[抗戰烽火] 重生之征戰歲月 作者:柳外花如錦(已完成)

 
regn13 2018-3-1 00:36:33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298 56123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20
第三千二百三十六章 攻佔北海道

    雨點般的炮彈,無窮無盡的呼嘯飛來,炸起一團團的火光,劇烈的爆炸聲迴蕩在天地間,大地在顫抖,鸚川至小樽一線的日軍陣地,被淹沒在火山噴發般的烈焰之中,到處都是鋼鐵碎片的嘯叫聲,切割著日本武裝平民的身體,到處都是飛散的人體碎塊兒。

    這個早晨,加瀨中將是被一陣陣驚天動地的炮聲,從睡夢之中喚醒的,他一挺聲爬起來,連軍裝都沒有穿,光著腳跑出臥室,看著札幌北部方向,那一層被火光染紅得比朝霞還燦爛的雲層,臉色變得如同死灰般難看。

    北海道防衛區總部參謀長山野少將,慌慌張張的來到司令官的官邸,熟門熟路也沒有用通稟便闖了進來,急促的說道:「司令官,接到報告,支那獨立師部隊的炮兵,對鸚川至小樽一線的我軍陣地,進行了猛烈炮擊,他們請求司令官批准後撤至第二道防線,支那人的炮火太兇猛了!」

    「我知道了!」加瀨中將回過頭來,嘆息著說道:「聽炮聲的密度,那是近萬門火炮在齊射,什麼樣的防禦工事,在如此猛烈的炮火襲擊下,都無濟於事。」

    「那就馬上下達撤退的命令吧!」山野參謀長急切的說道:「第一道防線上的武裝平民部隊,每時每刻都在付出巨大的傷亡代價!」

    「不行!」加瀨中將冷酷的說道:「武裝平民部隊的作用,就是消耗,哪怕是消耗支那獨立師部隊的炮彈,也不能後撤半步,那是他們的宿命,也是價值所在!如果武裝平民部隊擅自後撤,格殺勿論,另外山野君,命令下去,準備在札幌打一場玉石俱焚的巷戰吧!」

    「老夥計。差不多了吧?」孫振邦放下望遠鏡,看著被炸得火光四起的日軍第一道防線,轉頭對袁景豪說道。

    袁景豪瞥了他一眼,道:「還差點兒火候。三十幾萬日本人,不先干掉一多半兒,部隊進攻的時候,肯定會遇到阻礙,我沒時間在鸚川至小樽一線。浪費太多的時間!」

    「要不,讓火力支援機群加最後一把火?」孫振邦建議到。

    袁景豪樂了,回答道:「對付日本武裝平民還用不著出動轟炸機,那是給札幌市區內的小鬼子留著的,七千多門大炮足夠了!」

    三十分鐘之後,暴風驟雨般的炮擊,遽然停止了,袁景豪拿起一頂鋼盔,扣在腦袋上,對孫振邦說道:「指揮官。我在札幌市區內等你啊!」說完,轉身就走,十幾名警衛員趕緊跟上去。

    孫振邦緊攆幾步,拉著袁景豪叮囑道:「老夥計,自己個兒小心點,到處都是流彈,別下裝甲指揮車!」

    華北野戰兵團的六個機械化步兵旅,在坦克的掩護下,從幾個不同方向,開始向日軍鸚川至小樽一線陣地。發起進攻了,開始的時候,戰士們還小心翼翼,呈進攻隊形展開。但直到踏上日軍陣地,響起來的槍聲稀落得令人意外。

    袁景豪的裝甲指揮車,緊跟在第一旅的進攻部隊,他看到,大規模炮擊之後,日軍陣地的慘狀。到處都是冒著余煙、重疊在一起的碩大彈坑,裝甲指揮車顛簸的很厲害,車輪子都陷進虛土裡很深,隨處可見支離破碎的屍體,一塊塊兒碎肉,炸成幾截的槍支,不時有幾個似乎傻了一般、滿臉漆黑,衣衫襤褸呆坐在地上的日本人。

    這些被炮彈炸得傻了一般的日本人,對身邊過去的戰士們,視而不見,嘴裡神經質的不斷在嘀咕著什麼,車內步話機裡,不斷的從傳來其他幾個旅的報告,「司令官,我旅已經突進日軍陣地,遇到的抵抗及其輕微,但發現大批俘虜!司令官,我旅進展順利,遇到的那些日本人怎麼辦?」

    袁景豪拿起步話機,下達命令道:「不要管他們,交給後續部隊處理,遇到抵抗,就地殲滅,迅速通過日軍鸚川至小樽一線陣地,對札幌發起攻擊!」

    然後,他開始呼叫道:「孫指揮官,進攻部隊已經突破日軍第一道防線,非常順利,後續部隊可以跟進,遇到的嚇傻了的日本人不少,都交給你了處理了,我沒工夫搭理這幫王八蛋!」

    五個多小時的時間,袁景豪用數十萬發炮彈,炸開了日軍的第一道防線,逼近札幌市區北郊,戰後統計,第一道防線上的三十餘萬日本武裝平民,喪命在空前猛烈炮火之下的,足有二十萬人,剩下的,根本連站起身的精神和力氣都沒有,坐在地獄般的戰場上,等著當俘虜。

    部隊抵近札幌北郊之後,為了等待後續的四個旅部隊上來,袁景豪並沒有命令馬上發起進攻,他根本不想跟日本人在札幌市區打一場消耗的巷戰,採取的戰術還是老辦法,大規模的炮擊,不過,這一次加上了數百架轟炸機和戰鬥機的空中火力。

    既然能用數十萬發炮彈,炸開日軍的第一道防線,袁景豪相信,也能炸開札幌的日軍防線,所有的炮兵部隊,再次被調到前線來,數千門火炮再次怒吼起來,空前猛烈的炮擊,立即把札幌北部,籠罩在一片火海之中!

    加瀨中將站在北海道防衛區總部的院子裡,看著札幌北部燃起的衝天火光,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參謀長山野少將沉默不語的陪伴在身邊。

    「山野君,我們誰都沒有想到,支那獨立師部隊的指揮官,會以這樣的方式進攻札幌,我們計畫的城市巷戰,大概也無用武之地了!」加瀨中將聲音空洞的說道。

    山野參謀長的嘴裡,苦澀得跟吃了幾大口黃連般,慘然的說道:「司令官,如此猛烈的炮火,前所未有,支那獨立師部隊的戰術很明顯也很有效,利用大規模的炮擊,摧毀我們的城市防線,然後,在市區內貫穿幾條通道,兩翼配以重兵防守,阻擊皇軍部隊的反擊,形成暢通無阻的通道。」

    「這樣的戰術,只能是在兵力和火力足夠的情況下,才可使用,您判斷的沒錯,我們出動師團級別的部隊,組織的幾次大規模反擊,都沒能阻止支那部隊的推進,且傷亡慘重,歸根結底,是皇軍的兵力和重裝備不足,札幌通往函館的通道一旦被打開,北海道淪陷就在眼前!」

    加瀨中將和參謀長山野少將,對於袁景豪使用的進攻戰術,分析的非常透徹,但卻改變不了結果,袁景豪的手裡有足夠的兵力,一邊用炮彈炸開日軍的阻擊,一邊清理通道,然後派出後續部隊,在通道兩側建立防線,阻擊反擊的日軍,並將通道逐漸往兩翼擴展,主力部隊絕不糾纏,沿著通道快速通過。

    這樣的打法,雖然進展緩慢,但卻非常有效的破壞了日軍在札幌市區內打巷戰的計畫,城市爭奪戰之中的巷戰,向來都是進攻一方最為頭疼也是傷亡最大的一個環節,袁景豪卻創造了一種新的打法,不過,前提條件是有足夠的兵力和強大的火力,且沒有具體的時間限制。

    炮聲已經在北海道防衛區總部側翼後面響起,總部的院子裡,已經聞到了濃濃的硝煙味兒,山野參謀長急躁不安的對加瀨中將說道:「支那獨立師部隊,已經推進至札幌市區中部,我們現在的處境很危險,司令官,請您立即撤離札幌,轉移到函館指揮部隊作戰!我留在札幌指揮!」

    加瀨中將緩緩搖搖頭,道:「山野君,轉移到函館又能怎麼樣?我還能撤到本州島去嗎?在到任之前,我向載仁親王做過保證,一旦北海道被支那獨立師部隊佔領,我絕不活著回去!」

    「傳達我的命令,立即調第三道防線的部隊,投入到札幌戰場,務必堵住支那獨立師部隊推進通道,是全部十五萬人都投入進來,札幌失守,第三道防線也就形同虛設了!」

    「司令官,您還是轉移至函館吧,我留下指揮部隊作戰!您的存在,就是北海道數十萬帝國士兵的希望!」山野參謀長氣急敗壞的喊道。

    「不!我不走!」加瀨中將固執的吼道:「我留在札幌,對於帝國士兵來說,是一種精神鼓舞,大日本帝國的將軍,沒有臨戰脫逃的習慣!」

    炮聲越來越密集,就在兩個人爭執的功夫,空中忽然出現了十幾架獨立師的轟炸機和戰鬥機,炮聲掩蓋了發動機的轟鳴聲,院子裡包括衛兵在內的日本人,都沒有覺察到,他們的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

    北海道防衛區總部大樓前,旗杆上在硝煙之中飄動著的膏藥旗,是最明顯不過的目標,也是北方飛行集團戰鬥機和轟炸機飛行員們,尋找日軍指揮機關所在位置和重要目標最直接的辦法之一。

    十幾枚重磅航空炸彈,呼嘯著從天而降,「轟!轟!轟!」騰起道道粗大的煙柱,火光閃現,硝煙瀰漫,一陣超過炮聲的巨大爆炸聲過去之後,日本北海道防衛區總部的院子裡,出現幾個碩大的彈坑。

    院子裡的加瀨中將和參謀長山野中將,以及幾十名衛兵,全都變成了一具具殘破不全的屍體,膏藥旗如同寒風之中的秋葉般落下,正好蓋在加瀨中將沒了半邊腦袋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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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20
第三千二百三十七章 投降,又見投降!

    日本北海道防衛區總部司令官加瀨正賀中將,參謀長山野少將等高級軍官,被獨立師航空兵北方飛行集團的十幾架轟炸機,在他們的總部一勺燴了,失去了指揮機關的部隊,那就是一盤散沙,從上到下都亂了套,投入到札幌戰場的十五萬日軍,也沒能夠擋住獨立師右翼進攻集團的猛烈進攻,北海道已經成了孫振邦和袁景豪盤子裡的菜。[]

    硝煙還未散盡,戰場就在身後,孫振邦和袁景豪站在北海道最南端的函館碼頭,眺望隔著一道窄窄的津輕海峽的本州島陸奧城,那是右翼攻擊集團下一步要奪取的目標,天空晴朗,能見度極佳,在高倍望遠鏡下,甚至都能依稀看見津輕海峽對面的建築物。

    北海道戰役結束了,整個北海道都落在右翼攻擊集團部隊的手裡,平心而論,對於這次戰役,孫振邦和袁景豪打得都不盡興,兩個人都是跟日軍作戰多年的老將,知道日軍士兵的凶頑程度,可在北海道戰役之中,卻沒有領教到,好像對手已經沒有了幾年前的精氣神兒!

    整個戰役之中,日本北海道防衛區總部的四十餘萬正規軍,三十餘萬武裝平民部隊,合計七十餘萬人,被殲滅四十餘萬,剩下的全都成了俘虜,戰後的北海道,成了一個偌大的戰俘營。

    而右翼進攻集團僅僅付出了傷亡四萬餘人的代價,如此輕微的傷亡,殲滅數量如此眾多的日軍,應當歸功於袁景豪創造的新戰法,充分發揮炮兵優勢,從旭川一直炸到函館,難怪孫振邦開玩笑的對他說道:「北海道是袁司令官用幾百萬發炮彈炸下來的!」

    「老夥計,部隊應該休整幾天了!喘口氣兒再琢磨進攻本州島的事兒!」海風吹起了兩個人的衣,孫振邦對袁景豪說道:「如果師指來了命令,這把該我指揮部隊在前面打了吧!」

    袁景豪樂呵呵的說道:「我倒是想打,可師指的戰役計畫裡。規定咱們右翼進攻集團,打到函館至松前一線,威脅到小鬼子本州島東北部防線的時候,便要暫時停止進攻。等待師指的下一步命令,至於誰當先鋒官,老規矩,自然是我這個副指揮官了!」

    孫振邦和袁景豪兩人聯名,給師指發去一封電報。「師指,我右翼進攻集團已經完成北海道戰役預定的作戰目的,全面佔領日本北海道地區,現在,正陳兵於北海道南部函館至松前一線,等待師指的下一步命令!」

    師指的回電,很快就到了右翼進攻集團指揮部,「來電盡悉,甚好!目前,右翼進攻集團應暫時停止渡過津輕海峽。進攻本州島東北部地區的行動,改為以不斷的以襲擾本州島東北部日軍防線,吸引日軍注意力為主,具體作戰方案,你們可自行確定,何時開始渡過津輕海峽作戰,等待師指的命令!」

    看完師指的回電,孫振邦和袁景豪心裡很是不舒服,部隊現在士氣正旺,應該一鼓作氣渡過津輕海峽。直搗小鬼子的老巢,襲擾,怎麼襲擾?

    「襲擾」兩個字,讓打慣了數十萬人馬齊上陣、大規模戰役的孫振邦和袁景豪。一陣撓頭,這不痛不癢的打法,還挺糾結人,不過,靜下心來之後,兩個人還是琢磨出了怎麼打襲擾戰。

    跟北方飛行集團聯繫。派出轟炸機和戰鬥機編隊,不停的對本州島東北部地區,陸奧、青森至弘前、深浦一線的日軍灘頭陣地,進行大規模轟炸,聯繫北方艦隊第三分艦隊,出動軍艦和快速炮艇,炮擊日軍一線陣地,同時,不斷的派出登陸艦,做試探性登陸進攻,當然,不會真的登陸。

    獨立師右翼攻擊集團一系列的進攻動作,著實讓日本本土防衛區總部副司令官載仁親王,好一頓緊張,本州島的戰局不容樂觀,在西北部地區,支那獨立師七十餘萬兵力,在虎視眈眈,雖然沒有發起大規模的進攻,但載仁親王的心裡,沒有絲毫的輕鬆之感,那是一頭隨時都會撲向東京地區的猛獸!

    不把支那獨立師部隊打出本州島西北部地區,就是一塊壓在心頭,讓自己喘不過氣來的大石頭,載仁親王很清楚這一點,本來,按照他的計畫,利用北海道地區,遲滯從宗谷海峽方向進攻的支那獨立師部隊,為自己爭取兩個月以上的時間,調集本州島除去東京周邊的部隊之外,所有的兵力,對本州島西北部地區的支那獨立師部隊,進行一次大規模的全線反攻。

    解決完本州島西北部地區的危機之後,再調集兵力反攻北海道,帝國皇軍部隊已經往本州島西北部戰區集結了,可就在這時,傳來北海道失陷,支那獨立師部隊準備渡過津輕海峽,進攻本州島的消息,迫使載仁親王改變了全盤計畫,他不得不命令正在路上的部隊,立即返回原防區,特別是本州島西北部地區的部隊。

    載仁親王至今還不敢相信,部署了四十餘萬兵力,又武器了三十餘萬平民的北海道防衛區,會在短短的兩週多時間內,就全軍覆沒,北海道全面淪陷,他很想把加瀨正賀押到自己面前,當場責問他,為什麼丟了帝國的北海道?

    然後,親手斃了這個滿口大話的傢伙,可是,加瀨正賀已經殉國,載仁親王滿肚子的殺氣,沒地方發洩,帝國本土保衛戰,已經令他焦頭爛額,九州島的戰局,也不容樂觀,白川義澤的部隊,連連後退,現在已經退到熊本至大分一線,面對支那獨立師部隊凌厲的攻勢,也是在苦苦支撐著。

    九州島防衛區總部司令官白川義澤來了多次電報,請求援兵,可是,載仁親王的手裡,哪裡還有更多的兵力,東京周邊倒是有四十餘萬部隊,可那是保衛帝國首都的御林軍,也是自己手裡唯一的一支機動兵力,最後的底牌,打死也不能動,若動也要用在最關鍵的時候。

    獨立師部隊採取兩頭進攻的打法,把日本本州島防衛兵力,牢牢的吸引在了東北部和西北部兩個區域,從眼下的戰場局勢上來看,獨立師部隊沒有大舉進攻的趨勢,日軍也沒有大規模反擊的能力,戰場暫時處於僵持狀態。

    但這種僵持狀態,讓載仁親王更加心裡沒底兒,他最在意的,還是本州島西北部戰場,因此,本州島西北部防衛區總部司令官森田多喜郎中將,上報使用意大利亞洲遠征軍十萬部隊,進行反擊的計畫,馬上就得到了載仁親王的批准。

    載仁親王的想法,跟森田中將差不多,大日本帝國好吃好喝養了十萬意大利士兵小半年的時間,也該到了意大利人回報的時候了。

    本州島西北部戰場,馮繼武指揮左翼進攻集團所部,對日軍的第三道防線,不斷發起小規模的進攻,戰鬥的規模並不大,而且是遭到日軍的阻擊之後,便立即後撤,但卻非常頻繁,讓本州島西北部防衛區總部司令官森田中將的神經,整天繃得都要斷裂。

    接到載仁親王的回電之後,森田中將大為的鬆了一口氣,他到不指望意大利人能夠創造奇蹟,把支那部隊趕下大海,北美大陸之戰,然日本人看透了意大利軍隊的本質,他只希望意大利人的反擊,能夠動搖支那獨立師的陣地,給自己重新奪回第二道防線創造機會。

    意大利亞洲遠征軍司令官奧羅佐上將,跟隨本州島西北部防衛區總部參謀長高島由江少將,一起來到防衛區總部,從吉普車上下來的奧羅佐上將,軍裝筆挺,馬靴擦得錚亮,精神頭很是不錯,依然帶著一貫優雅的紳士風度。

    跟森田中將一見面兒,奧羅佐上將就把話挑明了,「森田將軍,我們意大利軍隊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我來總部見閣下,就是要表明我的態度,此次反擊戰打完之後,我要求閣下把我的部隊,撤回到東京一帶休整!」

    「可以,一點問題都沒有!我以帝**人的名譽擔保!」森田中將毫不遲疑的一口答應,非常之痛快,倒是讓奧羅佐上將頗感意外,他狐疑的看了看這個小個子、羅圈腿,滿臉橫肉的日本人,可惜的是,只看到他和藹又親切的笑容,還有誠懇的目光。

    奧羅佐上將告辭而去,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森田中將臉上的笑容,頓時無影無蹤,發出一連串的冷笑。

    本州島西北部,山口城,獨立師左翼進攻集團指揮部裡,馮繼武正站在軍事地圖前,目不轉睛的審視著地圖上,標記的各種箭頭,娘子關守備兵團參謀長張漢生少將,臉上帶著怪異的表情,腳步匆匆的進來。

    喘口氣,張漢生說道:「司令官,防府方向的第一旅金鐵山旅長來電話報告,第一旅前沿部隊抓到了十幾個意大利軍官,聽意大利人自己介紹,其中的一個,還是意大利亞洲遠征軍司令官奧羅佐上將,說是來找您商談投降事宜的!」

    「投降!誰投降?」馮繼武的腦子,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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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20
第三千二百三十八章 投降又挖坑

    見到司令官馮繼武的反問,娘子關守備兵團參謀長張漢生也是一愣神兒,忙重複到:「是意大利人要投降!帶隊的還是他們的最高指揮官,叫奧羅佐。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 中文閱讀最新章節」

    「意大利人!還真有意思啊!」馮繼武拍了拍腦袋樂了,很有一種荒謬的感覺,偵察部隊已經獲得情報,意大利亞洲遠征軍十萬人的部隊,調到前線,準備對自己的陣地進行反擊。

    位於前線的娘子關守備兵團部隊,已經為此做好了迎戰的準備,馮繼武更是設計好了一個大陷阱,準備一口吃掉十萬意大利士兵,沒想到的是,意大利人卻來主動投降了,這落差也太大,難怪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這樣漢生,你打電話給金鐵山,讓他派兵把意大利人護送到山口城來!」敵人主動投降,這是好事兒,馮繼武吩咐到。

    當天下午,意大利亞洲遠征軍司令官奧羅佐上將,帶著十幾名高級軍官和參謀,以及警衛人員,乘車來到了山口城,左翼進攻集團前線指揮部。

    馮繼武站在指揮部的二樓,看著十幾個意大利軍官下車,不由得樂了,意大利人也算是奇葩一枚了,個個兒軍裝筆挺,馬靴錚亮,神態自然,那架勢,哪裡是投降的,跟走親戚差不多。

    中國和意大利兩軍最高指揮官見面兒了,馮繼武上下打量了幾眼,這位衣著光鮮、絲毫沒有投降者那種惶恐不安和羞愧難當意思的意大利陸軍上將,首先自我介紹,「我是戰區中*隊最高指揮官馮繼武,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商談!」

    奧羅佐上將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位年紀不過三十多歲的中國將軍。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感覺這位中國將軍太年輕,不過。身上固有的那種軍人鐵血氣息,令人不敢輕視。便帶著笑容說道:「尊敬的馮將軍,我是意大利王國亞洲遠征軍司令官奧羅佐上將,此次前來,是與將軍商談我們意大利軍隊投降事宜的!」

    「等等!」馮繼武打斷了奧羅佐的話,不解的問道:「奧羅佐上將,你們意大利亞洲遠征軍不是來配合日軍,與我軍作戰的嗎,怎麼一仗未打。就想著來投降呢?我非常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奧羅佐上將不大樂意了,強調道:「馮將軍,首先聲明一點,我們意大利軍隊沒有為日本人打仗的責任,更不想與貴*隊為敵,而且,不受日本人的指揮,請您注意這一點!」

    馮繼武眼中的寒芒一閃,不客氣的說道:「那我問一句,意大利軍隊是如何出現在日本境內的?並且陳兵於我軍陣前?」

    奧羅佐上將的眼中。閃過一絲尷尬,解釋道:「身為軍人,我只能服從。就我本人而言,絕對沒有與貴*隊作戰的意願,當然,這是政府層面的事情,我們還是來具體商談一下,我軍向貴*隊投降的具體事宜吧!」

    馮繼武微笑起來,心中卻是瞭然,意大利人夠聰明,做出了明智的選擇。兵不血刃便解決掉十萬意大利士兵,當然是自己樂於見到的好事兒。沒必要再刺激他們。

    有關投降談判的具體事宜,沒有什麼波折和爭執。奧羅佐上將決心投降了,也不想開出什麼條件,北美大陸之戰,數十萬意大利軍隊全軍覆沒,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投降事宜很簡單,意大利軍隊攜帶全部裝備和軍用物資,以發起反擊的名義,通過娘子關守備兵團部隊的防區,然後在山口城以西地區集結,舉行投降儀式,向中*隊上繳武器,等待下一步的安排。

    在洽談結束之後,也許是為了爭取更好的待遇,奧羅佐上將送給馮繼武一個大禮,故作神秘的說道:「馮將軍,有一個情報,我想閣下會很感興趣兒!」

    「哦?」馮繼武的眉毛一挑,道:「那說說看!」他發現自己喜歡上了意大利人,很可愛,對就是這種感覺!

    奧羅佐上將也不隱瞞,道:「日本本州島西北部防衛區總部司令官森田多喜郎中將,在命令我們意大利軍隊向貴*隊發起全線反擊的同時,出動四個師團約十萬人的兵力,部署在我們後面,一旦我們意大利軍隊突破了貴軍的陣地,日本人會趁勢而入,奪回他們丟失的第二道防線!」

    「的確是個非常好的禮物!」馮繼武不動聲色的說道:「奧羅佐上將,我可以很正式的告訴你,因為閣下這個禮物,投降之後的意大利軍隊軍官和士兵,會享受到應有的戰俘待遇!」

    奧羅佐上將帶著一幫軍官,心滿意足的走了,回去安排投降事宜,還要給日本人挖個大坑,參謀長張漢生謹慎的說道:「司令官,會不會是意大利人和日本人,聯手設計的一個圈套,目的是為了奪回山口城和第二道防線?」

    「圈套?」馮繼武不以為然的笑道:「意大利人已經沒了膽氣,如何保命才是最重要的,那個奧羅佐很聰明,知道什麼是最正確的選擇,何況,我手裡幾十萬軍隊,還怕他耍陰招兒?」

    「要坑,也是坑日本人,漢生,你就瞧好吧,劉副師長在北美大把的收金銀,咱們也發一筆洋財,你要細緻的安排一下,十萬意大利士兵,一個個可都是活動的金條,少了一個我都心疼!」

    「投降儀式結束之後,聯繫後勤部船運司令部,咱們立即派兵押解十萬意大利戰俘回朝鮮半島,交給留守司令部管理,十萬戰俘留在戰區,也是個大麻煩,這事兒你親自盯著辦!」

    第二天凌晨四時整,前幾天一直小打小鬧的本州島西北部戰場上,驟然槍炮齊鳴起來,大有大規模決戰開始的架勢,一支支意大利部隊,按照事先的約定,一邊往空中開著槍,一邊沿著標記號的路標,往娘子關守備兵團陣地後方開進。

    而娘子關守備兵團前線部隊,也配合著演這齣戲,炮火打得絕對猛烈,不過,炮彈都是落在了沒有人的空白區域,戰場上槍炮聲密集,硝煙瀰漫,絕對是一場夠逼真的攻防戰。

    「叮鈴鈴!」日本本州島西北部防衛區總部作戰室內的電話,驟然響了起來,參謀長高島少將,幾步過去,接起了電話,「我是總部參謀長高島,有什麼情況報告?」

    沒聽幾句,高島參謀長的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捂著電話聽筒,對司令官森田中將說道:「司令官閣下,跟隨著意大利軍隊海後面的部隊指揮官報告,意大利人和支那人打起來了,雙方交火十分猛烈,意大利人的推進速度很快,倒是出乎意料之外啊!」

    「有什麼好奇怪的!」森田中將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道:「支那獨立師部隊指揮官,一直以為,我們的反擊會以帝國皇軍部隊為主,出動意大利軍隊,恰好打個出乎意料之外,這是唯一的機會,命令,反擊部隊馬上跟進,必須奪回山口城和第二道防線!」

    幾個小時之後,森田中將如同鬥敗的公雞一般,臉色慘白,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窗外,滿腦子就是三個字「上當了!」

    森田中將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十萬意大利軍隊,竟然向支那獨立師部隊投降了,還捎帶著給自己挖了個大坑,隨後跟進的四個齊裝滿員的師團,近十萬士兵,落盡了支那人的陷阱,被打得差點兒全軍覆沒,逃回來的不過一萬餘人。

    「該死的意大利人!該死的支那人!」森田中將咬牙切齒的吼道,然後,親自動手,給本土防衛總司令部副總司令官載仁親王擬寫電報,自請處罰,這件事兒,是瞞不住的,也不敢隱瞞,只能如實報告。

    至於有什麼懲罰,森田中將也只能被動等待,十萬意大利士兵臨陣投降,幾乎搭進去四個師團,這事兒太大,抓個替罪羊是順理成章的事情,挽回的唯一機會,就是主動承擔責任,也許,載仁親王看在自己忠心耿耿為天皇陛下和大日本帝國效力的面兒上,高抬貴手放過自己一馬?

    接到森田中將的電報之後,載仁親王差點兒氣得背過氣去,眼前金星亂竄,一口氣兒就堵在胸口,吐不出、嚥不下,憋得要死,對於意大利人,自己本來沒指望能夠創造什麼奇蹟,權當是炮灰的角色,但怎麼也沒想到,十萬意大利士兵,竟然臨陣投降,更可氣的是,還給帝國皇軍部隊挖個大坑。

    載仁親王覺得自己都夠卑鄙無恥的,可在意大利人面前,他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跟君子差不多,這件事兒,還不能向意大利首相墨索里尼討個說法,那位意大利首相閣下,是個十足的無賴加小人,至於兩國政府層面上的抗議和交涉,以載仁親王的政治智慧分析,不會有任何結果。

    所以,這個啞巴虧,只能吞下去,還要考慮如何承受天皇老哥的怒火,以及大本營政敵的攻訐,事已至此,載仁親王哭的心思都有,偷雞不成啄把米都不能形容這件糟糕的事了。

    懲罰森田多喜郎,載仁親王不是沒想過,但即便是把森田槍斃,又能如何,損失已經無法挽回,本州島西北部防衛區總部司令官,也不能換得過於頻繁,那豈不是說明,自己用人失當嗎!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20
第三千二百三十九章 南北插刀子

    很是頹然的森田中將,給載仁親王發去電報之後,便洗淨脖子,憑天由命的等待本土防衛防衛總司令部的懲罰,他已經做好了上軍事法庭的心理準備,但在絕望之中,還有一絲期待。

    載仁親王的回電到了,看完電報之後,森田中將感激得涕淚橫流,電報的內容,就是最簡單不過的四個字,「引以為戒!」連一句斥責的話都沒有。

    那一刻,森田中將把載仁親王當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他發誓,替親王殿下守住本州島西北部的大門,就算戰死,也不會離開,誓死效忠親王殿下,並把這種效忠變成了實際行動。

    森田中將親自趕到前線指揮,對於娘子關守備兵團的小規模局部進攻,一改此前固守不出的戰術,採取硬碰硬的打法,以攻對攻,並進行了局部反擊。

    日軍一改常態的凶悍,不顧傷亡判若兩人的打法,讓娘子關守備兵團部隊局部小規模的進攻,遇到了困難,前線各旅旅長們,紛紛致電兵團部,請求司令官馮繼武批准,對日軍採取全線進攻,一舉拿下日軍的第三道防線,把戰場推進至廣島一線。

    馮繼武不以為意,把旅長們的請戰要求,一概駁回,他對參謀長張漢生如此說道:「十萬意大利士兵臨陣投降,幫著咱們挖坑,吃掉了近十萬小鬼子,那個森田老鬼子急眼了,這樣也好,可以把本州島西北部的日軍主力,牢牢的吸引在戰區,命令部隊,利利用日軍反擊的機會,打量的殺傷七有生力量!」

    本州島西北部戰場。日軍和獨立師部隊你來我往,打得激烈,東北部戰場上。日軍面對獨立師右翼進攻集團的強大壓力,日本人不知道幾十萬獨立師部隊。何時渡過津輕海峽?

    載仁親王必須確保本州島不被獨立師部隊佔領,他把所有能夠調集的部隊,都集中在西北部和東北部兩個戰場,而在這時,唐秋離親自指揮的中路進攻集團九十餘萬先頭部隊,兵分三路,開始在本州島金澤至新塢一線登陸了。

    在馮繼武和馬朝陽的左翼攻擊集團,孫振邦和袁景豪的右翼攻擊集團。相繼在本州島西北部地區,北海道的北部地區,強勢登陸之後的第三天,中路進攻集團的龐大運兵船編隊和護航艦隊,出現在日本海的海面上。

    在一天前,楚天的特戰支隊已經潛入了佐渡島和能登半島地區,順利的解決掉了這兩地的日軍地面雷達站,打掉了日軍的眼睛和耳朵,東指部隊十五個旅二十三萬餘人,在上越登陸的時候。遇到的抵抗微乎其微,不僅僅在上越地區,在金澤和新塢地區。第二十九兵團景戰旗部,直屬部隊部隊的登陸,也異常的順利。

    日軍的注意力,都被左翼進攻集團和右翼進攻集團吸引過去,在金澤至新塢一線的防衛兵力,薄弱得可憐,只有一些新編的乙等師團不足十萬人的兵力,防守本州島北方中部地區,長達數百公里的海岸線。在強大的獨立師登陸部隊面前,日軍的抵抗如同雪球落盡沸水裡。連個水花都沒激起來。

    唐秋離在特衛們的保護下,走出登陸艦。踏上日本的土地,看著眼前伸展開來的起伏山丘,那一刻,他內心的情緒,無法用語言來描述,兩世為人,自己最大的心願,就是踏平日本列島,現在,終於踩在日本的土地上,他發覺自己,並沒有想像之中的那麼心潮澎湃和激動。

    這個島國和島國上的民族,百年來一直是中華民族的世仇和死敵,就是在前世,日本人依然是野心不死,狼性未改,現在,自己終於有能力,把這個島國和島國上的民族,踩在腳下,為中華民族除掉心腹大患,唐秋離的內心裡,有一種改變歷史的沉重感,和說不出的輕鬆。

    「師長,第二十九兵團景戰旗副司令官,東指部隊指揮官分別來電,部隊已經在金澤和上越兩地登陸,正在按照作戰計畫的要求展開!」參謀長趙玉和過來,報告到,同時也打斷了唐秋離的思緒。

    「好!」唐秋離點點頭道,表情沒什麼興奮的意思,現在所面對的日本人,已經被打得沒了底氣,中路進攻集團登陸之後,日本人注定是滅亡的命運,他思忖了一下,說道:「命令第二十九兵團景戰旗部,立即西進進攻福井,岐埠,威脅京都和大津,威脅本州島西北部之日軍部隊後翼。」

    「東指部隊南向攻擊,佔領長野和富山!對東京採取威脅的態勢,直屬兵團各旅,東向攻擊前進,拿下福島、仙台和山形,對青岡一帶的日軍,形成前後夾擊之勢!」

    「秋生哥的南路進攻部隊,大概現在已經憋得難受了,命令,南路進攻部隊指海軍陸戰隊韓鐵部,立即在四國島登陸,並負責殲滅該島之日軍,蘇魯機動兵團部隊,在本州島南部的靜岡,實施登陸,並負責攻佔名古屋!」

    趙玉和渾身一震,他知道,師長這是要對日本人進行最後一擊了,南路進攻部隊這段時間一直保持沉默,連對本州島南部地區的空襲都基本上停止了,現在突然啟用,無疑是決戰開始的序幕。

    不過,趙玉和對師長的命令,還是有些不解,所有的部隊,都是以在東京外圍地區作戰為主,比如,南路進攻部隊的蘇魯機動兵團,完全可以在橫濱登陸,直接兵指東京,撬動日軍的整體防禦體系,亦或是東指部隊二十三萬餘兵力,從上越直接南下攻擊,亦可威脅日軍的東京防衛圈兒。

    蘇魯機動兵團和東指部隊,對日本首都東京可是南北夾擊的態勢啊,師長為什麼捨棄不用,已經有詳盡的情報表明,東京周邊地區日軍的防衛兵力,不過四十餘萬人,東指和蘇魯機動兵團兵力加起來,超過六十萬人,趙玉和把自己的疑惑,以建議的方式,很是坦率的說出來,這也是參謀長的職責。

    唐秋離笑了笑,耐心的解釋道:「日本的首都東京,是日本人最後必然的死保之地,也是最後決戰之地,但現在進行決戰的條件還不成熟,別忘了,在本州島西北部和東北部地區,還有一百三十餘萬日軍部隊,另外,九州島和四國島還沒有完全佔領,我們必須要無後顧之憂的包圍東京!」

    「吃掉日軍除了東京之外的所有兵力,東京就是孤城一座,到時候怎麼打,打多長時間,主動權在我們的手裡,甕中捉鱉的感覺,不是更爽嗎?」

    京都,日本本土防衛區總司令部所在地,獨立師中路進攻集團九十餘萬兵力,在本州島的金澤至新塢一線登陸的情報,以最快的速度傳到這裡。

    這段時間,載仁親王一直絞盡腦汁的儘量完善本州島的防衛,剛剛處理完一團亂麻般的軍務,還沒來得及休息,參謀長吉岡相武中將,就臉青唇白的一頭撞進來,「親王殿下,參謀部接到報告,支那獨立師部隊分別在金澤、上越和新塢登陸了,兵力大約為九十餘萬人!」

    「我們在上述地區的防衛兵力,不過十餘萬人,且都是乙等師團,無法阻擊支那獨立師部隊的登陸,現在福井和岐埠,長野和富山,福島、仙台和山形等地,紛紛告急,請求援軍!」

    「不可能!」載仁親王如同遭了電擊般,眼珠子瞬間便充血了,猛地跳起來大吼道:「為什麼事先沒有任何徵兆,我們在佐渡島和能登半島,不是有地面雷達站嗎?為什麼沒有事先報警,難道,九十餘萬支那獨立師士兵,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還有,為什麼沒有派出偵察機,對日本海海域進行不間斷的偵察,吉岡參謀長,誰能回答這些問題?」載仁親王眼珠子通紅,跟個要吃人的餓狼似的,直勾勾的盯著吉岡中將。

    吉岡參謀長無言以對,不僅僅是他,任何一個帝國的高級軍官,都無法解釋,如果非得求個答案的話,只能說,支那獨立師部隊在本州島西北部地區和東北部地區的進攻,牽扯了本土防衛總司令部全部的精力和注意力,亦或是,那個支那魔鬼唐秋離,實在是太狡詐,從意想不到的地方登陸帝國本土。

    更嚴重點兒,這是最高指揮部的失誤,把兵力都集中在了本州島兩端戰場,從而導致本州島北方中部地區,防衛兵力的極度薄弱,從而給了支那人以可乘之機,但這些話,是不能說出口的,載仁親王現在負責全部的本土防衛作戰指揮,一系列的兵力部署和作戰決策,都是親王殿下一手制定的。

    指責最高指揮官部署失當,那就等於指著載仁親王的鼻子說他滿腦袋漿糊,指揮失策,且不說後果如何,即便是自己直言不諱的說出來,又能改變現狀嗎?

    吉岡參謀長痛苦的思索一番,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他不是不敢觸霉頭,自己的後台背景,也是絕對能跟載仁親王掰手腕子的勢力,而是沒用,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所以,唯有保持沉默。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21
第三千二百四十章 載仁親王的困局

    載仁親王憤怒的咆哮了,又一支兵力達到近百萬的支那獨立師部隊,在本州島北方中部地區登陸,讓他恐懼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甚至預感到大日本帝國末日的到來。{中文}

    本州島戰場的戰略格局,本來就對帝國大大的不利,本土防衛總司令部所有可以動用的兵力,都用在了西北部戰場和東北部戰場,才堪堪抵住支那獨立師部隊從兩個方向發起的進攻,勉強維持一個微妙的戰役平衡,突如其來的變故,不僅僅打破了這種微妙又脆弱的平衡,還會令整個本州島防衛圈,面臨全線崩潰的局面。

    如此危急和惡劣的情況下,載仁親王怎麼能不發飆,他想殺人,殺光所有作戰不力的部下,但也僅僅是想想而已。

    載仁親王憤怒的咆哮和責問,實際上並非全部針對參謀長吉岡中將,而是一種遭到意想不到打擊之後,本能的反應罷了,帝國本土防衛總司令部,自己這個副總司令官獨掌大權,至於正司令官橫山佳彥大將,不過是個擺設,啥事都不過問也無權過問,已經回家養老的角色。

    因此,本州島保衛戰所有的兵力部署和戰役計畫,都出自自己之手,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一個漏洞,讓近百萬支那獨立師士兵,不費吹灰之力的登陸本州島北方中部地區,細究起來,責任完全在自己身上。

    載仁親王憤怒的咆哮聲,迴蕩在作戰室內,參謀長吉岡中將垂著頭,臉色灰白,沉默不語,其他的十幾個高級參謀們,噤如寒蟬,臉帶恐懼,如同大禍臨頭般,不時偷眼瞄一下狀若癲狂的親王殿下。

    怒火發洩完了。載仁親王喘著粗氣,惡狠狠的瞪了吉岡參謀長和十幾個高級參謀一眼,快步走到軍事地圖前,發昏當不了死。發脾氣也解決不了問題,現在急需要做出的,是如何應對這個看似無解的危局?

    在地圖上審視了一圈兒,載仁親王的後背,馬上被冷汗所浸透。臉色蒼白得怕人,從戰場態勢上來看,在本州島北方中部地區登陸的支那獨立師部隊,鋒芒直指東京周邊的福井和岐埠,長野和富山,福島、仙台和山形等地區,戰略意圖十分明顯。

    一是要從戰略上對東京形成包圍之勢,將東京外圍徹底割裂出去,第二個目的,則是更加險惡。與在山口一線和北海道方向的支那獨立師部隊,對本州島西北部防衛區和東北部防衛區所屬部隊,形成前後夾擊之勢,進而孤立東京。

    這對於帝國來說,幾乎是個無解的死局,根據已經掌握的情報表明,已經在本州島登陸的支那獨立師部隊,總兵力達到了二百三十萬人之多,與帝國在本州島兩個防衛區總部的兵力相差無幾,至於地面部隊武器裝備和火力上的差距。海軍的優勢和航空兵的制空權,載仁親王沒敢往下多想。

    解開危局的唯一辦法,就是動用最後一個戰略預備重兵集團,東京防衛圈兒的四十餘萬兵力。從背後攻擊於本州島北方中部地區登陸的支那獨立師部隊,接應在本州島西北部戰場和東北部戰場上的近二百萬帝國皇軍部隊,後撤至東京周邊地區,避免被前後夾擊的命運。

    如果做不到,帝國最後的兩個重兵集團的命運絕對堪危,分析完了本州島戰場的全部態勢。載仁親王不得不佩服,那個支那魔鬼唐秋離的用兵之道,奇險詭詐,毫無成法,戰略欺騙空前成功,利用重兵集團在本州島兩個距離最遠的方向,發起大規模攻勢,把自己的兵力和精力、注意力,都牢牢的吸引住。

    而後,奇兵突襲,在自己最薄弱的防守區域,大規模登陸,兵鋒直指帝國首都東京,載仁親王的腦子裡,忽然冒出來一個支那古老的兵法典故,「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是的,那個支那魔鬼唐秋離,使用的就是這一招兒,絕對致命的一招兒!

    實際上,就算是本土防衛總司令部,得到了支那獨立師部隊,在本州島北方中部地區登陸的情報之後,又能如何,本州島東西兩個戰場,牽制了自己所有的兵力,知曉和覺察到支那人的軍事行動,卻無法阻止,是最大的悲哀。

    載仁親王壓下心頭的恐懼,開始絞盡腦汁的琢磨如何破解眼下的危局,他的眼神兒在地圖上仔細的搜尋著,再一次為大日本帝國領土的地理條件,而感到無力和束手無策。

    帝國領土的地理條件太操蛋了,本州島就是一個狹長的島嶼,無論是戰場空間和戰略縱深都沒有,一旦東京左翼的福井、岐埠和名古屋,右翼的福島、仙台和山形等地失守,本州島西北部和東北部的二百餘萬帝國皇軍部隊,就斷了退路,連撤回東京的可能都沒有。

    當然,可以兩面對敵,拚死作戰,戰至最後一人,武士道精神浸染多年的帝**人,不缺乏玉碎的勇氣和決心,但拼光了之後呢,東京就是一座孤城了,身為日本本土防衛的最高指揮官,載仁親王不想讓自己手裡的最後兵力,全部拼光。

    如果付出巨大的代價,能夠就此把支那人全都趕出帝國領土,他會毫不猶豫的命令所有的日本人,都去玉碎,但顯然現在是行不通的,站在戰略層面考慮,只要東京沒有失陷,天皇老哥還在,大日本帝國就會存在。

    載仁親王已經在考慮,調整本州島防衛計畫,現在繼續堅持禦敵於國門之外的做法,顯然是不現實的,他準備最後固守東京,以東京周邊的甲府、橫濱、浦和、千葉等地為依託,將分散在本州島西北部戰場和東北部戰場的二百餘萬兵力,全部收縮至東京周邊,形成一個集中帝國現有兵力的巨大防衛圈,與該死的支那魔鬼唐秋離的部隊拼消耗。

    若想達成以上目的,首先需要做的,就是打開本州島西北部戰場和東北部戰場,近二百萬帝國皇軍部隊,回撤東京的通道,與在本州島北方中部登陸的支那獨立師部隊,爭奪東京左翼的福井、岐埠和名古屋,右翼的福島、仙台和山形等戰略要地,就成為當務之急。

    「看來,不調動東京周邊地區的帝國部隊,是絕對不行了!」載仁嘆息著想到,自打擔任帝國本土防衛總司令部副總司令官之後,他指揮作戰,沒有徵詢部下意見的習慣,一旦考慮成熟,就是直接下達命令,專橫的面目暴露無遺。

    「吉岡參謀長,記錄以下命令!」載仁親王冷淡的對參謀長吉岡中將說道:「命令,東京防衛區總部所屬之第三軍、第五軍,立即增援福井、岐埠和名古屋,並擊退支那獨立師部隊從金澤方向發起的進攻,牢牢控制上述地區!」

    「第六軍和第九軍全部,立即增援福島、仙台和山形,必須擊退支那獨立師部隊,從新塢方向發起的進攻,並牢牢的控制住上述地區,嚴厲警告各軍司令官,倘若丟失上述地區,該軍司令官以下少將級別軍官,必須剖腹自裁以謝罪!」

    「命令,本州島西北部防衛區總部所屬部隊,東北部防衛區總部所屬部隊,接到此命令之後,立即脫離於支那獨立師部隊的糾纏,以最快的速度,後撤至東京周邊地區,並暫時以甲府、橫濱、浦和、千葉四地,為部隊集結地!」

    載仁親王算了一下,東京周邊的防衛總兵力為四十五萬餘人,此次調集四個軍二十四萬餘人的兵力,分為左右兩翼主動出擊,並不影響東京的防衛兵力,況且,這部分兵力僅僅是為了回撤的部隊,撐住兩條通道,以防守為主,應該足夠了?

    吉岡參謀長記錄完命令,知道親王殿下的意圖,但覺得不妥,如此眾多的兵力,都雲集在東京周邊地區,吃什麼、喝什麼,以帝國現有的戰爭物資儲備,能禁得起如此巨大的消耗嗎?恐怕堅持幾個月之後,就是彈盡糧絕的局面!

    出於參謀長的職責所在,吉岡中將必須提醒載仁親王,儘管知道,自己的提醒未必奏效,他還是鄭重的說道:「副總司令官閣下,我理解您的意圖,但還是想提醒您一下,放棄本州島西北部和東北部地區之後,近二百萬帝國士兵都集中在東京周邊地區,加上原有的四十餘萬士兵,達到了二百六十萬人!」

    「再加上東京以及東京周邊地區的帝國子民,數量將會是驚人的,我們的戰爭物資儲備,根本無法支撐起長時間的固守和消耗,如果沒有外援,幾個月之後,僅是糧食一項,就是個巨大的困難,如果無法解決這一點,後果不堪設想,還請副總司令官閣下慎重考慮,收回成命!」

    載仁親王的臉色,頓時鐵青了,他最討厭部下對自己的作戰計畫指手畫腳,一群庸才,哪裡理解自己的苦心和高度,自己又不是個白痴,豈能考慮不到這些問題,但除此之外,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答案,顯然是沒有的,「吉岡參謀長,你是在質疑我的命令嗎?」載仁親王嗓音森寒的問道,眼中冒出凶狠的光芒。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21
第三千二百四十一章 打擊連連

    吉岡參謀長渾身一哆嗦,他從載仁親王的語氣裡,聽出了濃濃的殺機,這位親王殿下,自打擔任了本土防衛副總司令官之後,變得異常獨斷專行、剛愎自用,性格暴戾,聽不得任何不同意見,動輒喊打喊殺,血腥味日濃。

    說起來,自己這個參謀長,很是尷尬,更多的時候,就是個傳令兵的角色,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自己的身份在哪兒明擺著,屬於米內光一大將一系,坐上本土防衛總司令部參謀長的位置,是摻沙子的結果,目的就是為了掣肘和牽制載仁親王的權力,但現在看來,目的根本沒有達到,自己在本土防衛總司令部裡,跟個邊緣人沒啥兩樣!

    吉岡參謀長內心一陣悲哀,他知道,任何自己再堅持下去,掉腦袋倒是不大可能,但捲鋪蓋捲兒滾蛋,那是絕對可能的,還有可能挨一頓大嘴巴子,以載仁親王現在的臭脾氣,打個中將就跟玩兒似的,他不想吃虧,便謙恭之中帶著誠惶誠恐的回答道:「職部不敢,職部焉敢!」

    「那還不趕緊不去向各個部隊傳達我的命令!你身為參謀長,帝國將軍,難道不知道什麼是軍情緊急嗎?」載仁親王的語氣,並沒有因為吉岡參謀長的謙卑而又絲毫的改變,自己知道這傢伙在帝國防衛總司令部裡,是個什麼角色,無非是米內光一那個老混蛋安插的釘子罷了,有機會趕走,換上自己的心腹更好!

    吉岡參謀長臉色鐵青,深鞠一躬,一言不發,轉身就往外走,內心裡,因為受到的侮辱,而極度的憤怒起來,走出載仁親王的辦公室,正好迎面過來一個機要參謀。拿著一個文件夾,頭不抬眼不睜的腳步匆匆,頓時跟自己撞個滿懷,撞得是眼冒金星。

    心情極度不好的吉岡參謀長。頓時大怒,「八嘎!眼睛瞎了!」他眼珠子瞪得溜圓,怒斥這個機要參謀。

    僅是中佐軍銜的機要參謀,撞上中將參謀長,都快嚇傻了。再看到吉岡參謀長要吃人的架勢,腦門兒冒冷汗,急忙結結巴巴的解釋道:「參謀長閣下,是職部失禮,不過,這個電報太重要了,我急著送副總司令官辦公室,不小心冒犯了將軍,還請將軍閣下原諒!」

    「電報?」吉岡參謀長的眼珠子,轉悠幾圈兒。他很好奇,是什麼樣的緊急電報,讓這個機要參謀跟丟了魂兒似的,慌不擇路,「電報在哪?拿出來我看看!」他威嚴的說道。

    參謀長的職責在哪明擺著呢,本土防衛總司令部的第二號大佬,有權看如何電報,機要參謀不敢怠慢,急忙從文件夾裡拿出來電報,雙手恭敬的遞給了吉岡參謀長。

    看完電報之後。吉岡參謀長的臉色大變,腮幫子上的肌肉,都在哆嗦著,沉吟一下。對機要參謀說道:「你回去吧,我親自把電報送到副總司令官的手裡!」

    機要參謀如蒙大赦,擦著腦門兒上的冷汗,飛快的溜走了,吉岡參謀長返回去,敲響了載仁親王辦公室的門。聽見載仁親王陰沉沉的聲音,他的心裡不禁一哆嗦,硬著頭皮推門進去。

    一見吉岡參謀長去而復返,這麼短的時間裡,根本無法向各個部隊指揮官,傳達自己的命令,載仁親王頓時勃然大怒,立馬暴走了,霹靂般的怒喝到:「吉岡!你好大膽子!拒不執行我的命令!」

    「請副總司令官息怒!」吉岡參謀長急忙說道:「我在走廊裡遇到了機要參謀,得到了一封緊急電報,請副總司令官看過之後,再來責問吉岡吧!」說著,恭恭敬敬的雙手把電報遞過去。

    載仁親王目光不善的看著自己極度討厭的參謀長,粗暴的奪過來電報,急速的看完,然後,臉色馬上變得土灰加慘白,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兩眼發直,一言不發,腦門上的汗珠子,瞬間冒出來。

    這封緊急電報,是駐守靜岡的第十三軍司令官松田健次郎中將發來的,「總部,特急報告,一個小時前,支那獨立師部隊在強大的海空火力掩護下,以數十萬兵力,突然對靜岡發起兇猛的進攻,支那獨立師部隊突破了帝國部隊的阻擊,佔領了靜岡南部的灘頭陣地,我部一個師團的兵力,喪失殆盡!」

    「至發電報時為止,靜岡第二道防線,業已為支那獨立師部隊突破,靜岡市區以及處在敵人的炮火範圍之內,還有大批的支那獨立師士兵,在靜岡灘頭源源不斷的登陸,根據戰場情況,職部做出判斷,如果得不到強大兵力的增援,靜岡淪陷就在今日!」

    「不可能啊!是我忽略了!」載仁親王神經質般的自言自語到,他的確忽略了,支那獨立師部隊全面進攻帝國本土之前,那支連續轟炸東京,艦隊游曳在本州島南部外海,非常活躍,此後又異常安靜的支那獨立師部隊。

    數十萬支那獨立師部隊進攻靜岡並登陸成功,載仁親王知道,局勢更加危機了,靜岡對於東京來說,地理位置相當重要,登陸的支那獨立師部隊,北上可直接奪取名古屋、岐埠等地,與在金澤方向登陸的支那獨立師部隊匯合,徹底切斷本州島西北部防衛區總部,八十多萬帝國士兵的退路,並形成前後夾擊之勢!

    東進可進攻橫濱甲府等地,直接威脅東京外圍,阻擊自己派出去的部隊,這是哪個該死的支那魔鬼唐秋離,又使出來的致命一招,數十萬士兵,從海上突然而至靜岡方向,載仁親王再次恐懼了,他恐懼唐秋離部隊的海上投放能力,鬼神莫測的指揮和用兵手段。

    顯然,第三軍和第五軍,西出增援福井、岐埠和名古屋三地,阻擊金澤方向的支那獨立師部隊,為本州島西北部防衛區部隊,撤回東京周邊撐起通道的計畫,行不通了,區區十二萬人的兵力,若是強行出動,只能成為從靜岡方向登陸的數十萬支那獨立師部隊的盤中餐,還要被兩個方向而來的敵軍,前後夾擊!

    這一刻,載仁親王整個人都木了,腦子亂極了,跟無數的蜜蜂一起飛舞般,「嗡嗡!」響個不停,他沒有任何辦法,來破解唐秋離再次發出的在靜岡登陸的這一狠招兒。

    厄運還沒有結束,還是那個機要參謀,拿著一封電報,同樣腳步匆匆的慌不擇路,撞進辦公室裡來,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載仁親王,又看了一眼表情呆滯的吉岡參謀長,囁嚅著,不知道應該這麼說?

    「又是什麼電報?」吉岡參謀長下意識的問道。

    機要參謀回過味來兒,急忙回答道:「參謀長閣下,接到四國島防衛區總部司令官荒木嘉康中將的緊急電報,支那獨立師部隊,在強大的海空火力掩護下,以數十萬兵力,在四國島的高知登陸,截至目前為止,已經突破了帝國皇軍部隊的兩道防線,佔領高知,並繼續往四國島縱深推進!」

    「登陸的支那獨立師部隊,已經分別向德島、高松、松山等地發起進攻,四國島全線告急,荒木嘉康中將發來急電,請求增援大批兵力,否則,按照現在的戰場態勢發展下去,一週之後,四國島必然淪陷!」

    吉岡參謀長接過來電報,臉色如同死人般難看,雖然自己與載仁親王不和,但支那獨立師部隊從不同方向,在本州島的靜岡和四國島登陸,對東京形成戰略包圍的態勢,不是自己希望看到的結果。

    吉岡參謀長還看得出來,本州島西北部防衛區總部所屬的部隊,很難逃脫被支那獨立師優勢兵力,數面合圍的命運,四國島與本州島西北部戰場之間,僅隔著一道瀨戶內海,擁有強大艦隊和航空兵軍力的支那獨立師部隊,在廣島登陸,直插帝**隊後背,不是什麼難事兒!

    吉岡參謀長忽然可憐起載仁親王來,同樣也是可憐自己,現在的大日本帝國,就如同一艘四處漏水的破船,在暴風雨的肆虐下,無助的飄搖著,隨時都會船毀人亡。

    誰能挽救帝國的命運,自己的頂頭上司載仁親王嗎?吉岡參謀長搖搖頭,他也看得出來,得到支那獨立師部隊在靜岡登陸的消息之後,載仁親王的精神,幾乎崩潰了,就連自己與機要參謀的對話,支那獨立師部隊又在四國島登陸的消息,他都沒有聽見。

    自己,更不成,吉岡參謀長有自知之明,那麼多的帝**政界大佬都束手無策,自己又是個什麼重要的角色,也許,那位東京城內,半神半人高踞寶座的天皇陛下,能夠挽救大日本帝國的命運,他的內心,還抱有極大的希望。

    不管局面怎麼惡劣,現在的大日本帝國還沒有失敗,帝國皇軍士兵還在戰鬥著,眼下最緊要的,是把自己頂頭上司的魂兒找回來,應對眼下的危局,自己的腦水和軍事指揮兵力,壓根兒就不成,「副總司令官!副總司令官!」他走到載仁親王面前,彎下腰,儘量平靜的喊道。

    良久,載仁親王的眼神兒才聚焦,目光有些茫然的問道:「吉岡參謀長,你怎麼還在這兒?」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21
第三千二百四十二章 跑回東京的載仁親王

    載仁親王的動靜飄忽,再加上木呆呆的眼神兒,可是吉岡參謀長嚇得一激靈,以為在連遭打擊的情況下,親王殿下瘋了,急忙提示到:「副總司令官,不是剛剛接到靜岡守軍第十三軍司令官松田健次郎中將的急電嗎!」

    「我知道!」載仁親王有些惱怒的說道「還有什麼?」

    吉岡參謀長看著載仁親王的臉色,儘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剛才又接到了四國島防衛區總部司令官荒木嘉康中將的急電,支那獨立師部隊向四國島發起進攻,已經在高知登陸,突破了帝國皇軍部隊的兩道防線,佔領高知,並繼續往四國島縱深推進,其數十萬兵力,已經分別向德島、高松、松山等地發起進攻,四國島全線告急!」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聽到這個消息,載仁親王的臉色,平靜得嚇人,可能是接踵而至的壞消息,讓他的神經已麻木,沉默一陣子,他用疲憊到了極點的語氣說道:「吉岡君,撤銷我此前下達的命令,東京防衛區的部隊不用出擊了!」

    「另外,命令本州島西北部防衛區總部和東北部防衛區總部所屬部隊,立即撤往東京地區的命令不變,還有,帝國本土防衛總司令部,也到了撤離京都的時候了,馬上轉移至橫濱!」

    對於載仁親王的這道命令,吉岡參謀長是一萬個贊成,京都現在已經成了四戰之地,無論是靜岡方向還是金澤方向登陸的獨立師部隊,隨時都會切斷京都通往東京的道路,那結果只能有一個,帝國本土防衛總司令部被支那士兵一鍋端,自己和載仁親王,除了戰死之外,就是被支那士兵俘虜。..

    本州島的山形城外圍,直屬兵團六個旅的兵力,把山形城團團圍住。此外,直屬兵團的其他部隊,正在對福島和仙台進行圍攻,拿下這三個地方。就徹底切斷了本州島東北部地區近百萬日軍部隊的退路,與佔領北海道的右翼進攻集團,形成合圍之勢!

    唐秋離親自指揮對山形城的進攻,他的裝甲指揮車就停在距離山形城不到十公里的一個山坡上,這裡是附近的制高點。居高臨下可以觀察到山形城外圍,日軍陣地的情況,他的身邊除了一個分隊的特衛之外,還有十幾名參謀,師指參謀長趙玉和中將,負責指揮進攻福島和仙台的部隊。

    師指參謀處處長葛振壯少將,拿著幾封電報,走到唐秋離身邊,報告到:「師長,接到指揮南路進攻部隊的唐副師長的電報。海軍陸戰隊韓鐵司令官,指揮所部已經在四國島的高知登陸,部隊進展順利,目前正在對德島、高松、松山等重要目標,進行攻擊!」

    「蘇魯機動部隊部隊,在本州島的靜岡登陸,部隊進展順利,已經佔領靜岡,目前正在向名古屋方向攻擊前進,此外。以蘇魯機動兵團一部,向橫濱、甲府兩個方向進行戰役性佯動!」

    「好啊!」唐秋離神采飛揚,心情相當興奮,後手的兩大殺招同時使出。基本上決定了進攻日本本土戰役的結果,此刻,登陸本州島的獨立師部隊,總兵力已經達到了二百六十萬人,超過了本州島日軍部隊的總兵力,再加上掌握著絕對的制空權和制海權。日本人的抵抗,無非是苟延殘喘罷了。

    最終包圍東京,是此次戰役的最後階段,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把本州島西北部和東北部地區的近兩百萬日軍部隊,牢牢的包圍住並就地殲滅之,無論是哪個方向,獨立師部隊在兵力和裝備上,都佔有絕對的優勢,兩場殲滅戰,唐秋離志在必得,此戰過後,日本人已經無太多可用之兵,東京也就成了熟透的桃子,只需要一陣風就能吹落。

    唐秋離現在基本上可以斷定,南路進攻部隊在本州島的靜岡,四國島的高知登陸,北部方向的中路進攻集團在金澤、上越和新塢三地登陸,南北兩把尖刀插上去,那個載仁親王唯一能做的,就是命令在本州島西北部戰場和東北部戰場上的近兩百萬日軍部隊,迅速撤到東京地區,形成重兵集團的防禦態勢。

    否則,兩個戰場上的日軍部隊,就是被前後夾擊,最終全殲的命運,唐秋離已經判斷出載仁親王下一步要走的棋,實際上,也是被自己逼迫,不得不走的一步棋,既然判斷出了日本人的棋路,自然會有應對之策,許多引而不發的招數,到了出手的時候了!

    「命令!」唐秋離對葛振壯說道:「左翼進攻集團指揮官馮繼武,你部所屬部隊,立即向位於廣島一線的日軍第三道防線,發起全面進攻,已經佔領金澤的第二十九兵團李洪剛部,立即對福井、岐埠發起攻擊,務必在五天內佔領上述兩地!」

    「南路進攻部隊之蘇魯機動兵團部隊,佔領靜岡和名古屋之後,亦向岐埠方向推進,與第二十九兵團匯合之後,部隊由副師長唐秋生指揮,西向攻擊,迅速奪取大津、京都、神戶、大阪等重要目標,封死本州島西北部地區日軍撤往東京的通道,並在本州島西北部地區將其包圍並就地全殲!」

    「直屬兵團除進攻山形的六個旅部隊之外,其餘部隊在攻佔福島和仙台之後,就地構築阻擊工事,阻擊從本州島東北部回撤東京之日軍部隊,佔領上越的東指部隊,即刻南下,攻擊並佔領富山、長野等地,監視甲府和浦和方向之日軍動向!」

    葛振壯記錄完命令,重複一遍確認無誤之後,轉身快步離去,下達命令去了,這時,從山下開來一輛裝甲指揮車,那是速度可是夠快的,捲起一路塵土,眨眼間就到了跟前兒,「嘎吱」一聲急剎車,直屬兵團第一旅旅長劉弘章少將、副旅長高景坤少將,旅參謀長劉成林上校三個人,從車上跳下來。

    「不在前方指揮部隊進攻,跑到我這裡做什麼?」不等劉弘章開口,唐秋離沉著臉問道,語氣頗為不悅,也是,部隊已經做好了進攻山形城的準備,再有兩個小時進攻就開始了,作為主攻部隊之一指揮官的劉弘章,卻跑到自己這裡來。

    劉弘章看了一眼副旅長高景坤和參謀長劉成林,兩個人均往後一縮,劉弘章裂開嘴,不自然的笑了笑,說道:「報告師長,我對您安排的進攻山形城的兵力部署,有意見!」

    一聽劉弘章這麼直來直去,高景坤和劉成林兩個人,都把眼睛一閉,心裡到:「完嘍!師長最忌諱在即將進攻發起之前,對戰役部署提出不同意見,開會研究的時候,怎麼著都可以,但仗馬上就要開打了,絕對不行!」

    果然,唐秋離臉色一沉,勃然大怒到:「劉弘章,你沒病吧?戰前會議上,你對兵團的戰役部署,沒有任何反對意見,怎麼,進攻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到跑到我這兒來,提什麼意見?說!給你三分鐘時間!」

    劉弘章嚇得一縮脖兒,咋著膽子的說道:「師長,咱事先不瞭解情況,也不熟悉地形,可等把部隊拉上去之後才發現,第一旅的攻擊出發地,在第二旅陣地後面足有二十幾公里遠,您說,小鬼子的山形城就那麼大的地方,六個旅一起動手,第一旅不是吃虧了嗎!」

    「等其他旅打進去了,我們第一旅才起步,攻進山形城,黃瓜菜都涼了,肉都讓其他旅先吃了,我們不是啥也撈不著嗎!請求師長調整進攻兵力部署,把第一旅放到第二旅現在的位置上,您也知道,第一旅向來是第一主攻部隊嗎!您一個命令的事兒,我立馬就趕部隊回去!」

    「什麼?就為這事兒,你劉弘章巴巴兒的跑到我這裡來!」唐秋離氣樂了,繼續吼道:「我看你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幹了,誰規定你劉弘章的部隊,就必須打第一主攻,其他旅就該給你讓路,嗯?」

    「兵團作戰會議上,你劉弘章沒看軍事地圖,不知道山形城周邊的地形條件?」

    劉弘章嘟囔道:「地圖是看了,哪知道在小鬼子的地盤兒上,實際情況跟地圖和咱們中國的不大一樣啊!走眼了嗎!」

    「嘟囔什麼呢?」唐秋離瞪著劉弘章,又轉臉看著高景坤和劉成林,問道:「高景坤、劉成林,你們兩個也是這個意思嗎?跟劉弘章的要求一樣?」

    高景坤和劉成林兩個人,急忙搖頭,一臉的無奈,在來找師長之前,兩個人已經勸過劉弘章了,以這個理由來找師長,肯定挨批,沒理啊,現在那個旅從軍官到普通士兵,不是攢足了勁頭,摩拳擦掌的紅著眼珠子,要在小鬼子的老窩裡立功。

    再說了,第二旅歐陽一山旅長,知道你找師長,調整了進攻位置,他不也得鬧起來啊?別看歐陽旅長平時溫文爾雅的沒脾氣,可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誰也不肯相讓,老實人發起脾氣來,更嚇人!

    劉弘章氣得狠狠的瞪了兩個搭檔一眼,怪他們不提氣。

    「瞪什麼瞪?」唐秋離吼劉弘章道:「請求駁回,限你們三個在一分鐘之內,在我眼前消失!」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21
第三千二百四十二章 太順利的進攻

    劉弘章看看師長的臉色,絕對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知道再磨也無濟於事,萬一惹得師長惱火,第一旅從主攻部隊變成預備隊都說不定,便急忙對副旅長高景坤和參謀長劉成林使個眼色,跳上裝甲指揮車,一溜煙兒的跑了。:../

    在車上,高景坤埋怨劉弘章,「我說旅長啊,來的時候我跟參謀長咋說的,兵團部已經確定的作戰計畫,沒戲,你偏不信,大老遠的跑過來,挨了師長一頓訓,然後灰溜溜的回去,何苦來哉嗎?」

    劉弘章絲毫沒有懊惱的意思,嘿嘿一笑,道:「這叫尋找機會,不試試哪知道成不成啊!萬一師長答應了呢,咱們不是賺著了!你們兩個也是,參加兵團部作戰會議的時候,咋就不知道研究下地圖呢?這回吃虧了吧!」

    高景坤和劉成林相對無語……

    第一旅旅長劉弘章鬧的這一出,不過是進攻山形城前的小插曲兒,唐秋離看著劉弘章的裝甲指揮車跑得沒影了,不由得心裡還是感到好笑,第一旅是直屬兵團的一個王牌旅,向來打最難打的仗,全旅上下不免有些傲氣,在確定進攻山形城的作戰計畫的時候,是自己讓參謀處處長葛振壯,把第一旅放到第二旅後面的,也是殺殺劉弘章傲氣的意思。

    對山形城的進攻開始了,密集的炮火輕鬆地撕開了日軍的外圍防禦陣地,炸得日軍士兵血肉橫飛,而後,六個旅的部隊在坦克的掩護下,突入山形城內,整個進攻過程。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

    相對於發生在日本本州島,獨立師參戰部隊達到數百萬人的大戰場,直屬兵團六個旅近十萬人進攻山形城的戰鬥。是不起眼的小浪花,區區十幾萬日本人口。防守的日本兵力不過五萬餘人的山形城,是個很小的目標。

    「報告師長,攻擊部隊已經全部突破日軍在山形城的外圍陣地,從不同方向突進市區,正在往縱深推進,目前進展順利!「參謀處處長葛振壯報告到。

    「嗯!知道了!」唐秋離不以為意的回答道,他的思維根本沒再眼前的戰場攻城戰上,而是放到了整個本州島戰場。

    楚子業的第四旅。是從山形城東北部方向,突進市區的,相比於其他各旅,第四旅突破日軍外圍防線的時候,費的力氣比較大,因為有一道海拔兩千多米的月山山脈,擋在進攻道路前,若想突進山形城內,必須先拿下月山。

    進攻發起之前,楚子業看著月山山脈。直咂牙花子,心裡很是不爽,如果是第四旅單獨攻佔山形城。區區海拔兩千米的月山山脈,壓根兒就不是事兒,楚子業有無數種辦法,以最小的代價,拿下月山山脈的日軍陣地,攻入山形城。

    但現在不一樣了,直屬兵團由六個旅參加進攻山形城的戰鬥,如果其他旅已經突進山形城市區,第四旅卻在月山山脈一線磨嘰。晚了那麼幾個小時,讓楚子業的臉往哪擱?

    「承光。這道山脈,對於咱們的進攻來說。算是個不小的障礙,進攻開始之後,要集中旅屬全部炮火,打開一條通道,不能在外圍陣地耽誤工夫!」楚子業舉著望遠鏡,一邊觀察月山山脈日軍陣地的情況,一邊對旅參謀長吳承光吩咐到。

    吳承光笑著說道:「您放心吧旅長,都已經按照您的要求佈置好了,旅屬重炮團,自行火炮團,火箭炮營,已經各團炮兵營,以及配屬的坦克團,所有的重火力單位,都已經集中起來,分成若干炮群,統一由旅炮兵主任指揮!」

    「那就好!」楚子業滿意的點點頭,又問道:「防守月山山脈的小鬼子,是那支部隊?」

    「日軍本州島東北部防衛區總部所屬的第一百零七師團高島聯隊,兵力有四千餘人,在日軍的作戰序列裡,算是正規的野戰聯隊!」吳承光的腦子裡,裝滿了山形城日軍防守部隊的情報,對於楚子業的提問,信手拈來。

    「四道。

    四十多分鐘的炮擊,第四旅所屬炮群,把數萬發各種口徑的炮彈,砸在了月山山脈日軍高島聯隊的陣地上,炸的煙火四起,硝煙瀰漫,隨後,部隊在坦克的掩護下,發起了衝鋒。

    楚子業的裝甲指揮車跟隨第一團進攻部隊,很快就攻上了山形城外圍月山山脈的日軍陣地,一個個碩大的彈坑,坍塌的日軍工事,無一不說明第四旅的炮火猛烈程度。

    楚子業半個身體露在裝甲指揮車外,觀察情況,很快,他的眉頭就皺起來,不大對勁兒啊,正常情況下,如此猛烈的炮火覆蓋,防守的日軍應該傷亡慘重,陣地上應該看到小鬼子的屍體,可已經突入縱深幾百米了,除了遍地的彈坑、坍塌的工事、被掀飛頂蓋的碉堡之外,他竟然沒有看到一具日軍士兵的屍體。

    「承光,你有沒有看出來哪裡不對勁兒了?」楚子業縮回身體,問參謀長吳承光上校到。

    吳承光以一個參謀人員特有的細膩,早就看出來月山山脈日軍陣地的蹊蹺,見旅長問自己,便回答道:「日軍陣地空無一人,唯一的可能就是,防守月山山脈的日軍高島聯隊,不在外圍陣地上,撤回山形城內了!」

    「他娘的!」楚子業懊惱的罵道:「得!白浪費了我幾萬發炮彈,小鬼子是打算跟咱們打城市巷戰啊!倒是夠聰明的,在野外陣地討不著好兒,承光,馬上命令各團以連為單位,分散突擊,短射程重裝備多帶點兒,準備打巷戰,咱們也得變招了!」

    楚子業的應變反應,相當迅速,不僅僅是在第四旅的進攻方向上,其他幾個旅的進攻方向上,均出現差不多的情況,山形城外圍陣地上的日軍,或者是全部消失,或者是僅有少部分兵力。

    外面炮聲隆隆,山形城內,日本本州島東北部防衛區總部所屬的第一百零七師團師團長吉田幸之助中將,正在師團部內,召開緊急軍事會議,前來參加會議的幾個聯隊長都十分不滿,支那獨立師部隊正在對山形城外圍陣地,發起猛烈的炮擊,都這功夫兒了,師團長還有心思召開軍事會議。

    有這時間,還不如跟支那士兵拚命去,更讓這些聯隊長們不解和憤怒的是,吉田幸之助師團長,竟然下達一道不可思議的荒誕命令,把各個聯隊的絕大部分兵力,全都撤進山形城內,主動放棄了外圍陣地,這不是不戰而退嗎?

    吉田師團長臉色陰沉,看著幾個聯隊長,開口道:「諸君想必對我的命令,有諸多疑惑和不解吧?我沒時間給你們解釋,只需要告訴你們,把外圍陣地的兵力,撤進城內,絕不是放棄,而是為了更好的給支那士兵以重創,我本人心意已決,要在山形城玉碎!」

    「現在我命令,各個聯隊以中隊或小隊為單位,分散在城內,跟支那獨立師部隊打巷戰,此外,師團所有的軍官和士兵,還要擔負一個重要的使命,那就是命令和驅使市區內的平民,變成勇於犧牲、無所畏懼的戰士,用他們的血肉之軀,換來支那士兵慘重的傷亡!」

    「天皇陛下提出來的,『全民玉碎,』不是一句空洞的口號,而是需要帝國士兵的實際行動來完成,山形城內有十幾萬帝國平民,每個人都是天皇陛下的戰士,武裝起來,等他們玉碎之後,就是第一零七師團五萬餘帝國士兵玉碎的時刻,在帝國的山形城內,不會有一個苟活的帝國士兵和平民!」

    幾個滿肚子怨氣和不解的聯隊長,這才明白吉田師團長的深刻用意,的確,儘管山形城外圍陣地,工事完備,但也禁不止支那獨立師部隊強大的炮火打擊,而撤進城內發動平民打巷戰,才是最好的戰術,他們看向吉田師團長的目光,充滿了崇拜和佩服!

    第四旅三團一營三連連長劉長久上尉,指揮自己的連隊,在第一時間內,衝進了山形城,全連二百多名戰士,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知道城市巷戰怎麼打,也打過多次巷戰,衝進去之後,立馬散開,先尋找有利地形隱蔽,城內情況不明,冒然衝鋒會吃虧的。

    劉長久剛剛越過一棟民宅,迎面就飛來幾串機槍子彈,他急忙閃身躲在牆壁後面,子彈打在對面的牆上,泥土「簌簌」落下,迅速的探頭觀察一下,對面的一棟房屋頂上,有一個日軍的機槍陣地,三挺九二式重機槍正在瘋狂的射擊,子彈雨點般飛舞,他看到,跟在自己身後的第一排,有幾名戰士倒在血泊之中!

    而全連衝鋒的道路,就被三挺小鬼子的重機槍給擋住了,「必須打掉小鬼子的這個火力點!」劉長久扭頭喊道:「火箭筒手,幹掉小鬼子的火力點!」

    一名火箭筒手,敏捷的裝彈、挺身,但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就被日軍的重機槍子彈擊中,倒在血泊之中,日軍的火力點所在位置及刁,火箭筒手若想擊中目標,必然會暴露在重機槍的火力之下。

    劉長久腦門兒上的汗珠子都冒出來了,他看了看這棟民宅緊閉的房門,頓時有了主意……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22
第三千二百四十三章 炮火屠城

    典型的日式民宅,位於日軍重機槍火力點的側面,雖然高度不及,但可以很好的躲過正面射來的重機槍子彈,房脊隆起,火箭筒手可以隱蔽在房脊後面發射火箭彈,敲掉對面屋頂的日軍重機槍火力點,部隊還可以鑿穿院牆,繞過後面的日軍火力點,連續鑿穿牆壁之後,這條街就拿下了。bq.e

    劉長水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喊過來四個排長,命令道:「一排和重火力排跟我進院子,其他三個排吸引小鬼子的火力,掩護我們!等敲掉對面屋頂的小鬼子重機槍火力點之後,全連都進院子裡!」

    薄薄的門板,被一名身強體壯的戰士,一腳踢開,一排和重火力排七十多人湧進院子裡,一個年紀有五十多歲,花白頭髮的日本老頭,穿著一身破舊的和服,渾身哆嗦著縮在牆角,滿臉的恐懼,驚恐的看著突然破門而入的獨立師戰士們。

    劉長水一愣,他沒有想到,會遇到一個日本人,本能的舉起衝鋒槍,但又放下了,命令身旁的一排長道:「搜查一下,派人看押起來!」

    一排長上前親自搜查這個日本老頭兒,沒有什麼異常,便朝著劉長水點點頭,劉長水忙著指揮重火力排的幾名火箭筒手,爬上房頂,又命令一排的戰士們開始鑿穿院牆,不經意間的一側頭,似乎從蹲在地上的那個日本老頭的眼中,看出異常的光芒。

    他正想盤問一下這個日本老頭,房頂上傳來火箭筒手的喊聲,「連長,位置正好,一炮下去,保證把對面房頂上的小鬼子重機槍火力點炸上天!」

    劉長水的注意力。馬上被吸引過去,仰臉大聲喊道:「注意保護自己,火箭筒全部同時射擊。確保一次性幹掉小鬼子的火力點!」

    幾發火箭彈,拖著尾巴。朝著對面屋頂上,日軍的重機槍火力點飛去,「轟轟轟!」幾聲劇烈的爆炸聲響起,對面屋頂上的日軍重機槍,頓時飛上半空,就連房頂都被炸塌了。

    「幹得好!」劉長水興奮的大喊一聲,與此同時,一排的戰士們。即將鑿穿院牆,就這這時,那個蹲在地上的日本老頭,突然往後一倒,手抓起一根繩子,嘴裡大喊的同時,猛地拉動了繩子。

    一瞬間,劉長水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轟!」的一聲巨響,泥土紛飛。煙塵四起,整個院子都被炸塌了大半兒,還沒等硝煙散盡。在外面火力掩護的三個排戰士,嘶喊一聲,衝進幾成廢墟的院子裡。

    他們看到了慘不忍睹的情形,一排和重火力排七十多名戰士和連長劉長水,都倒在血泊之中,有十幾名戰士被壓在廢墟下面,顯然是已經犧牲了,更多的戰士渾身是血,缺胳膊少腿。軍裝都被炸成碎條,連長更是全身血肉模糊。都看不出本來的模樣,重傷員在痛苦的**著。

    其他幾個排長。撕心裂肺的呼喊起來,二排長抱起一名重傷員,急促的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是、是一個該死的小鬼子平民,趁著我們不注意的時候,拉響了埋在院子裡的炸藥!」重傷員斷斷續續的說道:「以、以為就是個普通的日本老百姓,咱們沒防備啊!」

    「啊!」二排長撕心裂肺的痛嚎起來,用拳頭使勁兒的擂打自己的腦袋,就一個小鬼子平民,卻要了三連幾十個戰士們的生命,連長被炸得血肉模糊,他不甘!

    「馬上向營長報告!」二排長現在是最高指揮官了,眼珠子血紅的對報務員說道:「三連在拔掉日軍重機槍火力點的時候,突遭日本平民自殺式攻擊,連長劉長水陣亡,傷亡七十餘名戰士,特請營長注意!」

    裝甲指揮車裡,楚子業臉色陰沉得嚇人,旅部不斷的接到報告,各團在突進山形市區之後,遭遇到的日軍抵抗不多,但卻遭到了城內大批日本居民的自殺式襲擊,有上了年紀的、有女人甚至有十二、三歲的,個個兒都跟不想活一般,採取的自殺式襲擊什麼方式都有。

    有的日本人,採取對付第三連那樣的方式,還有的日本人,裝死躺在部隊進攻的街道上,等戰士們經過的時候,突然拉響身上的手雷和炸藥,還有的日本人,躲在自己家的門後,等戰士們經過的時候,拉響身上的炸藥和手雷,突然撲進人群裡……

    戰士們很不適應,如果面對的是日軍士兵打巷戰,戰士們有無數種辦法來解決,但面對的是無處不在的日本平民,第四旅突進山形市區不到一個小時,就出現了重大傷亡,參謀長吳承光統計一下,現在已經傷亡了九百餘人,基本上都是折損在日本平民手裡。

    楚子業的牙,咬得嘎巴巴直響,嘴裡低聲吼道:「小鬼子都他媽的該死!不管是鬼子兵還是鬼子平民!」他氣得都快發瘋了,就在剛才,自己的也遭到了自殺式襲擊,一個不過十幾歲的日本小崽子,舉著兩枚冒煙的手雷,眼冒凶光的撲上來,幸虧自己的旅部人員是在裝甲指揮車內,才沒有傷亡。

    「參謀長,馬上向師長報告,第四旅請求停止進攻,部隊暫時撤離山形市區!」楚子業臉色鐵青的對參謀長吳承光說道:「仗在這麼打下去,咱們肯定吃虧,即便是最後攻佔了山形城,付出的傷亡代價也是巨大的!」

    吳承光擔憂的提醒到,「旅長,恐怕不合適吧!其他幾個旅正在進攻,唯獨咱們旅停止,會打亂整體進攻部署的,師長不會同意!」

    「小鬼子這是在跟咱們打自殺式巷戰,兵和民沒啥區別!」楚子業沉聲說道:「我不能讓我的兵,死在小鬼子的平民手裡,向師長報告之後,你命令旅炮兵主任,把火炮全部拉上來,別的旅我不管,在咱們旅進攻的方向上,必須用炮彈炸開一條道!沒工夫區別是小鬼子兵還是小鬼子的平民!快去!」

    唐秋離的臉色,比楚子業的還要難看許多倍,在接到第四旅參謀長吳承光的電話之前,他就接到了其他幾個旅旅長的電話,報告的情況,跟第四旅的差不多,部隊遭到了日本平民的自殺式襲擊,傷亡很大。

    尤其是劉弘章的第一旅,為了搶到第一個攻入山形城的名頭,第一旅竟然搶在第二旅前面,以密集隊形衝進市區,結果是傷亡最大,有一千多名戰士,倒在了血泊之中。

    「師長,是否命令各旅,馬上調整一下戰術,暫緩進攻速度,或者是就地停止進攻?」師指參謀處處長葛振壯少將,看到師長的臉色十分難看,提出建議到。

    「不需要,沒有那麼麻煩!」唐秋離語氣森冷的說道:「命令各旅,立即全部退出山形市區,在外圍待命并包圍起來,發現出逃的日本人,予以射殺,命令各旅所屬炮兵,集中炮火,從各個方向炮擊山形城,全方位覆蓋炮擊,不留死角!」

    「命令劉粹剛,立即出動三個轟炸機團,攜帶『佛光』炸彈,密集轟炸山形城,既然日本人玩兒什麼全民玉碎,自殺式襲擊,為了戰士們的鮮血不再流,不再有無謂的犧牲,那我就把這座山形城,從地圖上徹底抹掉!屠掉這座城,會讓日本人長點記性!」

    這一刻,唐秋離的內心的殺機,到了,葛振壯身體輕顫,「師長好大的殺氣!」山形城內有十幾萬日本居民,還有五萬多日軍士兵,炮擊加轟炸下,沒有任何活命的可能,日本平民的自殺式襲擊,徹底激怒了師長,殺伐之心大起,他這是要炮火屠城。

    但葛振壯顯然沒有阻止師長的想法,日本人這種全民玉碎、自殺式襲擊,拿平民當炮灰的做法,同樣令他憤怒,日本人已經不是在進行一場戰爭,而是整個民族垂死掙扎前的瘋狂,對付這樣的瘋狂,只能是更加瘋狂和血腥的手段。

    「什麼,師長讓咱們撤退?山形城不打了?」第一旅旅長劉弘章瞪著參謀長劉成林,怒吼道:「我的一千多弟兄,就白白傷亡了?不行,我親自跟師長通話,不拿下山形城,我提頭來見!」

    「旅長!」劉成林急忙喊住他,道:「師長還下達命令,集中所有部隊的火炮,炮擊山形城!」

    「啊!」劉弘章一愣神兒,隨即便明白了,咧著嘴話!」

    山形城內,日軍第一零七師團師團部,師團長吉田中將放下電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臉上帶著些許得意之色,對參謀長信藤少將說道:「戰術初步奏效,進攻的支那獨立師部隊付出了一定的傷亡,撤離市區。」

    「如此一來,最少能阻擊支那人於山形城下一週以上的時間,為本州島東北部防衛區總部的部隊撤退,贏得足夠的時間,也算對得起天皇陛下了!」

    信藤參謀長可是沒有吉田中將那麼樂觀,支那獨立師部隊,以近十萬兵力圍攻山形城,怎麼可能會稍微受挫,就撤退了呢,暫時的撤退,大概是在醞釀更猛烈的進攻,不過,眼下師團長正在幸頭上,怎好掃興?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22
第三千二百四十四章 縱然惡名又何妨?

    信藤參謀長的擔心是對的,支那獨立師十萬大軍六面攻城,擁有強大的炮兵火力,怎麼可能因為山形城內的帝國平民,一系列自殺式襲擊出現了些許傷亡,而就此罷手呢?

    支那人古老的兵法,信藤參謀長還是懂得一些的,「久攻之下,無必守之城!」阻擊支那獨立師部隊一週以上的時間,近乎於夢語,在他看來,山形城能支撐三天時間,就相當了得了,吉田師團長是被暫時的小勝,不!連小勝都算不上,區區數,皮毛而已!

    看著明顯亢奮起來的吉田師團長,信藤參謀長張了張嘴,把到了嘴邊兒的話,又嚥回肚子裡,事實上,信藤參謀長也錯判了山形城的防衛能力,已經被徹底激怒的唐秋離,連固守三天的時間,都更不會給日本人!

    山形城外,炮陣森嚴,一門門大口徑火炮,已經部署到位,粗大的炮筒從四面八方指向山形城內,直屬兵團是獨立師作戰序列裡,頭號野戰主力兵團,不僅僅體現在部隊戰鬥力上,還體現在武器裝備上。

    六個野戰機械化旅,每個旅擁有一個旅屬重炮團,裝備一五五口徑的榴彈炮四十八門,一個自行火炮團,裝備輪式和履帶式大口徑火炮三十六門,一個火箭炮營,裝備三十二管火箭炮十二門,每個團都有團屬炮兵營,裝備中等口徑的火炮二十四門,每個營還有營屬炮兵連,裝備中等口徑的火炮十二門,以及二十餘門迫擊炮,每個連都有重火力排。除了裝備重機槍之外,還裝備了十幾門迫擊炮。

    就直屬兵團一個機械化野戰旅的炮兵火力而言,林林總總的加起來。擁有各種口徑的火炮三百八十餘門,達到了驚人的數字。這也是唐秋離一貫要求的炮兵火力至上的原則,六個旅加起來,炮擊山形城的火炮數量,超過兩千餘門。

    各旅炮兵已經準備好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卻始終沒有等到師長下達開炮的命令,六個旅長不停的看手錶,心裡都急得直躥火。更是憋著一口氣,急得來回轉悠,腳下的煙蒂,都積攢了一堆。

    巴掌大的一個山形城,打了幾個小時,付出了一定的傷亡代價,結果是被迫從城裡面撤出來,跟打了敗仗似的,山形城難打嗎,當然不是。比這更難打的目標,多了去了。

    「都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師長怎麼還不下達開炮的命令?等啥呢?」第一旅旅長劉弘章焦躁的嚷嚷道:「不行。我得給師長打電話,打個巴掌大的山形城,還謹慎個啥?」

    說著,劉弘章便搖起來電話,副旅長高景坤,急忙摁住了他的手,阻止道:「旅長,你就別送上門兒去挨師長訓了,我跟各旅的副旅長溝通了一下。就咱們旅的傷亡最大,你說。師長正在氣頭上,你打電話過去。能有啥好果子吃?」

    「那我就干等著?」劉弘章心裡發虛,嘴上卻不服輸的喊道,他沒想到,打一個小小的山形城,第一旅竟然付出了一千多人的傷亡,也是自己大意和搶主攻第一的心思太盛,才吃個悶虧,他心裡提溜著呢,不知道打完仗之後,師長咋找自己個兒算賬?

    「不等你還能幹啥?」高景坤回了一句。

    「成,那我就等著!」劉弘章沒了脾氣,一屁股坐到炮彈箱子上,悶悶的抽起煙來。

    第四旅旅長楚子業,同樣急得兩眼冒火,一包煙都見底兒了,皺著眉頭問旅參謀長吳承光上校到:「承光,你說,炮兵都已經就位了,師長還在等個啥?急死人了都!」

    「旅長,您著急也沒用!」吳承光眨巴著眼睛,說道:「依我的判斷,師長恐怕是在等轟炸機吧!我看再次進攻山形城,步兵用不上了!城裡的日本人,怕是要一個都不剩!」

    「啥!轟炸機?」楚子業難以置信,道:「還用得著那玩意兒,光是咱們第四旅的火炮,就能把山形城內的小鬼子,炸得七零八落,也對啊,要是把山形城炸平,還真得動用轟炸機!」他醒過味兒來,嘀咕道。

    三十多分鐘之後,獨立師航空兵北方飛行集團第三轟炸機編隊,一百八十餘架轟炸機,在戰鬥機的護航下,飛臨山形城上空,發動機轟隆隆的悶響,如同沉雷一般,壓在山形城內的所有日本人心頭,一種無邊的恐懼,油然而生。

    「師團長,支那人出動了轟炸機,看來,是來者不善啊!」信藤參謀長憂心忡忡的說道。

    吉田中將不以為然,道:「轟炸僅僅是攻城的一種手段而已,命令下去,全城進入防空狀態,最終奪取城市,還是需要出動步兵,只要支那步兵進入城內,他們所有的重武器都失去了作用,結果還是一樣的!」

    「報告師長,北方飛行集團第三轟炸機編隊指揮官黃滿良報告,我編隊已經進入轟炸位置,請指示!」地空聯絡電台裡,傳來呼叫的聲音。

    「全部開始吧!」唐秋離看了一眼天空之中的轟炸機群,冷冷的說道。

    炸彈,從空中傾瀉而下,銀白色的彈體,在正午陽光的映照下,反射著刺目的光芒,不是那種炸得煙塵四起的爆炸,而是無聲無息的落地之後,猛然迸裂開來,隨即,火苗子竄起,無數的火苗子連接在一起,如同一條條蜿蜒游動的火舌,滲進山形城地面和地下各個角落。

    「佛光」凝固汽油彈,對於城市密集區域的殺傷力,絕對是恐怖級別的,頃刻間,山形城內就騰起了衝天大火和陣陣濃煙,不僅僅是唐秋離,獨立師所有旅級以上指揮官都清楚,日本本州島地區凡屬要點城市,都會修築地下防空工事,日本人心裡也清楚,自己的軍隊能打上其他國家領土,自己的本土,也會遭到進攻。

    在幾年以前,特別是日本兵敗澳洲之後,日本人就這麼做了,已經有很多詳盡的情報,證實了這一點,炮彈炸不毀地下防空體系,那麼,動用「佛光」凝固汽油彈,進行覆蓋式轟炸,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也是唐秋離在擁有強大的炮兵情況下,還調來轟炸機群的唯一原因。

    「佛光」凝固汽油彈落下的同時,兩千餘門各種口徑的火炮,也一起發出怒吼,數不清的炮彈如同流星般,劃過天空砸在山形城內,漫天的火光之中,又騰起一道道粗大的煙柱。

    六月的本州島,正午陽光灼熱,燃燒和顫抖的山形城,隨風飄來的熱浪灼人臉,唐秋離的眼中,卻是化不開的森冷,雙手倒背在身後,他就這樣一直注視著,在凝固汽油彈和無數炮彈下,燃燒著的山形城。

    獨立師炮兵部隊的炮擊,頗有章法,採取漸進式、地毯式炮擊,炮彈先是在山形城市區外圍密集落下,逐漸往市區內部延伸,最後達到全方位的覆蓋,然後,再原路打回來,反覆炮擊,期間,還夾雜著時不時響起的槍聲,那是外圍包圍的部隊,在擊斃試圖逃離的日本人。

    一個多小時之後,轟炸機群返航,炮擊停止,整個山形城變成了一片火海,濃煙夾雜著焦糊味兒,隨風飄來,唐秋離長出一口氣,彷彿內心的怒火,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

    「葛處長!」唐秋離喊葛振壯道:「以師指的名義,授權新聞處代理處長梅婷上校,將今日炮擊和轟炸山形城的情況,如實向全體日本人廣播,並再一次聲明,中*隊進攻日本總指揮官唐秋離,嚴正警告全體日本人,如果那個城市的日軍指揮官,試圖驅使平民與我中*隊作戰,山形城內十幾萬日本平民和五萬餘日軍士兵結果,即為爾等之下場!」

    霸氣!殺氣!葛振壯心猛地一緊,他絲毫不懷疑師長的說法,也許,眼前正在大火中消失的山形城,不是最後一座被毀滅的日本城市,也許僅僅是個開端,對待日本人,獨立師各級指揮官內心的殺氣,不比師長的少,甚至更濃!

    思忖一下,葛振壯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師長一下,便說道:「師長,以山形城的下場,震懾日本人並無不妥,發表公開聲明,警告日本人也屬正常,但是以師長您的名義,似乎不妥,怕有不好的國際影響,是否以師指的名義為好!」

    「國際影響!哪又如何?」唐秋離冷冷一笑,道:「那是束縛自己手腳的東西,當初日本人侵略東北,侵略全中國的時候,何曾考慮過國際影響,葛處長,所謂的國際影響,對於強者來說,如同過耳之風,如同國際公約,那是對弱者的約束!」

    「日本人必須學會恐懼和畏懼,這是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民族,如果在進攻日本本土之戰中,殺人盈野、屠城座座,有屠夫和儈子手之名,我唐秋離樂於接受!」

    「差不多了,山形城已經不復存在,命令第六旅留下兩個團的兵力,事後進入山形城打掃戰場,其他各旅,立即趕至預定區域,構築阻擊陣地!」

    葛振壯默然,然後,敬禮離去,唐秋離的目光,看向本州島東北部方向,哪裡,還有近百萬日軍士兵。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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