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烽火] 重生之征戰歲月 作者:柳外花如錦(已完成)

 
regn13 2018-3-1 00:36:33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298 56129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25
第三千二百五十五章 乞和(下)

    「最新的重要情報!」唐秋離的目光一跳,道:「情報的具體內容?」

    「根據情報處潛伏於東京的特工獲悉,在三天前,日本天皇裕仁召集大本營重要成員開會,會議的內容是向我們求和!」趙玉和說道,把電報遞給了唐秋離。bq.e

    接過來電報,仔細看了一遍,唐秋離的嘴角帶上一絲嘲諷的冷笑,道:「這一次裕仁捨得割肉了,九州島、四國島和北海道,夏威夷群島和琉球群島,所有的海外島嶼,取消軍隊又賠錢,日本人下的本錢不小,大出血了!哦,還請德國人做中間人!」

    「日本人現在發高燒了,琉球群島和夏威夷群島,以及其他海外島嶼,還需要列在割讓領土的範圍內嗎,現在已經控制在我們的手裡,已經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日本人也好意思拿來當籌碼?真是可笑!」

    「師長,您對這份絕對堪稱絕密的情報,是怎麼看的?」趙玉和很想知道師長的態度,從情報的內容上來看,日本人為了乞和所付出的代價,絕對稱得上是相當慘重的,付出的本錢極大,開出的條件非常誘人,日本列島割讓其三,取消軍隊再加上戰爭賠款,恐怕從今以後,日本人只能龜縮一隅,苟延殘喘了,誰人不心動?

    「怎麼看?開出的條件還是不夠吸引我!」唐秋離淡淡一笑,把電報遞給趙玉和,道:「如此機密情報,能夠輕易獲得?我不是懷疑情報處的能力,而是判斷我們現在看到的這份情報,內容絕對真實,但也是日本人的伎倆,很有可能是故意洩露的!」

    「目的無非有緩兵之計。情報內容的重點,在於請德國人做中間人上,日本人給希特勒出個難題。他們更需要時間,來等待德國人的回音。」

    「倘若在等待德國人回音期間。我們發起對東京的總攻擊,以現在的態勢,不出一個月的時間,便可佔領東京,一旦仗開打,就算是德國人出面,我們也不可能罷手,日本人害怕這一點。才會故意放出風聲來!」

    趙玉和恍然大悟,道:「師長,那我們是否在德國人出面之前,發起對東京的總攻擊,免得節外生枝?」

    「不急!」唐秋離嘴角的笑意,愈發的濃郁了,道:「囊中之物,早一天晚一天都對我們佔領日本全境的計畫影響不大,部隊只需要縮緊對東京的包圍圈即可,另外。我還想看看,希特勒打的是什麼主意?」

    德國柏林,帝國議會大廈。元首辦公室,希特勒長時間的站在北美大陸軍事地圖前,沉默不語,一九四三年的八月份,元首閣下的心情不算愉快。

    隆美爾指揮的南美集團軍群對美國和加拿大聯軍的進攻,持續了一年多的時間,最初攻城略地,勢如破竹,很快就佔領了美國西部和西南部地區。期間,元首還略施小計。把日本人擠出了北美戰場,繼而隆美爾的部隊。又從三個方向,把美國和加拿大聯軍,壓縮在美國東北和東部地區。

    德**隊在北美戰場上的局勢,一片大好啊,按照希特勒的預計,在今年的年底,可以結束北美戰爭,剩下的,就是德國獨享北美戰爭的利益了,至於至今還滯留在美國西部地區,以及中美洲地區的中**隊,隨便拋出點兒殘羹剩飯,就足夠唐秋離吃得心滿意足了。

    願望是豐滿的,現實卻是骨感的,從五月初起,隆美爾盡起四百多萬大軍,從美國西部和東南部地區,向美國東北部和東部地區,發起兇猛的進攻,從美國北部的俾斯麥、皮爾到中部的林肯、傑斐遜城,再到東南部的納什維爾和亞特蘭大,到處都是炮聲隆隆、硝煙瀰漫,打得是血肉橫飛,殺得是山呼海嘯。

    德**隊的進攻絕對夠兇猛,隆美爾的決心極大,但美國和加拿大聯軍的抵抗,卻是非常頑強,德軍猛攻三月之久,卻始終沒有能夠在任何一個方向上,取得實際性的突破,在數千公里長的戰線上,德**隊和美加聯軍,形成膠著狀態,德軍無法突破,美加聯軍也無法擊退德軍。

    包括德國元首希特勒和南美集團軍群司令官隆美爾元帥在內,所有的德國高級將領,都沒有預料到,收縮兵力之後的美加聯軍,會有如此的韌性,美國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底蘊和國力,兵力越打越多,新式武器裝備,不斷的投入到戰場上,遏制了德軍的大規模進攻。

    希特勒知道,隆美爾明白,在今年年底前結束北美戰爭的打算,怕是要落空了,希特勒不得不命令隆美爾,暫停對美國東北部和東部地區的進攻,保持現在的戰場態勢,他自己則是每天都在思索,打破僵局的辦法,尋求最佳的破敵之策。

    德國現有的兵力,顯然無法完成既定的戰略目標,為此,已經給隆美爾增派了兩百萬人的援兵,但打破僵局還是不能,北美戰爭牽扯了元首閣下全部的注意力,以至於對遙遠的亞洲發生的中日戰爭的關注程度,都很漠然。

    德國外交部長裡賓特洛甫的車子,停在了議會大廈門前,部長先生腳步匆匆的走進大廈,一個黨衛軍軍官,輕輕的敲響了元首辦公室的門,「進來!」屋內響起了略帶尖利的聲音。

    黨衛軍軍官推門進來,報告到:「我的元首,警衛室打來電話,外交部部長裡賓特洛甫求見!」

    「裡賓特洛甫?」希特勒一愣,這傢伙來幹什麼?現在的德國外交部,幾乎無事可幹,地球上還剩下幾個國家,哪裡還有什麼外交事務?

    「請他進來吧!」希特勒吩咐黨衛軍軍官道,儘管他猜不透也不感興趣裡賓特洛甫的來意,但對於這位雖然能力平庸卻一直忠心耿耿的部下,還是見一下為好,馭下之道嗎!

    裡賓特洛甫西裝筆挺,腳步輕快的走進元首辦公室,抬頭仰望一下,自己敬畏的小個子男人,恭敬的說道:「我的元首,非常抱歉打擾您了!」

    「哦!親愛的裡賓特洛甫,你能來我非常高興!」希特勒用一貫誇張的語氣,很是熱情的說道:「請坐,不知道我的外交部長,有什麼好消息帶給我?」

    希特勒說的這句話,絕對不誇張,除了北美戰場上的事情,令自己不大愉快之外,在外交領域,沒什麼煩心的事兒。

    「我的元首,外交部剛剛接到日本裕仁天皇,親自發給您的電報!」裡賓特洛甫回答道。

    「日本人?」希特勒一愣,倏然記起了亞洲的事情,自己的中國老朋友唐秋離,正在進攻日本本土呢,在這個時候,那個日本裕仁天皇,給自己來電報做什麼,他的精神馬上集中起來,道:「電報的內容?」

    裡賓特洛甫回答道:「日本的裕仁天皇,準備與中國的唐秋離求和,想請元首您做中間人,來撮合和監督此事,日本人開出的求和條件是,割讓九州島、四國島和北海道,以及琉球群島和夏威夷群島和海外所有的島嶼,日本將取消軍隊並賠償巨額戰爭軍費,僅保留本州島!」

    「什麼?」希特勒吃驚的大叫起來,不由得他不吃驚,為了求和,日本人付出的代價太大了,就連自己都心動不已,自己的中國老朋友,把日本人逼到這種地步,最近幾個月來,亞洲戰爭究竟發生了什麼?

    「裡賓特洛甫,你留下!」希特勒說道,然後,摁響了電鈴,對聞聲而來的秘書吩咐到:「通知統帥部全體成員,馬上召開緊急會議!」

    三十多分鐘之後,德國黨政軍大佬們的汽車,紛紛出現在議會大廈前,大佬們一邊腳步匆匆的往元首辦公室走,一邊心裡暗自猜測,平白無故的,又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元首開什麼緊急會議?

    大佬們齊聚之後,希特勒讓裡賓特洛甫把日本裕仁天皇發給自己的電報,當眾念了一遍,然會說道:「今天召集你們開會,唯一的內容就是商討一下,日本人想跟中國人求和,請德國擔任中間人,對待這件事上,我們德國持何種態度?」

    大佬們都沉默不語,各有心思,自打在北美戰場上,把日本人踢出局之後,所謂的「德日聯盟」也就名存實亡了,日本人的死活跟德國沒有一毛錢關係,亞洲也不是德國重點關注的地區,北美戰爭打成僵持局面,牽扯了德國絕大部分的精力,節外生枝的事情,還是不插手為好,大佬們的內心裡,還是不想管日本人的破事兒。

    何況,德國這些大佬們對日本人的印象也極為不佳,不過,元首閣下還沒有發表意見,誰知道這位精力旺盛且不按常理出牌的元首,是怎麼想的,沒有摸清楚元首態度之前,還是保持沉默為好!

    「親愛的斯特朗斯,最近一段時間,我全部的精力都放到了北美戰場上,對於亞洲發生的事情,不太瞭解,你重點介紹一下,目前亞洲中日戰爭的基本情況!簡單些!」希特勒點名了,點到了德軍總參謀長斯特朗斯元帥的身上。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25
第三千二百五十六章 希特勒的拒絕

    斯特朗斯元帥身為總參謀長,是德國的軍事負責人,掌握並介紹亞洲的戰爭情況,責無旁貸,何況,總參謀部與獨立師參謀處,始終保持著密切的聯繫,雙方互相通報戰況。:。

    這些情況,都在斯特朗斯元帥的腦子裡裝著呢,因此他站起身,說道:「我的元首、諸位,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現在的中日戰爭,那就是日本人的處境,絕對不妙,時刻都處在亡國的邊緣!」

    「自從元首您的中國老朋友,唐副委員長指揮中**隊,開始對日本本土發起進攻之後,中**隊勢如破竹,用了三個多月的時間,相繼佔領了日本的九州島、四國島和北海道,並佔領了日本本州島絕大部分,現在,中**隊以近三百萬人的龐大兵力,包圍了日本首都東京!」

    「經過幾次大規模的決戰,日本人喪失了絕大部分兵力,失去了最起碼的反抗能力,其軍隊僅剩下不足五十萬人,全部收縮至東京市區內,根據總參謀部的判斷,如果中**隊對東京發起進攻,在一個月內,便可攻克,這就是亞洲中日戰爭的現狀!」

    「哦!」希特勒又是一驚,他沒預料到,自己的中國老朋友,進攻日本本土會如此的順利,用了三個月的時間,便把日本人打得到了亡國的邊緣,真是難以置信,更觸目驚心。

    沉思一下,希特勒問道:「斯特朗斯,你是說,日本人隨時都會亡國?不需要長時間的拉鋸戰?」

    「是的,我的元首,總參謀部的確做出了如此判斷!」斯特朗斯加重語氣,道:「這是總參謀部根據中日雙方軍隊現有的兵力、武器裝備對比。以及戰場態勢得出的結論,現在的日本首都東京,從陸地到天空。皆被中**隊包圍和封鎖,不計算武器裝備的差距。但就兵力而言,五十萬人對三百萬人,優劣懸殊差距太大,不在一個重量級上!」

    「為此,總參謀部作戰部,還對中**隊包圍東京之戰,進行了戰術和結果推演,日本首都東京現在是絕地。就算是中**隊不發起進攻,採取長期圍困的戰術,斷絕所有的海陸空交通,只需要六個月到十個月的時間,就能消耗掉日本人所有的戰爭物資和糧食儲備,餓死或者是逼投日本人!」

    斯特朗斯元帥的發言,雖然沒有什麼傾向性,但意思很明顯了,日本人現在就是熟透的瓜,甚至不用碰。一陣風就能吹落,他坐下之後,希特勒和黨政軍大佬們。都陷入了沉思,德國現在介入中日戰爭,插上一腳充當中間人,是否值得,亦或是唐秋離能否接受日本人開出的求和條件?

    更深一層考慮,德國充當了這個中間人,能拿到什麼切實的利益,對於日本列島唾手可得的唐秋離,是否認可德國為中間人。如果拒絕,對德國來說不是什麼好事兒。丟面子且不說,還會讓中國人對德國產生不好的感覺。德國倒是不怕,但為了一個瀕臨滅國邊緣、還拿不出任何好處的日本,而得罪唐秋離,值得嗎?

    沉默了很長時間,元首辦公室內的氣氛,有些壓抑,希特勒再次問道:「斯特朗斯已經介紹完情況了,你們有什麼意見?」

    納粹黨宣傳部長戈培爾,起身發言到:「我的元首,換位思考,如果您是唐秋離,此時此際,會接受日本人開出的求和條件嗎?想必在座的各位,都對中國的唐副委員長,有比較深刻的瞭解,他是個輕易妥協的人嗎?再者,充當這個中間人,對我們德國有什麼利益可言?」

    戈培爾是政客,他提出來的問題很尖銳也很現實,是典型的政客思維,換位思考,如果換成是德國,換成是元首閣下,面對只需要輕輕一擊,便可滅亡日本,而後便可獲取全部日本領土的實際情況,會接受日本人現在拿出來的求和條件嗎?

    當然,也就是戈培爾的身份,以及跟希特勒之間的私人感情,才敢這麼尖銳的說這番話,換做其他人,可能不敢,同時,他也不是完全出於對唐秋離以及中國人毫無保留的好感,而是站在德國利益的角度考慮,沒好處還得罪人的事兒,誰幹啊?

    在希特勒的內心裡,對於充當日本人求和中間人這件事上,還是患得患失的,一方面,他瞭解唐秋離,那是個不會妥協的傢伙,認定的目標,毫不放鬆,兩個人會面很多次,唐秋離毫不掩飾對日本人的刻骨仇恨,即便是在德日蜜月期間,他也多次宣稱過。

    另外一方面,如果日本人被滅國,那麼,在亞洲乃至太平洋地區,會出現一個一家獨大的中國,會不會威脅到德國今後的全球利益,甚至,在全球範圍內,與德國爭鋒,保住日本人的一個本州島,以日本人的民族本性,肯定不會心甘情願的忍受這樣的屈辱,這至少是對唐秋離的一個牽制。

    不過,希特勒心裡沒底兒,自己的那位中國老朋友,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但他還想希望,給唐秋離未來的亞洲版圖上,留下一個時不時發炎的傷口,對德國有好處,同時,他也想聽聽部下們的意見!

    但戈培爾的一番話,讓包括希特勒在內,所有的德國黨政軍大佬們,都是怵然一驚,而後猛醒,戈培爾的話,絕對觸到了核心問題,日本人沒有翻身的可能,德國撈不到任何好處,唐秋離不會接受日本人的求和,就這麼簡單!

    此外,還有一個為了一個窮途末路的日本,而見惡於當今世界上的巨頭之一,握有廣袤領土,強大軍隊,素來以強硬著稱的唐秋離,值不值得的問題?

    希特勒笑了,患得患失的心情,頓時煙消雲散,欣賞的看了戈培爾一眼,道:「不需要討論了,裡賓特洛甫,你給日本人一個明確的答覆,德國無意於介入亞洲中日兩國間的戰爭,此後,凡是日本人發來類似的電報,一概如此答覆!」

    「斯特朗斯,你們總參謀部可以通過雙方戰況通報的渠道,讓唐秋離知道德國的態度,好了,不要因為日本人的事情,影響到我們的情緒,正好諸位都在,那就研究一下北美戰場上的事情吧!」

    日本本州島,東京,天皇皇宮外,雖然東京周邊的炮聲,有幾天沒有響起來,天空上,也沒有看到支那獨立師的飛機在呼嘯,但東京還是充滿了惶恐不安和恐懼的氣氛,支那獨立師部隊大軍圍城,城外的數百萬支那士兵,如同一層厚厚的陰雲,無時不刻都壓在日本人的心頭。

    東京全城都瀰漫著喘不過氣來的沉重,日本外務省大臣影佐禎昭的車子,停在了皇宮外面,皇宮的衛兵們發現,走下小轎車的這位帝國外相,腳步飄忽,兩眼無神,臉色慘白,整個人就跟丟了魂兒似的,行尸走肉般晃蕩進皇宮裡。

    盡顯奢華的皇宮內,裕仁天皇扳著手指頭,度日如年的等待著德國人的回音,他急得心如油煎,雖然智計百出的老弟載仁,略施小計便穩住了城外的數百萬支那獨立師士兵,有一天多的時間,在皇宮裡沒有聽到炮聲,但這種穩固太脆弱了,脆弱得不堪一擊。

    裕仁不斷的安慰自己,要耐心,「畢竟,對於德國元首希特勒來說,這也是一件很難決斷的事情!給德國人考慮的時間!」現在的日本,把全部希望都押在德國身上,這本不是裕仁所想看到的,但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裕仁無意識的走在厚厚的地毯上,時而愁眉苦臉,時而長吁短嘆,看著這個難受啊,皇宮侍衛長輕手輕腳的進來,道:「陛下,外務省大臣影佐禎昭求見!」

    「影佐禎昭來了!德國人有答覆了!」裕仁天皇蒼白又憔悴的臉上,露出興奮的紅暈,眼中冒出希冀的光彩,心裡頭跟開了一扇小窗戶似的,撥雲見月的感覺啊,一連聲的催促侍衛長道:「快!快宣影佐愛卿覲見!」

    影佐禎昭來了,木然的鞠躬行禮,抬頭看看滿眼都是希望的天皇陛下,嘴唇翕動幾下,他不知道如何跟此時如同撈到救命稻草般的天皇陛下,說德國人的答覆?

    滿心熱切,滿腦子絕境逢生感覺的裕仁,並沒有注意到這位帝國外務省大臣,失魂落魄的異樣,而是兩眼放光,語氣急切的問道:「影佐愛卿,德國人回覆了,希特勒答應朕的請求了!」

    影佐禎昭難過得都快哭了,眼前的這個人,還是自己一直都熟知、兩三天就見面兒的天皇陛下嗎,他的嘴裡,跟嚼了滿口的黃連般,苦澀得心都縮成一團,暗啞著嗓子,硬著頭皮回答道:「天皇陛下,恕臣下無能,德國人拒絕擔任與支那美國唐秋離求和的中間人!」

    「什麼?」裕仁似乎沒大太清楚影佐禎昭的話,追問道:「影佐愛卿,你剛才說什麼?」

    「臣下是說,德國人回電答覆,德國元首希特勒,無意於介入亞洲中日兩國之間的戰爭!」影佐禎昭也豁出去了,發昏當不了死,這個結果早晚得讓天皇陛下知道,便一字一頓的重複了一遍。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25
第三千二百五十七章 絕望後的掙扎

    「怎麼可能?絕不可能?希特勒會拒絕帝國的請求?」裕仁搖著頭,冷靜無的喃喃重複道,「大日本帝國與德國是盟友,簽有協議的,關鍵時刻,希特勒是不會背棄德日協議的!你是嗎,影佐愛卿?」

    裕仁天皇如此冷靜,卻駭得影佐禎昭倒退幾步,滿眼的驚恐,正因為天皇陛下的冷靜,異常的冷靜,冷靜得嚇人,才讓他害怕的心都縮成一團,如果天皇陛下勃然大怒,痛罵德國人見死不救,背信棄義,痛罵自己無能,甚至給自己一頓大嘴巴子,都屬正常。匕匕шшш..

    因為天皇陛下本來就是暴躁易怒、神經質的人,發脾氣是常態,唯獨如此的冷靜,斷然否認已成事實,讓影佐禎昭擔心天皇陛下是否神經錯亂了?

    但影佐禎昭不敢提醒,只能嘴唇哆嗦著,呆呆的看著天皇陛下。

    「影佐愛卿,朕明白了!」忽然,裕仁眼前一亮,貌似想通了其的關鍵點,急促的道:「肯定是這樣的,朕給希特勒的電報,並沒有到希特勒的手裡,而是被德國外交部那幫混蛋給扣下了,所以,回電不是希特勒的態度!朕知道哪些心懷叵測的德國人,一定會幹得出來這件事的!」

    「影佐愛卿,你馬上以朕的名義,再次給希特勒發電報,明帝國現在需要德國伸出援手,是朕的請求,這一次,一定要讓帝國駐德大使,親自把電報交到德國元首希特勒的手裡!快去!」

    這一刻的裕仁,如同孤獨無助的孩子般,蒼白的刀條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容,目光茫然,影佐禎昭忍不住眼淚流下來,哽嚥著道:「天皇陛下,您醒醒吧!這就是德國元首希特勒的回電,德國人不會幫助帝國的!」

    裕仁病態的亢奮。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剛剛從一場大夢之清醒過來,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看著影佐禎昭。道:「一切都是真的!」

    影佐禎昭點點頭,「好吧,影佐愛卿,外務省已經盡力了,你回去吧!」裕仁擺擺手到。語氣異常的平靜。

    「天皇陛下,可您的龍體?」影佐禎昭著實不放心,這種狀態下的天皇陛下,不定幹出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

    「放心,朕的身體無恙!」裕仁搖搖頭道:「大日本帝國還需要朕,帝國的士兵和子民還需要朕,朕不會有事兒的,那個支那魔鬼打不垮朕!」

    影佐禎昭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帶著滿腹的傷心和絕望,在他走了之後。裕仁似乎已經接受了事實,乞和的大門,隨著希特勒的拒絕,已經徹底關閉,直接與那個支那魔鬼聯繫乞和一事,無意於天方夜譚,那個可惡的支那人,要的是整個大日本帝國。

    裕仁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呆了一下午,黃昏的時候。他終於出來了,臉色平靜,依然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凜然,只不過。腳步有些飄忽,整個人似乎處於一種異常的狀態,他命令侍從官,馬上召集大本營成員,到皇宮參加會議。

    時刻處於緊張狀態的大本營成員,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皇宮。希特勒的回電,在每個人的手裡傳閱了一遍,看過的日本高官,均臉色慘白,沉默不語,眼是滿滿的絕望,他們無法想像,僅僅是做與支那魔鬼唐秋離求和談判的間人而已,希特勒為什麼要拒絕?

    「諸位愛卿,求和已經沒有可能!」裕仁平靜的道:「既然如此,擺在帝國面前的路,只有死戰到底,直至最後全體玉碎,朕有這個決心,一天之後,朕會對東京全體帝國士兵和子民,發表公開講話!」

    載仁親王站起身,道:「陛下,既然求和不能,唯有死戰,臣弟願追隨皇兄,為帝國流盡最後一滴血!但臣弟要的是,如果在座的那個敢提出來,向支那魔鬼唐秋離投降,休怪載仁翻臉無情!你就是大日本帝國的罪人,當誅!」

    這番話的時候,載仁語氣森寒,眼凶光閃閃的掃視在場的大本營大佬們,他有這個實力,也有這個狠勁兒,現在日本僅存的近五十萬軍隊,都掌握在他的手裡。

    「好了載仁!」裕仁的眼,閃過欣慰的光芒,但語氣卻是帶著責怪的意思,道:「皇弟,朕相信,在座的都是的大日本帝國的忠勇之士,是朕的肱骨之臣,朕相信他們,會與朕一起,為帝國戰鬥到最後一息!」

    包括陸軍大臣兼大本營總參謀長米內光一,海軍大將永野修山,海軍軍令部總長伊藤修等大佬在內的高官們,紛紛起身表態,死戰到底,就是自己的家人,也不會當支那魔鬼唐秋離的俘虜!

    東京外圍,橫濱,獨立師前線指揮部,通訊處處長陳峰,拿著一封電報,走進了唐秋離的辦公室,「師長,德軍總參謀部以戰況通報的方式,通報了日本人想要通過德國做間人,與我們談判的事情,並表明了德國元首希特勒的態度,德國無意於介入亞洲日兩國間的戰爭!」

    「希特勒是個明白人!」唐秋離接過來電報,連一眼都沒看,隨手丟在桌子上,微笑著道:「日本人現在是窮途末路,這個時候插手我們與日本人的戰爭,德國得不到一點兒好處,反而見惡於我,為日本人火取栗的事情,希特勒是不會幹的。」

    「同時,希特勒心裡也非常清楚,知道我消滅日本的決心,絕不動搖,即便是他出面,我也不會給他任何面子!希特勒是個聰明人,選擇了最正確的方式!」

    參謀長趙玉和插話道:「如此,日本人就剩下兩條路可走,一是繼續頑抗到底,直至最後滅國,二是拿出更大的籌碼,直接與我們進行談判,求得苟延殘喘的一線生機!」

    「日本人是不會與我們進行談判的!」唐秋離非常肯定的道:「無論是裕仁還是載仁,以及日本大本營的重臣們,心裡都非常清楚,我大兵壓境,團團圍住東京,任何條件,都無法打動我,談判沒有任何的可能,因為日本人知道,我是不會談判的!」

    「再者,就日本人的民族性而言,抱有僥倖心理,屬於不見棺材不落淚的類型,不輸光最後一點兒本錢,是不會認輸的,所以,只剩下頑抗到底了!」

    「命令!」唐秋離的語氣,驟然鄭重起來,道:「包圍東京之各個兵團,師指決定,於八月二十三日凌晨五時整,對東京發起總攻擊,具體戰術要求,穩紮穩打,逐步推進,不求快速突破,以消滅日軍有生力量為主,師指不硬性要求各兵團,每日的進攻速度和推進距離!」

    唐秋離的這道命令,很耐人尋味,兵力和武器裝備佔據絕對優勢,掌握絕對的制空權和制海權,以最快速度佔領東京,屬於正常,但他卻要求部隊穩紮穩打,逐步蠶食,火慢燉。

    八月二十一日上午,日本天皇裕仁,向東京全體士兵和市民,發表了電台廣播,內容無非是再次強調,全民玉碎,與獨立師部隊死戰到底的決心,並在東京進行軍事總動員,凡是還能喘氣兒的日本人,都要拿起武器來戰鬥,並且,裕仁親自擔任保衛東京的最高指揮官。

    對此,唐秋離嗤之以鼻,就是評價一句,「垂死掙扎而已!」的確,裕仁的電台廣播,絲毫影響不到獨立師各個兵團,對東京總攻前的準備,反倒是讓戰士們覺得,立功的機會到了。

    在此期間,唐秋離輕車簡從,下了幾次部隊,深入到了普通連隊,他想知道,即將衝鋒在消滅日本第一線的戰士們的心聲,士氣任何?

    下部隊期間,所見所聞讓他很是滿意,隨時都能聽到普通的戰士們的議論聲,「我王老哥,打完這一仗之後,鬼子也被滅了,你,咱們能立功受獎嗎?」

    「啥?把那個問號去掉,鬼子現在就剩下個東京了,裕仁那個老東西,插翅難逃,還不是師長盤裡的菜,要是運氣好的話,咱們連第一個衝進皇宮,不定能活捉裕仁呢?你,這功勞該有多大?」

    八月二十三日凌晨五時整,是個難得的好天氣,天色已經大亮,微風拂過死一般寂靜的東京,帶來秋天的涼爽,但就是這個平靜的早晨,馬上變喧鬧起來,獨立師圍城部隊炮兵,數萬門大口徑火炮,從四面八方在同一時間發出怒吼,沉悶的轟鳴聲,震盪著空氣,炮彈發射時騰起的淡藍色煙霧,形成一層雲,籠罩在天空之。

    數不清的炮彈,帶著劃破空氣的尖嘯聲,落進東京外圍日軍陣地上,火光閃閃,地面騰起一股股粗大的煙柱,炸成一片火海,日軍防禦工事在劇烈的爆炸聲,籠罩在一片火光之。

    炮彈落下的密度,達到了驚人的程度,炸點連著炸點,如同火山噴發般,地面上,起初是一簇簇土浪,像是一個個蘑菇般的冒出來,接著就是一排排、一片片分不清炸點,如同一**瘋狂湧起的海浪般,奔騰著、翻滾著向前,地面彷彿都在快速的湧動著,日軍士兵的肢體和鋼筋混凝土碎塊,都在這股鋼鐵颶風裡,化為碎渣。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25
第三千二百五十八章 總攻東京

    炮擊,空前規模的炮擊,獨立師數百萬部隊,總攻東京的戰役,是以猛烈的炮擊開始的,炮彈如此密集,交織在天空,整個東京外圍,都被一種高速飛行的金屬彈丸,劃破空氣的恐怖嘯叫聲所籠罩,硝煙和火光混合在一起,煙霧和炸起來的塵土,如同沙塵暴般,堆積在天空。

    三個小時,足足三個小時的全方位覆蓋、飽和式炮擊,獨立師部隊數萬門大口徑火炮,將數百萬發炮彈,傾瀉到日軍東京外圍陣地上,轟炸機群來了,重磅航空炸彈,密集的落下,將被炮彈炸翻了泥土,再次炸得飛濺起來,這樣猛烈的炮擊和轟炸下,任何防禦體系,都無法承受。

    三個小時之後,東京日軍外圍陣地,成了地球上最荒涼的區域,什麼都看不到了,一道道戰壕,一個個碉堡和暗堡,通通消失不見,各個進攻部隊指揮官的望遠鏡裡,只看到成片的焦土,隔著幾公里遠,都能感覺到灼熱撲面而來。

    「師長,炮擊停止了!」橫濱指揮部裡,一個參謀大聲報告到。

    「開始進攻!」唐秋離收回看向天空的目光,淡淡的對參謀長趙玉和說道。

    數千輛坦克,掩護著大批的步兵,按照預定的攻擊順序,發起了進攻,坦克履帶捲起浮土,揚起衝天的灰塵,戰士們踏上日軍陣地,卻發現沒有了日軍士兵任何存在的痕跡,只有沒過腳面的塵土,依然燙腳。

    東京外圍第一道陣地上防守的日軍,全部消失獨立師炮群在三個小時的炮擊之中,至上午八時許,所有進攻部隊,均通過日軍第一道陣地,開始往市區方向進攻。

    到了傍晚,各部進展順利,遇到的日軍抵抗。不是很強烈,至此,東京市區外圍,均落入獨立師部隊之手。對東京的包圍圈,進一步縮小。

    各個兵團進攻部隊,均按照師指的命令,不急於尋求推進的速度,穩步進攻。拿下一片區域之後,肅清殘敵,鞏固以佔領區域,然後在繼續推進,因此,傷亡及其輕微。

    不過,也有膽大的指揮官,打得性起,打得是酣暢淋漓,面對的又是斷了脊樑骨的對手。指揮所部一通猛打,推進的速度和距離,遠遠的超過了其他部隊。

    橫濱指揮部,唐秋離悠閒的喝著茶,半閉眼睛,聽著作戰參謀們在電話裡,與各自負責的兵團司令部通話,瞭解戰鬥情況,在槍炮齊鳴的戰場上,薄暮的黃昏裡。這種感覺,讓唐秋離很是享受。

    「直屬兵團第一旅嗎,嗯,你部已經推進至大久保一帶。正與日軍激戰,知道了!直屬兵團第四旅嗎,有什麼情況?你部已經推進至東中野一線,日軍抵抗微弱,好,知道了!蘇魯機動兵團司令部嗎。你部第十一旅現在的位置……」

    此起彼伏的通話聲,電話鈴聲,電台的「滴答」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戰場上的緊張氣氛,唐秋離忽然睜開眼睛,對趙玉和說道:「玉和,你親自確定一下,直屬兵團第一旅和第四旅現在的位置!」

    其他方向,唐秋離沒有異樣的感覺,唯獨在直屬兵團進攻的方向上,覺得不大對勁兒,特別是剛才參謀的話,提醒了自己,對於劉弘章和楚子業兩個人,自己太瞭解了,兩員當之無愧的猛將,都是聽見槍炮聲,就不要命的主兒,旅長這樣,部下就更沒得說,第一旅和第四旅在直屬兵團乃至整個獨立師部隊裡手有名兒,素來以敢打能拼,攻擊兇猛而著稱。

    唐秋離擔心的就是這一點,這倆傢伙打起仗來兇猛異常,手下更是一群不怕對手硬的傢伙,尤其是兩個旅放到同一個進攻方向上,互相不服氣,飆著勁兒打,但攻佔東京之戰,不是這個打法兒。

    幾分鐘之後,趙玉和回來了,臉上帶著笑容,道:「師長,我親自過問了一下,第一旅目前在大久保一帶,已經擊潰了阻擊的日軍,正準備繼續往縱深推進,第四旅目前在東中野一帶,推進的速度與第一旅基本相當,目前,兩個旅的位置比較突出,屬於進攻日軍防禦縱深最遠的部隊!」

    果然被唐秋離猜中了,劉弘章和楚子業兩個人,飆上勁兒了,他幾步走到東京軍事地圖前,很快找到了大久保和東中野的位置,並用紅藍鉛筆圈上,然後,不禁搖搖頭,有些哭笑不得。

    第一旅和第四旅打得太快了,整個獨立師第一波次幾十萬攻擊部隊,單就是直屬兵團的進攻方向上,就同時展開了十個旅,劉弘章旅和楚子業旅,打到了最前面,如同插進東京日軍第二道防衛圈兒內的一把刀子,與左右相鄰部隊,距離拉開足有十幾公里,屬於孤軍突入。

    如果是在其他的戰役中,唐秋離會對第一旅和第四旅大加讚賞,他喜歡這樣的猛將,但攻佔東京卻不同,倒不是擔心兩個旅被日軍反包圍,日軍現在沒這個膽子和實力,而是這場仗不是這個打法。

    「玉和,你馬上命令劉弘章和楚子業,立即停止攻擊,就地轉入防守狀態,鞏固工事,等待左右兩翼的部隊上來,沒有我的命令,不得繼續進攻!」唐秋離扔掉手裡的紅藍鉛筆,頗為生氣的說道。

    趙玉和一愣,看了看師長,不知道師長對打得最好的兩個旅,為啥生氣,也沒敢問,急忙下達命令去了。

    仗打得痛快啊,第一旅和第四旅,肩並肩的齊頭並進,兩個旅三萬多人全線展開,在坦克的掩護下,一路猛打猛衝,遇到日軍抵抗,就馬上呼叫炮火,隨軍前進的自行火炮和坦克,一頓炮彈,就解決問題,然後,戰士們踏著還滾熱的焦土,進行推進。

    劉弘章也暢快,戴一頂鋼盔,半截身子露在裝甲指揮車外面,親自操縱一挺車載重機槍,遇到日軍的火力點,親自操槍一頓猛射,時不時的還跟第四旅旅長楚子業通話,「我說楚大個子,你別娘們兒唧唧的,不就是我的一個營,順手幫你解決了幾百個小鬼子嗎,能算是搶你的功勞?」

    「瞧你那小氣勁兒,東京城裡有幾十萬小鬼子,到時候我還你五千俘虜怎麼樣,可快點打啊,我第一旅就是沖在你們第四旅的前頭,不承認都不行!要比咱們比比,看誰先抓到裕仁那個老東西?」

    楚子業比劉弘章還瘋,一挺車載重機槍打得彈殼橫飛,對身邊飛過的流彈,眼睛都不眨一下,如果不是參謀長吳承光死活攔著,都敢親自帶隊衝在前面,聽見劉弘章這麼說,可是不大高興了,「劉大嗓門兒,不吹牛你心難受啊?我現在的位置可是在東中野一帶,超出你們第一旅幾公里遠,還敢跟我比?」

    「旅長,接到趙參謀長的命令,部隊立即停止進攻,轉為就地防守!」楚子業正得意的說著呢,旅參謀長吳承光在下面喊道。

    「啥?承光,你沒搞錯?」楚子業顧不得跟劉弘章鬥嘴了,急忙縮回身體,眼珠子瞪得溜圓的問道。

    吳承光一臉的無奈,道:「旅長,我敢假傳趙參謀長的命令嗎?趙參謀長還說了,沒有師長的命令,不得繼續發起進攻!」

    楚子業張了張嘴,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功夫兒,耳機裡傳來劉弘章的怒吼聲,「這仗沒法打了,真他娘的,楚大個子,你說趙參謀長這是咋的了,打得好好的,虎巴拉的就命令停止進攻,就地防禦,你那,也接到命令了?」

    楚子業的心裡,馬上平衡起來,一本正經的說道:「劉旅長,先不提我們第四旅,既然是師指趙參謀長的命令,你馬上執行就是了,執行命令是軍人的天職,懂不!發啥牢騷?」

    「你少跟我這兒賣狗皮膏藥!」劉弘章大怒,道:「我就不信,你楚大個子接到這樣的命令,沒一句牢騷話,心裡就舒服?咦?不對啊,聽你這語氣不對,你肯定也接到了趙參謀長的命令!」

    「停止進攻,轉為就地防禦!」楚子業有氣無力的說道:「打得正順手兒,猛地叫停,這叫啥事嗎?」

    「哈哈哈!」劉弘章大笑起來,道:「這我心裡就平衡了,得,讓部隊馬上挖戰壕吧!不過,聲明一點啊,我的部隊在前面兒,防禦正面兒要多分攤些!」

    說完,不等楚子業說話,便關掉了步話機,氣得楚子業大喊幾聲,也沒聽見回音,轉過頭來,對旅參謀長吳承光說道:「承光,馬上命令部隊停止進攻,趕緊部署防禦,部隊儘量寬正面展開,不能讓劉大嗓門兒搶了咱們的地盤兒!」

    戰至夜裡八點多鐘,根據師指的命令,獨立師各個兵團部隊,全面停止了對東京日軍防禦縱深的進攻,喧囂了一整天的戰場,逐漸安靜下來,唯有濃濃的硝煙味散不去。

    橫濱,獨立師前線指揮部內,作戰處和參謀處的參謀們,忙著統計各兵團一天來的推進距離,很快,戰況彙總上來,趙玉和對唐秋離報告到:「師長,經過十五個小時的戰鬥,我進攻部隊全面突破了日軍第一道防線,並在日軍防禦縱深,平均推進了十公里左右!」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26
第三千二百五十九章 出逃計畫

    夜幕降臨了,漆黑的夜色籠罩在東京上空,整座城市如同消失在黑暗之中,除了外圍戰場上,隨風搖曳的余火,還在閃爍著幾許暗光,其他地方看不見一點燈火,死一般的寂靜,唯有濃濃的硝煙味和焦糊味,籠罩在城市上空,即便晚風也吹不散。 ‧

    轟鳴了一整天的戰場,終於平靜下來,所有的日本人耳朵裡,還依然有著炮聲的迴響,支那獨立師部隊狂風暴雨般的炮火,鋪天蓋地般的轟炸,隨後的百餘萬大軍的四面開花的進攻,已經把日本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壓榨到了極點,他們不知道,支那獨立師部隊,為何停止了進攻,更不知道,明天太陽升起之後,會承受什麼樣的攻擊?

    載仁親王渾身跟散了架似的,搖搖晃晃的走回自己位於地面的休息之地,十幾個小時的時間,他的精神處於高度緊張狀態,東京的安危繫於一身,壓力山大,四處都是激烈的戰鬥,大日本帝國士兵以血肉之軀,抵擋著支那獨立師士兵的兇猛進攻,他親自指揮每一處的戰鬥,甚至直接指揮到了聯隊一級的作戰單位。

    幸好,除了東京外圍第一道防線失去之外,第二道防線目前還掌握在帝國皇軍的手裡,十幾個小時壓榨式的用腦,載仁覺得自己的腦袋,跟裂開一般的劇痛,痛得難以忍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一般,一天沒吃東西,但一點兒都不感覺到飢餓。

    現在的載仁,臉色煞白而憔悴,眼珠子佈滿紅血絲,呆滯的轉動著,只是想一頭栽倒在床上,趁著難得的安靜,昏睡過去,再也不要醒來,他很清楚。明天天亮之後,又是一個難熬的開始。

    但是,一個來自皇宮的電話,打破了載仁睡大覺的計畫。電話是皇宮侍衛長山田中將親自打來的,山田中將的語氣非常客氣和恭敬,「親王殿下,天皇陛下請您馬上趕到皇宮去,陛下急於知道今天的戰況!」

    天皇老哥有命。載仁豈敢不從,放下電話,嘆口氣之後,載仁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就拖著疲乏欲死和飢腸轆轆的身體,帶著滿腹的心事和沉重,乘車趕往皇宮。

    在皇宮門口,侍衛長山田中將親自前來迎接,到了裕仁的寢宮,載仁絲毫不奇怪的看到。大本營的那些大佬們都在,人到的很齊整,顯然,是趕來皇宮打探消息的。

    現在帝國的軍權,都在自己手裡,這些位高權重但能力平庸的大佬們,在保衛東京之戰中,載仁一個都不用,是不屑於用,更是不敢用。寧願用一些少壯派的軍官。

    載仁朝著裕仁深施一禮,還沒有開口,裕仁便和藹的說道:「皇弟,你辛苦了。一個人在前線指揮作戰,朕著實心疼,也無法為皇弟分擔,來呀,賜坐!賜茶!」

    載仁做下之後,裕仁便迫不及待的問道:「皇弟。今天一天的戰況如何?朕實在是放心不下!」一干大佬們也伸長脖子,把目光盯到載仁身上,他們沒有指揮部隊的權力,但並不代表不關心戰事,那可是涉及到自己身家性命的事情,東京完蛋了,自己也沒活路。

    「呼!」載仁重重的喘口氣,聲音沙啞但平靜的說道:「皇兄,戰況尚好,除了第一道防線被支那獨立師炮兵猛烈的炮火和空中轟炸摧毀,失守之外,第二道防線還在我們手中,今天一戰,帝國損失了五萬餘人的兵力,其中有四萬餘人,都是玉碎在支那獨立師部隊的炮火和空中轟炸之中!」

    「嘶!」裕仁和一干大佬們,均是倒吸一口冷氣,臉色頓時慘白起來,開戰的第一天,就打掉了五萬餘人,整個東京的防守兵力,才不到五十萬人,著豈不是說,十天之後,東京將無兵可守嗎?這叫戰況尚好?

    載仁漠然的看了一眼,驚駭得面如土色的大佬們,一言不發,場面沉默下來,許久,還是裕仁開口,問了一個最敏感也是最關鍵的問題,「皇弟,以你的判斷,東京還能堅守多久?」

    裕仁問這話,也是心裡絕對的沒底兒,雖然戰鬥發生在東京外圍,可在皇宮裡,也能聽到轟隆隆的炮聲,聞到濃濃的硝煙味而,地面都在顫抖,房屋好像隨時都會倒下來一般,他害怕了,從心裡害怕。

    「皇兄切勿擔憂!」喝了一口茶,潤潤乾渴得冒煙兒的喉嚨,載仁的動靜兒好了很多,鎮定自若的說道:「我大日本帝國皇軍,在第二道防線,頓挫了支那獨立師部隊的進攻勢頭,否則,他們也不會停止進攻,因此,依臣弟看來,東京可堅守一年以上!」

    見載仁老神在在的說謊話和假話,掛著陸軍大臣和大本營總參謀長頭銜兒,現在卻是手裡無兵權的米內光一,忍不住說道:「載仁親王,恕我直言,以帝國皇軍在第一天戰鬥之中的損失計算,現在東京的帝國守軍,總兵力不足五十萬人,還能禁得起幾天的消耗,何來堅守一年以上的論斷?」

    「你還是實話實說吧,在場的都是帝國的忠貞之士,天皇陛下的肱骨之臣,心憂帝國命運,知道實情,也好做玉碎的打算,在場的諸君,多是領兵打仗之將軍,關於軍事上的問題,瞞不過大家!」

    米內光一的一番話,很是說到了裕仁和一干大佬們的心裡,紛紛把疑問的目光投過來,載仁很是鄙夷的看了看米內光一一眼,對於這個老邁昏庸的老混蛋,自己的政敵,是一直看不上眼,如果沒有米內光一這樣的傢伙在帝國決策層,帝國現在的命運,也不會隨時都有覆滅的危險!

    「米內君此言差矣!」載仁冷冷的說道:「米內君只考慮到帝國正規軍的數量,卻忘記了,在東京市區內,還有幾百萬帝國臣民,他們不是帝國的武士?不會拿起槍來與支那士兵戰鬥?」

    「在第一道和第二道防線上,我共部署了二十萬兵力,為的就是消耗支那獨立師部隊進攻的銳氣,等進入市區內巷戰之後,所有的帝國臣民,都會成為戰士,我載仁何愁無兵可用?」

    米內光一沉默了,他不信載仁的鬼話,要是全民皆兵,全體玉碎有效果的話,帝國也不至於在幾個月之內,連吃敗仗,丟失了九州島、四國島、北海道以及本州島大部領土,讓支那獨立師部隊長驅直入,兵圍東京。

    不過,再跟載仁爭執下去,顯然是不明智的,現在的天皇陛下,誰都不相信,就相信自己這個詭計多端卻屢屢誤事兒的弟弟,言聽計從,載仁現在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現在帝國所面臨的威脅局面,豈不是載仁一手造成的,但天皇陛下就是看不到,沒轍!

    再者,現在載仁是兵權在握,掌握著生死予奪的大權,萬一在東京失守之前,這個混蛋來個狠手,藉機剷除異己,自己肯定是第一個挨槍子兒的人,以自己對載仁的瞭解,窮途末路之下,這傢伙肯定幹得出來,罷了,少說為佳!

    大臣們似乎吃了個定心丸兒,紛紛告辭離去,等人走光了之後,載仁那種鎮定自若、胸有成竹的表情,一掃而空,滿臉的陰鬱,人也萎靡下來,這表情,可是把裕仁嚇了一大跳,急忙問道:「皇弟,你怎麼了?」

    「唉!」載仁沉重的嘆口氣,緩緩的說道:「皇兄,實不相瞞,剛才的那番話,是臣弟為了安撫眾臣之心才說的,實際情況是,東京能夠堅守三個月時間,已經是奇蹟了!如果按照支那獨立師部隊今天的進攻勢頭判斷,東京最多能堅守一個月!」

    「啊!」聞聽,裕仁一屁股就跌坐在椅子上,臉色慘白,六神無主的自語道:「這可如何是好?」他徹底害怕了,現在的日本,僅剩下東京一隅之地,自己連逃跑的地方都沒有,如果落在支那士兵的手裡,裕仁知道下場會很慘,可自己不想死!

    「皇兄,不用擔憂!」見自己的天皇老哥一副魂飛魄散的模樣,載仁急忙安慰道:「皇兄,臣弟早有計畫,在本州島東北部和西北部戰場糜爛之時,臣弟就開始著手籌謀了!」

    「皇弟,你有良策,可保東京無虞?」裕仁完全放棄了平素高高在上的所謂天皇威嚴,眼裡冒出希冀的光芒,眼淚汪汪的拉著載仁的手問道。

    「皇兄,不是良策!」載仁苦笑著說道:「是最後萬不得已的退路,在東京失陷之際,臣弟可安排皇兄和皇嫂以及幾位皇侄,離開東京到德國去流亡,而臣弟會留在東京,與東京共存亡!臣弟已經命令駐德國大使館,開始著手安排這一切!」

    裕仁眼中希冀的光芒,頓時黯淡下去,搖著頭說道:「皇弟把事情想得簡單了,現在,東京被支那魔鬼唐秋離的數百萬大軍,包圍的水洩不通,陸路和空中的交通全部斷絕,朕如何能夠離得開?」

    「恐怕,現在朕的相片,支那獨立師士兵人手一份了,朕走不掉的,再者,朕豈能忍心把皇弟一個人留在東京赴死!」

    「皇兄,臣弟有辦法,讓您安然離開東京到達德國!」載仁非常有把握的說道。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26
第三千二百六十章 消耗戰

    「皇弟有心了!朕的安危自知!」裕仁搖著頭說道,他不相信載仁能有這個本事,支那獨立師部隊數百萬人,從天空到陸地,把東京圍個水洩不通,連一隻耗子都鑽不出去,何況自己拖家帶口的一大幫子人?

    「皇兄!」載仁低沉著嗓音說道:「皇兄勿要質疑臣弟的後手,再激戰幾日,一旦第二道防線失守,支那獨立師部隊突入市區,臣弟會驅趕十幾萬東京市民,從東部離開東京,皇兄混在市民中間出城,中途會有臣弟的手下接應,而後到達仙台,從仙台乘船趕往南美大陸!」

    「哪裡是德國人控制的地盤,唐秋離鞭長莫及,如此,皇兄和皇嫂以及幾個皇侄則可安然脫險,保留帝國皇室血脈,以圖東山再起,那個支那魔鬼總不會殺光所有日本人吧?」

    「只要皇兄在,大日本帝國就在,倖存下來的帝國臣民,就不會絕望,就會有執念,帝國就會有復國的希望,臣弟一切都安排好了,所以,皇兄必須走,皇兄肩負大日本帝國復國的重任,可比載仁玉碎在東京,要沉重得多!」

    至此,裕仁已經相信了載仁的話,他沒有顧及到載仁那種悲壯的語氣,而是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今後的出路問題,可也有擔心,便說道:「皇弟,德國人拒絕了充當我們與唐秋離和談的中間人,會接受我的逃亡嗎?在希特勒的心目之中,一個滅國之君的份量,比不上凶焰滔天的唐秋離!」

    「關於這一點,請皇兄放寬心!」載仁安慰道:「帝國駐德國大使加藤龍一,已經與德國蓋世太保首腦希姆萊,進行了密切接觸,希姆萊答應,收留皇兄避難德國!」

    「希姆萊在德國的權力結構之中,可以排在第四位,很有份量的。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 :中文閱讀最新章節他掌握的蓋世太保,遍佈歐洲,安排皇兄的安全和住處,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屆時,皇兄安然離開東京,臣弟也就放心了,可以放手與支那魔鬼唐秋離一搏了!」

    裕仁信服了自己這個智計百出的弟弟,對死亡的恐懼頓時消散大半。這才想起來,載仁已經抱有死志,哥倆兒以後就是天人永隔,心裡不免難過起來,罕見的抱著載仁,哀哀的痛苦起來。

    師指下達了全面停止繼續進攻的命令,不僅僅是打得正順手的各旅旅長心裡糊塗,就連各個兵團司令官,也是莫名其妙,按照部隊現在的進攻速度。日軍在東京近郊的第二道防線,挺不過今天晚上,便會被全線突破。

    橫濱,獨立師前線指揮部內的電話,開始熱鬧起來,各個兵團司令官先後打來電話,詢問停止進攻的原因,先是副師長兼北路作戰指揮部指揮官唐秋生的電話,第一個打到指揮部。

    「我說小秋啊,你搞什麼名堂?部隊打得正順手。怎麼就忽然停下來了呢?」在電話裡,唐秋生的語氣很是不滿。

    唐秋離拿著話筒,就是微笑,不緊不慢的解釋道:「秋生哥。文火慢燉,不著急,咱們有的是功夫打下東京,給日軍往第二道防線調兵的時間,給部隊在東京近郊殲滅日軍有生力量創造機會,不是挺好嗎?」

    唐秋生沉默一陣子。道:「小秋,我聽你的語氣,似乎另有安排啊?目的不僅僅於此吧?那好,我不干擾你的指揮了!」

    放下電話,唐秋離笑著搖搖頭,暗自想到:「秋生哥真是心思縝密、細膩的人,寥寥數語,便猜測出了自己另有目的。」

    第二個打進電話的,是娘子關守備兵團司令官兼西路進攻部隊指揮官馮繼武,他更是直截了當,「師長,您命令部隊停止進攻,我倒是可以理解,以我對師長的瞭解,這樣做肯定有原因,但我手下的旅長們受不了啊,有的都直接跑到我的司令部來,問我是怎麼回事兒?」

    「繼武,解決旅長們的思想問題,可是你這個司令官的事情了!」唐秋離乾脆來個大撒手,道:「你負責解釋一下嗎!」

    聽著電話聽筒裡的忙音,怎麼解釋,自己還糊塗著哪,馮繼武愕然,繼而思索起來……

    放下電話之後,唐秋離對參謀長趙玉和說道:「玉和,凡是此類電話,我一概不接了,你給我擋回去,以師指的名義,給各個兵團下達命令,明天開始的進攻,主要以在日軍第二道防線上,與日軍反覆爭奪,消滅日軍有生力量為主,不得進行突破,儘可能的把東京市區內的日軍兵力,吸引出來!」

    「師長,您下達這樣的命令,恐怕讓底下的各級指揮官們難以接受啊?」趙玉和提醒到:「部隊正打到興頭上,怕是會影響到士氣吧?」

    「無妨!」唐秋離淡然的說道:「此戰術的意義在於,給日軍以極大的壓力,讓日軍的第二道防線搖搖欲墜,卻攻而不破,如此,載仁勢必會不斷的從防禦縱深調集兵力補充損失,經過不斷的消耗,東京市區內的日軍兵力,會大幅度削弱,以後的仗,就好打了!」

    「即便是載仁知道,我這是在有意消耗他的兵力,也不得不硬著頭皮接招兒,先按照這種方式打兩個星期,如果那個兵團司令官打電話來,你就告訴他,執行命令就是了!」

    獨立師部隊第二天清晨開始的進攻,讓第二道防線上的日軍指揮官們,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進攻一如既往的猛烈,炮火愈加的兇猛,打得陣地上火光四起、煙塵衝天,日軍設在東京市區內的遠射程炮群,試圖壓制獨立師炮兵的炮火,但剛剛露頭,就挨了十幾倍以上密集的炮火兇猛還擊。

    除了地面炮火之外,還有大批的獨立師轟炸機,加入了戰場,日軍陣地在炮火和轟炸之中顫抖,在硝煙和火光之中淹沒,炮擊和轟炸停止之後,就是大批的坦克掩護獨立師步兵的進攻。

    從日軍指揮官到普通士兵,一個個都臉色煞白,他們不認為能夠保住第二道防線,但還是組織了猛烈的還擊,讓日本人驚掉下巴的是,交手不到三十分鐘,獨立師部隊的坦克和步兵,遭到猛烈還擊之後,竟然撤退了!

    不過,隨之而來的就是鋪天蓋地的炮彈,如此反覆的打到黃昏,擊退了獨立師部隊最後一次進攻之後,所有的日軍軍官和士兵,都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跟一灘爛泥似的,癱倒在戰壕裡,都不敢相信,竟然守住了第二道防線,擊退了支那獨立師部隊的幾次兇猛進攻。

    夜幕降臨,日軍指揮官開始清點部隊傷亡情況,打得很慘,第二道防線上的防守兵力,傷亡了接近五分之一,稱得上是傷亡慘重,不過,幾個方向上的指揮官,還是將此作為了不起的戰果,上報到本土防衛區總司令部,同時,請求補充兵力。

    日軍指揮官們有理由認為,在支那獨立師部隊兇猛的炮火和轟炸下,擊退了敵人的多次進攻,守住了不可能守住的陣地,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堪稱奇蹟!

    接到報告的載仁親王,轉動著眼珠子,琢磨了好長時間,也沒得出個結論,只能歸功於帝國士兵的作戰勇敢,獨立師部隊的攻擊勢頭減弱,至於給第二道防線補充兵力,那是必然的,於是,四萬多名日軍,從東京市區內開赴近郊的第二道防線上。

    就這樣,在東京近郊的日軍第二道防線一帶,獨立師部隊與日軍守軍,展開了拉鋸戰,每天都是戰機轟鳴,炮聲隆隆,喊殺聲震天,日軍陣地搖搖欲墜,卻始終沒被攻破,只不過日軍的傷亡,每天都在增加。

    打了十幾天之後,載仁親王也琢磨過味兒來,那個支那魔鬼唐秋離,這是在逼著自己跟他拼消耗,不過,載仁沒有上當的懊惱和憤怒,不管咋說,佔有絕對優勢的支那獨立師獨立師部隊,被阻擋在第二道防線前,這就是勝利,腳步始終沒有踏進東京市區半步,第二道防線儼然成了東京市民的精神支柱。

    至於兵力消耗,屬於正常情況,為了維持眼前的僵局,載仁也只能不斷的往第二道防線上增兵,先後從防禦縱深抽調了十幾萬人的兵力,不過,載仁也留個心眼兒,會面調上去的部隊,都是一些新徵召入伍的平民,就連開槍,也是在上戰場之前,臨時學會的。

    看清楚了唐秋離的路數,載仁心裡冷笑,「不就是拼消耗嗎!那好,我就跟你唐秋離拼下去,你有幾百萬士兵,我有東京幾百萬市民,人數比你的兵還多!五個換一個也值當!」

    打了兩週之後,日軍也熟悉了獨立師部隊的打法,而進攻的各個兵團部隊指揮官,則是心裡厭煩透了,每天都是重複的打法,眼看著小鬼子的防線,跟一層紙似的,不費太大的力氣,吹口氣兒就能弄個摧枯拉朽的效果,可師指卻偏偏摁著不讓往死裡打,雖然每天都能幹掉不少小鬼子,就這樣的打法,不是把人給逼瘋嗎?

    幾個兵團司令官,逐漸琢磨出點兒味兒來,底下的旅長們,則是一肚子怨氣,而唐秋離卻知道,到了實施自己計畫的火候了。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26
第三千二百六十一章 特殊任務

    日軍東京防衛圈的第二道防線,是西起東京灣的羽田,延伸至東京北部的瀨陵,到東京灣東部的船掘,一道大半圓形的防線,就在東京近郊,再往前,就是東京市區,一旦失守,獨立師部隊便是攻入東京市區了。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 :中文閱讀最新章節

    這是日本本土防衛總司令部副總司令官載仁親王設計的東京防禦圈五道防線之中,最重要的一環,因此,配屬的兵力也是最多,近五十萬日軍,有接近二十萬人以上,都在第二道防線。

    多日來,獨立師部隊不斷的進攻,卻始終沒有突破日軍第二道防線,給了日本人以很大的信心,似乎東京也不是那麼輕易就失守的,但其中的苦楚,載仁親王心裡明白,為了保住第二道防線,已經先後投入了超過三十五萬人的兵力,其中,正規部隊就有十五萬人左右,其他的,就是臨時徵召的平民。

    源源不斷的日本人,拿起武器投入到第二道防線的廝殺之中,面對獨立師部隊的炮火和空中轟炸,每天都會付出幾萬人傷亡的代價,臨陣徵召的平民死的再多,載仁也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正規士兵。

    第二道防線爭奪戰打了二十幾天,載仁親王駭然的發現,已經投入進去了三十餘萬人兵力,後面的三道防線,僅僅剩下十幾萬兵力,但仗打到這種程度,日本人根本無法也不可能收手,因此,東京近郊的第二道防線,整天槍炮聲轟鳴,喊殺聲震天,無數的日本人在炮彈和炸彈下,化為碎塊兒。

    唐秋離制定的戰術,取得了顯著效果,正在一步步的擰乾日本人的血,不過,前線作戰的各個旅長們,卻是打得憋屈極了。明明可以一口吞下的小鬼子,為什麼要細嚼慢嚥,真是急死個人!

    旅長們的意見,通過各個兵團司令官。不斷的反應到師指,師指參謀長趙玉和按照唐秋離的吩咐,一概如此答覆:「稍安勿躁,此戰關鍵在於消耗日軍的有限兵力,達到至日軍於死命的目的。目前師指還沒有發起全線突破攻擊的打算!」

    「師長,第二道防線攻防戰,已經打了二十多天,反覆拉鋸,下面部隊各級指揮官的反應,可是對師指怨言頗多啊!」又是一天的上午,趙玉和提醒唐秋離到。

    「每天傷亡輕微,卻能消耗日軍大批兵力,這樣便宜的仗,上哪找去?」唐秋離淡淡的說道:「我不管什麼怨言。只要部隊沒有違反命令,怎麼打是各級指揮官的事兒!」

    趙玉和無奈的咽口唾沫,唐秋離起身,走到窗前,看看橫濱八月末湛藍的天空,似乎在傾聽來自東京方向的炮聲,過了足有十幾分鐘,他回頭,對趙玉和說道:「玉和,你馬上命令樂一琴、劉粹剛和特戰支隊支隊長楚天。兩個小時之後到師指來,召開一個小規模軍事會議,有重要任務!對了,你也參加!」

    「嗯?」趙玉和的目光一閃。沒有明白師長的意圖,找樂一琴和劉粹剛倒是好理解,航空兵南北兩個飛行集團指揮官,控制在東京戰場的制空權,但找特戰支隊支隊長楚天,倒是讓自己弄不明白了?

    兩個小時之後。樂一琴和劉粹剛,在師指大樓前碰面兒了,兩人想跟著走進大樓,一邊走,樂一琴一邊發牢騷,「粹剛,不知道師長是咋想的,咱們兩個部隊的近萬架作戰飛機,要是都拿出來,能把東京炸平嘍,可師長就是不讓大規模出動,你看這仗打的,不利不索,二十幾天了,還在東京近郊糾纏!」

    劉粹剛很老實的回應道:「說實話,我也不大明白,就日軍現在堅守的第二道防線而言,地面炮火加上空中轟炸,用不了兩個小時,保證全線突破,我的那些個轟炸機團團長啊,整天跑到我跟前兒磨嘰,都快煩死了!」

    「可不是,我的手下也是,沒事兒就跑到我那去,還帶著一摞子請戰書!」樂一琴深有同感,道:「說是飛行員們的意見,堅決要求出戰,不給個明確答覆,趕都不走,得,算是賴在我那兒了,中午還得管一頓飯,這叫啥事?」

    在快到師長房間的時候,楚天精神抖擻的迎面走來,三個人碰面兒了,樂一琴和劉粹剛跟楚天都是老熟人,不拘禮,「這不是楚支隊長嗎,怎麼有功夫到師指來?」樂一琴好奇的說道。

    楚天憨憨的一笑,回答道:「接到師指的緊急命令,參加一個小規模的軍事會議,兩位指揮官,你們這是……?」

    樂一琴和劉粹剛對視一眼,兩個人接到的命令,跟楚天的一樣,都是參加一個小規模的軍事會議,均感覺到,特戰支隊支隊長楚天參加進來,這次小規模軍事會議怕是不簡單。

    劉粹剛笑著說道:「還不是跟你一樣,接到師指的命令!這不就急忙跑來了!」

    三個人說著,就到了師長房間的門口兒,喊了一聲報告,房門一開,參謀長趙玉和走了出來,笑吟吟的看著三個人,道:「都來了,進去吧,師長正等著你們呢!」

    趙玉和跟劉粹剛、樂一琴和楚天幾個人進來之後,唐秋離招呼他們坐下,開門見山的說道:「找你們來,是有一項重要的任務,需要航空兵和特戰支隊相互配合來完成!」

    劉粹剛、樂一琴和楚天互相對視一眼,腰板兒頓時挺得更直,兩眼放光,目不轉睛的盯著師長,現在獨立師數百萬大軍,把東京圍的水洩不通,戰鬥更是打得激烈,部隊每天都在打仗,這個重要任務,顯然比眼下進行的戰鬥,要重要得多。

    「楚天,我給你三天時間,集結特戰支隊全體,然後,潛入東京市內!」唐秋離接著說道:「你唯一的任務,就是把日本天皇裕仁及其家屬全部活捉!並安全帶到橫濱來,記住,是活捉,死的裕仁我不要!」

    「什麼?」楚天一愣神兒,再來師指的路上,他設想過無數種可能,師長會交給特戰支隊什麼樣的任務,但唯獨沒有想到,是潛入東京活捉裕仁,還有全須全尾的帶出來,這難度可是不小,等於是深入虎穴把那支最大的老虎給生擒活捉,東京市區內還有幾十萬小鬼子呢!

    見楚天發愣,唐秋離微笑著說了一句,「怎麼,沒信心完成這個任務?」

    楚天當即起身,立正說道:「請師長放心,特戰支隊可以完成師長交給的任何任務!」

    「先別忙著表態!」唐秋離擺擺手讓楚天坐下,道:「這個任務的艱難程度,不言而喻,一旦失敗,特戰支隊就是全軍覆沒的結果,你楚天心裡明白,否則也不會發愣,所以才會給你三天時間,制定周密的計畫,調配兵力!」

    劉粹剛和樂一琴沒有說話,他們搞不懂,特戰支隊潛入東京活捉裕仁,跟航空兵有什麼關係,難不成是要把特戰支隊幾千人空降到東京市區內,但那就不是潛入了?

    「粹剛、一琴!」唐秋離的目光轉向他們,道:「你們航空兵的任務,就是在楚天得手之後,撤離東京之時,為特戰支隊提供強有力的空中掩護和火力支援,一句話,用戰鬥機和轟炸機,給特戰支隊開路!」

    「關於此次特戰支隊潛入東京,楚天,情報處會給你詳細的情報,情報處潛伏在東京的特工,會全部配合你們,一會兒你跟於得水商量一下,具體的細節問題!」

    「粹剛和一琴的航空兵,配合楚天的行動,聽從楚天的指揮,具體細節你們三個人研究,特戰支隊需要什麼,師指無條件的滿足,趙參謀長居中協調,三天之後的夜間九時整,我會給特戰支隊創造一個潛入的機會!」

    「最後還有一個命令,樂一琴你手裡的寶貝,那個『鷹隼』傘兵旅也別藏著掖著了,馬上連人帶裝備全部調到橫濱來,以後我有大用場!」

    「你們三個有什麼意見,就暢所欲言的提出來,別有什麼顧忌!」說完,唐秋離喝了一口茶,目光平靜的看著三個心腹愛將道。

    「沒有意見!堅決完成師長交給的任務!」三個人起身,大聲回答道。

    「那好!」唐秋離淡淡的說道:「回去準備吧,三天之後的中午十一點之前,我要看到此次行動的詳細計畫!」

    送走了劉粹剛、樂一琴和楚天,在返回師長辦公室的路上,趙玉和還在琢磨師長剛才很是突然的任務,在此之前,師長一點兒風聲都沒有透露,因此,自己非常意外,而且,自己至今還不明白,師長讓特戰支隊執行如此危險任務的用意?

    在趙玉和看來,是否活捉裕仁,沒什麼太大的意義,東京處在包圍之中,只要師長一聲令下,城破就在頃刻間,裕仁插翅難逃,裕仁的死活,對於攻佔東京戰役而言,沒什麼影響,為此,讓特戰支隊幾千人去冒險,是否值得?

    如果師長事先透露風聲,自己肯定會提出反對意見,帶著思索,回到師長辦公室之後,趙玉和直言道:「師長,我個人認為,是否活捉裕仁,對東京戰役的影響,沒什麼特殊意義,讓特戰支隊數千人以身犯險,是否值得?」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26
第三千二百六十二章 斬首行動

    趙玉和的態度,在唐秋離的意料之中,他之所以守口如瓶,不是對任何人不信任,而是覺得沒必要,把一次秘密行動,在師指內部弄得盡人皆知,那可是涉及到特戰支隊幾千人性命的大事兒!

    「玉和,我知道你心裡有疑問!」唐秋離點燃一支香菸,深吸一口,道:「玉和,你想過沒有,我們攻佔東京之後,萬一裕仁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會是帶來一系列什麼樣的後果?」

    「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趙玉和很是篤定的說道:「東京處在我軍嚴密的包圍之中,裕仁插翅難逃,每一名戰士的手裡,都有裕仁的照片,這是我親自督促辦的,所以,即便是裕仁死了,戰士們也會認出屍體來!」

    「如果裕仁出逃呢?情報處可是得到了相關的情報!」唐秋離又問了一句。 ↘↙

    「那就更沒有可能了!」趙玉和堅持道:「數百萬大軍圍城,水路交通斷絕,裕仁怎麼出逃?」

    唐秋離笑了,招呼趙玉和坐下,平和的說道:「我可以斷定,裕仁肯定有出逃計畫,裕仁和載仁不是傻子,知道東京肯定守不住,城破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豈能成為我們的俘虜!攻佔東京卻跑了裕仁,進攻日本本土之戰,會失色很多!」

    「剛才你說,數百萬大軍圍城,水路交通斷絕,裕仁就跑不了,我看到是不盡然,如果載仁驅趕十幾萬乃至幾十萬東京市內的日本人出城,裕仁化妝混在裡面,炮火連天、一片混亂的戰場,我們的戰士能否做到,挨個檢查和辨認?我們總不能把這些日本人都殺了吧?」

    趙玉和沉默了,果真如師長判斷的那樣。化妝之後的裕仁,裹在幾十萬日本人中間,真的有逃出包圍圈的可能。

    「裕仁在日本人心目之中的地位。非比尋常!天皇陛下,半神半人的化身!」唐秋離繼續說道:「一旦裕仁逃出東京。他的落腳點只能是歐洲,玉和,你想一下,如果裕仁逃到歐洲,日本人的精神信仰不會崩潰,裕仁在歐洲振臂一呼,日本列島就是潛藏的火山口,隨時都會噴發!」

    「戰後的日本。必須把裕仁從神壇上拉下來,徹底破滅日本人的精神支柱,所以,裕仁不能死,更不能潛逃,只能活捉,活著的裕仁,是最有價值的,這就是我不惜讓特戰支隊深入險地的原因,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明白了師長!」趙玉和帶著慚愧的說道:「請恕玉和愚鈍,沒能體會到師長的用意,身為參謀長我十分慚愧!」

    「好了!」唐秋離不在意的擺擺手。道:「不用檢討,你還有協調此次行動的重任,我說了這麼多,就是讓你明白其中的意義!」

    聽師長怎麼說,本來對協調此次任務積極性不高的趙玉和,頓時猛醒,道:「師長,我馬上召集此次秘密行動的相關部門負責人開會,三天之後。拿出一個最穩妥的方案來!」

    趙玉和離開之後,唐秋離微微一笑。思緒卻回到了前世,他始終認為。歷史上的二戰結束之後,同盟國尤其是當時的國民政府,沒有徹底清算日本天皇裕仁的戰爭罪行,是最大的敗筆和失誤。

    若論二戰的日本戰犯,裕仁當屬頭號,如果當時以戰爭罪廢掉或者是處決裕仁,那麼,戰後的日本就不會是現在這樣,成了一鍋夾生飯,日本人到現在也不肯從內心裡,承認自己的戰爭罪行,所以,既然歷史在自己手裡重演,唐秋離就不會犯下同樣的錯誤。

    所以,必須活捉裕仁,當著所有活著的日本人面兒,讓他宣佈日本無條件投降,扒下裕仁的面皮,公開審判,徹底擊碎日本人的精神支柱,然後,讓其消失掉,永絕後患!

    促使唐秋離派出特戰支隊潛入東京,活捉裕仁,還有另外一個重要原因,於得水的情報處,設在德國的情報網特工,始終嚴密監視日本駐德國大使館的一切舉動,發現日本駐德國大使,與德國蓋世太保頭目希姆萊,秘密接觸幾次之後,雖然並沒有搞到雙方密談的內容,但足以使他警惕。

    三天之後的上午九點多鐘,趙玉和帶著劉粹剛、樂一琴和楚天,還有師指情報處處長於得水幾個人,來到了唐秋離的辦公室,把一份潛入東京,活捉裕仁的詳細計畫,遞交到他面前。

    看完計畫之後,唐秋離大為意外的是,這幾個傢伙,竟然把此次秘密行動的代號,取名為「斬首行動!」類似的行動,在後世已經普遍,以美國人創造和使用居多,沒想到,隔著近百年的光陰,便看到了在後世耳熟能詳的斬首行動,還是自己部下制定的,這種感覺,很是怪異!

    搖搖頭,把腦海裡後世的記憶驅除掉,帶著頗為感慨和複雜的心情,唐秋離啞然失笑,掏出筆,在行動計畫上龍飛鳳舞的寫下一行字,「立即實施!」

    夜幕降臨,東京近郊第二道防線陣地上,飽受了一天炮彈和炸彈轟擊的日軍士兵,終於鬆了一口氣,一天又挨過去了,按照二十幾天來的慣例,每當夜幕降臨的之後,支那獨立師部隊便會停止進攻。

    疲憊不堪的日軍士兵,帶著滿身的泥土和硝煙,從戰壕裡爬起來,木然的開始修復陣地,往後方抬走屍體和傷兵,每天都是這樣,日軍士兵的神經已經麻木了,那些痛苦哀嚎的傷兵,一具具支離破碎、血肉模糊的同伴屍體,在他們心裡引不起絲毫的波瀾,甚至沒有人多看一眼。

    在這道宛如血肉磨坊的陣地上,死傷的人太多了,也許明天,太陽升起之後,支那士兵進攻開始,自己馬上就變成其中的一員,支那獨立師部隊密集的炮火,從天而降的重磅炸彈,吼叫的坦克,尖嘯的子彈,籠罩著這片浸滿了鮮血的陣地,日軍士兵沉默著幹自己手裡的活。

    沉默下來的戰場,令人窒息,唯有那些軍曹和老兵,打罵和呵斥新兵的聲音,以及新兵的哭泣聲,軍鍬翻動早就疏鬆得跟豆腐般的泥土,發出來的「擦擦」聲,才帶來一點兒生氣。

    忙活到了晚上八點多鐘,日軍炊事兵送飯來了,飯挑子剛剛落地,所有的日軍士兵,不管老兵還是新兵,都一窩蜂似的圍了上去,拳打腳踢的搶到一點兒睏意填飽肚子的粗糙飯糰子和幾塊鹹菜,然後,躲到人少的地方,狼吞虎嚥的吃起來,心急的,噎得直翻白眼兒!

    當然,這些跟豬食差不多的飯菜,並不是每個士兵都能敞開肚皮吃個飽,老兵們可以,至於那些因為天皇陛下的諭令,剛剛從普通市民變成士兵的日本人,搶不過老兵,也不敢搶,也就是能得到少得可憐的東西,餓不死罷了。

    有時候,就連這點兒可憐的食物,新兵們還吃不到自己嘴裡,那些沒吃飽的老兵,會凶狠得跟土匪似的,拳打腳踢的把食物奪走,什麼帝**人的榮譽,軍紀,都是浮雲,多吃一口才是正經,對此,各級軍官們也無可奈何,後勤供應越來越差,打仗還指望著這些老兵,萬一惹毛了,背後打黑槍的可能都有!

    嘴裡咀嚼著粗拉拉的飯糰子,啃著鹹菜,不時的喝一口水,沒有支那部隊兇猛的炮火,吹著東京八月底的晚風,日軍老兵們心滿意足了,至少,今天晚上不用餓肚子,還能睡個安穩覺。

    「轟!轟!轟!」忽然間,大地猛然顫抖起來,數不清的炮彈,拖著尾焰尖嘯著飛來,映紅了半邊夜空,「炮擊!」日軍老兵們驚叫一聲,臉馬上就白了,捨不得丟掉手裡的飯糰子和鹹菜,一頭鑽進隱蔽部裡,心裡可勁兒的咒罵著該死的支那士兵,怎麼一反常態,夜間開始炮擊了?

    至於那些新兵,這麼多天來,凡是能在殘酷的戰場上存活下來的,都是運氣極好亦或是有些本事的人,動作不比老兵慢,緊跟在也是一頭紮進隱蔽部,然後,所有的日軍士兵,就如同坐在一艘暴風雨裡飄搖的小船一般,承受著萬千枚炮彈,砸在頭頂上的衝擊,隱蔽部頂棚的泥土,「簌簌」落下,彷彿隨時都會坍塌。

    夜晚不再是黑夜的天下,密集的炮彈織成條條暗紅色的彈道,飛舞在夜空之中,炮彈爆炸的火光,打紅了天空,日軍士兵們感覺到,此次炮擊的密度和猛烈程度,要超過任何一次,炮擊了整整一個小時,驟然停止,一如來時的突然。

    日軍士兵們,耳朵裡還在「嗡嗡」作響,就感覺到腳下的大地,再一次顫抖起來,「支那士兵開始進攻了,馬上進入陣地!」無數的日軍各級軍官,聲嘶力竭的吼叫著,驅趕士兵爬出隱蔽部。

    等眼睛適應了黑暗,日軍士兵們才頭皮發麻的看到,數不清的獨立師坦克,裝甲反射著幽黑的冷光,直撲上來,後面,是成群的支那士兵。

    一場夜間發生的激戰開始了,所有的日軍軍官和士兵,都有一種感覺,支那獨立師部隊,這一次是傾盡全力的進攻,不突破第二道防線誓不罷休的氣勢,眨眼間,坦克就衝到眼前。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27
第三千二百六十三章 炮火中的潛入

    炮彈爆炸的火光,映紅了東京近郊的夜空,到處都是火光和劇烈的爆炸聲,二十幾天來,獨立師部隊的進攻,到黃昏時分便停止,已經形成了規律,日軍士兵也養成了習慣,夜晚是安全的,不會有戰事發生。

    但今天晚上,一切都改變了,長達一個小時的猛烈炮擊之後,獨立師的坦克掩護著步兵,便兇猛的殺上來,缺乏縱深炮火,缺乏反坦克武器的日軍,無法抵擋規模如此龐大的裝甲洪流,戰鬥頃刻間便進入了短兵相接的程度。

    所有方向上的日軍陣地,在如此猛烈的攻擊下,都在顫抖,搖搖欲墜,隨時都會崩潰,東京防衛圈第二道防線全線告急,各地日軍指揮官的告急電話,不停的打到本土防衛總司令部,作戰室內的電話鈴聲,如同嘈雜的菜市場,響個不停,參謀們驚慌失措的大喊大叫。

    載仁親王臉色鐵青,看著桌上的那部紅色電話,幾次伸手又都縮了回來,他猶豫不決,總感覺到還不是最後的時刻,一旦電話打過去,自己的天皇老哥就開始了逃往南美大陸的絕密計畫,這是最後的一招應對之策,不到萬不得已,不可動用。

    「山口參謀長!」思考良久,載仁朝著外面喊道。

    本土防衛總司令部參謀長山口中將應聲而入,「山口參謀長,傳達我的命令,第九軍的四個師團,分別馳援幾個緊要方向!」

    夜幕下,日軍第九軍的四個師團八萬餘人,匆匆離開東京市區的駐地,分別往四個方向增援上去,也許是日軍援兵的到來,獨立師部隊的進攻勢頭。被遏制住了,並且在日軍的頑強反擊下,有逐步後退的趨勢。

    接到報告的載仁。暫時鬆了一口氣,但心裡更沒底兒。現在的東京市區內,帝國守軍兵力,僅僅剩下十幾萬人了,偌大的東京,只有十幾萬人,是遠遠不夠的,他已經有了打算,擊退支那獨立師此次夜間進攻之後。第九軍無論如何也要調回市區,把新組建的幾個師團拉上去。

    東京西北部的代代木上原一線,是日軍第一百零九師團,第五十七聯隊的防區,是次要防禦方向,配備的兵力除了第五十七聯隊的一個正規大隊之外,剩下的三個大隊,都是拿起槍不到幾天的市民組成的新兵,沒辦法,戰場消耗太大。原本為頭等野戰聯隊的第五十七聯隊,也補充了四分之三的新兵。

    獨立師部隊的兇猛炮火,一個小時時間內。便把第五十七聯隊的陣地,炸得七零八落,那個正規大隊還好,陣腳沒亂,另外的三個新兵大隊,可就亂了套,眼看著同伴的身體,在一聲爆炸之後,便化為漫天飛舞的碎肉。新兵們頓時崩潰了,抱著腦袋趴在戰壕裡。聽著分不清個數的爆炸聲,憑天由命了。

    在炮彈爆炸的火光之中。有一股大約一千多人的日軍部隊,出現在第五十七聯隊第四大隊的陣地前面,從士兵們的戰術動作上來看,絕對都是一些在戰場上打出來的老兵,攆著炮彈的落點,敏捷的躍進,幾個翻滾,便躲進了戰壕裡,臉對臉的齜牙一樂,看著日軍新兵。

    那些抱著腦袋的日軍新兵,對於突然出現在身邊的人,驚愕得合不攏嘴,剛剛開口詢問一句,便招來「八嘎!」的怒罵,一個掛著大佐軍銜的年輕軍官,對一名背著電台的通訊兵,打個手勢,幾分鐘之後,兇猛的炮火,便轟隆隆的打向縱深,然後,出現在陣地上的這些老兵,便躍出戰壕,往市區方向而去,頃刻間便消失在炮火的閃光之中。

    來時突然,走的迅速,第五十七聯隊的任何一個新兵,都沒有考慮到,這支戰鬥經驗十分豐富的小股部隊,從何而來,又到那裡去,如果第四大隊大隊長還活著,應該盤問幾句,可惜的是,大隊長閣下被炮彈炸得四分五裂,死得不能再死了。

    離開日軍第二道防線有大約十幾公里之後,部隊隱入一排建築物之中,大佐軍官停住腳步,簡單的命令道:「第一分隊警戒!電台馬上聯繫其他潛入部隊,詢問現在的位置!」說的竟然是中國話,如果熟悉的話,還可以接著炮彈的閃光,看得出來,這位日軍大佐,竟然是獨立師師指直屬特戰支隊支隊長楚天少將。

    幾分鐘之後,電台受到回音,通訊兵低聲報告到:「支隊長,其他三個方向潛入的部隊,已經順利進入東京市區,到達預定位置!」

    「好!」楚天點點頭,對通訊兵說道:「馬上給師指發報,我特戰支隊全體隊員,已經順利潛入東京,到達預定位置,準備進行下一步行動計畫!」

    已經是幾分鐘的功夫,打得天崩地裂的獨立師炮群,減弱了炮擊強度,與此同時,與日軍激戰在一起的獨立師步兵,也似乎禁受不住日軍的頑強抵抗和小規模反擊,被日軍一步步的打出了陣地,逐漸後撤。

    打開手電筒,楚天看了看東京市區地圖,對參謀長齊漢志說道:「漢志,清點部隊傷亡人數!」

    齊漢志樂了,道:「支隊長,我剛剛清點完畢,部隊無一陣亡,輕傷八人,都不礙事兒,這幫傢伙還跟我抱怨呢,咱們的炮兵,打得這個狠呦,要是死在自己人的炮彈下,算不算烈士啊?」

    楚天瞪了齊漢志一眼,簡潔的說道:「少發牢騷,就地換裝,休息十分鐘,然後出發!」

    一個多小時之後,東京第二道防線上的戰鬥,逐漸平息了,日軍付出了極大傷亡的代價,終於再一次守住了陣地,接到報告的載仁,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不過,他的內心裡,總是有一股子說不出的感覺,沒著沒落的,此次支那獨立師部隊的夜間進攻,來的太突然,結束得也莫名其妙。

    載仁想破腦袋,也不知道自己這種沒著沒落的感覺,來自何處,哪一個日本人也不會想不到,此次獨立師部隊,夜間發起的全線進攻,就是為了掩護楚天的特戰支隊,順利潛入東京市區。

    唐秋離沒有更好的辦法,把特戰支隊四千多人,在不驚動日軍的情況下,悄無聲息的送進東京市區,既然如此,那就採取另外一種方式,在夜間發起全線進攻,把日軍打亂、打懵,特戰支隊分別從東京外圍的四個方向,趁亂混進去,現在看來,計畫成功了。

    接到楚天的電報之後,唐秋離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聽著窗外逐漸稀落下來的炮聲,心裡暗自想到:「接下來,就是楚天和四千多名特戰隊員,在東京市區孤軍作戰了!」按照計畫,除非楚天主動聯絡師指,否則,自己只能等待。

    不過,唐秋離相信楚天,也相信身經百戰的特戰隊員們,東京的日本人,現在是惶惶不可終日,人心浮動,到處瀰漫著驚慌失措的氣氛,相當於東京幾百萬日本人口來說,四千多人的特戰隊員混進去,跟一把沙子扔進大海裡差不多,再加上有情報處的特工接應,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玉和!」唐秋離高聲喊道。

    參謀長趙玉和推門進來,「玉和,你在作戰室盯一會兒,我先去睡覺了!」唐秋離對趙玉和說道。

    「師長,特戰支隊順利進入東京市區,您總算放心了!」趙玉和笑著說道:「您放心睡吧,沒什麼大事兒!」

    「順利進入東京,只不過是第一步!」唐秋離搖搖頭道:「一有楚天的消息,馬上喊醒我!」

    天色逐漸放亮,東京的大街上,出現了一支有一千多人的憲兵部隊,排著整齊的隊形,腳步聲迴蕩在空曠的街道上,大街上為數不多的的日本人,行色匆匆,帶著一臉的驚恐,彷彿在躲避著什麼,沒有人多看一眼這支軍容整齊的憲兵部隊。

    楚天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心裡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絲毫沒有深入虎穴的緊張感,身處在日本人中間,跟走在朝鮮半島和國內某個城市的大街上,沒什麼兩樣,不是身處狼窩的感覺,到是像極了處在一群自顧不暇的羊的感覺。

    在楚天看來,整個東京的日本人,精神幾乎處在崩潰的邊緣,不僅僅是如同末日來臨時般驚恐的日本平民,還有在街上遇到的不少日軍士兵,看著像是東京市區內的巡邏隊,但沒有一個上來盤問,也許是一身憲兵軍裝起了作用,但他更相信,在獨立師幾百萬大兵壓境的情況下,東京已經亂了,失去了正常功能。

    按照楚天的命令,特戰支隊從東京其他三個方向潛入的部隊,分別在情報處潛伏在東京的特工引導下,在市區中心的日比谷公園內匯合,然後開始進攻皇宮,活捉裕仁那個老東西,完成師長交給的任務,現在,部隊正在往預定的接頭地點行軍。

    轉過一條大街,進入了一條兩面都是低矮建築的小巷,迎面碰到十幾個拿著槍,但一身平民裝束的日本人,見到憲兵過來了,急忙撒腿就跑,倒是讓楚天大大的驚訝了一把。

    十幾個日本平民跑得沒了影兒之後,迎面又過來五個日軍軍官,楚天低聲道:「準備戰鬥!不許動槍!」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27
第三千二百六十四章 走在東京大街上

    楚天現在的位置,就是預定的與情報處潛伏東京特工,接頭的地點,從東京市區地圖上來看,叫青葉台,是一片平民區,迎面過來的三個日軍軍官,可能是接頭人,但也不排除是日本人。bq.e

    隊伍與三個日軍軍官的距離,越來越近,眼看著楚天就與他們就交錯而過了,忽然,那五個日軍軍官裡,一個四十多歲帶著眼鏡,一臉凶氣,也是掛著憲兵大佐軍銜,明顯是領頭的日軍軍官,高聲喝道:「站住!」

    楚天打個手勢,停住腳,轉身冷冷的看著這個憲兵大佐,雙方的軍銜對等,沒必要給他先敬禮,他故作不悅的說道:「大佐,你有什麼事情嗎?」

    楚天身旁的幾名特戰隊員,暗地裡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只要支隊長有暗示,幾秒鐘之內,這五個小鬼子軍官,就會變成五具屍體,連匕首都不用。

    「請說出你們部隊的番號,前線戰事正緊,部隊都往前線調動,你們為什麼往市區方向來?」那個日軍憲兵大佐,語氣更是森寒的問道。

    楚天一臉的傲氣,不屑的說道:「大佐,你沒有權利過問憲兵的事情,雖然你也是憲兵,但互不統屬,事關軍事機密,我沒有責任回答你!」

    這個根本就不是接頭暗號,楚天幾乎可以斷定,五個日軍憲兵軍官,不是接頭人,很有可能,是維護這一片治安的傢伙,亦或是有特殊任務,看到自己帶著一千多人,起了疑心,他背在身後的手,已經準備打出就地格殺的手勢。如果這五個小鬼子軍官,繼續糾纏下去,自己會下令動手。

    那個日軍憲兵大佐。目光陰沉的打量了一下楚天,又看了看特戰隊員們。又問了一句,「大佐,你認識東京憲兵司令部,特高課第二組組長高橋信夫少將嗎?我與高橋將軍是北海道札幌的同鄉!」

    楚天怵然一驚,這是規定的接頭暗號啊,他背在身後的手,悄悄鬆開了,但臉色如常的回答道:「大佐。我不認識高橋信夫少將,倒是與東京憲兵司令部,涉谷憲兵隊的佐野大佐熟悉,三個月前,我們在銀座的玉之和酒館喝過酒,哪裡的秋田錦清酒,味道非常不錯!」

    一問一答間,楚天的精神高度緊張和集中,接頭暗語要一字不差,身處狼窩虎穴。一著不慎,自己犧牲了不打緊,可身後還有四千多名弟兄呢。更重要的,是完不成師長交給的任務。

    那個四十多歲的日軍憲兵大佐,臉色不見絲毫的緩和,繼續說道:「那就太遺憾了,大佐,東京昨天晚上下雨了嗎?」

    這是接頭暗號的第二層,無論是哪一方,都不會上來就問這一句,莫名其妙嗎。不引起懷疑才怪呢,聽到這句接頭暗語。楚天緊繃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回答道:「沒下雨,倒是響了一個小時的炮聲!」

    接頭暗語全都對上了,這個憲兵大佐眼中的陰沉,一掃而空,閃爍著驚喜的光芒,上前一步,低聲說道:「我是情報處潛伏日本特工總部的高志浩中校,日本名字叫做山田義夫,奉於處長的命令,前來接應你們,您就是楚天支隊長吧?」

    這番話一說出來,楚天所有的懷疑盡去,日本人破獲情報處在日本潛伏的特工組織,可以獲取接頭暗語,派人來冒名頂替,但絕不會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戰支隊分成四路潛入東京,如果不是情報處的特工,不會知道從西路潛入的部隊,帶隊的就是自己。

    「你好!高志浩中校!」楚天緊緊的握著高志浩的手,道:「我是師指特戰支隊支隊長楚天!對了,高中校,你是怎麼知道,我就是楚天的?」他很奇怪。

    「跟日軍軍官不一樣的氣質!」高志浩笑著說道:「我們接到情報處本部的命令,在四個方向預定地點接應你們,我不知道接應的就是楚支隊長您本人帶領的這一路,但卻一眼就感覺到了!」

    「看來,我偽裝的功夫,還是不到家啊!」楚天苦笑著說道:「被你一眼就看出來了!」

    高志浩笑著說道:「東京現在人人自危,兵荒馬亂的,日本人自顧不暇,哪還有心思啊,再說了,日本人看不出來就成!」

    「高中校,你現在的身份是?」楚天問道,他必須知道,接頭人眼下的身份,如果對攻佔皇宮,活捉裕仁沒有什麼幫助,就得另外想辦法。

    高志浩回答道:「日本東京憲兵司令部特高課大佐情報官,披著一身虎皮,行動也方便不是!五年前潛入東京!」

    楚天大為驚訝,五年時間,一個潛入的特工,在日軍憲兵系統做到大佐情報官,可見,下了不少的功夫,他由衷的佩服情報處處長於得水,在情報網佈局方面的功力和手段。

    「志浩,攻佔皇宮,活捉裕仁的計畫,想必你也清楚了!」楚天親切的說道:「現在最大的困難,是對皇宮內的警衛情況不瞭解,對裕仁的起居住所不熟悉,這方面,你們有什麼辦法?」

    高志浩一笑,道:「楚支隊長,這方面的情報,我們已經基本掌握,等部隊匯合之後,再仔細研究一下具體細節問題,非常湊巧的是,在我來接頭之前,獲得一個情報,東京憲兵司令部接到皇宮侍衛長的電話,要求為皇宮增派兩個憲兵大隊的兵力,最遲在明天上午到位!」

    「我利用現在的身份,從東京憲兵司令官山田多喜郎中將哪裡,爭取到了帶隊指揮官的職務,屆時,我會安排戰士們進入皇宮內部,剩下的就看特戰支隊的本事了!」

    楚天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潛入東京是成功了,可到了這個陌生的城市,兩眼一抹黑,僅從東京市區地圖上,知道皇宮的具體位置,可皇宮裡面究竟啥樣,日軍守衛兵力多少,裕仁那個老東西住在那而,壓根兒不知道,偌大的皇宮,總不能挨個房間搜吧,一旦打起來,小鬼子也不給自己時間啊!

    攻佔皇宮,對於擁有四千多名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特戰支隊來說,就是小菜一碟兒,分分鐘的事兒,最大的難題是打進皇宮之後,怎麼活捉裕仁那個老東西,現在,問題解決了,楚天豈能不心花怒放,只要活捉裕仁,剩下的問題就好辦多了。

    「志浩,太感謝你們情報處特工的情報了!所有的困難迎刃而解!」楚天拉著高志浩的手,真誠的說道。

    高志浩一笑,道:「我佩服你楚支隊長,以四千餘人的兵力,敢潛入東京活捉裕仁,能與這樣的部隊並肩作戰,是志浩的榮幸,走吧,到預定的集結地點,與其他部隊匯合吧!跟著我走,保管沒人盤問你們!」

    天皇皇宮內,裕仁徹夜未眠,昏昏沉沉的斜靠在枕頭上,本來就蠟黃的臉上,再加上個黑眼圈兒,就更沒人樣了,他睡不著,外面炮聲震天響,這可是二十多天來的頭一次,讓他感覺出了不詳的味道。

    在獨立師炮火打得最兇猛的時候,裕仁也是幾次要操起電話,打給載仁,讓自己的老弟,馬上啟動逃往計畫,害怕萬一東京城破,自己跑不出去。

    可理智告訴裕仁,按照哥倆兒的秘密約定,除非載仁主動親自打電話來,否則,不能打電話過去,現在的東京人心惶惶,不敢保證每一個日本人,都對自己死心塌地,萬一洩露出去,說不定會有人那自己的行蹤,向支那獨立師士兵請功?

    炮聲愈發的激烈,裕仁的心個跟著哆嗦,好在,後來炮聲停止了,折騰了幾乎一整夜,可憐的天皇陛下,精神恍惚,腦袋發木,向躺下睡一覺,可就是睡不著,滿腦子的胡思亂想,他還不知道,已經有四千多名精銳的獨立師士兵,潛入了東京,要把自己生擒活捉。

    果然,有高志浩帶路,從接頭地點到距離皇宮附近的日比谷公園,一路上暢通無阻,即便是遇到了巡邏的日軍,見到兩個憲兵大佐,帶著一千多殺氣騰騰的憲兵,也不敢多加盤問,高志浩把證件一亮,更是嚇得盤查的日軍,連連鞠躬,說對不起。

    在日本軍界,憲兵部隊歷來是高人一等,而特高課更是臭名昭著,不但對反日勢力狠,對軍隊內部人員,也是心狠手辣,一旦落在特高課的手裡,不死也得脫層皮,何況,特高課成員都是一些背景複雜,手眼通天的主兒,能直接上聽天皇陛下,得罪不起。

    臨近中午的時候,到了距離皇宮不過十幾公里的日比谷公園,這是東京市區內最大的一座公園,佔地幾千畝,公園內綠樹成蔭,樹林茂密,駐紮個幾千人不成問題,及其利於隱蔽。

    楚天這組人馬到達日比谷公園的時候,從東京北部和東北部潛入了兩支部隊,在情報處潛伏東京特工的引導下,已經在公園內等待,只有從東京東部潛入的第四組,現在還沒有到。

    楚天皺皺眉頭,讓齊漢志去統計一下第二組和第三組的傷亡情況,在部隊如此猛烈的炮火下,他心裡沒底兒,不一會兒,齊漢志回來了,情況不錯,兩個組沒有一名隊員陣亡,輕傷十五人,都不妨礙行動。

    現在,楚天最擔心的,是第四組為什麼還沒有按時趕到預定的集結地點?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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