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烽火] 重生之征戰歲月 作者:柳外花如錦(已完成)

 
regn13 2018-3-1 00:36:33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298 56122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30
第三千二百七十五章 何止是心酸

    對於日本天皇裕仁,宣佈向中國政府投降詔書一事如何表態,德國元首希特勒很是為難,身為當世最大強國,沒有之一的德國,如果對此事沒有發聲,絕對說不過去的,有損德國的國威和名譽。新地址:

    可若是發聲,站在那個角度說話,祝賀唐秋離終於把日本滅國了嗎,日本和德國可是盟國,雖然早就分道揚鑣,聯盟也名存實亡了,可畢竟名義上還是,讓德國政府去祝賀消滅了自己盟友的中國政府,豈不是天大的笑話,打臉也不帶這麼打的!

    假裝不知道,前面已經說過了,這事兒不是裝糊塗就能過去的,德國要臉,希特勒更要面子,譴責唐秋離把日本滅了嗎,貌似更不妥,眼看著唐秋離已經勢大,成為亞洲和太平洋地區的名副其實的霸主,為了一個已經滅國的日本,得罪他殊為不智,何況,元首閣下還有自己的打算,因此,怎麼看都是賠本兒的買賣。

    何況,在日本面臨滅國邊緣的時候,德國沒有提供任何援助,等日本人亡國了,天皇都承認無條件投降了,再發表聲明譴責唐秋離,連希特勒都不好意思,覺得若是如此,德國的表現跟馬戲團的小丑差不多。

    希特勒左右為難,日本人死活不干自己的事兒,可卻留下了一個難題,左思右想,他只能採取折中的辦法,對外交部長裡賓特洛甫說道:「裡賓特洛甫,你以外交部的名義,向世界表明德國政府的態度,基本內容嗎,希望中國政府和中**隊,在處理戰後日本問題的時候,謹守國際公約,確保佔領區人民的生命和財產安全!」

    希特勒這番話說完之後,德國的黨政軍大員們,肚子裡都忍不住暗笑,「這算德國政府的態度嗎?貌似很無力啊,少見元首閣下,對待國際事務發聲,如此為難的時候!」

    希特勒豈能不知道,所謂的德國政府態度,對自己那位桀驁不馴的中國老朋友來說,如同輕風過耳,起不到任何作用,他的心裡有些惱怒,臉色一變,道:「中**隊已經佔領了日本,你們計算一下,才用了幾個月的時間,而我們德**隊哪,至今在北美戰場上,與美國和加拿大軍隊僵持不下,你們都應該反思……」

    西印度大陸,酷熱的天氣下,到處都是蒸籠一般的暑氣,數台大功率的電風扇,開足了馬力,也吹不走屋子裡的高溫,英國首相丘吉爾肥胖的身軀,就浸泡在悶熱又潮濕,令人喘不過氣來的溫度之中。

    這讓習慣了英倫三島氣候的丘吉爾,非常不適應,他的心情和情緒,也如同天氣一般,日本天皇裕仁,宣佈向中國政府無條件投降的詔書,他剛剛聽完。

    對於丘吉爾來說,日本人無條件投降,激不起內心的一點兒波瀾,首相閣下眼下最苦惱的,是西印度地區近千萬土著人的吃飯問題,國計民生問題,還有跟隨王室和政府,逃難到西印度的幾十萬英國人的生計問題。

    西印度地區,不是一塊風水寶地,工業基礎設施的空白,土著人的愚昧和懶惰,極度缺乏的糧食,亂糟糟一大堆的現實問題,讓身為流亡政府首相的丘吉爾,每天都處在焦頭爛額的狀態之中。

    英國王室和政府,寄居在大英帝國殖民地的西印度地區,已經過去了兩年多時間,兩年來,丘吉爾使出了混孫解數,僅能保持現狀,至於復國,更是無望,自己老了,曾經輝煌的大英帝國也老了,老邁得上不了競技場。

    現實和處境,磨滅了丘吉爾的熱情和銳氣,還要提心吊膽的防備著,東方那個羽翼漸豐、獠牙漸長的鄰居,不知道那個把日本打得灰飛煙滅的中國人,什麼時候把狼眼撇向西印度大陸,一旦如此,就是滅頂之災。

    丘吉爾絲毫不懷疑,只要唐秋離動動手指頭,就能把英國王室和流亡政府,連同西印度地區一起,碾成粉末,無奈的嘆息一聲,他喊道:「秘書!」

    秘書應聲而入,丘吉爾說道:「以英國政府的名義,發表一份聲明,祝賀中國政府和中**隊,佔領日本全境,並迫使日本政府無條件投降!」

    向那個自己恨到骨子裡的中國人低頭吧,這份英國政府聲明,是態度也是討好兒,為流落到西印度地區的英國王室和英國人,爭得苟延殘喘的生機,丘吉爾的目光之中,充滿了陰霾和無力。

    緊挨著西西伯利亞的阿斯納塔,中亞北部地區比較重要的城市之一,現在為蘇聯的首都,蘇共中央總書記,蘇聯部長會議主席斯大林,是躺在病床上,聽完日本天皇裕仁,宣讀向中國政府無條件投降詔書的。

    這位曾經龐大的紅色帝國掌權人,病倒了,從去年初開始,斯大林的身體狀況,就開始糟糕起來,他的病情跟心情有直接的關係,現在的蘇聯,早就不復當年志之勇,龜縮於天寒地凍的西西伯利亞和遍地沙漠和戈壁灘的中亞一帶,兵不過數萬,人口不過百萬,無非是苟延殘喘罷了。

    斯大林的理解,則是更加形象,在身體還算好的時候,他對碩果僅存的幾位蘇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如此說道:「現在的蘇聯,西有納粹德國,東有中國人唐秋離,是在兩大強權的夾縫之中生存,如同被唐秋離圈養起來的動物,隨時都有可能被宰殺,所以,我們唯有忍耐,放棄所有尊嚴的忍耐!」

    忍耐和屈辱,還有不甘,如同無法治癒的病菌般,侵蝕了斯大林的肌體,昔日紅色帝國的輝煌與強大,又令他時時處在懷念和回憶之中,現實的殘酷和記憶之中的輝煌,無時不刻在折磨他的精神和意志。

    這位蘇聯的一代偉人,終於病倒了,躺在病床上,就連日本無條件向中國人投降,這樣影響世界的大事兒,也只能躺在病床上收聽,收音機裡,日本天皇裕仁宣讀詔書那跟死了爹娘老子的動靜,已經停止,他劇烈的咳嗽起來,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

    睜開渾濁的眼睛,斯大林直勾勾的看著屋頂,用近乎夢囈般的語氣,喃喃道:「讓他成功了,那個該死的中國人唐秋離,幫助希特勒毀掉了蘇聯,現在又滅亡了日本,我不甘心啊……」

    中國大西南,國民政府戰時首都重慶,軍事委員會委員長官邸,聚集著很多國民政府黨政軍大佬們,除了一些唐秋離熟悉的面孔之外,還有一些新面孔,都是近十年來,蔣委員長在大西南休養生息之後,培養起來的黨政軍後起之秀,文官一身板板整整的中山裝,肅穆而莊嚴,武將一身戎裝,軍容整齊。

    無一例外地,這些中央軍系統的後起之秀,一個個都帶著志得意滿的驕橫之態,他們與見識過唐秋離狠辣手段,切身體會到他的能力和實力的老一輩兒文官武將不同,不會對那位遠在海外的唐副委員長,有什麼敬畏之心,如果不是接到委員長侍從室的命令,到這裡來聽日本無條件投降詔書,他們不會有心情跟這些老朽們打交道。

    幾年的時間,蔣委員長也見蒼老了,愈發的清瘦,卻顯得更加冷峻和威嚴,桌上放著一杯清水,閉著眼睛,聽著收音機裡,傳來日本天皇裕仁那帶著哭腔的動靜,表面上沉靜如水,內心裡則是驚濤駭浪。

    從幾年前開始,蔣委員長就沒有了打壓唐秋離的想法,那個從東北白山黑水走出來的年輕人,羽翼豐滿,早就不是當初投靠自己門下的毛頭小子,軍事實力和政治實力,遠遠超過自己,根本打壓不住,索性便斷了這門心思,也省得自討苦吃。

    幸好,蔣委員長在自知無法打壓唐秋離之後,採取了捧高的策略,給他最大的權力,讓那個野心勃勃的年輕人,帶著他的驕兵悍將,在民國疆域之外征伐,斷了在國內跟自己爭雄的心思。

    蔣委員長很是非常感謝自己的首席智囊張群,不是他出此妙策,現在的中華民國,就是兩雄爭霸的局面,捫心自問,無論是軍事還是政治,蔣委員長爭不過唐秋離。

    唐秋離帶兵在海外打得越好,戰果越輝煌,納入囊中的土地越多,蔣委員長心裡越舒服,越落底,隨著獨立師部隊在海外作戰的範圍越來越大,蔣委員長似乎司空見慣,也不再十分感興趣了,偶爾聽到什麼消息,也感覺似乎距離自己太過遙遠,關係不大,不影響自己在國內經營軍力和政治勢力。

    但是,日本無條件向中國政府投降,這件事,蔣委員長必須高度關注,因為這代表著一個改變世界格局的大事件發生了,蔣委員長需要知道,唐秋離佔領了日本全境,把日本滅國之後,下一步還要幹什麼?

    蔣委員長也需要知道,部下們對此大事件持有何種心思,再有,就是想聽聽,部下們的建議,國民政府對此應該拿出什麼態度?他內心裡,最不希望看到,也最憂慮的,是唐秋離挾蕩平日本之餘威,回到國內,壓力太大了!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30
第三千二百七十六章 國府心態

    收音機裡,已經沒了日本天皇裕仁的聲音,蔣委員長睜開眼睛,掃視了一眼文臣武將們,語氣淡得跟白開水似的,道:「你們已經聽到了,日本人戰敗了,不知道諸位對此有什麼想法?」

    這個問題的含義太廣泛,包含了太多的內容,無論從哪方面談起,都是一篇大文章,牽扯到方方面面,那些跟隨蔣委員長多年的老人兒們,自然知道老頭子的心思,但一時間也不好開口,最先說話的人,是破題,如果破題切中要害果然好,大大的露臉一把。

    但一個不好,角度錯誤,自己就被動了,露臉不成變打臉,若想把握住破題的角度,非常之難,國民政府兩大巨頭暗中角力,大員們都是宦海沉浮的老手,見慣了風雨,豈能不知道千言萬言,莫如不言的道理。

    會議室內,一時間沉默下來,按照常理來說,日本是中國的死敵,百餘年來的世仇,現在滅國了,而且還是滅在中國人之手,任何一個中國人都應該激動萬分,即便是在不苟言笑的蔣委員仗面前要矜持,不跳起來歡呼,至少應該心情激盪。

    但是,滿屋子的國民政府黨政軍大員們,都罕見的保持了沉默,即便是有些心情激動的人,恨不得馬上歡呼,在這種場合下,也收斂了心情,表面上平靜如水,尤其是那些老人兒們,可是知道老頭子平淡如水的話裡,包含的深意。

    有耐不住寂寞的,中央軍新編第五軍軍長,也是這幾年來,蔣委員長悉心栽培的軍界後起之秀,年紀不到四十歲,掛著陸軍中將軍銜的劉鼎夫,最先站起身來發言,語氣之中,不乏軍人的直爽,但更多的是狂傲,「校長,諸位長官,消滅了日本,翦除了中國的心腹大患,乃是國民政府的的頭等大事,應當舉國歡慶!」

    「此役雖然是唐副委員長親自指揮的戰役,可謂是戰果輝煌,標榜青史,但鼎夫認為,功勞不應該記在一個人的身上,也不應該算在那一支部隊身上,沒有國民政府以及全體國人忍辱負重,做出重大犧牲,單憑一人或一支部隊,斷難有此大捷!」

    「據此,鼎夫建議,以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委員長的名義,從中央軍系統抽調兩個軍,不,四個軍的兵力,組成駐日佔領軍,即刻開赴日本列島,代表國民政府,全面行使對日本的佔領權和管制權!」

    「愣頭青!年少輕狂,不知道水深淺!」國民政府黨政軍各個系統的資深大佬們,連連搖頭,對這位蔣委員長的高足,中央軍後起之秀劉鼎夫中將的一番話,均給出了如此的評價。

    滅掉日本,那是唐秋離和他麾下的獨立師部隊,歷時數年,用一場場勝仗打出來的,跟國民政府和中央軍,有一毛錢關係,國府派一兵一卒到日本作戰去了?

    你劉鼎夫是新貴,年少氣盛,風頭正勁,可以理解,在我們這幫老人兒面前,多露輕狂之態,也可以忍受,但你張嘴就想把手伸到日本去,從那位心狠手辣的唐副委員長嘴裡搶肉吃,可是作死的節奏啊!

    到底是年輕啊,大佬們心生鄙夷,即便是沒見過唐副委員長本人,也應該聽說過他的威名,漫說你一個小小的劉鼎夫,就是實力派大佬陳氏兄弟和何應欽,屢次與其掰手腕子,結果又如何,還不是灰頭土臉吃癟子,坐冷板凳的下場!

    蔣委員長的心裡,一陣失望,對這個最先開炮的劉鼎夫的評價,低了很多,不懂政治的武夫,伸手日本,漫說沒理由和那個實力,插手唐秋離的禁臠,是要把他招引回來嗎?

    蔣委員長心情不悅的敲打道:「鼎夫,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詞,唐副委員長是國民政府的第二號人物,他代表的就是國民政府,麾下的部隊,也是國民政府的軍隊,何談一人一軍的功勞,以後,我不希望聽到類似的言詞!」

    見劉鼎夫臉如死灰色,一副遭到沉重打擊的模樣,蔣委員長又安慰到:「不過,鼎夫提出來的,日本滅國,對於國民政府和全體國人來說,是頭等大事,應該舉國歡慶,倒是很有見地,你們宣傳部們安排一下,要在全國範圍內,搞個盛大的慶祝活動!」

    少壯派在政治上還不成熟,不堪大用,處理這樣大事件,還得依靠老臣們,蔣委員長的目光,看向軍事委員會秘書長兼國民政府秘書長張群,溫和的問道:「岳軍,你有怎麼建議啊?」

    張群是蔣委員長肚子裡的蛔蟲,對老頭子的想法,一清二楚,也惱怒劉鼎夫這個頭腦簡單的赳赳武夫,放起炮來不顧忌後果,他相信,如果真的按照劉鼎夫的建議,由中央軍派兵組成駐日佔領軍,進駐日本,那唐秋離絕對會帶兵回國,屆時,蔣委員長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無論是軍事實力還是民望,挾滅掉日本之餘威的唐秋離,一旦回國,不需要花多大力氣,登高振臂一呼,國民政府的政治格局,立馬就是天翻地覆的變化,一個把日本滅國的民族英雄,其影響力和號召力,絕對可怕,何況,其背後還有幾百萬打遍海外的百戰之師做後盾!

    在劉鼎夫不知道天高地厚,大放厥詞的時候,張群就已經在腦子裡,思考對策,見蔣委員長點將,知道該是自己出場的時候了,便不慌不忙的說道:「委員長,中國百年之心腹大患日本滅亡,舉國歡慶,理所應當,也是順應民意之舉,想必在座的諸位,都有同樣的想法和心情吧!」

    「此戰,唐副委員長居功至偉,又是國民政府的代表,無論從那個角度出發,國府都應該有個明確的態度,發表一份聲明,盛讚唐副委員長的豐功偉績,以彰顯我中國之雄威!一掃百年頹廢之勢!」

    「國民革命軍華北獨立師部隊,屬於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的作戰序列,亦可代表中央軍佔領日本,實至名歸,軍事解決日本,已經結束,接下來,就是日本佔領區行政方面的事務了!」

    「因此,我建議,與唐副委員長溝通之後,國府可從各個相關部門,抽調大批精幹政務人員,組成各級地方政府架構,進駐日本本土,實施有效的行政管理,方能盡顯我中華民國政府對日本的主權!軍事佔領,政務管理,歷來是對新佔領地區,實施主權和有效管理的不二法門!」

    高手!絕對的高手,在場的百餘名國民政府黨政軍大佬,以及少壯派勢力,包括蔣委員長在內,都忍不住在心裡喝彩,如果誰敢駁斥張群剛才的這番話,大傢伙兒肯定會群起而攻之!

    張群之建議之妙,就在於,不去觸碰最敏感,也最容易激化矛盾的軍事問題,另闢蹊徑,從行政角度來滲透進日本,參與佔領日本後的政府行為,只要是把國府人員派到日本,掌握各級地方政府,那麼,日本就不是唐秋離一家獨大,更不是獨立師鐵板一塊的佔領區。

    而且,張群的建議十分老道,沒有把話說死,而是提出來與唐秋離溝通,但不是協商,如此,進退則可自如,若唐秋離拒絕,或者是自有安排,國府也沒丟什麼面子,若唐秋離同意,蔣委員長的手,就算是徹底的伸到了日本。

    「老狐狸,絕對是一隻成了精的老狐狸!」大員們儘管已經知道,張群張岳軍是個奇才,對於他在民**政兩屆長袖善舞、遊刃有餘的本事,司空見慣,但還是忍不住在內心發出如此感嘆,那個愣頭青劉鼎夫與之相比,連幼稚園的水平都算不上。

    「好好好!」蔣委員長興奮得滿面紅光,毫不避諱的連聲稱讚,道:「岳軍之建議甚妙,彰顯對佔領日本的主權,軍事固然重要,但行政管理也是不可缺的一環,這件事,就交給岳軍你去全權辦理了!」

    「國民政府行政院會下達相關政令通告,要名正言順,嗯給你個名義,中華民國政府日本列島行政管理委員會,籌備委員會主任委員,師出有名嗎!」

    蔣委員長的表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張群渾身一激靈,中華民國政府日本列島行政管理委員會籌備委員會主任委員的含金量,可是極高,如果與唐秋離達成協議,自己就是未來日本列島的頭號行政長官,屬於一方諸侯,位高權重,可以決定所有日本人的死生存亡。

    同時,這又是個燙手的差事,跟那位權柄赫赫的唐副委員長打交道,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以他的強勢,即便是接受了國民政府派員接管對日本行政管理一事,自己也得跟個小媳婦似的,逆來順受。

    「這不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嗎?」張群對蔣委員長不大滿意了,平心而論,出此計策,張群自己壓根兒就沒有跑到日本,在唐秋離的眼皮子底下,當什麼統治日本頭號行政長官的心思,尤其是看到這些老資格的同僚們,紅得發紫的兩眼,滿是羨慕嫉妒恨,恨不得撲上來咬自己幾口。

    張群愈發覺得,這個籌備委員會主任委員的差事,不但燙手,還燙心!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30
第三千二百七十七章 準備剿共

    以張群的老道和豐富的經驗,自然知道,日本最高行政長官的寶座,不但燙手,還能燙死人,且不說現在僅僅是提議,還有唐秋離那一關沒過,就算是最後通過,寶座也不好坐,他絕對不能接這個差事。

    張群打定主意,要婉辭了,出謀劃策可以,架在火上烤不成,可他抬頭的時候,看到蔣委員長眼中,那一抹懇求之色,內心所有的堅持,瞬間變化為虛無,暗自嘆息一聲,道:「既然委員長已有定計,張群唯有奉命,成與不成,自當盡力而為!」

    聽到張群應允,蔣委員長徹底放下心來,無論此事成與不成,這個差事兒都非張岳軍莫屬,其他人都不行,與唐秋離打交道,張群是最合適的人選,即便是佔不到便宜,也不會吃大虧。

    張群意外的拿下了這個看起來令人眼紅嫉妒的差事兒,此事算是揭過去了,但各路大員們的心裡,卻波瀾起伏,頗為複雜,順著這個思路往深裡考慮,如何在未來的日本行政管理委員會裡,插上一腳,安插己方勢力,說不得,國民政府各個派系之間,又是一場刀光劍影的博弈。

    大員們的腦袋裡,還在消化剛才的事兒,蔣委員長接下來的話,則是把他們全都給震驚了,頓時忘了所有的事情。

    蔣委員長的目光,忽然變得陰沉起來,道:「接下來的議題,是日本戰敗之後,國民政府如何解決**的問題,這幾年,**躲在遠離抗戰前線之地,隱忍不發,勢力愈發膨脹,終成今日之心腹大患,到了必須徹底解決的時候了,否則,**軍隊會打到重慶來。這方面,我想聽聽軍方的意見?」

    一干大員們的腦袋,被震驚得「嗡嗡」作響,他們誰也沒有預料到。蔣委員長要迫不及待的對中國勢力動手了,軍方兩大巨頭,軍令部部長陳誠,軍政部部長張治中,更是滿臉的愕然。

    老頭子向聽軍方的意見。自然是兩個人其中的一個,來作答了,陳誠看看張治中,覺得自己責無旁貸是回答人,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兩大系統裡,軍令部主管作戰,負責指揮中央軍,履行的是總參謀長的職責,而軍政部則是不主管作戰,權柄上自然不同。

    張治中也看看陳誠。點點頭,陳誠便站起身來,道:「校長,學生十分慚愧,關於此事,軍令部方面並沒有事先做出完整的計畫,有負於校長的期望!」

    陳誠說的是實話,中央軍躲在大西南休養生息幾年時間,武器裝備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兵力達到了五百多萬人。大部分趁著唐秋離把全部兵力,都用在國門之外征戰的機會,部署到了江南等地,不過。不敢觸動獨立師部隊的利益,在長江以北地區,卻沒有涉足,而**軍隊全都在長江以北地區。

    此前,陳誠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立足於江南地區。擴大兵力,根本沒有考慮對付**軍隊的事情,原因很簡單,握有數百萬重兵的唐副委員長,肯定不會允許中央軍與**軍隊刀兵相見。

    左右中國政局和軍事格局的唐副委員長不點頭,這仗打不起來,不管是國民政府方面,還是**方面都不敢打,因此,蔣委員長突然拋出這個議題,著實讓陳誠措手不及,只能如實回答。

    蔣委員長眼中的陰霾之色,愈發的濃重了,充滿威壓和不滿的問道:「辭修,我想聽你的實話,國民政府什麼時候,可以對**發起進攻?」

    「最快也得需要一年的準備時間,慢則兩年!」陳誠斟酌著,回答道。

    「那好!」蔣委員長淡淡的眉頭一皺,道:「就給你一年半的時間,做好進攻**的一切準備,另外,文白也協助你,警告諸位,今天會議的內容,嚴禁外傳,如果誰膽敢洩露,我決不輕饒,!」

    說到這裡,蔣委員長已經是聲色俱厲了,目光看著軍統局局長戴笠說道:「雨濃,你負責今天會議的保密工作!有權不經我的批准,逮捕任何一個洩密者!散會!」

    說完,蔣委員長轉身離去,留下頭皮發麻的黨政軍大員們,心裡兀自在嘀咕,先後散去,陳誠和張治中卻沒有走,兩個人的臉色,都十分凝重。

    「陳部長,委員長怎麼會突然提出來,要對**動手呢?」張治中看著陳誠道。

    陳誠一臉的無奈,道:「文白兄,我也不知道啊,事先沒有一點兒口風,弄個措手不及,校長對我不滿意了!」

    「陳部長,以中央軍現在的實力,對**一戰,你有多大的把握?」張治中問道了最關鍵的問題。

    陳誠苦笑,道:「戰端未開,誰敢輕言有多少把握!但老頭子想打,咱們只能從這方面著手,進行部署了,依著我的意思,再等三年,積蓄足夠的實力之後動手,把握更大一些!」

    「唉!」張治中嘆口氣,搖搖頭,陳誠也沉默了,兩個並不是一路的人,此刻卻並肩走出會議室,實際上,兩個人的內心裡,都壓著一個天大的難題,對**開戰,那位唐副委員長是過不去的關口。

    如今的國民政府,還真不是老頭子一手遮天,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唐秋離不同意,對**開戰就是勢必登天還難的事兒!

    陳誠和張治中兩個人,心裡都存在著同樣的心思,但誰都不願意開口,沉默的並肩走了一會兒,陳誠是具體軍事行動的負責人,憋不住了,道:「文白兄,對**開戰一事,沒有唐副委員長的同意,仗打不起來,但老頭子一意孤行,你我夾在中間受罪,不如文白兄跟我一起去見校長,陳說厲害關係?」

    張治中看穿了陳誠的心思,但他無法推脫,自己是軍政部部長,這事兒無法置身事外,便點點頭道:「好吧陳部長,我也有此意!」

    而張群心事重重的接了這個燙手的差事之後,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沉思了許久,親自擬寫了一封電報,發給遠在日本的唐秋離,電報的內容,是邀請唐副委員長載譽歸國,順便商榷一下,對國府準備日本實施行政管理的相關事宜。

    張群很會做人,在給唐秋離的電報裡,用詞恭敬但不卑微,透露了國府的意思,但態度絕不強硬,一切以唐副委員長的意思為主,就是商量,電報發出去之後,張群就忐忑不安的等待回音。

    世界各國,對裕仁宣佈的投降詔書,反應不一,最受打擊的,莫過於東京的幾百萬日本人,以及幾十萬日軍軍官和士兵,當聽到天皇陛下親口宣讀投降詔書之後,東京便開始大亂起來。

    獨立師數百萬大軍圍城月餘,數萬門大口徑火炮,每天都把數不清的炮彈,傾瀉到外圍陣地上,天空隨時都會落下炸彈,東京的日本人能夠維持不崩潰,在很大程度上,是裕仁此前發表的廣播講話,給了日本人足夠的信心和勇氣,就連天皇陛下都與我們在一起,支那人的圍城和進攻,何懼之有?

    但是,日本人內心之中,僅存的最後一絲堅持和勇氣,卻被裕仁親口播出的無條件投降詔書,給徹底擊潰了,在日本人的心目之中,天皇陛下是半神半人的存在,能夠庇佑大日本帝國的萬千臣民。

    突然間,心中的那尊神,轟然倒塌了,日本人的精神也徹底垮了,首先垮掉的,是本土防衛總司令部副總司令官載仁親王,收音機裡傳來的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載仁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給他的精神世界造成的打擊嚴重。

    載仁瘋了,他寧願天皇老哥死了,也不願意讓他落在支那士兵的手裡,但這是無情的現實,如果天皇陛下駕崩,載仁可以以此來激勵東京的幾百萬帝國子民和士兵,與支那獨立師部隊決一死戰,直至最後玉碎。

    「皇兄,你是大日本帝國的千古罪人!」載仁拔出裕仁親賜的戰刀,把收音機劈個粉碎,把辦公室內所有的東西,都劈得粉碎,然後,兩眼血紅的走出來,命令立即召集手下的親信將領們開會,至於那個米內光一一系臥底本土防衛總司令部的參謀長山口中將,載仁親手把他送去見天照大神了!

    在會議上,載仁殺氣騰騰的吼道:「諸君,天皇陛下落入支那人之手,發表那份無條件投降詔書,肯定是被逼迫的,詔書一出,帝國東京馬上就會陷入一片混亂的動盪之中,那些心有異志的帝國敗類,肯定會蠢蠢欲動,拱手把東京送給支那魔鬼唐秋離!」

    「天皇陛下早就有預感,必不能善始善終,在此之前,已經任命我為攝政王,現在,我以大日本帝國攝政王的名義,以及帝國本土防衛總司令部副總司令官的身份,命令你們,立即出動最精銳和可靠的部隊,以鐵血無情的手段,清洗帝國內部的敗類!」

    載仁這番話說出來,是殺氣騰騰,可把這些將領們嚇了一大跳,聽副總司令官的意思,這是要大開殺戒啊,一個師團長怯生生的問道:「攝政王殿下,您所說的帝國敗類,都是那些人?」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30
第三千二百七十八章 混亂的東京

    「問得好!」載仁獰笑一聲,兩眼冒出狼一般的光芒,咬牙切齒的說道:「除了本土防衛總司令部系統之外,大本營所有中將以上的軍官,政府各個部門大臣,都在清除之列!」

    「特別米內光一,永野修山和影佐禎昭這三個帝國敗類,是罪魁禍首,必須清除掉,他們的家人也不能放過,散會之後,馬上開始動手,所有抓獲的帝國敗類,不需要審判,就地槍決!」

    「告訴所有參加此次行動的士兵,殺,殘酷無情的殺!天皇陛下就是這些帝國敗類,出賣給支那人的,我給你們一晚上的時間,把這件事辦好,然後,明天凌晨四時整,所有部隊立即主動出擊,攻擊支那獨立師部隊的陣地,讓支那士兵看看,什麼是大日本帝國的士兵!」

    「我鄭重的警告諸位,身為帝**人和武士,決不能向劣等的支那人投降,要有為了帝國必死的決心和勇氣,我載仁,帝國攝政王和親王,會跟隨士兵們一起衝鋒,就讓我們的鮮血,綻放在東京黎明前的天空!歷史會銘記這一刻,也會銘記你們!」

    數十名日軍高級將領,心都緊縮成一團,按照攝政王殿下的命令,今天夜裡,東京恐怕要血流成河了,他們都是載仁的親信和心腹,雖然能夠預料到,今天夜裡會是一個殺戮之夜,但還是會忠實的執行命令。新地址:

    何況,載仁的一番話,激起了這些軍官們內心的殺機和獸性,能夠為大日本帝國翦除敗類,是很神聖的事情,而且,能夠親手幹掉大本營和政府,那些平素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人物,想想就熱血沸騰,有著說不出的快感!

    橫濱。獨立師前線指揮部,參謀長趙玉和走進師長辦公室,遞上一份電報,道:「師長。剛剛接到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秘書長張群的電報。」

    「哦!」唐秋離的眉頭一挑,並沒有接電報,而是問道:「張群在電報裡,都說了些什麼?」

    趙玉和嘲諷的一笑,道:「能有什麼。不過是看咱們佔領了日本,國府又心癢難耐了,想要摘桃子,跟您商量,是否由國民政府派出各級行政官員,負責接收日本!另外,還請您回國,參加中常委特別會議,有重要國策商討!」

    唐秋離樂了,道:「虧他蔣某人想得出來。隔著東海,也把手伸到日本來,給張群回電,關於戰後日本各級行政機構的設置一事,我已經有了明確的安排,當初接收東北的全套行政班子,有一整套成熟的經驗,可以負責接收日本,就不勞國府費心了!」

    「現在,日本東京還沒有最後攻佔。短時間內,無法回國,但中常委特別會議,我肯定會參加。請張秘書長向蔣委員長言明,待攻克東京之後,我即刻回國!」

    「這樣最好!斷了國府那些素餐尸位的大員們,特別是蔣委員長的心思!」對此,趙玉和非常贊同,轉身剛要離去。又停下了腳步,斟酌一下,道:「師長,裕仁已經廣播了無條件投降詔書,我們為什麼不立即派兵開進東京,而是按兵不動呢?」

    「再等日本人狗咬狗!」唐秋離淡淡的說道:「裕仁在我們手裡,別忘了,還有個載仁,他可是掌握著東京的兵權,絕不會甘心放下武器,但其他日本高官呢,明知道東京必將不保,現在連裕仁都落在我們的手裡,就未必會有這個心思了,恐怕現在一心在琢磨,怎麼投降呢!」

    「但載仁肯定不投降,矛盾由此而產生,現在的局勢下,雙方不會坐下來心平氣和的商量,更沒時間和心思,彼此說服對方,那麼,武力就是唯一的手段,讓日本人先自相殘殺,也替我們清除了必然要清除的對象,豈不是更好!」

    「除此之外,還有那些死忠分子,必然接受不了無條件投降的事實,剖腹自裁,舉家**,上吊抹脖子,肯定會不少,這些人,都不是戰後的日本,所需要的,留下來也是隱患,三天,給日本人三天時間,足夠他們互相殘殺和追隨裕仁而去了!」

    趙玉和無語,為師長的手段而感觸,良久,才說道:「師長深謀遠慮,對日本人的心理和人性的把握,到了入微的程度,玉和不能及也!」

    「你也學會拍馬屁了!」唐秋離開玩笑道:「玉和,你打個電話,讓沈俊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

    十幾分鐘之後,調查處處長沈俊少將,一身戎裝走進了辦公室,立正敬禮,道:「師長,沈俊奉命前來報到!」

    「坐!」唐秋離指指沙發,示意沈俊坐下,然後,在屋子裡慢慢的踱步,沉默不語。

    沈俊的目光,隨著唐秋離而動,在接到趙玉和的電話之後,智商極高的沈俊,已經猜測出了大概,佔領東京是作戰部隊的事兒,師長沒必要專門召見自己,既然讓自己單獨來,肯定是為了那件事兒?

    「師長,日本無條件投降詔書廣播之後,裕仁及其家人已經失去了作用,現在,歸調查處看押,卑職請示,應該如何處置?」既然師長不開口,沈俊便索性把話挑明。

    「沈俊,你的意見呢?」唐秋離轉身,目光炯炯的看著沈俊。

    「永絕後患!斬草除根!」沈俊平淡的說道:「天皇是日本人的精神支柱,存在於世一天,都是日本不安定的因素,我們既然佔領了整個日本,就不能給統治下的日本人,留下任何希望和招魂的機會,日本皇室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

    「嗯!」唐秋離表情平靜,道:「裕仁及其家人,就交給你去處置了,要秘密進行!不留下任何痕跡!」

    夜幕降臨,東京市區內的絕大部分日本人,都懷著惶恐不安的心情,如同大禍臨頭般,恐懼的等待中**隊開進城裡,天皇陛下都投降了,我等小民又能如何?

    獨立師部隊沒有開進東京,倒是一隊隊全副武裝的士兵,殺氣騰騰的出現在東京的大街小巷,隨著第一聲槍響,劃破了死一般寂靜的東京夜空,載仁安排的對日本高官的屠殺,終於開始了。

    槍聲響了一整夜,東京到處都瀰漫著刺鼻的血腥味兒,已經紅了眼的士兵,放縱了內心的殺戮**,原本是高官富麗堂皇的的府邸內,隨處可見血淋淋的屍體,日軍士兵們不但放開手腳殺人,盡情享受平常需要仰望的貴婦名媛們的身體,還肆無忌憚的搶東西,快活得跟進了寶庫的強盜般!

    這一夜,東京槍聲不斷,血流成河,屍體滿街,其中還有不少絕望的日本人,本不在清除之列,但還是採取各種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東京成了一個大屠場,日本人殺起日本人來,也是絕對夠狠,毫不留情。

    按照載仁親王的命令,對大本營和政府高官們的清除,應該在凌晨四時結束,但是,日軍士兵殺紅了眼,殺順了手,根本停不下來,到了天亮的時候,屠殺還在繼續,並逐漸蔓延到了兩不相干的其他日本人身上。

    自從聽完裕仁宣佈的無條件投降詔書之後,日本軍政兩屆的高官們,各有心思,心裡都清楚的很,大日本帝國算是徹底完了,但若說是打算就能這麼向支那獨立師部隊投降,他們還真不甘心。

    各個派系大佬出面,緊急召開了會議,商討對策,但都沒有拿出來什麼好辦法,設想了各種可能,就是沒有預料到,瘋子般的載仁,突然發起了針對帝國高層的屠殺,當全副武裝的士兵包圍了官邸,撞門而入,見人就殺的時候,這些大佬們被打個措手不及,當場被亂槍擊斃的,比比皆是。

    不過,大佬們各自都有忠於自己的衛隊,吃虧之後,開始進行了還擊,又是一場血腥的火拚,東京憲兵司令部接到還沒有被打死的各方大佬們的電話,要求出兵彈壓叛軍。

    東京的憲兵部隊出動了,可平時看到憲兵,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普通士兵們,跟中了邪一般,老鼠便成老虎,毫不猶豫的就朝著憲兵開槍,又是一場火拚,憲兵和普通士兵打起來了,東京的局勢已經徹底失控。

    到了下午,這場針對日本軍政高官的大屠殺,才逐漸平息,沒有人統計,在這場大屠殺之中,死了多少日本的軍政高官和普通市民,殺過癮、搶夠了的日軍士兵,在各自指揮官的彈壓下,開始集結起來,準備來一次最後的反擊。

    按照載仁的命令,白刃衝鋒的時間,已經晚了大半天,師團長們忐忑不安的把電話,打到本土防衛總司令部載仁的辦公室,卻始終沒有人接聽,他們還不知道的是,載仁已經自殺。

    載仁這傢伙對自己人心狠手辣,對自己個兒下手也不含糊,除了經典的剖腹自裁外,還喝了毒藥,生怕自己死不透,還在腦門上兒來了一槍,三管齊下,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既然副總司令官的電話無法接通,日軍各個師團長們,便決定按照既定命令執行,於是,剛剛當完土匪和強盜的二十幾萬日軍士兵,開始從各個方向,向獨立師部隊陣地,發起了決死的白刃衝鋒。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31
第三千二百七十九章 來自仰光的喜訊

    東京外圍,平息了近兩天時間的炮聲,又猛烈的響起來,正午的陽光下,密集的炮彈,在東京周邊炸成了一道鋼鐵碎片和火焰,混合著泥土和硝煙的死亡地帶,無情的堵死了所有的對外通道。 ‧

    如此密集的炮火下,發起決死衝鋒的二十幾萬日軍士兵,成了一堆堆的活靶子,決死衝鋒成了自殺式衝鋒,嚴陣以待的獨立師各個兵團部隊,近兩天時間裡,可不僅僅是東京日本人自相殘殺的旁觀者,而是狩獵者,不讓東京一個日本人外逃,不僅僅是針對平民,更針對的是日軍士兵。

    打這樣的仗,對於獨立師部隊士兵們來說,乏善可陳,密集的炮彈砸過去,剩下能夠衝到包圍陣地前沿的日軍士兵,寥寥可數,還不夠重機槍幾梭子子彈掃射,戰士們拿著衝鋒槍,趴在戰壕裡,眼巴巴的看著逃過炮彈的日軍士兵,倒在重機槍密集的彈雨下,急得有勁兒使不上。

    東京包圍戰最後一戰,打到傍晚,二十幾萬日軍士兵倒在了獨立師炮兵的炮彈下,前沿陣地的重機槍子彈下,屍體鋪滿了東京近郊的原野上,晚風之中,瀰漫著吹不散的硝煙味和血腥味。

    嚴格來說,這些已經變成屍體的日軍士兵,之所以發起決死衝鋒,倒是不為了天皇陛下盡忠,為了大日本帝國武士的榮譽,連天皇陛下都宣佈無條件投降了,繼續戰鬥給誰看?

    在東京市區內的血腥清洗之中,殺夠了、搶夠了的日軍士兵,內心的獸血冷卻下來之後,不禁一陣後怕,士兵們可是知道,在東京的這個血腥之夜,自己殺了多少達官貴人,軍界重臣,就連帝**界第一人,位高權重的陸軍大臣兼大本營總參謀長的米內光一大將。也被一陣亂槍,打得跟篩子眼兒似的,倒在自家的官邸裡。

    殺戮這些文武重臣的時候,正是獸血沸騰之際。毫無顧忌,殺戮的**釋放出去之後,日軍士兵們也開始後怕了,帝國曆來的規矩,這樣一場針對帝國高層的屠殺。最後需要有個結論,那些師團長、旅團長、聯隊長們,自然不會被追究,自己這些大頭兵呢?

    僥倖沒死,倖存下來的高官重將們,肯定會掀起一場血腥的報復,不知道還得有多少人人頭落地,替罪羊往往是自己,日軍士兵們害怕自己牽連家人,因此。一場至少能夠在表面上,體現出大日本帝**人勇敢和無謂精神的決死衝鋒,就成了最好的選擇。

    夜幕降臨,東京市區內和外圍,再也沒有槍炮聲,但獨立師部隊依然沒有發起進攻,反常的舉動,讓所有日本人的內心都在顫慄不安,這一夜,無數的日本人提心吊膽。徹夜不眠,也有很多在屠殺之夜,倖存下來的政府官員們,陸續的聚集在一起。開始為自己找後路了。

    此時,原日本政府厚生省政務次官高島新一,成了領頭人,由他牽頭,組成了履行日本投降促進會,派出代表。打著白旗,走出遍地屍體的東京,去找獨立師部隊前線指揮官,商談投降的具體事宜。

    至此,東京圍城之戰,徹底落下了帷幕,獨立師部隊,幾乎是兵不血刃的佔領了東京,接到報告的唐秋離,當著指揮部的一大幫年輕參謀的面兒,振臂大呼數聲「吾之心願以了,平生足矣!」他失態了,也沒有辦法不失態。

    滅亡和埋葬了日本,任何一個中國人都會不淡定,無動於衷,這個島嶼上的民族,對於中華民族的傷害,超過任何一個列強,唐秋離是這段歷史的親歷者和創造者,其過程之中的動人之處,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只有他自己能夠體會。

    攻佔日本一戰,清除了中華民族百餘年來的最大外患,把日本人吞併中國的狼子野心,徹底埋葬在歷史的塵埃之中,唐秋離興奮的難以自已,大聲喊來師指參謀處處長葛振壯,吩咐到:「葛處長,傳達我的命令,師指各個部門全體軍官,今天晚上聚餐,酒肉不限,一醉方休!」

    隨即,唐秋離又下達了另外一道命令,「師指決定,部隊於一九四三年十月十八日上午開始,正式舉行佔領東京的入城式,以彰顯我中**隊之雄威,勝利者之自豪!特任命獨立師副師長兼蘇魯機動兵團司令官唐秋生上將,將作為中**隊的最高指揮官,率領部隊進入東京!」

    「進入東京的部隊,由參加進攻日本本土的八個兵團,各自抽出兩個機械化步兵旅,組成入城式部隊,兵團司令官擔任本部隊的指揮官,進入東京的部隊,分別同時從四個方向開進!」

    在命令裡,唐秋離特別強調,各兵團除了兩個機械化步兵旅之外,所有的坦克、炮兵,自行火炮部隊,均為入城部隊序列,此外,航空兵南北兩大飛行集團,各自組成一支空中龐大的編隊,飛躍東京上空,海軍南方艦隊,由海路進入東京灣。

    將領們也許不理解,師長如此做派的根由,小鬼子的東京,現在已經是毫無抵抗之力,拿槍的日本人,都沒有耗子多,解除了武裝的東京,又是步兵又是飛機大炮、坦克軍艦的,用得著這麼大的陣仗嗎?

    但唐秋離知道,日本人的民族性,歷來是屈從於強權,歷史上的二戰,被美國人扔了兩顆原子彈,一直到如今,日本人在美國面前,還跟三孫子似的,惟命是從,俯首帖耳,恭敬異常,簡單的說,美國人是把日本人打怕了,怕得不敢有反抗的心思。

    唐秋離手裡沒有原子彈,但必須讓活下來的日本人看到,獨立師部隊的強大陣容和精良的武器裝備,入城式開始之後,地面上坦克轟鳴,火炮成行,軍車如龍,天空上,戰機呼嘯而過,這一幕,肯定會深深的刻在日本人的腦海裡,連帶下輩子也忘不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一種威懾和震懾,是毫不掩飾的炫耀武力,更是唐秋離打的一場心理戰,既然日本人崇尚武力,那就睜開你們的狗眼,好好看一下,什麼是中**隊的武力!

    獨立師部隊進入東京的入城式,時間已經確定下來,讓唐秋生等高級指揮官們疑惑的是,師長唐秋離為什麼不擔任入城部隊總指揮官,無論從那個角度來說,唐秋離都是當之無愧的人選,沒有之一。

    唐秋生代表所有的兵團司令官,把電話打到了橫濱師指,接電話的參謀長趙玉和,如此回答道:「副師長,師長接到來自仰光的一封電報之後,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樂,他留下話,部隊進入東京的一切安排,自己均不參與,由您獨自主持!」

    「接到來自仰光的電報之後,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樂?這是又犯了那門子邪瘋?」放下電話之後,唐秋生一腦袋霧水,搖搖頭之後,便把注意力轉向了即將開始的入城儀上。

    唐秋離快樂瘋了,那封來自仰光的電報,他看了一遍又一遍,看一遍就樂一陣子,電報是獨立師仰光留守處發來的,「師長,昨天下午,二夫人梅雪臨產入院,於今日上午九時許順利產子,出生時,大公子體重七斤六兩,現在母子均身體健康,平安無事,二夫人叮囑,在電報之中,一定請師長為大公子取名!」

    唐秋離的內心裡,一片火熱,沉浸在歡喜之中,一想到在遙遠的中南半島,有一個還在襁褓之中,渾身皺巴巴的小傢伙兒,等著自己回去看他,就忍不住內心的衝動,恨不得馬上飛回仰光,飛到梅雪和孩子身邊。

    倒不是說,在梅婷。梅雪和劉心蘭三位卻妻子之中,唐秋離對梅雪更加偏愛,他只是感覺到,當初梅婷生女兒佳琳的時候,自己貌似沒有這麼激動,他將此歸結為,那時候太年輕,還不知道天倫之樂,加之當時的戰事頻繁,日軍勢力強大,把自己的全部心思,都牽扯進去了。

    替自己辯解完,唐秋離又自嘲的笑了笑,難道自己現在的年紀就很大了嗎?當然不是,還沒到三十歲,不過,若是兩世為人的年紀加在一起,也過五十歲了。

    本來,唐秋離沒打算在近期內回國,現在,有了新出生的兒子,回國一事便要提前了,他親自寫了一封簡短的電報,「小雪,安心養好身體,百事不問,我將於近日趕往仰光,看望你們母子!」

    讓參謀把電報發出去之後,唐秋離依然覺得,似乎有啥事沒辦,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這時,山虎推門進來,用奇怪的眼神兒,上下打量他一番,道:「我代表師指的參謀和特衛,專門來看看師座閣下!」

    「怎麼虎子!」唐秋離笑呵呵的說道:「我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嗎?」

    「你說呢?」山虎的大眼珠子一翻,道:「我聽值班的特衛們說,你把自己關在屋裡,一個勁兒的傻笑,包括師指的參謀們,都不敢來問,我就是看看,你得了啥病沒有?滅了個小日本兒,不會把你高興成這樣吧?」

    「呃!」唐秋離一愣,隨即拍拍腦門兒,大笑起來。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31
第三千二百八十章 佔領日本之後的安排

    「有啥好笑的?」山虎皺皺眉頭,莫名其妙的說道:「停停停!先別傻笑了,究竟是啥事兒?」

    唐秋離神秘兮兮的拿出那封電報,遞給山虎道:「我能不高興嗎!仰光來電報了,梅雪給我生個大胖兒子!我又當爹了!」

    「真的!」山虎大叫一聲,一把搶過來電報,看完之後,眉飛色舞的道:「小秋,你厲害,都倆個孩子了,先說好嘍,你兒子長大之後,我收他當徒弟,對了小秋,梅婷和心蘭知道這件事兒嗎?」

    唐秋離恍然大悟,這才知道,自己老是覺得啥事沒辦,道:「光顧著高興了,還沒通知她倆,梅婷好辦,現在就在橫濱,一會兒我親自去新聞處告訴她,心蘭在釜山,離得遠些,我馬上給她打電話。  」

    然後,唐秋離看著滿臉喜色的山虎,打趣道:「虎子,我都一個姑娘一個小子,倆孩子了,你可得抓緊點兒,依我看,現在攻佔日本的戰役已經結束,這次回國,先到仰光,後到重慶,最後回定邊,把你和歐陽的婚事辦完嘍!歐陽蘭大學已經畢業了吧?」

    「嘿嘿嘿!」山虎一陣傻笑,道:「還用你操心,前兩天歐陽給我來信,說她已經大學畢業,等待分配工作呢!」

    「虎子,你是不是已經急不可耐了?」唐秋離開玩笑道。

    「去去去!以為都跟你似的?」山虎難得的老臉一紅,知道說不過唐秋離,急忙落荒而逃。

    唐秋離拿起電話,直接要到了獨立師釜山留守處,劉心蘭聽完之後,一陣驚喜,接著,就吵嚷著要到橫濱來,然後一起去仰光,正好。有一架釜山到橫濱運送藥品的運輸機,劉心蘭要搭乘運輸機來橫濱,今天下午就能到,唐秋離細心的囑咐一陣子。也就答應了妻子的要求。

    唐秋離離開辦公室,去新聞處找梅婷,一邊走,一邊美滋滋的樂,可以想像得出。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梅婷指不定有多高興呢,在路上,遇到很多軍官,大傢伙兒都發現,師長滿面紅光,一臉的喜氣,就連走路都腳下生風,大家都納悶兒,暗自猜測。滅亡日本,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師長不至於高興成這樣吧?

    果然,聽完丈夫的一番話之後,梅婷高興都不知道幹啥好了,嘴裡一直嘮叨著,「幸虧我把佳琳小時候的衣服,都留著呢,這回派上用場了,不行。我得馬上給定邊的婆婆發電報,讓她老人家把佳琳小時候的衣服,都寄到仰光去!聽老人們說啊,新生的孩子穿舊衣服。不磨皮膚!」

    嘮叨完,梅婷又心急火燎的說道:「不行,秋離我得跟你請假,小雪沒有照顧孩子的經驗,我馬上去仰光陪她!她一個人在仰光,也怪孤單的。還不如我那時候呢,在定邊有父母和公公婆婆陪著,秋離,給我安排飛機,我馬上就走!」

    「對啊!」唐秋離頓時兩眼放光,道:「還是婷姐想得周到,正好,心蘭下午也到橫濱,你們兩個就在橫濱多呆一晚上,也準備一些東西,明天上午我安排你和心蘭飛往仰光!我處理完這裡的事情之後,就飛到仰光去!」

    當天下午,劉心蘭乘坐運輸機,準時抵達橫濱野戰機場,梅婷把新聞處的工作,交代給了副處長主持,跟唐秋離一起到機場去接劉心蘭,兩個女人見面兒之後,好一陣親熱,然後,就嚷著要給梅雪買東西。

    看到兩個妻子一見面,就湊在一起竊竊私語,好像自己這個丈夫成了空氣一般,還張羅著買東西,唐秋離苦笑著湊過來,提醒到:「就眼下橫濱這樣,差不多成了廢墟,去哪裡買東西啊?不如到了仰光之後再作打算!」

    梅婷和劉心蘭聞聽,大失所望,一起對著丈夫開炮,「都怪你!」

    「都怪我?」唐秋離大呼冤枉,都快冤枉死了,不過仔細一想,還真是那麼回事兒,炮擊橫濱是自己下達的命令,結果把橫濱炸成一片廢墟。

    也許是又要與丈夫分別,當天晚上,兩個女人破天荒的一起陪著唐秋離,渡過了一個瘋狂之夜,第二天一清早,唐秋離親自駕車,把梅婷和劉心蘭送上自己的專機,一直看著專機消失在遠方的天空,才在特衛們的保護下,驅車趕往東京。

    車隊進入東京市區之後,基本上看不到日本人,硝煙味和遍地的屍體,已經不見了,但空氣之中的血腥味,依稀存在,獨立師的戰士們組成的巡邏隊,不時的從蕭條的大街上走過,東京的日本人,還沒有從驚恐和戰爭的陰影下走出來,用仇恨和恐懼的眼神兒,躲在家裡面,看著日本的征服者。

    只不過,這種仇恨能有多大的威力,日本人自己也不知道,畢竟,在日本人心目之中,至高無上的天皇陛下,親自宣佈日本投降,而且,自此之後,天皇陛下再也沒了蹤影,戰後餘生的日本人,心裡沒了精神支柱,對於佔領軍的敵意雖然存在,但並不強烈。

    坐在開著車窗的裝甲指揮車裡,唐秋離的目光掠過東京的大街小巷,他從這座被佔領的城市裡,感覺到淡淡的敵意,更多的是發自內心的恐懼和屈服,因為沒有經過戰火摧殘,東京保存完好,「很快,你們這些日本人,就會接受已經戰敗和北佔領的事實!」他冷笑著想到。

    達到那種程度並不難,歷史上的二戰,日本西部無條件投降之後,美國大兵提心吊膽地踏上日本土地的時候,所有的日本人,都採取了非常合作和順從的態度,這讓在太平洋諸島爭奪戰之中,見識過日軍士兵凶蠻和悍勇的美國大兵,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在太平洋戰場上,跟自己打得血肉橫飛的日本人?

    原日軍大本營大樓,已經成了唐秋生的指揮部,以總指揮官的身份,進入東京兩天來,唐秋生忙得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偌大的一個東京,還有幾百萬日本人,需要處理的事情千頭萬緒,好在,日本人表現出了應有的服從,東京市區內也沒有經過戰火的摧殘,混亂已經過去,他肩上的擔子,輕了很多。

    唐秋離的車隊,到達之後,唐秋生率領所有的兵團司令官,以及裝甲兵指揮官巴特爾,炮兵指揮官鄭勇,航空兵兩個指揮官樂一琴和劉粹剛,海軍兩個艦隊司令官唐秋泉和阿莫西耶夫等人,在大門口迎接,將星閃耀,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勝利的微笑。

    「師長,你總算來了,我手裡的這一攤子事兒,都該移交給你了!」唐秋生一邊迎上來,一邊如釋重負的說道。

    「秋生哥,我可不是來奪權的!你也別想躲清靜!」唐秋離開玩笑到,但語氣卻很堅決,道:「正好你們幾個兵團司令官都在,咱們開個臨時會議吧!」

    兵團司令官們都落座之後,唐秋離開門見山,道:「我已經決定,在近期內回國,參中常委會議,因此,關於戰後日本駐軍的問題,必須馬上明確,我的意見是,秋生哥,請你擔任日本佔領軍司令官一職,以蘇魯機動兵團部隊全部兵力,組成日本佔領軍,常駐日本四島!」

    「各地的佔領軍指揮官人選,就從你的部隊裡挑選,日本新敗,還有很多潛藏的不安定因素,駐軍兵力少了不成,另外,我已經電令劉翰章,從東北和朝鮮半島軍政委員會裡,抽調精幹的行政人員,組成日本佔領區各級政府,對日本人實施有效的管理,秋生哥,在劉翰章沒有到來之前,你就辛苦一下,軍政都抓起來!」

    「我能推脫嗎?」唐秋生苦笑著說道,他心裡明白,自己這位堂弟,肯定是又要當甩手掌櫃的,好在,當初主政中南半島和西印度地區的時候,有足夠的經驗,能夠應付到劉翰章的到來。

    唐秋離接著說道:「佔領日本的戰役,已經全面結束,日本列島裝不下這麼多的部隊,各個兵團就地休整一週,然後,娘子關守備兵團、第二十九兵團、東南機動兵團、外蒙古野戰兵團部隊,陸續開赴楚科奇半島一帶待命!」

    「東指在日本的部隊、海軍陸戰隊、華北野戰兵團、直屬兵團部隊,繼續留在日本,但要做好隨時開赴北美戰場的準備,本來,打敗了日本,應該舉行個盛大的慶祝儀式,但是,未來還有大仗要打,不到刀槍入庫馬放南山的時候!」

    「不過,在部隊休整期間,可以以兵團為單位,組織慶祝活動,畢竟,把日本滅國,替祖宗報仇雪恨了,戰士們內心高興,全軍慶祝一下也是應該的,咱們這些當指揮官的,也不能掃了戰士們的興頭兒是不是?」

    說著,唐秋離開心笑起來,他都能想像得到,戰士們慶祝的時候,歡欣熱烈的場面,但一干將領們卻都沒有笑,仔細琢磨師長剛才的一番話,攻打日本的幾百萬大軍,撤離日本,一部分部署在楚科奇半島地區,對面就是白令海峽,至於留在日本的部隊,目的已經明確,隨時準備開赴北美戰場。

    師長的目光,已經投向北美大陸,下一步的作戰目標,肯定是北美大陸戰場,但要打那個,是德**隊還是美國和加拿大軍隊?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31
第三千二百八十一章 一席長談

    「都別胡思亂想了!想也沒用,我都拿不準下一個要跟那個打?」唐秋離知道將領們在琢磨什麼,開玩笑的說道:「而且,未來的北美戰場,我們有可能沒仗打,所以,先把心思放在部隊休整上,讓剛剛從戰火硝煙之中解脫出來的幾百萬戰士們,輕鬆幾天,享受滅了日本的快樂!」

    散會之後,兵團司令官和各個兵種指揮官們,三三兩兩的議論著,彼此爭辯著離去,他們有的忙了,普通士兵和中下級軍官,可以敞開心懷參加慶功宴,慶祝滅掉日本的勝利,自己卻不行,得把腦子裡的思維,從剛剛滅掉的日本,換到打得煙火四起的北美大陸去。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 :中文閱讀最新章節

    師指作戰處開始忙起來,誰能想到,會有這麼多的高級軍官,親自到作戰處來索要北美大陸的軍事地圖,最低的,也是肩章上嵌著一顆金星的少將,倒是有一個叫做梅嶺的年輕中校是個例外,臉上還帶著些稚氣,不過,人家職務可是不低,娘子關守備兵團副參謀長兼作戰處處長。

    唐秋離這位唯一的內弟,如今也算得上獨立師內走上重要崗位中級軍官了,雖然軍銜不高,但職務頗高,獨立師的規矩,不是你擔任什麼職務,就授予相應的軍銜,高職務低軍銜的情況,在部隊裡比比皆是,若想掛上少將金星,那成,在一線野戰部隊拚殺幾年,有實際的戰功再說,所以,獨立師部隊軍官,晉陞軍銜是很困難的事情。

    梅嶺從野戰部隊副團長的位置。提拔到旅參謀長,再到兵團部副參謀長兼作戰處處長。是一步一個腳印升上來的,日本戰役結束之後。從馮繼武的嘴裡,得知部隊要開赴北美戰場,梅嶺的心就開始活泛了,他想下部隊帶兵打仗,哪怕當個營長都成,所以才來要北美軍事地圖。

    研究了半天北美軍事地圖,梅嶺便到師指來找姐夫唐秋離,一見面兒也沒客氣,直截了當:「師長。我請求你批准,讓我到一線作戰部隊帶兵!」

    「可以!」唐秋離也沒拒絕,道:「只要你們兵團馮司令官同意,我沒意見,再說了,我向來不干涉各個兵團的具體事務,找我也沒用!」

    說完,唐秋離轉身就要走,梅嶺可憐巴巴的攔住他。道:「師長,馮司令肯定不放我走,要不,我能來找你嗎?你就給我們馮司令打個電話吧!」

    「我沒工夫搭理你這事兒!」唐秋離不耐煩了。道:「我還要去機場接人,找你們馮司令官去!」

    看著姐夫的汽車,離開師指大樓。梅嶺垂頭喪氣,唐秋離的確是去機場接人。接從東北趕過來的劉翰章,這位老兄。是個急性子,接收日本的全套人馬,還在召集之中,他自己就先到日本來了。

    飛機在機場降落,頭髮全白但精神矍鑠的劉弘章,身體相當不錯,奔六十的人了,還腰板兒挺直,兩人一見面兒,劉翰章就抱怨到:「唐主席,你真是令下如山啊!東北和朝鮮半島的事情剛剛起步,各項事業剛剛步入正軌,就一紙命令,把我和大部分人馬,調到日本來,有沒有考慮到東北和朝鮮半島今後的發展?」

    「翰章兄,一路辛苦!」唐秋離打著哈哈,道:「能者多勞,秋離對政務一竅不通,只能偏勞翰章兄了,走,上車,我們回去再細談!」

    到了師指,唐秋離的辦公室裡,劉翰章剛剛落座,就直接了當的說道:「我急著到日本來,是考慮到,日本不同於其他地區,屬於非我族類,又是佔領區,在戰後重建和政府管理上,希望唐主席給我一個章程,我也好照此辦理!」

    「翰章兄還是如此的快言快語!」唐秋離給劉翰章到了一杯茶,微笑著說道:「很簡單,未來統治日本的模式,就是人為的割裂其整體性,初步設想,把日本分成五個不同的行政區域,即本州島西部和東部行政區,北海道行政區,九州島行政區,四國島行政區,五個行政區為平行地位,按照不同的模式重建和發展,包括教育!」

    「此舉為何?」劉翰章不明白,道:「如此一來,豈不是人為的增加政府和政府工作人員的數量,造成行政效能浪費,彈丸之地的島國,戰後一個統一行政機構的日本,不是更好治理嗎?」

    唐秋離笑了,笑容有些陰森,道:「翰章兄,我寧肯浪費行政資源,也要人為割裂日本的整體性,就是要造成各地的差異性,使日本無法形成強大的合力,從而失去依靠人口基數和一致的思想,企圖復國的後患,這麼說,翰章兄應該明白了吧!」

    劉翰章的政治智慧,經過多年的積累之後,達到了相當高的水準,否則,也不會屢次擔任新地區的行政長官的要職,一下子就明白了唐秋離的意思,簡單的說,唐秋離的手段,叫做「分而治之!」

    日本不是單一的大和民族嗎,那就造成地區差異和教育背景的差別,使日本人無法形成合力,徹底失去重新復國的希望和基礎,劉翰章沉默了,他為唐秋離的狠辣手段而驚悚,但也不得不佩服他,這是長久統治日本的最佳手段。

    當然,劉翰章知道,這位比自己年輕了三十多歲的唐主席,手段不僅於此,還會有後續的狠辣手段,包括語言和文字上的湮滅,對下幾代日本人,思想和文化上的改造等等,類似的手段,他都能想像得到。

    唐秋離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劉翰章從內心深處震驚和意外,他甚至懷疑,這位總會有出人意料之舉,讓自己敬佩的年輕人,是否要搞什麼種族滅絕計畫,滅掉所有的日本人?

    「不僅僅是這些!不過是最初的手段罷了!」唐秋離的語氣,愈發的陰冷,道:「翰章兄主要的任務,就是在最短時間內,在日本組建起各級政府,然後,開始全面的人口登記,掌握每一個日本人的詳細資料!」

    「下一步,就是把參加過日本軍隊,以及警憲特機關和准軍事機關的日本人,全部篩選出來,登記造冊,嚴密監視,地廣人稀的西伯利亞,太缺乏勞動力了,這項重要的工作,我會命令日本佔領軍司令部派兵,協助你來完成的!」

    「翰章兄,有幾句話,我必須提醒你,日本這個民族的特性,是崇尚武力,屈從於強權,所以,在治理日本的時候,要區別與其他地區,必要的冷酷手段,是不可或缺的,千萬不要心有太多的婦人之仁,否則,會為以後埋下禍根,這個民族,只能壓制!」

    「最後,送翰章兄一句話,治理戰後的日本,需要『懷菩薩心腸,行霹靂手段!』我相信翰章兄的能力!」

    劉翰章沉默,消化和瞭解唐秋離的這番話,不過,他還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唐主席,日本在二戰期間,窮兵黷武,施行的是全民皆兵的制度,大凡青壯年都參加了軍隊,即便是在戰爭之中損失了大量人口,但剩下的也不在少數!」

    「聽您的意思,這部分日本人,是要送去西伯利亞的,如此一來,豈不是會造成日本列島的人口急劇減少,整個日本怕是要十室九空啊,而且,青壯年是主要的勞動力,若是都送到西伯利亞,對未來的發展不利!」

    「呵呵呵!」唐秋離輕笑,道:「翰章兄倒是糊塗了,人口,我們偌大的一個中國,還怕缺人嗎?到時候,可以從國內大規模移民到日本,亦可改變日本現在的人口結構,只要條件足夠,栽下梧桐樹,還愁引不來鳳凰鳥?東印度地區的現狀,就是個成功的例子!這方面,你可與唐秋生副師長多多溝通!」

    一番長談之後,在劉翰章的心裡,對治理戰後的日本,已經有了基本的輪廓,也把握了唐秋離對待日本人的主體思想,雖然在某方面的理念,自己一時還難以接受,比如,把日本青壯年男人,都發配到西伯利亞去,到不是他對日本人有什麼特殊的好感,亦或是惻隱之心,無非是知識分子內心的善良本性罷了。

    但這一切,並不妨礙劉翰章履行自己的職責,相反,對於今後管制日本,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激情,「唐主席,我今後的職位,是否類似於日本總督?也就是日本的土皇帝?」他半開玩笑的說道。

    「哈哈哈!」唐秋離大笑起來,道:「翰章兄倒是一語中的,應該是差不多吧,至於具體怎麼稱呼,我可是一概不加干涉,你翰章兄當日本天皇,我也沒意見!」

    劉翰章頓時覺得,自己很受傷,日本的天皇,現在都臭大街了,臨告辭前,他提出要求道:「唐主席,從東北和朝鮮半島抽調的精幹行政管理班子,不幾日就會進駐日本,在此期間,你可不能當甩手掌櫃的,要提前給所有成員上課!」

    「就你剛才談的那番話,應該讓所有接收人日本的成員都爛熟於心,在這方面,你唐主席的能力,可是超過我劉翰章數倍之上啊!」

    「好吧!」唐秋離很是無奈的答應了,劉翰章的話,都說道了這個份兒上,自己還真不能撒手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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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31
第三千二百八十二章 久違的天倫之樂

    劉翰章很有執行力,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從東北和朝鮮半島抽調過來的行政管理人員,陸續分批抵達日本東京,在劉翰章的命令下,開始研究起日本的現狀,負責接收一個剛剛被征服的國家,絕不是簡單的事情。∈♀,

    唐秋離也就開始忙活起來,給行政人員上課,讓他們瞭解自己統治日本的整體思路,從內心來說,對於日本,他真的做不到徹底撒手不管,很多事情,要親自參與和定調子,召開各種類型的會議,制定各種臨時法律等等,光是在日本全境實行軍事管制,就需要制定與之相匹配的臨時規定。

    在軍事方面,時刻關注調往楚科奇半島的部隊情況,哪裡現在是苦寒之地,一百六十餘萬大軍集結,不是一件小事兒,留在日本列島的部隊準備情況,以及海軍兩大艦隊和航空兵兩大飛行集團的調動情況,在美國西海岸一帶,修建大批野戰機場的等事宜。

    這一忙活,就是一個多月的時間,等手頭的事情,都處理得差不多了,已經是一九四三年的十一月末,寒風呼嘯,東京飄起了漫天的大雪,期間,梅婷多次來電報,催促唐秋離到仰光,戰爭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時間,日本也回覆了些許生氣。

    唐秋離決定要離開日本到仰光去了,在臨走前的下午,他親自打電話,把唐秋生和劉弘章兩個人叫到自己的辦公室,交代一些重要的事情。

    「翰章兄、秋生哥,我馬上就要去仰光。日本的事情,就拜託給兩位了!」唐秋離看著自己倚重的兩位統治日本的軍政首腦。很是鄭重的說道:「我一再強調,日本不同於其他地區。日本人不同於其他民族,需要施以重手,亂世需重典,尤其是秋生哥你這方面,不要怕殺人!」

    唐秋生笑了,道:「師長,你就放心去仰光吧,你參加國民黨的中常委會議,我倒是覺得非比尋常。你不問國內時事已經多年,國府突然想起你來,其中很有深意啊,一切小心就是了!」

    「我身後有獨立師數百萬精銳之師,那位蔣委員長敢把我怎麼樣?」唐秋離自信的說道:「我明天上午就走,說好啊,到時候誰也不准去機場送我!」

    第二天上午,東京上空依然飄著漫天的雪花,天氣晦暗。彤雲密佈,唐秋離的專機在一個中隊戰鬥機的護航下,冒著漫天大雪,沖上陰沉沉的天空。因為事先有吩咐,獨立師的軍政大員們,沒有到機場相送。他就這樣悄然離開了東京,離開了日本。

    在專機上。透過舷窗回望白茫茫一片的本州島,唐秋離的內心頗為不平靜。滅掉了日本這個中國的世仇和死敵,在亞洲範圍內,自己再也沒有一個同等重量級的對手了,數百萬大軍,貌似可以刀槍入庫、馬放南山,接下來就是按照自己的藍圖,經營亞洲和太平洋地區。

    但昨天晚上,接到情報處處長於得水的密報,讓唐秋離的心,不免疑慮重重,「師長,情報處重慶特工獲取絕密情報,近日,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秘書長張群,軍令部部長陳誠等國府軍政大員,頻繁出入德國駐華大使館,因其行蹤詭秘,引起我處特工的注意,特此將情報上報師長!」

    張群和陳誠,一個是蔣某人的首席智囊,一個是掌握中央軍指揮大權的心腹愛將,他們頻繁出入德國駐華大使館,意欲何為?是德國駐華大使陶德曼主動接觸國府軍政要員,心有所圖,還是張群和陳誠,帶著某種使命和目的?

    但有一點,唐秋離可以確定,沒有德國元首希特勒的首肯,德國駐華大使陶德曼,不敢越雷池一步,沒有蔣委員長的授意,張群和陳誠兩人,不會也不敢與德國人密切接觸,總不會到德國駐華大使館去喝一杯咖啡吧?

    張群和陳誠,與陶德曼密談些什麼?唐秋離怎麼也無法猜測,這是新出現的問題,在此之前,希特勒的全部注意力,都放跟自己打交道上,現在,卻授意陶德曼與國府過從甚密,希特勒的目的是什麼?

    唐秋離給於得水的命令是,「利用一切手段,獲取張群、陳誠和陶德曼密談的詳細內容!」

    專機飛過浩瀚無邊、波濤洶湧的北太平洋海面,路過呂宋島和棉蘭老島,機翼下,出現了大片濃郁的綠色,唐秋離的心情輕鬆下來,暫時把思維從情報處情報上面轉移開,想到很快就要見到梅雪母子,心頭一片火熱。

    專機在仰光機場降落,與大雪紛飛的日本不同,十一月底的中南半島仰光,滿眼依然是鬱鬱蔥蔥的綠色,氣溫怡人,空氣之中流動著濕潤的氣息,師指仰光留守處,早就準備好了車子,唐秋離和山虎,以及幾十名特衛一起,驅車趕往醫院,在車上,他顯得非常興奮。

    豈料,在醫院撲了個空,聽到是師長親自到來,院長豈敢怠慢,急忙從別處趕過來,見唐秋離一臉失望,忙解釋道:「師長,您來得可真不湊巧,二夫人在昨天下午就出院回家了!」

    「本來,想要留二夫人留在醫院多觀察幾天,也是為了公子的身體健康考慮,但二夫人執意出院,大夫人和三夫人也同意,我拗不過,只好籤字放行了!」

    「院長,跟你沒關係!」見到院長一臉的對不起,唐秋離急忙說道:「我還沒有感謝你呢!我赴任住院期間,承蒙精心照顧!」也是自己粗心了,從梅雪生孩子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多月的時間,按照東北老家的說法,兒子已經滿月了,自然不會繼續呆在醫院裡了!

    院長高興得滿面紅光,獨立師後勤系統裡,野戰醫院的數量可不在少數,又有哪個野戰醫院,然後二夫人入院喜得貴子,得到過師長的親口感謝,這是榮譽啊!

    唐秋離好不容易從激動的院長哪裡脫開身,親自駕車,飛奔似的往在仰光的家裡趕,把軍用吉普車停在別墅的大門口,特衛們立即散開在四周警戒,他自己跟山虎一起,急匆匆的往屋子走。

    剛到客廳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好幾個人說話的動靜,推門進去,唐秋離頓時有呆住了,客廳裡的人可不少,梅雪抱著兒子,正滿眼欣喜的看著自己,一臉的母性光輝,梅婷和劉心蘭也在,女兒佳琳依偎在梅婷的懷抱裡,烏黑的眼珠兒,打量著似乎有些陌生的父親。

    見丈夫一頭闖進來,梅婷和劉心蘭,均大有深意的瞥了他一眼,讓他非常意外的是,梅家二老和自己的父母也都在呢,什麼時候從定邊來的仰光,自己一點兒消息都沒得到?

    唐秋離急忙上前,跟岳父岳母和父母四位老人見禮,山虎也跟著伯父伯母,叔叔嬸嬸的叫起來,然後,朝著女兒做個鬼臉兒,逗得佳琳「咯咯」直樂,便急不可耐的上前,要看看自己的兒子。

    「站住!」母親斷喝一聲,讓唐秋離頓時停住了腳步,不解的看著母親,問道:「媽,有啥事兒啊?」

    「有啥事兒?」母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客氣的說道:「還好意思問我?山虎不是外人,我這當媽的說你,也不算過分!你說,把小雪一個人扔在仰什麼對,仰光生孩子,人生地不熟的,跟前兒也沒個親人照顧,你是咋想的?」

    「就不知道把小雪送回定邊去,我們也好照顧啊!要不是小婷和心蘭往定邊發了電報,我們還不知道你把小雪一個人丟在仰光這事兒呢!」

    「這……!」唐秋離一臉的尷尬,被母親數落得腦門兒冒虛汗,一句話也接不上來,見婆婆數落丈夫,梅雪的眼中,跳動著調皮的神采,梅婷和劉心蘭偷著樂,女兒佳琳也跟著母親樂。

    唐秋離把求饒的目光,看向父親,父親也是一臉的嚴肅,顯然,老兩口兒站在一條戰線上,對兒子把二兒媳婦和大孫子冷落,心裡是相當的不滿意。

    倒是岳父梅老爺子出來解圍了,老爺子一捋頜下長鬚,道:「我說親家母啊!這也不能怪小秋,好男兒志在四方,雪兒生孩子的時候,小秋正在日本指揮打仗嗎,戰事正緊,幾百萬部隊參加的大戰,肯定脫不開身,男人就是做大事的!」

    「小秋啊,等晚上,咱們爺倆兒好好談談滅掉日本的事兒,前所未有的創舉啊!一掃中國百年之大患,為中華民族剷除了外敵,將日本至於中國文化的教化之下,永無來自東瀛的威脅,是前無古人的功績!我們這些親人,都為你驕傲和自豪!」

    梅老爺子說著,情緒激動起來,滿面紅光,手裡的枴杖,連連點地,鏘鏘有聲,激情感染了客廳內的所有人,梅老爺子是上古世紀末過來的人,知道近百年來,日本人給中華民族所造成對方災難和傷害。

    見親家公出面了,母親也不好再多說什麼,瞪了兒子一眼,轉臉對山虎說道:「山虎,嬸子從定邊帶來了不少好吃的,地道的東北菜,晚飯你就別走了,咱們一塊兒吃!」

    晚飯的時候,一大家子人圍在一起,其樂融融,熱鬧了很晚,才各自去休息,唐秋離自然是陪著梅雪,至於兒子嗎,吃飽了之後,早就被母親小心翼翼的抱走了。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32
第三千二百八十三章 提前約見

    唐秋離在仰光停留了一週時間,完全是一副諸事不管的態度,化身為好兒子、好女婿、好丈夫和好父親,除了每天陪著岳父母和父母聊天之外,就是陪著三位妻子還有女兒和兒子,中南半島的氣候,即便是到了十二月份,也是溫暖如春,與定邊相比,自然是有著很大的區別。

    利用這難得的空閒時間,唐秋離帶著三位妻子還有女兒和兒子,把仰光附近的風光美景,遊覽個遍,就連平時很少有人涉足的地方,也要做一番探究,安達曼海小島和泰國灣海面上,無不留下他們一家人的足跡,也讓他在戎馬倥傯的征戰歲月裡,享受了難得的一段美好時光。

    讓唐秋離頗為苦惱的是,為兒子的取名大計,算是徹底夭折了,為了兒子的取名權,岳父和父親,平時有謙有讓、一團和氣的老哥倆兒,這一次可是互不相讓了,都爭著給孫子和外孫子起名,各說各的理,至於唐秋離這個正牌兒的老爹,只能靠邊站了,連發表意見的權力都被剝奪了。

    岳父梅老爺子,不知道碾斷了多少根鬍鬚,想出來若干名字,卻始終不滿意,父親也是給孫子起了一大堆名字,但始終確定不下來,兩位老人起的名字,各有特色,岳父的多是帶著書香氣和學究氣,父親的則是帶著濃郁的東北農村特色,尤其是給兒子起的若干名字之一叫唐鐵樁,極具特點。

    按照父親的解釋,二兒媳婦生個小子,男孩兒嗎,自然是體格棒棒,硬硬朗朗的,鐵樁,聽著就結實,對此,唐秋離瞠目結舌。梅婷、梅雪和劉心蘭,憋得小臉兒緋紅,很是辛苦,當著公公的面兒。也不好意思樂出聲來。

    倒是岳父梅老爺子聞聽,急急忙忙的趕過來否決,說與其叫鐵樁,不如叫巍峨,聽著霸氣。也更結實,為此,老哥倆兒當著他們的面兒,爭論起來,後來,唐秋離完全放棄了給兒子的取名權,任由兩位老人折騰去。

    相聚的日子總是短暫,張群把電報發到了仰光,用盡了恭敬致辭,但核心的意思是催促唐秋離馬上趕赴重慶。參加中常委會議,明天上午,自己就要飛往重慶了,一大家子人也該做個安排。

    唐秋離決定,自己飛往重慶之後,當天下午,父母和岳父母,以及三位妻子兩個孩子,一切回定邊,這倒是在其次。主要的是回到定邊之後,讓梅婷和劉心蘭兩個人,幫著山虎張羅婚事,梅雪要照顧孩子。就以梅婷和劉心蘭為主。

    最親的好兄弟,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兒,自己沒時間插手,妻子們再不幫忙張羅,心裡過不去,這輩子都不會心安。唐秋離把自己的主意一說,得到了全家人的贊同,山虎更是高興得咧著大嘴樂。

    上午,唐秋離告別了加入,帶著山虎和一干特衛上了飛機,也沒讓妻子們到機場相送,專機從仰光機場起飛,一直往北,在重慶機場降落,前來迎接的,是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秘書長張群,蔣委員長的頭號智囊,以及軍令部部長陳誠,軍政部部長張治中等文武大員,場面倒是很熱烈。

    不過,唐秋離也注意到一點,機場上戒備森嚴,並沒有記者出現,按理說,自己現在是滅掉日本的民族英雄,算是載譽歸國,而國府如此低調處理,很是耐人尋味啊!

    他還注意到,算得上是老友的軍政部部長張治中,刻意迴避自己的目光,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唐秋離也沒有詢問的打算,在回城的車子裡,他旁敲側擊的問同車的張群,「軍事委員會此次急電敦促我回國參加中常委會議,張秘書長,方便透露一些,此次中常委會議的主要議題嗎?」

    張群一貫溫和卻神秘莫測的微笑道:「唐副委員長,請恕張群不方便提前透露,這是蔣委員長的吩咐,不過,蔣委員長還吩咐,您風塵僕僕從日本戰場歸來,上午就不安排其他活動,您可以在賓館休息一下,下午,蔣委員長想與您單獨見面,就某些要事徵求您的意見,到時候,會有委員長侍從室的車子來接您!」

    唐秋離知道,從張群這個老狐狸的嘴裡,套不出話來,便索性不言語了,倒是內心裡對蔣某人的做派,很有些反感,「搞什麼鬼名堂?故弄玄虛!莫非還是要染指日本的事情?」果真如此,那自己也就沒必要客氣了。

    到了下榻的賓館之後,唐秋離吩咐山虎,「虎子,把門看緊嘍,凡是來求見我的人,不管是誰,一概擋駕,沒工夫跟這幫大佬們虛與委蛇!」

    山虎樂了,道:「要是送禮的呢?也一概擋駕不見?」

    「禮物,你就替我收下,人不見!」唐秋離倒是乾脆。

    唐秋離挾滅掉日本勝利之威,空前高漲的名氣,載譽回到重慶,抱著各自各樣心思的各個派系大佬們,稱得上是蜂擁而至,紛紛前來拜見唐副委員長,大佬們都是人精,對於民國政壇的新風向,非常敏感,唐副委員長強勢回歸,「怕是民國要變天了!」

    當此之時,誰不先容地步,提前示好,萬一這位年少氣盛的唐副委員長,取代那位蔣委員長,登上民國第一人的寶座,還別懷疑,人家有這個實力和威望,背後可是幾百萬百戰雄兵,絕對有讓民國政壇改天換地的能力。

    別看人家唐副委員長這幾年來,一直在海外征戰,對於國內的時事基本上不過問,但誰敢忽略他,那麼,自己提前拜會,就是一次穩賺不賠的政治投資,至少,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混個親熱,在未來的民國政壇,為自己和自己的派系,搏得個更好的前程。

    於是,唐秋離下榻的賓館前,可就是空前的熱鬧起來了,車水馬龍,達官貴人齊聚,如果沒有此前的吩咐,唐秋離恐怕連中午飯都吃不消停,山虎是個稱職的門神,無論是誰,一概對待,話可以帶到,禮物收下,然後請您走人,唐副委員長身體不適,需要休息。

    賓館外面的熙熙攘攘,沒有影響到唐秋離的心情,他胃口大開,清靜的吃頓安穩飯,又美美的洗個熱水澡,然後,一頭紮在床上,踏踏實實的睡了一覺,下午醒來之後,神清氣爽。

    半個多小時之後,委員長侍從室的專車,準時到達賓館門口,上來兩位掛著上校軍銜的軍官,身份是委員長侍從室副官,非常恭敬和客氣的請唐副委員長移架委員長官邸。

    蔣委員長位於重慶黃山的官邸,一如幾年前的舊貌,石子小徑,蔥綠的樹木,只不過多了一絲歲月的痕跡,倒是身著中山裝的便衣警衛多了些,身影時不時的閃現在各處。

    張群親自到門前迎接,寒暄幾句,也沒有太多的廢話,直接進了蔣委員長的書房。

    蔣委員長高瘦的身影,早就在書房裡恭候,見到唐秋離一身便裝進來,清瘦的臉頰上,帶著些許微笑,神態頗為複雜的打招呼道:「秋離,一別數年,你風采依舊,我倒是老了!」言語之中,頗為唏噓感慨。

    蔣委員長的心情,的確複雜,當年,這個毛頭小子初進關,還得需要自己來庇護,不過七八年的光景,就成長為與自己平起平坐,不,足以把自己掀下民國第一人寶座的存在,還在海外打出大片領土,隻手滅了日本,到了自己需要忌憚和惶恐的程度,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將其徹底壓制,乃至消滅,悔之晚矣啊!

    「勞煩委員長掛念!」唐秋離平靜的回應道,落座之後,便單刀直入的問道:「委員長,不知道急召秋離回國,所為何事?中常委會議,要議的是什麼議題,委員長提前召見,又有什麼吩咐?」他的確沒有什麼耐心,跟蔣委員長玩兒什麼太極推手。

    蔣委員長的臉色頓時有些變了,唐秋離這幾個問題,帶有隱含的逼問之意,言語之中,缺乏恭敬的成分,試問,在國民政府內部,哪一個大員敢這樣跟自己說話,唯獨唐秋離爾!豎子目空一切,咄咄逼人,著實可恨!

    張群見勢不妙,急忙打圓場道:「唐副委員長,蔣委員長與您兩位,是國民政府擎天之柱,凡有大事,提前取得一致意見,乃為國家之幸,亦為我黨同志內部,就大事互相協商之優良傳統!」

    張群把場面轉圜回來了,蔣委員長也不好再給唐秋離臉色看,不過,還是來了一句,「秋離依然是年少氣盛啊!言語之間咄咄逼人,我倒是瞭解秋離的脾氣,恐怕為外人所誤解啊!」

    對此,唐秋離淡然一笑,未置可否,沒必要來這些虛的兜圈子,直來直去,自己就是想知道,他蔣某人在中常委會議召開之前,提前約見自己,打的是什麼主意?

    唐秋離的話,態度不算強硬,語氣也還溫和,但卻把蔣委員長逼到牆角,不得不直面問題,沉吟一下,蔣委員長緩緩開口道:「秋離,日本滅國,此後民國無外患之憂,外患既除,本應該是大力建設國家,發展民生民計之時,但內憂依在,不知道秋離對此有何高見?」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8 22:32
第三千二百八十四章 國家之命運

    蔣委員長說完,便停住了話頭,目光炯炯的盯著唐秋離,似乎要從他的臉上,看出自己最希望得到的答案,話雖然說得隱晦,但相信以唐秋離的政治智慧,能夠理解是怎麼意思。∽↗,

    在約見唐秋離之前,蔣委員長跟張群,以及心腹的黨政軍大員們,經過多次商議,對於爭取唐秋離站在國府一邊兒,做了三種估計,最好的一種,是唐秋離以及麾下的數百萬精兵強將,歸蔣委員長所用,一切都好辦了,有了百戰之師的獨立師部隊,滅掉**軍隊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第二種,是基於唐秋離不肯出兵,幫助國府討伐**軍隊,那麼,至少也要爭取唐秋離,不偏向**,採取兩不想幫的中立立場,國共相爭,各憑本事,雖然有困難,但憑著休養生息多年的中央軍,滅掉**軍隊還是很有把握的,尤其是國府還搭上一個強有力的外援。

    第三種,也是最壞的結果,就是唐秋離的屁股完全坐到**那一邊去,果真如此,對於國府和國民黨來說,不亞於滅頂之災,仗都不用打,就敗了,哪怕是有那個強有力的外援都不成,畢竟,外援不可能直接出兵中國,幫著國民黨打內戰。

    蔣委員長和幕僚們,定下的策略是,爭取第一種結果,次之則是爭取唐秋離保持中立,兩不想幫,避免最壞的第三種結果,本來,蔣委員長是想與唐秋離嘮嘮家常,拉進關係,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潤物細無聲,把這個手握數百萬精兵強將的唐副委員長。拉到自己的陣營裡來。

    可是,一見面兒。唐秋離就直奔主題,把蔣委員長預先準備好的說辭,都憋回肚子裡,只好在沒有前戲的情況下,攤牌了。

    「嗯?」唐秋離的目光一凝,渾身的汗毛頓時炸起來,一陣顫慄瞬間掠過心頭,他終於明白了,蔣委員長為什麼要在中常委會議召開之前。約見自己,是想知道自己的態度,甚至,什麼中常委會議都是幌子,要自己的態度才是真。

    所謂的外患,當然是日本人,自己已經解決掉了,那麼,內憂則是呼之慾出。無非是**勢力罷了,看來,他蔣某人要對**動手啊,甚至是已經開始了動手的準備。只不過,他看不準自己的步子,不敢輕舉妄動罷了!

    而自己這個實力派。則是決定國共是否爆發內戰的根本因素,如果自己反對。蔣某人絕不敢向**動手,獨立師主力兵團雖然都在海外。但拉回國內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偏安大西南的幾百萬中央軍,不是對手。

    唐秋離內心裡不免唏噓不已,歷史的走向如此的頑固,儘管隨著自己的出現,已經改變了歷史的軌跡,但再改變了之後,依然回到原來的軌跡上,比如,一觸即發的國共內戰。

    就唐秋離的本意而言,絕不想看到內戰的發生,但是,他也清楚,自己不可能在國內,與國共兩黨爭奪天下,獨立師勢力早晚要退出中國大陸,在海外建國,那麼,自己離開國內之後,國共兩黨是否還會為爭天下而大打出手,他不知道?

    以自己現有的實力和能力,是否能為國共兩黨捏合一個兩黨執政的聯合政府,有可能,但難度極大,國共兩黨的執政理念和黨的宗旨,截然不同,勉力捏合在一起,最終還是刀兵相見的局面,況且,國民黨已經爛到根子裡。

    一瞬間,唐秋離陷入兩難的境地,他不希望看到國共兩黨爆發內戰,但對以後是否依然會爆發內戰,不敢妄下結論,而且,奇怪的是,蔣委員長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底氣,急著與**開戰?

    畢竟,中央軍是什麼德行,國人盡知,整個中國大陸的抗日戰爭,中央軍都是躲在大西南,儘管實力沒有受損,還大幅度增加,但沒上過戰場的,沒見過血的部隊,其戰鬥力可想而知。

    驀的,唐秋離想起了情報處的那份情報,張群和陳誠,最近頻繁的與德國駐華大使陶德曼接觸,莫非,蔣某人要對**動手的底氣,來自於德國人,來自於希特勒的幫助亦或是承諾?

    「好啊!德國人的手,悄無聲息的伸到中國大陸來了!」唐秋離的心頭,湧起一股怒氣,不過,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現,還得跟把戲演下去,看著蔣委員長希冀的目光,故作不解的說道:「請恕秋離愚鈍,所謂的『內憂,』指的是什麼?」

    頓時,蔣委員長氣得兩眼冒金星,這個混蛋小子,真是滑頭,以你的政治智慧,能不知道我話裡的含義,裝什麼糊塗,非得逼著我把話挑明了嗎?

    這會兒,便看出來張群的功力來,他急忙接過話頭,道:「唐副委員長,毋庸諱言,內憂正是目前的**勢力,為了國家之命運,內憂必除!對此,想必身為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副委員長的您,也是深明其意吧?」

    不用說得過多,張群是個超級高手,寥寥數語,便把問題直接挑明了,逼著唐秋離必須拿出明確的態度來,也沒說什麼一個政黨、一個國家等道理,在場的三個人,都是站在民國政壇頂尖的人物,何須太多的廢話?

    唐秋離必須要表態了,他平靜的說道:「深明其意?蔣委員長,秋離不想看到國共兩黨爆發內戰,戰端一開,受苦的是黎民百姓,我態度是,絕不參與內戰,還有一點,必須當面講明,秋離志不在國內,自然不會參與國共兩黨之間的矛盾!」

    「不過,若說國家之命運,秋離還是要提醒蔣委員長一句,不是掌握在某個人亦或是某個政黨手中,順應民意,民意不可違,再有,不可輕言對**開戰,請蔣委員長三思!」

    見唐秋離這麼說,蔣委員長和張群兩人,自然是相當的失望,但失望之中也帶著某種輕鬆,沒有再做進一步的勸說,都是政治上的老手,既然事不可為,不做無謂的努力,話到此處,已經沒有什麼可談的了,唐秋離便起身告辭,自始至終,蔣委員長也沒再提起什麼中常委會議。

    看著唐秋離的背影,消失在書房裡,蔣委員長的臉色,算不上有多好看,搖著頭道:「可惜了,不為我所用,又不能剷除!」

    「委員長,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張群實話實說,「能夠爭取到他中立,對於我們來說,就是勝利!」

    蔣委員長的眼中,閃爍著灼灼精光,對張群說道:「岳軍,你敦促德國駐華大使陶德曼,希特勒答應援助我們的價值三十億馬克的軍火,必須在明年上半年,全部運抵中國!對**一戰,勢在必行!」

    唐秋離在重慶停留了僅僅兩天時間,期間,蔣委員長再也沒有召見他,那些曾經登門拜訪的各個派系大佬們,也再也沒有露面兒,下榻的賓館前,可謂是門前冷落車馬稀,與前一天的熱鬧光景,真是天壤之別!

    對此,唐秋離洞若觀火,絲毫沒有失落的意思,還不是自己的那句「志不在國內」的話,讓那些各個派系的大佬,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可以交好和依靠的價值,倒是很現實的一幫人,世態炎涼莫過於如此!

    兩天之後,唐秋離乘坐專機,離開重慶,飛往定邊,這一把更慘,到機場送行的,僅有張群一個人,倒是張群熱情依舊,執足了下屬之禮,一直到自己登機,看著專機在跑道上滑行,還沒有離開。

    離開了重慶,唐秋離似乎有一種解脫之感,呆在重慶,那種氛圍讓自己很是不舒服,他也不為自己對蔣某人的表態而有什麼內疚,歷史就是歷史,有著自己固執的軌跡,既然無法改變,那就順其自然,國共兩黨一戰,不可避免!

    專機在定邊機場降落,按照唐秋離的習慣和脾氣,定邊的軍政官員都不敢來機場迎接,搞什麼場面,何況,他也沒有通知定邊軍政委員會一方,不過,梅婷、梅雪和劉心蘭事先得到消息都來了,此外,山虎的未婚妻歐陽蘭,臉色緋紅。神態羞澀的也出現在機場,顯然,是別梅婷她們幾個給拉來的。

    一下專機,唐秋離就看到了歐陽蘭,拉過來山虎,低聲道:「虎子,歐陽來接你了,你小子好福氣啊!從現在起,你放大假,諸事莫管,一心準備當新郎官兒吧!」

    「那哪成!」山虎下意識的說道,隨即,又反應過來,道:「也是啊,在定邊,你的安全還用得著我操心!」

    見歐陽蘭笑顏如花的朝著自己走過來,山虎渾身的骨頭都輕飄飄的,咧著大嘴樂,扭頭對唐秋離喊了一句,「那我就跟歐陽先走了啊!」然後,就奔歐陽蘭去了。

    「見色忘友!」唐秋離氣憤的喊道,梅婷她們三個過來,正好聽到他的喊聲,便奇怪的問道:「你說誰見色忘友啊?」

    「還不是山虎!」唐秋離下意識的說道,又馬上更正,「開玩笑的話!」

    見此,三個女人對丈夫好一頓調笑,在車裡,唐秋離問道:「虎子的婚禮,準備得怎麼樣了?」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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