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詩奇幻] 騎士悲歌 作者:憑空想像 (連載中)

 
regn13 2018-8-31 22:00:40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04 17925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8
第十九卷第十七章

    有了王永斌的關照,天縱可就舒服多了,不過,他那特殊的侯爺身份,軍中的教官也沒有如何苛求於他,況且,天縱的情況又很特別,當然,天縱又不是傻子,他當然大家這是在照顧他了,不過,這麼多年來,他早就已經習慣大家這奇怪的舉動了, 不就是把他當作異類看待嘛,這有什麼了不起,都以為他是個不會武功的人,能夠在軍營裡亦是因為王永斌的關係,對於這些天縱亦只有無奈地面對。¥℉,.

    天縱閒得無聊,新兵營的訓練簡直是無聊透頂,當然這些只是針對天縱一人而言,其他諸人可是正在受苦,而天縱,他去不訓練都是無所謂的,整個新兵營中就只有他一人最輕鬆,因為以天縱的體質而言,在外人眼中,他是無法承受這種高強度訓練的。

    每當這時,就是天縱最無聊之時,別人正在受煎熬,而他卻成了一個最閒之人,在這個時候哪裡還會有人陪天縱聊天閒談,無奈之下,天縱只好跑到軍營中到處閒誑,開始之時,大家對天縱根本就不熟悉,因為他的身份特殊,所以與那些士兵們溝通挺有難度的,不過,過了幾天之後,大家就發現這個小侯爺雖然不會武功和魔法,但是卻非常容易接觸和相處,根本就沒有大家想像之中的那些侯爺爵爺們的那種高高在上的架子,人就是這樣,混熟了,一切都隨意起來,幾天相處下來,大家都已經把天縱看成了一名普通的士兵。似乎忘記了他那小侯爺的身份,把他當作一名普通的士兵而無所不談。

    又輪到訓練的時間了。天縱無聊地信步走了出來,見遠處的草地之上圍著一團人。似乎正在閒聊什麼,這種情況之下,天縱還猶豫什麼,這會兒,他正閒得發慌,見有這麼多人,肯定是有什麼好玩的事情,他馬上便湊了過去看熱鬧。

    “各位,你們大家知道不!。最近在空天大陸掀起了一股滔天巨浪。”說話之人故作驚人之語,此人天縱也認識,是小李,他是王永斌身邊的一個訊息兵。

    “小李子,別賣給我賣關子,快快說說吧。”說話的天縱也認識,老肖,一位服役了六年的老兵,現在是一位伍長。為人風趣,很好相處,平時很愛開玩笑,只是個性急躁。天縱最先認識的是就他了。

    “別著急嘛,這件事情可不一般呀!”小李慢條斯理地說道。

    “你小子欠揍呀!”老肖不快地嚷道。

    “對呀,小李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快說來聽聽吧。”天縱也被吸引住了。不由接上了話茬。

    “喲,原來是天縱。快坐下,這小子又在瞎拜了,每次就是這套,其實我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不過是危言聳聽,吊我們的胃口罷了!”老肖故作不屑地說道。

    “什麼?!告訴你們吧,這次可是轟動性的新聞,我猜你們想破頭也想不到,我告訴你們,這次可是關係到天衍神劍重新現世的消息。”小李果然年輕氣盛,被老肖這麼一說,有些沉不住氣了。

    “天衍神劍!傳說之中的神劍又重新出世,不會吧。”在場之人,聽小李這麼一說,都不禁吃驚地叫出了聲。

    “你小子不會瞎拜吧!”老肖也感到吃驚,畢竟是神兵利器,誰會不動心,尤其是對他們這些士兵來說,戰場是能否生存下來,兵器可是一件非常重要的物件,他們都把兵器視為第二生命,聽到天衍神劍重新出世的消息後,大感吃驚,當年一天四神的事情,大家當然是耳聞能詳了,神兵出世,即便是得不到,聽聽它的故事也是一件幸事。

    “我瞎拜,真是少見多怪,老肖,這可是最重要的消息,不過,這也並非機密,說出來也無妨。告訴你們,五天前,在邊陲國有場驚動整個空天大陸的比武,雙方都是年輕的小夥子……”

    “邊陲國,一個無名小國,這與天衍神劍有什麼關係,你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囉嗦了,撿重點的說,我可是要值班去了。”老肖感到有些不耐,打斷了小李的話頭。

    “喲,喲,老肖,你知道什麼呀,你可知道這場比賽所用的兵器是什麼嗎,雙方是什麼人嗎?說出來嚇死你們,他們是天衍神劍和琚琰聖劍,也就是尊天聖者的傳人與封魔戰神的傳人,而且其中一個是邊陲國的國王,一個卻是邊陲國的大將軍,你說他們二人的對決,能不引起空天大陸上的轟動嗎?”

    “什麼,尊天聖者的傳人與封魔戰神的傳人,我的天吶。這來頭可真夠大的,我看這不轟動整個空天大陸才怪呢!”圍觀之人聽了之後,不禁咋舌說道。

    “不錯,兩名年輕人一名叫楊玉海,另一名大家以前也曾經聽說過他,就是艾啟鷹雪,幾個月前,他以二千雜牌部隊,硬是將天風國的五百名高級魔法師團全部折掉,弄得天風國的元氣大傷,最後懸賞二百萬通緝他,沒想到才幾個月的時間,他竟然當上了邊陲國的國王,當然,他背後肯定是有人替他撐腰的,否則,他豈能安穩地做上邊陲國國王的位置。這二人據傳是為了爭奪邊陲國的王位而引起的這場決鬥。”

    “那最後的結果怎麼樣了呢!”天縱聽了之後,心中不知為何湧起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結果!夠慘的,一死一瘋,楊玉海被艾啟鷹雪一劍貫心斃命,而艾啟鷹雪自己則突然之間發瘋,發出一道巨大的能量波,那可是鬼哭神嚎呀,當場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命喪其中,而後,他將天衍神劍射進邊陲國的都城—京都的城牆之上,然後。狂笑著急馳而去,不知去向!”

    “什麼。神劍就在京都的城牆之上,這神兵利器的。就沒人搶奪天衍神劍嗎?”天縱好奇地問道。

    “哪能沒有人搶奪呢,當然會有人,而且下面的事情就更加轟動了,嗯,咳!”小李突然閉口不言。

    “這小子又開始擺譜了,小鄭,去幫他倒杯水來。咦,小鄭人呢!”老肖張頭望道。

    “小鄭不是還在值班嗎!”有人回答了老肖。

    “哦,我都忘記了。那天縱啊,你去吧!”以此可見,天縱現在與大家相處得非常的融洽,大家也沒有把天縱當成什麼小侯爺,而是把他看作是一個新兵蛋子。

    “好,沒問題!”天縱馬上便跑了出去。

    “啊,舒服!”小李喝完水後誇張地嘆道。

    “別囉嗦了,告訴你,我還要去替小鄭的班呢!”老肖催促道。他已經完全被吊起了胃口。

    “接下來的事情可就更加令人吃驚,也更加熱鬧了。在大家都準備爭取神劍的時候,天風國突然出兵,朝著邊陲國攻來。邊陲國倒是夠意思,把大家都接進了京都之中,可是有一部分人卻認為自己是天風國的盟國。不肯進城躲避。沒想到卻全部被當場格殺,這天風國也夠狠的。連自己盟國的人都殺,而且是遍甲不留。照理說,以天風國的兵力,要滅掉邊陲國,那可是輕而易舉之事,但是最後的結果卻令人大吃一驚,因為最後戰敗的竟然會是天風國,而且是一敗塗地,你們可知道戰鬥中發生了什麼事嗎?”

    “什麼事?”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問道。

    “呵呵,量你們也猜不出來!”小李擺了擺頭說道,“邊陲國竟然高手如雲,沒想到他們除了有尊天聖者傳人和封魔戰神的傳人之外,竟然還有藏有許多的高手!”

    “什麼高手?”

    “尊天聖者的寶藏你們聽過嗎!”

    “聽過呀!”大家齊聲回答道。

    “天衍劍法和封魔大九式聽說過吧!”

    “聽說過呀!”

    “靈神的五靈步法聽說過嗎?”

    “聽過呀!”

    “尊天聖者的五行戰陣聽說過吧!”

    “聽說過!”

    “那幽冥族的最高絕學,當年幽憐神君的魂滅神魔你們也聽過嗎?”

    “聽過呀!”不過,這次只有老肖一人回答。

    “不會吧!這個你也聽說過。”小李有些不信地說道。

    “不好意思,我家就在離幽冥族不遠的地方!”老肖得意地說道。

    “這麼說,你到過幽冥族了!”

    “唉,說來慚愧,雖然我們村離幽冥族不遠,可是那可是個神秘的地方,雖然知道,但是卻從來沒有人進去過,也沒有人知道怎麼進去,那可是一座座大山和一片片原始森林圍繞著,其實,我們原來也不知道幽冥竟然就在我們村子附近,據我們村的傳說,要不是一千多年前,幽憐神君出手拯救了我們的村子,我們還真不知道,幽冥族竟然會在我們村子附近,也虧了幽憐神君,否則,我們今天就不會坐在這裡閒聊了。”老肖有些感嘆地說道。

    “我也想不到,你竟然會知道幽憐神君的名頭,要知道,他可是一個低調的人,尤其是這些年來,幽冥族的名字已經很少被人提起了,就像是一個被人遺忘的種族。”看來小李對幽冥族也頗有瞭解。

    “小李,難道你剛才所說的這些都在邊陲國出現了,這也太駭人了吧。”老肖突然醒悟過來,急切地問道。

    “老肖這會兒怎麼辦聰明了,這些消息都是從上頭髮下來的情報之中所載的,想必不會是假的,況且這天衍神劍、琚琰聖劍,五靈步法,五行戰陣,尤其是幽冥族的絕學—魂滅神魔,那可是根本就無法假冒的,因為他一經使出來,就會變成一個身高一兩丈的巨人,這根本就無法假冒,何況在戰鬥之中,生死攸關之際,有誰會有心思去做戲呢!這些失傳了近千年的絕學都在邊陲國出現了,而且還是許多的年輕高手使出來的,天風國的大軍就是敗在這些年輕人的手中的。不僅如此,還有許多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來歷的武學也出現在這次戰鬥之,對了,還有一頭奇怪的紅色靈獸,它所到之處,簡直是所向披麾,無人能敵!”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邊陲國竟然出現了這麼多的高手,真是令人意想不到。”老肖感嘆地說道。

    “那天衍神劍和琚琰聖劍被誰搶去了呢!”天縱還是關心神兵利器。

    “搶去!我的天,誰敢呀。”小李不禁苦笑道。

    “怎麼了!”天縱不禁好奇地問道。

    “要知道神兵利器是有靈性的,會自動擇主的,何況還是天衍神劍這樣的神兵,據傳來的消息說道,天衍神劍至今還掛在京都的城牆之上,無人敢了。”

    “小李,你也說得太玄乎了吧 ,難道就沒有人敢去搶嗎?邊陲國就真的這麼難對付,要是我,明的不行,我就來暗的,我晚上去偷偷來總行了吧。”老肖有些不屑地說道。

    “偷,你有種就去呀,告訴你吧,別說偷了,就是送你,你也不敢要。”小李更加不屑地反駁道。

    “什麼,你小子敢小瞧我!”

    “不是我小瞧你,的確是那劍無人敢去取,邊陲國的確是夠奸的,知道大家都想搶天衍神劍,便在戰鬥勝利之後,馬上舉行了一個比武大會,以最後的勝利者擁有天衍神劍為條件,而且,他們邊陲國還不准自己國內的人參賽……”

    “這邊陲國的人是不是有病呀。”

    “你才有病呢,你知道嗎,曾經有一個人力戰群雄,正得意地想去拿天衍神劍之時,沒想到他竟然被神劍給吸成了一副肉乾,真是太可怕了。”

    “什麼?!”大家都叫出了聲。

    “現在你們知道了吧,還想不想去取天衍神劍呀。”小李得意地笑道,大家都被他給耍弄了,他怎麼能夠不樂呢!

    “恐怖,真是恐怖,竟然會被吸成了肉乾,難怪大家都說天衍神劍是一把不祥之劍,看來,這神劍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使用的!”老肖彷彿自己親眼看到了一樣,心有餘悸地說道。

    “小李,校尉叫你馬上回去,有事情要辦!”突然有個人跑了過來把得意之中的小李給叫了回去。 “恐怖,真是恐怖,竟然會被吸成了肉乾,難怪大家都說天衍神劍是一把不祥之劍,看來,這神劍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使用的!”老肖彷彿自己親眼看到了一樣,心有餘悸地說道。

    “小李,校尉叫你馬上回去,有事情要辦!”突然有個人跑了過來把得意之中的小李給叫了回去。(未完待續。)

    D410211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8
第十九卷第十八章

    “走吧,都散了吧,老肖我也要去值班了,今天可真算是長了見識了!”老肖知道自己已經超過了接班的時間,他沒有停留,馬上便小跑地跑了出去。眾人見也沒有什麼熱鬧可聽了,便也都各自散去了,天縱也跟著大家走了回去,草地之上瞬時又恢復了平靜。

    天下沒有永遠平靜的事情,何況又逢在這個亂世,邊境上又開始暗流湧動,王永斌敏銳地感到可能又要開始戰爭了。王永斌是一位戌邊大將,身為一位侯爺,理智告訴他,打仗並非是一件好事,因為如此的話,不知道多少人會流離失所,喪失親人。可是不知為何,他卻希望安雲國能夠開啟戰端,畢竟沉寂了這麼多年,而且,他的滅族之仇亦未報,對於安雲國,王永斌始終懷有一種仇恨之心。

    為了達到報仇,他已經等待了這麼多年,而且,在他的強烈請求之下,他已經與謝鎮國互換了鎮守之地,由他來守衛彌雲國與安雲國的邊境之地,國王吳竹君和義父謝鎮國二人當然是怕王永斌年輕氣盛,為了報仇而做出不可估量的事情來,所以給他規定了不准輕易挑釁和堅守戌地的規定,而且還派來了監軍,對於這點王永斌倒不太在意,因為他知道這是國王和義父對自己的關照,能夠讓他鎮守義父的駐地,這已經是莫大的恩惠了,如果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輕啟戰事,那倒真成了一個不知輕重之人,故而這些年來。他一直都是努力的訓練著部隊,耐心地等待著機會的到來。雖然他的心裡已經暗暗感到不耐,有種衝動的想法。不過,他作為駐邊大將,作為一名高級將官,他知道自己的職責所在,他現在唯一能作的就是等待,等待,再等待。

    人生就是這樣,該來的他總是要來,不管你是主動出擊或是被動等待。邊境上已經有安雲國的部隊開始挑釁。這讓王永斌感到莫名的欣喜和興奮。機會終於來了,不過,他亦是帶兵多年的人了,知道輕重緩急,他立刻將軍情上報,同時,派人收集情況,作好應戰安雲國攻擊的準備。

    王永斌早已經安插了眼線在安雲國,想要知道這次敵軍的將領是誰。的確不是一件難事,消息很快就傳了回來,帶兵的竟然是王永斌的滅族仇人—雷鳴王子,雖然王永斌不知道雷鳴為何又成了大將軍。安雲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這位被貶了的王子又重新掌權,但是他知道自己多年的苦等沒有白費。滅族的仇人終於要與自己對陣了,這是一個絕對的挑戰。王永斌不由熱血沸騰。

    吳竹君接到王永斌的呈報後,大吃一驚。在這個亂世之中,邊境之上的衝突那是無法避免的,但是他身為國王還是明白,這次安雲國蟄伏如此之久,現在突然行動起來,那絕對不會是偶然而為之的,他們亡彌雲國之心始終不死,不動則已,一動必定驚天動地,這次安雲國可是來者不善,而且,當他得知安雲國的統率居然就是雷鳴王子之後,就更加吃驚不已了,這個雷鳴也算是彌雲國的冤家對頭了,真不知道彌雲國欠了他什麼,老是跟自己過不去,都這麼多年了,想到這個吳竹君就感到有些頭疼。

    頭疼歸頭疼,吳竹君沒有猶豫,他馬上便命人將謝鎮國召了回來,因為他知道王永斌畢竟太過於年輕,而且與雷鳴對仗的經驗也不多,雖然他把駐守的重任交給了王永斌,但是王永斌畢竟年紀尚輕,而且戰鬥經驗相對謝鎮國來說,實在是有些太少,真正打起仗來,還得老將出馬,靠謝鎮國來坐鎮指揮,況且,謝鎮國與雷鳴對陣多年,相互之間多少也有些瞭解。

    謝鎮國一收到國王的詔書,知道事情緊迫,他一邊立即交待防務,一邊立刻派人趕到王永斌處,令他不得出戰,而他自己則馬上趕往雲都面見國王。

    謝鎮國的考慮可謂周詳,可惜他還是慢了一拍,王永斌已經開始了行動。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雖然二位將軍都還未彼此謀面,但是,雙方對峙這麼多年,對彼此之間的瞭解,卻頗下過一番功夫。王永斌覺得自己這些年來食不甘味,睡不安寢,而且自己對部隊一直都是嚴加訓練,他自己認為自己現在已經可以與安雲國進行一戰,故而,他覺得機不可失,應該搶先出戰,先發制人。其實,這也不能怪王永斌報仇心切,現在他所面臨的形勢,也逼得他不得不率先出戰,掃平邊境上的敵軍。

    只要一起戰事,不管如何,最倒霉的都是老百姓,邊境之上已經平靜了近十年,沒想到現在又突然開戰,住在城外的老百姓們都急急逃命,想躲進關內去避禍,數以萬計的流民朝著城裡湧來,都是自己國家的百姓,尤其王永斌是有親身體會的,他深深地知道這些人的苦處的,雖然,他知道這是敵人故意而為的,想趁此機會,把奸細都混進城裡,但現在情勢危急,如果不放這些百姓進城,到時候敵軍一逼近,那這些手無寸鐵的百姓們就成了任人宰割之人,如此一來,可就是血流成河,一切都不由他王永斌多想,他立即命人打開了城門,把流民們安頓了下來,可是人數實在是太多了,一時間也無法安置下來,一時間城內的秩序大亂,王永斌派出了大量的士兵日夜巡查,以防有人趁機作亂,但是這只是治標的辦法,要從根本上穩定下來,那就只有一個辦法,將敵人全部趕出國境之外。

    鑑於此情況,為了穩定人心,王永斌決定主動出擊,將來犯之敵全數擊退,這樣方可讓這些流民們全部回到自己的住地,而且,這樣才是治根的辦法。

    雖然想法甚好。可是這次來犯之敵的統率乃是頗有名氣的雷鳴王子,此人征戰多年。對陣經驗豐富,而且經過這些年的韜光養晦。對於用兵行軍之道肯定有了一些新的體驗,面對這樣的對手,的確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王永斌也沒有料到自己敗得這麼快,這麼慘,這大大地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他親自率領的五千精兵,雄心勃勃地剛剛出城,就遭到敵軍的伏擊,折損了大半。要不是部將們誓死護衛,王永斌可能就會命喪當場,饒是如此,王永斌亦被刺傷了胳膊。

    王永斌這才知道自己的確是差了義父一大截,沒想到這些年沒有大的戰事,而且一向是贏多輸少,反而讓他有些自大起來,產生了驕縱輕敵的情緒,坐井觀天。固步自封,不進反退,還以為自己有多厲害呢,沙場上見真章。哪知現在一比起來,優劣勝負馬上便顯現了出來。

    王永斌知道自己折了銳氣,挫傷了部隊的士氣。便命令各部嚴守以待陣,以防禦為主。任何人都不得輕易出戰,坐等朝廷的援軍的到來。

    謝鎮國在王永斌受傷後的第二天便趕到了。知道了王永斌受傷的消息後,謝鎮國也沒有責怪於他,只是叮囑他好好養傷,一切事情等以後再說,之後,便立即著手開始佈置防務。王永斌現在還能說什麼,這一切都自己魯莽所造成的,他身為大將軍,當然知道軍法面前人人平等,即便他是大將軍也不能例外。

    對於謝鎮國的到來,雷鳴王子早就已經收到了線報,他這次來的目的也是為了報仇,對於謝鎮國,雷鳴王子如同王永斌對他的仇恨一樣,也是食不知味,寐不能眠,恨不得將謝鎮國置於死地而後快,不僅如此,他還想趁機把彌雲國重新收回安雲國的版圖之中。

    經過這些年來的韜光養晦,讓雷鳴王子悟出了一個真理,那就是在戰場上,只以成敗論英雄,只要能夠贏得戰爭,沒有人會管你是如何贏的,重要的是你贏了,這就已經足夠了,對於這點,雷鳴王子已經是深有體會,不僅僅是深有體會,他還把這一真理運用到了實踐之上。

    擊傷了王永斌,這對於雷鳴來說根本就不值得有任何高興之處,在他的眼中王永斌只是一個小輩,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他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謝鎮國,只要把謝鎮國擒下,那整個彌雲國豈能抵擋住他的大軍,不過,就在他謀劃之時,混入邊關城內的間諜們已經給雷鳴王子傳來了一個好消息。

    “謝鎮國的親生兒子正在邊關城內,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只要能夠擒住他的親生兒子,我看謝鎮國是否能夠大義滅親,哈哈哈,馬上下令給城內的流星殺手,讓他們不惜一切代價,務必將謝天縱給我抓住,這是我們最好的籌碼。有了這個小子,謝鎮國不俯首認輸也不行了!如果他還敢逞強,我就讓他的親生兒子,血濺當場。”

    流星殺手,這是雷鳴這些年來所訓練出來的一支最讓他引以為豪的秘密部隊,這些經過雷鳴親自調教的部隊,能夠為人所之不能,辦人所之不能辦的事情,這次安雲國的國王能夠重新啟用他為將,除了雷鳴所獻的計畫比較令國王滿意之外,這支部隊的表現也是一個重要的元素。

    流星殺手,顧名思議,如同流星閃爍一般,一閃即逝,但是在流星生命終結之時,所發出來的亮光是無以倫比的,流星殺手的意思也是一樣。

    天縱可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別人的目標,這次連謝鎮國亦沒有想到,這些年沒見,雷鳴竟然會變得如此不擇手段,竟然想用他的兒子來威脅他。

    天縱依然在軍營中無所事事,不過,為了天縱的安全,在王永斌的關照之下,給他派了兩名侍衛保護他的安全,畢竟現在城中一片混亂,天縱又是一個文弱書生,況且以他小侯爺的身份,配兩名侍衛亦不是什麼稀奇之事,對於王永斌的關心,天縱只有無條件地接受,現在謝鎮國親自來督戰,要不是全面禁嚴,天縱都有些想溜走的打算。

    軍營現在上下都在忙著備戰。這個時候還有誰願意陪天縱閒聊,氣氛實在是有些太嚴肅了。天縱悶得發慌,便叫了幾個同學一起上街去誑誑。也免得在這裡無聊得好。

    天縱這些天一直沒有上街,沒想到竟然現在城裡會變得這麼亂,到處是人,亂哄哄的,原來城中的居民本來是準備逃走的,可是如果自己一走,那麼現在的這些關外的流民就很可能把這些房產給霸佔了,一旦戰爭結束,那麼自己就會無立錐之地。出於這種想法,大家都不敢輕易地離開,雖然謝鎮國已經在城內各處發佈通告,讓大家先去避避,可是卻沒有幾個人真正地離開邊關城內。

    大家都不肯離開自己的家園,雖然心中惶惶不安,但是還是存有一絲僥倖,因為唯一能夠讓人安心的是,這次是由謝鎮國大將軍親自來鎮守。謝鎮國可是彌雲國的常勝將軍,有他在這裡,應該不會被敵人打進城來吧。

    昔日比較繁榮的街道,現在是一片混亂。雖然是人潮攢動,但是人人的臉上都掛著重重的憂鬱之色,而且行色匆匆。家家戶戶都閉門不開,完全失去了昔日那種繁榮的景象。天縱與大家閒誑了一會兒,便覺得索然無趣。現在的街上還不如軍營中,便提議大家回去。

    眾人也覺得這裡實在不能夠再待下去了,與其在這時虛耗,還不如回軍營中休息,見大家都同意自己的意見,天縱便率先走了回去。

    就在這個時候,天縱覺得自己的身上被一個行色匆匆的人蹭了一下,然後,便覺得自己身上一輕,天縱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錢包竟然不見,肯定是剛才那個人偷走了。

    竟然偷到了他的頭上,天縱不禁火冒三丈,見剛才那人並沒有走遠,便急步追了上去,天縱的同學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見天縱急匆匆地跑了,便也跟著他一起朝前跑去。

    前面的那個小偷似乎是有恃無恐,抑或是根本就沒有想到後面竟然會有人追他,他沒有回頭,依然急衝沖地朝前走去,突然之間,他轉身折向了一個小巷子,天縱的同學終於趕上了他。

    “天縱,你這麼急忙地在幹什麼呀。”

    “前面的那個傢伙偷了我的錢包,你說我能不急嗎?”天縱邊跑邊說道。

    “什麼,這個傢伙也太膽大妄為了,走大家把他給堵住。”

    大家便開始加速追趕,正在這個時候,前面的那個小偷轉身進了一幢大屋之中,便不見了。

    天縱等人當然看得清楚,他急步跑上前去,原來那扇門竟然沒有拴住,而是虛掩著的,天縱等人怒氣衝衝,絲毫沒有猶豫,便闖了進去。

    院子倒是挺大的,不過,卻一眼可以望穿,院中並沒有人,天縱等人不禁面面相覷,剛才大家明明看見一個大活人跑了進去,怎麼轉眼間就不見人了呢,肯定是藏了起來,為今之計,只有搜查這幢房子。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私痛我們的府邸,快快出去,免得惹麻煩!”正當天縱等人準備搜查的時候,從屋裡走出幾個人來。

    “我們是來抓賊的,他就躲進了你的這幢房子裡,不信,就讓我們搜搜。”天縱氣呼呼地說道。

    “混帳,你們怎可污衊我們府上,我家乃是清白世家,豈是你們口中所說的藏污納垢之地,請你們出去,不然我們可就不客氣了。”領頭的一個大漢厲聲說道。

    “你找死呀,竟然敢對我們小侯爺無理。”天縱身邊的侍衛開始發怒,竟然敢侮辱天縱,真是太不上道了,本來這等小事,他們是不想管的,不過,既然人家都已經欺負到頭上來了,他們當然不能不聞不問了。

    “小侯爺,莫非你就是鎮國公的獨子—謝天縱!”領頭的一名大漢驚異地問道。

    “不錯,算你還有點見識。”

    “大哥,我沒說錯吧!”突然從屋裡又走出一個人來,天縱認得他就是偷自己錢包的那個人。

    “還說沒藏污納垢,你看,這就是小偷,就是他偷了我的錢袋。”天縱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我看小侯爺有些誤會了,我只是借你的錢袋看看,諾,現在還你!”那名男子,從懷中掏出錢袋朝著天縱身旁的侍衛扔去。

    天縱在一旁看得清楚,他已經發現這錢袋之後夾雜著幾根亮晶晶的東西,看樣子是一根根細細的針,他知道這肯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不由失聲地叫道:“小心!別接!”

    可惜已經遲了,其中的一名侍衛已經接住了錢袋,當然,他也被射中了幾針,來不及反應什麼,便馬上倒了下去,另一名侍衛由於得到天縱的警告,及時閃身,躲開了暗器的襲擊。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惹小侯爺!”事發突然,天縱有些不知所措,那名倖存的侍衛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不由厲害喝斥道,想憑名頭唬住這些人。

    “答對了,我們就是衝著小侯爺來的,呵呵,你們是縛手投降呢,還是要我們動手,不過,這也沒有關係了,反正你們已經是死人了。”

    “你們找死,鎮國公的少爺也想劫持嗎?”那名侍衛久經沙場,當然知道今天的事情難以善了,雖然自己這方有數十人,雖然都是一些小兵蛋,但是對方卻只有四個人,憑著人數優勢,應該可以衝出去的。

    “啪,啪,啪!”那名領頭的大漢擊了三下手掌,突然之間大門被人關了起來,之後,又憑空出現了六名大漢,這樣一來,人數基本上都已經相當。

    “除了小侯爺之外,全部格殺勿論,不要留活口!”那名領頭大漢突然面色一冷,下了最後的命令。

    “大家不要慌,全力保護小侯爺,隨時準備衝出去。只要能夠衝出這幢房子,我們就算逃出去了,要知道這裡是我們地盤,他們是不敢窮追猛趕的。”僅存的那名侍衛給大家打氣道,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逃跑。(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8
第十九卷第十九章

    天縱的同學們及那位侍衛將天縱裹在了最中央,企圖帶著天縱衝出重圍,然而,這群流星殺手豈是如此易與之輩,天縱等人的企圖早就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殺手對於殺人技巧的研究,恐怕無人出其左右,他們殺人講求的是一刀斃命,動作越快越好,絕不拖泥帶水,天縱等人在這些流星殺手的眼中,簡直就是待宰羔羊,這絕非這些流星殺手輕敵,而是天縱等人實在是不堪一擊,畢竟是剛剛來軍營見習的學生,要跟他們這些殺手對陣,那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事實亦沒有出乎這些流星殺手的意料之外,頭領既然已經發話,一個活口都不留,那下起手來絕對是毫不留情,只是瞬間的工夫,就已經放倒了幾個人,不過,天縱等人的運氣還不錯,這幾個人只是受了重傷,如果救治及時的話,可能還有一線生機。

    “住手!”天縱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出言阻止的話,那可能就真的只剩下他一個活口了。

    “兄弟們先停手,聽聽我們小侯爺有什麼指教!”流星殺手的頭領還在一旁還沒有出手,他們的實力果然不凡,亦非浪得虛名之輩,如果這位頭領也出手的話,那天縱等人恐怕都已經被放翻在地上了。

    “你們要抓的人是我,何必為難他們呢,你放了他們,我跟你走就是了。”天縱大義凜然地說道。

    “好,果然有氣魄,不愧為小侯爺,是條漢子。”那位頭領的眼中倒有幾分讚許,以天縱毫無武功之人尚能說出如此大義凜然這話,的確是讓他感到佩服,不過,他眼中的讚許之色馬上不消失了,取了代之的是更加冷漠的眼神,輕輕地說道:“殺!”那些流星殺手聽到頭領的話後。便立即揚起的手聽刀劍,準備繼續開展屠殺。

    “你們敢!如果你們真要趕盡殺絕的話,那我就自盡在你們面前,讓你們空手而回。”天縱不知何時從地上撿起了一把刀。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看架式,是準備自刎了。

    “住手!”那位頭領沒想到天縱會出此下策,不由一呆,如果天縱真的自盡了。那他回去可有些交不了差,因為雷鳴王子再三交待過,務必將天縱生擒活捉回來,否則,這趟任務就變得毫無意義了。他略微思考之後,便揮了揮手說道:“放他們離開!”

    “小侯爺,你別跟他們走,我等死拚死都會保護你的。”天縱身邊的侍衛著急地說道/

    “是呀,天縱,我們就算死也不會讓他們把你帶走的。”天縱的同學們雙眼發赤。一副豁出去了樣子,有什麼比這更讓人傷心的事情呢,放開天縱侯爺的身份不提,沒想到他們這些會武功這人,竟然要讓一個文弱書生相救,這真是讓他們無地自容,何況眼看著自己的朋友被擒而無法相救,這種感覺讓人實感無奈。

    “你們先走吧,我對他們還有利用價值,至少他們現在不會對我動手。如果你們都不肯離開,那我真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快走吧。”

    “還不快滾,免得我改變主意!”

    “你們快走。快去找我大哥,讓他設法來救我!”天縱催促道。

    “唉,大家把傷員抬起,快回去找救兵來。小侯爺你保重,我們會立刻回來救您的。”還是那位侍衛明白事理,知道現在情況緊急。沒有猶豫,他立刻把大家帶了出去。

    等到大家都安危離開了之後,天縱回過頭來對那位領頭的大漢說道:“可以告訴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嗎?為什麼要甘冒如此大的風險來綁架我?”

    “你不用問了,我是不會說的,來人呀,把他給我帶走!”那位領頭大漢不耐地說道,他知道天縱是想拖延時間,好讓人來救他,他可不會上這個當,這裡不是久留之地,於是他立即命人把天縱抓住,蒙上眼睛,然後挾在胳膊下立即撤走了。

    這些流星殺手的行動極為神速,而且他們還通過了哨卡,把天縱帶出了城,出了城就表示已經安全了。到了城外,他們找到了一處僻靜的林子,停下來稍作休息。

    “這是哪裡?”天縱被解開了眼睛之後,不由驚詫地問道,他已經看出這絕不是在邊關城中了,而是已經出了城,這些人真是神通廣大,城中明明已經禁嚴,根本就不會讓人出入,可是這些人不知如何地竟然出了城,看來靠義兄和父親來救自己的希望已經完全落空。

    “小侯爺,不好意思,讓您失望了吧!”那位領頭之人,知道自己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之地,說道的語氣不同也輕鬆了起來。

    “哦,我明白了,原來你們就是那個什麼雷鳴王子的人!想利用我來威脅我父親和義兄的吧,難怪你們這麼大膽,敢綁架我!”天縱恍然大悟地說道。

    “看來我們的小侯爺挺聰明的!一猜就中,你想想看,謝鎮國和王永斌會不會妥協呢!”

    “我想你們可要白費心思,我父親和義兄是絕對不會向你們屈服的,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唉,那就沒辦法了,到時候可能你就可要吃苦頭了,王子殿下是絕對不會輕饒了你的。說不定你就此送命了,真是讓人有點惋惜,說實話,你雖然不會武功,但是卻能夠鋌而出,這份勇氣,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的確讓我感到很欽佩。”那位領頭的黑衣人由衷地說道。

    “那你們肯定是一個什麼組織的,或者是雷鳴的私人衛隊是不是?”

    “不錯,告訴你也無妨,我們是雷鳴王子的私人衛隊,我們全部都是流星殺手,直接隸屬於雷鳴王子調譴!”

    “流星殺手,好奇怪的名字!”

    “好了,話就止於此,我勸你也別打什麼歪念頭,我念你是條漢子,不會為難於你。可是如果你想從我們手中打溜走的主意的話,我勸你也別白費心思了,省得為難你自己!”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說的,既然我落到了你們的手中。就悉聽尊便吧!”天縱喪氣地說道,雖然他會武功,但是卻不知道自己能否打贏眼前這數十人,而且他也從來沒有跟人交手的經驗,想到這裡天縱就有些灰心。

    “這樣最好。別自討苦吃!”

    就在天縱感到心灰意冷的時候,突然,他感覺到背上的刀劇烈地顫動了起來,一種強烈的戰意湧上了天縱的心頭,這讓天縱感覺到了無比強烈的殺機,這種殺機讓天縱有些喪失了平時的冷靜,在這種衝動的鼓動之下,他感覺到自己已經是無所畏懼,一種強烈的戰意讓天縱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否能夠戰勝這些流星殺手,他現在只想拔出刀與這些流星殺手一戰。

    在強烈的殺機的衝動之下。天縱霍然站了起來,抽出了背上的邪靈聖刀,流星殺手亦是大意,在他們的印象之中,天縱不會武功那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故而,天縱身上的刀他們也沒有取下來,他們認為天縱這純粹是拿來好玩的,何況天縱一個侯爺,從小嬌生慣養。即便是會武功也不會高到哪裡去,如果談到與他們動手,這些流星殺手根本就連想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哎呀!頭兒,你看這小子竟然抽出了刀。是不是要向我們動手吶!”一名流星殺手離天縱最近,聽到刀出鞘的聲音,心中一緊,連忙回過頭來一看,沒想到竟然是天縱手中拿著一把刀,緊張的心情頓時放了下來。玩笑地說道。

    “自討苦吃,下了他的刀,把他給我綁起來,省得在這裡給我添亂!”頭領生氣地說道,他可不喜歡與不明智的人打交道,原以為天縱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沒想到他竟然這麼不識相,真是讓他失望。

    “真是麻煩,喂,小子,我們頭兒的話你聽到了嗎?快快把刀放下,免得自己為難!”離天縱最近的那名流星殺手站了起來,不耐地說道,好不容易休息了一下,沒想到天縱竟然這麼不識相,真是令他心煩。

    天縱沒有出聲,他高舉著刀,現在已經完全沉寂在與刀的溝通之中,他現在只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殺氣,那是一種務必要置人於死地的暴戾之氣,有種強烈嗜血的衝動,現在他滿腦子都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眼前的這些人,方能消除他心中的那股抑鬱煩悶之氣。

    “頭兒,這小子一動不動地,好像在好呆,你看!”那名流星殺手回過頭來對著頭領說道。沒想到在他後面的天縱已經是雙眼充血,神情暴厲,一副見人而噬的樣子。

    “小心,快閃開!”頭領感覺到天縱有些不正常,可是卻又似乎感覺不到什麼異常,尤其是那名流星殺手比天縱要高出一頭,完全擋住了大家的視線,那頭領只看到天縱手中高舉著的刀的刀尖急速地往那名兄弟頭上落去,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了,急忙出言提醒。

    可惜仍然晚了一步,只見刀光一閃而過,那名流星殺手感覺到自己的後腦勺一涼,之後,便失去了感覺,一臉不可置信地倒在了地上,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經過了無數的災劫,怎麼會就這樣玩完了。

    “你找死!”那頭領見自己的兄弟倒在了地上,不由怒火衝天,要培養一名流星殺手,那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雖然他們叫做流星殺手,這些年來亦沒有死去幾名兄弟,即便是死了也拼了個夠本,沒想到,今天竟然死在了一名小孩子的手中,而且還死的是如此的糊塗和冤枉。

    “你快將兵器丟在地上,否則就別怪我們手辣了!”要不是天縱殺不得,他早就把天縱給碎屍萬段了,其他的流星殺手郵自己的兄弟這樣冤枉地掛掉了,也都站了起來,圍住了天縱。

    流星殺手們的眼中都充滿了怒火,而天縱眼中的怒火更甚,他用刀斜柱著地面,微低著頭,一動不動地站在中間,其實現在的天縱已經被血激起了暴戾之氣,他已經被血刺激得雙眼發紅,只是他低著頭,無人發現而已,他已經完全湮沒了理智,心中充滿了對血的渴望,一股濃烈的殺氣從天縱身上迸發出來。

    身為殺手,他們對這種殺氣的感覺最為敏銳,沒想到一直傳聞不會武功的謝天縱,不僅會武,而且還是一名高手,看來自己真是終日打雁,沒想到最終給雁啄瞎了眼睛,竟然被這小子給欺騙了。

    當然,他們並不是怕天縱的武功高,即使天縱的身手再好他們也不怕,自己這方有數十人,而天縱只有一人,蟻多都蛟死象,何況他們都是流星殺手,百里挑一的好手,而且實戰經驗豐富,這些年來掉的好手,不知凡幾,何況現在要對付只是像天縱這麼一個毛頭小子,他們並沒有放在心上,他們感到懊喪的地方是自己竟然給天縱騙了,而且還冤裡冤枉地死了一名兄弟,這話回去以後,還不知道如何跟雷鳴王子交代呢!

    “大家小心點,這小子有些古怪!”那名頭領還是細心一些,覺得天縱有些不太正常,自己這麼多人圍住了他,他竟然一動不動地站在中間,這麼冷靜,可讓他們心中有些無底。雖然剛才天縱的那一刀,大家都沒有注意,但是作為殺手,直覺亦是很靈敏的,對於危機有種天性的感覺,可是,仍然沒有躲過那一刀,可見,天縱的身手亦是不弱。

    “上!”頭領的手一揮,發出了試探性攻擊的手手勢,兩名流星殺手,一前一後朝著天縱直擊而去,天縱仍然是用刀斜柱著地面絲毫沒有反應,面對即將刺在自己後背和脖子上那一前一後的兩把劍也無動於衷。

    “這個混蛋,把他的刀擊飛,然後把他綁起來,馬上啟程回去。”見天縱仍然一動不動地站著,似乎失去了心智,頭領那緊張的神經不禁鬆懈了下來。

    那兩名流星殺手也鬆了一口氣,本以為這將會是一場惡鬥,沒想到這麼快就落下了帷幕,真是虛驚一場,原以為這小子會有幾下子,沒想到竟然被嚇呆了,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他們見天縱一動不動,便鬆懈了下來,準備把天縱給綁起來,直接押送回去,省得夜長夢多。

    突然刀光憑空一閃,那兩名流星殺手只覺得自己脖子一涼,然後體內的鮮血急射而出,還沒來得及有什麼感覺,由於喉嚨被切斷,他們連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嗚嗚地哀叫了幾聲便轟然倒地。(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8
第十九卷第二十章

    “廢了他的手腳。”那名頭領聽到倒地的聲音,才發現又損失了兩兄弟,他簡直要瘋了,竟然屢屢被一個毛頭小子欺騙,暴怒之下的他,也已經失去了理智,他已經快被逼瘋了,人就這樣一個個地死去,要不是有命令不能殺天縱,否則天縱可能早就已經被剝皮卸骨了,這樣方能消他的心頭之恨。

    剩下的流星殺手也怒火衝天,被人這樣戲耍,即便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何況他們一向都是殺人不眨眼之人,現在倒成了被獵殺的對象,叫他們如何不怒火中燒,恨不能將天縱生吞活剝了,現在聽到頭領的話,他們毫不猶豫地朝著天縱四肢直刺而去。

    天縱終於抬起了頭,一雙血紅的眼睛看得進攻之人心神一緊,那是一種充滿了獸性的眼神,如同一頭野獸在盯著自己的獵物,這種眼神,任何人看到都會心驚肉跳。

    “讓你們見識一下天邪刀的威力,看看我的邪靈刀法!嘿嘿嘿!”天縱像是突然間變了一個人似的,聲音也變得低沉起來,他的這種聲音在這種環境之下,讓人感到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天你媽的刀,兄弟們,大家一齊上,廢了他的手腳,只要他不死就成,反正殿下只說過要活口,至於其他的大家就別管了,一切有我承擔!”頭領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怒罵了一聲,下了最後的命令。

    “冥飛折青陽!”天縱雙手握刀,刀尖指著鼻心,然後把刀一橫。突然發動,身如旋風。急轉而出,無數的刀影朝著面前的流星殺手直捲而去。

    “這是什麼刀法。大家快閃!”頭領急忙提醒大家,這個時候誰還會不懂,那他就是白痴,幸好大家都已經收起了輕敵之心,否則剛才那一擊,就不知有幾個人會倒霉。

    “頭兒,這小子跟我們裝熊,他媽的,咱們全被他一個人耍了。”流星殺手們也是怒火中燒。恨不得將天縱碎屍萬段。

    “兄弟們,今天的事情恐怕不能善了,大家不用顧忌了,死活不論,一切後果我由我承擔。”頭領知道今天大家如果不放開手腳,那絕對討不了好的,更別提生擒活捉天縱了。

    “千魂引魄亂!”天縱使出了邪靈刀法的第二招,可是不知為何,他卻把刀法的名字和招數都報給了別人聽。

    這一次的刀氣更加厲害。流星殺手們從來沒有碰到這樣奇怪的招式,他們根本就無法防守,更別提進攻了,他們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後退。不斷地後退,以避開天縱的刀氣,可是不管他們如何閃躲。卻總是感覺到一股寒氣從自己的腳下升上來,周圍似乎也形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氣溫也驟然降了下來,以他們的修為。是不會有寒冷的感覺,可是現在卻不知為何,感到一股涼氣直入心頭,他們有種想放下兵器束手就縛的感覺,這種環境對於殺手而言可不是一種好事。

    已經完全被封死了退路,根本就沒有回轉的餘地了,為今之計,只有硬碰碰了,流星殺手們合作已久,這點感覺還是有的,他們想倚仗人數上的優勢,共同協力合作將天縱的刀勢擋下,否則這樣下去的話,就只有全軍覆沒一途了,他們既然是流星殺手,他們當然知道這個名字的含意了,事到如今,亦只有以死相搏了。

    “媽的,拼了,流星碎月!”

    兩名流星殺手突然空門大開,挾著從體內催發出來的能量,以平常數十倍的功擊力一前一後地朝著天縱直攻而來,即便是天縱能夠殺了他們二人,自己也難逃受傷的噩運,何況身邊還有許多虎視眈眈的流星殺手,他們群起而攻的話,天縱是絕難逃一死的。

    無奈之下,天縱只好轉身折向其他的流星殺手,避開了那兩名流星殺手以死相搏的殺招,硬生生地轉身,刀勢亦是一緩,其他的流星殺手看得明白,知道機不可失,便都是這樣,以一前一後同樣的流星碎月的招式,朝著天縱急襲而來。

    流星碎月,顧名思議,在流星即將燃燒殆盡的時候發出的耀眼光芒可以將月亮的光芒也遮蓋,這流星碎月乃是流星殺手們的殺招,他們以這樣的招式不知道殺了多少修為比他們要高深之人,因為流星殺手以命搏命,如果對手稍一猶豫,便會著了他們的道兒,讓他們有機可乘。何況,他們抱著必死之人,當然是毫無顧忌,發揮了超出平常數倍的能力,這樣一來,對手猝不及防,便會死在他們的群攻之下,這些年來,這一招屢試不爽,只不過他們沒想到今天竟然會用在一個傳聞不會武功之人的身上,真是讓他們有點意想不到。

    每一個流星殺手都這樣一前一後地夾擊著天縱,弄得天縱有些手忙腳亂,雖然他現在是靠著本能而動,但是,他還是知道這些人是想用人數上的優勢,並且以命相搏來放倒自己,他可不想就這樣英年早逝,當然,還有人不願意他就這樣死去。

    天縱被逼得縮手縮腳,施展不開,但他總算是有驚無險,雖然流星殺手已經動了殺機,死活不論,務必要將天縱置於死地,但是天縱卻在這暴風驟雨的攻擊之中遊刃有餘,雖然有些狼狽,但總算還是挨了過來。

    這種情形對天縱極為不利,照此下去,天縱是絕對頂不住多久的,畢竟現在流星殺手們也不是善男信女,他們知道如何以最快的速度和方式置人於死地,何況他們人多勢眾,又是抱著必死之心,天縱已經落在下風,雖然靠直覺行事,但是這種情形不由讓天縱的心裡感到一種莫名的燥動。

    流星殺手也在躁動,這麼多人竟然攻了這麼久,還是拿不下這個小子。真是讓他們感到有些心焦,這種情形是很少見的。除非對手是絕頂高手,否則在這種猛烈的攻擊下很難全身而退。可是這小子卻偏偏如同沒事一般,每次都以毫釐之差而錯之交臂。

    雙方都已經感到不耐,其中天縱尤為暴躁,他感到一陣極度的殺氣從刀中急湧而來,突然間,他縱身一躍,然後從空中斜飛到一旁,脫離出戰圈,那些流星殺手中倒是有魔法師。可是他們卻沒有飛到空中,只是在地上靜等,無論天縱如何厲害,即便是他能夠以御空術飛行,但是無論如何,他總是要落到地上的,何況,天縱並沒有飛得太高,在他們的攻擊範圍之內。流星殺手們已經從地上開始朝空中的天縱展開攻擊,以下擊上,這是最明顯不過的目標了,在他們心中想來。彷彿已經看到勝利的希望了,因為天縱這純粹是在自找死路。

    天縱並沒有避開流星殺手的攻擊,而是硬生生地受了兩記魔法攻擊之後。身子卻舒展了開來,呈一個大字型平擺在空中。然後慢慢地旋轉了起來,並且立刻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防禦結界。將天縱包裹了起來,地上流星殺手的攻擊已經完全被擋在了結界之外。

    “碧落黃泉心!”天縱在空中大聲地喝道,只感覺到一股陰冷之氣從地下急湧而出,周圍的溫度驟然降低,冷得人有些痛徹心扉,這並不是一種感覺,而是實實在在地溫度變低了,流星殺手們面面相覷,這種奇怪的招式,別說他們沒見過,就是連聽也沒有聽說過。

    還沒容他們來得及反應,一股絕大的壓力從空中而壓而來,那情形如同一座小山從天而降壓在了這些流星殺手的身上,雖然這只是一種精神領域的壓力,可是這股絕大的壓力,讓流星殺手們感到有些絕望,他們感到自己的精神已經崩潰,這根本就無從抵抗,神情頓時一片茫然,在意志上也完全放棄了抵抗,這種能量已經完全超出了人類的範疇,這根本就不是人所能發出來的,不知道這眼前的謝天縱是如何做到的,面對這樣的高手,即便是做抵抗也是無濟於事的,不如求得一死來得痛快。

    事情並沒有結束,空中的天縱雙手握刀,一股無比龐大的刀氣直湧而來,緊接著一把巨大的能量所化成的刀,從天而降,所有的流星殺手們都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的意志,任憑這股巨大的刀氣朝著自己襲來。

    突然間,天縱看見了地上等待著死亡降臨的殺手們,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看樣子,他是不想殺了這些人,巨大的能量之刃在天縱的操控之下轉過了方向。

    “轟隆!”只聽見一陣巨大的轟鳴聲,刀氣結結實實地擊在了地上,頓時煙塵瀰漫,一片混濁,天縱倒是見機得早,飛到了一邊避開了這股巨大的沙塵。

    不提天縱這一刀下去的結果如何,且說幽冥邪王正在閉關之中,心中突然一驚,因為他已經感應到有人正在役使著巨大能量的冥族的幽冥能量,這可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至少這一千多年來,還沒有人能夠役使如此龐大的冥族的幽冥能量,難道這人界又出了什麼大事不成,此事非同小可,想到此處,心神頓感不安,他馬上便停止修煉,立即傳召了虛花冥羅前來一問究竟。

    “冥王找我前來不知有何事?”虛花冥羅莫名其妙地問道,這些天他為了截天的事情忙個不停,以他的消息之靈通,竟然還找不到截天的落腳之處,他正在為這事發愁,一聽到幽冥邪王的傳召,他以為又要問及此事,他只好裝裝糊塗,先矇混過關再說。

    “小五,你別跟本王打哈哈,本王並非是為了截天的事情找你,不知你剛才有沒有感應到有人竟然在役使著幽冥能量,而且還是非常巨大的幽冥能量,這可是很久都沒有發生的事情了,這些年來,即便是能夠役使幽冥能量之人,亦只是能夠役使一點點而已,可是這次卻不同,這次的能量波動大大地超出了本王的想像,動用了大量的幽冥能量,難道人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此事你可知曉?”

    “邪王也知道,小五這些天都在忙著尋找截天的事情。故而……”虛花冥羅還想辯解幾句,卻不妨被幽冥邪王打斷了話頭。

    “找尋截天的事情先別著急。你馬上派人去查清此事,不,此事還是由你親自去勘查清楚,有了結果馬上向本王報告,本王覺得此事更重要一些,你馬上去辦!”幽冥邪王斬釘截鐵地說道,他的語氣絲毫商量的餘地。

    “是,小的馬上去辦!”虛花冥羅見幽冥邪王的神情,知道此事延誤不得。便立刻轉身準備離去,不過,他走了幾步之後又停下了腳步,回頭對著幽冥邪王欲言又止,像有什麼顧忌一般。

    “小五,你有什麼話只管說來!”

    “剛才聽邪王所言,小的突然想起一個人來,能夠役使幽冥能量的人,莫過於此人。可是……”

    “你不必說了,本王心中也有此疑慮,故而才命你查清此事,如果真是他的話。那麼我們冥族行事就更加方便了,那麼整個空天大陸,將又會是一個群雄爭霸的局面。說實在的,本王還真不想與他照面。故人難見吶!”幽冥邪王的臉色有幾分憂慮。

    “邪王何必顧慮他呢,雖然他挺棘手。但是我們並不懼怕於他,況且,他的對頭又不是咱們,正好讓他與截天一決雌雄,我們便可以坐收漁人之利!”

    “此事尚在兩可之間,你馬上去探明此事,一有消息,馬上回報,不得延誤。”

    “是,屬下這就去辦!”

    待煙塵慢慢地消去之後,一個個泥菩薩便顯現了出來,當然這並非真的泥菩薩,而是那些流星殺手,他們一個個如同呆瓜一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不知道是被嚇傻了還是被天縱給殺死了,厚厚的黃色塵土覆蓋在他們的臉上,如同一具具泥胚子。而天縱早就已經離開,不知所蹤了。

    “啊欠!”一聲響亮的噴涕聲響了起來,之後,如同傳染了一般,一連串響亮的噴涕聲不絕於耳,這些塑像終於都復活了,原來天縱剛才並沒有殺他們,而是他們自己被天縱的巨大能量壓制得心神崩潰,呆立當場,直到現在才慢慢恢復了神智,清醒過來。

    “頭兒,這事怎麼辦!”

    “娘的,他還算是人嗎?”

    “是呀,頭兒,不知道這小子為何沒要了咱們的性命,難道他發了善心了。”

    “唉,此事全要怪我們自己,沒想到這小子的修為這麼深厚,恐怕我們不是他的對手,看來為今之計只好先行回去向殿下稟報,再作打算吧!

    “我看此事非得軍師親自出手不可。”

    “哪來那麼多廢話,趕緊跟我回去。”

    被頭領狠斥了一頓,流星殺手們都不敢出聲,大家都知道這趟任務算是砸了,任務失敗了回去所受的懲罰可不是鬧著玩的,想及於此,所有人都暗暗擔心,哪裡還有心思說話,一行人默默無語地疾馳而去。

    在雷鳴王子的將軍大帳之中,僅存的八名流星殺手向雷鳴報告了今天所發生的事情,雷鳴王聽到任務失敗的回報後,馬上大發雷霆,衝著那八名流星殺手怒斥不已。

    “你們這些沒用的廢物,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連一個文弱書生都帶不出來,留你們何用。”

    “殿下,此事並非如此,請聽屬下的解釋!”那名頭領低著頭,輕輕地為自己辯解道。

    “解釋,難道你不知道完全不成任務有何後果嗎,虧我還如此器重於你,將這個重要的任務交由你去辦,我是個只講求結果的人,不管過程如何,你既然完不成任務,那就自己去領罰吧!”

    “殿下,我們的情報有誤!”

    “什麼情報有誤!”雷鳴王子怒斥不已,這次行動沒有成功就已經打草驚蛇了,以後再想抓天縱可就不那麼容易了,這事如何叫他不發火。

    “主公請稍安勿燥,且他們的解釋再行處理也不遲!”雷鳴王子身邊的一位頭髮半禿的冷面老者突然發話道。

    “軍師,你看,他們這些廢物,唉!你們有什麼話就說吧,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解釋。”雷鳴似乎對這個老者頗為敬重,而且剛才已經發洩了一通,所以現在的火氣也小了一些。

    “殿下,那個謝天縱其實是會武功的,不僅會武功,而且還身負絕世武學,我們兄弟數十人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要不是他手下留情,小的可能就回不來了!”

    “什麼?!”雷鳴王子剛剛坐下,聽完了這話之後,如同屁股上生了彈簧一般,馬上跳了起來。

    “此話當真!”那名老者也大感詫異,“沒想到一個孩子竟然都有這麼深的城府,隱藏得這麼好,竟然矇騙了所有的人,看來謝家之人的確都是不簡單的吶!”

    “不錯,軍師,謝天縱這小子的刀法極為怪異,小的們根本就無法還擊……”

    “慢,他竟然用的是刀,可是他們謝家用的卻是槍呀,沒聽說過謝家會使刀的,這是怎麼回事呀!”那名軍師也頗感意外,不由輕輕自語道。

    “稟軍師,這小子所用的刀,聽他自己說好像是什麼天邪刀,對天邪刀,刀法好像叫什麼邪靈刀法。”那名頭領見事情有些轉機了,不由詳盡地敘述道。

    “邪靈刀法!”那名禿頭老者突然如同雷鳴王子一樣,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軍師你怎麼了!”雷鳴王子大感驚異,從來沒見過軍師如此失態的表情,看來事情是非常嚴重了。

    “你還知道些什麼,快快說出來!”那老者沒有理會雷鳴王子,而是抓住了那名頭領,激動抓了他的胳膊說道。在他的全力一抓之下,那名頭領只覺得自己的胳膊彷彿要斷了一般,不由冷汗直冒。

    “軍師,你怎麼了,冷靜點!”雷鳴王子拉住了那名老者。

    “殿下,不好意思,老朽失態了!”那名老者這才發現自己的確做的有些過火。

    “你們還知道些什麼快快說與軍師聽,不得有半句隱瞞!”雷鳴王子雖然不知道軍師為何如此激動,但是他亦是聰明之人,知道此事非同尋常。

    “我們知道的也不多,只聽見謝天縱那小子把那三招刀法的名字都說了出來,其餘的什麼都沒聽見了,當時我們已經全部被打蒙了。”

    “那三招刀法叫什麼名字?”那名老者神情已經慢慢地恢復正常。

    “好像叫什麼冥飛折青陽,千魂引魄亂,還有什麼碧?”這名頭領被這一驚一乍,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天縱那最後一擊叫什麼名堂了。

    “碧落黃泉心!”那名軍師冷漠地說道。

    “對對對,就是這個!”那名頭領連忙點頭不已。

    “好了,既然此事是我們情報有誤,我想殿下也不會責罰你們,你們辛苦了,先下去吧,記住,這件事情對任何人都不能提起,知道嗎?”那名老者神情嚴肅地說道。

    “是,小的遵命。”

    “嗯,你們先下去吧。”(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8
第十九卷第二十一章

    師傅,你剛才為何如此失態呢,難道這與謝天縱這小子有關係嗎?他一個小小的孩童,未免也有些小提大作了吧,為何您?”原來這名軍師竟然是雷鳴王子的授業恩師,難怪他會有如此權咸了,雷鳴在喝退了所有人之後,不解地向老者問道。¥℉,

    “謝天縱?!他算何許人,老夫是聞所未聞,只是他今天所使用的刀法,卻老夫震憾異常!”老者神情嚴肅地說道。

    “師尊說的是剛才下人們口中所說的什麼天邪刀和邪靈刀法,這個名字雖然奇怪,可是卻是聞所未聞呀!”雷鳴不解地問道,不過,能夠讓他師傅如此失態的事情,他還是頭一回見到,故而他也似乎是心有所動,直覺上想到了一件東西,不過,他卻不敢肯定,想從老者口中得到證實。

    “你呀!”老者並非好矇騙之人,雷鳴的這點小心思,他哪能猜不出來,不過,他也沒有點破,繼續說道:“這天邪刀的主人,你也知道,而且它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這邪靈刀法嘛!”老者沉吟了一會兒,忽然閉口不言。

    “師尊為何不肯直言相告呢,難道還信不過徒兒嗎?”雷鳴有些不悅地說道,雖然自己是他的徒弟,可是好歹自己也是一個王子,而且現在還是軍中的統率。

    “你想哪兒去了,為師只是在回想當年的一些瑣事罷了,此事說來話長,為師就慢慢地告訴你吧。”老者像是從沉睡中甦醒過來一般,那種迷茫而深遠的眼神令雷鳴都感到有些迷惑,看來,這位師傅自己還是瞭解得不透徹,雷鳴心中暗暗地想道。

    “為師就長話短說了吧,這個世界簡直是混亂不堪,以訛傳訛者不知凡幾,然而真正掌握真理者又有幾人,謝天縱手中所拿的天邪刀。乃是來自魔界,他最初的主人就是我們空天大陸人言人畏的絕天神侯,而天邪刀的另外一個名字就是邪靈聖刀!而在傳說之中,絕天神侯被人視為虎狼。是邪魔的化身,人人唯之避恐不及,人們只知道有這麼一把邪靈聖刀和絕天神侯所使用的這種令人恐怖的魔界刀法,而關於邪靈聖刀的真正模樣又有幾個見過,又有幾人知道它的真正的名字應該叫做天邪刀。當然也更加無人知道它的刀法叫做邪靈刀法!”老者頗為得意地說道,看來他對自己的博見挺有成就感的。

    “邪靈聖刀,天吶,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雷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種傳說之中的邪刀怎麼會出現在謝天縱的手中,邪靈聖刀經過近千年的流傳,它已經完全被無敵化,它的恐怖和魔化的厲害之處,雷鳴在兒時就已經知道了它,當年所帶來的血雨腥風。令人現在都感到惴惴不安,它在空天大陸之人的心目中,除了天衍神劍之外,是一件完全無敵的凶器,有了這樣的利器,豈是他這樣的普通凡人所能夠戰勝的,如此一來,要對付謝鎮國豈不是難上加難。

    “王子不用灰心,這邪靈聖刀固然可怕,但是它現在已經是今非昔比。因為它的主人—絕天神侯已經做古,即便是謝天縱有幸能夠得到它,亦不會是長久之物,王子請想想看。這些年中,邪靈聖刀已經是幾易其主,又有哪一個人能夠控制住它呢,哪一個人最後不是以慘死而收場呢!何況,有為師在助你,又何須如此顧慮呢。其實,這邪靈聖刀老夫也曾經見過,它並非有多麼的厲害。要不是當年……”老者突然發覺失口,便立即閉口不言。

    “師傅莫非有何難言之隱,難道在徒弟面前也不肯直言相告嗎?”雷鳴感到有些不快。

    “王子想岔了,其實這也並非什麼隱密之事,只是這都是當年老夫年輕時候的一些瑣事罷了,既然王子有興趣,老夫直言相告也無妨!”老者爽快地說道,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雖然是他的徒弟,但是終究是一位王子,在他面前,也只有以實相告。

    “請師傅指教!”雷鳴恭敬地說道。

    “此事說來話長,大概是三百年前吧,當年為師亦是剛出道不久,在空天大陸之上還是一籍籍無名之輩,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之下,為師竟然在一間客棧裡聽到有人密謀搶奪天邪刀,為師當年就與你現在一樣,根本就不知道天邪刀竟然就是邪靈聖刀,為師當時年輕氣盛,聽到如此以眾欺寡的不平之事,當然不會袖手旁觀了,得到消息之後,我便先那群人一步,趕去報信,當時記得那名擁有邪靈聖刀的人名字叫做一靈,當為師趕到他所居住的地方報信之時,一靈自然是對我是十分的感激,而當時的我,亦是義憤填膺,哪容得這些不平之事發生,便也想助一靈一臂之力,不過,後來當為師聽到一靈所持的刀便是邪靈聖刀之時,為師亦是心頭狂跳,說實在的,當時為師亦是有心奪取此刀,不過,嘿嘿!”老者自己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是去助拳的,沒想到卻偷生了不良之心,此話從他口中說出來,又是當著自己徒弟的面,他真是感到有些汗顏,無法再行啟齒繼續往下說,故此事已經埋藏在他心中多年,是他的一塊心病,一直不敢對人言及,今天要不是說漏了嘴,而自己面對的人雖說是自己的徒弟,但是終究此事屬讓他羞愧之事,他怎麼能再說得下去。

    “師傅,此事有何不敢說的,神兵利器本屬無主之物,為有緣者得之,誰又不會動覬覷之念呢,像您這樣的高手就需要這樣的神兵來相配,如果換做徒兒的話,早就已經動手搶奪了。”雷鳴也是老於事故知道他這位師傅,如果不是懾於自己的權位,以王子的身份相逼,這種事情打死他也不會說出來的。

    “之後的事情很簡單了,但是卻讓我遺憾至今,當時我本想名利雙收,一則想幫一靈阻擊敵人,二則想在擊殺了所有的敵人之後,再行了手搶奪邪靈聖刀,把此事做得天衣無縫。哪知人算不如天算,一刀在與這群人纏鬥之時,竟然身受重傷,為師當時卻做下了一個錯誤的決定。讓一靈先走,自己擋住了那群人,沒想到一靈竟然把邪靈聖刀託付給了一姓謝之人,等我趕到之時,那謝姓之人和邪靈聖刀便查如黃鶴。而且這一別就是三百年,這些年來,我多方打探這謝姓之人,然而空天大陸之上,謝姓之人何止千萬,又如何能夠尋得著,本想等邪靈聖刀現世,奈何聖刀竟然沉睡至今,唉,世事無常。故而我經常教你做事要當機立斷,這也是我當年的教訓使然呀!”老者重生地嘆了口氣說道。

    “原來竟然還有這段鮮為人知的故事,真是令徒兒大開眼界,只是徒兒有一事不明,還請師傅您老人家指教。”雷鳴恭敬地說道,對於他的這位師傅,雷鳴仰仗他的地方還多得很,他當然得謙恭一些。

    “王子有何事儘管說,老朽必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老者毫不在意地說道。既然話已說開,也用不著再遮掩了。

    “多謝師傅,徒兒只是不明白,當年既然一靈擁有邪靈聖刀。為何還會被人重傷,這豈不是太令人奇怪了嗎,難道這傳說是真的,誰擁有了邪靈聖刀,雖然可以稱王稱霸,但最後卻難逃慘死的噩運。就如天衍神劍一樣,會讓人發瘋發狂嗎?”雷鳴疑惑地問道。

    “這個事情,老朽我也不是太清楚,當年一靈彌留之際,曾經告誡過我,邪靈聖刀擁有強大的魔能之氣,一般人根本就無法駕馭它,故而都會被他強大的能量衝擊得經脈俱斷,最後慘痛而亡,當年的一靈亦是如此,故而這邪靈聖刀亦非常人所能駕馭,王子殿下以尊貴之身,豈能如果涉險,如有閃失,老朽亦難辭其咎!”

    “哈哈哈,師傅!你老太多慮了,徒兒只是隨口問問,即便是僥倖得到邪靈聖刀,亦是想孝敬師傅你老的,亦唯有像師傅您這樣的高手才配擁有邪靈聖刀,才能夠駕馭它。”雷鳴口中雖然打著哈哈,可是心中卻將老者罵了個千萬遍,要不是他重禮請聘,還真的請不動他的這位師傅,而且雖然他人在此地,但是卻從來不肯出一分的力氣,雷鳴要他前來只是想讓他也捲入這場戰鬥之中,仰仗這位老者的名頭,讓他來對付彌雲國和謝鎮國,只要他肯出手,事情肯定能夠成功,哪知道這老東西奸得很,怎麼都不肯上他的當,雖然什麼事情他都摻和,但是卻從來都只是動口不動手,雷鳴拿他也沒有辦法,但是卻又不敢得罪他,因為,這位老者的來頭實在是太大了,雷鳴雖然是他的弟子,但是對他卻是畏懼異常。

    別看老者其貌不揚,但他的名頭卻在空天大陸上無人不曉,他就是現在空天大陸之上有名的高手,名列‘一神四聖’之中的‘列殤聖者’—胡孤焱,一位火系魔法的高級魔法師,玩火的祖師爺,‘魔雲烈炎’是他的招牌,在空天大陸之上門徒弟子達數萬,這還只是他的名下的弟子,如果徒子徒孫算起來,恐怕不下數十萬,不過,此老脾氣亦正亦邪,而且是出了名的護短,一般人根本就不敢招惹他。五十年前,他就已經閉關靜參,在安雲國的王爺,亦就是雷鳴的父親的請求下,收下了雷鳴為關門弟子,但是雷鳴的功夫卻不是胡孤焱親自傳授的,而是由師兄們代傳的,但在雷鳴被解下了兵權之後,他便回到了師門之中,重新修煉,胡孤焱當然容不得此事發生,不過,他正值修煉的關鍵時候,便讓雷鳴在他門中住了下來,讓雷鳴安心修煉,一切等他出關之後再作打算。

    雷鳴之所以有後來的復出,這全部都依賴於此老相助,他還幫雷鳴訓練了這批流星殺手,在此老的蠱惑下,安雲國的國王這才重新同意啟用雷鳴,不過,胡孤焱卻想在事後功成身退,卻不知雷鳴用何種辦法讓他以軍師的身份留在了軍中,不過,這肯定是價值不菲,而且是名貴異常之物才能夠打動這位聖者,一般的尋常之物,豈能打動此老之心!

    不過,胡孤焱架子實在是太大。雷鳴都有些被他壓制了,不過,幸好他沒有太多的興趣管軍中的事務,這才解除了雷鳴的顧忌。不過,麻煩的事情就在這裡,胡孤焱形同擺設,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所有的事情他都不管。他在不在這裡都是一個樣,根本就沒有達到當初雷鳴的計畫,這讓雷鳴心煩惱不已,這些天正在為此事發愁,如果能夠讓此老插手彌雲國的事情,那彌雲國絕對是滅定了,奈何他就是不肯出手相助,一切都得靠雷鳴自己努力,如此還用此老幹嘛呢!

    不過,既然謝天縱與邪靈聖刀的事情已經引起了胡孤焱的極大興趣。雷鳴也已經看出端猊,他的這位恩師對邪靈聖刀是極為眼饞,只要自己再加一把火,讓他出手除掉謝氏一家,那此次與彌雲國的戰爭已經勝利在望了。

    “師傅,此事就交由徒兒去辦吧,我保證把邪靈聖刀拿來獻與師傅。”雷鳴故作熱情地說道。

    “王子此言差矣,你身為三軍統率,乃是干大事之人,豈可為這點小事而輕易涉險。何況此事不宜大張旗鼓,你就在這裡繼續當你的將軍,這件事情老朽決定親自出手解決。”老者哪能讓雷鳴去幹這個差事,即便是成功而回。恐怕邪靈聖刀亦難回到他的手中。

    “可是師傅,謝氏一家很棘手的,不容易對付啊!”雷鳴激將地說道。

    “哈哈哈,他謝鎮國一家算什麼,即便是彌雲國的國王又如何,老夫也敢去他王宮闖上一闖。你放心。不出三天,我就把謝氏一門清理乾淨,這也算是遂了你的心願吧。”

    “如此就有勞師傅你老人家了!”

    天縱在發出邪靈聖刀的潛藏威力之後,整個人猶如失去了魂魄一般,暈暈糊糊地走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身處何地,等他完全清楚過來之時,他已經迷失在一片森林之中,天已近子夜時分,森林之中顯得特別的陰暗,他一個人在這片森林之中就如同無頭的蒼蠅一般到處亂竄,別說是東南西北了,就連自己身處何地都不知道,天縱知道自己已經迷路了,為今之計只有先鎮定下來,找個安身的地方先休息一晚,一切等明天天亮了再作打算。

    天縱的做法無疑是最明智的,他爬上了身旁的一棵大樹之上,把自己卡在了樹杈上,便安心地睡著了,他今天實在是太累了,不僅常超發揮了他的潛力,而且也消耗了大量的能量,終究還是個孩子,疲累很快便讓他沉沉睡去。

    躲在樹上的確是比較安全,不過,還是有野獸會爬樹的,在最危急的時刻,天縱身上的邪靈聖刀便自動飛動出鞘,對天縱有威脅的猛獸斬殺,這一切都做得悄無聲息,一點都沒有驚動熟睡之中的天縱。

    似乎一夜無事,天縱醒來之時,天已經大亮,由於樹葉濃厚,森林中還是顯得有些幽暗,天縱一睜眼,便立刻聞到一陣濃厚的血腥味,低頭往下一瞧,下面白骨一片,也不知道昨晚是什麼猛獸在樹下面吃宵夜,當然對於昨晚的一切,天縱都是毫不知情的,而大自然是不會浪費任何東西的,昨晚的被邪靈聖刀殺死的猛獸經過別的動物一夜的加班加點地工作,等天縱看到之時,已經是白骨一片,一切都顯得那麼寧靜詳和。

    天縱現在是歸心如火,他知道如果不立刻趕回去,父親與義兄二人肯定會方寸大亂的,天縱也知道他們的擔憂,如果自己真的被雷鳴押在陣前,以死相逼他父親,真不知道最後的結果到底是什麼,這是天縱最不想見到的事情,所以,現在他必須馬上趕回軍營,讓他父親與義兄二人放心。

    天縱的運氣實在是不錯,因為他昨天並沒有冒失亂闖,故而他只是在森林的邊緣,並沒有進入森林深處,否則,今天天縱可能就不會這麼快走出來了。

    天縱躍上樹頂,他現在是急於趕回家,至於什麼誓言不誓言的,他早就已經拋到腦後了,舉目一看,找準了方向,朝著森林外面急奔而去。

    對於天縱的回歸,大家都抱以疑惑的態度,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之人,怎麼能夠從這麼一群窮凶極惡的流星殺手之中逃出來,此事實在是太過蹊蹺,而且,抓天縱的還是雷鳴,沒有理由白白地放天縱安然回來。

    謝鎮國和王永斌二人也是感到迷惑不解,原以為天縱可能是凶多吉少了,至少他們父子的再次見面可能會是在戰場之上,天縱當然是被雷鳴押為人質,威脅他們二人投降,最後的結果天縱很可能就是死在自己手中,對於這點謝鎮國早就已經下定了決心,如若父子二人真的在戰場之上見面的話,謝鎮國會狠下心來,毫不猶豫地將天縱當場射殺。

    謝鎮國與王永斌二人怎麼也不會想到,天縱竟然會活生生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是毫髮未損,這件事情可真是令他們二人感到奇怪,當然還有別的可能,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謝鎮國面色凝重地把天縱帶回到了大帳之中。

    “天縱,現在就只有我與永斌二人,你要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話,不要有半點遺漏,如若有所欺瞞,別怪我不念父子之情。”謝鎮國滿臉煞氣地說道。

    “是!父親。”天縱還是頭一次見到謝鎮國如此嚴肅的表情,不由惶恐地答道,雖然他們父子一向是聚少離多,雖然謝鎮國嚴肅,但是對天縱對是非常的疼愛,從來都沒有責罵過天縱,只是天縱自己對謝鎮國感到有些敬畏。

    “義父,天縱還小,你別這樣像審犯人似的,他會被嚇壞的。”王永斌看著天縱那害怕的樣子,便急忙摟把天縱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此事你別管1”謝鎮國沒有理會王永斌,轉頭繼續對天縱說道:“你老實告訴我,你是怎麼回來的!”

    “我是跑回來的!”天縱惶恐地答道。

    “胡說,你一個文弱書生,怎麼可能從那些人手中跑出來,除非他們都是死人,你老實說,你是不是答應雷鳴,作他的奸細,他才放你回來的,是這樣的嗎?”謝鎮國的語氣令天縱感到一股寒氣從腳底往背上直竄。

    “不是這樣的,我是中途趁那些流星殺手不注意之時偷跑出來的。”天縱聽完了謝鎮國的話,不由大聲辯解道,原來父親一直以為自己是答應了雷鳴的條件,來這裡作內應,才會被安然放回來的。

    “那你說說看,你是怎樣跑出來的,快說!”謝鎮國是個軍人,作為統率,在這軍營之中,他的眼中根本就沒有親人,這並非是他絕情,只能證明他是一個絕對的職業軍人,以國事為重,無國哪有家。

    “天縱不要怕,將事情的經過慢慢地說出來。”王永斌知道謝鎮國的脾氣,雖然他知道自己同情是因為天縱是他的兄弟,但是謝鎮國如此對待天縱,他作為天縱的兄長,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是從他們手中跑出來的,我,我……”天縱有些難以啟齒。(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8
第十九卷第二十二章

    “胡說,你一個文弱書生,怎麼可能從那些人手中跑出來,除非他們都是死人,你老實說,你是不是答應雷鳴,作他的奸細,他才放你回來的,是這樣的嗎?”謝鎮國的語氣令天縱感到一股寒氣從腳底往背上直竄。

    “不是這樣的,我是中途趁那些流星殺手不注意之時偷跑出來的。”天縱聽完了謝鎮國的話,不由大聲辯解道,原來父親一直以為自己是答應了雷鳴的條件,來這裡作內應,才會被安然放回來的。

    “那你說說看,你是怎樣跑出來的,快說!”謝鎮國是個軍人,作為統率,在這軍營之中,他的眼中根本就沒有親人,這並非是他絕情,只能證明他是一個絕對的職業軍人,以國事為重,無國哪有家。

    “天縱不要怕,將事情的經過慢慢地說出來。”王永斌知道謝鎮國的脾氣,雖然他知道自己同情是因為天縱是他的兄弟,但是謝鎮國如此對待天縱,他作為天縱的兄長,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是從他們手中跑出來的,我,我……”天縱有些難以啟齒。

    “猶豫什麼,快說。”

    “我把所有的流星殺手都擊敗了,便自己跑了出來,事情就是這樣的。”

    “什麼?!”天縱簡簡單單的兩句話,聽在謝鎮國和王永斌的耳中,簡直如有驚天霹靂一般,令人震驚不已,二人猶自不信剛才天縱所說,又異口同聲地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沒錯。你們沒有聽錯,我會武功。我是把所有的流星殺手打敗之後,才回來的。”天縱見事情已經露出馬腳。知道再也瞞不住父親與義兄,這個時候還管他什麼誓言不誓言的,反正也過了這麼多年了,也沒見得發生什麼事情,何況,天縱豈能讓自己背上一個通敵叛國的奸細罪名!

    “什麼,你會武功,你竟然會武功!”謝鎮國與王永斌二人感到不可思議,明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現在居然變成了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而自己作為天縱的父親與義兄,竟然還被蒙在鼓裡,毫不知道情,這樣的玩笑未免也開得太大了。

    “你是什麼時候學到的武功,怎麼我們大家都不知道?”謝鎮國靜下心來,疑惑地問道。

    “這個我不能說,因為我發過誓,絕不將此事洩露出去。剛才都已經說了出來,我不想再談其這個問題了,總之,我不是什麼奸細。請你們相信我。”天縱懇切地說道。

    謝鎮國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天縱一會兒,然後說道:“我們相信你這是沒用的,你要讓大家都相信你才行。這樣吧,按照軍中的規矩。你連賽三場,如果你都能戰勝的話。便可以取得大家的信任。”

    “好,我願意按受。”

    王永斌按照他義父的要求,從軍中選出了三名士兵與天縱過招,聽到小侯爺竟然是從雷鳴手中憑真功夫闖出來的消息之後,整個軍營都轟動了起來,大家都想目睹下小侯爺的真正實力,看他有沒有在吹牛。

    天縱並沒有抽出邪靈聖刀,他明白這把刀實在是有些古怪,既然是比試,那就不是生死相搏,故而,他刀沒出鞘便與人打了起來,以他邪靈刀法的玄妙,那三名士兵在他手中並沒有走上幾招便敗下陣來。

    虎父無犬子,大家都替天縱感到高興,沒想到平日柔弱的天縱竟然會有這麼好身手,看來他從雷鳴手中逃出來的確是不成問題的,整個軍營都不再懷疑天縱,大家高興得把天縱抬了起來慶賀,王永斌見自己的這位義弟比自己的身手恐怕還略高一籌,也由衷地感到高興,不過,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天縱使的刀法隱隱帶有一種壓迫感,讓他感到極不舒服,但是哪裡不對,他又說不上來,不過,既然天縱有如此身手,作為兄長的他,也為天縱感到高興。

    眾人都在為天縱高興之時,有一個人的面色卻非常的難看,他就是謝天縱的父親鎮國公—謝鎮國,他現在不僅是臉色難看,而且是一臉的擔憂,因為他已經看出天縱手中所拿的刀是祖傳下來的邪靈聖刀,一把極為不祥的邪刀。

    “斌兒,天縱,你們兩個跟我到大帳中來!”正在高興之中的天縱被謝鎮國的一個大黑臉嚇得什麼高興勁都沒有了,大家見大帥神情不爽,便也都識趣地散了回去。

    王永斌感到莫名其妙,天縱會武功,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是義父的臉上卻冷若寒霜,似乎極為不開心,難道要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王永斌有種不太妙的預感。

    來到大帳之中,謝鎮國譴開了所有的人,只留下了天縱與王永斌二人,謝鎮國突然回過頭來對天縱說道:“畜生,你已經闖下了濤天大禍,還有心思高興,還不快給我跪下。”

    面對聲色俱厲的謝鎮國,王永斌也不敢開口求情,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著謝鎮國那嚴厲的神情,就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大事,因為,在王永斌印象之中,謝鎮國似乎還從來沒有發過這樣大的火,即使面對強敵雷鳴,謝鎮國也沒有像今天這樣失態。

    “你好大膽,竟然敢把這把刀帶在身上,你可知道你闖下了什麼禍?”謝鎮國大聲喝斥道。

    “我沒錯,我有什麼錯,你為何要這樣處處針對我,我已經忍得夠久了。你自己也不想想,這麼久以來,你盡過一個做父親的責任嗎,你把我生下來,就撒手不管,自我懂事之時,連你長什麼樣都沒見過,現在又這樣莫名其妙地訓斥我,我真懷疑我是不是你的兒子。還是你從哪裡把我撿來的。”天縱的怒火終於被激了起來,這樣莫名其妙被冤枉。又這樣莫名其妙地被喝斥,縱然天縱的耐性再好。他也會忍不住的,何況,天縱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子,這個窩囊氣,他又怎麼能夠嚥得下去。

    “天縱,不得胡言亂語!”王永斌聽到這知,趕緊一把拉住了天縱,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謝鎮國被天縱的這幾句話氣得七竅生煙,他亦有有苦說不出,這件事情他還真的不知道如何啟齒,現在又被天縱這麼一堵,如同火上燒油一般,馬上便怒吼了起來。

    “義父,您今天是怎麼了,發這麼大的火,您先別生氣。有什麼事情可以慢慢說嘛,天縱還不過來給你父親道歉。”王永斌雖然感到摸不著頭腦,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打打圓場,事情將會變得更加嚴重。

    “唉!”謝鎮國不愧為一軍之統帥。盛怒之下,竟然可以這樣快地冷靜下來,這份修為就並非常人所能做到。

    “義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令你如此雷霆大怒?”王永斌見謝鎮國已經冷靜了下來,便輕輕地問道。

    “你過來!”謝鎮國沒有回答。而是把天縱叫到了自己的身邊,天縱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肯定是有些傷了父親的心,便也走了過來。

    “唉,此事我都不知道如何開口,此事本來只有謝家的長子才有權知道,因為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是一個驚天的秘密,在謝氏家族中,亦只有我一人知曉而已,而且我也是八年前才知道的,永斌你雖然不是我親子,但我一直都把你視為己出,在我心中你就是我們謝家的長子,而天縱與此事緊密相關,故而我將你們二人都叫來,其實,現在並不是該告訴你們真相的時候,只是事情已經發生,想要再瞞亦毫無意義,所以此事你們務必要緊守秘密,今天的談話,跟任何人都不能談起!”

    “是,義父!此事我對任何都不會提及的。”王永斌神嚴肅地答道。

    “事情的起因就是你身上的這把刀!你們心中一定奇怪,為何一把刀會讓我如此失態,我現在就告訴你,因為這把刀是一把不祥之物,而且是一把能夠讓人發瘋發狂的害人之物,它就是在空天大陸上盛傳已久的—邪靈聖刀,亦是當年絕天神侯這個大魔頭的兵器,只是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之下,被我們謝家的祖先得到,本以為他會永遠被封存起來,沒想到卻被你這小子在無意之中開啟,當時你年紀還小,所以我與你爺爺便把此刀藏了起來,沒想到還是被你找到,此刀一出,必然會引出一場腥風血雨,首先受到衝擊的便是我們謝家,難道這一切都是天意,還是我們謝家氣數已盡!”謝鎮國話及於此,神情之中頓顯憂慮。

    “天吶,這把刀竟然是傳說之中的邪靈聖刀,真是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王永斌聽完謝鎮國的話後立即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這,這,這怎麼可能!”天縱猶自不信地把刀拿在手中仔細地觀看,他連做夢都想不到這邪靈聖刀竟然會出現在謝家,而且又如此巧合地被他拿在手中。

    “這點你也務需置疑了,這把刀的確是邪靈聖刀無疑,其實這三百年來,這把刀都一直藏在我們謝家的供桌底下,謝家這幾代人只有長子緊遵著個祖訓,不過,祖輩們都是遍尋不著,以為這個祖訓是個虛無飄渺的故事而已,沒想到它竟然真的存在,在八年前被你在無意之中找到,我也是那時才從你們爺爺的口聽到這個事情,當時你年紀還小,我們哪敢將此事告訴你,只能找了一把假刀,謊稱已經當場被毀,好斷了你的念頭,沒想到,世事難料,我們藏如此隱蔽,卻還是被你給找到了,真是天意使然呀。據祖上先輩所言,此刀甚邪,雖然會讓使用它的人功力大增,但亦會令人喪失神智,發狂發癲,當年,你也因此受到連累,被刀吸走了所有的能量,喪失了武功,這一點我與你爺爺都很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只是心中有苦,不敢對人言及罷了。這些都是你親身體會,難道你都忘記了嗎?”

    “可是。這……”天縱猶如在聽天方夜譚,自己手中的這把毫不起眼有刀。竟然會是傳說之中的邪靈聖刀,這種事情真是難以令他置信。

    “義父!您說得不錯,此事的確事關重大,如果我們稍一處理不慎,便會惹禍上身,這把刀雖然是不祥之刀,但是爭奪此刀之人不知凡幾,如果讓人知道是藏在謝家,那我們恐怕難以獨善其身。”王永斌也感覺到事態的嚴重。以謝氏一族之力,想要與整個空天大陸為敵,這可不是一件幸事,何況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敵在暗,我在明,為了這把邪靈聖刀,恐怕什麼樣的招式都會統統出籠。令人防不勝防。

    “匹夫無罪,懷璧有罪,還是我們的先輩有先見之明,才讓我們謝家平穩渡過了三百多年。現在邪刀重新現世,恐怕我們謝氏一族難以獨善其身了。”謝鎮國憂心重重地說道。

    “這……”天縱被二人的話嚇得都有些蒙了,對於邪刀的傳說他並不陌生。而且,他還知道如果把邪刀在自己手上的消息傳了出去。自己可能馬上被人分成一塊一塊的,這絕不是誇張。邪靈聖刀的誘惑力之大,猶在天衍神劍之上,因為天衍神劍會噬主,這些年來已經是少有人嘗試,而邪刀聖刀卻不同,它會讓人成王稱霸,雖然有些後遺症,但是這個誘惑是非常巨大的,因為在每個人的心中,都認為自己是意志力堅定,是絕對不會讓邪刀控制自己的心智的。

    “唉,算了,事情都既然已經發生了,再說這些也沒有用了,希望這個秘密還沒有洩露出去,即便如此,這裡也不能呆下去了,我明天要去雲都面聖,你明天馬上便隨我進京,在家中暫避風頭!”謝鎮國嘆了一口氣道,這件事情的後果是什麼他根本就無法預料,只是心中隱隱感到不安。

    天縱與王永斌都不再言語,這件事的份量和嚴重性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二人的想像範圍之外,尤其是天縱,對此事如何處理,他到現在都還無法相信,更別說理出什麼頭緒了,聽了謝鎮國的話後,只有無條件表示同意。

    天縱心事重重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件事情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明白過來,自己手手中的這把刀怎麼會就是邪靈聖刀,而且這把刀在自己手似乎也沒有不妥之處,可是為何在傳說之中這把邪靈聖刀卻是如此的令人感到瘋狂和恐懼,令人又喜又愛。

    天縱仔細地端詳著邪靈聖刀,這是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刀了,並不起眼的刀身,根本就無任何出奇之處,但是對於它的威力天縱是非常明白的,打敗流星殺手就是最好的證明,可是對於這件事情,天縱雖然心中清楚,但是如何打敗流星殺手的,天縱還是不太明白,只是心中知道這件事情,卻不知道中間的過程為何,只是一個迷迷糊糊的印象罷了。

    突然之間,天縱感到一股暖洋洋的氣流朝著自己湧來,他感到極度的疲乏,加上昨天晚上又沒睡好,現在回到了營中,已經算是安全了,精神一懈,頭一歪,不知不覺之中就睡著了,

    朦朦朧朧中,天縱看到有一個黑衣人朝自己走了過來,他努力想看清楚他的臉,可是卻怎麼也看不清楚,他想爬起來看個仔細,然而,他渾身似乎被人定住了一般,一動也不能動。

    黑衣人就這樣慢慢地走了過來,雙方對視了一番,可是,天縱始終沒能看清楚他的容貌,只是感覺到此人渾身上下流露出一股絕大的霸道之氣,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了,在這股霸道之氣的壓抑下,天縱漸漸地有些感到絕望,與此人做對抗,那簡直是自取滅亡。就在天縱精神即將崩潰之時,那黑衣人身上的霸道之氣慢慢地消失了,天縱這才緩過氣來。

    “嗯,不錯,勉強還差強人意!”黑衣人微微頷了頷首道,突然語氣變得無比的冷厲,對天縱喝道:“天縱,你可還記得我!”

    “前輩,您是傳我心法之人!”聽了這話以後,天縱已經猜到來是誰了。

    “虧你還記得,你可記得當初你對我的承諾!”

    “記得,我一直沒有忘記!”

    “那你為何出爾反爾,言而無信呢!”

    “我一直謹遵誓言,可是當時情況太過於危急,我是沒有辦法才……”

    “行了,廢話少說,你可還記得當日的誓言?”

    “前輩!您難道是來取我的靈魂的,可是這……”

    “怎麼!?你後悔了,不願意了!”黑衣人的語氣冷得似冰一樣,令天縱不寒而慄,不知為何,他對此人從心底裡有一種懼怕感。

    “可是我……”天縱倒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黑衣人的話了,真是他出賣自己的靈魂,天縱可是一萬個不願意,可是自己當時有承諾在先,如果自己反悔,難免有失公允。

    “算了,算了,看你心不甘,情不願的,老夫也不勉強你了,這次就算了吧,不過,下不為例!否則,老夫必兌現諾言!”黑衣人突然語氣又回轉了過來,讓天縱頓時感到喜出望外。

    “謝謝前輩不怪之恩!”天縱被黑衣人弄得一驚一乍,一喜一憂,這黑衣人的確是厲害,天縱完全被他牽著鼻子走。

    “其實我也是為你好,你已經知道了吧,你手上所持的乃是邪靈聖刀,如果被人發覺的話,那你可就萬劫不復了,不僅如此,恐怕你的整個家庭,都會因此蒙難,甚至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是,多謝前輩指點,天縱一定會謹記在心的。”天縱對黑衣人的寬大處理,感激涕臨。

    “你先別忙著謝,恐怕現在你已經是大難臨頭了,你使用了邪靈刀法,恐怕此事已經遮掩不住,唉,一切都是天意呀!”黑衣人憂心地說道。

    “前輩,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知道得這麼多?”天縱對黑衣人的來歷越來越感興趣了,沒想到他竟然無所不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天縱忽然感到沒由來的一陣顫抖。

    “也不怕告訴你,我乃是這天邪刀的刀靈,此刀乃是靈性之物,我乃(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8
第十九卷第二十三章

    “你就是刀,也就是你一直都藏在這把刀之中?”天縱感到不可思議。▲∴▲∴,

    “不錯,我教你的武功心法,也是出自天邪刀之中!”

    “那前輩,為何你要我的魂魄呢!”天縱不解地問道。

    “此刀雖然有靈性,但終究是一把死物,如果有了你的靈魂的話,那麼此刀就是一把真正的神器,它的威力才會真正顯露出來,不過,此話說來還早,你也許不太明白,簡而言之吧,如果你的靈魂能與刀合成一體,達到人刀合一的境界,那你將是所向無敵的,這也是我為何要你的靈魂的原因,我是想促成你與刀合成一體,讓你成為一位真正的強者。”

    “原來如此,是我誤會前輩了,我以為前輩是想取我的性命呢!”天縱釋然地笑道。

    “我要你命何用!只是你有緣得到天邪刀,我想助你成為空天大陸上第一強者而已,不過,在一切都還沒有臻完善之時,只有先隱藏實力,以免引起別人的窺視和覬覷,導致功敗垂成,這也是我要你發下重誓的原因!”

    “原來如此,那我真是有負前輩的厚愛了!”天縱滿懷歉意地說道。

    “此話現在說還為是為時過早,等你成為真正的強者之後,再說吧,記住,今天的事情不要跟別人提起,我走了!”黑衣人的語氣突然又轉為冷漠,說完之後,不待天縱回話,就突然失去了蹤影。

    “前輩,前輩!”天縱突然之前爬了起來,等他清楚一看,自己怎麼坐在床上,難道剛才的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夢而已,亦幻亦真,天縱感到自己真是莫名其妙。“這是怎麼回事,剛才的事情明明像是真的。可是偏偏卻在夢中,難道是我的幻覺嗎,這把刀真的有刀靈存在嗎?”天縱拿起邪靈聖刀仔細地端詳了一會兒,刀還是一樣的刀。沒有絲毫的不同之處,亦沒有發現什麼意外出奇之處。

    天縱還在發呆之時,外面的侍衛已經傳下話來,叫天縱早做準備,因為鎮國公要連夜趕回雲都面聖。讓天縱也收拾一下,與他連夜回京,以免天縱在這裡惹事生非。

    天縱當然知道父親要他回雲都的真正意思,這軍營他是呆不下去了,雖然天縱心裡有些對謝鎮國這般的小心翼翼有些不為然,可是剛才黑衣人的一席話讓天縱動心不已,因為只要好好修煉,便可以成為空天大陸上的第一高手,這可是天縱從來都沒有想過的,要是在往時。他肯定不會相信這件事情的,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了,因為他手中所持的是天邪刀,而且現在有了刀靈的傳授和指點,要達到這一目標,決非難事,天縱決定回去家中安心修煉,在最短的時間內修煉完成,這些年,他一直活在別人的嘲笑與憐憫之中。雖然他也在偷偷地修煉,但畢竟也不知道自己這些年來到底已經達到什麼樣的一個水準,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可以成為空天大陸上的第一高手。這可是令他做夢也料想不到的事情,現在,突然之間人生有了這麼大的轉折,哪能不讓他欣喜若狂,聽到謝鎮國要他回雲都的消息後,天縱馬上表示同意。並且立刻收拾東西,準備連夜隨父親趕回雲都。

    一切都能如天縱所願嗎?恐怕不然,因為他似乎已經沒有了時間。新‘一天四神’之中的‘列殤聖者’—胡孤焱已經收到消息,他可是老謀深算,早就已經在邊關之內安插發眼線,雖然他待價而沽,但亦需要在第一時間收到消息,否則,他拿什麼跟雷鳴來談價呢,雖然雷鳴名義上是他的徒弟,但是他對這位王子徒弟並沒有什麼好感,況且,他的徒弟成千上萬,還會在乎他一個小小的雷鳴嗎。邊關之內的動向都逃不過他的眼睛,謝天縱已經離開邊關回到彌雲國的雲都去了,這可是大好的時機,這謝氏父子留在軍營中還真的不好下手,沒想到天賜良機,他們二人竟然自動離開,這要下起手來可就方便多了,接到情報後,胡孤焱便親自帶著他的心腹,悄而無聲地絕空而去。

    而雷鳴可就比他這位師傅差遠了,雖然,他亦安插了眼線在邊關,但是等他得到消息之時,胡孤焱已經不知所蹤,雷鳴心中大罵不已,雖然他也很想偷偷地尾隨而去,但是轉念一想,魚與熊掌難以兼得,他這位師傅可不是好惹的,自己還是小心些為妙,再說了,難得胡孤焱這個老傢伙自告奮勇地去除掉謝鎮國,能夠借他之手除掉謝鎮國也是一樁幸事,至於邪靈聖刀嘛,就只好‘孝敬’師傅他老人家了。

    父子二人於凌晨時分趕回了家,謝鎮國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讓天縱獨自回家,而他則直奔王宮面見吳竹君去了,這等軍機大事,謝鎮國不敢怠慢,連夜向吳竹君報告戰況。

    天縱倒是舒服,他沒有驚動任何人,就獨自悄悄地回家了,他現在是滿心歡喜,絲毫沒有想到其它之事,只想回家好好地參詳這邪靈刀法,以前,他也沒怎麼在意,總以為這刀法並無任何出奇之處,沒想到這刀法竟然如此大有來歷,如果不好好修習一番,簡直是對不起自己。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天縱對著刀端詳了半天,可是這刀卻依然如同平常一樣,黯淡無奇,天縱也沒見到什麼刀靈出來與自己對話,懊喪之餘,便在腦海中仔細地回味著這刀法的奇妙之處,這人真是夠奇怪的,原來天縱只以為是平常的刀法,加之用不能在人前炫露,天縱學起來也沒勁,他也就是隨隨便便地學了幾下,可是現在完全不同了,因為他所用的刀竟然是邪靈聖刀,而刀法自然就是當年絕天神侯打遍空天大陸的那套神奇刀法,以現在的目光來衡量,那簡直是不可同日而語,這套刀法竟然變得如此的神奇和玄奧,尤其是越深入參詳就越感到其中的玄妙,天縱現在可真是有些後悔,自己當初怎麼就這麼不用心,竟然如此暴殄天物。幸好現在還為時未晚,否則,可真是後悔莫及了。

    謝鎮國與吳竹君徹夜長談,吳竹君決定按照謝鎮國的意見。以防守為,如有機會就相機行事,往邊關加派部隊,具體由謝鎮國全權負責此次防禦行動,五永斌協助謝鎮國確保邊關不失。

    調兵譴將之事並非一時三刻所能完成。而此仗亦不知道要打多久,吳竹君特令謝鎮國回到府中休息一天,刻日出發,拗不過國王的美意,謝鎮國只好回到了府中。

    知道丈夫要回來了,溫玉妮今天也特地沒出去,而謝鎮國最怕就是被人騷擾,故特令家僕把大門關上,閉門謝客,準備好好利用這一天的時間與妻兒們聚一聚。

    中午時分。夫妻二人正在溫存的之時,外面突然一陣喧鬧,家僕急衝衝來報,府中出現了一樁怪事,大門前不知被何人劃了一道紅線,而且旁邊還有一塊牌子,上面寫著‘踏出此線者死!’家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便急忙向謝鎮國報告,謝鎮國一聽,感到一楞。自己的府中怎麼會出這樣的怪事,他當然不信,便立刻領著家人們走了出去看個仔細。

    果不其然,府中當真就有這麼一塊牌子。謝鎮國走進一看,一股血腥之氣湧鼻而來,對於血的味道,謝鎮國乃是征戰沙場多年,對此,他並不感到恐慌。不過,看來這塊牌子上的字,是用鮮血書寫而成,而且這是剛寫不久的字,上面還是鮮血欲滴。

    究竟是何人所為,為何要用這種手段,謝鎮國百思不得其解,而且來人的修為是相當高的,能把一塊木牌硬生生地插在這青石板上,而且是穿透了整塊青石板,就憑這份修為,謝鎮國就自問不能辦到,這些年來,自己一直都在戌邊,亦沒有結下什麼仇家,謝鎮國站在一旁仔細地分析著究竟是什麼人膽敢來他將軍府撒野,真是太不把他這個大將軍放在眼裡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不是猛龍不過江,既然能夠如此悄然無聲地出現在他將軍府中,而且如此明目張膽地挑戰,來人一定不是易與之輩,自己府中雖然還算不錯,可是並非富有,因為在雲都比他將軍府更加毫華的宅了多得去了,未必一定要找他,不過,突然一個不祥的念頭浮上謝鎮國的心頭,想及於此,謝鎮國不禁憂心重重。

    正在謝鎮國冥想之時,有兩個家奴不信邪地走了出去,一個撥牌子,一個就邁出了那道紅線,突然之間,一股無形的熱流襲來,將二人在頃刻間化為兩塊焦炭,一股焦臭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之中,令人極度不舒服,一些膽小的家僕當場就暈了過去,而另一些人則看到如此慘像,不由自主地吐了出來。

    謝鎮國現在才知道來人有多麼可怕,來人肯定是一個魔法高手,而且是火系魔法的大行家,能夠把火焰化為無形,這豈能是平常之人所能做到的,對於火的控制已臻化境,這等一流的高手,在空天大陸上屈指可數,謝鎮國心裡暗自揣摩了一下,便向空中大聲叫道:“可是列殤聖者光臨寒舍,為何不出來相見呢!”

    “哈哈哈,不愧為鎮國公,老夫隱身不出都被猜出端猊來了,真是令老夫佩服。”突然從空中降下一黑點,瞬間便出現在眾人的面前,不錯,來人正是列殤聖者—胡孤焱,他的速度可不慢,竟然尾隨著謝鎮國亦來到了雲都。

    “胡老前輩,你乃是宗師級的大人物,來我謝某府中可真是令我等大開眼界,晚輩自問並沒有怠慢,亦沒有與您老有何怨隙,為何,你老……”謝鎮國雖然是滿腔的怒火,但是他還是忍了下來,因為眼前此人並不好惹,他不想與胡孤焱對戰,也許事情還有緩和的餘地。

    “不錯,我們之間並無怨隙,而且老夫亦不想與你動手,實話對你說吧,老夫現在是小徒雷鳴的軍師……”

    “既然是兩國交戰,那就在戰場上分勝負吧,莫非,難道您老準備以此種手段將晚輩置儲於死,此事傳出去,未免有損前輩的英明,為人所不恥。”謝鎮國不卑不亢地說道。雖然對陣胡孤焱他沒有絲毫的勝算,因為僅憑剛才那一擊就可以看出這位列殤聖者的修為絕對與自己不是一個等級的。

    “哈哈哈,你把老夫看成是什麼人了,用這種手段來殺了你。老夫不屑為之,老夫在雷鳴帳下亦沒有想過這個主意,雖然雷鳴有這個意圖,但老夫又怎會受他的役使,你也太小看老夫了!”

    “那不知前輩此番前來有何目的。還請直言,只要是晚輩能力所及之處,定當全力照辦!”謝鎮國實在是不想惹上這個老怪物,一聽胡孤焱的口氣,似乎還有回轉的餘地,便小心翼翼地說道。

    “哈哈哈,聰明人,老夫就喜歡與聰明人打交道,老夫也不怕瞞你,此番前來並非找你。而是找令公子的,他打傷老夫的徒弟,老夫想找他問個究竟。”

    “我兒子,你是說永斌還是志恆呀,晚輩一定讓他們來當面請罪,並願意補償所有一切。”謝鎮國沒由來地感到心中一跳,他已經隱隱知道了胡孤焱此來的目的。

    “我說鎮國公呀,剛誇你聰明,你就犯糊塗了不是!老夫也不怕明說了,我是來找謝天縱的。你也就別把他藏起來了,老夫找的就是他。”胡孤焱的語氣突然冷了起來,神情也有些不悅。

    “天縱,他打傷你的徒弟。前輩說笑了吧,天縱他乃一文弱書生,又如何能夠打傷令徒,我看此事其中必定有誤會,況且天縱此刻並不在家中,他自從昨天與晚輩回來之後。便不知所蹤,我一早上都在找他的人呢!”謝鎮國乾脆來個一推六二五,裝傻充楞。

    “既然他不在府中,老夫也懶得去搜,也不勉強你鎮國公,只是委屈大家幾天,暫時不要出府,否則,下場大家是知道!嘿嘿!”

    “前輩,你知道的,邊關軍情緊急,晚輩必須要趕去邊關,您這不是留難我嗎,如果前輩有心要軟禁在下,那麼,我只有向前輩請教了。”謝鎮國見自己的一味屈膝並沒有用處,既然事情已經臨到自己的頭上,躲也躲不掉了,這胡孤焱的目的已經是很明顯了,他是衝著自己家傳的邪靈聖刀而來的,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已經是不可避免了,只有直接面對了,他的語氣也變得硬了起來。

    “哈哈哈,既然你不服氣,那老夫就陪你玩兩招吧,哎,老夫可有些年頭沒活動手腳了,也該動動了,不然這把老骨頭可就要生鏽了!”胡孤焱當然不會把謝鎮國放在眼中了,對於這種實力懸殊的挑戰,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家人已經取來了謝鎮國常用的槍,謝鎮國不敢大意,一上手便是爆雲槍法的殺招,對著胡孤焱的要害就是致命一擊。可惜他碰到的人是胡孤焱,一位空天大陸上的頂級魔法師,爆雲槍法根本就難入他法眼之中,對於疾刺而來的槍,他連動都懶得一動,用手輕輕一揮,一股絕大的炙熱之氣朝著謝鎮國席捲而去,這是一股令人熱得窒息的熱氣,謝鎮國只覺得一股絕大的熱浪朝自己急襲而來,不敢大意,便急忙閃避,只聽到一陣輕煙一閃而,謝鎮國所站之處的樹草全部化為了灰燼,幸好謝鎮國見機得早 ,否則,可能他就已經變成了一塊焦炭了。

    這一仗實力太過於懸殊,根本就無法比,謝鎮國亦是知趣之人,他已經知道了來人是誰和他此來的目的,再打下去也已經沒有了意義,他停住了手。

    “前輩,小兒的確是不在家,他現在在哪裡我也不知道,如果不信,您就進去搜吧!”謝鎮國無奈地說道,他知道自己打不過胡孤焱,只好賭這一把了。

    “是……嗎!?”胡孤焱當然不信,他盯著謝鎮國看了半天,然後收回了目光,“既然令郎不在家,那老夫就在這裡等他,順便奉勸各位,你們與此事無關,千萬自己找事,更不要外出,否則,老夫必定格殺勿論!”胡孤焱陰森森地說道,他雖然是修習火系魔法的,但是此刻大家卻感到像跌入了寒冰之中,渾身發冷,說完之後,他便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的這份修為,令大家嗔目結舌,更加感到恐懼和害怕。

    “好了。大家先回房去,沒事就不要出來了,今天大家都休息一天,走吧。”謝鎮國實在是沒有心情去理會這些,譴散了大家之後。便趕到了天縱的房間中。

    而另一邊,胡孤焱的那些徒弟卻對此舉大為不解,“師尊,以我們的力量完全可以衝進謝府去擒人,何必與他們這樣囉嗦呢?”

    “你們知道什麼,做什麼事情都不用腦子,此事豈可輕易洩露,否則便會給為師惹下大麻煩的,不用著急,這謝府中的人將會全部都是死人。你們以為為師會放過他們嗎,哈哈,我只是先讓他們安心地留在府中不能外出,切斷他們與外界的聯繫,現在是白天不好動手,如果驚動了旁人,讓人傳了出去,會有損為師的名聲的,何況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等到了晚上。你們就給我放手地殺,到時候不要留下一個活口,否則,為師必定不會輕饒你們!”胡孤焱滿臉殺機地說道。令人不寒而粟。

    “是師尊!”

    “給我看緊點,不准任何人出去,見到活人走出那條紅線,便立即格殺!”

    謝鎮國一臉焦急地找到了正在煉刀的天縱,把他叫到了自己的房中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天縱與溫玉妮都嚇得六神無主。沒想到禍事這麼快就已經上門了。

    “這,這可怎麼辦才好呢!”溫玉妮慌亂地說道,剛才的恐怖事情,已經有人告訴他了。

    “此事因我而起,就讓我去了結吧。”天縱倒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對於父親的軟弱他很不以為然,為何會怕那個列殤聖者成這個樣子。

    “你以為你出去就能夠把此事了結了嗎,告訴你吧,他是衝著你手中的邪靈聖發而來的,要真是替他的徒弟出頭就好了!”謝鎮國見天縱如此莽撞,心中更是不安,這天縱以後的日子不知道該怎麼過。他心裡明白,今天的事情絕難善罷干休,全府上下可能都地劫難逃。

    “這樣吧,玉妮,你跟天縱躲在密室裡,不管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不要出來,唉,還是祖先和父親說得對,這邪靈聖刀的確就不該讓它出世,沒想到我們謝氏一家會滅在區區的一把刀上。”謝鎮國懊喪不已,他早就應該把此刀銷毀,或是丟掉。胡孤焱的強悍已經深深地銘刻在他心中了,失去了鬥志,謝鎮國與他根本就不能對戰,為今之計只有安排家人先行逃生再作計較了。

    “不,相公,妾身誓與你共存亡,你都不懼一死,難道我還畏懼一死嗎,失去了你,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倒是要把天縱安排好退路,以免他受到連累,可憐的孩子,都怪為娘,這些年竟然只顧著自己和這個家庭的榮譽,竟然把最起碼的人性和親情都拋諸在一旁,現在想起來這一切虛名利祿又有何用,還不如原來一家平平靜靜地生活,難道這就是老天對我的懲罰!”溫玉妮知道謝鎮國已經抱了必死之心,她亦不願獨活。望著溫玉妮那堅毅的眼神,謝鎮國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勸解他這位外表看起來柔弱而內心卻非常固執的妻子。

    “我為什麼要藏起來,我不躲,什麼列殤聖者,你怕他,我卻不怕他,有本事就跟我來打!”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天縱的臉上,“你這個混帳東西,惹的禍還小嗎,實話告訴你吧,這個胡孤焱我們根本就無法與他相抗衡,今天大家恐怕都難逃一死,還不是因為你一個人,你也不想想,我們願意一死,就是要讓你繼續活下去,因為你是我們的希望,如果連你了死了,以後誰又來為我們報仇,你還年輕,應該好好地活下去。”

    “快躲到密室中去,記住不管發生了何事,都不准出來。記住了嗎!”

    “是!”天縱知道這可能是最後的離別了,天縱雙目含淚,朝著自己的雙父不停地跪拜磕頭,父親說得不錯,能夠令他失去戰意之人,肯定不是簡單之人,為今之計只有先行避過此劫,以後再做打算。

    “起來吧,我苦命的孩子。你要好好保重。”溫玉妮亦是眼淚不停地往下掉,人生真是變化無常,好端端地竟然出現這種令人淚下的生死離別,自己這些年來為了那些虛名而四處應酬,忙碌不已,其實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這一切又有何用,但是卻因此而忽視了對自己家人的照顧,尤其是天縱,連溫玉妮自己都忘記了他究竟什麼時候真正有空關心過天縱,一直以來都是他爺爺奶奶在關心著天縱,她作為一名母親,真是太不稱職了,現在要與天縱永別了,她才感到無比的傷心和後悔,可是都他覺悟這一切想要補償的時候都已經遲了。

    “娘!”天縱含淚地哭道,他已經完全陷入了絕望之中。

    “行了,別吵了,要是讓胡孤焱聽見就全完了,天縱你跟我來,躲進密室之中,千萬不要出來,記住,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要出來,否則我們所有的努力便全部化為烏有!”謝鎮國終究是大將軍,雖然他已經陷入絕境,孤立無援,但他終究不是常人,在非常時期還能夠保持頭腦的清醒,他知道自己已經被胡孤焱完全困在了府中,為今之計,只有保住天縱的性命,至於自己,是無論如何都無法逃過這一劫的,既然無法逃避,還不如坦然面對。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等待中的時光過得非常的緩慢,似乎時間也被拉長了一樣,讓人更加心焦和不安,整個將軍府中現在惶恐不安,生命被人操縱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這還是謝鎮國暫時將大家穩了下來,因為他告訴家人,敵人的目標只是天縱和他,與大家沒有關係,到時候事情一完結,便會讓大家離開的。謝府中的家人對謝鎮國都極為信服,聽了他的話後,倒是安心不少,不過,他們卻又為天縱與謝鎮國二人的性命擔憂起來,畢竟,敵人的實力太過於強大,已經到了神化般的境界,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

    天縱被謝鎮國反鎖在秘密之中,他感到焦燥不安,有什麼事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家人被人宰殺這般無奈和焦心的事情呢!天縱現在是恨天恨地,全身似乎要爆炸起來了,一股煩悶之氣憋在心頭,想找個地方宣洩一番。

    突然,眼前黑光一閃,一名黑衣人出現在天縱的面前,“你是什麼人?”天縱驚疑地說道。

    “呵呵,不認識了!”黑衣人輕輕地笑道。

    “你是刀靈!太好了,你快救救我們吧。”天縱猶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想上前拉住黑衣人,不想黑衣人一閃身便躲開了。

    “我是無形的,只不過幻化一個人形罷了,你是抓不到我的。”(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8
第十九卷第二十四章

    “能不能等一下,前輩,我想去見見我的父母最後一眼,你能不能幫我打開這密室的門!”

    “時間緊迫,恐怕你已經沒有時間了,莫非?難道你是害怕,既然如此,那就隨便你了!”黑衣人的語氣有些不悅,對於天縱的反覆,他極為不高興。∽↗∽↗,

    “不是這樣的,前輩,我想你有些誤會了,我只是看一下我的父母,他們生我養我,也算是最後的告別吧!”天縱神情黯然地說道。

    “唉,即使見到了又如何,既然無用那還不如不見,徒增傷悲又何苦呢!”

    “可是……”

    “行了,行了,老夫就答應你的要求吧,不過,你不要後悔就是了,時間無多,你要盡快啊!”黑衣人說完之後便化為一道黑色的光芒朝著密室的石門擊去,就在天縱納悶之時,黑衣人又似鬼魂一般出現在天縱的面前。

    “前輩,您這是?”天縱疑惑地問道。

    “不用說這些,你出去吧。”

    天縱猶自不信地問道:“前輩您已經把門打開了嗎?”

    “唉,老了,不中用了,不合意,不合意呀。”黑衣人沒有回答天縱的問題,而是感嘆地說了一句令天縱感到莫名其妙的話。

    天縱見黑衣人沒有理會自己,便走上前去用手輕輕地推了推門,令他吃驚的事情發生了,整個石門如同風化了一般,經他手一觸摸竟然化成了一堆粉末,悄無聲息地坍塌下來,天縱倒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被厚厚的灰粉弄了一個灰頭土臉。

    “這……,前輩,你好厲害呀!”天縱欽佩地叫道。

    “唉,這只是天邪刀中能量的千萬分之一,其實我再厲害又有何用,我只是一個無血無肉之物。是難以與血肉之軀抗衡的,否則,我定可以幫你解今日之圍!”黑衣人無奈地說道。

    “邪靈聖刀之中的竟然會有如此之大的能量,如果我能夠與刀合成一體是不是就可以完全馭使它的能量呢?”天縱吃地問道。這天邪刀中的能量竟然有這麼龐大,難怪會爭搶他的人不知凡幾。

    “不錯,就是因為它的能量太過於龐大,而使人難以駕馭,如果意志力稍弱的人。根本就無法經受住這樣巨大能量的衝擊,而使得馭使它的人陷入瘋狂的狀態,這也是它被人視為邪刀的原因。如果你沒有堅強的意志力,那是絕難以駕馭天邪刀的,而老夫曾經教你的心法正是讓你意志力變強,能夠與天邪刀中能量完全融合的上乘心法,故對你而言危險相對而言要小一些,本想等你修為再行提高一些,再與刀進行合體,不過現在情勢危急。雖然有險,但是也只得冒一回險了,不過,只要你意志力堅強,必然可以安然渡過這一難關,但這也不是萬無一失的,所以我不想勉強你,你要考慮清楚,一切最終的決定權都還在於你自己!”

    “前輩,晚輩願意一試。等我出去與父母見上最後一面之後就與刀進行合體。”天縱現在已經豁出去了,反正死活都已經沒有了退路,不如進而求險,捨命一試。

    “嗯。此乃人之常情,你去吧,只有像你這樣的人才配有資格擁有天邪刀,你放心,老夫捨出命也要保你周全。”黑衣人語帶誇讚地說道,之後便化作一道黑光鑽進了邪靈聖刀之中。

    “多謝前輩!”天縱立即便跑出了密室。他已經下定了決心,既然已無退路,不如拚死一戰,以他一人的性命來換整個謝府之人,也算值了,天縱認為禍既然是自己闖出來的,那責任由自己來擔負亦是責無旁貸,何況現在有了邪靈聖刀的相助,這大大地激發了天縱的信心,雖然冒點險也是值得的,他已經下定決心,無論結果如何,他都會獨力承擔,他現在已經無暇太多考慮,只是想見謝鎮國和溫玉妮二人一面。

    天縱走出密室之時,天色已經完全黑透,看來時間過得挺快的,謝府今天破例沒有任何的燈火,漆黑一片,整個將軍府中安靜得嚇人,一點動靜都沒有,似乎所有的人都已經走了,或者是他們都不敢點燈和吱聲,不知道這是不是謝鎮國的吩咐,天縱已經無暇細想這些,他心急如焚,以為整個將軍府已經被屠殺殆盡,對於將軍府,可能沒有人比天縱更加熟悉了,他走出密室之後,便匆匆地趕到謝鎮國與溫玉妮的房間之中。

    這是整個將軍府中唯一有光線的地方,天縱見四周完好無損,知道自己還算沒有來晚,沒有猶豫,他便推開了父母的房門。

    “天縱!你怎麼回來了,快回去!”謝鎮國與溫玉妮二人見房門被人突然推開,以為是胡孤焱已經殺到,雖然夫妻二人抱了必死之心,但是心中也難免被嚇了一跳,等他們二人看清來人是誰之時,就變得更加焦急了,這比他們去死還更加感到無助,因為他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天縱的身上,可是沒想到這個關鍵時候,天縱竟然跑了回來,如果此時胡孤焱殺到,豈不是所有的努力都前功盡棄,毀於一旦。

    “爹,娘,孩兒又怎麼忍心讓您二老替我受過,既然一切都已經不可挽回來了,那不如放手一搏,拼他個魚死網破!”天縱因為有邪靈聖刀,心中勉強有了底,膽子也不免大了起來。

    “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呢,那胡孤焱身為空天大陸上的五大高手,豈會是泛泛之輩,你父親尚且不是他的對手,你又怎麼會能與他相抗衡呢,還不快躲到密室中去!”溫玉妮焦急地說道,作為女人,直覺告訴他胡孤焱可能會馬上就到了,自己的生命倒是小事,如果把兒子也葬送了,那她的確是太不甘心了。

    “怕什麼!他胡孤焱再厲害也是一個人,是人,他就會有破綻,我就不相信他是無敵的,何況以他的身份。還對我們晚輩後生下手,十足小人一個,只會更加令人不恥,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讓人害怕!”天縱握著邪靈聖刀。信心十足地說道,如果他能夠與天邪刀合為一體的話,那胡孤焱又算得上什麼!

    “哈哈哈,不錯,老夫的確是不算什麼。唉,鎮國公,你也忒不講情面了,既然連敬老尊賢之心都沒有,明明你兒子就在府中嘛,為何騙老夫不在呢!本來,對你們這些晚輩後生動手,老夫還有些略感慚愧,現在大家也算是扯平了,不過。說還是要說清楚的,老夫前來並不是想殺你們,只是想讓你們把刀交出來,別無他意,別無他意!”父子三人正在爭鬧之間,只見黑影一閃,房中立刻多出一個人來。

    “你就是胡孤焱,什麼列殤聖者!話說得挺漂亮的,明明一件傷天害理的事情,竟然被你說得如此正義凜然。真是令人佩服呀!”天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熱血一湧上頭,便忘記了一切,他以為自己有了邪刀聖刀相助便是無敵天下。可惜他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與邪靈聖刀合體呢!

    “哈哈哈!果然不愧為鎮國公的兒子,虎父無犬子呀,你就是天縱吧,老夫也不想為難你。只要你把天邪刀交給老夫,老夫便立刻走人,絕不多打擾一刻。”

    “不行,天邪刀豈能交給你,豈不是荼毒空天大陸嗎,何況天邪刀乃我謝氏祖輩傳下來的,謝家祖訓:天邪刀乃不祥之物,理應讓它永遠消失在空天大陸之上!”謝鎮國一臉無畏地說道。

    “不錯,天邪刀豈能給你!”天縱亦大聲地喝道。

    “好,有骨氣,不過,可惜是匹夫之勇,憑你們父子又豈能擋住老夫,今天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實話告訴你吧,今天你們整個將軍府休想逃脫一人,全部格殺勿論!動手!”胡孤焱的手一揮,外面突然竄出數十個黑影,朝著謝府之中四處散去,沒過多久,一陣陣慘叫便應耳傳來,看來胡孤焱已經大開殺戒了。

    “老匹夫,我跟你拼了!”聽到各處傳來的慘叫聲,謝鎮國知道已經有無數人的家人已經被殺,事到如今,他沒有別的念頭,只是想讓溫玉妮帶著天縱逃生,他知道自己已經是必死無疑了,不然,今天他們父子三人都難逃一死。

    畢竟是夫妻多年了,謝鎮國的眼神溫玉妮已經完全明白,她雖然千萬個不願意,但是為了天縱,她亦只有含悲忍痛趁著謝鎮國纏著胡孤焱的時候,帶著天縱站了出去,想趁此機會將天縱送出將軍府。

    一人拚死,十人難擋,雖然謝鎮國與胡孤焱二人的修為相差甚遠,但現在謝鎮國拼了必死之心,一副拚命三郎的模樣,與胡孤焱死纏爛打,想籍此讓天縱與溫玉妮二人逃出府去。

    然而,胡孤焱是何人,他可是空天大陸上有數的五位高手之一,雖然剛開始之時被胡孤焱弄了個手忙腳亂,但是沒過一會兒,他便完全將謝鎮國的攻勢擋了下來,並且將他控制住。

    天縱與他母親二人並未走出幾步,便被兩個人擋了下來,胡孤焱豈是這麼好唬弄的,他早就已經安排了人守住了門口,故而他對天縱與溫玉妮二人的逃走根本就是不聞不問,能夠從容地與謝鎮國對抗,任其從他身邊逃離。

    天縱已經抽出了邪靈聖刀,刀似乎也感應到了天縱的暴怒之氣,一股股的巨大能量湧上他的身體裡,天縱知道機不可失,趁著胡孤焱還沒趕上來之時,必須把眼前的兩個解決掉。

    不過,胡孤焱帶來之人,又豈是輕易能夠對付得了的,天縱雖然有無窮的能量,但是他的刀法實在是太爛了,邪靈刀法他根本就不會,好像他每次使用刀法的時候,他都是迷糊的。雖然他學了上乘的心法,眼前攻擊他的二個人,對天縱沒有什麼大的威脅,天縱完全可以看出他們的意圖,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做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何況天縱的臨敵經驗,那可真是太少了,與他們這些久經歷煉之人相比,那根本就是不堪相提並論,故而。天縱要想放倒他們二人,從他們手中逃脫,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天縱已經被二人纏住,雖然他有渾身的氣力。無窮的能量供應,奈何無從下手,天縱被激得怒吼連連,雖然他的刀法爛,但是攻擊他的二人卻不敢硬接他的刀。因為天縱每一刀所帶出的能量都是他們二人根本就不能接下的,開始二人以為天縱只是一時的匹夫之勇,以血氣之力強行催化體內的能量與他們以命相搏,這種情況之下,他們只要避過天縱的鋒芒,在幾招過後他自己就會垮下來的,到時候他們就可以輕鬆地將天縱拿下,故而他們二人都採取了游鬥的戰術,企圖消耗天縱的有生力量,然而。十多招過去了,天縱還是如同原來一樣,而且還越戰越勇了,沒想到天縱就如一個不死完人,渾身有著使不完的能量,如若不是他的刀法實在是太爛的話,二人根本就無法與天縱抗衡。

    二人實在奇怪,為何天縱年紀輕輕,可是渾身卻會有如此強大的能量支持,要是天縱的刀法再凌厲一些。臨敵經驗再豐富一些,二人是絕難與他對陣的,至少,天縱想全身而退那是根本不成問題的。

    雙方正在纏鬥之間。胡孤焱與謝鎮國之間的戰鬥已經結束了,結果當然不言而喻了,謝鎮國臉色慘白,被胡孤焱踩在腳下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一旁的溫玉妮看到這個景象,不由慘叫一聲朝著胡孤焱撲了上去。她根本就不懂武功,手無縛雞之力,只是見丈夫被人擊倒在地,出於一種急切的關懷之情,急撲而上,以她的能力,又哪裡會是胡孤焱的對手,胡孤焱手輕輕一揮,溫玉妮便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謝天縱,你還不住手,難道要我殺了你的父母,你才肯罷手嗎?”胡孤焱臉帶微笑地說道,他已經是穩操勝券的勝利者,邪靈聖刀即將得手,哪有不開心的道理!

    天縱聽到胡孤焱的話後,便立即停了下來,與天縱纏鬥的兩人見狀也停止了攻擊,沒想到天縱年紀輕輕竟然能夠與他人二人纏鬥如此之久,而且還沒有露出絲毫的敗相,僅憑這一點,就讓二人欽佩不已。

    “枉你身為空天大陸上的五大高手之一,竟然以如此卑劣的手段來要挾我,真令人不恥,有種你就跟我來單打獨鬥。”天縱一臉不屑地說道,他現在可謂是悲憤欲絕,不僅整個府中之人已經全部被屠殺殆盡,而且讓他沒想到的是胡孤焱這人名聲顯赫之人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逼他就範,真讓人不恥,試問這天下間還有何公理可言。

    “哈哈哈,老夫沒有時間跟你磨蹭,我數三聲,如果你不交出邪靈聖刀,老夫就讓你目睹你的雙親斃命當場,如此一來,他們可就會因為你而死,這樣的話,你就會終生內疚了喲!”胡孤焱對天縱的武功也有些吃驚,沒想到自己最得力的二名弟子竟然會拿不下一個謝天縱,這樣的結果的確令他吃驚不已,他知道這絕不是天縱本身的修為所至,而是他手中的邪靈聖刀發揮了巨大的威力,這件事他當年也曾見過的,如果那樣的話,他可能還不一定是天縱的對手,他還不希望讓天縱被邪靈聖刀的能量逼得發瘋,屆時,天縱很有可能逃脫。他做事向來化繁為簡,天縱的父母現在在他的手裡,還怕天縱不肯就範,只要能夠達到目的之後,再行殺掉天縱,這樣一來,他還是一名堂堂的宗師級人物,誰又會想到他竟然會是如此齷齪不堪之人呢?這種事情他又不是第一次做了,雖說不是輕車駕熟,但亦是為數不少了。

    “天縱快走,不要管我們,如果你交出邪靈聖刀同樣難逃一死的,這種人是不會講信用的!”謝鎮國不知何時已經醒轉過來,見到天縱要上當,便立即出言戳穿了胡孤焱的謊言。天縱立刻醒悟過來,自己拿著邪靈聖刀說不定還有轉機,如果一交出去,自己父子三人絕對是難逃一死。伸出的手,馬上便縮了回去。

    “找死!”胡孤焱眼見天縱就要上當,沒想到在這個關鍵時候竟然被人打斷,氣得他立即腳下一用勁,疼得謝鎮國悶哼一聲。

    “謝天縱,你交還是不交,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了!”胡孤焱雙目帶煞。一副隨時要殺人的模樣。

    “天縱快跑!”突然,胡孤焱腳下的謝鎮國猛一翻身,緊緊地抱住了胡孤焱的腿,而昏迷在一旁的溫玉妮也似心靈犀一般的突然醒轉。見到此種情況,為了能夠讓天縱有逃和的機會,她亦不顧一切地朝著胡孤焱猛撲過來。

    “找死!”胡孤焱不屑地說道,一掌把發瘋似的溫玉妮擊飛,胡孤焱含怒而發的能量豈能小覷。而且溫玉妮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之輩,她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然後胡孤焱便朝著腳下的謝鎮國猛劈不止,在胡孤焱的全力下,謝鎮國口吐鮮血不止,瞬息的工夫,謝鎮國便沒有了反應,不過,他卻死死地抱著胡孤焱的腳不放。

    天縱見此狀,雙目如赤。心中便也沒有了逃生的念頭,手中刀朝天一揚,便如同發瘋了一般,挾著無以匹敵的能量朝著胡孤焱急劈而至,胡孤焱已經感覺到這股突然爆發的駭人能量,沒有時間再去解開謝鎮國的雙手,帶著謝鎮國的屍體便急忙閃身而避。不過,他拖著謝鎮國當然無法閃身,無奈之下,只好一個懶驢打滾。凶險萬分地躲過了天縱這全力一擊。驚魂未定地揮了揮手,示意手下的弟們將天縱團團圍住,既然軟的不行,那就只有硬搶了。

    見到師傅的手勢。那些弟子們便將天縱圍在中間,不過,剛才天給那驚人的一擊,他們都已經見識過了,連師尊都不敢輕攫其鋒, 在這種情形之下。誰敢率先冒然動手,那豈不是自找死路嗎,大家並沒有按照胡孤焱的意思群擁而上,而是將天縱緊緊地圍在了中間。

    天縱的頭已經完全低了下來,刀也插在了地上,雙目緊閉,臉上毫無表情,一動不動地站在場中央,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胡孤焱好不容易擺脫了謝鎮國,等他抬頭一看,竟然成了如此一個僵持的局面,他心中已經隱隱感到不安,很有可能邪靈聖刀把能量已經轉給了天縱,而且快要把天縱給逼得發瘋了,如此一來,事情可就有些麻煩了。

    他猜得的確不錯,現在邪靈聖刀的能量已經開始在傳入天縱的體內,不過,胡孤焱亦猜錯了一件事情,天縱並沒有發瘋,而且他現在還非常的清醒。

    就在天縱施展全力劈出那一刀之後,失去了理智的他突然聽到了腦海中傳來聲清晰的聲音:“天縱快住手!”天縱一聽到這聲音,神智馬上恢復了過來,這個聲音讓心灰意冷的他感到精神一振,如同黑暗中看到了一線的希望之光,因為他知道這是邪靈聖刀的刀靈在呼喚他。

    “以你目前的能量根本就無法與眼前的這些人抗衡,為今之計,只有冒險與刀合體才能與他們相匹敵,不過,此時此地,此事危險性就更大了,很有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唉,你是我苦心栽培起來的,我又怎麼忍心讓你送命於這些人的手中呢,希望時間還來得及吧!”

    “前輩,只要能夠殺了這些人,我謝天縱就是死又有何懼!”

    “你真的不後悔。”

    “絕不後悔,我一切都交給前輩了,任憑前面做主。”

    “好,既然如此,事不宜遲,那就開始吧!”

    “是,前輩。我應該如何做。”

    “你把你的元神,也就是你的魂魄離體,然後跟著我,一起進入到天邪刀之中,之後的事情就全部交給我吧,讓我來打通你身上所有的經脈,以便你能夠承受住天邪刀那巨大能量的衝擊,然後再將由我將你的魂魄導入你的身體中便可以了。記住,無論發生任何事情,你都不要抗拒,不要害怕,一切都由我來做主,這一點千萬要記住,否則,我們二人便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局面!”

    “是,前輩,不知道時間還來得及否!”

    “你放心,你這樣站著不動,他們是不敢輕易動手的,何況此事雖然凶險萬分,卻並不需要太久的時間的,好了,我們快點動手吧!”

    經過這些年來的修煉,天縱雖然還未形成元嬰,但是他道胎已築,何況他修煉的是絕對上乘的心法,元丹早已形成,如果不是他平時欠用心的話,至少已經達到元嬰期。(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8
第十九卷第二十五章

    天縱將自己的元丹離體,沿著右臂朝著,在刀靈的引導之下,朝著邪靈聖刀迅速潛去,正在這個關鍵時候,突然整個身體受到大力攻擊,原來是胡孤焱感覺到了異常情況,他亦是修煉至本命元神的高手,對於天縱的元丹期的小元神的異動情況,當然是瞭如指掌了,他已經觀察了天縱一段時間,見天縱渾身的能量大量聚增,只道他是在借助邪靈聖刀的能量,沒想到他竟然感應到天縱的元神出竅,這可是件要命的事情,況且,他深深瞭解,如果一個人元神出竅之時,那就是防禦能力最差之時,雖然他不知道天縱為何會在此時此地元神出竅,但是他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如果良機,他怎麼能放過。●⌒,

    ‘魔雲烈炎’挾著他全部的能量朝著天縱的後背急襲而去,在如此全力施為之下,僅憑一個小小的謝天縱又怎麼能夠硬接他這一招魔雲烈炎,大家都在猜想,天縱這肯定是必死無疑了。

    天縱的整個身體已經完全籠罩在一層紅色的火焰之中,溫度高得令人窒息,一股股巨大的熱浪朝著大家湧來,雖然胡孤焱手下的弟子都是修煉火系魔的,但也禁受不住這種令人窒息的熱量,紛紛後退,以這種形勢估計,在火焰最中心的天縱可能已經化為灰燼了。

    往往穩穩操勝券的時候,事情就越容易出岔子。緊圍著天縱的那團巨大的火焰突然爆炸開來,無數的火球射向胡孤焱與他的這些弟子們,這些飛射而回的火球的速度之快,尤其在胡孤焱駕馭的速度之上,何況眾人都已經穩操勝券,已經鬆懈了下來,連防禦結界都來不及打開,便立刻被點著了。

    近水而溺,玩火*,此話一點都不假。無形無質的火焰竟然帶著無以倫比的勁氣急射而至,他們這些魔法師又怎麼能夠擋住這樣的衝擊,何況他們連防禦結界都沒有來得及催開,那幾個來不及避開的弟子便立即殞命。

    竟然出現這樣的怪事。胡孤焱不禁又急又怒,立刻催開無形火焰護身盾,朝著場中恍若無事的天縱猛攻而去,他手下的弟子亦似有默契地朝著天縱急攻而去。

    面對一團團急襲而至的火焰,天縱連動都不有動。站在場中像是等死一般,不過,現在的天縱已經睜開了眼睛,而且頭也抬了起來,不過眼睛卻像是剛甦醒了一般,不停地在四周打量著,對於眾人的攻擊,似恍然不見。

    對於天縱的這般託大,胡孤焱倒是不敢大意,邪靈聖刀的威力。他是見過的,不過,他座下的幾名弟卻不禁怒火中燒,竟然當他們不存在,這也太小看人了,心中的怒氣一出,手下也不禁加重了力道,連綿不斷的火焰朝著天縱急襲而至。

    面對如此龐大的能量攻擊,天縱依然是那樣毫無在乎的樣子,天縱的表情看得胡孤焱心中疑慮不斷。不過,他很快就見證了,天縱的確不是託大,而是他已經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終於進入了實質性的接觸階段。巨大的轟鳴聲之後,火焰全部準確無誤地擊在了天縱的身上,不過,令人倍感意外的是,天縱並沒有如大家所想的那樣應聲倒地,而是擊在他身上的火焰全部被反射了回去。幸好,大家都已經有了準備,沒有像上次那樣措手不及,不過,一部分的火焰卻飛地了房中,火勢已經蔓延開來,如果不搶救的話,整個將軍府中很可能化為一片廢墟。可是,在這個關鍵時候,誰會有心思去救火。

    “無形天光盾!”胡孤焱失聲地叫了出來,這怎麼可能,沒想到天縱竟然可以催開這種頂級的先天盾,要知道,現在整個空天靈界的高手根本就還沒有人能夠達到這種境界,即便是與他齊名的閃雷戰神與金甲戰神的天光盾亦只達到淡藍色的境界,如果同眼前的天縱相比起來,那修為可就不知道要相差哪裡去。

    這種情況,胡孤焱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就一瞬間的工夫,天縱竟然能夠達到如此駭人的境界!天縱充其量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以他的修為是絕對不可能練至無形天光盾的境界的,正在他發呆納悶之時,天縱已經回過頭來打量他們了。

    這是一雙什麼樣的眼睛呀!這還算是人的眼睛嗎,天縱的目光在眾人的身上掃過之後,大家第一印象就是這已經不是人的眼睛了,而是神,如同悲天憫人的神在撫慰著大家,如同一面可以照澈人心扉的鏡子直立在眾人的面前,連胡孤焱這樣修為深厚之人亦被天縱的眼睛給逼視得不敢與他相對視。

    “你們都該死!”天縱的聲音突然變和蒼老龍鍾,就在眾人感到詫異、迷惑不解之時,天縱已經迅速發動,邪靈聖刀閃著黝黑的暗光,所到之處,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亦沒有帶出一絲血跡,除了胡孤焱之外,他所有的弟子中感覺到自己的眉心一涼,接著便失去了意識,直到他們倒下之時,還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自己肯定是已經回天乏術了,死亡,沒想到死亡這麼快就降臨到自己的頭上,明明剛才自己還是勝利者,還是在快意地屠殺別人的生命,沒想到自己卻這麼快就倒在了地上,真是現世報!

    看到所有的弟子在剎那間就全部倒在了地上,胡孤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變化也太快,快得他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這處刀法與速度已經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他好歹也活了幾百年了,身為強者,他在空天大陸之上能夠呼風喚雨,簡直無所不能,他已經忘記了人世間還有恐懼,絕望和害怕這些詞,可是現在他終於明白了過來,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感到絕望和恐懼。

    “你不是謝天縱,你究竟是什麼人?”胡孤焱恍似大夢初醒般發瘋似地叫道。

    “哈哈哈,你小子還真行,竟然還知道老夫不是天縱,算你還有些見識,哈哈哈!”天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聲音無比的蒼老。卻又非常的高興。

    “你究竟是何人,為何在此裝神弄鬼?”胡孤焱的聲音有些發顫,他有種想逃走的感覺,可是不知為何。他心裡卻非常清楚,無論自己如何努力,是絕對難逃出眼前的這個人的掌握的。

    “唉,這個問題可就難倒老夫了,都這麼多年了。連老夫自己都快忘記了,不過,相信不用多久,整個空天大陸之中,就會廣為傳頌老夫的名字的。”

    “你到底是何人?”胡孤焱顫聲問道。

    “讓老夫想想,哦,對了,老夫有幾個名字,也不知道你想知道哪個呢!有人叫老夫絕天,也有人叫老夫主人。又有人叫老夫魔頭,還有人叫老夫神侯,唉,老夫自己都忘記了,你就看著辦吧。”

    “絕天!神侯?你,你,你是……”胡孤焱如同見了鬼魅一般,嚇得語無倫次。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想死都不能了,因為本侯已經答應天縱。你必須活著比死還要難受,痛不欲生,嘗試世間所有的苦楚之後,全身潰爛地死去。這個死法倒是令本侯有些為難了。你自己說說吧。該怎麼辦。”

    “我跟你拼了!”胡孤焱好歹也是一代宗師,要他如此受辱,坐以待斃,不如拚死一戰。他怒吼一聲,便朝天縱撲了上來。拚死反攻,天縱也不敢小覷。他凝神定氣地站在場中間,手一揚,一道巨大的刀氣急速地朝著猛撲而來的胡孤焱劈去,胡孤焱哪裡能避過,如此急速的刀氣,不偏不倚被劈了個正著,只聽見一聲慘叫,他便飛了出去。

    天縱當然不會放過他了,一步一步地緊逼過去,胡孤焱現在已經是毫無還手之力,只有趴在地上挨宰的份的,面對著朝自己逼來的天縱,他已經是語無倫次了,“你,你,想幹什麼?”剛才那囂張的氣焰已經完全不見了,剛才還在操控別人的生命,沒想到轉眼間竟然會落得如此下場,真是人生無常,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你這些年來也已經威風夠了,像你這樣的高手,這種場面應該見得很多了,怎麼問起我來了,真是事不關己,就毫不在意呀,平時你對別人時的盛氣凌人的氣勢都哪裡去了,令人不屑,令人不屑吶!本侯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了。有人氣,沒人性,一點骨氣都沒有!”

    “神侯饒命,饒命呀!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小人如果知道是您老在這裡,借我天大的膽子,小人也不敢冒犯您吶!”胡孤焱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那高高居上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插躬屈膝的奴才模樣,看來他對天縱是極為忌憚和害怕的。

    “你放心,本侯是不會殺你的,哈哈哈,快滾吧!”

    “是,是,是,多謝神侯不殺之恩!”

    “哈哈哈!”望著胡孤焱倉惶逃去的狼狽相,天縱不禁得意地笑起,不過,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雖然他是天縱的模樣,但是只要是見過天縱之人必我會從他的眼神中看出,此人絕對不會是天縱,他的眼神與天縱是絕對不一樣的,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判若兩人的。

    正在得意之中的天縱突然感到手中的邪靈聖刀一陣搖晃,他臉色不禁一變,他知道他留下了一個禍根,這都要怨胡孤焱,要不是他擊他那一掌,現在就少了很多的麻煩,一陣令以難以察覺的狠光從他眼中一閃而過,之後便換上了一副平和的臉孔,然後舉著邪靈聖刀,用手輕輕地一揮,原本黝黑的刀身竟然變得如同一面剔透的鏡子一般,而且裡面還有一個人,竟然是天縱,只見天縱輕輕對著邪靈聖刀說道:“天縱你在幹什麼?”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天縱竟然被會轉到了邪靈聖刀裡面去了呢,當然這並非是天縱本人,而是他的元神被封印在了邪靈聖刀之中。

    “前輩,你為何不讓我出來呢,胡孤焱呢,怎麼不見他的人呢!”邪靈聖刀之中的天縱顯然小得很,不過,卻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裡面絕對是真正的天縱無疑。

    “唉,別提了,天縱。老夫對不起你,因為受了胡孤焱的那一擊,竟然讓他跑了,不過。現在我不能放你出來!”原來現在的天縱竟然是邪靈聖刀之中的刀魂,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奇事,天縱竟然與刀靈二人元神相互換了個位置。

    “為什麼呀!前輩。”

    “唉,你應該記得剛才,你與刀合二為一之時。遭到了胡孤焱的那一擊重擊吧!”

    “是呀,怎麼了,前輩!”

    “當時情勢危急,我為了你不受損傷,用靈力將你的元神封入刀中,然後進入你的體內,硬生生地承受了胡孤焱的那全力一擊,現在你的身體已經受到了嚴重的傷害,如果不是老夫用靈力護住你的心脈,你的軀體早就已經被破壞了。現在如果放你出來,你不僅無法活過來,而且還會魂消魄散,屆時,老夫即使是再有能耐亦無力回天了!”

    “怎麼會這樣呀,前輩,這可怎麼辦呢?”天縱聽完之後,整個人都蒙了,感到六神無主,元神界的修煉。天縱根本就還未入門,這種玄妙的境界對天縱天來說,豈不是情同天方夜譚的話,他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

    “天縱。你不用著急,有老夫在,可保你無恙,不過,你要聽老夫的安排就行了!”

    “這,這。前輩,我現在該怎麼辦呢!”刀中的天縱一臉無助。

    “你不用急,現在為止,你不還是安全無恙嗎,你就安心地呆在天邪刀中,按照老夫教你的口訣修煉元神,等你元神足夠強橫的時候,也就是達到本命元神的境界之後,便可以自由自在地神遊了,到時候老夫也應該把你的身體修復好了,你便可以重生了。”

    “可是這需要多久的時間呀,我的大仇還未報呢!”

    “天縱不得急燥,報仇並不急在這一時半刻,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為今之計,你必須靜下心來耐心修煉,切不可操之過急,而致走火入魔!哎喲……”刀靈的面色突然一變,連腰都彎了下去,臉色極為蒼白,似乎在忍受著什麼痛苦一般。

    “前輩你怎麼了!”天縱關切地問道。

    “壞了,老夫的靈力不夠了,傷口又開始擴散,老夫必須尋覓一處安靜的地方療養。不然,我們二人都會喪命於此,而且胡孤焱是絕對不會放過我們二人的,恐怕會到處追殺我們,唉,恐怕現在是多事之秋了。”

    “這,這,前輩!”天縱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天縱!你放心吧,老夫哪怕是數百年的修為全部毀於一旦,亦要保住你的軀體,你不需要擔心,刀中是極為安全的,而且潛藏著巨大的能量,你就按照老夫教你的口訣修煉,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修煉成本命元神的,到時候你就可以衝破老夫所設的結界,脫刀而出,重新與軀體合為一體,而且由於得到了刀中的能量相助,你就可以完全與刀融合了,到時候,莫說是區區一個胡孤焱了,就是放眼整個空天大陸,你也是難覓對手了,還怕報不了仇嗎?”刀靈的聲音越來越弱,看樣子,他已經是到了能夠承受的極限了。

    “前輩,你還撐得住嗎?”天縱關切地問道。

    “沒事,我這把老骨頭還行,我們走吧!”

    “前輩,能不能帶上我的父母。”天縱傷悲地說道。

    “這……好吧,我會好好地安葬他們的,你安心在刀裡吧,老夫要重新設下結界了,這段時間你千萬不要打擾老夫,老夫需要靜心療傷,不然可能就會前功盡棄了。”

    “謝謝前輩,您的大恩大德,天縱永世難忘。”

    “說這些做什麼,走吧!”說完之後,手一揮,邪靈聖刀在剎那間便失去了晶瑩剔透的顏色,變成了如同原來一般的黝黑之色。

    而天縱也在一剎那間直起了身來,如同原來一樣的精神,絲毫沒有原來的那副受了重傷的樣子,難道他這一切都是裝出來的嗎?可是他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啪!啪!啪!”幾聲鼓掌在他身後響起,雖然整個將軍府已經是一片火海,雜聲不斷,然而,以他的修為而言,這聲音卻不能夠瞞過他的耳朵。

    “出來吧,我早就知道你來了!”刀靈的聲音不威自怒。

    “神侯就是神侯,這麼多年沒見,依然是風采依舊,果然厲害,小人藏得這樣隱密,竟然也瞞不這您!”來人似一陣旋風般的顯出身來,出現在刀靈的面前。

    “少給老夫戴高帽,你是冥族的虛花吧,看來你已經盯上了老夫,是不是呀?”

    “神侯請恕罪,小人是無意之間碰上的,只是感覺到附近有人在馭使幽冥之力,故而前來查看,沒想到竟然驚動了您老人家,請神侯恕罪。”

    “哦,原來如此,既然你已經出來,想必你的主人也已經衝破封印出來了吧!”(未完待續。)

    BBB5312191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8
第十九卷第二十六章

    “托神侯的福,我家主人也已經出來了,如果他知道神侯您也出來了,必定高興萬分,既然是神侯在此,小人就不打擾了,先行告退了!”虛花似乎是非常懼怕眼前此人,以虛花的修為,理因不該如此呀!

    “哈哈哈,既然來了,何必急著回去呢,你剛才都聽到什麼了!”

    “小人,小人剛才什麼都沒聽到呀,只是看到神侯重臨人界,故而拍手叫好!”虛花心虛地說道。

    “呵呵,你是個聰明人,看在你主人的面子上,老夫也不為難你,這樣吧,你把這一男一女帶上跟老夫走一趟!”

    “去哪裡呀,神侯!”虛花的臉都苦出水來了。

    “別囉嗦,到了就知道了,你沒有什麼別的事,只要將二人安葬好就可以,怎麼樣,老夫沒有為難你吧!走吧!”說完之後,二人便消失在茫茫夜空之中,只有整個將軍府在無盡的火海中哭泣,昔日的輝煌已經不復存在了。

    虛花將天縱的父母安葬完之後,便一臉苦相地望著刀靈,他知道眼前此人的可怕,生怕一不小心惹他不高興,又要被他折磨了。

    “別哭喪著臉,你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可以走了。”

    “是,謝謝神侯,小人告退,小人告退。”

    “記住今天的所見所聞,如果洩露出去,即便是幽冥邪王也不能讓他知道,如若不然,即使是他護著你,老夫也必取你性命,聽到了嗎?”刀靈聲色俱厲地說道。

    “是,是。小人一定記住,請神侯放心!”

    “對了,到了冥界後,好好照顧墓中此二人,不然怠慢了他們,否則!哼哼!後果你是知道的。本侯出言必行,你好自為之吧,行了,你回去吧!”

    “是,請神侯放心!小人一定謹記在心。小人告退。”虛花聽完之後如獲大赦,腳下一動,正準備開溜。

    沒想到他快,有人比他更快,人影一閃。刀靈的人已經攔在了他的面前,虛花腳下一軟,停下步來,不知所措地看著眼前的刀靈。

    “你不用害怕,本侯是有個忙想要你來幫!”

    “神侯有事儘管吩咐,小人一定竭盡全力辦到!”虛花一聽沒什麼大事,便立即答應了下來。

    “什麼事情你都不知道,答應得這麼爽快!?”

    “神侯有事吩咐小人。那是小人的福分,而且。神侯是不會讓小人難作的。”虛花阿諛地說道。

    “呵呵,本王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如此本王就先謝謝你了!”

    “您嚴重了,這是小人應該做的,應該做的!”

    “放心吧,本侯不會虧待你的!日後。定當有你的好處。”

    “不敢,不敢,請神侯吩咐!”

    “胡孤焱此人你可認識?”

    “胡孤焱,哦,您可是說那個現在空天大陸上的高手胡孤焱。火系魔法的高手!”

    “什麼火系魔法高手!不堪一擊,還高手!你幫本侯放出一個消息,就說是胡孤焱已經搶到了邪靈聖刀,而且他現在被人打傷,正在療傷!”

    虛花正在仔細聽,忽然沒了下文,他有些啞然,根本就聽得不是太明白,不由詫異地看著刀靈,卻不敢多言。

    “你沒聽懂嗎,還要本侯重複一遍嗎!”語氣是極度的不悅。

    “小人完全聽明白了,聽明白了,不知神侯還有何吩咐!”虛花急忙回答道。

    “嗯,還有個事要你幫忙!”

    “請您吩咐!”

    “本侯希望你保住胡孤焱的性命!”

    “什麼?!”虛花以為自己聽錯了,明明要想殺胡孤焱,可是卻又要保住他的性命,這豈不是自相矛盾嗎?

    “不用疑惑,本侯要他生不如死!”

    “原來是這樣呀,請神侯放心,即便他死了,小人在冥界中也會好好地招待他的。”

    “對了,本侯差點都忘記你還是冥界的冥羅,呵呵, 好,今天本侯心情高興,你放心,你將此事辦妥,日後本侯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小人不敢求賞賜,如果神侯沒有吩咐了,小人想先行告退了。”

    “嗯,好,你走吧!對了,順便告訴你家主人,我有空的時候就會去拜訪他的。”

    “是,小人一定將話帶到,小人先行告退了!”虛花說完之後便匆匆地離開急匿而去。

    虛花一路沒有絲毫停留,今天的事情的確是非常嚴重的,對於冥族的興衰存亡是生死攸關的,他知道自己必須馬上回去向幽冥邪王報告此事。

    “冥王,小五回來了!”虛花急匆匆地來到了幽冥聖殿,他已經失去了平常的冷靜,並沒有向冥王請安。

    “小五,你的神色為何這麼驚慌,出了什麼事情了?”幽冥邪王眉頭一皺,他這名愛將是跟隨了他多年的,平常什麼場面沒見過,為何這次如此失態,讓他感到驚異不已。

    “稟冥王,您果然料事如神,出現了,出現了,都出現了!”虛花答非所問地說道。

    “什麼出現了,慢慢說來,看你如此驚慌,成何體統!”

    “這……”虛花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確是有些驚慌過度了,其他的九相冥羅都以詫異的眼神看著他。

    “好了,今天就談到這裡,你們先下去吧,我跟小五還有要事商量!”幽冥邪王對其餘的九相冥羅揮了揮手道。

    “是,屬下等告退!”雖然大家都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會讓一向沉穩的虛花嚇成這個樣子,不過,冥王既然開了口,大家亦只有惟命是從,把疑問埋在了心裡。告退而去。

    在大家都離開之後,幽冥邪王走下王座,來到虛花身邊輕輕地問道:“他真的了找到替身了?”

    “是的,屬下親眼所見,並且與他說了幾句話,絕對是他無疑!”虛花肯定地說道。

    “好好好!這樣一來。事情就好辦多了,本王就實施大業就有人相助了!”幽冥邪王高興地笑了起來。

    “冥王屬下有個想法,不知該不該說!”虛花小心翼翼地說道,這個時候,他可不願意觸了幽冥邪王的興致。

    “但說無妨!”

    “屬下私下認為,絕天神侯的確是個好棋子,只是恐怕萬一使用不當,會有養虎遺患之害,後果不堪設想!”原來他們口中一直所說之人竟然是藏在邪靈聖刀之中的刀靈。沒想到他竟然是當年的絕天神侯,真是令人倍感意外,看來天縱一直受到了他的矇蔽,其實說來,所有的事情都是絕天神侯一手所導,如此一來,天縱可就要多難了。誰會想到一個面目如此慈祥的老人,他的誠府竟然如此之深。而且會是如此狡詐之人,枉他平日表演得如此之妙。可謂唱作俱佳,其實,天縱上了他的當,竟然還對他感激涕凌。唉,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哈哈哈。等到了大功告成的時候,本王還會怕他一個絕天神侯,到時候本王的神功早就已經練成,這件事情你不需要擔心,本王自有打算!”

    “是。冥王神機妙算,高瞻遠矚,屬下愚鈍,是屬下多慮了!”

    “小王,你亦不需要自責,本王就是需要像你這樣敢直言的屬下,有了你們這些忠心耿耿的屬下,本王何愁大事不成!哈哈哈!”

    “冥王謬讚了,屬下當之有愧!”

    “行了,你也別自謙了,你對下一步如何做,心中可有想法!”

    “此事屬下正想向冥王請示,請冥王明示,屬下好依計而行。”

    “嗯,此事的確需要好好思量一番,不過,空天大陸有絕天神侯這麼一橫空出世,那可就有熱鬧可看了,想想看,截天已經現世,現在又是絕天神侯,還有封魔獵人,幽憐神君的後人,還有我們冥族,小五呀,你說這與當年的情形是多年的類似呀,本王幾疑又回到了從前那叱咤風雲的令人熱血沸騰的歲月之中,真令人回味呀!”

    “是呀,我也覺得此事真是令人意想不到,難道這一切真是天意嗎!”

    “什麼天意!阿難這個老混蛋,我遲早要找他算帳的!”提到天意,幽冥邪王突然狂怒起來。

    虛花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忌諱,連忙跪下歉聲說道:“屬下該死,請冥王怒罪,請冥王恕罪!”

    “算了,小五,我知道你也是無意的,起來吧!”

    “謝冥王!”

    “小五呀,本王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不得有隱瞞!”

    “是,冥王!”

    “你覺得這場角逐之中,哪一方會獲勝?”

    “稟冥王,屬下覺得冥王絕對會獲勝!”

    “哦!此話何解?”

    “恕屬下冒失,以冥王剛才所言,首先是封魔獵人,他在冥王的巧妙安排之下,已經沒有了,即使他還活著對我們冥族而言,要置他於死地那是輕而易舉之事,根本就不足為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再者是截天,他現在還是自身難保,都不知道藏到哪裡去了,況且,他連替身都還沒找到,自顧尚且不暇,又如何與我們為敵!而絕天神侯嘛,我想在冥王的妙計之下,只會忠心地為我們辦事,而幽憐神君的後人倒是要注意些,屬下認為應該及時除去,以免遺患,至於……”虛花看了一眼幽冥邪王突然便閉口不言。

    “嗯,怎麼不說了,繼續說下去,本王恕你無罪!”

    “是,恕屬下放肆了,至於天界的神族嘛,這些傢伙,多年來養尊處優,只會享受和勾心鬥角,根本就毫無戰鬥力可言,哪裡像我們冥族,在冥王陛下的帶領下勵精圖治,刻苦訓練,上下一心,團結一致。群策群力,擰成了一股繩,二者交起手來,勝負立即可見分曉!”

    “哈哈哈!說得好,與本王的看法正好一致,小王呀。你可真是本王的心腹之人吶!”

    “謝冥王誇獎,屬下受寵若驚。”

    “嗯,好既然如此,本王倒有件差事要交與你去辦。”

    “請冥王吩咐,屬下必定萬死不辭。”

    “是這樣的,你給我找到絕天神侯,設法把截天也重生的消息傳在給他,這件事情我估計他可能還不知道,本王也得成人之美嘛。讓他們這些老冤家也見個面,以免他將軍說本王不仗義,竟然知情不言,況且,這樣就會給本王省下了不少事,何樂而不為呢!”

    “是,冥王,不過……”虛花遲疑地說道。

    “有何困難嗎?”

    “屬下曾經在碰到絕天神侯之時。他要好重生,而且正想去尋地修煉。估計是想抓緊時間,盡快與替身合為一體,屬下碰到他時,他非常的不高興,如果不是報出冥王的名號,屬下可能就回不來了。故而屬下猜想,這段時間是絕難找到他的,而且即使是找到他,也是無事無補!況且他曾經交待過屬下,他一有時間就會到冥界來拜訪冥王的!”虛花對於絕天神侯那是絕對懷著恐懼的。人的名,樹的影,虛花還是不敢將自己所見到的事情都和盤托出,即使是有幽冥邪王罩著,他也不敢說。不過,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即使是瞞著幽冥邪王亦是無傷大雅的。

    “哦,原來是這樣的呀,幸好你及時提醒了本王,不錯,他現在勢單力孤,亦急需找一個盟友,再者他修煉之時,如果我們去打擾,他肯定非常的不樂意,本王又怎麼這麼不識趣呢,還是等他自己找上門來吧!”聽了虛花的話後,幽冥邪王也似恍然大悟。

    “嗯,既然如此,那此事你就暫時別管,現在就只剩下兩件事情急待解決了,一件是幽憐神君的後人,另一件就是尋找截天的下落,以便安排絕天神侯與他見個面。呵呵呵!”幽冥邪王自己想到他們二人碰面會是一個什麼場面,現在冥族已無大敵,根本就用不著顧慮什麼,想及於此,他自己都不禁笑了出來。

    “冥王高瞻遠矚,料敵於先,屬下等自愧不如!”

    “小五,這兩件事情就全權由你負責,本王要閉關安心修煉了,剛才與其他九相冥羅就在商量此事,也不知道把重任交給誰,現在既然你回來了,那本王也就放心了,以後冥界的事情就暫由你掌管,除了大事報知本王外,其餘的事情你就酌情處理吧,不要讓本王失望呀,希望你好自己為之。”

    “是,謝冥王器重,屬下必定鞠躬盡瘁,萬死不辭!”虛花沒想到天上會掉下這麼大一個餡餅,頓時欣喜若狂,連忙跪下來謝恩。

    “行了,行了,此事亦非輕而易舉之事, 你可要用點心呀,不要辜負本王的期望!”幽冥邪王鄭重其事地說道,畢竟把大權交給別人,他還是不太放心的。

    “請冥王放心,屬下必定全力以赴,絕不讓冥王失望。”虛花信誓旦旦地說道。

    “嗯,不愧是本王的心腹,本王相信你,好,你先下去吧!”

    “是,冥王!”

    現在的邊陲國面臨著內憂外患,周明、謝好、唐彬和曾昭立等人都在著急地找尋著他,幸好在李圭和吉爾的全力管理下,邊陲國才能維持下來,而李圭更是在各大公會中懸下重賞,找尋鷹雪的下落,而且,幽影這些天也發動了所有的力量,找尋著鷹雪的下落,當然天風國亦不會落後,在與邊陲國進行了一番懸賞的較量後,天風國竟然自甘落下風,不再出錢懸賞追殺鷹雪了,因為在天風國的國王考慮到邊陲國丟了自己的國王肯定是傾全國之力找尋,如果再與邊陲國在懸賞的花紅上較勁,難免落人話柄,被人傳為笑談,故而乾脆坐享其成,靜觀事情的發展,暗中觀察,只要一有鷹雪的消息,便搶先一步,將之除去,對於鷹雪,天風國可謂是恨之入骨,必定置他於死地不可。可惜,大家似乎是白忙一場,因為窮整個空天大陸之力。竟然找不到鷹雪的下落,故而,現在已經有人傳出話來,鷹雪已經身亡,不存於世了!

    鷹雪真的死嗎,答應當然是否!那麼。這些天鷹雪又在忙些什麼呢?這也是大家共同關注的問題,畢竟有截天在他的身邊,要鷹雪死,恐怕還得問問他老人家同不同意!

    鷹雪這些天都在忙於修煉截天所傳授他的武學,‘破天罡氣’、‘絕星滅靈’、‘破龍颶’、‘升雲斬’,經過這些一的修煉已經完全純熟,鷹雪已經完全掌握了其中的奧妙,而且有了螭龍與小天二個給鷹雪喂招,而且有截天在一旁的親自指點。讓他的實戰經驗愈加豐富。現在的小天已經完全可以幻化成人形,不過,他跟螭龍一樣,幻成了一個不太中看的中年男子,看來螭龍在西星國被女人追的糗事,小天是記憶猶新的。

    以小天和螭龍二人的攻擊力,對鷹雪來說已經不足為懼,而且他們二人雖然是皮厚肉粗。可是在鷹雪的手下也討不了好處,在‘破天罡氣’的猛烈攻擊下。小天和螭龍只有投降的份了。

    “沒意思,沒意思,不打了!”小天搖著頭說道,真是沒出息,變成了人,還是改不了以往那種搖關晃腦習慣。不過,說實話,被鷹雪的破天罡氣擊中的滋味可不好受,在鷹雪面前,他那層厚皮根本就如同失去了作用。沒有以往的抗擊打能力,雖然鷹雪手下留情,但是亦是非常難受的,小天哪裡受到過這種委屈呀!

    “是呀,主人,我們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你還是饒了我們吧!”螭龍被打得只有告饒的份,趴在地上不肯起來,耍起賴來了。

    “呵呵,你們去玩吧,以後,我再也不找你們作靶子了,行了吧!”鷹雪無奈地說道,這兩個活寶,真是拿他們沒辦法。

    二人歡呼一聲,帶著在一旁等候的小鳥與小金二個,眨眼間便失去了蹤影,這個地方對他們這種野生靈獸來說,簡直是個天堂,可以任其自由戲耍。

    “呵呵,鷹雪,看來,你已經大功告成了,放眼空天大陸,能夠重傷你的已經寥寥無幾,只要不遇到厲害的對手自保應該不成問題了!”截天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鷹雪的面前。

    “前輩,聽您的話,似乎是有所顧慮呀!”鷹雪一聽截天的話,似乎是藏有深意,不由好奇地問道。

    “不錯,現在的空天大陸多災多難,冥族不說,還有兩件事老夫最為擔心!”

    “哪兩件事?”

    “上次重傷你的黑衣人,你可還記得?”

    “晚輩記得,他的絕對死靈光線差點要了晚輩的命,要不是前輩出手相救,晚輩的命已休矣,他究竟是何人呀!”

    “嘿嘿!他!是我老夫的一個‘老朋友’了,我們之間的帳還多著呢!不提他了,當時要不是老夫靈機一動與他定下一年之約,恐怕你已經不存在了,不過,這一年之期已過,如果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恐怕要恨死老夫了,呵呵!”

    “如此一來,前輩豈不失信於人!”

    “迂腐,不錯,事情是老夫答應的,可是,老夫當時只是與他說等老夫與替身完全融合之後,再與他一決高下,可是現在根本就還沒有與你完全融合,而且是永遠不能融合了,豈能算是老夫失信於人?做人有時候是不能太過於憨厚的,對付邪惡之人,當然要耍點手段,否則,不量力而為,豈不是九死一生。”

    “是,前輩的教誨,鷹雪定當謹記於心,不知前輩口所說的另一件擔憂之事為何?”

    “唉,這件事情,老夫希望它永遠都不要發生!”

    “前輩的指為何?”

    “絕天神侯你可聽說過?”

    “聽過,當然最大的魔頭就是他,不是嗎?”

    “不錯,老夫與他之間的恩怨真是罄竹難書呀,長話短說,以單打獨鬥而言,老夫毫無勝算,當然,他要勝老夫易非輕而易舉之事,現在老夫擔心的是這個魔頭也會重現人間,屆時,恐怕再也沒人能夠制住他了。”

    “可是這邪靈聖刀不是很久都沒有出現過了嗎,前輩,您是不是太過慮了!”(未完待續。)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