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詩奇幻] 騎士悲歌 作者:憑空想像 (連載中)

 
regn13 2018-8-31 22:00:40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04 17919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8
第二十捲第二十八章

    周明的心境已經完全平靜下來了,面對如此強敵,周明反而完全放開了手腳,準備全力一戰,他知道這次他碰到了永生以來最厲害的對手,如果不小心應付,決計討不了好的。對眼前的這名老人特別的關注,周明的心境已經是一片空靈,天髓心法是以自然、寧靜為主的,對周圍環境的變化是相當敏感的,故而周明對於老人的情緒波動,周明當然也感受得到了,老人身上的浩然之氣逐漸被一股殺氣所取代,他身上溢出的殺氣,周明也能夠感應到,不過,周明已經準備破釜沉舟,至少也要同眼前的這名老人拚個同歸於盡,周明知道這位老人才是最厲害的人物,如果能將他放倒,至少也為鷹雪除去了一大障礙。

    不想拖延時間,周明急速運轉出五靈步法,頓時幻化出數個身影,直取老人。那老人見周明突然幻出如此多的幻影來,而且以極快的速度向自己襲來,知道眼前的這名年輕人也看出了自己是這群人的頭領,對自己亦是志在必得。

    雖然一時受到幻影的迷惑,不過,老人的臨敵經驗的確很豐富,知道不可力敵,便急速後退,很快就躲開了周明的攻擊,而且同時還催開了金光盾,顏色竟然同周明的一樣,也是金光閃閃的那種金光盾,看來二人的修為在伯促之間。

    周明見一擊無效,馬上傾盡全力幻出更多的幻像來,襲向老人身後的那些士兵,受周明一驚。包圍圈頓時一亂,周明手下的將領馬上乘此混亂之際。帶著手下的士兵們朝外衝去,由於配合到位。老人又阻止不及,竟然被周明手下的將領們衝了出去,老人本來已經猜到了周明的意圖,卻沒有想到周明竟然用這種方法突圍,等老人將周明纏住後,周明手下的將領卻差不多已經全部衝出了包圍,老人氣得七竅生煙,原以為可以將周明等人一網打盡,沒想到還是被跑了一部分。

    “哈哈哈!”周明見部下已經突圍不由放聲大笑。而自己已經被老人纏住,知道突圍已經無望,把心一橫,準備同老人拚個同歸於盡。

    抱著必死的決心,周明放聲大笑,老人卻不禁為周明的氣勢所懾,原來周明現在心中空靈,天髓心法反而發揮到極致,這天髓心法與老人所用的奔龍真氣一樣。只是周明還不會運用這種心法從氣勢上壓倒敵人,不過現在周明抱了必死的決心,全身上下散發出一種龐博浩大的氣勢,幾乎凌駕於老人的奔龍真氣之上。這種情形令老人吃驚不已,自己在無形之中卻被周明的氣勢所懾,不過。也因為如此,老人更加堅定了除去周明的決心。在他心目中周明肯定是王卓身邊最厲害的將軍了,只要能夠把周明除去。王卓就像是被斬斷了左右胳膊一般,到時候征伐王卓,豈不是事半功倍。

    老人想除掉周明,而周明也已經下了同歸於盡之心,故而招式之中,攻多守少,面對周明的瘋狂攻擊,老人知道周明的意圖想與自己同歸於盡,不過,他可不想與周明同歸於盡,只好與周明採取游鬥,豈圖耗盡周明的能量,再把的除去。

    不過,老人的想法雖好,可是周明的身法實在是太過靈活,老人根本就無法琢磨周明的攻擊方向,要不是二人實力相當,而且依賴金光盾,老人恐怕也已經被周明給放倒,而且老人在戰鬥才發現一件不太妙的事情,雖然自己想拖垮周明,可是卻忽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自己已經上了年紀,體力已經無法與當年相比,而周明卻正值年輕,如果要把周明拖垮,指不定自己倒先累垮了,面對周明的瘋狂攻勢,老人不禁叫苦不迭。

    在外人眼中,老人是險相環生,因為他採取的全部是守勢,根本毫無還手之力,而周明卻是一味地猛攻,雖然老人經驗豐富,但是周明也是久經沙場之人,現在他下了拚死之心,再加上奇特的步伐和眾多的幻影,已經將老人團團圍住,現在即使想幫忙也幫不上忙,高手對決,這一般之人根本就摻和不進去,老人手下的將領只好在一旁乾瞪眼。

    老人邊退邊守之中,發現其他的戰鬥已經結束,周明手下的士兵已經全部被俘,老人心中頓時浮現出一個好主意,他邊閃邊叫道:“年輕人,你的士兵已經全部被俘,如果你不想他們死的話,你就乖乖投降,我保證不會為難他,否則,只要我一聲令下,他們就會血濺當場,到時,你後悔就來不及了。”

    聽了老人的話後,周明霍然停了下來,這才發現,自己手下的士兵除了被殺的之外,大都已經被俘了,想不到自己的三萬士兵,除卻逃出去的幾千人外,竟然全部被俘,真是傷亡慘重,他瞪著眼睛對老人說道:“你剛才所說的話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鎮南大將軍豈會信口開河。”老人信誓旦旦地說道。

    原來他是邊陲國的鎮南大將軍,可是在鷹雪的情報中,似乎沒有這一號人物呀,臨行前,鷹雪不是說自己只要小心應付,這一路上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大的阻礙了嗎?怎麼現在又憑空冒出這麼個鎮南大將軍來,周明雖然心中疑惑不解,但是事到如今,為了保住這些士兵的性命,他也只有俯首認輸了,“好,既然你是鎮南大將軍,說話應該算數,我相信你,我願意投降,只是希望你不要為難我的這些弟兄。”

    “周軍長,你不要管我們,你只管衝出去,只要記住為我們報仇就行了!!”一旁被俘的士兵們見周明如此大義凜然,急忙大聲喊道,想阻止周明。

    “兄弟們。此戰都是因為我周明輕敵所致,希望大家記住這個教訓。如果因為我周明而讓你們蒙難的話,我又於心何忍!”周明悲憤地對大家說道。然後放下了手中的兵刃,向那個叫鎮南大將軍的人投降了。

    “原來你只是個軍長,難道你的上頭還有更厲害的角色不成。”老人想套問周明的話。

    “當然有了,我周明算個啥,你就等著吃敗仗吧,你休想套我的話,既然已經落到你的手中了,如何處置隨你的便。哈哈哈!”周明哪裡會吃他這一套。

    “好,有骨氣。是條漢子,你是一名勇將,也是一名仁將,可惜卻因為大意輕敵,落在我的手裡,如果正面交戰,誰勝誰負還是未定之數,我雖然敬重你,但是這是在戰場上。我也不想折辱於你,也不想殺你,我要留著你有用,你就自己走吧。”老人對周明的行為倒是敬佩不已。難怪王卓的大軍會打到京都,他有這樣的部下,這邊陲國看來遲早要被他王卓一統。而邊陲國的國王現在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整天只顧享樂。不管百姓的死活,想及於此。老人實在有些悲哀。

    身為階下囚,周明也只好隨著老人,進入了茵貢城中,連同其他的兄弟一起被關在一起,不過,周明的待遇可是特別一些,他一個人被單獨關在一邊,當然他可是被綁得結結實實的,而且還是重兵看守,也不知道那個鎮南大將軍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周明手下的將領急速地趕了回來,將情況報告給了鷹雪,鷹雪聽後大吃一驚,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全軍幾乎覆沒,主帥生死未卜,這可是鷹雪出師以來從沒遇到過的重大挫折,想不到竟然憑空殺出一個奇怪的老頭來,在鷹雪所蒐集到的情況中,似乎沒有這一號的人物,鷹雪不禁感到驚訝,這怪老頭究竟是什麼來歷,用兵的手段竟然如此高明,不僅將周明的近三萬人吃掉,而且打得周明毫無還手之力,周明的能力鷹雪還是知道得挺清楚的,至少也不會輸得如此之慘,而且最讓鷹雪擔憂的就是,現在周明生死未卜,令他憂心如焚。

    鷹雪決定親自去茵貢城中打探一下虛實,鷹雪立即派人把鄭替找來,而且把曾昭立也叫了回來,把剛才所收到的情報向二人詳細地敘說了一遍,二人聽後都大吃一驚,尤其是曾昭立,急得都跳了起來,“什麼明哥全軍覆沒,而且本人還是生死未卜,不行,我要馬上去茵貢城,救他回來如果明哥有何閃失,我一定要踏平了茵貢城!”

    “曾軍長!你不要衝動,冷靜點,我的感受也同你一樣,想馬上就去救周軍長,可是,我想鷹雪將軍已經有了好的計策了,我們不妨聽他先說說!”鄭替冷靜地說道。

    “不錯,我準備親自去探查一下,這個奇怪的老人究竟是誰,他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你們二人務必死守臨界關,如果有敵來襲,記住,任何情況下都不得出城迎戰,一定要堅守住臨界關,一直到我回來為止。尤其是你,曾昭立,如果你膽敢擅自行動,就讓鄭替代行軍法,決不輕饒,你聽到了嗎?”鷹雪一臉嚴肅地說道,他雖然想馬上去找周明,可是,這臨界關必須得有人守住才行,曾昭立太過於衝動,如果他來守城,必定靠不住,鷹雪只有全部拜託鄭替,讓他務必看住曾昭立。

    “是,將軍!我們一定會守住臨界關的,絕不會讓你失望的。”鄭替知道自己責任重大,強敵已經出現,敵我情況未明之際,是絕對不能冒險出戰的。

    “我不想守城,我也要同你一起去救明哥。”曾昭立可不想呆在這臨界關,他的性子急,想馬上發兵去救周明。

    “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一人獨自去,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給我添亂,你給我好好守住臨界關,不得有誤。”鷹雪被周明的事情已經擾得夠煩的了,對曾昭立的語氣不禁也有些重了起來。

    鄭替見鷹雪心中急燥,急忙拉住了曾昭立不讓他再說話,鷹雪回過頭來對鄭替說道:“臨界關就拜託你了,記住一定要小心行事!”

    鄭替鄭重地說道:“是,將軍。我一定守住臨界關,請你放心!”

    鷹雪看了看曾昭立和鄭替二人。便走了出去,鷹雪一路急馳。來到扎口城後,發現已經被敵人奪回,其實這也不算是奪回的,因為周明的部隊已經全部撤回到了臨界關中,扎口城當然又被敵人重新佔領了。

    現在還是下午,根本無法進入城中,現在因為戰事已起,城裡城外已經全部戒嚴,鷹雪根本無法混入城中。大白天的也不趕使用御空術,大白天的在天上飛來飛去豈不是更加引人注目,在遠處觀察了一陣後,鷹雪躲進了旁邊的樹林中,等待著黑夜的降臨。

    經過一番小調息之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鷹雪便準備趁此機會從空中進行城中,扎口城乃是一座小城,倒沒有設下防禦結界。這倒便宜了鷹雪,輕而易舉地進入到了城中,鷹雪發現城中秩序有條不紊,沒有一點打過仗的痕跡。鷹雪倒真的有些納悶,怎麼會恢復得這麼快呢,此人真是奇人。竟然能夠如此迅速地安定民心,鷹雪不禁對那名老人生出敬佩之心。如果他知道周明根本在扎口城中沒有打過仗的話,那鷹雪可就不知道發出如何感想了。

    鷹雪也不知道周明是死是活。人究竟是被關在茵貢城或是扎口城,抑或是別的城中,只好在扎口城中四處搜索,一無所獲之下,只好又乘著夜色,直奔茵貢城,周明的確是被關在茵貢城中,不過,鷹雪根本就不知道,而且,守衛太過嚴密,鷹雪也不得其門而入,鷹雪在軍營附近徘徊良久,只好放棄深入,不過,他經過觀察,城中的守軍並不多,難怪這名怪老人不敢主動出擊,而是採取防守策略,鷹雪為了不打草驚蛇,見時候已經不早了,如果再不回去,可能就會暴露行蹤,於是便趕回了臨界關。

    回來臨界關後,鷹雪發現鄭替和曾昭立二人根本就沒有睡,而是通宵達旦地守候著,鄭替二人見鷹雪回來,急忙向他問周明的情況,而鷹雪這一夜也沒有探出什麼情況,只好把自己的所得到的情報告訴了二人,鄭替與曾昭立不禁大失所望。

    “你們也不用著急,你們先去休息一下吧,明天一早,由鄭將軍負責臨界關的防禦,我和曾昭立二人去攻打扎口城。”鷹雪正色對二人說道。

    “為何要等明天早上呢,我看今晚我們便趁著夜色將扎口城拿下,豈不是更好?”曾昭立疑惑地問道。

    “你忘記了周明是如何被擊敗的嗎,這位神秘的老人,可真還有些本事,我到扎口城後,發現那裡連一點戰鬥的痕跡都沒有,我想他們肯定是早已準備好了,就等著我們趁夜去攻擊扎口城,將我們一舉擊敗。如果等到明天早上則不同,我們兵力要比他們強上許多倍,而且明處交戰,伏擊是對我們沒用的,到時候,我們再強行拿下扎口城,替周明報仇,豈不是十拿九穩!”鷹雪分析得頭頭是道。

    “嗯,是這個理,那麼我們就明天早上去吧,可是我們現在哪裡睡得著呀!”曾昭立悶悶地說道,自己的好兄弟生死未卜,他又怎麼能夠安然入睡呢!

    “那就在這裡調息一下吧,鄭將軍,你明天的任務挺重的,你還是去休息一下吧,此地有我和昭立二人,你就放心吧。”鷹雪見此,只好讓鄭替先去休息了。

    “是,將軍!”鄭替知道自己責任重大,必須養足精神,方可應付一切,便不再堅持,回到營中休息去了。

    鷹雪與曾昭立二人就坐在營中調息起來,醒來時天色已亮透,便走出帳中,帶著四萬人,而且還將螭龍與小天和特別衛隊帶上,殺氣騰騰地開赴扎口城,準備替周明報仇。

    鷹雪怕路上中伏,便派人一路查探,得到準確的消息後,這才直奔扎口城,鷹雪等人挾怒而來,扎口城的守軍少得可憐,鷹雪根本就未遇到什麼抵抗便佔領了扎口城,這倒令鷹雪有些疑惑不解,難道這又是那個老人故意布下的局好引誘自己上當。

    其實鷹雪不知道,這個所謂的鎮南大將軍,也是有苦說不出。他已經多次向朝廷要兵增援,可是邊陲國的國王卻遲遲不肯發兵。因為邊陲國所剩的兵力並不多,京都還是要人守護的。這些部隊如果交給了鎮南大將軍,京都豈不是形同虛設,何況,雖然有禁軍保衛,可是禁軍對國王的命令並不那麼買帳,所以,這個鎮南大將軍屢次要兵,卻遲遲不見兵來增援,而手頭上的兵力充其量還不足三萬。而且這些士兵還是扎口、茵貢、欠磕和碴槭這四座小城的原守軍,如果不是老人憑著他當年的名氣,再加上控制得當、治軍有方,恐怕這些人早就已經跑掉了,因為趙躍夼和姜定山所守護的碟型關和臨界關都已經失守,他們在這些小城中豈不是白白送死,最重要的是這位鎮南大將軍並非是當今的邊陲國國王所封,而是以前的國王所賜,此次他又不知從哪裡突然冒了出來。國王也不知道他的用意為何,又哪裡會派兵給他,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其實這位鎮南大將軍是受人之託,不忍見生靈荼炭。才重新出山的,不過憑他的氣勢和當年的威信,扎口、茵貢、欠磕和碴槭這四座小城的守軍將領才折服於他的。而且此次又將王卓的軍隊打得大敗,這些人才甘心隨他留守在此。否則這些人豈不是早就跑掉逃命去了。而邊陲國的國王得到上報後,當然是高興萬分。馬上就傳下封賞詔書,送來了軍餉和慰問品,可是這個鎮南大將軍所要的士兵,卻絲毫不見響動,氣得這個鎮南大將軍大罵不止。

    鷹雪拿下扎口城後,沒有作停留,也沒有在扎口城駐防,而是直接朝茵貢城殺來,鷹雪的到來倒沒有出鎮南大將軍的預料,但是他這次沒有設下伏兵,因為他知道,計不二用,否則他豈不成了傻瓜了,鷹雪直奔城下,擺開陣勢,將茵貢城團團圍住,看陣勢他是準備強行攻城。

    不過,鷹雪似乎沒有那麼衝動,他只是圍而不打,因為在未確定周明的死活之前,他豈能冒然行事,鎮南大將軍得到傳報後,到城頭上巡視了一番後,發現城下的部隊,也只有三四萬人,並不比他的部隊多,而且如果單純地守城,恐怕太過於被動,故而他作出了一個出乎人預料之外的舉動,他親自出城去迎敵,與其被動挨打還不如主動出去,而且此座小城如果以防守為主,恐怕亦是很難守得住。故而,他想要在氣勢上壓倒敵人,挫其銳氣,他想以自己個人的能力打敗敵人的將領,這樣便可在心理上勝敵人一籌。他以為在王卓手下像周明這樣的高手並不多,而且他也沒有對周明動刑,他知道從周明這樣的人的口中是問不出什麼事情的,所以他便從降兵中套取鷹雪的虛實,故而,他已經知道王卓的手下的確是有幾名高手的,不過,有幾人已經因為受傷的原因已經回到北都去了,現在軍中的厲害角色並沒有幾人。這位鎮南大將軍聽後自然是不太相信,他以為謝好、楊玉海和劉林楓三人竟然在戰鬥是受傷,肯定也不是什麼厲害人物,這位鎮南大將軍,人雖然上了年紀,但是不服輸的勁頭比年輕人還要大,他不太相信降兵們所說的話,他決定親自出城會一會鷹雪他們,看看他們是否真的有如降兵口中所說的那般厲害。

    鷹雪見敵人竟然敢親自出城來與他較量,不禁對這位鎮南大將軍心生敬意,因為眼前的彈丸小城,用來防守並不合適,如果換上鷹雪的話,也會主動出擊的,這位鎮南大將軍果然不是易與之輩,看來他是深諳行軍之道。

    不過,真正讓鷹雪吃驚的事情還在後頭,這位鎮南大將軍與鷹雪打過照面後,鷹雪這才大吃一驚,這位鎮南大將軍他竟然認識。

    原來這位鎮南大將軍竟然是鷹雪最初來到空天靈界時,在藍靈鎮的森林裡所遇到的老人-吉爾,沒想到他竟然會是邊陲國的鎮南大將軍,這倒大出鷹雪的意料之外,鷹雪本以為他只是一位普通的老人,這實在是出乎鷹雪的意料,不過,現在吉爾根本就認不出鷹雪,因為鷹雪已經用異容術改變了相貌,吉爾根本就認不出他是鷹雪。

    鷹雪按捺住心頭的狂喜,回頭看了曾昭立一眼,卻見曾昭立也面現疑惑之色,看來他也已經認出來了,急忙拉過曾昭立,與他低語一番,曾昭立聽了鷹雪的話後,便悄悄地退回到了鷹雪的身後,隱藏了起來。

    鷹雪將螭龍叫上前來,讓他去打頭陣,告訴他千萬不能傷害那位老人,不過,如果能夠將這位老人生擒活捉的話,那是最好不過的了,如果不能活捉就不要勉強,任他自由離開也無妨,螭龍聽了鷹雪的話,便點了點頭,走上前去。

    吉爾見敵人的隊伍中,走出一名相貌平常的中年人出來(螭龍自從在西星國那次豔遇之後,回到山寨後就將自己幻化成一名相貌普通的中年人,免得再次惹出禍端。(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8
第十九卷第二十七章

    “並非老夫多心,以武者的直覺而言,老夫覺得他可能即將現世,當然,希望老夫的感覺是錯的,不要被老夫不幸言中,一個冥族就已經夠讓人頭痛的了,再加上一個絕天神侯,如此,空天大陸又將掀起腥風血雨了,不知道空天大陸將會變成何等模樣!”

    “老天不會這麼殘忍吧!”

    “老天!它算個什麼東西,什麼天意,命運,全是混帳話,老夫從來都不把它當作一回事,所謂天意,總是逆人而行,不想什麼,他就偏來什麼,這是什麼天意,總是讓空天大陸處於惴惴不安之中,人就沒有安生過。”

    “這……”鷹雪知道截天這些年來受了太多的苦,難免會有些脾氣爆燥,怨天由人,一時間又找不到安慰他的話,不由為之語結。

    “前輩,這絕天神侯究竟有何令人害怕之處,似乎您也對他頗為顧忌呀!”

    “唉,此人也算得上是一個梟雄,修為之高令人佩服!想當年我和雲神、風神、靈神,我們四人圍攻他一人,才稍佔上風,可見一般。唉!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了!”

    “那他最厲害的武功是什麼?”鷹雪見截天神情有些不快,便轉移了話題。

    “這絕天神侯的‘魔能混元真氣’可是一絕,傳說這可是來自魔界的至高武學,當然這也是傳說,也沒有得到過證實,不過,的確厲害非常。比起冥族的冥鬥戰氣要強上百倍,如果你有機會見識到的話。就知道什麼叫做恐怖了,這也是他當年為何會成了一個最大的魔頭的原因。還有他的‘魔靈閃’步法完全可以媲美靈神的五靈步法,玄妙無比,不過,最為厲害的就是他的刀法—邪靈刀法,他自己稱為‘天邪大回閃’刀法雖然只有四招,但是卻足已經置任何人於死地,比起天衍劍法而言,二者絕對難以分出高下,端地厲害無比!”截天似乎亦陷入沉思之中。當年的轟轟烈烈的戰鬥場景又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這‘天邪大回閃’刀法真有如此玄妙嗎?難道連前輩也破解不了嗎?”天縱猶自感到不信,竟然會有讓尊天聖者感到為難的事情,看來這絕天神侯的可怕之處,傳言並不虛!

    “不錯,‘天邪大回閃’的確是一門非常神奇的刀法,不過,他卻充滿了邪氣,一股死靈的能量充斥其中,如果與他交手的話。猶疑陷入了九幽地獄一般,令人心悸,如果定心稍弱的話,恐怕早已經是心動神搖。不戰自敗!當年絕天神侯能夠橫行空天大陸,除了我們一天四神不團結,忙於內戰而自顧不螋之外。還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們五人之中。都敝帚自珍,怕折了自己的鐘頭。以致於釀成了大禍,唉!”

    “竟然連前輩也如此說,那肯定是沒錯了,對了,前輩,這‘天邪大回閃’的刀法你還記得否?能不能演試出來讓我也見識,見識!”

    “呵呵,這種詭異的刀法,哪能輕易地演試出來,不瞞你說,我根本就摸不清他的刀路,更無從談起演試給你看了。”

    “竟然這樣詭異,連前輩了倍感為難,真是不可思議!”

    “不錯,的確詭異,老夫當年曾經研究過他的刀法,不僅詭異,充斥著死靈之氣,而且似乎他還能役使幽冥能量,除了老夫的天衍劍法能夠克制他之外,尚未能找到克制他的方法!老夫發現,只有含有浩然之氣才能克制他的幽冥能量和死靈之氣,老夫將他的四招刀法說名字說與你聽,第一招:冥飛折青陽,第二招:千魂引魄亂,第三招:碧落黃泉心,第四招:九幽邪靈舞,尤其是第四招刀法,簡直是鬼哭神嚎,要不是當年老夫在生死之間悟出了天衍劍法的第三招,恐怕會元神不保!說來也真是凶險萬分吶!”

    “什麼,天衍劍法還有第三招,是什麼?!”鷹雪驚異地問道。

    “不錯,天衍劍法確實還有第三招,不過,這一招劍法卻是無法用言來描述的,這是一種玄妙的境界,這樣說吧,這是一種只可意會,卻難以言傳的境界,並非老夫吝嗇,而是實在是這一招劍法太過玄妙,與其說是老夫在生死攸關之際參透出來的,還不如說是水到渠成之功,簡而言之,當你身、心、神三者合而為一,並且突破自己的極限而達到另一種境界之後,那麼便可以自然而然地將這第三招劍法使出來,也許我這樣說,你會感到不可理解,但老夫直到現在也沒有弄明白,當年自己是怎麼樣使出這一招劍法的,說來慚愧,這麼多年了,老夫在天衍神劍中參悟了這麼久,亦未能再次領悟出這一招玄之又玄的劍法,這一絲一閃而過的靈光,老夫就再也沒有抓住過,就連這招劍法應該叫什麼名字我都還沒有想出來,也許是老夫這些年來一直被仇恨所擾,故而未到達到當年心止如水的無我境界所使然吧!”

    “竟然如此玄妙,既然前輩都不能再次領悟其中的玄奧,那我恐怕這一輩子都無法達到前輩口中所說的那種心如止水的玄妙境界。”鷹雪聽了截天的話後,猶如一盆冷水從頭潑到腳,以截天的修為和境界,尚且不能領會第三招劍法的玄妙之處,以自己的資質,恐怕窮此一生,亦難以達到這種至高的境界。

    “鷹雪,你不得妄自菲薄,武學之道因人而異,即使是同一種劍法, 兩個人使出來亦會有不同的效果,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以你的資質,相信不久之後,便可以達到老夫當年的境界,你要知道,老夫當年悟出天衍劍法的時候。已經人至中年,而你卻尚在少年。這已經贏了老夫一大截,相信只要假以時日。你便可以超越老夫了!”

    “前輩謬讚了,其實這一切都是前輩所授,鷹雪不敢居功,但是這一切並沒有放在晚輩的心上,修為高低與否,亦無大礙,晚輩只是想盡快出去,以便能夠早日找到星神,完成晚輩的使命。”

    “呵呵。鷹雪,你這樣說話可不是男子漢的為,亦有些不負責任呀,其實,你也太心急了,所謂萬事萬物皆有定律,既然上天把你送到空天靈界,這就表明是上天的旨意,既來之。則安之,何況現在星神已經失蹤數百年了,你一時之間想要找到她,談何容易。況且,空天大陸上,現在的風風雨雨跟你可是有很大的關係呀。據老夫猜測,你現在恐怕已經是眾矢之的。且不提其它的因素,單單是你身上的尊天聖者的寶藏一事。恐怕整個空天大陸都要與你為敵了,如果你沒有一身足以自保的修為,你還想提尋找星神,能否保住性命尚且還是未知之數,況且,還有冥族在其中摻和,屆時,你的朋友恐怕亦會跟著你受到牽連,到時候你後悔可就有些晚了。唉!”截天說到此處,不禁重重地嘆了口氣。

    “可是這,這……”鷹雪不禁為之語結。

    “鷹雪,老夫亦不能夠保證你什麼,其實你也不用為難,一切都在還在你的把握之中,不過,就看你如何去做了,所謂事在人為,只要你全力而為之,相信,即使是不能盡如人意,至少,到時候你也不會後悔,反而言之,你現在不盡心用力,到時候臨陣迎敵,那才是真正地會後悔莫及,總之,你相信老夫的,只有不斷地強化,提高自己,將來才能夠在禦敵之時遊刃有餘。”

    “前輩,話是如此說,可是?”

    “男子漢大丈夫,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休要再說,就這樣決定了吧,老夫觀你這些天來修為明顯提高,僅憑螭龍與小天和你喂招,已經沒有作用,而且如果這樣下去不僅會使你的臨敵對陣的經驗進入一個死地,形成一個難以突破的無功境界,而且會使你的修為和武功難以再取得突破,畢竟天天喂招,雙方的舉動都了然於胸,然而,在對敵之時,敵人可不會按招出牌,從現在起,由老夫親自給你喂招,以便你能盡快功德圓滿,離開這裡,去完成你的使命!”

    “真的!謝謝前輩了!”鷹雪一聽到自己可以離開這裡,去找星神的話後,雙眼不禁大放光彩,因為這個地方雖然美麗且景色宜人,可是要他常住在這裡,這可是一件令鷹雪頭痛的事,不過,這也沒辦法,鷹雪雖然這些天想溜出這裡,奈何這裡的迷陣和防禦結界,每次都讓鷹雪無功而返,鷹雪猜想,自己的舉動,截天肯定也知道,不過,他卻沒有點破,而鷹雪也只好裝傻充楞,只當此事沒有發生過。

    “老夫言出必行,何曾騙過你呀,雖然老夫只是一個元神,但是你如果能夠接下老夫一百招,那你便可以離開這裡,屆時整個空天大陸便可任你縱橫。”

    “一百招!前輩說話可要算數呀。”鷹雪信心十足,這些天來,鷹雪可沒有偷懶,他是個做事認真的人,對於截天所教的功夫,他都已經修煉純熟,如果截天沒有藏私的話,那自己接他一百招應該不是什麼大的難題,他就不相信,大家所學都相同,難道自己就不能夠接他一百招!

    “看你的樣子,是不是現在就想與老夫較量一番呢!”截天是何許人也,他豈能不知鷹雪心中所想,他一眼就看出了鷹雪的心思。

    “呵呵,晚輩正有此意!”鷹雪也不謙虛,他知道這可是驗證自己的大好時機,不管輸贏與否,對自己來說都有著絕大的裨益,畢竟能與尊天聖者這種傳說中的傳奇人物對陣,即便是輸了,那也是一種榮耀。

    “好,那就讓老夫來掂量一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吧!”截天也沒有再同鷹雪客套,雖然他有信心能夠打敗鷹雪,可是戰場上的變化瞬息萬變,況且,現在的鷹雪已經盡得他的真傳,差就只差在修為與對陣臨敵的經驗之上,截天雖然嘴上輕視鷹雪。可是內心中也不敢大意。

    截天從樹上摺下一段樹枝,手一斜指。天衍劍法的架式已經擺開,鷹雪當然知道截天這並不是在輕視他。以他的這種修為與境界,一段樹枝在他的手中亦是一種殺人的利器。

    鷹雪抽出了黑劍,當然,天衍神劍直到現在還掛在邊陲國京都的城牆之上,同樣以天衍劍法的招式來對陣截天,鷹雪的想法很簡單,他知道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打贏截天的,他只希望自己能夠頂住截天這一百招的攻擊,故而。他用了一個最笨的辦法,跟著截天而動,截天用什麼劍法,他就用什麼劍法,以鷹雪想來,他就不相信,大家一樣的招數,自己無論如何也能頂住的。

    鷹雪似乎想得太過簡單了,截天何許人也。豈能不能不知鷹雪的想法,不過,鷹雪持策略已經落了下乘,所謂亦步趨步。本已犯了兵家大忌,而且鷹雪想用與他一樣的招試,來擋住他這一百招的攻擊。以鷹雪的修為,那幾招截天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招式就想擋住他的攻擊。鷹雪這樣做未免也太兒戲了。

    截天對著鷹雪搖了搖頭,隨即腳下一動。在毫無徵兆之時,他已然發動了攻擊,高手過招,勝負就在電光火石之間,截天人未至劍氣已經先到,面對迎面而來的劍氣,鷹雪見狀大吃一驚,沒想到截天的動作竟然是這樣的迅速,雖然他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截天的速度還是讓鷹雪吃驚不已,這比鷹雪在以往所有的戰鬥之中所碰到的對手的攻擊都要來得迅猛,心裡雖然是這樣想的,但鷹雪腳下亦沒有停留,五靈步法隨意而發,在鷹雪所會的所有武功之中,亦只這靈神的五靈步法不是截天所授,而鷹雪唯一能夠與截天進行拖延戰的倚仗亦只有這五靈步法。

    雙方同樣的天衍劍法,當然截天的劍法當然要比鷹雪的純熟得多,而鷹雪在比試一開始之時就已經把自己的目標定錯了,以他目前的劍法又豈能與截天相抗衡,而且鷹雪所用的劍招跟截天還是一模一樣的,這並非是學習模仿,而是真刀真槍地比試,鷹雪豈能佔得了上風,雖然他是想拖延時間,但是截天並沒有給他機會,十招下來,鷹雪已經敗下陣來,鷹雪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這樣快地敗下陣來,本以為自己至少可以頂住五十招以上,沒想到只是短短的十招。

    “我輸了!”鷹雪怎麼也不會相信自己竟然在這一瞬間的時間內就敗給了截天,如果不是平日裡與小天和螭龍二個喂招試練,都是以鷹雪獲勝而結束,鷹雪本以為自己能夠打敗小天與螭龍二個,自己的修為應該已經算是上乘境界了,沒想到自己是坐井觀天,遇到像截天的這樣的高手自己什麼都不是,一剎那間,鷹雪覺得自己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他不禁感到極度的氣餒。

    “哈哈哈,傻瓜,鷹雪,你真是個傻瓜,本來以你的修為,再加上五靈步法的玄妙,完全可以撐到五十招以後,可是你卻犯一個致命的錯誤,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輸得這麼快嗎?”截天突然大笑起來,這一笑倒把鷹雪給弄糊塗了,本來,敗在截天的手下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尊天聖者的名頭豈是白叫的。

    “這……為什麼呀前輩?”鷹雪見截天話中有話,不禁啞然地問道。

    “其實一開始你就錯了,你為了完成我與你定下的一百招之約,便想藉故拖延過去,要知道,比試過招,豈能有如此不堪的心思,這已經犯了下乘,亦滋長了你的壞習慣,要知道,身為劍手,無論敵人多麼強大,都要勇往直前,力戰到底,無論哪一次的比試,哪怕就是一次實力懸殊的比試,亦要竭盡全力,認真對待,你以為是我跟你在比試,便漫不驚心,你卻抱著僥倖心理,想矇混過關,這豈能算是武者。再者,你以己之短攻敵之所長,這是最笨的人才會使的劍招,你用天衍劍法與我對陣就已經犯了不可彌補的錯誤,但是你不僅如此,而且還亦步趨步,竟然妄圖想用跟我一樣的劍招來擋住我的攻擊,你以為這樣就能奏效嗎,其實這是武者之大忌。漫不驚心,僥倖心理。亦步趨步,這是你剛才所犯下的最大的三個錯誤。而且是三個絕對不可原諒的錯誤,不僅是武者大忌,而且嚴重地褻du了武者之德,此事你以後千萬不要再犯,切記,切記!”截天語重心長地說道。

    “是,多謝前輩訓示,鷹雪一定謹記前輩的教誨!”鷹雪聽了截天的分析後,這才恍然大悟。

    “其實。劍之道理,並不是死搬硬套,亦步趨步而為,劍者,乃心之門戶也,可以瞬息萬變,一個輕微的動作,便可以將同一種劍法化為千萬種變化,所謂差之毫釐。謬之千里,劍乃是由心而生,正如我剛才所說的,即便是同一種劍法。在兩個人使來,亦會有很大的差異,當然這並不是存在著誰好誰壞的問題。而是劍本身的一個最根本的問題!劍,之根本所在是取敵人之性命的利器。這從根本上說來,返璞歸真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夠將對手擊倒的劍法,不管是何種劍法,才是最強最狠的劍法,老夫並不是危言聳聽,其實在戰鬥之中,如果你不是抱著必勝的信心,不是抱著必須要將對手放倒的信念,那麼這場戰鬥,十有八九是必敗無疑的,故,無論是在任何戰鬥之中,哪怕是實力極為懸殊的情況之下,亦需要這樣一種必勝的信念,這就是鬥志,這就是劍者之道,亦是王者之道,這是身為劍手的最基本的要素。”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看來,真是晚輩之錯了,看來我應該好好地反省反省自己了!”聽完截天的話後,鷹雪若有所悟地說道,他知道這是截天以他畢生的經驗和實踐來教導他,這種經驗如若不是經歷了千萬次的錘煉的話,那是絕對體會不出來的,而鷹雪自己也是從無數次的戰鬥之中成長起來,只是當局者迷,一時失察才會迷惑於其中,現在經截天一點拔,如同拔開層層迷霧,頃刻間便明白了過來。

    “不錯,鷹雪,你的悟性實在是很高,看來用不了多過,便可以接過老夫的一百招了!”截天看著一臉迷茫的鷹雪在聽完自己的話後,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不由感到一陣欣慰,孺子可教,看來自己並沒有選錯人,當然,截天知道這可是靈神的功勞,不過,自己能夠成人之美,亦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前輩,我們是不是再來比試一次,相信,晚輩這次一定能夠接下你五十招以上的!”鷹雪信心十足地說道。

    “錯,鷹雪,你又錯了,機會對任何人來說都只有一次,這點你千萬要記住,時機稍縱即失,你今天已經敗在老夫的手下,你已經失去了一次機會,如果要要比的話,那也得等到明天,只要你有這個信心,老夫可以每天與你比試一次,不過,你要記住,每天只有一次機會呀,你可要好好把握!”

    “是,多謝前輩教誨!”鷹雪的表情顯然有些失望,不過,他明白截天對自己的良苦用心,他是要自己養成一個良好的習慣,這樣方可在以後的生活之中受益,對敵之時,敵人可沒有這樣好的心腸讓你有第二次攻擊的機會,無論是敵我雙方都絕不會讓對手有第二次翻本的機會,這是遊戲規則,也是殘酷的事實。

    截天沒有再理會鷹雪,而是轉過身去面對著七彩的湖面靜靜地站立著,任憑輕輕地河風帶來的濕潤的空氣從臉上撫過,他似乎在捕捉著什麼,亦像是在沉思回想著什麼似的,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鷹雪見狀,知道截天已經是神遊天外,自己也不要再打擾他了,便悄悄地走到一旁,苦思著剛才自己與截天對戰時的情形,他相信,明天自己一定能夠好好地與截天再進行一場較量。

    現在最為愜意之人便是異邪了,他原為一門之主,雖然天魔門是一個大的幫派,可是哪有他現在這樣舒服和愜意,他輕而易舉地就征服了宿星國,而且現在他的政權還是如此的穩定,比起原來的宿星國要不知強上多少倍,他並不是一個容易滿足之人,剛開始時得到宿星國之時,著實讓他高興了一陣,但沒過多久,他的野心便急劇地膨脹起來。不錯,一個小小的宿星國算得了什麼。豈能夠滿足他的野心,他並非狂妄、心急之人。相反,他還是一個非常小心謹慎之人,他並沒有把目標定得太過空洞和不切實際,他已經描准了他的下一個目標—兜星國,對於自己的能力,異邪是從來沒有懷疑過,況且,這次又有了冥族的相助,他就更加肆無忌憚了。他的目標不太大,只是想先統一整個西部國家,然後再行謀求發展,雖然西部並不富庶,而且還是相對荒涼貧瘠的,但是他知道,西部是整個空天大陸的武器之都,只要能夠壟斷這裡的全部武器貿易,無疑便是一條極大的生財之道。當然錢不是最重要的,因為有了冥族這條大魚支持他,錢根本就不是問題,最重要的是可可以以此來節制各國。這也是當初異邪為何選擇從西部各國下手的最重要的原因,只要按照他的計畫,且能夠順利實施的話。屆時,空天大陸的各大國家都要對他顧忌三分。而且,如果有了足夠的資本後。他便可以逐鹿整個空天大陸。至於冥族之事,異邪根本就不對他們存在著多大的指望,利用一天算一天,幽冥邪王他並不懼怕,只是目前大家都是因為相互利益的關係而連在一起,雙方撕破臉那是遲早的事情,這點異邪早就已經有所準備,不過,話又說回來,有了冥族的幫忙,給他真的省下了不少事,故而他決定在大家都還沒有撕破臉之前,加快行動的步伐,到時候根基穩之後,才能夠有足夠的本錢與冥族相抗衡,那個時候他異邪將會是救世主了。

    一切都在異邪的掌握之中,而冥族之人甚是好安排,白天不出來,靜靜地躲在暗處,雖然死氣冥羅已經完全可以在白天現身,但是他們還是不太喜歡白天,只有到了晚上才會出來活動,而這些人根本就不用異邪安排吃喝問題,他們只要聞一聞便足矣,異邪如果沒事,一般都很少去打擾他們,不過,只要有行動,他們便會毫不猶豫地聽從異邪的吩咐,而異邪也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幽冥邪王的緣故,不過,能夠坐享其成也是一件暢快的事情。

    異邪的一個目標是兜星國,至於西星國,他想留到最後才收拾,現在的異邪可謂是春風得意,他親自指揮的大軍所到之處,勢如破竹,根本就沒有遇到什麼大的抵抗,當然這與他事先安排好的有著莫大的關係,天魔門的人開路,所到之處大肆的暗殺便展開了,兜星國的守軍根本就不能組織起很好的抵抗,因為如果一個城的主將都被人暗殺了,其餘的將領與士兵,根本就成了一團散沙,在異邪的親自指揮下,還有死氣冥羅和十大冥將在陣中那所向無敵的攻擊之下,異邪的部隊更氣勢如虹,這是一個強者為王的時代,異邪身為國王,他的部隊有了國王的親自指揮,當然是奮死而戰,這種情形之下,異邪的部隊當然是一路逼進,直指兜星國的都城—靈兜城。

    兜星國的國王韓玄沒想自己的軍隊竟然在宿星國的攻擊之下如此沒有抵抗能力,還沒容得反應過來之時,自己的部隊在頂刻間已經土崩瓦解,而敵軍已經逼進他的首府,如果靈兜城被敵人攻擊下的話,那就表示他兜星國已經被人滅亡,任何人都可以投降,但是他身為國王哪能眼見自己的國家被人輕易滅亡。即使是戰到一兵一卒,他也不會輕言放棄,不過,他雖然是這樣想的,可是他的部隊就不知道是否能夠這樣為他盡忠了,畢竟敵人太過於強大,與他們為敵,無異於自取滅亡,韓玄的部隊不是投降就是自行潰散,現在的兜星國已經到了生死攸關,命懸一線的最後關頭了。

    韓玄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的盟國見到這種情況,立即便翻了臉,當場與他派去的來使解了盟約,拒絕出兵幫他,而平日與他關係甚為密切的友國,亦在委婉地拒絕了出兵相助,現在的兜星國就只剩下靈兜城這最後一道防線了,最後的屏障如果守不住,那兜星國必亡無疑,可是以這種情形來看,韓玄自己都不知道是否能夠支撐得住,不過他已生無可戀,已經做了必死的準備。準備與兜星國共存亡。

    正在這個危急的時候,突然有人向他報告西星國突然派出使者要求見他。韓玄心頭一驚,難道這個時候。西星國也想趁火打劫,如此一來,希望就更加渺茫了,想到此睡,韓玄心中不禁如同冰水一般,涼透了。

    不過,事情還沒有他想像中的這樣遭糕,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西星國竟然是來助拳的。韓玄無論如何也料想不到這個時候竟然只有西星國來幫助,想起自己無時不刻地想吞併西星國的念頭,韓玄不禁無地自容。

    西星國的來使不是別人,正是護國法師—舒一凡,雖然他不是空天大陸上目前排名前五位的重量級人物,不過,他的修為亦是非常深厚的,誰都知道目前在空天大陸之上被稱之為新一天四神之中的‘泛波聖者’水連波也是出自水玄門,以水系魔法而著稱的。因此舒一凡也博得了一個‘靈波聖者’的稱號,如此說來,那‘泛波聖者’便是舒一凡的師兄了,當然舒一凡並不太出名。因為他是國師的緣故,所以很少在空天大陸之上行走,‘靈波聖者’還是他當年在空天大陸之上遊歷之時。別人送予的外號,不過。已經多年不用,知道之人也不是太多了。不過,正是是因為此緣故,他的修為也就更加高深莫測了,據傳聞他的修為已經超過了他的師兄,而且舒一凡還是西星國王室成員,亦是一位侯爺。

    這些別人都不太清楚,但身為兜星國的國王,韓玄對此當然瞭解得一清二楚了,而且他還知道舒一凡精通韜略,這些年與西星國之間的交戰,都是因為有了舒一凡的原因,兜星國才是輸多贏少,當然這都是韓玄在後期才打聽到的,之前,韓玄還沒有想到舒一凡竟然是如此深藏不露之人,難怪這些年,自己一直想打西星國的主意都是功敗垂成。

    見到了舒一凡,韓玄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他真的感動得想哭,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是自己的敵人來救他於危難之中,而現在面對舒一凡,韓玄除了感激之外,真的不知道如何開口。

    “陛下太過客氣了,您這樣大禮,讓臣都不知道如何面對,陛下還是請坐下說話吧!”舒一凡見韓玄如此禮遇自己,見到了他竟然俯首鞠躬,他是一個懂分寸之人,如此大禮,嚇得他急忙上前扶住了韓玄。

    “國師,你們西星國的國君真是仁義之主,他這種以德報怨的做法,讓孤王真的無地自容,無地自容。請代表孤王向你們的國王致以誠摯的謙意,等戰亂平息之後,孤王一定去西星國親自向你們的國王致謝!”韓玄感激地說道,舒一凡的這種恭謙和西星國的這種仁厚之舉,讓他從內心地感動。

    “陛下太客氣了,目前情勢危急,臣也就不再客套了,請陛睛略為講解一下形勢,如果陛下沒有議異,臣馬上派人回去,把部隊調譴至靈兜城,我們西星國的部隊已經全部在邊境之上集合了,派來的援軍有十萬精銳之師,全部整裝待發,現在就等陛下一句話了!”舒一凡沒有過多的客套,他開門見山地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好,請國師馬上派人前去,孤王在此先行謝過了!”韓玄聽了之後立即表示完全同意,這個時候他也沒空考慮太多,既然有十萬精銳部隊相助,那豈不是天助他也。

    “是,臣領命,來人,馬上回奏國王,令舒楚雄元帥帶領大軍即刻開赴西星國的國都—靈兜城,快去!”舒一凡聽完之後便向他身後的心腹說道。

    “是!”身後的兩個人聽完之後,便向韓玄和舒一凡揖了一躬,之後便消失了眾目瞪瞪之下。

    “好功夫呀,西星國真可謂是臥虎藏龍,難怪本王多次攻打西星國都是徒勞而返。唉,慚愧,慚愧呀,如果你們西星國想要攻打兜星國的話,那恐怕勝負還是未定之數!”韓玄滿臉慚愧地說道,他當然知道西星國是以和平為主的,故而他才想趁機擴大領土的,沒想到自己只是井底之蛙,妄自尊大,就從剛才的兩個人的修為就可以見一般,西星國並非無力開戰,而是人家不想與自己交戰。

    “陛下見笑了,這是臣的劣徒,沒想到竟然能夠得到陛下的讚賞,真是見笑了!”舒一凡不禁有些得意,畢竟是自己的徒弟,被韓玄誇獎,他臉上亦是有光。

    “哪裡,我只是實話實說!”韓玄謙虛地說道。

    “其實唇亡齒寒,如果讓宿星國強大起來,不令是對兜星國是一種威脅,而且對西星國亦是一種莫大的箝制,雖然我們西星國不願與人為敵,一向以保持中立為國策,但是如果關係到生死存亡之事,亦不得不出頭了,如果讓宿星國這樣橫行霸道,那恐怕我們西星國亦是難以獨善其身的,故而,臣此次向我們國王建議要求派軍隊全力動援陛下,以緩宿星國之圍,希望能夠將來犯之敵,全數擊退。”

    “國師,你不愧為磊落之人,這所分析的番話恐怕說在別人的口中,相信也難以肯直言相告,至少也要說得大義凜然,甚至是咄咄逼人,要撈些好處那是必然無疑的,沒想到,貴國竟然肯如此直言相告,絲毫也沒有盛氣凌人的救世主的態度,實令本王感動不已,國師,你這個朋友,孤王算是交定了,只要能夠解除這次危機,本王定當與你結為兄弟,絕不食言!”韓玄聽完舒一凡這番直言的告白之後,非常的感動,患難見真情,在這個動亂的時代,能夠碰到這樣仗義的朋友,韓玄對以往自己的所作所為,就更加感到慚愧不安了。

    “陛下太過誇讚了,能夠與陛下結為兄弟,那舒某求之不得,這可是天大的榮耀!”

    “呵呵,國師忒過謙了,孤王一定不會忘了今日之言的,好了,言歸正傳,對於此次的危機,國師認為應該如何去解除呢!”(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8
第十九卷第二十八章

    “陛下,還得請你安排,這次宿星國為何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連連獲勝,陛下不認為這很奇怪嗎?以往我們三個國家差不多是勢均力敵,為何這次宿星國的戰鬥力有這樣大幅度的提高,此事不是甚為蹊蹺嗎!”

    “這也是孤王百思不得其解之故,不過,這與我們的守城大將被暗殺的事情肯定有莫大的關係!我國的守城將軍在戰鬥未打響之前都莫名其妙地被人暗殺,這才造成了我們部隊陣腳的大亂,如此我國的軍隊哪裡還有戰鬥力可言!況且,聽說他們的國王也親自前來督戰,而且,敵軍陣營之中有數十名非常厲害的將領,他們根本就是不怕死,哪怕是刀劍加身似乎也是毫無感覺,可以說是無人能擋,所向披靡。⊙,這才造成了今天的敗局!至於其中的原因,本王至今也未調查清楚,唉,這真是一場糊塗仗,孤王從小到大,征戰也未下數百場,還從來沒過這樣的部隊。”

    “竟然有如此恐怖的事情,難道他們都不怕死嗎,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不成?”舒一凡聽完韓玄的話後,心中沒有由來地一跳,以他的這種修為,直覺是非常敏銳的,況且他此種運數頗有研究,當然知道自己不會是沒有原因地產生警兆,肯定會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不過,暫時之間他也沒有預感出將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可以肯定,這是一件不太妙的事情,他知道答案馬上就會揭曉的,因為大戰在即,敵人的底細馬上就可以摸清楚了,但是,這肯定是一場非常難打的硬仗。

    “唉,國師說得不錯,他們這些人還是真的打不死,就像是邪靈附身一樣不知疼痛。唉,對付他們,本王直到現在還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此事國師一定要小心注意。以防措手不及!”

    “多謝陛下關心,臣一定會小心的,只是請陛下帶臣去城樓上看個究竟,以便能夠摸清他們的底細!”

    正在此事,突然有人來報。宿星國的軍隊又發動了攻擊,韓玄聽完之後,神情顯得有些焦急,舒一凡見狀,便立即對他說道:“陛睛,您靈兜城的防禦結界是一流的,這是人所共知的,您為何如此擔憂呢!”

    “唉,他們已經攻擊了數十次了,防禦結界的修補都有些力不從心了。如此下去,恐怕也難以為繼了!”

    “陛下,我們一起去看看敵人的攻勢吧,不過,以臣猜測這還是不最重要的,現在可能已經有宿星國的殺手潛入了靈兜城,現在當務之急是保證各守城的將軍們的安全,如果他們有了損傷,恐怕會嚴重地動搖軍心的,這場仗我們就更加艱難了。我想這也是宿星國的重要戰略之一,讓我們不攻自破!”

    “不錯,我馬上傳下命令,儘量多派人手下去。保護將軍們的生命安全,以策萬全!”

    “陛下稍安勿燥,臣已經帶來了數十位不成才的劣徒,雖然不太中用,但是相信有他們來保護將軍們,當可更加可靠!”

    “國師說笑了。您的徒弟哪能差呀,好,就依國師的意思!來人吶!馬上將國師的高徒們宣上來!”

    敵人已經開始發動進攻,沒有太多的時間詳談,韓玄令人將舒一凡的徒弟全部發派到各大重將領的駐所,然後帶著舒一凡急步直登城樓觀戰,既然援軍已至,韓玄心中穩定了不少,畢竟勝算又多了幾分,現在當務之急是是堅守城樓,等候援軍的到來。

    靈兜城的防禦結界真的是不可小覷,異邪令死氣冥羅帶人進行了無數次的攻擊都未能將結界打破,靈兜城的防禦結界竟然是如此牢不可破,異邪雖然已經瞭解,但是他還是沒想到難度竟然會如此之大,而且,靈兜城中的守軍在結界之後的攻擊,亦讓異邪頭疼不已,無數的士兵倒在了城樓之前,異邪可不願意看到這種情形,這些士兵可不比死氣冥羅等冥族之人,能夠擁有不死的元神,他們一倒下,可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異邪雖說談不上愛兵如子,但是他身為一國之君,部隊這樣的傷亡即使他不在乎,但是亦會大大地影響士氣的,令異邪頗為氣惱的是混入靈兜城中的紫雲殺手為何現在都還沒有完成任務,莫非也出了什麼差池不成,如果他們能夠順利完成任務的話,那麼靈兜城的防守就應該不是這樣井然有序的,這批紫雲殺手可是異邪真正的心血所繫,他可不願意看到他們有什麼閃失。

    進攻依然是受挫,死氣冥羅已經失去了耐心,部隊的整體戰鬥力也迅速下降,這哪裡是攻城,完全是在白白送死,部隊一向是勢如破竹,現在遇到如此難啃的硬骨頭,傷亡又是如此的慘重,當然整個部隊的士氣亦陷入低迷狀態。

    異邪當然不甘心就這樣退卻了,因為如果一轍退的話,整個心血幾乎在全部白費了,因為他所佔的城池大多數是易攻難守的,如果自己一轍,等於把以前的努力全部拱手於人,如此一來,整個戰爭還有什麼意義,不僅徒勞無功,而且還會惹人笑柄,使宿星國的威信大幅下降,現在可是到處是觀戰之人,如果哪一方勢弱,這些看熱鬧的國家肯定會乘虛而入,到時候後果就難以想像了。

    進攻受挫,退轍又不甘心,異邪可謂是進退兩難,這種滋味對異邪來說是一種煎熬,不過,仗打到這份上了,也不容得他多想,所有的問題都集中在一點上,那就是只要攻克這座靈兜城,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了,已經到了最後的階段,異邪只有咬邪硬拚了。

    異邪當然不甘心就這樣卻退,無論如何,戰爭還得繼續,不過,異邪今天沒有出戰,他還在焦急地盼望著靈兜城中的那些紫雲殺手的消息,為了能夠儘早結束這場戰鬥,他已經派出了第二次的紫雲殺手,前後兩次共派出五十名紫雲殺手,這可是前所未有之事。這一仗無論如何都只能贏不能輸,異邪已經下了血本,他準備孤注一擲,令紫雲殺手務必將靈兜城中之守城將軍們竭力暗殺。如若不然,至少也要進行大肆破壞,把靈兜城弄個雞犬不寧,人心惶惶,如果能夠讓靈兜城亂成一團。那麼異邪進攻起來必可事半功倍。

    此次負責攻擊靈兜城的便是死氣冥羅,本來以異邪的意思是讓死氣冥羅晚上再進攻,不過,死氣冥羅和其他的十位冥將這些天來已經憋得夠火的了,一座小小的靈兜城竟然會多次進攻無果,實在是有損他們冥族的名頭,而且,以他們的修為在白天現身亦無多大的影響,故而對異邪的話他們也不以為然,仍舊按著他們的計畫開始強攻靈兜城。對此,異邪也無可奈何,他們都是冥族的,只要他們不犯多大的過,那自己也不用去多管他們,畢竟他們還是以自己為中心的,只要有這一點,那便已經足夠了。

    舒一凡在城頭上看得清楚,敵人的陣勢的確是殺氣騰騰,而且令人奇怪的是敵陣前竟然有十一名光著膀子的戰將。這些人難道就是所謂的打不死的人!舒一凡感到有些疑惑不解,正在此時,韓玄對他說道:“國師你也看到了吧 ,這十一個人就是孤王剛才所說的那些不畏死之人。他們根本就不畏刀劍和魔法攻擊,像是不死完人,真是令孤王傷透腦筋!”

    “陛下勿需驚慌,讓臣先去會會他們,摸清他們的底細再作打算!”舒一凡眉頭緊皺,他已經開始懷疑眼前的這些人就是冥族之人。如此一來,此事可就麻煩大了,不過,他為了確認,還是決定去冒險一試。

    “國師可要小心呀,這些人窮凶極惡,國師以一人之力如何能夠對付得了他們,如果萬一有所閃失,孤王又如何向西星王交待呢!”韓玄憂慮地說道,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讓舒一凡有任何的閃失。

    “陛下請放心,臣雖然修為尚淺,但是想要全身而退應當不是一件難事!請陛下放開結界一角,讓臣出去會會他們!”舒一凡信心十足地說道。

    韓玄沒有再說什麼,他也想知道敵人究竟是什麼來頭,而且他也挺想見識見識舒一凡的修為,雖然他來頭挺大的,但畢竟眼見為實嘛,這對於整個戰局來說亦是無傷大雅的,於是他揮了揮手叫人打開了一個小門讓舒一凡出城,舒一凡也沒有客套,便縱身一躍,飛了出去。

    望著站在空中的舒一凡,死氣冥羅感到有些奇怪,這靈兜城怎麼會有人敢越出防禦結界來送死,看樣子是來挑戰他們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等他飛近,仔細一看竟然還是一個老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死氣冥羅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老頭,靈兜城難道沒人了嗎,竟然派出這麼一個老東西來,我要是不小心打了個噴嚏,就把你給吹走了,哈哈哈!”

    “哈哈哈,靈兜城中能人何止千萬,每人吐口唾沫都會把你們這些不長眼的傢伙給淹死了,對付你們這群不成器的傢伙,就我老頭一個人足矣!”舒一凡身為國師,豈會是省油的燈,他的言辭何等的犀利,幾句話下來就把死氣冥羅等人說得啞口無言。

    “不知死活的老東西,竟然佔你爺爺的便宜,我滅了你!”死氣冥羅被氣得七竅生煙,怒火中燒,馬上就升到了空中,想幹掉舒一凡。

    二人在空中對峙,舒一凡不禁仔細地打量了眼前的對手,他雙目無神,臉色呆滯,但卻是全身上下都湧動著一層殺氣,渾身傷痕纍纍,但卻毫無痛苦的表情,似乎這一身的傷與他毫無關係,而且此人渾身湧動著一種黑色的能量罩,這種能量在黑魔法師的身上經常可以感覺得到,但是卻沒有眼前此人的那麼龐大和洶湧,舒一凡現在已經完全可以肯定眼前此人是冥族之人無疑。

    “老頭,你看夠了沒有!”死氣冥羅被看得莫名其妙,眼前這老頭真是奇怪得很,讓他有種高深莫測的感覺,當然,他是不會怕他的,不過,以這種曖mei的目光看人,實在是看得他極度的不舒服。

    “哈哈哈,你的來歷老夫已經知曉了!”舒一凡不理會死氣冥羅一臉的凶神惡煞。突然放口大笑起來,這可把死氣冥羅給弄糊塗了,但是,舒一凡的話。卻讓死氣冥羅嚇了一大跳。

    “老頭,你剛才說什麼?”死氣冥羅對舒一凡的話猶自不信。

    舒一凡是何等之人,從死氣冥羅的話中就已經聽出了端猊,看來被自己不幸猜中了,不過。他雖然已經知道對方是冥界之人,但是卻不知是何等的角色,不過能夠在白天現身,修為絕對不會弱,肯定是冥界之中上號的人物,他決定冒險一試:“我說,你的來歷老夫已經全然知曉了,請問閣下,是十相冥羅中的哪一位,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是你自己報上名來吧!”

    “你!?”死氣冥羅還以為對方是在詐他,他當然不會上他的當了,不過,舒一凡的話,讓他驚異萬分,這可絕對不是在蒙他的,是千真萬確的知道他的來歷和底細的,沒想到自己可以蒙過所有的人,卻瞞不過眼前這個相貌極為普通的老頭,此人絕不是泛泛之輩。而且此人絕對不能留下活口,死氣冥羅想到此處,不由殺氣頓生,務必要將舒一凡除掉而後快。如果讓他把此消息傳出去的話。那麼自己可就是成為第一人罪人了,到時候,幽冥邪王是絕對不會輕饒了自己的。

    舒一凡見到對方身上殺氣劇烈湧動起來,便知道對方已經動了殺機,看來自己真的是猜對了,既然冥族已經現世。此事關系重大,而且對方人數過多,自己只有一人,絕難抵擋,看來只有先回去,將此事報知自己的師兄——‘泛波聖者’,此地不可久留,舒一凡去意已生,不過,他卻不能表露出來,以免對方警覺,看來只有先唬住對方再說了,“閣下不用驚訝的,對於你們冥族的一舉一動,老夫都在掌握之中,我看閣下雖然是暗黑系的能量,但卻是滿身霸道之氣,這很少見呀,根本就不像虛花與刑獄二人的那麼陰柔,以閣下的修為,身份當不會在虛花與刑獄之下,請問閣下究竟是十相冥羅之中的哪一位?”舒一凡亦是機緣巧合之下,聽到李圭說起虛花與刑獄的事情,故而拿來在此矇騙死氣冥羅。

    死氣冥羅果然上當,他本來就是在冥界長大的,根本就沒有與人打交道的經驗,哪裡又會想到人竟然有這麼多的花花腸子,現在見舒一凡說得這麼活靈活現的,以為對方真的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來歷,不禁順口地說道:“老子乃是冥羅十相冥羅之中的老大—死氣冥羅,老頭,既然你已經知道了老子的來歷,那你就準備受死吧,然後老子拘了你的元神,到了冥羅就有你好果子吃了。”死氣冥羅身上的黑色之氣流動得更加洶湧,現在他渾身都已經籠罩在一層黑色的光罩之中,在太陽的照射下,顯得極為不相稱。

    望著眼前一臉殺氣的死氣冥羅,舒一凡心中一點底都沒有,說實話,他原來只以為眼前站立之人無非是一個冥界的小角色,可是他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十相冥羅之首—死氣冥羅,虛花與刑獄都只排名第五和第八,可是現在自己竟然面對著十相冥羅之首,此戰他根本就沒有一點必勝的信心,舒一凡真的是有點太過於緊張了,其實他不知道在冥界之中,十相冥羅最厲害的還是虛花冥羅,而眼前的死氣冥羅,雖然排名第一,可是也未必見得比其他的冥羅高明多少。

    不過,高手對決,首戰心神,舒一凡信心不足,身上的能量層也會發生波動的,死氣冥羅又是此中的高手,對手能量一發生波動,機不可失,他馬上就展開攻擊,想一招置對手於死地。

    但是死氣冥羅萬萬沒想到的是,眼前的老頭身手的確非常的靈活,竟然在心神不專一的情況之下,還能夠閃過他的攻擊,不過,他已經下定決心不放過這個老頭,他當然不會一擊不中就停下手來。

    “老頭,身手還可以呀,那你就看看我的‘殘命冥舞’,不知你能否躲得過。”死氣冥羅突然之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渾身上下的霸道殺氣全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換之的是一種非常柔和的溫馨之氣,令人感到有些迷醉,不過。舒一凡是何許人也,他本來就去意已生,現在死氣冥羅的動作,他知道肯定是暗藏殺機。他可不會這麼笨得上當,只見他手在空中一轉,頓時在他的周圍形成一團大的水波,正在令人迷惑之時,水波在瞬間就變成了一枝枝的利箭。最中間的那根水箭顯得異常巨大的,也不知道有什麼玄機,識貨之人都知道,這就是舒一凡的成名絕技—‘寒玄折氣箭’,不過這些年來很少有人看到他用這一招了,今天亦是被逼得無奈才被迫而為之的。只見舒一凡的手臂一振,只聽見“砰!”的一聲輕響,所有的水箭都朝著死氣冥羅的頭部急射而去,那根巨箭的速度並不快,落在了最後面。但是,死氣冥羅知道,攻擊的重點就是這根大箭,舒一凡的這一招可大出死氣冥羅的意料之外,沒有猶豫,他急忙開出護身的冥光盾,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這團水箭竟然在即將射向他頭部之時,威力全部消失,然後又是一聲輕響。所有的水箭竟然全部化成了氣霧,將他的視眼完全遮住,本來以他這種的修為,不用眼睛也能感知的。不過事情發生突然,他根本就無暇反應過來,現在霧氣瀰漫,也不知道敵人從何處攻擊,死氣冥羅只有靜下心來,全力支撐著護身光盾。以防敵人偷襲,突然背後一陣疼痛感傳來,他知道自己肯定是中了剛才那老頭的那根巨箭的攻擊,雖然有冥光盾護身,但是這硬生生地挨揍的感覺可是令他感到極度的不舒服,這還是舒一凡急於脫身,而沒有盡全力攻擊的結果,否則死氣冥羅就不會單單是感到疼痛了。等死氣冥羅從氣霧之中衝出來之時,舒一凡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這可把死氣冥羅氣得哇哇怪叫,沒想到人類竟然如此詭計多端,他知道舒一凡肯定是逃進了靈兜城中,不由怒火中燒,手一揮,便立刻令部隊朝著靈兜城發起了猛攻。

    靈兜城中的結界本就已經岌岌可危,現在又被這樣巨大的能量衝擊,已經是風雨飄搖了,所有的守城魔法師都在竭盡全力地修補著結界,而守衛的戰士們與魔法師們都竭盡力地攻擊著城下那黑鴉鴉的一片來犯之敵,敵人勢多龐大,而靈兜城中已無多少守軍了,不過,這些守軍都是國王的心腹精銳之師,他們都是誓死效忠於國王的戰士,他們都是準備與靈兜城共存亡的勇士,他們都知道如果結界被破的後果是什麼,傾巢之下,豈有完卵,如果靈兜城被破,不僅兜星國亡國,而且自己這些人也會被判為奴隸的,與其終生為奴,過那種生不如死的日子,還不如捨命拚死而戰,這樣或許還可以有一線生機,畢竟國王還與他們戰鬥在一起,這可是軍人最為榮耀和光輝的時刻。

    攻者,是拚命地進攻,在死氣冥羅那不要命的瘋狂之氣感染之下,宿星國的士兵彷彿也發瘋了一般,開始了拚死的攻擊,望著搖搖欲墜的防禦結界,宿星國的魔法師團也展開了最後終極攻擊,他們都是身經百戰之人,知道這兜星國的防禦結界雖然是一流的,但是也並非是牢不可破的,至少現在就已經是強弩之末,如果能夠攻克這道防禦結界,不僅是對自己能力的一種終極的挑戰,而且也是為自己的部隊最後的勝利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守者,亦是將自己的能力的發揮到了淋漓盡致的境界,城中的守軍不過區區數萬,但是卻抵擋了數十萬宿星國大軍的連番攻擊,僅憑此點就可是稱得上是一種莫大的成功了,戰士有何求?馬革裹尸還!軍人以戰死沙場為最高的榮耀,前路已絕,後無退路,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每一個人都在盡著自己全部的能力,鬥志空前高漲,每個人都已經沒有思想,只知道不停地攻擊著外面的敵人,而負責防禦的魔法師們,都竭盡全力地修補著自己所負責的那一塊結界。

    雙方都已經殺紅了眼睛,人類所的潛能都在此時發揮到了極限,因為如果此時不竭盡全力而為,那麼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重來了。

    此時,對局勢最為清楚的就只有兩個人了,一個是兜星國的國王韓玄,另一人就是舒一凡了,眼前的局勢他們是最為明了不過的了,結界被破那是遲早的事情。現在韓玄最為揪心的便是自己的國家將要毀在自己的手中了,沒想到數百年的基業竟然會毀在自己的手中,他滿腦子都是悔恨,無奈和哀傷。自己枉為一國之主,在這個關鍵時候竟然會束手無策,他已經絕望了,大勢已去,敗局已定。不過,他已經做了最後的決定,寧可做一個戰死的國王,亦不願在這個時候離棄自己士兵們獨自逃生,他喝退了心腹之人要他逃命的哀求,披上了那件久違了的戰甲,這一切都已經說明,他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誓與靈兜城共存亡。

    而舒一凡則在暗暗焦急,為何自己的援兵還未到。會不會是自己的徒弟在路上出了什麼岔子,或許是國王陛下臨時改變了主意,戰爭之中一切要素瞬間萬變,勝負就在一剎那之間,如果援兵還未至的話,那麼整個兜星國將會毀於一旦,那麼不難想像,以此而論,西星國的命運亦是會如此慘淡收場。

    每一位防守的魔法師已經是體力透支,耗盡了自己全部的能量。其中有些戰士已經永遠地起不來了,他們都是可敬的戰士,為了國家流盡了自己最後的一滴血。

    沒有時間來表示自己對戰友們的哀思,戰爭不相信眼淚。只有血與火的淬煉,防禦結界在瞬間破碎,所有的戰士與魔法師們都在瞬間停止了攻擊,並非是出於害怕,而是暴風雨前來的寧靜,敵人的部隊馬上就會展開大規模的攻擊。這個時候不需要再進行遠程攻擊,近距離的肉搏戰就要開始了,大家蹲了下來,以城牆為護體,趁著這個時候來補充體力與能量,準備決一死戰。

    敵人並沒有容他們休息多久,沉悶的轟鳴聲由遠而近,空中亦是黑鴉鴉的一片,每個人心裡都清楚,敵人已經開始了全面的進攻。

    失去了防禦結界的保護,敵人攻擊力的威力才真正地顯現出來,首先是魔法師軍團,他們從空中而來展開攻擊,無數絢麗的魔法彈朝著城門急攻而來,這可不比平日的焰火,雖然光彩奪目,但是這玩意可是要人性命的,被它擊中可不是鬧著玩的,而地上的戰列系兵團,扛著攻城器,在空中魔法軍團的支援和掩護下,氣勢洶洶地朝著城門猛撲而來,由於人數上的絕對優勢,宿星國的進攻更顯得氣勢龐薄,相對之下兜星國的防守卻顯得那麼蒼白無力,失去了結界的靈兜城,猶如失去了一道重要的屏障,異邪也得到了這個好消息,他一聽到結界被攻破的消息後,沒有猶豫馬上便率領部隊來接應死氣冥羅他們,勝利已經在望,異邪決定親自去壓陣督戰。

    面對數倍於己的敵人,兜星國的軍臣上下沒有絲毫的懼怕之色,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他們是寧可玉碎也不為瓦全,拼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了,現在已經無暇顧及後果,這場戰鬥最後能否取勝,這在大家的心目之中已經並不重要,他們只知道竭盡所能,死而後已,一種悲壯的氣息悄然湧上眾人的心間。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鼓聲震盪在眾人耳邊,回頭一看,原來是國王冒著被射中的危險,登上了最高的城樓之上,親自在為大家擂鼓助威,今天的國王亦是全副武裝,一身銀白的盔甲,不需要什麼過多的言語,韓玄抽出身上的佩劍朝著洶湧而來的敵人一揮,眾將士們不由熱血沸騰,決戰的時刻終於來臨了。

    交叉式的攻擊陣型已經發動,城樓上的魔法師們朝著地上進攻的敵人發出一團團巨大的魔法彈,而戰士們則用盡渾身的力氣拉動弓弦朝著空中敵人的魔法師團發動了猛烈的攻擊。

    魔法師的防禦結界是最脆弱的,空中的宿星國的魔法軍團被一陣箭雨射下不少,但是他們人數實在是過於龐大,敵多雙方都知道要想攻下此城,唯一的方法就是攻擊,攻擊,再攻擊,不管倒下多少人,亦要將這座城池攻下,這樣才能取得最終的勝利,否則一切努力皆告白費。

    雙方都下了必死之心,戰鬥也打得異常的殘酷、慘烈,由於受到了猛烈的攻擊,宿星國部隊的進攻受到了阻滯,死氣冥羅滿腔的怒火正無處發洩,現在進攻又受挫,他怒吼連連,他已經是半瘋狂的狀態,帶著手下的十位冥將,竟然撤下了防禦用的冥光盾,直接朝著城門急奔而來,以他們的速度當然是驚人的,眾人還在錯愕間,他們已經將身後的部隊拋下一大截,普通的魔法攻擊對死氣冥羅根本就不湊效,當然表面是看不出來的,因為死氣冥羅與十位冥將的替身已經是千瘡百孔了,有些人的手臂和腳都已經被魔法彈炸掉了,但是這只是他們的肉身,可以說他們真正的元神還未受到任何的損傷,死氣冥羅當然不會傻得自己的元神也不保,他們只是捨棄了對替身的保護,而他們的真正的元神卻全部籠罩在冥光盾之中。

    他們的這種瘋狂舉動讓城樓上的士兵們驚訝不已,這還算是人嗎,根本就是不死金剛,頭都沒了竟然還在衝鋒陷陣,這種情狀,真是聞所未聞,與這樣的人交戰,豈是他們這些普通的人所能戰勝的。

    舒一凡當然知道其中的緣由了,不過,幸好死氣冥羅只帶來了數十人,不然,此事還真的是麻煩,他迅速閃到城牆上,並且招呼了身後的幾名弟子,然後對身邊的士兵說,讓他們對魔法彈朝著遠處的敵人攻擊,那十名不是人的傢伙由他來攻擊,‘寒玄折氣箭’即刻發動,朝著帶頭的死氣冥羅直擊而去。

    一股巨大的殺氣朝自己襲擊而來,這可不是一般的魔法能量攻擊,已經足以威脅他的元神了,面對如此厲害的箭氣,死氣冥羅當然知道要閃避了,抬頭一看,原來對自己攻擊之人竟然是剛才的那個老頭,不由怒火又冒了出來,閃過了襲來的水箭,正想向那老頭進攻之時,不想身後又傳來一股勁氣,死氣冥羅回頭一看,原來竟然是剛才的那些水箭又折了回來,如此邪門,無奈之下,他只好閃身躲過水箭的攻擊。

    這才是舒一凡‘寒玄折氣箭’的真正威力,這種水箭可以隨著被襲擊者的回身所產生的迴旋之氣而不停地跟著被攻擊者轉動,直到擊中被襲擊者為止,這‘寒玄折氣箭’如同附骨之蛆一般,弄得死氣冥羅身形連連受挫,尤其是其中的那支大水箭,對死氣冥羅是一種致命的威脅,由於不知道其中的奧妙和玄機,無奈之下,他只有連連閃避,如此一來,他已經無暇前進了。

    而其他的冥將也遭遇到了同樣的命運,被舒一凡的弟子們用這種奇怪的水箭給弄得頭暈腦漲,進攻當然也受到阻滯,不過,雖然如此,宿星國的攻勢卻沒有因為死氣冥羅的受滯而停止,相反之下,在異邪的親自督陣之下,攻擊更加猛烈,而靈兜城中的守軍倒下之人已經越來越多的,因為空中的魔法師軍團已經逼近城牆上空,而地下的敵人也已經逼近,準備強行攻城了,面對如此龐大的敵軍,城中的守軍已經無力阻擊他們的進攻了。

    難道真的大勢已去,韓玄不禁陷入絕望之中,不過,現在情勢已經完全明了,但他也不願放棄,他已經準備展開近身之戰,他已經傳下話去,只要敵人一攻破城門,所有的部隊立刻退入城中,以王宮為中心,與敵人展開巷戰,盡最大可能地打擊敵人。

    宿星國的魔法師軍團已經臨至靈兜城上空,以高居下,魔法彈的威力更顯厲害,城牆上的守軍已經無力還擊,他們已經接到命令,準備退入城中。(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8
第十九卷第二十九章

    正在這個關鍵時刻,一陣陣急促的箭雨夾雜著無數巨大的魔法彈朝著空中宿星國的魔法師軍團急射而至,本以為勝利在望,哪知變異肘生,毫無防備之下,空中的魔法師立刻倒下一大片,其餘之人見勢不妙,立即如潮水般的向後退卻,這時,空中出了巨大的魔法軍團,而城中也出現了大量的軍隊。

    原來是西星國的援軍在這個關鍵時候趕到了,無異於甘露降臨,絕望之中的韓玄終於看到了勝利的希望,有了西星國的十萬生力軍,相信擊退敵人應該不成問題了,連日來的強攻,宿星國的軍隊亦已經是疲乏之師,現在形勢逆轉,靈兜城中的守軍見援軍已至,不由精神大震,集聚所有的能量朝著慌忙轍退的敵人以致命的打擊。

    空中的魔法師急速退卻,讓地上的戰士完全暴露,這個時候不打落水狗,更待何時,靈兜城中守軍的所有力量全部朝著不知所措的宿星國士兵展開猛烈攻擊。

    形勢頓時逆轉,地上的戰士們完全不知發生了何事,不過,見到靈兜城中守軍把矛頭全部指向了自己,傻瓜也知道大事不妙了,兵敗如山倒,出於求生的本能,部隊不用下任何的命令,就急忙後轍,瞬間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死氣冥羅與十位冥將見勢不妙,亦丟下了替身,悄然隱去,只留下了無數具的屍體,無言地訴說剛才那慘烈的一仗。

    剛才還殺聲震天的戰場,瞬息之間便變得悄然無聲,城中的守軍亦是全部像散了架一般,腦中一片空白,呆呆地坐在地上發楞,剛才一戰生平僅見。他們已經將自己所有的潛能都發掘了出來,現在敵人一退去,所有的人都變成了傻瓜,只有坐在地上喘氣的份。

    大家都能休息,可是韓玄卻不能休息,他必須去迎接西星國的援軍。雖然他感覺到自己的腳像是注了鉛一般,提都提不起來了,不過,他還是得去迎接別人,畢竟自己是一國之主,不能失了禮儀,落人話柄。

    一旁的舒一凡見狀,立即制止了韓玄,並且讓人送韓玄回王宮休息。並且對他說道:“陛下今日一戰,體力已經消耗殆盡,如今還是請先回去休息,稍後,為臣便帶著舒楚雄將軍來晉見陛下。”

    韓玄正求之不得,聽舒一凡如此說,便樂得做這個順水人情,“既然國師如此說了。孤王就先行回宮,稍後。請國師與將軍馬上來王宮,這是孤王的心腹奴才小喜子,稍後就由他帶著國師進宮,孤王就先回去了。”

    聽到韓玄虛弱的語氣,舒一凡知道自己也不便多說,對著韓玄說道:“陛下請。臣稍後就來!”

    送走了韓玄後,舒一凡便帶著小喜子去迎接舒楚雄,舒一凡見到舒楚雄後,便將他拉到一旁,問道:“你們為何姍姍來遲。差點讓我們全軍覆沒,按算你們應該早就到了的!是不是路上出了什麼事情!”

    “回國師,我可以完全擔保你不會有任何閃失的,而且,我們路上並沒有耽擱,不過,這是末將的戰略!”舒楚雄微笑地說道。

    “戰略,什麼戰略,為何你事先沒有跟我提起過呢?”舒一凡疑惑地問道。

    “呵呵,如果我們來得太早,不僅顯示不出我們對他們的救命之情,而且還要我們代兜星國作戰,如此一來我們的損失肯定會增加,我們西星國的勇士們怎麼能讓他們輕易犧牲呢!所以末將將部隊暗中藏了起來,在危及時刻再出手相助,便可收到奇襲之效,亦可送還少損失,如此一舉數得,只是讓國師擔心了,末將甚為不安!”舒楚雄可不是省油的燈,沒想到,他竟然打的是這個主意。

    舒一凡聽了之後,只有無奈地抱以苦笑,自己在拚死拚活的,倒讓他給撿了現成的便宜,而且功勞似乎比他的還要大,不過,舒楚雄說得也沒錯,別人拚命總比自己在陣前衝鋒陷陣要好得多。

    舒一凡把小喜子也叫了進來,對他們二人說道:“哦,對了,煩勞將軍令人迅速修復防禦結界,照顧好自己及將士兵的安全,以我看宿星國的殺手已經混進靈兜城中,晚上他們肯定會有行動的,將軍千萬要小心,安頓好之後,便隨同這位喜公公去見國王陛下,告訴陛下,我有要事必須回一趟‘水玄門’見我的師兄—泛波聖者,此事關系甚大,二位千萬要守口如瓶,除了告之陛下外,對任何人都不能提及,千萬記住了。”

    “國師為何如此匆忙?”舒楚雄不解地問道。

    “將軍有所不知,剛才敵陣之中有十一個不死之人,真是恐怖,我必須回去請師兄們來對付他們,否則,他們必是我們的心腹之患!”舒一凡一臉嚴肅地說道。

    “什麼!?水玄門的泛波聖者竟然是國師的師兄!?”一旁的小喜子驚訝地說道,沒想到這位國師的來頭竟然這麼大!

    “不錯,此事還請喜公公代為保密,老夫必須即刻出發,稍後勞煩稍您帶著舒將軍去覲見國王陛下,並向陛下致歉,待老夫回來之後,再去覲見陛下!”舒一凡交代之後便急匆匆地離開了,很少看見一向以穩重著稱的國師有如此焦急的神情,竟然還要請他師兄來助陣,看來此事甚為不妙,舒楚雄那大獲全勝的高興心情頓時便消失了一大半。

    水玄門,一個神秘的門派,在空天大陸之上並不出名,可以說是根本就無人知曉還有這麼一個門派的存在,只是近年來,因為‘泛波聖者’成為是新的一天四神的緣故,大家才知道竟然還存在著這樣的一個門派,只是泛波聖者雖然名頭甚大,但是卻很少在空天大陸之上行走,很多人都只聞其名而不見其人,充滿了神秘的色彩。只知道他以水系魔法著稱,修為頗高,這才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而水玄門就更加無人到過,故而大家對此猜疑亦頗多,只是終究無人到過。這些傳聞亦是似是而非,所以是眾說紛芸,很多人都想一探究竟,可是卻不得其門而入,如此一來,水玄門卻更加引起眾人的好奇之心了,水玄門亦成了一個較為神秘的地方。

    這是一座極其簡單的建築,就像是一個四合院,從外表上來看。根本就無法引起別人的注意,普通、平常、簡單,尤其是大門,根本就沒有什麼裝飾品,亦沒有什麼醒目的牌扁,極像是一家農家小屋,只是在這荒郊野地有這麼一棟房子,令人稍感奇怪而已。如果不注意觀察,是很容易讓人忽略掉的。它太普通的,很難引起別人的注意。不過,雖然外表簡樸,可是,如果進門內一看就會發現,這棟四合院裡面卻是奇花異草。五彩繽紛,令人有些陶醉,有種讓人可以忘記塵事中所有的喧囂和紛爭的寧靜,這絕非是一般的農家,尋常的農戶哪裡有這樣的閒情逸致。來伺弄這麼多的花草樹木?看來這棟房子的主人亦不是尋常之人!

    遠處有一個人匆匆地急奔而來,看來他的目標是這棟小屋,而在他還沒有接近這棟房舍之時,大門已經自動打開了,一眨眼間,竟然從裡面走出一個柱著枴杖老態龍鍾的老人,他鬚髮皆白,長眉如雪,雖然老人的背有些微駝,但他的精神卻是十分的飽滿。

    老人眯著眼睛仔細打量了一下,朝著自己急奔而來之人,老人臉現驚喜之色,突然之間他丟掉了枴杖,剛才的疑惑神情一掃而空,身形一晃,瞬間便來到了來人的眼前。

    “四師弟!是什麼風把你這位大國師給吹來了,真是稀客呀!”老人來到來人眼前笑呵呵地說道。

    “大師兄,您還是這樣愛開我玩笑,你是跳離紅塵之人,而我卻還在紅塵中苦轉,我要想見你一面就得千里奔波,否則,難矣!我們倆誰才是是稀客?你才是真正的高人吶,不知我何年何月才能夠像你一樣,偷得浮生半日閒呀!”來人也同樣抱以同樣的高興神情答話。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知這次師弟前來有何貴幹,你不會這麼好吧,專程來看我!”老人笑聲問道,看來二人不僅是師兄弟的關係,而且二人的感情也很好。

    “說句真心話,我倒是想來專程看看師兄,請師兄為我指點迷津,奈何事務煩多,分身乏術,身不由己,身不由己呀!”來人感嘆地說道。

    “得了吧,我的舒大國師,我們進屋再詳談吧,你今天運氣不錯,你二師兄也回來了,他可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之人,看來這是天意呀,我們師兄弟好久沒有相聚了,今天難得你也來了,先進屋再說,走吧!”沒想到來人竟然是舒一凡,難道這麼一個不起眼的農家小屋竟然會是水玄門的所在地,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難怪大家一直找不到,水玄門的所在之地,它竟然會是如此普通的一個地方,即使是有心人找到此處,也會忽略過去的。

    “是嗎?二師兄竟然也雲遊回來了,真是太好了,我先去看看他!”舒一凡欣喜地說道,這裡像是一片無塵的淨土,他回到這裡,似乎已經把他所有的身份都忘掉了,這裡是他的一片淨土,舒一凡在他的這位師兄面前真的像是一位小孩子,可見他們平時師兄弟的感情是非常好的。

    “連雲,你看看誰回來了!”老人的速度可比舒一凡快多了,舒一凡都還只在門口,老人不知何時都已經進屋了。

    “呵呵,怎麼是四師弟來了,真是稀客,什麼時候來的!”屋裡亦走出一個老人,此人鬚髮亦皆白,慈眉善目,而且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無形之中讓人有一種非常親切的感覺。

    “二師兄,你才是真正的稀客,你一出去就是十多年,也不知道你去了哪裡,也不來看看我。”舒一凡摟著老人,親切地說道。

    “呵呵,你可是大忙人,我又最煩這些禮數,所以還是決定不打擾你!”

    “唉,你們都過得這麼清閒,可是我卻仍然在這裡塵世之中耽擱,不知何年何月修為才會有所長進,看二師兄的氣色就知道他的修為已經有了大幅度的提高了!”舒一凡羨慕地說道。

    “哈哈哈,從來都只有別人吹捧我們的舒大國師,沒想到今天老夫倒是榮幸之至,竟然能夠得到您老人家給我戴了一頂高帽,感動,感動呀,看來,今天我的那些修煉心得不告訴你是不行不了!”

    “得了吧,你們兩個,一凡今天前來不會是來同我們聊天的,更加不會是來找你的,快說吧,今天所為何事?”

    “二位師兄,出了一件恐怖的事情,這正是當年你們要我留意的事情,雖然我不願意看到它的出現,可是它竟然真的發生了,而且還是小弟親眼所見,絕不會有錯!”舒一凡一提起此事,神情立即低落了下來。

    “什麼?!冥族真的打破封印,重臨人世了,此事可當真?!”舒一凡的二位師兄猶自不信地問道。

    “不錯,的確是冥族,而且還是冥界中的十相冥羅之首—死氣冥羅,我已經與他交過手了,此事千真萬確!小弟可以保證!”舒一凡嚴肅地說道。

    “死氣冥羅!殘命冥舞!一凡,你沒有與他直接對陣吧!”舒一凡的二位師兄緊張地問道。

    “沒有,我一見他好像說是想要施展這個殘命冥舞,我就立刻用寒玄折氣箭,先發制人,然後來了個水遁,氣得他半死,咦,對了,你們怎麼知道死氣冥羅會殘命冥舞呢!”

    “唉,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冥族一出,人間浩劫又至,封魔戰神現世又復回,如此一來,有誰還能與幽冥邪王相抗衡吶!”舒一凡的二位師兄齊聲搖頭嘆息道。

    “封魔戰神!難道二位師兄最近也去了邊陲國了嗎?”舒一凡詫異地問道。

    “我沒去,是你二師兄去過,第二代封魔戰神竟然會死於天衍神劍之下,這是什麼結局,太讓人傷感了!”

    “不錯,當日我亦在場,而且看得很清楚,如果不是楊玉宣不忍心與鷹雪同歸於盡,我想他……”舒一凡可是當日的見證人,此事他可是頗為清楚的。

    “我亦看到你了,只不過,為兄沒有與你現身相見,當時封魔戰神被殺,為兄心灰意冷,故而先行離去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8
第十九卷第三十章

    “二位師兄,這封魔戰神被殺,的確是一件令人痛心之事,不過,你們二位也用不著這樣傷心吧,何況,後來的事情還是讓人充滿希望的,幽冥族的幽憐神君的傳人也出現了,更有甚者,邊陲國有人已經學會了冥族的孤戰十二和冥動戰氣,從他們身上我看到了希望,而且,封魔戰神也未必已經死了,此事……”舒一凡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他的二位師兄一陣激動的話語打斷了。

    “你剛才說什麼,封魔戰神沒有死嗎?這怎麼可能呢?”

    “不錯,此事我亦從邊陲國的李圭口中得知了一個大概情況!”

    “什麼情況!?”

    “這封魔戰神原名叫做楊玉宣,他還有一個孿生兄弟叫做楊玉海,二人長得是一模一樣,而且,那天我看得很清楚,封魔戰神的孿生兄弟亦會使用封魔劍法,而且絲毫不亞於楊玉宣,更令人奇怪的是,他連冥族的孤戰十二和冥動戰氣亦能夠役使得很純熟,可以說絲毫不在他的兄弟之下,至於其中的細節問題,小弟當時亦沒留意,所以也未問清楚!”

    “你怎麼可以沒有留意,不問清楚呢!你可知道他對我們有多重要嗎?”舒一凡的師兄激動地說道。

    “這!師兄,你不知道,當時邊陲國與天風國交戰,小弟正幫助邊陲國的國師李圭指揮作戰,故而亦沒有時間問得那麼詳細,再說了,當時的怪事實在是太多了。小弟也沒有詳細地問楊玉宣和楊玉海的情況!”舒一凡感到有些委屈,他的兩位師兄從來也沒有這麼責怪過他。

    “唉。一凡吶,你不知道。我們是有苦衷的,事到如今我們也不想再瞞你了,你跟我來吧!”舒一凡的大師兄領著滿臉疑惑的舒一凡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師兄,你這是?”舒一凡不解地問道。

    舒一凡的師兄沒有理會他,而是朝著房中供奉的一幅圖像拜了一拜,然後輕輕地走上前去,把一個金色的香爐輕輕地一旋,只聽見一聲‘喳喳’的聲音,整個牆壁竟然慢慢地打開了。

    “這……”舒一凡驚得目瞪口呆。自己在這裡學藝近十年,竟然不知道這裡還有這樣一個秘室。

    “一凡,進來吧!”

    秘室裡非常簡單,不過,裡面的光線非常好,幾顆碩大的夜光石將整間屋子照得纖毫畢露,讓人根本就感覺不到是站在秘室裡,秘室之中並沒有多餘的物件,連一張凳子都沒有。只是有一個供桌,牆上掛著一幅畫,一個全身金甲的魁梧大漢拿著一把白光閃閃的寶劍,威幾凜凜地站在那裡。

    “師兄。這是?”舒一凡不解地問道,還以為有什麼好東西呢,沒想到就是進來讓他看一幅畫。這畫雖然不錯,可是跟身為國師的他比收藏。那簡直是沒法比的。

    “一凡,你可知道畫中此人是誰?”

    “不知道!請師兄賜告!”

    “他就是封魔戰神!”

    “什麼?!他就是封魔戰神。可是他……”

    “你很奇怪嗎,封魔戰神為何會在我們水玄門之中供奉是嗎?”

    “是呀,師兄,這是怎麼回事, 你都把我弄糊塗了!”舒一凡現在是一頭霧水,沒想到自己以為很瞭解水玄門,然而自己竟然還是一個一無所知之人,對水玄門的瞭解竟然是如此的無知。

    “你不用著急,為兄就把事情全部說與你知道吧。為兄先問你,你可知道你為什麼會是四師弟嗎?”

    “這,這,師兄不是告訴過我嗎,原來還有一個三師兄,可是他在小弟未入門之前就已經失蹤了,所以小弟才排名第四,難道?”

    “不錯,這件事情,是我一直瞞著你的,三師弟並沒有失蹤,師傅一共收了四個徒弟,你是最後入門的,而且你是最特殊的,是在師傅臨終之前收的,所以,你的功夫都是為兄教的,為兄水連波,二師兄水連雲你都知道的,三師弟的名字叫做水連恩,他的身份特殊,而且還負有特殊的使命,故而我們在你面前很少提及他,其實,他的名字雖然你不知道,但是他的外號你應該聽說過的。他叫金甲戰神!”

    “什麼?!金甲戰神,新一天四神中最為神秘的金甲戰神竟然是我的師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頭都被你們攪糊塗了。二位師兄,我求你們快告訴我吧!”舒一凡聽完水連波的話後,感自己真是淺薄,感覺自己真不是水玄門之人,或者是二位師兄根本就不相信自己,不然為何自己會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呢!

    “一凡,你不用氣惱,等我把事情都告訴你後,你就會明白了,這麼多年來,為何我們要瞞著你這件事情。我們的師祖水璇璣,其實是封魔戰神的義兄,關於他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說,那是祖師自己寫的手札,你自己看吧!”水連波指著牆上的那幅畫一旁的一本書說道。

    舒一凡今天是徹頭徹尾地被弄得一塌糊塗,他疑惑走上前去,翻開了那本書的第一頁,書中的內容不多,寥寥數語:余乃水璇璣,翻閱此書者,當屬我水玄門之人,余乃是封魔戰神於偶然之下所救之當死之人,幸蒙戰神不棄收為僕人,雖余以主人相稱,然戰神卻稱為吾為兄,並與吾結拜為兄弟,並授吾‘三階神光’與水系終極魔法—‘寒玄折氣箭’,戰神之恩,情同再生,餘生前雖為十惡不赦之人,然得恩於戰神,僥倖不死,故決定跟隨戰神左右,並立下誓言,終生追隨於他,誅邪殺魔,生死與共!然,在與幽冥邪王之終極一戰之時。戰神不願累及於吾,將吾擊昏。並將琉璃七彩神甲賜予,哀哉!吾窮數百年光陰。終其一生再也無緣見戰神,吾雖不忍妄自揣測,但亦知道戰神已經凶多吉少,吾已暮暮垂老,傷心之餘,創立了水玄之門,拾得一棄嬰,取名天生,此子生性惇厚。故吾將畢生所學全部教授於他,吾水玄門不望光大,只希望後繼有人便足矣,入我門者,當立下重誓,以忠心輔佐封魔戰神之後人,誅邪滅魔為己任,吾將戰神的封魔大九式、三階神光與寒玄折氣箭,筆錄成書。望後人謹慎用之,造福於人,如若為惡,當天誅神伐。

    “師弟你現在明白了吧 。其實所有的事情並非兄有意瞞你,而是師傅早就已經囑咐過我們三人,我們都是棄嬰。而你乃是西星國的王族,與我們的身份不同。再者你事務繁忙,如若此事告之於你。亦於你有害無利,我們不想束縛於你,師傅當年也曾說過,你非我門中之人,如若不是你的父親無意之中有恩於他,他也不會收你為徒的,他老人家曾經叮囑我們,如果有一天,你也捨棄了一身榮華富貴,來門中靜修,我等自會將此中緣由一一相告的,故而這麼多年來,為兄等人都將此事隱瞞,還望師弟予以理解!”水連波歉意地說道。

    “原來如此,難怪你們一直要我留意冥族的動靜,我都還在納悶,這是不強人所難嗎,冥族已經一千多年沒現世過了,為何你們要如此強調此事,說來慚愧,小弟還一直不以為然呢,你們的一片苦心小弟又怎會不理解,都怪小弟魯莽,誤解了師兄們,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若不是師兄們的囑咐,小弟此次還真不知道上哪裡去找援兵呢!”舒一凡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心情也平靜了下來。

    “對付冥族之事並非一朝一夕之功,我們應該從長計議,此事需要將三師弟召回來,或許有了他,才能夠來對付冥族,只可惜沒有琚琰聖劍,否則,必定可以打敗那死氣冥羅,不過,這也沒關係,為兄的三階神光,再加上連雲和你的寒玄折氣箭,對付死氣冥羅等人當不成問題!”水連波信心十足地說道。

    “等等,師兄,這封魔大九式我當日已經在邊陲國見識過了,的確是玄妙無窮,可是,這三階神光又是什麼功夫,為何我從前都沒有聽你說起過,也沒見你使用過呢!”舒一凡今天可算是開了眼界。

    “呵呵,這門功夫亦是為兄最近才開始修煉的,這件事情說來亦有些複雜,我們的師祖,只有師付唯一一個傳人,而師付自知資質有限,故而並沒有學完師祖手札上所記錄的三樣神功,他只學會了寒玄折氣箭,其餘的二樣功夫只是稍有涉獵,幸好他老人家生性淡薄,否則這三樣功夫一齊修煉的話,肯定會傷人害己的,以我和二師弟和三師弟相互切磋之時發現,這封魔大九式不能與三階神光,寒玄折氣箭同時修煉,否則必遭不測,當然這也是我們自己的心得,其實只有你二師兄才最有天賦和悟性,不過,他只學了寒玄折氣箭,可惜他心性淡薄,不肯潛心鑽研‘三階神光’,否則他的修為必定會在我之上。這些年,我獨自潛修三階神光,也算是小有成就,這三階神光說穿了只是一門輔助技,它是利用天地之陽剛正氣來克制冥族的幽冥暗黑之氣,如果煉到最高境界,無疑是冥族的催命符,如果與使用封魔大九式之人配合起來使用,當可達到天衣無縫、相得益彰的境界,端地是妙用無窮。”

    “大師兄,這三階神光到底是什麼樣的功夫,能否演試一番讓小弟開開眼界。”舒一凡聽水連波說了半天還是沒明白這三階神光到底是有什麼樣的妙用,不由性急地打斷了水連波的話。

    “呵呵,你還是這樣心急,這三階神光如果單純地使用,很難讓人看出有何玄機的,這門功夫是當年封魔戰神與師祖二人專門用來對付冥族的,如果用來對付一般之人,恐怕威力難以達到令人滿意的效果。”水連波的話只會讓舒一凡感到更加的迷惑和不解。

    看著舒一凡迷惑的神情,水連波只好對他說道:“這樣吧,我還是先行演試一遍吧。不過,他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呀!因為為兄的修煉還只是略有小成!”

    水連波說完之後。便利用蹈空術飛到了高空,舒一凡與水連雲站在地上望著空中的水連波。只見他手臂一揮,空中立時出現一道金色的光芒,一道異常耀眼的光芒頓時從天而降,金光所射之處,皆如同被烈火炙燒一般,變成了焦黑之色,這三階神光果然厲害,如此厲害的純陽之光,冥族之人碰到這種強光。恐怕亦只有送命一途了。

    “師兄,這三階神光果然厲害無比,一般之人尚且經受不住它的炙燒,更別提是冥族之人了,只是這三階神光有個致命的弱點!”舒一凡的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畢竟是自己的同門師兄弟,這話就有些不好說了。

    “呵呵,我看你呀。是久經官場,讓你的個性也變成有些怯懦,我知道你要說的是什麼,如果這三階神光在晚上沒有光的時候。那豈不是能用了,是這個問題吧,其實。這三階神光在晚上也能用的,只是為兄的修為尚未能夠達到這個境界而已。這三階神光必須需要役使純陽之氣。天地間的陽剛之氣,無論白天或是晚上都是存在的。只是我的修為還未能達到這個境界,故而不能得心應手地役使這股能量!”

    “師兄,這三階神光,小弟這些年來,也曾稍作參悟過,略有些心得!”水連雲在一旁若有所悟地說道。

    “哦,二師弟這些年來也曾參悟過此心法,不知有所得否?”水連波欣喜地說道,他知道他的這位二師弟天份較他要高出許多。

    “師兄高抬我了,我也只是隨感而發,並沒有用過,不過,希望這或許能夠給你一些啟發和靈感罷,你想想看,所謂‘三階’是何含義?究竟是它有三重的階段呢?還是令有所指?還有,這三階神光完全就是一個矛盾的心法,首先它必須以純陰純柔的‘水玄障’為導引,但是卻又需要純陽之光為主來攻擊,這本身就是一個矛盾,我們是以水系魔法為修煉的主線,這會不會已經是走上了岔路,故而,師兄一直未能參透這三階神光?”

    “你這番話未嘗沒有道理,可是為兄卻一直認為這三階神光一共有三重,為兄可能剛剛入門,故未能領悟這門神功之精髓,可是兄為兄相信,只要能夠將這二種能量完全溶合在一起,便可以將這三階神光的威力發揮到最大,可惜為兄卻一直未能參透這層玄機!”

    “二位師兄,難道師傅沒有教過你們嗎?”舒一凡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師弟有所不知,師傅為人淡泊明志,師祖傳給他的功夫,他並沒有學會多少,他只是學會了一種,那就是寒玄折氣箭,師祖見他生性如此,亦不願強迫於他,故而這三階神光與封魔大九式,他根本就沒有涉獵過,我們現在所學只是從師祖所傳下來的手札之中自己領悟出來的,可惜師祖當年也沒有把其中的奧妙寫在手札之中,不然我們也不需要在這裡瞎摸亂碰了,要是在以前,倒還無所謂,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冥族已經重臨人界,我們水玄門一派就必須秉乘師祖的遺命,誅冥滅邪,除魔衛道。”

    “這,沒想到師傅竟然如此生性淡泊,超凡脫俗,難怪我們水玄門一直籍籍無名。”舒一凡感嘆地說道,以他現在的立場看,身邊有這麼多的至高武學,他竟然能夠如此沉得住氣,竟然可以不去學他,如果是自己,那是絕對不可以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自己的這位師傅真不知道是該說他是傻呢,還是真正有大智慧的聰明人。

    “師弟,你已經在紅塵之中這麼多年來了,難道這一切都還沒看透嗎,這些虛名你為何還在留戀,你還沒厭倦嗎?我們水玄門講究的就是無慾無窮,淡泊明志,你已經落了下乘了,唉,看來師傅的眼光沒錯,你並非我門中之人!”水連波搖了搖頭說道,他們之間感情雖然深厚,但是二人立場不同,他亦不好過份加以指責,以舒一凡的這種個性,是不可能安心地輔佐封魔戰神的,難怪師傅當初臨終之前一直嚴禁向他洩露水玄門中的秘密。

    “師兄我……”舒一凡剛一張開口。卻又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望著這位亦師亦友的師兄。舒一凡感到有些愧疚,這些年來自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謂是春風得意,一帆風順,西星國在他的管治之下,亦是四海昇平,雖然無多大的建樹,可是國王非常的器重和信任他,捫心自問,他已經達到了人生的頂峰。花無百日紅,這層道理他不是不懂,有時候,他真的想激流勇退,回到這詳和之地安心、舒坦地過著這種他夢寐以求的日子,可是,說實話,這也只是在夜半無人之時,偶然之間興起的念頭。要自己放棄眼前的一切,那他是無論如何也舍不得的,塵事之中的一切都有一種讓他無法割捨情懷,畢竟他已經為此付出了一生的心血。要他如此輕易地放棄,他又怎麼能夠捨得!

    “呵呵,不要再說了。所謂人各有志,何必強求。一切隨其自然吧,你的境況。我能夠理解的,我們別再討論這個話題了,現在當務之急是想如何對付冥族之事,連雲,這些天你可收到連恩的消息?”水連波轉頭問在一旁的水連雲。

    “哦,回師兄,我收到了三師弟的消息,他目前正在天風國,盯著那個幽冥族的年輕高手,想觀察一下他的人品如何,畢竟,他亦是對付冥族的一個得力助手,師兄,要不要馬上通知三師弟回來呢!”

    “好,你馬上去一趟天風國把三師弟召回來,記住要他立刻回來!”

    “等等,關於幽冥族的那個年輕人,他的情況我也大致知道,他叫幽影,亦像是邊陲國之人,他與楊玉宣,還有艾啟鷹雪等人似乎感情甚好!”

    “等等,一凡,你說的艾啟鷹雪是否就是那個天衍神劍的傳人,而楊玉宣不就是第二代封魔戰神的孿生兄弟嗎?”水連波若有所悟地說道。

    “不錯,在邊陲國我遇到了一群非常有潛質的年輕人,不僅天衍神劍,琚琰神劍在他們手中出現,天衍劍法,封魔大九式,幽冥族的魂滅神魔,而且連冥族的孤冥戰劍和孤戰十二,還有冥動戰氣,亦在這些年輕人的身上出現,我想假以時日,整個空天大陸恐怕都是他們的天下了!”舒一凡感慨在說道。

    “此話當真!”水連雲與水連波二人齊聲欣喜地說道。

    “二位師兄為何如此高興!”舒一凡不解地問道。

    “呵呵,一凡師弟呀,你可知道,我們水玄一門直到現在都還未找到傳人,你看我們四個師兄弟之中,以你年紀最輕,可是也是百歲開外之人了,我等已是暮暮垂老,恐怕已經難以支撐多久了,要找個傳人倒不難,可是想要找像們兄弟這樣甘守寂寞之人,可就太難了,故你二師兄這麼多年來一直在外雲遊,當然亦是在為水玄門找一個傳人,可是卻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要知道,師傅當年找我們之時,曾經花了近百年的光陰,剛才聽到你提起邊陲國的那些年輕人,我與你二師兄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絲欣喜的感覺,以為兄推算,我水玄門的傳人應當在他們之中產生,而且,你所說的第二代封魔戰神的孿生兄弟之事,此事關系重大,我們必須親自去一趟,等你的事情一了結之後,你必須帶著為兄三人去一趟邊陲國。”水連波神情之中帶有一絲欣慰,沒想到機緣竟然如此奇妙,原本已經絕望的事情竟然出現了轉機,封魔戰神之事,他們心中已經有了底,要知道這琚琰聖劍可不是隨意能夠讓人役使的,既然那個楊玉宣能夠役使聖劍,而且他還會封魔大九式,那就證明他與聖劍有緣,而且,關於他的封魔大九式是從哪裡來的,他們也得問清楚,這件事情對他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畢竟傳言不可全信,以後自己都要跟隨封魔戰神左右,此事豈可輕怠,豈能夠把自己交到一個不堪之人的手中,況且,除魔衛道之事任重道遠,並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

    “師兄所言不差,那幾個年輕人的確不錯,有空我一定帶你們前去。”舒一凡一聽師兄們的話後,也替他們感到高興,畢竟後繼有人,這點舒一凡的確是有些感嘆,自己一直不敢把自己的出身來歷公之於眾,即使在西星國,也很少有人知道他是出自水玄門,而且是泛波聖者的師弟,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竟然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三師兄會是金甲戰神,這可真是一個笑話,如果不是師兄們親口告訴他,恐怕他自己都不會相信。一想到金甲戰神,舒一凡心中似有所悟。“師兄,三師兄身上所著的金甲是否就是師祖手札上所說的琉璃七彩神甲?那如此說來,他所用的應該是封魔大九式了,難怪他會是一個戰列系的高手!”

    “不錯,這神甲不應該是我水玄門之物,而封魔大九式亦是在無奈之下我等才自行修煉的,如果能夠證實封魔戰神沒有死,我等自會將神甲歸還於他,而且我等師兄弟三人亦將跟隨他左右,掃魔蕩奸,懲惡揚善!”水連波平靜地說道,彷彿這是一件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事情。

    可是這話聽在舒一凡的耳中卻有如霹靂一般,幾乎把他給震昏了,他的這幾位師兄,除了金甲戰神他較為陌生之外,水連波就不用說了,他身為‘泛波聖者’修為絕對是一等一高手,而二師兄水連雲,他的修為只會在大師兄之上,以他們的能耐,即便是不想謀取名利,亦是一代宗師,可是現在他們卻要去當別人的僕人,這個事實,他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可是他一時也找不到任何的理由來勸他們,只有木訥地說道:“師兄,你們這是何苦呢!”

    “這是我們當初在師傅面前立下的誓言,這亦是我等自願的,師弟,你與此事無關,大可不必摻於其中,此事我等自有主張,不過,我們要好好地考驗這個所謂的封魔戰神,看他是否能夠有資格稱得上是第二代封魔戰神,如若他用心叵測,我等必將他儘早剷除,以免遺患。反倒是你,仍然迷醉其中,太執著了,還是放不下你的身份,一切功名利祿,只不過是過眼雲煙,鏡花水月而已,其實心底無私天地寬,又何來這些煩惱呢!”

    “師兄!”舒一凡力圖想勸說他的這二位師兄放棄這種愚蠢的想法,以他們的年紀當楊玉宣的爺爺都足夠了,怎麼還能夠讓他們稱楊玉宣為主人呢,這也不是貶低了他的身份嗎?這太不合乎情理了。

    “師弟,你不要再說了,你的好意我等心領了,這件事情還是以後再談吧 ,當務之急是盡快幫你解了兜星國之圍,死氣冥羅今天吃了如此之大虧,肯定不會善罷干休的,你還是在這裡先等等,讓連雲把你的三師兄找來,我們再一起商量對策。你意下如何?”

    “是,我聽師兄的。”(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8
第二十捲第一章

    呂副門主聽了異邪的話後,急忙招呼幾個僅存之人將異邪抬到了他的房中,並將他安置在床上。

    異邪睜開眼睛對幾人吩咐道:‘本座這幾天需要靜心調息,你們要全力守候,不得有違,如若有任何人膽敢靠近,格殺勿論。‘

    ‘是,屬下等遵命!‘呂副門主等人立刻恭敬地說道,然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異邪已經完全入定,此番雖然是九死一生,但是卻也獲益匪淺,雖然差點神形俱滅,但是卻提前了幾十年達到所願,這也算是值得的,異邪現在只要完全恢復過來,就算是大功告成了,這個倒不是什麼大的問題,只要自己的功力一恢復,就可以將‘暗靈玄功‘修煉功德圓滿,屆時,憑他異邪的修為,空天大陸又有何人能夠是他的對手,即使是幽冥邪王亦不足俱矣,他當知道現在的幽冥邪王是不會把他放在心上的,那是因為當年他得到‘暗靈玄功‘時,由於太過於倉促,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來修煉,故而只煉到收魄階段,如今他神元合一,便可以全力修煉‘暗靈玄功‘,只要突破入魔階段而進入轉心階段,便可所向披靡,橫掃整個空天大陸,故而現在幽冥邪王不把他異邪放在眼中,異邪反而感到非常的放心。

    異邪沒有想到,他閉關期間,整人天魔門的各副門主與各大分壇的爭鬥已經是白熱化了,大家都趁著門主閉關的時間,趁機收買人心,擴大地盤。由於內訌不斷,而且現在異邪身受重傷的消息已經被廣大天魔門徒知曉,弱肉強食。勝者為王,天魔門現在已經全部停止了對外的營業,轉而專注內部鬥爭。現在是風雨飄搖的時期,一不小心就是全盤皆輸。如若在分心接任務,到時候,連如何被自己的人滅了都不知道,豈不冤枉。

    呂副門主可是心裡明亮得很,雖然他表面上對異邪很尊重,可是自從他見到異邪那副羸弱的樣子時,心裡就暗自在盤算,現在以他的實力最弱。他也暫時沒有能力與其他的副門主爭雄,故而他一直按兵不動,靜觀其變,但是現在機會卻來了,只要把門主病重的消息放出去,其他各副門主肯定是會蠢蠢欲動的,讓他們自相殘殺,屆時,自己豈不是坐收漁人之利,故而呂副門主。將異邪不久於人世的假消息放了出去,果然引起了天魔門的莫大的風波,各大副門主為了讓當上副門主。不惜同門相殘,痛下殺手,非致對手於死地不可。

    一言興邦,一言喪邦,天魔門的內亂卻使另外兩個生力軍異軍突起,一個是秘魔門,自從天魔門停止營業後,秘魔門開始還有些羞答答地不敢公開地接任務,怕搶了天魔門的飯碗。會引來天魔門的報復,但是見天魔門在自相殘殺。自顧尚且不暇,故而也就顧忌大減。開始明目張膽地侵吞天魔門的生意和地盤了,大有取而代之的趨向。

    炎月兵團就是另外一個生力軍,雖然他們只是一個傭兵團,但是在這兩個月以來,卻由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傭兵團變成了轟動整個空天大陸的大型傭兵團,雖然他們的擇人條件比較嚴格,然而就是為此,反而大家都爭著想進入炎月兵團,因為炎月兵團有兩大怪事,一是從來沒有人見過他們的團長,這就引起了大家的巨大的好奇心,以為他們身後的背景非常的大,所以才有足夠的能力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有如此浩大的聲勢,能夠成為空天大陸上數一數二的大型傭兵團。二是他們擇人的條件近乎於苛刻,一般的傭兵團都是來者不拒,而這個炎月兵團卻是要通過重重的考驗方可進入,簡直比軍隊招收新兵還要嚴格,這就引起了巨大的爭議和不滿,但爭議歸爭議,不滿歸不滿,你不想去別人都爭著去,炎月兵團可沒有強迫任何人去報名,都是自願去報名的,所以沒有能夠進入炎月兵團的人也只好自認倒霉了,因為現在的炎月兵團的人到處都有,飯可以亂吃,話就不可以亂說了,禍從口出,一不小心,腦袋怎麼掉的自己都不知道。

    而炎月兵團雖然引起了人們的巨大好奇和猜測,但是他已經在空天大陸牢牢地站穩了腳跟,雖然其他的兵團想打炎月兵團的主意,但是炎月兵團的實力實在太過於雄厚,要將炎月兵團連根拔起,談何容易,而且炎月兵團的確是不容小覷的,其他的傭兵團都幾乎都見過,雖然沒有見過他們的團長,但是僅僅是看他們的副團長雲雙月和大隊長江山的功夫就知道,炎月兵團是塊硬骨頭,很難啃的。何況炎月兵團雖然強大,但是卻也沒有與其他的兵團發生過什麼大的衝突,雖然有些利益上的糾紛,但是炎月兵團亦非蠻不講理之徒,而且還有時候還會照顧其他的兵團,所以人緣還是蠻好的,更重要的是傭兵團這塊蛋糕絕不是一個炎月兵團能夠完全吞下去的,各掃門前雪,還是發財要緊,賺錢第一嘛,到於其他的事情嘛,事到臨頭了再說吧,所以各大兵團都是各行其是。

    江山自在怨靈平原被螭龍將全新的五靈步法傳授給了他以後,江山馬上感覺到事態嚴重,第二天一早,江山匆匆地趕到天風國將妖獸之心兌換成金幣之後,與其他的各個兵團將金幣分完之後,就帶著部下人馬匆匆趕回了炎月兵團的總部。

    炎月兵團的總部還是設在黃嶺上,不過建築都已經全部舊貌換新顏,以現在炎月兵團的財大氣粗,僅僅是黃嶺上的那道大門就是氣派非凡,亦只有這樣才可以顯示出炎月兵團的不凡之處。江山現在可沒空理會這些,他急急忙忙地衝過大門,就往大廳奔去,搞得幾個守衛不知所措,平常江山都是臉帶微笑,慢悠悠地走過去的。而且還同他們打打招呼,可是今天卻如此奇怪。

    雲傑現在已經不當總教頭了,這事情有江山與雲雙月他們做就行了。雖然他現在是炎月兵團的主事,但是由於他的身份特殊。不能隨便暴露身份,所以他就選了個掃地的活兒來掩飾自己的身份,雖然以前的炎火兵團與雙月盜團的人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大家守口如瓶,後面新來的人都以為他是個掃地的老頭,聽見大家都叫他傑叔,也都跟著這樣叫,像他這樣的老頭。當然不會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了。

    江山將雲傑與雲雙月叫到大廳後,什麼話也不說,二人正在奇怪間,江山站在大廳中央便出了新學來的五靈步法,輕輕鬆鬆地就幻化出了八個虛像,雲傑與雲雙月頓時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你這是……‘雲傑失態地問道。

    ‘不錯,傑叔,這也是五靈步法,不過比我們的五靈步法要完善多了,這也是我急著趕回來的原因。‘江山神情嚴肅地說道。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雲傑激動地問道。

    ‘事情是這樣子的,這是我在怨靈平原上時,一位叫龍離的人教給我的。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教完後,提了一個要求,要我帶著這五強盜加入炎月兵團,不過他並沒有說一定要加入炎月兵團,只是要我照看這五個人。‘江山將事情的始末詳詳細細地說與了驚訝中的雲傑與雲雙月聽,並將螭龍與鷹雪的相貌詳細地說與了他們聽,可惜任憑雲傑與雲雙月想破腦袋亦無法想到這名奇怪的陌生的究竟是誰,還有他傳授江山這五靈步法到底是何用意。

    ‘江山。你快快將黃曉與那五位強盜帶到這裡來,我有事情要問問他們。‘雲傑急匆匆地說道。

    ‘是!‘江山立刻走了出去。

    ‘爹。這是怎麼回事呀!我都搞糊塗了。‘雲雙月猶如雲中漫步,疑惑地問道。

    雲傑神情複雜地看了雲雙月一眼。並沒有出聲,雲雙月正在著急時,江山帶著黃曉與彭秋、汪啟明、李漢、吳天鵬、葉飛虎六人走了進來。

    ‘你們可認識龍且和龍離此二人?‘雲傑也不再客套,開門見山對彭秋、汪啟明、李漢、吳天鵬、葉飛虎五人問道。

    ‘我們真的不認識這二個人,我們跟你一樣,都在疑惑間呢!‘彭秋答道。

    雲傑盯了五人一眼,有些失望地對江山說道:‘你叫人安排這幾個兄弟去休息吧,其他的事情我們明天再說吧。‘

    ‘是,五位請吧!‘江山叫人帶著彭秋、汪啟明、李漢、吳天鵬、葉飛虎五人離開了大廳。

    ‘黃曉,這可關係到我們炎月兵團生死存亡的大事,你要老實地回答,不得有任何的欺蠻。‘雲傑神情嚴肅地對黃曉說道。

    ‘什麼事情這麼嚴重呀?‘黃曉疑惑地問道。

    ‘你叫江隊長示範一下給你看看吧。‘雲傑對江山說道。

    江山聽了雲傑的話後,馬上急速運轉起鷹雪所教授的新五靈步法來,黃曉開始倒是吃了一驚自己的五靈步法在這種五靈步法面前簡直是漏洞百出,不堪一擊。

    不過,他這人可沒有雲傑想得那樣複雜,等江山停下來以後,就拍手說道:‘好呀,好呀,我們學了這套步法後,豈不更是如魚得水,真是太好了。‘

    雲傑臉色一沉,想斥責黃曉,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心中豁然開朗:‘哈哈哈,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呀,我本來還以為此人居心不良,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哈哈哈。‘

    江山、雲雙月和黃曉三人被雲傑笑得莫名其妙,只好站在原地不動,等雲傑的下一步指示了,雲傑開心地笑了好一陣子後,才慢慢地停下來,對江山說道:‘江隊長,這套五靈步法不可亂傳,這五靈步法原為我護靈一族的不傳之密,因為太過於神奇,如若被心存不軌之人習得,將會禍害無窮,這樣吧,你先將這套步法,先教與我、雙月和黃曉三人,你們三人要牢牢記住,不要亂用,以免引起其他人的猜疑,至於其他之人的傳授工作全都交給我。由我來仔細考察,逐一再教。‘

    ‘是,傑叔。‘江山恭敬地說道。然後把五靈步法要訣逐一教給了雲傑三人,雲傑等人對五靈步法的造詣本來就已經很深。江山只是指出了原來的五靈步法的幾個漏洞就已經大功告成了,雲雙月與黃曉二人最高興,在大廳中就開始練了起來,雲傑急忙制止了他們,叫他們去外面尋一處僻靜的地方再去練習,雲雙月與黃曉二人聽了以後就匆匆地離開了。

    等雲雙月與黃曉二人離去後,雲傑衝著江山呵呵地笑個不停,笑得江山莫名其妙。還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不對,趕緊摸了幾下臉。

    ‘哈哈!江山呀,你不要摸臉了,你臉上沒有什麼的。你可想到傳授你五靈步法的人是誰了嗎?‘雲傑故作神秘地對江山微笑地問道。

    ‘我不知道呀,所以我才匆匆地趕了回來呀,就是將此消息告訴你和雙月,讓大家來想想有何良策,哦!難道傑叔你已經知道是誰了嗎?‘江山恍然大悟地問道。

    ‘可以說知道了,也可以說不知道,就算是有些眉目了吧。不過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以證實一下我的想法,我才能充分肯定我的推測是對的。‘雲傑衝著莫名其妙的江山微笑地說道:‘剛才那五個人。是不是邊陲國的?而且還是逃出來的士兵!‘

    ‘是呀,這個我曾經聽他們提起過,他們五人的確是從邊陲國逃出來的士兵,可是,這跟這件事有什麼聯繫嗎?這完全是不相干的兩件事情呀!‘江山還是摸不清狀況。

    ‘本來是沒有關係的,可是所有的碎片拼湊起來,便形成了一條線索,答案就差不多出來了,其實。剛才要不是經黃曉的話提醒,我還真陷入了困惑。其實事情是非常簡單的,只是我們都想歪了。而且都想得太複雜了。江山,我們先假設一下,跟龍氏兄弟在一起的一共六個,先除去龍且與龍離這兄弟二人,然後再將那兩隻不知名的靈獸放在一邊,最後就只剩下了那隻紅色的大型靈獸和一隻蛇猴,然後再加上這邊陲國的五個逃兵,你想到了什麼沒有。‘雲傑微笑地說道。

    ‘紅色靈獸,蛇猴,邊陲國,難道是……‘江山驚訝地說道,看來薑還是老的辣,這件事自己怎麼沒有想到呢,當初自己就只考慮到這龍氏二兄弟會對炎月兵團有什麼企圖,完全沒有考慮到竟然會是自己最想見到的人,可惜自己竟然白白錯過了。

    ‘噓!不要說出來,你知道就行,剛才我也以為此人有何居心,根本沒有往這方面想,可是經黃曉一提醒,我反而豁然開朗了,事情原本就是很簡單的,只是我們把它想複雜了。呵呵呵!‘雲傑輕輕地說道。

    ‘可是他為何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呢?還有小天,他怎麼變成了紅色了,真是的,而且他至少在與我單獨相處時,可以將真相告訴我呀。‘江山心情有些低落。

    ‘我也是從蛇猴的身上得到啟示的,故而大膽聯想。江山呀,你勿需抱怨,你想想看,他並非常人,在我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就感覺到他並非凡人,他身上有一種王者的氣質,知道他肯定會創出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情的。在你遇到他的時候,他肯定是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急著去辦,故而沒有以真面目示人,不過,他已經將五靈步法傳授給我們了,就憑這點,其實你早就該想到的,不過這些都已經不是什麼問題,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要全力支持他,把炎月兵團嚴格地訓練好,等待著他的召喚,放心吧,他一定會來找我們的。‘雲傑拍了拍江山的肩膀勉勵地說道。

    ‘江山也覺得一切正如傑叔所說,我們一定要把炎月兵團訓練成一支優秀的部隊的,等待著團長的回歸,帶著我們開創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可是傑叔,這件事,要不要告訴雙月呀,我擔心……‘江山有些猶豫地問道。

    ‘唉,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雙月為好,否則我剛才就已經說了,現在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至於雙月,一切就看她的造化吧。對了,江山,你把剛才的那五個人安排到黃曉那一組吧,記住一定要照顧好他們,千萬不要讓他們受到傷害。‘雲傑亦有些無可奈何地說道。

    ‘是,傑叔,你放心吧,我會照您所說的去辦的。‘江山恭敬地說道。

    冥界的異常能量波動引起了天界神族的警覺,然而等神族的探查使來封印的出口處仔細查看了一下,卻沒有絲毫的動靜,可是剛才明明有冥族的能量波動,而堪查到封印處並沒有任何的裂痕,難到是警戒器某處出了差錯,探查使也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回到天界稟報去了,看看上頭對此事有什麼看法。

    冥界,幽冥邪王正通過幽光鏡窺視著神族探查使的舉動,見探查使無功而返,幽冥邪王和他的部下不禁都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任憑神族如何的精明也猜不透,我們竟然是通過幽光鏡將能量輸送出去的。‘幽冥邪王豪放地大笑起來。

    ‘冥王真是英明,屬下等佩服。‘冥王的屬下在一旁奉承道。

    ‘哈哈哈,嗯,小六,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呀?‘冥王的目光簡直可以洞穿人心。

    ‘稟冥王,小六隻是覺得冥王這樣做是否值得,我們這樣已經引起了神族的警覺,雖得一時之快,然而豈不是給以後我們冥族脫困而出造成困難,小六覺得有些得不償失。‘冥王身邊的一個長像甚為斯文但是眼睛卻透著邪光的人輕聲地說道。(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8
第二十捲第二章

    ‘哦,你的顧慮也並非沒有道理,可是如果剛才我不出手的話,異邪那個傢伙已經形神俱滅了,那我們想用他來給我們打破鎖冥魔晶的計畫,豈不是一希望都沒有了,雖然我將能量傳送了出去有些冒險,引起了神族的查看,但是神族本來就是一些按規矩辦事的傢伙,這一千多年來,他們已經覺得我們冥族並沒有能力打開封印通道,天長日久他們也有些麻痺大意了,剛才你沒見那探查使的表情,一副無所謂的神態,我肯定他是在懷疑神族他們自己弄錯了,故作緊張,所以他才回去證實一下,他一定還會來一次的,不過只要在這段時間內我們隱藏能量,蟄伏不動,他們就會以為擔心是多餘的,把此事忽略過去的。何況我們這麼多年我們都已經等了,還在乎這區區一兩個月的時間嗎,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冥族就可以打開封印通道了。到時即使是神族知道了又何妨,大局已定,神族又奈我們如何,他們也只有聽之任之了,那我們便可高枕無憂。哈哈哈!‘冥王大聲地笑了起來。

    ‘冥王英明,我等拜服。‘幽冥邪王的屬下們只有表示完全同意,陪著冥王一起放聲大笑起來。

    等冥王的笑聲停下來以後,那名叫六的屬下對冥王道:‘請冥王指示我們的下一步行動計畫,我等應該如何應對!‘

    ‘這段時間內我們都要保持絕對的耐心,因為神族的探查使肯定還會來到封印前再行查正的,我們先瞞過了他再。而且我還得等異邪這個傢伙來破壞鎖冥魔晶,這可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我們需要足夠的耐心來等待。‘冥王冷靜地道。

    ‘冥王,這個異邪會不會聽您的話來破壞鎖冥魔晶呢?這麼困難的事情。我還是有些擔心。‘那名叫六的屬下有些疑慮地道。

    ‘放心吧,這個異邪是會來的,這我倒沒有懷疑過,不過他這人非常的狡猾,我猜肯定他是不會親身犯險的,不過,只要有人來破壞掉這塊鎖冥魔晶就行了,管他是誰呢,異邪此人工於心計。沒有十足的把握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憑他≥∈≥∈≥∈≥∈,m.▽.o$m的能力要想在空天大陸稱霸一方倒還不是問題,可惜此人野心勃勃,總想著統一整個空天大陸,所以他注定是要失敗的,不過,他既然有此雄心壯志,這一倒是可以為我們所用的,他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達成他一統天下的大計。所以他就需要幫手,而我們冥族就是他最好的幫手了,所以他肯定會來打破鎖冥魔晶的,而我們可以與之委與蛇虛。利用他在人族的力量來達成我們一統人族的目的,或者讓這個異邪當上人族之王也無所謂,我們也沒有幫手。也是孤軍作戰,在這一上我倒還是有些猶豫。不知是利用異邪或是取而代之,不過我的意見還是傾向於扶助異邪。利用他的力量。而我們最終的目標就是神族,到時候只要扶助異邪當上人族之王,我們再聯合人族將神族滅掉,等大局一定之後,那人族又有何懼,還不是我們手上的一枚棋子嗎?我們隨時可以讓他滅亡的!尤其是阿難這個混蛋,我不會饒過他的!‘冥王臉上帶煞地道,提起了神族,便想起了當年被萬神之主封印之仇,眼中寒光頓時閃爍不定,看得他的那些屬下心神惶惶的。

    ‘是,我等聽憑冥王的吩咐,將以消滅神族為已任,決不懈怠!‘冥王的那些屬下齊心發誓效忠冥王。

    ‘好,不愧是我幽冥邪王的忠心將士,各位請放心,到時候本王一統人神冥三界之時,你們都是我的功臣,我幽冥邪王是絕對不會虧待各位的,‘冥王大聲地許諾道。

    ‘謝冥王!‘眾人齊聲道。

    鷹雪於第二天早就將唐彬、曾昭立、楊玉海、謝好、劉林楓、周明六人都叫到山寨大廳中將自己的計畫重新宣佈了一遍,眾人聽後都興奮異常,窩在這個鬼地方已經這麼久,而且大家都不遺餘力地修煉了這麼久,也該是學有所成下山闖蕩一番了。唐彬等人聽了鷹雪馬上就要啟程的話,就吵著要跟著去,尤其是曾昭立簡直是非要跟著鷹雪去不可,可是鷹雪還是那句老話,誰都不帶,要唐彬等人將他們要下山去的事情告訴各位兄弟,雖然他們可能已經猜到了,故而就更加要帶著弟兄們繼續修煉五靈步法與五行戰陣,而且鷹雪還對戰陣提出了更高更嚴的要求,要將五行戰陣煉得更加靈活,每一個人隨時都可以切換到其他的戰陣中發揮作用,與其他的戰陣要完全融合起來,以備不時之需,唐彬等人見鷹雪如此堅持,雖然有些意見,但也只好作罷,畢竟戰爭並不像是平日練習,何況這已經是為時不遠的事情了,也不急於一時,相信鷹雪馬上就會讓他們發揮所長的。

    鷹雪見眾人不再有異議,就與唐彬等人告別,獨自一人準備下山去了,可是當他走出山寨的時候,螭龍與天等卻又攔住了他的去路,鷹雪真是沒辦法,他可以服唐彬等人留在山寨,可是螭龍和天他卻甩不掉,尤其是天,他與鷹雪之間有一種默契,所以當鷹雪想要離開的時候,天就能夠感覺得到的,故而他帶著螭龍、金和鳥三個攔在了山寨門口,因為天知道鷹雪肯定會在山寨之外打開魔法傳送陣的。

    不過次孔雀王不知怎麼的讓天給甩掉了,可能是周明跟孔雀王膩在一起吧。鷹雪與天之間不存在太多的交流,天的來意鷹雪已經完全明白,所以也用不著太多的言語,鷹雪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打開了魔法傳送陣,帶著螭龍、天、金和鳥四個鑽了進去。進入了他們的目的地-北三省。

    北三省現在是風雨飄搖,高天昊對鐵門關虎視眈眈。雖然他被困守於一隅,但是實力還是相當雄厚的。然而他被王卓的軍隊堵在鐵門關外,根本無法攻擊,王卓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死守不出,高天昊幾次強攻都被王卓給打退了,而且每次都是損失慘重,迫不得已,高天昊只好盡力拉攏王卓,企圖以誘降的方式讓王卓歸順於他。只王卓肯歸順於他,再得到王卓的兵力相助,北方三省就可以重新回到高天昊的手中,他就如出牢的猛虎,可以橫掃邊陲國,所以,高天昊對王卓可謂是提供了最優厚的條件,只要王卓肯歸順於他,就可以封王卓為邊隆國的大元帥。而且只要王卓有任何的附加條件,他都可以答應。然而雖然高天昊派了幾個使者到王卓處誘降,可是王卓卻不為所動,卻又沒有表示什麼態度。高天昊知道現在拉攏王卓的人實在是太多,他以為王卓現在還是在觀望,待價而沽。不過。高天昊深深地知道,如果王卓被他人拉攏過去。那他高天昊可就非常的不妙了。

    王卓卻也有些才能,像現在這樣風雨飄搖的時候。王卓的部隊不僅沒有表示絲毫的不滿之意,而且還非常的沉得住氣,雖然他無力進攻高天昊,但是防守卻是綽綽有餘,把高天昊牢牢地堵在鐵門關之外,令高天昊望關興嘆,而且現在拉攏他的人這麼多,糧餉倒是不成什麼大的問題,雖然高天昊曾經想策反王卓手下的軍長們,因為這些人都曾經是他的舊部將,奈何這些人猶如王八吃稱砣-鐵了心一樣,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高天昊亦拿他們沒有辦法,故而現在的軍心是非常的安定,只是去留問題倒是令王卓和他的軍長們頭疼。

    其實王卓心裡也是非常的著急的,鷹雪自從被李奉天召喚回去後,就如石沉大海一般,毫無音訊了,後來王卓曾經派人去打聽過消息,這才知道原來李奉天令鷹雪率一千人去對付天風國的軍隊,這豈不是以卵石,讓鷹雪去送死,雖然後來鷹雪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竟然戰勝了天風國,令天風國的魔法全軍覆沒,但是卻就再也沒有聽過鷹雪的任何消息,只知道天風國掛出了高額的懸賞來獵殺鷹雪,對於朝廷這樣陷害鷹雪,王卓與他的軍長們感到非常的氣憤,他們曾經想過打回京都去,但是現在王卓他們是前憂後患,根本就抽不出身。也正因為此,以致於雖然現在的朝廷曾經許諾過高官厚祿來招撫過他們,而且現在的國王亦不再是李奉天,但是王卓與各位軍長商議,決定保持中立,遊刃於朝廷、高天昊與其他的各路獨立的軍隊之中,拖延時間,因為這些人並非真心真意地招降王卓他們,只要想要王卓現在的地盤和利用王卓來作替死鬼,這一王卓心裡是非常的清楚,而且王卓也非常明白,以自己的能力並非能夠成為一名合格的大將軍或是一方之主,只有在像鷹雪這樣的人的領導下,才能發揮所長,就像自己原來在高天昊手下一樣,充其量也只能當個副將,人貴自知,這一王卓和他的軍長們是非常明白的。現在王卓他們只有拖延時間,等待鷹雪的回歸,他們堅信鷹雪遲早會來找他們的,鷹雪並非常人,他是一個胸存大志,能夠做成大事的人,他一定會需要他們的幫助的,況且,鷹雪如此信任於他,並將軍隊大權交給了他,這令王卓感激非常,所以王卓決定,誓必等待鷹雪再來領導他們,這也是王卓遲遲為何沒有歸降任何一方的原因。

    不過,王卓與他的這些軍長們的態度,鷹雪可是一兒都不知道,這些天的遭遇他已經學會了心謹慎,萬事以心為妙,這樣才可活得更久一些,這些經驗可是以命換來的,鷹雪是絕對刻骨銘心的。

    王卓怕戰事一起連累到老百姓,故而將所有的老百姓遷到下一個關口——堯關裡居住,而且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高天昊和其他的人都派了很多間諜來到鐵門關裡,偵察情況,拉攏策反,而且還想趁火打劫,王卓尋思了很久,只好出此下策,讓鐵門關裡的老百姓全部搬走,只留下守關的士兵,這樣間諜就無計可施,無機可尋了,只要控制好軍隊的人員,不要讓間諜有隙可尋,間諜無法接近,就可以有效地堵住各方的間諜洩露鐵門關的機密了。

    鷹雪和天、螭龍等乘著魔法陣來到了鐵門關前,鷹雪出了傳送陣後見鐵門關前軍容嚴整,現在根本無從進入,看來王卓還是以自己離開前的囑咐來作的,以防禦為主,把高天昊牢牢地堵在鐵門關前,鷹雪心裡的希望就更加多了一層,不過,鷹雪並有停留,見不能進入鐵門關,只好折回堯關,隨便找了一家名叫‘高昇‘的客棧先行住下,一切等晚上再。

    鷹雪與螭龍、天等在堯關的客棧裡無聊地渡過了一天後,吃過晚飯後,夜幕已經降臨,鷹雪安排螭龍與天等在客棧裡等他,然後他一人就利用蹈空術,朝鐵門關方向飛去,瞬間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鷹雪乘著夜色的掩護來到了鐵門關的上空,他也不知道王卓住在哪裡,只好悄悄地降了下來,慢慢地找尋。

    不過,鷹雪並沒有費太多的功夫就已經找到了王卓住的地方,因為王大將軍的住所是最惹人注目的,鷹雪悄悄地摸了進去,周圍的士兵竟然都沒有發現他。

    王卓正獨自一人坐在房中批閱公文,鷹雪走進來的時候他也沒有留意,還以為是自己的親兵進來給他送茶水的,他連頭都沒有抬,就揮了揮手示意,鷹雪退下去。

    ‘王將軍如果我是來刺殺你的,恐怕你現在已經是人頭落地了。‘鷹雪的一句話,王卓頓時醒悟過來,抬起頭來看了看鷹雪,竟然被人摸到了自己的身邊,雖然王卓很吃驚,但是神色之中卻一兒也不慌張,冷靜地看著鷹雪一言不發。

    ‘王將軍,你怎麼不喊你的侍衛呀!‘鷹雪微笑地道。

    ‘你有何來意吧,如果你是刺客的話,我早就已經沒命,何況我連一殺意都感覺不到,所以我確定你是沒有惡意的,我這人喜歡直爽,吧,你的目的是什麼?‘王卓還是處驚不變,的確有些大將風度。

    ‘好,王將軍,既然你如此爽快我也就不再轉彎了,你為何不肯歸順於我們呢?‘鷹雪心不在焉地問道。

    ‘原來閣下是來做客的,以閣下的這種身手完全可以將王某殺掉,你為何不如此做呢?我看這樣吧,不如你歸順於我們,我敢保證你可以揚名立萬,功成名就,怎麼樣?‘王卓反過來竟然開始勸降鷹雪。

    ‘你要我歸順於你也可以,不過你憑什麼保證我要以揚名立萬,功成名就呢?‘鷹雪微笑著反問道。

    王卓覺得鷹雪真有些意思,他的確是看上了鷹雪的身手,覺得鷹雪是個人才,而且見鷹雪也無意傷害自己,於是也笑著道:‘雖然我們現在被困在這裡,可是如果我們的將軍回來後,以你的身手,我敢保證你可以發揮所長的!‘

    ‘你們的將軍,你是那個叫做艾啟鷹雪的人吧!‘鷹雪的話頓時令王卓目瞪口呆,因為這個秘密知道的人並不太多。

    ‘你是怎麼知道的,你究竟是什麼人?‘王卓頓時緊張起來,如果此消息洩露出去的話後果可是非常危險的,不僅給鷹雪個人帶來危險,因為現在大家都在找尋鷹雪,天風國的懸賞還沒有撤下去,而且現在大家都以為他王卓是擁兵自重,待價而沽,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是在等待著鷹雪的回歸,否則,早就有人向王卓他們發起攻擊了。

    ‘這有什麼可以奇怪的,艾啟鷹雪嘛,今天我還見過他呢!‘鷹雪不屑地道。

    ‘什麼!?‘王卓像是受電擊一般地從椅子彈了起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8
第二十捲第三章

    “你再說一遍!”王卓越過桌子,抓住了鷹雪的衣領,眼前的這名中年人帶給他的意外實在是太多了,經人知道的事情實在太多了,王卓正在考慮把鷹雪給幹掉,免得將消息洩露出去,可是鷹雪的最後一句話讓王卓實在感到太意外了,以致於王卓激動得忘乎所以,一把就抓住了鷹雪的衣領,迫不急待地說道。▲∴▲∴,

    “不要激動嘛,王將軍。”鷹雪指著自己的衣服說道。

    “哦,請你將鷹雪將軍的情況詳細地說與我聽。”王卓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但是他激動的心情還是沒有平復下來,依然神情緊張地問道。

    “原來我並沒有看錯人,你一直還是在等著鷹雪的回歸,這些日子以來辛苦你了,請受我一拜。”鷹雪對著王卓深深地鞠了一躬。

    “你到底是誰?”王卓完全被鷹雪的舉動搞糊塗了。

    “呵呵,王將軍久違了,我是鷹雪呀。”鷹雪撤下了異易術恢復了本來的面目。

    “將軍,真的是你。”王卓還是不太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他真不敢相信鷹雪會以這種方式來找他,而且他也不知道眼前的鷹雪是真是假,鷹雪把這麼多的人交給他,他可不敢大意,於是他半信半疑地問道。

    “王兄請拿著這面令牌,不到萬不得以的時候不可輕易示人,此地之事全權交給你了,我知道你是一位將才,而且對此地的情形非常熟悉,只有你才能平息這裡的叛亂,我們現在已經基本勝利在望,所以我們只要同高元昊就這樣耗下去就可以了,不必攻打,只要採取防禦就即可,如若有什麼臨時危機,就全靠你隨機應變了。”鷹雪靜靜地說道。

    “將軍。真的是你,你可知道我們都很牽掛你呀。”王卓聽了鷹雪的話後,終於知道眼前的這個人的確是鷹雪無疑,因為剛才的那番話是鷹雪與王卓離別時單獨在一起所說的話。是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所以說眼前的這個人是鷹雪無疑。

    “這些日子真是辛苦王兄了,我也知道你們過得非常的艱難,不過,從今以後。一切都會變得好起來的。”鷹雪自信地說道。

    “將軍,不知道這些日子你是怎麼過來的,你為什麼現在才來找我們呢,我們都等得好苦呀,都快要撐不住了,不過現在你回來了,我們就有了主心骨了。”王卓高興地說道。

    “這些日子真是為難你們了,我的事情真是一言難盡呀,等以後再跟你詳細地說吧,現在。我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渡過目前的難關,不知王卓將軍現在有何良策。”鷹雪神情莊重地問道。

    “現在,將軍已經回來了,一切任憑將軍吩咐,哦,這是將軍的令牌,現在原物奉還,請將軍來繼續來領導我們。”王卓一副如釋重負地說道,這些天來,各種壓力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王卓已經是神疲力乏,快要支撐不住了。

    “王兄,這件事要從長計議,此地的軍務還得勞煩你來掌握。我還是隱藏起來,這樣我們就可以暗地謀之,出奇不意,我的意思是先取高元昊,將北三省完全撐控起來,王兄你認為如何?”鷹雪嚴肅地問道。

    “我也正有此意。只是我們一直謹著將軍的吩咐,以防守為主,再加上各方的壓力,我們只有暫時穩住陣腳,故而沒有進攻高元昊,不過現在將軍已經回來,我們就無需顧忌,可以大干一場了!”王卓興奮地問道,這幾個月來,雖然大軍一直以防禦為主,沒有大的戰事,但是冗繁的軍務,也讓王卓累得夠嗆,看來這種事情並非是人人都可以勝任的。

    “好,既然我們不謀而合,那麼就讓我們大干一場吧,我來的事情先不要張揚,否則不利於行事。王兄,你先將幾位軍長都找來,我想就此事情與大家商量一下,研究一下具體的行動計畫。”鷹雪微笑地對著王卓說道。

    有像王卓這樣的忠信之人,亦兄亦友的忠心部下,人生可謂無憾矣,其實王卓與鷹雪並無太深的交情,可以說鷹雪與王卓相交並沒有多長時間,但是王卓卻是像多年的老友一樣,一心一意地等候著鷹雪,這樣的人怎麼能不讓人感動,這就是鷹雪現在最大的感受。而在王卓的心中,鷹雪才是真正的王者,雖然前途渺茫,但是鷹雪的賞識和信任,讓王卓深深地感動,這也是王卓為何不肯背叛鷹雪而自立的原因。

    因為只有跟著像鷹雪這樣的人,他們才有可能發揮他們的能力,每個人都有自己特定的能力,就像鷹雪把將軍之位交給王卓一樣,王卓感到自己根本就是很難勝任這個職位,人之一生,其實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定好自己的位子,不要好高騖遠,不切實際地幻想,這樣才可以對自己的人生做一個最滿意地交代,所謂知足常樂,正是源於此。

    “是,將軍,我馬上就去。”王卓高興地說道,鷹雪的回歸,讓王卓多日來的煩雜之事一掃而空,心情也變得愉快起來。

    鷹雪望著王卓離去的背影,心裡也是感慨萬分,像唐彬、周明、王卓等等這些兄弟,並不奢求著什麼,因為他們的前途是絕對的未知數,但是他們依然無怨無悔地追隨著他,這正是讓人最感動的地方,也是鷹雪一直割捨不下的原因。

    沒過多久,王卓就帶著五個軍的軍長來了,這五位軍長中有三位是投降過來的,而鷹雪走的時候,將周明、曾昭立等人全部都帶走了,軍中的高層領導人數大減,故而在鷹雪走後,王卓見部隊人數太多,三位軍長太少,管理不能到位,於是又新提拔了兩位軍長,將部隊分成了五個軍。

    這五個軍長被王卓叫了回來後,還是一臉的疑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事,竟然要勞煩王卓親自來找他們五個,這些天他們為了防禦的事情。大家都忙得焦頭爛額的,天關與鐵門關都不能有任何的閃失,否則,他們就有可能陷入兩難的境地。還有近二十萬大軍的補給問題,雖然暫時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但是長此以往也不是好辦法,這些天他們五人基本上都是在第一線,與士兵們同吃同住。故而沒有一個士兵逃離大營,反而有些增加了一些兵士。

    一般都是王卓來各地巡查的,像這麼著急地把五人叫在一起這可是頭一次,因為雖然有傳送陣可以方便來往聯絡,但是終究現在是山雨欲來前的平靜,局勢一觸即發,任何人都不敢馬虎大意。不過,五人見王卓神情中帶著笑意,有些高深莫測的樣子,大家心裡有些忐忑不安。

    “各位。你們看看是誰來了!”王卓欣喜地說道。

    “你是鷹雪,你是將軍!”

    “啊!真是將軍回來了,真是將軍回來了!”

    “太好了,太好了!”大家喜不自勝,高興地說道。

    “噓!各位禁聲!”王卓急忙阻止大家切勿高聲大叫。

    “參見將軍!”大家齊聲對鷹雪半跪拜道。

    “大家快快起來,快快請起,咦,王兄,這兩位是?”鷹雪急忙將大家一一扶起,見有二位軍長自己還不認識。急忙問道。

    “哦,讓我來介紹一下,呂錙、李厲、張絡這三位軍長,將軍是認識的。這二位是在將軍走後我新提拔上來的,這位是馬或,這位是鄭替。你們還不快快來參見鷹雪將軍,我們盼了這麼久,你們二人不會是見了真神反而遲疑了吧。”王卓對鄭、馬二位軍長風趣地說道,鷹雪回來以後王卓的壓力大減。心情開朗了許多,人也變得風趣起來了。

    “屬下鄭替(馬或)參見將軍!”鷹雪打量了一下馬或和鄭替,馬或身材魁梧,股肉結實,一看就是一員猛將,而鄭替卻長相比較期文,沒有馬或那樣高大的身材,可能比較善於謀略吧,不過既然是王卓選出來的人,肯定是沒有錯的,鷹雪略一思量後,急忙招呼道:“大家都是自家兄弟,用不著這樣客氣,你們就叫我鷹雪吧,來快坐快坐。”

    “多謝將軍!”鄭、馬二人當然聽說過鷹雪了,也曾經見過鷹雪,畢竟大家也在一起一段日子了,何況鷹雪這人根本就沒有架子,經常到各營巡查,而且還親自上陣,所以大家都認識鷹雪。鄭、馬二人雖然沒有與鷹雪打過交道,但是鷹雪的事情他可都一清二楚的。

    “好了,現在鷹雪來了,我也就輕鬆了,我已經把將軍令牌原物奉還給了將軍,以後大家都要以鷹雪的話為行動指南,不得有誤!”王卓滿臉嚴肅地說道。

    “是王將軍!”五位軍長齊應答道。

    呂錙、李厲、張絡三人當然知道鷹雪的,王卓的話是說與馬或和鄭替聽的,因為這兩位新提拔上來的軍長肯定是聽王卓的話比較多一些了,畢竟他們是王卓提拔上來的嘛,所以王卓只有先將他們制服再說。

    “哎!王兄不必如此,我現在還不方便露面,此地還是要以你為主的,不過你放心,我會從旁協助你的。”鷹雪看出了王卓的意圖,急忙阻止他道,現在鷹雪所要謀劃的事情還很多,他來的目的只是瞭解一下王卓的態度,並不想奪王卓的指揮權。

    “將軍,其實以王卓的才能只能為你做個謀士而已,或者能夠帶領一個軍的兵力,你現在要我做這個位職,王某真的是才疏學淺,難以勝任,這些天我顫顫驚驚地才勉強度過,總算能夠向你交了個滿意的答案,現在你要我繼續做下去,我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快要撐不下去了,請將軍另請高明吧。”王卓由衷地說道,他可能自己的能力清楚得很,而且也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很正。

    “王兄,你真的是太客氣了,你現在不是已經做得很好了,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這支部隊還是由你來指揮,王兄勿需再推辭了。”鷹雪的話氣不由置疑,又轉身與呂錙等五位軍長說道:“我們現在與討論一下,關於怎樣怎麼統一北三省的問題,否則我們沒有一個根據地的話,不僅背腹受敵。而且還會疲於奔命。所以我認為當務之急是先拿下高元昊,以解除我們的後顧之憂,這樣才有可與其他各路將領爭雄的資本,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好。我等正有此意,一切就以將軍的指示辦。”王卓見鷹雪如此說來,他也不再好說什麼,對於鷹雪的知遇知恩,王卓只有拚死來酬知已了。對於鷹雪的計畫王卓馬上表示同意,他這些天也在考慮這個問題,與高元量一戰是遲早的事情,長痛不如短痛,來個一次性的解決,以免遺禍無窮。

    “我等任憑將軍的差遣!”呂錙等五位軍長也表示支持鷹雪的計畫,他們都同鷹雪並肩作戰過,鷹雪的威名他們可全部見過的,而且王卓既然如此信任和支持鷹雪,他們身為下屬的。哪能不鼎立支持鷹雪呢?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麼,至於進攻方面嘛,就由王將軍來指揮吧,對於高元昊的兵力部署和將士能力我都不清楚,而王將軍已經同高元昊是老交情了,對於他們的防務與弱點,我想他應該很清楚的,所以說我現在是不涉其中,不敢妄言。這個還王將軍來指導,請吧!王將軍。”鷹雪對王卓作了一揖,微笑地說道。

    “這,這個。我可不太懂行,我防禦還可以,但是如果要我來指揮進攻的話,可能會不太周全的,如果貽誤戰機,導致進攻受挫。那我豈不成了千古罪人了。呂錙你們可有什麼妙計嗎?”王卓急忙推辭道,轉身對呂錙他們眨了眨眼說道。

    “我等也沒有什麼良策,雖然高元昊被我們困住了,但是他的實力還是相當雄厚的,其實話說回來,我們雖然困住了高元昊,同時也把自己牽涉其中,如果我們全力進攻高元昊的話,我們在進攻的同時,又要防止天關以外的敵人偷襲,我們必須留下一部分的兵力防禦,導致我們不敢全力進攻,顧此失彼,現在實在不是進攻的最佳時機。”呂錙直率地說道。

    “稟將軍,我們四人也同意呂軍長的意思,現在如果戰事一起,我們肯定會損兵折將的,即使我們僥倖贏了高元昊,取得了勝利,我們也是元氣大傷,屆時,覬覷我們的人,會乘我們勢弱而來,那我等豈不是得不償失嗎?所以屬下以為,現在我們還是以防禦為主,不攻擊高元昊,請將軍三思。”鄭替也表示同意呂錙的意見,現在不起戰事為妙。

    “你們五個傢伙,真是眼光短淺,你們可知道現在的形勢是如何的嗎?雖然我們現在可以在矛盾中求得暫時的周旋喘息之機,但是這只是短暫的現象,現在我們內憂外患,對我們虎視眈眈的人多比比皆是,如果我們不趁早未雨綢繆,結局最慘的將是我們,現在我們被困在天關與鐵門關之間,雖然我們憑著天關與鐵門關之險,苟安一時,但是長久下去,如果高元昊聯絡關外的其他將領對天關與鐵門關同時發起攻擊,孰勝孰負,我想你們都是很清楚的,屆時,我們將死無葬身之地,這些問題你們都想過嗎?”王卓厲聲地說道。

    呂錙、鄭替等人被王卓一席話說得啞口無言,他們不是貪生怕死,他們的顧慮也並不是沒有道理,而王卓所言的情況他們也都知道,但是他們現在卻沒有好的解決之道,他們行軍打仗倒還可以,但是說到出謀劃策,卻非他們所長。換而言之,他們缺乏一種戰略家的眼光與魄力,只能看到微觀和局部的戰事,卻無法以一種宏觀的眼光來審視和分析目前的形勢。

    “王兄,你也不必責難於他們,其實我所言的統一北三省並非是去強行攻打高元昊,當然既然要統一北三省,那就免不了戰事,但是我們是以最小的消耗來拿下高元昊,而不必大動干戈。”鷹雪胸有成竹地說道。

    “難道將軍已經想到好辦法了嗎?”王卓高興地說道,他也沒有辦法,他同呂錙等五位軍長一樣,亦是防禦有餘,而不太會進攻。

    鷹雪望著王卓等六雙充滿期盼的眼睛,微笑地說道:“其實很簡單的,據我所知高元昊不是正在向我們勸降嗎?我們可以將計就計,趁勢將高元昊一舉拿下,你們認為此計是否可行?”

    “詐降,這個辦法不錯。既可以不戰而勝,又可以減少傷亡,我們怎麼沒想到呢?這個辦法真是不錯,只是……”呂錙有些猶豫地說道。

    “呂軍長勿需顧慮。有話就請直言!”鷹雪說道。

    “屬下只是在想,此事會不會有些冒險,而且此事必須要王將軍親自去辦,如果萬一失手的話,王將軍肯定是性命不何。屆時我們豈不是……”呂錙的意思不言而喻,如果高元昊趁機下毒手的話,王卓肯定是性命難保,到時候他們這些人豈不是群龍無首,無戰而散。

    “這個大家可以放心,我會親自與王卓將軍一起去的,以我的能力可保王將軍不會有事,全身而返的。”鷹雪信誓旦旦地說道。

    “如果有將軍親自同去的話,那我們便可高枕無憂了。”呂錙等人高興地說道,鷹雪的手段他們可是親自領教過的。而且鷹雪大戰天風國的事情他們也是有所耳聞的,他們對鷹雪不僅僅是佩服,而且可以說是相當的崇拜,其實王卓、呂錙、張絡、李厲四人也是用心良苦,他們見鷹雪不肯重新接撐將軍職位,大家心中有些著急,所以他們想趁此機會把鷹雪套牢,如果鷹雪能夠留下來帶領他們,這對他們來說是一件最讓他們大家期盼的事情,鷹雪對他們的知遇之恩。是讓他們最為感動的事情,王卓等早就下定決定要終生跟隨著鷹雪,開創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

    “好的,關於我的事情請大家一定要保密。以後我就以這副臉孔出現在大家面前,我以後就是王將軍的親兵,大家就稱呼我為龍且,這點請大家千萬要注意。”鷹雪說完後就換成了另外一副面容,這樣的功夫讓大家吃驚不已,這種失傳已久的異容術。他們連聽都沒有聽說過,今天見鷹雪使出來,當然感到好奇和吃驚了。

    “好,既然大家都同意,我們就這樣決定了,各位出來的時間已經很長了,現在大家快趕回去,免得發生意外。”王卓見事情差不多已經圓滿解決,就立刻吩咐呂錙等五位軍長馬上趕回各自的崗位上去,現在是非常時期不可不防,以免被人偷襲。

    “是,將軍我等告辭。”呂錙等人見鷹雪已經答應留下來了,也都高興地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了。

    “王兄,此地事情已了,我要趕回去了。其他……”鷹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王卓打斷了。

    “難道將軍又要走了嗎?將軍!”王卓著急地說道。

    “王兄不要誤會,我只是去堯關而已,我明天就會回來的,我還給你找來一個高手來作屬下,當然還有小天等,他們都在客棧等著我,所以我必須回去。”鷹雪笑笑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呀,我真是空緊張了一場。”王卓也被自己逗笑了。

    “要不這樣吧,明天你乾脆到堯關來巡視一番,我就住在一家名叫‘高昇客棧’裡,到時候,我跟你演一齣戲,然後我趁機找個機會加入到你的親兵隊伍中,也順便把龍螭介紹給你,這樣我便可以混入你們當中,而且還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你看這樣如何呀?”鷹雪如此這般地將他的計畫告訴了王卓。

    “好呀,就按你所說的辦,將軍!我明天就來找你。”王卓高興地說道,與鷹雪並肩作戰,王卓倍感興奮,鷹雪一天之中連克包括天關在內的九座城關,這是最令王卓佩服的事情,而且自己也是在那個時候與鷹雪認識的,對於鷹雪的指揮才能與魄力,王卓是絕對有信心的,鷹雪的回歸不僅使他現在放下了一部分重擔,而且鷹雪本身就是一盞指路明燈,有了鷹雪的帶領他們才會有明確的目標和方向。

    “高元昊最近可有來勸降,如果有,你要馬上抓住機會,千萬不可放過。”鷹雪交代道。

    “放心吧,將軍,我一定不會放過的,我明天就來找你。”王卓開心地說道。

    “哦,你不要老是稱呼我為將軍,記住,我的名字叫做龍且,千萬可不要叫錯了喲!”鷹雪邊走邊說道。

    “是,將軍我也有一句話告訴你,你的這個造型不太好看,能不能換個呀。”王卓也風趣地說道。

    “我知道呀,不過看習慣了,也沒有什麼的,勉勉強強吧。”鷹雪也不以為意,回答後便騰空而起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8
第二十捲第四章

    鷹雪回到客棧裡,已經很晚了,小天和螭龍兩個都已經呼呼大睡,只有小鳥和小金在螭龍與小天的身上跑來跳去的玩得不亦樂乎,鷹雪看了一眼他們,搖了搖頭,不過他知道螭龍與小天是在修煉之中,而且他與小天是有心靈感應的,如果鷹雪或是小天有危險的話,雙方都能感應得到的,故而小天與螭龍才能睡得這樣安穩,鷹雪也不去驚擾他們,至於小金與小鳥嘛,他們兩個是精力過剩,玩累了自然就會休息的,鷹雪也懶得管他們,夜已深沉,鷹雪躺在床上就和衣而睡。…≦。…≦

    第二天鷹雪早早地起了床,見時間也不早了,於是他把螭龍也拉了起來,走到客棧裡去吃些早點,雖然螭龍並不喜歡吃這些東西,他跟小天平時都靠吸收能量為食的,當然偶爾也弄些水果之類的東西吃,他們卻很少吃油膩一類的食物。不過,鷹雪告訴他有事情要做,螭龍亦只好隨著鷹雪一同坐在桌子旁邊吃早點,鷹雪找了一張靠近牆角的位子與螭龍坐在一旁。

    鷹雪沒有坐下多久,王卓就帶著親兵走到店裡來了,將軍親自到店裡來吃早餐,為了安全起見,當然要把所有的客人都趕出去了,店中的人都不敢惹事,見官兵來了,都急匆匆地溜走了,親兵們見店裡的客人都差不多快走光了,滿意地點了點頭,他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發現靠在牆角的地方還有兩個人,在悠閒地吃著早點,似乎根本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竟然這麼不給他們面子,太不上道了,親兵們見這二人那悠閒的樣子,越看越生氣,他們幾個決定給這兩個傢伙一點教訓,讓他們吃點苦頭。

    “兄弟。我們大將軍來吃早點,這裡我們已經全包了,你們快快滾吧,不然。你可就有苦頭吃了。”一位親兵的小頭目不屑地對鷹雪和螭龍說道。

    “哪位大將軍呀,這麼拽!”鷹雪心不在焉地說道,他現在正在全力開動,沒空理會這些兵痞子。

    “你小子找死呀,竟敢誣衊我們王卓將軍。活得不耐煩了嗎!兄弟們,把他們給我抓起來!”那位親兵頭目氣乎乎地說道,用這種態度跟他說話,真是看著就讓人惱。

    “各位且慢,此話差矣!大將軍只管吃他的早點,與我何干,何況,我也是付過了錢的,又沒吃霸王餐,大將軍能吃的。我們為何就不能吃呢,你們憑什麼抓我呀,這豈不是太不講理了,難道大將軍就高人一等不成,還是你們以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就是為了大將軍,我看你們是為了自己吧!”鷹雪見這幾個狐假虎威的親衛,本來只想就此作罷,現在,鷹雪改變了主意,決定好好地教訓一下他們幾個。

    “你這個混帳。兄弟們大家一起上,把這兩個傢伙給我抓起來,帶回去好好地審審,我看這二人賊頭賊腦的。肯定是奸細無疑。”親兵的小頭目給鷹雪和螭龍安上了一個大罪名。

    “喂,你們不是吧,竟然給我們戴了這麼大一頂帽子,我可受不起呀!你看,我的頭都被你們壓歪了。”鷹雪仍舊嘻皮笑臉地和那幾個親兵說笑,眼睛卻斜了一眼王卓。

    王卓坐在一旁也沒有出聲。看到鷹雪的眼神朝自己瞅過來,他亦不好說什麼,不過臉上卻有些掛不住,畢竟理虧在自己。其實,平時他並不是沒有聽說過自己的親兵打著自己的名頭在外耀武氣揚威,不過這也並非什麼大事,畢竟他們都是自己的親兵,論地位也要比別人高上一等,他們為了維護自己的威名,肯定會得罪一些人,故而王卓雖然聽說過幾次,但卻都是一笑了之,很少放在心上的。王卓以為他們肯定是會把握一些分寸而不致於亂來的,哪知今天竟然會胡鬧至如此地步,也不知是誰給他們如此大的特權,竟然胡亂抓起人來,而且對象還是鷹雪,這還了得,看來平時自己對他們的管教的確是有些疏忽了。故而王卓也沒有吱聲,有心讓鷹雪教訓他們一頓,否則,他們這些人仗著自己是將軍的親兵就可以胡作非為,豈不是壞了自己的名頭。

    其實今天也是因為鷹雪的關係,王卓才有機會一睹這些親兵們的真實面目,不過亦是因為今天的對象是鷹雪的關係,王卓對他的這些親兵們的所作所為才心生反感,否則平時,那些親兵們的所作所為,王卓一般都是以一笑置之,他將軍的親兵,當然得有些特權,而對於其他人的控訴,王卓也不以為意,以至於後來大家都知道是王將軍在放縱他的這些親兵們,告狀也沒有什麼用處,所以其他的士兵和老百姓也只好忍讓了,不過,幸好這些親兵平時都是跟在王卓身邊的,只是偶爾出去騷擾一下,雖然如此,卻在大家心目留下了一個極壞的印象。而親兵們知道了王卓的態度後,反正出事有人罩著根本就不用害怕,這樣一來他們就更加肆無忌憚,為所欲為了。

    不過今天他們卻踢到了鐵板上,他們幾個還不知道自己死到臨頭了,還在洋洋得意地教訓鷹雪,那個親兵小頭目對鷹雪說道:“等大爺我把你們兩個傢伙抓回去再說,到時候你就知道戲弄本大爺的後果是什麼了,嘻皮笑臉的,到時候你哭都來不急,看看你以後還敢在大爺的面前逞能嗎!兄弟們,動手!”

    “等一下,各位,等一下!”鷹雪急忙叫停。

    “什麼事呀,你這傢伙,我告訴你,現在後悔已經太晚了。”親兵的小頭目邪邪地說道。

    “不晚,不晚,我的意思是說,別在人家的店裡打鬥,弄壞東西可要賠償的。 這樣吧,乾脆我們選一個較為寬敞的地方好好比試比試,你們以為怎麼樣呀。”鷹雪還是那副悠閒自得的樣子。

    “行呀,看不出來,你這個傢伙還挺上道的,好就依你的意思去外面打,不過你可別想趁機溜走呀,我警告你,你是跑不掉的。”親兵的小頭目洋洋得意地說道。他以為自己今天在將軍的面前可露了一回大臉了。

    鷹雪沒有再說話,他率先走了出去,這些親兵們見王卓沒有出聲,以為將軍也是支持自己的。他們可沒有注意到王卓的臉都有些發綠了。大家見此情況,原來沒有參與的親兵也加入了隊伍,興高采烈地像一窩蜂般衝了出去,準備好好地教訓教訓一下鷹雪,好得到王卓的誇獎。這可是一個露臉的大好機會,有誰會放過呢?

    店外現在已經圍滿了人群,大家既是來看熱鬧的,又在為鷹雪擔心,這些平時欺負他們的親兵們,早就盼望著有人來教訓他們一頓,可是卻又為鷹雪擔心已,即使是鷹雪打贏了,也難以走出去的,因為今天王卓將軍親臨。他都沒有出聲表示他是支持他的親兵們的,即便是鷹雪打贏,恐怕他亦無法全身而退,但是大家懾於這些親兵們的淫威,也都不敢吭聲,懷著矛盾的心理,在心裡暗暗地為鷹雪他們擔憂。

    鷹雪走到大街上,輕輕地交待螭龍幾句,讓他好好地教訓一下這些親兵們,螭龍本來就對這些親兵們心生不滿。竟然這麼不給他面子,當面威脅他老人家,真是不知死活。

    螭龍也不言語,突然發難。一個左勾拳, 一個掃堂腿,那些親兵們還懵懂不知的情況下,就被螭龍給撂倒了兩個,其餘的親兵們回過神來,見螭龍這麼凶悍紛紛抽出兵器來。自己的兄弟竟然被放倒了兩個,於是紛紛朝著猛攻過來。

    這陣仗螭龍可見得多了,他根本就沒有把這些親兵們放在眼裡,螭龍可是出了名的皮粗肉厚,這些普通的兵刃哪能奈何得了他!螭龍不閃不避,朝自己砍過來的兵刃上就一拳擊去,“喀喳!”一聲脆響,兵器竟然硬生生地被螭龍折斷,而那名親兵,被螭龍一拳打得飛出去一丈多遠,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不過,螭龍在攻擊時身後的幾名親兵的兵刃已經招呼到他的後背,大家眼見兵刃已經砍到螭龍的身上,旁邊圍觀的人群不由發出了驚叫,一些膽小的已經閉上了眼睛,這回螭龍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當!”的一聲,兵器雖然砍中了螭龍,但是卻無法砍進去,那幾名親兵正在錯愕間,螭龍的鐵拳已經橫掃而至,他們想避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螭龍的拳頭朝自己身上招呼過來,雖然他們已經感覺到拳頭向自己擊來,而且腦中有想閃避的念頭,但是卻怎麼也閃不掉,只能睜著眼傻看著拳頭擊向自己,那幾個被擊飛了的親兵在空中還在想,明明看見拳頭擊向了自己,可是自己為什麼就是閃躲不了呢?

    其實這可不能怨他們幾個,實在是螭龍的攻擊速度太快了,螭龍現在以天髓心法為基礎施展出來的五靈步法,以這些親兵們的修為哪能閃躲得了呢?剛才被擊中的幾個親兵幾乎都在同時感覺到螭龍的拳頭擊向他們,但是卻無法避開,這只是一種純粹感覺上的錯覺,而且因為螭龍的攻擊速度太快的原因,這些感覺都是他們在被擊中後才傳到他們的神經中樞去的,人已經被擊中,又哪能再閃得掉呢,只有在被擊飛的時候,才會迷惑不解,不過他們很快就會忘記了,因為他們著地時,已經是不省人事了。

    這時候,那些親兵才清醒過來,自己這回可踢到了鐵板上了,剩下的那幾名沒有攻擊的親兵暗嘆自己幸好沒有攻擊,否則,下場豈不是跟躺在地上的人一樣。而周圍的人群則發出了一陣歡呼聲。

    剩下的幾名親兵懼意大起,不敢再攻擊螭龍,望著螭龍往後退卻,可是螭龍卻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朝著他們一步一步地逼了過來。

    “住手!”一聲斷喝傳入眾人的耳中。

    大家往後一看原來是王卓從店裡走了出來,大家瞅著王卓一臉晦氣的樣子,卻不禁為鷹雪和螭龍他們的命運擔心起來,這王卓平日都是對他的那些親兵都是非常的縱容,現在卻被人揍得如此之慘,王卓肯定不會放過眼前這兩個人的。

    螭龍原來就是根據鷹雪的指示辦事的,現在見那些個親兵差不多都已經被撂倒了,剩下的幾個臉上一臉害怕的樣子,也樂得賣個人情。聽到有人喊停,於是見好就收。面無表情地看了王卓一眼,轉身折回鷹雪的身邊了。

    王卓的行動卻大出眾人的意料之外,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王卓走到鷹雪的身邊。對著二人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對不起!二位,我對下屬們給你添的麻煩深表遺憾,請二位接受我的歉意。這位兄台好身手好呀!”

    “你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那位將軍吧,你也算是一個通情達理之人。看來你人還不錯嘛,不過你的手下之人,就有些太不堪了。算了!你的歉意我們接受了,我們走了,再見。”鷹雪拉著螭龍就要邁步走開。

    “二位留步,在下有事情與你們商量。”王卓急忙挽留道。

    “請問將軍還有何事呀?”鷹雪停住了腳步。

    “二位既然有如此身手,男子漢大丈夫留名百世,想必亦想創一番事業,不如留在我的軍中,王某如得二位之助。乃如虎添翼,而且以二位的能力定可建功立業,除非二位沒有自信,否則定當應允。不知二位意下如何?”王卓按照鷹雪昨晚所說的依計而行。

    “不用這麼直接,這麼快吧,好像我一點迴旋的餘地都沒有,看來,不答應還真不行了,不過,你的話我愛聽。行,我答應你了,不知你給我和大哥一個什麼職位呀。”鷹雪仍舊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態度,不過。王卓是心領神會。

    “好,爽快,果然是兩位英雄好漢,這樣吧,原來的親兵正副統領管束不嚴,就地免職。你們倆就先作我的親兵的正副統領,不知二位認為這個職位怎麼樣呀。以後那群不成器的傢伙就歸你們管了,還請二位多多費心。”王卓指了指身後的那些躺在地上的親兵說道,然後又轉身對圍觀的人群以抱歉的聲音說道:“各位鄉親,王某人管教不嚴,這段時間來我的這些親衛兵肯定是給大家添了不少的麻煩,這都是王某縱容之罪,我王卓在此給各位道歉了,我一定好好地管教他們,我王卓保證,以後絕對不會讓此類事情發生,請大家再相信我一次,王卓在此表示深深地歉意!”王卓說完對著圍觀的群眾深深地鞠了三躬。

    “啪啪啪!”周圍的群眾報以熱烈的掌聲,其實自從王卓領兵以來,堯關裡的百姓過得可比以前高元昊統治時期要強得多了,相對於高元昊來說,至少王卓也沒有太多擾民的事件,雖然他屬下的這些親兵有時行為有些過分,但是總體上還算不錯,能有王卓這般,大家也都還基本滿意,現在王卓又這樣充滿誠意地道歉,大家都覺得王卓是個比較好的將領,至少比歷屆的統治者都要好一些。

    這時躺在地上的那些個親兵們都爬了起來,這風水可轉得真快呀,剛才還是對頭,沒想到一轉眼的時間,竟然變成了自己的上司,他們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真是六月債還得快,不過他們還是很快地圍在了王卓的身邊,馬上參拜他們的新上司,見風使舵的這點本領如果他們都沒有的話,怎麼還能生存下去呢?不過,至於如何處置他們,只有聽天由命了,隨著這個新上司的心情好壞而定了。

    “你們的頭腦可真是轉得快呀,好,看在你們今天已經受到了懲戒,而且還這麼有誠意的份上,過去的一切我就不再追究了,不過,你們三個可不能輕饒,這樣吧,你們是認打還是認罰,如果是認打就每人一百軍棍,認罰嘛,就在此掃地三天,也算是給曾經被你們欺負過的善良百姓一個交代,你們可願意呀?”鷹雪板著臉對那位親兵的小頭目和兩個最先湧上來的傢伙說道。

    “是統領大人!”大家都表示同意,可憐那位親兵頭目還有那兩個被鷹雪點到的傢伙亦只有自認倒霉了。

    “好,你們願意就好,各位父老鄉親,不知這樣的結果你們可滿意,如果他們其中對你們還作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就請大家趁現在說出來,我一定嚴懲不貸,請大家盡情而言。”鷹雪看了一眼大家都沒有說什麼,知道這些親兵雖然平時有些過份,但至少還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壞事。於是又大聲對圍觀之人說道:“請堯關的父老鄉親監督這三人,如果他們偷懶一次,我就加罰一天,有勞各位鄉親費心了。”

    “好。好!”圍觀的群眾大聲地鼓掌喝彩,終於有人替他們出頭了,而且事情得到了圓滿的解決,即出了他們心中的惡氣,也沒有讓圍觀的群眾得罪任何人。看來,鷹雪的決定很受到大家的歡迎。

    在一片喝彩聲中,王卓帶著鷹雪與螭龍一行人離開了人群,鷹雪帶著王卓回到了客棧,叫醒了小天后,帶著小鳥與小金隨著王卓回到了鐵門關。

    回到將軍府,王卓支開了其他的親衛,帶著鷹雪和小天、螭龍等回到了他的房中。

    “將軍,這位就是你所說的龍兄嗎?真是好身手呀,這是小天嗎?我都快認不出來了。”王卓欣喜地說道。沒想到鷹雪口中所說的高手,竟然有這樣的修為,雖然王卓他的武功不是很厲害,但是卻看得出來,眼前的這位龍離,是一位絕世高手,有這樣的人在身邊,何愁大事不成。

    “呵呵,王兄這個倒沒有什麼的,只是當務之急是馬上派人去盯住剛才被我懲罰的三個人。如果我估計得沒錯的話,肯定會有敵方的間諜去拉攏他們的,這樣就給了我們以可乘之機,大事便可成矣。”鷹雪胸有成竹地說道。

    “好。我馬上就派人去暗中盯著他們,一有狀況馬上就回來報告。”王卓也突然省悟過來,這可真是一個好機會,可以將敵人引入彀中。

    “記住,千萬要派心思縝密之人,不可打草驚蛇。以免壞了大事。”鷹雪叮囑道。

    “好,我馬上就去辦。”王卓說完馬上就離開了房間。

    “事情已經辦妥,不知將軍還有何具體的計畫?”王卓沒過多久就回來了,他還是有些不太明白鷹雪的意思,不過,他堅信一個原則,相信鷹雪那是絕對沒有錯的。

    “呵呵!什麼都瞞不過你王兄呀,是這樣的,我準備唱一出苦肉計,當然還得需要一位軍長來配合我才行。”鷹雪微笑地說道。

    “苦肉計,將軍儘管說來,需要什麼我都會做到的。”王卓用信任的眼光看著鷹雪,在他的心目中,鷹雪簡直是無所不能,聽鷹雪的絕對沒錯。

    “我的計畫是這樣的,我們現在的狀況就勿需我多言了,可謂是背腹受敵,內憂外患,而高元昊的北都外城高厚結實,他的兵力比我們還稍強,如果我們強攻的話,必定會損失慘重的,而且我們被困在此處,進退維谷,如果要突出重圍,就需要出奇制勝。今天我故意將那三位親兵留在堯關,就是想讓城中的間諜得到消息能夠,讓那些間諜有機可乘,主動現身來找他們,然後我們再唱一出苦肉計,找一位軍長以觸犯軍法為名,由你當眾責罰,然後由受處罰的那三位親兵牽線搭橋,讓間諜來找我們的那位軍長,然後以詐降為名,一舉衝出北三省,這樣我們便可大展拳腳,盡情發揮,不必呆在這個地方進退兩難。”鷹雪將他的計畫大體上說了一遍,王卓聽得連連點頭。

    “妙,妙呀,將軍的這個辦法真是妙呀,不過不知你準備派哪位將軍去呀?”王卓徵求鷹雪的意見。

    “這就要看你的了,我只是說個大概計畫,至於具體執行的話,那就要看王兄的演技如何了。此事非同尋常,而且環環相扣,出不得半點差錯,否則全盤皆輸,故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密,所派之人要為守口如瓶之人,千萬不可漏出口風,不知王兄準備讓誰去執行此項任務,你對他們五人比較熟悉,我沒意見,就由你來決定好了。”鷹雪把包袱拋回給了王卓。

    “嗯,既然我們要打出去,不如就選鄭替好了,他現在鎮守天關,最容易引人注意,也是大多數人想誘降的對象,而且他為人深藏不露,由他來做此事是最適合不過的了。”王卓考慮了一下後,決定把這個任務交給鄭替。

    “既然是王兄選定的,這戲嘛,就由你來做了,我們今晚就去鄭替那裡將我們的計畫交代清楚,然後我們再折回堯關將那三位親兵先穩住,免得他們一肚子怨氣無法宣洩而弄假成真,這樣我們可就得損兵折將了。”鷹雪可不想百密一疏,這個事情的每一個環節都不可遺漏,否則必定損失慘重。

    “好,我們今晚就行動,現在我們就只有在等高元昊的消息了,最近他怎麼還不來勸降,也不來進攻了,真是令人不快,平時不要他來的時候他卻經常來,現在要他來的時候卻又不來了。”王卓迫切地說道,這種事情王卓又不敢率先而動,否則引起高元昊的懷疑可就不妙了,為今之計就只有耐心地等待了。

    “沒關係的,他會來的,他比我們更加沉不住氣的,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還多得很,我們就邊做邊等他的好消息吧,如果三天內他不來找我們,我就要回一趟山寨,我可能要耽擱一天的時間,我把龍大哥與小天留在你的身邊,憑龍大哥的修為,可保你的周全。而且高元昊即使來的話,我也要將唐彬、曾昭立、劉林楓、謝好、楊玉海和周明六人和山寨中的三百號兄弟傳送過來,雖然山寨中只有三百來人,我已經將他們訓練成了一支戰鬥力最強的部隊,有他們的加入我們就更加可以穩操勝券了。”鷹雪深沉地說道。

    “太好了!有他們的加入我們便如虎添翼,而且,我們又可以並肩作戰了。”王卓興奮地說道,這正是他期待已經久的事情。

    “對了,王兄送你一件好東西,希望你能喜歡!”鷹雪笑兮兮地從須彌戒中取出了一套玄鐵戰甲,交給了王卓。(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8
第二十捲第五章

    “這是什麼盔甲,好像有些陳舊。…≦。…≦”王卓心想還沒他現在這套盔甲好呢,怎麼鷹雪竟然拿這樣的盔甲給他,這盔甲烏七八黑的,簡直就是破爛嘛,不過因為是鷹雪給送他的,他也只好給鷹雪面子,勉強接下。

    “王兄,你可不要看不起呀,這套盔甲可是好東西呀,別人都叫他玄鐵戰甲,雖然舊一些,不過,挺實用的,對你肯定有用。”鷹雪也不以為意,還是笑吟吟地說道,因為只要知道這套盔甲來歷的人,都是像瘋了一樣,喜不自勝,這是鷹雪的經驗之談。

    “玄鐵戰甲,好耳熟的名字呀。”王卓喃喃自語地說道,突然王卓眼睛一亮,“玄鐵戰甲,傳說中的寶甲,真是就是它嗎?難道將軍找到了傳說中的尊天聖者的寶藏了嗎?”王卓欣喜若狂,失態地叫道。

    “王兄,小點聲,你知道就行了。”鷹雪制止了王卓的激動情緒。

    “玄鐵戰甲,竟然讓我找到了玄鐵戰甲,真是想不到呀,想不到呀。”王卓喃喃自語道,突然他一拍腦袋,失聲地說道:“將軍已經得到天衍神劍,當然會得到尊天聖者遺留下來的寶藏的了,我就怎麼沒想到呢,我真是笨得可以呀。”沒想到自己連想都不敢想的神甲竟然會出現在自己面前,而且還會捧在自己的手裡,真是讓王卓有如夢中一般的感覺,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看來跟著鷹雪的確是跟對人了,鷹雪很可能會像當年的尊天聖者一樣,自己跟著他馳騁整個空天大陸,留名百世。

    鷹雪當然不知道王卓心裡在想什麼事情了,只是看到王卓拿著玄鐵戰甲嘿嘿直笑,還以為他傻了呢,只好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叫醒過來。王卓被鷹雪弄醒後,這才意識到自己實在是太失態了。不過對鷹雪現在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這次鷹雪回來,帶給他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王卓也只有報以傻笑。

    “行了。王兄,我們出去巡視一下吧,讓我看看你的軍容怎麼樣?”鷹雪對王卓說道。

    “好呀,好呀,你先讓我把盔甲穿好。你等等啊!”王卓迫不急待地將玄鐵戰甲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呀!”鷹雪搖了搖頭說道。

    “這盔甲還挺重的呀,不過剛好合身,只是不知道到底有何神奇之處,可惜沒事驗證一下。”王卓頗為遺憾地說道。

    “你自己用你的劍試一下不就行了。”鷹雪提點了一下。

    “對呀。”王卓劍朝自己的身上砍了幾下,發現竟然沒有在盔甲上留下一道白印,這盔甲可真是神奇,王卓這才真的拜服,“可惜,雖然這玄鐵戰甲連面罩都有,然而卻只能護住大半身。大腿以下就無法保護了,真是有些遺憾。”王卓覺得有些美中不足。

    “行了吧,王兄,如果全部都包裹在戰甲中那不成了一個鐵疙瘩,這樣還能打仗嗎?我們還是出去轉轉吧。”鷹雪風趣地說道。

    “也對呀,這鐵門關是由我親自把守的,那我們就去各處看看吧,還請將軍多多指教。”王卓愛不釋手地摸著玄鐵戰甲說道。

    鷹雪也懶得搭理他,這樣的反應他見得多了,鷹雪和螭龍先走了出去。王卓這才慢慢地跟上來,一出房間,鷹雪的身份就全變了,只好跟在王卓身後。

    其它諸事暫且不提。一切都按照鷹雪所謀劃的進行,首先是鷹雪將那三名受到處罰的親兵如此這般地交代了一番,那三名親兵,這才明白為何鷹雪要當眾讓他們三人難堪,原來是用自己引誘城中的間諜來自投羅網,這三人覺得使命重大。都發誓效忠王卓將軍,而王卓給鄭替面授機宜,鄭替見王卓這樣相信自己,大丈夫受些皮肉之苦有什麼關係,表示誓死完成使命。於是第二天,王卓巡查天關之際,將鄭替當眾狠狠地暴打了一頓。而那三名親兵便將此事馬上告訴前來拉攏他們的那些間諜,間諜們覺得有戲可作,都急忙向他們的主人報告,搶先下手,如果能佔得天關,便可憑天關的特殊地形,與王卓展開談判,甚至可以用武力來解決問題了,故而各方人馬都聞風而動,鄭替是來者不拒,都笑而納之。而高元昊也正如鷹雪所料,他比王卓他們更加沉不住氣,第三天早上就派人來勸降王卓,根據鷹雪的交代,王卓將呂錙派去與高元昊談判,而且獅子大開口般地要軍餉,要官職,要封地,十足的一副貪得無厭的嘴臉,高元昊為了穩住王卓也都全部答應了,而且他見王卓如此,以為王卓並非什麼能成大事之輩,只是目光短淺,貪得無厭之徒,也就對王卓放鬆了警惕之心。

    鷹雪見高元昊已基本進入圈套之中,就把螭龍與小天留在了王卓的身邊,交代投降的事宜一定要等他回來再商量,先把高元昊拖住再說,而且還可以多索要一些錢和糧草,這可是戰時必需品,同時又交代鄭替從其他拉攏他的人手中儘量多索要一些軍餉回來,把自己裝扮成一個貪財的模樣,以此來麻痺敵人,一舉兩得。而鷹雪自己則急速趕回到了關嶺的山寨中,將北三省的形勢與大家一說,楊玉海、周明、唐彬、曾昭立、劉林楓和謝好六人及三百名弟兄聽後都興奮異常,擦拳摩掌地表示要馬上去北三省參加戰鬥,於是在鷹雪的帶領下,大家通過魔法傳送陣來到了鐵門關,不過,雖然鷹雪的行動比較迅速,但也花費了一天的時間,不過總算及時將所有人員都召齊了。

    時間緊迫,鷹雪趕到鐵門關後,也來顧不得休息,馬上將王卓與呂錙、李厲、張絡、鄭替和馬或六人召回來開了個緊急會議,首先呂錙將高元昊的態度詳細地說了一遍,而且高元昊為了穩住王卓已經將部分的物資與軍餉送到了王卓那裡,雙方約定準備後天舉行第一期的交接,鷹雪聽了情況後,與大家商定了一下,決定將李厲與張絡二個軍的兵力抽回至鐵門關,而鄭替與馬或則全力守住天關,同時穩住各方來勸降的人。儘量多搾取一些軍餉,為大軍多爭取一些東西來,反正不嫌多,有多少要多少。鄭替與馬或馬上表示會儘量獅子大開口的。而李厲與張絡二位軍長見馬上就要有大仗可打了,都興奮起來,軍人以戰鬥為天職,以戰死沙場為榮,可是這麼久以來。都是無聊的防禦,大家都覺得非常的乏味,現在馬上就要起戰事,當然感到高興,大家都躍躍欲試,鄭替與馬或知道責任重大也不敢懈怠,如果後院起火鷹雪與王卓他們就有可能會全軍覆沒的,而且鄭替還有重要的事情去辦,當鄭替與馬或聽完鷹雪的話後就趕到了自己的崗位上,確保前沿陣地無憂。

    鷹雪在鄭替與馬或走了之後。與王卓、呂錙、李厲、張絡四人商量明天與高元昊交接的具體事宜。

    “各位,現在是中午,離後天早上不足二天的時間,我準備後天動手,當然如果他們有防備的話,那我們就按兵不動,如果有機可乘,我們則傾力而動,務必將高元昊的最後一道防線拿下,屆時他就只有守在他的北都王宮裡與我們作最後的對峙了。不過到那個時候,大局已定,他亦是大勢已去,如果他負頑抵抗的話。我們就格殺勿論,不過明天的計畫主全靠王將軍了,成敗與否在此一舉,所以大家還有什麼疑慮就趁現在提出來。”鷹雪神情嚴肅地說道,此事絕非兒戲,一點錯誤都不允許存在。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將軍的計畫我完全贊同,可是還有一個問題,如果我們將堯關與琉璃關的部隊調動,連我與李厲都調動鐵門關來,這樣大的行動,豈不是會引起兩座關裡的百姓的騷動和不安,尤其是城裡的間諜肯定會得到訊息,如果高元昊他們得到消息,肯定會加強戒備的,到時候我們豈不是功虧一簣。”張絡有些憂慮地說道。

    “這個問題我也曾考慮過,只是暫時拿不出一個好的方案,不知各位有何高見?”鷹雪徵求意見地說道。

    “我看這樣吧,讓我與張絡和李厲兩位再演一場戲,只是他們二人得受些責罵。”王卓看了張絡與李厲二人一眼。

    “請王將軍放心,要成大事,受些責罵又有何妨,即便是要我們的人頭亦只要你開口,我們便雙手奉上。”張絡豪氣萬丈地說道,李厲也點頭表示同意。

    “哪裡有這麼嚴重呀,我的意思是,明天你們各自調一個旅的兵力,就說是奉了我的命令來換防的,然後我再出面對你大加責罰,我根本就沒有下過這道命令,肯定是你們中了間諜的詭計,故意來擾亂人心的,你們連這點警惕心都沒有,肯定會受到我的處罰,然後我趁機撤下你們,讓你們二位換防去鐵門關,讓呂錙來鎮守堯關與琉璃關,而呂錙就調動二個較弱的旅的兵力去接防堯關與琉璃關,這樣既可堵住眾人之口,亦可不引起百姓的騷亂和間諜的疑心,而我們則成功地將兵力全部抽回。”王卓將他的計畫解釋與眾人聽。

    大家聽了後都覺得非常的不錯,紛紛表示同意,鷹雪見大家沒有異議,繼續說道:“好,這件事情就委屈二位軍長了,我們現在來談談具體的交接辦法,雖然是假戲,但是也得做真,這樣方可不引起高元昊的疑心。我先起個頭,如果有不到之處,大家再斟酌斟酌。具體一句話,我們在黃昏時分發起攻擊,首先,讓所有的兵士在早上飽餐一頓,由呂錙軍長帶著剩下的二個旅去城下談判,然後拖上個半天,說他這個不能做主,那個不能作主,於是我們再讓王將軍親自前去,這樣由王將軍又帶著張軍長一個軍的兵力去與高元昊去談,他們肯定不會讓我們進城的,不過高元昊肯定會宴請王將軍的,然後由王將軍示意全權由呂軍長全權負責作主,在席上由王將軍纏住高元昊,藉以要軍餉和官職為名,大肆向高元昊索要東西,既然由王將軍親自前去談判,高元昊肯定是不會懷疑的,因為王將軍是我們這邊的最高統率,我想高元昊是絕想不到我們竟然會趁機偷襲的。不過王將軍可就要冒些風險了。而這邊呂軍長與高元昊派的談判代表將各類的雜事一談,我想也到下午了,一個半軍的兵士,也就是六萬人。趁機就喊肚子餓要求進城,我想高元昊肯定不會讓他們進城,大家就趁機在城下搞個燒烤大會,弄他個煙霧迷漫,火光四起。同時還來個高聲大喊、人聲鼎沸,讓高元昊疏於防範,然後我們再以索拿吃的為名,派出我帶來的那三百名戰士,由唐彬、曾昭立、劉林楓三人指揮,趁機摸入城中,殺掉守城的兵士,控制城門,然後大軍趁機殺入,一舉將城池拿下。攻進北都,而這邊的李厲軍長見到火光後就馬上要準備來救援我們,因為我們的人數佔在少數,而且都已經餓了大半天了,所以李軍長行動要迅速、快捷,一見到火光就是我們要準備進攻的訊號,馬上來支援我們。而李軍長,你則率你的部下藏匿在鐵門關外的一個樹林裡,你們要在明天晚上就去潛伏,帶好足夠的糧食。記住千萬不要暴露,以火光為號,黃昏時分朦朧不清時候就要特別留意,我具體的計畫就是這些。不過還有些細節還需要大家補充一下,現在請各位暢所欲言。”鷹雪望著大家說道。

    “將軍的這個計畫可謂真是周密,如果能助將軍完成大業,我王卓就是犧牲一條性命又有何妨,我看就這樣決定了,各位的好意我王卓心領了。如果我不去北都與高元昊親自會面的話,他肯定會加強戒備的,如此,我們今天所謀的事情全部都會泡湯的,各位也勿需勸我,我意已決,大丈夫生又何歡,死又何懼!”王卓堅毅地說道,事情的危險性他當然是知道了,這次前去,肯定是九死一生,不過做什麼事情又不是沒有危險的,只要是為了完成鷹雪的計畫,這點犧牲又算得上什麼,他決定以死以報鷹雪的知遇之恩,只要能完成大事,他個人的犧牲又算得了什麼,只要是戰爭就會有人犧牲的。

    “將軍那你就多帶些人去,人多一些畢竟可以讓你的安全多一分保障!”呂錙知道王卓的心意已決,再勸亦是徒勞無補。

    “各位,如果我帶如此多的人去,豈不是讓高元昊起疑心,我只帶四五人就已經足夠了。此事大家勿需擔擾,你們只要迅速把外城拿下,就是對我安全最大的保障。”王卓笑著對大家說道,這個時候,他可不想讓大家有所顧忌。

    “各位,不要擔憂,我的意見也和王將軍是一樣的,準備只讓五個人陪同王將軍前去,各位放心,人手我都已經安排好,就是螭龍、周明、楊玉海、謝好還有我五人前去,我艾啟鷹雪雖然不能保證什麼,但是我將盡我所能保證王將軍的安全。”鷹雪充滿信心地說道,

    “各位請放心,有鷹雪將軍親自陪我前去,你們還用懷疑的,不會有什麼問題的。”王卓也自信地說道。

    “可是王將軍與鷹雪將軍都走了,那明天由誰開指揮我們呢?”呂錙疑惑地問道。

    “明天就按我們既定的方案行動,不需要由誰來指揮,我與王將軍的生死就全部拜託在你們的身上了。”鷹雪風趣的說道,這時候可不能弱了士氣。

    “不錯,我把所有的責任與權利都交給了你們,如果你們來遲了那我們可就要來世做兄弟了。”王卓也風趣地說道,只有這樣做才能激發他們全力的潛能,以少勝多。

    “這……”呂錙、張絡和李厲三人面面相覷,要三人獨立作戰,如果配合不好,就會讓鷹雪與王卓同時送命,當然如果三人心生反意的話,那鷹雪和王卓可就是必死無疑的,然而呂錙等三人對鷹雪與王卓可謂忠心耿耿,尤其是鷹雪將呂錙三人招降過來後,並未以他們是高元昊手下而輕怠於他們,而仍就毫無懷疑地任用他們為軍長,這等知遇之恩讓呂錙等三人感激涕零,不過,此事重大,可不是一件輕而易舉之事,三人頓覺肩上責任重大,不過呂錙等三人見鷹雪與王卓如此相信於他們,也都莊重地點了點頭,表示願意誓死一戰。

    “好。大家就按照剛才的部署去準備吧,明天讓鷹雪將軍所帶來的那三百人打頭陣,佔領城門,你們只負責全力進攻。要速戰速決,不可耽擱。尤其要注意千萬要保密不可走露了風聲。”王卓再次囑咐道。

    “是,將軍我們就先去準備,我等告退了。”呂錙三人向鷹雪與王卓搭手致敬便先行走了出去。

    “終於要起戰事了,我終於等到了這一天。好漫長啊!”王卓感嘆地說道,戰爭是軍人的天職,雖然王卓也喜歡和平,厭惡戰爭,畢竟拿成千上萬人的性命去拚殺,不是一件好事,但是這個群雄並起的時候去空談和平理想,那是不現實的,只有先通過流血的戰爭,然後才能建立起真正的和平世界。

    “呵呵。我們的路還很長呢,到時候可有得忙了。”鷹雪也感慨地說道,這是一場持久戰,雖然他想擺脫這種拚殺的局面,想一走了之,但是現在的局勢,已經顧不得他獨自一人喜好了,這就是男人們應該承擔的責任,不容你願不願意,只有義不容辭。

    一切均如鷹雪所料。張絡與李厲換防的事情在其他人的眼中簡直就是一場鬧劇,由於他們被間諜的誤導,這樣的錯誤當然要受罰了,王卓在大怒之下。罰他們調往鐵門關換防,而呂錙調了兩個旅的兵力去堯關與琉璃關換防,這等輪流換防本屬正常之事,也沒有引起其他間諜的多大的懷疑,雖然他們有些疑惑,但這樣的事情即使是報告上去。也沒有什麼作用,說不定還會受到責罵,故而城中的間諜也沒有將此事報告他們的上級,當然這樣也沒有引起百姓們的騷動與不安。而唐彬、曾昭立和劉林楓三人帶著山寨中的兄弟正擦拳磨掌地準備戰鬥,他們已經好久沒有參加過這種令人期盼和激動的事情了,此次大規模的行動,當然令他們熱血沸騰了,他們是軍人,天生血液中就流淌著渴望戰鬥的細胞,這麼久都沒有戰事,可把這些人都給憋壞了,那種出自內心底的深深的期盼是局外人所不能理解的,鷹雪把他們安排在呂錙的隊伍中,叮囑他們千萬要聽呂錙的招呼,不能擅自行動,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雖然他們做了幾個月的強盜,但是他們都是軍人出身,這點常識他們還是懂的,都點頭表示完全同意。而李厲在第二天換防後的晚上在下半夜裡,趁著夜色的掩護,悄悄地摸到離高元昊最後的防線—北都的外城最近的一片樹林中潛伏,現在萬事都已經俱備,只欠東風了。

    談判的日子終於來到了,呂錙帶著他剩下的兩個旅,當然唐彬、曾昭立和劉林楓三人和山寨中的三百多兄弟,也包括在其中,大約二萬人,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來到了北都的外城下與高元昊派來的談判代表一起商議著具體的交接事宜。

    高元昊派來的代表則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而呂錙就按照王卓事先所安排的,對於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東推西阻的,說不能這個不能自己做主,那個也不能擅自做主,要請王將軍,最後,快要捱到中午的時候,呂錙乾脆派人去請王卓來,讓他親自來談判。

    王卓帶著鷹雪和螭龍,還有張絡的一個軍,慢悠悠地來到了北都城下,鷹雪把小天也帶了,不過小天也小金、小鳥三個被裝在了須彌戒中,這種情況下,雖然小天不太願意,卻也沒有辦法,只好讓鷹雪把他們裝在須彌戒中了。

    王卓親自來到了北都城下,他這麼有誠意,既然然對方的最高統率都來了,高元昊也不好再裝糊塗,也親自來到了北都城下,來見王卓。

    “哈哈哈!王將軍,怎麼此事要你親自來呢,此地交給你判來的呂錙軍長就可以了,何須你親自來呀?本王已經親自在北都宮中為王將軍設下了宴席,還請王將軍一同前去。”高元昊打著哈哈說道。

    “唉,沒辦法,呂錙此人雖然忠厚老實,甚得我心,但是卻沒有什麼應變能力,什麼事情都要請示我,所以我乾脆親自來看看,哪知卻驚動國王陛下大駕。真讓王某受寵若驚,受寵若驚!”王卓誠惶誠恐地說道,他知道高元昊已經自立為王了,所以稱他為國王,這樣高元昊興奮異常,對王卓的好感大增。

    “哎,王將軍太客氣了,我們馬上就要成了自己人了,還用得著這些客套話嗎?我已經擺下接風宴,為王將軍接風,請吧,王將軍!”高元昊裝作毫不在意地說道,他也是用心良苦,一來是想試探一下王卓是不是真心投降,如果王卓不敢去那肯定是心中有詭了,二來如果王卓跟他進北都王宮的話,那恐怕就由不得王卓耍什麼花樣了,

    高元昊正在心裡盤算猜測的時候,王卓卻在聽了高元昊的話後,毫不遲疑地就帶著鷹雪、螭龍、楊玉海、周明和謝好五人就準備隨高元昊進北都王宮赴宴,他對呂錙說道:“呂軍長,這裡一切都全權由你負責,剩下來的事情就不必請示我了,務必按照陛下的意思辦理,不得有誤!張軍長,你一切都必須聽從呂錙的命令,不得有誤,否則軍法處治!”說完後,就帶著鷹雪他們準備隨高元昊進城。

    王卓的舉動大出高元昊的意料之外,他見王卓竟然只帶著五個人去赴宴,而且是兩個中年人和三個少年,高元昊心裡暗自得意,就這麼幾個人,只要一進北都王宮,諒他們也掀不起什麼大浪,一切可就由不得王卓了。

    隨後王卓跟著高元昊進了北都王宮,一進王宮,高元昊讓王卓坐下後,對王卓說道:“王將軍,如果本王想在此對你不利,你豈不是必死無疑。”

    王卓冷靜地說道:“我相信陛下絕對不會如此做的,因為陛下乃成就大事之人,而且現在正值用人之際,王某乃真心歸降,故而非常相信陛下,只帶著區區五人前來赴會,如果陛下如此失信於人,豈不是自毀信譽,那以後如何與群雄爭雄爭霸,統一邊陲國呢,再者,如果我死於王宮之中,我手下的那些軍長們肯定要為我尋仇,而且有可能將天關拱手送於他人,天關屏障一失,陛下豈不是岌岌可危,如此一來,豈不是兩敗俱傷之局,陛下又豈肯做如此傻事,我想陛下此舉只是想試試我的誠意吧!”

    “哈哈哈!王將軍果然將才,本王的確有此意,沒想到王將軍竟然能夠看破。好,好,真是天賜良將,本王又得一大將也!”高元昊高興地說道,他現在完全相信王卓乃是真心歸降於他,之前他還在懷疑王卓這次為何會如此爽快地答應投降,現在看來王卓已經支撐不住,不能穩住軍心了,故而高元昊所有戒心已經全部消除,因為主帥王卓已經被他控制在手,其他之人嘛,諒他們也耍不出什麼花樣來,事情看起來似乎已經成定局,沒有什麼可以讓高元昊擔擾的了,能夠這樣解決王卓的問題,也是高元昊所期盼的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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