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詩奇幻] 騎士悲歌 作者:憑空想像 (連載中)

 
regn13 2018-8-31 22:00:40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04 17902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21
第四十章

    不錯,來人正是炎月兵團的雲雙月,他接到了黃曉的報告,不敢懈怠,立即便帶人趕了過來,她自上次接到報告高翔會使五靈步法後,便一直懷疑這個會用五靈步的人,跟鷹雪會有牽扯,她怎麼也不相信鷹雪會在京都一役之後,真的命喪天衍神劍之下,雖然多年來的有關天衍神劍噬主的恐怖傳言讓她心寒,不過,直覺告訴她,鷹雪肯定沒有死的,她已經派人多方打聽,卻一直沒有消息,這次聽到聖城竟然有人會使五靈步法,而且還是一個毫無武功基礎之人,突然之間變得厲害起來,她就懷疑此人跟鷹雪有關係,不過,現在鷹雪可謂是樹大招風,雲傑聽了這個消息之後,便嚴令她不得輕舉妄動,以免讓人有機可乘,故而派出江山出來調查此事,雲雙月無奈之下只有安心打理炎月兵團的內部事務了,剛才她接到黃曉的報告後,便再也按捺不住,立刻帶人親自趕了過來。

    雲雙月的到來,引起所了所有人的關注,一度的比賽也因此而停了下來,身為聖城主人的截歸元也不得不出面招呼這個突至而來的貴賓。

    “不知是哪陣風把炎月兵團的當家人給吹來了,真是稀客,稀客!”截歸元笑呵呵地說道,雖然他心裡急得要命,如果給足了截陳宇的休息時間,那他的一切計畫不就完全泡湯了嗎!

    “聖城之主的競爭,何等盛大之事,小女子豈有不來之理。給您老添麻煩了,真是過意不去!”雲雙月本想直奔主題。可是江山在一旁不停地拉著雲雙月的衣袖,她就知道了事情有變。便轉移了話題。

    “既然如此,那就請雲團長上座,來人帶雲團長上貴賓台!比賽繼續!”截歸元可不想耽擱,招呼好雲雙月之後,他便立即讓比賽開始,這個關鍵時候豈能讓別人攪了他的局。

    雲雙月帶著江山與黃曉二人上台之後,鷹雪便知道大事不好,他的真面目雲雙月可是見過的,如果她一座上貴賓台肯定會發現自己。此時不變更待何時,鷹雪突然摟住了一旁的螭龍,把頭埋在了他的胸前,等螭龍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鷹雪已經抬起頭來,換了一副容貌。

    “你……”高翔和錢克儒驚訝地叫道,鷹雪膽子也太大了,竟然在這個時候動用了異容術,肯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他們再傻也知道,肯定是跟炎月兵團的來人有關。

    “別動聲色,繼續觀看比賽!”鷹雪不動聲色,輕輕地說道。

    高翔和錢克儒驚訝的神情馬上便收了回去。鷹雪的膽子雖然大了一些,但是這未嘗不是一個明智之舉,他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保鏢。哪裡會有人注意到他的容貌,只要自己不露出馬腳。根本就會有任何的問題,這姑丈二人不禁佩服起鷹雪的隨機應變。

    雲雙月的目光並沒有留在賽台上。而在與江山輕輕地交談,當他聽到坐在錢克儒身邊的那個人就是高翔的時候,不禁舉起一雙明亮的眼睛朝著鷹雪這邊搜尋而來,看到這雙明亮的眼睛,鷹雪的心不禁慌了起來,他還以為自己露出了什麼馬腳,不過,他還是竭力保持鎮靜,突然,他朝著雲雙月吹了一聲口哨,以一副色眯眯的樣子不停在看著雲雙月。

    鷹雪的動作也太大膽了,他的這一聲口哨,貴賓台上所有的目光都對準了他,鷹雪現在一副流氓相,真是不知死活,眾人的心裡都在為鷹雪這個色膽包天的傢伙擔心,他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在自尋死路,以炎月兵團現在的實力,像鷹雪這樣的保鏢就是打死十個八個,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朵帶刺的玫瑰也敢惹,大家還是挺佩服鷹雪的,相信鷹雪不是呆瓜就是傻子,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雲雙月見到鷹雪以這種****的目光窺視著,而且還是這麼明目張膽的窺視,不禁火冒三丈,劍眉一緊,便想立刻動手,一旁的江山急忙攔住了她,要是以雲雙月的性子這麼一鬧,那今天的事情就不要辦了。

    江山的話還是起了作用,望著齜牙裂齒的鷹雪,雲雙月厭惡地把頭扭到了一邊,江山知道她心中極為不快,便輕輕地將剛才自己所看到的事情對雲雙月說了一遍!

    “什麼?!”雲雙聽了之後不由自主地叫出了聲,人也立刻站了起來,惹得眾人又是一驚,把所有的目光又集中到了她的身上,無奈之下,她只有安靜地坐在貴賓台上,觀察著場中小天與截陳留的過招情況。

    “沒有絲毫的跡像,你會不會看錯了!”雲雙月這次學乖了,沒有大吵大嚷,而是輕輕地問了一聲身邊的江山。

    “絕對沒錯,他使得肯定是五靈步法,不過,他掩飾得太好了,我差點都被他騙過去了,耐心點,他遲早還會用的!”江山沉靜地說道。

    “他不會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吧,如果真是的話,那可就太好了,可是我們近在咫尺,他為何不來看我們呢,難道他就這麼狠心?”雲雙月有些心不在焉地自語道。

    鷹雪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雲雙月的身上,望著英姿颯爽、明豔奪目的雲雙月,沒想到分別不久,雲雙月不僅是越變越漂亮了,而且還多了一分英氣,讓人感覺有到巾幗英雄的風範,不知為何鷹雪變得多愁善感起來,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愧疚感湧上心頭,自己本應去看看雲傑、雲雙月和江山,還有老劉頭等人,可是不知為何,他就是鼓不起這個勇氣,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自己根本就無法面對他們,還是就這樣對面相逢不相識的好,至少這樣,自己不會感到心虛。

    鷹雪正想得出神的時候,兩雙惡狠狠的眼神。向他襲來,原來是雲雙月和黃曉二人。發現了鷹雪還在偷窺,黃曉不禁怒火中燒。這雲團長豈是他這種傢伙可以偷看的,這傢伙不僅公然大餐秀色,而且眼神還是這麼色眯眯,這豈不是太不給也黃曉面子了,無論如何,他都要給鷹雪一個教訓。

    “黃曉不得惹事,你沒看到他身邊的人,我們豈能與他關係弄僵!”江山一把抓住了黃曉低聲地喝斥道。

    “哼,我總會收拾他的!”黃曉惡狠狠地看了一眼鷹雪。然後,把目光投到了場中的比賽上。

    幾乎所有的人都沒有注意到鷹雪已經變換容貌,可是幾乎並不代表所有,至少貴賓台上還有兩雙眼睛還在關注著他,鷹雪也是一時大意,忘了還有人在看著他,不過,事到臨頭,他也被逼得沒辦法。

    “師傅。這下你相信了吧!”

    “呵呵,你厲害行了吧!看來我得與他好好談談,還有許多的事情在等他去做呢!”

    “那我們現在就去如何!”

    “你也太心急了吧,此時此地如何去?等比賽完了之後再去吧!”

    場中打得如火如荼。在截陳留的猛烈攻擊下,小天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截陳留的身手修為比他弟弟可不止高出了一籌,截歸元中年喪子。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培養他兩個孫子的身上,而他早就有意把族長之位傳與截陳留。對他的栽培之用心,那是可想而知的。

    可惜,他最近老是走霉運,要是他知道對手是把自己打成重傷的小天的話,那他可就不敢這麼得意了,要知道,他的傷要不靠截歸元,現在說不定還沒有痊癒呢!

    小天已經是多次與截陳留交手,他有幾斤幾兩,小天心裡有數得很,雖然看似小天在截陳留的劍網掌影中飄來蕩去,其實,小天根本就是同他在戲耍,小天的體力已經到了生生不息的境界,區區的幾場小戰鬥,又能耐何得了他,不過,這傢伙生**秀,現在機會這麼好,他當然不肯放過了。

    小天玩得樂哉樂哉的,一旁的截歸元似乎感覺到了絲絲的不安,這截陳宇雖然已露敗相,可是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的著急之情,上次陳玉也是這種情況,難道眼前的這個截陳宇是故意在做作,或是他在極力掩飾著什麼,好讓截留產生麻痺大意的輕敵情緒,然後趁機發難,截歸元不由收起了輕視之心,仔細地觀察著小天的一舉一動。

    小天也發覺到了截歸元目光,他知道這個老傢伙肯定起了疑心,可是他想不通自己在哪裡露出了破綻,其實,他怎麼也沒想到就是他這樣處處不露破綻,反而引起了別人的懷疑。小天也不想這麼多了,他決定立刻結束戰鬥,他可不希望自己演砸,他還想逗逗截歸元這個老傢伙玩玩呢。

    機會來了,截陳留髮出一陣強烈的風系魔法從小天身後襲來,而他的劍則朝著小天的胸口直逼而來,小天決定不閃不避,來個冒險刺激的舉動,讓大家開開眼界,小天突然像是被截陳留的風系魔擊中了一般,打得往前一個趔趄,而前面正是來勢洶洶的劍,小天也不管這麼多,朝著截陳留就撲了上去。

    “啊!”所有圍觀的人發出了一陣驚嘆,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這樣朝著劍尖倒去,絕對是必死無疑,沒想到小天就這麼完了,真是可惜了。

    這個時候,截陳留反倒猶豫起來,他不是不想取小天性命,而是如果殺了小天的話,對自己實在是不利,想及於此,他不禁有些畏縮,手中劍也往後一退。不過,他快,小天比他更快,他的劍一下子就穿過了小天的身體,小天整個人也靠在了他的懷中。

    所有的人都被驚呆了,大家都站了起來,這可是比賽以來第一樁命案,沒想竟然在這決戰之中發生了,真是讓人意想不到,雖然比賽並沒有規定殺人償命,不過畢竟殺了人,而且在這關鍵時候,不管是新族長也行,老族長也好,在面子上也有些掛不住。

    截陳留並不是沒殺過人,也不是不想殺小天,不過,他現在是絕對不存著這個心的。可是沒想到還是將他殺了,望著長劍從小天的後背露出。截陳留突然感到一陣迷茫,截歸元的一番話又在他耳邊迴響。自己殺了截歸經的親生兒子,這以後,即便是自己當上了族長,那與三大長老的相處,那也是一件極其麻煩的事情,都因為自己的冒失,讓事情變成了一個解不開的死結,截陳留不禁後悔起來。

    “哎呀!差一點就完玩了!”倒在他懷中的小天突然開口說道。

    “你?!”截陳留又驚又怒,自己竟然上了這麼一個大當。沒有留意到,懷中的小天竟然沒有流血,這劍透體而過,應該是鮮血如注才對,可是自己剛才一時發呆,竟然沒有注意到這點。

    截陳留髮覺上當之時已經晚了,他的劍已經被小天牢牢地夾在了胳膊下,原來剛才他的劍驚險萬分地從小天的胳膊下穿過,在外人看來。劍的確是像從胸口透體而,可是就在他達到胸口的一瞬間,小天急轉了一下五靈步法,避開劍的鋒芒。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劍夾在了胳膊下,這一招,真是大出人的意料之外。就是一直留神著他的截歸元也沒有發覺。一股炙熱的熱氣席捲而來,截歸元不敢硬接。雖然他是戰魔雙iu的高手,可是這種純能量性的火系魔法。他可不敢輕易接下,雖然他相信自己能夠用結界將火龍擋住,可是他剛才急於求成,強攻小天損耗了一半的能量,現在他要保存實力,消耗小天的能量和體力。

    由於截歸元採取防禦態勢,擂台之上的形勢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現在的局面已經由小天掌控,火龍的四處翻滾,已經將整個擂台烤得炙熱一片,擂台之上的三大長老和幾位評判已經催開了結界抵禦。

    單憑一條火龍就想擊倒截歸元,那豈不是太小看他了,這點小天也明白,截歸元已經發現了自己的意圖,現在他採取了守勢,目的也很明顯,那就是想耗盡自己的能量,拖垮自己,然後再輕鬆地收拾自己。

    “哼!想得美!想拖垮我,我先累死你!”小天心裡暗哼了一聲,再度役動魔法元素,一條碩大無比的水龍橫空出世,這是鷹雪和小天的拿手招牌——水火雙龍,水火雙龍本就屬性一個矛盾的魔法屬性,駕馭這兩種魔法屬性已經屬不易,當然,這難不倒高級魔法師,可是,要知道截家雖然是戰魔雙iu,可是他們大都以戰列系的修行為主,魔法只是起到了一個輔助作用,很少有截家子弟以魔法修行為主的,看來這截陳宇是個例外。

    不過,小天是極具創造性的,他已經把水火雙龍改造過了,而且其中還融合了其它的魔法元素,水龍中夾雜著冰系魔法,而火龍的口中除了噴出火之外,竟然劈出一道道電光,不僅如此,更讓截歸元頭疼的便是腳底下的土系魔法,一條條尖銳的地‘岩突刺’從腳底下突然升出,一不留神的話,腳底便會被穿透。

    天上地下兩面圍攻,截歸元被小天弄得狼狽不堪,被這樣猛烈的攻擊力圍困,截歸元的如意算盤完全被打破,不僅沒有保持自己的體力和能量,反而被損耗得更多,而且他完全能夠感覺到,所有的人都以嘲諷的神情在看著他,而截歸明、截歸經和截歸海這三個老傢伙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彷彿他們已經贏得了最終的勝利,這是對他最大的侮辱,截歸元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反擊,再不挽回頹勢的話,那絕對會讓人看癟的。

    截歸元突然收回了軟劍,然後急速地催開了天光盾,這是一種藍色的天光盾,看來他的修為也並不算是很高,不過,這種天光盾可是魔法師的剋星,即便是小天的水火雙龍也難以穿透,這點截歸元是極有信心的。

    果然,水火雙龍碰到了天光盾之上,便立即彈了回來,所有的魔法攻擊都失去了效用,根本就不能穿透截歸元所催開的天光盾。

    這層道理小天當然明白了,他也沒有想用水龍雙龍就把截歸元打敗,他這樣做只不過想出出風頭罷了,以免別人小瞧了他,在摸清了對手的底細後,小天已經失去了之前的那種嚴肅表情,心態當然也發生了變化,虛榮心又湧了上來,如果截歸元知道小天的是這種心態的話,真不知作何感想!(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21
第四十一章

    截歸元見水火雙龍已經化於無形,便立即發動了攻擊,只見他食、中指二指併攏,一道極其強勁的爆勁之氣,急速地朝著小天襲來,小天本想閃避,不過,終究還是大意了些,沒想到截歸元的動作這麼快,躲閃不急,手臂上便指勁擊。

    小天感到手臂一麻,臉色也不由一變,沒想到自己竟然被截歸元先行擊中,真是讓他惱火,他要立刻發動反攻,讓截歸元知道他的厲害。

    “讓你再嘗嘗老夫極氣截指的厲害,你可是老夫的試劍石,你應該感到榮幸!”截歸元剛才打中小天的指氣,竟然是極氣截指,難道他也煉成了這門武功!不過,他似乎是新近煉成了,這可能還是第一次拿來實戰用,沒想到一擊成功。

    小天吃了一個暗虧,心裡本已極不為爽,現在又經截歸元這樣冷嘲熱諷,心頭已經湧出火來,這極氣截指小天也曾練過,只是他沒有想到截歸元竟然也煉成了這種指勁,雖然修為尚淺,可是終究自己是被他打中了,這已經很丟面子了。小天當然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大意,憑自己的五靈步法,那完全是能夠躲開這一擊的,沒想到一時大意,卻被截歸元得逞,這讓他大為光火。

    小天突然又重新召出了水火雙龍,這次的雙龍帶著更加強烈的魔法屬性,以催枯拉朽的力量朝著全力戒備的截歸元呼嘯而去。

    截歸元這次沒有藏拙,他已經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實力,這次他摧開的天光盾竟然是淡藍色的。以這種修為的造詣,小天的水火雙龍又可能要無功而返了。這點上,截歸元對自己極有信心。像小天這樣的魔法師,不是他小看小天,要想對他造成傷害,那是絕不可能的!

    截歸元全力防禦著水火雙龍,卻沒有留意到小天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在截歸元的心裡,小天只是一個以魔法修煉為主的魔戰士,只要自己催開天光盾採取防禦守勢,小天是不可能奈何得了他的。

    可是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樣。你自以為完全瞭解了對手,其實卻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小天剛才已經犯了這樣的一個錯誤,沒想到截歸元這樣老成精的人,也會犯這樣的錯誤,不過,小天的屬於怪胎型的,不能以常理來揣度。

    截歸元的眼睛突然之間瞪得很大,因為他發現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在水火雙龍即將擊中他的那一剎那,小天竟然如同鬼魁一般地出現在天光盾前面。

    截歸元大駭之下,便知道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這個年輕人並不止單純地是一個魔戰士這麼簡單而已。以這麼驚人的速度來到他面前,絕非一般的魔法師所能做到,即便是高級魔法師也做不到。他心中的震驚還未平息之時,小天已經揚起了他的拳頭!

    “他想幹什麼?難道……”截歸元的念頭剛剛出現。小天那爆裂性的拳頭,已經嚴嚴實實地擊在了天光盾之上。原來小天竟然使用了截天教授的‘破天罡氣’這是截天自創的專門對付天光盾的一種神奇的功夫,這門功夫小天一直沒有機會動手試驗過,現在在正好有人作他的試金石,也合該截歸元倒霉,在小天面前竟然催開了天光盾,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只聽見“砰!砰!”幾聲脆響,天光盾猶如玻璃被擊碎一般,硬生生地被小天強大的螺旋勁氣擊碎,而小天一擊得手之後,便又立刻消失不見了,而此時水火雙龍已經與截歸元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整個過程說來複雜,其實只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台下的觀眾還未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只聽見“轟轟!”幾聲巨響,水火雙龍擊在了實處,發出了震耳欲襲的聲音,這幾種不同屬性的魔法元素猛烈地碰撞在一起,產生了強大的能量裂變,整個擂台都被炸塌,擂台上頓時霧迷漫,亂石四處飛濺,離看台較近的人,急忙後退,以免被煙塵所嗆,這樣一來,人群之中頓時發生了一場騷亂。

    台下的觀眾也不知道發生了事情,他們只看小天被水火雙龍給擋住了一會兒,總之就是那麼極快的一瞬間,只看到水火雙龍擊中了截歸元,然後便發生了一場巨大的爆炸,現在煙塵滿天,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沒人知道,一切答案可能要等到煙霧稍消散了之後才能知道!

    “爺爺!你怎麼了!”在煙霧稍微消散之後,截陳留與截陳玉二人竟然發現他們的爺爺—截歸元竟然躺在了地上,渾身的衣服破裂,大驚之下,急忙上前察看,在他們看來,即便是這種威力的巨大的水火雙龍,以截歸元的修為,硬接下那也不致於成這個模樣呀,而且,之前還剛剛接過一次,也沒見得他有何損傷,為何這次會變成如此結局。

    截歸元已經昏迷,完全不醒人事,截陳留與截陳玉二人大驚之下,完全亂了方寸,不過,本能告訴他們,截歸元現在氣息很弱,急需救治,二人這點常識還是有的,便把他們的爺爺抱到一旁療傷。

    此時就該三大長老出來主持大局了,截歸明可是第一大功臣,整個計畫和佈置都是他一手操辦的,現在小天贏得了最後的勝利,那就意味著他將能夠完全掌控整個截氏家族,想到此處,他不禁美滋滋的。

    他正想站出來宣佈最後結果,沒想到截明海已經先他一步走了出去,本來他是快截明海一步的,可是沒想到有人竟然在這個時候攔住了他,截歸明一看,拉住他的竟然是截歸經。

    “你這是什麼意思?”截歸明怒氣衝衝地喝斥道,如果沒有他這樣聰明的頭腦,這次又怎麼能重挫截歸元,又怎麼能夠讓小天登上族長的位置。這一切除了他敢想也做之外,別人是想不出這樣的妙計的。要是論功勞,他應該是第一!一切似乎都是順理成章的!

    “你別忘記了。現在贏得族長之位的可是我的兒子—截陳宇,這件事情都是你一手策劃的,即便是捅了出去,對你而言,只有一個結果—身敗名裂,如果你還想保住你族中長老的位置的話,你就放聰明點,乖乖地坐在這裡別動,老夫跟歸海二人是不會虧待你的!”截歸經已經完全沒有了平日對他點頭哈腰的那種卑賤之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高高在上的主人姿態,這種巨大的反差,氣得截歸明頓時說不出話來。

    “你們,你們……這一切早就算計好了是嗎?”截歸明沒想到一向臣服於自己的截歸經與截歸海二人原來一直都是存有異心,他們之前之所以對自己謙恭尊敬,卑躬屈膝,那完全是在利用自己來為他們做事,而最為可笑的便是自以為聰明過人,可以左右一切。沒想到最終竟然栽在了別人的手裡,其實自己早就該想到,截歸經與截歸海二人本就是一夥的,可恨自己一直都沒有察覺。一直都是在為他人作嫁衣,讓別人坐享其成,落得了一個這樣慘淡的結局。真是一個諷刺,一個天大的諷刺。截歸明聽了截歸經的話後,猶如被人擊中了軟肋。不錯,這事都是他一手操辦的,如果小天的身份洩露出去,他將是截家的罪人,這個罪名,他可承擔不起,身敗名裂絕對是免不了的,真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咎由自取,截歸經的幾句話,讓截歸明氣得說不出話來,癱在了凳子上發呆。

    “各位,我宣佈,經過重重的考核選拔,我們截家的新族長,也就是聖城的新主人已經誕生了,他就是截歸經長老的大公子——截陳宇!”截歸海在台上大聲地宣佈道,他要向所有人的人宣告,截歸元的時代已經過去,以前所受到窩囊氣可以盡數吐出,一個屬於他們的全新時代已經到來!“等等!”一聲大喝從貴賓台上傳過來,然後,一道黑影急速地朝著擂台上飛了過來。

    截歸海和截歸經二人不禁感到詫異,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人還搗亂,真是出乎他們的意料,而且,這聲音還來自貴賓台上,就更加讓他們吃驚,因為貴賓台上的人全部都是觀禮的,再怎麼說也輪不到他們上場呀!二人等黑影到了眼前,仔細一看,原來竟然是高翔這個臭小子。

    “你非我截家之人,前來所為何事,這是我們截家的內部事務,如真的有事,等改天再來,現在請你請速離去,否則別怪我等無禮!”截歸經現在可是未來族長的親爹,李代桃僵的計畫馬上就要實現了,他可不希望這個時候惹來任何的麻煩,等一切穩定之後,再慢慢地收拾這個傢伙不遲。

    “哈哈哈,內部事務,好一句內部事務!二位長老,我看你們是心中有鬼吧?”高翔語帶雙關地說道。

    “混帳,我們截家之人,豈是容你一個外姓人說三道四的,我看你是存心來攪局的吧,哼,別以為你有錢府撐腰我們截家就會怕你,別忘了,聖城的主人還是姓截的!”截歸海惡狠狠地說道,高翔的出現讓他們心中感到不安,自己的計畫並非天衣無縫,至少錢克儒就知道其中的秘密,現在高翔身為錢克儒的女婿,這個秘密如何又能瞞得住呢,尤其是現在,小天還沒有到功成身退的時候,只要過了今天,那一切將會全部發生改變,他們的計畫完全成功,只需要讓真正的截陳宇與小天對換角色之後,便可大功告成,奈何此時高翔鑽了出來,真是讓他們又氣又急。

    “我高翔雖然姓高,可是滿聖城的人都知道我乃是出自截家,這事又如何說與我無關呢,二位長老,我看你們是急著籌辦新族長的接位儀式吧!不過……”

    “你雖然是截家之後,可是截歸明長老已經把你母親逐出了截家,這就說明,你已經不算是截家的後人了,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請自便吧!”截歸海當然知道截歸明早就已經把高翔母親逐出家門的事情了,這事幾乎人人知曉,還用得著他在這裡廢話嗎?

    “誰說我已經把他母親逐出了家門。難道他母親不姓截了嗎,我們父女間的事情。需要你一個外人來指手劃腳嗎?”呆坐在一旁的截歸明此也從迷茫和自責中醒悟過來了,畢竟血濃於水。他經過剛才這一番的事情後,已經心灰意冷了,從前的種種事情,真的如一場惡夢,自己苦心經營,苦苦謀劃,最終又得到了什麼,還不是空歡喜一場,一切對他而言根本就成了零。此時,見高翔遇難,一種強烈的親情感和責任感湧上了他的心頭,而這個時候高翔能夠挺身而出,也算是為他出了口惡氣,現在外孫有難,他怎麼能坐視不理。

    “爹!”台下突然飛出一個黑影,急速地來到截歸明身邊,高翔一看。竟然是自己的母親,原來她也來到了現場,可是剛才自己為何就沒有看到呢,難道是自己太過於關心比賽了?連昨天錢克儒告訴他今天母親人會來的事情都忘記了?高翔不禁有些埋怨自己。難道自己最近真的變了嗎,這種變化是好還是壞呢?

    “唉!孩子,你還肯認我這個爹嗎。這些年來我如此對待你們,你竟然還肯認我這個爹?”截歸明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是自家人最親吶。眾叛親離的他,現在完全能夠感覺到親情的可貴,他真是開心,好久都沒有這麼開心過了,這是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感動,截歸明感到鼻頭酸酸的。

    “爹,血濃於水,不管如何,你始終是我最親的人!”高翔的母親也感動地說道,她完全能夠感覺得到這種發生內心的感動。

    “你們說完了沒有,在這裡認什麼親,要認就到一邊去!”截歸海見截歸明此時發話,不禁大為光火,竟然敢在這個時候來搗亂,不識時務,此間事情一了,必定要他好看。

    “你小子究竟還幹什麼?”截歸經不耐煩地說道。

    “沒什麼,我只是想說明我不是外人這一件事而已!”高翔慢條斯理地說道。

    “好,就算你是截家的後人,那又怎麼樣?”截歸經已經沉不住氣了,這樣拖下去,對他極為不利。

    “好,既然我是截家的後裔,那我就以截家後人的身份向截陳宇發起挑戰,我要與他一較高下!”高翔指著一旁面無表情的截陳宇大聲地說道。

    “哈哈哈!笑話,你有什麼資格挑戰,你忘記了嗎,初賽已經過了,也就是說,你再沒資格參加這場挑戰了,你還是等十年之後再來吧,截家的高少爺!”截歸經譏諷地說道,沒想到高翔竟然是個傻瓜,痴人說夢。

    “如果我說他有這個資格呢!”一陣低沉的聲音從一旁傳了過來。截歸經剛想開口大罵,誰這麼不識抬舉,竟然在這個時候跟他作對,可是,他一看之下,這才發現竟然是截歸元。

    截歸元在截陳留與截陳玉二人的攙扶之下站了起來,一臉怒氣地對截歸經和截歸海二人說道:“我以族長的身份宣佈,高翔乃是截家的後人,有資格參加這場挑戰,而且我還將行使特權,授權他參加這場最後的決戰!”說完之後,他又向一臉錯愕的截歸經和截歸海二人說道:“哼,你們幹的這些好事,別以為我不知道!”

    “不錯,族長有這個特權!”截歸明此時也站在了截歸元的一方,二比二,誰也佔不了便宜!

    “好,既然是老族長行使特權,那我也無話可說,不過,高翔如果想參加的話,按照族規,還得讓我們三大長老驗明正身方可,是不是族長大人!”截歸經被截歸元和截歸明二人逼得沒有退路,只有硬著頭皮接下了。

    “我以大長老的身份宣佈高翔確係我的外孫無疑,這點不用再查了!”截歸明怕截歸海和截歸經二人對高翔不利,搶先說道。

    “截歸明,你雖然是大長老,可是高翔乃是你的外孫,你就不懂得避嫌嗎?不怕別人說你循私嗎?還是由我來驗明正身吧!”截歸經笑得很奸,看來他是準備對高翔動手

    了。

    “高翔你過來!”一旁的截歸元突然開口說道,把高翔叫到了身邊,然後輕輕地對他說道:“孩子。雖然我不知道你的身手如何,但是你此時敢上台來挑戰。老夫相信你是有把握的,那個年輕人絕非截家中人。肯定是截歸經與截歸海二人從別處請來的高手,易容成截陳宇的模樣,你千萬要小心了,他絕對是一名戰列系的高手,不像外表所扮的魔法師的角色,還有,截歸經與截歸海二人,可能要對你動手,你要小心!”

    “多謝族長關心。晚輩一定會小心的!”高翔感激地說道,正準備上前去的時候,一旁的截歸明突然拉住了他,輕輕地對他說道:“孩子,我知道以前做了很多的錯事,現在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等此間事情了結之後,我們再細談吧,我觀察過你。你的修為還尚淺,相信截歸元也知道此點,他這個人練的是陰柔內力,此番他絕對是要對你不利的。你千萬要小心!”

    “多謝外公!我等著他呢!”高翔胸有成竹地說道。

    “好,好,好呀!”截歸明望著眼中精光四射的高翔。突然醒悟過來,自己的這個外孫已經遠非昔日吳下阿蒙。不知道他這麼短的時間內是如何修煉的,竟然能夠達到這樣的境界。真是令他歎為觀止,想到此處,他不禁望了一眼貴賓台上的錢克儒,此人真是慧眼識人,令他自嘆不如!

    錢克儒在一旁看得真切,見截歸明望著自己,不禁對他微微一笑,那種自信的眼神,截歸明也突然笑了起來,他是個聰明人,事到如今,他已經跳出了局外,是一名旁觀者,以前的種種事情都一一浮現在他腦中,所有的碎片連接起來之後,他突然醒悟了過來,原來錢克儒自從比武招親的那天起就把自己等人算計在其中,可嘆自己還一直被蒙在彀中,這小天與錢克儒本系主僕,而高翔現在又是錢克儒唯一的女婿,這其中的關係不言而寓,可以說,一切事情錢克儒都已經計畫好了,就等著自己這些傻瓜來表演呢!想到此處,截歸明不禁苦笑了幾聲,搖了搖頭,默不作聲地走到了一旁。

    高翔可沒有理會他外公的想法,他走到截歸經和截歸海面前,對二人說道:“不知道應該由哪位長老來驗明在下的正身呢?”

    “我來!”截歸海想上前去,不想被一旁的截歸經攔了下來,“還是由我來吧,三長老!”

    “好,二長老,你可要看清楚,看仔細了!”高翔說完之後身形急轉,十二個高翔突然出現在截歸經的面前,把截歸經團團圍住。

    “你要幹什麼?”截歸經以為高翔要對自己不利,急忙退到一旁,全神戒備。

    “謝謝!”高翔收回了幻像,禮貌地對著截歸經說道,然後對身後的截歸元問道:“啟稟族長!二長老已經驗好了,我現在是否可以挑戰截陳宇了?”

    “哈哈哈,沒想到二長老的動作這麼迅速,真是神目如電,神目如電吶,老夫自嘆不如!”截歸元見到截歸經這副狼狽樣,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好!好!”台下的觀眾見到高翔這手絕活,不禁大聲叫好,這五靈步法果然其妙無比,連截家的二長老也奈何他不得,沒想到才短短半個月不見,高翔這小子竟然變得如此厲害了,與比武招親那天相比,已經大不相同了!

    截歸經本想給高翔下暗手,沒想到竟然被他先發制人,來了這一招,讓他出醜,既然計畫沒有成功,又成了事實,那就只有讓高翔與小天比武,希望小天不要讓他失望!

    真是可嘆他,聰明一世,現在卻又這樣糊塗,這小天明明是錢家出來的人,又怎麼會與高翔動真格的,處處算計別人,沒想到自己卻一直在別人的網中游動,看似自由,只不過網大了點,沒有發覺罷了,其實小命卻一直拎在別人的手裡。

    終於輪到小天出頭了,扮酷冷落了這麼久,小天心裡還真不是滋味,不過,現在高翔已經來了他的面前,那就表明現在的重點已經轉移,該是他出風頭的時候了。

    雙方施過禮之後,小天一出手便是重手,威力巨大的水火雙龍橫空出世,夾雜著電系和冰系、土系魔法,朝著高翔惡狠狠地急襲而去,彷彿是要為報剛才高翔奚落截歸經之仇。

    又是這一招,這種威力巨大的水火雙龍連截家的族長截歸元都無法接下,憑高翔這小子的修為,是否能夠接得下?大家心中都抱有同樣一個疑慮。

    高翔當然不會硬接了,五靈步法應念而動,一道匹練似的身影突然出現,數十個高翔出現在擂台之上,將小天和張牙舞抓的水火雙龍圍困在了中間,面對如此眾多的對手,小天的水火雙龍似乎失去了目標,無奈之睛,他只有役動雙龍朝著高翔隨意撲去。

    結果當然是徒勞無功的,一個虛像如同美麗的肥皂泡一樣,被水火雙龍一碰即碎,而高翔的真身小天卻一直沒有找到,面對眼花繚亂的攻擊,小天有如無頭蒼蠅一般瞎碰亂撞,這樣下去,對小天是極為不利的。

    小天似站已經亂了章法,他突然升到了空中,想從空中觀察高翔的動作,這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在空中可以對場中的形勢一攬無疑,不過,高翔卻發現了小天的意圖,及時地收回了五靈步法,站在場中央突然不動了。

    小天從空中發出雙龍,直擊站在場中間的高翔,不過,這種直擊性的攻擊,雖然威力巨在,卻難免給敵人以可乘之機,雙龍一經發出,在巨大的衝擊慣性之後,再要及時收回卻是不容易,不過,現在高翔一個人靜靜地站了場中央,這舉動雖然冒險,便卻也是值得一試的。

    這一切高翔似乎恍若無睹,又或是他胸有成竹,面對呼嘯而至的水火雙龍,竟然不閃不避,就在水火雙龍接近他的時候,身形一晃,閃過了水火雙龍那威力巨大的攻擊,然後,凝神靜氣地站在場中央,舉起併攏的中食二指,對著空中的小天一指,一道極其爆勁的青色指氣,朝著空中的小天擊去。

    “極氣截指!”站在一旁的截歸元對這種指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這些年來,他一直都是在苦心鑽研這截氣截指,奈何一直不得進展,本以為這種絕學普天之下只有他一個人會,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高翔的身上出現,這如何叫他不驚訝,要知道,這種極氣截指,只有截氏家族的族長才有資格修煉的,一般的人,別說修煉了,聽都很少有人聽說過。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他是如何學到的,沒想到竟然還能夠在有生之年看到極氣截指的至高境界,至剛至陽的青木指氣!”截歸元整個身體都擅抖了起來,這太讓他激動了,自己苦心鑽研了這麼多年,才勉強入門,可是沒想到高翔都已經達到了上乘的境界。

    “極氣截指!這是怎麼回事?”截歸經與截歸海二人臉都綠了,沒想到截家的不傳之秘竟然被高翔給學會了,看來事情可有些不妙了。

    “高翔的身手怎麼有這麼大的精進,他是什麼時候學會這種功夫的,我怎麼不知道?

    難道他另有奇遇?”高翔的母親面對自己父親截歸明那疑惑的目光,她也表示一無所知。

    截歸明相信她也是不知道,此事,她沒有必要欺瞞也的,沒想到高翔竟然有這種奇遇,真是不可思議,看來這場比賽高翔絕對是贏定了,雖然他早就已經猜到了答案,不過,他還是沒有想明白,高翔會以什麼樣的手段漂亮地贏得這場,本就已經注定是他贏的比賽,畢竟堵住絲幽幽眾口,不是一件容易之事,現在看來已經不成問題。

    空中的小天被擊了個結實,雖然沒有被指勁洞穿,可是卻從空中降了下來,看著小天那粗重的鼻息,便知道他已經受了傷,雖然高翔明白小天是假裝的,不過,他還是得繼續出手。

    高翔沒給小天以喘息的時間,他的手再度揚起,難道他又要發出極氣截指繼續攻擊小天了嗎,小天的那原本就毫無表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驚恐,他突然面對高翔開出了一個淡藍色的天光盾,採取了防禦態勢。

    (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21
第四十二章

    “什麼!?他竟然是戰魔雙iu的高手!隱藏得果然好!”截陳留在一旁驚訝地說道,看來自己輸得的確不冤,直到剛才為止,他還在抱怨自己大意失荊州呢,對於截歸元的傷,他還真是有些不理解,以他爺爺的這種修為,怎麼會被區區一個魔法雙龍給擊敗,直到現在他才明白,眼前這個對手的可怕之處,僅憑這個天光盾便可見一斑,自己亦只能催開金光盾,沒想到身為同齡人,修為竟然相差十萬八千里。

    對於小天的天光盾,高翔似乎是視若無睹,繼續把手指向了小天,當然也連同他催開的天光盾在內,如果高翔想擊倒小天,就必須先破去他的天光盾,難道高翔的修為真的已經到了化境嗎,竟然可以硬生生地破開這種淡藍色的天光盾,這可非常人所能辦得到的,至少目前為止,截家之中尚無人能夠這樣以硬碰硬地方式,破開天光盾。

    高翔的舉動已經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大家都在注視著這場罕見的高手對決,沒想到比賽會進行到這個地步,真是令人想不到,而最為關注的莫過於雲雙月了,她以為,這場決鬥誰輸誰贏對她而言都絕非一件好事,畢竟她還想著如何打探鷹雪的消息,而台上勢同水火的二人是她最為關切的,尤其是小天,現在處於弱勢,她真不希望看到這種結果,如期不是江山在一旁拉著她,她也許早就衝了出去。

    一個個透明的小水泡突然在高翔的面前大量聚集,數量越來越多。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顯得五光十色。異彩紛呈,隨著高翔的手一抖動。無數的泡泡排列成錐形,呈螺旋式朝著小天面前的天光盾鑽去,如同一道漂亮的彩虹一般朝著小天射去。

    “天吶!?百煉鋼化為繞指柔!極罡化柔,極氣截指的最高境界—隨風飄絮!他竟然達到了這個境界,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一旁的截歸元失聲叫了起來,截家自從尊天聖者一個人修煉到了這個境界以外,還沒有人能夠達到這個境界,當然這與當年的尊天聖者有關。他離奇失蹤之後,截氏一族許多絕技的修練法門,都跟著他一起失傳,尤其是以極氣截指這門玄奧的功夫為最,極氣截指本來是一種極其剛猛的霸道勁氣,可是這種霸道勁氣修煉到了至高境界之後,竟然可以化為純陰純柔的一種玄妙指勁,這中間是如何轉換的,即便是查遍截家所有的典籍。也沒有記截,天衍劍法倒還多少流傳了下來,然而,除了幾句口訣和些許記載之外。這極氣截指可以說是完全失傳,這個秘密只有族長跟三大長老才知道,而歷代族長的職責就是重新悟出這套神奇的武功。可是奈何只有區區幾句口訣,讓修煉者如同大海撈針。苦苦摸索,仍然是一無所獲。這中間的轉換法門,無人能夠領悟,經過了這麼多代的族長不知耗費了多少心血來摸索,然而,迄今為止,這極氣截指也只修煉到了截氏秘錄之中所記載的一些入門功夫而已,截歸元亦只是在書典記截之中看到了有隨風飄絮這種至高境界這麼一說,於他而言,要想達到高翔現在所使出的這種至高境界,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譚,痴人說夢!

    “百煉鋼化為繞指柔,竟然是隨風飄絮!完了,完了,全完了!”截歸海和截歸經二人一臉死灰,他們身為長老,這極氣截指的厲害他們當然明白清楚,一般的單純陽剛勁氣就足以洞金穿石,而修煉到了後期,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化為一種陰柔的指勁,而這種至罡化柔的指勁,那絕對是天光盾的剋星,高翔有這種絕技在手,難怪也可以這樣有恃無恐,在他們看來,敗局已定。

    結果也正如他們所料的那樣,高翔所發出的一個個小水泡一經接觸天光盾之後,竟然沾在了上面,然後便發生了爆炸,蟻多蛟死象,天光盾雖然是最好的防禦之盾,可是被如此數量之多的小泡泡不停地侵襲,終於支持不住,被炸開了一個缺口,而尾隨其後的小泡泡除了一部分繼續攻擊天光盾外,還有一少部分已經接近了小天。

    “砰,砰!”數聲脆響,沾在小天身上的泡泡也發生了爆炸,如同一個個小炸彈一般,小天的衣服頓時被被得千瘡百孔,成了洞洞裝。

    “啊!”小天突然大叫一聲,在巨大的衝擊力之下,整個天光盾土崩瓦解,小天也被擊中,倒在了地上,為了躲避那些個小水泡泡的糾纏,他只有滾到了一旁,那樣子狼狽不堪。高翔似乎是得勢不饒人,手一舉,還想繼續進攻,像是要置小天於死地。

    “住手!”一聲嬌喝在高翔的耳旁響起。

    “誰!”高翔沒想到來人的動作如此之快,竟然在他不察覺之時來到了他的身邊。

    “你是什麼人?”高翔見竟然是個女的來攪局,不禁有些納悶,自己本來就是想要置小天於死地,何況他也沒有這個能力,剛才要不是小天故意放水的話,憑自己的修為想要震破他的天光盾,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不過,他真是感激小天,為了配合他,竟然在地上滾來滾去的,真是為難了他,有這種朋友在身邊,那真是沒話說。

    “他已經輸了,你為何還苦苦相逼,難道一定要置他於死地嗎?”來人厲聲地喝道,高翔被她的眼神一盯,頓時感到心虛,好厲害的漂亮女人。

    “雲團長,我們與你們炎月兵團一向友好相處,這是我們截家的事情,井水不犯河水,請你不要干涉!”截歸明見自己的外孫吃窘,當然要出頭了。

    “截長老,我想你誤會了,我只是想讓高公子手下留情。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把人往絕路上逼而已。並不是有意干涉你們截家的事務!”江山見截歸明來出頭,他便接下了話茬。

    “你怎麼樣了。沒事吧!”望著一臉狼狽樣的小天,雲雙月不禁皺了皺眉頭,她怎麼也不相信,地上的人會是鷹雪,在她的心裡,鷹雪是戰無不勝的,至少也不會輸得這麼慘呀,小天與鷹雪的樣子真是如郵一轍,雲雙月一來。小天就知道準沒好事,他決定先發制人,把雲雙月先打發走,然後再行離開,到時候他隨便換副容貌,有誰會認識他!

    “哇,美女,你這麼關心我!”小天一副色眯眯的樣子,他當然認識雲雙月了。不過,雲雙月不認識他而已,想當日與雲雙月見面時,小天還是靈獸。可是今天他已經幻化成了人形。

    “你!”雲雙月望著張大了嘴巴,差點流出口水的小天,不禁重重地皺了皺眉頭。此人絕對不會是鷹雪,鷹雪怎麼會這樣看自己的。可是如果此人不是鷹雪,那也與他有著莫大的關係。想到此處,雲雙月不禁又忍下了即將爆發的怒火。

    “雲團長,我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辦,能否請你先行離開!”截歸明沒想到最後竟然是自己的外孫贏得了族長之位,自己千算萬算又何曾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算不如天算!不過,他的心態經過剛才這一巨變,可以說是已經大澈大悟了,高翔的勝利,他感到由衷的欣慰,現在他心中已無名利之心,只是純粹地為感到高翔感到高興,親情喚醒了他沉睡多年的感情,其實人生真的是很簡單,一聲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爹’,便讓截歸明看透了人生,回想自己這些年來的追名逐利,到頭來還不是鏡花水月,除了一堆虛名之外,又得到過什麼好處,而且還落得個親人分散的下場,如果今天不是截歸經和截歸海二人的所作所為,點醒了他,真不知道道還是沉迷多久,說來真得感謝他們吶,現在,高翔當族長,與他當何異,畢竟自己老了,是該讓年輕人出頭的時候了,人就是應該知足常樂,否則,活得太累太苦,人生苦短呀,知足便是幸福,其實有些幸福是很簡單的,不過,他可沒忘記自己的職責,作為族中長老他還有許多的事情要辦。

    “團長,我們先走吧,這是人家的家事,我們不便插手!”江山見雲雙月似乎有許多的問題要問這個似乎一身邪氣的截陳宇,可是現在這個地方根本就不是說話的地方,便趁機岔開了話題,拉著雲雙月先離開了擂台。

    “各位截家的子弟們,高翔的母親乃是我的親生女兒,他乃是截家的子孫,截歸經長老已經驗明正身,此點勿需懷疑,現在他又得到族長截歸元的特許,參加了這次族長的最後角逐,根據截家的規定和先例,他完全有資格成為我們截家的族長,如果各位沒有什麼異議的話,我現在就以截家大長老的身份,宣佈高翔贏得此次大賽的最後勝利,他也是我們截家第一百十二代族長,交接儀式將在明天正午舉行,現在請大家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的新族長—高翔!”截歸明見雲雙月已經離開,便立即宣佈高翔當選為族的事宜,這是首當其衝的重要事情。

    截歸經和截歸海二人萬萬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本以為勝負已經定,沒想竟然讓高翔撿了便宜,而且高翔還是贏得那麼的漂亮,把他們二人完全震住了,以高翔現在的身手,即便是他們二人聯手也絕難在他手上討得好處。

    大局已經定,截歸明不再理會截歸經和截歸海二人,截歸明也是感觸良多,自己謀劃了近十年的時間,沒想到仍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反而是高翔異軍突起,贏得最後的勝利,這可能除了老天之外,恐怕沒有人能夠想到的結局吧,不過,他現在並不是妒忌高翔,他反而感到很是欣慰,也並不因為高翔當上了截家的族長而趁機與他親近,他只是想彌補一下以前自己所忽略的,最簡單而又最質樸的親情,再者說來,白白浪費了數十年的光陰,也應該靜心地做點事情了,也算是彌補對高翔母子二人的虧欠吧!

    出現了這樣戲劇性的結果,真是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大家除了羨慕高翔之外,也只有對他表示祝賀,畢竟現在的高翔已經不同往日,他不僅是聖城第一大家—錢克儒的如意女婿,而且還是聖城的當家人,此時不趁機祝賀表示親近,更待何時。

    在一片恭賀聲中,大家如同眾星捧月一般,擁簇著高翔而去,當然截歸明和高翔的母親,緊跟著高翔往截家的祠堂而去,明天高翔就要接任族長的大位了,應該讓他去熟悉一下環境才對。

    擂台之上只剩下了六個人,除了一死灰的截歸經和截歸海二人之外,就是一臉妒忌的截陳留,還有滿臉驚愕的截歸元、截陳玉爺仨人,當然還有一個人至今仍然躺在地上不起來,不錯,就是小天,他見大家都沒有動靜,他當然也只有陪大家躺在地上。

    “人還未走,茶已先涼,真是世態炎涼呀!”截歸元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他這個族長都還沒有卸任,可是現在卻已經沒有人理會他了,想起從前,大家對他這位族長可是敬畏有加,尊祟備至,沒想到這一切全部都是假的,看來這名呀,利呀,什麼的,真是鏡花水月,雖然好看可是卻拿不起,摸不著,徒有虛名而已,這新舊更替本屬正常,他也早就已經有心理準備,可是沒想到這事情來得如此之迅速,而且還如此的突兀,快得他都不能適應。

    “哈哈哈,沒想到竟然是為他人作嫁人,真是可笑,可笑之極呀!”截歸經此時也清醒了過來,不停地苦笑著,他忍辱負重這麼多年,處處忍氣吞聲,眼見就要大功告成,沒想到竟然峰迴路轉,由於高翔的出現,事情完全逆轉,而且他還輸得一敗塗地,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真是乾脆,可悲可恨!這種打擊之大對他而言,那是可想而知的。

    “都是這兩個老混蛋,老不死的,搞出這場風波,要不然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截陳留見到大笑不止的截歸經,不由炎氣上冒,這個時候,他還笑得出來,如果不是他們從中作梗,說不定自己現在已經順理成章地接任了族長之位,哪裡還輪得到高翔這個臭小子,沒想到一直看不入眼的高翔,竟然躍上枝頭變成了鳳凰,而這一切的始作蛹者,就是眼前的這二位老混蛋,想起他火氣上冒,手一揚,便想對截歸經和截歸海二人下手。

    “陳留!住手,唉,算了吧,他們也是可憐之人,由讓他們去吧!”目睹這不斷變幻的比賽,截歸元也不由感到心灰意冷,自己浸淫了一生的武學,竟然比不上一個小天這樣的年輕,而截家失傳近千年的絕學,卻又出現在高翔這個毫無名氣的後生手中,人算不如天算,這一切難道都是天意,除此之外,他真的找不到別的更好的解釋了。

    (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21
第四十三章

    截歸元在截陳留和截陳玉二人的攙扶下離開了現場,而截歸經與截歸海二人卻是一臉迷茫地走出了賽台,現在的一切事情都可以不管,可是,以後何去何從,將做何打算?這個問題,他們不敢想,也不願意去想,成王敗寇,都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還將求什麼,一切聽天由命吧!

    隨著眾人的悉數離開,整個比賽現場一片寂靜,只有寥寥數人依然呆在這裡,不過,大家都沒有出聲,小天仍然是坐在擂台之上,他暫時還不想動,因為至少有三雙眼睛盯著他,當然,他們就是雲雙月、江山和黃曉三人,他們三個緊盯著小天,彷彿要把小天看穿似的,而鷹雪與螭龍和錢克府三人,則被坐一旁的一老一少兩個人緊盯著,大家彷彿有了默契一般,都沒有出聲,也不沒有任何動作。

    這種無聊的寂靜,小天是最受不了,他的耐性最差,率先站了起來,他沒有敢同鷹雪打招呼,而是準備急速地離去,可是他剛一站起來,雲雙月和江山、黃曉三人也立即發動,將他攔了下來。

    “美女,你到底想幹什麼?”小天知道雲雙月的身份,況且現在鷹雪在一旁緊盯著他,走又走不了,留下又肯定是一大堆麻煩,無奈之下,只好嘻皮笑臉地說道。

    “少眼我裝蒜,你根本就沒有受傷?這一切都是你假裝出來的,說!你是怎麼學會五靈步法的!今天你要不說清楚,就別想離開這兒!”雲雙月可沒有給小天好臉色看。

    “不是吧,美女。你看我都成了這樣了,你竟然還能說我沒受傷嗎?我受的是內傷。哎喲!我得走了,不然舊傷復發。肯定只有死路一條!”小天轉了轉身,把他那身露出皮膚的洞洞裝在雲又月面前展示了一番。

    “你!”雲雙月被小天羞得滿臉通紅,氣得說不出話來,無奈這下只好把頭轉了過去。

    “兄弟,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別人不知道你所使的是五靈步法,難道我們也看不出來嗎,你倒挺會裝的,憑高翔那初級的五靈步法。怎麼能夠將你擊傷,你們早就預謀好了,真是唱作俱佳呀,江某人真是佩服,佩服!”一旁的江山見雲雙月不好意思地別過頭去,便接下了話茬,不過,他現在總算知道了眼前的年輕人不會是鷹雪,雖然他也會五靈步法。可是,鷹雪又怎麼會這樣輕浮呢?不過,江山就是吃不準,他是否與鷹雪有著某種關係!

    “哈哈。你們炎月兵團果然厲害,這樣你都能看出來,可是在下想不通。你們為何要攔著我,我跟你們炎月兵團從來都沒有來往的!”小天見自己被三人團住了。知道即使想走也走不了,想要動手那就根本不可能了。畢竟還是熟人嘛!

    “你到底是什麼人?”雲雙月不再害羞,把頭轉了過來,一雙懾人的眼神,彷彿要看透小天的真面目。

    “我?唉,其實讓你們知道也無妨!”小天使勁地在臉上揉了揉,把臉上的易容膏卸了下來,恢復了原來的真面目,一張年輕人臉頓時出現在雲雙月他們面前。

    “你不是半月前在錢府擂台上比武的年輕人嗎?果然是早有謀算!”一旁的黃曉知道自己插不上嘴,可是小天露出了真面目後,他不由驚異地叫了出來,那場比賽他可是親自看到過的,也就是他發現了高翔會五靈步法,才把雲雙月給驚動了。

    “不是吧,這樣也認得?”小天故作誇張地叫道。

    “團長,他肯定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因為那人根本就需要用這種普通的易容術,看來我們找錯人了!”江山一副失望的表情,把雲雙月拉到一旁輕輕地說道。

    “可是,他要問問他的五靈步法是從哪裡學來的,好不容易發現了這條線索,難道我們就這樣放棄了?”雲雙月一臉不解地問道。

    “唉,即便是我們再相逼,他也不會說的,還是算了吧,炎月兵團還有那麼多的事務要辦,我們不能在此地呆得太久呀!”江山眨了眨眼對雲雙月說道。

    “唉,那好吧!”雲雙月突然明白了江山的意思。

    “各位,阿天乃是我的一位家僕,一直在外修行,最近才回來的,不知他是否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幾位,如果真是這樣,老朽一定好好教訓教訓他,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如不嫌棄賽舍簡陋,請到舍下敘話如何?”錢克儒見小天被炎月兵團的人纏住了,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自己出場的時間了。

    “錢老闆您太客氣了,這位兄弟並沒有什麼地方得罪我們,在下等三人只是想向阿天兄弟查探一些事情,既然錢老闆說他是你的家僕,想來沒有必要欺騙,我等還有要事去辦,就此告辭了,他日有暇,必定登門拜訪!”錢克儒可是聖城之中的名人,江山見主人出面,只好委婉地謝絕錢克儒的邀請。

    “既然你們有要事辦,我也敢勉強,如果各位有暇之時,肯賞臉來我錢某府上做客,錢某真是備感榮幸,必定竭力熱誠招待各位!”錢克儒本來也就沒有真要挽留他們三人的意思,明明就是一個大麻煩,哪裡還敢往家裡帶,不過是說說客套話而已,聽江山如此一說,當然樂得來個順水推舟。

    “如此我們就先行告辭了!”江山和雲雙月、黃曉三人向錢克儒等人拱了拱手之後,便先行離去。

    “唉,總算走了!”小天甩了甩手說道。

    “快回去換件衣服吧,看你這副狼狽相!”螭龍在一旁提醒道。

    “啊,對呀,你不說我倒忘記了,不過,這身衣服倒是挺別緻的,至少,沒有第二個人敢穿出來。”鷹雪在一旁輕笑地說道。

    “那我們換件試試。還好意思說,要不是照顧你面子。我哪能變成這樣,強烈抗議每次都是由我來扮演這種角色。下次一定要換人,讓我也試試當主角的味道!”小天想起來就有些冤,每次都是自己扮這個的角色,真是讓他不爽。

    “呵呵,你們呀,真是!”錢克儒聽了小天的話,不禁輕輕地笑了起來,真搞不懂鷹雪跟小天和螭龍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有時候像主僕。有時候卻又像是朋友,似乎他們之間很是隨意。

    “我們的麻煩來了!”螭龍感應到了有二個人朝著鷹雪走了過來,他當然知道是誰了,現在幾乎所有的人都已經走了,這二個人肯定是有備而來。

    “二位是?”錢克儒再怎麼說也是扮主人的角色,這一切當然都是由他來應付了。

    “錢老闆好,老夫舒一凡有禮了!”原來這貴賓台上的老者竟然是西星國的國師舒一凡,看來,鷹雪這次麻煩了。

    “啊!西星國的大國師!錢某仰慕已久。沒想到竟然在今日能夠有緣得以相見,真是驚喜萬分,驚喜萬分呀!”錢克儒高興地說道,這舒一凡的大名。他早就已經有所耳聞,他的生平事蹟,錢克儒也知道得不太多。但他知道,這舒一凡算得上是一個傳奇式的人物。出身來歷,一直都是一個謎。尤其最近,舒一凡與水玄門的靈波聖者和神秘的金甲戰神在兜星國的那場決戰,早就已經傳到錢克儒的耳中了,這樣的傳奇式的人物,竟然出現在他面前,尤其金甲戰神和靈波聖者,那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這個舒一凡竟然能夠請到他二人助陣,其手段可見一斑。沒想到,竟然會在此地碰到舒一凡,錢克儒如何能夠不高興,不過,錢克儒是何等人物,他一生遇事無數,是絕對不會這樣輕易相信舒一凡的話的,因為他從來也沒有見過舒一凡,只是耳聞,又沒有親眼見過,誰知道這個舒一凡是不是真的,況且,身為國師,哪能這副打扮呀,不過,人不可貌相,就算他不是舒一凡,可是錢克儒還記得鷹雪跟他提過,此人絕對是一名高手,所以錢克儒還是表現出極大的熱情,以免錯過了結識舒一凡這等高人的機會。

    “錢老闆謬讚了,世人之說,大都誇大其辭,不可足信!”舒一凡對於這種言辭早就已經聽得厭煩了,不過,今天他是有要事而來,所以才不得不委曲求全,像錢克儒這樣的商賈,他連見都不想見。

    “國師,這位小哥是?”錢克儒指著他身邊的年輕人試控地問道。

    “哦,這是在下那不成器的劣徒!”舒一凡輕描淡寫地說道。

    “名師出高徒,強兵手下無弱將,看來小哥的身的不凡吶!對了,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請國師移駕到賽舍一敘如何?”錢克儒雖然不知道舒一凡找他有何事,不過,既然有幸碰到這樣的高人,他當然想結識一番了。

    “承蒙錢老闆如此盛情,舒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請,國師!”

    “西星國的國師!難道是他?”鷹雪不經提起倒還沒想起來,現在舒一凡這一說,他倒突然記起來了,當日在西星國的確跟這個國師有過一面之緣,可是當時自己根本就是另一副模樣,他不可能認出自己來吧,突然他感覺到有人在盯著他,鷹雪扭頭一看,原來是舒一凡的那個徒弟,遇到鷹雪的目光,那個小徒弟突然促狹地衝他笑了笑。“這,似乎也有些熟悉!”鷹雪正在努力回想之時,突然聽到了錢克儒的叫聲:“小李,怎麼還不走呢!”鷹雪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落了隊,錢克儒等人都已經走了一大段路了,於是他只好把滿肚子的疑慮放下,一路小跑地追了上去。

    鷹雪一行人離開之後,一旁竟然閃出了雲雙月和江山、黃曉三人,原來他們是假裝離開的,其實是躲在了暗處觀察,看來他們已經將目標鎖定在了小天的身上,不達目地,誓不罷休!

    “沒想到那個老頭竟然是西星國的國師,他找錢克儒的目地為何呢?不可能跟我們一樣吧!”黃曉在一旁分析,這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變得聰明起來了。

    “哎呀,有長進呀!”江山挪揶地誇道。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剛才你就不應該攔住我,我肯定有辦法逼他說出來的。這樣吧,依我看,我們還是去一趟錢府吧!”雲雙月見被人捷足先登,不禁有些著急。

    “團長你也不著急,我已經派人監視了錢府,他們的舉動絕對逃不出我們的眼睛的,我們還是回去找師傅商量一下吧,就此事,聽聽他的意見!”江山現在也沒轍了,只有把希望寄託在師傅雲傑的身上。

    “你們先回去吧,我想在聖城多留一會兒!”雲雙月說完之後也理會江山和黃曉二人,便匆匆地離開了,江山知道她可能又去了老劉頭的店裡,想要在那裡碰到鷹雪,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江山不禁苦笑了一聲,吩咐黃曉將錢府嚴密監視起來,自己就匆匆地趕了回去。

    來到錢府之後,錢克儒免不了一番對舒一凡的謙恭之語,說來也怪,舒一凡也難得的陪著他一起說笑,不過,錢克儒何等的精明,以舒一凡現在的表情,那絕對是有事情相求,否則,以他的身份,在平時,想見他一面都難,怎麼會跟自己在這裡扯閒談呢!

    “國師,如果你當錢某人是朋友的話,可否把來意說明白點!”錢克儒忍不了這種虛偽的客套,當然這種場面他是司空見慣的,他倒是無所謂,不過,他發現小天和螭龍乃至於鷹雪都露出不耐煩的神情,不錯,自己的確還有要事要辦,高翔那邊的事情還得自己去看一下,哪有這麼多的時間與舒一凡在這裡打哈哈呢!

    “哈哈,沒想到錢老闆是個爽快,好!舒某也就不客氣了,老夫此番前來,只想問你一件事情!”

    “國師但講無妨,錢某人必定知無不言!”

    “他們三人真是你的家僕?!”舒一凡的語氣顯得特別慎重,而他的目光直視著鷹雪,彷彿要的把他看穿一般。

    “國師見笑了,他們的確是在下的家僕!”錢克儒雖然敬重舒一凡,可是並不代表他怕舒一凡,他只是不想惹上這麼一個難纏人物而已,舒一凡的態度,已經讓他有些受不了,他並不是一個惹事之人,而且錢克儒素來行事低調,不過,別人欺負到他頭上來了,他豈能再保持沉默。

    “哼,老夫豈是好欺騙之人,就憑你也攏絡如此能人,老夫今天就破例出手試試你,看你是否有傳言中的那般厲害!”舒一凡沒有理會錢克儒,而是直接把目光盯在了鷹雪的身上。

    “老頭,欺人太甚,讓我來領教你的手段如何?”小天看得一肚子火氣,竟然這樣目中無人,太可惡了,他話音剛落,便想沖上前去教訓舒一凡。

    “我不想跟你動手,我要跟他試試!”舒一凡並沒有理會小天,而是用手指了一下鷹雪。

    既然是別人的指名挑戰,鷹雪也不能當孬種,上次鷹雪曾經被他的氣勢壓倒過,現在鷹雪自身的修為大見長進,他也想試試,自己到底增長了多少。

    “前輩如此看得起在下,那晚輩只好現醜了。請吧!”鷹雪沒想到這個老頭雖然貴為國師,可是做起事來,卻如此蠻橫不講道理。

    “好,老夫就陪你玩幾招。”舒一凡也沒有客氣,便跟著鷹雪走了出來,不料被一旁的徒弟給拉住了。舒一凡當然知道他的意思了,不由笑著對他說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況且這只是比試而已,用不著緊張的。”(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21
第四十四章

    雙方對峙而站,鷹雪正想出手之時,不料對面的舒一凡的一句話讓他感到極度震憾。“你是準備用天衍劍法與我較量呢,還是準備用孤戰十二或是封魔大九式與我過招?”

    “國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在下不明白!”鷹雪雖然心中感到極度不安,但是臉上依然保持著鎮定的表情,對手很可能是在試探自己,要是心裡素質不穩定,肯定被詐出實情。

    “呵呵,老夫一生閱人無數,別人本事沒有,可是老夫自信自己的眼光是不會錯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曾經在西星國有過一面之緣,不知閣下還記得否?”舒一凡的那種晦暗不明的眼神讓鷹雪吃不透,不過,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重重地敲在了鷹雪的心裡。

    “不知國師是否有所指?”鷹雪仍然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他就不相信自己的身份真的被眼前的這個西星國的國師看破。

    “別人不認識你,我還不認識你嗎,我並不想與你過招,其實我只是想引你出來說個清楚,我不想當眾點破你的身份,實不相瞞,老夫前幾天才從邊陲國而來,我的大師兄靈波聖者、三師兄金甲戰神和二師兄水連雲已經住在了邊陲國,並已經收楊玉宣為義子,曾昭立、唐彬、劉林楓、謝好等人為入室弟子,我的話你可聽明白了。”舒一凡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他已經猜出了鷹雪的真實身份。

    “國師真是厲害,鷹雪深感佩服!”事到如今鷹雪還有什麼好說的,只有苦笑地承認了。

    “哈哈哈,並不是舒某厲害,而是您臨時催動異容術,被我這徒兒看出來了!我想這門功夫。可能所會者不多吧,而且,他可是見過你真面目的,並且記憶猶深吶!”鷹雪指著一旁的年輕人語帶雙關地說道。

    “見過我真面目,他?!怎麼可能,我根本就不認識他!”鷹雪一臉迷茫地望著舒一凡的那個徒弟。實在想不出什麼時候見過他了。

    “沒想到你也是只看重人的衣表,難道我換了一身衣服你就不認識了嗎?”舒一凡的徒弟嘆了口氣說道。

    “衣服,我在西星國認識的人並不多,難道你就是舒服兄弟?”鷹雪怎麼也沒有把眼前這個清秀俊麗的少年與那天的乞丐般的少年聯繫在一起,可是一旦他省悟過來,這才發現,二人還真是有著許多的相似之處,看來,自己猜得沒錯。

    “算你還有點良心。沒有把我這個兄弟忘記!”原來舒一凡所帶來的徒弟竟然會是當日與鷹雪在西星國大鬧了一場舒服,真是令鷹雪意想不到,這世界還真是小,這麼大的空天大陸,竟然處處碰到熟人,真是無巧不成書!鷹雪感覺到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本來是想逃避一切,奈何處處都碰到舊識之人。難道真是天意!

    “難怪我看你的眼神怎麼那麼熟悉,原來竟然是你—舒服兄弟。哎,這可不能怪我,誰叫你當日扮成那個邋遢模樣,一臉的灰垢,除了這雙眼睛之外,我可看不出一點能與現在的你相像的地方。你這麼一英俊秀氣的帥哥,怎麼扮成一乞丐的模樣,那種吃相,真是讓人歎為觀止!”鷹雪突然想起了當日第一次見到舒服的時候,他那副棋樣。不禁不住笑了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如果我不扮成那個模樣豈能偷偷地從師傅眼皮底下溜出來,哼,真沒見識!”舒服見鷹雪在笑自己,不禁翻著白眼看著鷹雪。

    “我這寶貝徒弟就是這樣,什麼沒學會,古靈精怪倒是樣樣精通,老夫真是拿他沒轍,讓陛下見笑了。”舒一凡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

    “什麼陛下,我還配得起這個稱呼嗎?你還是叫我鷹雪吧!”鷹雪無奈地苦笑了幾聲,然後稍見憂傷的神情便立即不見了,轉身對舒服說道:“你可真厲害呀,能夠讓師傅都頭疼的人我看找不出幾個吧!”鷹雪對於舒一凡的話大感奇怪,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像是師徒那麼簡單,以舒一凡的身份地位尚且對舒服感到頭疼,看來舒服絕對是王侯貴胄的子弟。

    “行了,行了,你就是這麼待客的,讓我們師徒二人就這樣站著與你們說話?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弄杯茶來喝怎麼樣?當然,最好還上點吃的來!”舒服似乎不想讓自己成為談話的焦點,便衝著鷹雪大聲地叫道,看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舒服就是舒服,一點都沒變。

    “對對對,我們進去再詳談吧,二位請!”一旁的錢克儒本來還在擔心今天可能會有一場惡戰,人的聲,樹的影,這舒一凡的出身來歷,錢克儒雖然不是知道得很詳盡,可是最近的這場大戰,錢克儒早已經收到了消息,舒一凡可不是易與之輩,能夠請到靈波聖者和金甲戰神助,僅憑於此他就不是省油的燈,況且,二虎相爭,必有一傷,錢克儒可不想看到這種局面,不過,他知道自己亦是無力勸阻,只有在一旁乾著急,沒想到二人聊了幾句之後,竟然成了朋友,這個結局,真是讓錢克儒莫名其妙,不過,他既然添為主人,現在又聽到舒服的怪叫聲,便急忙出來打招呼。

    大家都坐定之後,鷹雪不由關切地問道:“國師,您說您最近從邊陲國而來,那邊的情況不知道怎麼樣?”

    “這……”舒一凡乃是謹慎之人,他沒有回答鷹雪的話,而是猶豫地朝著一旁的錢克儒、小天和螭龍三人望了一眼。

    “國師請放心,大家都是自己人,勿需見外,錢老闆您已經認識了,這位是阿天,這位是龍離大哥,都是在下的至關好友,請國師直言勿諱!”鷹雪當然明白舒一凡的意思,便立即向他解釋道。

    “你們就是龍離,真是如雷貫耳呀!今日見到真是有幸!”舒一凡可不是吃乾飯的,螭龍的在邊陲國的風光事蹟,早就已經傳開了。以舒一凡的消息之靈通,如何能不知道他,聽了鷹雪的介紹之後,他不由仔細地打量了一下螭龍。

    “哎呀!老頭,你就沒說過我嗎!”小天聽舒一凡似乎不有把自己放在眼中,不由興趣索然地問道。

    “這位少年英雄是?”舒一凡是何等人物。小天一開口,他就理會了小天的意思,不過,他哪裡知道小天竟然幻化成了人的模樣,如果知道小天就是那頭奇怪的靈獸的話,不知道要驚訝成什麼樣!

    “還請國師賜告邊陲國的近況!”鷹雪打斷了小天與舒一凡之間的對話,急切地問道。

    “既然是大家自己人,那老夫也就不見外了,想必你們都已經知道了鷹雪和身份了。其實說句實在話,你既然如此關心邊陲國,為何不自己去一趟呢?”

    “相見真如不見,多情何似無情!我還有什麼臉面回去?”鷹雪低沉地說道。

    鷹雪的話讓大家都不吱聲了,的確他身上發生的事情,大家都再清楚明白不過了,況且鷹雪還是當事人,將心比心。換位而慮,一些事情的確無法面對的。

    “他們都已經原諒你了。連楊玉宣都已經看開,你為何還放不下,如此執著呢!要知道,他們都急切地盼著你回去呢,你知不知道,他們為了尋找你。耗費了多少的時間和人力物力,而得到的結果仍然是生死未卜的消息,這種結果誰能接受得了呢!你可知道,他們仍然把邊陲國的王位空在那裡,這對他們來說是多大的壓力!可是你卻因為一己之私。枉費他們的一番心意,真是讓人為他們叫屈!”舒一凡的意思仍然是想讓鷹雪儘早回到邊陲國去主持大局,他到過邊陲國,對於李圭等人那種急切的盼望,他是深有體會的。

    “沒有我在,邊陲國不也是一切照舊嗎,我回去與否,根本就無足輕重!我只是一個匆匆的過客,我根本就不屬於邊陲國,況且,我根本就無法面對他們,與其大家尷尬難受,還不如維持現狀的好。”

    “可是,他們……”

    “國師!”舒一凡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錢克儒打斷了,“國師,可否聽在下一言!”

    “請講!”

    “有些傷口的癒合是需要時間的,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還是一切順其自然吧!”

    “唉!萬事皆天定,半點不由人,那你能否將你還活著的消息傳回邊陲國去,以免李圭等人再浪費時間找毀呢?”舒一凡無奈地說道,鷹雪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雖然他想盡了辦法,但是他知道,他是絕對難以勸到鷹雪回去的,至少目前是如此情形。

    “這……”鷹雪的神情有些猶豫。

    “你總不希望他們天天為你提心吊膽吧!”

    “鷹雪,國師之言不無道理,畢竟你是一國之主,凡事也不能太於任性而為,這點責任心應該有的!”錢克儒也在一旁幫腔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會盡快把這個消息傳到邊陲國的!”終於見鷹雪點了點頭,舒一凡高興地說道,真不知道他為何如此熱心此事,看得一旁的錢克儒滿臉疑雲,雖然他比較仰慕舒一凡,可是畢竟大家都是初次打交道,而且他的身份又比較特殊,可是說是一名不速之客,這一切跡象,真是不得不令他起疑心。

    舒一凡顯然最為關心的事情不止於此,他面容一整,繼續對鷹雪問道:“不知近來遊歷空天大陸各處,你可發現冥族的跡象,或者是跟冥族的鬼魂們再度交過手?”

    “什麼?!冥族!你不是在說笑吧!”一旁的錢克儒聽完了舒一凡的話後,如同被五雷轟頂,頭袋突然嗡嗡作響,連舒一凡的話也沒顧得著聽得清楚。

    “錢老闆,此事我並不想瞞你,不錯,冥族的封印已經被打破,他們已經重臨人界,而且,已經與我等交過手了,只是不知為何,他們一直蟄伏不動,不過,這樣就令人擔憂了!不動則已,一鳴驚人吶!”舒一凡憂心重重地說道。

    “‘血色籠罩大地,太陽失去光輝。冥族重現人間,天地淪為煉獄!’難道這一切都會像預言中的說的那樣,我們人類將會被冥族佔領!”錢克儒像是中了邪一般,口中喃喃自語地念出了一段偈語。

    “什麼?你剛才說的是什麼預言!”舒一凡一時沒留意錢克儒的話。

    “血色籠罩大地,太陽失去光輝,冥族重現人間。天地淪為煉獄!這是我偶然從一本古老的典籍之中看到的一段預言,你們不知道,這些年我為了報仇,花費了大量的人力財力,蒐集各種各樣的武學典籍,這其中就不免有些奇書異典,而剛才我所說的這句預言,便是從一本典籍之上看到的。由於涉及到冥族,所以我仔細地瀏覽了一下!”

    “哦。竟然還有這樣的奇書,不知是什麼典籍,據我所之,空天大陸之上對冥族一類的記載甚為少見,不知錢老闆可否將典籍借舒某一觀。”

    “哦,沒問題,我去拿來,記得這本書好像是一個叫什麼水璇璣的人所著。真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冥族會打破封印,重臨人界。多年以後的事情,還真讓他給蒙對了!”錢克儒站了起來,準備去給舒一凡拿書,隨口說了幾句,對於這種虛無的預言,錢克儒可不太那麼相信。他得到書時,完全是憑著一種好奇心,看了一番,書中的其他內容,他都差不多忘記了。只是這幾句預言,他記得較為清楚。

    “什麼!?你剛才說什麼!”這幾句雖然是錢克儒隨口而說的,可是對舒一凡而言,何異於一顆重磅炸彈,他如同被電擊一樣,從椅子上豁然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正準備離開的錢克儒。

    “國師,你這是干什麼?”錢克儒本就一文弱之人,被舒一凡這一抓,頓時感到疼痛不已,不由高聲叫了起來

    “師傅!”舒服也立即站了起來,用力地搖了搖舒一凡。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舒某失態了!”舒一凡被舒服這麼一搖這才醒悟了過來,沒想到自己竟然失態成這個模樣,一把住了錢克儒,看著錢克儒臉上痛苦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剛才肯定用了大力,只有向錢克儒不停地賠不是。

    “這,國師你剛才為何如此?”錢克儒真是不明白,舒一凡竟然會如此失態,要不是經鷹雪證實,的確是舒一凡本人,他還真有些懷疑,他這個國師會不會是假冒的。

    “錢老闆勿需多言,請快將你所說的那本書拿來,快去!”舒一凡心中一急,人也失去了往日的鎮定,國師的架子不由擺了出來。

    “既然國師如此感興趣,在下自當奉上!”錢克儒雖然心中有些不悅,這個舒一凡怎麼這樣不識抬舉,別忘記了,這是在錢府,並不是在西星國,他錢克儒才是這裡真正的主人,吆三喝四,似乎還輪不到他舒一凡,不過,他終究是經歷過風浪之人,情緒並不能左右他,這種不快之感只是在他心頭閃過了一會兒,他便恢復了常態。

    鷹雪、小天和螭龍三個都在好奇地打量著一臉焦急的舒一凡,只不過是一本書嘛,即便是什麼武學典籍也不可能會讓這位堂堂的國師緊張成這樣吧,他並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樣超凡脫俗,看來人人都是有七情六慾的,而他的徒弟舒服可就更加奇怪了,這師傅平日可從來沒有過這種表情,他還以為不可能有什麼事情會讓他著急的呢,沒想到,他還是潛藏著這樣一面。

    錢克儒並沒有離開多久,只是一會兒工夫便走了回來,手中拿著一本古色古香的盒子走了進來。“這就是我曾經看過的那本書,請國師過目。”

    舒一凡神情緊張地接過盒子,迫不急待地打開之後,翻看了一下書中的內容,激動地說道:“果然沒錯,沒錯,真是師祖的真跡!”

    突然,他把書放在了凳子上,雙腿一軟,便跪了下來,然後神情嚴肅地對著書拜道:“弟子不肖,枉為水玄門第三代弟子,竟然讓師祖的手札流浪了數千年之久,請師祖恕罪,恕罪!”

    “國師,你這是干什麼?難道您也是出自最為神秘的水玄門嗎,這太不可思議了!”錢克儒驚訝地說道。

    “錢老闆,這書不知是否可以?”舒一凡站了起來指著手中的書說道,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哦,既然國師如此厚愛,錢某也不奪人所好,就送與國師吧,只是不知道?”

    “多謝錢老闆,你如此盛情,舒某來日定當厚報!”舒一凡聽到錢克儒肯把書相送給自己,立即便把手中的書小心翼翼地包好,然後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位置,貼身了起來。

    “錢某人當國師是朋友,你若再如此說,那就太見外,何況國師乃是錢某夢寐以求想見之人,今天能來到寒舍,錢某已經是蓬蓽生輝,備感榮幸了!”

    “克儒兄,真是太抬舉一凡了,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舒一凡的語氣也變得謙和起來,然後一臉真誠地對大家說道:“你們有所不知,這著書之人正是我水玄門的開山祖師—水璇璣,剛才在下失態了,請各位諒解。其實,告訴各位也無妨,我也是出自水玄門,不僅如此,我還有三位師兄,一位就是靈波聖者—水連波,還有一位就是金甲戰神—水連恩,還有二師兄水連雲,其實我們四人同出一門!此番能夠找到師祖的遺物,師兄們一定很是高興,我再次代表師兄向克儒兄表示衷心的感謝!”

    (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21
第四十五章

    “原來如此,我就說以國師修心養氣的功夫怎麼會如此失態呢,不過,金甲戰神也是國師的師兄,真是讓人想不到,據我所知,水玄門乃是以魔法修煉為主,可是這金甲戰神似乎是個例外呀!”錢克儒欲言又止。

    “克儒兄,你有所不知,既然大家都想知道我就把水玄門的來歷向各位解釋一下吧,這也並非是什麼大秘密,只是我水玄門一向以清修為主,故而行事低調,為世人的不瞭解罷了。”望著大家那好奇的眼光,舒一凡知道自己今天不說個明白,是難以向大家交代的,尤其是舒服的那雙眼睛,更是充滿了詫異之情,看來,他對於他的這位師傅還真是瞭解不多,竟然有這麼大的事情瞞著他。

    “水玄門的開山祖師—水璇璣,本是封魔戰神的一名侍劍者,然而承蒙戰神不棄,認做結義大哥,一生追隨戰神,誅邪滅魔,可惜戰神離奇失蹤,師祖怕無人繼承戰神之志,所以才創立了這個水玄門,師祖收了我師傅這唯一的一個徒弟,而我師傅收了四個徒弟,然後因材施教,我與大師兄,二師兄以修習魔法為主,而三師兄則修行了封魔戰神的封魔大九式,由於他身著神甲—琉璃七彩寶甲,故而有金甲戰神一說,不過,他一向以找尋封魔戰神的遺物或是傳人為己任,故而行蹤神秘,再者,他是以修習戰列係為主,所以世人都不知道他會是我水玄門之人,其實說來慚愧,這些事情我也是前些日子在兜星國與冥族高手的那場大戰之前才知道這些事情的!”

    “什麼。師傅您?”舒服失聲地叫道,沒想到竟然連他師傅都不知道自己的出身。

    “這也不能怪師傅和師兄們。他們也是一片好心,這又涉及到本門的一個重要機密。不過,現在說出來也無妨。其實,凡入我水玄門之人,都必須立下一個重誓,如果封魔戰神的傳人出現,我們水玄門之人必須奉他為主人,而我由於出身特殊,故而,師傅也嚴令不准三位師兄不得將此事告知於我。而我其實也只是師傅的一個記名弟子而已,他老人家真是用心良苦,在此之前我還曾經埋怨過他呢,真是慚愧,而此次鷹雪與楊玉宣二人之間的決鬥已經驚動了我的三位師兄,不過由於兜星國的事情未了結,故而才耽擱了下來,不過,在幾天之前他們已經趕往了邊陲國。承蒙封魔戰神的傳人不棄,已經拜他們為義父,而我也是剛剛從邊陲國趕來的。剛才我已經悉數告知於鷹雪了!”

    “這封魔戰神的傳人不是已經……”錢克儒突然閉上了嘴巴,他意識到自己似乎犯一個忌諱。

    “這些都是已經發生的事情。又何必忌諱呢,其實楊玉宣和楊玉海乃是一體所生,可以說二人實為一人!”鷹雪雖然心中痛楚。可是他強行壓抑著自己的傷悲,淡淡地說道。

    “呵呵。克儒兄可能有所不知,這楊玉海乃是千年一人的雙魂之人。由於奇遇才分裂成兩個人,所以說二人實為一人!”舒一凡見錢克儒滿臉的疑,便輕輕地解釋道,由於剛才贈書的原因,舒一凡對錢克儒已經是另眼相看。

    “喂,你們兩個老頭,有完沒完,怎麼老往別人的傷口撒鹽呢!”別人不理解鷹雪心中的痛楚,可是小天身為與鷹雪結下契盟的靈獸,他當然能夠感受到鷹雪心中的感受。

    “哦,實在是對不住,我們……”舒一凡被小天的這一搶白,不禁有些汗顏,自己怎麼會把這事給忘記了,鷹雪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如同沒事一般,可是他心裡絕對是挺難受的,他本來就是來逃避的,自己還舊事重提,可能是自己剛才有些興奮這頭了沒有考慮到別人的感受。

    “沒事,沒事!”鷹雪憨厚地笑了笑,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對舒一凡問道:“國師剛才你說在兜星國與冥族的高手交過手?你肯定他們是冥族的?”

    “絕對沒錯,經過三位師兄的推敲後才發現,與我們此次交手的領著之人,就是冥族十大冥羅中排行第一的死氣冥羅,但是,真正的死氣冥羅已經在被封魔戰神消滅,此番我們遇到的極有可能是幽冥邪王后來提拔的,不過,他的修為真是厲害,如若不是我們四師兄弟齊心協力,出奇制勝,恐怕難以將他們挫敗,饒是如此,還是讓死氣冥羅逃走了。”舒一凡想到那場大戰,就讓他感到有些心慌的感覺。

    “經過這些年的蟄伏,冥族越來越厲害了,看來我們人界真的要像預言中所說的那樣,要被冥族征服嗎?”錢克儒聽了之後不禁憂心重重,金甲戰神、靈波聖者再加上舒一凡和他的二師兄,四人竟然只能夠與十相冥羅中的一個打成平手,那要是十相冥羅齊齊出動,再加上幽冥邪王,那豈不是根本就毫無勝算可言。

    “克儒兄,不要悲觀,冥族也不是所向無敵的,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告訴你也無妨,封魔戰神的傳人已經練成了封魔大九式,冥族的剋星已經出現,只要我們能夠齊心協力,冥族並不是不可戰勝的!”

    “不錯,冥族並不像傳聞之中的那樣可怕,千年前不是被封印過嗎,所略一物剋一物,既然封魔戰神的傳人已經練成封魔大九式,相信此次冥族的陰謀也不會得逞的!”鷹雪也信心十足地說道,雖然他不知道楊玉海目前的狀況,可是從舒一凡口也知道了他已經恢復了正常,他相信自己的兄弟,無論多麼的艱難,他對他們都是滿懷信心的,不過,他臉色馬上就沉了下來,繼續說道:“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頗為擔憂,這也是我一直在空天大陸之上四處遊歷的重要原因!”

    “那時候我們人族還有仙界相助。可是現在單靠我們孤軍奮戰,情景實在是令人堪憂!尤其是幽冥邪王這些年來不知道在修煉什麼。一凡兄,你師祖的手札上並沒有說明。只是單純模糊地寫出幾句預言,也不知道是何意思!”

    “難道還有什麼事情困擾著你嗎?”舒一凡沒有理會錢克儒,而是把好奇心都放在了鷹雪後面的那一句話之上,能夠讓鷹雪都感到頭痛的事情,絕對不會太簡單。

    “邪靈聖刀已經重新現世的消息你們可知道?”

    “這事情已經是空天大陸之上第一爆炸性的新聞,現在整個空天大陸上都在找尋著一個人,就像當日聽到天衍神劍重新出鞘的時候一樣,所有的人都為之瘋靡。”舒一凡當然早就已經收到了這個消息。

    “胡孤焱已經成為眾矢之的,我看他能夠潛藏到何時。即便他已經修煉成邪靈刀法,亦難逃天理循環的報應!”提起了胡孤焱,錢克儒的神情不由激動起來,奪寶之仇,殺妻之恨,這些是他這麼多年來活著的最大動力,為此,他每天都難以睡得安穩。

    “不僅止於此,其實。邪靈聖刀之上可能還隱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因為它關係到絕天神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旦封印被打破。絕天神侯封印在邪靈聖刀之上的元神便會借體重生!”

    “什麼?!這怎麼可能呢,當年這絕天神侯不是已經被消滅了嗎,難道他還沒有死嗎?”錢克儒駭然地說道。

    “不錯。我們修行之人,只要修行已登造化。煉成本命元神,的確是可以借體重生的。不過,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夠辦得到的,可是,像絕天神侯這樣的絕世魔頭,要做到此點,我想是大有可能的。”舒一凡當然明白鷹雪的話,絕非危言聳聽,如果真的封印被人打破,放出了絕天神侯這個大魔頭,那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冥族重臨人間,如果再加絕天神侯橫空出世,那這個世界會變成一個什麼模樣,真是不可想像,不可想像。”錢克儒覺得事情的嚴重性已經遠遠地超出了他能夠承受的範圍之內,就現在這種推測而言,他都不知道該自己究竟該去做些什麼,或者是應該如何面對。

    “這些都還只停留在推測階段,尚未成為事實,但願是我杞人憂天,大家也不用太過於焦慮,希望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要讓人界重逢千年前的浩劫之難!”鷹雪失神地祈禱道,這麼複雜的事情,已經遠非他所能夠承受得住,前途一片迷茫,鷹雪敢不知道自己應該何去何從!

    “此事我也知之甚少,待我有暇回去問問我的師兄們,或許他們知道一些情況也未之可定!”舒一凡沒想到竟然會從鷹雪口中聽到這樣的話,真是大出他預料之外,一個冥族已經然是難以對付,現在再加上一個絕天神侯,到時候人界不知道要變成什麼樣!

    “國師,你何不看看你剛才所得之書,或許從中可以知道答案呢,我只是粗略地看過一遍,未及細看,而你身為水玄門之人,相信可以從中受益良多的。”錢克儒的話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舒一凡恍若大悟地點了點頭,急忙也把從懷中摸了出來,神情凝重地細看了起來。

    “龍大哥、小天,我們還是先去看看高翔吧,現在他可能是方寸大亂,雖然有他父母在身邊,可是我還是有些擔心他,不知為何總是感到心裡不安,我們還是先去看看吧!”鷹雪突然心中冒出了一陳奇怪的感覺,不知為何,他現在很是牽掛高翔。

    螭龍聽了鷹雪的話後,便想立即動身,呆在這裡一點意思都沒有,尤其是小天,簡直感覺到乏味極了,聽了鷹雪的話後,便立刻表示同意。

    “等等,他們二個可以走,你不能走!”舒服突然站了起來,一臉蠻橫地對著鷹雪說道。

    “舒服兄弟,這是為何呀?”鷹雪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這舒服的個性真是變化無常,明明剛才還一副老實相,安靜地坐在那裡,可是現在卻是這副樣子,不過,從他表情上看來。根本就沒得商量。

    “你在聖城這麼久了,而我們剛剛從西星國趕來。好歹你也算是半個主人了,難道就不應該陪我到處誑誑!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舒服說話的神情讓一旁的錢克儒疑心大起。

    “哦。原來是這樣呀,那這樣吧,鷹雪,高翔那裡就讓阿天跟龍兄弟去一趟吧,至於你嘛就代老夫略盡地主之宜,陪這位舒兄弟去外面見識一番聖城的風景吧。而我這個老傢伙就留在家裡陪國師聊聊天吧!”錢克儒似乎發現了什麼似的,不過,他卻沒有說出來,而是順勢把大家安排了一下。

    “那好吧!”鷹雪聽了錢克儒的話後。只好無奈地答應了。

    “你就這麼心不甘情不願,那就別去了,真掃興!”舒服可是得理不饒人。

    “是舒服兄弟,我是非常樂意效勞,陪您老人家是我的榮幸。”鷹雪只好換了一副極其莊重的神情,嚴肅地說道,真是拿他沒辦法。

    “這還差不多,走吧!”

    鷹雪並沒有隨著舒服立刻動身,而是對一旁的小天和螭龍二說道:“你們立刻趕去截家。我心裡怎麼有些不安的感覺,我怕有人會對他不利,明天就要舉行新族長登位的儀式了,希望今晚不要發生什麼亂子就好。你們一定要照顧好高翔,千萬不可掉以輕心,如果萬一發生了什麼事情。千萬要保持冷靜,不可自亂陣腳!”

    “是。我們馬上就去!”小天和螭龍二人聽了之後,便立即起身離開了錢府。鷹雪也隨著舒服一同離開了錢家。

    現在房中又安靜了下來,只剩下錢克儒和聚精會神沉醉在書中的舒一凡二人了,錢克儒見舒一凡如此專注,也不打擾他,自得其樂地喝起茶來,他是個絕對有耐心的人。

    “哎!真是歎為觀止呀,沒想到師祖當年追隨封魔戰神經歷了這麼多的坎坷磨難,雖然成為亙古永恆的英雄,世人只是羨慕他們除魔衛道,逍遙自在,殊不知其中過程之艱辛,已經遠遠超出人類所能承受的極限,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夠理解的。”

    “一將功成萬古枯,封魔戰神當年誅邪滅魔,獨戰整個冥族,行蹤跨遍千山萬水,這種超越極限的義舉,豈是一般人所能夠理解的,傷心人別有懷抱吶!對了,一凡兄,看完之後可有收穫?”錢克儒當然也看過書中的內容,何況他也是過來,當然明白其中的媽辛,雖然他沒有封魔戰神那麼偉大,但他能夠取得今天的成就,其中自有一番艱辛,殊途同歸,道理應該是大同小異的。

    “此書與我水玄門中的書應該是一套,此本應該是上冊主要記載了當年封魔戰神與冥族的戰鬥情況及一些奇門秘術,書中所提大都是冥族和封魔戰神的一些情況,至於絕天神侯的事情很少涉及,即便是有提起過,也是稍稍帶過,看來老夫得再去一趟邊陲國與師兄們好好商量一番才是,其實據老夫猜測,絕天神侯的事情應該問鷹雪,我想他一定知道得頗多,不過,怕我們心存憂慮,故而他沒有盡數說出。”

    “鷹雪是一個優秀的年輕人,不過,現在是他心情最低落,最迷茫的時候,我想我們們除了盡力幫他彌補創傷,讓他早日恢復鬥志之外,真的是沒有別的辦法了,畢竟創傷還是要靠自己來癒合的!”

    “真是高境界,老夫自嘆不如!能認識克儒兄,真是舒某人的榮幸!”

    “國師太過獎了,錢某人只不過一個滿身銅臭的商賈而已,哪有你說得如此清高,只不過我也是過來之人,曾經歷盡滄海桑田,是偶爾發發感嘆罷了,難道你就沒有發覺鷹雪現在的心態主要是以逃避為主嗎,雖然他沒有表現出什麼,可是我明白,他借遊戲人間來逃避內心的自責,這點我深有體會吶,畢竟當年的我,跟現在的鷹雪幾乎一樣!錢某身無常物,又不像你們那樣修為深厚,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已經事隔多年竟然還不能她報仇,唉,有何臉面偷生於世上呀!”錢克儒想到了自己已故亡妻,神情不由低落了下來。

    “恕舒某冒昧,克儒兄的仇家不知是何人,竟然連克儒兄也無法奈何得了他?莫非此人來頭彼大?”

    “此事也不是什麼秘密,說出來也無妨,錢某的仇家便是列殤聖者—胡孤焱!”(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21
第四十六章

    “啊!難怪克儒兄苦心經營這麼多年,仍然無法實現心願,胡孤焱此人嗜財如命,個性偏激,手段狠毒,早已為世人所忌恨,只不過,他的修為彼深,故而,也奈何他不得,不過,現在機會已經來了,胡孤焱現在已經成為整個空天陸的公敵,想必他現在已經是窮途末路了!”

    “話雖如此,可是現在胡孤焱恍如憑空消失了一般,我只是擔心他煉成邪靈刀法,到時候非但報不了家,而且以他那種個性,整個空天大陸都將陷入一場浩劫之中!之前邪靈聖刀在空天大陸之上所造成的危害比天衍神劍不知道要大多少倍!”

    “克儒兄也不要著急,或許事情未至如你所想的那般,世事多變,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耐心等待,我們胡孤焱遲早都會現身的。”

    “唉,現在唯有這個辦法了,我已經尋遍空天大陸,都無法找到他,也不知道他躲到什麼地方去了,算了,不提他了,有件事情想請教舒兄,不知可否據實以告?”

    “克儒兄有話儘管直說無妨!”舒一凡覺得錢克儒此人的確不凡,剛才明明心情還是比較低落的,可是僅僅極短的一瞬間,他便又恢復了常態,此人城府真是極深之人,但是亦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夠做到出類拔萃,要做到這樣爐火純青的涵養功夫,不知道要經過多少的磨煉,只有經歷過,才知道其中的難辛,舒一凡當然明白其中過程所苦,但是多年的直感告訴他,錢克儒又是一個爽豪之人,這是人的本性,人都是有兩面性的。即便是他自己也是這樣。

    “舒兄,你的那位弟子似乎不是男子……”錢克儒看了一眼舒一凡欲言又止。

    “克儒兄果然獨具慧眼,她的確不是男的,不過,此事克儒兄萬萬不得向其他人提起,尤其是鷹雪等人。其實她也不是我的徒弟,只不過此次跟我出來見識一下,既然克儒兄已經看出來了,還請克儒兄代為保密。”

    “我果然沒有猜錯,不知道她是何等來歷,連國師都忌憚她,莫非……”

    “你我心知肚明便可,此事克儒兄千萬不得再提起!”舒一凡打斷了錢克儒的話,不讓他再說下去。

    “哈哈哈。年輕人的事由他們自己解決,我等何必摻和其中,再者說來,禍從口出,病從口入,錢某今天什麼也沒問過,什麼也沒聽到!”

    “哈哈哈,你呀!”舒一凡又是搖頭又是點頭。二人心照不宣地同時大笑了起來。

    “喂!很無聊嗎?”舒服突然停了下來,因為跟在他身後的鷹雪根本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彷彿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這樣的表情,舒服當然感覺到不爽了。

    “啊!不是,不是,我只是感覺到有些不安罷了,不知道怎麼搞的。我覺得怎麼老是像有人在跟蹤我們似的!”鷹雪的話讓舒服感到吃驚,不過,他實在是沒理由懷疑鷹雪,他相信鷹雪感覺不會有錯的。

    “我怎麼沒感覺到呀!”舒服突然四處張望了一下,卻是一無所獲。不禁有些納悶。

    “如果你也能發現的話,那麼這跟蹤者也太差了吧!”鷹雪見舒服那慎重其事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這個傢伙真是逗,明明一點武功都不會,卻還在這裡裝模作樣,真不知道舒一凡怎麼會收下這樣的一個徒弟,師傅修為高深莫測,徒弟卻是手無縛雞之力,真是有些不倫不類的味道。

    “就你能,行了吧!哎呀!大事不好了,能不能找個地方吃東西呀,介紹比較有特色的一個好地方,我們先填飽肚能上能下再說!”舒服突然副極為痛苦的表情,看得鷹雪一驚,沒想到竟然從她嘴裡迸出這麼一句話來,鷹雪真是感到頭疼,難怪連舒一凡都拿他這個徒弟沒有辦法。

    “哈哈哈!”鷹雪突然大笑了起來,笑得舒服莫名其妙。

    “你什麼意思!肚子餓了就要找東西吃,這有什麼好笑的,少見多怪!”舒服不悅地問道。

    “沒有,沒有,舒兄弟,你誤會了,我剛才是想起了我們剛剛在西星國見面的時候,你那貪吃的饞樣,真是好笑,沒想到這麼久沒見,你還是那副模樣,江山易改,本性難易,此話真是不錯呀!”

    “吃乃是人生的第一件大事,你要有本事,就來個三四天不吃不喝的,我看你如何能捱得住!”

    “我可沒那本事,我要是真這麼厲害,豈不是成了神仙了嗎?我認為做神仙的最大好處就是不要吃東西。”鷹雪慎重其事地說道。

    “你真聰明呀!你知道神仙為什麼都是老頭嗎?”

    “不知道!”

    “真是笨,因為他們看到那麼多好吃的而自己又不能吃,所以他們才被氣白了頭髮的!”

    “強辭奪理,神仙有什麼東西沒吃過!”

    “你沒聽過神仙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嗎?如果神仙與我們一樣,那還不就是一個凡人?又何來神仙與凡人之分!”

    “真是拿你沒辦法,我們到了!走吧!”鷹雪碰到舒服真是拿他沒辦法,在西星國的時候就被他處處欺負,更別提現在了,不過,鷹雪見已經到了老劉頭的店邊,便舉起了白旗。

    “有沒有搞錯,就這裡?哇好多人呀!”舒服開始還不在意,沒想到走到店裡門口一看,裡面竟然是爆滿。

    “生意這麼好,真是想不到!”鷹雪也沒想到老劉頭的店裡的生意會這麼紅火,真是令他大感意外,本想帶舒服來吃東西的同時,乘機偷偷地看看老劉頭,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

    “看來真是沒來錯地方,這裡什麼最出名呀!”舒服見這麼熱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頭便扎進了店裡。

    “喂!哪來的野小子,一邊排隊去!”

    “排隊!?太誇張了吧!”舒服感到莫名其妙。

    “快過來吧!”鷹雪已經開始排隊了,見舒服被人擠了出來。不禁對他招手道。“你看見了嗎,人家每天只賣一百碗,你說生意是不是火爆呀!這裡最出名的當然是麵食了,沒想到,現在生意竟然如此紅火!”鷹雪當然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跟自己有關的。

    “為什麼他們每天只賣一百碗呢?生意這樣好,幹嘛不多賣一些。有錢不賺,真是傻!”舒服毫無顧忌地大聲嚷道。

    “噓!小聲點,小兄弟,禍從口出,別惹禍上身!”旁邊有個人善意地說道。

    “什麼?!”舒服不信邪地大聲嚷道。

    “唉!”一旁的提醒的那個人突然嘆了一口氣,因為他已經看到有人朝這邊走了過來,趕緊閉上了嘴!

    “小子,你要吃東西就安靜點,別給大家添麻煩。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想撒野,別處去!”從店裡突然走出兩個人來,打量了一番舒服,突然大聲喝斥道。

    “什麼!”舒服被人訓了一頓,不由火氣上升。

    “小兄弟,不好意思,我的這位兄弟嗓門大了些,不過。我們這裡是做生意的地方,請注意你的言辭!”另一個人倒沒有第一個人那樣對舒服一頓喝斥。而是不溫不火地說了幾句。

    “喂,你們要搞清楚,我是來這裡吃東西的,不是來惹事的,再說了我就是嚷嚷幾句又怎麼樣!”舒服可不是省油的燈,想讓他受這樣的冤枉氣。他當然不會善罷干休了。

    “什麼,怎麼樣?!我看你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也不打聽打聽,這裡是誰罩著的!”

    “對不起,對不起。二位,我們遠道而來,不知道你們這裡的規矩,請多多海涵!”鷹雪可不想在老劉頭的店裡鬧事,急忙拉住了舒服,陪著笑臉說道,不過,鷹雪現在才注意到,雖然這裡人挺多的,可是這裡卻是出奇的安靜,真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議!

    店裡出來的二人還沒來得及說話,突然從店裡傳出一聲蒼老的聲音:“李二,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呢,我這裡都忙不過來了!”鷹雪當然能夠聽得出,這是老劉頭的聲音,心裡不禁一陣激動,不過,他還是沒敢表露出來。

    “小子,你給我安靜點!”李二突然惡狠狠地輕聲喝斥道,然後對著店裡叫道:“沒什麼,掌櫃的,我在招呼客人呢!”說完之後,便拉著一旁的人馬上跑了進去。

    “喂!你們別走!”舒服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鷹雪摀住了嘴,只聽見鷹雪在他耳邊輕輕地說道:“大哥,你別惹事行不行!”

    舒服使勁掙脫了鷹雪後,惡狠狠地看一眼鷹雪,然後就是用力一踹,鷹雪知道舒服心裡不爽,不過,為了讓他解氣,只好苦笑地讓他踹了一腳。

    “算了,算了,我們還是去別處吃吧!”鷹雪見這裡是這種陳勢,知道今天可能也吃不成了,便想離開這裡。

    不想舒服的腳如同生了根似的,同鷹雪賭氣地說道:“不行,今天我非在這裡吃不可!”

    “真是拿你沒辦法!”鷹雪一看舒服的表情就知道今天他不會善罷干休了,無奈之下,只有陪他在在那裡。

    “不好意思,今天已經賣了一百碗,請各位明天再來吧!”正當舒服喜滋滋地準備上前去的時候,突然有人攔在了他的面前,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什麼!?”舒服真想大罵幾聲,不過,他還是忍住了沒有罵出來。

    “不好意思,今天的貨已經賣完,請你明天再來吧!”

    舒服定睛一看,攔在他前面的人竟然就剛才的那個李二,他不禁火冒三丈,這純粹是與自己過不去嘛,“開什麼玩笑,我不遠千里而來,你竟然告訴我沒有了,你想跟我過不去是不是?”

    “哎呀!你這小子,我看你就是個惹事的主,怎麼,想動手嗎?”李二看到舒服那副擦拳磨掌的樣子,不由也捋了捋袖子,表示完全可以奉陪到底!

    “李二,你在做什麼!沒貨了,還楞在那裡幹什麼,快進來幫忙!”突然一陣鷹雪熟悉的聲音從店裡傳了出來。李二如奉聖旨一般,立即便點頭哈腰地跑了進去。

    鷹雪當然也聽了出來,這是雲雙月的聲音,沒想到她竟然也在店裡,鷹雪可不想惹她,於是他便急著想離開這裡。不由舒服分說,便拉著他匆匆地離開了老劉頭的店。

    “喂,你幹什麼,放手,沒想到你這麼孬種,鄙視你!”舒服用力甩開鷹雪的手後,氣呼呼地說道。

    “唉,真是拿你沒辦法,我不想你惹事呀。你知道店裡的那人是誰嗎?”鷹雪無可奈何地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在舒服面前他總是有種秀才遇到兵的感覺,什麼事都橫不過他。

    “我管他什麼人!”

    “剛才說話的那個女的,就是炎月兵團的團長,也就是之前在擂台上攔住我們的人,這女人真兇,我可不想惹她!”

    看到鷹雪那副害怕的模樣,舒服不禁轉怒為喜。尤其是鷹雪最後的那一句話,他聽了更為舒服。“沒想到你也會有害怕的人,唉,算了算了,真掃興,我們到處去吃吧!”

    “走吧!”鷹雪聽了這話,當然非常高興。馬上便表示同意。

    “你說他們那個店那麼不起眼,為什麼生意會這麼火爆,而且做生意哪有像他們那樣呀,真是奇怪呀!”舒服一臉不解地自言自語道。

    這回鷹雪可聽得清楚,其實他也挺想知道原因的。不過他沒有像舒服這樣表露出來罷了,“一會兒找個地方打聽打聽不就知道了嗎?”

    “要你說!”舒服一臉不屑地說道。

    累!真累!鷹雪有一種累的感覺,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情,即使是在與人決戰之時,他也不會有這種感覺,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奇怪的感覺特別多。

    二人經過一番打聽之後,才知道老劉頭店裡的生意為何會這樣好!原來這一切都與炎月兵團有關,現在的炎月兵團可是空天大陸上的有名兵團了,為了進炎月兵團,大家真可謂是想盡了辦法,針對人員太多的情況,不知道炎月兵團中誰會想出這麼一個主意:凡是想要進炎月兵團的人,都必須在老劉頭的店裡吃上一個月的東西,當然也並非是每天都必須到,只要累積起來達到一個月之數便可,然後經過炎月兵團的一番考察之後,再到老劉頭的店裡當一個月的夥計,中途如果老劉頭不滿意,隨時都可以讓他們捲起包袱走人,當然,他們也就會被炎月兵團拒之於門外,經過這兩重的考核之後,才能夠進炎月兵團的預備隊,否則一切免談。

    鷹雪和舒服聽了之後,不禁面面相覷,沒想到竟然還會有這樣的規矩,不過,炎月兵團擇人的確是十分苛刻,但是他兵團的待遇是絕對的豐厚,而且這麼大名氣的兵團當然是人人想進了,所以大家為了能夠進炎月兵團,不惜一切代價,這也就難怪老劉頭的店裡會有這麼好的生意了,幾乎天天爆滿,不過,絕對沒有任何人敢在店裡鬧事,否則,如有外人搗亂,當然沒有嫌命長的人敢去搗亂,自然有炎月兵團的人對付不提,內部之人要是老劉頭一不高興,那可就全玩完了,只有捲著鋪蓋捲回家去了。

    鷹雪聽了之後真是哭笑不得,他與舒服二人不懂規矩,難怪會鬧出笑話來,這些人根本就不是為了吃而來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呀,不過,他們二個才真冤呢!真虧雲雙月他們能夠想得出這樣的餿主意,幸好老劉頭一天只賣一百碗,如果賣一千碗的話,他豈不是要被累死,鷹雪心裡還是挺明白的,看來雲雙月等人的確是挺關照老劉頭的,如此一來,鷹雪也就放心了,至於見與不見已經無關緊要了。

    經過這一番事情之後,舒服與鷹雪二人也沒有興趣再誑了,可是時間卻是過得挺快的,二人準備回家的時候,天已經微軒了,商量了一下準備回錢府去,不過,他們還沒有走進錢府的時候,錢克儒與舒一凡二人便神情緊張地迎上前來。

    “不好了,高翔出事了!”

    “什麼?!”鷹雪和舒服二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臉驚詫地問道。

    (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21
第四十七章

    “怎麼回事?”鷹雪感到一頭霧水,有小天和螭龍二個保護,高翔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才對的,不可能有人能夠頂住螭龍和小天的聯手的,而且,即便是高手出現,憑他們二個也足可以抵擋一陣才對,至少可以讓高翔全身而退。

    “事情暫時不詳,不過,聽截家的來人說道,高翔極有可能遭到了暗算,我本想去截家一趟,奈何身份有些不便,故而,只有等你回來,再作打算!”舒一凡有些無奈地說道,他身為一個國師,這樣冒冒然地出入截家,肯定會引起別人的疑心的。

    “一凡兄的話也不無道理,我對這些又不懂,故而只有等你回來再行商量了,我派了很多都沒有找到你們,你們剛才上哪裡去了!”錢克儒彼有些抱怨地說道,剛才他派了那麼多人,就是找不到鷹雪的人。

    “我們遇到了一些麻煩,對了,我們還是盡快去截家看看高翔再說吧,畢竟我們在這裡胡亂揣測也於事於補!”鷹雪沒空解釋剛才的事情,高翔受傷的事情讓他心緒不寧,就說嘛,怎麼自己一直心緒不寧,什麼時候自己的預感變得這麼靈驗了,真是怪事!

    “對,對,我們立刻就去截家,不過,一凡兄?”錢克儒有些吱唔地說道。

    “哎,事情也算是因老夫而起,我就陪你們去一趟吧!”舒一凡本想迴避此事,畢竟自己堂堂一個大國師,去理會截家的內部事務,很可能授人以把柄,可是,剛才的事情卻跟舒服有莫大的關係,於情於理。他不得不跟著去一趟。

    “那我們就快走吧!”錢克儒見舒一凡答應肯去,不由大喜過望,他還以為舒一凡不肯跟自己去呢,畢竟叫人家以國師的身份去截家,這樣對他的影響肯定是很大的。

    截家有屬於自己的一個城堡,這個城堡孤寂地聳立在聖城的西南角。雖然看上去有一種久經滄桑的感覺,但也別具一番風韻,也算是聖城之中的城中城吧,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從這裡完全可以看出當年的風光,雖然與周圍的環境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覺,但就因為如此,它反倒像是一個封閉的小王宮,向人們無聲地訴說著當年的風光。

    截家的大門永遠是緊閉著的。一般很少對外人開放的,不過,錢克儒這樣的人,截家之人當然認識,尤其是高翔現在即將成為截家的新族長之後,錢克儒的身份那當然就更加尊貴了,這樣的人豈能得罪,這不是自找死路?守門之人見到錢克儒親自到來。立刻慌忙不迭地打開了門。

    錢克儒現在心急如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只是接到了消息,具體情況如何,他也不知道,哪裡有空理會這些人,立刻叫人帶路直奔高翔的住所。

    “怎麼這麼多人?”錢克儒見門外圍滿了人,詫異地問道。

    “大長老正在給新族長治傷呢。已經好一陣子,也不知道結果怎麼樣!”引路之人順口答道,看來,高翔受傷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截家,大家對此都抱著一種觀望的態度。畢竟高翔還沒有成為真正的族長,事情還在可與不可之間,高翔能否成為真正的族長還是未定之數,這事完全取決於高翔是否能夠安然出現在大家面前,現在所有的人都在等著這個結果。

    錢克儒和舒服二人,在鷹雪和舒一凡的幫助下,很快就走到了最前面,鷹雪定睛一看,高翔的的父母竟然親自在門前坐鎮,當然還有幾個截家高手在陪著他們,看到錢克儒和鷹雪的到來,高翔的母親立刻起了起來,對錢克儒和鷹雪說道:“你們總算了,我爹已經等你們多時了,快進去吧!”

    錢克儒的到來雖然給截家之人彼為驚異,不過,錢克儒身為高翔的未來岳丈,這也無可厚非,倒也沒有人表現出憤慨之情,只是引起了大家一陣小小的騷動而已。

    屋內並沒有人給高翔在療傷,而且房中只有四個人,一個是躺著的高翔,另一個一臉焦急之色的截歸明,在房中來回不停地踱來踱去,他已經失去了平日的冷靜,還有兩個是一臉懊喪之色的小天和螭龍。

    見到錢克儒和舒一凡的到來,舒一凡他當然認識,雖然見到錢克儒與舒一凡二人同時到來,他感到很是驚異,不過,現在他沒有心情考慮這事,畢竟躺在床上的是他的親外孫,親情一旦被重新喚醒,截歸明已經完全轉變了過來,現在高翔成了這副模樣,他真是心急如焚,連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有這樣大的轉變,或許潛藏在內心深處的親情被禁錮這麼多年,現在一迸爆發出來,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將他那顆冷漠的心,重新溫暖過來,人真是奇怪,一旦觀念想法轉變過來,一切事情都顛倒了個,現在的高翔讓截歸明牽腸掛肚不已,血濃於水,至性親情,在截歸明心裡,他倒是願意躺在床上的是自己,而非高翔。

    截歸明看著舒一凡和錢克儒二人,重重地舒了一口氣,“你們總算了來,高翔也不知道被什麼人暗算,不過,可以肯定絕對是截家內部之人幹的,唉,老夫真是慚愧,我已經試遍了所有的方法,奈何都無濟於事,唉,我已經無能為力,束手無策了!”

    “遭人暗算,這怎麼可能?!”鷹雪敢到不可思議,因為高翔身著龍之聖甲,一般之人,想要暗算他,談何容易。

    “他有什麼症狀!”一旁久不吱聲的舒服,在仔細觀察了高翔之後,突然開口問道。

    “不知道呀,全身忽冷鐵熱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令人奇怪的是,我仔細地勘查了他全身上下,但卻沒有發現一處傷口,這有些不合常理呀,高翔到現在可是一點東西都沒有吃。這從口而入之毒可以排除,只是查不到傷口,這中了什麼毒就難以瞭解了!”截歸明見舒服相問,雖然有些不屑,但是舒一凡與錢克儒帶來之人,那絕對不是會泛泛之輩。所以還是耐心地作了回答,不過,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高翔既然身著龍之聖甲,也不知道高翔是從哪裡得到的這種護身寶甲,當然,這點疑慮他沒有向眾人說出,否則這事要是傳了出去,高翔必將成為眾矢之的。可是他反覆地檢查,就是沒有發現中毒的傷口,這對他可就造成了很大的麻煩,連他這位大長老都查不出高翔到底被什麼人給暗算了。

    而鷹雪和錢克儒都沒有說明,這高翔有寶甲護身,為何還會被人暗算,真是令人想不通,鷹雪一直都沒有吱聲。他看了看一臉頹喪的小天與螭龍二個,也不忍心出聲責怪他們。他仔細地觀察了高翔之後,發現並不像截歸明所說的那樣,高翔現在猶如睡熟了一般,呼吸勻暢,氣息平穩,只是臉色有些發白。他不禁把疑惑的眼光投入了一旁的截歸明。

    鷹雪正想開口想問的時候,原本安靜的高翔突然全身顫抖起來,臉色也扭曲起來,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整個人都蜷曲了起來,像是在忍受著什麼痛苦似的,可是,卻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而且,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像是在做惡夢一般,翻來覆去的。

    這種情形更是讓人擔憂,鷹雪在一旁看得著急,立刻扶住了高翔,準備給他治療,神聖光牆應念而去,頓時一陣柔和的黃色光芒將高翔和鷹雪籠罩了起來。

    “這是什麼治癒魔法,好柔和的能量結界!”截歸明當然不認識得是截天教給他鷹雪的神聖光牆,這種魔法是截天自己獨創的,而且還是在天衍神劍之中自創的,截歸明雖然是截家之中人,可是這種神奇的功夫他還是聞所未聞。

    沒有人回答他的話,因為沒有人知道鷹雪使用的是什麼樣的魔法,而大家的注意力也放在了結界之中的高翔身上,希望鷹雪能夠將他救治回來。

    情形並不像大家眼中的那樣樂觀,高翔在鷹雪的全力救治下,雖然一度臉色恢復了平靜,可是這只是持續了一會兒的時間,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更加痛苦不堪的表情。

    身為當事人的鷹雪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以神聖光牆的柔和能量注入到高翔體內,剛開始之時,似乎一切都慢慢地靜了下來,可是形勢突然急轉直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一股能量突然將整個平靜的局面攪得一塌糊塗,高翔的體力似乎暗流湧動,能量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失去了控制,毫無顧忌地四處亂衝亂撞,氣息一亂,高翔的整個身體,頓時便被一層淡紅色的光芒完全掩蓋,令人奇怪的是,高翔雖然受此痛苦,要是他一直是在昏迷之中,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

    “快住手!”截歸明曾經嘗試過此法,雖然他不會神聖光牆,可是他明白這樣的做的後果是什麼,急忙對鷹雪叫停,否則,高翔可能今天要命喪於此,對於鷹雪的來歷他都還不清楚,雖然他是錢克儒帶來的人,可是這樣一個年輕人,又會有多大的本事?他當然會感到有些質疑,高翔是可是他的親外孫,在他眼皮底下遭人暗算,他已經夠尷尬了,現在他可不想讓高翔再受到任何的傷害。

    “這是什麼回事?!”鷹雪停下了神聖光牆,他知道這樣硬碰硬地在高翔體內展開拉鋸戰,高翔的身體絕對是承受不了的,為今之計,只有先停下來再作打算。

    “唉,就是這股奇怪的能量,在高翔的體力亂竄,現在經我們這一激化,高翔發作的時間越來越短了,可是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截歸明焦急地說道,他已經方寸大亂了。

    “大長老不要著急,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冷靜一些,仔細想想之前的前因後果,既然我們找不到高翔中毒的原因,那就只有從外圍入手了,希望能夠查出是誰下的毒手,只要抓住下毒之人,便可以找到解藥,高翔之厄,便可以解開了!”錢克儒在截歸明面前倒還真不知道如何稱呼,嚴格說來。他比截歸明還要低上一輩,不過,一切都還沒有成為事實之前,還是保持原來的稱呼為好。

    截歸明現在哪裡還顧得上這些虛禮,他現在一心都系在了高翔身上,如果高翔有個三長兩短。他真不知道如何去面對自己的女兒,其實,嚴格說來,所有的事情都源自他的過錯,這叫他如何能搆不著急,而此時的截歸明已經失去了往日的那種沉靜,顯得心情非常煩燥,哪裡還靜得下心來去回憶高翔中毒之前的事情,況且。他也已經想了幾遍了,似乎都毫無線索。

    “唉,事不關己,關己則亂!此事還是問問阿天兄弟吧!”舒一凡見截歸明這個樣子,也真是為難他了,便把目光投入了一旁低頭不語的螭龍與小天身上。

    見大家都望著自己小天,只有硬著頭皮努力回想了,“其實。我跟老龍二個來到截家之後,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狀。而且,當時的人實在是太多,而我們又沒有感覺到什麼殺氣或是不妥的氣息,所以便也沒有太過於留意,沒想到這反而給人以可乘之機,我們……”小天也真是夠委屈了。沒想到把鷹雪交代的事情辦砸了,他真是無地自容,還自誇什麼自己的感覺是一流的,這次被人摸到鼻子下來,都不知道。丟人真是丟到家了。

    “行了,這事也不能全怪你們,當時那麼多人誰知道會有人趁機行刺呢,要知道高翔明天就要正式成為族長了,難道……”截歸明見小天與螭龍二個一臉懊喪像,不禁替他們說了兩句好話,可是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閉口不言了。

    “大長老的意思莫非是指,有人想謀奪族長之位不成,想趁此機會對高翔下手?”錢克儒皺著眉頭說道。

    “不僅於此,如果高翔明天不能出席族長接任儀式,你們說結果將會怎麼樣,誰將會是最大的受益者?”舒一凡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錯,我的意思也是這樣,如果高翔不能接任族長之位,這樣一來,截歸元豈不是可以繼續掌管著截氏家族,難道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不成!不對呀,他不是被人重傷了嗎?難道?”截歸明似乎正在矛盾之中。

    “大長老的意思是說,除了截歸元之外,二長老和三長老二人也有很大的嫌疑?”錢克儒感到有些疑惑,這截歸經和截歸海這樣做,對他們一點好處也沒有,似乎有些於理不通,於情不合呀。

    “可是除了他們三個,我實在是想不出還會有誰會下此毒手,他們的目的很明顯,那就是必須置高翔於死地,方肯善罷干休!”截歸明也明白錢克儒的話,可是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還有什麼人敢到高翔下手,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而且還做得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除了截歸元三個人以外,族中沒有這樣的高手呀!

    “我們的目光應該放遠些,不一定是族中之人幹的,如果有人請外人幫忙呢!以大長老都無法識別的毒,我想必定不會是截家內部之人幹的,大長老是否看到過什麼生面孔出現過?”鷹雪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生面孔,當時人那麼多,我雖然是大長老,可是族中人那麼多,我怎麼會一一認識呢!”截歸明無奈地苦笑道,當時亂哄哄的一團,他自己都忙不過來。

    “既然大家想不出,那我們就暫時不去想這個問題,不如來個將計就計,讓此人不打自招,自投羅網!”鷹雪突然轉移了話題。

    “將計就計?”截歸明不解地問道。

    “是呀,既然他們想要高翔的性命,那我們就偏偏反其道而行,想想看,如果高翔完好無損、安然無恙地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應該做何感想?我就不信,合我們幾人之力,還不能將下毒之人活捉,只要他敢出現,我保管叫他有來無回!”鷹雪臉色帶煞地說道,他已經許久沒動過肝火了,鷹雪的脾氣就是這樣,別看他平日無所謂的樣子,其實對於他心中認定的朋友,鷹雪其實是非常在意的,現在高翔無端端地遭人暗算,他豈能不發火呢。(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21
第四十八章

    “好重的煞氣!”舒一凡完全能夠感應到鷹雪的這種駭人的氣勢,當然,截歸明也能夠感受得到,不過,他真為高翔感到高興,能夠有這樣肝膽相照的朋友,夫復何求,反而是自己活了這麼久,竟然還不如一個孩子,真是失敗。“這……辦法雖好,可是臨時去哪裡找與高翔樣貌相像之人呢?”截歸明感到為難,這根本就無法行事。

    “這個容易!小心隔牆有耳,小天!”鷹雪當然明白截歸明所想,可是這事哪能難倒小天,以他們的幻化之術,要假冒高翔簡直是太容易了,鷹雪小心地觀察了四周,確定無人窺視之後,他朝著小天揮了揮手。

    就在截歸明不解之時,一個活生生的高翔出現,這完全能夠以假亂真,這樣的奇術,錢克儒與舒一凡、舒服三人倒是曾經見過,可是在截歸明看來,真是感到極不可思議,這種神奇的功夫,他曾經看到過,當然不是親眼目睹過,而是在他們截氏家族的典籍之中曾經有過記載,他當然感到印象深刻。

    “異容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截歸明驚異地問道,先是龍之聖甲,據傳聞應該在截家祖先—尊天聖者的寶藏之中才對,而現在又是截家失傳的異容術,這如何能叫他不感到驚異萬分。

    “現在沒時間身跟您解釋,等此事了結之後,再作詳談吧!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把高翔藏好,先找到解藥再說。由這個假冒的高翔來引出暗中下手的那個傢伙,否則高翔就真的危險了!”鷹雪見截歸明已經起了疑心。當然知道他心中此時肯定充滿了疑惑,不過。現在可沒時間向他解釋。

    “這個容易,先把高翔藏到秘室中去,然後,由高翔出去露個臉,我相信那個暗中下毒的傢伙沒有離開截家大院,只要高翔安然無恙,我想那個傢伙肯定會再出來的。”截歸明邊說邊打開了秘室之門,眾人立即把高翔抬了進去。

    “國師,看來我們需要借用一下。您的名頭!”鷹雪對著舒一凡說道。

    “哈哈!行,既然能夠噱住人,那用用也無妨!”舒一凡慷慨地說道。

    “不錯呀,年輕人,心思縝密呀!”截歸明不禁對鷹雪令眼相看,處世不驚,調派有方,彼有大將風範。

    “大長老過獎了,此事還需由你親自出面方可!”

    “好。大家出去吧!”時間有限,截歸明不再謙虛,他帶著‘高翔’打開了房門。

    “哎呀,翔兒。沒事吧!”高翔的母親見高翔安然無恙地出現在自己面前,不禁大喜過望,趕緊抱住了高翔。不停地摸著高翔的臉。

    高翔被這一著,弄和尷尬至極。幸好一旁的截歸明及時地將這‘母子’二人拉開,然後對著所有的看熱鬧之人大聲說道:“有勞各位掛牽。我們的族長在西星國的舒一凡大國師的全力救治下,已經痊癒,只是身體稍顯虛弱,需要靜養一下,現在天色已晚,大家請各自回去,明天一起來參加新族長的加冕典禮!各位請吧!”

    舒一凡的名頭倒是能夠唬住人,大家一聽說高翔被他治好,而且高翔又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雖然臉色有些蒼白,可是畢竟已經沒事,見新族長需要靜養休息,大家當然不敢再打擾,便紛紛離去。

    “謝謝大家,改天一定好好與大家詳談!”高翔笑容可掬地對大家客氣地說道,此刻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可是在碩大的夜光石照耀下,大家完全可以清楚地看到高翔的確是安然無恙。

    高翔是安然無恙了,可是有人卻是氣急敗壞,這麼周密的計畫竟然被人破壞,這如何叫人不惱,而他請來的動手之人,現在卻是一臉的不可置信,但是卻無話可說。這氣急敗壞之人就是截陳留,原來這一切都是他搗的鬼。

    “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向我誇過口,這不是你們的鎮門之寶嗎,說什麼除了你之外,根本就無藥可解,那我問你,為何現在他又活生生地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你們秘魔門難道就只有這點本事嗎?”

    “這是我的錯,請你不要污辱我秘魔門,否則,別怪在下不敬!”一個比截陳留年紀稍大的,身著黑衣的年輕人神情非常不悅地對截陳留抗議道。原來截陳留此番請來的是行蹤最為神秘的秘魔門,不過,秘魔門似乎是很少幹暗殺這一行的,他們通常是以蒐集情報為主的,真不知道截陳留是怎麼請動他的,或許,在天魔門神秘消失之後,秘魔門也幹起謙職來了。

    “好好,這事你如何給我一個解釋!”截陳留氣沖沖地問道。

    “在明天天亮之前,我會再次動手的,你放心,既然我答應了你的事,就會辦到的!這毒百試百靈,為何此次會失靈呢,這個高翔渾身透著古怪,我下了三次手,方才把他放倒,沒想到他竟然又完好無損地出現,真是奇怪。”那個年輕人也不理會截陳留,而是一臉疑惑地喃喃自語道。

    “這毒會不會失靈了!我們要不要找個人試試?”截陳留慫動道。

    “試試!你以為這是什麼東西,可是隨便亂試的嗎!這是我們門主玄冰妖姬的獨門奇毒,除了她獨門解藥之外,根本就無藥可解,我有幸蒙他收為記名弟子,亦只得到一顆解藥而已!”

    “什麼獨門解藥,還不是讓西星國的那個老傢伙給解了,還獨門呢!”截陳留不屑地說道。

    “別忘了,我們只是暫時的僱傭關係,我並不受你節制,如果你再出言不遜的話,別怪我翻臉無情。”年輕人毫不留情地說道,他已經忍無可忍了,要不是因為暫時的利益關係。他早就翻臉了。

    “好好,我不管你採取何種辦法。只要高翔明天不能出現在族長的加冕儀式之上就行!”截陳留不再廢話,對於此番行動失利。他已經是一肚子的火了,不過,他還得仰仗別人,只有忍氣吞聲了。

    “再等一個時辰,我便去取那高翔的首級,我就不信他還能活過來!”黑衣年輕人惡狠狠地說道。

    “好,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

    不平凡的一晚!鷹雪等人在截歸明的巧妙安排之下,又重新潛回了高翔的房間之中守株待兔,小天見有這麼多人來幫他守護。也難得放鬆,這傢伙竟然躺在床上鼾聲大作,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裝的。

    時間悄悄地流逝,夜光石放出白慘慘的淡白色之光,將一切都照得纖毫畢露,一覽無疑,除了小天那時斷時續的鼾聲之外,一切都顯得悄然無聲,這種寂靜的氣氛讓鷹雪等人感到心緒不寧。已經是夜過大半,為何那個傢伙還沒有出現,難道是自己等人推測有誤,抑或是暗中下毒之人已經離開了截家。如果他不出現,那無疑是把高翔往死路上送,因為。為了不打草驚蛇,一直沒有去調查過。也沒有封鎖截家大院,而這無疑給暗中下毒之人以可乘之機。他會乘機離開截家大院,來個一走了之,那一切可就都完了。

    正在大家焦慮不安之時,一陣輕輕的破空之聲,傳入大家的耳朵,舒一凡、截歸明等人當然是高手,雖然聲音很輕,但是大家還是聽了出來,終於來了,大家都摒住了呼吸,靜靜地等待著獵物自投羅網。

    一道黑影輕輕地打開了窗戶,然後躍了進房中,在夜光石的照耀之下,藏在暗中的鷹雪等人,完全可以清楚地看到這是一個年輕人,他亦是非常小心,這一切簡直是太順利了,讓他有些不敢相信,沒有守衛,沒有暗哨,而自己要暗殺的目標又是如此這樣活生生地躺地了他的面前,就等著他動手取了,這也未免太順了,順得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還以為自己眼睛有問題呢,原以為要大費周章,沒想到竟然會如此順手,看來,老天真是太照顧他了,不過,他還是較為謹慎,靠窗觀察了一陣子,房中的一切事物簡直是盡收眼中,並沒有發現什麼危險的信號,的確是沒有問題,看來真是有些多慮了,他這才慢慢地朝著熟睡之中的小天輕輕地移了過去。

    正在此時,熟睡之中的小天突然翻了一個身,嚇得那個年輕人趕緊趴在了地上,隱藏形跡,而此時鷹雪、截歸明、舒一凡和螭龍等人立即從暗處悄悄啟動,完成了對年輕人的合圍之勢。

    “你來了!等你好久了!”床上的小天突然坐了起來,真以為小天這麼好唬弄,殊不知小天睡覺就是練功,作為靈獸,那個黑衣人剛一進來的時候,小天就已經感應到了。

    “你……也好,只是多費些手腳。”那個身著黑衣的年輕人見形跡已經敗露,便也顧不上再隱藏了,目前為止,他還以為只有小天一人在房中,根本就沒有發現暗中的鷹雪和截歸明等人。

    “哎呀,兄弟,你可真是沉得住氣呀!不過,你的手段有些欠光明呀,也沒關係了,你那個什麼亂七八糟的毒對我根本就無效!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勞心了!還得勞駕你深更半夜來此,真是過意不去!”小天客氣地說道,不過,他的話簡直是要把那個黑衣人給氣瘋了。

    “你!真是不知死活,我就讓你再試試我的汗血毒散,看看你是否能夠再次化去!”黑衣人說完之後,便準備出手。

    “哎!哎!別急,別急,我們就不能好好聊聊嗎?來,坐吧!”小天客氣地說道。

    “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聊的,你想等援兵相救吧!”

    “你就這麼害怕呀,這深更半夜的,你動作又這麼輕,誰會來相救呀,要是有人發現,也早就該出現了,你怕什麼!”小天激將地說道。

    “怕!哈哈哈,真是笑話,我徐某人走南闖北,什麼沒經歷過,豈會怕你!”

    “好!爽快,我知道,如果問你是誰讓你來暗殺我的。你肯定也不會說,我也不勉強你。看你的身手不錯,來頭應該彼大的吧。不可能是單身獵手,應該隸屬於哪個公會或是兵團吧,當今頂尖的殺手都集中在天魔門,以你的身手,其餘的傭兵團或是公會似乎也難以留住你,莫非你是天魔門中之人,想來應該不錯了!”

    “笑話,天魔門算得了什麼,今天你反正也難逃一死。告訴你也無妨,我是秘魔門聖城分壇的壇主,本來是不想踏這趟混水的,不過,想要你命的人出價實在是太高,而且,我也曾經欠他一個人情,所以才勉為其難的。”

    “秘魔門!不錯呀,是個大門派。不知入會條件是什麼,能否引薦一番?”

    “什麼?!”黑衣年輕人一時轉不過彎,不知道小天是什麼意思,不過。他突然明白過來,小天原來是在戲耍自己,“你敢戲弄老子。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黑衣年輕人雙目放出駭人的光芒,看來他是非要置小天於死地不可了。

    “一點幽默感都沒有。說,誰讓指揮你來的。你的那個什麼汗血毒散是否有解藥?”小天突然也變了臉,厲聲喝斥道。

    “當然有了!”那個年輕人被小天這麼一喝斥,一時失口不察,道出了天機,不過,他見自己上當,便立即對床上的小天動手,一根細細的針狀物朝著小天急速飛去。

    小天豈會上當,輕輕一閃便射過了那個年輕人的攻擊,同時,向那名年輕人發出了石化魔法,他當然明白鷹雪的意思,那完全是生擒活捉,這秘魔門的年輕人身上還有許多的秘密,必須將他活捉方可。

    “哼,魔法師!自尋死路!”年輕人似乎極為看輕魔法師,不過,他手底下倒是不含糊,一記含著冰系魔法的重拳,竟然穿透了小天的魔法結界,朝著小天擊來。

    “冰系魔法,有意思!讓我也來玩玩!”小天當然不甘示勢,他倒是無所謂,因為他知道暗中的鷹雪等人已經將這名年輕人團團圍住,他已經是甕中之鱉了,自己拿他來耍耍也是無所謂的,小天同樣了還之以冰系魔法。

    “找死!”那年輕人見小天不知死活,竟然以冰系魔與他對陣,他當然不屑一顧了,這不是自找死路嘛。

    幸好房中彼為寬敞,二人又是以硬碰硬地對擊,雖然損壞了一些桌椅,倒也沒有其他的損失,而二人鬥得正酣,根本就沒有發覺躲在暗處的鷹雪等人,不過,截歸明倒是有些沉不住氣了,凶手就在眼前,他如何能夠放他走呢,幸好,一旁的舒一凡及時地阻止了他,要他保持冷靜,靜觀其變。

    “等等,我們可謂是半斤對八兩,這樣吧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小天突然叫停。

    “什麼意思?”

    “我們相互各擊一拳,被打之人不准還手,必須硬接對方一拳!”

    “好,那不知賭注是什麼?”

    “就是你汗血毒散的解藥,其實不瞞你說,我的毒並沒有完全排除,而是被我逼在了左臂上,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嗎?”小天故作無奈地說道。

    “原來如此,我就說我的獨門之毒,你怎麼能夠化去,好你是個爽快人,我也不羅索,只要你能夠贏我,我便將解藥雙手奉上,不過,如果我贏了我有什麼好處?”

    “你真是笨呀,你贏了,我這條命不就是你的了,這不就是你最大的好處嗎?”

    “不錯,我有點喜歡你了,如果我們不是敵人的話,應該可以交個朋友的!”

    “那你把解藥給我,我們就別打了怎麼樣?”

    “不行,不行,既然我答應了別人,就不能違背誓言!”

    “唉,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勉強,你先把解藥給我吧!”

    “不行,這樣吧,我先給你一半,只要你能夠贏了我,我便把解藥的另一半給你,如果你輸了,你可就沒有機會了!”

    “這個我當然明白了!既然你這樣爽快,我也不含糊,來者是客,就讓你先動手,請吧,兄弟!”小天見解藥馬上就要到手了,不禁有些迫不急待。

    “拿著!”年輕人從身上掏出一個小瓶,把解藥切成兩半,順手丟給了小天一半。

    “是不是真的呀?”小天拿著解藥疑惑地問道,他真不知道應該不應該相信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信與不信,也由不得你了,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解藥是真的,好了,閒話少說,準備接招吧!”

    (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21
第四十九章

    “不錯,正是老夫當年的拙號,不知小兄弟為何會知道老朽當年的拙號?”舒一凡對此深感好奇,此人年紀輕輕,似乎對自己彼為瞭解,可是在自己的記憶之中似乎沒有這個人!

    “哈哈哈,好我記下了!咳咳咳!”這個姓徐的年輕人突然一陣急咳,看來他被寒玄折氣箭給擊傷了。

    聽到這年輕人那咬牙切齒的聲音,舒一凡突然意識到不妙,這年輕人並非對自己瞭解,而是在套自己的話,看來這次自己上當了。不過,他還是繼續裝傻地對屋頂上的年輕人說道:“小兄弟,咱們打個商量,能否將你手上的半個解藥賜給在老夫,你有什麼條件儘管說來,只要老夫能夠辦得到的,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怎麼樣?”

    “行,既然你如此坦誠,那我也不為難你,接著吧!”徐姓年輕人的手一揚,朝著舒一凡揮了一下手,似乎是丟出了什麼東西似的。

    “不好,快閃開!”舒一凡還沒看清楚,以為真的是丟下瞭解藥,準備伸手去接,可是,鷹雪在一旁看得清楚,這年輕人並沒有丟下什麼解藥,很可能是一枚沾著汗血毒散的針,急忙發出一道勁氣,推開了舒一凡。

    那年輕人丟出的果然不是什麼解藥,見自己的計畫被人破壞,他絲毫沒有猶豫,便急忙破空遁去,鷹雪現在即便是有心追趕了來不及了,如果他不救舒一凡的話,倒還有可能追上。可是剛才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舒一凡的身上,而一旁的截歸明雖然想上前去追趕。可是為時已晚,等他飛上屋頂的時候。年輕人已經變成了一個小黑點,隨後便消失在他的眼界之中。不過年輕人的話倒是非常清晰地留了下來,“你們聽著,如果想要解藥的話,就來秘魔門!”

    “國師,你沒事吧!”鷹雪扶住了被他推dao在地的舒一凡。

    “沒事,幸虧你發現得快,不然,老夫真是上了他的當了。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如此狡猾,可惜,解藥沒到手,唉!”舒一凡重重地嘆了口氣。

    “沒事,我們先進屋再說吧!”

    對於此事,截歸明也是無可奈何,畢竟人家已經盡了全力了,可惜功虧一簣,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先回去再說吧,小天也不知道究竟怎麼樣了,雖然有螭龍幫他療傷。可是畢竟別人是為了自己外孫的事情受的傷,他身為主人,當然得去看看。以盡地主之宜。

    鷹雪等人回到屋裡,發現小天和螭龍已經療傷已經完畢。小天的傷倒是不打緊,畢竟他皮厚肉粗。又有天光盾為他卸去了大半的力量,再有螭龍的天髓心法相助,稍作調自己之後,便已經恢復如初,見眾人垂頭喪氣地回來,便知道事情肯定是不順利。

    鷹雪見小天的模樣便知道他的傷已經痊癒,他的擔心便已經去了大半,以小天的修為竟然硬接不下那個秘魔門年輕人的這一擊,可見這年輕人的修為的確不弱,這姓徐的僅僅只是一個分壇壇主,尚如此厲害,如若是這秘魔門的門主,那應該是何等的厲害,現在自己的手中只有小天的那半粒解藥,這事情可就麻煩了,這原本是一件好好的事情,可是現在卻變得如此複雜起來,想到此處鷹雪頓時感到心煩意亂。

    “李兄弟,你也不用著急,好歹我們也算是知道了這下毒之人的來歷,秘魔門雖然是龍潭虎穴,但是我們也要硬闖一番。”錢克儒不知何時已經和舒服二人從秘室裡走了出來,剛才的事情他都已經看在了眼中,雖然高翔的毒一時化解不了,可是畢竟人家鷹雪已經盡了全力,見到鷹雪這副模樣,錢克儒不禁有些過意不去。

    “不錯,這事與老夫和水玄門也有很大的關係,老夫本以為此事只是記載於水玄門的典籍之中,因為我們都隱瞞了真實的身份,從來沒有招惹過他們,可是沒想到竟然會是這般巧合,竟然在此遇到了秘魔門的人,而且似乎還知道了這段往事!”舒一凡似乎在回憶著什麼事情一般。

    “什麼事?”眾人大感驚奇。

    “此事說來與我師傅頗有一段緣由,當年我師傅水天生,於無意之中救了一名叫李玉蝶的被人追殺的女子,雖然我師傅在空天大陸之上籍籍無名,可是他的修為已經到了達聖至奧的境界,見到那名女子可憐,便出手相救,誰知道這一救倒救出麻煩來了!”舒一凡搖了搖頭苦笑道。

    “什麼麻煩!”大家都感到好奇,從舒一凡的身上便可以看出,他師傅的身手絕對不弱,而且還是一名絕頂高手,可惜在空天大陸上似乎沒有聽到過他的名字。

    “我師傅生性淡泊名利,就如我二師兄一樣,一身修為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境界,可是卻從來沒有人知道他的姓名,也沒人知道他,雖然他也經常在空天大陸行走,可是卻無人知道他的出身來歷,其實所謂名利都是虛名,如同過眼雲煙一樣,可望而不可及,只是偶爾有幸被裹在雲霧之中而沾沾自喜,可是一旦雲霧消散之後,便什麼都不會留下,像我等凡夫俗子在這紅塵之中苦苦掙扎,亦不知得到了什麼,又失去了多少?真是可悲可嘆呀!”舒一凡感慨地說道。

    “喂,老頭,怎麼這麼多廢話呀!”小天在一旁聽不不耐煩了,舒一凡說的話,他一點都沒明白。

    “呵呵,不好意思,偶爾發了一兩聲感慨,言歸正傳,我師傅出手將那姑娘救下之後,那女子竟然要跟著我師傅,願意終身服侍他,否則的話,便要答應幫她報仇,可憐我師傅早就已經立下誓言終身不娶,現在被這女子一說,頓時感到頭大。急忙予以拒絕,不想這女子也夠難纏的。我師傅走到哪裡,她就追到哪裡。其實我師傅出來遊歷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琚琰聖劍和封魔戰神的傳人,他知道希望渺芒,可是卻仍然抱著一絲的希望,一年之中總要出來個兩三趟的,現在被這女子一糾纏,什麼心情都沒有了,水玄門他又不敢回去,我師傅沒有辦法,便只有答應幫那名女子報仇!於是。這事情就越來越麻煩了!空天大陸之上也就因此多出了一個神秘的門派來了!”舒一凡似乎陷入了沉思。

    “神秘門派,你不會是指秘魔門吧!”鷹雪突然靈光一閃。

    “不錯,那女子便是現在秘魔門的門主——玄冰妖姬……”

    “原來玄冰妖姬的真名叫李玉蝶,這其中竟然還有這段淵源,那這玄冰妖姬又是如何成為秘魔門的門主的呢?”錢克儒驚訝地說道,這些年來的情報蒐集讓他染上了職業病,聽到內幕消息之類的話題,他便想打破沙鍋問到底,這段內幕相信除了幾個人知道外。其餘之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說來話長,還不是因愛成恨,這李玉蝶亦可憐之人,也是因為家裡藏有寶物故而才被人滅門的。而我師傅又是立志清修,在這雙重打擊之下,她的秉性大變。個性也偏激起來,有一次我師傅竟然差點死在了她的手上。不過,也就因此。我才得以蒙師傅垂青,收歸門下!”

    “喂,老頭,你什麼意思呀,我們怎麼一點也聽不明白,你是不是沒說實話呀!”小天可不管舒一凡的感受,舒一凡的話就只有他自己一人能夠明白,以小天的個性怎麼能夠忍耐得下去呢!

    “呵呵,老夫走神了,走神了,其實事情也並不複雜,這李玉蝶在我師傅的幫助下找到了寶物,就是現在玄冰妖姬的招牌武功—旭炎玄水掌和千冰破劍這兩項神功,而在我師傅拒絕並悄然離去之後,傷心之餘,李玉蝶便創立了秘魔門,一來是為了找尋仇家,二則是想籍此打聽形蹤神秘的師傅的蹤跡,雖然我師傅形蹤神秘莫測,但是三年之後,還是給李玉蝶給找到了,不過,我師傅堅持不改變主意,而此時的李玉蝶旭炎玄水掌和千冰破劍已經深具火候,並不是我師傅不敵於他,而是師傅他老人家心慈仁厚,不想與她動手過招,沒想到這李玉蝶竟然得理不饒人,對師傅他老人家下了毒手,將他擊成重傷,不過,我師傅傾盡全力逃走了,但在還是力有逮,最後昏迷了過去,正好我父親當年路過,把師傅救了起來,並且將他的傷醫好,師傅為了感謝我父親,決定將我收歸門下,做個記名弟子。整個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了,不過,令人沒想到的是,我師傅已經過世多年,我們師兄弟四人也差不多將此事給忘記了,可是,這李玉蝶竟然還在苦苦追尋,真是讓人意外!”

    “這事不好說,誰對誰錯呢?”截歸明大發感嘆,這經歷與他有些相似,為了名利拋棄了一切,幸好自己沒有這李玉蝶這麼命苦,外孫與女兒都還肯原諒自己,這一切真是珍貴,來之不易,想到此處,他不禁慶幸自己能夠及時醒悟回頭,否則,還知道要沉迷到什麼時候呢。

    “其實這一切我師傅直到臨終之前尚且對這李玉蝶有些抱歉,可是為了恪守祖師的教放誨,他只有放開一切,故而他留下遺命,凡是見到秘魔門之人,我們必然退讓三分,不得與他們照面,但如果秘魔門有難,我水玄門必定不會坐視不管,不過,這些年來,秘魔門似乎沒有遇到過什麼大難,故而我們師兄弟四人也就慢慢地將此事忘記了,沒想秘魔門竟然一直在尋找我們,而且今天竟然會在我身上洩秘,看來日後的麻煩多了!”舒一凡苦笑道。

    “呵呵,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什麼!這玄冰妖姬活了多久了,豈不成了一個老妖婆了嗎?”小天倒是無所謂的,大放豪言地說道。

    “這個就不知道了,我師傅都已經升入仙界幾十年了,想來,這玄冰妖姬也有兩百歲以上了吧!”舒一凡稍稍估計了一下說道。“像玄冰妖姬這等修為的人活上幾百歲應該不成問題的,如果我師傅不是參透了天機,白日飛昇而去。恐怕現在還是一副中年人的模樣呢!”

    “什麼,你師傅已經參透了天機。升入仙界了嗎?”截歸明在一旁猶如聽故事一般,這些事情他想都沒有想過。

    “修煉到了一定的境界。的確是可以白日飛昇的。”一旁久未發言的螭龍也突然插口說道,這種事情,他當然明白了,如果不是被人搶去了幻獸之卵,他也可以白日飛昇成為神龍。

    “你們是不知道這玄冰妖姬的厲害呀!這些年來的修煉,我相信這玄冰妖姬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爐火純青的境界,以我等的修為,恐怕難以與他匹敵。”舒一凡搖了搖頭說道。小天的身手雖然不弱,可是要是碰到像玄冰妖姬這號人物,很可能走不下十個回合,當然這些都埋在了舒一凡的心理,小天的脾氣他現在也略約有些瞭解,這話要是讓他知道,保準他要去找玄冰妖姬比劃一番。

    “不錯,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空天大陸之上臥虎藏龍,能人異士不可勝數,還是小心謹慎些為妙,對了。既然我們知道了這毒是秘魔門之人所為,那我們何不去找他們直接要解藥,以解高翔之毒!”鷹雪正色地說道。

    “這談何容易。這秘魔是一個非常神秘的地方,裡面機關重重。雖然我知道它的總壇在哪裡,可是卻無法帶你們去。因為去了你們也是白白送命的,不如想個其他的辦法或許可行!我想高翔有這半粒解藥,也可以拖上個把月的,只要我們及時找來解藥,便可以完全去除高翔的毒!”舒一凡根本就不想同玄冰妖姬照面,他似乎另有妙計。

    “什麼辦法,國師不妨說來聽聽!”截歸明急忙問道,秘魔門他當然知道了,天魔門神秘消失之事,一直有人懷疑是秘魔門所為,可是卻無法證實,而這秘魔門卻因此聲名大振,當然這玄冰妖姬的名頭也更甚從前。

    “其實這汗血毒散的解藥我就知道,只不過,現在還缺二門主藥,此事倒有些麻煩。”一旁久未言語的舒服突然語出驚人地說道。

    “什麼!你知道!?”鷹雪、小天和螭龍三個一臉不可置信。

    “這有什麼奇怪的,天下奇毒的解藥和配方,我都知道!”舒服真是語不驚死人不休。

    “不錯,他的確知道,他家裡有一本奇書,記載著這些東西的。”舒服的話大家可能表示懷疑,可是舒一凡的佐證,讓大家都無話可說。

    “汗血毒散,以至陰至陽二種奇毒之物配成,中毒者先是體如寒冰,然後五內如火焚,通體發紅,一天之後,體內滲出血汗,故名汗血毒散,三次過後,毒入五臟,無救!”舒服如背書一般,將汗血毒散的毒性都背了出來。

    “他家是干什麼的,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鷹雪詫異地問道,真是讓人有些不敢相信。

    “別忘了我們西星國可是星神所建,當年星神將她所有的秘籍都筆錄成書,留在了西星國,故而舒服知道這些也就不足為奇了。”舒一凡輕描淡寫地說道,大家都知道,星神可是集醫卜星相各家所長的一個傳奇式的人物。

    “那你也知道如何解這種毒了,你快說說看,還少哪兩樣解藥,我立刻就去找來!”鷹雪急忙催促道。

    “不用著急,這兩種藥不好找,而且,高翔有這半粒解藥,可保三個月無恙,我們再幫助他將毒逼至手臂處,這樣就有足夠的時間讓你去找解藥,現在當務之急,是應該想想如何善後的問題!”舒一凡打斷了鷹雪的話。

    “善後,善什麼後呀!”鷹雪感到莫名其妙。

    “現在截家內憂外患,這請秘魔門動手之人必然是截家之人無疑,而高翔現在已經失去了自衛的能力,依老夫之見,高翔已經不能留在截家了,可是為了安全起見,必須將高翔藏起來,靜候你取來解藥!你說現在還需不需要善後呀!”真是太監急,皇帝不急,舒一凡倒是不慌不忙。

    “那依國師之見該怎麼辦?”截歸明經舒一凡這一提醒,也省悟過來了,現在事情相當複雜。截家內憂外患,高翔還沒有扶正。這一切都相當棘手。

    “事情並不複雜,我想到了一個辦法!”錢克儒突然插話道。

    “請說無妨!”截歸明客氣地說道。對於錢克儒,他真是自嘆不如。

    “我們把高翔先送到西星國,暫時就住在國師家裡,然後再找個人來假扮高翔,繼續在截家查清一切,最後讓鷹雪去找解藥,這一樣豈不是一舉三得!事情不都解決了!”

    “辦法倒是不錯,此事說來容易,辦起來難呀!”截歸明搖了搖頭表示行不通。現在高翔稍一露出破綻,難免會給人以可乘之機,小天雖然用異容術矇混過關,可是要是長期這樣,難免會露出破綻,況且,冒充高翔是件高風險的工作,弄不好可是要送命的。

    “這個不需要擔心,我想李兄弟給將此事辦妥的。不知道國師是否肯同意將高翔接到西星國去治傷呢?”錢克儒對於鷹雪等人的異容術早就已經見識過了,這點上絕對難不倒鷹雪的。

    “這個當然沒問題了,老夫歡迎之至。”舒一凡對於錢克儒的贈書之恩深感於心,這點小忙。他哪能不答應呢。

    “這不就結了嗎?事情圓滿解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錢克儒對於鷹雪當然是抱有極大的信心,尋個解藥算什麼。他殺妻之仇都交給了鷹雪,還怕高翔的毒治不好嗎!

    “你這是?”一旁的截歸明可就有些不明白了。為何高翔這位老丈人對高翔之傷,似乎都沒放在心上似的。可是看他對待高翔卻又是很是關心,真是把他給弄糊塗了。

    “凡是自有解決之道,我們在些干著急又有何用,不如好好地想想眼前的處境,如何抓住害高翔的元兇才是正理,不然,截家有這些禍害,遲早還要出事!”錢克儒也懶得同截歸明解釋。

    “那好就這樣吧,小天你繼續扮演高翔,而龍大哥,你就負責全權保護小天的安全,你們二人就暫時留在截家,我負責去尋找解藥!對了,這解藥是什麼,你還沒告訴我呢!”鷹雪一想到解藥,突然開口問道。

    “這解藥倒有些麻煩,只是關係到精靈族,所以有些麻煩!”舒服突然搔了搔頭說道。

    “什麼,精靈族,不會吧!”鷹雪怎麼聽著聽著覺得有些古怪,仔細看了看大家的眼神,也透著疑惑。

    “沒錯,解藥就在精靈之城,一味是木靈丹,一味是水之精,呵呵,雖然有些麻煩,可是也不是什麼大問題!”舒服的笑容有些古怪。

    “這精靈族我聽說好像是被封印了,我怎麼能夠進去呢!”鷹雪突然省悟過來,這精靈族不是在千年之前就被神族封印了嗎,而且,連精靈族在什麼地方都沒人知道,這不是為難他嗎?

    “莫非舒服兄弟知道這精靈族的所在?”截歸明疑惑地問道,這個年輕人似乎來頭不小呀。

    “呵呵,不錯,這精靈之城我的確知道,不過,卻不能告訴你們,但我可以帶他去,現在天色將明,我想我們也該各自行動了!”舒服越說越奇,渾身上下都透著了一股神秘,本想問個清楚,可是他是舒一凡的徒弟,大家也不敢強迫他,只有把滿肚子的疑惑放在了心裡。

    “不錯,高翔和我一起去西星國,小天和龍大哥二個留在聖城,記住一定要小心,老老實實地聽錢老闆和截長老的話,不可任性胡來!”鷹雪知道小天的脾氣,要是由他的性子來,這截家早就被鬧翻了天。

    “那小鳥和小金二個怎麼辦呢!”小天突然想起了兩個小傢伙。

    “這個嘛,就讓他跟我一起走吧,你現在身份特殊,也照顧不了他們,龍大哥,小天就煩你多費心了!”

    “費什麼心?”小天見鷹雪竟然想用螭龍來管制他,真是沒勁,他一眼瞪向了螭龍,螭龍本想表個態,可是被小天這一瞪眼,聳了聳肩,表示也可奈何。

    “那就有勞截長老和錢老闆了!我會儘早把高翔的毒治好的,你們就放心吧!”鷹雪信心十足地說道,可是他的自信雖然讓錢克儒放心,可是截歸明就有些疑惑了,不知道鷹雪究竟有什麼能耐,把高翔交到他的手裡,也不知道是對是錯。

    “放心吧!”錢克儒拍了拍截歸明的肩膀表示完全可以放心。

    “行了,行了,我們走吧!”舒服已經將高翔救醒了過來,在高翔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情況下,已經被舒服推搡著走出了秘室。

    舒一凡也沒有多話,與舒服、鷹雪和一臉疑惑的高翔來到了院中,舒一凡隨手打開了傳送陣,然後便帶著鷹雪、高翔和舒服三人走了進去。

    “啊,終於回家了!”舒服一走出魔法陣來,便知道自己來到了不夜星城,這裡的一切對他而言簡直太熟悉不過了。

    “先跟我回去再說!”舒一凡一把抓住了即將想要開溜的舒服,強行帶著他朝自己的府邸走去,鷹雪見此狀況,只好帶著高翔慢慢地跟在舒一凡後面,並且把所發生的事情一一告訴了高翔。

    “好氣派的宅子!”高翔見到舒一凡的府邸後不禁大發感慨,他岳父錢克儒的府邸算得上比較大了,可是跟舒一凡的國師府一比,那可就差遠了,氣派輝宏,僅僅從大門之外便可以看出非一般的富貴人家。果然,國師府就是不一樣,裡面的陳設裝簧連鷹雪都感到驚訝,比他的王宮毫不遜色,雕樑畫棟,富麗堂黃,屋宇疊疊重生,站在院中也數不清這座府邸之中到底有多少幢房子。

    “喂,走呀,怎麼都楞在這裡了!”舒服被舒一凡強行拉進了府之後,便被放任自由了,不過舒服知道,這府中之人是絕對不可能會讓自己趁機溜掉,這裡面可是防守嚴密。

    在舒服的催促,鷹雪與高翔二人隨舒一凡來到了客廳,舒一凡沒有太多的客套話,“你們二人都是老夫的貴賓,在這裡就如在自己家裡一樣,不要客氣,一切隨意,這府中你們可以隨便走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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