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種馬] 金鱗豈是池中物 作者:Monkey (18禁)(已完成)

 
BloomCaVod 2018-8-18 15:49:4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29 835478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8:38
第一百五十章 禍根深埋(下)

    眼看男人一點兒一點兒的向自己逼近,玉倩往後退了一步,雙手撐在了梳妝台上,“誰讓你進來了?滾出去,流氓。”

    “你都說我是個流氓了,當然不會徵求主人的同意。”侯龍濤突然加快了行進的速度,一晃就到了女孩兒面前,雙臂緊緊的箍住了她的身體,張口含住了她誘人的粉紅色香唇。

    玉倩不是完全沒有準備,但也正因為如此,使她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她的雙手按在男人的胸口上,想把他推開,可他太有力量了,形成了自己的雙臂被自己的胸脯兒和他的身體死死的夾住的形勢,失去了活動的自由,而且他的上身是向下壓的,自己的雙腿被迫彎曲,還有他的雙腿卡在中間,想要使出“踢屌”的絕技都不行,除了“唔唔”的低吟,根本是無計可施。

    侯龍濤吮了一陣女孩兒柔軟的雙唇,最終還是由於她螓首的左右搖動而被掙脫了,只好去舔吻她香氣襲人的勃頸。

    “流氓,流氓,你這個臭流氓…”玉倩張開小嘴兒,狠狠的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啊!”侯龍濤痛叫了一聲,向後撤了半步,雙手抓住小美人兒警服襯衫的衣領,兇猛的向兩邊一分,一陣“噼哩啪啦”、“呲啦”聲過後,女孩兒雪白的前身和粉紅色的乳罩兒就袒露出來了,他並沒有就此停止,緊接著就一把拽開了奶罩兒,造成兩顆美乳一陣抖動。

    “呀!”玉倩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雙手抱肩,用兩條胳膊擋住自己的酥胸。

    侯龍濤很堅決的把女孩兒的雙手拉開了,兩臂圈住了她的細腰,往上一提,把她的雙腳抱離了地面,瘋狂的舔舐那對兒細嫩柔滑的圓乳,吸吮半挺的純粉色奶頭兒,散發著香氣的凝脂玉膚讓人愛不釋口。

    “啊…嗯…流氓,流氓,流氓…”玉倩拍打著男人的頭顱、後背,還在他的背脊上留下了一條條淺淺的抓痕,但卻絲毫不能動搖他對自己的雙乳的溫柔侵犯。

    侯龍濤把女孩兒舉到了牆邊,一放下她就開始解她的警褲,同時又在她的脖子上吻了起來。

    “流氓…啊…你弄疼我了,流氓…”玉倩拚命拽著自己的褲腰,卻怎麼也敵不過男人強大的力量,褲子很快就被扒到了膝蓋上方,露出了又白又嫩的大腿、被粉紅色小內褲包裹的圓弧形陰戶。

    侯龍濤抓住美人的雙肩,一下兒把她轉了個身,拉著她的雙手舉起來按在牆壁上,把硬挺的陽具插進她的雙腿間,向上挑住她的私處,前後的磨擦。

    “混蛋…流氓…嗯…”隔著一層布料,玉倩都能感覺到從男人性器上傳來的熱氣直往自己的體內鑽,從體腔深處開始,漸漸的,整條陰道都濕潤了,自己的內褲一定已經被浸透了。

    侯龍濤用前胸緊緊的擠住女孩兒,騰出右手抓在她的屁股蛋兒上,把頭探到她耳邊,一邊向她的耳孔裡吹著熱氣一邊用一種渴望的語氣輕訴,“倩妹妹,我好想你。”

    “流氓…嗯…流氓…”玉倩只是不停的罵著,但已然不再受男人控制的右手仍舊按在牆上。

    侯龍濤的雙手拉住了美人t-back小內褲細細的褲腰,慢慢的往下扒著。

    玉倩停止了叫罵,呼吸突然間加快了,美麗的大眼睛合了起來,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她大概是已經意識到了不可逆轉的結局。

    侯龍濤的龜頭兒“波”的一聲被被嬌柔的陰唇含住了,那種火熱的舒暢使他用力的向上一挺,把整根陽具都推進了女孩兒筆管般粗細的陰道里。

    “啊…”玉倩的歡叫帶著顫音兒,自己的身體是被這個男人開發的,他曾經帶給自己無上的快感,和他結合在一起的感覺是那麼的熟悉、舒適,是那麼的讓自己感到溫暖和安全。

    侯龍濤人高馬大,站立著從背後肏幹一個一米六六、六七的女孩兒,雙腿必然的要彎曲,兩個膝蓋都頂在牆上。

    玉倩的大腿架在男人的大腿上,就像坐在軟椅上一樣,雙乳被他從背後捏住,自己撐牆的雙手還有摩擦力,絲毫不用擔心會摔倒。

    侯龍濤很迅猛的做著蹲起,女孩兒零亂的衣衫更增淫糜性感的氣氛,她潔白的身體漸漸的罩上了一層粉紅色的光彩。

    “啊…啊…啊…流氓…啊…”玉倩清純的叫聲中還夾雜著一兩句咒罵,她把小腿翹了起來,兩隻拖鞋全掉在了地上,短絲襪裡的十根白嫩玉趾拚命的蜷起,她的身體隨著男人的抽插而起伏顛動,子宮被撞擊到酥麻難耐的地步,“難受”得她直想哭。

    “倩妹妹…”侯龍濤突然不再大開大闊,腹股溝緊壓著女孩兒圓乎乎的臀丘,屁股緩緩的搖動,雙手離開了已經被自己揉捏得發脹的乳房,順著她的大臂向上撫摸,直到十根手指都插進了她的指縫中,“我愛你…”

    “啊…”玉倩扭回頭來,把小舌頭送入男人口中,“濤哥哥…”與此同時,兩顆珍珠般的眼淚滑過了她的花容…

    第二天早上,侯龍濤到達國貿大廈的時候,田東華已經在他的辦公室外恭候多時了。

    侯龍濤往大轉椅裡一坐,也不說話,只是陰沉著臉看著對方。

    “侯總,雖然玉倩對文龍很有好感,但文龍絕對沒背著您干對不起您的事兒。您也知道的,玉倩那丫頭有的時候對人是很熱情的,”田東華看侯龍濤還是沒有要接茬兒的意思,只好繼續下去,“她心裡也沒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律條,您是真的誤會文龍了。”

    “他們每次見面,都有你在場嗎?”

    “是啊,每次文龍都叫我,他不好拒絕玉倩,又怕單獨在一起,玉倩會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從這點也能看出文龍沒有要跟玉倩好的企圖,他們確實只是很要好的朋友。”

    “我看那小子是怕自己忍不住吧?”

    “不,不,不,不是,文龍在玉倩面前規矩的不得了,從沒越雷池半步。”

    “是他讓你來找我的?”侯龍濤的臉色略微好看了一點兒。

    “不是,文龍現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怕您還在生他的氣,所以也不敢來見您,我是不想你們之間的誤會越鬧越深,你們這麼多年的兄弟,為了一個女人不值得。”

    “不值得?我侯龍濤的女人就是不許別人碰。”

    “我想文龍明白這一點。”

    “他明白最好。”

    “侯總,我有個關於您私人的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

    “問問看,該問的,我就回答你,不該問的,我就不回答你。”

    “嗯…”田東華顯得很謹慎的樣子,“您是不是還愛玉倩啊?”

    “哈哈哈,”侯龍濤把一直叼在嘴裡的煙點著了,“愛與不愛有什麼區別?”

    “您要是還對她有感情,那自是沒什麼說的了,如果您已經不愛她了,您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應該給她和文龍一個機會,從性格和愛好來說,我覺得他們倆其實挺合適的。”

    “啪”,侯龍濤用力的拍了一下兒桌子,“不要再說這件事兒了!”他站起來來回走了幾圈兒,“我要你帶文龍去日本。”

    “帶文龍去日本?”田東華已經意識到了對方在本質上的轉變,如果把這次的日本之行比作西瓜,秦皇島那次不過是顆芝麻,但上次侯龍濤都不放心文龍去撿芝麻,這次卻要他去摘西瓜。

    “對,讓他參與談判。”

    “咱們的談判策略不是都已經定好了嗎?現在再讓他參與,還有什麼意義?”田東華要進一步、更明確的領會上級領導的意圖。

    “你覺得有什麼意義?照辦就是了。”侯龍濤沒有從正面回答,他面朝窗外,乾淨的玻璃上映出一張扭曲的臉孔…

    下午2:00多的時候,田東華把文龍找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你準備準備,一個星期之後一起去東京。”

    “東京!?”文龍一下兒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一臉的喜出望外,“你是說…”

    “呵呵,對,侯總說讓你參加談判。”

    “呼…”文龍跌坐回沙發裡,“哈哈哈,終於輪到我見大世面了,華哥,你放心,我絕對盡我最大的能力。”

    “我信得過你。”

    “對了,”文龍突然把上身直了起來,“你跟我四哥談過了?”

    “我上午去找了他一趟。”

    “怎麼樣?怎麼樣?”文龍顯得很急切。

    “你也別太急了,這種事兒是男人就會有想法的,慢兒慢兒來。”

    “這麼說,他還是覺得我和玉倩有一腿?”

    “那倒也不是,他沒直說,不過我看他心裡的疙瘩還沒完全解開,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嘛。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他遲早會明白的。”

    “肏,”文龍蹦起來快速踱著步,回到田東華的桌前,雙手狠狠的拍在寫字檯上,“有時候我真覺得他就是他媽針對我!”

    “這話怎麼講啊?”

    “我四哥有個朋友叫左魏,你見過嗎?”

    “沒有,不過聽說過,是不是咱們在美國分公司的總裁啊?”

    “對,就是丫那,丫背著我四哥,把他的一個妞兒給上了,倆人兒現在都快結婚了,丫跟我四哥說了一聲兒,我四哥一點兒沒反對。我就肏,那個真上了的,他二話都沒有,我他媽傻屄似的幫他看著媳婦兒,連一個小指頭都沒碰過,他到跟我耍起脾氣來了。”

    “wow,wow,wow,”田東華又發現了新大陸,“你別著急,說的仔細點兒。”

    文龍把侯龍濤、吳愛琳和左魏三個人的事兒從頭兒到尾講了一遍,“你說是不是針對我?”

    田東華臉上帶著笑容,腦子卻在飛快的思考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從對方的敘述來看,侯龍濤給與文龍和左魏不同待遇,最明顯的原因就是他並不愛吳愛琳,但這個原因好像又有點兒太簡單了。

    “嘿!”

    “啊!嗯?”田東華打了個機靈,“怎麼了?”

    “你怎麼了?跟靈魂出竅兒了一樣,眼兒都直了。”

    “噢,沒什麼,大概是昨晚沒睡好。”田東華捏了捏鼻樑兒,他已經把十幾種可能都考慮過了,“侯總也就是對你嚴厲一點兒罷了。”

    “嚴厲一點兒?”文龍搖了搖頭,懶散的坐下,“唉,當小兄弟真難啊。”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身著警服的玉倩一陣風兒似的衝了進來。

    “小姐,小姐。”一個女秘書緊跟其後,“田總,我…”

    “沒事兒,張小姐你不認識啊?出去吧。”田東華揮了揮手,把秘書小姐打發走了。

    玉倩坐在沙發上,雙臂抱在胸前,扁著小嘴,一臉憤恨加委屈,眼光不住在兩個男人的臉上游移。

    “怎麼了?”文龍過去輕輕推了女孩兒的肩膀一下兒,“被秘書攔也不用氣成這樣兒吧。”

    “回頭我說她,幫你出氣。”田東華可是對小美人兒的大小姐脾氣有著深刻的瞭解。

    玉倩向上翹起的睫毛呼扇了一下兒,雙眸中已經有了淚光,“我…我被他…被他強姦了!”

    “誰!?”文龍一個箭步跨到女孩兒跟前,他的眼珠兒都快瞪出來了。

    “還能有誰!?你的好四哥!”玉倩雙手捂著臉,“嗚嗚”的痛哭了起來。

    文龍轉過身,慢慢的坐在了女孩兒的身邊,腦袋幾乎壓進了雙膝間,雙手痛苦的抱在腦後。

    田東華只站起來一半兒,一聽到“四哥”兩個字,就坐了回去。

    “怎麼了!?你們都啞了!?”在一陣很長的沉默之後,玉倩停止了哭泣,不可置信的沖男人們喊了起來,“你們說話啊!我被他強姦了!”

    “什…什麼時候?”文龍的聲音小的可憐。

    “你傻啊!?你說是什麼時候!?”

    “…”

    “哼哼哼…”玉倩突然冷笑了起來,但聽著卻是那麼的淒楚,“你們還算是男人嗎?”她鄙夷的扔下這句話,快步衝出了辦公室。

    “玉倩!”文龍緊跟著追了出去。

    田東華好像對這一切都視而不見,他緩緩的從煙盒兒裡抽出一支菸,又從兜兒裡掏出打火機,可他的手抖得厲害,怎麼也打不著。

    “啊!”男人猛的站了起來,把打火機狠狠的摔了牆上,又甩開雙臂,左右的一掄,把辦公桌兒上的文具、文件全都打到了地上,然後就像是全身脫力一樣,“撲通”一聲摔回轉椅裡。

    太突然了,這是在預料之外的,是上天的賞賜,也是上天的懲罰。

    “田總,您沒事兒吧?”女秘書把門推開了一條兒縫兒,可能是電話掉到地上的時候撞到了內部通話的按鈕兒。

    “沒事兒,沒事兒,你去忙你的吧。”男人的表情在一瞬間從狂怒轉為了和善。

    “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田東華想起了當文龍聽到那個消息時緊握的雙拳,他的雙手也死死的捏住了轉椅的扶手兒…

    星期天晚上,侯龍濤是在如雲的小洋樓兒過的夜,第二天早上,他會從這裡直接去機場。

    薛諾、陳曦和任婧瑤因為要去各自的學校,在7:00的時候就在床上跟愛人告了別,哭哭啼啼自是免不了的。

    司徒清影在眾姐妹中一直保持著“驃悍”的形象,她怕自己會在和侯龍濤分離的時候掉眼淚,便主動承擔了送薛諾他們的任務,甚至都沒跟心上人道別。

    馬上就要到9:00了,何莉萍、如雲、月玲、陳倩和茹嫣坐在客廳裡,都是一言不發,客廳中央放著一個拖拉式的公務旅行箱。

    “時間也差不多了。”侯龍濤邊打著領帶邊從二樓走了下來。

    五個美女中的四個站了起來,陳倩離樓梯口兒最近,一起身就擋在了男人身前,很仔細的幫他把領帶拉好。

    侯龍濤微笑著在初戀情人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兒。

    “…”陳倩的小嘴兒張開了一點兒,喉嚨微微的蠕動著,明顯是想說話,卻因為哽咽而無法出聲兒。

    “怎麼了?”侯龍濤輕輕挑起美人的下巴,望著她濕潤的雙眸。

    “濤哥…”陳倩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頭側,雙肩微微的顫動著。

    侯龍濤扭頭吻住了女人甜美的櫻唇,溫柔的吮了又吮,在這五位嬌妻中,她可以說是對自己最為依賴的一個,這大概是由她的性格決定的。

    “濤哥,你…你保重啊…”

    “沒必要這樣,”侯龍濤輕輕把美人臉上的淚珠兒抹掉,“就是一個月嘛。”

    “嗯。”陳倩點了點頭,摟著男人的脖子,在他臉上用力吻了又吻,然後就轉身快步走進了洗手間。

    “你放心去吧。”何莉萍走過來,幫男人把西裝穿上。

    侯龍濤捏了捏大老婆豐滿的屁股,給了她會心的一笑。

    茹嫣彎腰把一雙擦得鋥光瓦亮的“船兒鞋”放在了男人腳下。

    侯龍濤捧著長腿美女的臉蛋兒,在她前額上深深的親了一口,跟她的感情交流是不需要語言的。

    這麼半天,月玲不僅沒站起了,連看都沒看過男人,她的頭扭向一邊兒,眼圈兒紅紅的。

    侯龍濤穿好鞋,走過去單膝跪在女人身邊,雙手捏在她穿著褲襪的大腿上,慢慢的推進了她的職業女裙裡,直到摟住了她的屁股,“玲兒,不跟我說再見啊?”

    月玲把頭扭得更開了,下頜微微的顫抖。

    侯龍濤一探腦袋,把臉壓進了美人的乳房中間,左右的拱著,發出“哼哼”的聲音。

    “哎呀!你真討厭,像隻豬一樣,”月玲破涕為笑,在男人的肩頭捶了一拳,緊接著眼淚又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兒,“你辦完了正事兒就趕緊回來,別在那兒瞎玩兒。”

    “我知道。”侯龍濤親了親女人的嘴唇兒,起身來到門口兒,接過如雲手裡的行李箱拉手兒。

    如雲陪著男人來到屋外,一輛黑色的頂級雅閣已經在等了,方傑從後座上下來了。

    “我沒晚吧?”侯龍濤把箱子交給了司機。

    “沒有,”方傑敲了敲自己的表蒙子,“剛好九點。”

    侯龍濤回身把如雲拉到一邊,“幫我照顧她們,更別忘了照顧自己。”

    “我會的,你自己要小心,畢竟不是自己的地方,做什麼事兒都先動動腦子。”

    “這你不用擔心。”侯龍濤自信的一笑,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鑽進了轎車。

    “侯先生沒去過東京吧?”方傑將一根兒“七星”遞到侯龍濤面前,“那裡可比北京要繁華得多,亞洲的購物天堂啊。”

    侯龍濤不屑的“哼”了一聲兒,掏出自己的“中南海”,他沒耐心跟對方談自己沒興趣的問題,“這車是新的吧?”

    “嗯?2003新款。”

    “從日本進口的?”

    “對,中國造不出這麼好的車來。”

    “這麼好的車?大概沒有奔馳、寶馬好吧?”

    “我們自己就造汽車,怎麼能用別的公司的車呢?”

    不是說日本公司都很節儉的嗎?‘廣本’也是你們公司的啊。”

    “嘿嘿,‘廣本’?要便宜也得要質量啊,這輛車都不在出口中國的產品之列。”

    “哼,你倒是直言不諱啊?”

    “這又不是什麼秘密,是人就知道最好的日本貨是供應歐美的,中檔的留給自己,中國人嘛…本來就沒那麼講究,只要貼著日本的商標,肯定好賣啊,再次的日本貨也比國產的強。”

    侯龍濤差一點兒就忍不住要在把這王八蛋的臉鑿平了,“方先生也是北大的高材生啊,這個又窮又破的國家好歹培養了你那麼多年,狗還不嫌家貧呢。”

    “呵呵,侯先生太敏感了,我不過是比較現實,不說這些了。”方傑發覺自己在不經意間觸到了對方的敏感神經,迫不及待的要轉移話題,這種時候一定得投其所好,“東京除了是出名兒購物天堂外,還有一種行業是很發達的。”

    “什麼?”

    “哼哼哼,”方傑淫笑著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等談判的間歇,我帶你到處轉轉,日本浴、泰國浴,什麼都有,sm俱樂部、人妻俱樂部,我請,運氣好了,還能碰見歐美女人呢,不包括俄羅斯的,那些貨色遍地都是。”

    “哈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沒做任何評語。

    到了幾場之後,兩人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從貴賓通道直接上了停機坪。

    兩男一女站在一架小型的日本航空公司的私人包機放下的懸梯前,他們穿著日航的制服,男的是正副機長,女的是空中小姐,三個人看到方傑和侯龍濤,都是深深的一躬。

    登機之後,離起飛時間還有半個小時,那個空姐兒在侯龍濤的要求下,帶著他參觀了飛機,這個空姐兒大概是從中國航線上抽調過來的,中文還算不錯。

    難怪私人客機是財富的象徵,除了普通的兩排六個座位、洗手間外,還有一間圓桌兒會議室,一間八人兩桌兒的餐廳,一間被沙發環繞的休息間。

    “這裡是什麼?”侯龍濤指著最裡面關著的木門問。

    “方先生會親自解釋的。”

    “來來來,先坐,不要著急嘛,起飛後再說。”方傑拍了拍沙發的靠背兒…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8:38
第一百五十一章 稱雄長空

    “侯先生在美國上學的時候有女朋友嗎?”飛機起飛後,方傑吩咐了空中小姐去準備飲料,就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侯龍濤身上。

    “你對這個感興趣?”

    “呵呵,侯先生還不好意思啊?沒關係,有沒有都沒關係,男人嘛,有沒有女朋友不是愛看什麼片子的決定因素。”

    “什麼意思?”侯龍濤完全推測不出對方的意圖。

    “嘿嘿,你對av女優一定很熟吧?”

    “知道幾個。”

    “不論你是從付費網站下載還是購買光盤,你也是在買日本貨吧?”方傑原先並沒有設計這一問的,但在來機場的路上被對面兒的小崽子損了一通兒,雖然現在不是惹他的時候,但怎麼也要找回一點兒來。

    “雖然我對日貨的抵制是從三年半以前才開始的,但我是破解站的常客。”

    “什麼是破解站?”

    “你不知道?”侯龍濤很無奈的一攤雙臂,“你的損失。”

    方傑討了個沒趣兒,急忙回歸正題,“光月夜也,朝河蘭,竹下菜奈子這些名字你都知道吧?”

    這個時候,那個空姐端著一壺茶和兩個茶杯回到了休息間,蹲下把茶具放在矮桌兒上,然後又蹲著給方傑倒了茶,然後站起身來,彎腰給侯龍濤倒。

    “跪下!”侯龍濤突然很嚴厲的喉了一句。

    那個空姐兒毫無準備,被嚇了一跳,手一抖,把一部分茶水倒在了桌兒上,有幾滴就濺到了侯龍濤的身上。

    “八嘎!”侯龍濤惡狠狠的盯著空姐兒,如果不是前幾天看到了一篇文章,還真不知道日本人用何種姿勢服務是大有學問的,相當一部分的日本人從骨子裡瞧不起其它亞洲國家,他們把自己和歐美列強歸於一等,屬於優等民族,而其它亞洲民族都是劣等的,日本的空服人員以跪姿和蹲姿為歐美和本國旅客服務,其餘的亞洲人就只能“享受”站姿。

    “這是怎麼了?”方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站起來之後還是手足無措。

    “onyourknees。”侯龍濤先用英語,又用日語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要求,他把茶水潑在了地毯上,然後把茶杯放到矮桌兒的邊緣,他的臉上仍是陰雲密佈,眼中充滿仇恨,好像隨時都會竄起來咬人似的。

    “還不快跪下?”方傑只有順著侯龍濤一條路。

    “嗨。”空姐兒可不敢招惹這個honda公司的高級主管,她慢慢的跪在了地上,給侯龍濤重新倒了茶,樣子就別提多不情願了,好像受了很大屈辱。

    “tch,tthehellout!”侯龍濤怒氣衝衝的把空姐兒轟了出去,轉頭又跟方傑繼續剛才的話題,指了指關著的木門,“那三個女人就在那間房裡吧?”

    “哈哈哈,你猜到了?要不要去開開心?”

    “我不跟男人一起。”

    “嗯?誤會了,誤會了,”方傑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我不跟你進去,她們是福井社長為你一個人準備的。”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侯龍濤起身走到門前,又回過頭,“什麼價錢?”

    “竹下菜奈子兩千五美金,剩下的一千五一位。”

    “高級婊子。”侯龍濤輕蔑的說了一句,推門進了屋兒。

    這是一架商務飛機,可門後卻別有洞天,是一間寬敞的、自帶浴室的臥室,完全像是高級酒店的套房一樣,大床對面是放著音響和大屏幕電視的矮櫃,屋角兒有小型的吧檯。

    三個身著日航制服的長發女人正聚在大床的周圍“嘰哩呱啦”的用日語聊著天兒,一見有人進來,立刻起身站成了一排,用好奇的眼光打量戴著黑邊兒眼鏡兒年輕男子。

    這三個妞兒在日本的色情業裡都是有一定名頭的,最高的那個叫竹下菜奈子,七七年生人,身高有一米七一,103,59,88的三圍也算比較出眾的,雖然她有“美腿女王”的稱號,但跟茹嫣一比,可就差著檔次呢;站在中間的是光月夜也,二十八歲,一米六四,長得細眉細眼兒,有那麼一點兒東方美女的意思;最後一個只有一米五八,歲數兒也最小,八零年出生,但名氣可是最大的,“淫蕩女王”朝河蘭。

    “你,”侯龍濤指了指竹下菜奈子,“到床上撅著去。”他的日語很生硬,雖然從香奈離開之後,他就一直在堅持學習,特別是與兩性歡愛有關的用詞,但任何語言,聽、讀都相對的簡單,可要想講好,就十分不容易了,他又沒有日語的環境,能說成這樣已經相當不錯的。

    儘管如此,三個av女優還是被男人的口音逗得笑出了聲兒,顯然她們跟說日語的其他亞洲人沒有什麼接觸。

    “shutthefuckup,anddowhatyoutold。”侯龍濤的聲音並不大,也沒什麼語氣,幾乎像是機器發出的。

    竹下菜奈子轉身爬上了床,跪在那兒撅起了屁股,剩下的兩個人也都閉了嘴,她們之所以會這麼聽話,一是受了僱主的指示,二是這個中國人的眼神,躲在眼鏡兒後的那雙眼睛裡閃現著冷酷的光茫,就好像他看到的不是三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三件物品,三件不值錢的物品,三件可以隨時隨地丟棄的物品,足以讓人不寒而慄。

    “等什麼呢?”

    光月夜也和朝河蘭的臉上同時露出了淫蕩的表情,扭乳擺臀的向男人走過來,依在他身邊,一邊在他身上亂摸,一邊就想要親他。

    侯龍濤厭惡的按住了兩個人的頭頂,用力向下一壓。

    光月夜也和朝河蘭不由自主的就跪了下去,她們倒也不傻,立刻就領會了男人的意圖,解開他的褲子,把他的陽具掏了出來。

    這兩個av女星可都是“久經戰陣”了,她們在一天裡見過的男性生殖器比大部分女人一輩子見過的都多,能讓她們產生如見天神般的驚訝,足見面前陰莖的“威風”了。

    侯龍濤看到兩個女人都是張嘴就想嘬,趕忙把她們的小帽子都打掉了,揪住她們的頭髮,把她們的頭拉開了,“先給我帶套兒。”

    朝河蘭立刻從兜兒裡掏出一盒兒避孕套兒,取出一個,把剩下的扔到了床上。

    光月夜也把套子豎起來卡在嘴唇兒和牙齒之間,抬頭浪蕩的望著男人。

    侯龍濤在把大雞巴捅進女人嘴裡的同時也就把避孕套兒戴上了。

    朝河蘭和光月夜也像是見了血的鯊魚似的,開始搶著吸吮、舔舐男人的陰莖和睾丸,她們兩個都是“唾液派”的,沒幾下兒就有口水嘀嘀嗒嗒的從客人雙腿間落了下來。

    這要是自己的任何一個老婆,侯龍濤非興奮死不可,但他現在只覺得噁心,雙手一分,就把一對兒av女星推倒在地。

    兩個女人不明所以的互望了一眼,她們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會有男人能拒絕自己的服務。

    侯龍濤走到了床邊,衝著正扭回頭睜大了眼睛盯著自己胯下之物的竹下菜奈子勾了勾手指,“往後退。”

    竹下菜奈子在向後爬的時候,圓大的屁股不住的搖動,直到男人伸手推住了她的肥臀。

    侯龍濤最喜歡玩兒穿著褲襪或是長筒絲襪的女人,光是隔著褲襪的前戲就能搞十幾分鐘,但今天他一點兒愛撫也沒用,在把竹下菜奈子的窄裙推倒她的腰上之後,直接就將她的褲襪和內褲扒到了她的膝蓋上方,陽具狠狠的戳進了她的屄縫兒裡。

    “啊!”竹下菜奈子悲慘的大叫了一聲,這可是第一次有這麼粗這麼長的東西插在她體內,就算是一條充分濕潤的陰道也不一定能吃得消,何況現在是毫無準備工作的情況下,小穴還處於比較乾澀的狀態,橡膠的避孕套兒也增加了摩擦力,真就像生生的把肉皮撕開一樣。

    侯龍濤死死的捏住女人的屁股,強行制止了她身體逃脫的趨勢,粗長的大雞巴開始像被機械牽引的活塞一樣,反反覆覆的進出她的陰道。

    “啊啊啊…”竹下菜奈子殺豬般的叫喊著,雙手緊抓著床單兒,她想逃,卻鬥不過男人的力量,這樣的姦淫毫無快感可言,但自己痛苦的呻吟反而使對方操干的更快、更有力了。

    侯龍濤根本就不顧女人的感受,只是不顧一切的拚命抽插,把她的陰唇搞得翻進翻出。

    光月夜也和朝河蘭都快看傻了,以前從來不知道男人能幹得這麼快、這麼狠,兩人已經開始隔著褲襪和內褲在自己的陰戶上搓動,儘量讓自己分泌淫液,看到竹下菜奈子要死要活的表情,她們可不想落得跟她一個下場。

    一般的男人在打炮兒的時候都會儘量推遲自己的射精,這不光是因為男性自尊,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要讓女方獲得更多的快感。

    侯龍濤在射精後可以馬上恢復勃起,但他在和愛妻們做愛的時候還是會忍耐,這是為了讓她們能體會到自己在盡最大的努力使她們快樂。

    今天的情況不同以往,他一點兒都不忍著,三、四分鐘就射了第一次,換上一個新的避孕套兒之後,又繼續狂操大屁股的日本妞兒。

    在男人無休無止的抽插下,竹下菜奈子的陰道終於流出了淫水兒,開始時的劇痛逐漸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瘋狂襲來的性快感,她用日語大聲的浪叫著,基本上就是來回來去的說自己的屄縫兒要被操開花了。

    侯龍濤每幾分鐘就射一次,射完就換套兒,換完套兒就再接著幹,如此反覆了不知道多少次,女人本來白花花的大屁股已經被撞得通紅了,陰唇也腫脹得變了形。

    高潮了太多次,竹下菜奈子已經被操得渾身脫力、奄奄一息了,冷汗不斷的往外冒,白眼兒直翻。

    就算是在強勁的空調下,不停的身體活動還是讓侯龍濤出汗了,他邊奸著女人的屄縫兒,邊把自己的西裝和襯衫脫了下來。

    光月夜也和朝河蘭的眼睛都瞪大了,數不過來的日本男優中,沒有一個的身材能和這個中國男人媲美,那繃緊的肌肉看上去就充滿了力量,簡直太誘人了,她們倆搓了不少時候了,把自己的火也摸出來了,既然同伴已經不行了,也該自己享受了。

    朝河蘭不愧是“淫蕩女王”,動作比光月夜也快了很多,一下兒就竄到了床邊,抱緊了男人,在他堅硬的大臂上舔著,“愛人,讓我也嘗嘗你的大雞巴吧。”

    侯龍濤的左手按在了朝河蘭的胸口,向外猛的一發力,愣是把她給推的飛了起來,“滾開!”

    光月夜也本來都已經要去湊熱鬧了,一看到朝河蘭被摔得半天爬不起來,驚恐的向一旁退了兩步,然後就楞在那兒不動了。

    “真他媽是一群母狗。”侯龍濤瞥了另外兩個女優一眼,又一把揪住竹下菜奈子的頭髮,拽起她的頭,在她臉上用力拍了拍,“爽不爽啊?”

    “爽…”處於半昏迷狀態的竹下菜奈子含含糊糊的答了一句,她不是真正的av女優,除了露點的寫真集,並沒有拍過a片,這也就是她今天受到“優待”的原因。

    “操。”侯龍濤推開女人的身體,把陰莖在她的褲襪上清理乾淨,提上褲子,把衣服搭在肩上,開門回到了休息間。

    方傑正拿著一杯紅酒悠閒自在的看電視,“這麼快?還有半個多小時才降落呢,不再玩兒會兒了?”

    “沒必要。”侯龍濤往沙發上一坐,叼上根兒煙。

    一直站在門邊的空姐兒立刻走了過來,掏出打火機,這次她長記性了,恭恭敬敬的跪下給男人點煙,她的眼睛從來沒離開過那兩塊兒厚實的胸肌。

    “怎麼樣,小老弟,過不過癮啊?”方傑湊到了侯龍濤的身邊,稱呼變得異常的親熱,請哥們兒打過炮兒了,關係自然不能同日而語了。

    侯龍濤並沒有回答方傑,只是斜眼看了看他。

    “嘿嘿,咱們談談正事兒吧。”

    “正事兒?現在談?”

    “對啊。”

    “好,”侯龍濤開始整理自己的衣物,“你說。”

    “你覺得這次投資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談判還都沒有開始呢,我怎麼推測?”

    “當然是以你現在所掌握的資料了,”方傑停頓了一下兒,換上一種稍微低沉的語調兒,“至今為止,所掌握的資料。”

    “一成兒的可能性吧。”

    “一…一成兒?怎麼會?就算光看我提供給你的資料,也決不會只有一成兒的可能性啊。”

    “在美國上學的時候,跟我分在一組的美國人,有很多是全a生,等一真的幹起活兒來,只有我一個管用的。紙上的東西看不見摸不著,我要看到honda實質性的東西才會做決定。”

    “實質性…”方傑扭頭看了一眼大臥室的門,“這還不算實質性的東西呀?”他認為對方是在暗指賄賂。

    “哈哈哈哈…”侯龍濤樂得前仰後合,眼淚幾乎都要冒出來了。

    “有什麼好笑的?”方傑顯出了些許的不快,他從對方的笑聲中聽出了明顯的嘲弄意味。

    “哼哼,首先,你以為我在索要賄賂嗎?我還真不是。其次,”侯龍濤翹起了二郎腿兒,傲慢的看著方傑,大拇指朝木門晃了晃,“你那就算是賄賂了?稍微上點兒檔次的妓女都不會讓人拍攝性交的過程的,你用三個連妓女都不如的日本婊子就想收買我?是honda就這麼小家子器啊,還是你們根本就沒把我這個土地爺當神仙啊?不會是你們覺得中國人都特賤,隨便來點兒什麼就能打發了吧?”

    “這…當…當然不是了。”方傑真是沒料到自己馬屁沒拍好,拍在了馬腿兒上,這個小崽子還真不是好相與的,“本來今天的時間就緊張,這不過是小小的前奏罷了,好戲才剛剛上演啊。”

    “那最好不過。”侯龍濤從窗口已經可以看到地面上的建築物了,想必這次旅行不會只有糖衣而沒有炮彈的。

    飛機降落在東京橫田機場,honda公司的公關部經理親自來迎接,把侯龍濤送到威斯汀大飯店下榻,裡中外三間的雙門大套房,絕對超出了談判代表的標準,但在電腦的記錄裡和登記簿上都是普通的商務單間兒。

    當天晚些時候,iic的其他人員也入住到了同一家酒店,曲豔在休婚假,這次代表投資部的是在侯龍濤“追”何莉萍時出了大力的張力,剩下的都是別的部門的…

    方傑離開飯店後,馬不停蹄的回到位於中央橫汀附近的honda總部,在一間巨大的辦公室裡見到了他的主子,福井威夫,“社長。”

    “方君辛苦了,坐吧,一路上還順利嗎?”

    “還好,不過…”方傑把侯龍濤在飛機上說的話重複了一遍,“我看您需要使用您的寶貝才能保證得到投資。”

    “有這個必要嗎?東星集團的代表過幾天就會到了。”

    “我的意思是上雙保險,侯龍濤這個人,如果咱們不能滿足他的私人欲望,很難說他會做出什麼來。”

    “嗯…”福井威夫背著手走到窗戶前,思考了兩分鐘,“好,中國人不是有一句話‘好鋼用在刀刃上’嘛,就讓他試試咱們的好鋼。”

    方傑離開本田總部之後,叫了一輛出租車,在市區內的一家大型商場前下車,從一樓上到五樓,又從五樓回到一樓,然後從商場另一側離開,乘出租車到達市區另一側的一家商場,再次上樓下樓,重新叫車,兜了一大圈兒,確定沒有人跟蹤自己之後,最終在一個公用停車場裡取出了一輛轎車。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駕駛,方傑來到了東京東部二百五十公里處的愛知縣,直接開進了一家辦公大樓的地下停車場。

    在一間和honda社長辦公室規模相當的辦公室裡,方傑見到了他的另一個主子,“社長。”

    辦公桌後坐著一個頭髮灰白,戴四方眼鏡兒的矮胖日本男人,他臉上的笑容讓人看了別提有多不舒服了,“方君一路辛苦。”

    “為了社長,小小勞苦算不了什麼。”方傑一副獻媚的奴才相兒。

    “很好,很好,你對當前的形勢有什麼見解嗎?”

    “該是華狼出手的時候了。”

    “為什麼呢?”

    “侯龍濤的安全是由honda負責的,一旦他有個三長兩短,許如雲很有可能會遷怒於honda的,投資也就差不多泡湯了。就算許如雲不追究,侯龍濤是iic的高級行政人員,iic總部也不會沒有一點兒表示的。如果有媒體能及時的暴出兩家談判的並不愉快的消息,哼哼…”

    “哈哈哈,方君想的很周到嘛。”

    “謝謝社長誇獎。”

    “華狼已經到了東京,今晚你就把資料送過去。”

    “好的。”

    “方君這一段時間寂不寂寞啊?”一股淫慾突然爬上了日本老頭兒佈滿皺紋的醜臉,他從抽屜裡取出一瓶藥,倒了兩粒放進嘴裡。

    “啊…”方傑立刻顯出有點兒緊張,雙手用力的捏住了椅子的扶手頭兒,“屬下無時不刻不在想念社長。”

    “那你還等什麼?”

    “我…我…剛剛去過洗手間。”

    “呵呵,沒關係,我喜歡加了料的。”

    “是…是…”方傑哆哆嗦嗦的起身趴到了辦公桌兒上,把褲子脫了下來…

    晚上8:30的時候,方傑來到了湯島教堂,湯島教堂和ニコライ堂之間有一座很出名的“聖橋”,是東京著名的旅遊景點之一,白天的時候會有大量的遊人,就算到了晚上,還是有零零星星的散客。

    又過了半小時,方傑左顧右盼的進入了一間懺悔室。

    “你遲到了。”一個很機械的聲音從隔壁的神甫間傳了過來,沒有絲毫的抑揚頓挫,肯定不是由真人的聲帶髮出的。

    方傑急忙拉開遮住隔斷的小木板兒,雖然有一層很密的鐵絲網擋在中間,看不清對方的模樣,但肯定是一個穿著修女服的人,還能聞見一股很奇特的香味兒,不像他所聞到過的任何一種香水兒,“對不起。”

    對話窗下有一個如同銀行櫃檯那樣的傳物口兒,半張一千日元的鈔票被遞了過來。

    方傑也把半張五百元的鈔票遞了過去,然後把剛得到的半張跟自己手裡的另一半兒對了起來,嚴絲合縫兒,“華狼先生?”

    “資料。”

    “是是。”方傑把一個牛皮紙信封兒塞進了傳物口兒,“老闆說如果您能在五天內完成工作,除了剩下的五十萬美金,還會有多餘的五萬匯進您指定的賬戶。”

    “你過三分鐘之後才可以離開。”“華狼”並沒有對對方的新要求做出反應。

    一陣開關門的聲音之後,方傑開始看表,老老實實的等了三分鐘,然後才胡亂的在胸前劃了個十字,走出了懺悔室,外面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只有那股淡淡的奇特香味兒還留在空氣中…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8:38
第一百五十二章 踏破鐵鞋

    第二天上午,侯龍濤一行人被接到了honda的總部,先是在巨大的會議室裡和社長福井威夫,還有另外幾個大股東見面。

    其中有一個女人,不會超過三十五,長得很漂亮,胸大屁股大,腿也不短,又是職業女裝又是高跟兒鞋的,還戴了副橢圓形的小眼鏡兒,以她的年紀,能成為honda的重要股東之一,外形又是這樣,整一個東京的許如雲。

    雖然出於商業場合的禮節,侯龍濤在極力的控制自己,但還是忍不住對她投去了最多的關注目光。

    在介紹完社長之後,方傑第二個引見的就是那個女人,“這位是誠田裕美夫人。”

    “誠田裕美…”侯龍濤在心裡嘀咕了一遍,他突然感覺到這個名字非常的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聽過了,一時間就有點兒發愣,也沒去接女人遞過來的手。

    一屋子的人的表情在一瞬間都有點兒變化,他們以為這個小夥子是被對方的美貌給迷住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誠田裕美的表情倒是沒怎麼變化,眼中反而還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她主動探身拉住男人的手握了握,“侯先生真是年輕有為,二十多歲就做到了iic這麼高的職位。”

    “誠田夫人見笑了,”侯龍濤恢復了常態,他終於想起對方是誰了,“您不也是一樣。夫人的娘家姓島本吧?”

    “是。”被人說出自己的本家姓氏,誠田裕美絲毫沒有感到吃驚,一來這本就不是什麼秘密,二來既然對方是來談判的,當然會對對手進行瞭解,她怎麼也不會想到侯龍濤的“功課”做的並不到家。

    “我記得honda姓島本的董事應該是島本榮泰吧?”

    “那是先父。”

    iic公關部的代表在後面輕輕捅了侯龍濤一下兒,大概是怪他太不小心,這種事兒想也能想出來,何必還要問出口。

    侯龍濤才不理這些呢,但還是說了一句“對不起”,不過可不是真的抱歉,他當然能想到其中的原因,這麼小小的一點兒“懲戒”,可離為香奈出氣差得太遠了。

    見面會持續的時間雖然不長,但確實很正式、隆重,還舉行了記者招待會,這也是honda為自己挽回損失的一種手段。

    會後是工作午餐,並非所有的股東都去參加,島本裕美和另外幾個都告了辭,不過還是一起離開honda大廈的。

    來接島本裕美的是一輛豪華的黑色本特利轎車,就在司機為她開門和她上車的一瞬間,侯龍濤隱隱約約的看到車裡還有一個人,雖然並不真切,但他的身子還是突然的發了一下兒冷,那人實在是很像自己花了大力氣卻百覓不到小護士香奈。

    “力哥,”侯龍濤把張力拉了過來,放低聲音,“你跟著那輛車,盯住了車上的女人。”

    “幹什麼?”張力有點兒不明所以。

    “你別管了,幫我這個忙兒。”

    “好。”張力答應一聲,攔了一輛出租車,尾隨本特利而去,共事這麼久了,他對侯龍濤多少有點兒認識了,沒必要瞭解他的意圖,他從來都是收“滴水”還“湧泉”的。

    午飯過後就是對honda總部的參觀,很費時間,除了日本公司ol的統一制服看了還比較起興之外,也就沒什麼大意思了。

    並不非常隆重的“歡迎晚宴”結束時,已經是9:00了,侯龍濤回到酒店後才跟張力進行了聯絡,他沒有叫iic東京辦事處配給他的司機,隻身乘出租車來到了六本木。

    這東京的三里屯兒到了夜裡,還真是熱鬧非凡,侯龍濤在一家很高檔的酒吧外會合了張力。

    “情況怎麼樣?”

    “島本家在郊外,那大宅子可真不是蓋的,得有四、五層,本特利進了大門兒就沒再出來,八點多的時候,那女人自己開了一輛cr-v出來了,”張力指了指不遠處停著的一輛墨綠色吉普兒,“我一直跟到這兒,她進酒吧了。”

    “就她一人兒?”

    “沒看見別人跟著,可能是在這兒等人呢,我進去過幾次,她都是一人兒坐在吧檯邊兒上。”

    “行,力哥沒吃飯呢吧?趕緊回酒店歇著吧。”

    “不用我了?得,那我先走了。”

    侯龍濤叼上顆煙,走進了酒吧,裡面的燈光很暗,客人大部分是歐美人,果然像張力匯報的那樣,島本裕美一個人坐在吧檯前喝雞尾酒,但她並沒有大多數人等人時不經意就出現的左顧右盼,更像是在琢磨自己的心事兒。

    侯龍濤找了張離吧檯距離適中的桌子坐下,要了杯可樂,他還沒想出特別好的辦法接近這個女人,如果上來就打聽香奈的事兒,很可能打草驚蛇,根據香奈對兩人關係的敘述,她們可不應該同乘一車。

    裕美穿的已經不是職業女裝了,換了一條全露肩的黑色低胸緊身連體短裙,坐在高高的吧椅上,還翹著二郎腿兒,無色長絲襪的蕾絲寬花邊兒都露出來了,圓潤的腳後跟兒露在高跟兒皮托兒的外面,整體一看,非常的性感,有誘惑力。

    一個黃頭髮的老外走到了女人身邊,裕美上下打量著他,兩人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

    老外坐在了女人身邊的椅子上,一隻大毛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慢慢的摸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著她深深的乳溝。

    兩個人又是一陣對話,那個老外站起身,突然把自己的t-shirt撩了起來,露出胸前毛茸茸的“黃草”,好像還在盡力的繃緊肌肉,不過怎麼看都是囊肉。

    裕美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別提多失望了,還有一絲的鄙夷,扭過頭兒不再理對方。

    老外倒也沒再多廢話,興趣索然的離開了。

    “這娘們兒是在找炮友兒呢?”侯龍濤總算是看出了些端倪,“如果跟她搞上,大概也不會帶回家,離香奈還是很遠,但至少是近了一層,也許能打聽到有用的東西呢。”

    侯龍濤慢慢的靠了過去,站在了女人的身後,頭探到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脖子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兒,雙手從兩邊扶住她寬寬的臀胯,從剛才的觀察來看,這種小小的肉體接觸,她並不會翻臉的,“誠田夫人在等人嗎?”

    “哼,”酒櫃上的玻璃裡映出了裕美略顯淫蕩的笑容,“侯先生也等了很久了吧?”

    “嗯?”侯龍濤微微一驚,坐了下來,右臂還摟著女人的細腰,“夫人看見我了?”

    “你讓人一直跟著我,我還以為你會早點兒出現呢。”

    “哈哈哈。”侯龍濤的身子前探,眼看是要再去親女人的脖子。

    “你幹什麼?”裕美擋住了男人的嘴,還是帶著挑逗般的笑容,看樣子完全是在調情。

    “你不是已經等了我很久嗎?”

    “是啊,我等了你很久,”裕美的表情在慢慢的轉變,逐漸成了鄙視,“我是在等著告訴你,我不和支那人上床。”

    侯龍濤的臉色立刻變得無比的陰沉,“你是在等著侮辱我了?”

    “你以為呢?我要的是強壯的男人,不是東亞病夫。”

    侯龍濤沒有再說話,但他盯著女人的目光好像能把目標凍結起來一樣,他不太明白,自己掌握著honda生死存亡的關鍵,她怎麼還敢這麼得罪自己。

    “主…主要是因為中國人不夠強壯。”裕美不自覺的又補了一句,不過這次就算客氣了不少,她從來沒見過如同對面男人那麼冷酷的眼神,就好像看到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物品,一件毫無價值的物品,一件可以隨時丟棄的物品,但她並沒有感到害怕,相反的,產生了一股莫名的興奮。

    侯龍濤的拳頭都已經攥緊了,但為了香奈的事情,就又把手鬆開了,他一把拉住女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強不強壯不是由人種兒決定的。上屆奧運會,中國代表團金牌總數第三,近幾屆的亞運會,也都是中國人的天下,如果非要說東亞有個病夫,那他叫日本,不叫中國。”

    裕美都顧不得男人話中的嘲諷了,手下的那塊胸肌就如同鋼鐵般的堅硬,她的呼吸立刻就急促了,雙手顫顫巍巍的把小腹處的襯衫扣子解開了兩顆,那幾塊兒漂亮的腹肌簡直讓她的美目都放光了。

    “既然誠田夫人沒有發展私交的誠意,我也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咱們明天公司見。”侯龍濤起身就要走,他已經看出了女人的花痴本性,自己也沒必要表現的太積極了。

    “別,”裕美兩手一起拉住了男人的手腕兒,雙臂向中間夾,微微彎腰,故意把自己雪白的乳溝擠壓得更深更性感,“侯先生不要走,我是很有誠意的,讓我請你喝一杯吧。”

    “還喝個屁啊,八成兒你丫都淫水兒氾濫了。”侯龍濤心裡暗罵一句,但還是坐了回去,“我喝可樂就行了。”

    “酒保,”裕美叫了一聲服務員,“一杯可樂。”

    侯龍濤接過酒保遞過來的杯子,喝了一口,可就是這一口,他已經沒法兒說想說的話了,只覺得一陣強烈的眩暈,坐也坐不住了,身上也沒勁兒了,“撲通”一聲兒就栽在了地上,失去知覺之前,他聽到了女人驚慌的呼叫聲,但在她的臉上,除了淫蕩的笑容,卻看不到一絲的擔憂…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侯龍濤的眼皮終於又可以抬起來了,視線還有點兒朦朧,就算看不清楚,他也知道自己是懸空兒的,衣服被扒光了,雙臂反捆在背後,被繩子吊著,兩腿是向外分開的,也被從屋頂垂下的麻繩兒捆著,他不由得就掙紮了一下兒。

    “醒了!?”一個女人很驚訝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就是高跟兒鞋撞擊石面的跑動聲,身後的門開啟又關閉。

    侯龍濤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一扭頭兒,才發覺自己的脖子也是被拴著的,自己是被吊在房間正中的,離地有一米左右的距離,四周架著四幾台攝像機,屋子的牆都包著隔音的木板,正對著自己的地方是真皮沙發,上面掛著四台超薄的大屏幕電視機,右側有扇木門,左側的牆上有幾個木櫃子,暖色的燈光從屋頂的四周打下來,靠近屋頂兒的地方有一扇小窗子,玻璃裡面是豎著排列的鋼條,應該是一件地下室。

    身後的門又打開了,有兩雙高跟兒鞋踏在地上的聲音,還有“叮噹、叮噹”的鈴鐺響。

    侯龍濤現在是一頭霧水,繩子也掙扎不開,不過他倒還算鎮靜,什麼場面沒見過,該明白的時候就都明白了,慌也無濟於事。

    最先進入視線的就是換了裝的島本裕美,她的長發緊貼頭皮向後梳,繫了個大辮子,臉上化著濃妝,口紅是黑紫色的,上身是一件無袖兒的黑色亮皮束身衣,上半部的乳房都露在外面,下面是一條黑色的皮內褲,還帶吊襪帶兒,只能看到膝蓋以上的黑色絲襪,剩下的都被亮皮的黑色高統靴擋住了,完全是一身玩兒sm的打扮。

    另外一個人也是女的,一身女傭裝束,戴著白色女傭帽兒,圍著連體的白圍裙,裙子短得離譜兒,能看到包裹住陰戶的白色內褲。

    女傭的手裡牽著一根皮帶,皮帶的盡頭拴在另一個女人的脖子上,那個女人臉上有面具,只露出雙眼,看不清相貌,她跪在地上,套著白色毛絨假貓爪兒的雙手也撐著地,剛才大概是爬進來的,她頭上繫著兩隻尖尖的白色三角兒毛絨耳朵,身上是一件帶白色毛絨領口兒的白色的連體內衣,勒入臀縫兒的地方還有一條很長的白色毛絨尾巴,能讓尾巴出現上翹的效果,極有可能是有東西插在她的屁眼兒裡用於固定,她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高跟兒鞋。

    其實侯龍濤和“貓女”的對視可能連兩秒鐘都沒有,但他可以肯定,在那雙本來空洞無物的雙眸中有一絲精光閃過,他的心裡立刻就“咯噔”的一下兒。

    “侯先生這麼快就醒了,真是沒想到,”裕美坐進了真皮沙發裡,翹起二郎腿兒,雪白的大腿泛著耀眼的光芒,“你現在的姿勢還不算難過吧?”

    那個女傭先為主子點上支菸,然後把四台攝像機全都打開了,牆上的電視裡出現了從不同角度拍攝的男人健美的裸體。

    “廢話別說,你想幹什麼?”侯龍濤心裡沒底,他確實想不出對方的企圖,說話也就不是特別的硬氣。

    “看來你對我的瞭解還不是很深啊,”裕美淫邪的一笑,“我喜歡男人,喜歡強壯的男人,但我不喜歡跟男人性交,我喜歡干男人的肛門,我還不喜歡用潤滑液,我喜歡看男人的臀部肌肉因為疼痛而扭曲,我喜歡看男人的屁股因為乾澀而劇烈的磨擦而流血,你知道我想幹什麼了吧?”她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已經由於興奮產生的暈紅,顯然是個變態的虐待狂。

    侯龍濤聽得連汗毛都立起來了,額頭也見了冷汗,“我可是honda的貴賓,沒有了我,honda就得垮台,你敢傷害我!?”

    “哼哼,”裕美指了指電視,“有了這些,你能不就範?是你自己送上門兒來的,一箭雙鵰,我何樂而不為?”

    “你他媽…”侯龍濤都不知道應該罵什麼了,對方的計畫雖然很簡單,但自己就是沒有反抗的餘地。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就來樂樂吧。”裕美站了起來,一伸手。

    女傭打開了牆上的一個櫃子,從各式各樣的鞭子中取出一條歐式馬鞭,交到主人手裡。

    裕美用鞭子頭兒托住了男人的下巴,往上一挑,傲慢的看著他,“沒用的男人,叫我master。”

    “你這只變態的母狗!”

    “嘴硬?”裕美踱了兩步,繞到了男人的身側,突然高高的舉起馬鞭,“嗖”的破空之聲過後,“啪”的砸在了他的腰上。

    “嗯…”侯龍濤只覺得自己的皮肉裂開了,像是有火在自己的腰上燃燒,眼淚差點兒就流出來了。

    “叫我master。”

    “母狗!”

    “哈哈哈,”裕美大笑起來,馬鞭接連不斷的落在了男人的腰上,她緊咬著牙根兒,眼中充滿了變態的光芒,大聲的嘶叫著,“叫不叫!?叫不叫!?你這頭支那豬!叫不叫!?不叫就打死你!”

    每挨一下兒打,侯龍濤低垂的頭顱就猛的向後一仰,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鮮血濺落在地上,他畢竟不是孫猴子,二十幾下兒之後,還是昏了過去。

    “還真硬氣。”對於裕美這種虐待狂而言,獵物越是頑強,得到的滿足也越大,她以前抓回來的歐美大壯沒有三十也有兩打了,沒一個這麼能扛的,基本上都是一鞭子就叫疼,不出五鞭也就都屈服了,今天可是從來沒有得過的過癮、興奮。

    要說侯龍濤也真是可以叫“鋼鐵之軀”,被這麼打,傷口都不是很深,要是換了別人,說不定骨頭都得露出來了。

    裕美的呼吸比平時急促了好幾倍,左手揉著自己的乳房,右手隔著皮內褲用馬鞭搓著陰戶,蹲下身去,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傷口,猛的吸起血來。

    “啊!”侯龍濤的身子猛的一抖,疼醒了,他可不知道女人在幹什麼。

    “啊…”裕美站了起來,舔了舔粘在口邊的熱血,“你的血真夠香的,不像那些歐美人的,又腥又臭,呼…呼…”

    “你…你…”侯龍濤可真是怕了,“你他媽不是人…”

    “好玩兒的還在後面呢。”

    聽主人這麼一說,女傭又取出了一個皮頭套兒,把男人的眼鏡兒摘下來,再把頭套兒戴上,“奴隸就該有奴隸的樣子。”

    “多嘴!誰讓你說話了!”

    “啊!”女傭立刻跪在了地上,身體都在發抖,她大概也沒見過主人玩兒的這麼開心,一時忘形,“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主人,我…我…”

    “滾出去!”

    “是…是…”女傭誠惶誠恐的爬了起來,哆哆嗦嗦的出了屋兒,從她恐懼的樣子,足能看出裕美平日用的什麼手段管教下人。

    “誠田…誠田夫人,咱們做筆交易吧,”侯龍濤今天的眼前虧已經吃大了,就算對敵鬥爭也要講究策略,不能一味的逞強蠻幹,“你…你放了我,我什麼都不追究,還一定對honda投資。”

    “哼哼哼,你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嗎?”裕美親自打開另一扇櫃門兒,掏出一條兩面兒都帶假陽具的皮內褲,其中的一根粗大的很,簡直快能跟侯龍濤充分勃起後的雞巴媲美了,“實話告訴你,你是最讓我滿意的一個奴隸,我正在考慮是不是要長期把你留在身邊,你給不給honda投資,我是一點兒也不在乎。”

    “你…你不在乎?”

    “我又不止只有honda這一條財源,錢夠花了就行,多了也沒用,不過是數字遊戲罷了,你這樣的男人,放走了可就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找到了。”裕美邊說邊把自己的內褲脫了下來,她的陰毛兒修的很整齊,只在陰戶的上方有一小撮兒,其它地方都刮乾淨了,兩片暗紅色的大陰唇很飽滿,她“哼哼唧唧”的把較短的假陽具慢慢插進了小穴裡,系好內褲帶兒,挺著黑乎乎的另一頭兒來到男人的身後,雙手用力的捏住他堅實的臀部,“我本來還為你準備了很多把戲呢,但實在是忍不住了,咱們先爽一次,然後再讓你見識見識。”

    女人從動作到說話,都是那麼的平靜,那麼的順理成章,讓侯龍濤的緊張的心情都有了那麼一點兒的放鬆,但他明知道對方是要雞姦自己,肉體上的痛苦和屈辱還是次要的,這對於一個自己這種身份、實力的男人來說,心理上的傷害可就太大了,如果真的讓她得逞了,自己還有什麼面目回北京見自己的嬌妻美妾們啊,“什麼…什麼把戲,你先跟我說說。”

    “呵呵,你想跟我拖延時間嗎?”裕美一眼就瞧出男人的意圖了,“有什麼用啊?就跟你能跑了似的。告訴你也無妨,滴蠟、蛇縛、灌腸兒、導尿,凡是男人能用在女人身上的,我都會用在你身上。”

    “先…先來這些吧。”侯龍濤也真是沒折了,只能是什麼輕揀什麼。

    “不。”裕美的聲音很任性,真好像是和小朋友在做遊戲一樣,她把男人的屁股向兩邊分,巨大的假龜頭兒頂在了他的肛門上,“我就要給你開苞兒。對了,是第一次吧?”

    “是是,”侯龍濤都快虛脫了,看來今天這一劫是怎麼也難逃了,悔不該不重視來之前如雲對自己的叮囑,“怎麼…怎麼也得用…用點兒潤滑液吧?”

    “剛才就說了不用,你可真是婆婆媽媽的,這麼多的廢話。”裕美狠狠的在男人臀上掐了一把,“你準備好吧,我就不客氣了!”

    那隻“貓女”一直在屋子裡爬動,發出“喵喵”的嬌聲,項圈兒上的鈴鐺也響個不停,她有時會爬到攝像機拍不到的地方,裕美並沒有太注意她…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8:39
第一百五十三章 以彼之道(上)

    “啊!”侯龍濤大聲的叫了起來,其實還沒有東西插入他的身體裡呢,但他在心理上已經產生了急劇的疼痛,不由自主的就狂呼上了。

    與此同時,裕美也是“啊”的一聲驚叫,恐懼的成分少,不可置信的程度多。

    緊接著就是“彭”的一聲。

    侯龍濤緊張的睜開眼睛,電視屏幕中,裕美的身子一下兒栽倒了,後面站著那隻“貓女”,“香奈!”他雖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但還是大聲的叫了出來。

    “貓女”雙手還舉著一隻陶質的裝飾瓶兒,本來還在發愣,聽到男人的呼喚,身子劇烈的一顫,像是從深度的休克兒中醒了過來,扔下瓶子,迅速把地下室的門從裡面插住了。

    “香奈,快給我解開。”

    “大爺…”“貓女”的這句中文說的是字正腔圓,她跑過來解著男人的繩子,從面具兩端的下緣處出現了兩條“小溪”,匯聚在尖端,晶瑩的“水珠兒”向下滴落。

    侯龍濤恢復自由之後,別的顧不上,先在“貓女”的幫助下,把昏迷未醒的裕美照葫蘆畫瓢的捆了個結結實實,美麗的女人被吊,可比男人被吊要更具誘惑力。

    那個“貓女”看來也是個中高手,打結兒的手法純熟的很。

    侯龍濤一把將“貓女”拉到了身前,揪下她的面具,一張略顯蒼白的秀美臉龐出現在面前,不是自己時時思念的寶村香奈還能是誰。

    “大爺…”香奈猛撲進男人的懷裡,用盡全身力氣的抱著他,把臉死死的埋在他的胸口,放聲大哭,眼淚如同黃河決口般湧了出來。

    “叫…叫我老公…”侯龍濤的雙眼也有點兒模糊了,這是始料未及的,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裡,也不知道這個對自己一往情深的日本小姑娘受了多少苦,當然不忍心再“羞辱”她了。

    “為…為什麼?”香奈仍舊抱著男人,她失去過一次,真的不敢再放手了。

    “因為你是我心愛的姑娘。”

    “老公…”

    侯龍濤擁著女孩兒往後退了兩步,往沙發上一坐,但立刻又像彈簧一樣崩了起來。

    “啊!你的傷!”香奈驚呼了一聲,急忙從櫃子裡找出紗布和藥品,為男人處理幾乎已經結了疤的傷口。

    侯龍濤看著姑娘護理自己時專注、心疼的神情,心裡不由熱烘烘的,她一停手,立刻就把她嬌小而豐滿的身軀抱上了沙發,放在自己腿上,狂吻她的香唇,右手撫摸她的臀腿,絕對是把她作為久別重逢的戀人。

    香奈蒼白的臉蛋兒轉為了紅潤,依偎在愛人溫暖的懷中,本來眼神中的空洞蕩然無存了,“濤哥,我日思夜想的就是這一刻,每天支持我活下去的就是和你重逢的希望,我真的快絕望了,我以為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她說著說著,雙眸中又有了淚光。

    “你天天都盼著我被人這麼綁著來見你嗎?”侯龍濤把臉板了起來。

    “不…不是,對不起…”香奈也知道男人在開玩笑,但還是不自覺的就道上了歉。

    “傻瓜,”侯龍濤疼惜的把女孩兒抱得更緊了,“我上次說會用你的母語和你聊天兒,沒騙你吧。”

    “嗯。”香奈用力的點點頭,她這才注意到心上人一直在說日語,想到他為自己苦讀的樣子,別提有多甜蜜了。

    “咱們在這兒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的,”香奈回頭看了看裕美,眼中居然還帶著恐懼,“只要她不叫,沒人敢進來的。有她做人質,咱們要離開也應該不難。”

    侯龍濤還真是不著急撤,長夜漫漫,兩個美女在旁,豈可一走了之,但最主要的還是現時報,那才是最痛快的,“好香奈,你是怎麼到這兒來的?我雇了多少人都找不到你,這次來日本,也有要找你的緣故。”

    “老公…”香奈本來已經止住了哭泣,聽男人這麼一問,自己的那些苦難就又被勾了起來,一下兒撲進他的懷裡,再次哭出了聲兒。

    侯龍濤也不勸女孩兒,只是輕輕在她光滑的韻律服上撫摸,親吻她的香發,知道她肯定是受了大委屈,稍稍的發洩一下兒沒壞處。

    “我…我…”過了一會兒,香奈總算是止住了抽泣,“我從北京回來沒多久,我的家鄉,北海道就鬧了災,我的父母都…都…我回去為他們料理後事。我在日本再也沒有什麼牽掛了,就打電話回醫院辭了職,本想過一段時間就聯絡你,沒想到…沒想到…”

    “香奈,別怕,”侯龍濤突然發現女孩兒眼中的悲傷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驚懼,當時的情景一定是很恐怖的,“告訴我,都告訴我。”

    “一…一天夜裡,我睡得很晚,還沒完全睡死的時候,有幾個男人闖到我住的旅店房間,什麼也沒說,一拳就把我打暈了,他們把我裝在一個大麻袋裡,手腳都捆住了,眼睛上還蒙著黑布,他們不給我吃,不給我喝,也不讓我上洗手間…”

    “那你…”

    “嗯,”香奈紅著臉點了點頭,就算是在最心愛的男人面前,排泄仍然是難為情的話題,“我只要一發出聲音,或是稍稍的一動,他們就在我身上狠狠的踢一腳。開始是汽車,後來是飛機,再後來又是汽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把我從袋子裡放出來了,但卻還是蒙著我的眼睛。”

    侯龍濤看女孩兒的情緒有點兒過於激動了,趕忙抱著她吻了吻,使她略微恢復點兒平靜,“就當是在講別人的故事。”

    “我也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那些男人把我吊起來,說我是一隻沾滿了…沾滿了…的母狗,他們用帶著冰碴子的水往我身上潑…”香奈說到這兒,用力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身子開始輕微的顫抖,就好像又有冰冷的液體淋在了身上。

    侯龍濤急忙把女孩兒擁的更緊了,把手插進她已經留長了的頭髮裡,含住她的耳朵,輕輕的吸吮。

    “他們把我的衣服扒光了,往我的…往我的身子裡插了兩個按摩器,用竹片抽我的屁股,拚命的打我的乳房,不管我怎麼哭,他們都不可憐我。他們把我吊了五天五夜,只在吃飯的時候才把我放下來,不許我用手,只許我跪在地上,把盤子裡的食物和水舔進嘴裡。他們叫我母狗,每天都往我的屁股裡注射,強迫我…強迫我在他們面前如廁,我…我…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可我…可我…我實在是忍不住啊…濤哥…”香奈又一次放聲大哭了起來。

    侯龍濤的鋼牙都快咬碎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責任,是自己讓女孩兒置身險地的,想想她孤身一人,舉目無親,又遭此磨難,她當時無助、恐懼、絕望的心情,除非身受,又怎麼可能體會得到呢,“他們…他們輪姦你了?”

    “沒…沒有,他們只是說一些很下流的話,只用按摩器捅我,後來我才知道是主人不讓他們…”

    “主人?你沒有主人,要是非說有,只有我才配。”

    “嗯。是…是誠田裕美,她說我必須一輩子做她的家貓來償還我歉她的債,我被那些人打怕了,不敢不聽她的,她天天都調教我,還帶我去參加每月一次的‘貓女大賽’。第一次我只得了第三名,她整整折磨了我三天,上一次我終於得了第一,得了這個金鈴鐺…”香奈用手指撥了撥項圈兒上的鈴鐺,臉上居然還有那麼一絲的自豪。

    雖然女孩兒說的輕描淡寫,但侯龍濤知道她所經受的是常人無法想像的,要想讓她完全擺脫奴隸的思維方式,恢復成一個正常的女人,還得假以時日。

    “還有兩個金環。”香奈把手臂從緊身衣的兩個肩帶中褪了出來,露出胸前一雙白嫩嫩的豐滿“雪花兒梨”,兩顆淺棕色的乳頭兒上穿著兩隻金光燦燦的小圓環。

    “還…還算漂亮,”侯龍濤用雙手的虎口托住女人的乳峰,小心翼翼的把一顆奶頭兒和金環兒含進嘴裡,舌尖兒柔和的挑動,“疼嗎?”

    “不…啊…不疼,老公…”香奈抱住了男人的頭,雙眸閉了起來,她太懷念這種溫柔的感覺了,比被用力的吸吮舒服一百倍。

    侯龍濤扶住小護士的腰,引導她跨跪在自己的腰上,身體稍稍向下移,仍舊舔舐著她的乳房,左手捏著她圓滾的屁股,右手抓住了她上翹的“尾巴”,猛的向外一揪,“呲啦”,“撲”,勒在她臀縫兒中的布條兒被撕了下來,不出所料,果然有一段兒形如小陽具的橡膠棒連在上面。

    “啊!”香奈大叫了一聲,但並沒有痛苦的意思,只是一直填充著後庭的東西被突然拽了出去,已經由於被挑起情慾而變得敏感的身體受了很大刺激。

    侯龍濤抓住女人飽滿的臀瓣,向兩邊使勁的拉開,往下一推,本來在嬌嫩陰唇上磨擦的筆直陰莖杵進了她熱烘烘的小穴裡,立刻就有柔膩的膣肉開始在上面做不規則的蠕動,“啊…香奈…”

    “神啊!”香奈不算長的指甲刺進了男人肩膀上的肌肉裡,螓首拚命的向後仰起,纖細的腰肢也極度的向後彎去,如果不是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捏著屁股,她一定會摔下去的。

    幾個月不曾親密,小護士緊窄的陰道一下兒還無法適應愛人陽具的個頭兒,雖然只插入了一半兒有餘,還有充分的愛液潤滑,她還是被頂得翻起了白眼兒,清澈的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侯龍濤輕輕的攬住了美人的細腰,把她香噴噴的嬌軀拉回身前,埋首於她的嫩乳之間,“我找了你好久,好久,終於找到你了,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傷害,我發誓…”

    “老公…嗯…嗯…”香奈開始緩慢的上下移動身體,用屄縫兒套動將自己填滿的巨大肉棒…

    誠田裕美只覺自己的頭就好像要炸開了似的,後腦上一突一突的向外發脹,她想伸手去揉,這才發覺自己被如同一個大粽子一樣的被捆了起來,還是吊在半空中。

    “啊…啊…啊…老公…”一陣女人只有在充分享受性快感時才會發出的嫵媚聲音鑽進了耳朵裡,裕美稍稍的抬起頭,艱難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兒。

    有兩個幾乎全裸的人正在自己剛才坐過的那張大沙發上激烈的交媾著,男人的臉瞧不到,但猜也能猜出是誰,從女人的背影就能看出是自己的小奴隸香奈,一隻大手在她的白嫩的屁股蛋兒上揉捏著,還時不時的去摳挖她的小屁眼兒,一根超出想像的粗大的陰莖把她小穴中豔紅色的嫩肉翻出帶進,兩人烏黑的陰毛兒上都沾滿了大量的淫液,糾纏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裕美在腕上暗暗用了幾下兒力,繩子卻沒有一丁點兒鬆動的跡象,顯然這是出自自己“高徒”之手,再掙扎也是無濟於事,雖然她還沒有想出脫身的辦法,更不明白已經被訓練的服服帖帖的奴隸怎麼會突然背叛自己,但她認為現在最好還是不讓對方發覺自己恢復了知覺。

    只不過是眨了一下兒眼的功夫,裕美突然發現男人的眼睛從香奈的肩膀上露了出來,他的眼神就像鷹一樣銳利,死死的盯在自己臉上,就算自己把眼睛全閉起來,還是能感覺得到,明顯他是發現自己已經醒了,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必要再隱瞞,乾脆就把眼睛全睜開了,“香奈,你敢背叛我,知道是什麼下場嗎?”

    “啊!”香奈的身體本來都已經開始輕微的抽搐了,聽了這句話,愣是被硬生生從高潮的邊緣拽了回來。

    侯龍濤正被女人陰道產生的收縮夾得爽得要命,立刻就覺出了她的變化,趕忙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身子,用力的向上拱著屁股,加快了龜頭兒撞擊子宮的速度,“別理她,寶貝兒…寶貝兒,要來了…”

    “啊啊啊…”香奈張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就像兩人第一次做愛時一樣咬出了血,子宮被火熱的精液擊中,強烈的高潮使她呼吸困難,幾乎昏厥過去。

    “寶貝兒,我可愛的小護士。”侯龍濤抱著女人香汗淋漓的嬌嫩身軀,柔聲“安慰”著她,讓她在自己懷裡休息放鬆。

    “老公…”香奈已經完全把裕美給忘了,伸出滑嫩的舌頭,抱歉的把男人肩膀上的傷口舔淨,“我…我不是故意的,老公,你知道的,我…我…太舒服了。”

    侯龍濤吻了吻女孩兒的香唇,把她汗濕的秀髮從額邊撥開,“只要你不再到處亂跑,我願意讓你咬,天天都讓你咬也可以啊。”

    “賤,真夠賤的,”裕美本來下定決心不去招惹男人的,先讓兩個人親熱夠了,然後再好言相求,看看能不能脫身,可對方在不經意間跟情人說的情話,在別人耳中沒什麼,她聽著可就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一下兒就讓她忍不住了,“讓我調教你幾天,一定能成為一個超一流兒的奴隸,我天天都把你的屁眼干開花。”

    “你說什麼!?”香奈突然從男人的身上跳了下來,可她的腿還有點兒發軟,差點兒沒摔倒,但還是來到了裕美的面前,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你這個淫婦!”

    裕美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她都沒覺出疼來,只是不相信剛剛發生的事兒,自己是主人,對方是奴隸,在任何情況下她都是不可能、不應該對自己動手的,挨了這下兒,她才把自己頭上被砸的事兒又想了起來,連續兩次的背叛,自己的調教手段看來是很不成功。

    香奈的性格本來就是文文靜靜的,又受了幾個月的奴隸訓練,原來的一點兒脾氣早就被消磨光了,如果要是被罵的是自己,她大概連反應都不會有的,但挨罵的是自己心愛的男人,還明顯是極具性侮辱性質,她自己都不知道哪兒來的一股怒氣,可一旦打完,她又怕了,一下兒撲進已經站起來的男人懷裡,居然還有點兒微微發抖,連精液從自己的穴裡流了出來都顧不得管了。

    “別怕,”侯龍濤托起美女的下巴,把她的舌頭勾出口外吮了吮,“她現在就像一條待宰的母狗,除了狂吠,傷害不了任何人,咱們好兒好兒的治治她,好不好?”

    “嗯。”男人的自信與鎮定也讓香奈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她一想到居然輪到自己在高高在上的“主人”的豐滿性感的身體上為所欲為,也不禁有點兒興奮。

    裕美突然從奴隸的眼中隱隱的看出了一絲野性,差點兒沒被氣背過氣去,她開始拚命的掙扎,也不顧自己一動,麻繩兒就把自己身上的細嫩皮肉勒磨的生疼,“寶村,你這個小賤種!小婊子!你看我怎麼收拾你!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去啊,”侯龍濤在小護士的屁股上推了一下兒,“沒有狗敢對主人這麼叫的。”

    香奈咬著嘴唇兒,緩緩的走到裕美面前。

    “你想幹什麼!?小婊子,臭屄!”

    “啪啪啪啪…”香奈舉起手,左右開弓,足足打了二十幾個大嘴巴,興奮的神情不自知的爬上了她的秀面。

    “混蛋!混蛋!混蛋!”裕美邊挨打邊叫罵,對方的力氣很小,疼倒不是特別疼,可被下賤的奴隸毆打的那種屈辱簡直讓她眩暈,她明知道自己越罵,對方越要打,受到的屈辱也就越大,可她就是停不下來,就好像自己的身體裡有東西在渴望那種屈辱。

    香奈還真是嬌嫩的不得了,也有可能是剛才被肏時消耗了太多體力,沒幾下兒就打累了,“呼呼”的喘著氣,回頭望了一眼男人。

    侯龍濤走過來,把女孩兒摟回懷裡,裕美的嘴角兒上掛著血跡,極有可能是在牙上鉻的,因為她的臉頰只是稍稍有點兒腫,絲毫沒有破壞整體的美感,“這條老母狗這麼不老實,有沒有東西能封住她的嘴啊?”

    “有,當然有了。”香奈過去把幾個櫃子全打開了,除了剛才見過的一個掛滿了鞭子,剩下的就是玲琅滿目的各式各樣長短粗細不一的單頭兒、雙頭兒手動、電動假陽具,手銬腳鐐,顏色大小不同的頭套兒和勒口球兒,最下面的櫃子裡,從大到小掛著十支針管兒,底下放著如同水泵一樣的機器,好幾桶牛奶,幾瓶兒透明的灌腸兒液,還有一台小發電機。

    “這麼多好東西?”侯龍濤摘下一個白色的“麻球兒”,回身盯著裕美,“你還真是個變態的老妖婆啊。”

    “中國豬!你放了我!”裕美可從來沒給自己用過這些東西,她和大部分的sm愛好者不同,她只虐待過別人,沒被別人虐待過,還真是有點兒害怕,“現在放了我我就不跟你計較,要不然…要不然我扒你的皮!寶村!給我解開!我宰…嗚嗚嗚嗚…”

    不等女人說完,侯龍濤就強行把“麻球兒”塞進了她嘴裡,在她腦後系好,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罵啊,接著罵啊,老狗,我讓你罵,你再多罵幾句我就放了你。”

    “嗚…嗚…”裕美惡狠狠的盯著男人,明亮美麗的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她被氣昏了頭,根本就不去想自己會受到什麼凌辱,只是幻想著自己恢復自由後,要怎麼把這對狗男女大卸八塊兒。

    “來,”侯龍濤向小護士招了招手,把她摟在身邊,“讓這只老狗死個明白吧,她大概還沒明白咱們是怎麼回事兒呢。”

    “你…你不會真的要殺了她吧?”

    “就是那麼一說。”

    “噢。”香奈把自己在北京時的事情說了一遍,“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回去找我的老公了,你這個混蛋!”想起自己失去的和侯龍濤相處的美好時光,想起自己受的苦,她越說越氣,越說越委屈,眼淚“撲嗒撲嗒”的掉了下來,又給了裕美一個耳光,回身偎到了男人身邊,輕輕的抽泣。

    就算不被別人打,裕美都想抽自己的大嘴巴,不過這種事兒自己是不可能會知道的,自己不過是一時心血來潮,才把她抓來做性奴的

    ,怎麼好像一切都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似的。

    “別哭了,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侯龍濤溫柔的撫摸著女人的肩頭,“她怎麼折磨你的,你現在就去怎麼折磨她。”

    “嗚嗚…”裕美心裡這叫一個罵啊,可就是出不來聲兒。

    香奈走到櫃子前面,一臉的為難,半天也不伸手。

    “怎麼了?”侯龍濤坐回沙發上,點上女傭留在桌上的煙,“不用客氣,她活該的。”

    “我…這些東西我都用過,實在不知道該先用哪個。”

    “那就一樣兒一樣兒的來,咱們有的是時間。”侯龍濤淫笑著看著裕美…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8:39
第一百五十四章 以彼之道(下)

    香奈把那個小發電機提拉了出來,彎腰放在“俘虜”的身邊,“就先用這個吧。”

    “唔唔…唔唔…”裕美又開始猛烈的掙扎,口中積攢的津液從“麻球兒”上的小孔裡湧了出來,雖然她自己從來沒試過那樣工具,但給別人使了可不是一次兩次,對它的功效自是有比較全面的瞭解。

    侯龍濤看到裕美這麼強烈的反應,只是冷冷的一笑,一瞧就知道發電機是干什麼用的。

    香奈鑽進了裕美身下,拉開她皮衣的上部,把那對兒雪白的大奶子露出來,用兩把小電鉗子夾在兩顆深紅色的乳頭兒上。

    “唔…”裕美痛苦的閉起了眼睛,兩條秀眉皺到了一起,乳頭兒是女人身上最敏感、最嬌弱的幾個部位之一,被帶尖兒的鐵傢伙夾住,不可能不難受。

    “這樣就受不了了?”香奈鑽了出來,她現在心臟狂跳不止,一種無名的興奮傳遍了全身,她來到裕美身後,對方的屁股豐滿得很,又是被分開雙腿吊在半空,皮內褲是扒不下來的,不得不用剪刀把它剪開,在修整過的烏黑陰毛兒下方找到了深紅色的陰蒂,然後就把另一個電鉗子夾在了上面。

    裕美的身子猛的一顫,眼睛一下兒睜得老大,但眼神卻是渙散的。

    侯龍濤把煙滅了,蹲到裕美的腦袋前面,右手托起她的下巴,笑眯眯的望著她,說出話來卻是惡狠狠的,“你這只老母狗,還真是有幾分姿色,先讓香奈玩兒你,然後我再玩兒你,然後我們倆再一起玩兒你,玩兒不死你的。”

    “嘻嘻。”香奈聽了愛人的話,已經變成淡紅色的肌膚上又滲出了細細的汗珠兒,她把兩根兒連在光滑的金屬棒尾端的電線插進了發電機的接口兒裡。

    裕美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她活了三十三年了,從來都是自己拿別人的身子做實驗,今天輪到了自己,絕對要比普通人的感受更深,眼前全是以前那些人在受自己虐待時扭曲的面孔,耳中都是痛苦的呻吟聲和淒厲的求饒聲。

    香奈把裕美兩片肥嫩的大陰唇撐到了最開,將一根兒金屬棒插進了她略微濕潤的陰道,另一根自然是為菊花門準備的了,但只捅了一點點就進不去了,“老公,她的肛門太緊了。”

    “你還是太心軟了,”侯龍濤過去把小護士扶了起來,舉手在裕美的屁股後面狠狠的一拍,“撲”的一聲就把剩下的金屬棒全部擠進了她的直腸裡,拍得她肥美的臀肉一陣抖動,“這樣不就行了。”

    裕美的眼睛再次緊緊的合了起來,兩顆淚珠兒從眼角兒被擠了出來,白花花的大屁股止不住的發顫,除了疼痛,不算粗長的金屬棒對括約肌的無情突破讓她有了虛脫的感覺。

    侯龍濤伸手捏住裕美的圓臀,大力的揉搓,“哼,老屄,還蠻有彈性的嘛,看一會兒老子不把它們撕開的。”

    “能開始了嗎?”香奈已經迫不及待了,蹲到發電機旁邊,捏在一個旋鈕兒上的右手都產生了輕微的顫抖,躍躍欲試的望著男人。

    侯龍濤坐在了女人身邊,右手從她的屁股後面探入了她的雙腿間,搓了搓濕漉漉的陰唇,把一根手指插進她的小穴裡,輕輕的摳挖,“至於這麼興奮嗎?”他對sm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更不瞭解sm愛好者的心理。

    香奈扭過頭跟男人接了個吻,小幅的扭著豐臀,“嗯嗯…你就下命令吧。”

    “好了,好了,開始吧。”

    還沒等人動手,裕美的身體就開始狂抖了,不過是在掙扎,是“垂死”的掙扎,就連她自己都知道沒有機會了。

    香奈按下了開關,在輕微的“嗡嗡”聲中,右手緩緩的擰動了旋鈕兒,她的小嘴兒微張,也不再搖擺屁股了,專心致志的欣賞自己的“作品”。

    裕美身體的活動停止了一瞬,緊接著產生了劇烈的抽搐,是一種完全不自然的抽搐,更像是全身都抽筋了,她的眼睛睜開了,向上翻著,大量的口水從“麻球兒”中流出,她能覺出五股電流從自己身上最脆弱的五個地方竄入體內,把自己的每個細胞都激活到了超負荷的狀況,難以形容的痛苦和無以比擬的快樂同時產生,特別是心理上有一種毫無預兆的被虐待的滿足,她自覺的、不自覺的就放鬆了,一股清泉從尿道口兒激射而出,子宮被電,大量的淫水兒充滿了小穴。

    侯龍濤看著少婦的豐乳肥臀抽搐抖動的美景,本來就處於勃起狀態的陽具更是脹得發疼了,他一把將香奈抱到了身上,直立的陰莖不偏不倚的杵進了她的嫩屄裡,雙手從後面捏住她白白的乳房又揉又捏。

    香奈不愧是心地善良,在開始“啊啊”的呻吟之前,把發電機給關上了。

    裕美好像有慣性似的又哆嗦了個幾秒鐘,然後螓首就耷拉了下去,失去了知覺。

    侯龍濤隨著小護士起坐的頻率不斷的向上拱著臀部,用龜頭兒一次又一次的猛撞她的花芯。

    香奈向後仰著頭,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她很快就無力再主動了,高潮越來越近,渾身的媚骨都酥了…

    如果不是塗著紫黑色的唇彩,裕美的嘴唇兒一定像她的臉色一樣慘白,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了顫,雙眸緩緩的睜開了,“唔唔…”

    侯龍濤剛剛把射了精的雞巴從小護士的陰道里抽出來,發現“俘虜”醒了過來,他拍了拍香奈的屁股,“去再給她來一下兒。”

    “唔唔唔唔…”裕美瘋狂的搖著頭,一臉乞憐的表情,眼淚都出來了,自己真要是再被電一下兒,估計就要一命嗚呼了。

    “不能再來了,”香奈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從背後抱住男人強壯的身體,把乳房壓在他背上磨蹭,“連著兩次會出人命的。”

    “ok,那你還有什麼別的手段?”

    “有的是。”香奈取了兩根兒假陽具,走到裕美面前,一掐她的臉,用一種很冷酷的眼神望著她,“哼哼,上次我被你這麼搞的時候,我也沒像你這麼沒用啊。”可能她女奴作久了,形勢一轉變,很快就能進入女王的角色。

    裕美的眼中還有比較強的反抗慾望,她猛的一甩頭,脫離了對方的掌握。

    “啪”,香奈抬手就是一個嘴巴,然後也不再理她了,轉到她身後,一把揪出了堵住她下身兩個肉洞的金屬棒,又很用力的將旋轉著的假陽具插了進去,雙手抓著尾巴抽插起來,“老公,這母狗流了好多淫水呢,真是奴隸的好材料。”

    侯龍濤對於女孩兒會說出這種話略微有點兒驚訝,又一想,畢竟是日本人,又受了那麼多苦,自己也真是少見多怪了,“好啊,今晚咱們就讓她把那點兒騷水兒都流乾。”

    裕美的小腹用力的向裡收縮,她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像香奈說的那樣天生具有性奴的特質,如果是,那自己以前一切的女王行為都只是在從側面尋找快樂,如果不是,自己現在怎麼會已經沒有什麼反抗的意願了,只覺得自己的小穴和後庭還挺舒服的。

    侯龍濤觀察到了裕美表情變化的全過程,雖心中暗罵日本女人的騷屄本性,但玩兒還是要玩兒的,他走到那張妖豔美麗的臉龐前,用粗長的肉棒抽了一下兒她的臉蛋兒。

    裕美睜開朦朧的雙眼,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巨大的龜頭兒,是她見過的最大的,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再往上看,男人正用一種無比輕視、鄙夷的眼神望著自己,如果要在平時,如果有人敢這麼看自己,自己一定會火冒三丈的,可現在不光沒有一點兒不悅,反而覺得很符合自己的身份。

    侯龍濤用雞巴在女人的臉上杵了兩下兒,“怎麼樣,想嘬嗎?”

    裕美想都沒想就用力的點了點頭,就好像沒把男人的話過腦子一樣。

    “你媽的,你當我傻啊?”侯龍濤也抽了裕美一耳光,雖然猜到她賤了,但也不可能知道她賤到了什麼程度,還以為她是想騙自己上鉤兒,然後再咬自己一口,就像當初如雲那樣。

    這下兒男人可沒用全力,打成豬頭搞著也沒什麼意思,不過裕美還是眼冒金星兒,但她心裡卻沒有一點兒的怨毒,女奴被主人打是天經地義的。

    “你們這sm的把戲也沒什麼嘛。”侯龍濤左手捏著裕美的屁股,右手掐了掐香奈的圓臀。

    “你還沒見著好玩的呢,”香奈放開假陽具,過去摘下了一個200cc的針管兒,抽滿了灌腸兒液,“把這個打進她屁股裡。”

    “等一下兒,這有避孕套兒嗎?”侯龍濤從裕美的屄縫兒裡拔出了假陽具,把兩根手指插了進去,用力的摳了起來,感受美人的陰道壁和子宮的美妙觸感,“咱們倆先一起幹她幾下兒。”

    “唔唔…”裕美的牙根兒都癢癢了,光是男人的指頭就比假陽具來得舒服。

    香奈先為男人戴好了套子,然後就去穿一條帶雙頭兒橡膠棒的內褲。

    侯龍濤狠狠的把雞巴肏進了裕美的陰門裡,咬牙切齒的抽插,一頓一頓的猛力撞擊她雪白的大屁股,雙手也死死的攥著她柔軟的臀肉,兩下兒就給捏紅了。

    裕美的雙拳死命的攥了起來,長長的指甲都快在手心上摺斷了,最開始是因為原本細小的陰道被出奇巨大的肉棒擴張而產生的疼痛,一分多鐘之後就變成是因為如狂潮沒頂般的性快感了,剛剛恢復正常感覺的子宮沒幾下兒就又被撞得酥麻了,且不說她的心理狀況如何,單純的肉體上的舒爽程度就最少超過了她雞姦男人時所獲得的幾百倍。

    香奈在裕美的面前擺好了姿勢,摘下了“麻球兒”,緊接著就一挺屁股,把假陽具捅進了她嘴裡,除了“啊”之外,就沒再給她出聲兒的機會。

    侯龍濤向前彎腰,雙手抓住裕美的奶子揉搓,一邊和香奈接吻,一邊繼續狂肏,她的肥臀又大又嫩,撞起來跟撞如雲的巨大屁股一樣的爽,除了“啪啪”做響,還能起美妙的波浪,而且每次小腹都會將還插在她肛門裡的假陽具頂得更深入。

    香奈也快速的前後的搖動圓滾的屁股,雙手扶著裕美的臉頰,固定住她的螓首,次次都把假陽具送進她的嗓子眼兒深處,直到她的小嘴兒貼在內褲上為止。

    “唔唔…”裕美三個嬌小的體腔同時被搞,那叫一個爽啊,被人這麼凌辱,她自己都奇怪自己竟沒有一點兒不高興,反而開心得很,她的白眼兒翻得都轉不回來了,也喘不過氣了,嘴裡的假雞巴和陰道里的真雞巴好像在自己的小腹中相撞了似的。

    侯龍濤在裕美的小穴裡感到了第三次的極度收縮,自己也差不多了,他從女體中抽出肉棒,一把拉下避孕套,“香奈,快來。”

    香奈急忙撇開裕美,跪在了男人身前,含住脹大的龜頭兒,讓力道強勁的精液衝入自己的喉嚨中,拚命的向腹中吞嚥。

    等美人為自己清理乾淨,侯龍濤再一看裕美,只見她的螓首自然的低垂,顯然是又昏過去了。“真他媽不禁肏,護士小姐,給她打一針吧。”

    香奈甜甜的一笑,把針管拿了過來,拔出還在裕美菊花門裡旋轉的假陽具,換入了針筒的尖端,右手慢慢的向裡推。

    “啊啊啊…”裕美一下兒就醒過來了,小腹中有東西在快速的蠕動,難受得要死,她拚命的甩著頭,眼淚迸流,雙腿向後踢蹬,可因為被捆綁著,只形成了小幅度的抽搐,“不要了!不…不要啊…受…受不了啊…饒…饒了我…”

    香奈臉上容光煥發,右手更用力了,直到最後一滴灌腸兒液都打進了裕美的直腸,然後再用一個橡膠塞堵住了她圓圓的小屁眼兒。

    “哈哈哈,”侯龍濤看到裕美渾身的細嫩白肉都在微微的顫動,她有多難受大概也能猜得出來,但卻沒有產生一點兒同情,走過去拍了拍她佈滿細小汗珠兒的雪白屁股,“怎麼樣?我以前聽說這樣很爽的。”

    “求求…求求你…饒了我…”裕美已經徹底的屈服了,越來越強的便意讓她頭暈眼花,但屁眼兒被堵著,無從發洩,肚子裡的腸子好像都絞到了一塊兒,而且還是涼冰冰的。

    “你好兒好兒享受吧。”侯龍濤說完就轉向了香奈,指著那幾桶牛奶,“幹什麼用的?”

    “那是最好玩的了,一會兒就讓你開開眼。”

    “啊啊……”裕美聲嘶力竭的大叫著,她的臉色通紅,明顯是憋得不行了,“ma…master,讓我釋…釋放吧,master,饒命…”

    “嗯?這麼自覺?”侯龍濤蹲到裕美的面前,“你叫誰呢?”

    “叫…叫您…master,master。”

    “那我呢?”香奈又把塞子往裡按了按。

    “啊啊!我的女王,myqueen…”

    “嘿嘿,你怎麼這麼賤啊?”侯龍濤把手指頭塞進女人的檀口中。

    “我…我賤,我就是賤。”裕美拚命的吸吮著男人的手指,伸出舌頭舔舐,她真沒覺得自己吃虧了。

    “哼,再忍會兒吧,忍得越久,得到解脫時也就越爽。”

    “是是,主人…主人讓我忍,我就忍…”

    侯龍濤把香奈往邊兒上拉了拉,“這娘們兒是怎麼回事兒?”

    “我……我也不知道啊,可聽她的意思,她是想做咱們的奴隸,好像不是裝的。”香奈是被迫做奴隸的,自然不會理解裕美的行為,其實虐待狂和受虐狂只有一線之差,而且一旦成為了受虐狂,說什麼也沒得挽回了。

    侯龍濤也拿不準,不管怎麼招,先玩兒了再說,他取來手銬和腳鐐給裕美戴上,然後在香奈的幫助下把她解了下來。

    裕美根本就沒要爬起來,她雙膝兩肘著地的跪著,屁股撅高,腦袋埋在雙臂間,完全就是一幅等肏的母狗樣兒,不過她的成熟豐滿的身材在那兒擺著呢,看上去也很性感。

    香奈又去抽了100cc的灌腸兒液,還給裕美套上一個項圈兒,用力的一抻,“走。”

    侯龍濤從後面看著裕美爬動時搖搖擺擺的大屁股,不禁血往上撞,兩步追上去,往她身後一跪,一挺腰就把勃起的大雞巴搗進了她的嫩屄裡,大力地抽插,“香奈,你帶她上哪兒去啊?”

    香奈把那扇木門打開了,露出一個日式的浴室,指了指被肏得渾身發抖的裕美,“我知道你愛乾淨,你想看這條母狗拉…那個嗎?”

    “噢。”侯龍濤恍然大悟,他又緊著幹了二十幾下兒,把精液射進了美女緊湊的陰道了,然後坐到沙發上,他已經覺得自己剛才戴套子是多餘的了,想必這娘們兒是不會有病的,“把她的頭髮和臉也洗了。”

    不一會兒功夫,開著門兒的浴室中傳出了強勁水流擊打瓷磚兒的聲音和裕美極度解脫的歡叫聲,接著是噴頭出水的聲音,水聲停止的幾分鐘之後,又是一陣歡叫聲,緊接是噴水。

    又過了一會兒,香奈牽著已經擦乾了身子的女奴出來了,裕美的皮衣和靴子都被脫了,除了濕透的長絲襪緊緊的裹在修長白皙的雙腿上,全身都赤裸了,巨大的雙乳在胸前搖蕩,她的身體好像還很虛弱,爬起來仍舊是搖搖晃晃的,手銬和腳鐐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但她的雙眼卻盯著女主人的屁股,臉上也寫滿了淫慾。

    “哼哼,”侯龍濤把這一切看在眼裡,一下兒蹦起來,扶住小護士的雙肩,“別走了,把雙腿分開。”

    “嗯?”香奈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還是照做了。

    “還等什麼?”侯龍濤輕輕踢了裕美的奶子一腳,“舔你的女王啊。”

    “嗨,嗨。”裕美趕忙誠惶誠恐的扶住香奈大腿外側,伸出嫩紅色的舌頭,從後下方托住了她淺棕色的大陰唇,往她粉撲撲的小穴裡舔。

    侯龍濤繞到裕美的身後,劈開雙腿,紮了個馬步兒,把陰莖壓往斜下方,坐到她的大屁股上,肉棒插進了她的肛門裡,經過灌腸兒之後的後庭就是好肏,不失緊窄,但卻能一捅到底,直腸還會自覺的蠕動。

    “唔唔…”裕美渾身一顫,拚命把舌頭往香奈的屄縫兒裡頂著,吸吮她的淫汁。

    “嗯…好…”香奈舒服的仰起頭,然後轉身坐到了沙發上,抬起一條腿。

    裕美立刻向前爬了兩步,捧住女主人白嫩的小腳丫兒又吻又舔,然後一直親到她的大腿上,又埋首於她的小腹下狂舔。

    香奈揉著自己的乳房,眯著杏眼,看著男人的大雞巴在女奴的屁眼裡進出,自己也興奮得很,她的高潮很快就到了,“啊…老公…老公…給她…給她的屁股喂…喂牛奶…”

    侯龍濤這才想起來香奈說過的最棒的把戲,他把精液射進裕美的直腸中,從她的大屁股裡抽出肉棒,雙手捏住她裹著絲襪的大腿,低頭在她的肥臀上大口大口的咬了起來,“你去準備吧。”

    香奈很快就搬來了裝滿牛奶的“水泵”,“老公,你起來,好好的欣賞一下兒。”

    裕美不用人命令,很自覺的蹲了起來,雙手扶著膝蓋,就像是在如廁一般的姿勢,這下兒她圓大的臀部更顯得扎眼了,小肛門都是微微張開的。

    香奈把一根兒從“水泵”連出來的又長又細的膠皮管子很不客氣的插進了女奴的菊花門裡,一直往裡捅,大概得鑽進去了四、五釐米,然後一拍開關,乳白色的液體很快充滿了管子。

    侯龍濤剛點上根兒煙,只見裕美的表情越來越痛苦,美麗的臉龐都有點兒扭曲了,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翻著白眼兒的美目中湧了出來,清澈的口水也止不住的往下流,但她卻強忍著沒有出聲兒。

    “不用忍著,你可以叫。”香奈輕描淡寫的命令了一句。

    “啊啊啊啊…”裕美立刻就呻吟了起來,“脹…脹死了…脹死了…主人…要炸…要炸了…肚子…女王陛下…肚子要…要炸開了…啊…饒…不能再…再多了…饒了我…饒了我…”

    侯龍濤嘴裡的菸頭兒都掉了出來,眼見著裕美的小腹漸漸的鼓了起來,就跟在充氣似的,這種鏡頭只在淫穢動畫片兒裡見過,沒想到在真人身上居然也能出這個效果。

    香奈大概是覺得灌得差不多了,關上開關,站到男人的身邊,偎進他懷裡,“怎麼樣?”

    “什…什麼怎麼樣?”侯龍濤還有點犯傻呢。

    “她呀,你看看,就好像懷孕了一樣,”香奈很自豪的看著裕美,她一定是很滿意自己的“作品”,“你沒跟孕婦做過愛吧?”女孩兒臉上戲謔的神情更濃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8:39
第一百五十五章 謀殺親夫

    侯龍濤受了香奈的挑逗,再看裕美也真是有點蹲不住了,便在她身前躺下,雙腿伸進她的屁股下面,雙手抓住她的豪乳,“自己坐上來。”

    “啊…是…master…啊啊…是…”裕美艱難的向前蹭了蹭身子,最輕微的移動她都覺得自己鼓脹的肚皮要炸開了一樣,她用陰唇套住了男人筆直向上的陰莖,往下用力的一坐,子宮差點兒沒被從嘴裡頂出來。

    侯龍濤一邊往上挺著屁股,一邊撫摸裕美的大肚子,硬邦邦的,一點兒也沒有原來的柔軟了。

    “主人…主…可憐可…可憐可憐我吧…啊啊啊…真的…真的要死了…啊…要炸開了…”

    香奈一把推在裕美的背上,強迫她把大肚子緊緊的壓在男人的小腹上,在她發出一聲垂死的慘叫的同時,猛的從她肛門裡揪出了皮管子。

    “啊啊啊啊…”一股乳白色的水箭從裕美的屁眼兒裡激發而出,一直射到兩米遠的地方。

    侯龍濤停住了抽插,睜大眼睛觀看這難得一見的奇景,他能覺出身上女人的小腹在逐漸的縮小。

    “嗯…”裕美的呻吟聲越來越像是在享受,從她體內射出的牛奶也越來越沒有力道,逐漸變成了從她菊花門裡流出的小溪,直到完全的停止。

    “哼,爽得很吧?”

    “爽…爽死了…”裕美的雙手伸了上來,捧住了男人的臉,壓住他的嘴唇兒就吻,“謝謝…謝謝主人。”

    香奈發現女奴居然敢不分貴賤的去親吻自己的男人,醋勁兒一下就上來了,飛快的穿上一條特殊內褲,雙手分開她的臀瓣,開始用力的肏幹她的後庭,“親我老公,你要…你要死了,賤貨。”

    “呵呵呵。”侯龍濤聽出了香奈話中酸溜溜的味道,不禁笑了起來,他雙臂箍住裕美雪白的背脊,又開始快速的挺屁股,兩個人就這麼一上一下的猛搞她的嬌嫩體腔…

    “那個叫誠田亞夫的東西呢?”侯龍濤右手摟著香奈,左手在正跪在身邊為自己口交的裕美的大白屁股上揉著。

    “他在樓上的病房裡呢。”香奈扭過頭,在男人的臉上舔了起來。

    “病房?”侯龍濤低下頭,含住了香奈可愛的乳尖。

    “嗯…他心臟病犯了。”

    “心臟病?他才多大啊就有心臟病?”

    “討厭,別問我了,”香奈現在只想和愛人口舌相親,懶得回答問題,“你問她好了。”

    裕美趕忙吐出被自己舔得濕淋淋的大雞巴,改為用手套弄,“是遺傳的,先天性的,誠田家的男人都有這病,他大伯不到三十就死了,他父親兩個月以前也死了,他大哥誠田正夫也是三年前死的,前幾天他也犯病了。”

    “哼,誰是病夫啊?”侯龍濤把手插進女人的長發裡,一按她的頭,又把雞巴插進了她的檀口裡,“他家還有什麼人啊?”

    “唔…沒…沒有了…”

    “他現在情況怎麼樣啊?”

    “不…不是…唔…不是很樂觀…”

    “是嗎?我聽說他家是‘順天堂’的大股東,他要是死了,你不成了唯一的繼承人?”

    “嗯嗯…是…”

    “他家佔了‘順天堂’百分之九十二的股份。”香奈抱著男人的頭,把舌頭壓進他耳孔裡,補了一句。

    “是嗎?”侯龍濤拍了拍裕美的後腦,“怪不得你不怕我不給honda投資呢,原來是有恃無恐啊,你他媽的。”

    裕美聽出了男人語氣中的不悅,趕忙跪到了地上,連著磕了好幾個響頭,腦門兒都見血了,“主人原諒我,主人原諒我,我以後一定對主人和女王陛下忠心耿耿,絕不敢有絲毫不敬。”

    侯龍濤和香奈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裕美為什麼會突然就變得如此乖順了,心裡還都暗讚對方調交有方呢,實際上有人天生就是性奴,只需要稍稍點撥,有人天生就是硬骨頭,再怎麼虐待也不會屈服。

    “站起來。”侯龍濤過去把裕美拉了起來,在她後背上推了一下兒,“彎下腰。”

    女人雙手抓住了自己的小腿,聽話的把屁股撅了起來。

    侯龍濤雙手從左右箍住了美貌女奴的纖腰,陰莖進入她的體內,猛的一頂,“走,咱們去探視一下兒你老公。”他已經能確定裕美是真的臣服了,如果她要還想著逃跑,剛才一定會在為自己口交時下狠嘴的,雖然她是不可能得逞的。

    香奈拉著系在裕美的項圈兒上的皮帶,在頭前開路,裕美在中間彎著腰,在被幹得一搖三晃的同時還得艱難的前行,侯龍濤充當了趕車人的角色,有的時候會把女人的雙腳提離地面那樣的肏。

    現在已經是凌晨4:00了,整座大宅子幾乎都在夢鄉之中,空曠的走廊中迴蕩著女人被搞到很爽時的呻吟聲,一路上只碰到了兩個穿著性感制服的年輕女傭,大概是起來準備早餐的,她們一看到三個人的樣子,什麼也不說,只是恭恭敬敬的跪下來行禮問好。

    誠田亞夫的病房是在三樓,原本是臥室,在重新改造之後就成了一間醫院的監護室,還有一扇大窗戶衝著走廊,到達門外的時候,裕美已經到了兩次高潮,雙腿拚命的打晃兒,累得都快背過氣去了。

    侯龍濤把裕美按在了窗戶上,再次從後面插入,不過這次是將她的上身緊緊的壓在玻璃上,把她的兩顆大奶子都壓成扁平的了,根本就是用前胸、小腹和大腿在她光滑的背脊和圓大柔軟的屁股上擠蹭,這樣還可以咬住她的耳朵問她話:“順天堂到底有多大的規模?”

    “啊…啊…我…我們…啊…有自己的…自己的醫學院…啊…啊…”裕美的雙手舉在頭頂上,扒著玻璃,她都已記不清自己這是第幾次被這個中國男人肏了,簡直是要爽瘋了。

    侯龍濤一聽這話,就能大概猜到順天堂醫院的實力了,他又狠狠的向上撞了兩下兒,“有沒有在北京投資建醫院的想法啊?”

    “啊啊…沒有,我什麼想法也沒有,”裕美可是聰明的女人,“一切都由主人…主人替我想就行了…啊…啊…又…又要洩了…”

    “哼哼,算你會說話。”侯龍濤猛肏了十幾下兒,把女人又送上了高潮。

    男人一撤身,裕美立刻就軟綿綿的滑倒在地上,乳白色的精液從她腫脹的陰唇間緩緩的流淌了出來。

    侯龍濤拉住香奈,推門進入了病房,“讓我看看你的男朋友什麼個模樣。”

    “你…你怎麼這麼說話?”

    巨大的床上躺著一個緊閉雙目的中年男人,身上連著好幾台醫療儀器,他的臉色土灰,一副時日無多的慘樣兒。

    “其實從自私的角度講,我還應該感謝他呢,”侯龍濤把還在噘嘴生氣的香奈摟到身前,很深情的望著她明亮的眼睛,“如果不是因為他,我是不可能得到我的小護士的。”

    香奈想說什麼,但嗓子眼兒好像被堵住了,她只是踮起腳尖兒,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讓自己的眼淚滴落在男人厚實的胸口上,現在她心裡只有甜蜜。

    “好了,”侯龍濤托起女人的臉,吻了吻她的香唇,“去把她也叫進來,我有事情要你們做。”

    香奈抹了一把眼淚,臉上帶著笑容出去了。

    裕美就規規矩矩的跪在門外,一看出來的是香奈,立刻爬了過來,埋頭在她的腳面上親吻。

    侯龍濤又端詳了一下兒誠田亞夫,撐死了算是一個三流兒貨色,“你怎麼可能看上他的?”他這句話是問剛被香奈牽進來的裕美的。

    “完全是利益婚姻。”

    “那你還為難你的女王?”

    “是…是我該死。”裕美一聽主人舊事重提,趕忙誠惶誠恐的道起歉來。

    “說實話。”侯龍濤瞪了瞪眼。

    “是是,那時候我覺得他是我的財產。”

    “行了,跪到床上去。香奈,你也來,跪到她身邊。”

    兩個美女並排跪趴在誠田亞夫的腳下,四瓣圓滾白嫩的屁股向後撅著,和大床的邊緣基本平行,兩道紅潤的裂縫兒向外散發著誘人的女人香。

    “把他叫起來吧。”侯龍濤分別用雙手各兩根手指摳進了兩條屄縫兒裡。

    “啊…”裕美搖了搖肥臀,她對自己的丈夫可就沒什麼可客氣的了,連死活都不用顧,掄起胳膊就是一大嘴巴,“不要再睡了!”

    誠田亞夫其實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早就聽到有人進了屋兒,還在邊兒上不停的說話,但因為身子虛弱,根本也聽不真切,也沒力氣睜眼看,而且他還以為是看護自己的那幾個小護士呢。

    被這麼狠狠的打了一下兒,而且還有“虎妻”的怒吼聲在耳邊響起,誠田亞夫病得再厲害也得拚命把眼睜開,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妻子和香奈都是赤身裸體的跪在床上,她們身後還有一個強壯的年輕人,“你…你們,呼呼,這是干什麼?”

    “哼哼哼,誠田亞夫,”侯龍濤捋了捋陰莖,插進了香奈的小穴裡,左手捏著她的屁股,右手繼續摳著裕美的陰道,“你不認識我,也沒必要認識我,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一個中國人,我在你家裡,把你的老婆和曾經被你騙過的一個女孩兒幹得哭天搶地,你記住這些就足夠了。”他說著就把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液的右手舉了起來,然後用力的打在裕美的屁股上。

    香奈和裕美同時伴著“啪啪”的拍打聲大聲的叫起了床,怎麼淫蕩怎麼叫,發揮了日語的極至,她們都知道侯龍濤是要示威,很自覺的就配合上了。

    “呵…呵…呵…呵…”誠田亞夫的嗓子眼兒連續不斷的發出聲音,但卻形不成人類可以聽懂的聲音,從新婚之夜開始,從來都是裕美干自己,自己可從來沒真的做過丈夫,到了今天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妻子並不是不能被男人肏,只不過是不讓自己肏罷了,這種打擊可不小,他只覺得自己虛弱異常的心臟突然開始激烈的跳動。

    幾台監控儀器發出了刺耳的警報聲,屏幕上的心率數急劇的增加,突然在一秒鐘之內降為了零,綠色的線條從瘋狂的振盪變成了一條直線,“嘀…”

    床上三個裸體的男女在一瞬間都愣住了,盯著雙眼圓睜、一動不動的誠田亞夫。

    房門被推開了,一個女醫生帶著兩個護士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其中一個護士是沖一台心臟起搏器去的,等看清屋裡的情況,三個人一下兒又都愣住了。

    “都滾出去!”裕美和侯龍濤異口同聲的吼了一句。

    “這……這……”那個女醫生低垂著眼,不去看床上淫亂的景象,“董事長他…”

    “我讓你們滾出去!”裕美用力的拍了一下兒床。

    “嗨,嗨。”三個醫護人員全都低著頭慢慢的退了出去。

    侯龍濤繞到了床頭,明知道誠田亞夫已經死了,還是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確認了一下兒,自己本來並沒想要他的命的,更是沒想到會要他的命,只不過是替香奈出口氣,也替自己出口氣,可他這分明屬於自然死亡,也不能叫自然死亡,反正氣死人、嚇死人都不犯法,他又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他死了,對於自己來說是件好事兒,輕輕鬆鬆就成了順天堂醫院的幕後老闆…

    早上9:30,侯龍濤直接從裕美家出發去honda的總部,一夜沒睡,只能在車上迷瞪一會兒了。

    裕美已經打了電話,說是丈夫病逝,有很多事情要料理,就不參加今天的活動了。

    接下來兩天的時間裡,侯龍濤白天由honda的相關人員帶領,參觀了一處車間和一間實驗室,在此期間,他從來沒有透露出一絲關於是否投資的信息,到了晚上,他都是先回酒店,然後再由裕美的人接他過去…

    十月最後一天的上午,侯龍濤來到了行程安排中的最後一個參觀項目場地,位於東京西南面的f1鈴木賽道,honda車隊今天特意在這裡安排了一場試車。

    別看侯龍濤喜歡車,自己還有那麼幾輛,但他卻不是一個賽車迷,尤其覺得這種跑圈兒的沒勁兒,所以今天的節目並沒有引起他太大的興趣,剛剛開始自由參觀的時候,他就跑到外面去抽菸去了。

    方傑這幾天來都是寸步不離侯龍濤,這會兒自然也跟了出來,“怎麼了,對賽車沒興趣?”

    “沒有,”侯龍濤雖然很討厭方傑,但現在畢竟是在工作,也沒顯出對他有什麼過分的敵意,“我只對賽車女郎感興趣,哼哼哼。”

    “是嗎?那你不早說,我們和其它幾個車隊在這裡有長年的展廳,你要不要去看看?那裡有賽車女郎。”

    “噢?”其實侯龍濤剛才並不是認真的,沒想到對方還真接了這個下茬兒,反正也沒什麼的事兒可干,去瞧瞧也無妨,“那你帶路吧。”

    “那你等一下兒。”方傑先回去招呼了一下兒其他人,然後就領著客人們一起來到了賽道圍牆外面的一個大展廳,裡面陳列著好幾個車隊的f1賽車,每輛車邊上都有那麼兩三個車模兒來回走動,看她們倒也敬業,雖然參觀的人不多,但還是時不時的會搔首弄姿。

    侯龍濤走馬觀花般的穿過了前面的幾個展台,那些賽車女郎長得可真是不怎麼樣,也許是因為沒有賽事,好貨色都沒出來吧。

    honda的陳列室是在最裡面,侯龍濤在接近它的時候就放慢了腳步,緩緩的移動,他的腦袋歪著,皺著眉頭,眼珠兒不轉,眼皮也不眨,好像突然被什麼不該在此處出現的東西吸引住了。

    在一輛佈滿honda廣告的紅色f1賽車旁邊站著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女人,一米七的個頭兒,瓜子兒臉,柳葉兒眉,雙眼皮兒,單鳳眼,高鼻樑兒,櫻桃小口一點點,薄施脂粉,烏黑的披肩長發,很有中國古典美女的味道,白色緊身衣的胸口高高的隆起,形成完美的球形,深深的乳溝形成了美妙的陰影,包裹在無色絲光褲襪裡的屁股渾圓挺翹,雙腿修長白皙,泛著柔和的光芒,如果茹嫣是一百分兒的佳人,這兩個日本妞兒能得九十九分兒。

    侯龍濤確實是有點兒失態,驚豔啊,雖然他見過的美女很多,但雙胞胎對一個好色的男人來說,是一種不同的誘惑。

    “龍濤,龍濤,”方傑看到侯龍濤都快撞到玻璃上了,趕忙喊他,但卻沒一點兒作用,只好緊走兩步過來拉了拉他,“窗戶。”

    “嗯?噢噢噢,”侯龍濤尷尬的笑了笑,伸手在玻璃上摸了摸,“擦得真乾淨。”

    “呵呵,來吧。”方傑轉身走進了展室,他指了指身邊的侯龍濤,“智姬,慧姬,這位是中國來的客人,你們來介紹一下兒這兒的展品吧。”

    “你…你跟他們說中文?”侯龍濤又驚奇了一把。

    “我們本來就是中國人啊,”兩個女人靠了過來,臉上都掛著一模一樣的淺淺的、純潔無暇的微笑,“我們的父親是中國人。”她們說中文的音調兒就隱隱的有那麼一點點機械了,很有可能也是後學的。

    “混血兒?”

    “九國混血。”

    “什麼意思?”

    “我們父親是純中國人,我們的母親是八國混血,我們不是九國混血了?”

    “哪八國?”侯龍濤已經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同時也看清了女人的眼球兒確實不是亞洲人的黑棕色,而是湖藍色的。

    “美、英、法、德、意、俄、奧、日。”

    “不會你們的爺爺、奶奶、姥姥、姥爺都是混血吧?”

    “就是啊。”

    “…”侯龍濤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這樣的幾率大概是幾億分之一吧。

    “說車,說車。”方傑一直在旁邊微笑著看三人對話,現在終於插了進來。

    “您看這輛,這是……”兩個女人開始了講解,但侯龍濤可是什麼都沒聽進去,眼睛也沒離開過她們,她們真的很有吸引力。

    午飯的時間最終還是到了,大家都要走了,侯龍濤也不好說什麼,但還真有點兒依依不捨。

    兩個女人都是深深的一鞠躬,等到人都離開了才直起身。

    在回程的車上,侯龍濤最終還是沒能忍得住,“你們這些車模兒是怎麼找來的?”

    “很喜歡她們?”

    “就是問問。”

    “嘿嘿嘿,別著急,你會知道的。”方傑很詭秘的一笑…

    第二天是週六,iic的代表團也獲得了休息的機會,正式的presentation和談判將在下週一開始。

    當天晚上,侯龍濤受福井威夫的私人邀請參加一個晚餐會,乘坐的是honda派來的車,方傑自然也在車上。

    “不是吃晚飯嗎?”侯龍濤發現開進了honda總部的地下停車場,不由得產生了一點兒懷疑。

    “呵呵,你就跟我來吧,”方傑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不會讓你失望的。”

    在平時高級主管使用的電梯口兒站著兩名穿制服的保安,伸手止住了走過來的兩個人,“方部長,今晚的密碼。”看來他們是不認人只認數兒。

    “二四七。”

    “二四七,二四七,”一個保安用手指在自己的記錄板上往下劃著,“二四七,兩個人,”他抬頭看了一眼侯龍濤,示意另一個保安按下了電鈕兒,“請進吧。”

    進了電梯,方傑掏出一把鑰匙,把電梯操作板下面的一個小窗口打開了,按亮了裡面一個標著“b4”的按鈕,但在門頂端的樓層顯示中最低也就到b3。

    “又跟我玩兒什麼把戲?”侯龍濤在心裡念叨著,臉上卻保持著一副天塌下來也與己無關的表情。

    電梯門再次打開之後,外面不是普通大廈底層佈滿管道的陰暗隧道,而是一條燈光明亮的豪華走廊,每隔一段就是一大盆植物,牆上掛著各種流派的油畫,屋頂上有監控的攝像機。

    侯龍濤跟著方傑拐過了一個轉角兒,走廊的盡頭是兩扇劇院裡那樣的隔音大紅門,兩個穿禮服打領結的歐美高級侍從守在那兒。

    “ninetwotwo。”這次方傑沒等人問就說出了另一組數字。

    侍應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媚笑,一左一右的把門推開了,彎腰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enjoyyourstay。”

    侯龍濤已經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略微吃了一驚,門後真是別有洞天,昏暗柔和的燈光中還有綵燈在閃爍,正對大門十多米的地方是一座巨大的舞台,三個已經半裸的女人在上面跳著有同性戀傾向的脫衣舞,但伴奏的音樂不是歐美那種旋律強勁的,而是慢節奏的,女人脫衣的動作也很優雅,舞台與大門之間擺放著十幾個半圓型的沙發組,其中有好幾個穿著暴露的兔兒女郎在端送酒水,還有全裸的女人在陪客人喝酒。

    “這…”侯龍濤一時之間也找不到適當的詞兒形容眼前發生的一切,“這是脫衣舞會?”

    “哼哼,這都是初級水平,你屬於那裡。”方傑指了指四周的一圈兒單間,他可誤會了侯龍濤的驚訝,以為他是沒見過世面呢…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8:41
第一百五十六章 慾望之館

    一個穿著黑色領班兒制服的中年女人迎到了門口兒,“方部長,好久不見,您來早了。”

    “社長還沒到嗎?”方傑看了一眼表,沒到7:00,確實是早了,但他現在的表情可不像平時對日本人那麼恭敬,顯得很高傲,用的也是主子對下人的口氣。

    “沒有呢,不過您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去還是先在外面看看表演呢?”

    “你的意思呢?”方傑看了看身邊的男人。

    “脫衣舞有什麼好看?現在就去吧。”侯龍濤不喜歡這種人影晃動的環境。

    “去單間。”

    “好。你來一下,”領班兒轉身叫住了一個穿著一身粉紅的兔兒女郎,“你帶兩位先生去升龍閣。”

    “嗨,兩位請跟我來。”兔兒女郎又勾了勾手指,招來兩位黑衣的兔兒女郎,她們三人引著兩個男人一直朝場地深處走去,又穿過了一個安靜的走廊,打開了相隔很遠的八扇門中的一扇,門邊上鑲著一塊漢白玉,上書三個紅色的中文銘文“升龍閣”,“您請進。”

    侯龍濤也不客氣,率先進了屋兒,裡面的空間足有六十幾平米,除了先進的影音設備之外,用的全是中國古典紅木家具,架子上擺滿古玩玉器,用於照明的是改造過的宮燈,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水墨升龍圖,足足有三米多長,小兩米寬。

    兩名黑衣兔兒女郎幫男人脫下大衣,掛在衣架上,然後就恭身退了出去,粉衣兔兒女郎則留下來繼續服侍,“兩位先生請隨便坐,現在有什麼需要嗎?”

    “龍濤,要喝點兒什麼嗎?啤酒?洋酒?日本酒?”方傑輕車熟路的打開一個大櫃門兒,裡面藏著一個小吧檯和一台冰箱。

    “不必了,”侯龍濤在正座兒的一張太師椅上坐下,“我不喝酒。”

    “也有飲料,喝茶也可以,就是需要讓她去拿。”

    “虎跑龍井有嗎?”一提起喝茶,侯龍濤就想起了和谷全智的那次,但他不知道日語怎麼說,只好講的中文。

    方傑向兔兒女郎重複了一遍,不是問,而是直接要。

    “嗨,”兔兒女郎答應了一聲,但好像並沒有要走的意思,“別的還需要嗎?”

    “不用了。”

    “我是說別的。”

    “我知道你問的是什麼,不用了,”方傑揮了揮手,“我已經是常客了。”

    侯龍濤點上根兒煙,他猜也能猜到自己今天為什麼會被請到這裡來了,八成兒是自己上次在飛機上說的話起了作用,“這裡算是個什麼地方兒啊?夜總會?”

    “這裡是由歷屆honda社長親子管理的私人會館,叫慾望之館,”方傑坐在了方桌兒另一側的太師椅上,“能夠進這裡的不是我們社長的私人朋友就是大亨財閥、政府要員,都得有很高的社會地位。”

    “是嗎?”

    “你不信?”方傑發現侯龍濤的表情有點兒不對,“你自己出去問問,那些在外面的初級會員,要麼身家有個幾千萬美元,要麼是東京的政要,中高級會員更不用說了,世界五百強裡的老闆,大銀行的掌櫃,國會議員,什麼都有。”

    “對對,我信。”

    “嘿,你為什麼不信啊?”

    “有這麼多的政要、老闆做朋友,福井社長還要我幹什麼?別跟我說什麼投資者信心,你們要是能輕而易舉的從日本銀行甚至政府裡搞出錢來,一樣可以增強投資者信心,雖然可能不如iic給的信心大,但至少沒風險,不麻煩,更不用招呼我這個毛頭小子了。”

    “呵呵呵,你哪兒是毛頭…”

    “咱們直截了當吧。”侯龍濤也是想在談判前先摸摸底,反正自己手裡握著王牌,有權力不打官腔兒,如果對方不能給出讓自己認為合理的答案,完全可以再威脅。

    “這…這不好說啊。”方傑的表情好為難。

    “你不跟我說,我在談判的時候真的會為難honda的,你也知道,我有的時候是會耍混的。”

    “嗯…你要我交底…消息決不是我放出去的。”

    “放心,不是你。”

    “說實話,日本人對於權力的認識和中國人沒什麼本質上的區別,”方傑也點上了煙,“在表面上可能沒有那麼明顯的官商勾結,但在暗地裡,要比咱們中國人玩兒的狠。”

    “這你剛才就已經說過了。”

    “對對,那你也應該明白,這麼做的肯定不會是我們一家。這次我們出了事兒,其它幾家公司算是看到徹底剷除我們的機會了,它們甚至結成了統一戰線,發動手中的一切力量,從各個渠道阻止我們翻盤,這下兒…”

    粉紅色的兔兒女郎帶人把茶點和小吃端了進來,等她們離開了,方傑才又繼續,“我們一家的關係是不可能與其它所有公司對抗的,我們的關係也是不能、不願意以一敵十,沒有日本的銀行敢給我們貸款,更別提政府的直接撥款了。”

    “那外面那些人還有什麼用,他們來這兒是不花錢的吧?不浪費嗎?”

    “話不能這麼說,這次除了你,別人都是無能為力,不能因為這個就跟他們把關係斷了,你幫我們渡過這次難關,以後自然會還有用得著他們的地方。”

    “你這麼自信我會幫你們?”

    “我想你會的。”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都是各懷鬼胎。

    侯龍濤並不非常懷疑方傑所給情報的真實性,因為很合情理,但卻想不太通他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說出來,他好歹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不應該犯這種低級錯誤,這分明是給了自己在談判中隨意提出苛刻條件的自由。

    方傑當然不會如此沒用,他希望對方能在談判的時候提出苛刻條件,越苛刻越好,最好是苛刻到讓honda說什麼都不能接受,他一直都沒有真正的把侯龍濤看成商場上的對手,至少不是一個與自己處在同一水平的對手。

    侯龍濤看了看表,“福井社長有遲到的習慣嗎?”

    “呵呵,也許是堵車了,等得無聊了?咱們自己可以先找點兒樂子嘛。”方傑站了起來,拿起遙控器,把巨大的電視打開了,頻道選定在“1”,屏幕中是一間大屋子,四周有一圈兒沙發,上面坐滿了身穿日式學生制服的女人,“有興趣玩兒玩兒女學生嗎?”他的手指一動,頻道換成了“2”,裡面的女人穿的是職業女裝,“女教師也可以搞,”他不斷的變換著頻道,“ol,空姐兒,人妻,醫生,護士,警察,女兵,個個牌子的啤酒女郎,你要什麼職業就有什麼職業,要什麼身份就有什麼身份,要浪的有浪的,要純的有純的,就看你的口味了,sm也可以啊,當然了,外面那些兔兒女郎,想要哪個叫進來就是了,領班兒也沒問題。”

    被對方這麼滿懷激情的一搧動,侯龍濤還真有點兒熱了,但還沒熱到放棄原則、信仰的地步,他大大的喝了口茶,“不論妓女穿上什麼衣服,裝出什麼樣子,一樣是妓女,我對妓女沒興趣。”

    “她們可不是妓女,現在穿什麼制服,平時就真是干什麼的,那些學生,真是學生,最小的才上中學,連十三都不到,就是晚上才來這兒掙點兒外塊的,都是經過挑選的上等貨色。”

    “不是妓女?她們不是用身體換金錢嗎?是?那就是妓女,總之我不感興趣。”侯龍濤又看了看表,真不知道日本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又用這些不入流兒的東西來打發自己,“福井社長到底來不來?”

    “來來,當然來了。”方傑看出對方已經有點兒不耐煩了,趕忙掏出手機,說了幾句話,“社長已經到門口兒了,馬上就到。”

    又過了不到五分鐘,福井威夫帶著自己的私人助理走了進來,“實在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思,在路上堵車了。”

    侯龍濤並不滿意對方的這個解釋,擺明了他早就到了,不過是躲著不出來,想看看是不是用小恩小惠就能收買自己,“社長請我來這裡,不會是有什麼特殊的目的吧?”

    “怎麼會?”福井威夫坐在了方傑讓出來的太師椅上,“咱們今天只敘私人友誼,不談公事。”

    有了這句話,侯龍濤更確信對方是要送禮了,倒要看看他們能拿出什麼好東西來,“這樣最好,您看這都快八點了,我還沒吃飯呢,餓著肚子可什麼都幹不了啊。”

    “說的有道理,”福井威夫沖助理點了點頭,“今天為你準備了我們日本的特色菜。”

    “生魚片兒?飯糰子?”侯龍濤皺了皺眉,他真是沒怎麼給主人面子,“我不太愛吃。”

    “相信今天你會愛吃的。”

    大門打開,四個黑衣兔兒女郎推拉著一個帶輪子的大板子走了進來,板子的四周放滿了各種食物、調料,中間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女人的身上也蓋滿了食物。

    “這就是‘人體盛’吧?”侯龍濤站起來圍著板子轉了一圈兒,發現那個女人一直在衝自己媚笑,心裡這叫一個不痛快,一個勁兒的暗罵,“變態,賤,真他媽賤,怎麼有的女人就是這麼賤呢?”他想起了一篇關於中國女留學生在日本做“人體盛”的報導,裡面還記載了當事人的悲慘經歷,那又賴誰呢?沒錢在日本生活了,回國又怎麼了,光憑外語水平也可以過得不錯了,說到底還是自己骨子裡賤。

    “侯先生也知道?”

    “臭名昭著啊,想不知道都難,哼哼。”是人就能看出侯龍濤對於這項日本男人津津樂道的發明懷有牴觸情緒,甚至是十分的厭惡。

    福井威夫倒也頗有修養,沒露出一絲不悅的神情,要是連這點都做不到,是不可能有資格做honda的一把手兒的,而且他還非常會就坡兒下,他揮了揮手,示意兔兒女郎們把“人體盛”撤了下去,“唉,今天真是準備不周,也沒預備別的晚餐,可說什麼也不能讓你白來一趟啊,這樣吧,我送你點薄禮,算是陪罪。”

    “終於要上主菜了。”侯龍濤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但嘴上卻沒放鬆,“不必了,福井社長太客氣了。”

    “那怎麼行?我這是略盡地主之誼,否則的話我這張老臉可沒處放了。來來來,”這次福井威夫不再給對方拒絕的機會,直接過去抓住了侯龍濤的手,把他拉到一張紅木床椅上坐下,“我的禮物保證你無法拒絕。”

    方傑走到門外拍了拍手,又回到屋裡把燈光調得略為柔和些。

    走廊裡鋪著地毯,聽不到走路的聲音,不到一分鐘之後,一前一後走進來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長發美人,她們倆左右分開的站在屋子正中,臉上都帶著甜甜的笑容,很嫵媚但卻不淫蕩的看著侯龍濤。

    這兩個女人正是在鈴木賽道見過的賽車女郎,但穿著已經不同了,左邊的那個穿著一條黑色鑲白邊兒的露肩無袖兒旗袍兒,把她上身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胸口異常的飽滿,在正面的中央繡著一條張牙舞爪的白色升龍,雙臂套在黑色的緊式袖套兒裡,尾端有白色的荷葉花邊兒,兩根中指穿在袖套前端的金環裡,旗袍兒的下襬雖然很長,差不多垂到腳踝處,但兩邊的開衩兒一直分到腰眼兒的地方,由於一腿直一腿向內稍彎的站立姿勢,包裹在透明絲光褲襪裡的豐盈大腿優雅的暴露在外,腳上穿著黑色的漆皮高跟兒鞋(借鑑自g—taste)。

    另一個女人和左邊的穿著完全一樣,除了黑白顛倒,兩人站在一起,對於男人的視覺衝擊絕對是超一流兒的。

    侯龍濤慢慢的掏出根兒煙,這就是honda為自己準備的禮物嗎?說實話,真的很失望,其實從那天方傑的表現來看,自己已經在某一個層次上想到了會有今天這一幕,可當真的發生了,仍舊是很失望,能從外表上對自己造成吸引的女人已經不多了,碰到兩個卻還是下賤的妓女。

    “別傻站著,”福井威夫朝女人招了招手,“還不去給你們的新主人行禮?”

    “是。”兩個女人答應了一聲,動作很整齊的向前走了兩步,同時單膝跪下,左臂架在自己的大腿上,右手拉住侯龍濤的手,樣子極為虔誠的在他手背上一吻,“主人。”

    “我可不敢當,起來吧。”侯龍濤把手抽了回來。

    二女倒真是聽話,但站起來之後卻顯出了為難的神情,“主人對我們不滿意嗎?”

    “福井社長,你一次又一次的拿妓女引誘我,是沒把我放在眼裡啊?還是真的沒明白我是個什麼人啊?”侯龍濤確實是覺得受了侮辱,“我現在就明確的告訴你,我對妓女不感興趣,如果我想花錢買女人,我自己掏得起,她們倆一晚上要多少錢?我給就是了,不用你送這個人情。”

    “哈哈哈,”福井威夫不怒反笑,“侯先生誤會了,這兩個女人可都還沒被男人碰過呢。”

    “怎麼講?”

    “就是字面上那麼講,不過其中還是有些緣由的,你要不要聽呢?”

    “說說看吧。”侯龍濤很難想像這兩個美女會是小雛兒。

    “她們是雙胞胎,你也能看出來吧?”說話的是方傑,這種講故事的活兒當然不能由大老闆做了,“那個黑衣服的是姐姐,叫星月智姬,她只在右耳朵上戴耳墜兒,妹妹叫星月慧姬,耳墜兒戴在左耳上,要不然沒人能分得出來。”

    侯龍濤瞟了一眼旁邊的雙胞胎姐妹,果然像方傑說的那樣,每人只戴了一隻耳墜兒,“那倒是省錢了。”

    “呵呵,她們倆從一生出來就是做為honda的產品來培養的…”

    “什麼意思!?”侯龍濤可真是大吃一驚,睜大眼睛瞪著智姬和慧姬,難不成這是倆機器人兒?在電視上見過honda做的機器人兒,雖然已經很牛屄了,可說什麼也不可能達到終結者的地步啊,他一把將離自己比較近的慧姬拉到了身上,左臂摟住她的小蠻腰,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這…這不是真人?”

    “主人…”慧姬沒反抗,但臉都紅了,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你說什麼?”方傑都沒明白對方的意思,“當然是真人了。”

    侯龍濤一聽就把慧姬又推開了,“那什麼叫產品啊?”

    “說來話長,二十五年前,當時的社長開始了一個秘密項目,費盡千辛萬苦,花了六年時間,從世界各地找來了很多第三代的混血兒,其中就有她們的母親,然後又找來多個種族的純種人,然後進行交配,製造出的嬰兒擁有一半兒很純的血統和一半兒很雜的血統。”方傑沖兩個美女努了努嘴兒。

    “那些嬰兒就成了honda的財產?他們就不是人了?”

    “沒有honda,他們就不會存在,而且也對他們的父母進行了經濟補償,不是所有的嬰兒都被留下了,只留下了女嬰,你也應該能理解,當年女人是不會掌權的,就算是現在,也沒幾個女人真正掌權。”

    侯龍濤立刻就明白了,“這些女人從沒出生之前就被定位為禮物了?她們會心甘情願?”

    “人類所有的思想都是後天灌輸的,她們從小兒就知道自己終有一天會成為取悅男人的禮物,那是她們所知道的唯一的生存目的,至於她們離開honda之後的命運,”方傑微笑的看著侯龍濤,“就看她們自己的造化了。”

    “她們是十八吧?”侯龍濤伸手拉住了兩個女孩兒的手,抬頭望著她們清澈的眼睛,突然覺得她們非常的可憐,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是屬於她們的,甚至連屬於她們自己的性格都沒有。

    “對,快到十八了,不過她們可不光是樣子貨。”

    “是嗎?”侯龍濤現在在感情上有所動搖了。

    “雖然她們這十八年大部分時間都與世隔絕,但也沒浪費,這兩姐妹尤其的聰明,精通日、中、英、俄、德五國語言,柔道黑帶九段,自由搏擊、泰拳也是受名師指導,刀法槍法更是一流兒。對了,你知道我們是想把她們倆送給你吧?永久的送給你。她們去中國的簽證都已經辦好了。”

    “最開始不知道,剛才已經能猜出來了。”侯龍濤已經決定接受這份兒禮物了。

    “白天是保鏢,晚上是性奴,特意為你選了兩個有中國血統的呢。”

    “她們還是處女?”

    “那倒不是,她們都受過高級女調教師的嚴格訓練,什麼花樣兒都能玩兒,只不過是從來沒見過真正的男人,更別提碰了。”

    “這裡是文件,”福井威夫的助理取出了一份協議,他能看出目標動心了,“只要侯先生在上面簽了字,這兩個女人就成了您的私人財產,受日本法律的保護,她們也會對您絕對的忠心,我們社長已經簽了。”

    “簽字?”侯龍濤笑了笑,白紙黑字,這可是受賄的鐵證,絕對不能留下的,“受日本法律保護?什麼法?開玩笑吧?”

    “這份文件我們是不留底的,只供您個人保留,侯先生儘管放心。至於法律方面的問題,是天皇陛下專為這個項目簽署的秘密法令,到了必要的時候,任何法庭都會秘密執行的。”

    “我可不一定養得起她們。”

    “沒關係,你可以讓她們養您啊,她們學過世界貿易,又有多種語言能力,只要您說話,她們會去找工作,她們自己不會留一分錢的。”

    “過來坐吧。”侯龍濤拍了拍身邊的空位。

    智姬和慧姬的臉上都露出了歡喜的神情,緊貼著男人坐下,上身微微傾斜,偎在了他身邊…

    在威斯汀大飯店斜對面兒還有一座很高的樓,因為早已過了下班時間,整座樓裡已經沒有什麼人了。

    一個身高不到一米七的清潔工推著一輛清潔車走進了十五層上一間朝馬路的辦公室,這個人穿著整套的制服,包括棒球兒帽式的工作帽,壓得很低的帽沿兒把嘴上面的部分全都擋在了陰影中,但卻遮不住從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中放射出的光彩。

    清潔工從車裡取出一個長方形的清潔箱子,放在一個靠近窗戶的辦公桌兒上,打開之後,把第一層的各種清潔用品撤了出來,第二層赫然是一堆鑲裝整齊的槍械零件。

    清潔工不慌不忙的組裝了一支帶夜視瞄準鏡的狙擊步槍,又把銷音器上在了槍筒上,然後將大窗戶上的一扇小氣窗打開,向後退了一步,把槍舉了起來,調節了一下兒瞄準鏡,慢慢從飯店的門前掃過。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兩輛灰白色的面包車停在了飯店門前的馬路牙子下,每輛車上都有五個身穿黑色西服的日本青年,除了開車的那兩個之外,每人手裡都攥著一把明晃晃的日本刀,一幅殺氣騰騰的樣子。

    一輛“公路賽”停在了不遠的街角處,靠近後輪的架子上也別了一把未出鞘兒的日本刀。這一切全都沒有逃過樓上的那雙眼睛,清潔工伸出舌頭,在嫩紅色的嘴唇兒上緩緩的舔了一圈兒…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8:41
第一百五十七章 螳螂捕蟬

    “慾望之館”裡並非真的除了“人體盛”就沒有其它餐飲,在主要目的達到之後,福井威夫還是為侯龍濤安排了一個小單間兒,讓他能和星月姐妹單獨共進晚餐。

    “主人,”智姬跪在男人的右邊,為他斟了一杯青酒,很靦腆的雙手舉起來送到他面前,“請用吧。”

    慧姬跪在左邊,同樣是面帶羞澀,她夾了一塊兒生魚片兒,沾了少量的芥茉,放進男人面前的竹碟裡,“主人請用。”

    “這兩樣兒東西我都不吃。”侯龍濤盤腿兒坐著,他雖然收了這對兒雙胞胎,但並沒有顯得很熱情,他對她們的信任程度甚至還不如對裕美的,嘴上說會對自己忠心耿耿,誰又能保證她們不是honda安插在自己身邊的定時炸彈呢?

    “那…那主人喜歡吃什麼?”也許放傑說的是真話,兩姐妹這是第一次實戰,顯得不是很自然。

    侯龍濤不由得微微一笑,穿著這麼的性感,身材這麼的惹火,長相兒這麼的誘人,經歷又這麼的不同尋常,可真到了伺候男人的時候,光是陪著吃飯,臉上就出現和最純情的少女一般的羞赧神情,說是裝的吧,又沒有一點兒做作的跡象,“吃飯的時候不用管我,你們自己吃自己的。”

    “那怎麼行?只要在主人身邊,我們就要盡心盡力的伺候主人。”

    “我和你們心目中的那種主人不同,吃飯時離我近一點兒就行了,讓我能隨時把你們拉過來親親。”侯龍濤現在對姐妹倆的態度是很中性的,有同情,有戒心。

    這頓飯吃的並不輕鬆,智姬和慧姬一直都很拘謹,侯龍濤也很放不開,兩個女孩兒對他絕對有肉體吸引,但一是由於他自身的心理狀態,二是由於這裡不能不算險地,他認為他的行動很有可能是在別人的監視之中,但這並不影響說話。

    “你們倆想跟著我嗎?”

    兩姐妹都略顯驚奇的望著男人,最終說話的是智姬,她好像要比妹妹外向一點兒,“這…這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那張紙上籤的是您的名字,我們就是您的,我們沒有什麼願不願意的。”

    “你們就沒有一點兒的想法嗎?”侯龍濤真是佩服日本人洗腦的手段,能讓兩個活生生的大姑娘自己把自己當成物品,而且還覺得是天經地義的,也難怪,整個台灣都能搞定,何況是幾個嬰兒呢。

    “我的想法?”智姬望了一眼妹妹,“我們很高興,十八年來,我們等的就是這一天,我們所有的努力、受的所有苦都是在為這一天做準備,我們生命的全部意義就在於侍奉我們的主人,今天我們終於有了主人。”

    說實話,侯龍濤挺感動的,但任何事物都要從兩方面看,他清醒的認識到,這兩個女孩兒對任何的“主人”都會如此,並不是因為自己有什麼值得她們託付終身的地方,而且經過了“裕美事件”之後,他正處於一個超級小心的階段,看起來再真摯的情感,他也要一再的驗證…

    “要走了嗎?”方傑看到雙胞美女一左一右的挽著侯龍濤的胳膊走了出來,趕忙迎了上去。

    “福井社長呢?”

    “他有事兒先走了。”

    “是嗎?”侯龍濤微微一笑,他也能理解,禮已經送到了,當然是沒必要留在這兒受自己這個後生的冷嘲熱諷了,“送我回飯店吧。”

    “好啊,沒問題,司機已經在等了。”方傑轉身在頭前引路,等順原路返回了地下停車場,他很曖昧的看著三個人,“還需要我陪你們一起回去嗎?”

    “不必了。”侯龍濤鑽進了智姬為他打開的車門兒裡,有兩個天仙般的女奴相伴,還有一個討厭的老爺們兒幹什麼。

    慧姬從另一側的車門兒進入,和姐姐一起將男人夾在了中間。

    方傑目送著轎車開出了停車場,“嘿嘿”一笑,“你時運不濟啊。”

    在車裡,姐妹倆坐得都很規矩,低著頭,也不說話,honda真是在她們身上下了大功夫的,在性訓練的同時並沒有將她們的羞恥心練掉,甚至是有意的培養,使得她們並不會像妓女那樣主動的獻身,很有第一次見男人的樣子。

    侯龍濤很喜歡女人的這個樣子,他根本不適合做奴隸主,他喜歡在和女人有進一步的身體接觸前先培養感情,他也不說話,只是把姐妹倆的手拉住,不斷的左右扭著頭,面帶微笑的欣賞她們彷彿一個模子裡刻出來般的花容月貌、絕妙的身段兒和旗袍兒開衩兒處露出的絲襪美腿,看得她們耳根兒都微微泛紅了…

    “來了。”面包車裡負責監視的人招呼了一聲兒,在“威斯汀”門前停下一輛轎車,兩女一男走了下來。

    “殺!”車門兒被猛的拉開了,八個帶著頭套兒的“黑西服”舉著日本刀衝了出來。

    智姬和慧姬本來是站在侯龍濤兩側的,一聽到喊聲,她們在沒轉過身來的時候,身體就已經開始向中間湊,等完全轉過來之後,正好將男人擋住,她們確認了來襲著的目標兒是自己的主人,立刻迎了上去,“主人快走。”

    這次和在北京的大街上打架不同,對方明顯是衝著自己這條小命兒來的,但可能是因為是在一條比較繁華的大街上,又實在有點兒太突然,侯龍濤的神經一時間都沒轉過來,而且他還沒習慣要女人替自己擋架,雖然他已經意識到了危險,轉過身後卻只是往後退了兩步,皺著眉頭觀察台階下的情況。

    在路人剛開始驚叫著四散奔逃的時候,姐妹倆就和衝在最前面的人交上了手。

    智姬一側身,輕盈之極的閃開了劈來的一刀,右手一探,鉗住了男人的手腕兒,順著他的力道猛的一擰,左手在下面接住了他脫手的日本刀,反手就捅進了他的小肚子裡,整個過程不到五秒鐘。

    那邊的慧姬更是不得了,從第三層的台階上就蹦了起來,雙腿夾住了一個“黑西服”的脖子,上身一轉,“咔嚓”一聲兒就把他的脖子擰斷了,然後自己順勢在地上一滾,抄起了他掉在地上的長刀,單膝跪地的,雙手握著刀柄,橫著向前一送,血花兒飛濺,又橫斬了一個“黑西服”。

    一瞬之間就有三個同伴就奔赴黃泉了,動手的還是兩個天仙美女,其餘六個人都是一愣,就是這一秒的遲疑,又有一個倒下了,剩下的才又“哇哇”怪叫撲了過去。

    智姬和慧姬立刻揮刀迎敵,剛才她們是出其不意,佔了很大的便宜,現在正面交鋒,就沒有那麼容易了,雖然仍是完全不處下風,可對手明顯也不是普普通通的打手,別人不清楚,她們自己可是行家,對方的攻守都很有章法,不止是胡劈亂砍。

    四個“黑西服”把姐妹倆纏住了,她們雖然察覺了剩下的那個朝台階上面帶驚訝神色的男人衝了過去,卻也分身乏術,“主人,您快走啊。”

    逃跑對於侯龍濤來說可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但現在的情況不同,單挑他從來沒怕過,再說對方是日本人,那就更不能跑了,別說他沒看出刺客是高手,就算看出來了,死也不能後退半步。

    面目猙獰的“黑西服”已然竄上了兩層台階兒,他的身體突然一頓,一股血箭從他的太陽穴射了出來,他的雙眼圓睜,繼續向前衝了兩步,一頭栽倒在目標兒的腳下,就此不動了,幾秒鐘的時間,頭部下面就積了一大灘殷紅的鮮血。

    侯龍濤不是什麼軍事專家,更沒受過專業訓練,但電視看的可不少了,他立刻就意識到這小子是中槍了,而且又沒聽見槍響,很有可能是狙擊手,可他現在來不及考慮這些了,用眼角兒的餘光可以看到一輛黃色的“公路賽”正向自己衝來,車上的人左手扶把,右手抽出了一把日本刀。

    慧姬猛揮一刀,講近身的敵人逼開了一點兒,轉身就要去保護侯龍濤,可這樣就露了個破綻,左大腿的後側被虛虛的劃了一刀,要是這下兒挨實了,整條腿估計就被卸下來了,儘管如此,還是影響了她行進的速度,眼看就不可能搶在“公路賽”前面了。

    兩個“黑西服”本有機會追上去將慧姬砍倒的,但他們不僅停在了原地,還慢慢的跪倒了,每個人的腦袋上都多了兩個窟窿。

    騎摩托車的人看到侯龍濤已然做好了躲閃的準備,還有一個人過來救援,而其他的同伴兒又都死的死傷的傷,心知必需要一擊致命,他右手猛的一甩,長長的日本刀像一支飛鏢似的,縱向旋轉著飛了出去,如同電光火石一般,直奔目標兒。

    就在長刀出手的同時,“公路賽”向邊兒上一歪,連人帶車一起摔出去老遠,鮮血從頭盔上的兩個小孔狂噴而出。

    侯龍濤不過是眨了一下兒眼,一圈兒白光已經到了眼前,他連反應都來不及,更別提躲閃了,“完了!”

    “主人…”慧姬的身體騰空而起,一下兒躍入了男人與飛刀中間。

    兩個人能很清楚的聽到“當”的一聲,日本刀在空中斷成了兩節兒,後半部朝別的方向飛了出去,刀尖兒只是略微被撞歪了,本應插入慧姬的胸膛,現在卻直穿她的大臂而過,釘在了她身後男人的肩膀上。

    斷刀的力道異乎尋常的大,不光是慧姬因為自己不可能在空中止住側撲的趨勢而摔到,侯龍濤也被撞得仰面就倒。

    僅存的兩個“黑西服”本就是在苦苦支撐,這會兒哪兒還有心情戀戰,撇下智姬,也不管受了重傷的同夥兒,逃回面包車上,一溜煙兒的撤了,從刺殺開始到結束,總共不到三分鐘。

    智姬沖上台階,顧不得看妹妹,先跪到了侯龍濤的身邊,“主人,主人,你怎麼樣?”

    “嘶…”侯龍濤坐了起來,捏住刀面兒,把鑲在自己左肩上的刀尖兒拔了出來,“我沒事兒,快去看看慧姬。”

    “我…就是點兒輕傷…”慧姬也爬了起來,卻只能單膝跪地,剛才是救人心切,顧不得自己的傷,現在暫時沒有危險了,立刻就覺得腿上不得勁兒了。

    “嗯…”智姬突然痛苦的哼了一聲兒,伸手在後背上一摸,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對手帶了一下兒。

    就在這時,鳴叫著的警車從街角兒拐了出來…

    “侯先生,讓你受驚了。”福井威夫親自到警察局把侯龍濤接了出來,他是受襲者,處理了傷口之後,做做筆錄也就是了,雖然這件事兒疑點很多,倒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那姐妹倆呢?”

    “已經被咱們的人接走了。”邊兒上的方傑也是一臉擔心。

    “她們不會有問題嗎?”

    “放心吧,社長已經跟東京警視廳的廳長打了招呼,他今天也在你去的那個地方來著,這種事兒他還是能作主的。上車再說吧。”

    “知不知道什麼人?”確定了雙胞胎沒事兒之後,侯龍濤也該打聽打聽自己的問題了。

    “不知道,死的幾個人都沒有案底,受傷的嘴又很嚴。”

    “不知道是什麼人,那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吧?”

    “也許和咱們即將開始的談判有關。”

    “哼,這還沒開始呢就這樣,要是開始了,我還活不活了?”

    “這是我們的失誤,”福井威夫也有點兒後怕,對方要真是死了,可真沒法兒和iic交待,“為了你以後的安全,還是不要住飯店了,我已經給你安排了一處新的住所。”

    車子駛進了東京市區邊一棟獨門獨戶兒的大宅子,大門口兒有警衛,院子裡還有帶狼狗的保鏢來回巡邏,巨大別墅的客廳裡還坐了十來個帶刀的保鏢。

    “這裡有最先進的電子監控設備,院子的各個角落和別墅的走廊都在控制之中,但房間裡都沒有監視器,不會影響到你的生活,監控室在三樓的角落裡,他們用無線電和外界聯絡,除非有危險,平時是不會出來打擾你的。女傭都在的房間也在三樓,你有什麼需要,隨時知會她們。”

    “那姐妹倆呢?”侯龍濤對於其它事兒都不怎麼關心了。

    “跟我來吧。”方傑在頭前帶路,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外面,“她們就在裡面休息呢,對面兒就是你的臥室。”

    “好好好,你們先走吧,後天派人來接我去談判就是了。”侯龍濤輕輕推開門,智姬和慧姬分別躺在屋子裡的兩張床上,兩人都穿著薄紗的睡裙,正坐在床邊聊天兒,智姬的腰上、慧姬的左大臂和左大腿上都纏著紗布,臉色還算不錯,看來受的都是不太嚴重的外傷。

    姐妹倆一看進來的是侯龍濤,立刻就下了床,臉上儘是關切之情,智姬還好一點兒,慧姬走過去的時候是一瘸一拐的,“主人…”

    侯龍濤快步的迎了過去,張開雙臂,一下兒把那對兒美麗雙胞胎的小蠻腰摟進了臂彎裡,歪頭吻住了智姬的雙唇,很自然的把舌頭送進了她的檀口中,親了一陣,又在她把臉埋入自己頸項間嬌喘的時候叼住了慧姬甜甜的小嘴兒。

    “嗯…主人,都是…都是我不好,讓您受傷了,”慧姬伸出嫩滑的舌頭,在男人的脖子上輕輕舔舐著,“我沒保護好您。”

    “別說傻話,”侯龍濤把姐妹倆擁回床上坐下,對於可以對自己捨命相救的人,他還能有什麼心理障礙呢,雖說她們跟那個神秘狙擊手串通一氣,給自己玩兒苦肉計的可能不是一丁點兒都沒有,自己也不是沒幹過這種事兒,但他現在主觀上更願意相信她們是對自己真的忠心,“傷口還疼不疼?”

    “已經沒事了。”智姬和慧姬同時把頭枕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臉上充滿了幸福的笑容,最開始時和他在一起的拘束已然一掃而空,共過生死之後,一切都是那麼順理成章。

    “送你們一份禮物,”侯龍濤站起來,從兜兒裡掏出那份“賣身契”,撕成了兩半兒,“從今往後,你們不再是任何人的奴隸了。”

    “啊!”姐妹倆沒有像男人想像的那樣喜出望外,反而是大驚失色,眼淚也湧了出來,“撲通”一聲,雙雙跪倒在他腳下,拉住了他的褲腿兒,“主人,您還不肯要我們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侯龍濤趕緊把女人拉了起來,“如果你們要和我在一起,我要你們是因為對我有感情,而不是因為一張破紙,我把它毀了,你們就不受任何的束縛了,願意在我身邊就留下,什麼時候想離開我了,什麼時候就可以自由的離開。”

    “主人,”慧姬眼淚汪汪的望著男人,“我們永遠也不會離開您的,姐姐剛才已經說過了,我們生命的全部意義就在於侍奉我們的主人。離開了您,我們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如果您對我們好,那是我們的福氣,我們從心裡感激您,如果您喜歡打罵、虐待我們,我們也毫無怨言,一樣會對您忠心耿耿,只要您肯讓我們侍奉您。”

    侯龍濤用大拇指輕輕在兩個女孩兒的臉頰上一抹,“不許再哭鼻子了,我會對你們好的。”

    智姬和慧姬都是破涕為笑,好想緊緊的抱住男人,但還是不敢太放肆,只是拉住了他的手。

    “以後不要叫我主人,我不習慣,”侯龍濤攥著女孩兒們溫暖的手掌,突然覺得今天遇險也還是挺值得的,“叫我濤哥吧,我不把你們當下人看,也不希望你們自己把自己當下人看。”

    “那…那怎麼行,您和我們畢竟是主僕之分,我們怎麼能直呼您的名字。”

    “還說對我衷心,我的第一個命令你們就敢不聽?”

    “濤哥,”智姬還是要比妹妹靈活一點兒,她搖了搖男人的胳膊,“已經這麼晚了,我們伺候您休息吧。”

    侯龍濤眼看著兩朵紅霞爬上了女孩兒秀美的臉龐,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你妹妹還沒叫我呢。”

    “啊!濤哥,”慧姬把腦門兒壓在了男人的肩頭上,聲音也很小,“我…我幫您脫衣服。”

    “哼哼,”侯龍濤的雙手繞到了兩姐妹的背後,隔著薄薄的睡裙,在兩瓣圓滾翹挺的屁股上捏了捏,然後把智姬按坐在床上,在她額頭一吻,又轉身安置好了慧姬,“你們兩個乖乖的睡覺,一切都等你們把傷養好了再說。”

    “您不要我們陪睡嗎?”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因為在姐妹倆的臉上看到了和當初自己第一次“拒絕”薛諾時,她臉上的那種表情,“現在你們急,有你們哭著喊著求我停下來的時候,嘿嘿,再說了,以後你們也不可能天天都陪我睡的,要不然你們非被我家裡十幾隻小老虎兒活撕了不可。”

    智姬和慧姬對望了一眼,都不大明白男人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有太多的事情你們不知道,好兒好兒睡一覺,明天咱們再慢兒慢兒聊。”侯龍濤說完就轉身開門出了屋兒…

    凌晨1:00的時候,方傑駕駛著自己的小車兒來到了一座鐵路橋下面,等了沒幾分鐘,又有一輛車從相反的方向駛入了橋下,電動窗被按了下來,裡面是一個中年日本人。

    “三川君,昨天的事…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人動手?”

    “那個華狼把咱們出賣了,社長為這事大發雷霆。”

    “啊?怎麼會?”

    “我今天下午收到華狼的一封電子郵件,說是不會履行合同,定金已經劃回了指定的帳戶,還警告咱們最好放棄計畫。”

    “為…為什麼啊?”這實在是太出乎方傑的預料了,一個世界排名前幾位的職業殺手會做出這樣的事兒,太不可思議了。

    “他不說誰會知道是為什麼。社長不能忍受對方的不講信用,更不能容忍他的威脅,就決定任按原定時間動手,但是時間已經不允許再尋找新的職業殺手了,社長就要我聯絡了三口組。”

    “三口組!社長連三口組都動用了?”方傑知道那是東京地區最強的黑社會組織,在全日本都是數一數二的。

    “三口組的組長三口龍恍把他的九個貼身保鏢都派去了,結果只回去了兩個,他老人家也是火冒三丈,已經放出話來了,不殺華狼誓不罷休。”

    “華狼死不死都對咱們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現在主要的問題是再想辦法搞掉侯龍濤。”

    “這點社長還能不清楚嗎?他要我問你,如果侯龍濤在一個女人的身上脫精而死,而那個女人又是honda給她找來解悶的,許如雲對honda的態度會變成什麼樣呢?”

    “有這個可能嗎?”

    “有沒有可能不需要你操心,只是要你推斷許如雲的反應。”

    “哈哈哈。”方傑陰險的笑了起來,如果真如對方所說,那可就太求之不得了…

    編者話:第一,方傑只知道侯龍濤和九個女人一起過了夜,並不知道他一次把九個都幹了;第二,普通的男人和普通的女人在一起,可沒有脫精而亡一說兒。找人殺侯龍濤的是honda的人嗎?《killll》裡lucylu的黑社會夠牛屄了吧?他們都不用槍。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8:42
第一百五十八章

    侯龍濤坐在窗檯兒上抽著煙,望著遠處城市的燈火,雖然已經凌晨2:00多了,他卻沒什麼睡意,昨晚實在是太險了,現在想想還有點兒後怕。

    實話實說,侯龍濤在功夫方面可沒什麼眼光兒,既然他沒能看出刺客都是個中好手兒,當然也就沒能瞧出智姬和慧姬有多大能耐。

    本以為這次來就是來欺負日本人的,現在看來,想自己死的日本人可比想自己活的多,根本就是進了龍潭虎穴。

    智姬和慧姬的能力不夠,再加上一個不知是敵是友的神槍手窺伺在側,侯龍濤自然的就感到了不安全,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北京的號碼兒。

    “喂,誰呀?”鈴響了幾聲兒之後,一個女孩兒略顯疲憊的嬌橫聲音傳了過來,明顯是被吵醒的。

    “我。”

    “你瘋了!?這才幾點啊?”女孩兒的腔調兒變得更橫了,但卻掩飾不住其中的歡喜。

    “好妹妹,別鬧,是生死攸關的事兒,云云在嗎?”

    “出什麼事兒了?”女孩兒聽出男人是很嚴肅的,語氣中立刻就充滿了關切。

    “你把云云叫來,用免提,我就不用說兩遍了。”

    “噢,你等一下兒啊。小表姨,小表姨…”電話裡傳來了女孩兒呼叫的聲音…

    著裝整齊的文龍推門走進了田東華的房間,“華哥,準備好了嗎?”

    “好了。”田東華正坐在沙發上抽菸,他們兩人是昨天晚上到的東京,今天就要開始和honda洽談合作的事宜。

    “好了還不走?”

    “你來,”田東華指了指身邊的位子,表情為難之極,“我有點兒事兒跟你商量。”

    “怎麼了?”

    “文龍,你知道的,雖然咱倆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我覺得你這個人人品好,講義氣,我一直都把你當好哥們兒,也一直都是跟你掏心窩子的,對不對?”田東華遞給文龍根兒煙。

    “對,華哥對我沒的說。”

    “嗯…不管怎麼說,我在‘東星’只是個高級打工仔,很多事情不是我能決定的…”

    “華哥,”文龍打斷了對方,他能預感到又有什麼事兒發生了,“你不是第一次跟我說這種話了,到底怎麼了?”

    “這…昨晚咱們給侯總打電話匯報之後,他又給我打了一個,那時候你不在,他交待說不讓你參加今天的談判,我一直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你開口。”

    “什麼意思?”文龍皺著眉,好像沒聽懂對方的話,“什麼叫不讓我參加談判?”

    “你…你知道是什麼意思。”

    “他怕我把事情搞砸了?”

    “我想是吧。”

    “那他讓我來這兒幹什麼?這他媽不是耍我嗎?”文龍猛的站了起來,掏出手機,“我這就給他打,讓丫跟我說個明白,肏!”

    “你幹什麼?”田東華一把搶過了手機,“你冷靜點兒。”

    “給我!把電話給我!”文龍的咬著牙向田東華逼了一步,“我倒要問問丫那,為什麼讓你跟我說,他自己怎麼不敢跟我說!?不讓我參加談判,那你媽屄還不如讓我留在北京,把我調到這兒來吃屎啊!?”

    “別這麼衝動,你也知道是為了把你從北京調…”田東華沒說完就發現自己多嘴了,“總之別衝動。”

    “你是說他就是為了把我調離北京?”文龍還是聽出了弦外之音,這才恍然大悟,“他是為了把我從玉倩身邊調開!?”

    “這…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理解個球!”文龍推開擋路的傢伙,向門口兒衝去。

    “你要去哪兒!”田東華一縱身,從背後抱住了文龍的腰。

    文龍的眼睛都紅了,手也發抖了,“你說去哪兒!?那個王八蛋不也在跟本田談判嗎!?今天我就跟丫那新帳老帳一起算!我肏他祖宗八代!”

    “你忍耐一下兒,千萬不能亂來啊。”田東華算是看出來了,文龍終於崩潰了,以前積攢的所有對侯龍濤的不滿,在這一刻已經強到了可以衝破了哥們兒義氣那張薄紙的程度,該是自己好兒好兒誘導他的時候了。

    “忍!?你他媽讓我怎麼忍!?他逼走我的好兄弟!他看不起我!他一次又一次的讓我當眾下不來台!他使我失去了女朋友!他強姦我心愛的姑娘!他媽的我還要忍到什麼時候!?”

    “那你也不能亂來啊。”

    “他現在擺明了是一點兒也不信任我了,我又跟他走得太近,知道他太多的事情,這麼下去,他遲早得把我做了!我死不如他死!”

    “你這麼冒冒失失的衝去跟他拚命就有用嗎?”

    “怎麼沒用?”文龍還是一幅惡狠狠的表情,“你以為他是個什麼東西?從來都是我罩著他的,論單挑,丫那不是我對手!”

    “好,”田東華鬆開手,往沙發上一坐,“你去,你去,看他跟不跟你單挑,先不說以他現在的身份,你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哪怕你真得了手,你這麼殺了他,就算理在你這邊,劉總他們也不能饒了你,你想被自己的兄弟追殺一輩子嗎?”

    文龍的臉都憋紅了,他狠狠的跺了一下兒腳,慢慢坐回沙發上,“我知道我現在已經鬥不過他了,當初悔不該養虎為患啊。伴君如伴虎,華哥,以後你自己小心吧。”

    “你要去哪兒?”田東華聽出文龍有心灰意懶的意思,那自己豈不是竹籃打水了,這種情況是絕不允許發生的。

    “他不是容不得我在北京嗎?我走,像七哥那樣,我走,我走,我走得遠遠兒的,大不了我去找七哥。”

    “哼哼,你還是男人嗎?”

    “怎麼了?鬥不過他也是你說的。”

    田東華拍了拍垂頭喪氣的文龍,“你一走了之了,大概你現在的財力也夠你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了吧?那玉倩呢?玉倩怎麼辦?你走了,她就一輩子都無法逃脫侯龍濤的魔掌了。”

    “玉倩…”

    “侯龍濤強姦了她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再說了,你真的忍心離開她?你不用否認,我看得出你非常喜歡她。”

    文龍還真沒想否認,“玉倩家那麼大的勢力,不會讓他那麼囂張吧?”

    “玉倩是多要面子的人,那麼屈辱的事情她怎麼會對家裡人說呢?而且侯龍濤現在是高層的紅人,還有馮雲罩著他,說了也不一定能動得了他。玉倩把咱倆當成可以依靠、信任的人,”田東華說著說著嘴角兒就輕輕的抽搐了起來,明顯是在抑制巨大的悲憤,“你走吧,我不留你,我一個人為她報仇。”

    “華哥你…”文龍驚訝的望著對方,“你願意幫我?”

    “不幫你我會跟你說這麼多?我跟侯龍濤是純粹的僱員與僱主關係,我跟你卻是真朋友。還有玉倩,我從小兒就認識她,這麼多年了,我一直把她當自己的親妹妹一樣關心、照顧,我不為你也會為她的。”

    “華哥,你說怎麼辦,我聽你的就是了。”文龍用力咬著自己的牙齒,磨出了“吱吱”的響聲。

    “硬碰硬是絕對行不通的,咱們現在只能是忍辱負重,等待時機。”

    “等待時機?那要等到什麼時候?照他現在的勢頭,只有一天比一天更強大,你還在不斷的為他出謀劃策,幫他掙錢?”

    “不要只看表面現象,”田東華眯了眯眼睛,“爬得越高,摔得越狠,他現在擁有的越多,當他失去一切的時候,他所承受的痛苦也就越大。”

    “你已經有主意了?”

    “現在還沒有,但我相信在不遠的將來,機會會找上門兒來的,”田東華說得很自信,“你要是信得過我,就不要輕舉妄動。”

    “好。侯龍濤,是你逼我的,咱們就拚個你死我活。”文龍又站了起來,將手中抓著的玻璃菸灰缸兒狠狠的砸在對面的牆上,摔得粉碎…

    “你們事先傳來的提案我們已經研究過了,我們不能接受。”方傑微笑的看著談判桌兒對面的“東星”代表,今天他的主攻目標兒侯龍濤在聽報告,他沒必要在場,福井威夫就指派他連同和其它幾個部門的人員一起來搞定這邊的事情,畢竟這也和iic是否投資息息相關。

    “完全可以理解,那只是一份很不成熟的意向書,剛剛發到各位面前的是我公司最新的提案,做了很大的改動,我們不再要求貴公司的所有車型都把淨化器納入標準配置,”田東華用了“要求”兩個字,和他現在尋求合作者的身份不太相配,但用的再合適不過了,“我們希能得到acura的全部車型和低端車裡的cr-v的十年合同。”

    經過翻譯的傳達之後,honda的代表都開始翻看面前的材料兒,“你們報的單價是三百美元,是不是太高了?這筆錢如果攤派到最終客戶出頭上,會影響我們的市場競爭力的。”

    “我認為不僅不會影響貴公司的競爭力,反而會有所幫助。”田東華覺得對方是太小看自己了,“acura本來就是針對中高端的中產階級市場的,cr-v也不屬於經濟車型,消費者的購買意向是不會被幾百美元所左右的。”

    “那對我們的幫助何在?”

    “裝車之後加不加價取決於貴公司了,而且貴公司是第一家成批加裝淨化器的汽車製造商,正面的社會影響不可估量。”

    “不錯,”方傑點了點頭,看來侯龍濤手底下也不全是草包,“不過我們也做過一些調查,淨化器在中國的零售價為一千元人民幣,相信製造成本不會超過八百。”

    “呵呵,老實講,三百美元是大減價,幾位也知道最初的報價是四百。論私,這是我們對貴公司慇勤款待的報答,”田東華相信對方至少有一個人明白自己指的是侯龍濤所收到的禮物,“論公,所有電腦軟件的實物製造成本都是非常低的,為什麼售價卻那麼高呢?知識產權。bmw七系轎車的造價絕對達不到三系的一倍,但售價卻是二比一,為什麼?拉開檔次。”

    “軟件和汽車在世界各地的售價都差不多,沒有如同貴公司這樣加價的。”

    “麥當勞的gmac在美國賣兩塊兩毛九,還要加稅,在中國賣十元人民幣,為什麼?消費水平不同。acura和cr-v的主要市場在歐美和日本,我們的產品隨它們進入相同的市場,自然要符合那裡的消費水平。”

    “我想車型這個環節比較好商量,我現在就可以自信的說問題不大,但價格方面,我們還需要在再研究一下兒。”方傑略微有點兒失望,對方提出的條件並不苛刻,完全在honda董事會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當然,但我希望能盡快有結果,最好是後天的會議上就能決定,不過這已經是我方的最低報價了,要是貴公司實在不能接受,我們只好另覓合作夥伴了。如果咱們能達成協議,咱們可以在合同中明確寫明,我方向貴公司的競爭者提供相同產品的價格必須高於三百,否則咱們的合同自動終止。”田東華這是先抽對方一個大嘴巴,然後再幫著揉揉…

    星期三上午,honda公司與東星集團進行了第二輪談判,具體討論了關於運輸一類的具體細節,原則上同意了合作的意向,十年的合同金額預計將超過三十億美元,但正式簽約的日期並沒有確定…

    侯龍濤打開電腦,就像昨晚給愛妻們打電話的時候薛諾說的那樣,郵箱裡有一段她發來的視頻,九個只穿著性感內衣的美女擠在一張大床上,擺出各種誘惑人的姿勢,有說有笑,何莉萍和司徒清影的動作很僵硬,陳倩和茹嫣一直是扭扭捏捏的,陳曦和薛諾略微有點兒做作,只有如雲,月玲和任婧瑤顯得很自然。

    “呵呵呵。”侯龍濤會心的笑了起來,光從嬌妻們的表現就能看到她們各自性格的影子,他想家了,他想把自己心愛的女人緊緊抱在懷裡,在她們耳邊傾訴思念之情。

    “咚咚咚”,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請進。”

    智姬和慧姬走了進來,兩人穿著嶄新的“升龍旗袍兒”,那晚的兩件被刀子劃壞了,“濤哥,這麼晚了。您還不睡嗎?”

    “嗯?”侯龍濤看了看表,才剛過九點,他立刻就明白姐妹倆的意思了,“哼哼,過來吧。”

    雙胞胎美女來到男人的身後,一左一右的為他捏著肩膀兒,“這幾位就是您的愛人嗎?都好漂亮。”

    “把你們倆往中間兒一放,絲毫不遜色。”侯龍濤關上電腦,轉回身來,拉住姐妹倆的手親了親,“你們就這麼著急陪我睡?”

    “我們…”女人的臉立刻就紅了,“我們已經跟了您四天了,您卻碰都沒碰我們,就連陪您去找寶村小姐的時候,您也只是讓我們在臥室外等著,我們怕您是真的對我們有什麼不滿意。”

    “哈哈哈,你們的傷好了嗎?”

    “您知道的,今天上午就已經拆線…您是嫌我們身上有疤?”

    侯龍濤扶住慧姬的細腰,把她轉了個身,撩起旗袍兒的後擺,隔著褲襪在她左大腿後側那條發紅的疤痕上吻了一口,“你們身上的刀疤是對我忠心的見證,是你們的勛章,那連白玉瑕疵都不算,我怎麼會嫌棄呢?我不過是怕牽動你們的傷口,今晚你們不來,我一會兒也會叫你們的。”

    “濤哥…”男人說的很誠懇,姐妹倆心裡都是一熱,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雖然外表不代表一切,但也確實是很重要的一方面,對不對?”

    “我們會去把傷疤做掉的。”

    “那倒不必,給你們看樣東西,”侯龍濤站了起來,開始解自己襯衫的扣子,“我受過槍傷,被刀扎過,還被狼抓出過大口子,那天晚上也和你們一樣受了刀傷,但你們能在我身上找到傷疤嗎?”

    智姬和慧姬向後退了一步,當襯衫從男人的身上滑落時,她們都驚呆了。

    “哈哈哈,”侯龍濤在大笑的同時,故意讓自己厚實的胸肌跟著抖動,但決不是女人乳房那種柔軟的抖動,而是充滿力量的,“我喜歡女人在第一次見我真面目時那種表情。對對,就是你們現在的這種表情,呵呵呵。這也就是為什麼沒讓你們觀看香奈和裕美是怎麼伺候我的,那樣我才能不分心的觀察你們。”

    “濤哥,可以開始找了嗎?”女孩兒們的呼息都不均勻了。

    “任你們處置了。”

    得到了主人的許可,智姬和慧姬趕忙就靠了過去,一前一後的貼住男人,慢慢的撫摸他,伸出嫩嫩的舌頭,在他上身的肌肉上留下了一段一段亮晶晶的濕痕。

    身上癢癢的,侯龍濤忍不住直想笑,一把將姐妹倆摟進臂彎裡,“好了,找到沒有啊?”

    先是右邊的智姬用左手扶住男人的右臉頰,歪頭和他親熱的接了個吻,然後是左邊的慧姬用右手把男人的臉轉向自己,接著和他親嘴兒,兩個人的眼睛都是迷迷茫茫的,好像已經陶醉了,“沒找,哪有心情找啊…”

    “還說一輩子都聽我的話呢。”

    兩個女孩兒一聽,趕緊仔細在男人的身上察看起來,左肩上是新的刀傷,很容易就找到了,但卻明顯的要超出正常人的恢復速度,胸口有幾條兒略深的白道兒,要說被動物抓過,也只能是這裡了,至於那所謂的舊槍傷、刀傷根本就無從找起。

    “看看,”侯龍濤點了點第二排腹肌上的一個幾乎不為肉眼所察覺的小白道兒,又拍了拍左大臂,“這兒的是槍傷,距離現在也就是不到兩年,已經完全看不出來了,肚子上是刀傷,時間比較近,所以還能看得出來,估計再過幾個月也就蕩然無存了。”

    “怎…怎麼會?”女人天生就愛美,智姬和慧姬雖然不是像正常人那樣成長起來的,但在這點上也不例外,她們也不希望自己身上留下難看的疤痕,現在看來主人有辦法,她們自然就急於知道。

    侯龍濤倒是不急著漏底,他把褲子也脫了,就穿著一條大褲衩兒往床上一坐,抬起右腳,“我這裡被狼咬過,骨頭都露出來了,既沒縫針也沒上藥,現在只剩下一點點印跡了。”

    “是不是您的體質和常人不同啊?”

    “嘿嘿,過來坐,”侯龍濤摟住了美人的肩膀,輕撫著她們順滑的肩頭,“過幾天你們會見到我的一個女朋友,她當過偵察兵,身上有的是大大小小的傷疤,她跟我好了一個月,我都沒注意到,據她自己說,那些傷疤變得越來越不明顯了。”

    “為什麼會那樣?”智姬在男人的脖子上吻了起來,“您就告訴我們吧。”

    侯龍濤用左臂把慧姬摟得更進了,右手愛撫著智姬的長發,“我想是我的精液有什麼特殊作用吧。”

    “濤哥,你好壞。”智姬以為男人在逗自己。

    “沒騙你。”侯龍濤上身往後一仰,把慧姬帶倒床上,讓她側壓在自己身上,抱著她吻了起來,把她的舌頭吸進嘴裡吸吮,“小寶貝兒,不是跟你開玩笑,我的好處你還沒嘗到呢。”

    “嗯嗯…”智姬在男人的臉上吻著,左手撫摸著他的身體,她不想再糾纏傷疤的事兒了,她堅信如果主人有辦法,一定不會不用在自己和妹妹身上了。

    侯龍濤躺下的時候就鬆開了慧姬,並沒有把她也帶倒,女孩兒善解人意之極,她滑進了男人的雙腿間,把四角兒的大內褲拉了下來,不禁深吸了一口氣,她沒見過真正的男人,但光碟看得就太多了,眼前這條“大蛇”就算是歐美的男演員都沒法兒比,粗壯得如同充滿了水的大皮管子一般。

    “嗯…”侯龍濤懶洋洋的把眼睛閉上了,龜頭兒進入了一個濕熱的口腔,被滑膩的舌頭纏繞,睾丸被托在一隻柔軟的手掌中旋轉,實在是享受,不僅如此,胸口正被另一條香舌舔舐,口中還能吸吮女人香甜修長的手指。

    智姬一直舔到了侯龍濤的肚臍兒,光用舌頭都能感覺出那一棱一棱的肌肉,她原先只是對主人“愚忠”,現在慢慢產生了一種新的感情,而且她畢竟還是少女,很難不對這個男人好奇,光是那幾處傷口的來歷就夠誘人的了,只不過她早已學會了忍住自己的好奇心。

    智姬剛想再繼續往上吻回去,忽然覺得腳腕兒被妹妹拉一下兒,扭頭一看,她正費力的把那巨大的肉棒往喉嚨裡塞,卻最多只能納入武分之三。

    慧姬抬起眼,向姐姐勾了勾手指,自己慢慢的起身上了床,撅著屁股跪在了男人身邊,整個過程裡從沒讓陰莖離嘴。

    智姬也用想頭的姿勢跪在了男人的另一側,歪頭把妹妹沒能含進口中的那部分肉棒叼住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8:42
第一百五十九章 春意盎然

    侯龍濤坐了起來,把兩個女孩兒散亂的烏黑長發捋整齊,摟住她們的螓首,低頭在她們的秀法上親吻。

    智姬和慧姬不斷的扭動著頭顱,用臉頰在男人的小腹上磨擦,舌頭輕佻他的龜頭兒。

    侯龍濤把慧姬的上身拉起來接吻,右手順著她的後背滑到腰上,然後鑽進旗袍兒的開衩兒裡,扶摸光滑褲襪包裹著的渾圓臀部。

    “嗯…”慧姬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身體為扭,頭向斜上方仰起,雙眸虛虛的合著,把舌頭插進他的口中攪動。

    智姬把粗長的陰莖輕輕壓在男人的小腹上,秀美的臉龐深埋進了他健壯的雙腿間,塗著閃亮淺紅色唇彩的雙唇包住了肉蛋。

    侯龍濤感到自己的睾丸在慧姬的口中旋轉了起來,好像有一根看不到的線在自己的小腹中一揪一揪的,是一種略帶痛苦的快感,他用左手把女人的旗袍兒後擺拉了起來,用力的揉捏同樣包裹在褲襪中的飽滿香臀。

    慧姬在又把男人的上身吻了一遍之後,自覺的含住龜頭兒,開始吸吮陰莖。

    姐妹倆配合得天衣無縫,姐姐嘬雞巴,妹妹就舔睾丸,妹妹嘬雞巴,姐姐就舔睾丸,兩張小嘴兒就沒有一秒鐘離開過那條巨大的肉棒。

    侯龍濤手裡把玩兒的是兩個手感、形狀完全相同的柔軟屁股,眼中看得是兩張帶著嫵媚表情、眼神迷離、一模一樣的絕美臉孔,下體受到的是無微不至的“照料”,他想忍都難,更何況不想忍呢,“寶貝兒…寶貝兒…”

    從男人繃緊的大腿肌肉就可以看出他要射了,姐妹倆趕忙又都跪到他的雙腿間,拚命的捋著他的陰莖,用一種企盼的眼神盯著他,“濤哥,濤哥,給我們…”

    侯龍濤猛的一縮屁股,一股濃精從馬眼兒中激射而出。

    第一下兒是打在智姬臉上的,她“啊”的痛叫了一聲兒,她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力量。

    “好多…”兩個女孩兒爭先恐後的長嘴去接受男人的賜予,又互相把對方臉上的精液舔淨,緊接著就用小嘴兒為他清理,意外的發覺基本上就沒軟下去過的肉棒已經又是堅硬無比的了,這可是不符合她們所學習過的男性生理的。

    “早說了,你們還沒見識到我的好處呢。”侯龍濤看到了姐妹倆驚訝的神情,他也是凡人,洋洋自得再正常不過了。

    智姬和慧姬慢慢的起身,同時一起往上吻著男人的身體。

    “等等,”侯龍濤把兩個女孩兒的下巴託了起來,“去擺個你們自己覺得最誘惑人的姿勢讓我看看,誰做得更好,誰就先來。”

    姐妹倆向後退了兩步,身體緊緊的擠在了一起,相互擁抱著,扭回頭來,兩張臉蛋兒貼著,上牙輕咬著下唇,用一種很迷濛的眼神望著男人,表情別提有多純潔了。

    侯龍濤猛的一拍腦門兒,過去抱住了兩個美人,手伸進旗袍兒裡,愛惜的把玩兒她們的屁股,插入她們的雙腿間,用手掌搓弄她們的臀縫兒,把本來就是t—back的內褲壓得更深了,“真是聰明。”

    這對兒姐妹花兒單獨出現都是一等一的美女,放在一起就是超級的出色,這也就是雙胞胎最大的賣點,讓她們各自擺姿勢絕對是大材小用了,好在她們深知如何討男人歡心。

    “啊…濤哥…”智姬和慧姬開始扭動身體,使兩對兒豐滿的乳房隔著衣服磨擦了起來,屁股腰擺著追逐男人的手指,轉過頭,伸著舌頭給他吸吮,“濤哥,我們伺候您沐浴吧。”

    “好啊,”侯龍濤往床邊兒上一坐,翹起了二郎腿兒,用一種欣賞的眼光看著姐妹倆,“穿著衣服怎麼洗?”

    姐妹倆慢慢的轉過身去,背對著男人,稍稍的撅起屁股,雙手從旗袍兒兩邊的開氣兒伸了進去,抓住褲襪的腰口兒,連同內褲一起,緩緩的往下脫,旗袍兒的後擺陷入了深深的臀溝裡,擋住了最隱秘的部位,只露出大部分的雪股玉臀。

    侯龍濤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兒,猛的大叫一聲,“別動了。”他一個箭步衝到慧姬身後,跪下鑽進了旗袍兒的下襬裡,雙手抓住她的臀肉,伸長了舌頭在散發著香氣的臀溝裡猛舔,用舌尖兒頂她的小肛門,輕咬她的屁股,兩手又挪到她的光滑絲襪下的小腿上摩挲,抬起臉,鼻子頂主她的會陰,舌頭拚命的舔舐她嫩紅色的陰穴。

    “濤哥,濤哥…”慧姬揚起了頭,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雙手伸到後面撐住男人的頭,完全坐在了他臉上,陰唇間的那條舌頭簡直比女調教師的還要溫柔,好像能把自己的身子舔化一樣。

    侯龍濤放開了慧姬,又挪到智姬的身後,把她也舔得愛液橫流,然後站起身來,稍稍彎曲雙腿,摟住她的細腰,緩緩的把大雞巴插入了她的小屄縫兒裡,“好,很好,相當的緊湊,舒服。”

    “啊…主…濤哥…”在智姬的思想裡,只有自己的主人才能進入自己的身體,興起之時就叫走了嘴,不過反應過來的還算及時,“太…太大了…太粗了…啊…啊…您…您輕點兒…”

    “你不是受過訓練嗎?”侯龍濤拉住了女孩兒的兩個手彎兒,讓她的腰能稍稍的下彎,很輕柔的抽送,大腿撞在她的屁股上都沒能產生響聲。

    “假的東西根本就沒法兒跟您的比啊。”慧姬替姐姐回答了問題,然後爬進她身下,解開了她的旗袍兒,拉開黑色的蕾絲胸罩,雙手揉捏她圓滾滾的雙乳和硬硬的奶頭兒,同時吻住了她的小嘴兒,使她緊皺的眉頭有所舒緩,“濤哥,可以了。”

    侯龍濤放開了智姬的手,改為箍住她的小蠻腰,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都在一瞬間提升了好幾個層次,肉碰肉的“啪啪”聲立刻大做。

    “啊…啊…啊…好燙…”智姬的子宮剛被狠狠的撞了幾下兒,她就已經能夠有了眩暈的感覺,雙腿開始微微的打晃兒,渾身的力量也好像在不斷的被抽走,她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耐力在這個男人面前這麼的不值一提,以前受訓的時候,身體裡插著兩根兒按摩棒,整整幾個小時都不會有現在這種感覺的。

    慧姬正在輪流吸吮姐姐的兩個乳頭兒,發覺她的身體越壓越低,不僅如此,她的喉嚨在不住的蠕動,拚命的沿著口水,知道這是她高超的前兆,趕忙從她的身下鑽了出來。

    智姬的腿在慢慢的彎曲,直到雙膝著了地,不過雙臂已經無力支撐了,軟軟的枕在自己的腦門兒下,“濤…濤哥…啊…主人啊…我…啊…我…”

    侯龍濤伸手捏住了女人的雙乳,飛快的肏干,他的臀部縮緊,用盡全力的一撞,精關大開。

    “啊…”智姬尖叫一聲,想是被卡車撞了一下兒,猛的向前撲倒在地,身後的男人收不住力道,壓在了她的身上。

    慧姬跪倒在男人身邊,雙手在他的背脊上緩緩的撫摸,低頭舔著他的汗珠兒,“濤哥,休息一下兒吧。”

    侯龍濤扭身掐住了慧姬的細腰,往起一站,一下兒將她提起來臉朝上的放在了她姐姐背上,跪下分開她的雙腿,高度正合適。

    驚訝的表情都沒來得及在慧姬的臉上出現,她就已經被下體傳來的極度的充實感所淹沒了,她緊緊的閉上眼睛,只等著男人對自己的“摧殘”,“啊…濤哥…”

    侯龍濤用右手的大拇指按住了女人陰唇頂端充血的陰蒂,用力的壓揉,在輕緩的搖動屁股的同時,另一隻手把她旗袍兒的胸扣兒解開了。

    “濤哥…嗯…”慧姬張開雙臂,睜開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男人。

    侯龍濤壓下上身,讓美人抱住自己,雙手揉搓著她的酥乳,含住她紅潤的雙唇,溫柔的舔吮,“寶貝兒,適應了就告訴我,我讓你升天。”

    慧姬攬著男人的脖子,貪婪的追逐著他的嘴唇兒,讓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她的屁股開始迎合男人的肏干,最初的堵脹已經得到了很大的緩解。

    雖然女孩兒沒說話,侯龍濤也知道她準備好了,便稍稍弓起後背,右臂插到她的腰下,不讓她對智姬造成太大的壓力,左手抓著她的右乳,開始猛烈的肏幹她的濕潤的小穴,伸在外面的舌頭來回挑動她櫻桃般紅嫩、俏麗的奶頭兒。

    慧姬拚命的向後仰著頭,左手支撐在地上,右手按在男人緊繃的胸肌上,充分的感受那種雄性力量,她的腿在纏,小腹在蠕動,身體發酥,呼吸困難,那滔天巨浪般的快感把她完全淹沒了,活了十八年,從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麼身心舒暢過…

    寬敞的浴室中,侯龍濤坐在一張小板凳兒上,剛從門外進來的智姬和慧姬都把長發盤了起來,一人圍了一條白色的大毛巾,從胸口到大腿的一半兒都被裹住了。

    侯龍濤一把將兩條浴巾全抖飛了,在女孩兒們的嬌聲驚叫中,他已經把兩具比例勻稱、嫩白勝雪的嬌軀攬進了懷裡,讓她們分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摟著她們的腰肢,在她們的豐乳上來回親了好幾次,“還這麼遮遮掩掩的幹什麼?”

    “就是有這種習慣。”

    “誰給我搓背啊?”日本人怎麼個沐浴法兒,侯龍濤還是略微知道一點兒的。

    “先得給您弄濕了啊。”姐妹倆在水龍頭邊打了兩木盆溫水,蹲在男人身邊,慢慢的往他身上澆了下去,“濤哥,太燙嗎?”

    “嗯…”侯龍濤沒有回答,只是把眼睛閉上了,這樣確實比普通的淋浴要舒服,特別是水剛一沾身時那種半冷半熱的感覺。

    兩個女孩兒把盆放在一邊兒,開始往自己的胸前抹浴液,直到泡沫兒把美麗乳房都蓋住了。

    侯龍濤睜開眼睛,“不是說給我洗嗎?”

    “您別急嘛。”慧姬繞到了男人身後,扶著他的雙肩跪了下去,把奶子壓在他的背上,緩緩的扭動起來,將胸前的浴液塗了上去。

    智姬則跪在了男人的雙腿間,用自己的雙乳擠壓他的胸口、小腹。

    雖然北京也有“推油兒”的把戲,但侯龍濤從來沒去過,因為嫌髒,在家也沒想起過讓眾老婆試試,今天是第一次受這種待遇,被四個飽滿的酥乳這麼蹭來蹭去,他的魂兒都快飛出來了,不禁伸手在姐妹倆的身上亂摸起來。

    女孩兒們本來就已經面紅耳赤、氣喘吁吁了,再讓這麼一摸,更是渾身發軟,但“工作”還沒完成,怎麼能提前享受呢,她們笑嘻嘻的躲開侯龍濤,在自己的屁股上打上浴液,一前一後的背對他,彎下腰,用圓潤柔軟的屁股磨蹭他的身體。

    這下兒侯龍濤更是沒法兒老實了,乾脆一把抱住智姬的細腰,右手的中指從她屁股後面鑽進了她的嫩穴裡。

    “濤哥,別鬧嘛。”慧姬把孤住姐姐的胳膊向一旁拉直了,抬起右腿反身騎了上去,雙手抓著男人的手腕兒,牽動自己的身體,用嬌嫩的陰戶前後摩擦他的手臂。

    智姬的動作和妹妹完全的一樣,從另一邊騎上了男人的右臂,磨了幾個來回兒,自己也變得想要得不行了,“濤…濤哥…”

    侯龍濤向左轉頭,是一個美麗圓滾的屁股,向右轉頭,是一個圓滾美麗的屁股,都是臀溝深深,“你們這不是想要我的命嗎?最重要的地方你們倒不管了。”

    姐妹倆微喘著騎到男人的兩條大一腿上,四隻玉手攬住他的脖子,又開始在他的腿上磨蹭,不過這次可以時不時的停下來和他接吻。

    侯龍濤的雙手伸到前面,揉捏著兩個女孩兒的屁股,兩分鐘之後就再也沒法兒忍耐了,他把右腿一伸,讓智姬滑了下去,抱住慧姬的豐臀,用她緊窄的陰道套住了自己的肉棒尖端。

    “啊…”慧姬扶住男人的肩膀,不顧一切的往下一坐,讓龜頭兒重重的自己子宮上,她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主人是個“超人”,已然射了四次,還是這麼的強勁有力,“熱死了…嗯…濤哥…用力插我…”

    侯龍濤自是毫不怠慢,吻住美人噴著香氣的小嘴兒,立刻就開始上下拋動她的屁股。

    智姬也不甘寂寞,跪在男人的雙腿間,吸吮他的睾丸,親吻他的大腿,舔舐自己孿生妹妹的屁股、臀溝和菊花門。

    侯龍濤是越戰越勇,他抓著慧姬的屁股,一下兒站了起來,舉著美人走進了冒著熱氣的浴池,水花四濺之中,他已經將愛妾頂在池子的裡邊猛幹了起來。

    智姬跟了過來,跨跪在妹妹仰在浴池邊緣上的臉上,單手支撐身體,另一隻手則不停的揉動自己的奶子。

    慧姬雖然已經被肏得上氣不接下氣了,但還是不忘姐姐,一有空隙就伸出粉嫩的舌頭舔舐她的香穴。

    侯龍濤當然也不客氣,把智姬撅在面前的雪股玉臀啃咬了個夠,還用舌頭頂鑽了半天她的小屁眼兒,舌尖滑過肛門周圍的皺褶兒時的感覺對於男女雙方都是很大的刺激。

    寬大的浴室裡充滿了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轎哼聲和將近性愛巔峰時的淫言浪語…

    誠田亞夫出殯的日子定在星期四下午,火化之後,他就被葬在誠田家的家庭陵園裡,整個過程中,身穿黑色大衣的島本裕美的臉色都不是很好,一陣兒紅一陣兒白的,別人都以為是心情難過造成的,其實她眼神也很渙散,不過被帽子上垂下的黑紗擋住了,沒人注意到。

    儀式結束之後,裕美轉身剛想走,腳下一趔趄,差點兒摔倒。

    誠田亞夫的幾個生前友好趕忙把她扶住,“你沒事吧?不要太難過了,節哀順變。”

    “我…我沒事。”裕美走向停在不遠處的一輛黑色加長林肯,途中還有幾次絆蒜,女司機打開車門兒,她一下兒就跌坐了進去。

    “怎麼了?短短的三個小時就受不了了?”車廂的最裡面坐著一個西服革履戴黑邊兒眼鏡兒的年輕男人,斯斯文文的臉上掛著淫笑,他的臂彎裡摟抱著一對兒穿旗袍兒的孿生姐妹,裹在絲光褲襪中的修長美腿從開衩兒的地方露出來,他劈開的雙腿間跪著一個上身赤裸,下身穿著短裙的女人,正在埋頭為他口交。

    “啊啊啊…”裕美癱軟在坐椅上,拚命的喘著氣,她一把扔開帽子,又把大衣打開了,裡面連乳罩兒都沒有,兩個“跳蛋”用膠布固定在她的豪乳尖端,壓制著奶頭兒,遙控器別在黑色吊帶襪的腰圈兒裡,另外兩根從另一個遙控器上伸出的電線一直延伸進黑色的蕾絲內褲裡,內褲的正面已經全濕透了,她白嫩大腿上的嫩肉在如同篩糠般的顫抖。

    “濤哥,您的這個奴隸不行啊,耐力這麼差。”智姬舔著男人的耳朵,把自己手裡夾著的香菸放進男人嘴裡,讓他抽了一口。

    “哼哼,光說別人,”侯龍濤扭頭吻了吻女孩兒,“昨晚你們倆不也是拍著床求饒嗎?”

    “嗯…那怎麼能一樣,您根本就不是人。”

    “哈哈哈哈,嗯…”

    慧姬正想也去湊熱鬧,突然發覺男人一皺眉,趕忙彎腰按住了地上女人的後腦,“香奈姐姐,濤哥要來了,別動。”她第一次見香奈的時候是叫寶村小姐,但侯龍濤說她們都是姐妹,讓她把稱呼給換了。

    香奈也感覺到了口中的陰莖在膨脹,她儘量把粗長的肉棒往喉嚨中塞,一陣陣間歇性的熱流衝進了她的食道中。

    “啊…”侯龍濤咬著牙,仰起頭,用力的捏著雙胞姐妹的乳房,盡情的放射著。

    香奈坐到了一邊兒,嚥下口中的精液,又把嘴角兒處掛著的一點兒舔進嘴裡,她踢了一腳一旁正在揉捏自己乳房的裕美,“還等什麼呢?去給你的主人清理啊。”

    “是…啊…是…”裕美幾乎是從坐椅上栽倒在地上的,她向前爬了兩步,伸出舌頭,把大雞巴仔仔細細的舔舐了一遍,然後就又開始為他口交,光是嘴吧被幹也能減輕一點兒自己身體所受的煎熬。

    香奈看到侯龍濤衝自己擠了一下兒眼睛,立刻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她跪到了裕美的身後,一把拉下她的內褲,兩根電線連入了她下身的兩個小肉洞。

    香奈揪住下面的一根兒電線,猛的向外一拽,從裕美微腫的小穴裡扽出了一個中等長度的按摩棒,她掀起自己的短裙,皮內褲的正面赫然連著一根兒假陽具。

    裕美正在吸吮男人的陰莖,龜頭兒已經頂到了喉頭,突然屁股上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兒,整根肉棒都杵進了她的嗓子眼兒裡,插得她一下兒就翻了白眼兒,差點兒沒昏過去。

    香奈雙手死死的捏住裕美肥美的臀丘,一下兒一下兒猛頂,用假陽具狂肏著她的屄縫兒,自己胸前的豐乳也隨著身體的搖動上下不住顛簸,劃出美妙的弧線。

    智姬發現侯龍濤正斜眼看著自己,然後又瞧瞧自己的高挺的胸口,立刻就會意了,她咬著下唇飛給男人一個媚眼兒,慢慢解開了旗袍兒的胸扣兒,推開乳罩兒,雙手握住露出的一對兒圓圓的雪白酥乳。

    慧姬也受到了男人同樣的眼神挑逗,一樣把自己的胸脯兒坦露了出來。

    侯龍濤左親右吻、左吸右吮,在姐妹倆的四個飽滿奶子上留下了條條濕痕、排排齒印…

    林肯一直開回了誠田家,現在名正言順的島本家的大宅子,跟隨而來的大批客人都要在這裡對誠田亞夫進行祭奠。

    一個小時之後,裕美已經換上了一件有小白花兒點綴的黑色和服,跪在一間大房裡,供桌兒上放著誠田亞夫的遺像。

    客人一批一批的進來,看到女主人魂不守舍的樣子,還都以為她很重夫妻感情呢,誰又能想到她身上最敏感的幾個部位都在受到“跳蛋”和按摩棒的照料。

    同一層的大臥室裡,一絲不掛的香奈跪在中間,智姬在左,慧姬在有,三個美女都是撅著屁股,左右搖擺著豐臀,等待侯龍濤的臨興。

    這座大房子裡一共有八名女傭,其中的四名現在也在場,她們不光制服性感,而且還沒穿內褲,只是為了一旦侯龍濤性起,可以隨時把她們拉過來姦淫。

    這些女傭原來都是裕美訓練的性奴,可現在她們的主人都成了侯龍濤的奴隸,她們自然也就改換門庭了。

    只要侯龍濤在這座宅子裡,他過的就是皇帝般的生活,這裡的女人,除了香奈、智姬慧姬姐妹,生存的意義只有一個,就是滿足主人無休無止的性慾,她們有一個很大的優勢,她們都是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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