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種馬] 金鱗豈是池中物 作者:Monkey (18禁)(已完成)

 
BloomCaVod 2018-8-18 15:49:4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29 835451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21:17
第一百九十章台灣同胞

    如雲的兩條絲襪美腿顫抖了起來,臀瓣收緊,向裡面用力縮著肛門,“你…啊…啊…你已經很…很出色了…嗯…不需要…不再需要我教了…嗯…哈…”

    侯龍濤一扭頭,在女人香甜的粉面上舔了一口,“別忍了,忍不住就別人了,多難過啊,想想被我的大雞巴插入是個什麼滋味兒。”

    “你耍賴!”如雲聽了男人柔和之極的聲音,防禦工事立刻就全線崩潰了,她猛的轉過身,雙手抱住愛人的頭,把舌頭插進他嘴裡狂攪,右腿抬起來盤住他的屁股,上下磨蹭著。

    “嗯…嗯…”侯龍濤盡情的吮著美妻的香舌,雙手將她的裙子拉到她的腰上,把她雪白的屁股完全露出來,然後把她的小內褲剝到她圓滾的臀峰下,抓著她的屁股蛋揉了起來。

    “老公…受不了了…啊…你…你太會逗人了…”如雲舔過男人的臉頰,用舌頭在他的耳朵裡鑽著。

    “嫦娥姐姐…”侯龍濤就沒有一次能在這個美人真正佔上風的,本來是想勾引她,結果還是反過來被勾引了。

    “快來讓姐姐開心啊…老公…”如雲的聲音熱情似火,簡直都能把北極的千年冰層融化。

    “小云云…”侯龍濤親吻著女人的脖子,雙手抓住她的小內褲,猛的上下一分,“嘶啦”一聲就把它撕了下來。

    如雲張著小嘴,把左手的食指壓在自己柔軟的舌面上,抬眼從無框眼鏡的上方對男人送著秋波,右手攬住他的後脖梗,上身向後傾著,拉著他慢慢向後退,知道自己的後背靠在了電梯的側牆上。

    侯龍濤舔著愛妻的嬌嫩臉頰和脖子,左手解開她衣服的扣子,隔著蕾絲的乳罩捏住她的大奶子,右手插進她的雙腿間,把她的左腿抬了起來。

    如雲右手撐著電梯側牆上的扶手,穿著高跟鞋的右腳儘量墊起,把自己的身體抬高,左手扶住男人的陰莖,用他的龜頭劃開了自己的陰唇,“老公…”

    侯龍濤把美人的螓首頂在側牆上,狂吻著她的檀口,雙手抓住她的大屁股,臀部向前一撞,陽具直抵她的體腔深處,擊打在嬌嫩的子宮上,“啊…嫦娥姐姐,啊…我要肏死你…”

    “老公…啊…插得好深…”如雲翻著白眼,雙腿盤到了男人的腰上,緊緊的抱著他的頭,任他在自己的胸、頸、臉、嘴上舔啊、吻啊、咬啊。

    侯龍濤把女人抵在牆上,臉埋在她的脖頸間,雙手抱著她的豐臀,屁股狂猛的聳動,“爽死了…小云云,肏你真是太爽了。”

    “啊…啊…啊…”每被男人幹一下,如雲就高亢的叫一聲,叫聲越來越密,最後連成了一線,分不出中間的間隔了,“啊啊啊啊…”

    “嗯…”侯龍濤的身體也在那一刻停止了振動,僵硬了幾秒鐘,然後狠狠的又向前拱了一下,接著又不動了。

    “老公…呼…呼…太棒了…”如雲氣喘吁吁的蹭著男人的頭髮。

    “夾住我。”侯龍濤舔了舔愛妻的鼻尖。

    如雲將盤在男人腰上的雙腿箍得更緊了。

    侯龍濤伸手按下了啟動鈕,電梯開始繼續向上移動了。

    “內褲…”

    “什麼?”

    “內褲啊。”如雲指了指掉落在地上的內褲。

    “都壞了還要?”侯龍濤調笑的捏著女人的圓臀。

    “廢什麼話啊?壞了也是內褲。”

    “誰撿到算誰走運唄。”

    “說什麼呢。”如雲沖男人翻了翻白眼。

    侯龍濤慢慢的蹲了下去,撿起內褲揣進褲兜裡,站起來的時候一顛,還插在女人小穴裡的肉棒又是往裡一杵。

    “啊…”兩個人同時叫出了聲。

    到了十六層,電梯門一開,侯龍濤抱著美妻衝了出來,一下兒撞到斜對面的牆上,力量之大,把離得最近了兩幅鑲在鏡框裡的風景畫都震了下來。

    這個時候走廊裡的大燈都已經關上了,只有兩排橘黃色的小頂燈照射出昏暗的光芒,寂靜的空間裡想起了男女交歡時的陣陣淫聲…

    四個美少女安響了一間客房的門鈴,光看她們的表情就知道她們現在是又激動又緊張。

    “歡迎,歡迎。”周渝民把門打開了,他只穿了一條牛仔褲,光著上身,他是演員,所以平時還是很注重鍛鍊的,身材還算不錯。

    四個女孩的臉一下全紅了,雖然在電視裡見過,但這面面對面瞧著偶像赤裸的上身還是有不同的感覺。

    “快進來啊。”周渝民把身子閃開了。

    寬敞的套房大廳裡還有兩個“現代青年”,盤腿坐在大電視前玩著遊戲機,看到四個漂亮小姑娘進來了,立刻扔下遊戲手柄蹦了起來,雙手插在牛仔褲的屁兜裡,歪著腦袋,面帶一種賊兮兮的笑容看著她們。

    “我給你們介紹,”周渝民指了指那個留著一頭棕色長毛的男人,“黃強,我給你們找的台灣攝影師,”他又指了指另外一個,“李可,我的助理。”

    六個年輕人互相打了招呼。

    “隨便坐啊,有吃的有喝的,你們隨便。”周渝民坐回沙發裡,拿起一根沒抽完的煙,“對了,你們不是說只能來三個人嗎?”

    “我們家人又讓我出來了。”劉瑩搶著回答,坐到周渝民的身邊,“你這套房真豪華啊。”

    薛諾也找了一張小沙發坐下了,她發現自己現在並沒有預想的那麼開心,也許因為自己是背著愛人、騙了媽媽和姐姐才出來的,有那麼點負罪感。

    黃強從裡屋走了出來,手裡提拉著四個衣架,上面掛的是四套顏色鮮豔的比基尼泳裝,“四個人也沒關係,有富餘的,去換上吧。”

    “換上?”戴晶接過一套泳裝,把上半截拉開一看,估計只能把奶頭遮住,“這麼小!?這東西能穿嗎?”

    “換衣服給你們拍照啊,這還小?不願意露你怎麼進演藝圈啊?拍照當然要性感的了,最好用冰塊把乳頭冰立起來,在泳衣上頂出來,那才誘人。”

    看到四個女孩都有點目瞪口呆了,周渝民瞪了黃強一眼,怪他太著急了,“照不照相一會再說啦,咱們先聊聊天,唱唱歌,跳跳舞啦。”

    “那也好。”黃強把泳裝都扔到了一邊,過去把放著搖滾樂的音響開得更大聲了,他拉起姚麗娜,在房間中間的空地上扭了起來,“跳舞啊。”

    在私人聚會上蹦迪還是第一次,姚麗娜覺得挺新鮮的,就也跟著跳了起來。

    戴晶也坐在周渝民的身邊,李可則過來坐到她身邊,遞給她一個很小的酒杯,裡面有棕色的液體。

    “是酒吧?我不喝酒的。”

    “喝吧,沒事。”周渝民擋住了女孩拿著酒杯的手,不讓她放下。

    李可從兜裡掏出一個袖珍的塑料包,將裡面的白色粉末倒進了小杯子裡,“現在更好喝了。”

    “這…這是什麼啊?”戴晶有點猶豫,這種鏡頭在電視裡可看過。

    “當然是好東西了,你信不過我還信不過仔仔嗎?”聽李可的口音,他是個北京人。

    這一句話就讓戴晶的心理防線崩潰了,仔仔是好人,連不認識的人都不可能害,更別提是朋友了,她把杯子湊到了嘴邊,想小小的泯一口,嘗嘗是什麼味道。

    李可看準了機會,在女孩的手下面一托,把整杯酒都籀進了她的嘴裡。

    “咳咳咳…”戴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喝進來的是洋酒,在小肚子裡燒了氣來,“燙,燙。”

    “哈哈哈…”兩個男人都大笑了起來。

    薛諾一直都沒有往沙發那邊看,只知道兩個人男人在勸戴晶喝酒,她的視線一直很散亂,她覺得非常的不自在,上次和周渝民在一起是在攝影棚裡,光天化日,空間也大,又是眾目睽睽之下,她心裡只有由於見到偶像的激動,現在在一間燈光閃爍的房間裡,只有幾男幾女,心上人又不在,這有點超出了她心理上那條她自己都不清楚的底線…

    司徒清影把車停在了長城飯店外面的停車場,再追進大堂裡的時候已經不見了四個女孩的身影。

    因為沒有什麼特別明確的威脅,司徒清影並沒有很緊張,也許薛諾她們就是來這裡買點東西什麼的呢,自己還得注意不被發現,否則被說成對她們不信任也不好。

    司徒清影在一樓轉了一圈也沒見到幾個小女生,她來到大堂電梯對面的服務台前,“先生,請問你有沒有看到四個女孩兒?都是高中生,差不多這麼吧。”她用手在自己的臉旁邊比了比。

    “噢,”櫃檯後的值班經理還真見到薛諾她們了,“她們坐電梯上樓了,差不多有二十多分鐘了。”

    “謝謝。”司徒清影轉過身,掏出手機撥通了薛諾的號碼,她開始有點擔心了,大晚上的騙家裡說是去看電影,卻跑到大飯店來,又都穿的花枝招展的,如果不是她瞭解乾妹妹,真會以為她們是來賺學費的。

    電話鈴響了半天才有人接,“喂,清影?”

    “媽?”司徒清影聽出對面是何莉萍的聲音。

    “諾諾忘了帶手機了,我看是你的號兒才接的,有事兒嗎?”何莉萍並不知道乾女兒是因為把親女兒給跟丟了,而且有了不好的預感才打的這個電話,否則非得急壞了不可。

    “沒事兒。”

    “你在哪兒呢?幹什麼去了?”

    “我在我的一家店裡呢,有點兒資料要整理,我一會兒就回去。”

    “好,你開車小心啊。”

    “我知道,bye-bye。”司徒清影掛了電話,她突然一跺腳,這裡是長城飯店啊,聽侯龍濤說過現在給他拍電影的那些演員都住在這,薛諾是周渝民的影迷,她們大概就是來找他的。

    “笨。”女人在自己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她又回到服務台前,“先生,請問周渝民住在哪個房間?”她想在更擔心薛諾了,幾個小女孩大晚上的跑到電影明星的房間裡,真要出了事,說都說不清楚。

    “周先生?”那個值班經理打量一下司徒清影,這麼漂亮的女人要去送給小明星糟蹋了,“您是?”

    “我是他的一個朋友。”

    “是朋友會不知道他的房間號兒?”

    司徒清影咬了咬後槽牙,她本來就不是有耐心的人,再加上現在又著急,臉色變得非常的不好看,“你只管告訴我他的房間號兒就是了,問東問西的幹什麼?”

    “對不起,我…”

    “你現在給他的房間打電話。”

    “對不起,剛才周先生打電話下來說過今晚不要往他房間裡…”

    司徒清影轉身就走,這要擱一年以前,她早炸貓了,但自從她跟侯龍濤好之後,已經比以前能忍多了,她知道自己現在要是在這鬧起來,很有可能就救不了薛諾了…

    辦公室裡沒有開燈,所有的東西都只能藉著從窗口照射進來的月光和城市的光污染看出個輪廓,兩個連在一起的人影不斷發出性味十足的呻吟和喘息。

    如雲躺在自己的辦公桌上,雙臂向兩邊張開,胸罩勒在兩顆不住搖動的巨大美乳下,紅豔豔的奶頭直指天花板。

    侯龍濤把愛妻的雙腿並在一起,架在自己的左肩上,雙手扶著她寬大的臀部,盡心竭力的幹著她。

    “啊…啊…啊…”如雲已經洩得渾身無力了。

    侯龍濤把女人的兩腿分開,改為卡在自己的雙臂上,他爬上了桌子,雙手揉著豔婦豐滿柔軟的奶子,壓下上身吻著她的香唇,“嫦娥姐姐,啊…嗯…爽死了…小云云,我太喜歡肏你了…”

    “那…那你就肏啊…老公…肏我…老公…”如雲抬起頭,含住男人的舌頭,用力的吸著,“你…啊…你想怎麼…啊…怎麼肏就怎麼…就怎麼肏…老公…大雞雞老公…啊…啊…太喜歡被你肏了…老公…”

    “啊…啊…”侯龍濤狂吻著愛妻,這個女人太讓自己著迷了,她的語調是那麼的誘人,每出一聲都好像能把自己的魂魄勾走一樣。

    “老公…”如雲咬著嘴唇,又費勁的擠出兩個字,就此不再說話了,只是拚命的喘著氣。

    侯龍濤的胸口壓在了女人的豪乳上,閉著眼睛向她的耳孔裡輕輕吹著氣。

    兩個人在一起抱了一會,如雲又開始在愛人的臉上舔上了,“老公…我還要…”

    “從後面來可以嗎?”

    “當然…”

    侯龍濤扔在一旁的西裝裡突然想起了國歌的聲音,他在女人的嘴上吻了吻,“等一下兒。”他把上衣拉過來,掏出了兜裡的手機,“喂,小白虎,想哥哥了?”

    “諾諾現在在長城飯店呢,八成兒是在周渝民的房間裡。”司徒清穎的聲音很嚴肅,都沒答理愛人挑逗的話語。

    “什麼!?”侯龍濤一下從如雲的身上退了下來。

    “諾諾騙我們說去看電影兒,卻和幾個小丫頭一起跑到長城飯店來了,告訴我周渝民的房間號兒,我上去找她。”

    如雲看著男人嚴峻的表情,不用問就知道是出事了,她也從桌子上下來了,揪出幾張紙巾,捂在陰戶上,將陰道里的精液空出來,然後就開始整理衣服。

    “你現在去十二層的電梯門口兒等著,我讓楊恭如或者鐘楚紅帶你去。”侯龍濤掛斷這個電話,緊接著就撥楊恭如的號碼,“去電梯那兒等一個叫司徒清影的女孩兒,帶他去周渝民的房間。”

    如雲不用男人吩咐,已經過來幫他提褲子、穿衣服了…

    周渝民過去坐到了薛諾那張小沙發的扶手上,有臂很自然的搭在沙發背上,右手摟住了女孩的肩膀,“你也跳啊。”

    “我不想跳。”薛諾把男人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挪開了,她有點後悔自己的決定了,騙了愛人、騙了媽媽、騙了姐姐,為什麼呢?這裡的氣氛真的不好,面對自己的偶像也沒有應有的激動心情。

    “你怎麼了?好像情緒不高啊?”周渝民碰了個釘子,心裡反而更高興,這樣才。

    “真的沒什麼。”薛諾扭頭沖周渝民笑了笑,實在是找不到前幾天的那種感覺,現在眼前的男人除了長的帥點,好像跟其他人沒什麼區別。

    周渝民嚥了口吐沫,又用手摟住了女孩的肩膀,左手去縷他頭髮,她那雙清徹的大眼睛真是太美了,真想看看自己插入她身體是,這雙美目會是一種什麼眼神,“薛諾,你可真漂亮。”

    “請你別這樣,”薛諾把男人的兩隻手都挪開了,她已經有很不好的感覺了,“我有男朋友了。”

    “呵呵呵,那有什麼關係?大家開心就好了。”

    “不,”薛諾很堅定的搖了搖頭,“我很傳統的。”

    “啊!好熱!”戴晶突然從長沙發上竄了起來,飛快的把套頭的長袖衫脫了下來,戴著乳罩在屋子中間狂扭了起來,腦袋拚命的搖著,黑髮瘋狂的飛舞。

    “晶晶!”薛諾驚訝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要過去扶自己的夥伴,“你怎麼了!?”

    周渝民一把拉住了女孩的手腕,把她摔回了沙發裡,右手再次摟住了她的肩膀,左手撐到另一邊的扶手上,幾乎就是把她抱住了,“不用管她。”

    與此同時,長沙發上的李可已經壓住了劉瑩,黃強則把姚麗娜強行抱住了,右手直接伸進了她的短裙裡。

    兩個女孩都是花容失色,拚命的反抗著。

    李可把劉瑩的雙腕捏在了一起,另一隻手插進她的領口裡。

    黃強把姚麗娜的雙腳抱離了地面,不過她的激烈掙扎就往裡屋裡抱。

    “你…你們要幹什麼?”薛諾的雙手推在周渝民的胸前,阻止他的身體繼續向自己靠近。

    “還用問嗎?當然是跟我的fans增進感情了。”周渝民說這就把頭往下壓,要去親美少女的嘴。

    “不!”薛諾死命的推著男人,她的雙腿已經被對方的腿壓住了,雖然在使勁,卻起不了作用,“放開我!放開我!”

    “嘿嘿嘿,別怕,我是特意把你留給我自己的,我不讓他們碰你,就咱倆玩,好不好?”周渝民慢慢的往下壓著身子,他能覺出如果自己真的用力,一下就能得手,但他卻故意要一寸一寸的閉緊,女孩眼中的恐懼在隨著自己的靠近而一點一點的增加,這種感覺真是太爽了,這才是自己力量的真正體現。

    “仔仔,你是仔仔啊,你怎麼能這樣?”薛諾知道自己的力量是不以抗拒男人的,那天侯龍濤說的話突然在腦海中迴響起來,自己瞭解仔仔什麼?自己瞭解的是螢幕上的他,是舞台上的他,現實中的他是現在這個滿臉淫慾的色狼。

    “對,我是仔仔啊,每個女孩子都想和仔仔做愛的,咱們就來做愛。”

    薛諾美麗的大眼睛裡湧出了淚水,她不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了,上次有愛人來救自己,這次怎麼辦呢?她好恨自己。

    周渝民已經能聞見女孩香甜的呼吸了,簡直是太誘人了。

    “死也不讓濤哥以外的男人碰我。”薛諾腦子裡只剩下這個念頭了,她一下抬起頭,死死的咬住了男人的右大臂。

    “啊!”周渝民有點得意忘形,沒做防備,疼得他大叫一聲,邊往回奪著胳膊,邊用左手一拳打在女孩的臉上。

    “啊!”薛諾只覺得眼前金星直冒。

    周渝民處在盛怒之中,他一把揪住女孩的頭髮,把她從沙發上拽了下來,往地上一扔,“賤貨!你們這些大陸妹是最他媽賤的,又他媽土,到了台灣就只配做妓女,不讓我玩!?”

    薛諾爬了起來,想往大門口跑。

    “跑!你他媽往哪跑!?”周渝民上去就在女孩的背上題了一腳。

    “啊!”薛諾向前衝了兩步,撞在還在拚命搖著頭的戴晶身上,兩個人全摔倒了。

    李可跟著周渝民幹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還從來沒像今天這樣需要使用暴力,他不是傻子,沒出事是沒出事,一旦出了事,自己就是絕對的替罪羊,今天看樣子就是要出事。

    “仔仔,”李可扔下已經把扒得酥胸半露的劉穎,過去拉住了周渝民,“要不然這次就算了吧,有的是小娘們兒願意讓你玩兒。”

    劉瑩已經被嚇壞了,雖然男人離開了,她卻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只是抱著自己的肩膀,蜷在沙發上哭泣。

    “你滾開!”周渝民推了李可一把,指著自己流著血的胳膊,“我還就非幹她不可!”

    “算了,仔仔,”李可又把周渝民攔住了,“算了,今天就算了吧。”

    趁著這個機會,薛諾已經把還在抽搐的戴晶扶了起來,拉著她向大門衝去。

    姚麗娜突然從裡屋衝了出來,她身上的衣物還算整齊,但飛揚起來了短裙下是真空的。

    黃強捂著流血的腦袋追了出來,原來剛才他扒掉了女孩的內褲後有點得意忘形,放開了她的手去解自己的褲子,結果被很潑辣的姚麗娜用扔在床上的菸灰缸砸中了頭…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21:18
第一百九十一章台灣同胞

    “叮呤,叮呤”,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薛諾正好跑到門口,一把拉開了門,門外站著司徒清影、楊恭如和鐘楚紅,一瞬間,屋裡屋外的九個人都愣住了,只有戴晶還在晃著腦袋。

    “姐!”薛諾一下撲進了司徒清影的懷裡。

    司徒清影也看明白了屋裡是怎麼回事,皇致e叛e擔皇忠丫訊道鐧牡傻短統隼戳恕?br>周渝民看出今天的事情是不可能照自己的意願發展下去了,立刻換上一副很無辜的大男孩表情,“不玩了,大家都玩得不開心,那就散了吧。”他說著就走進了臥室,把房門摔上了。

    司徒清影真的想現在就衝進去給那小子幾刀,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薛諾她們帶走。

    “趕緊走,趕緊走,還想賴在這兒啊?”李可過去把還在哭泣的李瑩從沙發上揪了起來,又把女孩們的大衣和小包一類的東西都往門口扔。

    現在危險已過,幾個女孩都小聲抽泣的站在門口,有點不知所措,現在仍舊不是她們主事。

    “司徒小姐,帶她們去我的房間吧。”鐘楚紅向幾個女孩招了招手,她是娛樂圈裡的老人了,這種男明星把小女孩騙回房間裡上床的事太普通了,她還是非常的鎮定的…

    “他媽的!”侯龍濤用力的砸著方向盤,“變燈兒啊!”

    “不會有事兒的,”如雲扶住了男人的胳膊,“諾諾是大姑娘了,她會照顧好自己的,再說清影也在那兒,不用太擔心。”

    “你不明白,”侯龍濤都快哭出來了,“上次是你,這次是諾諾,我都有機會預防的,可我都是什麼都沒做,我…我…如果你們受了傷害,我是萬死難贖其罪的,我是說什麼也不能原諒自己的。”

    “我明白,但是不一定就出事兒了啊,也許真的就是一個普通的party呢。”如雲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話,但還是說出來安慰愛人。

    侯龍濤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趕緊按下了接聽鍵,“清影,怎麼樣?”

    “…”

    “呼…媽的,我這就過去。”侯龍濤先是如釋重負般的出了口氣,然後又惡狠狠的咬了咬牙…

    楊恭如開始時並沒有跟著司徒清影她們一起回鐘楚紅的房間,她在走廊裡撥通了古全智的電話,跟他說了剛才的事,接受了他的指示。

    楊恭如再次敲開了周渝民的房門,除了開門的那個男人,剩下的兩個正在一邊包紮傷口一邊用台語大罵著什麼。

    “有事嗎?”周渝民沒好氣的瞥了一眼女人。

    “你趕緊走,去你的經紀人那,讓他安排你的住處,你不能再在這裡待著了。”

    “為什麼?”

    “剛才那個小姑娘是東星太子哥的人,你惹了大禍了還不自知,太子哥正在來這裡的路上呢,等他來了,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誰是太子哥啊?”周渝民的不屑溢於言表。

    “我…我先走了。”李可從衣架上抓下自己的夾克,他可知道太子哥是什麼來頭。

    “慌什麼!?”周渝民把一個空啤酒罐扔到李可的頭上,“他是誰啊?”

    “走吧,咱們先走吧,我知道他是誰,咱們先離開這兒再說,”李可臉上都見汗了,“你們不走我真的要走了。”

    楊恭如差點沒樂出來,她剛才還怕自己說服不了他們呢,現在看來都不用自己再廢話了。

    “有什麼好怕的!?”周渝民瞪起了眼,他從李可的表現就能看出太子哥真的不是什麼善碴,他也想走,但當著楊恭如的面,這口可不能松,誘姦大陸妹的事在圈裡傳開那是光榮事蹟,被一個人的名字嚇跑了的事要是傳開了,那可就不用再混了,自己怎麼說也是有背景的人。

    楊恭如也很明白人情世故,“我倒不是真的怕他找你們的麻煩,只是真的鬧起來對你的陽光形象不好,也對咱們的片子沒有好處。不過你們男人的事我弄不懂,走不走隨你們。”她說完就離開了。

    周渝民他們三個人在三分鐘後就離開了長城飯店…

    侯龍濤到了飯店外面的時候又給司徒清影打了個電話,上樓之後直接推門就進,“諾諾,諾諾。”他已經聽說自己的小妻子受傷了。

    “濤哥…”薛諾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眼裡儘是淚水,她聽見了愛人焦急而又充滿關懷的聲音,突然覺得自己沒臉見他。

    侯龍濤衝到梨花帶雨的美少女面前,輕輕的捧住她的臉頰,她的右臉上有一片很明顯的青紫色,“我的諾諾…”

    “濤哥…”薛諾透過自己模糊的雙眼,可以看到男人痛苦的神情,她的心裡就像被刀絞一樣的疼,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濤哥…對不起…對不起…濤哥…”

    “小傻瓜…”侯龍濤在外面的時候真的是很生氣、很失望,可一進屋,一旦看到了心愛的女孩望著自己時眼中出現的那種依戀、那種對自己的渴求,除了想要安慰她、撫平他的傷口之外,其它的想法都沒了,他緊緊的抱著美少女,撫摸著她的頭髮,“什麼都不用說了,你沒事兒就比什麼都重要。”

    薛諾在愛人的懷裡輕聲抽泣著,“濤哥…我…”她想停止哭泣,可眼淚卻越來越多,她想永遠都不離開這個男人的懷抱。

    侯龍濤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很沒有硬漢氣,他儘量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環視了一圈,衣衫不整的姚麗娜和劉瑩坐在沙發上,她們都已經不哭了,只是略微有點愁眉苦臉,戴晶就不一樣了,她躺在床上,一隻手擋著自己的眼睛,就好像怕光一樣。

    “她怎麼了?”侯龍濤指了指戴晶。

    “周渝民給她吃了搖頭丸一類的藥。”

    “嗯…”侯龍濤深深的吸了口氣,剛才光顧者心疼薛諾了,都把那個狗屁東西給忘了,他稍稍把女孩推離自己的身體,在她的嘴唇上吻了吻,“在這兒等我。”

    “濤哥,你去哪兒啊?”薛諾拉著男人的衣服。

    “我馬上就回來。”侯龍濤又用腦門頂了頂美少女的額頭,他轉過身,衝著司徒清招了招手,“跟我來。”

    “嗯。”司徒清影已經等了半天了,她又把刀拿出來了。

    如雲過去一把搶下了司徒清影的刀子,“你們兩個別亂來。”

    “是啊,你們不要亂來。”古全智從外面走了進來。

    “古叔叔?”侯龍濤對於老狐狸的出現略感驚訝,“您怎麼來了?”

    “楊小姐把這裡的事兒通知我了。”

    “那您說怎麼樣。”侯龍濤並不介意古全智在這個時候出現,本來有如雲在,他就知道自己鬧不起來。

    “先讓我的司機把幾位小姑娘送回家吧。”

    “也好。”侯龍濤又轉向如雲,“你和清影先帶諾諾回家吧,我一會兒就回去。”

    “行。”如雲過去摟住了薛諾。

    侯龍濤跟著古全智來到了飯店的咖啡廳,找了一張空桌坐下,“男主角換人,反正剛開始拍,損失算我的。”

    “你想怎麼處理啊?”古全智要了兩杯咖啡。

    “哼哼,”侯龍濤冷冷的一笑,“放心,我不會宰了他的,好歹是名人嘛,我饒他不死。”

    “這次我可就幫不了你了,你還是量力而為吧。”

    “我有您幫我嗎?”侯龍濤覺得對方的話裡有話,“一個臭戲子能有多大後台?難不成他是被哪位大姐包了?吳…”

    “別胡說,”古全智差點沒樂出來,“你這孩子,嘴上有沒有把門兒的?”

    “我想也不是啊。”侯龍濤聳了聳肩,他現在很放鬆,很平靜,“不過,那是誰啊?您連廣東省政府都能幫我治了,搞不定他?”

    “人家的後台是台灣最大的黑社會竹聯幫,說實話,上次為了那麼點兒的事兒大動干戈已經有點兒過分了,但好歹咱們能夠得著,這次總不能為了你爭風吃醋就去跟第七艦隊打仗吧?”

    侯龍濤沒回答,如果要是真能豁出去,跟第七艦隊碰碰那才叫爽。

    “別回思亂想啊,”古全智指了指有點出神的小夥子,“不可能的。台灣是要收回的,但絕不會是因為有人動你女朋友的腦筋。”

    “當然不會了,”侯龍濤擺了擺手,“他是竹聯幫的成員?”

    “那倒不是,演藝圈兒裡事兒我比你清楚,我就跟你說說。”古全智喝了口咖啡,“大部分的藝人都是要和影視公司簽約的,只有極少數是個體戶兒。當一個影視公司發現有潛力的演員,比如說一個特精神的小夥子,那就要花大價錢包裝、培養,可如果把他捧紅了他就跳到別的公司去,那不是就賠了。”

    “簽長約啊。”

    “演員不願意簽長約,怕自己被綁住,影視公司也不願意簽長約,也是怕自己被綁住。”

    “那怎麼解決呢?”

    “大部分的年輕演員都不是出自大富大貴的家庭,在對他們進行包裝的中期,他們的潛力已經有所顯現,影視公司就會拿出一筆錢來,由著那些小明星揮霍,租最好的車給他們開,讓他們吃最好的、穿最好的、住最好的、玩兒最好的,讓他們習慣有錢人的生活,然後再把他們的財源斷掉。”

    “呵呵呵呵,”侯龍濤點上煙,“幾天年來都是這個招兒啊。”

    “對啊,這是最有效的方法。”古全智一攤雙臂,“雖然簽了片約了,片酬也不少,但不是馬上就能拿到的,沒錢了,怎麼辦啊?不能再錦衣玉食了,怎麼辦啊?中低檔次的生活已經不適應了,怎麼辦啊?影視公司很大方的再拿出幾十、幾百萬,看潛力而定,不過這次可就不是白給了。”

    “那跟高利貸有什麼區別啊?”

    “聰明,沒區別。現在很多歲數不大的明星都背著幾年也還不清的債,他們就是影視公司財產、是奴隸、是掙錢的工具。影視公司當然不希望他們有什麼意外,也會盡力不讓他們有意外的。謝霆鋒交通肇事、逃逸、做偽證、妨害司法公正,communityservice,為什麼啊?在所謂的民主體制下,公檢法都是為財團服務的,謝霆鋒欠著某個財團的錢呢,坐了牢可就沒法兒還了。周渝民也一樣,他也欠著錢呢,他簽約的影視公司的上家兒是竹聯幫,明白了吧?”

    “明白,但是咱們碰不著竹聯幫,竹聯幫就更碰不著咱們了,在台灣再牛屄,到了大陸他就什麼都不是。”

    “是啊,所以我說你自己看著辦就是了。”

    “那小子現在已經不在這兒了吧?”侯龍濤滅了煙,把剩下的咖啡喝光了。

    “是啊。”

    “您讓他走的?”

    “是啊。”

    “行了,我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我再要做的事情都是經過考慮的,你幫我約他出來吧。我要回家陪我的小妻子了。”侯龍濤站了起來。

    “龍濤啊,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這種事兒老是發生在你身上呢?”古全智在年輕人走過自己之後才又蹦出來一句。

    “家家都有本兒難念的經嘛,有錢有勢一樣有煩惱。”侯龍濤只是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就邁步離開了咖啡廳…

    薛諾坐在長沙發上,低著頭,雙手不自在的擺弄著自己睡衣的衣角。

    何莉萍坐在沙發的另一邊運著氣,清影已經把事情的經過都跟她說了,她在抱著女兒心疼了好一陣,然後才開始生她的氣。

    “萍姐,”如雲幫何莉萍拿來一杯水,坐到她身邊的沙發扶手上,拉住她的一隻手,“別生氣了,諾諾不是已經認錯兒了嘛,我知道她是真的知錯了。”

    “諾諾啊,”何莉萍扭過頭,看著一臉愧疚的女兒,“你已經是大姑娘了,做事兒怎麼還這麼不過腦子呢?你騙我們,我都可以不說什麼,龍濤都跟你說的那麼清楚了,你還是讓自己置身那麼危險的境地,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兒,那…那最傷心、最難過的還不就是我們這些人。你也不用為我們想,出了事兒對你自己有什麼好處?”

    薛諾看到母親的眼眶裡出現了淚光,自己的鼻子也是一酸,大顆大顆的淚珠湧了出來,她撲到母親的腿上大哭了起來,“媽,都是我不對,我…我真的…真的知錯了…您…您就原諒我吧…”

    “傻孩子,”何莉萍愛惜的撫摸著美少女的黑髮,“媽媽只想你能平平安安的,只想你什麼都好。”

    “我…我知道…我知道…”

    大門從外面打開了,侯龍濤走了進來,四個女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侯龍濤看到何莉萍一副很傷心的樣子,走到她身前,在她散發著香氣的頭頂上吻了吻,然後從跪在地上的女孩勾了勾手指,“諾諾,跟我進來。”

    薛諾發現男人臉上的表情很嚴肅,心裡又打上了鼓,才跟著走了兩步停住了,回頭愁眉苦臉的望著如雲。

    “去啊。”如雲揮了揮手。

    侯龍濤進了女孩的房間,坐在她的轉椅上,伸手拉住她睡衣,把她扥到自己身前,眼光集中在自己的手上,“諾諾,你讓我很失望。”

    “濤哥,我…”薛諾低著頭,咬著下唇,她現自去死的心都有。

    侯龍濤抱住了女孩的小蠻腰,把臉貼在了他的胸腹間,“你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本來是特別特別生氣的,想大罵你一頓,可一見到你,我就只想抱著你,疼你。不是你的錯兒,你不過是太單純了。”

    “濤哥,你…你罵我吧,罵我吧…大聲兒的罵我…濤哥…我…”

    侯龍濤把女孩的睡褲慢慢的從她的屁股上剝了下去,雙手捏著她包裹在純棉小內褲的飽滿臀峰,用額頭輕輕拱著她,“忘了咱們約定過什麼了?我連重話都不會對你說一句的,我只會永遠永遠的疼你。”

    “嗯嗯嗯嗯…”薛諾哭的更傷心了,愛人越是通情達理、越是心疼她,她就越後悔、越恨自己。

    “還哭?”侯龍濤抬起頭,滿懷柔情的望著美少女,“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兒,我就原諒你。”

    “你…你說…說啊…”薛諾捧著愛人的臉,希望他能給自己出一道特別特別難的題目。

    “從今往後的一百年,我說的每句話你都要聽,行嗎?你要是做不到,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行…行…”薛諾的呼吸非常的不均勻,她知道男人並不是完全在跟自己開玩笑。

    侯龍濤把上身挺直了,一邊解著女孩的睡衣,一邊吻住了她的嘴唇,“他有碰到你嗎?”

    “沒有,我…我死也不讓別的男人碰我…”薛諾張開小嘴,把男人的舌頭迎進檀口裡,他如果想做愛,那自己就要乖乖的跟他做愛。

    “這對兒漂亮的小妹妹只給我一個人摸對嗎?”侯龍濤把美少女的睡衣敞開,托住兩支又白又嫩的乳房,兩隻大拇指壓住嬌豔的小奶頭。

    “對…對…”薛諾舒服的閉上了眼睛,愛人的撫摸讓她的心情一下就平靜下來了,他的溫柔是治癒一切創傷的靈丹妙藥。

    侯龍濤把一顆小櫻桃含進嘴裡,真的有甜味,他的雙手又挪了下去,把女孩的下內褲扒到她的大腿上,左手愛撫著她的大腿,右手從後面鑽入她的屁股下,兩根手指托住嫩滑的陰唇揉了起來。

    “嗯…”薛諾低著頭,縮著脖子,雙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兩條白玉般的長腿夾緊了,“濤哥…”

    “諾諾,”侯龍濤把手指緩緩的豎了起來,進入了美少女緊窄濕熱的體腔,“本來我是不反對你跟別的男人出去玩兒的,比如說跟男同學看電影兒,上酒吧、歌廳什麼的,可現在看來,你真是沒什麼防人之心,以後只許跟我出去。”

    “嗯…”薛諾答應的痛快極了,現在就算愛人要自己以後再也不許理別的男人,她也會答應的,“我…我只要濤哥…啊…濤哥…”

    侯龍濤在女孩微微發腫的臉頰上舔了舔,手指摳挖的速度稍稍加快,讓她身體裡濕膩的嫩肉跟緊的裹住自己,“乖寶貝,他用哪隻手打的你?”

    “左…左…”薛諾抱住了男人的頭,向裡收縮著柔軟的臀肉,“濤…濤哥…我…啊…站不住…了…嗯…”

    侯龍濤把自己的褲子解開了,露出挺向斜上方的陽具,攬著美少女的腰,幫她把一條腿從睡褲和小內褲裡褪出來,讓她跨到自己的雙腿上,龜頭頂進了她的小穴裡,“坐下吧。”

    “濤哥…”薛諾的屁股碰到了男人的雙腿,一根火熱堅硬的肉棒一直插到了小肚子裡,讓她面紅耳赤,說不出的充實舒爽。

    侯龍濤用舌尖挑逗著女孩豔麗的乳暈和乳頭,雙手往外掰著她的臀瓣,把她已經相當豐滿的屁股向上拋動,讓她細嫩的陰唇套動自己青筋暴突的大雞巴,“告訴爸爸,那小子怎麼欺負你來著?”

    “不…爸爸…啊…爸爸…肏我…我…嗯…嗯…我不…不要說…”薛諾像騎馬一樣,在男人的身上顛動,子宮被堅硬的龜頭敲擊時產生的陣陣酥麻傳遍全身,讓她有點呼吸困難。

    “告訴我,聽話,”侯龍濤咬著美少女香甜的乳肉,把一根手指頂進了她的小屁眼裡,“給爸爸講講。”

    “我…啊…他想親…親我…啊…啊…我…我狠狠的咬他…啊…他不…不是你…爸爸…啊…啊…”薛諾一邊叫著床一邊把跟周渝民對峙的經過費勁的說了一遍,“我只…我只跟爸爸…跟爸爸你做…做愛…啊…嗯…”

    “小寶貝兒,爸爸知道你乖,啊…小寶貝兒…”侯龍濤開始劇烈的搖動屁股,把轉椅帶動得“吱吱”做響。

    一般的情況下,當性侵犯的受害者敘述事發經過的時候,她們會有一種又一次被侵犯的錯覺,relivethecrime,那對她們精神和心理上的傷害都是很大的,可如果她們不說,這是把傷痛埋藏在心裡,那從長遠來看,對她們的身心健康傷害更大。

    侯龍濤不願意讓心愛的小姑娘受到任何的一種傷害,便試著在做愛的同時引導她把晚上的事情詳細的跟自己講了一遍,效果還算不錯,沒引起她的什麼不良反應。

    這也是多虧司徒清影及時出現,周渝民幾乎就是沒能把薛諾怎麼樣,要是真的得逞了,女孩都不可能這麼快就讓愛人再進入自己的身體。

    薛諾在敘述的時候,大腦基本上已經因為和男人纏綿的性行為而處在半麻痺的狀態下了,沒有感到絲毫的恐懼、自責和恥辱,算是早不知不覺中成功的突破了受害者的心理障礙。

    薛諾的那三個朋友可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她們不光不能跟最信任的家人講明自己的經歷,還要千方百計的隱瞞,這對她們的將來是一定會產生負面影響的,至於影響有多深,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21:18
第一百九十二章台灣同胞(下)

    又是一家高檔夜總會記到了東星集團的名下,沙弼在開業典禮後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把帳本取出來看了看,自從自己來廣州之後,已經幫東星賺了上百萬了,可自己也就只掙了兩萬左右。

    “唉…”沙弼把帳本扔到了一邊,真是越想越委屈,正所謂人心不足蛇吞象。

    “幹嘛又唉聲嘆氣的啊?”劉純叼著煙從外面進來了。

    “還不是你丫招的。”

    “我怎麼了?”

    “肏,你想出沒想出轍來啊?”沙弼百無聊賴的癱在轉椅上。

    “辦法是有一個,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膽兒了。”

    “真的!?”沙弼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眼睛都放光了,他剛才不過是隨便一問,並沒指望得到肯定的答覆,沒想到對方竟然已經有了主意,這可真叫人喜出望外,“快說,快說。”

    “還是那句話,富貴險中求,你得有膽子才行。”劉純低垂的眼皮,一幅很神秘的樣子。

    “你丫怎麼這麼多的廢話啊?趕快說。”

    “這樣…”劉純向前探了探身,抬眼看了看沙弼,臉上又出現了猶豫的表情,“我看還是算了吧。”

    “你丫…”

    “你太急了,我怕你把事情搞砸了,那可是要死人的。”

    “我都聽你還不行?你說怎麼辦咱們就怎麼辦,我不自作主張,那事情不就砸不了了,”沙弼都快急死了,“你就說吧。”

    “好,”劉純有手攥成拳頭在自己的左手心上一砸,他又把身子傾了過去,眼中殺機流動,把想法說了出來,“這要是成功了,咱倆就能一步登天,過皇帝都羨慕的日子。”

    “這…這…”沙弼臉色有點發白,他好像渾身無力一樣的再次癱回椅子裡,“這能行嗎?”

    “能行,我已經跟律師諮詢過了,只要他們簽了字,那就是有法律效力的,東星就是咱們的了。”劉純惡狠狠的一攥拳。

    “我是說…”有汗珠從沙弼的額頭上沁了出來,“我是說那可是侯龍濤啊。”

    “怎麼了?你不會是想忠心耿耿的給他做打雜兒的吧?”劉純皺了皺眉,“你是對他感恩戴德嗎?他當初送你一個人來廣東,可不是真的在重用你,那是送你來死的。那會兒東星在廣東可沒勢力,你打著它的旗號發展,那跟外省的黑社會來搶地盤兒沒區別。要不是你自己機靈,一句話說錯了、一件事兒辦錯了,估計就得被這邊兒的人喀嚓了,你跟他講忠心?”

    “不是這個問題,”沙弼搖了搖手,“我是說,侯龍濤啊,他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

    “這我還不是知道?不過再狠的人被刀架住了脖子,被綁上了手腳,他也一樣狠不起來。唉,”劉純靠回椅子裡,一攤雙手,“早說了富貴險中求,我剛才就是一說,沒膽子咱們就別做,保持現狀就是了,也許咱們就是掙小錢兒、給人打工的命。”

    沙弼坐在那半天沒出聲,他自己都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細節,咱們得好好兒計畫一下兒,每個細節都要計畫到,有命在才能花錢啊。”

    “好!咱們就大干一場。”劉純意氣風發的站了起來…

    “快到動手的時候了,”田東華扔下筷子,把椅子拉到了文龍身邊,“我已經把我該做的都安排好了,下面就看你的了。”

    “好好好,趕緊說,要怎麼幹?要我怎麼樣?”文龍可興奮了。

    田東華把整個計畫一步一步的講解給文龍聽,具體到了每一個細節,“你的任務就是如果侯龍濤不願意動地方兒,你要想辦法讓他動,說服他。這件事兒並不是立刻就能實施的,廣東那邊還需要時間準備,真到了能動手的時候,我大概已經在美國了,這邊靠你行嗎?”

    文龍點上一顆煙,用力的吸著,左手搓著自己的腦門,好像沒有回答對方問題的意思。

    “我明白,”田東華拍了拍文龍的肩膀,“事到臨頭,感覺有點兒下不了手,正常,好歹也是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但是你記住,只有這樣,你和玉倩才可能有將來。現在咱們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了,咱們不做,廣東那邊把消息走漏了,咱們就完了。”

    “我懂,”文龍把煙扔到了地上,狠狠的用腳捻滅,“現在只能往前衝了。”

    “如果咱們一擊不中,就等於是打草驚蛇了,憑侯龍濤的才智,咱們五年之內都不會再有機會了,就算是有機會,咱們都不能上,誰知道那是不是他玩兒的套兒。這種情況不是沒有可能出現,你一定要記住,如果萬一事情沒像咱們計畫的發展,第一,你決不能呈匹夫之勇,只要有你在他身邊,咱們最終就還會有機會;第二,你一定要在侯龍濤有機會審訊…”

    “殺人滅口?”

    田東華點了點頭…

    星期三晚上,“東星兵”燒烤城沒有對外營業,大堂裡卻還是燈火通明的,東星七兄弟和司徒清影坐在最中間是一張能坐二十人的大圓桌旁,四周的分散的桌子旁坐著幾十個北京小痞子。

    剛過8:00,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從打門外進來了,他走到侯龍濤的桌前,“那些台灣人到了。”

    這個男人叫堂俊,是常青藤集團影視投資部門的主管,他順理成章的成了今天“會議”的聯絡人。

    “到了?到了為什麼不進來?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進來?”劉南對自己舅舅的這些下屬並不是很客氣。

    “是出於對主人的尊重。”

    “什麼尊重?根本就是要我們去迎接嘛,”武大連眼都沒抬,“你帶他們進來就是了。”

    堂俊轉身離開了,幾分鐘之後領了七個男人進來,其中有周渝民、黃強和李可。

    侯龍濤他們倒也沒完全失禮,都站了起來。

    堂俊為雙方做了介紹,周渝民那邊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是他的經紀人,一個略微有點禿頂的矮子是他簽約影視公司的代表,剩下兩個胖的姓蔣瘦的姓宋,說是昨天剛從台灣總公司過來的聯絡員,卻沒說是什麼總公司。

    “侯先生有必要這麼興師動眾嗎?”蔣胖子坐下之後指了指周圍的幾十個小流氓,他對於對方都是些什麼人是有一定瞭解的。

    “你們居然真的來了,”侯龍濤的語氣裡充滿了嘲諷的意味,“像你們的死鬼總統那樣逃到台灣去好像更明智吧?”

    “事情遲早要解決,只要周先生還要在大陸發展,當然是越早解決越好。”

    “發展?坐兔寶寶嗎?”

    “侯先生,我們是來談判的,你是不是應該表現出起碼的尊重啊?”宋瘦子明顯是對自己受到的待遇很不滿。

    “哈哈哈,尊重?”侯龍濤攤開雙手,“你以為我找你們來幹什麼?今天一切都由我,倒楣的只有他們三個,”他指了指周渝民他們,“不由我的話,我他媽才不管你們是不是什麼竹聯幫呢,你們就都別走了。這裡是北京,不是台北,陳水扁來了也他媽得給我裝孫子。”

    新來的幾個男人都沒想到對方會連一句客氣話都沒有,上來就這麼咄咄逼人,一時有點不知該說什麼好。

    “侯總,不是說了會保證他們的安全的嗎?”堂俊身為聯絡人,這個時候是必須說話的。

    “我騙他們的,他們叫我女朋友去酒店的時候騙她是去開party,我叫他們來這兒,自然也可以騙他們說保證他們的安全。”

    “啪”,宋瘦子緩過勁來了,在桌上一用力拍,猛的站了起來,指著侯龍濤,“我們今天是來…”

    “碰”,宋瘦子的話還沒說完呢,頭腦上就挨了一酒瓶,四個小流氓把他從桌子邊拉開,按在地上,又在他腦袋上敲了兩酒瓶,立刻就把他拍暈了。

    侯龍濤就好像根本沒看見發生的一切一樣,表情沒有一點變化,“有不同意見可以提出來,但態度一定要好,說話的聲音稍微大一點兒,我都會當成是挑釁。”看到對面的人都沒有表示異議的意思,他坐回了椅子上,“讓我聽聽你們的解決方案。”

    “呼。”蔣胖子輕輕出了口氣,對方不過是在給自己這邊下馬威,看來他還是和平解決的,他沖影視公司的代表使了個眼色。

    那個代表把一個黑色的公文箱放在了桌子上,衝著侯龍濤打開,露出裡面一捆捆的鈔票,“我們對於戴晶小姐、姚麗娜小姐和劉瑩小姐受到的傷害和驚嚇表示最誠摯的歉意,這裡是十五萬人民幣,請侯先生代為轉交給她們,雖然不能完全彌補仔仔他們的過錯,但總算是一點點補償。至於薛諾小姐,鑑於侯先生的經濟情況,我們知道錢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總公司願意和東星集團以此事為契機,建立長久的友誼。”

    “嘿嘿嘿,”劉南這叫一個樂啊,“這是你們公司律師起草的吧?”

    “咱們不開玩笑,”侯龍濤把錢箱轉到了自己面前,“十五萬,”他抓住箱子的提手,猛的向那些台灣人籀了過去,有幾捆錢散開了,在空中飛舞了起來,“你們以為大陸的女孩子都可以用錢買的?”

    “經濟補償是必要的啊。”那個代表低下頭去,不敢正視侯龍濤銳利的目光。

    “說的也是,經濟賠償是必要的,”二德子撿起一張散落在桌上的百元鈔票彈了彈,“可是我們大陸的女孩兒都很精貴的,在家裡一個一個都是小公主,家裡人連一手指都舍不得碰,好,到了外面,讓你們又嚇又摸又灌藥的。一人五萬就打發了?五百萬差不多了。”

    “這…”

    “誒,老五不要太過分,”侯龍濤揮了揮手,“那三個女孩兒一人一百萬,一共三百萬,三天之內你們讓人把錢送到堂經理手上。”

    “侯先生,你這樣就太沒誠意了吧?”影視公司的代表顯出一副很失望的表情。

    “你傻屄吧!?”侯龍濤抓起桌上的一個小茶杯照著對方的臉就扔了過去。

    “啊!”那個代表還算機警,在驚叫的同時一歪頭,躲過了茶杯,可臉已經嚇白了,“你…你幹什麼?”

    “三百萬,少一分錢,你們公司永遠別想再在大陸拍片子,你們公司的簽約演員永遠別想再在大陸接片子,你們公司的片子永遠別想再在大陸上映。傻屄台灣佬兒,聽明白我的話了嗎?”侯龍濤沒採用他一貫的深沉策略,一上來就充滿侵略性。

    “三百萬?好,我答應這個條件,”蔣胖子才是真正能作主的人,對方並不是在胡亂的瞎恐嚇,從自己對他的側面瞭解來推斷,他有實力兌現他的威脅,“那薛諾小姐的事情怎麼解決?”

    “急什麼啊?”侯龍濤不耐煩的瞟了蔣胖子一眼,“那三個姑娘的事兒還沒說完呢。”

    “什麼意思?不是已經定了三百萬了嗎?”

    “那是精神損失費,也是他和他的救命錢,”馬臉指了指李可和黃強,“但是懲罰還是必要的,”他又沖李可揚了揚頭,“你丫北京的吧?雜種肏的,幫著台灣小崽兒欺負自己的姐妹,你真他媽給北京爺們兒長臉。”

    “我…我…”李可都快尿褲子了,剛才來之前說得好好的,就是來談談,應該給了錢就沒事了,到了才知道滿不是那麼回事,看這架勢,自己的小命都有危險。

    “你…你…你媽屄!”大胖突然站了起來,“孫子,我給你丫兩條路選,要麼讓老子暴捶你丫那一頓,要麼老子把你家有屄的全拉出去做雞。”

    李可看著面前的“黑鐵塔”,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侯先生,你們這樣是不是太不合江湖規矩了?”蔣胖子在現在的環境下不肯能去跟對方硬碰硬,只能試著講“道理”。

    “規矩?我們就是規矩,”侯龍濤一揮手,“這兒已經沒有你們的事兒了,你們三個可以現在就滾蛋,也可以留下來看熱鬧兒。”

    “說話!”大胖竄了出去,一把掐住了李可的脖子,但手就把他從椅子上提拉了起來,“說話,是想自己受苦,還是要老子把你媽送去賣屄?”

    “自己…自己來…自己來…”李可雙手抓著大胖的手腕,但卻根本掰不動。

    “好,”大胖把李可猛的推了出去,後面的幾個東星的人把他抓住了,“帶他進去,你們先陪他玩兒玩兒。”

    幾個小流氓連推帶拽的把李可向廚房那邊弄了過去。

    大胖扭回頭,只見周渝民和黃強都低著頭,從背後就能看出他們是在躲避自己的眼睛,給人一種掩耳盜鈴的感覺,就好像他們不看自己,自己就不會找上他們一樣。

    “聽說你是給模特兒拍照片兒的,是嗎?”大胖彎下腰,拍了拍黃強的肩膀。

    黃強劇烈的抖動了一下,然後就開始瑟瑟發抖,“我…是…”

    “打著攝影師的名頭騙了不少女孩兒吧?”

    “沒…沒有…”

    “別怕,就是打一頓嘛,大老爺們兒的。”

    “我…我自己再…再多給十萬…十萬…”

    大胖抬眼看了看侯龍濤。

    侯龍濤撇著嘴搖了搖頭。

    “跟我來吧。”大胖從後面揪住了黃強的後脖領,拖著他就走,把他的椅子也帶倒了。

    “我是台灣人!我是台灣人!”黃強開始瘋狂的掙扎,雙手伸到腦後去夠大胖的胳膊,兩條腿亂蹬著,卻絲毫沒能延緩被拖動的速度,“我是台灣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去你媽的!”大胖把黃強一下扔出去老遠。

    幾個小痞子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有幾腳正跺在黃強的小肚子上,使他立刻就閉了嘴。

    大胖又揪住了黃強的後脖領,帶著幾個人把他拽進了同往廚房的通道。

    “周先生。”

    周渝民緩緩的抬起頭,望著桌子對面那個長相斯文的年輕人,“不知者…不知者不罪,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要不然我怎麼也不會碰老闆的女人啊。”

    侯龍濤站了起來,慢慢的繞到周渝民的身邊,拉過剛才李可坐的那張椅子坐下,側身上下打量著他,“你丫有什麼招女孩兒喜歡的地方啊?”

    “沒…沒有。”

    “別太謙虛了,”侯龍濤伸手在周渝民白淨的臉蛋上拍了拍,“你就靠這張臉吃飯吧?”

    “侯先生,”蔣胖子坐到了周渝民的另一邊,伸手擋開了侯龍濤的手,“我老闆交代過了,不能讓仔仔有失,剛才那兩個人可以隨你處置,但仔仔的事情咱們必須和平解決。”

    如果換作其它的事情,對方做出這麼大的讓步,侯龍濤是一定會給面子的,但今天不同以往,他把蔣胖子的手撥開了,“為什麼我說的那麼明白了,你還是要蹦出來唧唧歪歪呢?”

    “侯先生,你不要太過分,真的撕破臉皮對誰都不好。”

    “這桌兒的人太多了。”侯龍濤右手的兩根手指點了點蔣胖子。

    有幾個人立刻上來把兩個台灣人都“拉”走了,按在一邊的椅子上,堂俊則很知趣的躲開了。

    文龍坐到了周渝民的右邊,司徒清影坐到侯龍濤的左邊。

    侯龍濤不再看周渝民,八根手指交叉的臥在一起,兩根大拇指托住自己的下巴,“薛諾是我心愛的小寶貝,我答應過她保護她一生一世,不讓人欺負她,你讓我食言了。看著她被你打傷的臉蛋兒,我真的是心疼死了,她每掉一滴眼淚,就好像是在我心上插一刀一樣。你怎麼補償我心愛的姑娘?你怎麼補償我?”

    周渝民根本沒法回答這樣的問題,“我是台灣明星,我要是…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一定會有人追查的,就算大陸媒體能被你收買,台灣的媒體說什麼也會把真相暴光的。”

    “你說的對,雖然我並不怕暴光,但確實是沒別要惹那樣的麻煩,所以我不會殺你的,不會讓你留下永久的殘疾,也不會毀了你這張用於吃飯的臉,我只是想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侯龍濤說著話就抓住了周渝民的左手腕,把他的左手按在了桌子上,“你是用這隻手打的諾諾吧?”

    “幹什麼!?”周渝民本能的感到不妙,一邊往回奪著手,一邊就要站起來。

    文龍一肘擊打在周渝民的後背上,然後就把他死死的壓在了桌上。

    侯龍濤緊攥著周渝民的手腕,讓他的手不能活動。

    “王八蛋,碰我妹妹!”司徒清影站了起來,晃開了手上的摺疊刀,在周渝民的手背上連戳了兩下,“碰我妹妹!碰我妹妹!”她扔下刀,抄起桌上的一把四頭餐叉,以千均之勢掇進了男人的手背裡,一直貫穿了他的手掌,釘在木製的桌面上,“我叫你碰我妹妹!”

    “啊…”周渝民聲嘶力竭的慘叫了一聲,前兩下的疼痛很短促,但最後這下可真是能要人命,那叉子一點都不鋒利,完全是在蠻力的驅動下將肉生生的撕開的,那種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侯龍濤拿起一張餐巾紙,擦掉了濺在自己臉上的鮮血,站起來拍了拍周渝民的腦袋,“你別動,你敢動,我就把你的右手也釘上。”

    文龍和司徒清影都向後退開了兩步。

    “啊…啊…”周渝民從嗓子眼裡發出呻吟聲,他的臉色煞白,滿臉的虛汗,渾身都在微微的顫抖。

    侯龍濤很緩慢的搬起了自己坐的那張木椅子,一直舉過頭頂。

    “不…不要…”周渝民眼看著對方臉上冷酷的笑容,知道他要幹什麼,但自己已經由於劇烈的痛感而虛脫了,連動都動不了,更別提躲閃或是反抗了。

    木椅子如同泰山壓頂一般的砸了下來,在和周渝民的左胳膊接觸的一瞬間,產生了“咔嚓”的巨響,由於巨大的撞擊力,椅子在空中散了架,只剩下椅背還攥在侯龍濤手裡。

    周渝民連叫都沒叫就昏過去了,他的左手仍舊釘在桌面上,左胳膊呈現一種正常人達不到的扭曲度,明顯是被敲斷了骨頭。

    “你們把衣服脫了。”武大指了指蔣胖子。

    那個影視公司的代表已經嚇傻了,既沒動也沒說話。

    蔣胖子大概在台灣混的時候沒少見這種場面,一點緊張的表情都沒有,他陰沉著臉,“侯龍濤,你惹了大麻煩了。”

    “哼哼哼,”侯龍濤一臉不屑的叼上煙,“讓你他媽脫衣服,別裝傻。”

    “什麼意思?”

    “你媽了屄,”劉南一幅恨鐵不成鋼、難以置信的樣子,“你們這群台灣二屄,肏,真他媽費盡,幫他們脫!”

    是幾個小痞子一擁而上,連帶還躺在地上的宋瘦子一起,把三個台灣人按在地上,把他們的內褲以外的衣服、褲子全給扒了。

    “兵哥。”一個小流氓把從宋瘦子身上搜出了一個還在運行的錄音機放在了武大面前。

    “狗屄阿土伯,跟我們玩兒這套。”侯龍濤搖著頭朝廚房走去…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21:18
第一百九十三章喬遷之喜

    廚房最裡面是一個冷庫,門是開著的,從裡面傳出陣陣的叫罵聲、慘叫聲、求饒聲和皮肉爆裂的聲音。

    冷庫裡站著小十個穿著厚實的小痞子,大胖則只穿了一件小背心,腦門上都是汗,他手裡攥著一根黑色的皮鞭,來回抽打著被吊在空中的李可和黃強,他們都是一絲不掛的,被凍得發藍發紫的赤裸身體上已經佈滿了一道一道的傷痕。

    “你個台灣小崽子,跑到北京來騙小姑娘兒,你爽了吧!?哈哈哈,你他媽這回爽了吧!?小王八蛋,幫著外人糟蹋自己人,王八羔子!”大胖越打越起勁,鞭子落處便是皮開肉綻、血光飛濺。

    侯龍濤抱著雙臂靠在冷庫的門上,“大哥,行了,玩兒夠了就讓他們滾蛋吧。”

    “呼,肏,”大胖把鞭子扔到了一邊,伸手招了招,“幫他們洗洗。”

    兩個手下從冷庫的架子上端下兩個鋁盆,盆裡的水沒有一點要結冰的跡象。

    “等會兒,”侯龍濤過去用小指蘸了點水,然後碰碰舌頭,“肏,讓他們爽吧。”

    兩盆水沖著李可和黃強潑了過去,兩個人本來已經奄奄一息的人就像是被開水燙到了一樣,邊慘叫邊瘋狂的扭動著身體。

    “哼哼哼,”侯龍濤冷冷的笑了笑,“帶他們出來吧。”

    一群人回到大堂的時候,蔣胖子他們的衣服都已經穿好了。

    “三個可以走路的,三個不能走路的,一人扶一個,正好兒,咱們配合的還不錯,”侯龍濤走到蔣胖子身前,幫他拉了拉領帶,“你們可以滾蛋了。”

    “侯龍濤,竹聯幫記住你的好處了,總有一天我們會加倍奉還的。”

    “好啊,你回去告訴你們幫主,或是老大、老闆,不管你們怎麼叫吧,告訴他,等解放軍蹬了島之後,我們會去拜訪他的,”馬臉在一邊陰陽怪氣的插了一句,“讓他多給我們準備幾個台灣小娘們兒。”

    “你們跟他有什麼不一樣?”蔣胖子指了指周渝民,“他要玩大陸妞,你們要玩台灣妞。”

    “我們要台灣妞兒自願被玩兒,我們擺明了告訴人家我們要玩兒台灣妞兒,我們是真小人。他裝成平易近人的青春偶像,欺騙大陸小女孩兒,那叫偽君子。”

    “別他媽跟他廢話了。”侯龍濤沖馬臉揮了揮手,他一把抓過影視公司的代表,“還記得你應該做什麼嗎?”

    “記…記得…”那傢伙的雙腿還在發抖,“我…我會把錢送去…送去的…”

    “好,很好。”侯龍濤用力的那人的肩膀上拍了拍。

    那個代表的腿發軟,差點就跪在地上了。

    侯龍濤走到被人架著的李可和黃強面前,什麼也沒說,只是樂呵呵的指了指他們。

    “再…再也不敢…不敢了…”

    “狗屁,說的好聽,牛屄你們就再做。”侯龍濤轉了一圈,最後回到了周渝民身邊,揪住他的頭髮,把他的腦袋拽離了桌面,“如果讓我聽說你又欺負哪個大陸妹了,就算追悼天涯海角,我也要讓你這個台灣帥哥變成台灣第一變性美女。”

    “哈哈哈…”旁邊的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聽明白了嗎?”

    “明…明白…”周渝民的樣子就跟快死了一樣。

    “你要是能這件事兒在你的戲子朋友裡傳傳,那是最好的,讓他們別以為在屏幕上露了幾次臉兒就到哪兒都能脫褲子。”

    “是…是…”

    “是你媽,現在都他媽聽話著呢。”侯龍濤把周渝民的頭狠狠的撞在桌面上…

    兩天之後,各個報紙雜誌的娛樂版都出現了周渝民拍戲時弄傷了手的新聞,過了一天,又爆出他在搬箱子的時候把胳膊弄斷了新料,他三個月之內算是沒法再拍片了…

    四月二十六號下午,侯龍濤、武大和文龍一起把田東華和另外兩個東星的職員送到了機場。

    “這次就看你的了,”侯龍濤握住了田東華的手,“左魏他們會全力配合你的,越早完成越好。”

    “我會盡力的。”

    “keepmeupdated。”

    “沒問題,我每天用e-mail把進展通報給你。”

    “那就祝你馬到功成了。”侯龍濤看了看表,“進去吧。”

    “好,咱們走吧。”田東華招呼了一下兩個手下,然後又分別跟武大和文龍告了別。

    h2駛上了回城的路,武大推了一把副座上的文龍,“那丫那剛才臨走前看你的眼神兒都不一樣,你們他媽是不是在暗地裡搞同啊?”

    “狗屁。”文龍掄胳膊在武大的右臂上抽了一下。

    “你也看出來了?”侯龍濤坐在後面,撇著嘴點上根菸。

    “多明顯啊,那還能看不出來?那種眼神兒不是託付終身就是委以重任。”武大按下車窗交了高速費。

    “你丫沒完了?什麼他媽託付終身。”文龍把武大剛叼上的煙搶了過去。

    侯龍濤扭頭望著窗外,把煙從鼻子裡噴出去,有點想不通…

    同一天下午,侯龍濤的豪宅終於交付使用了,除了陳氏姐妹、馮雲和張玉倩,剩下的十大美女用了三天時間全部入住了。

    星期五下午,侯龍濤一個人躺在一張大充氣墊子上,在巨大的私人“水上樂園”裡“漂流”著,他一手端著一杯可樂,另一手泡在清徹透明的水裡,閉著眼,悠哉游哉的享受著透過屋頂照射下來的北京春天的溫暖陽光。

    茹嫣從上層的入口處走了出來,她穿了一件嫩黃色的連身泳衣,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上沒有一點瑕疵,叫上蹬著一雙嫩黃色的無帶高跟涼鞋。

    長腿美女走過木製的小拱橋,上了三面環水的“湖心島”,來到一架擦得鋥光瓦亮的bechstein鋼琴前,在琴椅上坐下,開始“叮叮咚咚”的彈奏一曲小夜曲。

    茹嫣小時候曾經學過幾年鋼琴,她還挺喜歡彈的,不過那是她父親沒生病之前的事了,她跟侯龍濤好了之後才又有精力、時間、金錢和心情把以前學過的東西撿起來,她還是蠻有天賦的,從普通人的角度看,她彈得已經非常不錯了。

    侯龍濤也爬上了湖心島,擦乾自己的身體,側身靠在鋼琴上,看著愛妻十根纖細的手指在琴鍵上跳動,等她彈完了一曲才探身在她的嘴唇上吮了吮,“它們真是太棒了、太美了。”

    茹嫣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在泳衣上撐起兩座小山、形成深深乳溝的胸脯,“你就色吧。”

    “什麼啊?”侯龍濤知道美人誤會自己的了,“是你自己思想齷齪,哼哼,”他蹲下去,把女人的右手拉過來吻了吻,“我說的是它們,能彈奏出那麼動聽的聲音。”

    “什麼叫齷齪啊?”

    “不齷齪,骯髒行了吧?”侯龍濤把女人柔如無骨的食指放進嘴裡吸吮起來,“真甜,就像小時候吃的梆梆糖一樣。”

    “那你不怕它化了啊?”

    “怕啊,”侯龍濤用鼻子貼住愛妻的手背,在上面聞著,“可你就像毒品一樣,讓我上癮,讓我一天都離不開,怎麼辦啊?”

    茹嫣沒有回答,她彎下腰,捧住男人的臉頰,把香舌送入了他口中挑動,“哥哥,還想聽什麼?我給你彈。”

    “好啊,要有點兒難度的。”侯龍濤的雙手放在了美女光滑的大腿上,上下撫弄著。

    “你說。”

    “歡樂頌吧。”

    “這就叫有難度的?”

    “還沒完呢,先別說大話。”侯龍濤咬住美人柔軟的耳垂,小聲嘀咕了兩句,右手隔著泳衣在她的跨間搓動起來。

    “壞哥哥…”茹嫣低垂著眼簾,扭頭用銀牙在愛人的臉上劃著。

    侯龍濤把女人拉了起來,擁住她接吻,雙手在她的屁股蛋上抓捏。

    “你就會出壞主意。”茹嫣抱住男人的脖子,抬起右腿在他的大腿上磨蹭。

    侯龍濤轉到了女人的身後,把琴椅的高度調低了一點,他坐了下去,抱住長腿美妻的一雙大腿,臉頰蹭著她的滑嫩的臀峰。

    茹嫣微微的彎下腰,使自己圓滾的屁股更加的突出。

    侯龍濤左手的大拇指勾住了愛妻右臀部泳衣的邊緣,把彈性很好的布料向左邊拉開,先是把整個右臀瓣露了出來,然後是向外散發著香氣的臀溝,紅潤的屄縫微微張開著。

    “嗯…”茹嫣覺出男人在向自己的屁股縫裡吹著氣,噴在敏感的肛門和小穴上,暖暖的,癢癢的,她扭動著小蠻腰,想要往下坐,“哥哥…”

    “等等。”侯龍濤左手的手掌托住了美人柔軟的屁股,右手的兩根手指摳進了她的陰道里,使她溫暖的體腔分泌更多的愛液。

    “啊…”茹嫣的子宮被男人的手指碰觸到了,她的身子輕輕的顫了起來,“哥哥…已…已經很…很濕潤了…”

    侯龍濤根本一直就是赤身裸體的,他克服了濕膩膣肉強大的阻力,把手指抽了出來,左手抓著她泳衣的襠部,右手扶著她的胯部,把她向自己的雙腿間按。

    茹嫣雙手扶著自己的大腿,慢慢往下坐著,只覺一根冒著熱氣的大棍子被自己緩緩的坐入了體內,把自己的蜜穴嚴絲合縫的堵上了,渾身上下一下就變得又酥又麻,舒服得難以用語言形容,只好“啊”的嬌叫了一聲。

    侯龍濤放開了泳衣,火熱緊窄的穴道把他裹得有一種升天了的感覺,他仰起頭,咬著牙,一臉的痴迷,他掐著女人的細腰,引導她在自己身上重重的坐了兩下,然後上身前傾,雙手隔著質地光滑的泳衣捏住了她的乳房,舌頭在她白皙嬌嫩的後背上舔著,挑動著自己的老二,“寶寶,彈吧,讓我聽聽你的歡樂頌。”

    “嗯…嗯…哥哥…”茹嫣一邊前後蹭著屁股,一邊把玉指落在了琴鍵上,但因為雙腳不能踩腳踏,雙手也因為性愛的歡愉而發抖,彈奏出來的樂曲跑調的厲害。

    一對穿著白衣白裙、戴著白汗帶的雙胞胎走進了“水上樂園”,她們倆剛剛打完網球,還沒進來的時候就聽見了走調的琴聲,本來還在奇怪呢,現在知道是為什麼了,不禁相視一笑。

    侯龍濤把臉枕在妻子的背脊上,扭頭望著姐妹倆,衝著她們努了努嘴。

    雙姬一起朝愛人擺了個撩人的姿勢,用嫵媚的眼睛放著電。

    侯龍濤微微一笑,又把注意力集中回了心愛的長腿美女身上,右臂緊緊的箍住她的小蠻腰,左手捏著將泳衣頂起的硬立奶頭,用腰力快速晃動著臀部,把琴椅帶動得劇烈顫動,陽具也在她的身體裡猛烈的活動起來,“寶寶…寶寶…”

    “嗯…嗯…啊…”茹嫣手底下越動越快,口中強調柔媚的呻吟聲也隨著音樂旋律的加快而加快,“哥哥…啊…我…我好累…啊…好累…全身…全身都酸了…啊…啊…”

    “寶寶…寶寶…”侯龍濤抬著美人的腰,慢慢的站了起來,換成從後面肏干的姿勢,他的臀部前後搖動的更暢快、更迅猛了,在琴聲和呻吟聲中又加入了肉體碰撞的“啪啪”聲,顯得更加美妙了。

    星月姐妹在牆邊的淋浴把自己白嫩光滑的身體沖洗乾淨,她們換上了兩套樣式完全相同的三點式泳衣,三片小得不能再小的布片遮擋住重要部位,剩下的就是幾根細細的繩子了,智姬的是藍色,慧姬的是紫色。

    侯龍濤愛不釋手的捏著美女圓滾的屁股,在鋼琴曲到達下一個高潮的時候,他再次把大雞巴完全的插入了嬌妻“愛巢”裡,放鬆自己,讓自己在她體內的最深處暴發,再暴發,“啊…茹嫣…寶寶…嘶嘶嘶…寶寶…”

    “叮噹”一聲,茹嫣的雙手重重的砸在琴鍵上,琴聲就此嘎然而止,她渾身暖洋洋的,就好像是泡在溫泉裡一樣,使自己的身心都放鬆了,無比的舒暢。

    侯龍濤的雙臂繃直了,臀部向前拱,使大腿叉緊貼愛妻的屁股,上身向後仰到最大值,閉著眼睛,細細的品味高潮後的陰道的持續痙攣。

    星月姐妹也走上了“湖心島”,她們一左一右的蹲跪在男人身邊,撫摸、舔舐。

    侯龍濤放開長腿美女,雙手扶在姐妹倆的頭頂,愛惜的撫著她們的長發。

    茹嫣的腿早就軟了,男人一鬆手,她就跪倒在地上了,雙手扒著琴鍵的邊緣,把體腔裡的陰莖“釋放”了出來。

    智姬把愛人的肉棒含進了嘴裡,用舌頭為他清理上面的人體精華。

    慧姬的身體前探,雙手扶住茹嫣白嫩的屁股,小嘴吸住了她的陰道口,把裡面殘留的好東西都嘬進了檀口裡。

    “寶寶。”

    茹嫣聽到愛人的招喚,站了起來,投入他的懷裡,在他的臉上親吻,“哥哥,好舒服…”

    侯龍濤摟著自己的小鳥依人,“再彈幾曲好不好?我們去給你拿飲料。”

    “嗯。”茹嫣的臉頰在男人的面龐上磨了磨,轉身坐回琴凳上。

    侯龍濤把星月姐妹拉了起來,拉著她們的玉手,一起下了水。

    “湖心島”的另一側有一間搭在水中的夏威夷風格的木棚子,棚子頂上插滿了酒杯和各式各樣的瓶裝酒水,還掛著一個造冰機。

    三個人遊進了棚子裡,智姬開始為幾個人準備飲料,侯龍濤已經抱著慧姬又摸又親起來。

    智姬回到了“湖心島”上,把兩杯橙汁放在鋼琴上,將一塊毛巾放在琴椅上,坐到了茹嫣身邊,外頭枕在她的肩膀上,“茹嫣姐姐,你彈得真好聽。”

    “沒有啦,我也就是個初級的業餘水平。”茹嫣沖女孩笑了笑,她現在已經不再是一年前的那個冷美人了,雖然她對大部分的男人還是不假顏色,但在自己的兄弟、姐妹面前,她更多的展示她攝人心魄的笑臉。

    “我覺得很好啊,”智姬扭頭在茹嫣細嫩圓滑的肩頭舔吻起來,“我和慧姬基本上把什麼都學了,就是沒學過彈鋼琴,改天有時間,你教我們啊。”

    “哼哼,好啊。”

    智姬伸手捏住茹嫣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向自己,合上雙眸,含住了她的香唇。

    兩個美女的舌頭先是試探性的相互碰觸,然後變成了四唇相磨、兩舍攪纏,“啾啾”的接吻聲也隨即響起。

    智姬的右手攀上了茹嫣的乳峰,左手插進她的屁股下面,隔著泳衣在她的臀溝裡搓動。

    茹嫣轉身抱住了智姬,是兩人豐滿的乳房頂在了一起。

    琴聲一停,立刻有慧姬充滿情慾的呻吟聲從小木棚的方向傳過來,剛才還有點模糊,現在可是清晰的很了,“啊…啊…濤哥…屁股…屁股要被…啊…要被你…撕…撕開了…啊…啊…”

    茹嫣和智姬相視一笑,慢慢從椅子上移到了地上,茹嫣在下,智姬在上…

    任婧瑤和香奈走出了電梯,在一扇小門前輸入了密碼,她們倆剛剛soho轉了一圈。

    自從香奈到了北京之後,她就是和任婧瑤一起住在外面,也許是因為兩個人都有過做性奴的經歷,她們很快就成了最好的朋友,沒有侯龍濤的時候,她們自然也會相互滿足一下。

    二女換了鞋,來到一個鑲進牆裡的液晶大屏幕前。

    “他們在泳池那邊呢。”任婧瑤指了指屏幕左側,那裡有十一顆紅點在移動,這間房子裡安有好幾百個動態感應器。

    香奈回屋換了一件嫩黃色的泳衣,顏色和茹嫣的一樣,雖然也是連身的,但樣式有所不同,背後的開衩一直到屁股的中上段,露出一小截臀溝。

    任婧瑤換的紅色泳衣是正統的兩截式比基尼,低腰的泳褲,全杯胸罩式的上衣。

    兩個女人手拉著手來到“水上樂園”,如雲、月玲和何莉萍三母女在她們之前就回來了,陳氏姐妹也已經到了,她們都在一個大按摩浴池裡。

    侯龍濤的雙臂架在浴池壁上,很深情的望著跨跪在自己腿上的陳曦。

    陳曦撫著愛人的肩膀,上下顛動著美麗的身體,滿含秋波的雙眼凝視著他,“啊…濤哥…”

    薛諾坐在男人的左邊,扭身舔著他的臉頰,右手伸到水裡,從後面揉著陳曦圓圓的屁股。

    侯龍濤的另一側是月玲,她親吻著男人的脖子,一手按揉著自己的陰核,另一手愛撫著他的胸口。

    其他的幾個美女也都是互相摟摟抱抱、親親吻吻的。

    香奈拍了拍任婧瑤的屁股,嬌媚的一笑…

    侯龍濤把每個老婆都照顧過了,他摟著月玲坐在一個小按摩池裡休息。

    何莉萍、薛諾和任婧瑤端來好幾大盤切好的水果放在泳池邊上,三個人坐下來慢慢的享用。

    陳氏姐妹也游了過去,雙臂搭在泳池邊,身子泡在水裡,張開小嘴要莉萍大姐姐喂自己。

    清影一個人來迴游著圈,她今天還沒達到每天十個來回指標呢。

    香奈和星月姐妹在假山和噴泉附近嬉戲著,互相往對方身上撩著水。

    如雲躺在一張躺椅上閉目養神,茹嫣往她豐滿的大奶子上沫著乳液。

    月玲舒舒服服的偎在愛人的懷裡,活動、溫熱的水流,再加上男人強壯的身體,沒有什麼比著更能讓自己剛剛經歷過強烈性高潮的身體放鬆的了。

    侯龍濤只要有美人在懷,他是很難老實住的,他左手摟著女人,右手伸進了她的比基尼泳衣裡,捏住一顆小奶頭輕輕捻著,“真棒,你們女人真是渾身都是寶。”

    “你就壞吧。”月玲又往男人身邊擠了擠,“她們什麼時候來?”

    “應該快了。”侯龍濤看了一眼已經開始西沉的太陽。

    牆上的對講機響了起來。

    “嘿嘿,說曹操,曹操到。”侯龍濤翻出了按摩池,來到牆邊,按下對講器,“云云?”

    “開門吧。”

    “好。”侯龍濤把樓下最外面的大門按開了,他回過身叫了一聲茹嫣,“她們來了。”

    茹嫣微微一笑,但心裡還真有點緊張,怎麼說也是有挨打的危險啊…

    兩位身材妙曼的女警走出了電梯,都是黑色的平底皮鞋、過膝警裙,肉色的褲襪,深灰色的短袖警用襯衫,淺灰色的領帶,黑色的小警帽,即英姿颯爽,又性感嫵媚,是力與美的最好結合,她們自然就是馮雲和玉倩了。

    大門向裡面打開了,只穿了一條寬鬆長褲的侯龍濤站在裡面,“二位女警官,歡迎回家。”

    “我就是答應來看看,從來沒說過要拿這裡當家。”馮雲的手掌按在了男人的腦門上,把他推開了,走進門裡,看了看巨大的客廳,“一般。”

    玉倩也跟著進來了,但卻不說話,也不看男人,只是背著手左右看著。

    侯龍濤關上大門,拉開旁邊的一間屋子的門,“換鞋吧。”

    這間五十幾平米的房間裡什麼家具也沒有,三面的牆上是五層的鞋架,擺滿了好幾百雙各式各樣的鞋子,其中只有極小部分是男鞋,撐死了也就十幾雙。

    “這邊都是在外面穿的,剩下的都是在屋裡穿的,一是為了乾淨,二是為了…你們知道的,從三十三到三十七的都有,你們換吧。”侯龍濤把兩個美人拉進了屋裡…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21:19
第一百九十四章 無遮大會(上)

    兩名女警當然是選了漆皮的黑色pump高跟鞋,這才跟她們的衣著相配。

    龍濤坐擁右抱的摟住愛妻們的細腰,引著她們往二樓走去。

    倩仍舊是很冷淡的樣子,就一直沒跟男人對過眼。

    龍濤也不理女孩,只是邊走邊在馮雲的臉蛋上又舔又啃,弄得美人“咯咯”直笑。

    個人來到二樓外的平台,這裡可以俯視整個“水上樂園”。

    倩掙脫了男人的胳膊,雙臂搭在欄杆上,愣愣的望著對面窗外的天空。

    雲向走上來的茹嫣和星月姐妹迎了過去,雖然下面所有的女人她都見過了,但還是跟她們三個最熟,也最談得來。

    “小雲姐……”茹嫣親熱的拉住了馮雲的手,突然一低頭,吻住了她的雙唇。

    雖然對方的行動毫無預兆,但馮雲的反應何其之快,她其實已經做出了躲閃的動作,可是她的身子被那對雙胞胎從兩側固定住了。

    “嗯……”馮雲把頭甩開,只覺嘴唇上香甜無比,她驚訝的看著茹嫣,扭了扭身子,“你……你們幹什麼?”

    侯龍濤過去從箍住了馮雲的腰身,“云云,怕啊?”

    “怕?我怕什麼?”

    “沒什麼好怕的,小雲姐,”智姬和慧姬同時伸出了嬌嫩的舌頭,在馮雲的光滑的臉上舔了一大口,“今天是咱們姐姐妹妹真正相互瞭解的日子。”

    “你們別鬧。”馮雲不敢大幅度的搖動螓首,怕撞到愛人的臉,這就在客觀上縱容了星月姐妹。

    兩個女孩抓住了馮雲的警裙,把後擺一點點的提了起來,兩隻玉手伸進了她的群底,隔著褲襪在她的屁股上揉了起來。

    茹嫣開始幫馮雲解領帶,又歪頭要吻她。

    “你們有點兒過分了。”馮雲皺起了眉頭。

    “云云,”侯龍濤在把馮雲轉向自己,撫摸著她的臉旁,“我天天都想見到你,天天都想把你抱在懷裡,你答應搬過來嗎?”

    馮雲盯著男人的眼睛,那裡充滿了情感,充滿了愛意,她噘了噘嘴,“答應。”

    侯龍濤沒再接著往下說,只是微笑著望著女人。

    馮雲做了一個“實在拿你沒辦法”的表情,轉身抱住了茹嫣,和她吻在了一起,老公已經對自己軟磨硬泡有好幾個月了,今天當著他所有老婆的面,自己怎麼也不能挑戰他一家之主的權威啊,何況每次都聽他在耳邊講他的女人們是怎麼玩,還動不動就看如雲她們的錄像,自己對girlongirl真的都被磨的沒什麼牴觸情緒了。

    茹嫣一下都沒反應過來,過了幾秒鐘才把馮雲的舌頭迎進了自己的嘴裡。

    侯龍濤拍了拍星月姐妹的圓臀,示意她們四個下樓去,然後回過身,從背後一把抱住另一個女警,把她緊緊的擁住,用臉磨蹭著她的雲鬢,“怎麼了?為什麼又給我臉色看啊?我又怎麼得罪我的大小姐了?”

    玉倩把上身向後靠,頭扭向一邊,微微的閉上眼睛,雙手抓住男人的胳膊,這樣被他強有力的身體包裹的感覺真讓人心動,“你逼小表姨帶我來,小表姨逼我來,你說你怎麼得罪我了?”

    “那既然都已經來了,不應該開心點兒嗎?”侯龍濤拚命吸著女孩的體香,她的身體柔軟之極,就好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樣。

    “我就是不開心,你能怎麼樣?”

    “不能怎麼樣,你觀察一下兒,下面那些美麗女人的泳衣有什麼規律,又有什麼不合規律的地方。”侯龍濤轉移了話題。

    “哼,有什麼好觀察的?”玉倩不懈的一仰頭,“不就是赤、橙、黃、藍、紫每個顏色各有兩套,綠、青只有各一套嘛。”

    “還有呢?”

    “跟她們屁股上的字兒是一個顏色。”

    “知道為什麼綠、青各只有一套嗎?”

    “不知道。”玉倩當然知道其中的原因,但她可沒打算“束手待斃”。

    “那是給你們兩個預留的,”侯龍濤咬住了女孩柔軟甜美的耳朵,“我要在你白白嫩嫩的屁股蛋兒上紋兩個嫩綠色的字兒,就像咱們去胡景水上樂園時你穿的那件泳衣。”

    “做夢,”玉倩的右手揪起了男人左大臂上的一小塊肉,狠狠的掐著,“你是不是發燒了?”

    “嘶……”侯龍濤咧了咧嘴,他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但卻沒改變姿勢,“有了那個文身,你就一輩子都是我的人了,我會一輩子守著你的。”

    玉倩沒說話,她放開了掐著男人的手,在發青的地方輕輕的揉了起來。

    侯龍濤也不再出聲了,他把美麗的姑娘抱得更緊了,貼住她香噴噴的臉蛋,一起欣賞著下面上演的“大戲”。

    ************

    為了給馮雲創造氣氛,侯龍濤的老婆們在她進屋的時候就開始行動了。

    陳倩和陳曦趴在一個按摩浴池的邊上,上半身露在水面上,她們都扭著頭,兩條粉嫩的舌頭在檀口外攪纏、碰觸。

    司徒清影站在陳氏姐妹倆的身後,雙手在她們的臀縫裡搓動,舔舐她們濕漉漉的嫩白背脊。

    香奈和月玲一起把任婧瑤按在地上,撅著屁股在她的身上愛撫、親吻。

    任婧瑤伸手托住兩個女人的乳房,用力的揉著。

    如雲和何莉萍並排坐在一張長椅上,薛諾背對著她倆,坐在她們並在一起的兩條腿上。

    如雲在左,右臂抱著美少女的小蠻腰,左手捏著她的左乳。

    薛諾扭回頭,和乾媽媽接著吻,左手插進她的紅色高腰比基尼泳褲裡,在她的陰核上揉搓,右手伸進母親黑色的小泳褲裡,撥弄她的“小米粒”。

    何莉萍在右,左手從後面伸進如雲的泳褲裡,中指往她的肛門裡擠著,右手撥開女兒的泳衣,長長的手指捅進了她細小的陰道里,頭向前探,隔著泳衣在她的右乳上舔吻。

    巨大的“水上樂園”裡飄蕩著女人無比動聽的嬌喘和呻吟聲。

    ************

    星月姐妹都蹲在了馮雲的伸前,抬頭望著她,雙眸中充滿挑逗的眼神,四隻玉手順著她的雙腿撫了上去,在她的大腿上、屁股上揉著、捏著,在她的陰戶上按著、搓著。

    這可是馮雲出娘胎以來頭一回,她還真有點緊張,雙手無所適從的放在身體兩側,豐滿的胸脯隨著不是很均勻的呼吸而起伏,“就……就這麼開始嗎?”

    茹嫣看出了馮雲的不自在,她過來把星月姐妹都攙了起來,在智姬的臉上親了一下,“交給我好了。”

    “好。”智姬拉著慧姬爬進了一個溫泉池,兩人抱在一起接上了吻。

    “怎麼?你要跟我單挑啊?”馮雲笑了笑,她喜歡茹嫣,如果真的要玩同性遊戲,從這個長腿美女一個人開始,她是可以接受的。

    “小雲姐,”茹嫣把馮雲的警帽摘了下來放在一邊的地上,又把她的發簪揪出來,“咱們先一起洗個澡吧。”

    馮雲把長發甩了甩,用手捋到後面,“我聽你的就是了,這種事兒你比我有經驗。”

    茹嫣的臉上帶著點點的暈紅,她把馮雲警裙的腰扣解開了,那條裙子就順著她的雙腿滑落了,襯衫擋住了她的陰戶,但光是包裹在褲襪的美腿就已經非常的性感了。

    馮雲自己把領帶摘了下來,扔到一邊。

    茹嫣解著女警官的襯衫,“小雲姐,我第一次的時候也很緊張的,其實放開了就好了,大家都是姐妹,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哥哥吻過我身上每一寸肌膚,他一定也把你親遍了,他吻過的,咱們當然也能吻,對不對?”

    “哼哼哼,對。”

    茹嫣把馮雲的襯衫脫了下來,雙手順著她滑嫩的細腰搓到她的背後,向下一沉,插進了她的褲襪裡,隔著黑色鏤空雕花的蕾絲內褲捏住了她的豐臀。

    馮雲剛才說的好聽,但她其實是非常不習慣被動的,哪怕是自己並不熟悉的同性遊戲,她一把抱住了茹嫣,高聳的乳房頂住她飽脹的胸脯,一口叼住她的雙唇,右手箍著她的纖腰,一手隔著泳衣在她的小穴上搓了起來。

    對“womanstouch”可是很熟悉了,她立刻就發出“嗯嗯”的歡愉之聲。

    馮雲可沒想到長腿美女會有這麼明顯、強烈的反應,覺得非常的,和她吻得更佳纏綿了,她的舌頭真是香甜,手底下也摳得更加用力了。

    “啊……啊……嗯……小雲姐……啊……你……你……”茹嫣把舌頭插進了馮雲的耳孔裡,雙腿把她的手緊緊的夾住了。

    “太激烈了嗎?”馮雲停住了手上的動作。

    “沒……沒有,很舒服,別停嘛。”茹嫣嬌羞的盯著馮雲,含住了她的紅唇,左手繼續捏她的屁股,右手貼著她的右大腿轉到了整面,撥開內褲,中指和無名指劃開了也幾經很濕潤了的柔軟陰唇。

    “啊……茹嫣……”馮雲被茹嫣感染,還真有點動情了。

    兩個美女抱在一起,彼此盡力的摳著對方的小穴。

    ************

    司徒清影戴著一根假雞巴,左手捏著陳倩的左臀瓣,從後面撞擊她的屁股,右手攥著一根假陽具,在陳曦的小穴裡捅著,“嗯……爽死了……啊……小倩姐姐……啊……小曦……”

    “嗯……嗯……”陳倩都沒有功夫答理司徒清影,她正和妹妹吻得難分難解呢。

    任婧瑤跪坐在香奈的臉上,用自己的臀縫蹭著她的口鼻,“啊……香奈……嗯……用舌頭……舌頭……啊……嘬……嘬我……啊……”

    玲扛著小護士的雙腿,用跨間的假肉棒*著她的*縫。

    香奈一手揉著自己的奶子,一手捏著任婧瑤的乳房,舌頭拚命的在她的屁股溝裡活動,吸吮著從她體腔裡汩汩而出的甘甜愛液。

    如雲的屁股白嫩肥美,何莉萍的屁股肥美白嫩,她們跪趴在地上,兩人的大屁股頂在一起,一根雙頭假雞巴連接著她們嬌嫩的*縫。

    薛諾跪在兩位他*的身邊,輪流揉捏她們的大奶子,輪流和她們親嘴,輪流舔舐、摳弄她們緊小的肛門。

    侯龍濤緊緊抱著玉倩,欣賞著下面的美景,不斷在她的臉頰上舔吻,“倩妹妹,我想看你和她們在一起。”

    玉倩沒有回答,下面那一具具美妙的女體就像藝術品一樣,彼此纏繞在一起,那麼的迷人、那麼的性感,充滿誘惑,她拚命想掩飾自己的心動,可她的玉面通紅、呼吸急促,暴露了她內心的蠢蠢欲動,她清楚的感到自己的小內褲已經被愛液浸濕了。

    侯龍濤用一隻手把自己的褲子褪到了臀部下面,堅硬的老二挑在女孩的屁股上,他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用雞巴在愛妻的圓臀上擠壓、磨蹭,“倩妹妹,答應我吧。”

    “嗯……我不……”玉倩閉上了眼睛,她抱住了自己的身體,就好像很冷一樣。

    侯龍濤解開了美人襯衫的扣子,把雕花的粉紅色無縫乳罩推開,左手捻著她的小奶頭,右手把她的裙子提了起來,伸進她的褲襪裡,兩根手指向上一勾。

    “啊……”玉倩墊了一下腳尖,身子猛的一顫,她咬住了自己亮亮的粉紅色下唇,一隻手伸下去抓住了男人的手腕,但並不是往外拉,只是緊緊的攥住他。

    侯龍濤放開女孩滑嫩的乳房,托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螓首扭向自己,含住她柔軟的香唇,把舌頭插進了她的櫻桃小口裡。

    “嗯……”玉倩在男人的懷裡轉了個身,偎在他身前,抬著頭,吸吮著他的舌頭。

    侯龍濤又把美人緊緊的攬住了,改為親吻她雪白的脖子。

    玉倩把臉埋在男人的頸項間磨擦,一隻手握住了他巨大的陰莖,溫柔的撫摸、套動,“濤哥哥……我愛你……”

    侯龍濤又找了女孩的小嘴,吻著她,把她抱得更緊了,“我絕不會辜負你的,我會一生一世照顧你。”

    “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

    侯龍濤扶著女孩的肩膀,把她推理了自己的身體,喜出望外的望著她。

    “討厭,”玉倩狠狠的在男人的胸口鑿了一拳,“傻笑什麼?iwilltry,butidontpromiseanything。”

    “你剛剛還說答應……”

    “我反悔了,”玉倩低著頭,噘起了小嘴,“我耍你的,不行嗎?”

    “行。”侯龍濤蹲了下去,把女孩的警裙扥了下來,抱住她的褲襪美臀,口鼻頂住潮濕圓滾的陰部,“嗯……倩妹妹,太好聞了。”

    “啊……”玉倩把男人的頭緊緊的按在自己柔軟的跨間,她的雙腿向中間彎曲,幾乎就是坐在了愛人的臉上。

    侯龍濤在美人的陰戶處用力的吸吮著,把根手指從後面勾進了她的腰口裡,像扒皮一樣,把薄薄的褲襪的後半扇和粉紅色的小內褲拉到她圓圓的臀峰下。

    玉倩向後退了一步,沒有了愛人臉孔的限制,褲襪和內褲的正面也褪到了她的美白的大腿上,露出下體純粉色的誘人肉縫和黑亮整齊的陰毛。

    侯龍濤“追”了上去,一口含住女孩粉紅色的可愛奶頭,右手摳著她的嫩穴,左手從她的屁股後面探進她的臀溝裡,捅著她的小屁眼。

    “嗯……啊……啊……”玉倩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腦袋,痛苦的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顫動得厲害,“濤……濤哥哥……啊……好舒服……”

    嘴裡是似糖如蜜的乳尖,手指被美女熱烘烘的體腔包裹,侯龍濤都要樂死了。

    ************

    “啊……啊……小雲姐……”茹嫣無論從體力還是耐力上來說,都跟馮雲沒法比,她覺出自己要敗下陣來了,只好從對方的*縫裡撤出了手指,緊緊抱住她脖子,“要……要來了……”

    馮雲是真的興奮起來了,沒想到把一個天仙般的美女弄到洩身邊緣會給自己帶來如此的滿足感、成就感,她又在手指上加了兩分力,“茹嫣,你……你真漂亮,舒服吧?呼……呼……是我讓你這麼舒服的嗎?”

    “是……是……姐姐……啊……”茹嫣的身子抽搐了兩下,火熱的陰精從她的子宮裡噴湧而出,“啊……”

    馮雲把左手抬到了自己的面前,看著手掌上一片晶瑩剔透的體液,“茹嫣……你……好大的力量。”

    茹嫣的雙腿一軟,跪坐到了地上,雙手把馮雲的褲襪和內褲拉到了她的腳踝處,愛撫著她光滑的大腿,直起身子,伸出舌頭親了親她濕潤的陰唇,又把她的左手拉到面前,舔著自己留在上面液體,“小雲姐……”

    馮雲的呼吸無比的粗重,面前的女人的動作實在是太性感了,她低下頭,也在自己的手掌上舔了起來。

    玉倩被扒了個精光,她修長的床腿盤在男人的虎腰上,雙臂抱著他的脖子,一邊輕聲的抽泣一邊用自己嬌嫩的陰唇套動巨大火熱的肉棒。

    侯龍濤抓著女孩的屁股,拋動著她的身體,右手的一根手指塞在她的菊花門裡,吮著她花瓣般的柔美雙唇,“可愛死了,一高潮就掉眼淚,我天天都要你哭鼻子。”

    “流氓……啊……色狼……嗯……啊……”玉倩蹭著男人的臉頰,“我……啊……我是警察……啊……啊……流氓……”

    “流氓就是要*女警,你這個女警一輩子都要被我這個色狼*。”

    “啊……混蛋……你混蛋……”玉倩的下體都快失去知覺了,只知道那根大雞巴每動一下,自己就能得到無比的快感,她咬住了愛人的脖子,在他懷裡扭動著嬌軀,“大色狼……”

    “咱們下去好不好?該去跟你的姐妹們問好了。”侯龍濤右手的整根中指都突破了美女緊湊的括約肌,插進了她細小的屁股洞裡。

    “啊……”玉倩猛的向後一仰身子,小腹裡火焰又一次釋放了出去,但立刻又有新的火種點燃了,“不要……啊……我不要……”

    “聽話,我求你了,好老婆……嘶……”侯龍濤後背一麻,渾身的力氣在一瞬間都衝出了體外,腳底下一軟,差點沒把身前的美嬌娘扔出去,他趕忙深吸了口氣,穩住了身體。

    “嗯嗯……”玉倩的眼淚又湧出來了,她拚命的抱緊男人,“別……啊……別扔下我……”

    “小傻瓜,”侯龍濤用力的吻著女孩的臉蛋,“我永遠也不會扔下你的,跟我下去吧。”

    “嗯……嗯……”

    茹嫣和馮雲把對方的衣服全脫光了,她們擁抱著彼此妙曼的身體,相互擠壓著豐胸美乳,揉撫光滑的背脊臀峰,親吻玉面嬌唇。

    “小雲姐,你的屁股真翹,捏著真舒服……”

    “你的也一點兒都不差啊,你這雙長腿簡直是太迷人了。”馮雲已經完全的沉醉在了同性之間性行為所產生的那種不用以往的快樂裡,肉慾還在其次,更多的是對完美女性身體的欣賞和崇拜,是一種極度溫存、關愛的快樂,“茹嫣,嗯……你的乳房好柔軟。”

    “姐姐,你的奶頭兒刺進我的肉裡啊,啊……小雲姐……”

    侯龍濤抱著玉倩白裡透紅的身子,邊*她邊走下了樓梯,來到馮雲和茹嫣身邊,“你們都是最棒的女人,最棒的。妹妹,幫我一把。”

    茹嫣會意的托住了玉倩圓圓乎乎的屁股,從後面咬住她滑嫩的肩膀,“倩妹妹……”

    “嗯……嗯……”玉倩迷迷糊糊的答應了兩聲,她的螓首枕在男人的肩上,舒服得已經快要昏過去了。

    茹嫣把還插在玉倩體內的巨物拔了出來,把臉湊過去,張開檀口,讓從她小穴裡擠出的乳白色粘稠液體滴落在自己的舌頭上,然後又幫助她把雙腿從男人的身上放下來。

    侯龍濤騰出一隻手,摸著馮雲的屁股,“怎麼樣?還是挺有感覺的吧?”

    馮雲捧住男人的臉頰,熱烈的吻著他,“比跟你還有感覺呢。”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用力的揉著馮雲的臀肉,左臂攬著玉倩的腰身,“去拜見你們的大姐姐吧。”

    何莉萍和如雲已經互相*到了幾次高潮,她們並排躺在一張特製的巨大躺椅上,扭著頭,連續不斷的輕輕碰觸對方的嘴唇。

    薛諾趴在兩位美麗母親的頭側,撫摸著她們的臉龐,吻著她們的臉蛋和耳朵。

    侯龍濤拉著馮雲、摟著玉倩,來到了躺椅前,他在馮雲的屁股上拍了拍,“去啊,給你大姐請個安。”

    “我……”馮雲看了一眼端莊的何莉萍,她有點不知所措,只好向茹嫣投去求助的目光。

    “……”茹嫣跟馮雲耳語了幾句,然後吻了吻她豐滿的乳房,“去吧。”

    “萍姐。”馮雲慢慢的爬上了躺椅,爬上了何莉萍成熟豐滿的身體,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何莉萍捋了捋馮雲的秀髮,“龍濤就是鬼主意多,以前從來也沒什麼請安不請安的,你不用遵守他那些爛規矩,不用理他,你們回家就好了,去了大家的心病。”

    馮雲微微一笑,慢慢的向何莉萍身上吻去,吸吮小煙囪一般的奶頭,啃咬白嫩的乳肉,舔舐平坦的小腹,用舌尖挑弄圓巧的小肚臍眼。

    “嗯……”何莉萍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把修長的雙腿分開了,雙腳撐在躺椅上……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21:19
第一百九十五章無遮大會(下)

    馮雲雖然從沒有給女人口交的經驗,但她在歐美的色情片裡看得多了,也不是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她跪在何莉萍的雙腿間,螓首壓在她的小腹下,豐潤的俏臀高高撅起,左手揉著她的乳房,右手的兩根手指在她的陰道里摳動,先用唾液將她稀疏的陰毛潤濕,再用舌頭挑動著她頂出包皮外的粉色陰蒂。

    “啊…嗯…”何莉萍按住了馮雲的後腦,白嫩的臀肉縮緊了,稍稍的抬離了椅子面,“唉呀…云云,啊…你還真…啊…啊…”

    侯龍濤把玉倩推到了如雲身前,握著她的小細腰,在她的後腦上一吻,“別害羞,你小表姨都那麼聽話了,你也熱情一點兒吧。”

    陳倩和任婧瑤她們都聚了過來,互相摟抱著把躺椅圍了起來,笑嘻嘻的望著玉倩,已經很久沒有新姐妹“入夥”了,自己第一次的時候大概也像她現在這樣扭扭捏捏的吧,想想還真是挺的。

    玉倩可就沒有其他人那麼輕鬆了,雖然她從小就對自己的相貌、身材充滿信心,可問題是現在自己赤身裸體的站在中間,不是赤身裸體,還戴著一頂小警帽,被一群萬里挑一的美女圍住品評,她本能就考慮到自己的屁股夠不夠圓、乳房夠不夠翹,實在是太不自在了,更“可怕”的是她面對的是如雲。

    如雲靠在躺椅上,長發盤在腦後,戴著無框的小眼鏡,臉上掛著和善的微笑。

    這是玉倩第一次和如雲面對面,就像大部分女人一樣,她立刻產生了一種自愧弗如的感覺,雖然如雲一絲不掛,暴露著無比成熟、無比性感的身體,但卻一點不淫猥,只有高貴、無以倫比的高貴,讓人不敢逼視的高貴,讓人失去自我的高貴,如果說自己是一個惹人憐愛的刁蠻公主的話,她就是真真正正的女皇。

    如雲發現了女孩臉上那種如痴如醉的崇拜,她笑得更甜了,坐起來拉住玉倩的雙手,“不用認生。”

    侯龍濤也看出了玉倩反常的表現,在她嬌嫩的臉蛋上重重的親了一口,“發什麼呆啊?你姐姐跟你說話呢。”

    “我…雲…我…雲姐…我…你…”玉倩結結巴巴的連一句整話都說不出來了,完全沒有了平時的伶牙俐齒,她看如雲的眼神裡充滿了敬,甚至是畏,這可能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她終於碰到了自己的剋星。

    侯龍濤看到如雲瞟了自已一眼,趕忙樂呵呵的退到了一邊,抱住任婧瑤揉了起來。

    如雲攬住玉倩纖細的腰肢,將她拉入自己的雙腿間,在她柔軟的小腹上舔了一口,從陰毛的上面一直到肋骨下面,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濕痕,“像牛奶一樣。”

    “啊…”玉倩的小腹收縮了一下,身子也抖了抖,但還是“傻乎乎”的網著如雲天仙般的容顏,“我…啊…我…”

    如雲直起上身,雙手捧著女孩圓嘟嘟的屁股蛋,舌尖在她的小奶頭上一挑,“真漂亮,純粉色的,這麼嫩,可愛死了。”

    “我…”玉倩嚥了口香津,她眼看著自己柔軟的乳尖硬立了起來,“我…你…”

    如雲把女孩的乳暈和乳頭納入了嘴裡,輕慢的吸吮,故意發出“啾啾”的聲音,雙手把她的臀瓣向兩片拉開,一根手指在她的後庭上輕點著,“這裡也是粉紅色的嗎?”

    “啊…是…是…”玉倩咬著自己的下唇,她現在的表情就像個第一次被人碰的清純小姑娘,這樣的表情以前是薛諾一個人的專利。

    “別怕,抱住我。”

    “嗯…”玉倩戰戰兢兢的把雙手搭在了如雲的肩膀上,一點力氣都不敢用,就像是怕碰傷她吹彈可破柔肌嫩膚似的。

    侯龍濤在一邊都看傻了,玉倩的這一面自己也是第一次見,真沒想到刁蠻成性的大小姐會一下變成一隻毫無脾氣的小羊羔,她好像都從來沒這麼聽過自己的話。

    任婧瑤可有點慘了,她馬上就要高潮了,陰道里的手指卻停止了攪動,她哀怨的扭動著身子,“老公…”

    侯龍濤這才反應過來,又開始用力的揉捏女人的奶子,摳挖她的小穴。

    “啊…啊…啊…”何莉萍死死的把馮雲的頭按在自己的胯下,她的屁股懸空,臀肉縮緊,子宮放射出大量的陰精,“云云…”

    “唔…唔…”馮雲的口鼻完全埋在何莉萍柔軟的陰戶裡,把她分泌出的體液全收進了嘴裡。

    “呼…”何莉萍滿足的嘆了口氣,放鬆的躺回躺椅上。

    馮雲趴了上來,吻住美婦人的小嘴,往她口中渡著愛液。

    兩人的球乳擠壓在一起,美不勝收。

    如雲引導著玉倩橫坐到自己的腿上,左臂攬著她的腰身,右手愛撫著她的大腿,含住她的嘴唇吮了吮,“我很可怕嗎?”

    “不…不是…”

    “那你抱住姐姐。”

    “嗯…”玉倩舉起剛才還很規矩的放在身前的雙臂環住了如雲的脖子。

    “親親我。”如雲微微張開檀口,向女孩呼出一口香氣,舔了舔自己閃亮的紅唇。

    玉倩把粉紅色的雙唇湊了過去,將嫩嫩的舌頭送進如雲的嘴裡。

    如雲慢慢的扭動身體,把女孩放在的躺椅上,將她壓在身下。

    馮雲壓著何莉萍,如雲壓著玉倩,四個美人就不住的接著吻,讓身體大面積的互相接觸,讓乳房相互擠蹭。

    侯龍濤跪到了馮雲的屁股後面,雙手揉著她的圓臀,把大雞巴肏進了她水汪汪的小穴裡。

    “嗯…”馮雲長長的“哀鳴”了一聲,剛才和茹嫣玩時所得到的快感是絕對比不上跟侯龍濤做的,不夠過癮,只能算是開胃的小菜,現在這才是盼望已久的正餐呢。

    侯龍濤知道女偵察兵喜歡什麼,把她的雙臂拉起來,攥著她的兩條小臂,一上來就是狂猛的抽插,在她的屁股蛋上撞出了炒暴豆的聲響,幹得淫水四濺。

    四周的美妻們都有點看傻了,她們從來沒見過愛人肏的這麼激烈過,就算是任婧瑤都沒受過這樣的待遇,她們在擔心馮雲是否能受得了的同時,也不由得幻想起她會有多舒爽。

    玉倩也扭過,看著小表姨被心上人姦淫,實在是太猛烈了,換了是自己,一定承受不了的。

    如雲繼續在玉倩的臉上舔著,她的皮膚真的是甜的,有點讓人上癮。

    馮雲只堅持了是幾秒鐘就開始有點頭暈目眩了,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自己身在何處,身體如同騰雲駕霧般,輕飄飄的,就跟吸了毒沒什麼區別,她連叫都叫不出來,螓首落在了何莉萍高聳的乳峰上,隨著男人的抽插而撞蹭著她的大奶子。

    何莉萍也不閒著,雙手捏住馮雲硬硬的奶頭,用力的捻著,既然愛人敢這麼瘋狂的搞她,相信自己是不可能弄疼她的。

    侯龍濤就算是在射精的時候也沒絲毫的減緩,他將百米沖次的勢頭保持了足足有五分鐘之久,然後才喘著粗氣,逐漸的慢了下來,直到完全的停止。

    馮雲的胳膊被放開了,她癱到了何莉萍的身上,雙臂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萍…萍姐…我…我會…半天不能動…不能動的…你…你抱…抱我…好嗎?”

    何莉萍微微一笑,抱住了馮雲軟綿綿的身子,在她香汗涔涔的臉頰上親吻,讓她在自己的懷裡休息。

    “啊…”如雲突然把頭仰了起來,眼睛也閉上了。

    司徒清影把一根假陽具肏進了嫦娥姐姐的屄縫裡,緊接著就開始捏著她豐美的臀肉抽插。

    如雲撐起了上身,把白花花的大屁股猛的向後拱,“清影…啊…清影…肏姐姐…”

    侯龍濤的這些小妻子們第一喜歡被他幹,第二就是喜歡從後面干如雲和何莉萍,兩位大姐姐不僅最會叫床,屁股更是超出想像的漂亮,捏著它們搞,都能對得到一種變態的成就感。

    司徒清影也閉著眼睛,仰著頭,臉上充滿快樂的笑容,她抱著如雲無比豐滿的“大桃子”使勁的抽插。

    玉倩聽到如雲的歡叫,把頭扭了回來,只見兩顆巨大的球型乳房在自己的臉上方狂亂的晃動,雖然是凌空的,仍舊能感覺到它們的壓迫感,她臉上歡愉的神情就像是烈性的春藥一般,能快速的挑起旁觀者的性需求。

    如雲低下頭,睜開一雙朦朦朧朧的媚眼,邊舔著自己紅潤的嘴唇,邊向身下的女孩放著電,“玉…玉倩…啊…啊…想跟…想跟姐姐好嗎?想…想跟…啊啊…啊…跟姐姐做…做愛嗎?”

    玉倩像著了魔一樣,伸出白嫩的玉手,托住了如雲沉甸甸的雙乳,柔軟中蘊含著十足的彈性,手感美妙異常,“我…雲姐…我…”

    “啊…”如雲又把雙眸合上了,“嗯…清影…快…快一點兒…”

    玉倩突然從如雲的身下鑽了出來,從過去抱住了侯龍濤的脖子。

    侯龍濤正在讓月玲給自己口交,差點沒被玉倩撞趴下,他趕緊擁住了女孩,“怎麼了?”

    “我…我想跟…想跟雲姐…”玉倩捧著男人的臉不停的吻,“我能…能跟雲姐做…做愛嗎?”

    侯龍濤從月玲使了個眼色,等她起來之後就捏住玉倩的屁股,把她抱了起來,往指向斜上方的大雞巴上一放,深深的進入了她的身體裡,“你想幹什麼?”

    “忘…我忘了…”玉倩咬著男人的耳朵,自己還是最愛他這根龐然大物,它一入體,立刻就把如雲拋到腦後了。

    “哈哈哈。”侯龍濤對女孩的回答非常的滿意。

    如雲可就不干了,她從躺椅上爬了起來,穿上一條特殊的小內褲,挺著一根只比手指稍粗的粉色假陽具,來到玉倩背後,捏住了她白皙的酥乳,在她的臉上一舔,“死妹妹,你不要我了?”

    “啊啊啊…”玉倩聞到如雲口中吹出的香風,喘氣都帶了顫音了,“雲…雲姐…”

    如雲慢慢的下蹲,順著女孩的背脊向下舔舐,舔到了她臀溝頂端,輕輕的掰開她的屁股蛋,用舌尖頂擠純粉色的肛門,“好漂亮的小屁眼兒,真可愛。”

    “啊…啊…”玉倩立刻就哭出來了,把頭枕在男人的肩膀上輕輕的抽泣。

    “怎麼了?”如雲站了起來,揉撫著女孩的臀峰,“姐姐弄得你不舒服啊?”

    沒事兒,”侯龍濤伸手在如雲的豪乳上抓了一把,“她一高潮就會掉眼淚。”

    “真的?”如雲笑著在女孩的肩頸上蹭了蹭,右手扶住假陽具,把小龜頭頂在了她的菊花門上,“玉倩,你不肏姐姐,姐姐可要摘你的後庭花了。”

    “嗯嗯…”玉倩迷迷糊糊的答應了兩聲。

    如雲開始向斜上方挺屁股,早已被月玲塗滿潤滑液的假陰莖逐漸消失在了女孩的臀峰間。

    “啊…”玉倩軟綿綿的身子變得僵硬了,上身繃直了,螓首離開男人的肩膀,向後仰著,“好…好漲…”

    侯龍濤和如雲把女孩夾在中間,一起在她的兩個小肉洞裡進出。

    馮雲還沒有緩過勁來呢,仍舊是壓在何莉萍柔軟完美的身體上。

    香奈拿了一根長長的軟橡膠雙頭假肉棒,她先把一頭插入何莉萍的小穴裡,然後含住馮雲還在向外流淌精液的陰戶吸了吸,再把橡膠棒扭過來,將另一頭捅進了她的屄縫裡。

    茹嫣把薛諾拉到了馮雲的屁股後面,星月姐妹幫美少女穿上帶雙頭假陽具的內褲。

    薛諾不客氣的抱住了馮雲的豐滿美臀,把假雞巴肏進了她的屁股洞裡。

    兩位美麗的女警官同時被“前後夾擊”,但她們只有高聲的叫床,沒有半句怨言…

    五個月多一點的時間,一群白色的建築物在劉家窯附近拔地而起,包括一座十層的醫務樓、兩座連體的十五層住院樓和兩座八層的宿舍樓,全都是最好的裝修,著全仗著北京市政府的大力關照,日夜不停的趕工才能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

    中日合資,北京順天堂醫院,這個名聲可不小,很快各個醫務崗位就滿員了,很多科室的負責人都是在國內、甚至國際上都很知名的專家。

    醫院的最後一批員工在五月三日的時候到達了北京,是六十名日本護士,隨行而來的還有順天堂集團的一個代表團,他們是來參加典禮的,帶隊的是順天堂集團的女董事長、本田公司的大股東島本裕美,她已經把姓從誠田改回來了。

    護士們全都直接入住宿舍樓,順天堂的代表團下榻在國際大飯店,裕美住的是最高檔的套房。

    星期二下午,侯龍濤帶著星月姐妹來到了國際飯店,出電梯的時候正趕上裕美把幾個參與了醫院一事的北京市領導送出了套房。

    那幾個禿頂大肚子的大人物一個勁的給女人鞠躬道別,裕美的樣子則很傲慢。

    侯龍濤搖了搖頭,看來大部分所謂的達官貴人還是要巴結日本的漂亮富婆。

    裕美把一男兩女讓進了屋裡,等門一關,立刻跪在了地上,深深的一禮,臉上充滿了謙卑之情,“主人。”

    侯龍濤往大沙發上一坐,劈開雙腿,看都不看女人一眼。

    星月姐妹都走到吧檯那給愛人和自己倒飲料。

    裕美跪著蹭到男人的腿間,把他的“大蛇”放了出來,開始舔舐、吸吮。

    一身職業套裝的櫻花玉子從裡屋走了出來,她是被侯龍濤叫到這來見面的,剛才裕美見生意夥伴的時候,她一直在裡屋來著,現在一出來就看到了“媚忍剋星”,趕忙急上了兩步,也跪在了地上,“主人。”她和裕美用的都是中文,這五個多月,她們的主要精力都用在學中文上了。

    “過來,跪在這兒,”侯龍濤拍了拍沙發,他對玉子就“客氣”了很多,再怎麼說她也是小白虎的母親,“裙子拉起來。”

    “是。”玉子跪到了男人的身邊,把窄裙一直拉到了腰上,露出穿著帶雕花側飾的桃紅色緞子內褲和淺灰色褲襪的下體。

    侯龍濤的右手在女人渾圓的屁股上把玩,左手插進她的大腿間,托住她小饅頭般的陰戶搓揉著,“我那兒需要十個女傭,除了春夏秋冬她們,你再幫我選六個人。”

    “是…嗯…是為您的公寓選嗎?”

    “是,把上衣解開。”

    玉子把襯衫的扣子全解開了,推開胸罩,露出雪白的豐乳,“我…我給您當管家吧。”

    “想見你女兒了?”侯龍濤扭頭含住女人的一顆乳頭吮了起來,一聽就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本來我也是這麼打算的,但是…還是不要了。”

    “主人…”玉子自從知道女兒的下落後,已經苦忍了五個多月了,現在終於來了中國,如果要真能當上那個管家,那就可以天天見到司徒清影了,她沒有其它的要求,她就是想見女兒,可聽侯龍濤的意思,好像是不想讓自己“美夢成真”,她真的有點著急了,雖然不敢對主人有些許的不敬,但聲音裡還是帶出了一絲的焦慮。

    “別著急,讓我說完。”侯龍濤舔著女人香氣宜人的奶子,“我跟我的大老婆和二老婆說過你的事兒,她們都說不知道生身父母是什麼人,不管清影是不是表現出來,無論如何也是人生的一大遺憾。我也覺得清影有權利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我又怕擾亂她的生活。”

    “主人,如果…如果清影她真的很快樂…”玉子有點哽咽。

    “別說了,”侯龍濤阻止了女人,“啊…”他按住裕美的頭,把精液射入了她的喉嚨裡,“我已經把所有有關媚忍的事情都跟小白虎說了,你再給我幾天時間,讓我仔細考慮一下兒。”

    “謝謝主人…”玉子翻身跪在了地上,哭著給男人行禮。

    “誰讓你下去的?上來。”

    “是是。”玉子抹了一把眼淚,跪回了男人身邊,幫他解開襯衫,在他的乳頭上舔了起來。

    侯龍濤在裕美的腿上踢了一腳,“換個眼兒。”

    裕美站了起來,轉過身,把自己的女裝長褲和內褲一起脫到了臀峰下面,扶住男人的雙腿,將男人筆直堅硬的粗長肉棒坐進了自己圓大的屁股裡…

    晚飯過後,侯龍濤出現在一家霸王龍的娛樂城裡,他在大堂的前台上敲了敲。

    “嗯?噢,太子哥。”櫃檯後的兩個小姐都抬起頭來,“您找小鳳姐吧?”

    “嗯,她在那兒呢?”

    “她在巡視呢,剛剛來過這兒,我幫您找她。”一個小姐拿起了對講機,通知司徒清影侯龍濤來了。

    在地下一層包廂區的走廊裡,侯龍濤和司徒清影走了個對面,他抱住了女孩的腰,將她的雙腳提離了地面,“小白虎,這麼認真的工作。”

    “唉呀,”司徒清影在男人的肩上捶了兩下,“放下我,放下我啊。”

    “怎麼了?”侯龍濤鬆開了胳膊。

    司徒清影臉上的表情是又愛又氣,她整了整自己的黑色女式西服套裝,“幸虧沒人看見,我得保持威嚴的。”

    “呵呵呵,對對對,我的小白虎是在這兒的大姐頭。”

    “去我辦公室等我一會兒,我去池子那兒看一眼就去找你。”

    “我陪你去吧。”

    “也行。”

    一男一女在舞池轉了一圈,然後就回到了總經理辦公室。

    侯龍濤坐在真皮的長沙發上,看著坐在大轉椅的愛妻,他皺著眉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幹嘛離我那麼老遠?過來啊。”

    “我今天不方便,下午開始的。”

    “切,過來讓我抱抱,我想跟你聊會兒天兒。”

    “哼哼,”司徒清影微笑著走過來,橫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摟住他的脖子,“想聊什麼?”

    “先親親我。”

    司徒清影甜甜的一笑,扶住男人的臉,吻住了他的嘴吧。

    侯龍濤把女孩的高跟鞋和短絲襪脫了下去,握住一隻柔軟滑嫩的小腳丫,輕輕撓著她的腳心。

    “呵呵,”司徒清影扭了扭身子,“討厭勁兒的,癢癢死了。”

    “嗯…”侯龍濤擁住了美人的身體,閉上眼睛,聞著她的體香,“小白虎,你記得有一次我問你想不想找你的親生父母,你說不想,因為他們不顧你的死活,你也不想知道他們的死活嗎?”

    “好像有點兒印象,怎麼了?你是來專門兒討論我親生父母的?你有線索了?”司徒清影很聰明,男人的話又不怎麼隱晦,她已經聽出了弦外之音。

    “如果你父親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你母親是為了保全你的姓名才不得不把你送走的呢?”

    “你到底知道多少?”司徒清影的臉上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沒有人能真的不在乎自己的身世,越是裝得滿不在乎,越是在乎,她的聲音都由於拚命的抑制激動的情緒而變得扭曲了。

    “你知道你的腳心上為什麼會紋著一朵櫻花嗎?”侯龍濤又抓住了女孩嫩嫩的腳丫…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21:19
第一百九十六章言歸於好

    “你全都知道?我的身世你全都知道?”司徒清影相信既然愛人提起這件事,那他一定已經將一切都搞清楚了。

    “每一個櫻花媚忍在出生之後都會被在腳心上紋一朵櫻花。”

    “你騙我。”司徒清影從男人的身上蹦了下去,退開兩步,靠在大班台上,“呵呵,你逗我玩兒呢?”

    侯龍濤點上顆煙,咬了咬牙,“你有一半兒的日本血統。”

    司徒清影並不像心上人那樣有極強的反日情緒,她所在意的並不是自己的血統,“你不是在逗我?”

    “你父親叫司徒志遠,母親叫櫻花玉子。”侯龍濤留意著女孩臉上的表情變化。

    司徒清影慢慢的坐進了轉椅裡,眼睛下面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她什麼都沒說,只是咬著嘴唇,看著心愛的男人,她雖然能聽到對方的每一句話,能夠聽懂他的每一句話,甚至可以記住他的每一句話,但腦子裡是一片空白。

    侯龍濤把司徒志遠和玉子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當初玉子是絕對不能把你留在身邊的,要不然你是必死無疑的,她想讓你過正常人的生活。她一直以為你和你父親生活在一起,她沒有一天不想念你,但為了你和你父親的安全,她不敢尋找你們。仔細想想,她也受了不少的煎熬。”

    司徒清影坐在那一動沒動,男人不說話了,她的大腦才開始處理剛剛得到的信息。

    侯龍濤起身走過去,把美女拉了起來,擁在身前,撫摸著她的長發。

    司徒清影緊緊的抱住了愛人的脖子,偎在他的懷裡,雙肩顫抖著,在侯龍濤面前,她不需要強壯堅強,“我…我爸爸在哪兒?”

    “我派人找過,沒有他的下落,很可能是在很久以前就已經移居別的城市或是國家了,那時候的戶籍管理又不是很正規,不是根本就沒有留下記錄就是留下了又丟失了。”

    “我媽媽…是媚忍的門主?”

    “是。”

    “她在哪兒?”

    “現在就在北京。”

    “你半年前就知道我的…”

    “差不多,我一直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告訴你,你現在的生活很平靜,我不知道我有沒有權力去打亂它,可你有權力…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

    侯龍濤把女孩的下把托起來,望著她充滿淚水的眼睛,“你怪我嗎?”

    “怪。”

    “真的?”

    “傻瓜。”司徒清影在男人的臉上親了親。

    “你想見她嗎?”

    “我不知道。”司徒清影搖了搖頭,又偎回了男人的懷裡。

    侯龍濤吻著美人的香發,“你恨她?”

    “我不知道,照你說的,她不得不送我走。再說了,塞翁失馬,沒有前面的一切,我又怎麼能和你在一起呢。”

    侯龍濤明白女孩的心情,她對生身父母沒有一點印象,又沒有因為他們的“遺棄”而遭遇什麼悲慘經歷,而且他們的“遺棄”還有非常正當的理由、是出於無奈,所以光是這麼說,她肯定是不會產生特別強烈的反應的,她能哭出來已經算是有點“過”了。

    “你還有兩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大的叫櫻花清影,就是因為你母親太想你了,你才是她和你父親愛情的結晶嘛。”

    “你安排我們見見吧。”司徒清影嘆了口氣,不管怎麼樣也是親生母親,肯定是想見的…

    北京是深夜,紐約卻是上午,田東華正在曼哈頓區最高級的餐館裡和一個白人共進午餐。

    這個美國人叫michael,三十五歲,是田東華在普林斯頓上學時的室友,早畢業兩年,兩個人的關係不錯,一直也沒斷了聯繫,他的父親是美國最大的軍火商洛克希德-馬丁的董事會成員,他上學前就是gm的市場部門的小頭目,拿到mba後更是節節高昇,現在已經是gm市場部的二把手了。

    “怎麼樣,gm對你還算不錯吧?”田東華喝了一口白水。

    “損我是吧?”

    “不是不是,你是真有本事。”

    “哈哈哈,”michael笑了起來,“我當然是不錯了,不也不壞啊,東星集團的總經理,想必待遇很好的。”

    “還算可以把,”田東華擦了擦嘴,“你知道我這次來美國幹什麼嗎?”

    “申請上市嘛。”

    “你怎麼知道的?這件事兒可沒有向外界通報過。”田東華雖然這麼問,但他的臉上並沒有驚訝的表情,就好像他早就知道對方的會這樣回答了。

    “你們剛跟本田、豐田簽了幾十億的合同,又接了俄羅斯幾十億的買賣,全世界的汽車製造商都開始關注你們的一舉一動,你們一申請,我們就全都知道了。”

    田東華點了點頭,“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嗯?”michael裝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是你找我來的啊?不是老朋友見見面嗎?”

    田東華微笑著看著對方,“咱倆的關係確實很不錯,但憑你現在的身份,不會因為我的一個電話就從底特律跑到紐約來的。”

    “ok,ok,”michael揮了揮手,“咱們都是明白人,因為你我現在的身份,如果你不需要我為你做事,你不會找我的。還是因為你我現在的身份,我如果沒事要你做,我也不會飛過來見你的。”

    “哼哼哼,那你要我做什麼呢?”

    “你先說你要我做什麼。”

    “如果我說了,你就沒必要再說了。”

    “真的?”michael的胃口被吊了起來,“giveittome。”

    田東華不慌不忙的把自己的想法敘述了一遍,“你把我的意思向你父親轉達一下兒。”

    michael有點驚訝的看著對面的中國人,“你不是開玩笑的?”

    田東華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這已經不光是道德不道德的問題了。”

    “道德?我的提議在未來幾年就可以給gm帶來幾十億、甚至上百億的營業額,將來的利潤更是不可估量,你跟我講道德?”

    “哈哈哈,”michael大笑了起來,“說起陰謀詭計,你們東方人的確有一手兒。”

    “那你是同意了?”

    “我都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了。”

    “ok,相信咱們的合作會很愉快的。”田東華和michael握住了手…

    星期三晚上6:00多的時候,司徒清影回到了大北窯的豪宅,她看了一眼牆上的大屏幕,所有的紅點都在大廚房裡,看來姐妹們正跟愛人一起準備晚飯呢。

    司徒清影沒有直接就過去湊熱鬧,她先回到了二樓自己的房間,想換一套舒服點的衣服,她並沒有關門,沒什麼好遮掩的。

    “姐。”薛諾的頭從門口探了進來,她從廚房的屏幕上知道有人回來了。

    司徒清影剛把套裝脫了,只穿著玫瑰色的性感蕾絲長方形內褲和配套的乳罩,她從美少女招了招手,“諾諾,進來啊。”

    薛諾一臉喜氣的跑進屋裡,抱住了乾姐姐半裸的嬌軀。

    “什麼事兒這麼高興啊?”司徒清影捋了捋美少女的柔髮。

    薛諾抬起頭,吻著司徒清影的嘴唇。

    司徒清影由著美少女親了一會,輕輕推開她的身子,“到底什麼事兒啊?”

    “來,跟我來了就知道了。”

    “等我把衣服穿上啊。”司徒清影笑著甩開美少女的手,套上一件吊帶的小背心、一條牛仔小熱褲。

    薛諾等司徒清影把夾角的脫鞋穿上,迫不及待的拉著她往樓下的廚房快步走去。

    兩個女孩還沒進廚房就聽到從裡面傳出的銀鈴般的笑聲了。

    巨大的廚房裡有五個穿著黑色女傭制服的女人在做飯,剩下的十幾個人有坐有站,分佈在中央台的四周,其中有三個女人穿的是彩色和服,一群人看到司徒清影,全都停住了說笑。

    侯龍濤放開懷裡的玉倩,從高腳椅上蹦了下來,過去把司徒清影拉到了和服女的面前,“這是櫻花玉子、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

    玉子早就已經站起來了,她凝望著面前的女孩,千言萬語都寫在她的臉上、寫在她的雙眸中、寫在那兩顆從眼眶中滾落的淚珠裡。

    司徒清影進屋前就已經預感到了是這件事,但現在真的和親生母親面對面了,還是手足無措,她不知道該如何表現,她知道自己應該表露出現在自己的真實感情,可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心情。

    玉子伸出顫抖的右手,撫摸著女孩的臉頰,二十一年來,自己沒有一天不在夢中見到這張美麗的面孔,七分像自己,三分像她父親,她就是自己的女兒,那個自己願意捨命相保的小生命,“清…清影…”

    自己臉上那隻手是那麼的溫暖、那麼的柔軟,那麼的真切,面前的這個女人給了司徒清影一種無以比擬的親切感,她只覺自己的嗓子眼一下被東西塞住了,不知道為什麼,鼻子發酸,眼睛也模糊了,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下彎,“媽…”

    “清影…”玉子猛的把女孩緊緊的抱住了,“清影…孩子…”

    “媽…媽…”司徒清影是真的不想哭,是真的不想把感情外露,可現在她真的是身不由己,她也把玉子緊緊的抱住了。

    兩個女人慢慢的跪在了地上,抱頭痛哭。

    薛諾偎進何莉萍的懷裡,也哭了起來,其他女人也都是又悲又喜,她們真心的為司徒清影感到高興,好歹是了了姐妹的一樁心事,她們剛才和玉子母女三個一見面就能那麼融洽,也全是因為司徒清影的關係。

    侯龍濤覺得眼圈有點發熱,他的感情也是非常的豐富的,可怎麼說也是一家之主,是男子漢大丈夫,不能當著這麼多嬌妻美妾掉了威風,他轉身推開了門,來到了外面的網球場,點上顆煙,使勁的吸了一口,“呼…”

    陳倩從屋裡跟了出來,從正面抱住男人的腰身,抬頭笑咪咪的望著他。

    “幹什麼?”侯龍濤把頭扭開了。

    “你跑出來幹什麼?”

    “你們都不喜歡我在屋裡抽菸啊。”

    “嗯…”陳倩把頭枕在男人的肩上,“我老公是個softy,沒羞。”

    “什麼話?”侯龍濤撇了撇嘴,“我鐵石心腸。”

    “對,你是鐵石心腸,你是世界上最狠心的人。”陳倩笑的更甜了…

    玉子四母女從吃飯的時候就開始不停的說,就好像要把二十一年的時間都立刻找回來一樣,她們說啊說啊,過了午夜都沒有要告一段落的意思。

    侯龍濤要其他的愛妻都先去睡了,自己一個人在二樓的一個小客廳裡陪著司徒清影她們。

    “你們四個好過吧?”司徒清影等其他姐妹都走了才問這個問題。

    “哼哼哼哼,”侯龍濤仰頭吐了幾個煙圈,“你知道我的,不過還真的不能怪我,我不是有意的,最開始我不知道你們的關係,而且我還是被逼的。”

    “你是有意的我也不怪你啊,”司徒清影在男人的胳膊上抽了一巴掌,有了何莉萍母女和陳氏姐妹的例子,這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了,“我就是問問。”

    “我們只是主人的玩偶,他喜歡的是你。”

    “誒,我怎麼跟你說的?”侯龍濤指了指玉子,“你們三個以後不要叫我主人。”

    “你打算怎麼安排我媽媽?”

    “飛雪和清影都還小呢,繼續上學,玉子挑幾個人去我的學校裡組個日語組。她們住在醫院那邊,你每個星期過去住一兩天一點兒問題也沒有。”

    “嗯。”司徒清影知道這樣的安排算是比較周全的了,自己的媽媽和妹妹當然不能留在自己家裡到傭人了,要讓她們就這麼留下對其他姐妹就不太公平了,雖然以如雲她們的人品,她們並不會說什麼。

    “我還在繼續打聽你父親的下落,我覺得不是完全沒有希望,”侯龍濤玩著女孩的長發,“我會盡全力讓你們一家團員的。”

    玉子聽到主子提起自己的老情人,她的眼神在一瞬間變得很複雜,自己的心是司徒志遠的,但自己的身和命都是侯龍濤的,如果真的把人找到了,這對矛盾不知該如何解決…

    “三條。”馬臉往桌上扔了張牌,“又往南邊兒跑啊?都他媽煩了。”

    “肏,你丫愛去不去,”二德子伸手抓了張牌,“本來就不是非去不可。”

    “去,幹嘛不去?”馬臉又改口了,“去happy嘛,大夥兒湊湊熱鬧,反正在北京也是待著。”

    侯龍濤從外面走了進來,把一個大牛皮紙信封扔在牌桌上,“都在這兒了。”

    “嗨嗨嗨,別他媽扔這兒啊。”劉南把信封拿起來扔給坐在一邊沙發上的文龍,“這東西現在好弄嗎?”

    容易極了。”侯龍濤站到了大胖的身後。

    文龍把信封打開了,是幾本赴港的通行證…

    “我下星期一要去一趟香港,您在那邊兒有沒有什麼關係啊?”侯龍濤坐在常青藤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裡,喝著黃秘書給自己泡的咖啡。

    “香港?幹什麼?哪方面的關係?”古全智把手裡的文件扔在了桌上。

    “您把老毛在香港的生意都接手了,也該算是個大人物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見見黃河實業的霍嘉誠,您能幫我安排嗎?”

    “你自己約他就是了,”古全智站起來繞道侯龍濤的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輕人虛心是非常好的,但也不要妄自菲薄,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你應該對自己的實力有正確的估價。無論是從商業還是從高層聯繫的角度講,你早已經不是無名小卒兒了,名聲在外,說不定香港的闊佬兒們還願意跟你結交呢。”

    “不是吧,霍嘉誠可是全亞洲最受人矚目、敬仰的商業明星,他跟政府的關係也是非常不錯的,我跟他比還差了很多呢。”

    “沒有人說你現在就能跟人家分庭抗禮,我都不可以,問題是你有無限的潛力,照現在的趨勢發展下去,再過二十年、三十年,你就是年輕一代崇拜的對象,他為什麼要駁你的面子?”

    “也對。”侯龍濤聳了聳肩,“層次地一點兒,您有沒有關係?”

    “怎麼個低法兒?”

    “特別特別低。”

    “龍濤啊,”古全智皺了皺眉,“那些上不得檯面兒的東西你為什麼一定要親自去做呢?我知道,咱們這種從低層起來的人,永遠不可能和低層徹底斷絕關係,那是咱們的一部分,thatiswhoweare,但是咱們必須把那種接觸限制到最低。你不能永遠都在台上演大戲,應該是主管幕後工作的時候了,你要明白,戲子再風光,也不過幕後老闆掙錢的工具,他們是沒有真正的地位的。”

    “我知道,但這次已經不可避免了,而且只是一整套計畫裡的一步,我也不一定非要出面的,但怎麼樣也是需要一些關係的。”侯龍濤對於古全智的說教沒有一點牴觸情緒,他自己也不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只不過有的時候事到臨頭不太好控制罷了,有人能時不時的提個醒是最好的。

    “我沒有這方面的關係。不過我又要說你了,你自己有關係都不會利用,卻跑來找我。你要想立於不敗之地,就一定要學會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有利條件,第一步就是確定那些有利條件。”

    “嗯?”

    “省港的黑惡勢力從來都是掛鉤兒的,特別是九七之後,你沒有廣東黑道兒的關係嗎?”

    “那些都是一面之緣,靠不住的,主要是因為我根本就沒打算在那邊發展,從來沒投入過什麼精力。”

    “再想。”

    “嗯…唉…”侯龍濤在自己的腦門上用力拍了一下,站起來就走,他出了辦公室就給霸王龍撥了個電話…

    馮潔和其他幾個“軍藝”的教師帶領著一群國色天香的女軍官通過了羅湖口岸,她們是受香港芭蕾舞團的邀請,到香港進行為期一週半的訪問演出。

    本來學校並沒打算派馮潔來,但她“自告奮勇”做了領隊。

    馮潔雖然沒有大部分高幹子弟的惡劣習性,平時生活也從不奢侈,但她畢竟是女人,也喜歡逛街,特別是跟侯龍濤有了關係之後,她的心理年齡起碼年輕了三十歲,年輕女人的一些特徵在她身上逐漸的顯露了出來。

    香港是亞洲的購物天堂,到了這裡之後,馮潔每天都會跟一群小姑娘一起出去“血拼”,她買的全是價格不菲的性感內衣。

    馮潔知道自己的那些學生都在背後善意的議論自己,因為沒想到一向正統的教務處主任兼副校長還有這麼“狂野”的一面,她明白自己和小情人的關係是永遠見不得光的,這是她向世界宣佈自己愛情的一種方式,這並不是自欺欺人,而是一種有效的心理慰寄…

    侯龍濤、馮雲和文龍一起走出了香港赤鱲角機場的出關口。

    西服革履的沙弼帶著五個保鏢趕緊迎上來,接過了三人的旅行箱。

    “太子哥,您氣色真好。”沙弼點頭哈腰的把“大奔”的車門拉開了,一臉的奴才相…

    位於九龍尖沙嘴梳士巴利道的半島酒店是全香港最高級、最奢華的酒店,並非“之一”,而是“最”,沙弼為主子在這裡定的套房是也最昂貴的之一。

    “太子哥,明天晚上六點剪綵,因為知道您要來,很多香港本地的名流都會參加的。”

    “廢話,”侯龍濤不耐煩的撇了沙弼一眼,“要不是為了要他們參加,我來幹什麼?”

    “是是,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走,明天上午十點半再來接您。”

    “走吧。”侯龍濤揮了揮手。

    沙弼出了酒店,鑽進一輛奔馳裡,“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車裡已經有一個人了,正是劉純,他遞給沙弼一根菸,“我就說嘛,告訴他你進軍香港了,需要他的面子結交這邊的權貴,他肯定會來的。”

    “對對對,你最明白了。”

    “船隻我都已經定好了,就看明天進行的怎麼樣了。”

    沙弼撓了撓頭,“雇的人我有點兒不放心,為什麼你不能裝啊?”

    “肏,我他媽又不會說粵語味兒的國語。”

    “你丫在廣東那麼久都沒學會?”

    “要麼是北京話,要麼是純粵語,我他媽又不用把兩樣兒混在一起。”

    “嗯,”沙弼撇了撇嘴,“也是,那你也一起參加啊,我就說你是我的助手,我能在廣東發展得這麼快有你不小的功勞。”

    “咱們不能冒引起他一丁點兒疑心的險,我他媽這突然又蹦出個北京人,丫那沒準兒就會捉摸捉摸呢,還是不要了。”

    “可沒你在場,我老不踏實。”

    “唉,過幾天,咱們可就要接手可以說在全中國都是最牛屄的企業了,咱們以後可是大老闆,對自己要有點兒信心。只要一切都照計畫進行,就不會出事兒的。要也要在岸上安排一切的善後事宜,走不開的,我對你有信心,你自己能應付的。”劉純拍了拍沙弼的胸口…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21:20
第一百九十七章 差強人意

    想什麼呢?”馮雲把一杯可樂遞給站在大窗戶前的侯龍濤,抱住他的腰,頭枕在他的肩膀上,跟他一起看著樓下繁華的尖沙嘴大街。

    侯龍濤摟住了美人的肩膀,“我看錯他了?”

    “看錯誰了?”

    “太簡單了,不應該這麼簡單的。”侯龍濤沒有回答愛妻…

    中環是香港最繁華的商業地段之一,可以說是寸土寸金,沙弼居然在這裡搞到了一個容客量五百人,帶二十間包房的二層店面,用於開一家北方風味的餐館,投資了小一千萬港幣。

    侯龍濤從車上一下來,看著面前張燈結綵的大門臉,立刻皺起了眉頭,“沙弼,這個店投了多少錢?”

    “九百萬出點兒頭兒。”沙弼湊了上來。

    “港幣?”侯龍濤的聲音不大,但明顯是非常的不高興。

    “是。”

    “找個沒人的地兒。”

    “是是。”沙弼把侯龍濤和文龍引進了一間包房。

    “你他媽從哪兒弄的資金?”侯龍濤一進屋就把沙弼抓到了胸前,“你手裡掌握的流動資金撐死了不過四百萬人民幣,小丫那你都背著我幹了什麼好事兒了?”

    “您…您別急啊,”沙弼的腿差點沒軟了,“您聽我…聽我解釋啊。”

    “說。”侯龍濤把對方推進一把椅子裡。

    “有三百萬是公司的流動資金,有一百萬是一個香港人的,剩下五百萬是我向中銀香港貸的款。”

    “你他媽憑什麼貸款啊?什麼香港人?”

    “那個人是我在深圳的賭場裡認識的,是個常客,叫吳黎宏,他是中銀香港董事長文明康的表外甥,您明白了吧?”

    侯龍濤上下打量著沙弼,“你還挺能結交權貴的啊。”

    “也就是碰巧了,一會兒他也會出席,不過他那筆投資是不記名的。”

    “把你貸款的文件都給我拿來。”

    “您現在就要嗎?”沙弼看了看表,“現在時間緊了點兒吧?我明天把文件送到您的酒店去吧。咱們還是現在就出去吧,今天還有一位貴客,是通過吳黎宏認識的,是香港環境保護署的署長龔樂秉,不能怠慢了人家吧?”

    “環境保護署?”侯龍濤皺著眉,搓了搓下巴。

    “四哥,你是想…?”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他站了起來,“出去迎客,一會兒完了事兒就把文件都送到半島去。”

    “是。”沙弼跟著兩個年輕人出了包間,心中暗讚劉純料事如神,猜、到了侯龍濤會對資金來源有懷疑。

    來參加開業典禮的人倒是不少,不過並沒有特別有地位的,侯龍濤對那些什麼這老闆、那經理的也不感興趣,他的興趣在吳黎宏和龔樂秉出現後才被提了起來。

    在酒席間,侯龍濤和文龍只是跟吳、龔二人交談,還算比較投機,飯後他們找了一間包房喝茶聊天。

    “龔署長掌管一個大機構,一定是公務繁忙的,還抽出時間光臨小店的開張儀式,真是給足了我面子。”

    “侯生太客氣了,你的東星集團現在是如日中天,能和你們結交,我們是求之不得的。”

    “是啊是啊,”吳黎宏也跟著附和,“侯生開始在香港發展,大家都有利可圖嘛,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就是了。”

    “好好好,那最好,大家以後要多親近親近。也不要見外了,什麼生不生的,太見外了,叫名字就是了。”

    “好,”龔樂秉站了起來,看看表,“我署裡還有事,必需得走了,咱們改天再約。”

    “不要改天了,明天不就挺好。”吳黎宏也跟著站了起來。

    “對對,龍濤,文龍,有沒有興趣出海啊?明天我會和吳少一起出海釣魚,你們也來啊,大家放鬆放鬆,聊一聊,我對你的淨化器很有興趣,你也知道我負責的是什麼了。”

    “可以啊,你怎麼樣?”侯龍濤看了一眼文龍。

    “我也沒問題。”

    “那就這麼定了,沙弼,你知道我的遊艇停在什麼地方,明早你把龍濤他們接過去。”

    “好的。”沙弼點了點頭,計畫的第二步算是成功的完成了…

    侯龍濤靠坐在床頭,懷裡抱著一絲不掛的美女,看著手裡的貸款文件。

    “什麼東西啊?”馮雲在男人的胸口上輕舔著。

    “中銀香港的貸款協議,六百萬港幣。”

    “你貸的?”馮雲撐起上身,含住了男人的嘴唇。

    “不是,做的跟真的一模兒一樣,也真有他的。”侯龍濤把文件隨手甩在了地上,翻身壓住了美人光滑的赤裸嬌軀…

    “龍濤,文龍,來來,”吳黎宏把侯龍濤和文龍迎上了一艘能容納十個人的白色雙層遊艇,“這位小姐是…?”

    “馮雲,我女朋友,叫她來沒問題吧?”

    “當然沒有了,”龔樂秉從二層探出頭來,“歡迎還來不及呢,咱們這就出發了。”

    在碼頭不遠處的一輛出租車裡,劉純看到了白色的遊艇駛離了港口,“開車吧。”他掏出了手機,撥了個電話,“老闆,一切都在你的預料之中,船已經離港了。”

    這輛出租車一直開到了機場,劉純的機票是飛往紐約的,護照上的名字是“石純”…

    遊艇漂浮在蔚藍色的海面上,風平浪靜,幾根魚竿從一層的船舷上垂到水中,五男一女分別坐在甲板上的躺椅上聊著天,一派祥和的景象。

    一艘漁船從遠處靠了過來。

    遊艇的駕駛員從二層走了下來,在沙弼的耳邊輕語了一句。

    “太子哥,”沙弼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轉到侯龍濤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您知道咱們這是到哪兒了嗎?”

    “哪兒啊?”侯龍濤笑著回過頭。

    “公海。”

    “公海?咱們來公海乾什麼?你想在這兒幹掉我嗎?”

    “啊…”沙弼怎麼也沒想到對方會把自己的打算說出來,因為做賊心虛,根本就沒往他是在開玩笑的可能性上想,在發愣的同時,還嚇出了一腦門的冷汗。

    一直在一旁閉目養神的馮雲突然從椅子上竄了起來,左手抓住了沙弼的右手腕,不知什麼時候,右手裡已經多了一把摺疊刀,明晃晃的刀鋒貼在了他的脖子上,“別亂動,你一動,我就把你脖子上的大動脈切開。”

    “啊…”沙弼還沒反應過來呢。

    “這…這是干什麼啊?”龔樂秉和吳黎宏都站了起來。

    “都他媽給我坐下。”文龍掏出了別在後腰上的手槍,指著兩人的鼻子。

    “太…太子哥,您…您…我…您這是…”沙弼嚇得連整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個時候,漁船已經靠了上來,甲板上站著二十幾個人,手裡都有槍,大胖、武大他們都在其中,還有五個人是跪著的,都被反綁著雙手,用黑布罩蒙著頭。

    “撲通”一聲,龔樂秉一下跪在了甲板上,“侯…侯生,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受僱…受僱於他的…”

    沙弼看到旁邊船上有人把一個跪著的人的頭罩摘了下來,那人就是自己的安排的伏兵之一,他的腿開始哆嗦,渾身發冷,顫顫巍巍的跪了下去,“太…太…太子哥…我…我…我是…是…是…是…受人…受人蠱惑…蠱惑…太…太…”

    “反骨仔永遠都是反骨仔。”侯龍濤鄙夷的看著沙弼…

    在半島酒店的房間裡,文龍掏出手機,撥通了田東華的電話,打開揚聲器,“華哥,是我。”

    “呼,你終於打來了,我都快急死了,怎麼樣?”田東華的聲音的確很焦急。

    “砸了。”

    對面的人沒說話,只是“匡當”一聲,像是有人跌坐進了椅子裡。

    “華哥…”

    “怎…怎麼會…”

    “馮雲,侯龍濤帶著馮雲呢,我還覺得沒什麼,就是多宰一個罷了,可…可她…她根本就他媽不是人,一個人打七個,什麼槍啊刀啊都跟沒用一樣。”

    “啊…馮雲,啊…”田東華就好像要哭出來了一樣,“馮雲…嗯,嗯,沙弼呢?”

    “我把他幹掉了,侯龍濤沒來得及審他,剩下的人都做了魚餌。咱們下一步怎麼辦?”

    “…”

    “華哥,你說話啊,咱們下一步怎麼辦?”

    “文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們必須忍耐。”

    “玉倩怎麼辦?那玉倩怎麼辦?就把她留給侯龍濤折磨?玉倩怎麼辦?”

    “不知道…我不知道!”田東華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你聽清楚了,文龍!要麼咱們三個跟姓侯的拼了,咱們兩個死路一條,把玉倩留給他折磨一輩子!要麼咱們韜光養晦,等待下一個機會,也許玉倩還要在受幾年苦,但你們還有機會,你明不明白!?”

    “我…我…我明白…”文龍用力的咬著牙齒。

    “你不要輕舉妄動,你是埋在他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總有一天你會炸死他的。”

    “我知道,你辦完事兒就盡快回來,沒你在,我沒有主心骨兒,我更怕我會控制不住自己。”

    “我盡快。”

    “好。”文龍把電話按斷了。

    “啪啪啪”,侯龍濤用力的鼓著掌,“好,真是太棒了,特別是那段兒‘玉倩怎麼辦,玉倩怎麼辦’,你小子有演戲的天賦,太有天賦了。等這件事兒辦完了,送你去古叔叔那兒演小白臉兒。”

    “歇屄吧你,”文龍在侯龍濤肩上推了一把,往床上一趴,拱了拱床面,好像是在打炮一樣,“肏,今兒晚上我得找四、五個小妞兒上來瀉瀉火。”

    “你把田東華跟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告訴我了?”侯龍濤坐下了。

    “是啊,還沒想清楚呢?你們倆到底誰更能算計啊?”

    侯龍濤用力的撓了撓頭,“沙弼可不是那種忠貞不屈的人,更不會寧死不招,他既然不承認,那他還就是不認識田東華。”

    “對,應該是這樣兒。”

    “可田東華跟你說他說動了沙弼?”

    “是。”

    “嗯…”侯龍濤搓著下巴,“中間的細節他都沒告訴你,他沒把自己的底都交給你,他決不百分之百的信任任何人,嗯,這符合他的性格。他也是怕萬一沙弼不成功,你又沒能及時的殺人滅口,會把自己牽連出來,合情合理。”

    “那就是說,沙弼真的是以為逼你簽了名兒,東星就是他的了。”

    “哼哼,是啊,他不過就是被人當槍使,等他逼我簽了,再把我做了,田東華自然會再逼他將東星交出來。估計到時候你也活不了,他也就是利用你。”

    “曉得。不過他這麼弄死你,也有點兒太明顯了吧?就算沒證據,也能想到是他下的手。不光大哥他們不能就這麼算了,馮雲也得跟他玩兒命啊。”

    “憑他家在官面兒上的勢力,對付你們還是有一定把握的,至於云云,他覺得他能控制住玉倩和她那個傻屄哥哥,那也就等於控制住馮潔了,除了我和馮潔,云云誰的話都不聽。最主要的是,他把我的地位取代了,生米成了熟飯了,他把賭注壓在古全智和馮光烈出於自身利益的考慮,不光不會整他,還會給他一定的支持,再加上張家一直就想除掉我,不過是礙於馮家和古全智,沒能自己動手罷了,我估計他們會很樂於讓田東華做他們在底層的代言人的。”

    “你丫說他媽什麼呢?拐來繞去的,我他媽頭都疼了。不過你說姓田的真的以為古叔叔會轉為幫他?”

    “嗨,誰知道啊,”侯龍濤擺了擺手,“只有田東華知道田東華到底是怎麼想的,我也都是瞎猜,沒準兒他就是一傻屄呢,這都是沒譜兒的事兒。”

    “不管怎麼招,我覺得這回咱倆算是把丫那玩兒了。”

    “嘖嘖嘖,”侯龍濤咂巴咂巴嘴,皺眉歪嘴的搖搖頭,“太簡單了,太簡單了,丫那搞了半天就搞出這麼一個白痴的計畫,真他媽讓我失望。”

    “還白痴計畫呢,光這個飯館兒他就自己往裡擱了六百多萬港幣,再說了,要不是你先把我種到他身邊了,這次八成兒就被他玩兒死了。”

    “肏,總之是太簡單了,他媽一點兒挑戰都沒有。”侯龍濤的頭有點大了。

    “嗨,反正他在生意上不是挺不錯的嘛,你就用他唄。”

    “哼,等他把上市的事兒辦完了,我就收拾他,不跟他玩兒了。你歇著吧,要找姑娘就讓酒店幫你叫,別他媽自己一人兒到處亂跑,這不是自己家。”侯龍濤轉身向門口走去,“對了,回頭你找人查查那個什麼劉純兒,估計是查不著,應該是個假名兒,試試吧。”

    “知道了。”文龍抄起了電話,撥通了前台。

    侯龍濤回到了自己的套房,大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午餐,身穿綢緞睡袍的馮雲從裡屋走了出來…

    穿著便裝的馮潔走下出租車,抬頭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半島酒店,她的心情別提有多好了。

    馮潔按響了豪華海景套間的門鈴,十幾秒之後,大門向裡打開了,裡面沒有人,她進了屋,探頭向門後一看,只穿著一條白色四角緊身內褲的小情人果然在那裡,胯下的那一團鼓鼓囊囊真叫人心猿意馬。

    侯龍濤上去兩步,箍住了美人的細腰,把她抱離了地面,伸腳在門上一踢,舉著她就向臥室走去,“好姐姐,等死我了。”

    “呵呵呵,”馮潔笑得跟朵花一樣,雙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堵車啊。”

    侯龍濤把女人抱到了床前,但卻沒把她放下來,只是抬頭微笑的望著她。

    “幹什麼?還不放我下來?”

    “姐姐,你真漂亮。”

    “笑我是吧,眼角兒的皺紋兒都數不清了,還漂亮呢。”

    “有皺紋兒也一樣漂亮。”侯龍濤把美人放在了地上,一條胳膊還是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托住了她的後腦,跟她濕吻了起來。

    “嗯…嗯…”馮潔立刻就進入角色了,都忘了打聽自己堂妹的的去向了,她攪動著愛人的舌頭,雙手在他堅實的肩背上撫摸。

    侯龍濤叼著美婦人的嘴唇,把她的襯衫脫了下去,露出了肉色緊身連體內衣的上半部分。

    這件內衣比起馮潔第一次去這個男人的酒店房間時穿的那件比起來,蕾絲花邊更精緻,鏤空的面積更大,樣式更性感。

    侯龍濤坐在了床邊,把美人拉入自己的雙腿間,雙手抓住她蕾絲罩杯裡的奶子,緩慢的揉捏,同時在上面舔吻,“這麼挺拔的乳房,是不是特自豪啊?平時在別的女人面前是不是特有優越感?”

    “你討厭啊,哪兒有什麼優越感,淨瞎說,”馮潔抱住了男人的後腦,歪頭把臉枕在他的頭頂,“小流氓兒。”她喜歡情人這樣調戲自己,可這次她完全說實話,她以前確實沒有什麼自豪感、優越感,但從幾個月前開始,她在別的女人面前還真的有了優越感,但那可不光是因為自己美貌的臉蛋或是豐滿誘人的身體,一大部分是由於眼前的這個小流氓給自己的愛情。

    侯龍濤的手挪到了美人的背後,慢慢的向下滑上翹挺的臀峰,拉開拉鏈,讓她的窄裙順著雙腿滑了下去,露出內衣的下半截和淺肉色的吊帶長絲襪。

    馮潔把穿著亮黑色的高跟鞋的雙腳從裙子裡邁了出來,摸著他的臉頰,“壞小子。”

    “哼哼哼,”侯龍濤左手揉捏著美女的右臀瓣,右手輕輕的拍著她左邊的屁股蛋,使得柔軟的嫩肉微微的顫動,“這麼圓滾的大屁股,是不是特自豪啊?平時在別的女人面前是不是特有優越感?”

    “你就壞吧。”馮潔在男人的肩上敲打了一下。

    “我是小流氓兒嘛。”侯龍濤的右手伸進女人的雙腿間,“啪啪”兩聲,把兩顆按扣挑開了,手指按在火熱肥厚的大陰唇上揉動起來。

    “嗯…”馮潔閉上了眼睛,用五指的指尖感受著愛人的五官,“嗯…龍濤…”

    侯龍濤的手指鑽進了女人的身子裡,和她體腔裡的嫩肉一起蠕動,摳挖她陰道深處的小肉球。

    “嗯嗯嗯嗯…”隨著男人手指活動的加快,馮潔的哼聲也越來越急。

    侯龍濤緊箍著美人的腰身,使她不能亂動,剩餘的力量全都摜在了她陰道中的手指上。

    “啊…”馮潔高亢的嬌呼了一聲,一下把男人撲倒在了大床上,含住他的嘴巴狂吻著,然後把雙肘撐在他的臉兩側,右手整理著他的頭髮,有一雙含著淚水的美目含情脈脈的望著他。

    侯龍濤都被女人看傻了,一個如雲,一個她,都是人間少見的極品,有些男人真是瞎了狗眼。

    馮潔從情人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感激之情,“你…你在謝我嗎?”

    “是啊,你能看出來?”侯龍濤突然想到了“心意相通”四個字。

    “謝什麼?”

    “謝你垂青於我啊,謝你愛我啊。”

    馮潔美麗的臉龐上出現了迷人的笑容,她的心裡就像打翻了蜜罐一樣,原來男人的甜言蜜語能讓自己這麼的開心呢,“我…我也謝謝你…”

    “那你怎麼謝我?”

    “喂,”馮潔周起了眉頭,“你怎麼不問我謝你什麼?”

    “有個大美女說要謝我,”侯龍濤壞笑著捏了捏美人的乳房,“我還管她謝我什麼?當然是先像著怎麼佔便宜了。”

    “你…”馮潔又和男人吻了起來,她真是沒想到,自己年輕時沒享受過的打情罵俏,現在還能補回來。

    侯龍濤緊擁著女人成熟美豔的身體,“不用問,我知道你謝我什麼。”

    “那你要我怎麼謝你?”

    “給我洗澡。”

    “什麼?”

    “用你的舌頭給我洗澡。”

    “你討厭。”

    侯龍濤把向後蹭了蹭,靠著床頭靠坐了起來,上身和床面呈60度角,“來嘛,好姐姐。”

    馮潔看著情人那副死皮賴臉的德行,真是要愛死了,她伸出滑嫩的舌頭,先是在男人兩隻耳朵上舔舐,然後在把他臉上的沒一寸肌膚都舔了個遍。

    侯龍濤閉上眼睛,女人散發著香氣的舌頭滑過皮膚的感覺真是太好了,就好像是在接受最輕柔的按摩一般。

    馮潔吻過了男人的脖子,親著他的胸肌,吸吮他的乳頭,舔舐他的小腹,用舌尖頂他的肚臍,拉住他的手,從手背一直舔到肩頭,再從腋下順著體側一路舔回他的腰部。

    “啊…”侯龍濤的屁股都縮緊了,老二還沒被碰就快射出來了,過幾天一定要讓幾個老婆一起給自己洗“口水浴”,大概自己的魂魄都會爽出竅的。

    馮潔扶住男人的兩條大腿,盯著內褲下的巨大突起,那裡就好像是藏著一條大蟒蛇一樣。

    侯龍濤把力量集中的跨間,使得陰莖跳動了兩下。

    “啊…”馮潔這才從回過神來,在男人的內褲上舔了起來,讓自己的口水把它浸濕,用臉頰在堅硬的“山脈”上磨擦,隔著布料在睾丸上猛嘬…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21:20
第一百九十八章 猛龍過江
  
    侯龍濤把臀部稍稍的抬了起來,美人會意的幫他把內褲脫了下去,那根如同主桅杆般的大肉棒在空氣中晃動著,散發著強大的熱力。

    馮潔用力嚥了口唾液,柔軟的右手圈住了一手都握不過來的粗壯陽具,喘著粗氣把螓首埋了下去,但含住的是男人的睾丸,用舌頭在上面敲打,使它在自己的口中打轉。

    “嗯…好姐姐…”侯龍濤抓住了床單。

    馮雲舔完了男人的大腿叉,雙手推起他的大腿,把他的臀部露了出來,在他的屁股溝裡舔著吻著。

    “啊…啊…”侯龍濤美的直哆嗦,雖然這不是第一次被愛妻舔後門,但從沒用過這種姿勢,還挺新鮮的。

    馮雲並不是故意要這樣討好男人,只是很本能的行為,所以並沒有將這一姿勢持續下去,把他的雙腿放下之後就要繼續向下舔。

    “別,別別…”侯龍濤扶住了美人的後腦,“姐姐,來吧。”

    馮雲張大櫻桃小口,把男人的龜頭套住了,螓首一點一點的向下壓,將陰莖緩緩的納入嘴裡、喉嚨裡。

    侯龍濤知道更爽的馬上就要來了,這個美婦人已經被自己訓練得從完全不會口交變成了擁有獨特技能。

    馮潔的頭一直在往下沉,她的眉頭緊鎖,竟然把那根歐美女人的大嘴都容納不下的大雞巴全吞了下去,她的嘴唇把男人的陰毛壓平後,才慢慢的抬頭,大量清澈的口水不可避免的湧了出來。

    衣帽間的門無聲的打開了,馮雲悄悄的走了出來,黑色的露乳鏤空雕花束身,黑色的吊帶絲襪,胯下挺著黑色的假陽具,黑色的細根高跟鞋落在柔軟的地毯上,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馮潔還什都不知道呢,只是埋頭為心愛的小男人做最深喉的口交,用自己喉嚨反射性的蠕動來取悅他。

    跟如雲、月玲她們在一起混了短短的幾天時間,馮雲已經能從一個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角度欣賞女人的身體了,她們不再是單純的同性,包括自己的外甥女和撫養自己長大的堂姐。

    馮潔白嫩肥美的大屁股撅在空中,內衣襠部的後半截下垂著,擋住了包括菊花門在內的臀溝的上半段,下半截也是下垂的,露出來跟她女一樣的純粉色屄逢。

    馮雲歪頭看著堂姐誘人的嫩穴,呼吸不由自主的就加重了,胸口發悶,這種情況在以前跟她一起洗澡的時候都沒出現過。

    馮潔讓男人的大雞巴在自己的口腔中完完全全的進出了十幾個來回,口水弄濕了一大片床單,她的眼圈都發紅了,雖然那種長時間徘徊在嘔吐邊緣的感覺帶給了她極不尋常的快樂,但也不能再進行下去了,她開始含著龜頭吸吮。

    馮雲慢慢的走著“貓步”,美臀扭動,豐乳顫動,她的火熱嫵媚的眼神在堂姐的性器和愛人的臉上來回移動。

    馮潔終於意識到了身後有人,能夠隱約聽到沉重的呼吸,她心裡一驚,身體剛剛有了起來的趨勢,螓首就被男人一把按住了,動彈不得。

    “啊…”馮雲跪上了床,在發出一聲歡快呻吟的同時,把胯下的假陰莖深深的插入了堂姐的小屄眼裡。

    “嗯…”馮潔雙手撐著床面,後背弓了起來,她想要逃離兩個人的控制,雖然子宮被那下撞的很舒服,但她現在更多是驚懼。

    侯龍濤放開了美人的頭,抱住了她的身體,吻著她的臉頰,“別怕,是云云,寶貝,不用怕,好好享受。”

    馮潔回頭看了一眼堂妹,她仰著頭,閉著眼睛,表情很陶醉。

    馮雲開始前後晃動自己的身體,她抓著堂姐美妙的臀肉,感覺上簡直和如雲的極品屁股不相上下,“姐…姐…我你…啊…”

    “不…我不要…”馮潔抱住男人的脖子,哀求愛人制止這出堂姐妹交歡的淫戲,“啊…啊…讓她…讓她停下來…啊…小雲…嗯…別我…啊…”

    “為什?為什要停?”侯龍濤邊問著美人的唇舌,別用最露骨的話刺激她,“我就是要她你,一會我還要你她,我要看你們姐倆做愛。”

    “好…好吧…”馮潔一下就被說服了,又把身子壓了下去,吸吮起男人的肉棒,她從第一次看陳氏姐妹、何莉萍母女性愛的錄像時就知道遲早自己也會有這一天的,她的牴觸情緒早已被一次又一次的“色情影片賞析會”消磨光了…

    “這是什啊?”侯龍濤把胳膊伸出被窩外,隔著馮雲把一個放在床頭櫃上的一個信封拿了過來。

    “噢,下午你洗澡的時候,酒店的人送上來的,好像是請貼,我都給忘了。”馮雲又往男人的身邊靠了靠。

    侯龍濤把馮氏姐妹往懷裡緊了緊,打開了信封,確實是一張請貼,香港中華總商會邀請他參加後天,也就是星期天在麗晶酒店舉行的慈善拍賣晚宴,為中國殘疾人聯合會集資,“你們倆誰跟我去?”

    馮雲把請帖接過去看了看,“又沒請我們,你自己去吧。”

    “那不說了andguest嘛。”

    “那你帶文龍去。”

    “他也應該收到了。”

    “我不去,沒興趣,”馮雲伸手在堂姐的奶頭上輕輕揪了一下,“姐,你陪他去啊?”

    “開玩笑。”馮潔在妹妹的手背上打了一下。

    “也是,”侯龍濤把請柬扔到了地上,“你們倆身份太高貴了,不應該去參加那種假惺惺的飯局。”

    兩個女人都是微微一笑,她們知道愛人並非在諷刺自己,他是真的覺得自己很高貴,除了在床上。

    “云云,把那個給我。”

    馮雲突然笑得很開心,從床頭櫃的抽屜裡取出一個小紅盒子。

    侯龍濤將馮潔的左手拉到自己面前,一邊在她的手背上吻著,一邊把他的黃金結婚戒指給揪了下來,一張手就扔進了床下的紙簍裡。

    一般人偷情都會把結婚戒指摘下來,假模假樣的表示對婚姻的神聖性的最後一絲尊重,但馮潔並沒有這做,那種想法就根本沒在她的腦子裡出現過,這倒不是因為她過度的憎恨自己的婚姻,而是由於她把自己的婚姻當成nothing,她的婚姻在事實上就是nothing。

    “你幹什啊?”馮潔坐了起來,想去撿那個戒指,雖然她並不真的在乎或是心疼,但哪怕只是出於保密因素,也不能就這把結婚戒指扔了啊。

    “不要那個了,”侯龍濤靠上床頭,伸手把美婦人拉了回來,左臂勒住她的腰身,右手攥著她的乳房,“我不要你戴別人的結婚戒指,你是我一個人的。”

    馮雲也坐了起來,靠在男人身邊,把那個盒子打開了,往堂姐面前一遞,裡面是一支跟她的結婚戒指一模一樣的戒指。

    “這…”馮潔回頭不解的望著男人。

    “外表上和你原來那個完全一樣,沒人會看出來。”侯龍濤把戒指拿了出來,放到女人的眼前。

    馮潔看到在戒指的內圈上有幾個字,“愛妻馮潔”和“侯龍濤贈”。

    侯龍濤把戒指套在了美婦人左手的無名指上,“你是我老婆,你可以不戴戒指,但只要是戴,就得戴我送的。”

    馮潔側身偎在了男人的胸口,望著自己手指上的黃金圈,怎看都和原來的那個不一樣,好像漂亮了好幾百倍。

    馮雲從來沒見過現在的這種表情出現在堂姐臉上,暈紅的面頰上掛著純潔無暇的微笑,眼睛濕濕的,就像是一個害羞的小姑娘被心愛的白馬王子感動了似的。

    侯龍濤握住了馮潔的手,在她的額頭上親吻著。

    馮潔閉上了眼睛,靜靜的享受男人的溫柔關愛,兩顆淚珠從眼角擠了出來。

    “真沒羞,”馮雲伸手在堂姐的鼻頭上刮了一下,心理都快樂開花了,“這樣就掉眼淚了?這小子最會玩這些小把戲了,你要是讓他發現了你吃這套,他三天兩頭就得讓你哭鼻子。”

    “什話啊?”侯龍濤在馮雲的大奶子上抓了一把,“這是小把戲嗎?”

    “你才沒羞呢,”馮潔在堂妹的臀丘上拍了一巴掌,“讓人在屁股上寫字。”

    “都是我老婆,在我面前,越沒羞越好啊。”侯龍濤摟著兩個美人躺倒了下去…

    紐約肯尼迪機場外,石純鑽進了一輛來接他的福特大吉普,一直被拉到了希爾頓酒店,在十二層的一間客房裡見到了他的老闆。

    “辛苦了。”田東華握著來人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要費這大的勁去策劃一個早就知道不會成功的計畫。”

    “你不需要明白,”田東華背著手走到窗戶前面,望著樓下馬路上時走時停的幾十輛黃色出租車,這也是紐約出名的城市景觀之一了,“你的工作就是把我交給你的任務完成。”

    “你不信任我?”石純走了過去,點上根菸,“咱們倆可是坐的一條船,應該同舟共濟吧?”

    “哼哼哼,同舟共濟?”田東華鄙夷的笑了笑,“你為的是兩百萬美金,你拿了錢就可以走人,既報了仇又發了財,可以隱姓埋名的舒舒服服過日子;我卻是用命在拼,一不小心就人頭落地。你跟我講同舟共濟?哈哈哈。”

    “好,好,好,你是老闆,我聽你的安排就是了,下一步怎辦?”石純還真有點怕田東華,總覺得他有點衣冠禽獸的勁。

    “暫時不需要你做什,你就當個普通遊客吧,但別離開紐約,但不要太張揚就是了,隨時等我電話。”

    “加州不去了?”

    “時候未到。”田東華陰沉沉的一撇嘴…

    麗晶酒店金碧輝煌的宴會大廳裡聚滿了香港的各界名流,報紙、雜誌、電視台都有記者前來報導,不過那些政府高官、富商巨賈和影視紅星並不關心這些媒體,因為他們齊聚一堂只為為殘疾童獻愛心,不是為了自己的公眾形象。

    侯龍濤和文龍穿梭於這些人中間,一點都顯不出來,也沒人人是他們,他們也樂得清靜,在一些物品上“無聲競價”後,兩人就取了食物,回到自己的桌子邊吃了起來。

    在這種場合,絕大多數人是不會真的坐下來吃飯的,都是舉著酒杯到處亂竄,聯絡各種關係,“北京二痞”的行為倒變得很扎眼了。

    一個穿著禮服的中年男人來到宴會廳大門口的接待台前,指了指侯龍濤,“那個是不是就是侯龍濤和林文龍?”

    “嗯…”桌後的接待員查看了一下記錄,“對,是他們。”

    “你們誰誰收的他們的請柬?”

    “我收的。”坐在最邊上的一個小夥子答話了。

    “我跟沒跟你們說過,他們一來就立刻通知我?”

    “厄,我…剛才劉德華緊跟著他們進來的,我…我光顧了招呼他了,我…”

    “你這就收拾東西,去會計部結算薪水,youarefired。”穿禮服的中年人氣極敗壞的,轉身快步來到了侯龍濤的桌子邊,“您是東星集團的侯先生和林先生吧?”

    侯龍濤還是非常懂禮的,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站了起來,伸出手,“我們是。”

    “實在對不起,沒能早點招呼二位,我是今天晚宴的主管,錢康健。”姓錢的跟兩個年輕人分別握了手,“二位跟我來吧,霍先生在等二位呢。”

    龍濤和文龍對望了一眼,跟著錢康健來到一扇有四個高大保鏢把守的小門前,明顯是一間vip包房。

    錢康健敲了敲門。

    有保鏢從裡面把門打開。

    “請進。”錢康健閃身把兩個年輕人讓進了屋裡,他沒有跟進去,而是轉身離開了。

    屋子的正中央是一張綠色的大牌桌,除了一個發牌人站這之外,還有四個老頭圍坐在桌邊,他們都叼著雪茄,喝著洋酒,四周的一圈小沙發上坐著幾男幾女,都是私人助理的樣子。

    最右邊的老頭寬寬的腦門,戴著一幅巨大的黑邊眼睛,正是世界富豪榜排名第十九、黃河實業的主席霍嘉誠,剩下的三個也都是大有來頭,鴻基地產的呂氏兄弟和恆天主席劉兆基。

    如果要是一般的生意人,看到這四位香港的“一、二、三、四哥”在一起,多多少少會有一點緊張,但侯龍濤和文龍並不是正正經經的生意人,他們就沒完完全全的按規矩做過一樁買賣,現在還真是沒什特殊的感覺。

    但這並不代表侯龍濤不把霍嘉誠放在眼裡,相反的,他對這個老頭是推崇備至。

    霍嘉誠是當今全世界華人中最大的慈善家,光是一次對輔助殘疾人事業的捐款就高達六千萬港幣。

    當初“九七”之前,霍嘉誠的黃河實業沒有像怡和等其它大集團那樣把總部撤離香港,對於穩定香港的民心、保持香港相對繁榮的經濟局面做出了不可磨滅的巨大貢獻。

    當然了,有人指責霍嘉誠做慈善事業是為了提高自己和公司的公眾形象,留在香港是為了換取中央政府的優待,雖然沒有人能真正的瞭解他的主觀動機是什,但無論如何,他的行動在客觀上是利國利民的,那他就絕對值得旁人百分之百的尊重。

    雖然侯龍濤曾經在黃河實業的產業裡有過很不愉快的經歷,可他明白霍嘉誠身為“華人第一商業集團”的主席,是不可能知道他所有生意的每一條細小規定的,這絲毫不影響他在侯龍濤心中的地位。

    沒有人過來招呼侯龍濤他倆,他們就這在門口站了十幾秒鐘。

    霍嘉誠把手裡的五張牌扣著扔到了自己面前,扭頭看了看侯龍濤,衝他們揚了揚眉毛,指了指牌桌邊的兩張空椅子,“來玩兩手吧。”

    侯龍濤和文龍坐了下來,分別寫了兩張美國銀行十萬美金的支票,交給發牌人,換回了兩堆籌碼。

    “這幾位都不用介紹了吧?”霍嘉誠不是看著侯龍濤,而是盯自己手裡新發的牌,就好像新來的兩個年輕人跟自己的老相識了,沒必要說什客氣話。

    “當然不用,”侯龍濤從發牌人那裡換了兩張牌,“謝謝霍先生見我們,還請了這多前輩大家,真是太給我們面子了。”

    “呵呵,太謙虛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得了,你的身家已經超過二十億美金了,還是沒上市,再過幾年,真的就能取代我們這些老頭子了。你們好不容易來一次香港,大家聯絡聯絡感情是應該的,今後也好在生意上互相關照嘛。”

    “您說的沒錯,”侯龍濤贊同的點了點頭,“不過我想見您是有明確目的的。”

    “說來聽聽。”

    侯龍濤扭頭看了看文龍,他要給自己的弟弟鍛鍊的機會,當著這多大人物的面,哪怕是說出簡短的商業提議都需要不小的勇氣的。

    文龍把煙掐了,“據我們的瞭解,北京東方廣場的經營情況一直不是很理想,是一個不怎成功的項目,東星集團願意收購,剩下五年的銀行尾款由我們負擔,另外在五年內支付黃河實業十五億美金。”

    “怎樣,老霍,我跟你說過的,不是猛龍不過江。”劉兆基亮出了手裡的“真耗子”。

    “哼哼哼,”霍嘉誠笑容可掬的看著兩個年輕人,“這大的胃口?東方廣場可不是一塊好啃的骨頭。”

    “這也就是為什您會把建外soho那輕易的扔給郭石屹的原因吧?”

    “嗯。”霍嘉誠讚許的點點頭。

    別看東方廣場地處北京最黃金的地段,但也是由於那個地理位置,建築高度受到了非常大的限制,又因為頂著亞洲第一大建築群的名頭,成了一個動不得的面子工程,所以雖然現在的利潤很低,卻不但不能做任何大的硬件調整,還得不斷的進行維護,可越往裡投錢就越顯得利潤低,根本就成了惡性循環。

    在北京做這種超大型的房地產項目,多多少少會摻雜點政治因素進去的,霍嘉誠有了東方廣場那個大負擔,不願再蹚建外soho那灘渾水,才會便宜了郭石屹,要不然soho一定也是黃河實業的。

    霍嘉誠確實想找人接手東方廣場,可一直都沒有合適的人選出現,能買得起那片建築面積八十萬平方米的房子的人雖然不少,但其中的大部分對房地產不感興趣,大部分感情趣又不想受非經濟因素的影響,極少部分願意承受那些影響的,不是在政治上不過關,就是名聲還夠不上擁有亞洲第一建築群。

    “如果我跟你做這筆交易,不會受到來自外界的壓力,對嗎?”霍嘉誠已經不是一個純粹的商人了,他有辦法對東星集團的背景進行比較全面的瞭解。

    “對,相信各級政府和有關部門會大力支持的。”

    “那好,咱們就單純的從生意的角度來看這件事,你知道東方廣場的投資是多少嗎?”

    “二十億美金。”

    “那你想給我多少?十五億?”

    侯龍濤裂嘴一笑,沒有回答。

    “你這是在逗小朋友啊。”劉兆基彈了彈雪茄。

    “呵呵呵,”霍嘉誠也笑了出來,“ok,ok,不說笑了,考慮到你是唯一一個能把那隻燙手的山芋從我這拿走的人,價錢還算合理。”銀行貸款最後五年的尾款,加上東方廣場以前創造的利潤,再加上十五億美金,大大的超出了二十億的投資。

    “那我當您答應了?”

    “我要先知道你為什要碰那個山芋,你的資金並不富餘,你的公司想要上市,房地產不是你的本行,雖然你有長青藤的股份,古全智是不會支持你收購東方廣場的。”

    “因為我發過誓,我要讓東方廣場改姓侯,我要讓華人與狗的故事消失。”

    “什意思?”霍嘉誠皺了皺眉。

    侯龍濤把自己在東方廣場受到的待遇說了一遍。

    “哈哈哈哈。”看著小夥子義憤填膺的樣子,四個老頭都大笑了起來,就連邊上的那些主力什的多有點忍俊不禁了。

    侯龍濤和文龍都被了傻了,“怎?”

    “古全智做了那多年的房地產,他沒跟你解釋?”

    “解釋了。”侯龍濤把那天古全智說的話又講了一次。

    唉唉唉,”霍嘉誠摘下眼鏡,擦了擦樂出來的眼淚,“好久沒這笑過了。不賣給中國人是中國政府規定的,我也沒有辦法啊。”

    “什?”侯龍濤的五官都快技到一塊了。

    “衛星電視。”

    “噢…”侯龍濤這才恍然大悟,國家禁止在中國的中國公民收看某些國外的電視頻道,所以很多安有衛星天線的商品樓都不允許對內銷售。

    “你現在還要買嗎?”

    “要,我喜歡東方廣場這個名字,我也應該有個總部了。”侯龍濤亮出了手裡的“大四喜kingshigh”…

    編者話:所以說“無奸不商,不商不奸”,主觀為自己,客觀為別人,“五十步笑百步”並非不可取,哪怕“霍嘉誠”再奸再惡,他能用幾十億做慈善事業,就比其他的富人強。人民公社又開張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21:20
第一百九十九章 影視評論

    侯龍濤和文龍是被霍嘉誠的勞斯萊斯送回酒店的。

    “回頭咱們也買幾輛,”文龍拍了拍侯龍濤的後背,“那車才真是身份的象徵呢。”

    “要買你自己買一輛吧,我可不要,老頭兒才他媽坐那車呢。”

    “德行,你說谷叔叔當時為什麼沒跟你說啊?”文龍把自己的領節揪了下來,穿著這種正經到家的晚禮服,還真是難受。

    “哼哼,”侯龍濤送了聳肩膀,“不知道,也許是為了激勵我不斷的努力吧,不努力是買不了東方廣場的。”

    “剛才你丫贏了輸了?”文龍跟著四哥走出了電梯。

    “輸了兩萬多,你呢?”

    “我贏了五萬多,請你打炮啊?這兒的妞兒都挺高級的,叫他媽十幾、二十個上來樂樂。”

    “哈哈哈哈,你他媽滾吧。”侯龍濤在文龍屁股上踢了一腳,把他推進了他的套房裡。

    “*,給臉不要臉。”文龍關上了房門。

    侯龍濤用門卡打開了自己的套房。

    穿著行感內衣的馮潔立刻迎了上去,捧住男人的臉頰,吻著他的嘴唇,“老公…”她的神情、動作就像一個新婚燕爾的妻子,對心愛的丈夫有無限的迷戀…

    施雅沒有辜負侯龍濤對她的託付,東星集團進軍醫藥市場的一切障礙都在她的幫助下被清除了。

    北京順天堂醫院為東星醫藥集團的新腎藥“金鱗寶”提供了臨床試驗的最好場所,歷時一個月,經過一千五百例臨床檢驗,有效率達到驚人的百分之百。

    各大與東星集團“交好”的媒體,包括中央電視台,開始用大量篇幅介紹這種新藥,稱之為“腎病患者和腎虛者的福音”。

    “金鱗寶”上市不到半個月,很多藥店已經出現了脫銷的情況,東星醫藥集團的工廠不得不加班加點的生產,新廠的建設也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中。

    項念修所在的美國醫藥公司提升他為駐中國的副總監,在他的幫助下購買到了“金鱗寶”國外市場的獨家代理權,合同金額沒有對外公開,不過據業內人士估計,應該是以“千萬美元每年”為單位的…

    六月底的時候,黃河實業與東星房地產集團在北京簽署了東方廣場產權轉讓的有關合同。

    一時之間,東星的名聲大噪,一躍成為亞洲的頂級商業集團,據外界傳聞,東星的高層與霍嘉誠、劉兆基等偶像級商業明星持有良好的私人關係…

    東星最基礎的項目也在不斷的發展壯大,兩個月的時間呢,又有十幾座城市通過了強制安裝機動車尾氣淨化裝置的法規。

    如果說現在的東星集團是如日中天,一點都不算過分,它在中外媒體上的曝光律也很高,但在任何的報導中從來沒有出現過東星領導人的名字…

    性感的櫻花玉子趴在何莉萍成熟豐滿的身體上,和她唇舌相交。

    司徒清影從後面*著豔母圓滾的大屁股。

    侯龍濤靠坐在床頭,嬌嫩的薛諾在他身上起落,星月姐妹蜷在他身側,吸吮著他的胸口。

    茹嫣從外面興沖沖的跑了進來,趴上床,壓在智姬的身上,在自己手裡的電話上按了好幾個鍵,然後放到了男人的耳邊。

    侯龍濤的老二被美少女緊湊的陰道死死的鉗著,本來就是一臉的陶醉,聽了這個電話,嘴角差點沒咧到耳根那,他也按了一堆鍵,然後按下了電話上的揚聲器,“二零零四年北京市夏季高考成績,學生姓名,薛諾,准考證號,xxxxxxxxx,文科,總成績,六百四十三分。”

    偌大的房間裡一下安靜了下來,全部的嬌媚叫床聲都停止了。

    “多少?”薛諾自己都不敢相信,經過幾次性高潮之後而紅撲撲的臉蛋上出現了一絲疑惑。

    “哼哼哼,我的小神童,北大明年的校花兒。”侯龍濤扔下了電話,真起身子,抱住美少女白嫩的身軀…

    當天晚上,“東星達”兩間相通的巨大包間裡聚了三十多人,侯龍濤和她的十四個老婆,六個兄弟,兄弟的媳婦們,三個好朋友,好朋友的媳婦們,他們都是來祝賀薛諾的。

    侯龍濤也就是趁這個機會把大家都聚到一塊開開心、熱鬧熱鬧,這一段時間沒有田東華在這撐著,他都是親自忙前忙後,好久沒搞大型餐會了。

    “猴子,”寶丁舉著杯啤酒,把武大轟開了,坐到侯龍濤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有一主意,你聽聽。”

    “說。”侯龍濤摟著坐在自己右腿上的玉倩。

    “你從你的人裡找幾十號底兒乾淨的出來,沒才的我送他們進巡警隊,有才的我送他們上警校,過個幾年,整個北京市公安局就是咱們的私人軍隊了。”

    “喂喂喂,你說什麼呢?”玉倩推了寶丁的腦門一下,“我可是公安部紀委的人,你在我面前說這些?”

    “唉喲,唉喲,把這茬兒給忘了。”

    “不用怕她,”侯龍濤在女孩的臉上親了一口,“她先是我的人,然後才是公安部紀委的人。”

    “你要死了?”玉倩衝著男人一瞪眼。

    侯龍濤立刻做出一個很悲哀、很委曲的表情。

    “哼哼,”玉倩笑著吻了吻男人的嘴唇,“我就當我什麼都沒聽見好了。”

    “是個不錯的主意,”侯龍濤又轉向了寶丁,“你丫怎麼想起來的?”

    “丫那是《無間道》看多了,”一休也湊了過來,“頭兩天晚上,丫上我那兒,一氣兒把一二三全看了一遍,然後就他媽在那兒瞎琢磨來著。”

    “對對對,《無間道》,”武大指了指一休,“我就說聽著丫這主意特耳熟呢。”

    “什麼叫瞎琢磨啊?”寶丁可不干了,“那是來靈感了,*,別人的好主意就應該借鑑,那樣兒咱們才能不斷進步嘛。”

    “好好好,丁哥說得太好了,”文龍在一邊直拍手,“不過你忘了曾志偉是什麼下場了?”

    “切,那他媽是演電影兒,當然得讓黑社會完蛋了,再說咱們又不是往公安局裡派臥底幫咱們犯罪,不過是充實咱們的實力,讓咱們的關係網更巨大,更好辦事兒罷了。我把街頭的小流氓培養成為人民服務、打擊犯罪的公安戰士,那是好事兒。”

    “我*,你丫還一套兒一套兒的,”大胖往嘴裡填著菜,“別他媽跟臭猴子學,不好。”

    “丫還真不是跟猴子學的,那天看完《無間道》才變成這操行的,說話老想拐彎抹角,老想顯得特深沉。”

    “唉,沒辦法,”寶丁無奈的搖搖頭,“一部好電影兒就是能對觀眾起到潛移默化的影響。”

    “好電影兒?《無間道》?”侯龍濤撇了撇嘴,“你說《無間道》拍得好?哪部啊?”

    “一二三都挺好的啊。”

    “狗屁,”侯龍濤這叫一個不以為然,“編劇多他媽差勁啊。咱們國內,包括港台的電影兒電視裡,最弱的就是帶推理、計謀的純警匪片兒了,主要的原因就在於編劇不行,太不嚴謹,老能找出特別明顯的漏洞和特別不合理的地方兒來。要是推理和計謀不能自圓其說,那那片子能好看得了嗎?”

    “《無間道》可是近幾年難得的好片子,你丫還能唧唧歪歪出這麼都東西來?”寶丁“惡狠狠”的盯著侯龍濤,“說明白了,哪兒不能自圓其說了?哪兒有漏洞了?你他媽說不出來都不行。”

    “*,這有什麼說不出來的,”侯龍濤把玉倩從腿上放了下去,“咱們從後往前說,從輕的往重的說。”

    玉倩從後面趴在愛人的肩背上,咬著他的耳朵。

    侯龍濤叼上根菸,“第三集,陳道明、曾志偉,還有黎明,都演得特別做作,想給人一種特陰險、特陰沉的感覺,但是根本就沒表現出來,沒事兒老耷拉著眼角兒、說話陰陽怪氣兒、眼神空洞無物就叫陰險了?”

    “這他媽是邏輯推理上的毛病嗎?”

    “不是,不是,你急什麼啊?皇帝不急急太監?”侯龍濤瞥了一眼李昂揚,“你們都看過《無間道》三吧?你們誰告訴我曾志偉為什麼讓梁朝偉暴扁陳道明他弟啊?”

    “有交代嗎?”寶丁扭頭看著岑二德子。

    “你他媽問誰呢?”

    “沒有嗎?”寶丁又扭回了頭。

    “我是沒看見,”侯龍濤聳聳肩,“沒準兒是我漏掉了,那片子我就沒仔細看,也許編劇覺得原因太明顯,根本就不用解釋,真是那樣兒的話,那就是我笨。”

    “你還笨啊?”玉倩搓了搓男人的臉。

    “哼哼哼,”侯龍濤把女孩的手拉到嘴邊親著,“陳道明說是有幾億的閒置資金,又說有政府的照顧,然後他想加入販毒。傻*才相信呢,要麼他是傻*,會有人跟傻*合作嗎?要我說我現在要販毒,你們肯定都得說我神經病。”

    “這倒是真的,真有錢的人不販毒,大部分政府官員也不願意跟毒販子有關係。”寶丁對於這方面的事情還是比較清楚的。

    “不過這方面你不能太較真兒,”劉南搭茬了,“大部分看這片子的人都是普通老百姓,他們不會知道其中的奧妙的。就像你看u571的時候,那魚雷能擦著潛艇過去?早炸了,不過那只有真正的內行兒才知道,咱們就是看個熱鬧。”

    “得,那就不說第三集了,說第二集。”侯龍濤喝了口可樂,“f對所有的泰國大毒梟都有記錄,他們一入境就會被嚴密的監控,還想去殺人全家?”

    “又來了吧。”劉南把一張餐巾紙砸在了侯龍濤的臉上。

    “三哥,你幹什麼啊?”玉倩心疼的在愛人的臉上親著。

    “我沒事兒,”侯龍濤拍了拍女孩的手,“放下這個不說行了吧?最開始曾志偉是非常受吳振宇一家器重的,曾志偉也挺忠心的,劉嘉玲兒可以說是無緣無故的就要劉德華去吧吳振宇的老爸做掉了,到了兒到了兒也沒給出任何的解釋,她為什麼啊?她有病啊?”

    “啊…”寶丁有點沒詞了,“那是為了曾志偉好,她說只要她的男人好就行了。”

    “什麼?”

    “*,沒什麼,”寶丁一甩手,“說第一集。”

    “別啊,第二集還沒說完呢,嘿嘿嘿,”侯龍濤看著寶丁的樣子就想笑,“劉德華想上劉嘉玲,挨一嘴巴就收手了?他是聖人啊?”

    “你丫行了,說他媽第一集。”

    “好好,”侯龍濤都快樂死了,“整個香港警察局只有黃秋生和另外一個警察知道梁朝偉是臥底,他居然敢把自己的身份暴露給陳慧琳,吹牛*呢吧?他不要命了?一個一星期見一次心理醫生。”

    “你大爺,這他媽是第三集裡的。”

    “是嗎?”侯龍濤撓了撓頭。

    “嗯…要不然就是第二集裡的,我也不記得了,都他媽弄混了,反正肯定不是第一集裡的。”

    “那得,不管這個了,曾志偉好歹是個混出了頭的大哥,他就那麼不會做人?劉德華已經是高級警務人員了,丫那跟他說話還是以陰陽怪氣兒的,還把他當自己手下的小崽兒,丫那要真這樣兒,都用不著劉德華動手,早他媽被別人做了。”

    “這你不能說是人家編劇的問題,這只是你個人的理解問題,有沒有這樣兒的啊?當然有了。”

    “ok,這算你說的有道理,”侯龍濤搓了搓鼻子,“我下面要說的就是《無間道》裡最大的一個邏輯錯誤、最大的一個推理漏洞。”

    “你丫還他媽邁上關子了,”寶丁在侯龍濤的大腿上猛拍了好幾下,“快他媽說吧。”

    “哼哼,”侯龍濤清了清嗓子,“你記不記得梁朝偉在劉德華辦公室的那一幕?”

    “記得,就是梁朝偉發現劉德華是臥底的那段兒吧。”

    “對,你再仔細想想,那段兒合理嗎?”

    “哪兒不合理?你他媽就說吧。”寶丁都快蹦起來了。

    “梁朝偉看見那個信封兒了,知道了劉德華就是黑社會在警察局裡的臥底,他為什麼要跑啊?”

    “你傻啊,當然是因為怕劉德華害他了。”

    “你他媽才傻呢,劉德華為什麼要害他啊?劉德華又不知道梁朝偉已經知道自己是黑社會了。梁朝偉這一跑,反而點醒了劉德華,他不跑的話,既可以恢復自己的警察身份,又可以在暗中監視、調查劉德華,最後將其繩之於…”侯龍濤說到這,突然不再繼續說了,他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

    “怎麼了?接著說啊,”寶丁推了推侯龍濤,“你丫接著說啊,嗨,犯什麼傻呢?”

    侯龍濤就像沒聽見寶丁的話一樣,慢慢的站了起來,右手捂著腦門,來回的踱著步,“holymotherofgod。”

    “你丫吃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嘟囔什麼呢?”寶丁坐在那直撓頭。

    “fuck!”侯龍濤狠狠在自己的腦門上拍了一下,為了不引起另外一桌上的女人們,他坐回了椅子上,但仍舊是用力的拍著自己的額頭,咬牙切齒的繼續咒罵,“fuck!fuck!shit!媽了個*的!”

    “怎麼了?”玉倩扭身坐回了侯龍濤的腿上,把他的手拉開,在他被自己拍紅了的腦門上舔吻著,“你抽什麼羊角兒瘋兒啊?”

    “哼哼哼,”侯龍濤的眼裡儘是興奮的眼神,“我自以為聰明,結果還是被田東華玩兒了,嗯,有點兒水平。”

    “什麼意思?”

    “今天不要再談這個問題了,我還得仔細的想想,星期一到公司開會的時候再說。”侯龍濤說的很堅決…

    東方經貿城一共包括八座寫字樓,侯龍濤在接手東方廣場後,把其中的一座裡整整的三層給清空了,作為東星集團的總部,處理所有東星有關的業務。

    有了自己的樓,自然就撤掉了光大大廈的辦公室,兩個月以來,侯龍濤佈置的人已經基本上掌握了如何操控淨化器業務,田東華一手提拔起來的一批中層管理人員逐漸失去了實權。

    巨大的會議室裡坐了十男一女,女的是身著警服的玉倩,她今天又曠工了,寶丁、一休和李昂揚雖然跟這件事沒有直接的關係,但他們前天看了侯龍濤的表現,就算只是出於好奇心也要來旁聽的。

    “我先澄清一件事兒,”侯龍濤等所有人都坐舒服了,煙啊、水啊的準備好了才開始,“前一段時間,我想大家都能感覺到,文龍和玉倩走得很近,我和文龍之間產生了很大的隔閡,那都是假的,都是我們演的戲,演給田東華看的。”

    其他的人一陣騷動,除了武大。

    “噢,我說呢,”大胖撓了撓頭,好像明白了,但很快臉上又出現了迷惑的神情,“也不對啊。”

    “這件事兒要想說明白,那就得從頭兒說起了,大家有興趣嗎?”侯龍濤點上了煙。

    “有,喜歡聽你說書,”寶丁愣從兜裡掏出了一包瓜子,“開始吧。”

    “哼哼,”侯龍濤笑了笑,“事情始於一年半多以前,我第一次見田東華,按當時的市場價值計算,他把事先說好的報酬整整翻了一翻兒,如果按現在的市場價值算,他多要了三億多。馬臉,你還記得我當時是怎麼說的嗎?”

    “記得,你好像是說總有一天你要讓他知道你的不滿。”

    “我是那麼說的,他當時給我的印象就是城府特別深、特別有心計,雖然那本身並不是什麼缺點,但落在一個我不信任的人身上,那我就必須得加倍注意了。馬臉,還是你,我住院的那次,他幫你解決了點兒問題,對不對?”

    “是有那麼回事兒,當時你丫還說以後不許我們佔公司的便宜。”

    “嗯,”侯龍濤撇了撇嘴,“那是他處理的方式非常的得體、圓滑,可問題是他為什麼要幫你,他是市長的兒子,美國名校的mba,當時他還掌握著東星的財源,他為什麼要對你這個小痞子的無理要求百依百順?他為什麼要對你客客氣氣的?”

    “嗨,你丫什麼意思?”

    “別他媽在無關緊要的事兒上較情。”劉南推了馬臉一把,“猴子,接著說。”

    “我那會兒只是有那麼個感覺,他的行為並不像一個真正的太子黨,可也沒什麼真憑實據說他沒安好心,但我真的是覺得他有點兒問題。他離我實在是太近了,讓我寢食難安,可當時我又不能一腳把他踢開,所以我必須在他身邊放一個我信得過的人。”

    “你很文龍因為花瓶兒的吵架就是給他看的?”劉南琢磨過味來了。

    “是為了讓他知道,咱們兄弟間的關係並不是真的固若金湯。”

    “那你丫不事先跟我們說清楚了,我當時還以為你們玩兒真的呢。”大胖不滿的一甩手。

    “還是那句話,事先告訴你們了,你們的反應就不真了,一個細小的臉部表情都又可能讓我們倆穿梆。”侯龍濤有續上一根菸,“在秦皇島,我要那個市長秘書假意收買田東華,如果他收了那回扣,那不僅是給我留下了日後收拾他的資本,也證明他貪小便宜,貪小便宜的人是做不了大事兒的,那他就是一個不足為懼的對手。”

    “你那個回扣可不是一次性的,每年以十萬計的收入可不是小便宜。”馬臉算的比較細。

    “那看對於誰來說了,一個下崗工人一輩子都拿不到幾十萬,你一天就能收上百萬,會在乎幾十萬?田東華沒你富,但決不缺那幾十萬。他不收回扣也決不是因為他有多正直,從他的出現的方式就能看出他並不排斥這些小動作。”

    “他不排斥並不代表他會參與,”一休強忍著沒笑出來,大概是在腦子裡想到什麼好玩的了,“我不排斥你們這些人,還跟你們走得很近,但我沒像你們那樣做流氓啊。”

    “你他媽說什麼呢?”

    “你大爺,找抽啊?”

    “這他媽王八蛋。”

    “扁丫那。”

    一屋子人全都在同一時間開罵。

    “不合時宜,”侯龍濤指了指一休,“當時我不能肯定他為什麼會那樣,但絕對是加重了我對他的疑心,也更堅定了我要文龍接近他的決心。後來玉倩回來了,她跟田東華相識的年頭兒可就長了,她口中的田東華和跟咱們認識的那個田東華大不一樣。”

    “我認識的田東華鼻孔兒朝天,”玉倩從寶丁的口袋裡搶了一把瓜子,“絕對的目中無人,我都奇怪他居然會給你們好臉兒。”她指了指馬臉,“我怎麼也不相信他會讓你當著別人刺兒他,要是在大街上,他都不會用正眼瞧你的。”

    “嗨,你這話怎麼那麼刺耳啊,”馬臉的臉都有點發紅了,“我們是他老闆。”

    “他撐死了把濤哥哥當他的老闆,你們?其實把成兒他連濤哥哥都不放在眼裡。”玉倩對於田東華的認識比任何人都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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