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種馬] 金鱗豈是池中物 作者:Monkey (18禁)(已完成)

 
BloomCaVod 2018-8-18 15:49:4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29 835450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20:58
第一百八十章俄國黑幫

    茹嫣感到男人硬梆梆的龜頭兒已經將自己滑膩的陰唇翻開了,她把額頭頂在愛郎的前額上,將一口香甜的氣息緩緩向他臉上吹去,雪股玉臀開始慢慢往下降落,把整根巨大的肉棒吞進了緊湊狹窄的小穴裡。

    “哼…哼…”包皮被細嫩的膣肉捋開的感覺爽得侯龍濤直哼哼,他的左手扶住茹嫣的屁股,右手抬起來,伸出兩根手指,分別對著星月姐妹,然後移到壁爐兒前的地毯上,指頭合了合,接著就也移到了愛妻的翹臀上。

    茹嫣緊抱著男人的脖子,把嫩嫩的舌頭插進他的耳朵裡,“好哥哥…溫柔一點兒…”

    侯龍濤捏著美女彈性十足的豐臀,只是把她的身體小幅的拋動,更多的是把她的屁股在自己的大腿上搖動,讓自己的整根陽具都不離開緊熱的小穴。

    星月姐妹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她倆面對面站在侯龍濤指定的地方,相擁在一起,邊親吻邊在對方晶瑩剔透的嬌軀上愛撫、揉捏。

    慧姬首先向姐姐發起了進攻,左臂攬著她的細腰,右手伸入她的雙腿間,中指向上一抬,劃開了柔嫩的陰唇,毫不費力的進入了火熱濕滑的陰道里。

    “啊…啊…”智姬抱著妹妹的脖子,仰頭歡叫著,她一下兒一下兒的踮著雙腳,使自己的圓臀一起一落,迎合著小穴裡手指的進出。

    慧姬把臉枕在姐姐柔軟、高聳的胸脯兒上,用臉頰感受的乳房的細嫩和彈性,她的手指修長纖細,每次向裡捅都可以碰觸到敏感的子宮。

    姐妹倆時不時會向侯龍濤那邊拋媚眼兒,她們粉嫩的舌頭不是在對方的身體上舔舐就是用來濕潤自己的紅唇,樣子不止是“誘人”兩個字可以形容的。

    “寶寶,轉個身,”侯龍濤幫助身上的愛妻轉了過去,讓她把雙腳架在自己的雙膝上,兩手掐著她的小蠻腰,輕輕的抬落她的身體,“看看那兩個小妖精,看看她們在幹什麼。”

    慧姬從壁爐兒旁的提包兒裡揀出一根筆直的雙頭兒假陽具,伸出舌頭在其中的一個假龜頭兒上舔著,用很放浪的眼神望著姐姐。

    智姬心領神會的跪倒在地毯上,雙手撐著地,把美妙的屁股撅得高高的。

    慧姬邁著貓步走到姐姐身後跪下,在她深深的臀溝裡重重的舔了一口,接著就把假陽具的一端捅進了她的愛液充足的屄縫兒裡。

    “啊…”智姬悠長的發出一聲呻吟,細腰拚命的向下壓著,兩排雪白的銀牙合在一起,從牙縫兒中“嘶嘶”的吸著兩氣,她把螓首轉向左邊,是瀑布般的長發都從後腦一邊垂下,使勁用一雙朦朧的眼睛向男人放著電。

    慧姬轉過身子,彎下腰,一手撐著地,另一手從自己的雙腿間伸出去,扶住露在姐姐屁股外面的半根假陽具,找準了自己陰戶的位置,把沒臀向後一撞,“啊”的發出一聲輕叫,將假陽具納入了小穴裡。

    茹嫣本來是扶著自己的雙膝,只用屁股小幅的扭動,現在看著星月姐妹倆淫媚的表演,也有點兒耐不住性子了,她把雙腳從男人的放下來,踩在他兩腳間的地面上,雙手撐住自己的大腿,開始猛烈的起落自己的翹臀,用陰道套動粗大的肉棒。

    侯龍濤靠到沙發背兒上,雙手放鬆的放在沙發上,一邊兒欣賞星月姐妹玩兒同性戀遊戲,一邊兒審視著愛妻完美的背臀曲線,看著她紅嫩的小穴將自己的老二吞入吐出。

    星月姐妹配合得很默契,她們會同時將屁股向後頂,“啪”的一聲撞在一起之後,再接著翹臀本身極佳的彈力將身體向兩邊分開,四顆圓滾白皙的奶子在在兩人的胸前搖蕩。

    慧姬最先支持不住了,她的上身跌落到地上,雙手向後伸,抓住了姐姐的腳踝,借力向後猛撞著屁股。

    智姬趕忙也抓住了妹妹的腳踝,好跟上她的節奏。

    很快姐妹倆就不能再保持一致了,胡亂的扭動著誘人的身體,發出沁人心肺的呻吟聲,直到她們先後趴倒在地毯上。

    侯龍濤和茹嫣都已經到過高潮了,但他從沒把雞巴從肉穴中拔出來過。

    侯龍濤彎下腰,托住愛妻的腿彎,一下兒把她舉了起來,走到星月姐妹倆的跟前跪了下去,“幫我一把,別漏下一滴。”

    雙胞胎立刻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她們同時跪了起來。

    智姬把男人的陽具從茹嫣的陰道里拉了出來,含進嘴裡吸吮,又把肉棒上的體液也舔乾淨了。

    與此同時,慧姬用嘴堵住了茹嫣的屄縫兒,把她噴潮後被雞巴堵在陰戶裡的陰精和男人的精液吸進了肚裡。

    侯龍濤把茹嫣從身上放了下來,平躺在地毯上,雙手枕在自己的腦後,“智姬。”

    智姬早就等不及了,有了愛人的許可,立刻跨跪到他的小腹上,把他一柱擎天的陽具坐進了身體了,彎下腰和他接吻。

    慧姬又從包兒裡取出一條帶雙頭兒假陽具的內褲和一瓶兒潤滑液,過來抱住茹嫣,“茹嫣姐姐,你來還是我來啊?”

    “什麼啊?”

    “這個嘛,”慧姬蹲到智姬身後,把一根手指放進嘴裡潤濕了,小心翼翼的捅入她微張的菊花門裡,然後沖茹嫣揚揚手裡的內褲,“你來還是我來?”

    “啊,你來吧。”

    “那你…”慧姬又站了起來,轉身摸了摸茹嫣的臉蛋兒,在她的紅唇上親了親,咬住她的耳垂兒,“茹嫣姐姐,那你也插我的屁股好不好?濤哥一定會喜歡的。”

    “好…好吧。”

    “你們兩個…嗯…在那兒嘀咕什麼呢?”侯龍濤抱著智姬香噴噴的身體,邊肏邊把臉從她的肩頭上露出來,看著還站著的兩個美貌佳人。

    “沒什麼。”慧姬彎腰把內褲穿上了,又在假陽具上塗好潤滑液,伸手拍了拍茹嫣的屁股,衝她嫵媚的一笑,然後在姐姐的身後紮了個馬步兒,雙手捏住她的臀瓣向兩邊拉開,將假陽具插入了她的小屁眼兒裡。

    “唔唔…”智姬被前後夾擊,爽的連心臟都快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了,她想大喊大叫,卻被身下的男人吻住了小嘴兒。

    慧姬用左手揉著姐姐的乳房,扭過上身,用一種勾引的眼神瞧著茹嫣,右手的中止通過內褲背面的小窟窿捅進了自己的肛門裡,“茹嫣姐姐…啊…啊…來嘛…”

    茹嫣一撩自己的長發,過去拿了一條帶假陽具的內褲…

    第二天早上,侯龍濤是被慧姬搖醒的,“嗯…幹什麼?”

    “噓…”慧姬把一根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一個靜音的動作,“有人。”

    “什麼?”侯龍濤坐了起來,只見susan也在屋裡,大概是被叫來的,“什麼人?”

    智姬推門從外面進來了,“來了十幾個人。”

    “那個光頭?”侯龍濤看慧姬這麼緊張,料想來者不善,一下兒就想到了那個新納粹。

    “不是,是那些俄國人,”智姬撲上床來,在男人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那天那個女的帶著兩個人在樓下,要見你。”

    有了女孩兒的這個行動,侯龍濤也知道時態並不太嚴重,他等了慧姬一眼,“你剛才那麼緊張幹什麼?嚇我玩兒啊?”

    “他們都帶著槍呢,”慧姬一噘嘴。

    “你怎麼知道的?”

    “那天在教堂外面他們就都帶著槍,我和姐姐剛才都出去查看了一圈了,他們以來就是十幾個人,我怎麼知道他們是敵是友啊?”

    “哼哼,知道你厲害。”侯龍濤下床開始穿衣服。

    susan把頭扭向了一邊,不看這個健壯的中國青年的裸體,她昨晚在樓梯上偷看另外四個人淫樂,險些就忍不住要去參與,現在腦子裡還都是那些四人連為一體的鏡頭呢。

    侯龍濤沒讓茹嫣下樓,只領著星月姐妹出去見客,那個叫marry的高個兒美女和她的那兩個大壯手下就在昨晚他們做愛的地方等著呢。

    “侯龍濤先生,”marry看到男人從樓上下來,起身用英語打招呼,“昨天走的太匆忙,都沒有好兒好兒向你道謝。”

    “舉手之勞,沒什麼好謝的,”侯龍濤很客氣的請客人坐下,“我還不知道小姐的姓氏呢。”

    “我姓葉卡捷琳娜,侯先生叫我marry就可以了。”

    “要喝咖啡嗎?”

    “不必了。”

    “那好,我的姓名的不是秘密,你有很多方法可以查到,”幾句客氣話之後,侯龍濤就直奔主題了,“但多少要費點兒功夫,而且還是追到這裡來找我,你有什麼事情嗎?”

    “我並沒有查你的姓名,最初也不是專程為了來找你,說來湊巧,我父親讓我來這兒請一位叫侯龍濤的中國客人,我一看照片兒,竟然就是昨天幫了我的人,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小。”

    “你父親是?”

    “我父親叫拉維契落剋夫。”

    “我好像不認識他吧?”

    marry點了點頭,“現在還不認識,他想和你談一筆生意。其實我們是來度假的,本來打算假期一結束就去北京,但有人在機場看到了你,所以…我們就住在附近。”

    “跟我談生意?關於淨化器?”

    “我不知道,”marry笑了笑,“我只是負責來請你,生意上的事情我是不插手的。”

    侯龍濤低頭沉思了幾秒鐘,從表面上並看出這些人有惡意,但明顯也不是特別的正經人,還是應該有所防範的,“如果有可能的話,能不能請你父親到我這裡來呢?”

    “我父親的行動不方便,他的腿不太好,但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如果不是你正好兒在德國,我們一樣要去北京。可現在既然你在這兒,不如行我們一個方便。要是你現在不方便,我可以下午再來,或者明天也可以。”

    從對方的話語裡,侯龍濤並找不出拒絕的理由兒,如果真的是要對自己不利,應該不會大白天來,更不用這麼邀請了,可他總是覺得有不妥的地方,也許是自己過分小心了,“我現在也是在度假,我看咱們還是在北京談吧。”

    “你們中國有句話,小心駛得萬年船,侯先生的顧慮我完全可以理解,”marry從小包兒裡掏出一本護照,放在茶几上,“這是我的護照,上面也留了我的指紋,我只請你一個人,如果你有什麼不測,你的人可以去官方尋求幫助。”

    “我要兩把槍。”

    marry看了看自己的手下。

    兩個俄國大壯從西服裡取出兩把銀色的4。5毫米手槍,星月姐妹把槍接了過去。

    “我跟我的人交代兩句話就跟你走。”侯龍濤起身向廚房走去。

    星月姐妹拿了茶几上的護照跟了過去。

    “我每兩個小時會往回打一個電話,如果沒接到電話,你們知道該怎麼做。”

    “濤哥,我跟你去,讓慧姬留在這兒陪茹嫣姐姐就行了。”

    “不用,”侯龍濤把智姬摟過來親了一口,“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別離開茹嫣,那邊的具體情況並不清楚,我也不願意你們跟我去冒險。這些不過是以防萬一,我看他們並不是要害我。”

    “那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我會的。”侯龍濤點了點頭…

    四輛奔馳開了不到四公里,marry指著不遠處一幢巨大的白色宅第,“咱們快到了。”

    車子駛進了莊園,停在大屋正面,侯龍濤在marry的陪伴下來到了三樓的一間會議室裡。

    幾分鐘後,會議室的們再一次打開,一個女傭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頭兒走了近來。

    “daddy,”marry過去在老頭兒的臉上親了一下兒,“人我請來了。”

    “好,你們都先出去吧,我跟侯先生單獨談談。”

    “好的,對了,侯先生還沒吃早餐呢。”

    “是嗎?那推我去二樓的吧。”

    “我去安排。”marry先走了出去。樓的一間餐廳,已經有人準備了一桌兒西式的早餐。

    “侯先生請坐吧。”老頭兒被女傭推到桌子另一面。

    “謝謝。”

    女傭在服侍侯龍濤坐下後就離開了。

    侯龍濤喝了一口咖啡,“你就是契落剋夫先生?”

    “就是我。”老頭兒一頭銀白色的頭髮,慈眉善目,看起來非常的和藹。

    “你找我來是關於淨化器?”

    “是,我需要你在俄羅斯建立十所工廠,僱用當地的工人,每三年提供兩千五百萬套淨化器。”

    “兩千五百萬套?”侯龍濤差點兒被把用來往面包上抹黃油的銀製刀子扔出去,他倒不是因為這個數字太大而驚奇,而是因為隱藏在這個數字後面的東西,這是俄羅斯全國的用量。

    “對。”

    “兩千五百萬套?”因為老頭兒的英語帶著濃重的俄國口音,侯龍濤怕是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是。”

    “俄羅斯政府保證我的銷路嗎?”

    契落剋夫微微一笑,“我是受普京總統的委託,一旦咱們達成了協議,俄羅斯杜馬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製定出新的大氣管理條例,對汽車尾氣過關的標準會大大提高,不安你的淨化器是不可能達到那個標準的。”

    “普京總統為什麼會委託你?”侯龍濤有點兒不相信這個老瘸子,看得出來他很有錢,但剛才說的話兒還是有點兒離譜兒了。

    “我和普京總統是很好的私人朋友,他在國家安全局的時候我們就認識,我是他的左膀右臂。去年年底,普京總統拒絕簽署《京都議定書》,在國際上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被指稱為繼英國首相布萊爾後,美國總統布什收的另一條狗。其實他的那一決定完全是以俄羅斯的國家利益為出發點的,俄羅斯是一個重工業國家,簽署了那個協定會對俄羅斯的支柱產業造成巨大衝擊。”

    “既然那是一項關於控制大氣污染的協定,”侯龍濤把話茬兒接了過去,“普京總統就想借我的淨化器挽回國際聲譽。”

    “你的腦子很好用啊。”契落剋夫點了點頭。

    “我以為現在俄羅斯已經是民主國家了,反對黨會贊成那項法案嗎?”

    “俄羅斯現在有兩個沙皇,一個叫普京,一個叫契落剋夫,前者是官方的,後者是民間的,沙皇普京有什麼為難的事情,而那事情又是正常渠道所不能夠解決的,沙皇契落剋夫就會幫他排憂解難。相反的,如果沙皇契落剋夫…你知道我要說什麼。”

    “好,”侯龍濤點上煙,“握拳當你說的都是真話,這筆買賣不是你說我說就能搞定的。”

    “那是當然,”契落剋夫也點上了一根大雪茄,“我今天也不想跟你談什麼細節,只是通知你會有這麼一樁生意,所有的細節都會在北京談。”

    “也就是說你無論如何都會去北京,那為什麼今天又非要把我叫來呢?”

    “如果我沒有親眼見過你,我就不得不去北京,但我現在已經見過你了,我的律師團就可以負責跟你的談判了。”契落剋夫還是那幅慈祥的模樣兒。

    “我給你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嗎?”

    “你從來沒做過兩千五百萬套這麼大的生意,但你並沒有被這個數字壓住,還能清醒的認識到沒有政府的支持,這個項目是完不成的。我我已經看出你有做大事的潛質,我不要再去北京觀察你了。”

    “我能得到什麼保證呢?”侯龍濤的防人之心不減,“政治這東西說變就變的,法規能在簽約之前出台嗎?”

    “你有兩樣保證,第一,簽約當天,俄羅斯政府會提前把政府用車的款項劃進你公司的帳戶,第二,就是我對你的個人友誼。”契落剋夫揚了揚白眉毛,“相信我,第二樣保證對你更有價值。”

    侯龍濤現在一點兒也不緊張,也沒什麼好想的,對方對自己沒惡意,他說的是真的最好,就算全是吹牛的大話,對自己也沒什麼大影響,“好,那我就在北京等你的代表團了。我是不是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當然了,”契落剋夫皺了皺眉,“你是被逼來的?”

    “現在想想,不是,不過剛才還真有點兒那種感覺,你也不能怪我有疑心。”

    “不會,派那麼多人去一是為了保護我女兒,二是為了現實對你的重視,你隨時都可以離開的,除非你想參觀參觀我的別墅。”

    “那倒不必了,我可以打個電話嗎?”

    “請便。”

    侯龍濤掏出了手機,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邊播著自己別墅的電話邊漫不經心的向外看著。

    就在這間餐廳的下面有一座巨大的玻璃屋子,裡面是一個室內游泳池,泳池的邊兒上有幾把躺椅,其中一張上躺著一個只穿著一條比基尼泳褲的金發女郎,好像是在曬太陽,雖然她戴這墨鏡,但那張嬌美的娃娃臉還是依稀可辨,胸前的乳房挺拔。

    侯龍濤停止了播號兒,眯起眼睛仔細的看了看,“那…那…那是安娜庫爾尼科娃?”

    契落剋夫搖著輪椅也來到了窗前看了看,“噢,是安娜。”

    “她怎麼會在這兒?他是你的…”侯龍濤能想到的就是這個老頭兒是那個網壇頭號兒美女的sugardaddy。

    契落剋夫也明白對方的意思,他搖了搖手,“我是她的教父。”

    “教父?我聽說她的教父是莫斯科的一個無惡不作的黑幫頭目,2001年的時候被其他黑幫的人燒死了。”

    “對,他叫把亞科夫戈夫曼,你以為是誰把他燒死的?”

    侯龍濤扭回頭來看著老頭兒,他還是一臉的慈祥。

    “安娜的母親是戈夫曼的情人,戈夫曼用了幾十萬美金把安娜捧紅,我把她們兩個都搶走了,戈夫曼那個傢伙居然敢跟我要人,哼哼。”

    侯龍濤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兒,眼前這個老傢伙大概可以算得上人面獸心了,“她不是一直在美國發展嗎?”

    “是啊,俄羅斯黑幫可是美國最殘忍的地下組織,什麼意大利黑手黨、黑人匪幫、哥倫比亞毒梟都不上道兒。”

    侯龍濤知道老頭兒沒說假話。

    “這次安娜和她母親是專程從美國過來看我的,她最近和男朋友吵架,正好兒也散散心。”契落剋夫拍了拍侯龍濤的後背,“你要和她認識嗎?要的話就去自我介紹好了。”

    “合適嗎?她現在在曬日光浴呢。”要說侯龍濤對那個“世界情人”沒有慾望,那可是有點兒不真。

    “哈哈哈,年輕人有什麼好拘束的?”契落剋夫大笑起來,“安娜是很開放的。你下樓向左拐,第三個門兒就是通往泳池的。我會在三樓的書房裡休息,你完了事兒,如果想見我就讓女傭帶你過去,如果沒什麼事兒了,就直接到外面找司機送你回去好了。”

    侯龍濤在下樓的時候給家裡的女人們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們自己沒事兒,再過一會兒就可以回去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20:59
第一百八十一章

    侯龍濤在通往泳池的門外整了整衣服,推門走了進去,屋裡的溫度起碼比別墅裡要高出五、六度,屋頂上有幾個裝置向外放射著人造陽光。

    躺椅上的女人聽到有人進來,把墨鏡摘下來看了一眼,雖然並不認識,但她沒有一點驚訝的表現,更不用提害羞了,她很自然的又把眼睛閉上了,連遮擋胸部的動作都沒有。

    侯龍濤走到了女人身邊,“沒想到我還有機會和安娜庫爾尼科娃小姐離得這麼近。”

    “安娜,”庫爾尼科娃糾正了一下男人對自己的稱呼,“好看嗎?”

    “什麼?”

    “當然是我了。”庫爾尼科外嬌美的臉上出現一絲笑容。

    “還算不錯了。”侯龍濤轉到了女人的頭頂處,拿起一瓶防曬乳液,往手掌上擠了一些,涂勻,“需不需要我再幫你抹點兒防曬油兒啊?”

    “你隨便。”庫爾尼科娃知道既然這個男人能走進這間室內泳池,一定是經過教父的首肯的,對方有什麼需求,她可沒膽量、沒資格、沒能力說不,更何況她剛跟她那個情歌王子男朋友因為別的女人大吵了一架,正想找個男人散散心呢。

    侯龍濤可不知道這娘們為什麼會這麼合作,他也不在乎,他的雙手直接按在了美女挺拔的奶子上,在她的乳房上一通揉捏。

    “嗯…嗯…”庫爾尼科娃一次又一次的做著深呼吸,兩條長腿向中間加緊,明顯是小穴裡有了感覺,越來越濃的春色趴上了她的臉頰。

    侯龍濤彎下腰,含住了女人的嘴唇,雙手把她變硬的乳頭往上揪。

    庫爾尼科娃很自覺的把男人的舌頭迎嘴裡攪動,“嗯…youareagoodkisser。”

    “really?讓我來試試你的嘴巴。”侯龍濤從褲子裡掏出了陰莖,轉回女人的身邊,用堅硬的肉棒在她的臉上敲打了兩下。

    “啊!”庫爾尼科娃用力眨了眨眼睛,她從來就沒見過這麼巨大的雞巴,以前一直以為亞洲人都是“短小精悍”型的,雖然沒沒有實施根據,但歐美人都是這麼說的,今日一見,光是看著就能感到無比的壓迫感。

    侯龍濤看著女人呼吸加速、張口結舌的模樣,虛榮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一攬她的後腦,把她的歪著的頭拉向自己,龜頭杵進了她的小嘴裡。

    “嗯…嗯…”庫爾尼科娃立刻用右手握住了大雞巴,拚命的嘬了起來,左手伸到自己的兩腿間,隔著比基尼的泳褲揉了起來。

    侯龍濤把自己的陽具往上一抬,“啵”的一聲挑出洋妞的嘴外,然後插回去,再挑出來,再插回去,反覆幾次之後就抱住她的頭肏了起來。

    庫爾尼科娃那雙湖蘭色的眼睛眨都不眨,看來她是個“吹簫”的好手,完全不用嘴巴呼吸,只用鼻子飛快的換著氣,這樣無論男人幹的有多快、多狠,她都能夠應付。

    侯龍濤搞了一陣,看這個女人連白眼都不翻,也可能是因為體位的關係,反正有點無聊。

    庫爾尼科娃就像看出了男人的不滿,吐出口中的巨物,用舌頭在龜頭上舔了一下,“如果你能把我下面那張嘴弄舒服了,我一定再用上面這張嘴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

    “他**,”侯龍濤這才明白女人是怕自己中看不中用,“我會讓你哭的。”

    庫爾尼科娃翻了個身,趴在躺椅上,把結實的翹臀撅了起來,用一種挑逗的眼神望著男人,“有本事就來吧。”

    侯龍濤受到一個洋妞的這種挑釁,還真有點來火,他把衣服全脫了,從錢包裡掏出一個避孕套戴上,跨到躺椅上,把女人的比基尼泳褲扒了下來,把龜頭頂在了她的屄縫上,在插入前的一瞬間揪住她的金發,探頭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iamchinese。”

    庫爾尼科娃一下感到自己嬌嫩的陰唇被極度的撐開了,一根堅硬火熱的棍子磨擦過陰道內壁的每一寸,就算頂到了子宮之後還在不斷的向深處推擠,這回她想不翻白眼都不行了,“啊…好大…太大了…”

    侯龍濤也不講什麼循序漸進了,他拚命的捏著女人長滿細細絨毛的屁股,上來就狂風暴雨般的抽插。

    庫爾尼科娃的十指從躺椅的縫隙中鑽到外面,死死的攥住木條,瘋狂的甩動著自己的金發,聲嘶力竭的喊叫著,“fuckme…harder…fuckme…faster…faster…harder…fuckme…fuckme…”

    侯龍濤使勁撕著女人圓圓的臀瓣,咬牙切齒的在女人的體腔裡飛快的進出,這個“世界情人”被幹的樣子還挺動人的,而且不需要自己考慮她心裡的感受,只需要完全專注在肉體的行為上,“louder,louder,tch,iwillfuckyousohardthatyouwon’tevenrememberyourmama’sname。”

    “啊…啊…”庫爾奇科娃一個勁的向後撞著渾圓的屁股,真是從來沒感受過的充實,那種子宮每下都會被撞飛的感覺簡直比任何事情都美妙,她的淫叫聲更加的尖歷了,“fuckme…yougdickmotherfucker…啊…”

    侯龍濤只帶了三個避孕套,加上有意讓身下的女人感受自己的強大,所以他沒像平時那麼放縱自己,而是盡力的控制著射精的衝動,兩個套子用了小兩個鐘頭,只見他還邊肏屄邊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報平安。

    庫爾尼科娃都快被肏瘋了,一會被按在躺椅上干,一會把壓在地上干,一會又被頂在柱子上干,她開始的時候還淫叫連連,覺得自己碰到了對手,也就架著她體力好,一個小時之後才發覺自己碰見的是神不是人,她的臉色越來越白,最後連“嗯嗯”的嬌喘的力氣都沒有了,洩了個一塌糊塗,大概以前所有的日子都加起來都沒到過今天這麼多次高潮,“饒…饒命…”

    侯龍濤把女人從柱子上放了下來,向後退了兩步。

    庫爾尼科娃的雙腿軟到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了,她搖搖晃晃的向前衝了兩步,雙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身子慢慢的滑了下去,癱倒在一張大毛巾上,她的大陰唇已經重得不成樣子了。

    侯龍濤換了一個套子,繞到女人的身後跪下,拉住她的細腰,把她的屁股抱了起來。

    “oh,mygod!”庫爾尼科娃發覺男人居然還要干自己,嚇的魂魄都沒有了,雖然舒服的不得了,但她是搞體育的,知道這麼下去非得把自己搞垮了不可,“please,don’tfuckmeanymore,please…”

    侯龍濤跟這個女人又沒仇,自然不是非要把她弄死不可,可干庫科爾尼科娃的屁眼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他騰出一隻手,揉了揉洋妞的乳房,“這就夠了?我還沒走你的後門兒呢。”

    庫爾尼科娃都已經被玩傻了,她根本就沒考慮男人的話,只知道他說不再插自己的小穴了,那別的什麼都可以答應,“好…好…只要不再肏屄了就行…”

    有了女人的認可,侯龍濤也沒什麼好顧慮的了,把她的漂亮的圓臀向兩邊儘量的拉開,巨大的龜頭突破了括約肌的阻擋,緩緩的向她的直腸深處前進。

    “god!”庫爾尼科娃慘烈的大叫了一聲,男人一開始活動的時候她就已經後悔了,雖然她已不是第一次肛交了,但被這麼大的陽具杵,有沒有過經驗都沒什麼太大區別了,“求…求求你…我給你…給你口交…我…我真的要…死了…求你了…”

    “想給我口交了?”侯龍濤彎腰揉著女人的奶子,仍舊在她的後庭裡緩緩的肏干,享受她腸道對自己的緊箍,“你不是怕我不行嗎?”

    “你行…你行…你最行了…你就饒了我吧…”

    “哈哈哈哈…”侯龍濤大笑著將陰莖從女人的屁股裡拔了出來,轉到她面前,揪掉套子,“嘬吧,嘬不爽我,我就再肏你。”

    庫爾尼科娃可不敢怠慢了,拼盡了自己最後的力量,抱住男人的大雞巴就瘋狂的嘬舔了起來,如果她比賽時有現在這麼賣力,肯定不會連一個大滿貫賽的冠軍都沒拿過…

    侯龍濤邊繫著袖口的扣子邊往樓上走去,他要去向契落剋夫告辭。

    “要走了?”

    聽見女人的聲音,侯龍濤抬起頭,只見marry站在樓梯口處,她腳上蹬著一雙翻毛的無跟半長筒靴,穿了一條紅色的小裙子,大腿基本上都露在外面,上面是一件白色的緊身小背心,把胸脯包的圓鼓鼓的,外面罩著一件紅色的牛仔外套,金黃色的長發辮成了兩條長長的辮子垂在耳邊,還戴了一頂紅色的牛仔帽,顯得特別的有味道。

    “我去跟你父親道個別,然後就走。”

    “我帶你去。”marry轉身向二樓左翼的走廊走去。

    “你父親說會在三樓的書房裡等我…”

    還沒等候龍濤說完,marry已經推門兒進入了一間房間,他也只好跟了進去。

    marry轉身面對著男人,慢慢的向後退著,直到屁股撞到了窗前的桌子邊緣上,她把夾克脫下來甩了出去,指了指窗外,“我剛才從這裡看見你們在做什麼了。”

    “so?”侯龍濤聳了聳肩,猜也能猜到這個性開放的俄羅斯大妞想要幹什麼了,他倒沒什麼牴觸情緒,確實是沒玩過比自己個頭大的女人,“wantmetofuckyoutoo?”

    “你怎麼敢…”marry臉上出現震驚的表情。

    “少廢話,”侯龍濤微笑著看著女人,“要就直說,不要我就走人了。”

    marry也笑了,她拉開桌子的一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盒避孕套,揚手扔給男人。

    侯龍濤不急不徐的取出一個套子,“sayit。”

    marry把身體轉了過去,彎腰撅臀,兩條長腿微分,她用左臂撐在桌子的邊緣上,向著男人扭過身來,右手把紅色的短裙向上揪起,露出兩瓣圓滾雪白的屁股,一條紅色的t-back內褲勒在深深的臀溝裡,“comeon。”

    “sayit。”侯龍濤把大雞巴從褲子裡掏了出來。

    “呵…呵…呵…”marry的呼吸明顯的粗重了,她舔著自己的嘴唇,右手抬了起來,“啪”的一聲落在自己的臀峰上,把屁股都打紅了,“ridemehard,cowboy。”

    “哈哈哈,你們還真是一群婊子。”侯龍濤上前兩步,一把將女人的小內褲扯了下來,巨大的陽具強硬的擠入了金黃色陰毛下面的紅嫩小穴裡。

    “oh,god,god!”marry差點沒昏過去,這種身體被嚴絲合縫塞滿的感覺是以前沒有過的,雖然剛才也看到了這個男人是多勇猛,但現在體會到的性快感還是超出了想像。

    marry可不是看上侯龍濤了,她不過是在和庫爾尼科娃鬥氣,庫娃上過的男人她也得上,只有金錢關係的姐妹是很容易產生這種變態的競爭的。

    侯龍濤當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佔了便宜,他只管抱著女人屁股,用自己的大雞巴一次又一次的貫穿她的陰道,雙手盡情揉弄她的豐乳。

    marry也不吃虧,被人這麼激烈、這麼持久的肏干還是有生以來頭一回呢…

    “回來了,濤哥回來了。”智姬從二樓跑了下來。

    客廳裡的茹嫣立刻跑過去拉開了大門,正看到侯龍濤從一輛s600上下來。

    侯龍濤一抬頭就看到了衣著單薄的愛妻,趕緊向司機一揮手,然後快步跑到了別墅門前,把茹嫣抱回了屋裡,“你可真行,要出來接我也多穿點兒東西啊。”

    benz的司機可跟了進來,把留在這兒的兩把手槍取走了。

    茹嫣坐在侯龍濤的腿上,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慢慢的吻著,“哥哥,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侯龍濤摟著嬌妻的身子,這叫一個開心,基本上敲定了幾十億美金的交易,玩了網壇頭號美女,回來還有仙女一般的佳人關心。

    “到底是什麼人找你啊?”

    “他們要幹什麼?”

    星月姐妹一左一右的坐到男人身邊。

    侯龍濤把剛才在契落剋夫的官邸裡發生的一切都說了,並沒有把跟兩個俄羅斯女郎交媾的事情落下,這些縫場作戲的豔遇沒必要瞞著老婆們。

    “歐美的女人身材是不是都特別好啊?”

    “嗯?”侯龍濤從茹嫣的話裡聽出了一點點的醋意,把她從身上方了下去,“轉過身去。”

    “幹什麼?”茹嫣雖然不知道男人的用意,但還是照做了。

    “你們倆也去。”侯龍濤推了推星月姐妹。

    智姬和慧姬一左一右的站到了茹嫣的身旁,三個女人都是一米七出頭兒,都是長發披肩,都是細腰長腿,都是翹臀微撅,光論身材,再棒的歐美女人也有所不及。

    侯龍濤跪到了地上,在三位愛妻的六條小腿上輪流撫摸著,嘴裡發出“嘖嘖”的讚美聲,“有的男人確實覺得歐美女人的身材比亞洲女人好,如果他們的想法是正確的,那中國女人就不是亞洲女人了。看看我的愛妻,哪個不比歐美女人性感?”

    “真的假的?”茹嫣扭回頭望著男人。

    “我再驗證驗證,讓我看看你們的屁股。”

    三個長腿美女同時把自己的短裙都拉了起來,露出美妙的圓臀,她們穿的都是t-back的小內褲,一白兩紅。

    “嗯…”侯龍濤發出如同認真鑑賞時的聲音,他的雙手在星月姐妹的臀峰上輕柔的捏弄,舌頭在茹嫣的屁股蛋上緩慢的舔舐,“嗯…白皙嬌嫩,光滑柔軟,彈性十足,香甜可口,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不像老外的毛兒屁股,摸著就不爽,麻麻磕磕的,扎手。”

    “胡說。”三個美女都不由的笑了起來。

    侯龍濤的口鼻頂進了茹嫣的臀溝中,兩手則分別探入了星月姐妹的屁股縫裡…

    與此同時,在日本東京郊區的一片氣勢宏偉的日氏古典宮廷建築群裡,三口組在全日本各地的上層幹部聚集到了一起。

    一間巨大的廳堂裡停放著一俱棺材,牆上掛著三口龍恍的巨幅遺像,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男人跪在棺材前,他的眼睛閉著,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就好像他是死人一樣,他的長相和遺像上的人有幾分相似,他的身邊放著一把沒有出鞘的日本刀。

    一個身著和服的中年男人走過去,把手按在了年輕人的肩膀上,“龍惺,大家都在等你呢。”

    “滾開!”三口龍惺猛的一輪胳膊,把中年人甩到了一邊。

    “這就是你對叔叔說話的口氣嗎!?”

    “哼,”三口龍惺的左眼下的肌肉抽搐了幾下,一臉的陰沉,“叔叔?三口興重,整整兩個月的時間你才查出刺殺我哥哥的人是誰,還有臉以叔叔自居?”

    “哼,”三口興重也不示弱,“這兩個月的時間你在哪裡?你連面都不露,現在倒來怨我辦事不力?”

    “你是知道的,組織在美國跟洛杉磯的華人社團發生了很大的不愉快,我根本不能離開。”三口龍惺用力在榻榻米上用力的砸了一拳,“中國人,死啦死啦的有!”

    “你這麼叫喊有什麼用?”三口興重帶著嘲弄的語氣說了一句。

    三口龍惺從西服的內兜裡取出一張從報紙上剪下來的照片,上面是一個長相文質彬彬、戴黑邊眼鏡的年輕人,他將照片往空中一扔,一把抽出身邊的日本刀,在空中舞了兩下,把報紙切成了四塊,“哥哥,我會用仇人的心臟來祭奠你的。”

    “不要再耽誤時間了,大家都在等著決定更重要的事情呢。”

    “混帳!還有什麼比給我哥哥報仇更重要的事情?”

    “組織的前途就比龍恍重要,”三口興重做出一副老資格、大公無私的樣子,“三口組的利益才是第一位的。我已經代理組長的職務兩個月了,就等你回來確定正式的新會長了,一天不選出正式組長,組織的活動就不能會到正軌上。”

    “呵呵呵,”三口龍惺冷笑了起來,“何必等我回來?有沒有我在結果不都是一樣?”他明白當初三口龍恍在位時使用的是高壓手段,所有的手下都不敢不服從,可他一死,絕大部分人一定會轉為支持三口興重的,自己是沒機會掌握組織的大權的。

    “話不能這麼說,規矩是不能改的,新組長的推舉過程一定要所有高級幹部都出席的。”

    “ok,”三口龍惺起身向門口走去,“let’stitoverwith。”

    三口家的兩個男人來到了大會議室,三十多個三口組的高級幹部已經坐在會議桌邊等候了。

    三口興重在最中間的座位坐了下來,他拍了拍手,“各位安靜了,大家都知道咱們今天聚在一起是什麼目的,程序大家也明白,現在就開始吧。”

    “我提名三口興重。”那個坐在三口興重右手邊的幹部最先說話了。

    屋子裡一陣良久的沉默,只有陣陣的煙霧從人們的口中噴出。

    三口興重看了看表,微微一笑,“還有沒有提名了?就沒有別人合適嗎?”

    “您是前組長的叔叔,德高望重,由您接任組長是眾望所歸,沒必要提名別人了。”

    會議室裡的人都隨聲附和著,除了三口龍惺。

    “既然沒有別的候選人,那我就不推辭了。”

    大部分的人開始鼓掌。

    三口龍惺突然站了起來,猛的一拍桌子,“新組長已定,不需要再說這件事兒了。該是談談怎麼給我哥哥報仇了,這應該是新組長上任之後的第一大事了吧?”

    所有的人又都沉默了,三口龍恍的死對於他們大部分的人都是一個不壞的消息。

    “報不報仇,何時報仇,以什麼方式報仇都要取決於是不是對組織有利,”三口興重說的大義凜然,“剛才我就跟你說過,我們每一個人,上到組長,下到最基層的組員,做為個人都是無關緊要的,最重要的是組織的利益。”

    “你什麼意思?”三口龍惺並沒有坐下,放在桌上的兩隻手都攥成了拳頭。

    “仇人現在的勢力正是如日中天,他有本田、豐田兩大財團的支持,過不了多久,其餘幾家大財團也會和他走到一起,三口組和豐田關係密切,也從它那裡得到了大量的財政支持,如果非要在此時報仇,還得去咱們勢力觸及不到的中國大陸,不光沒有成功的可能,還會使我們和幾大財團的關係走上惡化的道路…”

    “夠了!”三口龍惺在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你是說不給我哥哥報仇了!?組長遇刺,組員卻無所作為,組織的聲望何存!?臉面何存!?這難道不是對組織不利嗎!?”

    “我可沒說不報仇,只是現在時機不對。”

    “你…”三口龍惺的身子都因為極度的憤怒而顫抖了起來。

    “龍惺啊,你的心情大家都是可以理解的,但非常時期要有非常對策,除了咱們這些人,沒有人知道仇人的身份,也沒有人知道咱們已經查到了仇人的身份,暫不報仇是不會對組織造成不利影響的。我看你先回洛杉磯,那邊也不能太長時間沒有領導人啊,那不也是你哥哥派你過去的初衷嗎?如果你在那邊能夠找到報仇的機會,我一定會全力支持你的。”三口興重也知道不能把侄子逼得太狠了,那樣對眾人也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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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三口龍惺太明白現在的情況了,當初哥哥把自己派到美國去真是一大敗筆,使得自己在日本沒有任何的根基可言,現在自己的叔叔明擺著只想著獨攬大權,根本沒有報仇的心,其他人又好像都很支持他,自己想要借助日本本部進行復仇是沒有什麼希望的。

    “不要不說話嘛,有什麼想法儘管講出來。”三口興重志得意滿的靠在了大太師椅上,點上一顆大雪茄。

    三口龍惺向後伸了伸手,一個和他一起從美國回來的手下遞過去一把刨腹用的小刀。

    “你…你這是要幹什麼?”三口興重以為侄子要狗急跳牆了,有十幾個人已經把槍都掏了出來。

    “哼哼。”三口龍惺冷笑了兩聲,左手按在桌面上,右手拿著刀子,“嘿”的大叫一聲,手起刀落,血光之中把自己左手的小拇指切了下來。

    一屋子的人當時就全傻了,就只剩下呼吸的聲音了。

    三口龍惺的腦門上全是冷汗,臉上的肌肉由於過度的疼痛而抽搐著,他咬著牙環視了一圈圍著桌子的人,“我三口龍惺今天當著眾位的面,對天發誓,我一定會為我哥哥報仇雪恨,為組織爭回失去的榮譽,如違誓言就讓我如同此指。”

    三口興重皺了皺眉,他已經發覺了侄子斷指名志的舉動對自己的支持者有了一定的影響,絕不能再讓他在這裡收買人心了,“快,快送龍惺去醫院,唉,年輕人,怎麼這麼衝動呢?”

    “不必了!”三口龍惺一揮手,抓起桌上的手指扔進了自己的嘴裡,就那麼“嘎嘣、嘎嘣”的連骨頭帶肉一起嚼了。

    這回屋子裡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了。

    “你們好好照看我哥哥的靈柩,不許下葬,等我把仇人的心臟帶回來給他陪葬。”三口龍惺從嘴裡吐出一口血肉模糊的東西,領著自己的兩個手下走出了會議室…

    侯龍濤回到北京之後就立刻開始著手準備跟俄國人的談判事宜,俄羅斯方面也沒有怠慢。

    雙方很快就定好了談判的日期,兩邊都對對方的高效率表示極為滿意…

    星期五的下午,侯龍濤應古全智的邀請,到了大北窯附近一片即將竣工的樓盤的售樓處外。

    古全智帶著兩個男人從屋裡迎了出來,“龍濤,走吧,我帶你去看看你的新房子。”

    四個人邊走邊談,那兩個男人就是侯龍濤新房的設計者,他們想得到未來用戶的直接反饋,而且這個用戶也是他們的老闆,更是得過來做現場講解了。

    其實在動工之前,侯龍濤就有機會看圖紙、聽介紹的,但他一是相信古全智會給自己找最好的人,二是他真的不是特別的關心,只要有大房子給自己和老婆們住就行了。

    “這裡是高檔小區,每棟大廈都按照美國高檔公寓的管理方式進行運作,”那個年輕一點的設計者叫李奇,他邊介紹邊把侯龍濤引進了位於小區中心、最高檔的那座公寓樓,他指著門廳裡的保安台,“我們僱用的門衛會熟記這裡的每一位住戶,所有來訪者都必須登記,電梯裡有攝像頭,而且所有的住戶在入住前都要經過嚴格背景調查,不是光有錢就能購買的,所以您可以放心,不會有人不經邀請就進入頂上三層的。”

    幾個人進入了電梯,李奇按下了三十和三十一層的兩個按鈕,“由於最上面三層和其它樓層在設計上有很大的不同,三十一到三十三層實際上已經變成了一層,電梯只停一次,在屋裡的分層完全是別墅式的,那就與電梯無關了。咱們先在三十層停一下兒,您就能看出有什麼不同了。”

    到了三十層,電梯外面是一條帶拐彎的、很寬敞的長廊,由於這裡的戶型都比較大,每隔很遠才會有一扇門。

    三十一層和三十層是徹頭徹尾的不同,電梯門打開後,外面是一個可以容納三十多人的長方形大廳,電梯門正對面是兩扇巨大的木門,兩扇小門平均分佈在大門的兩側,還有兩扇小門在長方形的短邊側。

    李奇過去把兩扇大門推開了,“旁邊兩扇小門兒也是通這個大廳的,平時犯懶的時候用。”

    侯龍濤進了屋,客廳非常的寬敞,可以說是巨大了,兩條帶漢白玉欄杆的旋轉樓梯延伸到二樓,不過屋裡不僅連一件傢俱都沒有,還基本上就是毛坯房呢,“不是說已經建好了嗎?”

    “呵呵呵,你不是不急嗎?”古全智拍了拍小夥子的肩膀,“我說的是房子建好了,精裝修下個月一號才開始,我答應你一年入住,那就是五月底,小四個月肯定完成了。”

    侯龍濤被領著向左翼參觀,寬大的宴會廳、幾間客房兼僕人房,還有洗衣房。

    李奇拉開了廚房的門,來到了室內的網球場、鋪著木地板的籃球場,還有三條球道的保齡球場,“這裡的下面就是三十層的住戶,不過您可以放心的活動,樓層的隔段都是防震隔音的材料。”

    幾個人又到了大屋的右翼,電影放映廳、酒吧檯球廳、練歌房、健身房、遊戲廳和棋排室,各種娛樂設施應有盡有。

    二樓除了一個大客廳,還有好幾個小客廳,左右翼各有一間書房,兩套相連的巨大的主臥室,十幾間設計各不相同的小臥室。

    從二樓左翼的陽台可以直接下到網球場,右翼沒有陽台,走出去之後是室內的泳池,說是泳池,實際上是個戲水樂園,假山、噴泉、小橋、小滑梯、人造草坪,還有好幾個按摩池、溫泉池。

    泳池這邊不像網球場那樣用牆封,然後開窗戶,而是用格狀的茶色鋼化玻璃封住三面,頂上是透明的格狀鋼化玻璃,一點不影響光照。

    光是把每間房間都參觀遍就用了一個多小時,侯龍濤跟著古全智來到了一間書房的大陽台上。

    “你們兩個先回去吧。”古全智要李奇他們離開。

    侯龍濤知道又該是談正事的時候了。

    “你和俄國人的談判什麼時候開始?”

    “下個月中旬。”

    “你想好條件了嗎?”古全智把陽台上的玻璃推開了,這裡是三十三層的高空,居高臨下的景色還是相當不錯的。

    “他們要我在俄羅斯建廠,雖然這不是一筆小投資,但給他們的價錢還不能太高,俄羅斯太窮,要照給日本人的那個價兒,八成兒得政變,超過一百五十美金我就接受。”

    “還算合理。”古全智點了點頭,“你知道全世界泡沫鈦最大的生產國是哪個嗎?”

    “俄羅斯?”其實侯龍濤原先並不知道,不過對方在這個時候問,那答案就再明顯不過了。

    “你知道鈦的用途嗎?”

    “不知道。”

    “鈦在航天航空工業上的用途巨大,也就是軍工產業的重要原料之一。咱們國家自己生產的鈦數量有限,而且有些達不到軍工的標準,每年就算加上進口的也不能滿足需求。”

    “為什麼?有多少需求就進口多少唄。”

    “哼哼,想聽點兒國家機密嗎?”

    “不想聽。”侯龍濤搖了搖手。

    “哈哈哈,”古全智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不想聽也得聽。並不是咱們國家不願意多進口,美、俄加歐盟,這些是鈦出口國,就因為鈦在軍事上的用途,各國政府在暗中都對它的生產出口有嚴格的管理。”

    “明戲,”侯龍濤晃了晃手裡的香菸,“要多少?”

    “每年一千噸,但是不能以正常手續進口,那一千噸不入帳,也就是說沒有人知道咱們國家的鈦用量一下兒大幅的升高了。”

    “俄國人知道啊。”

    “他們也不會希望這種事兒被別人知道的。”

    “您怎麼知道跟我合作的人能夠搞到鈦呢?”侯龍濤不記得自己跟對方說過契落剋夫的身份。

    “你小看我?”古全智指了指侯龍濤,“你第一次聽說對方要兩千五百萬套的時候是怎麼想的?”

    “呵呵呵,學生有什麼都瞞不過老師啊。”

    “哼哼,”古全智也點上了煙,“契落剋夫在國家安全局是掛了名兒的人,他和普京的關係對於各個國家的情報機構和領導人來說並不什麼秘密。”

    “噢,”到了現在,侯龍濤可以完全肯定古全智是受人之託,而並非是自己想要倒賣鈦材了,“到手的材料怎麼處理?”

    “光就這筆買賣來說,咱們是陪定了,因為國家從咱們這裡收購的是廢鐵。”

    “咱們又不是只做這一筆生意,總體上是賺的就行,而且我相信這筆賠錢的買賣會在將來給咱們帶來更大的利益。”

    “很好,你能這麼想就對了。”古全智讚許的點了點頭,“走吧,也看的差不多了。”

    侯龍濤跟著古全智進了電梯,“古叔叔,我上次跟您說的事情怎麼樣了?”

    “不是說了讓你不要過問了嘛。”

    “ok,ok。”侯龍濤聳了聳肩,他不能逼古全智,但可以回去逼馮雲,估計也能打聽個八九不離十。

    “對了,龍濤,有沒有興趣投資拍電影兒啊?”

    “呵呵,不是吧?”侯龍濤笑了笑,走出電梯,“不是當了有錢人就得跟演藝圈兒摻合吧?”

    “你知道我一直跟做電影兒的人有關係,以前都是贊贊助。投資拍的話其實挺有賺頭兒的,我可不是那種為了泡小明星就往裡扔錢的大頭。你應該知道,不掙我是不會做的。”

    侯龍濤拉了拉大衣的領子,“您是真的想讓我跟您合夥兒投資拍電影兒?”以他對這條老狐狸的瞭解,他提出的每一樁生意都不會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的。

    “是啊,就是問你有沒有興趣。”古全智揮了揮手,“別急著回答,先看看劇本兒再說。”

    “劇本兒都有了?”

    古全智走進售樓中心的辦公室,把桌子上的一個本子扔給年輕人,“也不是什麼劇本兒,就是初步定的演員表兒,還有贊助商的列表。”

    侯龍濤不急不徐的坐到沙發上,點上一顆煙,然後才把小藍本翻開了,“鐘楚紅!?”

    白紙黑字,男主角是f4里的周渝民,女主角一個是楊恭如,另一個是鐘楚紅,演的是楊恭如她媽。

    “怎麼樣?現在有沒有興趣投資?”古全智給自己到了一杯咖啡,這不是他的辦公室,也沒有秘書,只能自己動手了。

    “鐘楚紅可是早就息影了。”

    “所有息影的演員、所有退役的運動員,只要價錢合適,都會再復出的。她老公的廣告公司最近在資金周轉方面出了問題,她家服裝店也不是非常的景氣。我主動提出幫助她老公的公司解決現金困難,又有豐厚的酬金,說實話,不是一個重要角色,客串幾場戲就能解決一大堆棘手的問題,她為什麼不復出?”

    侯龍濤把小本子扔回了桌上,“我需要出多少?”

    “這都是小打小鬧兒,四百萬吧。”

    “好,”侯龍濤站起來輕輕拍了拍桌子,“他們什麼時候到北京?”

    “四月初開拍,三月下旬就應該過來了。到時候你和紅姑能不能做朋友就看你自己的手段了。”古全智笑了笑…

    侯龍濤開著車上了長安街,他正在對自己進行著重新的估量,自己從來沒跟古全智說過自己對鐘楚紅有不一般的興趣,唯一能跟鐘楚紅撤上一點關係的事情也就是吳倍穎曾經察顏觀色的為自己保留了一張牛家鼎逼楊恭如陪酒的照片。

    侯龍濤並不懷疑古全智能不費什麼力氣就從那件事上推斷出自己真正想要的是鐘楚紅,但他為什麼要在自己沒有提出任何要求的情況下就想方設法的幫自己拉這個皮條呢?

    要說古全智完全是出於個人交情,就像想幫晚輩、學生完成一個小小的心願,完全沒有別的企圖,打死侯龍濤他也不信。

    古全智是個徹頭徹尾的商人,無利而不為是他的準則,他這麼出力的促成此事,一定是對他有不小的好處。

    侯龍濤左思右想,那個值得古全智出手的好處就是自己對他的感謝,他知道自己是一個唸好的人,他為自己做了這件事,自己不會忘了他的好處的,他是在巴結自己,拍自己的馬屁。

    問題是現在古全智可以說已經是中國商界領軍的人物之一了,又有強大的政治後台,應該是侯龍濤給他溜須才正常。

    以上種種,讓侯龍濤不得不得出也許自己比自己想像的要重要的多的結論…

    馮雲從被窩裡露出赤裸的上身,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請給我送一份兒人民日報和一份兒北京青年報上來,謝謝。”

    “你幹什麼啊?”侯龍濤連眼都沒睜,伸手把女人又拉回了被窩裡,用自己把她裹了起來,臉頰埋在她的頸項間,胡亂的舔吻著,“叫報紙幹什麼?”

    “等等就知道了。”馮雲一翻身,把男人壓在了下面,雙手在他身上撫摸著,一路向下吻去,在被窩裡把他的陽具插進了自己的嘴裡吸吮了起來。

    “吘…吘…”侯龍濤張著嘴,閉著眼,一幅無比受用的樣子。

    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門,馮雲從被窩的下面退了出去,穿上一件長睡袍走了出去。

    侯龍濤坐了起來,吸了吸鼻子,叼上顆煙。

    馮雲回到了屋裡,往床上一撲,把那份《人民日報》扔到了男人身上。

    “什麼啊?”侯龍濤戴上眼鏡,抖了抖報紙,“我肏!”他的眼睛都瞪大了。

    頭版頭條的大標題“廉政風暴席捲廣東,一千七百三十七名幹部被雙規”,幾千字的文章裡介紹了經過。

    原來一個月前,中紀委、公安部、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四個部門秘密組成了一千二百多人的聯合調查團,對廣東省境內民憤極大的各級官員貪污腐敗、給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夥充當保護傘的行為進行調查。

    這次行動本著全面、快速、從重、從嚴的宗旨,在事先未對廣東省委省政府進行通報的情況下,集中調查群眾舉報的腐敗案件,對於有問題的幹部,沒有一絲姑息遷就,立刻予以雙規。

    在此次行動中,被查處的最高級別的官員是省委常委,最低級別是縣級市的副市長。

    侯龍濤抬眼看了看馮雲,“這是咱爸的手筆?”

    “不全是。”馮雲又把《北京青年報》遞到了男人面前。

    侯龍濤在打開的那版上又看到了自己想看的新聞,“廣東黑老大麥祖賢、麥祖德被捕”,文章繼續報導了兩人的一些“光榮事蹟”。

    馮雲一把將兩份報紙從男人的手裡搶了過來,扔到床下,跪著向前蹭了蹭,跨跪在他的腰上,慢慢把睡袍向兩邊分開,露出翹挺豐滿的大奶子,“這回滿意了?”

    “哈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他一時之間有了種天下無敵的感覺,他的雙手捏了捏美女圓滾的屁股,“還沒滿意呢。”

    “你還想怎麼樣?”馮雲低下頭,咬著男人的耳朵。

    侯龍濤臉上帶著邪邪的笑容,右臂攬住美人的豐臀,左手撐著床面,慢慢的往起站,就這麼生生的把她抱了起來。

    “哈…哈…”馮雲的呼吸立刻沉重了起來,她最喜歡男人這種顯示力量的舉動了,“老公,肏我…”

    “有多想要?”侯龍濤稍稍用力的咬著女人身上的嫩肉,“告訴我,有多想要我?”

    他們倆玩的時候,有時會搞的很比較粗野。

    馮雲的雙腿盤在了男人的腰上,兩手胡擼著他的頭髮,“特別特別想要,老公…呼呼,特想你肏我。”

    “呵呵呵呵,”侯龍濤的雙手捏住了女人的臀峰,淫笑著一轉身,把她“砰”的一聲頂到牆上,叼住她的小嘴狂吻了一陣,右手從她的屁股後面探進臀溝裡,搓弄著濕潤的陰唇,“是這裡要嗎?”

    “是…是…”

    “要什麼?這裡要什麼?”

    “我的小穴要老公的大jiba…”

    侯龍濤把愛妻的美臀向下放了一點,自己的屁股猛的向斜上方一杵,“噗哧”一聲就把整根巨大的陽具捅進了她的屄縫裡。

    “啊…”馮雲舒爽的翻起了白眼,臉上有了飄飄欲仙的表情,雙手用力的捏住了男人肩膀上的肌肉,“老公…動…動啊…爽死了…”

    侯龍濤歪頭吻住美人的檀口,把她死死的擠在牆上,胸口緊壓著她圓潤的大奶子,雙手揉著她的屁股蛋,狠狠的向上拱著臀部,把她的身體肏得一躥一躥的。

    “啊…啊…啊…”馮雲仰起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陰道被磨擦的又酥又麻,渾身的肌肉又酸又疼,骨頭都酥了,“老公…老…肚子…肚子要被你…被你插破了…”

    侯龍濤咬著愛妻的脖子,騰出一隻手捏著她的乳房,享受她緊窄小穴對自己肉棒的“壓榨”,“雲姐姐,爽死我了,肏你真是太爽了…”

    “老公…老公…老公…”馮雲的臉上出現了極度滿足的笑容,她的兩條小腿伸直了,雙腳繃了起來,美妙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

    侯龍濤猛的一挺腰,上身向後仰著,雙手托住女人的臀峰,讓兩人的性器緊密的結合在一起,他屁股上的肌肉縮緊了,還在快速的顫動。

    馮雲只覺得一團火焰從自己的子宮裡迅速向全身的每一個角落流竄,把自己燒得頭暈眼花…

    “咱爸真是有能耐,呵呵,一千二百多人的調查團,”侯龍濤點上煙,又把報紙重新看了一遍,“呵呵呵呵。”

    “我爸可什麼都沒做。”馮雲用臉頰在男人的身上懶洋洋的蹭了蹭,右手撫摸著他的胸口。

    “怎麼講?”侯龍濤低頭在愛妻的額頭上吻了吻。

    “不是我爸不能做什麼,是他根本就不用做什麼,他過問這件事兒的時候,調查已經基本上在進行之間了,有人代勞了,他不過就是通知廣東的軍方對這次調查給予最大的配合。要是真等我爸的話,他對於這種小孩兒間爭風吃醋的事兒根本就不上心,估計再過兩個月也不一定能出結果。”

    “什麼叫爭風吃醋?”侯龍濤皺了皺眉,“你跟他說我那是為了一個女人了?”

    “哼哼,”馮雲白了男人一眼,“當然沒有了,我又不傻。我還不想你死呢,讓他對你睜一眼閉一眼已經是相當的難為他了,還想讓他幫你去為別的女人出氣?你是說我胸大無腦嗎?”

    “什麼啊?”

    “你是說我胸大無腦嗎?”馮雲一翻身,又騎到了男人的腰上,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用一種誘惑的眼神望著他。

    “哈哈哈,”侯龍濤立刻就明白了,他伸出雙手捏住美女豐滿的乳房,“你胸確實大,有沒有腦你自己清楚,不用我說。”

    “你這是罵我了?”

    “自己琢磨吧。”

    “你要死了?”馮雲壓下了上身,雙手拚命在男人的腰間搔起了癢。

    一男一女開始在床上翻滾打鬧起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21:00
第一百八十三章各懷鬼胎

    星期一一早,侯龍濤就“闖”進了古全智的辦公室,把昨天的《人民日報》從辦公桌的這頭推倒了他的面前,“您真是大手筆啊。”

    “哼哼哼,”古全智把報紙推開了,他是不可能不知道那些消息的,“你今天來不是光為了道謝吧?”

    “我是來上課的,您這事兒辦的實在是太漂亮了,完完全全的超出了我的期望值,我都有點兒不敢相信。我知道您的道行很深,但能深到這種地步?您一定得給我講講,您是怎麼搞定的。”

    “還有嗎?一氣兒都說出來吧。”古全智微笑著看著年輕人。

    “嘿嘿,有兩個人我什麼都瞞不過,一個是我二哥,一個就是您了。咱們的關係不錯,也挺近的,但絕沒近到賣我這麼大一個人情的地步。說實話,我當初並沒有指望您真的能出力把事兒辦成。”

    “嗯,”古全智點了點頭,“你知道我把鐘楚紅從香港拉過來是為了拍你馬屁吧?”

    “肏,”侯龍濤怕了一下手,站起來在屋裡走了幾個圈,又坐回椅子裡,指了指桌子對面的人,“跟您在一塊兒就是爽,咱們倆都是聰明人,絞盡腦汁的揣摩對方的心思,對方能想到什麼、想不到什麼,互相都心知肚明。普通人可能覺得累,覺得耍心眼兒不好,可我就覺得。”

    古全智對於年輕人這種像突然打了毒品一樣的興奮表現並不覺得驚訝,棋逢對手、將遇良材都會這樣的,“只有喜歡勾心鬥角的人才有可能在勾心鬥角的環境裡取勝。”

    “您就給我講講吧,”侯龍濤穩定了一下情緒,“那天您一說鐘楚紅,我就知道您是要拍我,可是昨天我一看這消息,我就想了,您把這件事兒給我辦了,還用的著另拍嗎?我就開始懷疑您找紅豆妹妹來的真實目的,可您剛才又承認了。那我就又得琢磨了,廣東那件事兒,您得到的好處最少跟我的相當,八成兒還比我多。您推測我遲早會知道您從廣東弄到了多少好處,所以您並沒有把廣東的事兒當成是對我的恩惠,咱們不過是各取所需。”

    “是各取所需,但不光是咱們倆,否則的話事情也辦不成。”

    “這我知道,所以我想讓您給我講講啊,到底都有誰受益了,受了多少益,我想知道我在無意之間捅了多大的簍子。”

    “嗯…”古全智用手指輕輕的擊打著桌面,仰頭想了想,“現在老百姓最恨的是什麼啊?”

    “想必是貪官污吏了。”

    “是不為民辦事兒的貪官污吏。”

    “有道理,有道理。”侯龍濤點了點頭,其實老百姓的要求是很低的,只要能真正的為群眾解決困難、辦實事,沒人會真的在乎幹部以權謀點私。

    “清政府腐敗啊,民間對於各級官員貪污受賄的行為是怨聲載道,誰都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朝廷對貪官污吏也是深惡痛絕啊。”古全智看了看年輕人,“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吧?”

    “知道,知道,”侯龍濤當然明白這又是一節歷史課,“您接著說。”

    “慈禧太后曾經想過要下重手整治朝綱,朝裡有好幾位重臣落馬,有自殺的有坐牢的。問題是最囂張的並不是內臣,外臣仗著自己山高皇帝遠,他們才是民憤所在。可那些封疆大吏在當地的勢力根深蒂固,慈禧太后就是下不了決心懲治他們,其實也是沒有那個膽子,她跟那些外臣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現在光緒掌權了,他要大刀闊斧的干?”侯龍濤有點興奮了,他可是非常忠君愛國的。

    “哼哼,廣東是隻雞。”

    “光緒掌權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為什麼等到今天才殺雞呢?而且現在動手就因為袁世凱的侄子也對那隻雞不滿?”侯龍濤還是有疑問的。

    “廣東不比其它地方,它是乾隆爺欽點的招商口岸,富啊。”古全智撇了撇嘴,“廣東的官員覺得自己可以跟朝廷平起平坐、討價還價,玩兒什麼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那一套。如果有機會收拾他們,光緒皇帝是不會錯過的。”

    “為什麼現在是好時機呢?”

    “因為你啊。”

    “我?”

    “哈哈哈,”古全智開心的大笑起來,“你是貴人啊。廣東巡撫衙門跟八旗營關係密切,其實八旗營跟所有的封疆大吏都有關係,但就因為廣東富,所以八旗營從廣東獲得的利益最多。雖然每次光緒皇帝想要整肅廣東官場的時候都會承諾不觸及八旗營的利益,可如果大批的地方官兒被撤換查辦,八旗營多多少少會受影響,損失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八旗營每次都明者或暗著阻撓光緒皇帝施政。光緒皇帝不想失去八旗營的支持,也就一直沒強行動手。”

    “有了我就有了八旗營的支持?”侯龍濤挫著自己的下巴,眼睛眯了起來,“袁世凱的侄子這麼有能耐?”

    “本來嘛,八旗營也不是真的想跟光緒皇帝鬧彆扭,以前不過是公事公辦,現在有了一層私人感情在裡面,天平自然就傾斜了。”

    “呵呵,”侯龍濤終於明白自己的重要性了,“那袁世凱得到什麼好處了?”

    “這太簡單了,你猜猜吧。”

    “袁世凱最近在南邊兒的生意怎麼樣?”

    “嘿嘿嘿,說了很容易猜的。還有,所有廣東巡撫衙門裡的新官兒都是託了袁世凱的侄子的福,如果有什麼需要他們幫忙兒的,他們應該不會拒絕。”

    “明白,”侯龍濤知道對方指的是自己的淨化器,“袁世凱的侄子還需要做什麼呢?”

    “就像上次搞掉奸商之後一樣,我猜袁世凱的侄子會去棒打落水狗的,趁那個機會就讓新官兒們把忙兒幫了吧,順便安撫一下兒八旗營。至於具體要怎麼做,還是得由袁世凱的侄子自己決定,能不能把各方面都照顧到,也是對他的一種考驗和鍛鍊。”

    “我相信他會搞定的。”

    “那就好,還有別的問題嗎?”

    “有,關於俄國人的事情,為什麼咱們不能要求的多一點兒呢?”侯龍濤不再用暗語了,“俄羅斯的好東西多了,什麼石油、飛機的,光要幾噸鈦,是不是太沒魄力了?”

    “貪心,”古全智點了點侯龍濤,“咱們那是敲詐,能敲詐多少要看你抓住了人家多大的把柄。契落剋夫這次是和你明碼標價的做生意,你本來就有很大的賺頭兒,他也不是沒有你的產品就不能活,就算只要那幾噸鈦,你都得注意措辭,不能直眉瞪眼的要。還要飛機要大炮?哼哼。”

    “也是啊,”侯龍濤撓了撓頭,“我老覺得這事兒不是那麼靠譜兒。”

    “怎麼講?”

    “契落剋夫好像對我非常的信任,他甚至直言不諱的告訴我他殺了庫爾尼科娃原來的教父,把老底全跟我交了,他和普京的關係,他跟我做買賣的目的,您不覺得這很不合理嗎?”

    “有可能他是個大傻子,就是這麼輕易的信任人,也有可能他對自己和對你都有很深刻的瞭解。”古全智抬了抬眼皮,“你猜是哪個原因呢?”

    “您要這麼說,那肯定是第二個了。”

    “嗯,你想想,你知道那些事情,對他有什麼負面影響,又有什麼正面影響。”

    侯龍濤又點了根菸,手指輪流的輕輕敲打著桌面,他現在有點自覺不自覺的模仿古全智的動作,“沒有任何的負面影響,正面影響嘛,應該全是從我的心理角度來講的吧?”

    古全智揚了揚眉毛,算是默認了…

    “你看看這個。”文龍把一張星期日的《北京青年報》扔到了田東華的辦公桌上,點了點關於麥氏犯罪團夥被捕的消息。

    “這是什麼啊?”田東華拿起報紙看了看,“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那是侯龍濤的手筆。”文龍坐進了長沙發裡,雙腳翹到了茶几上。

    “什麼意思?”田東華不解的皺皺眉。

    “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侯龍濤和我商量整人的事兒嗎?”

    “記的,就是他們?”

    “不是,”文龍搖了搖手,“他們就是擋了侯龍濤的路。”他把從侯龍濤跟郝志毅結仇到廣東黑幫插手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為了他那點兒屁事兒,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呢。”

    田東華把報紙拿了起來,又仔仔細細的讀了一遍那篇報導,文章最後一小段說的是因為麥氏犯罪團夥的落網,廣東省的一張官匪關係網也被扯了出來。

    “你怎麼了?很熱嗎?”文龍問了一句。

    “沒有。”

    “一腦門子都是汗。”

    “噢,剛吃了發汗的藥,一直有點兒低燒。”田東華抹了一把額頭,看著手上一片亮晶晶的水漬,他抬眼看了看文龍,眼神中的冷酷一閃即逝,“你不會就是想讓我看看侯龍濤有多厲害吧?”

    “當然不是了,我又不是他的宣傳部長。”文龍點上了煙,一眯眼睛,“我覺得這是咱們下手的好時機啊。”

    “為什麼?”從田東華的表情來看,他明顯是不贊同。

    “什麼為什麼啊,他這次搞的是南方的黑社會,要是他在這個時候出點兒什麼意外,麥氏的餘黨就是最大的懷疑對象。哪怕沒成功,也沒人會想到咱們的。”

    田東華閉上眼睛,右手捏了捏鼻樑頂端,緩緩的搖搖頭。

    “怎麼了?不行?你不同意?”

    田東華仍舊沒出聲。

    “說話啊。”文龍有點急了。

    “文龍,做大事的人一定要沉得住氣。”

    “切,這跟沉得住氣沉不住氣有什麼關係啊?”文龍都快蹦起來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他現在樹了那麼大一個敵,咱們不借此就搞定他,還等什麼?”

    “這可不是什麼好機會。”

    “為什麼?”

    “侯龍濤是一個辦事兒謹慎的人,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道理他不會不明白,哪怕他已經將麥氏的人整的差不多了,他也絕不會輕視他們的,你說他會不會更加小心呢?再說了,咱們知道侯龍濤是幕後主使,廣東人可不一定知道,如果他有意隱瞞自己的參與,廣東人怎麼可能找他報仇?”

    “有的時候就是得拼一下兒啊,要不然像你這樣等等等,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啊?”文龍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問一次這個問題。

    “快了,”田東華微微一笑,“快了。”

    “你老是快了快了的,快了是什麼時候啊?”

    “他這次去德國,接了一大單俄羅斯的生意,”田東華沒有從正面回答對方的問題,“過幾天就要正式談判,你知道吧?”

    “這我當然知道了,這段兒不都在忙這個事兒嘛。”

    “等忙完了這件事兒,俄國的新廠一動工,時機就成熟了。”

    “真的?”文龍的眼睛都亮了,“打算怎麼動手?”

    “天機不可洩漏,當時候你就知道了。”田東華仰起頭長長的出了口氣…

    侯龍濤為身邊坐著的高個俄羅斯美女葉卡捷琳娜捲了一張餅,送到她的盤子裡,今天早上的談判進行得非常順利,價格已經基本上談妥了,剩下的就是廠址一類的技術細節了。

    marry迫不及待的把捲著全聚德烤鴨的餅塞進了嘴裡,“嗯…嗯…”她發出了像性交時一樣的聲音,“太棒了,北京烤鴨,嗯…太棒了。”

    “哈哈哈哈,”侯龍濤又開始卷第二張,“有的是,你想吃多少都沒問題。”

    “只有北京能吃到嗎?”

    “不是啊,洛杉磯有一家分店,雖然我沒去過,聽說還是非常正宗的。”侯龍濤把餅遞給了女人。

    “嗯…”marry一口咬下去,又開始“哼哼唧唧”的了,“等這件事辦完了,我就去洛杉磯常駐。”

    “天天吃也會膩的,幾個月吃一次,那才叫享受。”

    “我記住了。”

    “你父親來不了是因為身體原因,安娜沒吵著要跟你來嗎?”

    “哼,”marry輕蔑的一笑,“她怕我把她從飛機上扔下來。”

    “不至於吧?”侯龍濤猜也能猜出這種富家stepsisters之間的矛盾有多深。

    “你要想見她也不難,她已經通知了她的經紀人,會來參加北京網球公開賽的,就是為了見你。”

    “不說她了,”侯龍濤搖了搖手,“我跟你談點兒公事兒。”

    “公事?公事應該在談判桌上談的。”

    侯龍濤伸手隔著羊毛短裙捏住了女人的大腿,“我要說的公事兒是上不了談判桌兒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marry把男人的手挪開了,她的表情沒有一點變化,“咱們還是不要摻雜私人感情在裡面的好,你說呢?”

    “說的對,”侯龍濤把身體撤了回去,這個俄國妞雖然年紀不大,但想來是受過很正規的訓練,又跟著她父親到處跑,是見過大世面、有不少實戰經驗的,絕對不能小看,更不能因為和她有過露水情緣就指望她會在公事上讓步,“我每年要一千噸鈦。”

    “鈦?你找錯人了吧?”

    “沒錯兒,我每年要一千噸計畫外的鈦。”

    “什麼計畫外的?鈦又不是管制金屬,又不是鈾一類的東西,你直接去找廠家買就是了。”

    “不光是你家才和政府有關係,”侯龍濤對於女人的反應有點不滿,這明顯是不把自己當一個級別的對手看,“我既然這麼問你,沒必要跟我打官腔兒了吧?”

    marry一直就沒瞧得起侯龍濤,她不明白父親為什麼會那麼看重這個年輕人,雖然自己跟他搞過,但並沒有覺得他有實力或者是有潛力和自己家平起平坐,“你能從淨化器這筆生意裡賺多少,你算過嗎?還要求我往上加好處?是不是太貪心了。”

    “利益是雙方的,”侯龍濤開始掰著手指頭數,“普京總統的國際聲譽會大漲,俄羅斯政府的財政收入會增加,契落剋夫家族的收益也不會比我少,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好處就不提了。說白了,我不過是你們取得利益的工具。”

    “別這麼說啊,就好像你沒的賺似的。”

    “我得到的不過是錢而已,”侯龍濤點上煙,“你應該明白,生意做到一定的程度,錢就成了最沒價值的收穫了。就像你們做這筆生意主要不是為了錢一樣,我也已經超過了只為掙錢的檔次。”

    “你得到的不光是錢,還有契落剋夫家族的友誼。”

    “對,我很重視契落剋夫家族的友誼,所以我的建議是,我以原價購買鈦,但在淨化器的價格上讓給你們十美金。而且這筆鈦生意做成了,對中俄兩國的戰略合作夥伴關係也有促進作用。不是我危言聳聽,中國的強大是不可阻擋的,中俄無論是在明裡還是在暗裡,都應該合作對抗美國,這是歷史的必然。”

    marry沒有說話,又上下打量了這個中國小伙子幾遍,一張嘴就讓掉兩億五千萬美元的利潤,他確實不是一個普通的商人。

    侯龍濤等了一會,“我知道這件事兒不是你一個人可以決定的,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出結果的,好在咱們的談判才剛剛開始,你回去之後可以把我要求和提議跟你的代表團成員討論一下兒,通報給你父親。”

    “如果我們不同意呢?你是不是就不跟我們合作了?”

    “當然不是了,”侯龍濤微微一笑,“我可不想丟掉契落剋夫家族對我的友誼。”

    “哼哼,你這麼跟我說,豈不是沒有了討價還價的資本?”

    “我有自信你們會滿足我的要求的,無論從大局出發,還是只著眼於最短期的利益,我的提議都是有絕對吸引力的。”

    marry很清楚這件事已經超出了侯龍濤能控制的範圍,如果自己這邊不滿足他的要求,就算他想繼續淨化器的賣買,中國政府一定會給他施加壓力,迫使他退出的,“我會勁力促成的。”

    “那太好了。”

    “你怎麼謝我?”marry伸出一根長長的手指,在甜麵醬的盤子裡點了點,然後放回嘴裡吸吮,兩隻媚眼猛向男人放著電。

    “還什麼都沒幹成呢就先要感謝?”

    “我先預支了感謝,你成功的機率就高一些啊。”marry的雙手伸到了男人的小腹下,開始解他的皮帶。

    “哈哈哈哈,”侯龍濤拿起手機撥了智姬的號碼,“別讓人進來。”他放下電話,把手指伸進了女人的嘴裡。

    marry立刻就開始吸吮男人的手指,手上也沒停下,蹲下去把他的西褲和內褲一起脫到了他的腳踝處。

    “這個抹在大玉米上也是很好吃的。”侯龍濤從桌上拿起一碟甜麵醬,送到女人的面前。

    “ok,letmetryit。”marry用兩根手指在碟子裡滾了滾,把粘稠的甜麵醬塗在了男人筆直陰莖的上半部分上,然後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嘬了起來。

    “嗯…”侯龍濤閉著眼睛仰起頭,左臂放鬆的垂到身子旁邊,右手按住女人的頭頂,慢慢的向上挺著屁股,用jiba在她嘴裡抽插。

    marry把陽具吸吮乾淨了,改為邊捋它邊在上面狂舔。

    侯龍濤站了起來,左手抓著女人的金發,右手握著自己的老二,在她臉上“啪啪”的抽打起來,“howisthis,mylittle*****?”

    marry沒有一點不滿的意思,臉上寫滿了情慾,她抬眼淫蕩的望著男人,“啊…啊…這是世界上最堅硬、最熱的東西,它會從我身子裡把我烤化的。”

    “嘿嘿嘿,”侯龍濤淫笑著又將裝甜麵醬碟子拿了起來,把jiba在裡面杵了杵,然後再插進女人的嘴裡,“suckit。”

    marry的雙手全都攥在了粗長的陰莖上,前後套動,雙唇狂嘬著露在手外的肉棒。

    侯龍濤扭過上身,抓住餐桌上的檯布一撩,空出了大半張桌子。

    marry立刻站了起來,坐到了桌子上面,右腿垂在桌子外面,左腳蹬上了桌子,她穿著一雙及膝的黑色長統皮靴,並不影響她彎腿,“comehere,cowboy。”

    “為什麼老管我叫牛仔啊?”侯龍濤走了過去,站在女人的雙腿間,兩手隔著高領的毛衣捏住了她的奶子。

    “你不是在加州住過四年多嗎?西部牛仔啊。”marry把男人的上衣解開了。

    “你對我有多深的瞭解啊?”侯龍濤把女人的毛衣脫了下來。

    “你猜猜看,”marry把男人的襯衫從他的肩膀上退了下去,雙手捏著他厚實的胸肌,“我家是kgb出身。”

    “你知道我的一切?”侯龍濤打開了女人前開扣的胸罩,兩根大拇指壓住了一對硬立的乳頭碾了起來。

    “啊…”marry的右手抓住大肉棒,左臂攬住了男人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巴,“幾乎是一切,不過你別誤會,那不是因為我對你有什麼特殊的興趣,完全是因為生意。”

    “我沒誤會,”侯龍濤向後退了一步,“咱們之間只有生意和性關係,也可能有一定的友誼。”

    “不是可能,是有一定的友誼。”marry把自己黑色褲襪的襠部撕開了,撥開小內褲,兩根手指一撐,把兩片紅潤的陰唇打開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21:14
第一百八十四章揮師南下

    侯龍濤雙手撐住了桌子,慢慢的往桌上爬。

    marry順著男人前壓的趨勢躺倒在桌子上,就等著被肏了。

    侯龍濤並沒有在進入的最佳位置停住,而是繼續向上爬,兩個膝蓋壓在了女人向兩邊打開的雙臂上。

    “你要幹什麼?”marry似笑非笑的盯著在自己臉上方抖動的粗大陰莖。

    侯龍濤用左手托住女人的後腦,右手輕輕把指向斜上方的大jiba往下一壓,按在了她的雙唇上。

    marry張大了嘴巴,把龜頭含進了口中。

    侯龍濤慢慢的向前錯著身子,屁股從女人的乳房上挪了下來,陰莖一點一點的插入了她的檀口中,到後來完全是在向她的喉嚨裡擠,直到只剩下一釐米左右露在外面,實在是頂不進去了,“你的嘴還挺大嘛。”

    marry連聲音都出不來了,臉漲得通紅,拚命的翻著白眼,她的胳膊被男人壓住了不能動換,雙手死死的纂成了拳頭,在整個過程中,那兩條筆直的長腿一直在不停的踢蹬,明顯是在承受很大的痛苦。

    侯龍濤雙手攬著女人的後腦,在這個位置上停頓了五、六秒鐘,感受她喉嚨蠕動時對肉棒的擠壓,然後再慢慢的將陽具往外抽,把屁股坐回了她的奶子上。

    marry的臉色恢復了正常的顏色,從她的表情來看,對於男人的行為,她並沒有絲毫的不滿。

    侯龍濤把同樣的動作反反覆覆的做了十幾次才完全的把jiba從女人的嘴裡撤出來,在她尖尖的鼻子上敲了敲,“感覺如何?”

    “呼…呼…”marry使勁吸著氣,好像要把剛才少吸的都補回來,“感覺太好了。”

    “哼哼哼,”侯龍濤從女人的身上退了下去,雙膝插入她的大腿下,,戴上一個套子,老二捅進了她的小穴裡,“你個騷貨。”

    “啊…這樣感覺更好,”marry揉捏著自己的乳房,“fuckmenow。”

    侯龍濤比他的愛妻們都要高,平時用這個姿勢做愛,可以完全把她們罩在身下,但現在身下這個女人太高了,挺費勁的才能跟她接上吻,從旁邊看,就像是一個小男孩在肏一個高大豐滿的成年女人一樣…

    談判進行到第七天的時候,俄羅斯最大的兩家鈦材製造商分別排了代表來到北京,跟東星集團簽署了兩分秘密合同,每年向東星集團出售一千噸的泡沫鈦。

    俄國人在北京一共待了十天,由於有兩國政府的支持,一切與東星集團合作的前期手續都辦妥了,只等俄羅斯國家杜馬通過俄羅斯環境部提出的新的機動車尾氣標準了…

    三月的第一天,侯龍濤帶著大隊人馬殺到了廣州,“東星七大員”、田東華、茹嫣、星月姐妹、五名職員,外加三十個保鏢。

    這次侯龍濤比上次去上海還要輕鬆,因為帶著田東華,和廣東省政府合作的談判工作都由他負責了。

    有三方從這筆生意中受益,東星集團、廣東政府,還有廣東軍方,只不過軍方的收益是不能白紙黑字寫在合同裡罷了。

    到了廣州的第二天,侯龍濤就迫不及待的和幾個兄弟一起殺到了廣州看守所,麥氏犯罪集團的主要成員都被關押在這裡候審,一個前兩天剛剛因為偷稅漏稅而被逮捕的中國國家男子足球隊的主力隊員也暫時住在這。

    今天偌大的室內放風區域裡,除了侯龍濤他們,一個外人也沒有,他一個人背著雙手站在大廳的正中央,剩下的哥幾個都零零散散的坐在他身後。

    一陣鐵門開啟又關閉的聲音之後,幾個獄警領著三個戴著手銬的犯人走入了放風區。

    侯龍濤只認識的其中的兩個,麥祖德和郝志毅,以前趾高氣揚、意氣風發的樣子一掃而盡,現在都是垂頭喪氣的街下囚。

    剩下的那個雖然沒見過,想必就是麥祖賢了。

    麥祖德見到對面面帶微笑、斯文可親年輕人,臉上也出現了笑容,“龍濤,你…”

    侯龍濤擺了擺手,“你想錯了,我不是來救你們的,我是來示威的。”

    “你是來幸災樂禍的?”

    “如果我與你們的悲慘經歷無關,那叫幸災樂禍,但你們被抓根本就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是幕後主使,所以我不是幸災樂禍。我坑了你們,然後再到你們面前,指著你們的鼻子笑,這叫示威,哈哈哈。”

    “…”三個囚犯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只是傻傻的看著侯龍濤。

    “沒聽懂?”侯龍濤搖搖頭,“真他媽是一群傻屄。我就給你們講講,這個王八蛋,”他一指郝志毅,“他算個什麼東西!?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要整他,你們兩個老傢伙卻蹦出來攔著,你們的腦子壞掉了!?跑到北京去威脅我,”侯龍濤張開雙臂,左右扭頭瞧了瞧自己的兄弟,“你們當我們東星是假的!?他媽的,你們以為你們在廣東當上了土皇帝就可以到皇城裡去充大爺了!?北京城裡,出場車禍死三個人,其中兩個得有點兒背景,你們他媽直眉瞪眼的亂闖,不是作死是什麼?”

    “你他媽有病啊?”麥祖賢好歹是一方霸主,雖是虎入牢籠,但自覺虎威尤在,當然容不得一個後生小輩在自己面前如此的叫囂了,“你是個什麼東西,敢跟我大呼小叫?”

    “牛屄!”大胖坐在那,那一隻腳蹬在了長凳上,一豎大拇指,“都他媽這個操行了,還這麼有底氣,看來你們在這兒住的還是太舒服了。”

    “你以為你們是誰?廣東這次的大地震是從中央最高層開始的,你們幾個小屁孩子裝什麼大人物?誰讓你們來的?到底要幹什麼?”

    “你他媽老糊塗了?”馬臉蹦了出來,躥到麥祖賢面前,一把揪住他的頭髮,在他的太陽穴上戳了兩下,“要不有人故意整你們,怎麼會貪官和土匪一起治?”

    “你找死!?”麥祖賢猛的一揚雙手,把馬臉的推開了。

    麥祖德也衝過來幫他的老大,但直接就被武大和劉南架住了。

    二德子一腳蹬在麥祖賢的肚子上。

    麥祖賢雖然身為廣東黑惡勢力的領軍人物,但畢竟已經是年過半百了,雙手又被銬著,根本沒法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抗衡,一下就被踢倒在地。

    “噹噹噹”,一個獄警用警棍敲了敲鐵柵欄。

    “哎,”侯龍濤的雙手在空中按了按,示意自己的兄弟們控制一下情緒,“咱們是斯文人,不要跟這些黑社會的流氓動手動腳,他們又不是大姑娘。”

    “哈哈哈…”東星的人全笑了起來。

    “為什麼,龍濤?”麥祖德並沒懷疑侯龍濤的幕後黑手身份,但他還覺得自己跟對方的關係不錯呢,“咱們可是有十億的生意啊。”

    “我剛剛才說過為什麼。”

    “你何必要隱瞞呢?”麥祖德才不相信有人會真的為了十幾歲時爭風吃醋的事而掀起這麼大的風浪呢,“我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

    “有啊,”侯龍濤叼上煙,“我一直說你們有,你們護著郝志毅,就是得罪我。”

    “真的就是為了郝志毅?”

    “真的,這會兒我確實是沒必要騙你。這麼跟你說吧,你們兩個八成兒是死刑,嘿嘿嘿嘿,就是因為你們不讓我搞他。後悔嗎?”

    “你是瘋子嗎?”麥祖賢惡狠狠的盯著侯龍濤。

    “怎麼講?”

    “要照正常人的標準,我們和你不僅是無怨無仇,還極有可能成為最好的合作夥伴。你竟然不顧這些,為了一點芝麻綠豆大的事情就把整個廣東搞了個雞飛狗跳,你知道你害死了多少人嗎?”

    “哈哈哈,”侯龍濤把抽了一半的煙扔在了地上,用擦得鋥光瓦亮的皮鞋把它碾滅,“順吾者生,逆吾者亡,再說我害死的都是該死的人吧?”

    “你…你…你完全不必這樣的,你如果真的不願意放過郝志毅,跟我說,我不會不給你面子的。”麥祖賢也知道現在再硬挺著,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好處,尤其是對著一個不講人情世故的瘋子。

    “是嗎?”侯龍濤吸了吸鼻子,一瞪眼,“當初麥祖德到北京,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你跑到我家,對我做什麼指手劃腳,還威脅我家人的安全,你不只是沒給我面子,你根本就不知道面子是什麼東西。”

    “你到底想怎麼樣?”

    “後悔嗎?後悔跟我、跟東星作對嗎?”侯龍濤又問了一遍。

    “好,”麥祖賢咬了咬牙,“我後悔了。”

    “晚了,”侯龍濤聳了聳肩,“你可是大人物啊,我說抓你沒問題,可放你就輪不到我了,這件事兒已經超出了我能控制的範圍。”

    “你…你給我指條明路。”麥祖賢覺得這些小子今天來一定是有什麼目的的,說不定是受了什麼人之托,來給自己做出什麼指示。

    “明路?什麼明路?你就老老實實的把牢底坐穿吧。”

    “那你到底來幹什麼?”麥祖賢有點氣極敗壞了。

    “你們他媽是不是傻啊?說了多少遍了,我是來示威的,是耳朵不好還是腦子不好啊?”

    “啪啪啪”,文龍拍了拍桌子,“真他媽沒勁,走吧,要不然就讓我抽丫那一頓。”

    “ok,ok,走了走來走了。”侯龍濤揮了揮手,他走到一直躲在角落裡郝志毅面前,但沒有說話,只是面帶嘲諷的笑容,一直盯著他。

    “我…我…”郝志毅被看得直發毛,“我知錯了。”

    “哼哼,”侯龍濤冷冷的一笑,“大球星,偷稅漏稅也就是個兩年的事兒,我會讓你住的很舒服的。”

    看著侯龍濤離開的背影,郝志毅的腿只發軟,他剛才的語氣和眼神分明是在告訴自己,這件事還沒完呢…

    “你丫真他媽無聊,”幾個小夥子走出了看守所,文龍從後面推著侯龍濤的肩膀,“咱們到底來幹什麼來了?整一浪費時間。別他媽跟我說什麼示威,你丫是不是又有什麼事兒沒跟我們說啊?”

    “沒有,確實就是來耀武揚威的。你說說,為什麼要報仇啊?”

    “什麼為什麼?”文龍沒能完全理解侯龍濤的問題。

    “報仇的終極目標就是讓自己心裡好受,讓仇人吃苦,讓他後悔有你這麼一個敵人,否則的話,你就沒能從報仇中得到最大的快感。剛才我在那三個傻屄的眼裡都看到了悔恨,他們這輩子醒著的時候都會生活在悔恨中,說不定做夢都會後悔呢。這才是終極享受。”

    “那兩個姓麥的有可能,郝志毅不過是住了兩、三年,只要他保持的好,出來之後說不定還能踢球兒呢。好了傷疤忘了疼,我看他後悔也是有限。”

    “哼哼,大概不會。”侯龍濤笑了起來…

    東星的人全部住在美國領事館附近的五星級白天鵝賓館,晚上快到飯點的時候,田東華從自己的房間裡探出頭,左右望瞭望,確認了走廊裡沒有人,然後才迅速的走了出來。

    田東華叫了一輛出租車,到了市區邊緣上的一家很熱鬧的飯館,走到一張坐著兩個男人的桌子旁邊。

    “田先生,”留平頭的男人站了起來,和田東華握了握手,他指了指另一個男人,“這位就是您要找的人,石純先生。”

    田東華打量了一下石純,長相沒什麼特殊的,只是在額頭上有一道斜著的傷疤,並不顯眼,兩人握了握手,然後分別落了座,“石先生,您有什麼能證明您就是我要找的人的東西嗎?”

    石純把身份證和一張照片放在了桌上。

    田東華拿起了照片,上面是幾個扛著棍棒、叼著香菸、擺出囂張造型的小痞子,背景是一所學校的大門,大門邊掛著的木牌清晰的寫著“北京市xxxx中學”。

    “這是十年前照的了。”

    田東華能看出那些小痞子裡確實有一個是石純,他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一個牛皮紙信封,遞給另一個男人。

    “平頭”打開信封看了看,厚厚的一疊人民幣,差不多有一萬五,他把信封揣了起來,“田先生,很高興為你服務,以後有什麼生意請繼續關照我。”

    “那是當然了。”田東華起身又和“平頭”握了握手,把他打發走了,“石先生,知道我請您來的目的嗎?”

    “我知道不是因為任婧瑤?”石純微微一笑。

    幾天前那個平頭私家偵探報告已經找到了要找的人之後,田東華就授意他邀請石純出來見面,為了吸引他,就拋出了任婧瑤的名字外加一萬塊。

    “石先生猜到了?”田東華遞了根菸過去。

    “這沒什麼不好猜的,”石純用過濾嘴在桌面上敲了敲,“只不過我都十年沒聽過任婧瑤這個名字了,絕不會有人因為她而找我的。不過我真是非常的好奇,嘖嘖嘖,任婧瑤,還真是個挺出眾的女人,而且你還給了錢。”

    “好好,咱們直說,石先生認識林文龍嗎?”

    “林文龍?”石純的臉上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廣州最高級的食府之一如新荔枝灣酒樓裡卻很安靜,這裡被人包了,一樓大堂裡坐的全是保鏢模樣的人,正主都在二樓的最大的一間包房裡。

    這次大黑行動的二十多條“漏網之魚”都在這裡,他們來自廣州、深圳和其它幾個房地產生意有發展前途的城市。

    “諸位,諸位。”沙弼站了起來。

    沙弼幾個月前被侯龍濤“發配”到廣州來發展東星的業務,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有點能力還是走了狗屎運,不僅沒被當地的黑社會做掉,還拿著東星的五十萬本錢開了兩家摩托車專營店,利潤不少,在廣州的飛車黨裡還有了點名氣。

    侯龍濤這次來廣州,並不想親自跟這邊的黑道有正面接觸,正好有沙弼這麼一號,就讓他出面包了酒樓,又以他的名義通知廣東警方,然後廣東警方再幫忙召集這些跟麥氏集團沒什麼關聯的大流氓。

    “我今天是代表常青藤集團和東星集團請大家吃飯,我是誰,想必警察通知你們來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

    屋裡的人都安靜了下來,本來他們的都是“雄霸一方”的“豪強”,換個時間,不可能聽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崽子訓話的,但現在廣東黑道上是血雨腥風,人人自危,一個能通過警方的口請別的流氓吃飯的流氓在面前,最好還是聽聽他有什麼要說的。

    “大家都放寬心,能坐在這間屋子裡,那就是沒上黑名單,我是來給大家吃定心丸兒的。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諸位就是地頭蛇了,常青藤集團和東星集團都是初到廣東,絕不是來和各位搶地盤兒,說實話,也對不合法的買賣沒興趣,黃賭毒一律不沾。只是希望各位不去影響兩大集團正常的生意,有什麼需要各位幫忙的地方,能伸手的就伸把手兒。各位大哥意下如何?”

    “灑灑水了。”

    “毛毛雨了。”

    “沒問題。”

    “又用得著的地方張口就是了。”

    一屋子的人都在表態,對方說的客氣,卻上來就把廣東最大的地頭蛇掐死了,他們這些小蛇崽子自然沒必要跟強龍作對,更何況強龍並沒有顯出有要吃小蛇的企圖…

    “那些話都他媽是你教的吧?”在另一間包房裡,武大看著電視屏幕裡氣氛愉快的宴會,拍了拍正往茹嫣嘴裡喂著大蝦的侯龍濤。

    “還真沒有,”侯龍濤撇嘴笑了笑,“這東西也挺讓我吃驚的,說不定還是個人才呢。”

    “那你不看看有沒有培養價值?”

    “你知道我的用人標準的。”

    “哼哼。”武大讚同的點點頭…

    飯局進行之中,沙弼走到兩個廣州這邊的大哥身邊敬酒,“兩位在廣州算是很有根基的了。”

    “小打小鬧罷了。”

    “兩位想必有不少手下經常進出廣州市看守所吧?”

    “這…什麼意思?”

    “呵呵,有件事兒想請兩位幫忙兒。”沙弼把聲音壓低了…

    郝志毅站在室外放風區的角落裡,扔掉手裡的煙,眼睛空洞的盯著不遠處的一棵樹,自己這次是撞上了命中的煞星,雖然不甘心,但也沒有別的辦法,他知道自己的律師正在給自己辦保釋,應該再過兩天就可以先取保候審了,可那只是暫時恢復自由,估計得被判個一年多,想想自己在外面錦衣玉食、花天酒地的生活,再想想現在的日子,想必到了牢裡還不如現在呢,真是心如刀絞啊。

    “您是郝志毅吧?”一個略微帶點娘娘腔的聲音想了起來。

    “嗯?”郝志毅扭回頭,只見面前站著三壯一瘦四個男人,說話的是那個瘦子,“我是,有事兒嗎?”

    “您抽菸。”瘦子遞過來一根marlboro,“我們都是您的球迷啊。”

    “是嗎。”郝志毅點上煙,愛搭不理的接了一句,他平時只要沒有鏡頭對著,對球迷都是很不耐煩的,現在更不可能有心情應酬了。

    “咱們到屋裡聊聊吧。”

    “沒什麼好聊的。”郝志毅揮了揮手,皺著眉就要走開。

    “你這人這麼不會說話,怪不得有人要整你呢。”一個大個側身擋住了郝志毅的去路。

    “你…你什麼意思?”郝志毅向後退了一步,他知道來者不善了。

    “你說呢?”三個大漢一起竄了上去,把郝志毅臉朝外的按在鐵絲網上,兩個人頂著他的胳膊,剩下一個先在他的腰眼上重重的鑿了一拳,然後就在他的背上、腰上連續的猛擊。

    郝志毅不是不想大叫,可身後的人明顯是打人的老手,第一下就把他打得差了氣,現在雖然疼得不得了,卻只能發出“呃呃”的聲音。

    動手的人按著郝志毅的後腦,把他的臉在鐵絲網上拚命的碾,還在他的腿彎上猛踹。

    小個子點上煙,若無其事的四下張望著,看到一個獄警正在向這邊看,便衝他微微一笑。

    那個獄警面無表情的轉身走開了。

    “現在願意近屋聊聊了嗎?”小個子把菸頭在郝志毅的手腕上捻滅了。

    “…”郝志毅痛苦的張大了嘴巴,卻沒能發出聲音。

    “說話。”小個子在郝志毅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好…好…”郝志毅從嗓子眼裡擠出兩個字。

    兩個大漢攙扶著郝志毅,小個子在前面引路,五個人進入了室內放風區,裡面一個人也沒有,這是與平時不同的。

    兩個在屋裡的獄警見幾個人進來,都仰起頭,一個吹著口哨,一個點著煙走進了走廊裡,到了看不見屋裡情況的地方。

    兩個漢子壓著郝志毅的胳膊,把臉朝下按在了桌子上,另一個人用胳膊壓住他的後背,使他的上身完全不能移動了。

    “你們幹…唔唔…”郝志毅驚恐的喊了起來,但一句話都沒說完嘴巴就被堵住了。

    那個小個子把自己的褲子脫了,有過去把郝志毅的褲子也扒了,“東星太子哥問你好。”他說著話就向前猛的一挺屁股......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21:15
第一百八十五章各行其是

    沙弼風光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又回去打理那兩家摩托店了,他坐在辦公桌的後面,環視著自己狹小的辦公室,心裡很是失落,像侯龍濤那樣天天錦衣玉食,一句話就能把一方的頑主都聚集起來,那才叫生活呢。

    “沙經理,您出來一下。”一個店員站在辦公室的門口說了一句。

    “什麼事兒啊?”沙弼不耐煩的問。

    “有大客戶。”店員指了指一個背著手站在大堂裡左顧右盼的男人。

    “大客戶?能大到什麼地步?”沙弼嘟囔著走了過去,“你好,我是經理,有什麼能幫你的?”

    那個男人轉過身來,“你好,你這裡賣bmw的車嗎?”

    “寶馬?賣啊,不過沒有現貨,你要是想要,我當然可以給你找一輛,哪個型號兒?”

    “一輛不夠,2004年每個車型都要一輛,然後再預定2005的車型。”

    “你…”沙弼這才相信來人真的是個大客戶,他對摩托車還是非常有研究的,這些車的出廠價就得幾十萬美金,“你不是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了。”

    “幹什麼用啊?”沙弼開始打量對方,長的挺普通,腦門上有一道短短的傷疤,並不顯眼。

    “收藏啊。”

    “要收藏都是收藏古董車,哪兒有買新車的。”沙弼心裡想著,嘴上卻沒說出來,對方明顯是個冤大頭,錢多燒的慌,跟這種大款攀交情才是真的,“您貴姓啊?聽你口音是北京人吧?我也是北京的。”

    “我剛才聽你說話也覺得像啊。免貴姓劉。”那個客戶伸出了手…

    “東星七人組”又在廣州玩了兩天就回北京了,把田東華一個人扔下搞定公司的事…

    “別鬧,你討厭死了。”陳倩把手伸到後面,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往外推著他的胳膊。

    “讓不讓我親啊?讓不讓?”侯龍濤在美人的腰間搔著癢。

    “哈哈哈,你討厭。”

    天倫王朝空無一人的走廊裡迴響著女人悅耳的笑聲,侯龍濤在這裡的套房已經不是iic公司給租的了,雖然還是原來那間,卻是他自己掏腰包,在這住了這麼久,有了點感情,而且確實也比較方便。

    侯龍濤一下把愛妻擠到了牆上,雙手抓著她的兩手,把她的雙臂打開按住,用鼓起的褲襠在她被女裝褲裹住的圓滾臀峰上頂蹭,“倩倩,我想進入你身子裡。”

    “濤哥…”陳倩的玉面通紅,扭頭吻著男人的唇臉,“別人會看到的,老公,快帶我回屋兒吧。”

    侯龍濤拉著美人的手快步向自己房間所在的那一側走去,可剛拐過彎就愣住了,有個男人靠牆站在自己套房的門外,正是郝志毅。

    “啊!”陳倩也看見了那個人,停住了腳步。

    侯龍濤的臉沉了下來,把嬌妻擋在了身後,“你要幹什麼?”

    郝志毅轉過身來,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他早就聽到陳倩的笑聲了,知道對方大概要做那事,自己現在冒出來是很煞風景了,但他不僅是沒地躲,就算有他也不會躲的,他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郝志毅是上星期五剛被保釋出來的,保釋前的頭兩天他是受盡了折磨,挨打、被幹,慘極了,那些人還說等他真的進了監獄,那些把戲天天都有的玩。

    郝志毅知道憑自己的球星身份,只要沒人要故意整自己,在牢裡是不會受那種虐待的,可現在看來,如果侯龍濤不發話,自己是不會有安穩日子過的,不論是在裡面還是在外面,所以他今天不惜冒著違反保釋條例的風險離開廣東,回北京為自己求情。

    郝志毅是先找在派出所的朋友查出了侯龍濤家的住址,然後從他家人那打聽出他會經常來這家飯店。

    現在算是見到人了,但是郝志毅當大爺當慣了,雖然已經想好了要低聲下氣,可要他就這麼開口,還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起頭。

    侯龍濤可不知道對方在那琢磨什麼呢,又沒想到他會在這出現,第一個念頭就是他是來找自己拚個魚死網破、兩敗俱傷的,既然是這樣,他又不肯回答自己的問題,那就只能信任自己的直覺了。

    就算一個運動員有抽菸喝酒的陋習,身體也會比普通人強壯一些,足球運動員也不例外,特別是他們的腿部力量更是超出常人,如果被他們從正面蹬上一腳,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侯龍濤深知先下手為強的道理,就算是在五星級飯店的走廊裡,先打人再被保安管也比先挨打再被保安救強,他向前竄了一步,抬腿就踢。

    郝志毅根本沒有準備,小肚子直接就被踹中了。

    侯龍濤不給對方調整的機會,趁著他彎腰,一拳勾在了他的腦門上,“你他媽還敢來找我的麻煩?不要命了?”

    郝志毅被打得雙腳騰空,後背著地,眼見著對方跟了過來,抬腳就要往自己身上踩,趕忙忍著腦袋上炸裂般的疼痛向旁邊一滾,抱住了侯龍濤那條踏空的右腿,“太…太子哥,我不是來找您麻煩的,不是啊,太子哥。”

    侯龍濤費了點勁才把腿抽出來,向後退了兩步,他一點也沒有放鬆警惕,“那你來幹什麼?保釋期間你好像不許離開廣東吧?”

    陳倩走到了侯龍濤身邊,稍稍傾斜身體靠住他,挽住了他的胳膊,雖然自己幫不上什麼忙,但面對敵人,一定要讓他知道自己會和自己的男人站在一起的。

    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嬌妻,感覺到了一股很堅毅的力量,開心的在她美不勝收的臉蛋上重重親了一口。

    郝志毅一翻身,他沒有爬起來,而是跪在了地上,“太子哥,您大人有大量,以前都是我的錯兒,是我瞎了狗眼,您就放過我吧,你已經讓把我扔進監獄裡了,就別再讓人整我了。我知道我的小命兒捏在您手裡,饒…饒我一命吧…”說到最後,他居然抹起上眼淚來了。

    侯龍濤眨了眨眼睛,他一下都沒能明白過來,過了幾秒鐘才“哼哼哼”的笑了起來。

    一個沒了主子的“球屁”面對這樣的形勢真的是沒有太多的選擇,要麼忍受強大的敵人對自己的折磨,然後忍氣吞生的過一輩子;要麼冒死跟強大的敵人一拼;要麼乞求強大的敵人放自己一條生路。

    以郝志毅的性格和為人,他一定是選最後那條路的。

    侯龍濤太明白了,一個沒有了鬥爭慾望的對手就是一頭毫無反抗能力的待宰羔羊,只剩下被凌辱的份了,他什麼也沒說,只是向一邊邁了一步,把陳倩完全的閃了出來。

    雖然郝志毅並不聰明,但解鈴還需繫鈴人的道理還是懂的,他立刻就明白了侯龍濤的意思,向前爬了兩米,轉向陳倩,“陳倩小姐,以前都是我不對,求您看在校友兒一場的情面上,您就開個口,讓太子哥放我一馬吧。”

    “你…”陳倩根本沒想到郝志毅會直接對著自己說話,她又湊到了侯龍濤身邊,轉過身把臉枕到他肩膀上,不再看跪在地上的男人。

    郝志毅一瞧對方的反應,趕緊“啪啪”的抽起自己的大嘴巴來了,“陳倩小姐,我混蛋,我混蛋,都是我混蛋,您就幫我說句話吧,我知道您心地善良,您不幫我,我就真的死定了。”

    陳倩可受不了一個大男人在自己面前這麼痛哭流涕,侯龍濤對著自己哭,那是真情流露,自己只有無限的歡喜,這個傢伙可就討厭了,像個甩不開的鼻涕蟲一樣。

    美女抱住了愛人脖子,“老公,你讓他走吧,只要他不再來煩咱們,你也就別再跟他計較了。”

    “聽你的,”侯龍濤在愛妻圓圓的屁股上拍來拍,把門卡交給她,“去屋裡等我吧,我馬上就來。”

    “嗯。”陳倩轉過身,靠著牆走到了房間的門口,儘量遠離郝志毅,就好像稍微近點就會被傳染上什麼不治之症一樣。

    侯龍濤等美人關上了門,上前兩步,一把揪住郝志毅的頭髮,狠狠的給了他一大耳光,“永遠,永遠別再讓我見到你,行不行?”

    “行…行…”

    “滾吧!”

    “謝謝太子哥,謝謝太子哥…”郝志毅連滾帶爬的就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速度比他在球場上快多了。

    侯龍濤推開沒有上鎖的房門,把大衣扔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走進臥室裡。

    陳倩已經把外衣都脫了,只剩下一件緊身的長袖內衣,上身美妙的曲線畢露,她正坐在梳妝台前那張沒有靠背的椅子上,梳理著烏黑的秀髮。

    侯龍濤走到女人的身後,把她向前擠了一點,也跨坐在那把椅子上,從後面抱住她的腰身,臉頰埋進她雪白的脖頸間,“倩倩,你好美。”

    “老公…”陳倩放下梳子,右手伸到後面抓著男人的頭髮,閉著眼睛,將臉蛋在他的頭上磨擦,“把他趕走了?”

    “嗯,”侯龍濤的左手鑽進了女人的上衣裡,在她平坦滑嫩的小腹上輕輕的搓弄,“倩倩,我絕不讓你再受委屈、受欺負,倩倩,我會用我的生命保護你的。”

    “我知道,老公…”陳倩扭回頭來,尋找著男人的雙唇。

    侯龍濤含住了嬌妻的小嘴,一邊品嚐她的香舌,一邊慢慢的把她的衣服往上拉,卡在了她包裹在桃紅色胸罩裡的翹挺雙乳上。

    陳倩的雙手伸在下後方,在男人的雙腿上撫摸著,右手停在了他的褲襠處,輕柔的搓弄著那根堅硬碩大的陽物。

    侯龍濤放開了美女的香唇,盯著鏡子裡,雙手勾住乳罩的上緣,緩緩的向下拉,兩顆飽滿的乳球漸漸的露出了真面目,紅嫩的奶頭充血硬立,和雪白的乳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倩倩,你看啊。”

    陳倩整開了朦朧的星眸,鏡子裡不光有自己形狀極佳的美麗乳房,自己暈紅的玉面,還有男人那雙充滿了愛戀和情慾眼睛,雖然看到的是映像,但還是能感到那能把人燒化的眼神,“老公…老公…”

    “你看她們多美啊,她們越來越硬了,”侯龍濤用兩手的四根手指捏住了妻子的乳尖,輕輕的搓動、拉揪,“她們在想我吸吮她們呢,是不是?”

    “壞老公…不許欺負我…”陳倩稍稍把上身向後扭,右胳膊從後面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侯龍濤的左臂攬著美人的細腰,探頭含住了她右乳的奶頭,“啾啾”的吮了起來,右手伸到她的雙腿間,隔著女裝褲在她的小穴處搓動。

    “老公…老公…嗯…”陳倩咬著下嘴唇,明豔照人的臉龐更加的紅潤了。

    侯龍濤抬起頭,看著面前舉世無雙的美色,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伸著舌頭在愛妻嬌嫩到幾乎能滲出水來的臉蛋上舔著,“倩倩,你真甜…”

    “嗯…嗯…”陳倩把頭枕在了男人的腦側,羞赧的磨蹭著,左手伸到自己腿間,按著他的手。

    “倩倩,濕了嗎?”

    “討厭…”

    “好倩倩,告訴我,小穴濕了嗎?”

    “嗯,你…你壞…”

    “什麼時候濕的?”

    “剛…剛才…在走廊…走廊裡…”

    “讓我看看有多濕。”侯龍濤把美人的褲子解開了,右手插進桃紅色的低腰小內褲裡,搓著她柔軟的陰毛。

    “嗯嗯…”陳倩把身子擺正了,把雙腿分得更開了,向後靠在男人的胸前,右手勾著他的脖子,左手抓著他的手腕,但卻不是向外揪,而是向裡壓。

    侯龍濤的中指輕柔的劃開了美女兩片無比嬌嫩的陰唇,頭兩節指節慢慢的插入,在她滑膩的體腔內壁上若有若無的擊打。

    “啊…”陳倩又把雙腿緊緊的夾了起來,柔軟的身體逐漸變得僵硬。

    侯龍濤咬著嬌妻香甜的耳垂,手指飛快的振動著,“倩倩,我愛你,倩倩,我愛你…”

    “老公…”陳倩的上身猛的向後撞了兩下,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踮了起來,玉體產生了一陣陣的痙攣。

    侯龍濤抱著心愛的女人,讓她在自己的懷裡享受著自己帶給她的快樂,直到她的身體恢復了平靜,“倩倩,你美死了。”

    “老公…我要…”

    侯龍濤在女人的後背上推了推。

    陳倩站了起來,雙手扶住梳妝台,兩腿彎曲著微微分開,屁股向後凸出。

    侯龍濤把美女的長褲和內褲一起褪到了她圓滾的臀部下面,雙手愛惜的捧住白嫩豐滿的屁股蛋,輕輕用嘴唇在光滑的肌膚上碰觸。

    陳倩扭回頭來,看著愛人在自己的翹臀上親吻,看著他把口鼻埋進自己的屁股縫裡,“老公…”

    侯龍濤也站了起來,雙腿彎曲,左手把美人的左臀瓣向外掰開,右手攥住自己老二的根部,看著自己的龜頭在她紅嫩的陰唇間上下劃動,“倩倩,你的小嘴兒在嘬我呢。”

    “嗯…”陳倩的兩條柳眉皺了起來,一雙杏眼合了起來,屁股慢慢的向後供著。

    侯龍濤放開了雙手,瞧著愛妻嬌美的陰唇將自己的肉棒一點一點的吞噬,等到還剩下四、五釐米的時候,再抓住她的屁股蛋,猛的把整根雞巴都捅進她的屄縫裡。

    “啊…”陳倩短促的歡叫了一聲,把上身向後仰了過去,雙手伸在後面捏著男人的屁股,“老公…好深…”

    侯龍濤扶在女人的美臀兩側,甜吻著她的臉蛋,迅速的前後左右晃動著自己的屁股,陰莖飛快的在女體裡攪動進出,包皮被緊湊的膣肉捋套,爽得他渾身一陣一陣的發冷,脊椎一陣一陣的發酥,“倩倩…好老婆…我的心肝寶貝…倩倩…”

    “老公…老公…”

    “倩倩…倩倩…”

    兩個人越動越激烈,叫的也越來越大聲。

    侯龍濤的雙手離開了美女的屁股,左臂攬著她的楊柳細腰,右手開始輪流揉捏那兩座挺拔的乳峰。

    陳倩的小嘴都合不上了,“啊啊”的呻吟聲完全的連在了一起,她的螓首向後仰到了極限。

    侯龍濤突然停止了動作,五官都擠到了一起,雙腿猛的抖了抖。

    陳倩的嬌軀在愛人的懷裡痙攣了半天才靜下來,美麗的臉龐上出現了滿足的微笑,簡直比盛開的花朵還要明豔…

    田東華星期三下午回到了北京,第二天上午就在光大的會議室裡向東星集團的幾個大股東作了匯報。

    會後田東華把侯龍濤請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侯總,我覺得咱們公司已經算是初具規模了,您認為呢?”

    “呵呵,田總太謙虛了,”侯龍濤把跟廣東省政府簽訂的合約扔到了桌上,“放眼全國,能跟咱們相提並論的企業已經不多了,你這個常務總經理是功不可抹,我不會忘記的。”

    “我不是吆功,你別誤會。”田東華擺了擺手,“隨著咱們的生意越做越大,表面上看咱們是越來越強大,無論從經濟實力上講還是人際關係上講,但實際上咱們最大的弱點並沒有得到解決,反而變得越來越嚴重。”

    “吘?”侯龍濤抱起了胳膊,“你說說看,什麼弱點。”

    “說白了,咱們的一切都是建立在行政指令上的,咱們的投資在不斷的增大,現在對咱們的需求越大,一旦行政指令被撤除了,公司就只有破產一條路了,普通消費者的環保意識根本指望不上,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因為咱們是私人企業,一旦破產,股東的個人財產都會被追繳抵債的。”

    侯龍濤當然對自己的這個弱點心知肚明,雖然現在自己是個炙手可熱的大紅人,但政治這個東西,比天變得還快,絕對是應該趁自己春風得意之時找好退路,“你說的是上市吧?”

    “沒錯兒。”田東華顯然對上司明白自己的意思感到很高興。

    其實侯龍濤也早有這方面的想法,但一是因為一直沒有時間認真的考慮計畫,二是因為自己還是多多少少有一點封建思想,想要把公司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裡,“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你有什麼具體的想法嗎?”

    “我覺得國內股市裡摻雜了太多的政治因素,太多的政府行為,很難說對於咱們的影響是正面的還是負面的。既然咱們的國際業務已經打開了,而且前兩筆做得都很大單,很成功,如果咱們要上市,我認為應該直接在美國上市,套取美金,同時把資本向國外轉移。”

    侯龍濤陷入了沉默,他掏出煙點上,把打火機在指縫中來迴旋轉著。

    田東華能看出對方是在很認真的考慮自己提議,便沒有催促他,而是陪著他沉默。

    “如果咱們真的要在美國上市,”侯龍濤抬起了頭,“現在在那邊的人是不能勝任這個任務的,大概要你親自去督導,你願意嗎?”

    “沒問題,這於公於私來說都是大事兒,我去主持是理所當然的。”

    “好,”侯龍濤站了起來,把煙掐滅了,“你準備一份具體的計畫書給我,咱們找時間再仔細研究一下兒。”

    “可以。”田東華起身送上司出去,一絲陰冷的笑容從他的臉上一閃即逝…

    侯龍濤站在候機大廳裡,仰頭看著電子屏幕,國航從巴黎飛回來的班機已經到港了,他到一個出口處等了一會,就看到施雅拖著一個行李箱走了出來。

    侯龍濤迎了上去,結果女人的行李,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怎麼樣,累不累?”

    “還好了,”施雅的心情看來非常的不錯,她挽住了年輕的情人的胳膊,“等了多久?”

    “沒幾分鐘。”

    兩人走出候機大廳,侯龍濤把箱子放進s600的後備箱裡。

    智姬把後車門打開了,“施局長。”她跟施雅打了聲招呼,現在侯龍濤認識的人她和慧姬也基本上都認識。

    “你兒子現在怎麼樣?”等車開上了機場高速,侯龍濤把身邊的女人摟了過去,左手不客氣的伸進她的薄大衣裡,隔著羊毛衫捏住了她的乳房。

    “你呀,”施雅在男人的手上打了一下,然後就從了,任他揉著自己的奶子,“他挺好的,比以前懂事兒多了,學習也不錯,老是班裡前幾名,他還讓我問你好呢。”

    “哼哼,我說讓他出去鍛鍊鍛鍊有好處吧。”

    “對對,你對,你最聖明了。”

    “聖明?這可是形容皇帝的詞兒。”

    “呵呵,就當你是皇帝了。”

    “好,那我就讓你摸摸皇帝的權杖。”侯龍濤把褲子解開了,掏出怒挺的陽具,他已經被慣壞了,只要沒有男人在場,他的老二是一定要停留在女人的一個體腔裡的。

    施雅去法國度假有半個月了,什麼都好,就是沒有這根要人命的大肉棒,現在見了,那真像見了親人一樣,立刻把上身斜著壓了下去,含住了赤紅色的大龜頭。

    侯龍濤從前面的後視鏡裡看到開車的慧姬瞟著自己舔了舔舌頭,“小丫頭,好好兒開車,一會兒有你求饒的時候。”

    慧姬從後視鏡裡還給愛人一個充滿挑逗的笑容…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21:16
第一百八十六章 污穢不堪

    侯龍濤軟塌塌的靠在椅背上,閉眼享受著女人溫熱潮濕的口腔對自己陰莖的包裹,右手在她的耳垂上搓捏著,“雅姐姐,我的醫院快開張了,就等新樓竣工了。”

    “你的醫院?”施雅邊吸吮著肉棒邊含含糊糊的問。

    “我沒跟你說過嗎?劉家窯那所新醫院就是我的,實際上是我控制著日本順天堂集團。”

    “你這麼有本事?”施雅抬眼看著男人,舌頭在大雞巴上舔來舔去。

    “我有點事兒需要你幫忙。”

    “你說啊,怎麼變得這麼客氣了?”施雅的舌尖在男人的馬眼上頂掃著。

    “我有一種補腎的良藥,是中藥,我需要你利用你在醫藥界的關係幫我疏通生產許可一類的事情。”

    施雅剛要說話,腦袋就被男人按了下去,大雞巴一直插到喉嚨深處,“唔唔…”

    “你放心,什麼質檢、臨床實驗一類的事情都可以按正規的方法來,質量絕對有保證,我不會害你的,只不過你是內行,我要你指點我的人把事情搞定。”

    “呼呼…”施雅抬起頭,拚命的喘了兩口氣,“讓你的人來找我吧,我一定幫你辦成就是了。”

    “那就好。”侯龍濤又把女人的螓首按了下去…

    “吡吡”,沙弼按了按手上的遙控器,鎖上了自己嶄新的本田飛渡,轉身走進了飯館,站在門口領位的服務員面前,“石先生定的單間兒。”

    沙弼跟著小姐來到一間包房外,推門走了進去,“純哥,對不起,對不起,來遲了,堵車啊。”

    屋裡坐了七個人,其中一個是“劉純”。

    自從上次劉純買車開始,短短的一個星期,沙弼和他已經成了幾乎無話不說、形影不離的好兄弟了,一起出去花天酒地,叫雞、洗澡,打波、跳舞。

    沙弼一個人闖蕩廣州,一直沒有特好的朋友,碰見一個北京同鄉,而且還是一個巨富的冤大頭同鄉,那真是蒼蠅釘上了臭雞蛋,他也確實沒看錯人,那輛飛渡就是劉純給買的。

    “沒關係,都是自己人。”劉純站了起來,“來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兒。”他開始給沙弼引見其他的幾個人,什麼廣東政法委的某某主人,廣東公安廳的某某處長,廣州市市長辦公室的某某主任,廣州市公安局的某某隊長,廣州市工商局的某某科長,廣州市檢察院的某某檢察官。

    沙弼從來也沒跟這麼多官面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面對面過,趕緊恭恭敬敬的跟他們握手。

    劉純最後又把沙弼介紹給眾人,“這位就是東星集團在廣東的一把手兒沙弼先生了。”

    飯局結束之後,沙弼和劉純兩個人單獨找了一家高檔的洗浴中心消遣。

    “我說純哥,剛才那幾位大佬怎麼好像都是有意巴結我一樣啊?說話那麼客氣。”沙弼躺在長椅上,讓一個小姐給自己捏著腳。

    “呵,這你還不明戲?”劉純把身子側了過來,“現在誰的勢頭最猛啊?東星啊。你是東星上層派到廣東的欽差大臣,黑白兩道兒誰不得給你點兒面子啊。”

    “是嗎?”沙弼皺起眉搓著下巴,他都沒意識到自己會這麼紅,從上次跟廣東黑道上的人吃完飯後,侯龍濤就見都沒再見自己,怎麼看也不像是真的要自己在廣東發展東星的業務。

    “弼哥呀,”劉純拉長了聲音,好像很惋惜似的,他躺回了長椅上,把一條熱毛巾蓋在了臉上,“放著個平步青雲、揚名立萬的機會,也不知道抓緊。”

    “怎麼講?你跟我說說。”這回輪到沙弼把身子側向對方了…

    侯龍濤穿上了月玲遞過來的西裝,對著落地鏡調整了一下領帶的位置,三月二十日這一天對他來說有一定的特殊意義,今天他終於可以見到自己兒時夢中的床伴了。

    “夠精神了。”只穿者一跳小內褲的月玲過來站在愛人的身邊,望著鏡子裡非常般配的一對男女。

    “哼哼,”侯龍濤把手伸到後面在美人的屁股上揉了起來,“你說夠帥就行了。”

    “別臭美,我可沒說帥,我說的是精神。”

    “哈哈哈,有什麼區別嗎?”侯龍濤把愛妻抱在了胸前,低頭咬著她的奶頭。

    “嗯…唉呀…”月玲立刻就呻吟了起來,“再逗人家可就不讓你走了。”

    “那你告訴我有什麼區別。”

    “傻不傻啊你?精神是形容真正的男人的,帥字兒裡含著太多的奶味兒。”

    “奶味兒好啊,”侯龍濤把鼻子頂進了美女的雙乳間拱了起來,“這裡的奶味兒最足了,我喜歡。”

    “死德行,哈哈哈…”月玲開心的笑了起來。

    兩個人嘻笑著下了樓,通往車庫的門沒關,星月姐妹坐在s600里,穿著睡衣的如雲站在車旁邊跟她們聊著天。

    侯龍濤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如雲的腰,把臉枕在她的後腦上,聞著她的發香,“嗯…嫦娥姐姐,你真好聞,我要壓著你睡覺。”

    如雲回手拍了男人的頭一下,“當著這麼多小妹妹的面兒撒嬌,你羞不羞啊?”

    “我臉皮比城牆拐彎兒還厚。”侯龍濤放開了美婦人,鑽進了車裡,“你們倆進去吧,要開門了。”

    “嗯。”如雲揮了揮手,領著月玲進了屋。

    在智姬按下遙控器的同時,後座上的慧姬已經把臉埋進了男人的褲襠裡…

    s600停在了長城飯店的停車場,兩女一男下了車,慧姬用玉手擋住小嘴,很優雅的打了一個嗝。

    “你還用吃飯嗎?”侯龍濤親熱的摟住女孩,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已經飽了吧。”

    “壞樣。”慧姬嬌媚的笑了笑,右手揉了揉自己的小腹。

    三個人來到長青藤集團預訂的包間,人基本上已經到齊了,投資方這邊就是古全智和他的秘書,然後就是一個陳姓的導演,幾個男女演員,唯一還沒露面的就是周渝民了。

    侯龍濤對男人沒什麼興趣,他只顧著緊盯“紅豆妹妹”了。

    鐘楚紅雖然已經年過四十,但坐在幾個年紀輕輕的女演員之間,還是非常顯眼的,她有那種現在演藝圈裡那些庸脂俗粉沒有的氣質,就算是在息影多年之後,仍舊是風采依然。

    “侯總。”

    “嗯?”侯龍濤聽見有人叫自己才回過神來,扭頭一看,身邊站了一個一身白衣的女人,細眉細眼,正是楊恭如,“楊小姐,好久不見,一切都還好吧?”

    “托後總和古總的福,一直都不錯。”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也就分別落座了。

    油頭粉面、長發飄飄的周渝民這個時候才姍姍來遲。

    今天這是一個正式的午餐會,主要不在於交流,而是在於讓大家對在座的都是些什麼人有所瞭解,分清主次、上下。

    在這種環境裡,侯龍濤根本沒機會去跟鐘楚紅套近乎,事實上總共也就說上了兩句話,還是互相問好的客套詞。

    午飯之後就是劇組、資方跟媒體的見面會,這種場面古全智是駕輕就熟了,對資方的問題都是由他回答,侯龍濤只是在主席台上作陪,一聲都沒出,那些搞娛樂的記者也都不知道他是誰,臉給他拍照的都沒有,他也樂得清靜。

    見面會還沒正式的結束,侯龍濤就帶著星月姐妹開溜了,這次是慧姬開車,智姬在後面陪他。

    三個人在外面吃完晚飯,差不多8:00的時候她們換了一輛加長的林肯回到了長城飯店,等了沒幾分鐘,白衣白褲白色高跟鞋的楊恭如就從大門裡出來了,鑽進了車裡。

    “很準時嘛。”

    “太子哥請我,我哪敢遲到啊。”楊恭如湊過去向男人獻上了香吻,左手有意無意的按在了他的褲襠處。

    侯龍濤伸出手,在小明星的屁股上抓了抓,極薄又緊繃的布料手感很好,“還記得上次咱們的約定嗎?”

    “當然了,”楊恭如浪蕩的一笑,抓住男人的手,往自己的臀溝裡猛塞,“我的屁股一直在等太子哥呢。”

    “好,好。”侯龍濤把女人放到了一邊,“說正事兒,一會兒知道該怎麼做嗎?”

    “知道,不過她都已經人老珠黃了,有什麼好弄的?”

    “不懂就別胡說。”侯龍濤瞥了女人一眼。

    “濤哥,來了。”智姬說了一句。

    侯龍濤整了整衣服下了車,把穿著黑色連衣晚裝,外罩短大衣的鐘楚紅迎進了車裡。

    “謝謝鐘女士這麼賞臉。”侯龍濤把一杯紅酒遞了過去。

    “侯先生的花我收到了,很漂亮,謝謝。”鐘楚紅接過了杯子。

    侯龍濤這是第一次離得這麼近看鐘楚紅,比剛才隔著一張大桌子要清楚多了,而且還可以不避嫌的死盯著看,越看越覺得有味道,尤其是那張性感的大嘴,“鐘女士太客氣了,能請到兩位影壇美女陪我喝酒唱歌,那是我的榮幸。”

    “哼哼,”鐘楚紅淡淡的一笑,“侯先生過獎了,也許二十年前我還可以被稱為影壇美女,現在,”她指了指楊恭如,“是她們的時代了。”

    侯龍濤搖了搖頭,坐到了“紅豆妹妹”的身邊,把她一隻還很滑嫩的手拉了起來,輕輕一吻,“我是看著鐘女士的片子長大的,你的美麗是時間所不能掩蓋的。就算是現在,你一樣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相信還是有很多男人會甘心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的。”

    “侯先生真是會說話。”鐘楚紅把手從男人的手裡抽了出來,很自然的向一邊挪開了一點,自然到都沒讓對方感到自己被拒絕了,她明顯對於對付有錢的色狼是很有經驗的。

    幾個人一路上隨便的聊著天,不一會就到了一家東星的娛樂城,他們自然要的是一間最大最好的包房。

    星月姐妹不再理會剩下的三個人,自顧自的唱歌喝酒。

    侯龍濤一坐下就步步進逼,一直把鐘楚紅擠到了沙發的盡頭,使她再也無路可退了,把一杯洋酒送到她面前,“鐘女士,喝一杯吧。”

    “我自己來就行了。”鐘楚紅把杯子接了過來。

    “嗚嗚嗚…”楊恭如突然在一邊抽泣了起來。

    “怎麼了?”侯龍濤和鐘楚紅一起扭過了頭,異口同聲的問。

    “我…我想起一件事,沒…沒什麼…”楊恭如抬起頭,眼圈都紅了。

    “說來聽…”侯龍濤說了半句話就停住了,好像若有所思。

    屋裡的四個女人都變成看著男人了,三個年輕的是因為事先知道計畫,對現在突然不再進行下去而感到奇怪,鐘楚紅則是因為在等著下文。

    其實侯龍濤不過就是讓楊恭如裝作因為看到自己要鐘楚紅喝酒而勾起了她的傷心事,然後就把牛家鼎逼她陪酒、上床的事情說出來,如果沒有什麼意外,鐘楚紅一定會生氣或者傷心,侯龍濤就借此機會勾引她上床。

    都不用仔細研究,稍微有點邏輯思維能的人都知道這不是一個完整、成熟,甚至可行的計畫,而沒有一個完整、成熟的計畫就匆忙下手,這決不是侯龍濤的作風。

    如果要使關於其它事情,比如生意,侯龍濤是不會這樣草率的,但在泡妞,特別是露水鴛鴦這個問題上,他的心境、思想已經和以前大不相同了,因為家裡有那麼多讓他心馳神往的妻妾,他不自覺的就覺得沒必要再在別的女人身上花什麼精力。

    事到臨頭,侯龍濤突然覺得與其執行一個沒有任何把握的計畫,不如開門見山的把事情挑明,也省得費什麼心思了,“原計畫作廢。”

    四個女人還是不知道男人到底演的是哪一出。

    “把照片兒給我。”侯龍濤沖楊恭如打了打響指。

    楊恭如從小包裡掏出自己被牛家鼎調戲的照片。

    侯龍濤把照片放到了鐘楚紅的腿上。

    鐘楚紅看了看照片,表情並沒有明顯的變化,“這是什麼意思?”

    “鐘女士,”侯龍濤站了起來,點上煙,在屋裡踱著步,“我從小兒就喜歡看你的片子,因為我覺得你特別的性感,小時候兒曾經對著你的招貼畫兒手淫。我相信大部分男孩子都有類似的精力,但很少有人能有機會和性幻想裡的女明星共處一室。實話實說,我今天請你出來,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和你發生肉體關係。我無意跟你保持長期的關係,只是要把兒時的幻想付諸實施罷了。”

    “你還是沒說這照片是什麼意思。”鐘楚紅還是微笑著,就好像剛才男人的一番話對她沒什麼太大影響一樣。

    “沒什麼意思,你老公不忠,減少一點兒你心理上對跟我性交的阻力。”

    “啪啪啪”,鐘楚紅在給男人鼓掌,“侯先生真是誠實,是我見過的最誠實的富商巨賈了。”

    “謝謝,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演藝圈啊,”鐘楚紅喝了一口酒,眼簾低垂了下去,“一個大泥沼,所有的女明星都不過是貨架上的商品,等待著有錢的老闆來選。”

    侯龍濤也坐了下來,既然兒時的夢中情人想要發發感慨,聽聽也無妨,“並不是所有的女明星都被人包啊,鐘女士好像就沒有過吧?”

    “哼哼,”鐘楚紅自嘲的笑了笑,“只有三種女星可以逃過被包養的命運,一是入行之前就有有一定實力的後台,入了行之後才沒人惹;二是不在乎名利的,可是大部分人進演藝圈就是為了追求名利,當對方用你在演藝圈的前途作為交換條件的時候,大部分人是沒法說不的;第三種大概就是特型演員了。”

    “哈哈哈,”侯龍濤笑了起來,“鐘女士真是幽默。”

    “演藝圈就是這樣了,大部分的女星都是明碼標價的,你玩得起就儘管玩。那些沒被人包過還大紅大紫的,不是沒被人看上,就是沒有人能出得起價錢。”

    “是不是有點兒誇張了?”

    “誇張嗎?包女星有兩種包法,可以講明了每個月給多少錢,也可以當作追女朋友,你從來沒聽說過哪個女星跟窮小子談戀愛吧?都是跟富商、大導演什麼的,又一個女明星當女朋友也是他們那種男人互相炫耀的資本。有的玩著玩著就玩習慣了,就結婚唄。”鐘楚紅揚起左手,給男人看了看自己的結婚戒指,“本來嫁了人的女星就不再屬於這個遊戲了,沒想到十幾年之後我還是被拽了回來。”

    “說了這麼多,鐘女士是答不答應我呢?”侯龍濤伸手在女人裸露的肩膀上輕柔的搓了搓,她的晚裝是露肩式的。

    “我有選擇的餘地嗎?”

    “為什麼這麼說呢?”

    “這還用問嗎?古總無緣無故的用超低的利息幫我老公解決資金問題,除了要我出演他的電影外,沒有任何附加條件。今天你一請我,我就明白了,跟你上床就是附加條件。”

    “你可以拒絕的,你和你老公的感情好像並不很好啊。”

    “我們有一紙婚約,公司有我的一份,真的出了問題,我的損失也很大的。”

    “很好。”侯龍濤托住了女人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向了自己,歪頭吻住了她塗著口紅的嘴唇,把舌頭伸進了她的檀口裡。

    鐘楚紅沒有什麼反應,只是任男人的舌頭纏繞自己的舌頭。

    侯龍濤把身體向後退了一點,微笑著看著女人。

    “讓你失望了?我性冷淡。”

    “沒關係,我知道。”

    “ok,你就只是想發洩一下了?找家酒店開房吧。”

    楊恭如在一邊聽著兩人的對話,都有點犯傻了,想不到這個影壇的大姐大這麼看得開,殊不知弄清了遊戲規則就一定要遵守,破壞遊戲規則的人是沒有出路的,她還是略微嫩了點。

    “這不是已經開了房嗎?”

    “就在這裡?”這回鐘楚紅有點驚訝了,她看了看剩下的三個女人,“她們…”

    “我喜歡有人看,楊小姐也會加入咱們的。”

    鐘楚紅皺了皺眉,但並沒再提出什麼異議,兩個女明星一起玩的有錢人她也不是沒見過,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侯龍濤站了起來,衝著女人勾了勾手指,又指了指沙發前的紅木矮桌,“上去。”

    鐘楚紅爬到了矮桌上,雙手撐著桌面,撅起豐滿的臀部,這種純肉體的接觸,早來早完,晚來晚完,越合作越簡單,“一晚上。”

    “ok,一晚上,應該用不了。”侯龍濤站到了女人的後面,彎下腰,雙手伸入她的過膝晚裝裙的裙襬裡,順著她爽脆兩側的曲線一直向上搓,摸過了大腿和翹臀,把她的裙子推到了她的腰上,露出了包裹在黑色蕾絲高腰brief內褲裡的圓滾屁股。

    鐘楚紅低著頭,雙眼微合,呼吸還像剛才一樣的平緩,就好像摸在自己身上的不是異性的雙手,而是兩個肉片子一樣。

    “不錯,沒讓我失望,是個不錯的屁股。”侯龍濤直起了上身,右手隔著內褲壓進了女人的臀縫裡,上下搓弄,涵蓋了她的後庭和陰戶,左手從側面的開口處伸入她的晚裝裡,捏著她不算大的乳房,揪住奶頭,“這就一般了。”

    鐘楚紅對於男人的評論沒有一點反應,可能是胳膊有點累了,她不再撐著桌面,把雙臂疊在一起落在桌子上,把頭枕了上去,屁股更加的向高、向外突出。

    侯龍濤覺出女人的小穴濕潤了,便把手從內褲的後腰處插了進去,無名指和中指向裡一勾,就捅入了兩片肉唇中間的小洞洞裡,跟其他女人沒什麼區別,也是又濕又熱的。

    “呼…”鐘楚紅終於有了點反應,微微的扭了扭屁股,然後就又恢復了平靜。

    侯龍濤笑了笑,讓你個性冷淡的女人起興,這可是個挑戰,他的手指開始在美女的身子裡活動,摳弄著她體腔裡的嫩肉,越摳越快,越摳越有力,在她的屁股裡發出“咕嘰咕嘰”的淫聲。

    “嗯…嗯…”這次鐘楚紅的全身都動了,她可沒被這麼用力的摳過屄,膣肉被飛快的磨擦,產生了巨大的熱量,竟然有了點快感,這讓她自己都感到驚訝。

    “怎麼樣,紅姑?有感覺了?你也不算很冷淡嘛。”侯龍濤在女人屁股的白肉上嘬了一口,胳膊動得更猛了。

    旁邊的星月姐妹和楊恭如都已經看得口乾舌燥了,要是男人用這種速度和力量幫自己手淫,自己估計都要爽飛了。

    可鐘楚紅卻沒做出進一步的回應,還是僅限於“嗯嗯”的小聲哼哼,雖然能感到快感在一點點的積累,但速度卻十分的緩慢。

    侯龍濤已經腦門見汗了,摳屄其實是非常消耗體力的,就像是短跑一樣,體制、體力和耐力再怎麼好都不能長時間保持住爆發時的速率。

    隨著男人摳挖速度的放慢,鐘楚紅好不容易才產生的呻吟聲也消失了,看她的樣子都要睡著了。

    “媽的,就不信玩兒不爽你。”侯龍濤抽出了手,甩了甩髮酸的手腕,在女人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21:16
第一百八十七章追星一族(上)

    楊恭如湊過去抱住了男人的身子,嗲聲嗲氣的撒著嬌,“太子哥,什麼時候才輪到我啊?”

    侯龍濤扭頭瞪了小明星一眼,“一邊兒等著去,用得著你自然會叫你。”

    “哼。”楊恭如噘著嘴一屁股坐到旁邊的沙發上,裝出一幅生氣的樣子。

    這要是薛諾、陳曦或者玉倩,侯龍濤肯定會千哄萬哄的,這個女人他可就懶得管了,他沖慧姬招了招手。

    慧姬拉開帶來的小包,掏出一根塑料的鏈珠遞給男人,又把小包放在了桌上。

    侯龍濤抓住鐘楚紅內褲的後腰,一口氣把它扒到了她的臀峰下面,將鏈球伸到她的面前晃了晃,“我把這個東西插進你的屁眼兒裡,不用怕,不會很難受的。”

    鐘楚紅的眼睛只睜了一下就又閉上了,“隨便了。”她並不為自己是性冷淡而自豪,她也不想性冷淡,不能享受性生活其實是非常痛苦的,所以她也試過一些比較特殊的花樣,其中就包括刺激肛門,所以現在對方要玩後庭,她也沒什麼牴觸情緒。

    女人的屁股洞被撐開了,一顆大過一顆的塑料珠子魚貫的進入了她的豐臀裡。

    侯龍濤掏出了筆直的陽具,大蘑菇般的龜頭在女人的陰唇間劃動了兩下,吃力的擠入了她的陰道里,“嗯…紅豆妹妹的小屄還是滿緊湊的嘛。”

    鐘楚紅猛的扭回頭,睜大的雙眼中充滿了驚懼,就算親眼看到還有一部分的肉棒沒有插入自己的身體了,她仍然不敢相信鑽進自己小穴的巨大物體是男人的陽具,“你…你…太…”

    “太大了嗎?你會習慣的。”侯龍濤看到女人臉上那種難以置信的表情,感到自己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一定的滿足,跟老婆以外的女人玩,也就這方面還算有點意思了。

    “大也不一定有什麼用處。”鐘楚紅不再看男人了,雖然她嘴上說的還是很平淡,但心裡已經起了漣漪,說不定今天能爽一回呢。

    “試試才知道。”“侯龍濤號機車”緩緩的啟動了,大雞巴在女人體腔裡進出的速度不斷加快,直到達到了全速。

    鐘楚紅的身體隨著男人的肏干而前後搖動著,屁股被撞得“啪啪”作響,她也很急促的喘著氣,但那還是勞累的成分多,興奮舒爽的成分少,自然沒有淫聲浪語了。

    侯龍濤終於知道為什麼牛家鼎會那麼的苦悶了,幹一個分明醒著卻沒反應的女人對於一個不缺女人的男人來說真是太無聊了。

    這對於另外的三個女人也同樣是不小的煎熬,這不是佔著茅坑不拉屎嘛,要是換了自己都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了。

    星月姐妹還好點,她們知道愛人會在回家之後疼愛自己,楊恭如就不同了,她只能指望這一回,真是要急死了。

    鐘楚紅在男人射了一次之後,本以為就會這麼結束了,沒想到身體裡還沒完全軟化的陰莖立刻就又膨脹了起來,把自己的體腔充滿了。

    “你真是有一套,”侯龍濤扳著女人的腿,把她翻了個身,自己也跪上了桌子,扛住她的雙腿,壓下上身,“咱們就較較勁。”

    鐘楚紅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嘴湊到他的耳邊,“我…我有感覺了…有感覺了…快…快…再幹我…”

    侯龍濤扭頭看了看女人,她的臉上不知何時出現了兩片紅暈,微睜的雙眼也變得迷迷濛濛的了,“哈哈哈哈…”

    鐘楚紅見男人沒有滿足自己的要求,只好小幅的向上挺著屁股,用小穴去套弄肉棒,她的動作生疏的很,因為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主動的迎合男人,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會有這樣的反應,驚訝的程度已然超過了自己剛才被精液燙得非常舒爽的時所感到的意外。

    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現出少女那種扭捏、羞臊的表情,試圖用最不熟練的動作來留住那一點來之不易的快感,真是又可憐又可愛。

    侯龍濤含住美女的嘴唇,把她的頭壓了下去,雙手撐住桌面,屁股開始猛烈的起落,每次都是抬得高高的,將大半根雞巴抽出來,然後再重重的砸進屄縫裡,甩起來的睾丸抽在她肛門的部位上,帶動還插在裡面的鏈珠,“想讓我繼續就叫出來,別告訴我你不會叫床。”

    “啊…啊…幹我…好…好舒服…”鐘楚紅聽話的叫了起來,她以前也在牛家鼎的強烈要求下叫過,但那只是機械的聲帶振動,現在在這個北京小痞子的肏干下,她第一次在自己的聲音中聽出了激情。

    侯龍濤直上直下、像砸夯般肏著身下的女人。

    “啊…啊…怎麼…怎麼這麼舒服…啊…”雖然鐘楚紅並不精通迎合之術,但在本能的驅使下,她還是用腿勾住了男人的屁股,拚命向自己帶,“性快感…啊…這就是…這就是性快感嗎…啊…太舒服了…”

    女人有了感覺,侯龍濤卻突然覺得沒什麼興趣了,他一下明白了,在自己的老二插進這娘們的小穴裡的一霎那,自己兒時的夢想就已經算是實現了,現在連性冷淡的挑戰都不存在了,她的明星身份對於自己來說根本沒有吸引力,她跟自己的愛妻們比起來,根本不配跟自己性交。

    但是侯龍濤是個講情理的人,他不會把一個女人搞到一半就撤,讓她掛在半空中的,既然開始了,再怎麼說也應該給對方一個好的結局。

    侯龍濤瘋狂的聳動著屁股,咬緊牙關,忍耐著射精的衝動,盡著雄性動物對雌性動物的義務。

    “啊…啊…啊…”鐘楚紅的腦袋仰在矮桌上,翻著白眼,口雖順著嘴角不斷的流淌,她的兩條腿在空中猛的踢著蹬著,力量大到把兩隻高跟鞋全甩飛了。

    “啊啊啊…”侯龍濤大吼了一陣,猛的咬住了女人飛快搖動的乳房,屁股以千鈞之勢狠狠的一砸,巨大的龜頭鑽進了她的子宮頸口裡,大量的火熱陽精衝進了她的花芯裡。

    “哼…哼…”鐘楚紅的雙腳在空中繃的筆直,等男人沉重的身體移開之後,她的兩條腿才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落到了桌邊。

    侯龍濤向後退了兩步,只見女人的下體一片狼藉,她的屁股下面有一大片水漬,大概高潮太強導致了小便失禁,大量被磨擦成白色泡沫的淫水和乳白色的精液從她的小穴裡向外湧著。

    楊恭如早已耐不住了,終於看到男人離開了鐘楚紅,趕緊衝過去,跪在他腳下,也顧不得他的老二上都是別人的分泌物了,含住就嘬。

    侯龍濤抓住小明星的頭髮,把她拉著起來,往沙發上一甩,他現在只想速戰速決,好能回家抱著自己心愛的老婆親熱,“撅起來。”

    楊恭如雙膝跪在了沙發的邊緣,螓首扎進了坐墊和靠背交接的地方,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

    侯龍濤從小包裡取出了潤滑液,在自己的雞巴上塗滿了,過去連扣子都沒解,就把女人薄薄的長褲和內褲一起撕了下去,露出她白嫩的屁股和深深的臀溝。

    “啊…好…好,粗暴…在粗暴一點…太子哥…快…”楊恭如已經是忍無可忍了,她的右手從自己的雙腿間穿過來揉著自己的陰戶。

    “你想要粗暴,我就給你粗暴。”侯龍濤左手捏住女人的臀肉,右手兩根挑著潤滑液的手指狠狠的捅進了她的屁眼裡扣著,“怎麼樣?這樣夠粗暴了嗎?”

    “好…好…”楊恭如有點精神恍惚了。

    侯龍濤拔出手指,龜頭頂住女人張開的肛門,用力肏了進去。

    “天…”楊恭如一句話都沒喊完就昏了過去…

    兩個小時之後,在漆黑的夜幕中,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女子將另外兩個走路一瘸一拐的女人扶上了一輛加長的林肯…

    侯龍濤坐在床頭,戴上眼鏡,叼上一根菸,打開昨天下午從田東華那裡取來的上市計畫書看了起來。

    只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田東華就把這麼大的一個項目所有的細節都付諸在筆頭上了,這是一份有相當水準、非常全面的計畫書,足見他的能力有多強、對這個計畫有多用心。

    侯龍濤越看頭越大,裡面有太多有關證券的專業術語,什麼ipo和借殼上市的對比一類的東西,他對這行只有很膚淺的認識,看來要想把這個計畫書完全弄懂,還需要如雲或者是星月姐妹在旁指導。

    只穿著一件寬大男式襯衫、一雙白色棉襪的薛諾從浴室裡走了出來,那襯衫明顯是侯龍濤的,穿在嬌小玲瓏的女孩身上就像是一件連衣短裙一樣,把大半段大腿都遮住了,手都縮在袖筒裡。

    薛諾爬上了床,跪坐在男人的雙腿上,因為襯衫最上面的三顆扣子都沒系,左半邊襯衫從她光滑的肩膀上滑了下去,露出了白嫩的肌膚,加上系在腦後的兩條小辮,造型別提有多可愛了。

    侯龍濤從眼鏡上方看著美少女,臉上掛著憐愛的表情。

    “看什麼呢,老學究?”薛諾隔著薄被,輕輕在男人的大腿上捶打著。

    “看我的心肝寶貝啊。”

    “不是,我說那個。”薛諾指了指男人手裡的計畫書。

    “天書,我都看不懂。”侯龍濤把計畫書扔到了地上,把上身向女孩湊過去,攬住她的身子,親了親她花瓣般的臉頰,“諾諾,學好了本事就來幫我。”

    “好,我會努力的。”薛諾抱著愛人的脖子,合上美麗的大眼睛,用臉蛋蹭著他的頭髮。

    侯龍濤在美少女裸露的肩膀上親吻著,那滑嫩如絲綢般的肌膚使碰觸它的嘴唇產生了一種要融化的幻覺,他的一隻手降到小仙女的胸前,隔著襯衫揪住了一顆“小櫻桃”,輕輕的捻著。

    “嗯嗯…”薛諾的臉蛋開始發熱了,雙手在心上人的背上搓撓起來,扭頭咬著他的耳朵,“壞濤哥…”

    “小饞貓兒,”侯龍濤把手伸進了襯衫裡,握住女孩的一隻酥乳揉著,“又想要了?剛才還沒喂飽你啊?”

    “是你…”薛諾找到男人雙唇,把自己小嘴湊上去磨擦著,“是你逗人家的…”

    “好好好,我不逗你了。”侯龍濤吮著女孩的香唇,說著手就離開了她的奶子。

    “嗯嗯…”薛諾一把又將男人的手按回了自己的乳房上,“不許欺負人家…”

    “哼哼哼,”侯龍濤用雙唇和舌尖在美少女的秀面上來回磨擦著,“乖寶貝,叫爸爸。”

    “壞爸爸…”薛諾把手伸進了被子裡,攥住男人硬梆梆的陰莖。

    “乖女兒,你的小手兒好軟啊。”侯龍濤也把手從襯衫的下面伸了進去,卻沒像預想的那樣摸到柔軟稀疏的陰毛,而是一條純棉的內褲,“嗯?”他把襯衫撩了起來,女孩穿著一條藍白條相間的少女內褲,“怎麼新換了一條?”

    “什麼嗎?”薛諾光顧著在愛人的臉上、脖子上親吻了,沒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侯龍濤伸手在床上摸索了一陣,拿起了一個白色的小布團,兩手向外一分,在女孩面前展開一條小內褲,這條內褲的背面就只是一根細細的繩子,正面是一片小布片,“為什麼不再穿這條了?”

    “嗯嗯…”薛諾噘著小嘴,皺著眉,一把搶過了小內褲,扔到了一邊,自己撲到男人的身上撒著嬌,“濕了…怎麼穿啊?”

    “已經幹了。”

    “別說了,壞爸爸…”薛諾抬起通紅的小臉,伸出舌頭在男人的嘴唇上舔著。

    “哼哼,”侯龍濤撫摸著女孩的柔髮,“你現在那條不是也是濕的嘛。”

    “那是剛濕的。”

    “不管是不是剛濕的,反正是濕了,證明濕了也能一樣穿。”

    “唉呀,唉呀,都說了別說了。”薛諾把男人撞倒在床上,捶打著他的胸口。

    “哈哈哈,好好好,不說了。”侯龍濤又坐了起來,捧著美少女的臉蛋親了親,“我聽茹嫣說你特喜歡周渝民啊。”

    “嗯。”薛諾又把男人的脖子抱住了,在他臉上舔吻。

    “過幾天我帶你去看他拍片子啊?”

    “真的!?”薛諾一下離開了男人的身體,瞪大了美麗的眼睛盯著他,“不許騙人。”

    “至於嗎?”侯龍濤對於女孩如此大的反應有點驚訝,他自己從來沒追過星,雖然聽說過追星族有多瘋狂,還真沒想到自己的小妻子也是其中一員。

    “什麼至於不至於的,”薛諾拉著男人的手搖晃著,她還不知道自己的愛人是自己的偶像的老闆呢,“好爸爸,你真的能帶我看他拍片子啊?”

    “能。”

    “周渝民?f4的那個周渝民?”

    “是啊。”

    “我能帶幾個同學一起去嗎?”

    “當然可以了。”

    “呀!”薛諾突然尖叫了起來,從男人身上翻了下來,從床上爬到了另一邊的床頭櫃前,抓起了自己的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是我啊,我男朋友說能帶咱們去看周渝民拍戲。呀!”

    侯龍濤不可置信的看著女孩,他都能聽到從手機那頭傳來的尖叫聲。

    薛諾掛斷這個電話,又連撥了兩個,每個都是相同的話,相同的尖叫聲。

    侯龍濤醋勁大發,自己心愛的姑娘竟然因為聽了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而生生的停止跟自己的親熱,這簡直是不可想像、不能容忍的。

    薛諾靠坐在床頭,開始撥第四個電話。

    侯龍濤盤腿坐在了女孩的對面,托起她的一隻小腳丫,隔著散發著香氣的棉襪吻了起來。

    薛諾眼都沒抬,仍舊在撥著電話。

    侯龍濤把美少女的另外一隻腳也拉了起來,兩手捧著她的一雙小腳丫,又是親吻又是用臉頰磨擦,還把她的腳趾塞進嘴裡吸吮。

    薛諾終於打完了電話,她早就感到自己腳尖處的棉襪濕透了,也意識到自己冷落愛人了,她噘著小嘴,用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凝望著心愛的男人,衝他展開了雙臂,“爸爸,抱我…”

    侯龍濤拉掉了女孩右腳上的襪子,繼續舔吻著她滑嫩的肌膚,但同時也用一種很不滿的眼神看著她。

    “嗯嗯…”薛諾的小嘴噘得更高了,在她心裡,愛人現在的眼神就已經算是對自己很嚴厲的懲罰了,“不許生我的氣嘛,好爸爸…”

    “先讓我看看你那兩隻小兔子。”侯龍濤抬起了頭,雙手捏弄著女孩的美腳。

    薛諾羞答答的低下頭,把襯衫的扣子有多解開了兩顆,向兩邊分開,兩手托住自己的一雙白晰嫩乳,“壞爸爸…”

    侯龍濤向前爬了兩步,抬頭吸吮起美少女的雙唇,右手抓著她的奶子,“臭丫頭,以後還敢不敢不理我?”

    “不敢了,不敢了,”薛諾的身子慢慢的出遛到了男人的身下,雙臂杓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向自己拉著,“爸爸最厲害了。”

    侯龍濤把美少女壓在了身下,邊接吻邊把她的小內褲褪了下去,將她的雙腿向兩邊分開,自己的雙腿換成跪姿,調整了一陣位置,抬起頭看著她臉龐,向斜下方一沉屁股,“啊…諾諾…”

    “爸爸…”薛諾的雙眼中如同罩上了一層薄紗,眼神一下變得朦朧無比,她伸手扶住了男人的臉頰,雙腿舉起來盤住了他的屁股,“嗯…我…爸爸…啊…”

    “啊…”侯龍濤閉上了眼睛,開始緩緩的聳動臀部,美少女的小穴還是如同初夜時一樣的緊湊,膣肉磨擦著包皮和敏感的龜頭,讓人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諾諾…你…你好緊…好棒…啊…”

    “啊…啊…嗯…”薛諾也合上了雙眸,她咬著下唇,用嗓子眼和鼻子發出如同迷魂樂一般的嬌聲,讓男人聽了就會死心塌地的愛上她,心甘情願的疼她一輩子。

    侯龍濤向後一坐,把女孩抱了起來,摟著她的腰,捏著她的小屁股,吻著她的乳房、脖子、臉蛋,“我的小寶貝兒,啊…小寶貝兒…”

    “嗯…嗯…嗯…”薛諾難耐的搖著身子,仰頭旋轉著螓首,雙手揪著男人的頭髮,“爸…爸爸…插到肚子裡…肚子裡了…啊…”

    兩個人抱在一起,激烈的扭動著,相互體會著、用語言讚美著對方的身體。

    “啊…”侯龍濤長長的低吼了一聲,雙手死死的捏住女孩的臀肉,把她的屁股拚命的壓在自己的大腿上,不再讓她亂動。

    “嗯…”薛諾發出了如同小貓小狗一樣的聲音,腦門用力的壓在男人的肩膀上,滿臉的痛苦神情。

    兩個人凝固了十幾秒鐘,侯龍濤帶著美少女躺倒在了床上,陰莖仍舊鑲在她的屄縫間。

    薛諾撅著屁股趴在男人身上,“呼呼”的輕喘著,臉上痛苦的神情完全被滿足、幸福所取代了。

    何莉萍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兩個年輕人這幅模樣,無奈的搖搖頭,伸手在女兒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沒羞。”然後她才把幾個購物口袋放在一邊,脫下了外衣。

    “哎喲!”薛諾誇張的叫了一聲,在男人的身上扭了起來,“爸爸,媽媽打我。”

    “哼哼哼,”侯龍濤吻了吻可愛的美少女,探出頭來看著何莉萍,“逛到現在啊?”

    “可不是嘛,”何莉萍把長褲脫了下來,露出裡面高腰全兜臀的蕾絲內褲,“如雲和月玲都夠能逛的,一進商場就跟到了家一樣,見什麼買什麼。”

    “女人嘛。”

    “女人怎麼了?”何莉萍把內衣也脫了,就剩下胸罩了。

    “女人好啊,你快過來吧,你女兒已經撐的不會動了。”

    “誰說的?”薛諾一下坐了起來,雙手撐住男人的胸口,上下起落著屁股,套動那根早已恢復了精力的陽具,“啊啊…啊…爸爸…啊…”

    “我先去洗個澡,走出一身汗。”何莉萍轉身向浴室走去。

    “等等,”侯龍濤叫住了女人,一手揉著薛諾的乳房,一手從床上抓起一個小布團向何莉萍扔過去,“只穿著這個出來。”

    何莉萍接住了布團,打開一看,是一條小得不能在小的t-back內褲,她衝著男人一笑,“真拿你沒辦法。”

    侯龍濤把雙手枕到了腦後,把主動權完全交給了身上的美少女,讓她以她的節奏進行,自己則放鬆的欣賞著她由於性快感而產生的憨態、胸前上下顛動的美乳,只是在關鍵時刻才猛的向上挺動幾下屁股,送她一程。

    薛諾又高潮了兩次,有點累的不行了,她從男人的身上滾落到床上,緊緊貼住他的身子,“爸爸…人家腿軟了…”

    侯龍濤靠到床頭,把女孩香汗涔涔的柔美身體摟進了懷裡,吻著她的額頭,右手從她的屁股下面身進她的雙腿間掏了一把,挑起一些從她陰道里流出的精液,在她面前晃了晃。

    薛諾張開小嘴含住了男人的手指,津津有味的吸吮著,用舌頭在他的手上舔著、吻著…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21:16
第一百八十八章追星一族

    何莉萍從浴室裡出來了,甩了甩剛剛吹乾的長發,她完全是照男人的話做的,上身什麼都沒穿,一對豐滿雪白的巨乳驕傲的挺著,小煙囪般的奶頭看起來很硬,好像是已經有了性感了,她下身只穿了那條小內褲,兩條長腿完全裸露著。

    那條內褲苗條纖細的薛諾穿著正合適,對於豐滿圓潤的何莉萍來說就太小了,正面的小布片連她的大陰唇都不能完全遮擋住,陷進了她的肉縫裡,勒著陰蒂,後面的那根細繩又緊肋著她的屁股溝,大概肛門也在受力,難怪乳尖會硬了。

    侯龍濤摟著薛諾,兩個人都笑眯眯的望著床邊的美婦人。

    何莉萍一看兩人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又要合起來欺負自己了,“你們兩個小傢伙兒,唉,真沒辦法。”

    “幹嘛啊?”侯龍濤跪了起來,伸手摟住女人的腰,把她往身前拉,“又不是要害你。”

    何莉萍順著男人的力量上了床,和他面對面的跪著,大奶子緊貼著他的胸口,抱著他接起吻來,“老公…”

    侯龍濤仰起頭,讓女人舔吻自己的脖子,雙手抓著那對光滑柔軟的乳房揉捏,“嗯…嗯…享受,真是享受,這麼好的女人,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啊。”

    “媽媽,”薛諾爬到了何莉萍的身後,抱住母親的細腰,在她的肩頭親吻,“爸爸最偏心了,他就只誇你,輪到我頭上就只有什麼臭丫頭一類的。”

    “我沒叫你小寶貝兒啊?”侯龍濤一隻手留在何莉萍的豪乳上,另一隻手隔著她在薛諾的屁股上輕拍了一下。

    “又沒怪你,”薛諾開始親母親的臉頰,“我媽媽這麼好,換了我我也會偏心的。”

    “小丫頭,”何莉萍扭回頭,用自己的嘴唇輕輕碰觸著女兒的柔唇,伸出舌頭和她的舌頭若有若無的交纏,“誰不知道你是他的心肝寶貝啊。”

    “呼…”侯龍濤嘴裡有點發乾了,一對香噴噴的美母女在自己面前擺出這麼香豔的姿勢耳語,簡直就是懲罰啊。

    薛諾閉著眼睛,用白玉般的牙齒感受著母親嘴唇的柔軟,雙手被男人拉著按在了何莉萍的奶子上,她很自然的就溫柔的揉動起來,“媽媽,我的乳房什麼時候才能跟您的一樣大啊?”

    “傻丫頭,”何莉萍吮了吮女兒的舌尖,“你已經不小了,不用急,又不是吹氣球。”

    “你們兩個真是要了我的命了。”侯龍濤轉過身躺在了床上,向後蹭著,把頭鑽進了何莉萍的雙腿間,伸出舌頭舔著被勒在小內褲外的陰唇,左臂從下面繞過她的大腿,左手撫摸著光滑細嫩的肌膚,右手伸到她的後腰處,一根手指勾住鑲進她屁股縫裡的那根細繩向外拉動。

    “啊…老公…嘶…”何莉萍只覺內褲更深的陷進了自己的屄縫裡,布料一劃動就剌著自己的陰道口、尿道口和陰蒂,非常的受用,“老公…”

    薛諾在後面推了推母親的背脊,要她把上身趴了下去,跟男人形成“69”之式。

    何莉萍用雙手攥住面前直立的巨大陽物,那種堅硬挺拔的肉感使她的陰道一陣抽動,賣力的為男人口交起來,“嗯…嗯…老公…啊…太好…太好吃了…”

    侯龍濤雙手捏著美婦人的豐臀,嘴吧貼住完全濕透了的內褲拚命的吸著,讓涔涔的愛液湧入自己口中。

    “嗯…”何莉萍使勁往男人的臉上坐著,舌頭飛快的在龜頭上打著轉,“老公,你別…別忍著,我…我要吃…”

    “諾諾…”侯龍濤非常捨不得這種被溫熱口腔包圍的感覺,但愛妻相求,自己也只能做點“犧牲”了,喚了一聲自己的“小手下”。

    薛諾的神情略微有點興奮,她跪在母親身邊,雙手按住了她的後腦,不再讓她吸吮愛人的陰莖,而且還是使足了力量,慢慢的向下壓著她的螓首,阻止她一切抬頭的企圖,看著粗大的肉棒緩緩的消失在她的口中。

    何莉萍真切的體會到粗長的異物頂進了自己的喉嚨裡,大腦缺氧了,眩暈的感覺襲了上來,這種眩暈真是美妙。

    雖然母親的表情很痛苦,還有亮晶晶的淚珠從緊閉的眼角鑽出來,但薛諾並沒有放鬆,她已經習慣了母親的這種表情,知道那不是真正的痛苦。

    “嗯嗯嗯…”侯龍濤的身體有點哆嗦,實在是太爽了,他咬牙摒著精關,要更細緻的品位什麼叫欲仙欲死。

    薛諾感到腿上被輕輕的拍了兩下,這是早已定好的暗號,知道母親已經到了極限,趕忙減小了手上的力量。

    “啊…啊…大寶貝兒…啊…”侯龍濤抽搐了一下,聲音由高亢逐漸變得虛弱,“老婆…”

    “嗯…”何莉萍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玉倩站在電視前面,一邊跳著一邊唱著歌。

    文龍幫田東華點上煙,“華哥,俄羅斯的事情可已經辦完了,您老的高招兒什麼出啊?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要是真的沒折,你跟我說,咱倆什麼關係,不丟人。”

    田東華笑著拍了拍文龍的肩膀,“你這麼著急幹什麼啊?”

    “還不是為了她,”文龍抬眼看了看玉倩,顯出一幅很心疼的表情,“侯龍濤最近很忙,一直沒找她的麻煩是不想節外生枝,但那只是暫時的,一旦他有了閒工夫兒,我怕…你知道我怕什麼。”

    “也許侯龍濤就這麼算了呢。”

    “哼哼,”文龍苦笑著搖搖頭,“我最瞭解他,他的佔有慾強得超出想像,他不會放過玉倩的。我也是為了我自己,你忘了?他不會放過我的,也是你要我別一走了知的。”

    田東華沒想到文龍會說那最後一句話,這對於自己來說是一個機會,但自己要不要抓住這個機會呢,他飛快的權衡著利弊,最終決定不做任何行動,“你怕侯龍濤嗎?”

    “什麼意思?”

    “我想你怕他,我也怕他,他太聰明了,太有心計了,現在他的後台又那麼硬。我不知道到底要怎麼跟你說你才能明白,咱們要對付他,就一定要走一步想十步,做到毫無偏差,決不能心急。咱們是要他完蛋,不是小時候那樣埋伏在街邊打一頓就完了,哪怕被發現了,最厲害的報復也不過就是再被人反抄一次。咱們現在要是一擊不中,再露出一丁點兒的馬腳,咱們都不會有好死的。”

    “我明白。”對方說到這份上了,文龍也沒法再追問了。

    “你們兩個在哪兒鬼鬼祟祟的嘀咕什麼呢?”玉倩開始重新選歌,“過來陪我唱啊。”

    “好。”文龍站了起來…

    何莉萍跪在床上,把肥美白嫩的屁股撅得老高,“老公…插進來吧…”

    侯龍濤沒理女人,左手揉著她的臀肉,右手食指的指尖壓著勒在她屁股縫裡的細繩上下劃動,“真是美,女人的屁股實在是美,我面前的這個屁股是太美了。”

    薛諾吐出嘴裡的陰莖,“爸爸,別再折磨媽媽了。”

    “好,”侯龍濤費力的把小內褲從美婦人的豐臀上扒下來,雙手分開美麗的屁股蛋,露出夾在中間的紅潤裂縫,“可惜我騰不出手啊。”

    薛諾右手攥住大雞巴,用龜頭劃開了母親的陰唇,左手推著男人的屁股,把粗長的肉棒送進了母親的體內。

    老二被熱烘烘的小穴緊緊的包裹住了,侯龍濤開始盡心盡力的服侍美妻,把她漂亮的陰戶肏幹得向外翻出,“老婆,舒不舒服?”

    “啊…老公…老公…”雖然何莉萍連一句整話都沒說出來,但光從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就能聽出她有多爽了。

    薛諾跪在一邊,面紅耳赤的望著兩人性器交接的地方,眼看著愛人大雞巴盡情的蹂躪著母親嬌嫩的小穴,聽著那“啪啪”和“咕嘰咕嘰”的淫靡之聲,她自己也“嗯嗯”的哼哼了起來。

    侯龍濤伸手攬住美少女的後脖梗,把她的頭拉到了她母親屁股的正上方,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小寶貝兒,舔舔我的大寶貝兒。”

    薛諾的右手伸到豔母身下,托住一顆不住搖擺的沉甸甸乳房,左手的中指壓入她的臀溝裡,第一個指節擠入了緊湊的小屁眼,粉嫩的舌頭劃過她佈滿細細汗珠的背脊,“媽媽,你好香…”

    “啊…”何莉萍覺出在短暫的減弱之後,男人的肏干更加的有力了,耳邊響起女兒嬌嫩的聲音,讓她一陣陣的頭暈目眩,跪都跪不住了,撲倒在床上…

    夜深人靜的時候,兩個男人把玉倩送回了家,她早就在外面單租了一套房,不再和馮雲一起住,這是為了避免碰到侯龍濤。

    田東華和文龍當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但他們不知道是玉倩一個月沒幾天是真的在這裡過夜的。

    “不請你們進來了,”玉倩把著門,打了一個哈欠,“好困了,我要洗澡睡覺了。”

    “好,打電話啊。”

    “嗯,”玉倩拉住了文龍的手,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慢點兒開車。”

    “我知道。”文龍捏了捏女孩的手。

    先去按電梯的田東華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四月二號是古全智和侯龍濤投資的電影開鏡的日子,第一天拍的都是室內和佈景戲,所有的相關人員都來到了片場。

    趁著下午沒課,薛諾跟她的三個好朋友連午飯都沒吃就把侯龍濤傳過去接她們。

    幾個女孩都快樂死了,被一輛h2直接從學校接走,也是挺有面子的事。

    “你們一會兒別太過分,就是一個台灣戲子,別丟了咱們同胞的臉。”侯龍濤邊開車邊教育著幾個忙著整理像機和簽名本的小女生。

    “什麼叫台灣戲子?你這人怎麼說話呢?”薛諾伸手掐住了男人的胳膊。

    “唉呀,”就算隔著兩件衣服,侯龍濤還是覺出疼來了,“掐我?臭丫頭。”

    “說,誰是台灣戲子?”薛諾噘著小嘴,沒有一點要退讓的跡象。

    “周渝民。”

    “你…”薛諾手上更用力了。

    侯龍濤略微有點失望,自己最疼愛的小妻子居然當著外人的面為了一個不相干的男人跟自己鬥嘴,如果是玉倩,他還真不會覺得怎麼樣,可這是薛諾,她如果這樣做,說明那個男人在她心裡確實有很不一般的地位。

    薛諾看著男人一臉不爽的樣子,知道那不全是因為被自己掐疼了,自己好像也還真沒這麼用力的掐過誰呢,趕忙在他的胳膊上揉了揉,“生我氣了?”

    “哼哼,”侯龍濤聽著女孩軟綿綿的聲音,再大的火也沒了,他想了想,斜眼看著美少女,“等晚上回家打你屁股。”

    這句話一車人都聽見了。

    “討厭。”薛諾的小臉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一樣…

    侯龍濤領著幾個女孩來到了一個攝影棚外,“正在拍攝呢,我帶你們進去,但是別出聲兒。”

    “知道。”

    “龍濤,”古全智從旁邊的一座小樓裡走了出來,“你上哪兒去了?正找你呢。”

    “接她們啊,周渝民的fans。”

    “古伯伯。”薛諾向前上了一步。

    “諾諾,幾個月不見,又漂亮了不少啊。”古全智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來吧,我跟你談點兒事兒。”

    “我的看著她們啊。”侯龍濤指了指幾個女孩。

    “都是大姑娘了,還用你看?誒,你,”古全智叫住一個搞從攝影棚裡出來的副導演,“把這幾位姑娘帶進去看看,一會兒拍完這場戲,帶她們見見那個周…什麼…那個台灣小孩兒,簽名、拍照,由她們。”

    “好,你們跟我來吧。”那個副導演知道古全智是干什麼的,領著幾個女學生進了攝影棚。

    薛諾她們就好像是進了皇帝的寢宮一樣,大氣都不敢出,躡手躡腳的,等看到周渝民正在和楊恭如演一出感情戲,她們全都變得一邊輕微的哆嗦,一邊咬住下唇,雙手握住放在下把下面,眼裡好像都有淚光了。

    古全智把侯龍濤讓進一間辦公室,從自己的公文包裡掏出一個文件夾,“這份計畫書我看了,相當有水平,不光是對美國股市的各種規定條款一清二楚,發展計畫也很有遠見,不是你做的吧?”

    “嘿,”侯龍濤差點沒把嘴裡的菸捲吐出來,“您這話什麼意思啊?瞧不起我?”

    “別那麼敏感,沒有全能的人,每個人都會有弱項的,這裡提到的東西,特別是關於上市的問題,我相信不是你的強項。”

    “是田東華做的。”侯龍濤知道古全智對自己很瞭解,自己也沒必要硬挺。

    “田東華,”古全智把計畫書打開,“嘩嘩”的翻了翻,“是個人才,有這樣的總經理,董事們就省心了。”

    “別人可以省心,我不能省心啊。”

    “什麼意思?”

    “以後就知道了,告訴您多沒意思。”

    “哈哈哈,好,那就走著瞧。我跟你說,是該把其它的賣買從東星劃出去的時候了。”

    “嗯?”侯龍濤皺了皺眉,“我還真沒想過,也對,是應該劃出去。”

    東星集團下屬的娛樂場所如果能正常的營業,其實是很有利可圖的,但因為東星有太多的“會員”,那些餐館、歌廳、網吧一類的賣買實際上只是略有盈餘。

    在東星只控制在自己人手裡的時候,這並不是問題,誰也管不找,可一旦要上市,公司的財務報表都要向外公佈的,這些“不掙錢”的賣買就成了淨化器的累贅,會影響股價。

    “咱們不提商業上的需要,”古全智把計畫書扔到了桌上,“我覺得從個人角度講,你也會把除淨化器以外的生意分出去的。”

    “為什麼?”

    “我想比起淨化器來,你其實更在乎那些娛樂城什麼的,你更願意把它們牢牢的抓在手裡。”

    “哼哼,我盡快辦就是了。”侯龍濤站了起來,他身上有點發冷,田東華一個,古全智一個,兩個傢伙把自己都摸透了…

    周渝民把簽了名的小本子還給一個女孩,他已經給薛諾她們都簽了,對於漂亮女影迷的要求,他是不會拒絕的。

    “周…周先生,能…能跟我們合個影嗎?”薛諾說話都有點戰戰兢兢的。

    “當然可以了,我跟你們一起照一張,然後再跟你們每個人分照,怎麼樣?”

    “呀!”四個小女生不約而同的尖叫了起來。

    “呵呵呵,來吧。”周渝民把像機交給自己的助理,張開雙臂,從後面將幾個美少女都摟住了,從中間探出頭。

    “咱們三個先單照一張,”照完一張後,周渝民抱住中間的兩個女孩,“照一張有點藝術性的,你們兩個一起親我的臉。”

    “真的!?”兩個女孩受寵若驚的扭回頭,“可以嗎?”

    “可以,你們這麼可愛,我不吃虧。”周渝民真沒說假話,薛諾的這三個朋友也都是挺不錯的美少女,要在平時,他也不會這麼隨便的,但今天是在攝影棚裡,能進來的都是信得過的人。

    兩個女孩扭著頭,把柔軟的嘴唇印在了大明星的臉上。

    周渝民最後摟著薛諾照相,在閃光燈閃爍的瞬間,突然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啊!”薛諾吃驚的跳開了,但卻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反而是眉開眼笑,只不過有兩朵紅雲因為害羞而爬上了臉龐。

    “哈哈哈,”周渝民笑眯眯的看著薛諾,他在這個大陸小姑娘剛才一進攝影棚的時候就注意上她了,她給人一種特別可愛的感覺,就像天山雪蓮那麼的冰清玉潔,讓人想要玷污她,讓她露出淫猥的表情,“我帶你們四處轉轉啊?”

    “好啊。”幾個女孩是不可能拒絕的。

    周渝民帶著薛諾她們在幾個佈景轉了轉,“其實演戲很簡單的,你們有沒有興趣呢?”

    “我們行嗎?”

    “行,你們長的這麼漂亮,只要有人幫你們引路,肯定沒問題的。現在最講的就是包裝嘛,我可以把你們介紹給我在的影視公司,真有興趣的話,你們照點照片,和簡歷一起給我。”

    “我們真的可以啊?”四個小姑娘都被男人說動了心,別人說這些話還有可能是騙子,從一個當紅的明星嘴裡說出來,可信度就高了很多。

    “還能騙你們啊?下個星期五我在我酒店的房間開一個私人party,你們沒事就也來參加吧。到時候我請個專業的攝影師,肯定把你們拍得跟天仙一樣。”

    “真的!?”女孩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拍不拍照倒無所謂,能跟自己崇拜的明星一起開party,那是夢裡才有的事。

    “當然是真的了,我跟你們一見如故,大家是朋友嘛,下星期五晚上八點半。”周渝民找了一張紙,在上面寫上自己的房間號,他的眼睛裡滿是淫慾…

    “這次過癮了?”侯龍濤從後視鏡裡瞟著幾個“唧唧喳喳”的女孩,一路上就聽“周渝民這、周渝民那”了。

    “太棒了。”一個叫姚麗娜的女孩抱著那個有周渝民簽名的筆記本,一幅陶醉的表情,“對了,諾諾,被民仔親是什麼感覺啊?”

    “什麼!?”還沒等薛諾出聲,侯龍濤先不干了,他扭頭皺眉看著小妻子,“你讓他親你了?”

    “什麼呀,別說的跟接吻一樣,就是嘴唇兒在臉上碰一下兒。”薛諾抓住男人撲著方向盤的胳膊搖了搖,意思是要他別生氣、別吃醋。

    “死戲子。”侯龍濤搖著牙輕聲罵了一句。

    “下禮拜五你們都能去嗎?”姚麗娜並沒看到男人的表情。

    “我沒問題,”另一個叫戴晶的女孩先回答了,“我爸媽下禮拜正好兒要去外地,我肯定能去。”

    “我可能夠嗆,”剩下的那個女孩叫劉瑩,她一臉的失望,“我家裡人大概不會讓我晚上亂跑的。”

    “週末啊。”

    “週末有什麼區別?高考啊。”

    “搞什麼考啊?說不定咱們就都去演戲了呢。”

    “上哪兒啊?”侯龍濤越聽越覺得不對。

    “民仔約我們下禮拜五晚上長城飯店開party,說給我們拍照,介紹到他在的那家影視公司,我們…”

    “胡說什麼呢?”侯龍濤打斷了戴晶的話,把車停在了路邊,“你們是傻呀還是怎麼招啊?幾個女孩子晚上去影視明星的酒店房間,還高材生呢,是不是學傻了?”

    小姑娘們都被男人嚴厲的聲音嚇住了,都沒吭聲。

    “那些戲子沒幾個是好東西,男盜女娼,你們幾個小綿羊自己往狼窩裡送。告訴你們,誰都不許去,都在家裡老實待著。”

    “民仔不是那種人。”姚麗娜撇著嘴頂了一句。

    “不是那種人?不是哪種人啊?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啊?看了他幾部片子就以為瞭解他了?看了點兒關於他的報導就以為瞭解他了?那些都是假的。他跟一個大街上的陌生人沒一點兒區別,你們會跟一個陌生男人回家嗎?”侯龍濤的牙差點沒被氣掉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21:17
第一百八十九章追星一族(下)

    “仔仔又不是陌生人。”姚麗娜又小聲嘀咕了一句。

    “你跟我開玩笑吧?”侯龍濤把身子都扭了過去,他之所以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是因為他對周渝民的不滿已經有好幾天了,只不過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罷了。

    “有什麼好吵的?我們不去就是了,本來我就沒想去。”薛諾先安撫了男人一句,又轉頭對著自己的小姐妹,揚了揚手裡的簽名本和數碼相機,“濤哥不會害咱們的,反正咱們也拿到想要的東西了。”

    侯龍濤一下就樂了,自己的小寶貝這麼懂事,也算每白疼她,“真的不去啊?”

    “真的不去,是不是?”

    “是,不去了。”薛諾在這件事裡是頭頭,其他的三個女孩看她先妥協了,也只好跟著她說…

    薛諾剛回家就接到了姚麗娜打來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小丫頭都快瘋了,“咱們真的不去啊!?諾諾!你不去我可要和晶晶她們去,仔仔要咱們去,你就真的能不去!?”

    “你吵吵什麼啊?”薛諾拿著手機跑到客廳裡,看到母親正在廚房裡做飯,然後才又回到自己的房間,“你可真夠笨的。”

    “怎麼笨了?”

    “我那個寶貝老公最疼我了,就怕我在外面受人欺負,他又不像咱們那麼瞭解仔仔,當然不願意咱們去跟他開party了。雖然是瞎操心吧,怎麼說也是出於好心,當然不能怪他了。你不知道,我老公最倔了,咱們要是跟他爭,他肯定會去直接找仔仔的,鬧出事情來就不好了。到時候咱們自己去就是了,他不知道也就不擔心,兩邊兒都高興。”

    “呼,”姚麗娜誇張的鬆了一口氣,“我說你也不可能不去跟仔仔開party嘛。好了好了,沒事兒了,星期一見吧。”

    “好,bye-bye。”薛諾掛上了手機,這是她第二次對侯龍濤說謊,不過她真的沒有惡意,她是真的不想愛人為不必要的事情擔心…

    東星的淨化器本來就是和其它的娛樂事業分開管理的,所以這次分家進行的非常順利,三個工作日就全部完成了,現在東星集團就是一家只有淨化器業務的合資股份公司。

    星期三中午的時候,侯龍濤和田東華一起在外面吃工作午餐,話題自然離不開上市的問題。

    侯龍濤已經決定照田東華的計畫執行,“你覺得什麼合適就什麼時候辦。”

    “過兩個禮拜簽證就應該能下來了,過兩天我就訂機票。”田東華放下了筷子。

    “不用那麼急,咱們又不趕時間。”

    “不是急不急的問題,前期準備順利的話大概也要四、五個月的時間呢,稍微有點兒問題,一年都上不了也不新鮮,我看還是盡快開始的好。”

    “行,這方面你比我懂,你看著辦就是了。”侯龍濤還是覺得田東華有點太積極了…

    “沙先生,恭喜恭喜,”身穿便裝的廣州市天河區公安分局的局長握駐了沙弼的手,“開張大吉,祝您生意興隆啊。”

    “謝謝,謝謝,您裡面請。”沙弼讓人領著對方去了一間包房,這是他小一個月以來在劉純的指導和投資下開的第三家飯館或是夜總會了,有東星的招牌頂在腦袋上,無論是官面上還是旁門左道都要給他開綠燈。

    “弼哥好,”幾個天河區有名有姓的地頭蛇也前來道賀,“恭喜恭喜。”

    “好,好,請進吧。”沙弼的話還算客氣,但臉上已經換上了不可一世的神情,自己是東星在廣東的主持人,那就是黑道的領軍人物,自然不能給底下人太好的臉。

    晚上8:00多的時候,沙弼帶著兩個凶神惡煞的保鏢來到一家很高檔的洗浴中心,他選了一個小姐,跟她一起進了一間昏暗的包間,裡面已經有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的趴在一張按摩床上,另一個穿著三點式的按摩女在他後背上推著。

    “怎麼這麼晚啊?”那個男人扭頭看了一眼進來的人,正是劉純。

    “嗨,”沙弼把衣服脫了,也趴在按摩床上,“被越秀那別的老大拉去吃飯,要不是他突然有事兒要走,我今兒都來不了這兒了。”

    “嗯…”劉純坐了起來,活動了活動身子,“我都捏了半天了,你自己按吧,待會兒上酒吧找我吧。”

    “行。”沙弼揮了揮手。

    劉純一個人來到酒吧,看到一個穿著緊身短裙的長發女人獨自坐在吧檯旁,胸前的兩顆爆乳跟奶牛似的,長得也還真不賴,他在離女人四個椅子的地方坐下了。

    那個女人微微扭過腦袋,衝著男人點了點頭,此後兩個人就沒有任何的交流了,無論是肢體上的還是語言上的。

    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沙弼也來到了酒吧,坐在劉純的右邊。

    “唉唉唉,”劉純伸手把沙弼的上身往後推了推,“別當著我。”

    “瞧什麼呢?”沙弼順著劉純的目光看了過去,立刻又把頭轉回來了,“我肏,真他媽大。”

    “別他媽廢話。”

    沙弼又扭頭用眼角的餘光盯著女人那條深不見底的乳溝,口乾舌燥的舔了舔嘴唇,“媽的。”

    “我要去泡她。”劉純猛的站了起來。

    “別,”沙弼轉身推住了對方的小腹,“讓給我吧。”

    “我他媽盯了快一個小時了。”

    “我還沒玩兒過這麼大奶子的妞兒呢。”

    “我也沒有過啊,要不然一起,看她選誰。”

    “行。”沙弼也站了起來。

    兩個人也沒徵求女方的同意就一左一右的坐在了她身邊。

    “小姐在等人嗎?”劉純探頭望著女人的臉。

    “沒有,就是坐坐。”

    “請你喝一杯啊?”

    “不必了,”女人舉了舉手裡的酒杯,“我已經有了。”

    “小姐叫什麼呀?”沙弼也不會裝紳士,直接就是大白話的問。

    女人瞥了一眼沙弼,“萍水相逢,何必要知道姓名呢?”

    沙弼看著女人愛搭不理的神色,心裡這叫一個不爽啊,以前在北京被女人瞧不起,是因為那會自己沒本錢,現在自己是廣東威鎮一方的大商人,絕不能再讓女人糗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女人聽了這話才扭過臉正眼瞧了瞧沙弼,“你哪位啊?”

    “我是東星集團在廣東的一把手兒。”

    “東星集團?”女人這才上下的打量起眼前這個氣貌不揚的北方男人,“你是東星集團在廣東的一把手?你叫什麼啊?劉宏達?馬明?你不會是侯龍濤吧?”

    “不是,我叫沙弼。”

    “沒聽說過。”

    “我的名片。”沙弼把取出一張名片推到女人的面前。

    女人拿起卡片看了一眼,“廣東辦事處餐飲服務部經理,什麼一把手,不也就是個打工的嘛。我說東星出名的那幾個我都知道嘛,從來也沒聽說有你這麼一個的。”

    “你什麼意思?”沙弼聽出了女人話裡那種譏諷、貶低的意味,覺得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傷害,是男人都會有這種感覺的。

    “來這裡消費的都是大老闆,政府高官,要不然就是黑道大哥。剛才你一開口就知道你不夠資格,現在知道了,果然就是一個東星的打工仔,連高級打工仔都算不上。”女人說著話就從椅子上下來了,“要是換了侯龍濤他們裡的一個,我現在已經跟他去開房了。”

    “你…”沙弼的臉都氣白了。

    “想搞高級貨,就憑你,還差了點。”女人扭著肥大的屁股向酒吧門口走去。

    “你他媽…”沙弼真的快爆炸了,他抄起吧檯上的一個水晶菸灰缸就要追上去,他這一個月以來已然被提升到另一個高度的自尊心和自信心是經不住這樣的打擊的。

    “你瘋了你?別別,弼哥,”劉純從背後把沙弼的雙臂架住了,“別在這兒鬧,這裡的上家兒是老外。”

    “哼…哼…哼…”沙弼喘著粗氣把菸灰缸放下了,衝著吧檯後的舊保就喊,“酒,啤酒。”

    “別動氣,為了一個騷屄不值得,”劉純拍了拍沙弼的肩膀,“那種東西就只認大人物。”

    “你這叫什麼話?咱們就是他媽大人物,她就應該認咱們。”沙弼一口氣把一扎啤酒灌進了肚子裡,“咱們混的這麼牛屄還會被女人糗,我肏他媽,這口氣怎麼咽?”

    “咱們算什麼牛屄啊?”

    “怎麼不算啊?”

    “剛才那娘們兒說的沒什麼錯兒,我就是有點兒錢,其它什麼都沒有。你呢,你每個月就是那點兒死工資,還有點兒比例小得可憐的獎金,說白了,你給東星掙得再多也不是你的。咱們現在這麼囂張也全是仗著東星這兩個字,在別人眼裡咱們還是小卒子。”

    “你這不是落井下石嗎?”

    “什麼啊?侯龍濤那樣兒才叫牛屄呢,有他那麼牛屄才能要什麼有什麼呢。”

    “說得容易,我也想跟侯龍濤似的,”沙弼又要了一扎啤酒,“可沒他那麼有本事啊。”

    “他有什麼本事啊?”劉純皺起了眉頭,“他不過是運氣比普通人好點兒罷了,讓他把那個淨化器弄到手了。他為什麼能那麼牛屄啊?不就是因為好多當官兒的都要靠著他發財嗎?那些當官兒的看重的是東星,不是侯龍濤那個人,誰是東星的當家人他們才不在乎呢,只要掌握了淨化器,是個人就能跟侯龍濤一樣牛屄,誰還不會送禮拍馬屁啊?”

    “你他媽淨說這種廢話,有幾個淨化器?不就拿一個嗎?侯龍濤抓著,他能放手?他能送給咱們?說點兒靠譜兒的。”

    “怎麼不靠譜兒啊?他怎麼就不能送給咱們啊?”

    “你有辦法?”沙弼聽對方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心裡一動,要是真有辦法混到侯龍濤那地步,說什麼也得一試啊。

    “知道富貴險中求這句話嗎?”

    “廢話,我還聽說過撐死膽兒大的,餓死膽兒小的呢,有折你就直說。”

    “現在還沒有呢,容等我再想想,主要是看你到底有多想發財了。只要敢幹,總會有辦法的。”劉純用力的嘬了一口煙…

    星期五下午,侯龍濤領著如雲來到新房子,裝修工作已經接近尾聲了,她是這裡未來的女當家,自然先要她看看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兩人走出電梯的時候,正好有幾個安全公司的人在大門口安裝安全系統。

    “怎麼樣了?”侯龍濤問了一句。

    “剛剛裝好,”一個技術人員指著牆上的一個鍵盤,“每扇門都是電子鎖,你們自己把密碼兒重設就行了,不用鑰匙。”

    “不錯,謝謝。”侯龍濤拉著如雲進了屋,帶著她在巨大的“別墅”裡轉來轉去。

    如雲看見“戲水樂園”裡有好幾個大按摩浴池,很嫵媚的沖男人一笑,“小猴子,你還挺有心的嘛。”

    “知道你喜歡,”侯龍濤在女人臉上親了一口,“裡面有五間臥室帶小一號兒的,你選一間。這裡還不錯吧?能裝下我的金鳳凰嗎?”

    “哼哼哼,我在哪兒都無所謂,諾諾和小曦她們一定會喜歡的,我估計她們天天都會泡在泳池裡的。”

    “媽媽們、女兒們一起來嘛。”侯龍濤在女人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你要死了?”如雲推了一下男人,看到遠處幾個還在裝修的工人並沒注意這邊,才算鬆了口氣,“死老公,那麼多外人在,不許鬧。”

    兩個人用了一個多小時把所有的房間都看過了,他們離開後就在開業不久的soho裡找了一家飯館用餐。

    侯龍濤拉著女人的手,歪著頭望著她。

    如雲知道愛人是在欣賞自己的絕色容顏,也樂得讓他盯著自己看。

    上菜的服務員打斷了兩人傻呆呆的對望。

    侯龍濤給女人的小酒精鍋裡添了幾捲上等精製肥牛,“我要做上市公司主席了。”

    如雲透過小眼鏡片瞟著男人,“趕得及嗎?”

    “什麼意…噢…”侯龍濤這才恍然大悟,趕緊掏出手機給田東華撥了一個,要他盡快去美國。

    “不用急。”如雲用吸管攪動著自己的鮮橙汁。

    “能不急嗎?”侯龍濤收起電話,翻著白眼,掰著手指頭數了數,“四、五、六、七、八、九,只有五個月了,就算一切順利都有可能趕不上呢。”

    “你可以求我啊,”如雲保持著高貴典雅的表情,用舌尖在吸管的頂端轉了一圈,“你求我的話,我也許會考慮寬限你一、兩個月的。”

    “我也可以一直強姦你,直到你答應寬限我一、兩個月為止啊。”侯龍濤的表情可就是完完全全的調戲婦女了…

    “媽,姐姐,我走了。”薛諾背上黑色的小書包開門就要跑。

    “等會兒,等會兒。”司徒清影從裡屋追了出來,拉了拉女孩小夾克的衣領,幫她繫上最上面的兩顆扣子,“外面挺涼的。要不要我陪你去?幾個小姑娘大晚上在外面不安全。”

    “不用,沒什麼不安全,”薛諾不敢抬頭看司徒清影的眼睛,她根本不會說謊,生怕一抬頭就露餡了,“我們下車就進屋,出屋就上車。”

    “那也小心點兒,知道嗎?”司徒清影低頭親了親美少女的嘴唇。

    “知道了。”薛諾拉開了門。

    何莉萍也從屋裡出來了,“諾諾,看完電影兒就早點兒回來,別在外面瞎逛。”

    雖然已經越來越接近高考了,但女孩的成績在最近有了飛躍,考上北大應該不成問題,她要在週末的時候出去跟同學看場電影,誰也沒有理由拒絕她。

    “我知道了。”薛諾衝出了大門,一溜煙的跑下了樓。

    司徒清影從衣架上取下了自己的外套,“媽,我出去一趟。”

    “去哪兒啊?”

    “突然想起點兒事兒,我一會兒就回來。”司徒清影也出了門,她剛才離薛諾那麼近,從直覺上就感到美少女有事,那個小妹妹的大家的掌上明珠,自己還是跟去看看的好,事前小心總比事後後悔強,但又不想讓何莉萍擔心…

    侯龍濤跟如雲走出soho的時候剛過7:30,轉身就能看到馬路對面巧克力色的國貿大廈。

    “我有小一個月沒上去了,”侯龍濤拉著女人的手在街邊遛跶著,剛吃完飯就上車沒什麼好處,“還真有點兒想呢。”

    “你可以也在國貿租間辦公室啊,反正光大沒有你的地方。”

    “這不著急,估計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把光大的辦公室撤了,到時候再搬過來就是了。”

    “他要有動作了嗎?”如雲靠在男人的身側。

    “據說是。”

    “何必呢?”如雲把男人的手抓起來吻了吻,“趕快解決就是了,又不是解決不了,何必冒險呢?”

    “不是冒險,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你就讓我痛痛快快的玩兒一次吧。能碰到一個有點兒份量的對手不容易,何況他是有真才實學的,有能力有心眼兒,比試一下兒嘛。”

    “拿你沒辦法,別玩兒出火來。”

    “遵命。”侯龍濤扭頭咬住美婦人的耳朵,“嫦娥姐姐,咱們去一趟辦公室吧,我現在想在公司裡跟你做愛。”

    “唉。”如雲無奈的搖了搖頭,但臉上卻有豔麗的笑容,她拉著男人的手向停車場走去…

    薛諾下了出租車,跑進一家咖啡廳,跟她的三個小姐妹碰了頭,“你們都早到了?”

    “是啊,就等你了。”姚麗娜拿著小鏡子往嘴唇上塗著唇彩,一抬眼看到薛諾的一身裝束,“喲!你怎麼還是牛仔褲、羊毛衫的?”

    “怎麼了?”薛諾不明白對方在說什麼。

    另外的三個女孩站起來了,下面全是小短裙,有的是連衣的,有的是兩件式的,反正六條筆直的白腿都露在外面。

    “為什麼非要穿成這樣?”

    “為什麼?那是仔仔啊。”

    “是仔仔,又不是我老公。”在薛諾心裡,崇拜的偶像並不等於愛人。

    “唉唉唉,別廢話了,”劉瑩看了眼表,“快走吧。”

    “你家人怎麼讓你出來了?”薛諾問劉瑩。

    “我說學校晚上有補課,咱們快點兒去吧,我十點半以前得到家。真是的,娜娜家裡人都不管她,多自由。”現在的小孩沒有幾個明白有人管才是最幸福的。

    “沒事兒,”戴晶抄起了自己的小包,“一會兒一起給你家打個電話,說我一個人不敢住,要你們陪我不就完了,玩兒到多晚都不怕了。”

    “okok,走吧走吧。”

    離咖啡廳不遠的路邊停著一輛audia4里,司徒清影坐在方向盤後,她早已聽從侯龍濤“肉包鐵不如鐵包肉”的勸告改開四輪的了。

    司徒清影看到四個小美人從咖啡廳裡魚貫而出,打了一輛車,她踩下油門跟了上去…

    “匡飛。”

    “喲,侯經理。”匡飛看到侯龍濤跟國貿的第一美女許如雲一起走進來,趕忙從大廳的保安台後轉了出來迎了上去,在這種地方當然不能像在大街上那樣稱呼了。

    “幫我把十六層的監視器都關掉。”

    “沒問題。”匡飛對於主子自然是有求必應。

    侯龍濤把小夥子來開兩步,又低聲交代了兩句。

    “你跟他說什麼?”如雲按下了電梯。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再往樓上去了,寬敞的電梯裡只有侯龍濤他們兩個人。

    電梯的門還沒完全關上,侯龍濤的手已經隔著女裝裙揉起了如雲的屁股。

    如雲將雙臂抱在胸前,用媚眼瞟著男人,一幅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招的樣子。

    侯龍濤探身按下了電梯的停機鈕,然後站回原地,光亮的電梯門上映出他若無其事的表情。

    “你剛才就是要他不要理會保安台上報警的信號兒啊?”

    “聰明。”侯龍濤攥著女人的裙子一直往上拉,把她大半雪白的臀峰和黑色的t-back內褲露了出來,黑色的吊襪帶和長絲襪性感無比,“許總,最近的工作忙不忙啊?”

    如雲的嘴角向上一翹,立刻就明白了男人的企圖,左手伸到他的褲襠處,把他已經將褲子撐得老高的雞巴掏了出來,就像扶著把手一樣握住,飛快的前後捋著,“還算可以了,侯總呢?”

    “嘶…不…不怎麼忙。”侯龍濤被愛妻柔軟光滑的玉手一抓,只覺得骨頭都有點發酥,趕緊停止對她豐臀的褻玩,將右手的無名指和中指並起來挑進她的屁股溝裡,用力的搓著她熱烘烘的肉縫。

    “嗯…嗯…自從你…你離開之後,我…啊…我就少了一個…一個好幫手…啊…”如雲拚命的閉緊眼睛,把重心向下墜,就像坐在男人的手上一樣。

    “沒…沒有了許總在身邊教導…呼…教導我,我也不是很習慣呢。”侯龍濤感到美婦人的淫汁已經將她的內褲浸透了,便把布片撥到一邊,兩根手指送進了她滑膩濕熱的肉穴裡。

    兩個人都在強忍著在體內積累起的快感,就好像在比賽一樣,看看誰先支持不住敗下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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