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種馬] 金鱗豈是池中物 作者:Monkey (18禁)(已完成)

 
BloomCaVod 2018-8-18 15:49:4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29 835449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8:42
第一百六十章 血仍未冷

    晚上快10:00的時候,侯龍濤的車隊離開了裕美的大宅子,為他開車的是智姬,摟在懷裡的是慧姬,剩下還有四輛裡坐滿了honda給他配的保鏢。

    侯龍濤兜兒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喂。”

    “侯龍濤先生。”對面的人說的是中文,但聲音很機械化,沒有一點兒抑揚頓挫,明顯是通過機器發的音。

    “你哪位?”侯龍濤放開了慧姬,把電話交到了右手,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那天在‘威斯汀’門外,如果不是你那個女保鏢充英雄,我再開一槍,你肯定不會受傷的。”

    “您…您是那天幫我那個人?”雖然還不能確定對方是敵是友,但侯龍濤的語氣已經友好了不是一星半點兒,“咱們認識嗎?”

    “不認識。”

    “那您為什麼…”

    “你有很多問題想問我嗎?”

    “是。”

    “那就來見我吧,一個人來,最多帶上你那兩個女人。”

    “不能在電話裡說嗎?”

    “不方便。”

    “這…”侯龍濤猶豫了一下兒,他可不想再隻身犯險了,“我怎麼知道您是您所說的那個人?”

    “我要想殺你易如反掌,這麼多天,你幾乎就沒出過我的瞄準鏡,那天晚上你坐在窗檯上抽菸打電話,簡直是殺手夢寐以求的目標。你的車玻璃上貼著黑膜,我一樣可以看到你,你現在用的是一部nokia6108。”

    “我肏!”侯龍濤差點兒沒把手機扔出去,這是薛諾自己偷兒偷兒出去打工掙錢給自己買的,因為它有手寫功能,方便她和自己短信傳情,“您怎麼可能看得到?再好的狙擊槍也不可能。”

    “本田對你的保安工作做得可不怎麼樣,我在你車裡按了攝像頭,就在車廂的燈裡。”

    “哼哼,”侯龍濤撇了撇嘴,“您要我到哪兒見您?”

    “湯島教堂,你的司機應該認識。”

    “我的那些保鏢怎麼辦?他們不敢不跟著我的。”

    “甩掉就是了,我等你到十一點。”

    “喂,喂。”對方已經把電話掛了,侯龍濤拍了拍智姬的肩膀兒,“去湯島教堂,就咱們三個人,不要尾巴。”

    “您把安全帶繫上吧。”

    侯龍濤的車是開在高速的中間車道,在馬上就要到一個出口兒的時候,智姬猛的一打方向盤,橫穿了兩條車道,從出口兒衝了出去,引來其它車輛的一連串急剎車聲、喇叭聲,那四輛護衛的車也反映不及,無法再跟上去…

    差不多10:40的時候,侯龍濤到了目的地,這個點兒上可沒有遊人了,高聳的灰黑色湯島教堂在一盞盞路燈的點綴下有點兒陰森森的,跟墓地也沒什麼大區別。

    智姬和慧姬各自從大腿的內側拽出了兩把小手槍,她們幾乎都貼到男人身上了,護著他向教堂門口兒走去。

    剛到布道室外,侯龍濤就聞到了一股很奇特的香味兒,他那麼多的老婆,對女用香水兒也有了一定的研究,但今天聞到的絕不是世面上可以買得到的,說是男用的吧,又怎麼也覺得不像。

    布道室裡只有一個修女打扮的人坐在第一排,“侯先生,過來坐吧。”

    一對兒孿生姐妹走到第五排長凳的地方就再近前了,智姬不挺的環視四周,慧姬則盯著那個修女,手裡的槍也沒放下,只要對方有一點兒突然的動作,她會立即將其射殺。

    “您怎麼稱呼?”侯龍濤在修女身邊坐下,這裡就是香氣的來源,對方不僅有修女帽兒遮著臉,還戴了一個白色的面具,跟不就看不到是男是女,長的什麼模樣。

    “華狼。”

    “先生?小姐?”

    “不用加稱謂。”

    “為什麼救我?”侯龍濤眼看著禁止吸菸的牌子,還是點上了一顆。

    “你倒是直截了當啊。”華狼一動不動,就好像聲音是從一具殭屍裡發出來的一樣。

    “您不希望這樣嗎?”

    “哼哼,我沒殺你因為你是中國人。”

    “因為我的國籍?”

    “因為你的血統,我叫華狼,因為我有華人的血統,不殺華人是我的原則。”

    “那怎麼會雇您來殺我?”

    “你是我的第一個中國目標,所以沒人知道我的原則。”

    “那您為什麼接這單生意?”侯龍濤喜歡刨根兒問底兒,他的好奇心也很重。

    “目標是我到了日本之後才定的。”

    “什麼人雇的您?”這才是侯龍濤最關心的問題。

    “我不知道,這是行規,就算我知道,也不可能告訴你。”

    “我能理解。”侯龍濤本來也沒抱什麼希望,“我的命值多少錢?”

    “一百零五萬美金。”

    “呵呵呵,還行。您不做就是了,為什麼要救我?”

    “我第一次見一個中國人的命值一百多萬美金,小日本這麼怕你,我不能讓你死。這也就是為什麼我這幾天都在暗中保護你。”

    “那我豈不是高枕無憂了?”侯龍濤現在可以確定對方是真的沒有害自己的意思,而且好像在思想上還和自己有不少相同之處。

    “今晚之後我就不能再看著你了,那天晚上要殺你的是三口組的人,那個黑幫組織在日本的勢力非常的大,我殺了他們的人,他們的組長已經在道上放了話,要用我的人頭祭奠他的手下。這幾天三口組的幾千會員都在找我,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們離我已經不遠了。幹我這行的,有的時候不能不信邪,我今天就會離開日本。”

    “謝謝您。”侯龍濤伸出了手。

    “你自己要提高警惕,”華狼並沒有接對方的手,而是站了起來,“不論想殺你的人是誰,他們不會就此罷手的。”

    侯龍濤也站了起來,仍舊是伸著手,“謝謝,我會小心的。”

    華狼仍舊是沒有接,走出去兩步有回過頭,“對了,最終跟我接頭的人不是個中國人就是個韓國人,我沒看他的長相,但他的母語絕對不是日語。”

    “謝謝。你要去哪兒?”

    “你不知道最好。”

    “咱們還有機會見面嗎?”人類最難得到滿足的就是感情需求,特別是忙忙碌碌的現代人,人類的天性是貪婪,得到的越多,想要的就越多,侯龍濤的感情生活可以算是豐富無比了,但他仍舊不願意方走任何一個潛在的朋友。

    “只要咱們都活著,什麼都是有可能的。”

    “這些話為什麼不能在電話裡說,一定要我來這兒?”

    “我只通過瞄準鏡看過你,我到面對面的瞧瞧是什麼人能讓小日本這麼緊張,瞧瞧你值不值得我冒這麼大的險。”

    “我值得嗎?”

    “哼,不好說。”華狼邊說邊走,終於消失在了屋角兒的黑暗走廊中,空氣裡那股奇特的香味兒也漸漸的淡了下來,但卻久久不散。

    侯龍濤不是個基督教徒,但他還是跪到了耶穌像下,為華狼做起了祈禱…

    侯龍濤回到自己的住處時,已經快要12:00了,福井威夫和他的助理,還有方傑都在,他們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福井威夫幾乎都是暴跳如雷了,一見侯龍濤他們進來,直接就奔智姬去了,抬手就想打,“八嘎!”

    侯龍濤一把就抓住了老頭兒的手腕兒,“你幹什麼?她們是我的人,你想打就打的日子已經沒有了。”

    “對對。”福井威夫退後了兩步,“侯先生,你今天的舉動太過分了,萬一出了什麼危險…”

    “好了好了。”侯龍濤打斷了對方,他們根本也不是關心自己,還不是為了iic的投資,“福井社長,咱們找個房間,我正好兒有事兒想和你單獨聊聊。”

    一老一少兩個男人找了一間書房,關上門開始了密談。

    “社長有沒有查到是什麼人想讓我死啊?”侯龍濤坐進了單人沙發裡。

    “我想應該是我的競爭對手,如果你在我的保護下出了事,會對投資造成極為不好的影響。”

    “是那個競爭對手呢?”

    “很有可能toyota的社長張富士夫,據不能完全證實的消息,他和三口組的組長有很深的私交,上次襲擊你的人就是三口組的。”

    “嗯…方傑是怎麼進入honda高層的?”侯龍濤突然轉移了話題,他雖然沒有任何原因和證據把方傑和華狼的話連繫起來,但方傑是眼下跟自己走的最近、自己又最不信任的人,還是應該進行一些必要的瞭解的。

    “這屬於我們公司自己的人事調動,不方便對你說吧?”

    “老狐狸,這還跟我打官腔兒。”侯龍濤在心裡罵了一句,“咱們把話說開了,我認為現在iic對honda的投資可能還不到五成兒,但也已經有百分之四十九點兒九的機率了。”

    “呵呵呵,好,那我不妨跟你說說,”福井威夫自然明白那0.1%是指方傑的背景,另外的50%則是honda與東星集團的合同問題了,“十年前,我的一個外甥在早稻田大學攻讀碩士,方傑是他的室友,兩個人很投機,政治觀點也基本上相同,成了非常好的朋友,也曾經帶他到我家去坐過客。”

    “什麼政治觀點?”

    “年輕人嘛,有的時候是比較激進的。”福井威夫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哼。”侯龍濤也沒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明顯福井威夫的外甥是個日本“新青年”,方傑為了“傍上大款”,不惜把自己的祖宗都賣了,“他畢業之後,你就讓他進了honda?”

    “對。”

    “我原先就聽說過日本公司任人唯親的情況比中國還嚴重,今日一見,想必不假啊。”

    “我可沒有任人唯親,方傑跟我也算不上什麼親。當時他到honda應聘的是一個小小的組長,他的學歷、經驗在競爭者中都是最出色的,僱用他的決定也不是我做的。”

    “這麼說他這幾年來還做出了不少的成績了?”

    “他第一次引起我的注意是六年以前了,他那時已經升為了市場營銷部的一個主任。我們公司在和toyota競爭一個不算很大的項目,對方已經比我們先行了一步,方傑雖然處於不利的地位,但最終成功的把那個account搞到了手。在那之後,他有從競爭者手中搶走過好幾單生意,他的職務自然也就越來越高,直到市場營銷部的副部長,算是進了管理核心,toyota曾經開出很誘人的條件想要他跳槽,他沒有答應。”

    “市場營銷部?他可是以投資部副部長的身份跟我聯絡的。”

    “噢,”福井威夫笑了笑,“你應該能猜出是怎麼回事吧?”

    “狼子野心。”侯龍濤很不友好的扔出一句,肯定對方就是為了利用方傑跟如雲的過去才讓他加入這個項目的。

    “是方傑毛遂自薦的,我們本來是想由我們的美國分公司向iic美國總公司提出申請,是他提議由總公司向iic亞太地區總代理發申請,他的理由也很充分,比起一貫對我們無禮的美國人,中國人要好說話的多。”福井威夫也不示弱,他的話明顯帶有侮辱的含義。

    “你聽清楚我的話,”侯龍濤把手裡的菸頭兒扔在地毯上,用腳碾滅了,“三十億美金的合同我可以不要,雖然我不把智姬和慧姬還給你,你也沒折,但我不佔你便宜,我可以給你一千萬美金,算是對她們的培養費。老實告訴你,我討厭日本人,更討厭跟我囂張的日本人,我不是一個天生的生意人,很容易義氣用事,更不會計較經濟利益的得失,你和我說話的時候,最好不要陰陽怪氣兒的。”

    “是我一時失言,請侯君多多擔待。”福井威夫立刻道了謙,他本以為自己現在已經有了和對方平起平坐的籌碼,沒想到這小子根本就不把幾十億美金當回事兒,而且從他的表情和語氣來判斷,他真不是在開玩笑,自己可沒必要拿公司的前途跟他爭這口氣。

    “罷了。”侯龍濤深吸了一口氣,“方傑做出的成績是不是都與toyota有關啊?”

    “讓你這麼一說…”福井威夫沉吟了一下兒,“還真是,他所有能讓他升級的業績都是從toyota那裡搶來的,你認為有什麼不妥嗎?”

    “沒有,就是本能的覺得他這個人靠不住,無論是社會經驗還是商業經驗,我想你都應該比我豐富得多,你看是不是有不妥呢?”

    “所有進入管理核心的人都受到過很嚴格的審查。”

    “你這麼有自信,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就到這兒吧。”侯龍濤起身向門口兒走去。

    福井威夫在外人面前自然不能顯露出對自己人有絲毫懷疑,但他心裡也產生了一定的懷疑…

    夜已經很深了,智姬翻了個身,下意識的一伸胳膊,旁邊是空蕩蕩的,她睜開眼睛,床的另一邊躺的是熟睡的慧姬,她揉了揉眼睛,侯龍濤正一動不動的站在窗前,明顯有很重的心事兒。

    智姬下了床,拿起一件長睡衣,走過去披在了男人的肩上,“濤哥,別著涼了。”

    “怎麼不睡了?”

    “我等您一起,”智姬從後面抱住了男人的腰,把頭枕在他的被上,“您在想什麼?能告訴我嗎?”

    侯龍濤把女孩兒從背後拉到了身前,摟緊懷裡,“我今天跟福井威夫嗆起來了,最後他低聲下氣的向我道歉。”

    “那不是很好嗎?您為這個不高興?”

    “你知道他為什麼向我道歉嗎?他可是商界的大人物,跟他比起來,我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孩兒,他憑什麼要向我道歉?”

    “您和福井社長都是干大事的人,我猜不到的。”

    “哼哼,”侯龍濤撫了撫女孩兒的長發,“你這麼聰明不會猜不到的。你和慧姬都是女人中的極品,福井威夫為什麼會把你們送給我?我憑什麼得到你們?”

    “我和慧姬從來就沒做過人,沒人告訴我們為什麼,我們只是被告知我們將被送出去了。”智姬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在他唇上問了一下兒,“我不知道,我也不在乎,我只知道我是您的人,我和您在一起很開心,比以前任何的時候都開心,我想慧姬也是這麼想的。”

    “嗯,”侯龍濤微微一笑,緊了緊攬著女人的雙臂,緊接著就放開了她,走開了兩步,臉上的笑容也不見了,變得很認真,“我告訴你為什麼,因為我有美國人給我撐腰,我靠著美國人的力量掌握了honda的生死,我是在狐假虎威。”

    智姬並沒能很好的領會男人的意思,因為她不明白有美國的支持為什麼不是好事兒,“您最後的成語用得不好,那是貶義的。成者王侯敗者寇,無論您是用什麼方法、什麼手段,只要能讓對手臣服、畏懼,那您就是老虎。”

    “你錯了,現在的情況,福井威夫是我的對手,但我並不是的福井威夫的對手,我只不過是他對手的一個小卒子,他所畏懼的不是我。”侯龍濤盯著遠方東京市區的點點燈火,伸出右臂,慢而有力的握緊了拳頭,“有一天,總有一天,我會成為一個真正的對手的。”

    “您一定會的,”智姬上前兩步,抱住男人的虎腰,吻著他的脖子,“您有決心做到的事情,一定都能實現的。”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著,一把將美人橫抱起來,將她壓倒在床上,含住她的雙唇狂吻,左手揉捏著她飽滿的乳房,右手撫摸滑嫩的大腿。

    慧姬當然已經被吵醒了,她爬到男人的身邊,在他的背脊上舔舐…

    凌晨前是夜晚中最黑暗的時刻,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一片樹林裡,樹林外不遠的地方是一棟巨大的莊園。

    四個身著黑色忍者服的人從車上走了下來,他們都蒙著面,只露出精光四射的眼睛,身體被緊身衣包裹著,都是前突後撅,竟然是女兒身。

    剛才開車的那個人把其他三個人聚到了身邊,“最後再核對一遍,牆角有一個三米寬的盲點,牆外、牆上、屋頂和院子裡的監視器都照不到,院子裡有三隊人巡邏,咱們必須在一分鐘之內進入別墅,否則會被巡邏隊的狼狗發現,都明白了嗎?”

    “明白了。”

    “那就動手吧。”領頭兒的人揮了揮手,四條人影以極快的速度無聲的向莊園的圍牆移動。

    兩個人飛快的穿過圍牆外的小路,背沖牆壁紮好了弓步,另外兩個人向前一沖,踩在同伴架在膝蓋上的雙手上,騰空而起,一下兒扒住了兩人多高的圍牆上沿兒,露出眼睛望著院內,一隊巡邏的人剛剛拐過房角兒。

    牆下的兩個人往外退了兩步,助跑後縱身一躍,抓住了同伴的垂下的腳彎兒,胳膊上再一用力,四個人先後輕輕悄悄的單膝跪在了牆頭上,她們一秒鐘都沒停留,直接跳下牆去。

    四個人一溜煙兒的衝過了院子,停在兩扇朝天的木門前,其中的一個拿著兩根兒鐵絲,在鎖眼兒裡捅了捅,“咔嗒”一聲輕響就打開了。

    領頭兒的忍者最後一個進入,她把幾個雷管兒狀的東西扔了出去,確認有淡淡的白煙升起之後才關上門,全過程剛好五十五秒。

    幾個人進入的是一個酒窖,這棟別墅雖然是歐洲古典風格的,但內部用的都是現代技術,空調和暖氣都是中央的。

    四名忍者在地下室裡東轉西轉,躲過了監視器,來到空調主機所在的房間,做了點兒手腳(此處無法詳寫,因為我對空調並不瞭解),然後就開始看表。

    一刻鐘之後,四個女人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地下室,她們也不再躲閃不斷轉動的射像頭了,來到大廳,裡面橫七豎八的躺著六個保鏢,都是昏睡不醒。

    等到了二樓,剛才撬鎖的那個忍者在一間臥室外股搗了一陣,開門兒就進。

    大床上躺著一男兩女,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女孩兒面帶甜美的微笑偎在男人的懷裡。

    “是他嗎?”

    “就是了。”“頭忍”走過去一把撩起了背子,看到男人健壯的裸體,她顯然是吃了一驚,“還…還等什麼?過來幫忙。”

    “嗨。”剩下三個女人趕忙過去把男人架了起來,其中一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還在那根就算沒有勃起也很巨大的肉棒上攥了一把。

    三名女忍架著男人出了門兒,剩下的一個出控制室取來了監控器的錄像帶,她們一路上未受到任何的阻攔,別墅裡、院子裡所有的人都在熟睡,就連幾條狼狗都是倒地不起。

    黑色的轎車開上了與市區相反方向的公路,女人們把頭套摘了下來,全是二十出頭兒的樣子,從相貌說,她們都不能算是天仙美女,但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一股極濃的媚氣,相信是男人就會對她們產生慾望。

    後座兒上的一個女人伸手握住了男人跨間的“武器”,用力的捋了捋,就算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那個傢伙還是變粗變長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8:43
第一百六十一章 倭賊妙計

    “你幹什麼!?”開車的女人從後視鏡看到了後面的情況,大聲吼了一句。

    後排上的人立刻把手從男人的下陰處挪開了,“凶什麼?你敢說你不動心?”

    “我動不動心無關緊要,門主說了要活的。”

    “大姐,二姐又沒說要弄死他。”後排上的另一個女人也開腔兒了,她明顯是站在開車的那個的對立面的。

    “不弄死他?你有那個能耐嗎?你控制的住嗎?我都沒到收發自如的地步。”

    “切,我說的是用嘴,你都把功夫練到嘴上了?”

    “哼。”開車的女人沒再說話了,

    後面的兩個人一看大姐不出聲兒了,就知道她是沒法兒再反駁自己,兩人一起一扭身,彎腰就開始拚命的吸吮男人的大雞巴,她們的樣子異乎尋常的瘋狂,就好像是長年不見葷腥的餓狼突然發現了鮮美的肉條兒一樣,一邊嘬發出“噢噢”的聲音,似乎很享受被龜頭兒撞擊喉嚨的感覺,她們絲毫不吝惜自己的口水,很快男人屁股下的坐椅就濕了一片…

    在東京東部二百五十公里處的愛知縣的toyota公司社長辦公室裡,頭髮灰白,戴四方眼鏡兒的矮胖張富士夫提上褲子坐在了辦公桌兒後,方傑呲牙咧嘴、面帶苦笑的坐到了他對面。

    那個姓川口的人敲門之後走了進來,“社長,剛才接到櫻花夫人的電話,她們已經成功的把人帶走了,後在十點之前送回去的。”

    “嗯,好。”

    “社長,我有一事不明,想向您請教一下兒。”方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說吧。”

    “您第一次對付侯龍濤時用的是明招兒,如果成功了,咱們再放消息說他和honda的談判很不愉快,我明白這樣即使許如雲不能肯定真是honda指使的,至少她會對honda的保護不利非常不滿,投資基本就泡湯了。我不懂的是為什麼這次你要繞那麼大的彎子,既然已經潛進去了,直接把那小子做掉就是了。”

    “哼哼,”張富士夫陰沉的一笑,“‘東星’的人已經跟honda接觸過了,我相信許如雲知道結果的,這種時候再放什麼iic跟honda談判不愉快的消息還有用嗎?”

    “沒用,但還是可以達到另外一半兒目的啊。”

    “能嗎?福井威夫那老小子這次是真動了老本兒,連本田宗一郎家的新宅子都用上了,保安工作不可以說不是盡善盡美,許如雲要是再把什麼都算在honda頭上,她是不可能坐到今天的位子的。想來如果不是我老婆跟櫻花家有點兒淵源,還真就拿那個中國小娃娃沒辦法了。從另一方面說,再用普通手段除掉侯龍濤,明顯示honda的對手所為,目的不言自明,這樣一來,許如雲就更會對honda投資了。”

    “您不是說許如雲不會意氣用事嗎?”

    “你以為侯龍濤是個什麼東西?他哪兒有資歷做七十億美金的決策?許如雲既然派他來,那就是已經給了他明確的指示。既然‘東星’敢在這個時候插一槓子進來,那她的指示就一定是投資。咱們現在要做的不是要幫助她決定是否投資,而是要改變她同意投資的決定,這就有難度了,而且這種難度隨著時間的推延還在不斷的加大,特別是在咱們的第一次行動失敗後。”

    “相信難不倒社長的。”方傑一臉的媚相兒。

    “哈哈哈,”張富士夫自得的大笑了起來,“是天助我也,侯龍濤那小子貪花好色,福井威夫為了討好兒他又送了他兩個天仙美女,許如雲又和他有染,我又認識‘櫻花媚忍’,哈哈哈哈哈哈,侯龍濤是該著送命,honda是該著完蛋。”

    “高,高,實在是高。但其實我覺得還有一個辦法。”

    “嘔?”張富士夫顯眼瞟了瞟方傑。

    “咱們何不把侯龍濤、honda、‘東星’的三角兒關係捅出去,iic為了避嫌,一定會退出去的。”

    “退出去等於承認自己沒有專業水準,最多是再另派人負責。許如雲會不想報復壞她男人好事兒的人?不會。什麼人會阻礙投資?honda的競爭者。什麼報復最有效?投資。”

    “那咱們要是把許如雲也加進去呢?她和侯龍濤不正當的關係…”

    “什麼不正當的關係?你們這些中國人,哼,一個沒娶,一個沒嫁,能說他們什麼?”

    “他們是上下級。”

    “sowhat?許如雲在業界是什麼聲譽?她說投資的項目,成功率在九成兒以上,shecandonowrong。你懂不懂?她的名字就是iic一筆巨大的財富,為了維護這筆財富,你這是逼他們投資。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看人的,居然娶了這種女人,還能讓她跑了。”

    “是是,社長教導的是。”方傑當然知道為什麼要請“櫻花媚忍”,當然知道自己的兩個計畫都是行不通的,只不過他已經達到了溜鬚拍馬的最高境界,他給人機會把最得意的計畫說出來,他給人機會糾正自己並不是特別愚蠢的想法,只是沒想到最後還是被損了一句…

    “啊嚏…啊嚏…啊嚏…”侯龍濤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睡得實在太好了,他都不願意睜眼,只是想伸手蹭蹭鼻子,但他的企圖並沒有得逞,胳膊居然抬不起來。

    侯龍濤一下兒睜開了眼睛,面前有一張陌生女人嬌媚的臉龐,她正用一個散發著刺激性氣味兒的小瓷瓶兒在自己的鼻子下面晃動,“你…你是什麼人!?”

    女人也不理他,起身就走。

    侯龍濤晃動了一下兒身體,他現在是赤身裸體的呈大字形平躺在榻榻米上,雙踝和雙腕都被從地下伸出的鋼圈兒鎖著。

    侯龍濤觀察了一下兒四周的情況,這是一間日式的大廳,自己的兩側跪著二十個身穿各種花色和服的女人,包括剛才那個給自己聞藥的,都是又美又媚,最大的也就四十出頭兒,小的差不多二十幾歲,她們每個人之間都隔著相等的距離,自己正面五米的地方是一個兩層的矮檯子,第一層上有四個空著的墊子,第二層除了一個墊子,還放了一張條按,上面擺了好多的茶具。

    就算侯龍濤不聰明,他也知道自己是被綁架了,這已經是到日本後的第二次了,只不過這次比第一次更離奇,自己明明是抱著一對兒雙胞胎美女入睡的嘛,怎麼一覺醒來就成了階下囚了呢?這些人是什麼身份呢?抓自己的目的又是什麼呢?他的這些問題很快就會有答案了。

    五個女人從檯子左側的迴廊裡邁著小碎步兒走了出來,四個年輕的分別穿著綠、紅、黃、白的和服,跪在了第一層的四個軟墊兒上,一直被她們簇擁著的那個女人三、四十歲的樣子,長得貌美如花,長發盤在腦後,穿了一件粉白相間的和服,她在最上層的墊子上跪了下來。

    屋裡這二十五名女子著裝的方式非常正式,與日本a片裡的穿法是天壤之別,她們的和服裡都有白色的襯衣,襯衣的領子用夾子與和服固定在一起,腰間不是一整條不用打的寬帶,而是完全手編的,而且她們的和服都是“色留袖”的,表明將在這裡發生的是正式的儀式。

    雖然侯龍濤不知道這些講究,但也能看出這些女人是經過精心準備的。

    最上層的女人把雙手向裡放在雙膝前,腦門兒貼到了手上,對著侯龍濤行了一禮,“侯龍濤先生,用這種方法請你來,多有失禮,還請海涵。”

    “嘿嘿,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那個‘請’字從何說起啊?不過你倒是說對了一件事兒,是失禮,你連自我介紹都沒做。”侯龍濤很清楚,現在無論自己持一種什麼態度,對方都不會改變事先制定好的對自己的處理方法。

    “我叫櫻花玉子,是‘櫻花媚忍’的第二十七代門主。這四位,”女人指了指那四個年輕的女人,“春忍,夏忍,秋忍和冬忍,是她們把你別墅裡的所有保鏢都迷倒了,然後帶你來這裡的。”

    “呼,”侯龍濤居然有種輕鬆的感覺,聽對方的意思,並沒對智姬和慧姬下重手,“真不愧是‘媚忍’啊,就這麼直盯著我,連臉都不紅,我都不好意思了。”

    “侯先生太謙虛了,你的身材一流的棒,沒必要不好意思。”

    “哼,我還以為日本的忍者都死絕了呢。”

    “侯先生說的差不多,我們是僅存的幾支之一,真正的忍者總共也就不到一千人了,而且全都是在地下活動,”玉子的語氣一直很平靜,就像是在和朋友聊天兒一樣,“不過你沒必要這麼不友好,你都不知道我請你來是為什麼呢。”

    “真他媽是強盜邏輯,也好,你們找我來幹什麼?”侯龍濤這樣窩著脖子說話特別累,他本來可以讓後腦著地的,但他的眼睛怎麼也離不開女人的臉,因為她的眉宇間有一種特別熟悉的氣息。

    “今天是我大女兒十八歲生日,你是被請來參加她的成人禮的。”

    “我認識你女兒嗎?”侯龍濤現在也不能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跟這些神秘的女人有關係。

    “不認識。”

    “那我來幹什麼?”

    “這可就說來話長了,”玉子開始為自己泡茶,“你可能已經猜到了,‘櫻花媚忍’都是女人,你猜不到的是這些都是我的表姐妹、外甥女,我們是真正的一家人,只不過經過二十多代,血緣已經不是特別近了,但我們身上都有‘媚忍’的基因,媚術不是學就能學會的,而是天生的,我家的女人天生就會媚術,至於造詣如何,那才是後天修煉的結果。”

    “沒聽明白。”

    “不要著急,雖然我們練的是媚術,但平時除了執行任務和延續血緣的時候,是絕對禁慾的,我們又是秘密組織…”

    “碰過你們的男人都得死?”

    “聰明,”玉子滿意的點點頭,“每個‘媚忍’成員的成年禮就是她第一次試驗她練功成績的日子。”

    “你家的男人呢?不可能每個新生兒都是女嬰。”

    “早年間,男嬰都會被處死,後來就都被送到孤兒院,這些年有了b超,男嬰就打掉,萬一診斷錯了,生出來之後也是送到孤兒院去。”

    “你們太沒人性了吧?”侯龍濤的冷汗都出來了。

    “這是門規,沒有親情,沒有愛情,沒有感情,沒有人性,生為櫻花女就別無選擇。”玉子的情緒上出現了一絲不被人察覺的波動。

    “為什麼選我?世上的男人有的是,為什麼費這麼大勁把我弄來?”侯龍濤意識到自己今天大概是在劫難逃了,對手如果是人,那怎麼也有一絲生還的希望,可如果對手是惡魔,那就真的沒法兒對付了。

    “這你都想不到?主要是因為我受人之託,其次是因為你個人的成就也還算出眾,想必你的基因應該不差,我大女兒是‘櫻花媚忍’下一代門主,她的女兒就是下下代的門主,當然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她的受精者。”

    “受什麼人之托?”經女人一點,侯龍濤立刻就明白了,弄了半天,還是因為投資的事兒,“toyota?”

    “既然知道還問我?”玉子微微一笑,放下手裡的茶杯,拍了兩下兒手,“你的保鏢不是在十點鐘換班嗎?我們得在那之前把你的屍體送回去。”

    房間右邊的一個拉門兒打開了,一個穿著白色內襯衣和襪袋的十七、八歲女孩兒走了出來,對著玉子行了一禮,“母親。”

    “侯先生,這是我大女兒櫻花清影。清影,那就是為你準備的,去看看還滿意嗎?”

    “是。”女孩兒站了起來,開始圍著地上的男人緩緩的踱步,用一種好奇的眼光大量著他。

    “清影?”侯龍濤也盯著女孩兒,現在終於想通了為什麼會覺得玉子面熟了,她的女兒長的更像司徒清影了,只是臉上多了那麼一股媚氣,不過怎麼也沒法兒把她們和自己的清影連繫起來啊。

    “我很滿意。”櫻花清影跪在了男人身邊。

    “那好,開…”

    “等等!等等!”侯龍濤大叫了起來,真是要讓她們開始了,八成兒自己的小命兒也就保不住了,估計是在自己射精的時候就給自己一刀,或者直接掐死一類的把戲,真他媽是一群黑寡婦,“我不懂,既然是真的要殺我,在那裡動手就是了,幹嘛還把我綁來?”

    “不是說過了嗎?來參加儀式啊。”

    “直接讓你女兒去我那兒不就行了?”

    “我們的儀式延用了一百多年,都是在‘櫻花媚忍’的本部進行。”

    “那完事兒之後為什麼還要把送回去?隨便一扔就是了。”

    “媚術分為三層,最低境界是媚氣的散發,讓看到我們的男人都有衝動;中等境界就是所謂的‘吸精大法’了,讓男人狂射不止,直到脫精而亡,你們中國的古書中對這種死因是有記載的,這種媚術大部分天生就會,練的是如何加強和控制,這主要用於對不能留下外傷的目標進行刺殺,你今天就有幸體會一下;最高境界是對男人的精神控制,練到深處,可以隨心所欲的支配世界上的任何男人,門規中明文禁止使用這種媚術對政治、經濟進行干涉,只有在本門的生存受到威脅時才能使用,現今的‘媚忍’中只有我能達到了這個層次,但也只是觸及了皮毛,最多進行短暫的控制。”

    “哈哈哈,”侯龍濤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你…你逗我玩兒吧?”

    “呵呵呵,你不相信?”玉子也笑了起來,“沒關係,等一下你就信了。”

    “好好好,我信,”侯龍濤確實是信,沒什麼不可以相信的,自己吃了這麼長時間的金鱗草,還有什麼其它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呢,“為什麼我身上不能有外傷啊?”

    “honda不是送了你兩個美女嗎?這也就是為什麼還要把你送回去。”

    “肏,哼哼,我明白了。”侯龍濤終於想明白了,他對honda最後的一點兒懷疑也消除了,同時也清楚了toyota實在是太惡毒了,但這不是讓他憤怒的原因,一切的詭計都是為了應付如雲,對手一樣沒把自己當成人物,這才是讓他最難以接受的,由於自尊心受到傷害而產生的憤怒都已經超過了知道自己無法逃脫死神的恐懼。

    “開始吧。”玉子不再理滿面怒容的男人了,沖女兒點了點頭。

    屋裡的其他女人全都低下了頭,合上眼睛,雙臂交叉在胸前,兩手放於鎖骨兩側,嘴裡唸唸有詞,卻聽不出到底在說些什麼。

    櫻花清影把自己的白襯衣敞開了,理面什麼也沒有,直接就是她朱圓玉潤的裸體,大小適中的雪白乳房怯生生的向上挺著,平坦的小腹下沒有一根兒陰毛,直接就是紅嫩嫩的陰唇。

    “你…你也是白虎?”侯龍濤皺起了眉,這麼多的巧合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了。

    櫻花清影很嫵媚的一笑,因為對方說的是中文,她並沒有聽懂,她也不在乎男人說的是什麼,她側身躺在了侯龍濤身邊,半壓著他,奶子擠在他的胸口,左手把他額頭上的頭髮撥開,右手直接抓住了他的陰莖套弄,還伸著舌頭舔他的臉,“夫君,咱們做愛吧。”

    侯龍濤知道自己要是硬了,那就離死不遠了,他本想像上次對付愛琳那樣不讓自己勃起,可無奈金鱗草已將自己的體質改變了,無論他怎麼想把精神集中到別處兒,小小的刺激還是讓他的陽具有了反應。

    “夫君好好色啊。”櫻花清影都沒想到自己的身子往男人身上一靠就打了目的,那也不用再搞什麼別的把戲了,一下兒起身跨跪到他的小腹上,左手的手指點在他的胸口上,右手伸到自己的屁股後面調整著肉棒的位置,“波”的一聲,陰唇把龜頭兒的尖端吸住了。

    “媽的。”侯龍濤突然向上猛的一挺屁股,用盡全力的把大雞巴撞進了女孩兒的屄縫兒裡,反正怎麼招都是要被“強姦”了,先給對方來下兒狠的,讓她也別好受了。

    “啊!”櫻花清影慘叫了一聲,白眼兒直翻,差點兒沒疼昏過去,今天是她的成人禮,在此之前她從沒碰過男人,根本還是個處女,處女膜兒、超級粗壯的陰莖、初次迎人的緊窄陰道,全趕到一塊兒了,也真夠她一嗆。

    侯龍濤的眼睛也睜大了,他完全是處於一種極度的震驚中,這簡直和插入司徒清影小穴時的感覺一模兒一樣,陰道內的嫩肉死纏著自己的陽具,頂在子宮頸口兒的龜頭兒被一股巨大了力量嘬住了。

    正是由於震驚,男人都沒想到要摒住精關,一下兒就射了出來,這一射就有停不住的趨勢,自己身上的力量也好像是在被對方的子宮向外抽一樣,迅速的消失,他拚命想把屁股放下,將陰莖退出來,可卻做不到,櫻花清影陰道里的嫩肉還在不住的蠕動,也在幫忙“搾取”著“汁液”。

    “他射了,他這就射了!”女孩兒叫了起來,聲音裡充滿了歡喜,她壓下上身,吻著男人的嘴,“夫君,你安心的去吧,我會照顧咱們的女…”她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嬌媚的神情突然一掃而光,就好像碰到了鬼魅一樣,她只覺自己的陰精狂瀉,身體裡的力量也在被向外抽,一陣超強的快感從子宮向四肢百骸擴散,渾身都酥軟了。

    與此同時,侯龍濤覺得一股強勁的暖流從自己的馬眼衝入了體內,上到髮梢兒,下到趾尖,一下兒又都充滿了力量,他的屁股也不再是被吊在半空了,一下兒就落了下來。

    “啊…啊…”櫻花清影頭昏眼花,身子一斜,從男人的身上摔了下了,夾雜著血絲的大量精液從她的陰唇間流淌而出,“母親,我…”

    屋裡的女人們停止了小聲的念道,全都驚訝的望著中間的一男一女。

    玉子滿面怒容的站了起來,“清影,你搞什麼鬼?捨不得殺他嗎?”

    “我…我沒有,”櫻花清影都快哭了,她想跪起來,腿卻發酸,是那種舒爽的酸,“他…他不是人…”

    玉子不再理女兒了,皺著柳媚走了下來,站在男人劈開的雙腿間,突然跪了下去,張口含住了他的陰莖,一手撫摸著他的大腿,一手扶著陰莖,舌頭繞著龜頭兒打轉兒,把上面的精液都舔進了嘴裡。

    “嘿嘿,小的不行,老的上了?”侯龍濤已經可以肯定自己的“小白虎”和這些“媚忍”肯定有關係,但現在還不能透露,萬一自己說了,給愛妻惹來殺身之禍,那豈不是更糟糕,而且他也有自信自己完全有能力對付對方的媚術了。

    “哼,你別高興的太早,清影的功力不夠,我就親自伺候伺候你。”玉子吐出了再次勃起的陰莖,把自己的和服與襯衣都拉到了腰上,撥開白色小內褲的褲襠,露出了自己光溜溜的陰戶,又是一隻“白虎”…

    編者話:《金鱗》裡只有兩件事是不可能在現實中發生的,一是“金鱗草”,二就是“吸精大法”了。不過,真的不可能發生嗎? 本帖最後由 其夏微涼 於 2018-8-18 18:44 編輯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8:43
第一百六十二章桃花源記(上)

    肉棒被玉子的陰道包裹住的感覺比插入櫻花清影小穴時的感覺還要強烈的多,但這次侯龍濤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拚命咬牙忍住了射精的衝動。

    “嗯…”玉子閉了半天眼睛,男人的大雞巴實在是太粗壯了,她從來都沒感到這麼充實過,那自然跳動的陰莖帶動龜頭兒,輕微的研磨著嬌嫩的子宮,產生了間斷性的快感電流。

    “哈哈哈,你個老淫婦。”侯龍濤還沒脫險,但也許是性格使然,他現在最想的就是讓身上的女人見識見識自己的性能力,說實話,玉子可一點兒都不老,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年齡,可她雪白大腿上肌膚水嫩,臉上也沒有一條皺紋兒,更別提那小穴緊湊、腔避滑膩,正經的一個床上好伴。

    玉子睜開了雙眸,伸出舌頭在紅潤的嘴唇兒上慢慢的舔了一圈兒,斜眼望著男人,臉上的表情嫵媚又淫蕩,充滿了誘惑,“小子,放馬過來,我讓你舒舒服服的死。”

    “那我要是死不了呢?”

    “我放你走路。”玉子對自己的媚術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倒不是說絕對沒人能破媚術,但她可不相信這個中國小孩兒會是古卷中記載的那個“媚忍剋星”,他決不可能會他們大和民族的御女最高心法。

    “那我就讓你爽爽,想必你這虎狼之年的老妖婆都快饞死了吧?”

    玉子沒理會男人的譏諷,雙手按在他屆時的胸膛上,開始抬坐屁股,“嗯…”

    侯龍濤很想裝出一幅無動於衷的表情,但他臉上的肌肉都略微有點兒躊躇了,女人的子宮就像一個小抽水機一樣,強力的吸吮著他的馬眼兒,他的心思全用在忍著不射上了,即無法欣賞美人淫媚的表情,也無法享受她細嫩的陰道對肉棒的磨擦。

    “啊…啊…”玉子輕聲的呻吟了起來,她一上來還真沒把侯龍濤放在眼裡,就沒用上全力,等發覺他能抵擋住之後,竟然產生了一點點的私心,自己實在是禁慾的太久了,都快忘了真正的充滿熱力的男根插在身子裡是什麼滋味兒了,所以仍舊沒有發力,本來只想這麼多坐幾下兒,沒料到對方的雞巴太粗、太長、太堅硬了,自己又太久沒行過房,沒肏幾下兒居然就有點兒不能自已了。

    “叫啊!你他媽再叫得浪點兒!老子就愛聽女人被搞得哇哇叫!”侯龍濤聽了美女無比嬌媚的呻吟,也跟著大喊起來,他想借此來舒緩一下兒自己肉體上受到的壓力。

    “哼。”玉子咬了咬牙,在子宮上又加了三分力,她雖然沒聽懂男人說什麼,但絕對不是什麼好話,不論是罵自己還是說被自己弄得有多爽,那都是對自己的侮辱,當著這麼多的屬下,這臉可往哪兒擱?

    侯龍濤立刻就感覺到了,每次女人的屁股一抬起,自己的老二都好像要被拉掉了一樣,但他並沒有打算放棄,他的五官都擠到了一起,眼淚也快出來,再用點兒力,估計就能把牙咬碎了,他現在根本就不是在打炮兒,而是在較勁。

    玉子突然發現自己的屁股起落的頻率在不知不覺中加快了,身體也越來越熱,還有點兒發酥發麻,這分明是高潮即將來臨的先兆,可對方竟然還沒繳械投降,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發生的,如果自己真的先到了高潮,這個門主可就沒法兒再當了。

    “爽…爽死了!”侯龍濤只覺女人的陰道越收越緊,腔肉的活動也越來越強,他知道自己快要敗下陣來了。

    玉子突然用雙手緊緊的扶住了男人的臉頰,強迫他抬起頭來,死死的盯住他的雙眼。

    侯龍濤一愣,他在女人的雙眸中看到了無限的慾望,看到了熊熊燃燒的情慾之火,自己的身體好像突然被拋進了那堆火焰中,渾身燥熱,他覺得自己被籠罩在了一種很奇怪的氣氛中,大腦好像不能很正常的工作,好像有一股外力在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最原始的野獸本能上,這種情況在和司徒清影做愛時也出現過,只不過感覺沒有現在這麼強烈,現在簡直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在異性的身體裡狂插亂杵。

    玉子看到男人的眼中終於燃起了火焰,便放開了他的臉,把上身壓在他的胸口上,乳房隔著和服在他的身上磨蹭,雙臂抱住了他的脖子,舌頭插進了他的耳孔裡,“來吧…啊…來吧…別忍著了,快來吧…”

    “啊…”侯龍濤的臉上除了性慾什麼也沒有,雙眼中放射出飢餓的野獸般的光芒,他被固定在地上的雙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拚命的向上抬,他並沒有立刻射精,而是將臀部飛快的起落,開始主動的肏干女人的屄縫兒。

    “啊啊啊…”玉子做夢也想不到男人會如此的狂猛,他姦淫的速度如此之快,以至於自己都產生了他從來沒有向外抽出的動作的錯覺,自己的子宮是在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瘋狂的撞擊。

    “春、夏、秋、冬”四女就跪在玉子的正後方,清清楚楚的看到男人巨大的陽具在她雪白豐滿的大屁股間飛快的進出,肏得她小穴外翻、淫水兒四濺,她們都快看傻了,特別是“秋、冬”兩人,她倆在後座兒上嘬過這根大雞巴,現在想起它的硬度,自己的陰道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就汁液氾濫了。

    “好爽!”侯龍濤和女人同時達到了高潮,他現在思想不清楚,才不在乎對方是不是有什麼“吸精大法”呢,他只想把身體內儲存的能量都釋放出去,只想盡情的射精,只想滿足自己無限的性慾。

    玉子可就沒這麼坦然了,她終於發覺自己不僅不能讓男人無休止的射精,自己身體裡的力量反而隨著大量陰精的洩出而快速的流失,她趴在對方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渾身舒爽得如同虛脫了一般,一動都不想動。

    “放開我!放開我!”侯龍濤突然開始拚命的掙扎,身子如同出水的魚那樣狂抖瞎挺,同時還伸著舌頭在女人香香的臉上亂舔,“iwanttofuckyouallreally,reallyhard!”

    “啊!”玉子一下兒從男人的身上滾了下來,也顧不得精液正從自己的屄縫兒裡往外倒湧,“快,快給主人打開。”

    一屋子的女人都沒動窩兒,驚訝的看著自己的首領。

    “快啊!快打開!”玉子很恭敬的跪在了男人身邊。

    櫻花清影趕忙按下了牆上的一個按鈕兒,將男人箍在地上的八半鋼圈兒向兩邊分開了。

    侯龍濤一下兒蹦了起來,右手一把揪住玉子的頭髮,拉起她的頭,左手扶著自己的肉棒,一挺屁股,把大雞巴狠狠的插進了她的嘴裡,抱著她的螓首猛肏起來。

    “唔唔…”玉子攬住了男人的屁股,柳眉緊鎖,圓大的龜頭兒次次都撞擊到喉嚨的深處,弄得她一陣陣的眩暈。

    “住手!”一群女人眼看就要衝過來了。

    玉子胡亂的擺著手,示意手下不要輕舉妄動。

    侯龍濤搞了會兒女人的嘴巴,雙手一推她,使她仰倒在榻榻米上,然後一個額虎撲食壓了上去,雙腿卡住她的大腿,從這面進入了她的陰門裡,又一把將她的和服向兩邊拉開,大力揉捏她高聳的雪白乳峰,開始近乎瘋狂的和她交媾,“肏死你!肏死你!”

    “啊…啊…啊…”玉子大聲的淫叫起來,她死死的抓著男人的胳膊,腳尖兒在空中繃的筆直,“都…啊…都不許…不許過來…啊…啊…都不許反…反抗…啊…啊…神啊…啊…要被幹死了…啊…都準備一下兒…啊…準備…他要…啊…要怎麼樣…啊…啊…你們都…都不許反抗…他…他…他是咱…咱們的…啊…新主人…清…啊…清影…去…快去…啊…把其他人…都…啊…都叫來…”

    侯龍濤的眼都紅了,只是咬牙切齒的狂肏女人的屄縫兒,猛揉女人的奶子,他只知道這個女人的陰道緊窄、乳方豐滿,長的也相當不錯,自己要拿她發洩。

    屋裡一陣騷動,櫻花清影跑了出去,剩下的二十四個女人全都開始寬衣解帶,各色的和服、枕袋和白色的襯衣扔了一地,又一個個赤裸身體跪了下來,難道傳說中的“媚忍之王”在百年之後又重現人間了?

    玉子強忍著沒頂的性快感交代了一切,現在可是無牽無掛了,立刻就子宮頸口大開,陰精洩出,身體如篩糠般的抖了起來,“死了…死了…”

    侯龍濤雙手一拍地,竄出兩步,一把拉過一個離自己最近的女人,這個女人的身材很高,足有一米七五。

    男人彎腰把右臂插入她的雙腿間,把她的左腿抬了起來。

    侯龍濤直起身子,左手伸到後面捏住女人的屁股,自己的臀部向斜上方一拱,把雞巴肏進了她沒毛兒的陰戶裡,就這麼站著抽插。

    女人單腿兒支地,還墊著腳尖兒,抱著男人就激烈的接吻,可兩分鐘之後,腿也軟了,腰也酸了,子宮也酥了,陰道也麻了,頭也暈了,只能仰著螓首喘氣,“啊啊”的呻吟。

    侯龍濤可是精神抖擻,一下兒比一下兒幹得狠,一下兒比一下兒插得深,也不管女人已經高潮了幾次,直到自己的陽精射出才無情的把她扔開,轉身又去找另外一個。

    這個美女奶大臀肥,屬於豐滿型的,她被男人擺成了狗爬的姿勢。

    侯龍濤跪在女人身後,十指如鷹爪般的摳緊了嬌嫩的屁股蛋兒裡,用力的向兩邊撕開,也不知他是成心的還是沒對準,粗長的肉棒直接捅進了緊小的肛門中,然後也不顧對方痛苦的哭叫,只管在她幹澀的直腸中狂插猛抽。

    “啊…啊…疼死了…”這個女人可就倒霉了,只覺得一根燒燙了的鐵棍兒突破了自己的菊花門,在後庭中快速的磨擦,簡直要把自己戳穿了。

    侯龍濤看著女人疼得直拍地,只覺得更興奮,抓著她的屁股拚命往自己的小腹上撞,直到再一次射出,便丟下已經疼昏過去了的女人。

    一個跪在牆邊兒的女人眼見男人衝自己衝過來了,趕忙站了起來,緊緊的貼住牆壁,她可不想剛才那個姐妹那樣屁眼兒遭殃。

    侯龍濤快步來到女人身前,這回是把雙臂都插進了她的兩腿間,左右一分,臂彎別著腿彎,把她給舉了起來,再稍稍往下一放,寶劍入鞘,用沾著血的肉棒把她給挑住了。

    這妞兒在參加今天的儀式之前剛剛手淫過一次,這會兒被粗壯的男根一插,差點兒沒爽死,她緊緊的抱住男人的頭,亂咬著他的耳朵,雖然嘴上不敢說,心裡可真是希望他能狠狠的搞自己。

    侯龍濤在客觀上滿足了女人的心願,把她頂在牆上就是一通狂搞,肏得小穴“撲撲”做響,雙手還猛揪她的奶頭,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用力吸吮,留下片片的吻痕。

    女人用力咬著自己的嘴唇兒,強迫自己不發出聲音,快趕在不斷的積累,一旦爆發就不可收拾。

    從女人陰道內嫩肉蠕動的力量來判斷,她已經接近高潮了,這種蠕動讓侯龍濤非常的受用,他也接近臨界點了,衝著旁邊的另一個短頭髮的女人就喊,“站起來,過來,扶住牆,把屁股撅起來!”

    “啊,是是。”

    侯龍濤又死命的插了幾下兒,拔出還在射精的陽具,將女人摔在地上,橫移了兩步,雙手掐住短髮美女的細腰,開始從後面肏她的小穴。

    “啊…好燙…”女人用指甲摳著木製的牆壁,細窄的陰道吃力的容納下了巨大的陽具,子宮貪婪的吸吮著龜頭兒,她還有點兒不服氣,雖然玉子已經能夠吩咐過了,但她要自己試試這個男人,就暗中運起了媚術。

    侯龍濤可不在乎,他只是覺得這個妞兒的屄比前幾個都緊,玩兒起來更帶勁罷了,他彎腰攥住女人自然下垂的奶子,真像狗交配時那樣,在她的屁股上聳動了起來。

    女人充滿陶醉神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冷笑,這個男人除了雞巴大點兒,身體看上去健美一點兒,也沒什麼特別的嘛,雖然他把自己弄得很爽,但自己一定有能力要他的命,而且也一定會要他的命的。

    侯龍濤現在遵循的是三字原則,“快、狠、準”,他每次都把龜頭兒鑿在女人的子宮上,每次都把她的身體撞得一蹦。

    短髮美女的陰道已經被磨擦的麻痺了,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兒,無論門主是有意要放這人一馬,還是真的功力不繼,自己卻把他弄死了,都會招來玉子的嫉恨,那今後自己可就沒好日子過了。

    女人很想收起自己的媚術,但已經來不及了,小穴中的肉棒開始間歇性的膨脹,一陣陣強而有力的火焰包裹住了她的子宮,燒得她眼冒金星兒,不得不把自己體內的精華也丟了出來,不過剛才的擔心是白費了,她終於明白了玉子並沒有有意放水。

    侯龍濤向後退了兩步,仰頭躺倒在地上,指了指“冬忍”,“你,過來!”

    “冬忍”邁著貓步走了過來,跨跪在男人身上,把他筆直朝天的陰莖坐進了屄縫兒裡,她向後仰起了頭,口中發出“啊”的一聲滿足的嘆息。

    侯龍濤伸出色手,握住了美女的雙乳,大拇指壓在她兩粒櫻桃大小的奶頭兒上碾揉。

    “嗯…啊…”“冬忍”利用自己小腹的力量,拚命前後搖動著屁股,使男人的大肉棒和自己陰道內的嫩肉不住交纏攪動,龜頭兒碾磨自己的子宮。

    侯龍濤抬起了上身,一手捏著女人的大腿,一手箍住她的細腰,張口把她翹挺的乳尖含進了嘴裡,猛烈的吸吮。

    “哼…啊…啊…”“冬忍”扶著男人的肩膀,閉著眼睛,嘴巴合不上的喘吸著,她的嘴角兒上翹,臉上儘是狐媚的表情。

    侯龍濤抓住女人的屁股,充滿力量的雙臂開始上下拋動。

    “冬忍”像蛇一樣的纏住了男人健壯的身軀,美麗的臉頰埋進了他的頸項間,在他脖子的側後方輕咬著。

    侯龍濤突然站了起來,抱著女人的豐臀在屋兒裡走來走去。

    “啊…哈…嗯…嗯…”這麼在男人的身上顛簸,讓大雞巴自然的進出小穴,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兒,“冬忍”都快樂死了,那種一次又一次被刺穿的感覺越聚越強,還想已經從小腹裡積攢到了嗓子眼兒,她尖厲的大叫了一聲,差點兒沒小便失禁。

    侯龍濤扔下還在顫抖的“冬忍”,彎腰揪住了“春忍”的腳腕兒,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前,跨跪在她的左大腿上,用肩膀兒扛住了她的右腿,左手撐著地面,右手揉著她的豐乳,又開始跟她肏屄。

    四個多小時裡,侯龍濤把房間裡的二十五個美人兒都玩兒了個遍,對於第一輪兒過後還能動換的,又奸了第二次、第三次。

    在次期間,有那麼五、六個女人像那個短髮美女一樣的不自量力,還對侯龍濤使用媚術,反而成了不斷有人為他“充電”。

    直到一屋子的女人全都腿軟到爬不起來了,侯龍濤還是精神抖擻的,他幾乎破頂而出的性慾還沒得到足夠的緩解,他仍然需要異性的身體進行發洩。

    問題是侯龍濤並沒有完全的是去思考能力,他不光要求被自己蹂躪的女人要長的漂亮,還得能作出激勵的反應,屋裡這群“死魚”已經讓他失去了興趣,他需要尋找新的美肉。

    侯龍濤“唰”的一聲拉開了屋子的大門,外面是一片古典的日式庭院,池塘、小橋、石燈應有盡有,遠處山巒環繞,這裡明顯是在一個山谷裡。

    門外的木製迴廊上規規矩矩的跪著十五個螓首低垂的女人,都只穿著純白色的和服襯衣,七人一排,分為兩排,最前面跪著的是櫻花清影。

    雖然現在已經是天光大亮了,但室外的氣溫仍舊很低,可侯龍濤卻一點兒沒有感到寒冷,他渾身燥熱難當,眼中的火焰也沒有絲毫的減弱,他上前一步,喘著粗氣托起了櫻花清影的下巴。

    女孩兒抬起頭,“啊”的輕叫一聲,身體就好像被男人眼中噴出的慾望之火燙了一下兒似的,猛的一抖。

    “來吧!”侯龍濤認清了面前跪著是一個美清目秀的水靈姑娘,一聲虎吼,縱身把她撲倒在迴廊上,撤開她的襯衣,劈開她的玉腿,雙手把住她的大腿,向著自己一拉,堅硬的陽具嚴絲合縫兒的鑽進了她的陰唇間。

    櫻花清影剛才已經領教過一次男人的厲害了,干忙儘量的放鬆身體,儘管如此,當巨大的陰莖撐開自己嬌嫩的陰道內壁時,還是感到了一陣疼痛,她雪白的上牙緊咬著紅潤的下唇,右手的手背壓在雙眼上,左手死死的攥住自己的襯衣,“啊…啊…太…太大了…啊…要裂…要裂開了…啊…”

    侯龍濤才不顧女孩兒的喊叫呢,只知埋頭苦幹,她越痛苦,自己就越爽,她難過的表情對於一個獸慾熏心的男人來說是至高無上的享受。

    其餘十四個女人都很自覺的退到了第一層的木階上,一字排開,上身趴在迴廊上,二十八隻纖纖玉手一起撩起了襯衣的下襬,她們都是有備而來,全是光著屁股來的。

    侯龍濤撇下櫻花清影,躍下了迴廊,站在女人的身後,二十八瓣雪白圓滑的臀丘在陽光的照耀下放射著柔和的光彩。

    有幾個女人看到房間裡東倒西歪的姐妹,看到她們滿足的表情、屄縫兒中流淌出的乳白色精液,自己的小穴也濕潤了。

    侯龍濤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兒,竄過去抱住一個女人肥嫩的雪臀就肏了起來,沒兩下兒就騰出右手插入右邊的女人的陰戶裡摳弄,左手捅進左邊的女人的小屁股洞裡戳動。

    庭院中立刻響起了群女的呻吟嬌叫聲…

    與此同時,本田宗一郎的別墅裡已經鬧開了鍋了。

    10:00的時候,來換班兒的保鏢發現了一群沉睡不醒的人和狗,怎麼叫都沒用,潑冷水都無濟於事,他們馬上通知了福井威夫。

    “傷者”被送到了島本裕美的順天堂醫院,經過檢查,他們一切的生理功能都很正常,可任何醫療手段也無法將他們喚醒,就好像全都變成了植物人兒一樣。

    福井威夫知道侯龍濤失蹤之後,雖然差點兒沒心臟病發作,但也真是沒什麼可行的辦法,要說派人去找吧,又從何處開始呢?

    不過是honda這邊緊張,toyota也是坐立不安,過了預定的時間,張富士夫並沒有接到“櫻花媚忍”發來的消息,主動聯繫又聯繫不上,不論對方是沒殺了侯龍濤,還是說殺了之後在路上出事兒了,總之自己的計畫算是泡湯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8:44
第一百六十三章 桃花源記(下)

    “呼…呼…”侯龍濤喘著氣離開了最後一個女人的身體,她們每個人的嘴邊都有一灘晶瑩剔透的口水,他現在已經有點兒累了,但生理上的慾望卻才剛剛出現減弱的跡象。

    “嗯…”男人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慢慢繞過大廳,向不遠處的幾排兩層的洋房兒走了過去,他的腿雖然有點兒發軟,但步伐看起來還是挺堅實的。

    侯龍濤直接闖進了第一棟別墅,可因為他光著腳,門又沒鎖,並沒有造成什麼動靜。

    客廳的長沙發上放著兩件黑色的大衣和兩個黑色的書包,上面都有同樣的標誌,像是校徽。

    “嗯…”侯龍濤過去抓起一件大衣,用力的聞了聞,一股女孩兒衣物上才有的芳香鑽進了他的鼻子裡,胯下的“巨蟒”“騰”的一下兒就向上挑了起來。

    “飛雪,姨媽也不在家啊?我媽也不在。”一個嬌嫩的女孩兒聲音從廚房傳了出來。

    “誰知道她們幹嘛去了,”這是另一個女孩兒,“玲奈,給你。”

    侯龍濤往廚房裡一探頭,裡面有兩個個子不高的女孩兒,上身穿著一模一樣的淺棕色校服、奶黃色毛背心兒,下面是黑色的百褶兒短校裙,雪白的堆堆襪下面是平底兒的圓頭兒小皮鞋,顯得青春可愛。

    那個叫飛雪的女孩兒關上冰箱門,把一聽可樂遞給坐在廚房中間長石桌兒上的玲奈。

    兩個小姑娘看上去也就是十幾歲,可能是剛剛放學回來,飛雪明顯還沒長開呢,胸口的地方只有小小的突起,玲奈就不同了,雖然臉上顯得跟飛雪一樣的稚嫰,但身體發育得很好,小胸脯兒高高的撐起了衣服。

    “你看這個。”玲奈擺動著兩條垂在桌子外面的雪白玉腿,從上衣兜裡掏出一張照片兒。

    “什麼啊?”飛雪接過了照片,“喲,這不是旁邊那所學校的那個帥哥嗎?你怎麼會有他的照片兒的?”

    “當然是他給我的了,”玲奈得意的笑了笑,一把搶過照片兒親了一口,又放回了口袋裡,“他說他喜歡我,約我晚上去看電影兒呢。”

    “別傻了,怎麼可能讓你晚上出去?再說也沒人送你啊,你怎麼去?”

    “誰說要去了?再吊吊他的胃口嘛。他今天摸我的乳房來著,特舒服。”

    “你……你瘋了?你這是違反門規的,讓媽媽她們知道,還不要了你的小命兒?”

    “這算什麼,改天我還要和他做那事呢。”

    “你…你…”飛雪一臉的驚訝,好像不敢相信小姐妹會說出這種話,“她們真的會殺了你的。”

    “別大驚小怪的,你不說她們怎麼會知道?”

    “我…我當然不會說的,可…可你要是做了那事,就不是處女了。”

    “傻瓜,咱們又不像你那個姐姐,十八年都待在這個山溝兒裡,咱們是在城裡上學的,處女膜破了有什麼稀奇?要不要我讓他也幫你找個男孩子陪你啊?”

    “不不,我不要,我媽說祖先定下的規矩不能破。”

    “你…”

    “小騷貨!”侯龍濤已經聽夠了,凶神惡煞般的蹦了出來。

    突然在眼前出現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兩個小丫頭不是驚呆了就是嚇傻了,只是睜大眼睛望著他,一點兒別的反應都沒有。

    侯龍濤一步就邁到了玲奈身前,雙手伸進了她的短裙裡,拉住她小內褲的褲腰就往下扒。

    “啊!你幹什麼!?”內褲都被揪到了腿彎處,玲奈才想起來反抗,邊捶打男人的肩膀邊亂蹬著腿,“你是什麼人!?幹什麼!?放開我!救命啊!”

    “還等什麼過幾天,老子現在就給你開苞兒。”侯龍濤用雙肩架住了女孩兒兩條纖細的玉腿,猛的一拉她的細腰,把她的屁股拖到了桌子的邊緣處。

    玲奈一下兒失去了平衡,上身仰倒在桌面兒上,她剛想撐起來,只覺從下身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而且這種疼痛還不是一瞬即逝,而是那種肉體被活生生的、慢慢的扯開的感覺,她的眼淚在瞬間噴湧而出,出了一頭的冷汗,險些就昏過去了,她還真的希望自己能昏過去。

    侯龍濤用的完全是蠻力,絲毫不講技巧,更不會憐香惜玉,愣是把大號兒搟麵杖般的陽具一寸一寸的擠進了女孩兒粉嫩陰唇間細小無比的肉孔裡,直到睾丸打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上。

    “啊…嗚嗚…疼…疼死了…嗚嗚…求求你…放…放了我…啊…好疼…”玲奈立刻就大聲的哭叫了起來,她只能感覺到下體在被不斷的擴張,身體的其它部位都已經失去了知覺,根本談不上掙紮了。

    飛雪雖然被嚇壞了,但決不會看著姐妹被人強姦不管的,她衝上來揮起小拳頭,拼盡全身的力氣砸在男人的肩背上,“放開她,你放開她啊。”

    侯龍濤正被玲奈的處女穴箍得奇爽無比,忽然感覺到了飛雪小雞啄米一樣的拳力,一抖肩膀就把她甩出去老遠,現在可沒功夫兒答理她。

    “疼啊…啊…啊…放過我…啊…”玲奈越哭越厲害,那根大傢伙就好像要把自己撕成兩半兒似的,她懷疑自己細嫩的小穴已經被撐裂了,這一害怕,就覺得下體更疼了。

    侯龍濤開始緩慢的搖動屁股,把大雞巴從女孩兒的陰道里一點兒一點兒的抽出來,再一點兒一點兒的插進去,倒不是他心疼這小騷屄了,只是她蓬門初開,緊湊異常,還沒經過纏綿的前戲,體腔裡基本上是干干的,她又處於恐懼之中,膣肉極度的收緊,想快肏都不行。

    “去死吧!”飛雪從刀架上揀了一把最大個兒的片兒刀,照著男人的脖子就砍。

    侯龍濤都沒聽清楚女孩兒喊的是什麼,只覺得眼角白光一閃,他想都沒想,回手就是一巴掌。

    這一下兒不偏不倚掄在了飛雪的臉上,把她打得雙腳都離地了,腦袋正好兒磕在大理石的灶台邊緣上,當時她就昏過去了。

    侯龍濤回頭看了一眼,繼續專心的強姦桌兒上的女孩兒。

    玲奈的嗓子都已經哭啞了,但還是不住的叫疼。

    “你他媽給我閉嘴吧。”侯龍濤都被哭煩了,一把扯下掛在女孩兒小腿上的粉紅色內褲,塞進了她的嘴裡。

    “唔唔…”玲奈沒法兒再叫了,眼淚卻從來沒止住過,一雙大眼睛空洞的望著天花板,身體隨著男人的抽插在桌面上前後滑動,她生長在“媚忍之家”,雖然沒有什麼非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心上人的想法,但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一個來歷不明的男人開了苞兒,怎麼也是挺傷心的。

    侯龍濤胡亂的把女孩兒的衣服推到了她的脖子下面,不出所料,果然是個小波兒霸,一對兒俏麗的乳房就像兩個剛出鍋兒的大白包子一樣,小巧的奶頭兒嫣紅可愛。

    對於自己胸脯兒曝光,玲奈除了猛的收縮了一下兒小腹之外,沒有任何其它掙扎的表現。

    侯龍濤的理智在慢慢的恢復,眼前的這兩顆乳房長得跟薛諾的分毫不差,他伸出的雙手不再是充滿狠勁兒的了,比較溫柔的握住了女孩兒的奶子,一邊揉捏一邊壓下上身去輕輕的吸吮紅嫩的尖端。

    “唔…”玲奈突然感到胸口上傳來了那麼一點兒舒適的感覺,雖然和雙腿間劇烈的疼痛無法相比,但她寧願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微不足道的快樂上。

    女孩兒細微的心理變化很快就在身體上得到了體現,侯龍濤能明顯的覺出她陰道里的嫩肉不再是一味的箍緊,產生了一點兒自然的蠕動,愛液也慢慢的多了起來。

    男人的肏干逐漸地變得順暢了,原先處於較勁狀態的陰莖和小穴開始相互配合,玲奈下體的疼痛在很短的時間內減輕了很多,輕到已經完全的埋沒在膣肉被磨擦、花芯被撞擊的快感中了。

    侯龍濤發現女孩兒的鼻息越來越重,嘴裡發出的“唔唔”聲的間隔也越來越小,最主要的是自己的抽插越來越容易,立刻就知道她是來感覺了,趕忙把她口中的內褲拉了出來,上去就吮住了她的雙唇。

    玲奈歲數兒還小,使不出咬人那種狠招兒,而且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有點兒輕飄飄的,就好像躺在雲端一樣,別提多舒服了,一雙充滿淚水的大眼睛不自覺的就合上了,當男人的舌頭鑽入她的小嘴兒中時,她只是本能的用自己的香舌去回應,吞嚥對方度過來的津液。

    侯龍濤慢慢的開足了馬力,砸夯機般的大雞巴飛快的進出女孩兒的肉穴,已經分不出“噗哧”、“噗哧”聲之間的間隔了。

    雖然已經不再被男人強吻了,玲奈卻沒有大聲的喊叫,她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兒,嗓子眼兒發出毫不間斷的“嗯嗯”聲,她的小臉兒漲得通紅,十根青蔥玉指僵硬的摳著桌面兒,雙腿一下兒一下兒的往上蹬著。

    侯龍濤抽插的速度突然放慢了,每用力向女孩兒的身體裡頂一次就“嗯”的哼一聲,直到最後匯聚全身力量的一擊,他不再後撤,兩人的恥骨死死的頂住,性器完全的咬合在一起。

    玲奈的眼睛睜開了,但卻是翻著白眼兒的,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實在是太強烈了,一個成熟的女人都不一定受得了同等強度的高潮,更別說她這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了。

    侯龍濤退後兩步,看著摻雜著血絲的精液從女孩被肏得紅腫的陰唇間滴落,淫心又起,他撇下一動不動的玲奈,轉身把飛雪提拉了起來,將她屁股沖外的掛在了一張木椅的椅背兒上。

    飛雪還處於昏迷的狀態,頭耷拉著頂在椅子上,雙臂軟綿綿的下垂,小腿彎曲著拖在地上。

    侯龍濤把女孩兒的裙子掀了起來,純白色的少女內褲包裹著還有點兒發尖的小屁股,完全沒有成熟女人的美臀那種圓潤豐滿的感覺,撞上去肯定是波瀾不驚的,但也頗具青澀的美感。

    脫女人的內褲是侯龍濤的拿手兒好戲之一,強行插入也不在話下。

    “啊!”飛雪一下兒就疼醒了,身體最嬌嫩的地方被撕開的痛楚是什麼也比不了的,雖然她的屁股被男人的大手緊緊的捏著,但她的身子還是彈了起來。

    侯龍濤正呲著牙享受女孩兒陰道超乎尋常的縮緊呢,下巴冷不防被小姑娘瞬間仰起的後腦勺兒狠狠的撞了一下兒,他下意識把手中的屁股向前一推,同時向後急退,他都沒意識到自己的腿已經發軟了,再加上被撞的力量,雙腳並沒有跟上上身移動的速度,仰頭便倒,後腦重重的磕在大理石的地磚上,就像他的“獵物”那樣,聲兒都沒出就暈過去了。

    “啊……”飛雪摔倒在地上,哭著伸手在自己的雙腿間一摸,摸出點點的血跡,她搖搖晃晃的跪起來,撿起掉在一旁的刀子,咬牙切齒的盯著人事不知的男人,她高高的舉起了手裡的尖刀,猛的向下扎去,“死吧!”

    “當”…

    智姬、慧姬姐妹和honda的保鏢都被安置在順天堂醫院住院處的高級病房裡,整整一層樓都被佔用了,為了封鎖消息,所有的通道口兒都有警衛把守,除了經過特許的醫護人員之外,任何人都不得接近這些病房。

    “對不起,這層現在是禁區。”電梯口兒的幾個警衛攔住了兩個穿粉色和服的女人,她們就是“春忍”和“夏忍”。

    “把你們管事兒的人叫來,我們是為了侯先生的事情來的,我們身上帶著解藥。”

    “你們等等。”一個小頭目向手下人使了個眼色,快步的離開了,一群保安立刻把兩個女人圍在了中間。

    不一會,裕美和香奈跟著那個小頭目過來了,“你們知道侯先生在哪兒?”

    “那對兒雙胞胎呢?帶我們去見她們。”“春忍”並沒有回答裕美的問題。

    “侯先生在哪兒?”香奈有點兒急了。

    “他現在很安全,帶我們去見那兩個雙胞胎。”

    “跟我來吧。”裕美是董事長,做主的卻是香奈,現在除了暫時滿足對方的要求,好像也沒有什麼其它的可行之策。

    四個女人走進了一間病房,門外守了四個警衛,姐妹倆分別躺在兩張床上,從表情看,根本就是睡著了。

    “春忍”和“夏忍”分別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瓶子,打開蓋兒,放在雙胞胎的鼻子下面晃了晃。

    “嗯…”智姬和慧姬立刻就悠悠的醒了過來,睜開朦朧的睡眼,不知所謂的望著屋裡的人,“香奈姐?裕美?這…這是哪兒啊?濤哥呢?”

    “他被人綁架了。”

    “什麼!?”兩個女孩兒一下兒就從床上蹦了下來,焦急不解的神情溢於言表,“怎麼會?什麼時候?”

    “不用著急,我可以帶你們去找他。”“春忍”用一根手指挑著車鑰匙轉了轉。

    “那好,這就走吧。”香奈也是著急得要命。

    “誰說要帶你去了?只有她們姐妹倆可以。”

    “什麼意思?”

    “我們又不知道你是什麼人,我家主人交待了只許她們兩個人去。”

    “你家主人是誰?”裕美是個見多識廣的人,如果她們所說的主人是上層人物,相信自己也應該有聯繫。

    “你還不配知道我家主人的名字。”

    “哼,”裕美倒也有些涵養,並沒有因為對方出言不遜而動氣,“你們這要是個陷阱呢?我們怎麼能放心讓她倆去?”

    “我留在這兒就是了,”“秋忍”揚了揚手裡的藥瓶兒,“你們不是還有很多人沒醒呢嗎?”

    “別說廢話了,走吧。”智姬和慧姬本就藝高人膽大,現在更是救主心切,上刀山下油鍋都不會怕的,“香奈姐,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把濤哥帶回來的。”

    “先換衣服吧。”

    “不用了。”兩姐妹這才注意到自己穿的是病號兒服,但她們一秒鐘也不願意耽誤…

    侯龍濤猛的坐了起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纏著紗布,他的記憶並沒有受影響,剛才的一切都沒有忘記。

    “主人,您醒了。”“秋忍”和“冬忍”就跪在男人的身邊,一左一右的扶住了他的胳膊。

    “怎麼回事兒?我怎麼成了你們的主人了?”侯龍濤的戒心雖然還在,但說話的時候已經不帶敵意了。

    “玉子門主在前面的大廳等您呢,她會對您解釋的。”

    “好,”侯龍濤一下兒站了起來,發現自己穿了一件兒很正式的男式和服,好在沒覺出兜襠布的存在,要不然他真要大發雷霆了,“帶路吧。”

    “秋忍”陪著男人慢慢遛跶,“冬忍”則先行報信兒去了。

    等到了早些時候自己“受刑”的那間大廳,玉子已經帶了五十多個女人跪了一屋子,檯子上放了一張寬大的虎頭太師椅,鑲金掛銀、珠光寶氣。

    侯龍濤也不客氣,逕自坐到了太師椅上,他看到跪在最遠處的是幾個都是小女孩兒,其中就有玲奈和飛雪,最小的大概連十歲都不到,她們並沒出現在成人禮上,看來是專門兒為了“朝見”自己而來的。

    “主人。”所有的女人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腦門兒貼住放在地上的雙手,深深的行了一禮。

    “好了,”椅子都沒坐熱呢,侯龍濤就又站了起來,沖玉子勾了勾手指,“你來,我跟你單談。”有些事情是不能聲張的,他也不習慣這麼多人跪在自己面前。

    “是。”玉子沒有一點兒意見,躬身跟在男人後面回到了樓上。

    侯龍濤沒有回臥室,而是進了一間會客室,這是剛才下樓時看好的,他坐在沙發上,“把門關上。”

    “是。”

    “我怎麼突然就成了你的主子了?”

    玉子很謙卑的站在一邊,“您是祖訓中記載的‘媚忍剋星’…”

    “等等,”侯龍濤打斷了女人的話,“跪到沙發上來。”

    “是。”玉子跪在了男人幫邊,上身趴在他的大腿上。

    侯龍濤把手伸進了女人的和服裡,很淫蕩的撫摸她撅起的豐臀,有得玩兒還能不玩兒嗎,“這才叫屁股呢,接著說吧。”

    “您知道大久保利通嗎?是他一手創立的‘媚忍’。”

    “是那個什麼‘維新三傑’之一吧?”侯龍濤的手上稍稍用了點兒力,女人的大屁股繃在高腰兒的brief內褲裡,摸起來手感很好。

    “但我家的祖上實際上姓‘德川’,叫德川名美。”

    “那可就奇怪了,德川家跟大久保利通、西鄉隆盛還有木戶孝允應該是死敵啊。”侯龍濤把女人的內褲壓進了她的臀溝裡,在她屁股縫兒中搓弄,搓得她都流水兒了。

    “名美只是德川家一個普通的女忍者,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特殊能力,也曾經在刺殺中運用過好幾次。”玉子感到男人的手指隔著內褲揉著自己的大陰唇,相當的舒服,但她儘量不讓自己的語氣發生變化,繼續講著故事。

    “她被派去刺殺大久保利通了?”

    “是,但是大久保利通有幾個武功很高強的衛士,名美不光沒成功,還失手被擒,大久保利通垂涎她的美色,對她實施了強姦。但那正合了名美之意,她對大久保利通做了我對您做的那些事,不過當時並沒有什麼不同境界一說兒,沒想到大久保利通不光沒像普通男人那樣脫精而死,反而狂性大發,姦淫了名美四十多次,弄得她奄奄一息。”

    “從那以後,她就死心塌地的歸順了?”侯龍濤挑開了女人的內褲,把中指插進了濕潤的小穴中。

    “嗯…”玉子在自己的下唇上狠咬了一下兒,“當初名美並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身體,和她好過的男人都是沒兩下兒就死了,作為女人,她沒得選擇。她還把自己的妹妹德川名慧也招降了。”

    “哼。”侯龍濤冷笑了一聲,名美和明慧想必本身也是淫女,否則怎麼會為了肉慾就放棄信仰呢。

    “您笑什麼?”

    “沒什麼,接著說。”侯龍濤在女人的屄縫兒裡狠摳了幾下兒。

    “啊…是,是。大久保利通收下了德川姐妹,給她們改姓櫻花,兩個月後之後成立了‘櫻花媚忍’,定下了我們現在還在遵守的門規,其中有一條兒是如果有男人能身受媚術而不死,在精神控制的情況下更能性慾勃發,那他就是天降的‘媚忍剋星’,是全體‘媚忍’的主人,他的命令就是天之旨意。”

    “為什麼這麼定?”

    “我不知道,這是祖先定下的規矩,我們只能無條件遵守。”玉子扭過頭,很嫵媚的望著男人,“您就是那個天降的‘媚忍剋星’,百年之間,您是繼大久保利通之後,‘媚忍’的第二個男主人。”

    “那我就不推辭了。”侯龍濤笑著往女人的小穴中加了一根手指,心裡卻在暗罵日本人的狗屁不通,從一百多年前就開始狗屁不通,但他並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知道…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8:45
第一百六十四章 身世之謎

    大久保利通這個日本明治初期的鐵血宰相跟中國有些淵源,1875年的日朝戰爭之後,他親自擔任台灣問題的談判代表,到北京迫使腐敗的清廷交付五十萬兩賠款。

    當時清朝負責談判的代表為了討好兒大久保利通,送了他兩樣禮物,一件是他日後一直視為寶座的虎頭太師椅,也就是侯龍濤坐過的那個,另一件是好幾擔御用的滋補良藥。

    問題也就出在御藥上了,談判時已是光緒年間,鄒康年的先人鄒正業早已不在人世了,但清宮裡還是積存了不少的由金鱗草製成的腎藥,只不過沒有人知道它們的真正用途罷了。

    雖然當時清朝的朝政腐敗,但文化、醫藥等等還是很受彈丸小國日本的豔羨的,大久保利通也不例外,他一樣把那些幾代皇帝都只是偶爾服食的藥品當作寶貝,也確實是撿了個寶貝。

    長期服用密藥之後,大久保利通注意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多次想要再到中國“尋寶”,只可惜公務纏身,又不放心派別人去。

    早在1868年的時候,雖然德川幕府的最後一個統治者德川慶喜在江戶向日本天皇投降標誌著幕府時代的結束,但德川家並沒有就此滅絕。

    到了1878年,德川家的餘部已然明白不可能再奪回統治權,但有些人還是非常不甘心,對“維新三傑”的憎恨更是與日俱增,特別是一些以德川名美為代表的年輕忍者,她還自告奮勇去東京刺殺大久保利通,不為復興幕府,只為出那胸中的惡氣。

    大久保利通抓住名美之後,發現了她特異的能力,後來又得了名慧,既是貪圖她們的美色,又想利用她們對付自己日後可能對付不了的敵人,但又怕她們最終脫離自己的控制,或是憑藉自身的“優勢”插手政治,於是便利用忍者重視門派的傳統,成立了“櫻花媚忍”,把不得參政定入了門規裡,他還想讓“媚忍”成為大久保家世世代代都可以控制的武器,就又加入了什麼“只留女不留男”和“媚忍剋星”的規矩。

    大久保利通是德國鐵血宰相俾斯麥的信徒,推崇侵略擴張的對外政策,他知道對中國再次動武只是時間問題,等再戰勝了,便可以逼迫清廷交出製藥的秘方兒,供自己的子孫使用,永遠統治“媚忍”。

    這是大久保利通聰明的地方,他不直接說要“媚忍”為奴,更不告訴她們自己是吃藥吃出來的,好像真是要順應天命似的。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媚忍”成立了不到兩個月,1878年5月14日,大久保利通以四十八歲的壯年之際,被不滿立憲體制的士族刺殺於東京的曲町清水谷,連把密藥的事情交待給家人的機會都沒有,“媚忍”也走上了刺殺集團的道路…

    侯龍濤自然不知道這些陳穀子爛芝麻了,所以才會覺得“媚忍”的門規很弱智,但這明顯是對自己有利,也沒必要深究了,“誰讓你們殺我?”

    “您…您不是已經猜到了嗎?”玉子已經被摳得很爽了。

    “真的是toyota?哼,你們不是地下組織嗎?他們怎麼找到你的?”侯龍濤把沾滿淫液的手指捅進了女人的菊花門裡。

    “我和toyota社長張富士夫的夫人有點兒淵源,不過說來話長了。”

    “那就不要說了,”侯龍濤對於有些不必要的細節也沒興趣打聽,“你們平時會接很多活兒嗎?”

    “那倒不是,您是我們十年來的第一個目標兒,現在時代不同了,我們又不願意被世人所知。”

    “現在還有多少‘媚忍’啊?”

    “不到七十人。”

    “我都幹過了嗎?”侯龍濤把女人的內褲拉到了大腿上,“坐上來。”

    “是,”玉子跨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把他的陰莖從和服中掏出來,納入了自己的小穴,“嗯…剛才所有人都在大廳裡了,只有十幾個歲數兒還小的沒得您的關照。”

    “哈哈哈,”侯龍濤幾下就把女人的和服扒了下來,也不抽插,要的只是緊抱美麗熟婦豐滿身體的感覺,“我怎麼一個四十歲以上的都沒看到呢?”

    “有…有四十多歲的,我們保養的比較好罷了,不過確實沒有四十五歲以上的。”

    “不會把她們都殺了吧?”

    “不是,‘媚忍’到了四十五歲就會逐漸失去練成的媚術,那時她們就會脫離我們的團體,可以去過自己的生活了,找工作,嫁人,都不受限制了。”

    “張富士夫的老婆…”

    “她不是,就算脫離了‘媚忍’,一樣不能透露我們的存在的,那是死罪。”

    “那你們靠什麼生活?”侯龍濤開始使勁兒的抓捏女人肥大的屁股。

    “我們有三所私立的女子學校,那些不願意嫁人或是出去找工作的前成員都在那裡教書。我們還不定期的送一些年輕的成員進演藝圈兒,讓她們利用最低層的媚術成名,山口百惠、川崎步、後藤真希都是,一共有十幾個。”

    “呵呵呵,那些女人都是‘媚忍’?她們可都各自有家啊,也都不姓櫻花。”

    “那…那都是假身份…”男人不動,玉子可有點兒忍不住了,但主人沒有命令,她只敢小幅的扭動豐臀,“過兩天我會招她們來見您。”

    “再說吧,山口百惠結婚的時候可不到四十五。”

    “為了掩飾真實身份,她們需要過一些普通人的生活。”

    “這樣啊,要是有‘媚忍’動了凡心怎麼辦?”侯龍濤就要進人最後一個正題了。

    “自己要控制住,控制不住就是死。”

    “真的嗎?”侯龍濤一翻身把女人壓在了沙發上,開始肏幹她。

    “啊…啊…是…”

    “你有一個女兒吧?”

    “兩…啊…主人…啊…兩個,您都…都見過的…啊…飛雪和清影…啊…啊…”

    “真的嗎?”

    “您…您怎麼這麼問?啊…”玉子已經能感到男人弦外有音,但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她快到洩身的邊緣了。

    侯龍濤抓住了女人的左腳踝,一把撤下的了她雪白的襪袋,在她嬌嫩的腳心上赫然紋著一朵有點兒變形的櫻花,“你有三個女兒吧?”

    “兩…”

    “司徒清影。”

    玉子睜大了眼睛,她本來已經因為高潮而開始顫抖的身體突然僵住了,臉上充滿了極度驚恐的表情,她的小嘴兒雖然張著,卻說不出一句話。

    侯龍濤抽出了剛剛射過精的雞巴,放進女人的口中,“別傻張著嘴。”

    “是…”玉子哆哆嗦嗦的把男人的肉棒清理乾淨了,對方好像並沒有要興師問罪的意思,但她還是心虛的要死,畢竟自己曾經犯了“媚忍”的大忌。

    侯龍濤坐回了沙發上,“司徒清影是你的女兒吧?”

    “是,”玉子一下兒翻身下地,驚慌的跪在那兒,“求主人原諒我。”

    “你倒說說看,有什麼需要我原諒的。”

    “二十一年前,我才十五歲,和其他幾個女孩兒一起住在我家學校的宿舍裡,雖然學校有嚴格的規定,但我們還是經常偷兒偷兒的跑出去玩兒。”玉子的雙眼有點兒出神,大概是想起了童年的美好生活。

    “玩兒什麼?玩兒男人嗎?”

    “不不,不是。可是有一天,我們在街上看到幾個流氓圍攻一個年輕的男人,那人一點兒都不怕,雖然已經多處受傷,但還是一直在反抗。我和幾個姐妹看不過去,就幫他把流氓打跑了。”

    “你還挺見義勇為的啊。”

    “我…那個男人請我們去吃飯,算是對我們的感謝,我們才知道他是中國人,叫司徒志遠,二十一歲,是東京大學的學生。那些襲擊他的人是右翼社團的成員,因為他在中文報紙上發表了譴責軍國主義的文章。”

    “是嗎?”侯龍濤覺得那個人還有點兒性格,“他把你泡上了?”

    “我…我當時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兒,他身上有一種英雄氣概,非常吸引我,而且他懂的也很多。”玉子的臉都紅了。

    “他要你這個小丫頭?”

    “我告訴他我十八,我長的比較開。”

    “有你的,懷孕了?”

    “是。”

    “做了不就完了?”

    “我愛他,當時我一心只想給他生個孩子,其它什麼都不顧,死也不怕。”

    “好,是個情種。”侯龍濤雖然覺得這種女人很傻,但如果放在自己身上,又何嘗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這樣呢,“我想他不會同意你生吧?”

    “他…他不知道我懷孕了。”

    “怎麼會?”

    “我跟他好了沒有三個月,他就回中國了,他是公派的留學生,沒的選擇的,是在他走後我才知道我懷孕了,雖然他給我留了聯繫方法,但是那時我已經明白我們不會有結果的,我的身份在那兒擺著,我不想拖累他。”玉子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

    “唉,”侯龍濤突然發現跪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很好的女人,很傻,很天真,但很好,“過來坐吧。”

    “是。”玉子坐到了男人身邊。

    “接著說,”侯龍濤伸手把女人臉上掛著的淚珠兒抹掉了,“清影怎麼會到的中國。”

    “主人,求您先告訴我,清影她…”玉子實在是忍不住了。

    “她是我的眾愛妻之一,她現在很好,我很疼她的。”

    “啊…”玉子把手按在了胸口,長長的出了口氣,“她真的很像我嗎?從長相兒就能看出是我的女兒?”

    “是很像,但不光是長相兒,和她做愛的時候,她會不自覺的用上媚術,她的精神控制沒有你的厲害,不會讓我發狂,只讓我的原始野性有一定的爆發。”

    “真的?她…她是個天才,如果好好修煉,一定能把媚術發揮到及至的。”

    “我會讓她練嗎?”侯龍濤把臉沉了下來,“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

    “對…對不起。最開始我還能瞞的住,可我的腰在一天天的變粗,不能再拖了,我知道如果我逃跑,那只有死路一條,其他的‘媚忍’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會把我殺掉的,我只能把一切都告訴了我母親。”

    “你那不是找死嗎?照你說的,‘媚忍’不是只認門規不認人嗎?”

    “是,但我母親除了幫我,別於選擇。自從生下我之後,她就沒有再懷孕過,我是她唯一的女兒,如果我死了,她就不得不把門主的位子傳給別人的孩子,就算我們都是有血緣關係的,一樣分親疏遠近,而且在歷史上還沒有哪個門主是傳位給‘外人’的呢,她說什麼也不願意做那第一個。當時她還和我的三姨媽一夥兒人不和,如果我的事情一見光,三姨媽她們一定會借此逼我母親下台,事後也不會放過她的。”

    “那你的時機找得還不錯啊。”

    “不幸中的萬幸吧,我母親把我在屋裡關了六個月,直到我生下了一個小女孩兒,起初我母親要把清影送到孤兒院或是乾脆殺掉,但我怎麼舍的得,我想來想去,只有把她送到她爸爸那兒,她才有可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我威脅我母親如果不照我的意思辦,我就自己把事情捅出去,大不了就是一死,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我愛的男人了,再也見不到我們的愛情結晶了,活不活也就是那麼一回事兒了。”玉子的表情變得很堅毅。

    “夠狠。”侯龍濤點了點頭,他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和自己還真有點兒像,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啊,“後來你成了門主,不可以去找他們嗎?”

    “門主又怎麼樣?‘媚忍’只認門規不認人,門主觸犯了門規,一樣會被群起而攻的,我怎麼下命令去找一個男人和一個小女孩兒呢?”

    “沒有人可以改變門規嗎?”

    “有,您可以,你不是‘媚忍’,你是‘媚忍’的主人,您的命令就是新的門規。”玉子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奢望自己的生活會有什麼改變,又有哪個男人會放棄霸佔幾十個美女的機會呢。

    “清影腳底的櫻花是你紋的?”

    “是,她是我的女兒,有權得到家族的記號兒。”

    “你因為想念她,就給第二個女兒也起名兒清影?”

    “我沒有一天不掛念她。”

    “她怎麼到的中國?”

    “我母親迫於我的壓力,不得不去想辦法,可那個年代,要想讓一個沒有身份的嬰兒進入中國,還要交到一個中國人手上,又不能向官方說明原因,談何容易。當時報紙上正好兒報導了一條消息,toyota的一個代表團將要去中國,團長就是張富士夫。我母親就去找了他的夫人,對方答應了我們的要求,但不是無條件的,我們會定期聯繫她,二十年來,我們為她無償幹過好幾次,您這次也是免費的。”

    “嘿嘿嘿,”侯龍濤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兒,“你被人耍了還在抱恩呢。”

    “什麼意思?”

    “那個女人答應把清影帶到北京,然後交給那個司徒志遠?”

    “是啊。”

    “她回來告訴你做成了?”

    “是,還給我帶回了一封他的親筆信,是用中文寫的,我花了很長時間查字典才看懂的。”

    “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吧,他會不知道你不懂中文?他給你寫信會不用日文?”

    “這…我…我沒想到…”

    侯龍濤本來還懷疑張富士夫的老婆真的遵守諾言了,是司徒志遠因為沒法兒解釋清影的存在而又把她拋棄了,但現在可以肯定她從來就沒被送到她生父的手上,“清影根本就是被扔在孤兒院了。”

    “什麼!?”玉子一直以為自己的女兒是和她爸爸在一起,這會兒才知道她竟然還是成了棄嬰,“怎麼…怎麼可能會這樣!?”

    “那還不簡單,不管根本就沒找,或是找了沒找到,反正張富士夫的老婆是沒見著司徒志遠,最後就把清影送到孤兒院去了唄。”

    “那…那為什麼不跟我們明說?”

    “殺手嘛,我也會利用一下兒的。”

    “啊…”玉子突然雙手捂臉,痛哭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被耍了而羞忿,還是在為女兒悲慘的生活傷心。

    “你也別太激動了,清影很快就被人收養了,沒受過什麼苦。”

    “真的?是…是什麼人啊?對她很好嗎?”

    “呵呵,”侯龍濤想起了“霸王龍”,“就算不錯吧。”

    “您是怎麼認識她的?”

    女人這一問,讓侯龍濤又想起了跟“小白虎”從仇人到戀人的過程,他臉上的笑容更濃了,“我跟她可是不打不相識…”

    玉子在聽男人講述的時候,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情緒完全是跟著女兒的遭遇走的,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對司徒清影有很深的感情,完全是一個真正的母親。

    “就是這樣了,”侯龍濤把經過說完了,“她現在是我心愛的‘小白虎’。”

    “您…您能讓我見見她嗎?”

    “有那個必要嗎?”侯龍濤並不能肯定司徒清影見到這個拋棄了她二十年的生母會是個什麼反應,“你真的想打亂她現在的生活嗎?”

    “只是遠遠的看她一眼也好啊。”

    這時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門,侯龍濤起身把門打開了,“冬忍”恭恭敬敬的站在外面,“主人,我們把兩位星月小姐請來了,她們在樓下,您要見她們嗎?”

    “好,想得挺周到的,清影的事兒以後再說吧,讓我先考慮一下兒。”侯龍濤回頭安撫了赤身裸體的玉子一句,跟著“冬忍”下了樓。

    還穿著病號兒服的智姬和慧姬不停的在大廳裡踱著步,她們一分鐘沒見到侯龍濤就一分鐘放不下心…

    星期一下午放學的時間,一輛黑色的加長轎車出現在了東京郊區一所中學的門口兒。

    幾分鐘之後,櫻花玲奈下了車,走向一個剛剛走出校門兒的男孩子,“小泉君。”

    那個男學生長得確實很精神,如果在中國,大概會成為“哈日”的女孩兒的主攻目標兒,他看見玲奈,臉上出現了得意的笑容,衝自己的幾個同學揚了揚頭,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孩兒來找自己,倒也是有驕傲的本錢。

    “小泉君,”玲奈掏出了一張照片兒,“還給你,這個我不要了。”

    “為…為什麼?”男孩兒沒有伸手,臉色一下兒就變得不太好。

    “因為我不喜歡你了,還留著你的照片兒幹什麼?”

    “你…怎麼會?上次見面你還說過喜歡我呢。”

    “那又怎麼樣?現在不喜歡了。”

    “玲奈,我非常喜歡你,是我做錯了什麼嗎?你告訴我。”

    “跟你沒關係。”玲奈看對方並沒有要接照片兒的意思,也不再廢話了,滿不在乎的把照片兒往空中一扔,轉身走回了車上。

    那個男孩兒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傻傻的站在那兒沒動地方兒,身體卻有點兒顫抖,說不定這是他第一次被女孩兒甩呢。

    加長轎車最後面的窗戶降下了一點兒,一條胳臂從露出的孔隙中伸了出來,向還在發愣的男孩兒勾了勾手指。

    小泉慢慢的走了過去,他也想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你被我外甥女兒甩了?”坐在窗子邊的是玉子,她正好兒把男孩兒的視線給擋住了。

    “啊?”小泉沒想到會出現這麼一個美豔的少婦,都沒聽清楚對方問的是什麼。

    “你被我外甥女兒甩了?”

    “是…是啊。”

    “想知道為什麼嗎?”

    “想。”

    “哼哼。”玉子微微一笑,把身子閃開了。

    “啊!”小泉極度痛苦的低叫了一聲兒,那是男人在最心碎時才能發出的聲音。

    車廂的最裡面坐著一個帶黑邊兒眼鏡兒的年輕人,斯斯文文的臉上帶著淫笑,他的雙腿上跨跪著一個身著校服的女孩兒,他的雙手伸在女孩兒的短裙裡,雖然被裙襬蓋住看不到,但明顯是在揉捏屁股。

    女孩兒在“啊啊”淫叫的同時,她的身體不斷的上下起落,每次臀部抬起,就會有一段粗壯的陰莖露出來,每次落下,那段肉棒就會完全消失。

    小泉雖然看不到女孩兒的正臉兒,但光從背影兒就能知道她是玲奈,是那個在附近幾所學校都出名兒的小美人兒、小波霸,那個自己引以為榮、讓同學們吃醋嫉妒的女朋友。

    更讓人想不到的是在男人身邊還坐著一個半裸的女人,怎麼看怎麼像日本演藝界的萬人迷川崎步。

    “明白了嗎?”玉子輕蔑的瞟了一眼呆若木雞的男孩兒,把車窗又全關上了。

    加長的轎車兒慢慢的啟動了,匯入了車流中,小泉跌跌撞撞的跟著走了兩步,一下兒跪倒在地上,英俊的面龐上只有失魂落魄的表情。

    侯龍濤可沒打算把玲奈留在身邊,今天來更不是為了向情敵示威的,他只不過是實在無法錯過這個羞辱日本人的機會,哪怕對方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小孩兒…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8:51
第一百六十五章 祥雲東渡

    iic和honda的“談判”其實已經有了最終結果,但為了給外界一個雙方都很慎重的印象,正式的合約並不急著簽,只不過是時不時的放出協商很愉快的信息,光是這樣,honda的股價已經在小幅的上漲了。

    侯龍濤這幾天一點兒都不忙,除了和一群女人鬼混,當然包括那十幾個已經成了名的“媚忍”女星,還跟裕美初步確定了一下兒到北京投資建醫院的方案,北京市政府那邊由“順天堂”出面,相信不會有什麼問題,規模還不能小了,因為現在手裡已經有幾十個日本護士了,至少是在字面兒上…

    星期二下午例行公事般的開完會,侯龍濤被福井威夫單獨請進了辦公室,方傑也想跟進來卻被拒絕了。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兒的啊?”侯龍濤往大沙發上一坐,翹起了二郎腿兒,雙臂夾在沙發背兒上,還歪著頭,一副少年得勢的流氓樣兒。

    “你既然這麼問,想必已經知道我需要什麼了。”

    “那對我又有什麼好處呢?咱們是純生意關係,談不上什麼幫不幫忙兒。”

    侯龍濤把左手的手指衝自己彎過來,吹了吹指甲。

    “你就不想知道是誰出賣你?”

    “你怎麼肯定有人出賣我啊?”

    “你告訴我你的忍者說是有人把監視系統的弱點、保鏢巡邏的規律和空調主機所在地透露給她們的,除了我內部的人,又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嘿嘿,”侯龍濤撇了撇嘴,“是我告訴你的?我都給忘了。不管怎麼樣,我這不是沒事兒嘛,好處我也沒少得,二十四號跟你一簽約,我就走人了,你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就是了,我還是不插手的好。”

    “還有差不多兩個星期呢,你就不怕再出事兒?”

    “我現在可是有忍者軍團保著的,而且明天祥雲就要東渡了,呵呵,怕?toyota橫不能把軍隊搬來吧?”

    福井威夫聽得是一頭霧水,但有一點是很明白的,對方不見兔子是不會撒鷹的,“‘金翼’的生產線怎麼樣?”

    “啪”,侯龍濤拍了一下兒手,站起身來,“一言為定。”他很清楚,對於像honda這種大型企業來說,如果真有一個吃裡爬外的人留在高層,損失絕對是不可估量的。

    “但你要做掉他。”

    “你懷疑的對象是…”

    “心照不宣。”

    “那你直接搞掉他就是了,還找我幹嘛?”

    “我要確認,我還要知道他到底都幹過些什麼。”

    “ok。”侯龍濤點了點頭,其實就算福井威夫不開口,他一樣會去拜訪張富士夫的,不能讓“心愛”的小白虎就這麼不明不白的當了二十一年的孤兒…

    星期三下午,一輛豪華的本特利後面跟著四輛黑色的honda大吉普,停在了東京橫田機場的到達出口兒處。

    侯龍濤走下本特利,靠在車門兒上點上煙,看著一個個過往的日本人向自己投來多少帶些羨慕的眼光。

    二十幾分鐘之後,戴著黑色墨鏡,身穿黑色高跟兒鞋、皮褲兒和高領兒毛衣的馮雲走了出來,被門口兒的風一吹,沒系扣兒的黑色長皮風衣和秀髮全都飛舞了起來,別提有多酷了。

    美女的身後還跟了十個目光炯炯的精壯男人,都是“東星”工廠裡的保安。

    侯龍濤的眼睛都亮了,急走幾步迎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女人的腰,把她舉了起來,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兒,才又把她放下。

    馮雲笑咪咪的望著男人,拍了拍他的臉頰,“等急了?”

    “看到你才知道其實我比自己想像的更想你。”

    “快帶我回你的住處吧。”馮雲的臉突然有點兒紅。

    “上車!”侯龍濤衝著保安們一揮手,幾乎是拉著女人跑上本特利的。

    一上車,馮雲立刻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瘋狂的吻了起來。

    侯龍濤品嚐了好一陣兒女人的香舌,一下兒把她頂在椅背兒上,開始在她的臉蛋上、顴骨上猛親,雙手從她的腰際鑽進了毛衣裡去揪她的內衣。

    “嗯…嗯…”馮雲喘著氣把男人推開了,衝著司機的背影兒揚了揚下巴,責怪的看了他一眼。

    “怎麼了?是個女的。”

    “那也不行。”

    “我…我…”侯龍濤眼都瞪起來了。

    “我也急啊,”馮雲親了男人的嘴唇兒一下兒,“再忍一會兒。”

    “早知道我就坐加長的林肯來了。”侯龍濤洩氣的往旁邊兒一歪。

    “玉倩怎麼叫你來著?”馮雲偎到了男人懷裡,“流氓,色狼。”

    “呵呵呵,”侯龍濤拉過女人的玉手吻了吻,“我忍。”

    “我姐讓你保重呢。”

    “她挺好的吧?”

    “挺好的,就是有點兒想你這個王八蛋唄。”

    “嗯。”侯龍濤把馮雲摟得更緊了,想必這一段兒自己的愛妻們都挺苦的,但自己又不得不繼續在日本耗下去,有點兒煩。

    “我把十個功夫最好的帶來了,是什麼人想要你的命啊?”

    “噢,toyota的人,沒事兒了,我現在有自己的忍者兵團了。”

    “什麼意思?”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侯龍濤神秘兮兮的一笑。

    車隊一直開到“媚忍”的駐地,停在了一片二層的小別墅之間。

    馮雲什麼也沒問,任憑男人拉著自己進入了其中的一棟,直奔二樓。

    一進臥室,侯龍濤一把將美女拉到身前,雙手捧著她的臉頰,吻住了她的小嘴兒。

    兩個人扭轉著頭部,讓四唇緊密的磨擦,兩條舌頭盡情的纏繞,親得難捨難分,“吧嘰吧嘰”的接吻聲不斷響起。

    馮雲的雙手在男人的身上摸索著,顫抖著解著他的衣服,剛剛“新婚”就小別,快要想死他了。

    侯龍濤抓住愛妻風衣的領子,粗暴的把它剝了下去,又把她的內衣從褲子裡拽了出來,連同外面的毛衣一起往上推。

    馮雲順從的舉起了雙臂,方便男人為自己寬衣,她的呼吸已然十分急促了,胸前的兩團被藍白相間的半杯蕾絲胸罩兒包住的飽滿嫩肉不住的起伏。

    侯龍濤用左臂攬住女人的腰身,右手用力的抓住了她高挺的奶子,連同胸罩兒一起揉了起來,嘴巴則壓在另一個乳峰上嘬舔,還把已經支起帳篷的下體抵住她的褲襠狂蹭。

    “啊…啊…”馮雲閉著眼睛,大聲的呻吟起來,柔軟的身體被男人壓得向後彎了過去,她用雙手托住自己的後腦,拚命挺著胸,讓自己的雙乳更加的突出,侯龍濤的兩手箍住女人纖細的腰肢,向斜上方猛一發力,把她扔了起來。

    馮雲背朝下摔在了大床上,顛了兩顛,她一肘支床,另一隻手“啪”的一聲打開了皮褲的腰扣兒,然後眯眼望著男人,慢慢拉下了拉鏈兒,“老公…”

    侯龍濤蹦過去把美女的兩條小腿分別夾在了自己的雙臂下,抓住她的褲腰,一口氣把它褪到了她的腳腕兒處,再往下一揪,和高跟兒鞋一起拽了下來。

    馮雲抬起右腿,用穿著短絲襪的玉足把男人敞開的襯衫挑得更開,又用腳底在他的胸口磨擦,“好想你…”

    侯龍濤抓著女人纖細的腳踝,順時針的一擰,把她翻了個身,她藍白相間的小內褲正面是蕾絲的,反面是t字的,兩瓣圓滾挺翹的屁股蛋兒完全露在外面,一條細帶勒入深深的臀溝中。

    馮雲把雙腿曲了起來,形成了跪姿,豐滿的屁股撅了起來,她輕輕的搖動著美臀,“老公,快來啊…”

    侯龍濤也跪上了床,雙手扶在愛妻的臀側,彎下腰,閉著眼把臉貼在光滑的屁股蛋上緩緩的蹭著,等兩邊都蹭遍了,又把口鼻都頂入她的臀縫兒中,“啊…

    好香,好香,好想你的味道…”

    “啊…”馮雲都能覺出男人口鼻中噴出的熱氣透過勒在臀溝中的薄布條兒,直接從肛門、小穴處鑽入了自己的身體裡,她的胳膊一下兒就軟了,上身栽倒在床上,“呼呼”的急喘著。

    侯龍濤像條大狗一樣,把舌頭伸得長長的,貪婪的舔舐著女人香氣宜人的圓臀,一條條的濕跡很快就連成了一片,他反覆的舔著屁股溝中那根兒布條兒,終於用口水把它浸透了。

    “嗯…嗯…老公…”馮雲用頭撐住床,把自己的乳罩推到了腰上,如同揉麵團兒般的抓捏著圓潤的奶子,“我…我要…”

    侯龍濤並沒馬上滿足愛妻的要求,只是把她的小內褲脫到了她臀部的中段,然後就向兩邊掰開她的臀瓣,開始很細緻的舔她的菊花蕾,舌尖兒劃過了小屁眼兒周圍的每一道皺褶,手指伸到她的雙腿間,輕輕的撥弄著頂出包皮的陰蒂。

    “嗯嗯,嗯嗯…”馮雲焦躁不安的晃動著豐臀,把男人淺淺的擠入自己肛門的舌尖兒甩了出來,“混蛋猴子,你想急死我啊?”

    侯龍濤還是不慌不忙的,左手從下面托住了女人沉甸甸的乳房,右手的中指輕緩的往她火熱的小穴裡推擠。

    馮雲一下兒蹦了起來,又轉身面對著男人跪下了,三兩下兒就把他的褲子解開了,掏出堅硬無比的陰莖,拚命的吸吮了起來。

    “啊…”老二突然進入一個溫暖潮濕的洞穴,侯龍濤不禁全身一顫,他雙手扶住女人的頭顱,慢慢的站了起來。

    馮雲跟著男人把身子也挺了起來,繼續大口大口的嘬舔男人的肉棒,那種熟悉的雄性氣息讓她頭有點兒暈了。

    侯龍濤彎下腰,伸手夠到女人雙臀間,兩根手指彎曲著勾入了她的小穴裡,快速的攪動起來。

    “啊…老公…”馮雲左手捋著男人發燙的陰莖,邊吮著他的睾丸,邊抬頭用乞求的眼神望著他,“給我吧…”

    “我還沒吻你的小洞洞呢。”

    馮雲實在是沒有耐心再把前戲進行下去了,可自己的流氓愛人這時候卻非要當什麼謙謙君子,她的雙手猛的攥住了男人的右手腕兒,上身一擰,用肩膀兒扛住了他右胸的斜上方,腰部一發力,給他來了個大背挎。

    “這麼急啊?”侯龍濤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仰頭盯著女人雙腿間的紅潤屄縫兒,“再耗一會兒是不是水兒就該流出來了?”

    “少廢話。”馮雲利索的除去了自己的小內褲,翻身跨上了男人的小腹,仰著頭,柳眉緊鎖,緩緩望下坐著,坐到一半兒,雙手開始撫摸他的臉頰,低頭深情的凝視著他,用顫抖的聲音“啊啊”的輕叫著,直到粗長的陽具完全被自己陰道里的嫩肉包裹住了。

    “好老婆。”侯龍濤把手插進了女人柔順的秀髮裡,把她的螓首攬了下來,一邊跟她接吻一邊開始飛快的挺動臀部。

    “嗯嗯嗯…”馮雲既要跟男人互相吸吮舌頭,又要連續不斷的發出嬌吟聲,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口中充足的津液,只能任憑它們流淌到了對方的臉頰上。

    侯龍濤慢慢的坐起了上身,離開女人的香唇,整理著她散亂的長發,凝望著她的秀目,“云云,你好美…”

    “呼…呼…”馮雲緩緩的起落著豐滿的屁股,仔細品味著青筋暴凸的巨大陰莖劃過自己陰道內壁時的美妙感覺,更主要的,她能覺出愛人是真的欣賞自己、珍惜自己,知道自己跟著他的決定是完全正確的。

    侯龍濤抱著女人的腰身,把一顆翹挺的乳頭兒含進嘴裡,很仔細的吸吮。

    “啊…”馮雲抱住了男人的頭顱,她臉上的表情很痛苦,就像要哭出來了一樣,但這只是身心極度歡愉的表現…

    “老實交待。”馮雲趴在男人的身上,裝出一副很嚴肅的樣子。

    “交代什麼?”侯龍濤懶洋洋的從被窩裡伸出手,在床頭櫃上抓了顆煙塞進嘴裡點上。

    “裝什麼傻,把你一個人放出來,你還不鬧翻了天,”馮雲笑了起來,“說吧,打算帶多少女人回北京啊?”

    “呵呵,那姐妹倆和小護士你是知道的,其他的嘛…”侯龍濤翻著白眼兒想了想,“還有六、七十個吧。”

    “開玩笑。”

    “沒有。”

    馮雲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換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好在沒有氣怒的成分在裡面,“你說真的?”

    “這麼回事兒……”侯龍濤也覺出不應該用這種問題跟自己心愛的女人開玩笑,他乾脆就把“媚忍”的事兒說出來了,“正好我的新醫院裡也需要護士。”

    “太邪乎了吧?”馮雲都不太相信男人講的故事。

    侯龍濤聳了聳肩,“既然都已經發生了,也就沒什麼邪乎不邪乎的了。”

    “你幹嘛非得帶她們回去?還讓她們留在這兒不就完了?”

    “那怎麼行?她們等了一百多年,就等我這個真龍現世了,我哪兒能扔下她們不管啊。”

    “切,什麼真龍,”馮雲都給逗樂了,“分明就是只大色狼,你帶她們在身邊還不就是想留給自己用。”

    “還真不是,”侯龍濤撇了撇嘴,“我帶她們回去有兩個目的,她們都是有功夫的人,不一定什麼時候就能用得著兒,到時候再往國內招就來不及了。”

    “有什麼事兒啊?有什麼事兒我不能幫你搞定的?”

    “你是什麼身份,你是我老婆,有些事情你是不能做的,就算你願意做我都捨不得你做,既然有別人可以代勞,幹嘛讓你去冒險?”

    “算你有點兒良心吧。”馮雲親了男人一口,她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一個人就能解決的,與其要愛人依靠老爹的力量,不如讓他有自己的嫡系部隊。

    “而且我還要淨化她們的血統,等回了北京,我就讓她們找自己喜歡的人嫁了,不過只能嫁中國男人。”侯龍濤開玩笑似的一皺鼻子,“不是說現在國內男女比例失調嘛,我一人兒就霸佔了你們十幾個,那樣也算是變相回報社會吧。”

    “哼哼,”馮雲很輕的給了男人一耳光,“你根本就是個色中之鬼,你會舍得把幾十個美女送人?”

    “有什麼捨不得?我跟她們又沒什麼感情,再說也不是把她們當成物品一樣的送人,我是要她們自己去找喜歡的人。”

    “那你幹嘛不讓我們去找自己喜歡的人?”

    “我以為你們已經找到了。”

    “算你走運。”

    侯龍濤把煙掐滅了,一摟女人的肩膀兒,側身把她按倒在床上,凝望著她美麗的眼睛。

    “幹什麼?”馮雲攬住了男人的脖子。

    “我知道我走運,所以我更加的珍惜你們。”

    馮雲把男人往下一拉,和他激烈的親吻起來,他珍惜自己,自己又何嘗不珍惜他呢…

    侯龍濤拉著馮雲來到了別墅的後院裡,星月姐妹倆正在那兒練習空手格鬥,上竄下跳的打得不亦樂乎。

    “就是她們嗎?”

    “對啊。”

    “個很不錯啊,比我差不了多少。”

    “噢,”侯龍濤這才反應過來,女人指的是她們的功夫,“很厲害嗎?我覺得一般啊。”

    “哼,懂什麼。”馮雲斜了一眼男人。

    “那還被幾個小日本兒的刀客砍傷了。”

    “那就是對方也很厲害,他們怎麼動的手兒?”

    “那我怎麼記得,發生得那麼快,又已經有一段兒時間了。”

    “外行,你也就看看熱鬧。”

    侯龍濤沒再廢話,但臉上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

    “濤哥。”姐妹倆早就看到來人了,但還是練到一個段落才停下來過來“請安”,“這是馮小姐吧?”

    “雲姐。”侯龍濤強插了一句。

    “不是已經有一個雲姐了嗎?”

    “嗯…”侯龍濤知道她們指的如雲,“那就小雲姐好了。”

    馮雲也沒耽誤時間,立刻就開始詢問侯龍濤被刺時的具體情況,三個女人聚在一起邊講邊比比劃劃的,居然還有說有笑的。

    侯龍濤並不是特別明白愛妻們的每一個動作,但他還是很高興,至今為止,馮雲只和茹嫣建立了一定的感情,其他的見都沒見過,她能跟智姬和慧姬一見如故,那再好不過了…

    張富士夫偕同夫人麗宏參加了一個宴會,晚上10:00的時候才回到自己的宅第。

    一個女傭從大房子裡迎了出來,“老爺、太太,有位侯龍濤先生在等您。”

    “什麼?”張富士夫吃了一驚,這可是不速之客啊,不過對方既然這麼光明正大的來找自己,想必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

    侯龍濤坐在客廳的大沙發上,看到張富士夫夫婦走了進來,便站起身來拉了拉自己的西裝,“社長很忙啊,這麼晚才回來。”

    “呵呵,侯先生想見我何必親自跑來,我去拜訪就是了。”張富士夫主動伸出了手,同時觀察了一下兒四周的狀況,跟這小子同來的還有四個女人,其中兩個長相兒一模一樣的肯定是星月姐妹了,另外兩個都不認識,一個是穿著便服的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另一個是身著和服的三十多歲的女人。

    這回吃驚的人變成張富士夫的老婆麗宏了,雖然二十年沒見面,她還是認出了玉子,“你…”

    “怎麼了?”張富士夫不解的看著老婆。

    “她…她就是‘櫻花媚忍’的門主櫻花玉子。”

    張富士夫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對方不光是沒能完成自己交給的任務,好像還倒戈投敵了,有她在,自己的安全也不像剛才估計的那樣保險了。

    “有沒有什麼地方方便咱們談話啊?”侯龍濤打破了僵局。

    “我的書房如何?”

    “好。”侯龍濤和馮雲跟著張富士夫向走廊走去。

    “張夫人,咱們也應該好兒好兒談談了,”玉子低垂著眼簾,點了點手指,“坐吧。”

    麗宏剛才的驚訝不過是因為玉子的突然現身,其實她一點兒也不慌亂,因為根本沒有慌亂的理由兒,自己是對對方“有恩”的。

    “這位小姐是?…”張富士夫轉到自己的書桌兒後面坐下,望著坐在對面的兩個年輕人。

    “她跟你沒什麼關係,就是陪我來罷了。”侯龍濤翹著二郎腿兒,環視著這間屋子,“這書房很不錯嘛,云云,我是不是也該照這個弄一間啊?”

    “侯先生,你今天來不光是為了討論室內裝潢的吧?”張富士夫都沒給馮雲回答的機會,他急於探明對方的來意。

    “好,那我就直截了當的說,”侯龍濤的表情不再是玩世不恭的了,他從內兜兒裡掏出一張紙,推到書桌兒中間,“這是‘東星’代表的聯繫方法,我想他們會要所有lexus的生產線,單價三百五十美金,沒有商量的餘地。”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張富士夫知道對方指的是尾氣淨化器。

    “你覺得好笑嗎?涉及到生意的問題,我從來不開玩笑。”

    “那你是在命令我了?你有這個資格嗎?”

    “我是在命令你,至於有沒有這個資格,哼哼…”侯龍濤沒再說下去…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8:57
第一百六十六章 城下之盟

    “你的口氣太大了吧?”張富士夫雖然知道侯龍濤肯定是有備而來,但還是覺得他缺乏如此強硬的本錢。

    “想看我的底牌?可以,我就跟你交交底。”侯龍濤點上了煙,“尾氣淨化器將被納入acura、cr-v和金翼的標準配置裡,其它的honda車型也會把它列為選裝件,lexus的主要競爭對手就是acura和nissan的infinit,為了保持lexus的競爭力,我相信在不遠的將來,你也至少會把淨化器列為選裝件的。”

    “那就等不遠的將來再說吧,而且就算真有那一天,‘選裝件’三個字是重點,toyota不可能在基本配置裡加入淨化器。”

    “也不一定是不可能的,不過我不想等了,我現在就要知道將來是個什麼樣兒。”侯龍濤點了點自己的胸口,“其實我做人很有原則的,如果有人跟我公公平平的做生意,我也不會用什麼陰招兒,如果有人先給我下絆兒,我會讓他摔得更狠。如果你不能自願的接受我的要求,我就逼你接受。”

    “還是那句話,口氣太大了吧?”

    “玉子你看見了?知道她為什麼沒殺我嗎?因為我是她們的主子,哈哈,”

    侯龍濤本來想保持嚴肅的,但想起自己化解對面兒這個日本老頭兒精心策劃的刺殺的過程,還是得意的笑了出來,“你能逃得過‘櫻花媚忍’的追殺嗎?”

    “你敢!?”

    “你看,你看,你的這種口氣就說明你沒什麼應對的辦法。”侯龍濤輕蔑的撇了撇嘴,“不過呢,雖然宰了你能讓我出口惡氣,你也他媽的是活該,但我更希望掙日本人的錢。所以呢,如果你不合作,我就讓幾個‘媚忍’出來指證你買兇殺人,還有這二十年來她們幫你做過的事情都是有記錄的,我想你不會希望在監獄裡度過餘生吧?”

    “哼,你想得也太簡單了,”張富士夫咬牙切齒的點上了一顆大雪茄,他現在考慮的不是如何阻止iic向honda貸款,那明顯已經不可逆轉了,他想

    的是有什麼方法幹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中國小崽子,“且不說審判會是個什麼結果,就算真的判我有罪,那些女人也跑不了,她們一樣會坐牢的。”

    “你是日本人,會不知道?忍者就是奴隸的代名詞,我要她們去死,她們都不會眨一下兒眼,更別提是坐牢那種小事兒了,而且我還有其它的辦法。”

    “不妨說來聽聽。”

    “我們已經可以肯定honda的高層裡有你的人,我們也有了懷疑目標,如果我對他施以重刑,你猜他會不會答應做證人呢?商業間諜啊,不光是你自己要承擔刑事責任,toyota的聲譽想必也會受到很大影響吧?”

    張富士夫猛抽著雪茄,權衡利弊,自己並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但如果就這麼答應對方,誰又能保證他不會再獅子大開口呢,這種事情一旦開了口兒,想再封住就沒那麼容易了,“大不了同歸於盡,收受honda的賄賂,和上司許如雲不乾不淨,假公濟私為‘東星’牟取暴利,我完蛋了也要拉你墊背。”

    樓上的氣氛不輕鬆,樓下的更緊張。

    星月姐妹把幾個傭人都趕出了客廳,一個站在樓梯口兒,另一個站在通往側室的走廊口兒,不許別人進入。

    “二十年不見,櫻花夫人變得光彩照人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麗宏只以為對方是有機密要商量,還沒覺出有什麼不妥呢。

    “你這個王八蛋!”玉子突然竄了起來,從隔開兩人的茶几兒上撲了過去,

    一把揪住驚呆了的女人,左右開弓,連抽了她五、六個大嘴巴,邊打邊用無比惡毒的語言詛咒她。

    幾秒鐘的時間,麗宏的臉已腫得像豬頭一樣了,口鼻都在流血,她這才想起招架,可她是一個五十多歲、養尊處優的貴婦人,玉子卻是正當壯年的練家子,她雖然擋了兩下兒,但還是連續不斷的被抽打。

    “你這個賤貨!婊子養的!”玉子的銀牙都快咬碎了,眼睛也紅了,發瘋一樣的掄著胳膊。

    “好了,好了!”智姬和慧姬一左一右的架住了玉子的胳膊,把她往後拖,“再打就把她打死了。”

    “放開我!放開我!”玉子拚命的掙紮著,一腳兜在麗宏的肚子上。

    “你冷靜點兒!濤哥說了不讓你太過分的!”

    “呼…呼…”玉子儘量的深呼吸著,調整著自己的情緒,“好,好,我不動手了就是了。”

    麗宏捂著小腹跪倒在地上,抬起血淚橫流的臉頰,“你…你…你幹什麼?”

    她想喊叫,但卻提不起氣力來。

    “我幹什麼?呵呵,”玉子真是氣極而笑,身子還在微微地顫抖,“我女兒呢?”

    “你女兒?”

    “先擦擦。”智姬把幾張紙巾扔到了麗宏臉上。

    “司徒清影!”玉子握著拳頭又上前了一步。

    “你…你要我怎麼補償你?”麗宏聽到了那個二十年來都沒人提起的名字,一下兒就明白對方已經知道了自己並沒有履行協議,至於對方是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

    “補償?哼哼,你怎麼補償?我只想知道為什麼。”

    “我沒找到你要找的人,但又不想放棄利用你們的機會,就是這麼簡單。”

    “這麼簡單,這麼簡單…”玉子反覆念叨著這四個字,她看到麗宏臉上居然連一點兒愧疚的表情都沒有,肺都快氣炸了,但為了主人的大事著想,今天不是自己報仇的時候,等一切都搞定了,自己也要讓她嘗嘗失去兒子的痛苦。

    侯龍濤站起來,踱步到窗前,雙手背在身後,他懂得恩威並施的道理,打完一個嘴巴,一定要幫人家揉揉,“你答應我的要求,玉子會把以前所有的記錄都交給你,我還可以幫你處理了那隻老鼠。沒有了你的犯罪證據,你也就不用擔心我會纏著你不放了。”

    “那麼大的一筆生意不是我一個人就可以決定的,董事會通不過我也無能為力。”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有誠意跟我合作了,”侯龍濤回過身來,很嚴厲的瞪著張富士夫,“我不過是要你把一樁不可避免的生意提前進行。我不知道honda是要自己承擔淨化器的費用,或者全部加到買家頭上,還是按比例分攤,我也不在乎,但你就要在乎了。如果toyota只把淨化器定為選裝,那麼必然要給它單標價,你比我更清楚這意味著什麼。照我看,你能不能說服董事會根本就不是問題。”

    在現代的市場環境中,一個企業的決策往往是要受幾個對手的決策牽制的,張富士夫又怎麼會不知道呢,“那你何必又要來跟我攤牌呢?我們最終會做出有利於你的決定的。”

    “我給你的是一口兒價。”

    “你什麼時候能把東西給我?”

    “你和‘東星’代表簽約的時候。”侯龍濤臉上又有了笑容,張富士夫明顯是同意了這筆交易,“說說那隻老鼠吧。”

    “你們不是已經知道是誰了嗎?”

    “咱們不要再做遊戲了,我想回去睡覺了,”侯龍濤坐回椅子上一攤雙臂,“方傑,也就是拳志朗就是安插在honda的間諜,我現在要知道的是他到底都為toyota做了什麼,我不要具體細節,你把事情一件件列出來就行。”

    張富士夫低頭想了一陣,什麼都不說吧,對方不會善罷甘休,說得太多又會把自己牽扯進去,只能找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搪塞一下兒,“本田博俊和廣川則男逃稅的事情是方傑查出來的,直接導致了他們被捕。”

    “那兩個人是干什麼的?”侯龍濤只不過是詐對方一下,他除了感覺之外,沒有任何證據說方傑就是honda的內奸,沒想到就這麼成了。

    “本田博俊是本田宗一郎的長子,他創辦的‘無限’是以f1引擎的設計、開發聞名世界的汽車部件生產商。”

    “為什麼?這對toyota有什麼好處呢?”

    “敵人的削弱就等於對自己的加強,honda車隊的引擎就是由‘無限’提供的。”

    “他們跟本田的合同額已經接近他們年度報表兒裡的收入總和了?”

    張富士夫開始重新打量這個已經算計了很久卻是第一次見面的對手,看來他並非只是一個“驢糞蛋兒”,“不錯。”

    “ok,還有什麼。”侯龍濤突然發現對方的眼中沒有了那種一直讓自己很

    不舒服的輕蔑,就算在剛才自己威脅他的時候,他好像都沒現在這麼重視自己。

    “honda美國分公司的財政醜聞是方傑透露給媒體的。”

    “哈哈哈,好,好,真沒想到我這次日本之行原來是拜方傑所賜。”侯龍濤拍著手站了起來,他已經看出一邊兒的馮雲有點兒不耐煩了,反正自己也沒必要

    真為了honda的事兒刨根兒問底兒,“我這次來這兒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咱們就此別過吧。”

    “好,”張富士夫也站了起來,“希望咱們以後能夠合作愉快。”

    “嘿嘿嘿,其實今天你並沒吃什麼虧。”侯龍濤已經拉著馮雲走到了門口,他又回過頭來,“方傑在honda能不斷的往上爬是因為你故意讓給他幾單生意,但你是怎麼選中他的呢?”

    “你這樣不斷的增加條件,是不是有悖咱們的協議啊?”張富士夫可不想把自己當初看上了洗衣店的送衣員的醜事兒外傳。

    “無所謂了,不過你可不要通知方傑啊。”侯龍濤聳了聳肩,他對此還真不是特別的有興趣…

    兩天之後的下午,下班兒後,方傑和幾個同事一起乘電梯來到了honda大廈地下二層的停車場。

    幾個人下電梯的同時,一個身穿淡藍色職業套裝的女人從樓梯間裡走出來,她長發披肩,長相兒出眾,走路時邁著一字步,緊繃在窄裙裡的圓翹屁股一扭一扭的。

    “她是哪個部門的?”

    “我怎麼知道?這麼大的公司,我又不是每個都認識。”

    “過去問問啊。”幾個小日本兒都看傻了。

    方傑倒是沒有特別大的反應,跟如雲比起來,這個女人還遜色了一點兒,而且他還真不是那種特別好色的男人,要不然他也不會離開如雲了。

    那個女郎可能是聽見了男人們的議論,扭過頭來用手向後一挑耳邊的長發,向他們那邊甩了個媚眼兒。

    “喂!”幾個小日本兒全都轉頭用羨慕的眼光看著方傑,“她好像對你有意思啊。”

    “哼哼,沒有的事兒。”

    “還不快過去聊聊。”幾個人開始推方傑。

    “別,別鬧了。”方傑撥開幾個人的手。

    “這你都不上?你還是不是男人啊?你不是喜歡男人吧?”

    “別胡說。”這句話一下兒就戳到了方傑的痛處,雖然他知道同事只是隨口開個玩笑,但心裡還是感到特別的彆扭,而且還覺得自己有特別的必要證明自己是喜歡女人的。

    “那女的要走了,你不上我就上了。”

    “誰說我不上?”方傑快步走到剛剛把車門兒拉開的女人身邊,“小姐,我是honda信貸部的部長,叫拳志朗,你哪個部門的啊?以前怎麼從來沒見過呢?”

    “我不是貴公司的,只是來辦點兒事兒。你是部長?上車吧。”女人鑽進了車裡,很媚的看著方傑。

    “嗯…”方傑沒想到對方會這麼直截了當,看來是真的看上自己了,“你…

    你連名字都沒告訴我呢。”

    “為什麼要知道名字?我又沒要跟你談戀愛,一晚過後,說不定就再也不會見面了,要名字有什麼用?”女人把短裙往上拉了一點,露出一段耀眼的大腿。

    “這…”方傑嚥了口唾沫,“總得有個稱呼的方法吧?”

    “哼哼,叫美人兒不就行了?”女人顯出一點兒不耐煩的表情,“你到底是上不上車?婆婆媽媽的,你要是gay就直說。”

    “誰是同性戀?”方傑快步轉到車子的另一面,在幾個同事的一陣口哨兒聲中上了車。

    女郎把車開到了東京市中心的一家情人旅館,進入一間貼著粉紅色壁紙的房間,房間中間是一張鋪著鮮紅床罩兒的“心”型大床。

    “你還等什麼?”女郎把手袋扔到了床上,解開了自己的上衣扣子,露出裡面乳白色的絲綢吊帶兒內衣。

    “不…不用先洗個澡嗎?”方傑顯得略微有點兒緊張,他當然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到旅館開房,但確實是沒見過像今天這個這麼具有侵略性的。

    “你很髒嗎?”女人脫下外衣,過去揪住方傑的衣領兒,頂著他到了床邊,將他推倒。

    “當然不是。”方傑把鞋踢掉了,把身體蹭到了床中央,“你是妓女嗎?”

    “我不過是喜歡和陌生人性交罷了。”女人騎在了方傑的身上,“如果你願意給錢,我也不在乎。”

    “你想要多少?”方傑說著話,已經把手隔著內衣抓住了女人的乳房,她確實很有吸引力,特別是她臉上那種嫵媚的表情,看了就想幹她。

    “隨便你。”女人攥住了方傑的手腕兒,把他的雙臂壓到他的頭兩側,“玩兒點兒刺激的吧,我要把你的手綁到床上。”

    “行。”方傑的呼吸開始急促了,他並非沒想到“本能”中的情節,說出的話也有點兒言不由衷,但卻沒在身體上做出抗拒的反應,任憑女人用從手包兒中取出的布條兒把自己的雙手捆在了床頭的欄杆上。

    女郎突然從床上下去了,往地上一跪,雙手扶著自己的膝蓋,很恭敬的低著頭。

    “你…你幹什麼?”方傑被弄了一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自己的老二都硬得快炸了,對方卻來個急剎車,這哪兒受得了啊。

    一陣馬桶沖水的聲音從浴室裡傳了出來。

    “怎麼…怎麼有人在?”方傑可是大吃一驚。

    浴室的門打開了,侯龍濤叼著一根兒沒點的煙,邊走邊拉著褲子的拉鎖兒,他一抬頭,看到屋子裡的兩個人,立刻顯出一副驚詫的表情,“方先生?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侯龍濤?”方傑可不是傻瓜,這擺明了是事先安排好的,他用力的掙了掙手腕兒,但女人綁得非常結實,“這是什麼意思?”

    侯龍濤往沙發上一坐,撓了撓腦門,“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可是祖訓啊,你做了日本人,連這都忘了?不過你能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是不是?”

    “你…你…到底什麼意思?”

    “不明不白的死,或許比死本身更難以接受吧?不過知道你死得不瞑目卻會讓我很開心。”侯龍濤站了起來,掏出打火機兒,他臉上的表情在火光中顯得冷酷之極。

    “我怎麼得罪你了?你到底想幹什麼?”方傑並沒有特別的恐懼感,因為他還沒有真正的感到死亡的威脅。

    “哼哼。”侯龍濤給了方傑一個死神的微笑,開門走了出去。

    那個女人起身之後就開始解方傑的褲子…

    “濤哥,濤哥。”

    “干……幹什麼啊?”侯龍濤單手撐著床坐了起來,另一隻手揉了揉眼睛,“幾點了?”

    “不到八點。”智姬幫男人把放在床頭櫃上的眼鏡兒拿了過來。

    “這麼早!?叫我幹嘛?”

    “玉子來了,她說有要緊事。”

    “讓她等著不就完了,”侯龍濤一摟女孩兒,把她攬進了懷裡,往後一躺,“再陪我睡會兒。”

    “濤哥,她說是關於‘華狼’的。”

    “什麼?”侯龍濤又一下兒坐了起來,披了件睡衣,拉著智姬就往外走。

    等在客廳裡的玉子一見侯龍濤從樓上下來,立刻跪下請安,“主人。”

    “有什麼關於‘華狼’的消息?”

    “他被三口組的人抓住了。”

    侯龍濤低著頭搓了搓腦門兒,“你怎麼知道的?”

    “我們雖然是秘密組織,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也有人專門兒蒐集黑道上的信息,每星期六早上向我匯報一次。今天她們報告說三口組放出消息,邀請各個主要黑社會團體的首腦參加三口組七名成員的集體葬禮,要在儀式上把‘華狼’開膛破肚,用他的人頭祭奠。您那天和馮雲小姐說起‘華狼’的時候我也在場,知道他是您的朋友,所以馬上就過來通知您。”

    侯龍濤在屋裡來回踱著步,“華狼”可跟自己說的是馬上就會離開日本的,怎麼轉來轉去又被抓住了呢,如果消息要是真的,他被抓得有好幾天了,說不定已經被折磨得半死不活了,“葬禮什麼時候舉行?”

    “下星期一下午三點,在青山陵園。”

    “呼……”侯龍濤頹然坐倒在沙發上,“華狼”會有今天,九成兒是因為自己,知恩圖報一向是自己的原則,但這次和報答齊大媽那次可是大不一樣了,上次是給點兒錢就解決了,這次的對手變成了凶殘的日本黑社會,想報恩就得拿自己的小命兒去拼,要說報警吧,“華狼”的身份在那兒擺著呢。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馮雲走到沙發後,雙手按揉著男人的肩膀。

    “哼哼哼,”侯龍濤拍了拍愛妻的手,“你跟我一起啊?”

    “還用問嗎?”

    “我不想你冒險。”

    “什麼叫冒險?我覺得是做遊戲,時不時的來這麼一次我才不會生鏽啊。”

    馮雲緩緩的轉著頭,使頸骨發出“咔咔”的響聲,“我可不想每隔一段兒時間就揍你一頓。”

    “哈哈哈,”侯龍濤知道女人這麼說不過是幫自己下決心罷了,“那可是犯法的,萬一被日本警方抓到,咱們估計就回不了北京了。”

    “抓什麼?我相信咱們是出於自衛才動的手。”

    兩人說了這麼半天,玉子早就明白他們是什麼意思了,“不用等到星期一,咱們可以直接去三口組的巢穴,在那裡殺了人也不會被外面知道的,而且三口組的人也不會尋仇的,因為他們不可能承認本部都被人端了,他們丟不起這人。”

    侯龍濤低著頭想了一陣,這件事還是需要好兒好兒計畫一下兒的,“玉子,你先派人去踩踩盤子。”

    “是。”

    “咱們多少人去?”

    “我帶上星月姐妹,再來三、四個人就行了。”馮雲笑得像朵花兒一樣。

    侯龍濤知道愛妻藝高人膽大,但做老公的永遠都不放心,“開玩笑,你去我就得去。”

    “如果您要去的話,為了你的安全,全體‘媚忍’都得跟您去。”玉子這麼

    說九成兒是為了保護主子,一成兒是因為她還得靠這個“女婿”聯絡失散多年的女兒呢。

    “那這個問題就不必再討論了,所有人都去,我還要光明正大的從正門兒走進去,也讓日本黑社會見識見識我這個北京小流氓兒。”侯龍濤意氣風發的攥緊了拳頭。

    其實在襲擊三口組總部的問題上,侯龍濤有兩套可行的方案,第一個就是像上次自己被綁架時那樣,先派“媚忍”潛入,打探好了“華狼”關在什麼地方,再釋放她們獨門的迷香,然後輕輕鬆鬆的把人帶走,但既然要玩兒,就玩兒得過癮點兒,不讓對手吃啞巴虧…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9:04
第一百六十七章 如履平川

    位於東京郊外的三口組總部是一片氣勢宏偉的日式古典宮廷建築群,特別是在夜裡,黑森森的四層中心高塔看上去就給人邪惡的感覺。

    星期一晚上,月黑風高,五十幾個身背日本刀的黑衣人如同幽靈般的從四面八方靠近了三口組的總部,仨倆一夥兒的翻過帶琉璃瓦的高牆,有幾個竄上了院子裡的大樹上,剩下的都無聲無息的消失在樓宇的陰影中。

    十幾分鐘之後,幾輛黑色的大suv停在了大門外,侯龍濤、馮雲、星月姐妹、玉子和北京來的十個保安下了車,智姬上前按下了大門旁的通話器。

    “什麼人?”通話器裡傳出了陰沉的聲音。

    “iic公司的侯龍濤先生想見見三口龍恍先生。”

    “有預約嗎?”

    “沒有,你只管通報就是了,三口先生一定會感興趣的。”

    “你們等等。”

    一個身穿黑西服的男人來到了中心塔的頂層,在一扇拉門兒前停下,微微躬身,“總長。”

    “進來。”

    黑西服拉開了門兒,一個一身黑色和服的男人背對著門跪在那裡,正在給三口家祖先的牌位上香。“iic的侯龍濤帶了十幾個人在外面,想要見您。”

    “…”那個男人顯然是吃了一驚,半天才又說話:“讓他進來吧,你去安排一下兒人手,等我的命令,格殺勿論。”

    大門打開,五個黑西服,四男一女擋在門口,對侯龍濤一行人進行了搜身,確認沒有武器之後就領著他們穿過了層層庭院,來到了中心塔一層的巨大會議室裡。

    一個長相兒很斯文的男人坐在長桌兒的盡頭,他最多不過三十歲,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怎麼看也不像個黑社會大佬,連奸商都不像,更像是個中學教師。

    男人身後還站著兩個“和服男”,都是面無表情,每個人懷裡抱著一把沒出鞘兒的日本刀,他們就是那天刺殺未遂後逃回來的兩個殺手。

    侯龍濤也不用人請,自覺的坐在了長桌兒另一頭兒的椅子上,剩下人都站在他身後,“三口龍恍先生?”

    “我就是。”對面的年輕人微笑著點了點頭。

    “呵呵,當我聽說大名鼎鼎的三口組總長跟我同齡時,我已經非常驚訝了,今天一見,還不像我想像的那樣一臉橫肉,也是個書生樣兒嘛,這就讓我更驚訝了。”

    “沒什麼好驚訝的,自古英雄出少年,侯先生也是一表人才啊。”

    “哼哼,”侯龍濤掏出煙點上,“咱就別說客氣話了,我今天來是為了‘華狼’,希望三口總長能給我一個面子,讓我把人帶走,就算咱們英雄相惜吧。”

    “侯先生聽說我明天要拿他祭悼亡靈了?”

    “是啊。”

    “那我怎麼還可能把人交給你呢?他可是殺了我好幾個兄弟的。她們倆,”

    三口龍恍指了指侯龍濤背後的星月姐妹,“也殺了我的兄弟,但好歹算是各為其主,我可以不追究,這已經算是很給侯先生面子了。‘華狼’他吃裡扒外,暗箭傷人,侯先生還是不要強我所難了。”

    “三口總長,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不會因為你長得像個文弱書生就真把你當善人。歸根到底,你領導黑社會是為了一個錢字,你死了七個手下,我每家兒給二十萬美金,你把‘華狼’交給我,咱們大家都算有了交待。”

    “我不知道中國的地下社團是怎麼辦事兒的,但在日本,一切都得講規矩,‘華狼’犯了天下之大不韙,給多少錢也買不回他的命。”三口龍恍的語氣很平和,但卻有一種不容改變的力量,“如果我放他走,三口組在日本也就沒法兒立足了。”

    “三口先生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但咱們的立場不同,相信不可能達成一致了。”侯龍濤低著頭,從眼鏡上方看著對面的男人,“你看我帶著這麼多人來,也知道我不達目的不會罷休了。你耐著性子跟我廢了這麼多的話,想必是在等手下人部署吧?”

    “侯先生好有眼力啊,”三口龍恍並沒有顯出驚訝來,他從來沒低估侯龍濤的智力,“這裡是三口組的根基所在,你這十幾個人還成不了氣候吧?如果你現在走出去,我可以當你沒來過。”

    這裡說是會議室,其實四周都是紙牆,典型兒的日式風格,如果外面有人,屋裡的人一定可以看到陰影的。

    三口龍恍的話剛說完,兩側的走廊上就響起了襪子和木地板接觸的聲音,很快紙牆上就映出了一排拿刀的人影兒,他身後的兩扇大拉門兒打開了,一群持日本刀的黑西服站在那兒,得有一、二十個。

    “我收回我剛才的話,真不好意思,侯先生,你們沒機會走了。”三口龍恍的語氣還是很平和,並沒有因為對手已經成了籠中鳥就有絲毫囂張的表現,他的雙手輕輕向前一揮。

    二十個黑西服舉著刀從門外衝了進來,以長桌兒為分界,十個一組。

    一直站在三口龍恍背後的兩個人一下兒竄上了桌子,日本刀出鞘兒,並排直奔侯龍濤而來。

    十個“東星”的保安很利索的把侯龍濤圍在了中間,但卻沒擋住他的視線。

    玉子站在圈兒外,一動不動。

    智姬向左,慧姬向右,馮雲則蹦上了桌子,迎著兩個日本男人衝去,她利索的脫下了自己的皮風衣,甩向對方。

    兩個殺手手起刀落將風衣劈成了三段兒,雖然看上去他們前衝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延緩,但實際上節奏已經被打亂了。

    就趁著這小小的空隙,馮雲身子向後一仰,藉著後摔的動作,雙腳蹬在了敵人的迎面骨上。

    兩個殺手全都臉朝下的騰空而起,雙雙趴在了長桌兒上。

    馮雲扭身抓住了右邊那人的手腕兒,猛的一擰。

    “啊!”那個人慘烈的叫了一聲兒,手腕兒肯定是折了,刀也握不住了。

    馮雲順手就把日本刀搶了過來,左手在桌上一拍,身子平平的離開了桌面兒幾釐米,一陣風從身下掠過,左邊的那個人果然因為離她太近,不能豎著揮刀,只能橫劃拉。

    一招不中,左邊的殺手也顧不得起身,立刻一轉手腕兒,刀刃兒向上一推。

    馮雲腰上一用力,已然向後翻滾了一週,跪在桌上,雙手握著刀柄,往斜前方一捅,刀尖兒從那個殺手的脖子左側進入,又從他的腋下穿出。

    右邊的殺手疼得滿頭大汗,剛剛吃力的用左手把身體支撐起來,馮雲已經將左邊殺手的刀接了過來,站起身來,把刀往下垂直的一甩,從他的背後進入,來了個透心兒涼,把他釘在了桌子上。

    星月姐妹雖然要對付的人比馮雲多,但實際上卻輕鬆得不得了,對手不過是一群普通的打手,她們一上來就奪了刀,然後就像兩隻穿花蝴蝶一般,所到之處一片片血霧飛起,幾乎是和馮雲同一時間解決了戰鬥。

    二十二個手下在短短一、兩分鐘之內就死光了,三口龍恍的笑臉卻一點兒沒有變化,“再來。”

    四十多個忍者從兩側破牆而入,但並沒有動手。

    這回可輪到三口龍恍驚訝了,本以為出現的會是自己的手下,進來卻是蒙面人。

    “云云,去幫我把他請過來。”侯龍濤搓了搓鼻子,屋裡的血腥味兒很濃。

    三口龍恍立刻就恢復了平靜,仰頭看著桌上的女人逐漸的靠近了自己,他一直放在桌子下的手突然舉了起來,握著一把手槍。

    馮雲反應何其之快,男人的肩頭一動,她已經作出了前撲的動作。

    三口龍恍身子向後一仰,雙腳勾住了桌子的邊緣,只用兩條椅子腿兒撐地,使女人撲了個空,槍口不偏不倚的頂住了她的腦門兒。

    “你別亂來!”侯龍濤立馬兒就坐不住了,一下兒就竄了起來。

    “啪。”

    “嗯。”馮雲渾身一緊。

    “哈哈哈。”三口龍恍狂笑了起來。

    當聽到那一響時,侯龍濤就像被扔進了一個冰窟窿裡一樣,渾身冰涼,幾秒鐘後才反應過來那是對方用嘴巴發出來的,“你個王八蛋。”

    “侯先生這麼沉不住氣啊?這個妞兒是你女朋友啊?”

    “我老婆。”

    “幹什麼的?身手這麼好。”

    “pla退役的偵察兵。”

    “哼哼,”三口龍恍慢慢的站了起來,開始緩緩的往後退,槍口一直對準著馮雲的頭。他退到了門邊,一伸手從門後揪出一個遍體鱗傷的裸體男人,抓著頭發把他扽了起來,左手繞到前面掐住他的脖子,用他完全擋住了自己的身體,只露出半張臉,“當年皇軍就應該把支那豬都殺光。”

    那個受傷的男人剛才一直處於昏迷狀態,被人一揪頭髮才醒了過來,他看到地上躺滿了缺胳膊缺腿兒、開膛破肚的屍體,一下兒就尿了出來,渾身抖得跟篩糠一般,“我…我真的…真的不是你們要找的人,我對…對天發誓,我真…真不是。”

    侯龍濤聽對方的日語並不純正,“中國人?”

    “對…對,我是中國人,我就是個留學生,不是什麼…什麼殺手。”

    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玉子。

    “就是他,”玉子抬頭又看了一眼,“昨晚我來探路的時候聽到兩個看守說他就是‘華狼’。”

    “嘿嘿,這小子從來也沒承認過,”三口龍恍緊了緊左手,“裝得別提有多像了。哼,為了隱瞞身份,假裝小便失禁,也只有世界知名的殺手才能做到。”

    “我沒有啊,我沒有,”“華狼”聽侯龍濤這邊的人也說日語,以為他們和三口組是一丘之貉呢,“我真的沒殺你們的人,我從來都對日本人特別的友好,怎麼會殺日本人呢?真的,我爸爸叫章立誠,是中國人民日報的主編,他一直譴責中國人對偉大的大和民族的不友好行為,他教導我要把日本人當親兄弟的,真的。”

    “你認識我嗎?”

    “華狼”仔細看了看侯龍濤,“我沒戴眼鏡,看不清楚,好像沒見過吧。”

    侯龍濤點了點頭,“三口總長,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啊?”

    三口龍恍還是一副不慌不忙、胸有成竹的樣子,“我承認今天你棋勝一招,但我也沒有一敗塗地,我現在帶他走,明天在葬禮上宰了他,眼下那是我的頭等大事。如果你明天就離開日本,我無話好說,你明天不走,他就是你的榜樣,你永遠也別想離開日本了。”

    “唉…”侯龍濤嘆了口氣,“人為了面子而死不知道值不值得。不勞三口總長費心了,玉子,兩個全做掉。”三口龍恍對侯龍濤雖然沒有很深的瞭解,但從他今天敢來闖龍潭虎穴的行為就能判斷出他是個義氣深重的人,他一直都堅信自己只要有“華狼”做人質,必定可以全身而退的,所以當聽到他的命令時,一瞬間產生了聽錯了的感覺,並沒有立刻作出反應。

    “媚忍”就不同了,她們只知道對主人的話惟命是從,對方短短幾秒的遲疑已經足夠了,五十多名忍者,加上玉子,同時出手,幾百枚四角兒的鋼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鋪天蓋地的向拉門兒外的兩個男人飛去。

    那天玉子就是用這種鏢將飛雪手中的刀子打掉的。

    “華狼”瞬間就變成了一隻大“刺蝟”,三口龍恍雖然只露了半個腦袋在外面,但架不住暗器太多,小小的半張臉上釘了七、八枚飛鏢。

    “早知道你有這麼多的好幫手,我還就真不來了。”馮雲翻身下了桌子。

    “哼哼,”侯龍濤摟著渾身是血的女人向外走去,“我要你來的時候還沒把她們收編呢,再說了,要你來也不光為了讓你當保鏢。”

    在所有的人都離開之後,又過了大約十幾分鐘,三口龍恍和“華狼”的屍體才雙雙仰倒在地上。

    接下來的幾天,“三口組總部被血洗”、“三口龍恍斃命”、“日本第二大黑社會集團遭重創”、“專家稱三口組總長死於忍者之手”一類的大標題出現在了日本各大報紙雜誌的頭版頭條,就連其它國家都有報導,一時間成了東京街頭巷尾、茶餘飯後的議論話題。

    日本黑道兒上一時之間形成了人人自危的局面,特別是那些和三口組有密切合作關係的組織,不管是有人尋仇還是有新生力量誕生,他們都怕自己會是下一個目標。

    東京警方的調查毫無頭緒,因為所有的知情人都和“凶手”有直接的利益聯系,不可能自告奮勇的跳出來揭發。

    那個叫章立誠的傢伙,本來已經背負著“現代汪精衛”的罵名,現在不光是死了兒子,還因為兒子與日本黑社會有著明顯的關係而受到日方的秘密調查,其實給人做狗有這樣的下場也不稀奇,漢奸理當斷子絕孫…

    裕美辦事兒還是很有效率的,順天堂醫院已經和北京相關的政府機構取得了聯繫,由她親自率領的代表團是星期三出發的,星期五晚上她就給侯龍濤打來了電話,雙方已經就新醫院的院址達成了初步協議,就在豐台區劉家窯附近…

    十一月二十三號是星期日,這天下午,侯龍濤和福井威夫在iic對honda七十億美元投資的協議書上籤上了名字,他在日本的公事就算徹底完成了。

    與此同時,在honda總部的另一間較小的會議室裡,田東華和honda的代表簽署了有效期十年的尾氣淨化器供應合同,供應量將不少於所有acura車型、cr-v和金翼摩托車的產量。

    東星集團的代表還需要在東京逗留一段時間,他們與toyota的談判才剛剛開始,雖然合同的框架已經在會前就決定了,但具體到一些細節問題,還需要在互惠互利的基礎上進行磋商。

    日本的各大媒體都在週日晚間對iic與honda的合作進行了報導,星期一早上,東京股市一開盤,honda的股票就高開高走,一路暴漲,早些時候“割肉”拋售honda股票的小客戶現在只能看著別人大撈特撈了。

    十幾個小時之後,紐約股市也發生了和東京相同的事情,照這個趨勢下去,honda的股價很快就會恢復到醜聞曝光之前的水平,跟iic的一紙合同就像是一針強心劑。

    星期一上午,從日本歸來的iic代表團出現在了北京首都機場,隨機同行的還有星月姐妹、香奈、馮雲和“東星”的保安,這些人坐的是頭等艙,侯龍濤和他的同事們卻只能坐公務艙。

    那些“櫻花媚忍”要過一段時間才能來中國。

    來機場接機的只有一個iic公司的司機和一個“東星”的司機,侯龍濤的愛妻們都沒有出現,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他的兄弟朋友也沒來,知道他的第一站會是如雲的小樓兒。

    侯龍濤把iic的人都打發走了,過去拉住馮雲,“跟我走吧。”

    “不用,我爸已經派人來接我了。”馮雲沖不遠處的一輛“甲a”揚了揚下巴。

    “讓他回去不就完了。”

    “哼哼,我早跟你說什麼來著?”

    “你怎麼…”侯龍濤皺了皺眉,“你跟茹嫣、智姬和慧姬不也挺好的嘛,你就不能試著去接受其他人?”

    “我不會和別的女人一起的。”

    “不用,我只想你們能成為朋友。”

    “改天吧,”馮雲笑了笑向“a6”走去,又回過頭,“不許生我氣啊。”

    “唉…”侯龍濤撇嘴嘆了口氣,他也知道這種事兒是強求不得的,“誒誒,明天一起吃午飯吧,叫上你姐。”

    “知道了。”馮雲沖男人呶了一下兒嘴,鑽進了車裡。

    侯龍濤帶著另外三個女人來到停車場,開上了手下人事先存在這裡的一輛h2,一路上給所有人打了電話。

    來到如雲家時剛過3:00,只有何莉萍和司徒清影兩個人在,其他人上班兒的上班兒上學的上學,都還沒有回來。

    “冷不冷?”何莉萍一隻手拉著男人的手,一隻手撫摸著男人的面頰,很仔細的看著他的臉,小一個月沒見面,真的是想得不得了。

    “才兩步路。”侯龍濤緊緊的擁住了美麗熟婦凹凸有致的身軀,把臉埋進她的頸項間,什麼都不說了,只是用力的聞著她的體香。

    “啊…”何莉萍抱著男人的頭,閉上了眼睛,稍稍的仰起臉,臉上的表情無比的陶醉。

    司徒清影從樓上下來了,就好像沒看到客廳裡的幾個人,逕自向車庫走去。

    侯龍濤聽見腳步聲,抬起頭來,“清影。”

    “回來了?挺早嘛。”女孩兒就這麼平平淡淡的打了個招呼,腳下都沒停。

    “去吧。”何莉萍放開男人,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兒。

    “你們自我介紹一下兒吧。”侯龍濤指了指一直很拘謹的站在一邊兒的香奈和星月姐妹,然後就追到了車庫裡,一把拉住司徒清影的手,“怎麼了?我回來你不高興啊?”

    司徒清影甩了男人的手一下兒,既沒回頭也沒說話。

    “只有咱們倆在這兒,還逞什麼強啊?”侯龍濤很堅決的把女孩兒的身體轉向了自己,在她大大的眼睛中看到了晶瑩的液體,“想我就告訴我,我不知道有多想你呢,我的小白虎。”

    “死猴子…”司徒清影死死的攬住了男人的脖子,把雙唇印在了他的嘴上。

    侯龍濤一邊吸吮著女孩兒柔嫩的香舌,一邊已經打定了主意暫時不把她的身世說明,其實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她當然有知情權,但她知道了又有什麼好處呢,除了破壞她現在平靜、快樂的生活。

    司徒清影把自己的眼淚蹭在了男人的臉上,“死猴子,快進屋吧,這裡這麼冷。”

    “你幹什麼去啊?”

    “買龍蝦,我特意跟人學的,晚上給你做。”

    “做飯?”侯龍濤摟住女孩兒,在她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不怕諾諾笑話你啊?”

    “她敢。”

    “嘿嘿,來吧,等會兒再去買,”侯龍濤拉著女孩兒往屋裡走去,“先認認人。”

    “你就花吧,你到底還要多少啊?”

    “到頭兒了,”侯龍濤說得很認真,“我已經比神仙還美了,到頭兒了。”

    房間裡的四個女人已經坐在沙發上聊起了天兒,氣氛也很融洽,何莉萍是完美的人母化身,對於一個剛剛失去了父母、兩個從來不知道父母為何物的女人來說,從她身上能得到無比的親切感。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三個人能管得住司徒清影,其中的兩個人都接受了這三個新“姐妹”,另外的一個與此事無關,她也沒什麼好說的,雖然不像何莉萍那樣熱情,但也沒刻意的排擠她們。一個多小時的功夫,侯龍濤把時間全都花在了香奈、智姬和慧姬的美臀上,黃色的“愛奴”歸了小護士,雙胞胎姐妹得到的是藍色和紫色的,綠色和黑色是給玉倩和馮雲預留的…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9:12
第一百六十八章 賣友求榮

    薛諾放學之後還要參加遜,到如雲家的時候已經6:00了,成了最後一個,她一進屋就看到幾個“姐姐”正在忙忙碌碌的進出著廚房,剩下的人都在廳和那個讓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打情罵俏。

    “在那兒幹嘛?過來啊。”侯龍濤沖女孩兒招了招手。

    薛諾在那兒沒動,嘴兒一扁,珍珠般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出來。

    侯龍濤把陳曦從腿上放了下來,過去曲腿抱住了薛諾的大腿,雙腿一直,把她舉了起來,仰頭望著她純淨如兩泓清水的雙眸,“我的寶貝兒,見了我就哭鼻子,是不是討厭我啊?”

    “當…當然不是了,”薛諾抹了一把眼睛,趕緊露出一絲笑容,“人家本來就是高心嘛。”

    “一個月不見,我的諾諾變得更漂亮了,好像還長大了一點兒。”

    “濤哥,濤哥…”薛諾突然猛烈的掙紮起來。

    侯龍濤太瞭解自己的寶貝了,他趕忙把女孩兒放了下來,捧著她的臉蛋兒吻了起來。

    薛諾“嚶嚀”一聲投進了男人懷,她渴望被心上人擁著的那種溫暖感覺,儘管現在別墅的暖氣開到了二十度。

    侯龍濤悄悄的抓住了女孩兒運動褲的褲腰,突然往下一拉,連同粉色的秋褲一起扒到了她的腳踝處,露出了雪白的內褲和圓潤修長的雙腿。

    薛諾的臉兒一下兒就了,屋這麼多人都是穿著整齊的,還有香奈和星月姐妹在場,雖然知道她們的存在,也看過照片兒了,但怎麼也是第一次面對面,她不害羞才怪。

    侯龍濤還沒完呢,伸手又要去把女孩兒的上衣也脫掉。

    “你幹什麼嘛?”薛諾嬌羞的掙紮著,拳頭輕柔的砸在了男饒胸口。

    “呵呵,”侯龍濤又把女孩兒攬回了懷,“屋面這麼熱,你還不去換裙子?”

    “討厭。”薛諾親了男人一口,提起褲子往二樓跑去。

    如雲家的餐桌兒已經換過三次了,越換越大,現在這張十三個人圍坐也不嫌擠。

    女人們都已經開始動筷子了,侯龍濤卻只是很出神的望著她們。

    “喂,”月玲在桌子下面踢了男人一腳,“傻呆呆的幹什麼?你不會是皈依了基督教,要我們先祈禱吧?”

    “吃飯,吃飯。”侯龍濤微微一笑,如果加上玉倩和馮雲,自己已經擁有兩條完整的“彩虹”了,一個男人做到這份兒了,要是再不知足,那就屬於貪得無厭了,是會遭天譴的,他真的夠了…

    第二天,侯龍濤沒有像其他IIC代表團的同事那樣休假一天,而是到公司把日本之行的全過程詳細的向如雲匯報了一遍。

    中午和馮氏姐妹吃完飯,侯龍濤帶馮潔回了自己的酒店,一番巫山**是不可避免的。

    將馮潔送回學校之後,侯龍濤來到了“東星初升”,除了龍還在日本,其他的五個兄弟都在。

    “太子哥回來了?”麻子照例給侯龍濤送了一聽兒可樂過來,在檯球兒廳玩兒的幾個流氓兒也都跟他打了招呼。

    “這段兒沒什麼事兒吧?”

    “沒有,能有什麼事兒啊,誰敢來咱們東星搗亂啊。”

    “龍怎麼沒跟你回來啊?”武大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兒。

    “日本的事兒還沒完呢,”侯龍濤叼上煙,“那個王鞍,什麼事兒都幹不好。”

    “哼哼,”武大用力閃了侯龍濤一個瓢兒,“你媽的。”

    “你丫…”侯龍濤揉著腦袋回過頭,看到了武大臉上的奸笑,立刻知道自己要想瞞著二哥做什麼事兒,那可是太難了,“哼哼,王鞍。”

    “來吧,跟我切一局。”

    “等會兒。”侯龍濤把奏著國歌兒的手機掏了出來,“喂?”

    “太子哥,我罈子啊。”

    “。”

    “…”

    侯龍濤的臉色慢慢陰沉下來了,“我現在在‘初升’呢,帶他過來吧。”

    “誰要來啊?”

    “大哥,金小松和高苗苗那兩個雜碎最近在幹什麼呢?”侯龍濤沒回答馬臉的問題。

    “肏,還能幹嘛啊?還不就是拿著你的血汗錢揮霍嘛。他們先在通縣那邊兒買了套七十多萬的房,又買了一輛‘寶來’,接著就是跟一幫狐朋狗友一起花天酒地。你猜他們最近三個禮拜天天在哪兒泡著?”

    “哪兒?”

    “你他媽猜啊。”

    “行了,行了,”侯龍濤擺了擺手,“這他媽哪兒猜得著啊。”

    “富、祿、壽。”大胖兒一字一頓的了一句。

    “福祿壽?福祿壽度假村?”

    “正是,他們在那兒包了間房,還沒事兒就租最好的別墅住上兩天。”

    “那兒的消費也不低啊,”侯龍濤低頭在心算了算,“那剩下的一百來萬可不夠他們造的。”

    “怎麼了?你還想再給他們送點去啊?”劉南撇著嘴點上煙,“要依著我,早他媽去把兩個二屄弄死了。”

    “前一段兒不是事兒多嘛。”

    “你事兒多,我們可都閒著呢,馮雲不是早就把官面兒上搞定了嘛,你不是怕我們擺不平吧?”

    “切,怎麼可能。”侯龍逃了撓頭,“人嘛,都應該多給幾次機會,得饒人處且饒人啊。他們拿了我的錢,要是能踏踏實實的過日子也就罷了…”

    “少他媽在這兒裝深沉,你丫擺明了就是想親眼看著他們怎麼死。”

    “嘿嘿嘿,”侯龍濤奸笑了起來,“唉,就算我想給他們機會都不行了,這才叫真真正正的‘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呢。”

    “什麼意思?”

    “等罈子來了就知道了。”

    二十多分鐘之後,罈子領著一個一看就很不正經的男人出現在了檯球兒廳。

    侯龍濤把球杆兒往檯子上一扔,坐到一邊兒的沙發上,沖兩個人招了招手。

    “太子哥。”

    “太子哥。”那個沒見過的男人也跟著罈子叫了一聲兒,臉上帶著很不自然的笑容。

    “坐吧。”侯龍濤指了指邊兒上的椅子。

    “謝謝太子哥。”那人只坐在了椅子沿兒上,但給人並不是恭敬的感覺,更多的是一個馬屁精的樣子。

    “罈子,出什麼事兒了?”剩下的幾個兄弟也都圍了過來。

    “他叫沙弼,”罈子用大拇指朝邊兒上的茹零,“昨天我碰見他,他有人想給太子哥玩兒‘仙人跳’。”

    “誰要給猴子玩兒‘仙人跳’?”

    “是一個叫金小松的。”

    侯龍濤看幾個兄弟又要開口,趕緊揮了揮手,“都別問了。”他一指沙弼,“你,慢兒慢兒。”

    “啊,是是,”沙弼又往前蹭了蹭,“差不多兩個月前是不是有人用錄像帶敲詐您啊?”

    “是。”

    “那個人叫金小松。”

    “你跟他什麼關係?”

    “噢,我們倆發兒,一塊兒蹲的大獄,一塊兒出來的。”

    “嗯,”侯龍濤點零頭,“接著。”

    沙弼本以為自己出了是誰敲詐侯龍濤,他會有比較激烈的反應呢,沒想到這麼的平靜,雖然有點兒不理解,但也不可能直問,“他拿了那筆錢,天天和我們四五個朋友還有他馬子一起吃喝玩兒樂。開始我們都不知道他怎麼突然一下兒就發財了,上個禮拜三,他又請我們到福祿壽度假村玩兒,吃飯的時候,他才告訴我們錢是從您這兒敲來的。

    “他現在又窮了吧?”

    “您……您怎麼知道的?”沙弼難以置信的望著對方,“崇拜”之情溢於言表,“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別這麼多的廢話,揀要緊的。”侯龍濤非常的不氣,這倒不是因為他有多傲慢,雖然這主兒是來給自己通風報信兒的,但明顯是要出賣一個與其“有福同享”的發兒,他對這種人是不可能氣氣的。

    “好,松跟我們錢已經用得差不多了,想再管您要幾百萬花花。”

    “你看你看,”馬臉叫喚了起來,“我上次什麼來著,他媽給鄰一次,就得有第二次。”

    “別他媽的打岔。”二德子推了馬臉一把,“那子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我們也是這麼的,”沙弼繼續了下去,“松他只知道您有錢,不知道您還有一個名兒疆東星太子’,更不知道您到底是干什麼的。”

    “我是干什麼的啊?”侯龍濤皺了皺眉,他已經很久沒插手‘東星’的“下層業務”了,目的就是想逐步改善自己在一些人眼中的“流氓大亨”形象,不過可能是上次和“霸王龍”的事情鬧得比較大,影響到現在也沒完全消除。

    “啊?”沙弼雖然沒能完全明白對方的意思,但也沒犯傻,“我就是那個意思。我們有幾個人知道,就勸他別幹,上代不知道是他,這次就不會再那麼走運了。可他不怕,辦事的時候戴上面罩兒,他還您這種人最愛面子,錄下來想要多少錢都可以,他還事成之後分我們一人十萬,其他的人就都答應了。”

    “你沒答應?”

    “我?我當時是答應了,可我又一想…我…那個…我…您…”

    “接著正事兒,”侯龍濤不耐煩的搖搖手,“他打算怎麼幹啊?”

    “松…”沙弼露出為難的表情。

    “你儘管,我不會介意的。”

    “好好,松他已經找到了您最大的弱點,就是貪花好色。他能把您騙到福祿壽度假村去,然後讓他馬子裝成雞勾引您,等您上了鉤兒,脫了衣服,我們就衝進去錄像,您強姦,然後用抓您去派出所兒和錄像帶要挾,他拿到五百萬應該不成問題。”

    “哈哈哈,”侯龍濤摘下眼鏡兒揉了揉眼睛,他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發財真容易,還都上班兒幹嘛啊,都去敲詐就行了。高苗苗願意做這個餌?”

    “您怎麼…怎麼知道她叫高苗苗?”沙弼這回是真的驚訝了。

    “誒誒誒,”罈子拍了拍椅子的扶手兒,“問你什麼你就什麼。”

    “噢噢,”沙弼現在更是堅信自己來通風報信兒的決定是很明智的,“我沒問過,但高苗苗好像不是很情願。上次一起吃飯的時候,松一這事兒,她就顯得特不高興。”

    “為什麼非得讓她幹啊?隨便找個妓女不就完了?”

    “這我倒是問過他,他,一是隨便找隻雞不放心,二是那些雞的檔次也不行,估計勾引不住您,什麼也得跟上次在錄像給您…嗯…”沙弼轉了轉眼珠兒,想找一個比較雅的詞,可他根本沒讀過,越想拽越顯得沒化,“給您吸陰莖的那個女人差不多的才行。”

    “高苗苗長得很好嗎?”二德子問了一句。

    “不錯,不跟那些電視的比,在真人她算挺不錯的了。”沙弼著著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兒。

    “又他媽是一個無德無義的王鞍。”侯龍濤更討厭這個人了,“金小松打算怎麼把我騙到‘福祿壽’去啊?那兒又不是他的產業,就不擔心有人幹預?”

    “小松在‘福祿壽’出手大方,那兒的保安部的頭兒叫易峰,沒幾天就跟他稱兄道弟了,鐵得不得了。您別看那兒的老總兒是北京人,那群保安全是三河當地的農民,以前還農民純樸,現在的農民比他媽城人壞多了。易峰聽松一,立刻就要入夥兒,拍胸脯兒保證給他出人,要是到時候您不答應,他就把您扣下,打到您給錢為止。他這兩天就會冒充他們老總兒給您發邀請函,因為外面都傳您好交商界的朋友,估計會用什麼久仰您大名想跟您認識認識的藉口。”

    “他不怕他們老總兒知道?”

    “他們老總兒沒事兒根本就不去,那個叫易峰的在‘福祿壽’就像是土皇帝一樣,經常有追打饒事情發生。”

    “是不是就因為他哥是山石化護廠隊的副隊長啊?”

    “您…您真是神了,”沙弼的嘴都合不上了,“您不是早就知道松要給您玩兒‘仙人跳’吧?”

    “我要是早就知道還會跟你在這兒廢話?”

    “是是,是是,您太厲害了。”

    “你和罈子早就認識?”

    “沒有,我可不認識他。”罈子趕緊搶著否認,他已經看出來侯龍濤非常不

    得意這子了。

    “我和罈子就是上星期才認識的。”沙弼覺得自己已經是“功臣”了,前兩天還一口一個“罈子哥”呢,現在可就沒那麼氣了,“我想把松的事兒通知您,可又不知道怎麼找您,打聽了好幾天,總算是打聽出您有好幾家兒餐館兒,我就一家兒一家兒的去問,結果好多的老闆連見都沒見過您,甚至連自己是給您打工的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們的上家兒叫罈子。”

    “那你還挺能鑽的啊,然能打聽出哪些店是我的。”

    “嘿嘿,一年前我幫一個親戚幹過一段兒裝修,連著裝了四家兒餐館兒,您都親自去看過。”

    “這麼回事兒啊。”侯龍濤想起一年前自己還真是對什麼事都親歷親為的,“你回來就去找了罈子?”

    “罈子也不好找,來也巧,昨天中午在一個店兒喝酒的時候,他就坐我邊兒上那桌兒,跟另外倆人,我聽見他們您剛回北京什麼的,一個人還叫他罈子,我就撞了一下兒運氣,還真撞上了。”

    “好,很好,你撞上了是我的運氣,”侯龍腆了捏鼻子,“我應該怎麼感謝你呢?”

    “嘿嘿嘿,”沙弼這下兒可樂了,他出賣從兒玩兒到大的朋友,為的就是這個,“不用謝,不用謝,您太氣了,為您效勞是理所應當的。”

    “別,我不喜歡欠人情,你想要多少就直,如果我覺得合理,我都會答應的。”侯龍濤到底要看看這家夥有多貪心。

    “您太瞧我了,我不要錢,我只想跟著您幹一番大事業,如果您能讓我進‘東星’,我一輩子都會感恩戴德的。”

    “進‘東星’?跟我幹大事業?”侯龍濤點點頭,對方還真不是一般的貪,“我做人很公平的,你想進我們的公司可以,但要想一步登天,那是不可能的,你願意從底層幹起嗎?幹得出色,自然有陞遷的機會。”

    “願意,願意,我太願意了。”沙弼知道只要進了“東星”,每月最少能掙三千塊,在道兒上也會處處受到關照,對方雖然要自己從底層幹起,但那一定只是一種形式罷了,自己最少能算他面前的半個人兒,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你來,”侯龍濤把罈子叫出了檯球兒廳,“你帶他回去,找一家飯館兒,給他個大堂經理一類不疼不癢的活兒干,先穩住他,你暗中派人盯著他,如果有什麼異動,立刻通知我。等我把事情處理完了,你給他二十萬,讓他到南方去,就是開展‘東星’的業務,是我給他的考驗,如果幹不出樣子來,也就不用回北京來見我了。”

    “嘿嘿,你這是送他去死啊。”罈子算是“東星”的元老了,對主子的心思還是有一定瞭解的。

    “那就得看他的造化了,你他不該死嗎?”

    “你他該死,他不該死也該死。”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著回到了屋兒,“二德子,上回是不是你你有個表叔在山石化當科長嗎?”

    “是啊。”

    “請他幫我把山石化的廠長和護廠隊的隊長請出來吃頓飯吧。”

    “沒問題。”

    “馬臉,你幫我查查‘福祿壽’的老總兒,也請他出來聊聊,把‘福祿壽’的經理也叫上吧。”

    “意思。”

    “死猴子,終於決定要動手了?”大胖兒也已經有好長時間沒幹過架了。

    “哼哼,是該算算總帳的時候了。”

    罈子和沙弼都以為侯龍濤的是上次被敲詐的事兒,但大胖兒他們都明白,老四是另有所指…

    三年半以前,侯龍濤還在美國上學,趁著暑假的時候回北京,一個多月的時間,他跟兩個聊了一段兒的女友兒分別上了床,這對於當時只追求性慾滿足的他來,那次回國算是比較有收穫了。

    侯龍濤回美國的航班是星期一,他的兄弟們又都知道他星期天要去爺爺家,就定好了星期六出去玩兒一趟兒,就算是給他送行了。

    劉南出錢在三河市的福祿壽度假村包了一棟別墅,哥兒幾個商量好了星期六下午過去,在那兒住一晚,星期天早上再回北京。

    星期五晚上,侯龍濤在一個女友兒家過的夜,幹了兩炮兒,完事兒沖了個冷水澡,一整晚都開著空調,第二天早上就感冒了,但他還是強打精神又跟那妞兒做了一次,弄得她“哇哇”直叫。

    中午的時候,二德子把侯龍濤接到了大北窯招商局大廈下面,兄弟幾人約好了在這兒碰面。

    加上劉南當時的女朋友趙蕊,他們總共也就八個人,卻開了四輛車,馬臉把他家老頭兒的警車也開了出來,還有一輛Nissan風度,一輛大宇賽手,一輛富康。

    馬臉的警車在最前面開路,四輛車排成一隊,“浩浩蕩蕩”的向與北京東郊相鄰的河北省三河市進發。

    一出了北京市區,一群混蛋就開始撒歡兒了,大胖兒在馬臉的車上,前面的車稍微開得慢零兒,他就把警笛按得“嗶嗶”亂響,還用很低沉的聲音通過擴音器一個勁兒的狂喊:“靠邊兒,靠邊兒,前邊兒的車靠邊兒。”

    一路上他們就沒老實過,不光超速,還闖了好幾個不繁忙路口兒的燈兒,悠悠天地之間,就好像主宰著一切,就好像他們是萬物之主,就好像他們不受任何規則、法令的限制,剛剛二十出頭兒的夥子根本就不能算是男人呢,在意識形態上,他們和十七、八歲的痞子沒什麼區別,永遠認為自己天下無耽刀槍不入。

    福祿壽度假村坐落在一條雙向雙車道的馬路北側,當要到地方的時候,馬臉的頭車開始減速,準備左轉,當然了,沒打蹦燈兒。

    右邊的車道上有幾輛裝滿貨物的卡車,車速也不,一輛跟在後面的掛“京G”車牌兒的黑色帕薩特B5一腳兒油就竄上了逆行道。

    四輛連在一起的車已經開始左轉了,又都跺在馬路上,開車的四個人都是一身冷汗。

    “我操你奶奶!”馬臉把警燈警笛全打開了,他才不管這已經是河北的地界兒了,直追下去,其它三輛車也緊隨其後。

    “帕薩特”發現有警車在追自己,挺老實的靠邊兒停下了。

    馬臉根本沒減速,從帕薩特邊兒上衝了過去,直到自己從後視鏡看不清對方的車牌兒了才停下,大胖下車就往回跑。

    “帕薩特”雖然察覺了對方異常的行動,卻已經來不及做出反應了,剩下的三輛車把它別在了中間。

    這是一切的開始……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9:19
第一百六十九章 年少輕狂(上)

    侯龍濤敲了敲帕薩特的車玻璃,沖司機勾了勾手指。

    外面站著五個凶巴巴的小流氓兒,有兩個還提拉著長方向盤鎖,傻子才會下去呢,但帕薩特的司機好像並不是特別的害怕,雖然車裡只有他一個人,他把車窗兒按了下來,一梗脖子,“幹什麼啊?”

    “下來。”

    “什麼就下去啊?問你幹嘛。”

    “你口兒挺正的啊。”

    “把你們車挪開。”

    “我肏你媽!”侯龍濤突然把手伸進車裡,一把揪住了司機後腦上的頭髮,把他的頭往方向盤上猛撞了好幾下兒。

    武大也把胳膊伸進了車裡,把車門兒從裡面打開了,跟侯龍濤一起把已經暈頭暈腦、額頭上都是血的司機架了下來。

    “你…你們知道我是…我是誰嗎?你們知道…知道這是誰的車嗎?”

    “你他媽還挺屌。”二德子上來就是一拳,正鑿在他的鼻子上,接著又是一拳,再一拳,再一拳,四下兒過後,他已經滿臉是血了,鼻樑肯定是折了。

    “這你媽是誰的車啊?”文龍掄起手裡的方向盤鎖,“哐當”一聲把帕薩特左側的後玻璃砸碎了,又在後備箱的蓋子上狠砸了一下兒。

    “啊啊…”司機的眼睛都已經睜不開了,但耳朵還好使,現在受的傷還沒重到不能說話的地步,“你們…你們等著,沒完!”

    “我肏,嚇唬我?”劉南雙手一前一後的握住方向盤鎖,像用紅纓槍那樣,重重捅在了對方的小腹上。

    侯龍濤和武大一鬆手,司機立刻雙臂抱著肚子跪了下去,大張著嘴,嗓子裡發出“呵呵”的聲音,臉上的血嘀嘀嗒嗒的落在地上。

    這時候大胖兒衝到了跟前,他也不停步,從侯龍濤和武大的中間鑽了出來,飛起一腳,踹在了司機的背上。

    “啊…”司機慘叫了一聲兒,趴在地上,這下兒大胖兒用了全力,愣是把他踢得在地上蹭了一米多遠。

    哥兒幾個誰也不客氣,上去圍著司機就是一通兒“踩”,直到趙蕊從車裡伸出腦袋,不耐煩的要他們快點兒。

    馬臉把警車開了回來,在接近帕薩特的時候開始減速,駛上了逆行道,開窗戶朝著趴在地上的司機吐了口唾沫,“你媽屄的,牛屄就來‘福祿壽’找我們,弄不死你的。”

    八個人來到福祿壽度假村,他們包的別墅緊挨著圍牆,一下午也沒幹什麼,就是打打檯球兒、乒乓,玩兒了幾圈兒麻將。

    晚飯的時候,一群人開車到度假村中心的主樓餐廳要了間包房,服務員端上了自釀的果子酒,明確的告訴他們這酒是甜的,喝起來就像普通的果汁兒,卻頗有點兒後勁兒。

    侯龍濤本來是滴酒不沾的,不過既然是為自己送行,怎麼也得意思一下兒,一小口下去,發覺沒有一點兒酒味兒,也就把服務員的警告當成了耳旁風。

    飯吃得差不多了,幾個人的酒勁兒也上來了,說起了下午那件事兒,一個個都是情緒激昂。

    他們確實是很久沒打過架了,除了文龍,其餘的人都過了二十歲,都想該有個大人樣兒了,不能再動不動就耍混的,再加上也一直沒人招他們,可實際上他們內心還是把大街上的暴力行為當成英雄行為,覺得不打架、不用武力解決問題怎麼能算男人呢,豈知這種思想是最不成熟的男孩兒才會有的。

    “我肏,我那口唾沫正吐在丫後腦勺兒了。”

    “別你媽肏蛋了,你丫又沒停車,哪兒那麼準啊。”

    “真的。”

    “真個屁啊,你丫再說兩句唾沫就真噴出來了。”

    “肏,”劉南一拍桌子,“都別他媽廢話了,找幾個小姐來玩兒玩兒吧,我請。”

    “你說什麼呢!?”趙蕊先不干了。

    “他們找,我不找,我今兒晚上就干你。”

    “哈哈哈哈。”在一幫人的哄笑之中,大胖兒拉著二德子出了門兒,“我們先去踩踩點兒,有好貨就叫你們。”

    其他幾個人又接著喝酒、侃大山,可過了半個多小時,“偵察兵”還是沒有發回信息來,手機也打不通。

    “不會出事兒了吧?”侯龍濤站了起來,立刻覺得腳底下像踩著棉花,“結帳吧,過去瞧瞧。”

    六個人打聽好了路,出了主樓,繞到後面的洗浴中心,穿過一條堆著鋼筋水泥的小走廊,來到了洗浴中心的休息室,這裡家具倒還湊合,但牆壁也是破破爛爛的,裝修根本就沒完成呢,除了他們就沒有別的客人了,連服務員都沒有。

    大胖兒坐在一張休息椅上,摟著一個穿白襯衫黑短裙的女人,女人的衣服上別著一個寫著“7”的圓盤兒,二德子正坐在一邊兒運氣呢。

    “五哥,你手機怎麼打不通啊?”文龍把一根兒煙遞到二德子面前。

    “這兒沒信號。”二德子揪了揪自己襯衫的領子。

    “喲!”文龍看到二德子的襯衫領口兒的扣子處撕了個口子,“怎麼了?”

    “剛才跟保安幹起來了。”

    “怎麼回事兒!?”人都圍了過來。

    “剛才一過來,大哥看上一妞兒,要把她拉出來,你猜怎麼著?那娘們兒看了大哥兩眼,居然不出來。”

    “我肏,你丫太沒面子了。”馬臉拍了拍大胖兒的肩膀兒。

    “滾。”大胖兒沒好氣兒的答了一句。

    “我當時就不干了,”二德子連比劃帶說,“老子在外面玩兒了這麼多年,還沒見過敢挑客的呢,我他媽掐住她的脖子就往外拽。媽了個屄的,還敢不讓我大哥玩兒。”

    “就是這個啊?”侯龍濤走到大胖兒身邊兒,一托那個女人的下巴,長相兒也就是一般。

    “不是她,那個騷屄跑了,沒多會兒就叫來一保安,說那是他女朋友。我說

    女朋友怎麼了,你媽出來賣就得守規矩。那孫子上來就扯我衣服,把我領子給撕了,我一大嘴巴就把丫那扇飛了。孫子叫人去了。”

    “肏,臭保安這麼牛屄!”

    “那就等著丫那。”

    “干雜種肏的。”

    “別他媽叫喚了,”二德子看了眼表,“都快二十分鐘了,咱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就是了,我帶你們挑姑娘去。”

    他們都不知道,侯龍濤從來沒在外面嫖過,他討厭妓女,他討厭一切給自己身體標價的女人,無論是用身體換金錢、換綠卡,還是換取陞遷的機會,可今天大家都找,他又喝醉了,什麼原則也就忘得差不多了。

    一群人進了休息室最裡面的一條沒燈的通道,打開了盡頭處的一扇木門,裡面躺躺坐坐,有二十多個白衣黑裙的女人,他們一人揀了一個,說實話沒什麼好貨色。

    侯龍濤找的那個叫劉穎,小個兒,總算長得不討厭。

    哥兒幾個回到休息室,剛說回別墅,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走了進來,“幾位先生,你們剛才是不是和我們的保安有點兒衝突啊?”

    “你誰啊?”

    “我是這兒的值班經理歐陽爽。”

    “你來得正好兒,”二德子竄了出來,“你的保安把我衣服撕了,你說怎麼辦吧?你們是不是不想做生意了?”

    “您說怎麼辦?”

    “當然是賠了,我這衣服也不貴,給一百塊錢吧。”

    “先生現在不是您要求賠償的問題了,您把我們這裡的女服務員打傷了,醫藥費加誤工費大概要一千元,我看您是不是現在就把錢給我。”歐陽爽說得客氣極了,但分明就不是要試著解決問題,而是已經認準瞭解決問題的方法。

    “你這是訛我們了?”武大那會兒刮了個禿頭,加上長得成熟點兒,就是一幅老流氓的樣兒。

    “我完全是為您幾位著想,他們最開始是要兩千的,我做了半天工作才把價兒壓下來。”

    “誰是‘他們’啊?”

    “那個女服務員是一個保安的女朋友,我們整個保安隊都在外面,如果不是我及時攔住,他們早就衝進來了。”

    “你媽屄,你讓他們進來。”大胖剛才憋的一肚子氣還沒撒出來呢,“別,你別讓他們進來,我他媽出去,我看看誰敢攔我。”

    “您這麼激動就不好辦了,外面有二十多個保安,還有電棍,您這麼衝動,肯定會吃虧的。”

    “哈哈哈,”大胖抄起了牆邊兒的一根兒鐵棍兒,“你他媽嚇唬誰啊!?”

    “怎麼這麼半天啊?”一個提拉著大蒲扇,穿著拖鞋、大褲衩兒和白色跨欄兒背心兒的大胖子從門外走了進來,說話的語氣非常的不耐煩,“歐陽爽,你談好沒有。”

    “這是易峰,保安主任,”歐陽爽衝著侯龍濤他們一聳肩膀兒,好像是說自己盡力了,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你們自己聊吧。”他說完就走了。

    “你想怎麼著啊?”大胖兒往易峰跟前兒一戳。

    “唉唉唉,”易峰臉上帶著胖子特有的和善表情,“你衝我凶也沒有,是我那幫兄弟不放過你們,我這麼跟你們說吧,今天你們不給錢,就別走了,外頭那四輛車是你們的吧?我的人說了,不給就砸。”

    “唬我?”馬臉一皺眉,“那他媽是警車,你砸一試試。”

    “嘿嘿,那我也不說什麼了,”易峰轉身就走,伸起兩個手指頭,交叉在一起,“十分鐘,不給錢後果自負。”

    “奶奶的,真把咱們當泥捏的了?”侯龍濤也找了一根兒鋼筋,又用毛巾把它纏在了手上,“幹他們丫那吧。”

    其他人也開始尋找順手的兵器,把什麼手機啊、手錶啊、錢包兒啊、項鏈兒戒指什麼的都裝進了趙蕊的小包兒裡,那些妓女早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溜掉了。

    馬臉一馬當先衝了出去,對方要真是把自己的車砸了,家裡的老頭兒也饒不了自己。

    “你們幹什麼啊?”歐陽爽在大廳裡把一幫人攔住了。

    “滾蛋!”馬臉用棍子指著歐陽爽的鼻子,他不想在房子裡動手,他知道對方的人多,如果自己這就出手,他們一定會衝進來,自己這邊就很難衝出去,更別提靠近自己的車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車開走。

    “你看看,你看看,”歐陽爽側過身,指了指玻璃門外黑壓壓的一片人,時不時在他們的腿側會有藍光兒閃動,顯然是電棍尖端的電花兒,“你出去有什麼好處?外面是一群沒文化的老農民,在家的時候只知道掄鋤頭,他們下手可沒個輕重,你們都是北京城裡的大少爺,你打死他們幾個值你們一條命啊?”

    馬臉把手臂放下了,對方說得太有道理了,而且他還想到了侯龍濤,四哥後天就要上飛機,這種時候出點兒事兒挺不值檔的。

    “那你說怎麼辦?”劉南湊了過來。

    “一千。”歐陽爽是對著劉南說的,他已經看出來這小子是這幫人裡的“金主”。

    “做夢!”文龍一甩胳膊,“你他媽當我們冤大頭啊?他要多少我們就給多少,我們還用不用混了!?”

    “我跟你直說,”歐陽爽連看都沒看文龍,還是對著劉南,“那些保安我管不了,他們都是易峰的人。那傢伙仗著他哥是燕山石化護廠隊的副隊長,在這邊兒惹了不少事了,你們非要在這兒跟他過不去,真沒什麼好處。要不然這麼著,你給我八百,我拿去給他們,應該問題不大。你們不是要帶六個小姐走嗎,她們的事兒我管得了,本來出台是五百,現在你們每人給四百就得,從她們身上省了六百,等於就給了易峰兩百。就算我交你們這些朋友了。”

    “這麼著吧。”劉南從錢包兒裡掏了八張一百的大票兒,他是這些人裡最不想動手的,難怪,他帶著女朋友呢。

    歐陽爽出去了差不多五分鐘就回來了,外面的人也都散了,“行了。”

    “那還不把小姐都叫出來?”有幾個人的酒已經醒得差不多了,不打架就打炮吧。

    一會兒功夫,二十多個小姐就在大廳裡站了兩排。

    侯龍濤也沒再挑,直接就把劉穎又叫出來了,他半天沒出聲兒,因為他現在難受得要命,熱傷風是最可怕的,而且剛才被風一吹,他好像還發燒了。

    他們把車就停在了別墅的門口兒,劉南又把幾個兄弟招到了身邊,“剛才歐陽爽跟我說四百不是包夜,就兩個小時,一會兒會有車來接這些小姐回去。”

    “你媽屄,有沒有搞錯啊?在北京城裡包夜也就是四百了,這兒他媽是什麼高檔地方兒啊?”

    “行了,別他媽那麼多的廢話了,反正錢也是我出的。”

    侯龍濤回到自己在二樓衝著院子的房間裡,往床上一躺,他第一次花錢找女人,還真有點兒不知所措。

    劉穎可是行家裡手,她關上門就把自己的襯衫和裙子都脫了,從乳罩兒裡取出兩個套子扔在床上,接著就開始脫乳罩兒和內褲。

    侯龍濤覺得氣氛特別的不好,就這麼開始干,簡直跟動物交配沒區別,“你們剛才為什麼跑了啊?”

    “多嚇人啊,還以為你們要打架呢。”劉穎開始幫男人脫褲子,客人要聊,她自然得陪著。

    “我很嚇人嗎?”

    “不是你,你的那幫朋友都夠嚇人的,除了你,就你看著還挺斯文的。”

    “呵呵呵。”侯龍濤真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妓女這麼讚美,“我這可是第一次。”

    “騙人。”劉穎笑了起來。

    “我這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兒,不是第一次干炮兒。”

    “沒什麼區別的。”劉穎把男人的內褲脫了下來,開始套弄起他軟塌塌的陰莖。

    侯龍濤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已經做過三次了,他還生著病,又喝多了,現在躺在床上,身體就像要散了架一樣,再加上他本身就不是特別想打炮兒,半天也沒反應。

    “你怎麼了?這麼年輕就不行啊?”劉穎腦門兒都見汗了,但她的語調兒裡倒是沒有嘲諷的意思,估計這樣的她也沒少碰見。

    “用嘴試試。”侯龍濤有點兒沒面子了。

    “不行,我們有行規的。”

    “什麼行規啊?”

    “不能用嘴,你想想,要是所有客人都要用嘴,髒不髒啊。”

    “嗯,”侯龍濤還覺得挺有道理的,“那讓我摳摳你的屄。”

    “行規…”

    “知道了知道了,要是所有的客人都要摳,多髒啊。”

    “現在怎麼辦啊?”

    “不做了,”侯龍濤都快難受死了,“聊會兒天兒吧,你哪人啊?”

    “四川的。”劉穎還巴不得對方不做呢,反正錢已經收了,這四百塊可掙得容易。

    兩個人聊了一個多小時,男的裹在被子裡,臉上的表情就像要死了一樣,女的跪在床上。

    “咱們今天就算認識了,下次等我不生病了,再來找你,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侯龍濤可沒打算再來,不過是在往回找面子。

    “行啊。”

    “今天這事兒你就別跟別人說了。”

    “沒問題,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有人敲了敲門,另一個妓女探頭進來,“劉穎,該走了,車馬上就到。”

    女人離開後,二德子進了侯龍濤的房間,“你丫那操行,爽成這樣兒了?”

    “爽你大爺啊,”侯龍濤痛苦的睜開眼睛,“又他媽不給口兒,又他媽不讓摳。”

    “什麼意思?”

    “不是有行規嘛,不給口兒、不讓摳。”

    “去你媽的,”二德子差點兒沒把鼻涕噴出來,“什麼他媽行規,你丫讓人玩兒了吧?那他媽是雞,又不是鳳凰,還有不讓摳的呢?剛才我那個就差點兒沒把她摳死。雖說一般吹的時候都是戴著套兒,那也沒聽說過不給口兒的啊。唉,無所謂了,反正幹了不就完了。”

    “是是。”侯龍濤心裡這叫一個罵啊,但現在也真是沒精力較勁了,“幫我把空調關了,開開窗戶吧,吹得我難受。”

    “行。”二德子過去把窗戶打開了,一陣女人浪蕩的笑聲和對話飄了進來。

    “今天這幾個還行啊,都是小夥子,比平時那些三四十的大老粗兒強。”

    “切,每人少收了一百呢。”

    “行了,你做了這麼久,有過幾次高潮啊。”

    “我也沒虧什麼,”這是劉穎的聲音,“我那個是第一次出來玩兒,拉著我聊了半天,什麼都沒幹。”

    “哪個啊?”

    “就是那個兒挺高的,戴副眼鏡兒。”

    二德子很詫異的回頭望著臉色鐵青的侯龍濤。

    “是嗎?沒試試他的活兒?”

    “試什麼啊?根本就站不起來,陽萎。”

    “真的?看著還挺結實的啊。”

    “那管什麼用啊,肉都長到別處兒去了。”

    “哈哈哈…”

    “臭屄!”侯龍濤一下兒從床上蹦了起來,這種侮辱是男人就受不了,他搖搖晃晃的穿著褲子,“讓她們都別走!”

    “算了,算了,”二德子又把侯龍濤推回了床上,“算了。”

    “算你祖宗!”侯龍濤推開二德子,邊套衣服邊衝了出去。

    大胖兒他們正在一樓的客廳裡打麻將呢,看到老四老五先後衝出門去,也趕忙跟了出來。

    侯龍濤撥拉開兩個妓女,一把揪住了劉穎的脖領子,“啪啪”就是兩個大嘴巴。

    “幹什麼呀?你幹什麼呀?”其他的妓女都要上去阻攔,卻被大胖兒他們吼退了。

    “你媽了屄的!我他媽給你丫臉了!?”侯龍濤邊打邊罵,他可是下了重手了,把劉穎的牙都打掉了,“臭娘們兒,我讓你丫那嘴欠!”

    一輛米黃色的面包車停了下來,應該就是來接妓女的。

    “幹什麼啊!?怎麼打人啊?有話好兒好兒說。”歐陽爽從車上跳下來,拉住了侯龍濤的胳膊。

    “說你媽了眼兒!”侯龍濤現在是誰拉他跟誰急,一腳就蹬在了歐陽爽的肚子上。

    歐陽爽從地上爬起來,又沖了過來,“你他媽不想活了!?”

    這下兒大胖兒他們就不能再看著了,上去就把歐陽爽按住了,一頓拳打腳踢在所難免。

    “自己不行就賴別人,有本事就勃起啊。”那群妓女裡有人說了一句。

    “是誰!?”侯龍濤一把扔開已經昏過去了的劉穎,轉身惡狠狠的盯著剩下的妓女,他的眼睛都紅了,“是他媽誰說的!?再說一遍!”

    不遠的地方傳來了一陣騷動,四五個衣衫不整的男人朝這邊跑了過來,現在已經是夜裡十二點多了,可能是剛剛被叫起來的保安,大概面包車的司機看到外面打了起來,就打電話叫了人。

    “怎麼回事兒?為什麼打架?”

    “別跟他們廢話!”趴在地上的歐陽爽大喊了一句,“全給我扣下來,一個也別讓被他們跑了!”

    大胖兒他們知道全面衝突是無法避免了,乾脆先下手為強,主動向保安發起了進攻。

    這些保安還真是挺經打的,其中一個挨了大胖一拳居然立刻就又爬了起來,形成了對打的局面,而且這幫保安下手也非常狠,就好像扁城裡人能給他們帶來無上的享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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