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種馬] 金鱗豈是池中物 作者:Monkey (18禁)(已完成)

 
BloomCaVod 2018-8-18 15:49:4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29 835418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5:53
第十章 柳暗花明(中)

    和男人的鬥嘴,分散了如雲的注意力,早該到來的高潮遲遲未現。可月玲卻是一直也沒停過,“要……啊……要啊……濤……”聽到美人的呼喚,侯龍濤趕忙又上了床,跪在月玲背後,拉開她的臀瓣。

    從月玲的屁股後面探出頭來,“許總,等會兒再跟你聊天,我得先讓我的好玲兒開開心。”“嗯……下流……啊……呀……”由於男人的推動,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使得如雲的快感也回來了。

    男人不理會她的話,彎腰吻在了月玲深紅色的肛門上。“啊!”月玲大叫一聲,臀部猛的向前一挺就不動了,臀肉一陣顫動,終於洩身了。假龜頭頂進了如雲的子宮頸口,也讓她有很強的感覺,可卻沒有了接下來的動作,真是急人。

    高潮過後的女人,軟軟的向後倒了下來,假陽具在如雲的陰道中一挑,滑了出來,粘滿了她的陰精和淫液。侯龍濤抱住月玲的身體,在她唇上一吻,“好玲兒,累壞了吧?”“嗯……”女人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乖玲兒,辛苦你了,去客房裡睡一覺吧。”“不要嘛,你還沒疼我呢?”月玲半閉著媚眼,不依的搖搖身子。“傻寶貝,還怕以後沒機會嗎?你去休息好了,明早我再好好的疼你,聽話。”說著,兩人就接起吻來。

    如雲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說著情話,心中真是五味雜陳,想起了自己新婚之初,夫妻何等恩愛,一點不亞於面前的男女。傷疤被揭開了,心裡一陣疼痛,雙眸不禁模糊了起來,眼中的男人變成了前夫,而男人懷中的姑娘則變成了自己。

    月玲知道愛人要集中精力對付如雲,這可是關係到未來幸福的大事,也就不再堅持。脫下了內褲,爬上來在如雲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雲姐,龍濤他可好了,他真的不是壞人,你對我那麼好,我決不會害你的。”

    如雲從自己的幻覺中回到現實,“死丫頭,你出賣我,別跟我說話。”歪過頭不再看她。月玲下了床,拉著侯龍濤的手,“你答應過我不會弄傷雲姐的,你說話一定要算數啊。”

    男人撫了撫她的長發,“騙你是小狗。”月玲衝他一皺鼻子,在出門的時候又回過頭來,“雲姐,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氣我,可我希望明早咱們就能做回好姐妹。”侯龍濤跟過去,把門真正的鎖了起來。

    如雲把雙腿並的緊緊的,一是為了遮住自己的私處,二是為了擋住床單上一大片的濕痕。雖然沒能達到高潮,可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真正的危機還沒到來呢。

    男人回到床前,拿起扔在上面的皮內褲,先在較小的那一端舔了一下,又在大的那端也舔了一下,然後一撇嘴,“許總體液的味道和別的女人也沒什麼不同嘛,怎麼會不喜歡男人呢?不知道咱倆親熱的時候,你會不會有快感呢?”

    “無恥,虧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居然說出這種話來。”女人想儘量把話說的大義凜然,可屁股下面濕濕的,非常難受,沒得到滿足的陰道又癢的要命,雙腿不自禁的磨擦起來。

    “受沒受過高等教育有什麼關係?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倒是許總,也不想想你自己現在的樣子,還來教導我什麼叫無恥,不覺的可笑嗎?”侯龍濤坐在女人腳邊,一臉不屑的說。

    “我和我的愛人在臥室裡做什麼都不能叫無恥。”“對對,可你的愛人也是個女的,那就另當別論了。如果是個男人,我就無話可說了,對嗎?”說著,一隻手就放在了女人的小腿上。

    如雲的手被銬住了,腳還能動,“別碰我。”她大叫一聲,抬腿就踢。可一下就被侯龍濤握住了高跟鞋的腳心處,另一隻手按住了她的另一條腿,還低頭在露在鞋外的腳面上吻了一下。

    “許總好會調情啊,用這種方法讓我看到可愛的小穴,真是獨出心裁。”男人緊盯著因一腿抬起,而形狀扭曲的豔紅陰唇。“啊!你……”自己的反抗卻被說成是挑逗,如雲又羞又氣,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猛的一撤被握住的腳,脫出了高跟鞋,又朝男人踹去,結果還是被抓住了。“許總的小腳丫真美啊,裹在絲襪裡更是柔滑。”在腳趾上輕捏了幾下,又把高跟鞋給她套上,“還是穿著更性感,是不是很想和我性交呢,要不然怎麼連鞋都不想穿,要全裸相見嗎?”

    “胡說,你……你……你放屁!”如雲真是快氣暈過去了。“呀呀呀,許總怎麼說出這麼難聽的字眼呢?真的這麼急嗎?好吧,這就來讓你爽。”侯龍濤說著就做出要脫褲子的樣子。

    “不,不,我不要……”女人慌張的叫喊著。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拿起一旁的皮內褲,“你不是想告訴我,你寧可要這個東西,也不要我吧?”“是。”根本沒想到這話一出口,等於要求男人用假陽具插她。

    “好,就隨你心願。”還沒等女人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較小的那根假雞巴已插入了她還很濕潤的陰道。“啊!快把它拿出來。”“那你是要我了?”“做夢!”“那就插著吧。”侯龍濤說完就下了床,從包裡掏出盒煙,點燃了一根,坐在一旁的小沙發裡,靜靜的看著如雲。

    剛剛被那根較大的陽具搞過,現在這根小號的根本沒法滿足她。縱使陰道內不受大腦控制的媚肉努力向內吸著它,還是沒有那種充實感。這樣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滋味,比徹底的空虛還要難受百倍。如雲使勁的用屁股在床上蹭著,搖著,想把那東西甩出去,但緊窄的陰道卻不買賬,急的她出了一身大汗。

    一歪頭,又看到侯龍濤正悠然自得的抽著煙,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窘態,心中的羞忿真是難以形容,“快把我放開,聽見沒有,我在跟你說話呢。”男人沒有回答,“惡棍!流氓!無懶!混蛋……”把所有自己認為是最惡毒的詞都用上了,可男人還是無動於衷。

    不一會兒,如雲就罵累了,腰也酸了,被銬著的雙手又不能活動,汗濕的束腰更是緊緊的裹在身上,真是要多著急就有多著急,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你,你到底要怎麼樣就痛快的說出來,不要再這麼折磨我了……我……我……我求你了。”她再也忍不了了,辱罵不起作用,也只能開口相求了。

    “我只想求許總兩件事,只要你答應了,我馬上就離開。”“你說。”看到男人終於說話了,也看出他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侯龍濤接著就把和武大的事說了一遍,“我求許總你能高抬貴手,下個月查賬的時候能放我一馬,多給我兩個月的時間,我一定一分不少的把那五千萬補上。”

    “我答應你。”“許總,我不侮辱你的智慧,請你也不要侮辱我的。你現在吃了我的心都有,會這麼痛快的就答應?我憑什麼相信你不會反悔呢?再說你還沒聽我的第二個條件呢。”男人站起來,慢慢踱著步。

    “是什麼?”“我要許總你做我的情人,我要你愛我,服從我。”“痴心妄想!”“你看你看,這樣我怎麼能放你呢?”男人走到窗前,將緊合的窗簾拉開一條縫。

    看著他的背影,如雲想通了,他從來也沒打算和自己講什麼條件,他是一個成竹在胸的獵手,在戲耍他的獵物,直到獵物筋疲力盡為止,“我說什麼也不會答應你的。”

    “真的嗎?”侯龍濤轉過身來,手裡多了一台小型的數碼攝像機。“那……那是什麼?”女人驚慌的問。“沒什麼,就是把你和玲兒進屋開始到現在的事都記錄下來了。”上次騙月玲說有證據,這回是真的有了,而且還是數子技術的。

    “你休想用這種法子讓我就範,小人。”如雲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憤怒的看著男人。“我從小男人降為小人了,看來許總是更討厭我了。不過我還沒你想的那麼沒品,拍這些只是為了以後咱們歡好的時候,放出來增加點情調。我絕不會給別人看的,我的女人在床上的憨態,我可無意和別人分享。”

    “你想也別想。”“走著瞧吧,為了讓你成為我的女人,第一步就是要佔有你的身體。也不早了,咱們現在就開始吧。”攝像機放回窗檯,對準床上,脫下了褲子,跨下的凶器已是一柱擎天。

    “不!你不要過來!滾開啊!”看到男人坐到了床上,雄壯的陰莖從兩腿間翹了出來,如雲再也沒法強裝鎮靜了,像一隻受驚的小動物一樣,縮到了床頭。雖然雙腿蜷起,但因為陰門內塞著根東西,不光不能併攏,還有一絲快感傳來,讓她“啊”的輕叫了一聲。

    “你不知道你現在樣子多有女人味,我一定要把你變回真正的女人。”侯龍濤伸手去抓女人的腳踝,卻被踢了回來,“哼哼,許總,你是聰明人,今晚的性交是怎麼也躲不過去的。這還不像普通的強姦,就算你求救的叫聲再大,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反抗的再激烈,也掙脫不了那手銬,遲早也會被插入的。你不妨這麼想,總之是要死,你是要被活活的折磨,受盡酷刑而死;還是要一針過量的毒品,在虛幻的世界裡快樂的死呢?”

    侯龍濤停了一下,給如雲思考的時間,“我答應過玲兒,不會傷到你的身體,可你要是非要反抗,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再斯文的男人也會有脾氣的,更何況我是假斯文,在你這樣的知性美女的裸體前,我不獸性大發,已經是很難得了。”

    男人說的全是事實,不由得如雲不認真考慮。侯龍濤就像能看到她心裡一樣,“只要你不掙扎,一定會有感覺的。反正會被奸,在心靈受傷害的同時,難道肉體也一定要受罪嗎?雖不能說是把壞事變成好事,但終究是能減輕一些痛苦。”

    商場成功的秘訣就在於“審時度勢”,能正確的估量當前處境,才能無往而不勝。許如雲正是這方面的行家,男人的話完全是為了引誘自己毫不反抗的接受姦淫,可很有道理,確是唯一能減輕自己痛苦的途徑。

    她是過來人,對男人有一定的瞭解,知道男人的性慾得到發洩後是最容易放鬆的,那一刻是自己脫困的最佳時機。既然沒有其它辦法,也只好先委曲求全,“你去把牙刷了,我討厭男人嘴裡有煙味。”要求性生活質量的本性又在起作用。

    侯龍濤一笑,起身向浴室走去。“你要是想讓我給你口交,就把你的那個東西也洗洗。”如雲的話讓他停下了腳步,“許總,我不是傻子,咬傷我的舌頭,我還能有力量殺了你;要是命根子被咬掉了,就算我當場不死……”下面的話沒必要再說。

    浴室裡有兩副牙刷,隨便拿起一個就用,反正都是美女的。他有信心一炮就讓外面的女人跨下稱臣,把如雲也當成了小女孩,還是那句話,“自以為是”是年輕人最大的敵人。

    側身躺在如雲的左邊,上來就吻,右手摟著她的臉頰,左手直接攀上了高聳入雲的乳峰,輕捏著勃起的乳首。女人面無表情的閉著眼睛,牙關緊閉,一點也不配合。

    侯龍濤揉著那一手都握不過來的大奶子,抬起頭來,“小云云放鬆點,那才能美滿嘛。”“別這麼叫我。”聽到男人無意中說出前夫最喜歡的叫法,如雲感到一陣氣苦。“你的嘴聽你的,伸不伸出舌頭來是你的事;我的嘴聽我的,怎麼叫你是我的事。”

    “你……嗯……”男人的唇落在了奶頭上,兩手還不斷的將雙乳向中間擠壓,女人誠實的身體產生了不小的快感。靈活的舌頭在半球型的乳房上舔吻著,還不時輕咬乳肉,留下淺淺的齒印。

    像揉麵團一樣擺弄著滿漲的胸脯,男人的頭前探,在如雲刮的很乾淨的腋窩裡舔了幾下。“不要……癢……”忍不住的嬌聲響起,真是可愛。解開背後的繩結,將濕透的束腰取了下來。“啊……”女人不自覺的發出解脫般的輕嘆,竟對正在褻瀆自己完美身體的男人產生了一絲感激之情。

    如雲的腰身很纖細,平坦的小腹上佈滿亮晶晶的汗珠,被男人一口氣全舔入了肚中。黑亮的陰毛被一撮撮的含進嘴裡潤濕,像一座座小塔一樣,立在陰戶四周。

    侯龍濤一手撫摸女人白嫩的大腿,一手抓住假陽具慢慢的拉推搖動。女人的陰戶喜極而涕,一波波的愛液從縫隙裡溢出,被撐開的陰唇上傳來男人唇舌碰觸的溫柔感覺。

    常言道“愛之深,恨之切。”當年如雲對前夫強烈的愛,才會導致更深的恨,可如今男女肌膚之親的快感還是讓她想起了和前夫在床上的消魂感覺,腦海中出現了前夫的身影,越來越清晰,自己也不再是什麼iic中國的老總,而成了新婚不久的美豔少婦,“啊……老公……我要……”

    “波”的一聲,假陽具被拔了出來,換成了一根熱氣騰騰的粗大肉棒。“嗯……”女人咬住嘴唇,眉頭緊鎖,腦袋轉向一邊。十二年來,陰道中的媚肉都只和冰冷的假貨打交道,現在終於逮到一個生龍活虎、熱力十足的真傢伙,趕忙拚命的把它圈緊,生怕它再離開。

    伏下身,吻著如雲的耳朵,“小云云,你好棒……啊……”“老公……疼我……好想要……啊……嗯……”女人轉回頭來,張開檀口,將香舌吐入男人的嘴裡,讓他細細品嚐。沒想到她才剛被插入就會屈服,心中一樂,“我可真是天才,再厲害的女人還不是要叫我老公。”孰不知如雲叫的根本就不是他。

    侯龍濤有心要賣弄自己的床締工夫,凡是“男上女下”勢能用的技巧他全用上了,操的女人叫床不斷,浪聲此起彼浮,不一刻就連洩了兩次。

    高潮的沒頂快感把如雲拋到了九霄雲外,半昏迷的狀態中,一個聲音在腦中響起,“這個男人的抽插比前夫的更有力,陰道里的充實感更強,更不用說持久的太多了,他是誰呢?”

    眼中的前夫慢慢變的模糊不清,另一個男人的樣貌出現了,好像前夫,卻又不是。他更年輕,長的更斯文,身體更強壯,更知道怎麼能在床上取悅女人。

    桃腮暈紅的絕色佳人星眸微張,“侯龍濤!”看著身上的男人還在埋頭苦幹,“他不是我的老公,他是要吞食我身心的魔鬼,他是卑鄙無恥的小人,我決不能就這麼臣服,沒有男人能讓我臣服。只有讓他發洩了,我才能有機會。”想到這,如雲強挺著已經很虛弱的身體,又開始迎合。

    感到身下可人的再次迎奉,侯龍濤說不出的開心,更是下定決心要屏住精關,直到女人完全的繳械投降。如雲發現男人的抽插更加強勁,看他的表情,一點也沒有要射精的樣子,而自己陰道收縮的間隔卻越來越短,照這樣下去,自己又會先洩身的。要真是那樣,就算機會出現,自己也決難再有力氣抓住。

    沒有辦法,心一橫,只能試一下了,“呀……老公……你好棒啊……快射給我吧……”“別急,呼……再讓你多來幾次,我已經過了那種只為追求射精一刻快感的年齡了,我更喜歡看我的女人被我搞的欲仙欲死的表情。”

    一號方案不成功,再來更險的一招,“啊……啊……老公……老公啊……我要……我要摸……摸你啊……嗯……爽死了……啊……讓我……抱你……老公……”“好……小云云……只要你以後都這麼乖……我天天都疼你……”男人說著,就拉過一邊的褲子,拿出鑰匙,把手銬從床欄上取了下來。

    沒有女人的小手在自己的虎背上磨挲,確是不爽,又堅信已經完全征服了她,一點也不覺的放開她的雙手會有什麼壞處。在這一刻,侯龍濤比起許如雲來,還是嫩了點。

    如雲雙手一得自由,立刻抱住男人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吻,“老公……唔……換個姿勢嘛……我要……啊……要你夾著我的腿……”侯龍濤當然樂於從命,把女人兩條裹在絲襪裡的小腿夾在腰間,雙手還能摸到她的臀部。

    這樣一來,如雲的快感更甚,再不行動就完了。雙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著,做出再難忍受的樣子,“呀……老公……啊……要來了……吻我的腳……我要你吻我的腳啊……”男人放開她的右腿,雙手托起她的左腳。

    就在男人要把高跟鞋脫掉的瞬間,如雲將全身僅存的一點力量全集中在右腿上,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雖然力量並不大,但細細的高跟鞋跟刺在小腹上,還是疼的很,他又出於本能的要遠離攻擊物,“啊!”的叫了一聲,雙腿一彈,身體向後坐下去。

    這張大床前後全有不鏽鋼欄杆,銬如雲的那頭有八根豎欄,排的很密,而侯龍濤這邊只有兩根豎欄。床的彈性很好,他向後一彈,落下時比預料中的要遠不少,屁股和大腿正好從兩根豎欄中漏了出去,帶動上身也向床下倒去。“砰”的一聲,後腦重重的撞在那根三指寬的橫欄上。一陣巨痛傳來,侯龍濤一時之間只覺天旋地轉,竟然沒法起身……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5:54
第十一章 柳暗花明(下)

    如雲也沒想到自己的搏命一擊會收效如此,楞了一下之後才跳下床來,兩腿軟到站都站不穩了。看一眼男人,已經有一點要恢復行動的跡象,要是再被抓到,可就再難逃脫了。現在不跑,更待何時?

    侯龍濤躺在地上,一時之間只覺渾身麻木,想要挪動一下手指都難。(不知各位有沒有過這種經歷,胳膊肘不小心猛的撞在牆壁或是桌角上,整條胳膊就會一時麻木。)十幾秒後,身體有了感覺,頭上被撞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突然聽到“啊”一聲叫喊,摻雜著痛苦和驚慌,費力的轉過頭。只見如雲跪在地上,右手撐地,左手按在左腳踝上,顯然是扭到了。原來她想要衝過去開門,卻沒想到自己還穿著細跟的高跟鞋,兩腿又無力,一跑起來,一個不穩,左腳向裡一壓,傷到了腳踝。

    聽到男人活動的聲音,可又站不起來,只能拚命的向門邊爬去。只有一臂之遙了,如雲抬起手臂,儘量拉伸身體,指尖已碰到了門把手。就在這時,雙腕被猛的抓住,扭到背後,銬在了一起。“啊!”女人的聲音裡充滿絕望。

    盤著的長發散開了,被轉到身前的男人揪著,頭不得不跟著抬起。男人的表情憤怒無比,右手高高抬起,看樣子這個大耳光要是挨上,不打的牙掉齒裂是不太可能了。

    如雲認命的閉上眼睛,等待著這雷霆一擊。可半晌之後,一點動靜也沒有。奇怪的睜眼一瞧,男人的手還舉在半空中,臉上還是一樣的憤怒,但眼中的罹氣已隱,換成了無限的憐惜與失望。

    四目相對,侯龍濤像是要掩飾自己的真實感情一樣,立刻瞪起眼睛,狠狠的一推女人的頭,“看你媽逼啊,臭婊子,看老子緩過來怎麼收拾你。”說完就捂著頭坐進沙發裡,一通揉撫。

    八年高等學府中與同窗的勾心鬥角,九年商場裡的爾虞我詐,讓如雲練就了一手看人的絕活。無數把自己偽裝成朋友的對手,就是因為在最得意的時候,露出了一絲與往不同的眼神,讓如雲看出了他們心中的貪婪與狡詐,使她能及時調整策略,立於不敗之地。也令她深信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這個男人從進屋到現在,看自己的眼神中除了輕蔑、自信之外,就是受創後的狠毒。像剛才那一閃即逝的愛戀,如雲也曾見過:月玲在侯龍濤懷裡撒嬌時,兩人互望的眼神;自己新婚燕爾之時,一次在鏡中看到自己看前夫的眼神。

    “他是真的愛我!?”意外的發現令如雲得出一個不可致信的結論,自認看到了侯龍濤心中深埋的款款柔情。看著他疼痛非常的樣子,一絲歉意浮上心頭。

    “他已經得到我的身體了,為什麼還會那麼失望呢?除非他連我的心也要。他說要我愛他,服從他,不是開玩笑的。就算在我毫不留情的襲擊他之後,仍然沒有傷害我的身體,不光是因為他答應過月玲,更是因為他捨不得我。”

    如雲會成為同性戀,不僅是由於對男人失去了信心,還因為一句話,“高處不勝寒。”剛到美國時,多少美國佬被她的美貌所迷,可心裡還在滴血的她,是不可能答應的。美國男人的臭毛病就是把所有拒絕他們的女人都說成同性戀,又因為有太多的人說,大家也就都把她當成是真的了。

    進入iic總公司之後,普通的職員都覺的配不上他,連開口追求的都沒有,領導層的人又怕背上性騷擾的罪名,也對她以禮相待。再後來就被派回國,手下人對她更是敬畏有加,商業對手又不能信任,一直也就獨身下來了。

    直到一年多以前,和月玲酒後出軌,才又有了一個愛人。可月玲就像個小姑娘,從來都是如雲哄著她,讓著她,女強人心中那種被人疼愛、照顧的需求從來也沒真正的得到滿足。她渴望能有一個出色的男人能征服她的身心,能讓她有一個堅實的臂膀可以依靠。

    侯龍濤這個“衣冠禽獸”才不管什麼“門當戶對”呢,見了漂亮女人就要弄到手,可正經追又沒戲,外加那五千萬的事,今晚就鋌而走險,怎知一下就敲開了如雲緊閉的心門。

    “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嗎?愛我的心他有了,讓我心動的長像他有了,在床上征服我的能力他有了。可他有能讓我信服的成就嗎?他有進取的事業心嗎?這些都是需要時間的。好,我就給他兩年時間,讓他證明自己,兩年之後,他要還沒有一點業績,我再把舊賬翻出來,送他進監獄。”就在如雲做著心理鬥爭的同時,侯龍濤也沒閒著。

    男人按著頭上磕起的大疙瘩,“媽的,這下可麻煩了。我的偽裝已經去除了,事情也全說了,根本沒法回頭了。就算殺了她也於事無補,總公司會再派人來,一樣是會被發現,再說玲兒一定不會原諒我,我也決狠不下心對這麼美的女人下手。侯龍濤啊,侯龍濤,你丫可真是太小看女人了,不是佔有了她們的身體就能為所欲為的。”

    看著還跪在地上的女人成熟性感的肉體,跨下的肉棒一陣亂抖,“去你媽的,不管了,最多明早讓玲兒好好求求她,不行我再拿攝像機的事威脅一下,還不行的話,頂多就是坐三年牢,看守所又不是沒進過,就是多住段日子唄。現在先得好好搞丫那一頓,要不然豈不是賠的更大。”

    就在侯龍濤要起身之時,如雲也打定了主意,“龍濤,你把我放開,讓我看看你的傷。”“什……什麼?”她溫柔的聲音,把男人弄的一楞。“我答應你的第一個要求,至於第二個,我現在不能答應,你再逼我也沒用。”

    侯龍濤沒聽出如雲話中的深意,就算聽出來了,他現在也決不會相信,“哈哈哈,許總,我在你眼裡就那麼愚蠢?我被你騙了一次,還會被騙第二次?”“我……我沒騙你,你要怎麼才相信我?”如雲也明白,自己的話是太不可思意了,此時此刻又沒有什麼方法能證明自己,總不能說:“我被你奸的很爽,所以決定跟你試婚兩年,看看你在事業上的成就配不配的上我。”

    “好,我再信你一次,轉過身來,我給你打開。”男人站起身來。如雲也想起身,可腰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用頭頂著地毯,一點一點的挪動身體,直到一個高高撅起的肥美大屁股對正了他。可心裡又產生了一點疑慮,“他這樣就信我了,這種沒心計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在事業上超過我呢?我的決定是不是……”

    剛想到這,突然感到兩隻滾燙的手按在自己赤裸的臀峰上。有力的五指已經完全陷入嫩肉,或輕或重地擠壓,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彈性,“啊!你幹什麼?”雖然沒有厭惡感,但還是有點突然。

    “幹什麼?當然是干你了。你姿勢都擺好了,我哪有不受之理?”侯龍濤跪在女人身後,繼續盡情猥褻著豐盈雪白的大腿和臀肉。如雲這才想到自己的姿勢確是像等待男人插入一樣,“你卑鄙,你不是說要放開我嗎?”話雖如此,可又不由的對他沒這麼簡單相信自己感到一絲快慰。

    “切,比起許總來,我還差的遠呢。再說,你既不從我,我又不能傷你,就算你不告我強姦,我也會因為挪用公款進去住幾年,我這麼喜歡你,當然是要借這唯一的機會跟你好個夠了。”說著將兩個渾圓光滑的臀瓣向外扒開,腰一挺,粗長的肉棒就插進了紅潤的肉縫中。

    “哎……”女人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甜美的快感又回到了身上,只被抽插了幾下,高潮就襲了上來。“嗯……唔……唔……”如雲再也無力叫喊了,只能發出輕微的呻吟,半張高雅的臉龐隨著男人的操弄在地毯上磨擦著,一頭黑髮散開舖在地上,一部分還粘在汗濕的臉頰上,說不出的淒美誘人。

    不顧身前的女人已虛弱到了極點,繼續大力的姦淫,小腹“啪啪”的撞在大屁股上,帶動臀肉一陣陣的顫動。“龍濤……你……啊……饒……饒了我吧……我……啊……”聽到如雲氣息奄奄的哀求,再看她臉色蒼白,真是已經洩到虛脫了。

    侯龍濤把住女人的細腰,放開精關,一陣急攻之後,恥骨猛的抵住她的屁股,雙手緊抓兩片臀瓣,“嗯……”頂在子宮上的龜頭開始發射。“啊!”女人像被火燒到了一樣,身體向前急躥,掙脫了男人的雙手,撲倒在地。十二年未被精液灌溉過的陰道瘋狂的抽搐,如雲只覺眼前金星亂冒,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感到有人把自己抱了起來,脫掉了高跟鞋和吊帶襪。一會之後,只覺暖暖的,糊在身上粘粘的汗液不見了,體力也在慢慢的恢復。如雲張開朦朧的雙眼,眼前出現的是侯龍濤帶著微笑的臉龐,發現自己正在按摸浴池裡,兩腿叉開,坐在他的腿上。

    “小云云,感覺怎麼樣啊?”“啊……”如雲渾身懶洋洋的,一句話也不想說,雖然雙手還被銬在背後,可溫熱的水流衝過疲憊不堪的身體,真的好舒服,不由的又閉上了眼睛。

    整間浴室裡已是霧氣濛濛了,侯龍濤坐在浴池裡邊的矮台上,看著腿上如夢如幻般的美女,“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跟她做這一夜夫妻,就算明天就被抓,我也認了。”想到這,把攬在美人腰上的雙手中的一隻移到肩頭上,輕輕一拉,如雲的身體就靠進了他的懷裡。

    “唔……”如雲秀眉深蹙,卻沒有反抗,四唇相接,吻的難分難捨。男人的另一隻手在傲人的乳峰上揉捏了一會兒,又移到那深深的臀溝裡輕搓,嘴也改為舔吻白嫩的脖頸。

    “嗯……不要了……我好累……唔……龍濤……你還想怎麼樣……啊!啊……啊……”如雲的嬌喘突然變的高亢,頭也向後仰起,原來侯龍濤正在她的後庭上按揉。早聽月玲說過肛門是如雲的一個主要性感帶,現在就來好好刺激她一下。

    “小云云,有沒有肛交過啊?”“啊……沒有……啊……別摸了……”“那咱們今天就來出‘後門撆棍’的好戲吧。”“啊!?那……啊……那怎麼行……嗯……我不要……”如雲這一驚可非同小可,想到自己的肛門何其緊窄,每次月玲的一根手指想要進去都很費緊,侯龍濤的陰莖那麼粗壯,要是真插進來,還不得疼死。

    “有什麼不行,今晚你就是我的,我想怎麼玩由不得你,我說行就行。”侯龍濤不顧玉人的掙扎,把她抱出了浴池,腰部掛在池子邊上,雙腳全離了地。拿過邊上的浴液,抹在女人的美臀上,等起了泡沫,兩指輕而易舉就擠進了緊湊的屁眼裡抽插起來。

    “啊……啊……”如雲後庭果然異常的敏感,肥美的屁股左右搖動著,一點也沒有不舒服的樣子,小穴中又有愛液流了出來。侯龍濤看的也是血脈噴張,“小云云別急,我還有好東西給你呢。”說著就拔出手指,跑回臥室。

    等再回來時,手裡已多了一根紅色的電動陽具,一開開關,頂端的假龜頭就一伸一縮的。把這玩意“噗”的一聲捅進如雲的小肉洞中,又在自己已恢復元氣的雞巴上也塗滿浴液,劺足力氣,操入了女人的菊門中。

    雖有浴液的潤滑,正在飄飄欲仙之際的女人,還是覺的屁眼一陣劇痛,“啊!疼啊……啊……快拔出去啊……嗚嗚……”如雲邊掙扎邊哭泣,可屁股被男人緊緊按住,根本沒法活動。剛剛恢復的一點點體力也用盡了,只能強忍著那如鐵棍般堅硬的肉棒把自己嬌嫩的腸避磨的生疼。

    “啊……哎……嗯……”幾分鐘後,可憐的直腸麻痺了,已感覺不到疼痛,相反的還產生了一種異樣的快感,肛柱被磨的酥酥麻麻,很是受用,再加上陰道中的假龜頭還在不斷撞擊著子宮,如雲又不自覺的嬌吟了起來。

    陰莖被奇緊的腸道裹住,把侯龍濤弄的舒暢非常,真是越操越有勁,越操越痛快,一手揪住女人的長發,一手拍打著她的豐臀,“小云云,你的後庭比小穴還要過癮,真是爽死我了。”

    這時的如雲已經又洩了兩次,連呻吟的力氣也沒有了。侯龍濤在將要射出的一刻,拉出女人陰道中的假陽具,把雞巴插入,又幹了幾下,才把精液射進了蜜洞深處,美的如雲又丟了一次。

    侯龍濤又和如雲洗了個淋浴,“夠本了,明早還得疼月玲呢,就這樣吧,不就是做牢嘛,操。”擦乾兩人的身體,抱著女人上了床,拉過薄被蓋上。

    十月中的北京已頗有寒意了,迷迷糊糊的如雲不自覺的蠕動身體,靠近男人。摟住她,在額頭上一吻,“唉,你要老能這麼乖巧該多好啊。”如雲實在是太累了,說了一句“龍濤,咱們的事明早再談。”就睡著了。“嗯?”侯龍濤真是傻了,他還不知道自己又從地獄跨回了天堂...... 本帖最後由 其夏微涼 於 2018-8-18 15:55 編輯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5:56
第十二章 一箭雙鵰

    月玲伸了個懶腰,“嗯……睡的真好,也不知道龍濤那邊怎麼樣了。”一看表,居然已經9:00了。趕快翻身下床,穿了一條棗紅色的吊帶睡裙,簡單的洗漱一番,直奔臥室。

    趴在門上往裡聽聽,隔音的牆壁和木門,什麼也聽不見。找出鑰匙來打開門,只見滿室春色盎然。如雲的似火嬌靨埋在枕頭裡,屁股高高翹起,侯龍濤正在她背後操幹著。

    原來昨晚聽了如雲睡前的那句話,侯龍濤怎麼也想不出她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他現在可是有點怕這個女人。就算睡著了也不是很沉,早上第一線從窗簾縫中射進來的陽光就把他弄醒了。

    看著身旁的美人春睡圖,真是喜愛的不得了,下身又開始充血膨脹,“這個女人真是太美了,就算不能完全佔有她,也要在她身上留下點我的記號。”想到這,就從床下的皮包裡取出一把紋身槍。

    睡夢中的女人被一陣疼痛驚醒,發現自己正趴在床上,侯龍濤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不知在做些什麼。痛感是從屁股上傳來的,雖然不是很難忍受,但一陣陣像牙醫用的鑽頭所發出的聲音,讓人聽了直起雞皮疙瘩。

    “龍濤,你……你幹什麼,疼啊。”如雲想要掙扎,可大腿被壓住了,一點也動不了。“小云云別怕,我不會傷到你的,馬上就完成了。”這一“馬上”就是小一個鐘頭,他既不說干什麼,自己也沒法反抗,如雲就只能挺著了。

    侯龍濤終於停了下來,好像對結果很滿意,欣賞了很久才又伏下身子,在女人光滑的背脊上舔舐起來。一手插入如雲的身下,在乳房上搓揉,一手在陰戶上按壓,不一會兒女人就有了感覺,“龍濤……啊……你還沒夠嗎?”

    如雲既然已經決定給這個男人一個機會,剛才他不知所謂的行動也沒留下什麼不適的感覺,自己又被愛撫的很舒服,在男人操入的時候也就沒反抗。在高潮之後,又被從屁眼幹了進去,雖說開始時還是很疼,可有了昨晚的經驗,知道不久就會苦盡甘來,果然現在又有了強烈的快感。

    月玲看到兩人正在做愛,以為如雲已經從了自己的愛人,高興的走過來,“濤,你可真有辦法。雲姐,以後咱們姐妹倆就共侍……”還沒說完就楞住了,因為看到了如雲背在身後的雙手還被銬著,而男人插入的也不是她的性器,更令她驚愕的是如雲白玉般的左臀峰上還紋了兩個玫瑰紅的漢字。

    “濤……這……”月玲也跪上床來,看到如雲的臉上並沒有痛苦的神情,才略微放下點心,“為什麼雲姐還戴著手銬啊?”侯龍濤伸手攬住她的腰,一邊和她接吻,一邊幹著如雲的肛門。

    “唔……”月玲有些陶醉了,感到男人的手從睡裙的下面伸了進來,在自己圓潤的屁股上揉捏著,“濤……我要……”就在這時,如雲突然大叫了起來,“啊……要來了……要來了……快啊……”屁股拚命的向後頂著。

    又在月玲的櫻唇上吻了一下,放開她,“等我把咱們許總伺候好了,我一定全心全意的疼你,咱們的機會也不多了。”月玲一聽這話可有點急了,“什麼叫機會不多了?”侯龍濤只是苦笑一下,沒有直接回答,狠狠的幹了兩下,“問你的好雲姐吧。”

    月玲立刻趴到如雲身旁,“雲姐,龍濤那是什麼意思?”如雲的高潮迫在眉睫,哪有工夫理她,“要了……啊……洩了啊……”男人抽出了陽具,如雲的屁眼一時還不能收緊,就像在屁股上開了個大洞一樣。

    又壓到了月玲身上,“玲兒,有什麼話都等我疼完了你再說吧。”侯龍濤一邊說著,一邊想著自己小時候養的那隻貓,在病死之前看著自己的眼神,鼻子一酸,眼睛就濕潤了。看著愛人沉重的表情,月玲知道事情辦砸了,在這種時候愛人還是這麼依戀自己,也把心一橫,“濤,不管怎麼樣我也是你的,愛我吧……”

    一把將睡裙撩到腰上,開始在她的小穴上親吻。沒兩下,月玲的愛液就流了出來,“嗯……濤……我愛你……嗯……”雙手按住男人的頭,輕輕向上挺著屁股,配合他的口交。在一旁大喘著氣的如雲,看著月玲一臉的幸福模樣,但又隱隱現出一絲憂愁,真是又可愛又可憐。

    “唉,月玲啊,姐姐就算是為了你,也得給他一次機會啊。”在心中又為自己找到了一條接受侯龍濤的理由,用頭一頂枕頭,落下時就和月玲吻在了一起。

    月玲不是個不講理的女人,知道如雲不答應愛人的要求,也不能怪她,本來兩人的感情就好的很,就接受了她的吻,心裡打定主意,巫山雲雨之後,說什麼也要求她放過愛人。

    兩個女人吻的難解難分,侯龍濤自然也要湊一下熱鬧。插入月玲春潮氾濫的女陰中,一邊挺動,一邊壓下上身,左手捏著她的乳房,右手揪住如雲的頭髮,把她的頭拉開一點,三個人的舌頭就全伸在外面,互相舔著。

    拉過一個枕頭墊在月玲的屁股下,又把如雲抱過來跪坐在她的小肚子上,將電動陽具插入如雲的逼縫中,讓兩個女人繼續接吻,自己一邊操著月玲,一邊揉著如雲的奶子,還在她的陰唇和肛門上又親又舔。

    二女被這個命中的魔星玩的嗞哇亂叫、高潮疊起,侯龍濤又給月玲穿上那條皮內褲,自己躺在床上,讓如雲騎在他的腰上,雞巴杵進小穴裡,然後月玲從後面捅進如雲的屁眼裡,一起開始抽插。

    “啊……天啊……不要一起來……我會……啊……會死掉的……啊……啊……”如雲簡直快被奸瘋了,能感到兩根堅硬的棍棒隔著腸壁和陰道壁撞到一起,她已經有了騰雲駕霧的幻覺,生怕自己叫出不堪入耳的話來,只好用和男人瘋狂的接吻來堵自己的嘴。

    可淫言浪語還是從兩人的嘴唇中漏了出來,“老公啊……要被你操死了……月玲……屁眼被你插的好爽……啊……老公……玩死我吧……我要死在你的大雞巴下……啊……”

    侯龍濤和月玲都是第一次見如雲如此的熱情興奮,也被她所感染,不由的提高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這一來,如雲更是快感如潮,連到三次高潮,昏了過去。

    男人又把目標轉向月玲,抱著她坐在床尾,猛幹二十多分鐘,因為知道她在安全期,就直接射入了她的小穴深處。撫摸著月玲嬌美的身子,和她一起享受性愛後的溫存,無限愛憐的在她臉上、唇上親吻。月玲好像感受到了愛人對自己的依戀和不捨,撫弄著他的頭髮,“濤,咱們再求求雲姐,說不定她會念在一夜夫妻的情份上……”

    “哼,求我就管用嗎?”如雲已經醒了過來,靠在床頭,打斷月玲的話。月玲從男人的懷裡掙開,跪在床前,淚水奪眶而出,“雲姐,要是……要是龍濤他……我真的離不開他……”“沒出息,為個男人就這樣。”如雲不再理月玲,對侯龍濤說:“你還想怎麼樣?”

    “玲兒,不要求她了,不就是坐牢嘛,又不是出不來了。”說著就把如雲的手銬打開了,又把月玲拉起來,摟在胸前。一是看不得如雲這種爽完了就翻臉的樣子,二是看不得月玲為了自己連尊嚴都不要了,昨晚想好的計畫全拋到了腦後。

    既然不讓月玲求情了,只好直接用攝像機威脅,剛想開口,就聽如雲說:“龍濤,你的衣服呢?”“在客房。”“你去清理一下,半小時之後到書房來見我。”說完就下床走進了浴室。侯龍濤一看,好像還有商量的餘地,就在月玲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離開了臥室……

    侯龍濤走進書房,如雲坐在寫字檯後面,臉上化著淡裝,戴著無框的眼鏡,長發也盤迴了頭上,一點也沒有了剛才在床上的嫵媚之姿,身上穿著一件肉色的綢子睡袍,顯的雍容華貴。

    感覺上就像第一天到公司報到一樣,真是有點緊張。“龍濤,坐吧。”侯龍濤聽話的坐在牆邊的沙發上,一抬頭,看到站在如雲身邊的月玲一臉的喜悅,知道自己八成是不用上法庭了,一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下一半。

    如雲看了月玲一眼,對侯龍濤說:“我想你已經能猜到了,我接受你的第一個條件了,你暫時可以不為坐牢的事擔心。今天早上的事,一部份是我自願的,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昨晚你對我做的一切,還有我……”說到這,兩朵紅霞飄上了臉龐。

    “我身上的這兩個字,不能就這麼算了。所以我決定做你的女人,誒,你別高興的太早。”看到男人一副喜出望外的樣子,都從沙發上蹦起來了,趕忙警告他。侯龍濤乖乖的又坐了回去,他現在可是高興的要瘋了。

    如雲停了一會兒,讓他稍微的平靜一下,“但憑現在的你,還不足以讓我完全的信服。我可以給你兩年時間,只要你能幹出一番事業來,我就一心一意的做你的……你紋在我身上的那兩個字。可如果兩年後,你還是一事無成,不光我要離你而去,我還會翻出舊賬來,送你進監獄,你有意見嗎?”

    “嘿嘿嘿……”男人笑著在自己的頭髮上捋了一把,“意見?我現在能吻你嗎?”“不能,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呢。”侯龍濤心想:“只要你不問我是怎麼當上這個經理的,其餘的,跟你說了也無妨。”

    “除了我和月玲,你還有幾個女人?”“兩個。”“你還打算要幾了?”“不知道,來著看吧。”“哼,好一個花花公子,你要是能把追女人的心思都用到事業上就好了。我對你這方面倒是沒太大的限制,我知道真愛不一定非得是在一男一女之間。”前夫當年從不沾花惹草,可到頭來又怎麼樣呢?像侯龍濤這種性情中人,三妻四妾才是最合適的搭配。

    是男人聽了這話就該高興,可侯龍濤卻把臉一板,“有件事我要說明,我最看重女人對我的忠心。真愛是不一定非要在一男一女之間,但我要的是一男多女,不是一女多男。”

    如雲微微一笑,從桌子後走出來,“不用擔心我,你還是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吧。好了,咱們的事就這麼定下來,你趕快回公司吧,小心茹嫣一天不見你,心裡不高興。”不用問,肯定是月玲把茹嫣的事也跟她說了。

    侯龍濤站起來,一把攬住如雲的細腰,壓上她的紅唇就吻了起來,如雲也任他品嚐自己的香津嫩舌。雙手抱住她的腰,將雙腳提離地面,往桌上一放。

    “啊!”如雲痛叫一聲,又跳了下來,左手捂在自己的屁股上。這才想起來她剛剛被紋過身,幾小時之內都不能用力碰的。趕忙把她轉過身來,撩起睡袍,連內褲也沒穿,雪白的臀峰上紋著兩個隸書的漢字。

    侯龍濤蹲下去,輕揉著如雲的豐臀,把口鼻埋進臀溝中,“嗯……好香啊。”“你也真是的,有了這兩個字,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如雲扭過頭,撒嬌似的輕推了他一下。“見什麼人?這裡只有我能見,哪個男人敢看一眼,我就宰了他。”侯龍濤又在那兩個字上細細的舔了一遍才站起來。

    月玲走過來,偎進男人懷裡,“濤,我……我也要一個。”“要什麼?”“要那兩個字嘛,你給了雲姐,也得給我,你可不能偏心啊。”女人真是嫉妒的動物,看到愛人很喜歡別的女人身上的紋身的樣子,自己也就非得要一個。

    結果侯龍濤又用了一個小時,也在月玲的左臀上紋了相同的兩個字,只不過顏色換成了橘黃色。等他離開了,兩個女人走進浴室,背對著落地鏡,一起彎下腰,回頭一看,鏡中映出了兩個豐盈的雪股和上面的四個反向的漢字:“奴愛”“奴愛”。

    紋的還真是很有水平,這全憑侯龍濤在美國時,在一家紋身店裡打了半年工,沒事時就用器具練練手,回國時還帶了一套……

    離開如雲和月玲,已經快1:30了,sl500正行駛在一條不太寬闊的馬路上,也就是雙向單車道。剛想點顆煙抽,後面有一輛別克跟了上來,衝他按喇叭。“你大爺,趕死去啊?操,就不快開,急死你丫那。”開車鬥氣兒真是要不得。

    前面有一個老者正在過馬路,侯龍濤把車速放的更慢了。別克被壓了四、五分鐘,實在忍不了了,一打輪,從逆行道上超了過去。對面的來車逼的它不得不一把急輪又打了回來,將過馬路的老人剮倒了。

    別克先是減了一下速,緊接著就加速逃走了。十幾個路人已聚了過來,指指點點,卻沒人上去幫忙。侯龍濤停下車,他本就看不慣現在這種見死不救的社會風氣,自己又有一部份的責任,更是不能不管。

    下車分開人群,蹲下一看,老者已經昏迷了,看不出有什麼外傷,但怎麼叫也叫不醒,“全他媽傻看什麼啊?還不快幫我把他弄上車。”將老人送到了安貞醫院,交了六千元的手術費和住院壓金,又給茹嫣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今天去不了了。

    交通隊的人找侯龍濤,他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又提供了肇事車輛的牌照,“通知老人的家屬了嗎?”“他沒家屬,就孤身一人。唉,九十多歲的老頭了,無兒無女,還被車撞,夠倒霉的。”正在做筆錄的警察無奈的說。

    “九十多!?”侯龍濤真是大吃一驚,看老人的樣貌和過馬路的利落勁,還以為他就六十上下呢。“是啊,1910生人,可不是九十多了嘛。”警察又看了一眼老者的身份證。侯龍濤也湊過頭去,可不是嗎,1910年生人,叫鄒康年。

    這時主刀的醫生進來了,警察問他:“搶救過來了嗎?”“還很難說,情況不是很穩定。”“那我們什麼時候能跟他談談?”醫生的樣子很為難,“可能明天,也可能明年,也可能就醒不過來了。”

    警察起身和醫生握了一下手,“要是他醒過來,請隨時通知我們。”又轉過來對侯龍濤說:“我們會再聯絡你的,錢都是你墊的吧?找到肇事人後,會還給你的,你可以走了。”

    侯龍濤在離開之前去了老人的病房一趟,怎麼看也不像九十多的人,看著老人孤零零的躺在空無一人的加護病房裡,心裡真的不好過。打過的人不少,但從來也沒真的要過誰的命,老人因為自己要爭那“一口氣”,弄成現在這死不死、活不活的樣子,良心上實在過不去。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留給了護士,叫她如果老人的傷勢有什麼變化,一定要通知他。

    從這以後,侯龍濤經常來探視鄒康年,但他從來也沒有醒過來。雖然肇事人被捕了,但他也只管出錢,從來也沒來看過老人。侯龍濤的幾個女人都跟他來過,更覺的自己的愛人有人情味、責任心,也更堅定了自己對他的愛,就連如雲也在考慮是不是要給他多一點時間達到自己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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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疑雲驚現(上)

    從醫院出來,已是快6:00了,直奔西單。在民航營業廳前等了不到十分鐘,就看到陳倩從裡面出來了。趕緊迎上去,“陳倩,一起吃晚飯好不好?”

    陳倩先是一楞,等看清是侯龍濤,“我……我晚上有事。”“我知道昨天早上我有點失態,可我也不會吃了你啊,我又不是壞人。怎麼說咱們也算相識一場,做不成情侶,也可以做朋友吧。”說這話的時候,都能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陳倩抬起頭,“我是真的有事,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機號,咱們改天好不好?”就在這時,一輛墨綠色的嘉美裡伸出一個男人的腦袋,“陳倩,好了沒有,走吧。”語氣中透著不滿。

    “我男朋友在等我呢,改天見。”說完就小跑著離開了。“操,連我的電話也沒要,擺明了是不會主動找我了。”侯龍濤轉過身,車裡的那小子油頭粉面的,一看就是個頑絝子弟。

    陳倩上了車,那小子看了她一眼,又見侯龍濤還在看他們,一邊的嘴角向上一翹,拉過陳倩,和她接了個吻。嘉美開過侯龍濤身邊時,還很輕蔑的瞥了他的一眼。

    侯龍濤站在那,一時之間真的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拿出手機,“文龍,吃飯了嗎?”“沒呢,怎麼了四哥?出什麼事了?”文龍聽出了他聲音中的異樣。“那一起吧,就門口的火鍋,陪我聊會兒。”收起電話,發現自己好像渾身都沒有力量一樣……

    天完全黑了下來,工會大樓後面的小花園邊的石台上坐著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在抽著煙聊天。這裡三面環樓,形成一個大風口,是夏天飯後乘涼的好地方,可現在卻是一個人也沒有。

    “四哥,你也真是想不開,你現在那幾個妞兒,哪個也不比陳倩差,幹嘛老對她唸唸不忘的?有漂亮姑娘玩不就完了。”文龍把菸頭彈了出去,一臉的不以為然。

    “你大爺,叫你出來是陪我說她的不是的,你她媽倒說上我了。道理不說我也明白,可又不是說忘就能忘的,想起她被那小子干,我就想勀人。”侯龍濤越說越生氣。

    “是是是,全是她不對,她怎麼能跟別的男人好呢,就該為你這個七年不見,一點也不喜歡的人守身。你一叫,她就該劈開腿讓你上,還她媽敢跟她男朋友吃飯,真不是東西。”文龍的聲音好誇張,就像自己說的是真理一樣。

    “你丫那怎麼……早知道就不叫你出來了,還他媽給我添堵。”就在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鬥嘴時,四男兩女正向他們這邊走過來,其中一個女的穿著黑色的短皮裙,高筒皮靴,化著濃妝,也就是十六、七歲,一看就是個小太妹。兩個姑娘長的也還算不錯。

    “龍哥,在這幹嘛呢?”其中一個男孩認出了文龍,幾個人就都湊了過來。侯龍濤仔細看看,全不認的,真是一代新人換舊人啊。因為文龍平時沒什麼大哥架子,幾個孩子立刻跟他胡扯上了。其實文龍也就認的其中的三個,另一個歲數大點的和那兩個女孩他也是第一次見。

    “龍哥,這是我表哥崔翔,在鼓樓那邊混的,可牛逼了。表哥,這是林文龍,龍哥。”看了一眼旁邊底頭不語的侯龍濤,以為就是文龍的小催呢,也就沒理他。要是告訴他這就是現在勢頭正勁的“東星”的老闆,非把他嚇死不可。

    文龍和崔翔握了一下手,算是認識了。“文龍,有煙嗎?給我們發幾根。”崔翔被表弟一捧,說起話來還真是挺沖的。文龍看了一眼地下的空煙盒,“剛抽完,找他要吧。”說著朝侯龍濤晃了一下頭。

    “嗨,拿顆煙。”侯龍濤從眼鏡的上方看了他一眼,把煙盒遞了過去。崔翔給每人發了一根,就是把侯龍濤落下了,“中南海啊?湊合抽吧。”說著給那個穿皮裙的女孩點上了,還老實不客氣的把剩下的揣進了自己兜裡。

    “傻逼,算你丫撞到槍口上了。”文龍看見侯龍濤不爽的神情,知道又該有新的故事可以給大胖他們講了。要想找茬打架,女人就是最好的導火索。

    “這倆姑娘是誰啊,長的不錯嘛。”文龍自然是要幫他四哥把心中這口悶氣出了。“剛在二、七的遊戲廳認識的,帶我家聊聊天去。表哥,咱們走吧。”發現文龍注意到了兩個女人,怕到嘴的肥肉被他搶了,急忙就要撤。

    六個人剛要走,就聽侯龍濤說:“等會兒,把煙給我留下。”崔翔還真不含糊,“幹嘛啊哥們兒,不就是一盒煙嗎?怎麼這麼小器啊?”侯龍濤歪著腦袋,上下打量著他,穿著一身職高的西服,頂多是個學校裡的小痞子,在外面認識倆人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別說他就是個三流的小崽兒,就算是天王老子,現在的侯龍濤也要碰碰他,“你不小器,好啊,你們四個人,就倆姑娘,怎麼分啊?我們就倆人,正好。煙你拿走,人我留下了。”

    一把把皮裙女孩拉到自己的腿上,一手直接按在了露出裙外的白嫩大腿上。“我操,你丫那……”崔翔話還沒說完,就被文龍揪住了頭髮,按的彎下了腰。

    侯龍濤推開女孩,照著他的臉就是一腳。“啊!”崔翔慘叫一聲,本來抓著文龍雙腕的手,痛苦的捂到臉上。緊接著肚子上又被狠踹了幾下,再也站不住了,跪倒在地。

    兩個小太妹見有人為她們動手,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觀,既不勸阻,也沒有逃走。剩下的三個孩子先是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弄傻了,等回過味來,趕快上去解勸。

    “你媽逼,一邊待著去。”文龍一瞪眼,三個人就不敢再近前了。“你操?你要操誰啊?我操你媽,傻逼。老子今天心情正不好,算讓你丫趕上了。”侯龍濤邊打邊罵,要把對陳倩的不滿全發洩在這個倒霉蛋身上。

    那個表弟看著表哥被打的口鼻流血,實在忍不住了,“龍哥,龍哥,您饒了我表哥吧。”“別問我,問我四哥去。”“這……”“我四哥,侯龍濤,沒聽說過?”

    “啊!?”小孩被嚇的夠嗆,“濤哥,求求您了,別打了。”侯龍濤也打的有點煩了,衝著那兩個女孩問:“你們跟誰走?”皮裙女孩騷浪的一笑,“當然是跟濤哥和龍哥走了。”

    兩人停止了毆打,走向女孩,侯龍濤回過頭來,指著正急喘著的崔翔,“孫子,別再讓我看見你小丫那,要不然見一次打一次。”說完,一人摟著一個女孩就走。

    在燕京飯店開了兩間房,一進電梯,侯龍濤的手就伸進了女孩的裙裡,在她的小穴裡又摳又挖,弄的女孩嬌喘連連。等進了房間,更是二話不說,戴上套子,把女孩按在牆上,撩起她的裙子就從後操了進去。

    也真苦了這個女孩,乳房快要被捏爆了,小穴剛被幹的到了一次高潮,屁眼就在毫無潤滑的情況下被開了苞。女孩悶哼一聲,痛得眼淚直流,渾身顫抖,肛門夾得更緊了,“啊……疼死了……濤哥……求你了……別操了啊……”

    侯龍濤本來就對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沒什麼好感,現在又是一肚子的邪火,不可能有憐香惜玉的心情。一手按住女孩的頭,一手猛摳著她的陰戶,抽插的力量更大了,“騷逼,我讓你浪啊,好好的追你你不干,非得我這麼搞你你才爽,是不是啊?今兒我不操死你,我就不姓侯。”

    女孩本想藉著陪大哥睡一晚,要是能把他伺候的爽了,說不定能一夜變鳳凰呢。就算不能,以後也能在那些小流氓面前有的炫耀。怎麼也想不到會是現在這個樣子,逼縫被玩的又酥又麻,說不出的舒爽,屁眼卻被幹的疼痛無比,還被沒來由的臭罵。

    “濤哥……啊……我……不明白……啊……你說什麼……啊……疼啊……求你……操我的小穴吧……別再搞屁眼了……”女孩現在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閉嘴,賤貨,現在是我玩你,輪不到你選。你的小屁眼還真緊啊。”侯龍濤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趕忙轉移話題。

    把女孩扒了個精光,扔上床又幹了半個小時,才算結束。侯龍濤坐在床邊,拿出新買的煙,女孩從後面抱住他,給他點上,伸出舌頭在他耳後舔了一下,“濤哥,咱們睡吧,人家被你弄的好累。”

    侯龍濤一抖肩膀,把女孩晃到了一邊,“你在這過夜吧,明天中午12:00之前把房退了就行了。”說完就穿好衣服,叫上隔壁也已完事了的文龍,離開了燕京飯店。

    “心情好點沒有?”文龍縮了一下脖子。走在燈火闌珊的長安街旁,晚風吹來,已是寒意漸濃了。“哼,”侯龍濤從鼻子裡擠出一聲,“她遲早是我的,人擋我殺人,鬼擋我殺鬼。”……

    接下來的幾天裡,侯龍濤一直被他的幾個女人纏著,沒時間找陳倩。星期六一大早,被薛諾拉著去香山賞紅葉。看著滿山的紅葉,呼吸著比市區清新很多的空氣,侯龍濤卻沒什麼高興的感覺。

    侯龍濤是最不喜歡回歸大自然的,討厭美國的一個原因就是那太荒涼,他就愛在被鋼筋水泥包圍的大都市裡,呼吸充滿汽油味污染過的空氣。要不是為了陪可愛的薛諾,他是打死也不會來郊遊的。

    到了半山腰一處樹木環繞,不見人跡的所在,侯龍濤從後面抱住美少女的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諾諾,例假結束了嗎?”“嗯,前天就完了。濤哥,你看那邊,多漂亮啊。”薛諾指著不遠處一片半紅半黃的楓林興高采烈的說。

    侯龍濤現在可沒心情觀賞風景,將女孩的耳垂納入嘴裡,“不用看,再美也美不過我的好諾諾。一個星期沒跟你親熱過了,想不想我?”薛諾把身子向後靠著,“當然想了,天天都夢到你呢。”

    抱著女孩的胳膊緊了緊,“小美人,我今天好好疼你一次,好不好?”“好。”少女側過頭,用黑亮的頭髮蹭著愛人的顴骨。得到了許可,侯龍濤伸手就要去解女孩的仔褲。

    剛碰到了皮帶扣,手就被薛諾拉住了,“濤哥,你討厭啊,幹什麼嘛?”“怎麼了?你不是說好嗎?”侯龍濤一邊舔著女孩白嫩的脖子,一邊用另一手再次進攻,結果又被拉住了。

    “那也不能在這啊,萬一被人看到怎麼辦,我不要嘛。”薛諾撒嬌的搖著身子。“好好好,不要就不要,那讓我摸摸行嗎?我好想你。”薛諾拗不過他,自己也很渴望愛人的愛撫,也就妥協了,“那……那隻許摸摸啊,可不能脫我的褲子。”

    女孩的上衣被從褲子里拉了出來,一隻火熱的大手蓋在她雪白的小腹上,一根手指輕撓著她的肚臍兒,“嗯……濤哥……癢……”雖然雙手還拉在男人的手腕上,卻一點力量也沒有。

    侯龍濤拉開薛諾仔褲的拉鏈,隔著棉製的小內褲,沿柔軟陰唇的輪廓畫著圓,每次到達陰核的部位時就稍稍用力的向下一按,“啊……嗯……濤哥……吻我……”女孩說著就伸出嫩紅色的香舌,扭頭送入愛人的嘴裡。

    薛諾已經完全動情了,鼻子中不斷發出“嗯嗯”的嬌哼,愛液也流了出來,浸濕了內褲。主動的拉著男人的手探入自己的胸罩和內褲中,小屁股也難奈的左右搖擺起來。

    右手大拇指壓在硬硬的陰核上揉轉,食指插入小肉孔中刮著正在不斷縮緊的陰道壁,左手在正好可以一手掌握的乳房上輕捏重揉,時不時的輕彈一下挺立的乳尖,把美少女弄的渾身舒爽,只想永遠這樣下去。

    “濤哥……唔……好喜歡你……你撫摸我……啊……”薛諾微合著雙眸,在侯龍濤的耳邊表達著對他的愛意。“諾諾,你真可愛。”這一刻,他的心裡沒有一點別人的位置,就是陳倩也鑽不進來,只有對懷中少女的深情。

    “啊!”點滴的快感終於積累到了極限,電流躥過女孩全身的每一個角落,把她帶上了巫山之顛。把還在享受高潮餘韻的少女轉過身來,將還粘著淫水的手指豎到她面前,又放進自己嘴裡,誇張的吮了一下,“諾諾的愛液味道真好。”

    薛諾暈紅的小臉用力的在男人的胸膛上磨擦,就像要真的鑽進去一樣,“濤哥,你好壞,就會欺負我。”撫著小美人的柔髮,真是難以言表的愛憐,“不喜歡我欺負你嗎?”“你壞,你壞。”抱著侯龍濤的雙臂更緊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人聲,薛諾一驚,趕快把衣物整理好,拉著侯龍濤離開了那片樹林。雖然侯龍濤的老二還硬的發疼,可只要心愛的姑娘得到了滿足,自己忍忍也無妨啊。

    兩人在山上轉了一上午,到了11:00多的時候,薛諾終於提出要回城了。侯龍濤早就走煩了,“你想去哪吃飯啊?”“不是早就說好了嘛,去找我媽,讓你見見我未來的後爹啊。”“對對,我怎麼給忘了。”兩天前薛諾打電話來說這事的時候,正在享受月玲的口交,根本沒往心裡去。

    在這之前,侯龍濤聽薛諾說起她母親居然也是開網吧的,就單找了何莉萍幾次,想和她搞聯營。但何莉萍總是猶豫不決,說是有別的打算,又不講清楚。可侯龍濤還沒死心,正好今天再做一次努力……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5:56
第十四章 疑雲驚現(下)

    約好了在凱賓斯基飯店旁的“friday”見面,侯龍濤和薛諾到達的時候,何莉萍和她的男朋友已經在等了。四個人坐到了一起,那個男人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中校軍銜,自我介紹叫胡學軍,三十六歲。

    侯龍濤從來都對自己的長像很有自信,雖不能說很帥吧,但也決不難看,而且還透著一股書卷氣,讓人看了就有親切感。可面對這個男人,他第一次有了自慚形穢的感覺。

    胡學軍不光長的英俊,加上這身軍裝,更有一種英武之氣,坐在那裡,腰板挺的直直的,整個人一看就是精神抖擻。也難怪何莉萍這個俏寡婦會為了他破掉守了十六年的貞潔牌坊。

    “伯母,上回我跟您說的網吧的事,您考慮的怎麼樣了?”四人邊吃邊聊著。莉萍挽住學軍的胳膊,“還是不要了,我跟學軍說好了,等我們結了婚,我就不再管網吧的事了,在家做個賢妻良母。他正好有幾個朋友想和夥開個歌廳,我們連裝修的錢都準備好了。”

    “那肥水也別流外人田,您把網吧的照轉給我吧,您出個價。”侯龍濤本來就只想要那個營業職照,莉萍參不參股他倒是不在乎。“咱們都跟一家人一樣,還提什麼錢不錢的,你好好對我的寶貝女兒,照白給你也不成問題啊。”看來莉萍最近的心情真是非常好,女人有了愛情,其它的就都不在乎了。

    侯龍濤拉著薛諾的手,“諾諾這麼可愛,我怎麼可能對她不好呢?”兩個女人都幸福的靠在各自的男人身上,真是一副合家歡的畫面。

    侯龍濤從小就對軍人充滿崇敬,看到美豔的何莉萍對學軍的親熱勁,居然只有一點點嫉妒,更多的是為薛諾的母親高興。幸虧學軍還沒真的成為薛諾的後爹,要不然讓侯龍濤叫一個只比自己大十二歲的男人“伯父”,他還真有點彆扭。

    “胡大哥,您老家是哪人?”侯龍濤聽出學軍的普通話帶一點口音。“我在山西農村長大的,後來當的兵,上了軍校,兩年前才調到北京的。”能從一個二等兵奮鬥到中校,確實是不易。

    “那您在哪個部門啊?”還沒等學軍回答,薛諾就搶著說:“胡叔叔可棒了,是解放軍裝備指揮技術學院的教官。”侯龍濤一聽,高興的說:“就是懷柔的那個吧?我高考之前還想報那呢,可惜不對外招生。您教什麼課?”

    “航天測控工程專業的航天發展史。”這可把侯龍濤樂壞了,“那太好了,昨晚我看一個專題片,裡面提到‘阿波羅八號’繞月球兩週後返回地球。可我在美國看的一個喜劇裡,說它是繞了一週就回來了。您能不能給我一個準確的答案?”

    “你怎麼會對這些感興趣呢?”學軍沒回答他的問題,翹著的二郎腿來回的交換了幾次。“我不是特感興趣,就是我這人的毛病,碰巧聽到了,不弄明白就老惦著。”兩個女人看他們談起了無聊的事情,就一起去洗手間了……

    等回來的時候,兩個男人談話的話題已轉到了侯龍濤身上,這可是她們感興趣的事,就也加了進來。當學軍知道他是專門管“發錢”的之後,對他更是親熱,問了很多投資方面的問題。

    吃完了午飯,到了門口,“伯母,你們要去哪?我今天開的那輛克萊斯勒,我送你們吧。”“不用,學軍有車。”四人到後面的停車場取車,學軍開的是一輛民牌的日產本田雅閣。

    “怎麼不買‘廣本’啊?性能也差不了多少,還便宜小二十萬。”侯龍濤奇怪的問。“噢,我買的時候‘廣本’還沒有自動檔的呢。”學軍和莉萍上了車。“媽,你去哪啊?”薛諾問她母親。“我倆去看看裝修的材料,晚上就不回家吃飯了。”有侯龍濤在,自然不用擔心女兒會沒飯吃……

    去天倫王朝的路上,侯龍濤問薛諾:“我看胡大哥人不錯嘛,你開始時怎麼會不喜歡他呢?”“站著說話不腰疼,不是跟你媽媽好,你當然不在乎了。再說我不是聽你的話了嘛,不再跟他們鬧了。”薛諾轉頭看著他。

    “看我幹嘛?”“你帥唄。”“我和胡大哥誰帥?”“當然是你帥了。”“呵呵。”伸出一隻手摸了摸女孩的臉。“濤哥,去我家吧,你還沒去過呢,媽媽晚飯後才會回來。”薛諾拉住他的手。

    “好,你媽和他怎麼認識的?”“在網上,我媽看網吧的時候,有時覺的無聊了,就上網聊天,結果倆人就認識了。見了幾次就好上了。”“他學校在懷柔,你媽來回跑也夠累的。”“才沒有呢,每次都是他找我媽,他說他那是軍校,怕影響不好,就不讓我媽去找他,電話都不讓我媽多打。”少女開始為母親鳴不平了。侯龍濤一皺眉,卻也沒說什麼……

    到了薛諾家,四室一廳的大單元,女孩的房間在最裡面。少女的閨房裡充滿著淡淡的香氣,絕對是談情說愛的好地方。薛諾給侯龍濤拿來一聽可樂,輕輕的把房門掩上,因為知道不會有人來,也就沒關嚴。

    指著寫字檯上的計算機,“能上網嗎?”“能啊。”侯龍濤脫下外衣搭在椅背上,坐到桌後,掏出煙來,“有菸灰缸嗎?”“有,胡叔叔用的。”女孩又出去了。登錄到nasa和“廣本”的網站上,開始瀏覽。

    薛諾把菸灰缸放在桌上,轉身把床簾拉上,屋裡一下暗了下來。看到男人還沒有把煙點上,就走過來,趴在他的背上,“濤哥,我給你點吧。”“還是不要了,你屋裡這麼香,我不抽了。”

    女孩把手從侯龍濤的領口探進去,在他厚實的胸口上撫摸,“濤哥……”滑膩的舌頭伸入了愛人的耳孔。還沒有找到要找的東西,雖然上午就沒得到滿足的老二現在又在抗議,但還是得忍一會兒。

    右手控制著鼠標,抬起左手,將兩根手指插進美少女的櫻桃小口中,撥弄她的軟舌。“嗯……嗯……”薛諾自覺的吮著,也把自己的手指送入男人的嘴裡。

    “諾諾,你的小手真軟,幫我摸摸好不好?”侯龍濤雙眼還盯著屏幕,向少女提出了要求。薛諾吐出了手指,在愛人臉上吻了一下,蹲下身子,解開他的褲子,把漲大的肉棒拉了出來,輕輕的上下套弄。

    侯龍濤左手伸後,輕撫著少女的頭髮,繼續查看著網頁。感覺到薛諾套動陰莖的力量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口鼻間也發出了誘人的哼聲。

    “小美人自己玩起來了?”心中想著一回頭,果見薛諾的星眸朦朧,牙咬下唇,仔褲和內褲已褪到了膝蓋上,左手正在茸毛覆蓋的陰阜上揉摳。

    想要的答案都從網頁上得到了,該是疼愛一往情深的美少女的時候了。把女孩拉起來,讓她跨坐到大腿上,“這麼不乖啊,看看,都濕乎乎的了。”

    “誰讓你……你不理我的,就知道上網。”薛諾撅著小嘴,一臉委屈。“唉,還不是為了你媽媽。”心中這麼想,嘴裡卻不能這麼說,“是我不好,來,讓我補償你吧。”

    少女順從的抬起雙臂,讓愛人將她的上衣和胸罩脫了下來。男人的舌頭在粉紅色的乳暈上打著轉,一手捏住一瓣小屁股,一手在臀溝中上下滑動。

    “啊……嗯……濤哥……”薛諾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動,雙手在侯龍濤的頭臉上摸著,呼吸加快,小巧的雙乳隨著胸口起伏著。感到一根硬熱的肉棒夾在兩人的小腹間,美少女已經好想要了,“濤哥……我……”

    “想要了?諾諾,你把它扶正吧,我的手都忙著呢。”說著就在她的小屁眼上按了一下。“啊……你……你……壞……嗯……”女孩一手撐住男人的肩膀,一手伸下去輕扶住陽具,稍稍的抬起屁股,將女人的快樂之源納入了嬌嫩的陰道中。

    可愛的少女仰起頭,輕顫的櫻唇間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幸福的感覺充斥了她的心房……

    何莉萍掏出鑰匙,打開大門。在去四環建材城的路上,學軍接了個電話,說是學校裡有急事,連送她回來的時間都沒有,弄的她只好打車回來了。

    看到一雙男人的運動鞋放在鞋架上,何莉萍一楞,“哼,兩個小傢伙趁我不在,一定是在親熱了,還是別打擾他們了。”向自己的房間走去,想要換一套舒服一點的衣服。

    薛諾的房間正對著走廊,從虛掩著的房門裡傳出少女斷斷續續的嬌喘呻吟。“死孩子,怎麼連門也不關啊。”莉萍一皺眉,卻又抵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

    從門縫正好可以看到薛諾的床,兩個赤條條的人正在上面交媾。本來只想看一眼就離開,可就這一眼,何莉萍就挪不動腳了。薛諾就像一隻雪白的小狗一樣趴在床上,雙手緊抓著天藍色的床單,頭極力的向後抬著,雖然看不到表情,卻能聽到她嘴中的叫床聲。

    “啊……濤哥……要不行了……嗯……嗯……舒服死了……啊……濤哥……又要來了……都……都第三次了……我……啊……真的堅持不住了……嗯……”聽著女兒的浪叫,看著侯龍濤粗長的雞巴在她圓潤白嫩的雙臀間進出,雙手揉捏漂亮的乳房,莉萍一時之間真是思緒萬千。

    “小丫頭,怎麼能叫的這麼浪呢,真是的。龍濤的身子好結實啊,他的雞巴雖不比學軍的大,但聽諾諾的話,他可持久很多。”莉萍是開網吧的,幾乎天天聽那些客人的污言穢語,現在看著侯龍濤操自己的女兒,自然而然就在腦子裡出現了“雞巴”這個詞。

    胡學軍是一個“銀樣蠟槍頭”,每次上床之前都得吃兩、三片“偉哥”,才能將將跟她打個平手。“啊……”薛諾達到高潮前的一聲歡叫將莉萍拉回到了現實中。

    發覺自己的一隻手居然正隔著褲子在陰戶上揉搓著,淫水已經透了出來,“我這是怎麼了,我在幹什麼啊?快停下來。”心中雖在暗叫,可手卻不聽使喚的繼續動作。

    侯龍濤停了一會兒,又開始抽插,“諾諾,還沒完呢,我弄的你爽不爽啊?”“啊……濤哥……好美……快……再快點……嗯……”少女已是渾身無力,可還在追求著男女交歡的快感。

    莉萍將手伸進褲子裡,直接刺激著充血的陰核,侯龍濤操干的速度快,她的手就按揉的快,操干的慢,就按揉的慢。腦中也出現了幻覺,好像正在接受姦淫的不是可愛的女兒,而是她自己一樣。

    就在侯龍濤射出陽精,壓倒在薛諾背上的一刻,莉萍雙腿一軟,也感到高潮的來臨。她急急的衝進旁邊的洗手間,連門也來不及鎖,拉下褲子,坐到馬桶上。身子打了個寒顫,有力的水流撞擊馬桶壁的聲音緊接著響起。

    “啊……”莉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原來她每次性高潮時,就會有很強的尿意,快感越強,也就越急。今天可能是因為一邊觀看女兒和年輕的情人做愛,一邊手淫,高潮的強度非比尋常,以至於馬上就憋不住了。

    撕下手紙,站起身來,剛要擦拭,洗手間的門就被推開了,侯龍濤光著身子站在那裡。因為意想不到的見面,兩個人全楞住了。看著對方的性器,時間好像凝固住了。

    莉萍的大腿光滑豐盈,一絲贅肉也沒有,小腹下一片烏黑濃密的陰毛上面還掛著幾點水珠,深紅色的大陰唇外翻,濕露露的閃著淫糜的光彩。侯龍濤嚥了一口吐沫,退了出來,把門關上。

    回到屋裡,坐在床邊,薛諾還懶懶的趴在床上。看著男人有點尷尬的表情,美少女抬起一條腿,輕輕的在他背上蹭著,“濤哥,怎麼了?你不是說要放水洗澡嗎?”

    “你……你媽回來了。”“啊!?”女孩趕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幾分鐘後,薛諾回來了,“濤哥,媽媽說請你留下吃晚飯。”侯龍濤一邊扣著外衣的扣子,一邊難堪的說:“哦,還是……還是不要了,我還有點事呢。”

    “那你記的給我打電話啊。”薛諾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好,我記的。”滿腦子都是女友母親成熟性感的下體,再待下去可要出事,侯龍濤連“再見”也沒跟莉萍說,就落荒而逃了……

    從薛諾家出來,真奔寶丁的所裡。“丁兒,幫我查個人。”“又查人!?你丫有幾個失蹤的女朋友啊?”寶丁差點沒把嘴裡的茶水噴出來。“別提我的傷心事,這回是個男的。”侯龍濤叼上一顆煙。

    “你丫什麼時候喜歡搞同了?”“你大爺,跟你說正經事呢。”把寶丁的杯子拿過來,喝了一口,“啊呸,你丫喝的這是什麼啊?”寶丁一把把杯子搶回來,“減肥茶,沒看老子的肚子都起來了。”“那是懶的,多運動運動就行了,喝減肥茶管屁用啊。”

    “行了你,不是說正事嗎?要查什麼人啊?”寶丁也點了一根,翹起二郎腿。“薛諾她媽的男朋友,說是叫胡學軍,八成是假名。”接著又把胡學軍的長像、職業和今天見面的情況簡略的說了一遍。

    “你也說他挺有軍人樣的,憑什麼懷疑他啊?”“管我為什麼懷疑他呢,你管查就行了。”侯龍濤懶的說。“那哪成啊,你這不是浪費警方的人力物力嗎?”看來不說還不行。

    “照他說的,他是從底層拼上來的,不是靠後台。要是在外地,中校可能還值點錢。可這是在北京,大校一抓一大把,他們都得騎自行車上街買菜,他一個中校教官憑什麼開雅閣啊?”

    “人家在外面自己做點生意掙了怎麼了?也不對,軍人不許從商,你肯定是他的車嗎?”寶丁也覺的有點不對了。“肯定,我問他了。而且我問他為什麼不買‘廣本’,他說他買的時候還沒出自動檔呢。可實際上三年前就出了,要真照他說的到北京才兩年……”

    “他在外地就買了唄。”“北京牌,你是警察你知道,外地牌子換京牌有多難。要是沒點關係,兩年還不夠等的呢。”“就算他的錢來路不正,那也是‘軍紀’的事,我們沒法管啊。”寶丁換了一條腿架著。

    “我不光懷疑他的錢來的不乾淨,我懷疑他根本就不是當兵的,而是個職業騙子。”“怎麼講?”“咱倆說了這麼半天話,你總共換過一次腿,我問他關於‘阿波羅八號’的時候,他一分鐘裡換了四次腿,除了緊張,不會有別的原因。”

    “你丫是不是《勝者為王》看多了?”“算是吧,但他想了十幾秒後說‘美國人不會錯的,絕對是一圈。’。就算真的是一圈,一個有尊嚴的中國軍人也不會這麼說的。我上nasa的網站看了,是兩圈。他天天教的就是航天史,會不知道這個?”

    “車牌你記下來了嗎?”“嗯,照片我也會盡快給你弄來的。如果你真查出他有什麼問題,別急著上報或是抓他,先跟我說一聲,我留著他還有用呢。”

    談完了胡學軍的事,就在要走出辦公室的時候,“死猴子。”“嗯?”“你丫不是想母女通吃吧?”寶丁眯著眼,奸笑著說。侯龍濤回過頭,“你立你的功,我泡我的妞,各得其所,有什麼不好嗎?”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5:56
第十五章 黑幫火並(上)

    星期天,侯龍濤正在他爺爺家打牌,被大胖一個電話給叫了出來。到了幾個人常聚的一個咖啡吧,其餘六個人已經在那了,神色都不太好,像是有什麼嚴重的事發生了。

    “怎麼了?幹嘛一個個都愁眉苦臉的?”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大胖喝了口水,“‘德外四虎’聽說過嗎?”“沒有,幹嘛的?”侯龍濤一聽就知道又是打架的事,他還真沒覺的有什麼大不了的。

    “也難怪你不知道,四個人是你出國後才抖起來的。”馬臉給他點上一顆煙。“那又怎麼樣?要扁他們?招咱們誰了?”“不是咱們要扁他們,是他們要扁你,不光是扁,還想要你命。”武大的話倒是出乎意料。

    “什麼?要我的命?”侯龍濤以為自己聽錯了。“是咱倆的命。”文龍接了一句。“誰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別一人一句的。”也真是夠急人的。

    “我來說吧,”大胖拉了一下椅子,坐的更近了,“德外四虎都是四十多歲,十四年前因為嚴重傷害他人身體,被判了十年,那會兒他們就在德外一帶稱王稱霸了,這段我也是聽說的。”

    大胖接著說:“四年前他們被從青海的大牢裡放出來了,又回到德外,有那段歷史在那,又對幾個挺有名的大哥級人物下了狠手,德外的地痞流氓很快就都成了他們的手下。欺行霸市,強買強賣,德外已經成了他們的天下。”

    “警察不管嗎?”“不是不想管,可敢報案的人太少,抓也就只能抓些小婁羅,幾個報案的人又被狠狠的報復,更沒人敢惹他們了。而且他們每年都給德外派出所捐上個十萬塊,既然管不了,又有錢可收,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在北京的黑道上,他們的勢力算是大的,據說還有‘噴子’(槍支)。”

    “跟我和文龍有什麼關係?”侯龍濤又點上一根菸。“你倆前幾天不是打了一個叫崔翔的孩子嘛,他是德外四虎老二崔景川的兒子。他們打聽清了你的背景,讓人找了我,說是要五十萬的湯藥費,不給就殺你和文龍的全家。”

    “開玩笑吧,五十萬?擺明是坑我啊。”“當然是坑你了,我上次給你找的人裡就有德外的,你的底全被他們交了。”“咱們拼的過他們嗎?”“拼不過也得拼,不能就這麼認鬆了,要不然以後也沒好日子過。”文龍明知不可為偏要為之。

    “聽我說完,”大胖也點了顆煙,“我找了幾個中立的前輩大哥,想請他們調解一下,可他們說你最近的勢頭太猛,又沒對他們表示過敬意,該是讓你知道光有錢是沒用的的時候了。沒有他們支持,就只有咱們七個人,別人是不敢幫咱們的。”

    “哼,你的那些兄弟真的夠仗義啊,出事就撤啊。”“也不能怪他們,是我不要他們插手的,一是這次的對手有點強,二是咱們這邊的大哥們都不出面,小崽兒對老炮(老流氓),哼……”大胖說著搖了搖頭。

    “不過你放心,咱們就像親兄弟一樣,我們不會讓你們兩個人扛的。他們說讓你下星期五帶著錢,在德外的一家飯館裡見面,到時候,咱們都去,談的攏就談,談不攏就砍他們丫那。”大胖用手做了一個刀劈的動作。

    侯龍濤把手裡的菸頭狠狠的攆在煙缸裡,“沒必要,弄好了咱們把他們都作了,還得跑路,一點不值;弄不好來個兩敗俱傷,或是被他們搞了,那就更虧了。”

    “四哥,你不會打算給錢吧?”馬臉不干了。“哼,給錢?我還沒富到那地步。‘自己人’說我沒表示過敬意,外人又把我當成塊肥肉,想來咬一口。好,我就讓他們這些老傢伙知道知道這個世界已經變了,光有武力是沒用的,最重要的是有大腦。”……

    與此同時,德寶飯店的一間客房裡,兩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和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正在談話。“爸,那孫子能老老實實的給錢嗎?五十萬可不是小數。”崔翔的鼻子上箍著一個金屬架,上次被侯龍濤一腳踢斷了鼻樑。

    “傻小子,你還是太嫩了。像他那種有錢的公子哥,最相信破財免災,給點錢就能保命,當然求之不得了。光他那兩家網吧就值個幾百萬,咱們只要五十萬,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也就不至於逼他狗急跳牆,這就叫給人留餘地。”

    “不過他好像認識幾個條子啊。”崔翔還是不放心。“哼,他的底我都摸清了,那幾個條子是外片的,一跨片就不管用了。再說咱們也有條子啊,我每年給派出所的那十萬塊也不是喂狗的。”德外四虎的老大趙德山一臉的不屑。

    “大伯真是英明。我能不能叫上我新認識的那個大妞和我的幾個同學啊?他們都看見我這副丟人樣了,特別是那娘們,本來就不太看的起我,說我的勢力還沒大到能把她壓上床的地步,我得把面子找回來。”崔翔摸著受傷的鼻子,向趙德山求著。

    “行啊,讓他們都來吧,還有小妞敢不讓我兒子上,也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黑社會,讓他們看看那個鋒芒畢露的‘東星’老闆的熊樣,哈哈哈。”崔景川一陣狂笑……

    “丁兒,德外派出所的情況你瞭解嗎?”侯龍濤一邊開車,一邊打著手機。“我有一個師弟在那,我可以問問,怎麼了,你在德外犯事了?”

    “沒有,”把事情和自己的對策說了一遍,“幫我把德外的所長約出來聊聊,就後天晚上吧。”掛斷電話,侯龍濤一陣自言自語,“要我的命?看咱們誰要誰的命。”……

    星期一下午去找陳倩,結果她男朋友又去接她。侯龍濤免不了又憋了一肚子火,好在晚上有薛諾陪他開心……

    星期二傍晚,鴻賓樓的一間包房裡,侯龍濤和寶丁正在喝茶,“你的那個師弟可靠嗎?”“放心吧,小子挺講義氣的,上學那會就是我罩著他的。”

    兩個穿便衣的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就是寶丁的師弟。“李所,這是我們王所,王剛。”給三人做了介紹後,他就出去了,在門口的一張桌邊坐下。

    “李所找我有什麼事嗎?”馬上就要五十了的王剛,在警界混了小三十年了,可還是個小所長,看著寶丁不過就是二十出頭,肩上的星花就和自己一樣多了,心裡還真有點不是味。

    “剛哥太客氣了,我比您小這麼多,叫寶丁就行了。不過今天不是我找您,是這位侯龍濤侯老闆有事請您幫忙。”接著就把德外四虎的事講了。

    “侯老闆想報案的話,直接到所裡去就行了,不用單找我出來。咱們現在就可以回所裡,我馬上安排人給你做筆錄。”王剛這個警油子,知道什麼時候該打官腔。

    “報警?別說我證據不足,就算真的抓了一、兩個,剩下的一樣會跟我過不去。哪怕是全捕了,敲詐勒索也就是個四、五年,我還是不安全。”侯龍濤抿了一口茶。“你想怎麼樣就直說吧。”

    “好,”侯龍濤一拍手,“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把一個密碼箱放到桌上,推了過去。“這裡是三十萬現金,二十萬是捐給所裡的,剩下的是給剛哥買菸的,以後每年都是這個數,只升不降。”

    “我無功不受祿,侯老闆要我做什麼呢?”王剛看了一眼箱子,並沒有伸手去拿,他得先聽聽這麼多的錢他受的起受不起。

    “我要剛哥幫我把德外四虎……”侯龍濤把手裡的一張餐巾紙輕輕的撕成了兩半。“這錢我收不了。”王剛把箱子又推了回來,雖然每年三十萬是個不小的數目,但四條人命,他也不敢扛。

    “剛哥別急著拒絕,他們在德外橫行鄉里,很多刑事案件都是由他們主使。我聽說最近市局剛剛給了四家管片內案件多發的派出所內部警告,其中德外就是一個。我看剛哥不是不想除掉他們,只是沒有證據,又捨不得每年那十萬塊的小金庫進賬。”侯龍濤又把錢箱推了過去。

    “現在好了,我有辦法讓他們永遠消失,德外派的財源又能翻三番,他們的地盤我會找人接手的。剛哥看我的長像也能明白,我是個文明人,不會像他們那樣搞的四鄰不安的。”“可四條人命……”王剛還在猶豫。

    “剛哥放心,我和寶丁已經商量好了,你只要‘這樣這樣’就可以了。不過不是四個,是六個。市裡正在大力打擊帶有黑社會性質的團夥,只要剛哥照我的話做,王所和李所就等著立功受獎吧。”

    寶丁也湊到王剛面前,“剛哥一定想知道我小小年紀怎麼就能當上所長的,全靠了侯老闆,跟著他,咱們不會吃虧的。”

    王剛看了一眼侯龍濤帶著微笑的臉,斯文的外表下透出一絲絲的陰險。這個人在談笑間就判了六個人的死刑,將來要麼就是大有作為,要麼就是死無葬身之地。自己已是快五十的人了,再不拼一把,這輩子就這麼平平庸庸的過去了。伸手提起密碼箱,“侯老闆,今天咱們沒見過面。”說完就走了出去。

    “猴兒,每年三十萬是不是太多了?”寶丁給侯龍濤滿上茶。“德外加鼓樓,一共有三家網吧,有了王剛的支持,我會把它們都盤下來。一天按十二小時計算,每小時三元,三百台機器,一年就是小四百萬,三十萬不算多。”

    “德外四虎不是四個人嗎?怎麼變成六個了?”“崔翔和他表弟是不會放過這個看我出醜的機會的,沒有斬草不除根的道理。”“你有把握嗎?”“二、八開吧,什麼事都有個萬一,可敢拚才能贏。”侯龍濤仰頭吐了一口煙……

    星期三晚上,終於把陳倩約了出來,兩人坐在飯桌前,半晌無語。“倩倩,為什麼?”總算問出了埋在心底七年的問題。“因為……因為你不是好人。”

    “什麼意思?”侯龍濤被說傻了,“你不夠帥。”“你不夠有錢。”“你接吻的技巧不夠好。”等等,一切難以接受的理由都想到過了,就是這個沒在腦中出現過。

    “你就像我們學校的那幾個壞孩子一樣,一見我,沒說幾句話就動手動腳的。”陳倩低著頭,聲音小的可憐。“現在咱們都長大了,重新開始好嗎?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不會碰你一下的。”

    “我有男朋友了,咱們只能做普通朋友。”還能說什麼呢?話是沒的說了,可佔有這個女人的慾望不減反增,俗話說的好,“要磕就磕有爺們兒的密。”,再說侯龍濤還真是覺的她那個男朋友不怎麼樣……

    星期四下班後,和茹嫣一起吃了晚飯,看了部電影,把她帶回天倫王朝,已過了9:30。一進屋,侯龍濤就抱住美女的纖腰,“寶寶,去放水吧,咱們洗個鴛鴦浴。”“壞樣。”茹嫣在他腦門上輕敲一下,轉身進了浴室。

    侯龍濤躺在寬大的浴缸裡,只有肩膀和頭露在水外,腦後墊了一塊厚厚的毛巾,枕在浴缸邊上。茹嫣趴在他身上,除了頭之外,兩瓣圓滾的屁股也探出水面,像大海上的小島似的。

    雖然室外的氣溫已經接近零度了,可浴室內卻是暖洋洋的,年輕的戀人間的深吻更是火熱。“嗯……唔……好哥哥……”長腿美女一邊吮著愛人的唇舌,一邊伸手去幫他套弄硬梆梆的陰莖。

    侯龍濤雙手插入茹嫣無毛的腋下,稍稍將她向上提。女人會意的撐住浴缸邊緣,把白嫩圓潤的雙乳送到男人的面前。把兩個肉球向中間擠壓,在深深的乳溝裡舔了一下。

    抬起頭,看見一張美麗脫俗的臉龐上,兩隻明眸正深情的望著自己,“寶寶,你的乳房是不是又長大了?”茹嫣玉面一紅,“壞哥哥,啊……還不是因為你老摸她們……”

    “她們這麼美,我當然要好好的疼她們了。”說著就含住一顆櫻桃般的乳頭吸吮起來,同時輕輕的揉動另一隻奶子。“啊……哥哥……嗯……嗯……”茹嫣立刻感到了從乳尖傳來的快感,兩條藕臂輕抖著。

    托住茹嫣豐滿的屁股,讓她跨跪在自己的胸口,一手撫摸著她臀腿間的柔肌嫩膚,一手輕輕插入她的陰道內,舌頭撥開濕露露的陰毛,在突出的陰核上舔舐。

    “啊……嗯……哥哥……”茹嫣享受著愛人的口舌服務,一天工作的疲勞盡消,屁股不斷的向男人的臉上挺動。侯龍濤摸到了美女的肛門,想要把手指擠進去。

    雖然兩人做愛的次數已不少了,但茹嫣一直也不能接受愛人對自己後庭的玩弄,“不要……哥哥……不許碰那裡……嗯……”一陣扭腰擺臀,把男人的手甩開。

    侯龍濤見她不喜歡,也不強求,抓住兩個臀瓣,把她的下身固定住,舌頭探入陰道,一陣猛舔,把姑娘的陰精吸了出來。茹嫣的腿一軟,身子滑了下來,又變成趴在男人的身上。

    “寶寶,你的力量好大,打的我喉嚨直疼。”美女知道他說的是自己的“噴潮”,本就潮紅的雙頰更增暈色。茹嫣想要把頭枕在愛人的胸口,身子稍稍向下挪了一點。突然感到一根筆直硬立的肉棒鑲入了自己的臀溝中,才想到愛人還沒有滿足。微微抬起翹臀,用手一按陰莖,就把它納入了小穴中。

    侯龍濤剛想挺動屁股,卻被茹嫣制止了,“哥哥,別動,嗯……就這樣待一會兒,我喜歡你佔據我身體的感覺。”男人聽話的放鬆身體,撫摸她的長發。

    小穴內的充實感,讓茹嫣情為之動,在男人的頭臉間又親又吻。由於身體的搖動,硬硬的奶頭在男人的胸口磨擦,絲絲快感油然而生,逼縫中的肉棒也在自然跳動,更多的愛液流了出來。

    抵不住麻癢的感覺,女人開始自動抬落屁股,“啊……哥哥……幫我……嗯……啊……”壓住愛人的嘴巴,舌與舌的交戰一直持續到茹嫣再次丟精。侯龍濤還在挺動著,女人的高潮可以連續到來。

    茹嫣洩了又洩,覺的愛人今晚特別的賣力,也樂得接受他的操干。浴盆中的水不斷濺出,“寶寶,我……我要射了……”侯龍濤上挺的速度加快。“嗯……好哥哥……親哥哥……我……已經好爽了……啊……你射吧……啊……”女人的圓臀被猛的抬起,露出水面的龜頭開始發射……

    浴室中吹風機的聲音停止了,茹嫣裸著身子走了出來。侯龍濤趕忙拉開被子,把她迎進來,搓著她發涼的肌膚,“怎麼連浴衣也不穿啊,著涼了怎麼辦?”

    茹嫣抬起一條長腿,跨到男人的腰上,身體緊緊的偎到他身前,“哥哥,你懷裡好溫暖……”侯龍濤撫摸著懷中美女的大腿,感到她對自己的迷戀,心中不由一動。

    “寶寶,我在建行用你的名字存了三百萬。”“為什麼?”茹嫣抬起頭,水汪汪的眼中充滿疑問,“我不要你的錢,你在我父親身上已花了很多了,我不能再用你的錢了。”

    “傻寶寶,”把美人抱的更緊了,“從你把身子給我的那天起,世上就再沒有‘你的’、‘我的’了,只有‘咱們的’。”“哥哥……”兩人的唇合到一起。深吻過後,茹嫣輕喘著氣,“那就更不用用我的名字了。”

    侯龍濤把她拉上來一點,讓兩人的頭平行,看著她的眼睛,“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這個世界上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我得為你的將來著想啊。”

    “哥哥,你胡說什麼呀?出什麼事了?”茹嫣有點急了。“沒有,沒有,”把她又拉回懷中,柔聲安撫著,“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很多事都是預料不到的。你現在跟著我,又無名無份的,萬一我出了事,誰來照顧你呢?”

    茹嫣的眼裡已有了淚光,“我不要什麼名份,只要哥哥心裡有我,我什麼都不在乎。哪怕是跟許總和月玲分享你的愛,我也毫無怨言。”

    “你……你都知道了?”侯龍濤突然聽她說這話,知道抵賴也是枉然。茹嫣把頭抵在他的肩上,“我看的出許總和月玲對你態度的轉變,她們看你的眼神也不同了,戀愛中的女人總是很敏感的。”

    “我……”真不知該說什麼好。“上星期,在辦公室和你親熱的時候,你的……那個的背面上有口紅印,是許總最喜歡的顏色,你身上還有月玲那天用的香水味。”

    “你真的不怪我嗎?”“我愛你,也知道你愛我,你是我唯一的男人,無論你有多少女人,這一點是永遠也不會改變的。”“茹嫣……”侯龍濤想到明天就有一道鬼門關要闖,真不能保證不會辜負了這個女人的一片痴心……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5:57
第十六章 黑幫火並(中)

    夜幕降臨了,黑暗是進行一切不可告人的密秘的最好掩護。10:00時,侯龍濤、林文龍和劉宏達進入了一家深處德勝門外腹地的飯館裡。裡面有十多個人在等他們,除了德外四虎,還有幾個在德外有點地位的地痞,但不見崔翔和他的表弟。

    三人坐了下來,看著桌後坐的四個人,想必就是德外四虎了。侯龍濤顫顫驚驚的欠起身,臉上帶著媚笑伸出了手,“久聞四位大名,小弟我就是侯龍濤了。”

    “侯老闆不用客氣,你打我兒子的時候沒想到會有今天吧?”崔景川看著他的熊樣,心中一陣暗笑,“只不過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小崽兒,一嚇就現了原形了。”

    伸出去的手沒人接,侯龍濤只好又坐了回來,尷尬的搓著手。“錢帶來了嗎?”趙德山一副大爺樣的把腳放到桌上,撇著嘴看著已經快被嚇的屁滾尿流的“東星”老闆。

    “這個……不如這樣吧,我看咱們……咱們交個朋友,這事就這麼……這麼算了,以後大家互相照應,都好辦事,您說呢?”這話要是說的有氣勢,可能還能讓人考慮一下,可侯龍濤卻是結結巴巴的,語氣中也充滿了畏懼。

    “操你媽,”老四李慶不干了,一拍桌子就蹦了起來,“小丫那瞧你那操性,腿晃的那麼厲害,擺明了是怕的要死,還他媽在這裝大哥樣,活的不耐煩了。”手裡的菸頭就扔了過來。

    侯龍濤一偏頭,躲了過去,兩手按住自己的膝蓋,止住了雙腿的晃動,心想:“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了,一切都是你們逼我的。”“我不是裝……”話還沒說完,就被老三李功給了一嘴巴,“別他媽費話,趕緊給錢。”大胖一看自己的兄弟被打,立刻站起來,掏出一把彈簧刀,“你媽逼,再動手就跟你們丫那拼了。”

    “呀呵,還敢抄傢伙?”崔景川一把拉住侯龍濤的衣領,把他按在桌上,掏出一把五連發的鋼珠槍,頂在他太陽穴上。另外三虎也都掏出了“噴子”,指著大胖和文龍,“來啊,動手啊,弄不死你丫那的。”

    侯龍濤兩手伸出,平放在桌面上,“大哥,你們不過是求財,沒必要這樣。”臉上卻有一絲冷笑一閃即逝。崔景川在他臉上拍了幾下,“算你小子聰明。”一揮手,又把他推回椅子上。大胖和文龍也又坐了下來,立刻有幾個人上去,用片刀架在兩人脖子上。

    這時崔翔帶著他的幾個同學進來了,身後還跟著個長的極像廣沫涼子的女人。那個女人正在抱怨著,“大晚上的把我拉出來幹嘛啊?我明天還得……”突然覺出了屋裡的氣氛,也看清了侯龍濤的臉。“任婧瑤……”“侯龍濤……”在這種情形下和自己的高中同學碰面,是兩人都沒想到的。

    任婧瑤長著一張娃娃臉,顯的可愛又清純,又是大奶大屁股。當年侯龍濤一上高中,第一個想搞的就是她。可當時侯龍濤堅信“不叫的狗才咬人”,所以在學校裡不顯山不露水的。

    任婧瑤是一個“愛慕大哥”型的女孩,跟班上一個挺囂張的男生好了。反正是自己的哥們,侯龍濤也就不追她了,再說還有別的女人可玩。

    高二那年的校運動會上,看到她蹲在地上做準備活動,寬鬆的運動褲向下褪了一點,露出一小段很深的臀溝,讓侯龍濤非常想玩她的屁股,知道她已經和自己的哥們分手了,就又開始追她。

    可沒過兩天,她又和一個蹲了兩年班的初三小痞子好上了,那個孫子被稱為學校的老大。侯龍濤因為任婧瑤和他幹了一架,還暗中找人把他逼的遠走深圳,至今未歸。

    陳倩的出現,讓侯龍濤完全的放棄了任婧瑤。今天是兩人畢業後第一次見面,就被她看到自己的糗樣,真是有點不爽。原來她現在是崔翔學校的兼職財會教師,雖然年齡增長了,可喜歡囂張的男人的性格卻沒變。

    崔翔又因他老爸的關係,覺的沒什麼女人不能追的,也不管是師生的關係,就猛追任婧瑤。可又被她看不起,所以今天就拉她來看看自己有多牛逼。

    “你們認識?”崔翔陰沈著臉問。“我們是高中同學,他追過我。”任婧瑤看出侯龍濤現在的形勢不妙,居然擺出高傲的樣子,湊到崔翔的身邊。“他上過你?”“當然沒有了,我可看不上他。”

    “哼哼,”崔翔走到侯龍濤身後,把頭探到他的臉邊上,“我馬子看不上你,你丫可夠有面子的啊。是不是啊?”突然一把揪住侯龍濤的頭髮,把他拉倒在地,照準小腹上狠狠的踢了兩腳。

    侯龍濤捂著肚子,咬牙沒出聲。“你媽了個逼的,還敢他媽打我,看我今天不整死你的。”接著又是兩腳,還從桌下抄出一根木棍,砸在他的頭上,鮮血立刻湧了出來。

    “好了,翔兒,別打壞了他,他可是咱們的財神爺啊。”崔翔聽到老爸的吩咐,停下手來。兩個人過來把侯龍濤架起來,放回椅子上。任婧瑤在全過程中都是坐在一邊,眼中帶著鄙視之色,看著侯龍濤挨打。

    “侯老闆,是不是該給錢了?”趙德山仰著頭,一臉的得意。“在……在我車裡。”侯龍濤有氣無力的說。“你去取,”趙德山一指大胖,“侯老闆,你早這麼合作,不就少了這一頓皮肉之苦了嘛。”

    崔翔又走到文龍面前,“上次打我的還有你丫那。”一拳錘在他的鼻子上,文龍也見了血,脖子上架著刀,只能用憤怒的眼神看著小人得志的崔翔。

    “看你媽啊,”又是一拳,打了文龍一個酸鼻,只好把眼睛閉了起來,眼淚都出來了,“什麼他媽龍哥,被我打了幾拳就像娘們一樣哭鼻子,哈哈哈。”任婧瑤也“咯咯”的嬌笑了兩聲。

    “四哥,這個女人你可得好好的教育一下,要不然我嚥不下這口氣。”文龍大叫著。“放心吧,你不說我也會的。”侯龍濤看了任婧瑤一眼,女人從他眼裡看到了一股罹氣,不由的混身一抖。

    “你們他媽要教育誰?”崔翔又給了文龍眼上一拳,打出一個黑眼圈,“她是我馬子,你們敢碰她一下,就不是五十萬能解決的了。”說著回頭看著任婧瑤,發現她也在對自己笑。崔翔更是得意,又扇了文龍兩個大耳光。

    大胖在兩個人的押解下,提來了一個皮箱,放到桌上。李功把槍放到一邊,打開箱子,數了數,百元的大鈔,一共五十捆,每捆上都有銀行的封條。屋裡的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多的人民幣,二十幾道目光全集中了過去。

    侯龍濤看了一眼表,還有五分鐘就11:30了,沖大胖一點頭。大胖把手伸進口袋裡,按了一下手機的發射鍵。“錢你們也到手了,能放侯老闆走了嗎?”一群人的注意力全在錢箱上,根本就沒發覺大胖對侯龍濤稱呼上的改變。

    崔景川抬起頭來,“很高興能和侯老闆做生意,下次兄弟們缺錢時,還要麻煩您呢,哈哈哈。”侯龍濤用一種恐懼外加過分虛弱的語音說:“是是,下次幾位大哥再要錢,我一定不敢反抗,一定乖乖的給錢。”

    “好好,走吧,走吧。”三人站起身來,文龍突然大喊:“你們幹什麼?錢也給了,別殺我們,你們要‘撕票’嗎?”大胖又伸手把手機掛斷了。

    “你說什麼?”就在一群人還不明所以的時候,三輛閃著燈的警車就停在了門口,德外四虎反應也算快了,飛快的把‘噴子’塞進手下的手裡。幾個拿槍的警察在王剛和寶丁的帶領下衝了進來。幾個地痞立刻把‘噴子’扔到地上。

    侯龍濤一改剛才奴顏婢膝的樣子,接過寶丁遞過來的紙巾,按在頭上,“綁架勒索,毆打當事人,持槍拒捕,擊傷當事人和民警各一名。這些罪加起來,不死也得判個幾十年吧。”

    “你放什麼屁?”幾個人知道頭兩條是賴不掉的了,可後兩條是從何而來的呢?侯龍濤在王剛耳邊問:“你帶的人能信的過嗎?”“放心,今晚值班的全是我的親信。”

    又轉向德外四虎,“就知道你們不會認。”說著就戴上一隻白手套,拿起李功放在桌上的“噴子”,坐回原來的椅子上,照著自己的左大臂就是一槍,彈頭穿過肌肉,打在地上。

    “啊!”在任婧瑤的尖叫聲中,侯龍濤一下蹦了起來,把“噴子”扔開,咬掉了手套,右手按著冒血的傷口,咧著嘴在屋裡快速的走著圈,“操你媽,操你媽,我操你媽,啊,疼死爺爺我了。”停了下來,咬著牙,“被擊傷的當事人有了。”

    德外的人全被驚呆了,他們現在才明白,眼前這個外表斯文的年輕人,根本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像他這樣眼皮也不眨一下,就朝自己開槍,自認是絕對做不到的。

    文龍撕掉自己襯衫的袖子,給他包上。侯龍濤喘著粗氣坐到一邊,“丁兒,該你了。”寶丁走到門邊,擺出一個舉槍的姿勢,王剛揀了一把鋼珠槍,瞄準了寶丁的肩膀。

    脆響過後,寶丁應聲而倒,受傷的警察也有了。任婧瑤和寶丁也是同學,看著兩個上學時無聲無息的人,居然幹出這麼狠的事來,又見片片的鮮血,只感一陣旋暈,昏了過去。

    “你……你他媽扮豬吃老虎,陰我們。”趙德山這才回過味來,恨恨的說,“王剛,你這個吃裡耙外的王八蛋,收了我的錢,還幫著外人來黑我們。”

    “良禽擇木而棲,王所這樣的人才,當然是要投靠明主了。再說你以為給點錢,就可以不把他放在眼裡,還總讓他替你背黑鍋,他當然要想法除掉你了。”侯龍濤點上一顆煙,一腦門的虛汗。

    文龍看了看表,“四哥,先送你去醫院吧。”“再等等,還得再多流點血。”侯龍濤猛吸了兩口煙,“德外的朋友,我現在要你們一句話,以後是跟著我幹,還是死跟德外四虎。”

    看幾個德外的流氓有點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就接著說:“我侯龍濤恩冤分明,跟我有過節的只是他們五個人,只要你們以後好好幫我幹活,我保證你們吃香的、喝辣的。”

    這些地痞本以為今天是怎麼也脫不了身了,要讓他們為了這為人小器又粗暴的德外四虎蹲大牢,還真是不甘心,沒想到竟然會有活路,又看的出侯龍濤比德外四虎更狠,更有錢,當然是滿口答應了。

    文龍從箱子裡拿出三捆錢,扔給其中一個,“你們都走吧。今晚你們在外面打牌,從來也沒來過這。要想活的久,嘴嚴最重要,知道嗎?”“是是是。”幾個人接了錢,點頭哈腰的走了,三萬塊啊,每人也能分個四千多,德外四虎可從沒這麼大方過。

    侯龍濤又看著那幾個學生,“你們這些小崽子,我要是讓你們走,你們都知道該怎麼做嗎?”“我們什麼也不會說的,我們沒來過,沒見過您。”幾個學生早就嚇的渾身發抖了。

    “好,這是你們說的,要是胡說八道,後果你們也清楚,走吧。”一個孩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任婧瑤,“那任老師……”“你想留下來陪她嗎?”“不是,不是……”

    飯館裡就剩下了德外四虎、崔翔、任婧瑤和侯龍濤的人。“你要把我們怎麼樣?”崔景川的聲音已經顫抖了。“‘綁匪在與警方的槍戰中,全部被擊斃。’我不是沒給過你們機會,可你們不願做我的朋友,我也沒辦法了。”

    “我們願意,我們願意。”李慶大叫道。“太晚了吧?”侯龍濤站起身,向門口走去。兩個警察把任婧瑤拖了出去,架上一輛警車。“放過我兒子。”崔景川知道自己是沒法倖免了,但還想把根留下來。

    “我明白‘禍不及妻兒’的道理,可你兒子……崔翔,剛才打我是不是特爽啊?”“這……這……”崔翔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對死亡的恐懼已讓他鼻涕眼淚齊流了。

    看著侯龍濤和王剛走出了屋外,趙德山才像突然醒悟了一樣,大吼一聲:“反正是死,跟他們拼了!”四個人同時衝向扔在地上的“噴子”。警察不慌不忙的退到門外,等他們各自撿起了槍,才扣動扳擊……

    “王所,你收拾一下現場,拿他們的‘噴子’朝外多開幾槍。”侯龍濤和寶丁上了警車,直奔醫院。王剛把一切都部署完了,幾輛分局刑警隊的警車才珊珊來遲。

    原來大胖撥打的是110報警電話,可因為是手機,時間又短,根本沒法追蹤,110也只能通知各分局,有一起可能的綁架案正在發生,聽當事人的聲音,很可能受了傷。直到有人再次報案,說德外一飯館內槍聲大作,分局才派人過來。

    王剛對上面的報告裡說今晚他的忘年好友李寶丁所長來陪他值班聊天,接到報案,可能有人在飯館裡聚眾賭博。他們也沒帶幾個人就過去了,沒想到是一起綁架案,案犯正要撕票,還向警方射擊,在警告無效的情況下,只得將他們擊斃,在槍戰過程中,李寶丁所長身先士卒,被歹徒打傷。

    侯龍濤在筆錄裡說因為受到黑社會的威脅,今晚自己和文龍不得不來送錢,想要解決和崔翔間的矛盾。由於表現出了不願給錢,就遭到毆打,還被匪徒用槍挾迫,並被打傷。在車裡等的大胖見兩人老不出來,進屋後發現這種情況,就撥打了110,被匪徒發現,手機也被砸了。大胖和文龍的筆錄也毫無出入。

    王剛還發動當地居民、商戶舉報德外四虎的罪行,有真有假,筆錄一共做了二百多頁紙。不過他們在德外確也是罪行纍纍,他們死了,倒也大快人心,還有人給王剛送錦旗,“為民除害”四個大金字還真是當之無愧。

    由於管界內的發案數量大幅下降,市局不光撤了對德外派的內部警告,還給他們記了集體二等功,王剛和寶丁也一人得了一個個人三等功,工資向上浮動一級。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5:57
第十七章 黑幫火並(下)

    在積水潭醫院包紮了傷口,因為子彈是穿透而過,沒什麼大事,頭上也只是皮外傷。寶丁可就慘多了,鋼珠打裂了肩枷骨,除了手術,還得住院半個月。等候龍濤去分局做完筆錄,回到德外派時,已經過了2:00。

    王剛領著他來到派出所的地下室,指著一個門,“那女的就在裡面。”打開門,只見任婧瑤雙手上舉,銬在一個從屋頂吊下來的鐵環上,腳尖墊著才能沾到地,腳踝也銬在一起。

    侯龍濤走進去,從牆上摘下一根長長的黑色電棍。“你……你要幹什麼?龍濤,放了我吧。”婧瑤驚恐的看著他。這是一間專門給犯人上刑的刑訊室。(筆者話:我進的幾個派出所都有這麼一間房,全是隔音的,對外當然是不公開的了,也沒什麼黑暗不黑暗的,每個國家都這樣。)

    王剛過來,遞給他一根短短的銀色“麥克風”,“用這個吧,那黑的才一千伏,這個有八千。”看了看表,“四小時足夠了吧?政委7:00就會來,在那之前你得完事。”說完就出去了,把門也撞上了。

    婧瑤已經被吊了快兩個小時了,被好幾個警察輪流恐嚇,王剛還跟她說,她的生死全掌握在侯老闆手中,又加上聽到了德外五人的死訊,她開始相信,侯龍濤要想弄死她,就像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恐懼已經佔據了她的身體。

    身心俱疲的女人臉色蒼白,看著眼前一臉陰沈的男人,他越是不說話,她就越是害怕。“龍濤,求你別傷害我,別殺我,我什麼也不會說的,真的,求你讓我走吧。”婧瑤流下了驚懼的淚水。

    侯龍濤沒說話,重重給了她柔軟的小肚子一拳,“這是文龍送你的禮物。”“呀啊!”女人慘叫一聲,這一拳用上了全力,打的她五臟六府都在翻騰,口水直流。想要彎腰,卻彎不下來,只好抬腿,可腳尖一離地,手腕就被身體的重量墜的像要斷了一樣的疼,真是說不出的難受。

    “要不要再來一下?”侯龍濤點上煙。“嗚……不……不要打我……求求你……嗚……你讓我做……做什麼都行……”從小嬌生慣養,都是被男人追,從沒被男人打過,再加上本就害怕的要死,這一拳就讓婧瑤徹底崩潰了。

    “做什麼都行?”侯龍濤把電棍插入女人的領口,向下將她的皮夾克拉開了,裡面是一件白色的收腰襯衫,胸前兩團滿漲的突起,和清純的外表還真是不太相配。

    婧瑤立刻明白他要做什麼,可卻沒有一點反抗的勇氣,而且侯龍濤一下變成了自己喜歡的那一類男人,和他做愛,在心理上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侯龍濤坐了下來,“你不是看不上我嗎?現在就求我操你吧。求的好,我就干你,然後放你走;求的不好,哼,我會用你想都想不到的方法折磨你,直到你斷氣。”雖說婧瑤不是什麼清純玉女,可也算正經人家的姑娘,要她開口求男人跟自己交媾,一時之間怎麼也張不開嘴,只是在那抽泣。

    侯龍濤把電棍的開關推開,一陣“劈哩啪啦”的亂響,“八千伏啊,不知道插進女人的陰道里會有什麼效果呢?說不定會把子宮燒焦的,也可能很爽,你說呢?”

    婧瑤一驚,抬起頭來,從男人的眼中看出他不是在開玩笑,“不聽他的話,他就會殺了我。”這樣的念頭一旦在女人的腦中形成,性奴的命運也就算注定了。

    嫩紅的嘴唇顫抖了幾下,“求……求你和我做愛吧。”“這就算求我了?a片,黃書沒看過嗎?看來你是想嘗嘗‘電烤小逼’的滋味了。”侯龍濤站了起來。

    “啊!不不,再……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好,看在咱們同學一場的情面上,我就給你三分鐘,你想好了該怎麼說。要是我聽完了還不滿意,可就別怪我了。”男人又坐回去,看著表。

    婧瑤努力回想著所有聽到過的淫穢話語,三分鐘很快就過去了。“想好了吧。”侯龍濤又點上煙,像一個久候的觀眾,等待著演出的開始。女人並沒有說話,“媽的,你是要考驗我的耐心嗎?”說著又站了起來。

    “龍濤,求……”“閉嘴,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嗎?叫主人。”“主人,求你來操我的賤穴吧,我的穴好癢、好熱,主人快用您的大雞巴來給我解渴吧。我生下來就是為了給主人搞的,無論主人怎麼玩弄我,我都心甘情願,啊!”

    一口氣說完了自認是最淫蕩的話,婧瑤已是玉面通紅,好像脫力了一樣,不住的喘著氣。同時也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想法:“這麼下賤的話我都能說出口,還有什麼是我不能做的呢?”淫水不自覺的湧了出來。

    “這還差不多。”侯龍濤走過去,伸手隔著襯衣捏了捏兩個彈性十足的肉團,緊接著,“嘶啦”一聲,白色襯衫的上半截被撕破了,露出裡面的藍色胸罩和一片誘人的白嫩肌膚。

    “被幾個人上過?”“三個。”女人順從的回答。“還不算很多嘛,今天我就做你最後一個男人,以後你就是我的性奴,只能給我一個人玩,懂了嗎?”“是,我明白了。”婧瑤認命似的點著頭,以她一個弱女子,是不可能對抗有錢有勢的黑幫大哥的。

    “來,先跟老子親個嘴。”侯龍濤按著女人的後腦,吻住了她的雙唇。就在婧瑤感到舌頭快被吮斷了的時候,襯衫的扣子也全部被解開了,豐滿美麗的上身露了出來。侯龍濤將手伸進包裹著美麗乳房的胸罩,揉搓女人溫暖柔軟的胸膛。

    婧瑤雖是羞辱的淚流滿面,卻根本連抵抗的心都沒有,完全放鬆了,這一來就更能體會到男人對自己乳房有技巧的玩弄,“唔唔”聲從口鼻間漏了出來。

    “怎麼樣?揉的你很爽吧。”侯龍濤離開女人的嘴,一把拉掉她的胸罩,敞開的衣服裡面,兩個肉感十足的乳房跟著抖動起來,“問你話呢,主人問你,你敢不答?”揪住她肉球上面那兩粒嬌嫩的紅櫻桃,狠狠的擰了幾下。

    “啊……疼……我什麼都聽你的……啊……求你不要粗暴……啊……主人揉的我好爽……好快活……”婧瑤的眼淚又湧了出來,趕緊回答了男人的問話。“這才對嘛。”將兩顆奶頭輪流含在嘴裡吸吮了一陣,把女人的褲子解開,連同內褲一起,一口氣拉到膝蓋下。

    乳頭剛被擰的生疼,又被溫柔的舔舐,婧瑤正在閉著眼,雖不能說是享受,但也真的很舒服。忽然感到自己的屁股上一陣冰涼,才發覺褲子已被扒掉了,趕忙把兩條本就因為被銬住而分不開的勻稱的腿緊緊地夾了起來。

    “有必要做這種小動作嗎?”侯龍濤兩手一抓女人的腿彎,向兩邊一分,使雙腿形成一個像芭蕾舞演員一樣的菱形。可這麼一拉,高度就減小了,“啊!”婧瑤明顯的感到手腕上一緊,但還沒感到疼痛,男人就鑽入了菱形中,用肩膀扛住她的大腿,兩手捏住她的臀肉。

    抬起頭,兩個人的眼光在兩個圓大的乳峰間相遇,“是不是好多了?”“是。”侯龍濤一瞪眼,“主人為你著想,你就這麼說嗎?”屁股被掐了一下,“啊!謝謝主人。”

    男人不再理她,慢慢的站起身來。一直被吊著的手終於能放下來了,正好變成摟住男人的頭,手腕舒服了百倍,婧瑤不禁發出一聲解脫般的嘆息,可嘆息立刻就變成了呻吟,“啊……嗯……主人……嗯……”

    原來侯龍濤已在她嬌美的陰唇上“啾啾”的舔了起來。“嗯……好……唔……”女人剛剛感到酥麻的快感,就一下被放了下來,手腕在銬子上一抻,疼入骨髓,“啊……主人……我錯了……”痛叫一聲之後,趕快道歉。

    “你錯了?怎麼錯了?”侯龍濤退後兩步。“我……我不該沒經過主人同意就叫出聲來。”婧瑤是真的怕這個自己一度沒放在眼裡的男人,他的每一個反常的動作都能讓她感到死亡的威脅。

    她對自己的長像和身體很有自信,在正常情況下,男人的嘴一沾上她的陰唇,怎麼也得舔個十來分鐘。可侯龍濤卻只吻了不到兩分鐘就離開了,肯定是自己哪惹他不滿了,卻不知他平時玩的那幾個女人都是極品,自己在他眼裡也就算個普通美女。

    “很好,有點性奴的樣子了。不過我很喜歡女人叫,不聲不響的沒意思。”侯龍濤抹了一把沾在嘴邊的淫液,他並沒有生氣,只是覺的女人的陰道已經很濕潤了,又對她沒真正的感情,為她口交就多餘了。

    轉到她身後,雙手輕輕撫摸婧瑤的臀峰,有點愛不釋手,“早知道你有個大屁股,沒想到這麼圓,這麼白,這麼有彈性,扒了褲子就是不一樣。”“謝謝主人誇獎。”婧瑤真的學乖了,同時也為一向引以為傲的豐臀受到讚美而有一絲自豪,更產生利用自己的身體讓這個男人聽命於己的妄想。

    男人蹲下去,在肥白的臀肉上又親又舔,陣陣肉香刺激的他淫慾大盛。對這個女人沒什麼溫柔可言,狠狠的在雪嫩的屁股上咬了幾口,留下排排齒痕。婧瑤的聲聲痛叫,更是男人暴力潛能的催化劑。

    女人看不見身後的情形,除了痛叫外,也不敢更多的抱怨。啃咬終於停止了,剛剛鬆了一口氣,突然感到一個火燙的柱狀物擠入大腿間,在自己小穴周圍動著。低頭一看,男人怒挺的雞巴正朝自己茂密的恥毛中那迷人的陰戶伸去。

    剛想求他溫柔一點,肉棒已經狠狠地捅進了緊縮的肉穴。侯龍濤一插入,立刻就是全力的快速抽插,小腹次次都重重的撞擊在女人的大屁股上。

    嬌嫩的花芯被大龜頭狂暴的摧殘著,偏偏又是快感如潮,赤裸的身體淫亂地扭動著,“啊……啊……主人……啊……好勇猛……啊……要被操死了……啊……救命啊……好爽……好痛快……”

    婧瑤的小穴本就很緊,又是站著,兩個臀瓣還被向中間擠壓,陰道就更顯窄小。膣肉拚命的咬住侵入的陽具,不停收縮、蠕動,把侯龍濤夾的爽快之極,操干的更是猛烈,“小逼,看我今天不操死你的,我讓你狂啊,現在知道誰是老大了嗎?”

    “天啊……小穴要被……啊……要被主人的大雞巴操爛了……啊……洩了……洩了啊……”婧瑤的浪叫激勵侯龍濤越戰越勇,把她幹的高潮不斷,幾乎昏撅過去。大量淫水、陰精順著雙腿內側向下流淌,被堆積在小腿的褲子擋住,弄濕了一大片。

    男人又狠操了百十來下,也射出了陽精。在女人的美臀上拍了一下,“回家後記住要在72小時內吃避孕藥。”說著就打開了她手上的銬子。婧瑤一下癱倒在地,白色的精液從陰道中流出來,樣子既狼狽又淫蕩。

    侯龍濤也好不了多少,一屁股坐進屋角的沙發裡,喘起氣來。受傷之後體虛是必然的,要不是進來之前向王剛要了兩片“偉哥”,估計還真搞不定這個女人。

    歇了一會兒,感到體力有所恢復,衝著還趴在地上的美女說:“把上衣都脫了。”婧瑤無力的抬起頭,“主人,我真的不行了,您讓我回家睡一覺吧,等我養好了精神,一定好好伺候您。”

    “性奴沒權力討價還價,這才剛過4:00,咱們有的是時間再來幾次。快點,想讓我生氣嗎?”男人的語氣一變,惡狠狠的吼了兩句,嚇的婧瑤一陣顫抖,只好坐起身來,把上衣脫了個精光。

    “過來。”看著因為女人特有的羞澀,而用雙臂抱肩,擋住乳房的美女,侯龍濤冷酷的下達了命令。婧瑤哪敢違抗,可雙腳銬在一起,無論是走或爬都辦不到。

    想了一下,不願把臀腿弄髒,只好跪在地下,先伸出一隻手,再把另一隻跟過去,然後用臂力拉動身體,兩顆飽滿的大奶子垂在胸前,隨著身體一晃一晃的。等她終於挪到了沙發前,已是氣喘噓噓,滿身香汗了。

    侯龍濤脫了褲子,分開雙腿,露出半硬不軟的陰莖,“這上面都是你逼縫裡的東西,不用我教你該怎麼做吧?把它叫起來,我好再操你。”

    女人聽話的跪在侯龍濤的兩腿之間,先伸出粉舌,把雞巴和睾丸仔細地舔了一遍,將上面沾著的淫水和精液清理乾淨,然後一隻手攥住再度勃起的雞巴的根部,一隻手磨搓著男人的大腿,用小嘴含住陰莖的上端,吮吸吐納起來。

    “不錯,你還挺會咗雞巴的嘛,再賣點力。”點上一顆煙,看著她臀背間的曲線,居然美到和如雲有一拼。帶火星的菸灰飄落到她光滑的背上,婧瑤身子一顫,抬起頭來,但手上套弄的動作並沒有停。

    “主人,求你不要虐待我……”大大的眼睛中有兩泓淚水,嬌美的臉龐顯的無比清純。薛諾的清純不光是在外表上,讓侯龍濤只想好好的疼愛她;而婧瑤的清純卻讓侯龍濤只想狂暴的姦淫她,在她身上發洩男人原始的野性。

    命令她轉過身去,把她的腳銬打開,扒下她的褲子,只留下一雙白襪和藍色的高跟小皮靴,又把她的雙手扭到背後銬在一起。女人知道新一輪的姦淫要開始了,可她除了接受,還能怎麼樣呢。

    婧瑤以頭撐地,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陰阜和肛門都暴露無餘。侯龍濤看得慾火中燒,從後面抱住女人的雪臀,將老二插進她淫水氾濫的肉逼裡。

    一邊抽插,一邊揪住她的頭髮,把一根電棍強行插入她的檀口中,每操幾下,就扶住電棍,讓她吸吮一陣。婧瑤一是不敢吐出那東西,二是電棍無根,沒有手的幫助,根本吐不出來,只好被前後夾攻,嘴裡和小穴裡都塞得滿滿的,喉嚨裡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音。

    侯龍濤這次的目標是她那皺褶密集的淺褐色小屁眼,蘸了些淫水塗在那菊花蕾上,把一個手指插了進去。婧瑤的屁眼最多也就是被男朋友輕輕的摸過,此時突然覺得有東西插了進來,頓時大驚失色。

    正好電棍在被向外拉,就欲張口喊叫,侯龍濤手急眼快,一把按住她的皓首,電棍頂在地上,深深插進她的嘴裡,讓她叫不出聲來。女人只得拚命扭動屁股,夾緊肛門,想擺脫男人的糾纏。

    使勁的在她的屁眼裡摳了一陣,感到已經鬆了不少,將雞巴從小肉洞裡拔出,對準屁眼,在上面研磨起來。婧瑤馬上就明白他要做什麼,滿臉懼色的扭過頭。

    侯龍濤看出了她眼中的驚恐,更激起了心中的獸性,想要聽她哭喊,一把拉出了叼在她嘴裡的電棍。“主人,您饒了我吧,我的小穴和嘴巴隨您玩,那裡……那裡不行啊,我從來也沒有過,您的陰莖那麼大,我會死的……”

    “嘿嘿,你又討價還價了。”侯龍濤揉著她的臀肉,“上學那會兒,我就想搞你的屁眼了,你猜我會不會放過你呢?”女人心中一陣絕望,知道自己的屁股是決逃不過被撕開的命運了。

    在一陣殘忍的推擠後,終於把堅硬的肉棒插進她的屁股裡,婧瑤在陰莖撐開粘膜,進入直腸內時開始尖叫,就像是一根鐵棍插入她一樣,疼痛在全身蔓延著,她喘息著用盡全身力氣想向前逃,可她的任何動作都似乎只讓陰莖更加地深入她的屁股。

    侯龍濤緊緊抓住她的臀部,開始在她的身體裡進出,陰莖像個活塞一樣,蹂躪著她的屁道。“哎呀……啊……屁股被插破了……哎……插死人啦……不行啊……人家吃不消了……啊……主人……饒……饒命啊……唉呀……”女人瘋狂的呼叫著,括約肌被擴張得到了極限,肛門四周的肉褶都被撐平了。

    平時因為心疼如雲,和她肛交時總是做足充分的準備,謹慎從事,從沒幹的這麼爽過,“爽死爺爺了,你的屁眼真是極品,爽啊!”“啪啪……”一聲聲肉響,拚命的打著那迷人的大白屁股,又用指甲揪起一小塊肉,狠狠的掐擰。

    婧瑤大叫一聲,後庭猛的一陣收縮,男人深插入屁眼內的大雞巴被夾得十分的舒暢,不由叫道:“好!夠勁兒,再夾……你越夾我越爽!”於是不住的掐她,她的屁眼便一陣陣緊縮著。

    女人祈求著自己能過昏過去減輕痛楚,可是偏偏這時感官變得更加地靈敏。侯龍濤奮力在女人被撕裂的肛門裡肆虐著,終於高潮到來,把濃熱的精液射入她體內。

    實在是太爽了,精液已全部射完,但男人仍然繼續地抽插,直到陰莖完全軟化了下來,才從她的身體中退出,坐倒在地。看著被姦淫的屁眼裡流出白濁的精液和鮮血,有種奪走女人處女的征服感……

    早上6:30,北京還是一片黑暗。侯龍濤摟著疲憊不堪、一瘸一拐的任婧瑤走出了德外派出所,大門外停著劉南的s600,前後還各有一輛ptcruiser。侯龍濤拉了拉衣領,二德子走過來,接過他的大衣,馬臉把車門打開。侯龍濤鑽進車裡,婧瑤也坐了進去,三輛車靜悄悄的開走了。

    北京黑道上的人心裡都明白,威鎮一方的德外四虎是被侯龍濤輕描淡寫的借警方之手搞掉的,沒有人再懷疑他是一股強大的新生力量,與其和這種人作對,不如拉攏他,與其聯合……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5:57
第十八章 不速之客(上)

    寶丁的住院延緩了對胡學軍的調查,離他和莉萍的婚期越來越近了,侯龍濤真是心急如焚,可又毫無辦法。雖然也可以找王剛,但他現在正忙著應付市局和分局的調查,分不出身,另外侯龍濤還不是很信任他,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太多的事……

    在如雲家的健身房裡,侯龍濤跨坐在長凳上練著亞鈴,纏著紗布的左臂還是沒法太用力。穿著寬鬆性感睡裙的如雲走了進來,坐到他身後,拿起毛巾給他擦著汗。

    放下亞鈴,“玲兒和茹嫣呢?”“還沒起呢,昨晚被你搞的那麼累,讓她們多睡會兒吧。”如雲抱住男人赤裸的上身,把臉貼在他的虎背上,磨挲著他厚實的胸肌。

    “你不累嗎?”把如雲拉到身前站著,雙手伸進睡裙裡,揉捏她豐滿的屁股。如雲撫摸著他的頭髮,“小男人,你以為你是神啊?一晚戰三女,還想把每個都整的起不了床,不自量力,你真的得多注意身體。”

    “嘿嘿,”侯龍濤一笑,“敢看不起你老公,我現在就再搞你一次。”話雖如此,可心裡也明白,昨晚到了最後,確實有點力不從心,必竟人力有時而窮啊。

    頭鑽進了睡裙的下襬裡,浴液的香味從女人微張的陰唇間飄了出來。侯龍濤將手指插了進去,由慢到快的抽插著,舌頭在陰唇上來回滑動,又把陰核含入嘴裡舔吻,另一隻手的手指擠進屁眼裡,在腸壁上按壓。

    前後庭同時受到指奸,陰核又被溫柔的吸吮,舒服的如雲一身的美肉發緊,皓首猛仰,雙手用力的按著男人的頭,“嗯……老公……好棒……好美……再舔……啊……再用力一點……啊……”

    侯龍濤果然更加賣力,不一會兒就把如雲玩的一陣哆嗦,洩出了陰精。把女人的分泌全部嚥了下去,雖然已是性慾大起,可使用過度的“武器”卻還是半硬不軟的。

    如雲坐到他左腿上,把玉手探進他的褲子裡摸了摸,微微一笑,“老公,沒關係,我已經很滿足了,你又不是鐵打的,總得休息一下才能恢復的。”

    侯龍濤真是感動,吸住她的香唇,熱吻了起來。“這麼好的女人,長的猶如月上的嫦娥,又肯定是個賢妻,雖不能做良母吧,也只是美玉瑕疵,她前夫腦子絕對有病。”又一個人成了他心中的傻逼。

    深吻過後,如雲攬著他的脖子,“老公,下星期二總經理的太太要來北京旅遊。”“mrs。jackson!?”“是啊,我和月玲正好要去香港檢查工作,你幫我接待她吧。”

    “她是來玩的,隨便找個司機或是職員不就行了,幹嘛要我去?”侯龍濤是真的不太想見那個女人。“那怎麼行?她好歹也是總經理夫人,不能讓她覺的咱們不重視她啊,你就辛苦一下吧。”如雲只以為他是不願以經理的身份做接待人,卻不知其中另有隱情。

    愛妻相求,上司發話,也不得不從,“那得從那兩年裡扣掉一星期,要不然我可就虧了。”雖然現在的如雲嬌媚的像個小妻子,但侯龍濤深知她說過的話就會做到,要是兩年後達不到她的要求,她一定會翻臉的,所以要儘量爭取時間。

    “好好,算的這麼細,答應你就是了。”如雲在他臉上一親。這時月玲也來了,坐到男人的另一條腿上,兩人吻了一下,“濤,茹嫣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怎麼了?她人呢?”

    月玲撅著小嘴,“她在洗澡呢。昨晚親她摸她,她都沒什麼,可我和雲姐一要插她,她就不干,為什麼啊?”“呵呵,可能是第一次不好意思吧。慢慢來,你還怕你們姐妹不能在床上好好配合嗎?”侯龍濤輕輕在她大腿上捏了一下。

    “那我們什麼時候能見你的第四個女人啊?”月玲躍躍欲試的說。“再等等吧,她還小,我怕她一下接受不了,我改天先帶她跟你們認識一下,再慢慢告訴她。”……

    茹嫣看到了月玲和如雲屁股上的紋身,當時沒說什麼,可後來還是拐彎抹角的也要了一個。侯龍濤當然不會反對,她的美臀上就多了兩個黃色的字,“愛奴”……

    星期二傍晚,侯龍濤到了首都機場。等了一會兒,一個穿著長大衣的中國女子進入了他的視線,他迎了上去,接過女人的箱子,“mrs。jackson,歡迎來北京。”

    女人嬌媚的一笑,“怎麼變的這麼客氣了,‘表弟’?還是叫我‘愛琳姐’吧。”這個女人今年二十九歲,長的也就是中上水平,但很會化妝。

    sl500駛上了機場高速,愛琳的一隻手不老實的放到了男人的大腿上,還輕輕的捏著。侯龍濤撥開她的手,“mrs。jackson,請你自重一點。”

    “呦,幾個月不見就翻臉不認人了?用我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啊。”女人不滿的說。“咱們是互相利用,不是光我用你。”可當女人的手再次按上他的大腿時,卻沒有拒絕……

    到了北京飯店,愛琳要侯龍濤送她去房間。“還是不要了,您一定也累了,早點休息吧。”女人想了想,“也好,但我想看看天安門的夜景,你明晚8:00來接我吧,直接上我房間來。”……

    把車停在路邊上,點上一顆煙,對面來車的燈光晃著他,使他雙眼模糊,像是進入了時間的隧道,自己又成了一年半前那個涉世未深的求學郎……

    美國社會畸形的離譜,價值觀更是狗屁不通,大部分的老年人都過著孤獨的生活,兒女很少關心他們。一些老人就空出一間房間,讓留學生入住,不收房租,只要每天能陪他們聊聊天,解解悶,在有什麼緊急情況時,幫幫忙就行了。

    侯龍濤上到大三時,終於找到了這樣的一對中國老夫婦,住進了他們家裡,省了不少房租。這對夫婦只有一個二十七歲的女兒,中文名叫吳愛琳,十五歲時來的美國,因為長的不錯,在二十二歲時為了錢嫁給了已經四十多歲的iic公司總經理,第二年就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女孩。

    老美很奇怪,在國內只能算一般的女人,在他們眼裡卻是美女,要麼說美國人進化的不完全呢。

    侯龍濤住進她父母家不久,mr。jackson因為心臟病住院了,愛琳就帶著孩子回父母家小住一個月。本來他是最討厭這種為了錢或是綠卡就嫁老外的女人,覺的她們和妓女沒什麼區別,可因為總也收不到陳倩的回信,當時正是侯龍濤最痛苦的時期,也最需要感情上的慰寄。

    愛琳無意間看到了他給陳倩寫的信,經常安慰開導他,兩人就相處的很好,還以姐弟相稱。反正愛琳也不用上班,兩人沒事時就在一起聊天。

    一天晚上,侯龍濤和老美打完籃球,回來時已過了10:00,一身大汗,光著上身就進屋了。愛琳正在客廳看書,一見他這個樣子,這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體,不由得眼前一亮。

    “濤弟,沒想到你長的斯斯文文的,身上卻這麼結實啊。”侯龍濤一挺胸,“練了很久才成這樣的。”道了聲晚安就上樓了,並沒注意到女人不同以往的眼光。

    第二天晚上,又是回來的很晚,在外面看到整個房子都是黑的,以為全家人都睡了。洗完澡後,就對著計算機裡的裸女圖片“扛了一管”,連門也沒關,反正也沒人會來。完事後又是一身汗,只穿了一條四角短褲,倒頭就睡。

    迷迷糊糊之間,只覺一陣陣的快感從下體傳來,睜開眼,吃了一驚,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猛眨了幾下眼,藉著月光仔細一看,不是夢,確實是有一個又白又大的女人屁股擺在眼前,小穴濕潤紅嫩,陰毛烏黑捲曲,棕色的屁眼也依稀可見。

    侯龍濤本能的反應就是一手抓住女人的臀肉,一手插進陰門中摳挖。身上的女人明顯吃了一驚,身子一顫,但並不害怕,繼續以“69”式給他口交,還把原本懸空的屁股一下放到了男人的胸口上。

    龜頭被溫熱的嘴巴包著,很是爽快。以前玩過的女人都是十幾歲的小姑娘,有的不願意口交,願意的技術也不好。現在這個女人卻是“吹喇叭”的好手,晃著頭吸吮一陣龜頭,又在雞巴上上下舔舐,再邊擄著陰莖,邊把睾丸含在嘴裡轉動,深喉淺吻,樣樣俱全。

    侯龍濤不用問也能猜出這個女人是誰,在這棟房子裡,屁股能這麼白嫩的,就只有吳愛琳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善男,又已經兩個多月沒嘗過肉味了,既然有女人投懷送抱,不搞白不搞。

    要是愛琳婉轉的提出,甚至是當面說明,他還會因為兩人的關係太複雜而推辭,可現在老二都進了人家嘴裡,不可能把她推開,再罵她不守婦道了。

    本來還抬頭看著女人的性器,可肉棒被吹的太舒暢了,只好閉上眼把頭落回枕頭上,拚命的用手指在她的陰道里“咕嘰咕嘰”的挖弄。女人肉穴的觸感真是太好了,侯龍濤太想念這種觸感了,一沾手就停不下來了。

    愛琳也被摳的淫血沸騰,男人的手指摳逼,快感要比自己手淫強的多。開始時還能吸吮男根,可越接近高潮,呼吸就越困難,只好吐出雞巴,大喘著氣,用手瘋狂捋著包皮。

    因為已是夜深人靜了,她也不敢大叫,只好用手背擋住嘴,“嗯嗯唔唔”的小聲哼哼。等快要到高潮時,又把陰莖含進口中,狂吸猛吮。侯龍濤狠攪手指的同時,腰也向上猛挺,把雞巴塞進女人的喉嚨。

    兩人幾乎同時洩了出來,愛琳“咕嘟”一聲嚥下了精液,繼續她的口交,直到軟下去的陽具又硬了起來。從乳罩中取出一個避孕套,給男人戴上,背對著他,用小穴吞下了大肉棒。

    侯龍濤是客隨主便,任愛琳在自己身上坐搖,只是當從她的呼吸中聽出她要洩身了才抬幾下屁股,幫她一把。就這樣,又讓她連丟了兩次。

    完事後,愛琳很懂事的拉下套子,將裡面的精液全部倒進嘴裡,又把陰莖清理乾淨,才離開房間。全過程中,兩人沒說一句話,也沒照過面。

    第二天中午在學校吃完飯,回到住處,進車庫時,老夫婦正好要外出,說是去看一個住在市區的老朋友,晚上吃過飯再回來。侯龍濤看了看表,才剛過2:00,兩個孩子還在幼兒園,也就是說,屋裡只剩下了愛琳一個人。

    一上午的課都在睡覺,無論是體力還是精神都正旺盛。說實話,昨晚干的不是特別過癮,現在正是奸她的好機會。在屋裡轉了一圈,終於找到了正在地下洗衣房裡的“美肉”。

    愛琳大概剛在社區中心上完網球課,穿著一條短短的白色網球裙,修長的雙腿露在外面,上身是一件乳罩式網球小胸衣,和全裸也差不了多少,頭髮編成兩條長長的麻花辮。

    就在這時,滾桶洗衣機停止了工作,女人打開艙門,彎下腰,從裡面掏著衣服,裙底風光就被身後的一雙色眼捕捉到了。因為剛剛運動過的關係,白色的綿質內褲向臀縫裡收縮,兩個圓圓的屁股蛋兒大部分都被擠了出來。

    “真他媽是找操。”侯龍濤的老兒已經槓了,乾脆脫光了衣服,戴上套子,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從後面一把抱住正在迭衣服的女人,兩手直接伸進了胸衣裡,攥住肉乎乎的奶子揉搓,四指夾住兩個乳頭向外托,“騷姐姐,想不想我?”

    愛琳先是被突如其來的猥褻嚇了一跳,等聽出是侯龍濤的聲音,就雙手撐住洗衣機,轉過頭來和他接吻,好像是小夫妻在玩性愛遊戲一樣,一點也不怯場。

    突然感到一根硬硬的東西在自己的股間撞來撞去,向後一伸手,直接就摸到了男人赤裸的屁股,愛琳輕浮的一笑,扭動豐臀蹭著雞巴,“色弟弟,這麼急啊,我也好癢了,快來吧。”

    侯龍濤當然不客氣了,一手仍舊把玩著乳房,一手在女人的跨間掏了一把,淫水已經把內褲浸透了。那還等什麼,拉住內褲的襠部,向下一拽,竟然沒拽下來。

    開始還以為是因為愛琳的屁股太大,褲腰又太緊,等向上一摸,才發現這條內褲是和裙子連在一起的。把內褲襠撥到一邊,向前一挺腰。由於用力過猛,又沒用手扶,陰莖在穴口一滑而過,沒插進去,逗的女人“咯咯”的浪笑了兩聲。

    “笑什麼?”侯龍濤沒好氣的問。“真是個小笨笨,難道還要姐姐教你怎麼插穴嗎?”愛琳彎下腰,雙腿站的筆直,一手推著洗衣機,一手伸後,引著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

    居然被人當成小雛了,這還了得了,“賤娘們,看我不玩的你叫娘。”心中罵完,拉住女人的臀肉,一根手指沾了點淫水,一下擠進她的屁眼裡,進入腸道後,向下彎曲,緊摳住肛口。

    “啊!那裡不可以,死弟弟,不要亂摸嘛,那是……啊……嗯……”愛琳還是把他當什麼都不懂的孩子,想告訴他那是肛門,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快感淹沒了。

    原來侯龍濤的另一隻手從她的腰邊探下,兩指揪住了她的陰核,又捏又搓,同時雞巴也開始了抽插。小腹每次撞在女人的肥臀上,她都被推的向前一沖,可肛口和陰核被拉住,又會被拽回來。由於受力的只是那兩小點,快感也就無比強烈,才知道身後的男人是個花叢老手。趕忙咬住一條剛洗好的內褲,不讓自己叫出來。

    “怕什麼?家裡又沒人,你就盡情的叫吧,叫出來才更爽嘛。”口中的內褲被拉了出來,愛琳這才想起父母出去了,於是便放浪形骸,扭腰擺臀,小嘴一張,“啊……爽死了……大雞巴弟弟……好會操……好粗好長嗯……啊……”

    有了女人淫聲的伴奏,侯龍濤干的也更起勁,有意要顯示自己的技巧,每操干五、六下,就把龜頭頂在子宮上研磨十幾圈。這下可把愛琳搞的欲仙欲死了,“唉呀……別磨了……啊……磨的人家心裡好慌……磨的子宮要流水了……啊……啊……”說著就噴出了一股陰精。

    可男人並不滿足,還是在她體內不停磨轉、進出,干的她就像在子宮上多開了一個口一樣,陰精源源不斷的向外湧出,“小祖宗啊……饒了我吧……啊呀……要洩死了……”

    看她是真的不行了,兩腿軟的直哆嗦,可侯龍濤還沒玩夠呢,“我不是小笨笨嗎?你怎麼會被小笨笨操的要生要死的呢?還是讓我再好好的玩你一會兒吧。”

    一彎腰,托住女人的兩個腿彎,把她舉了起來,陰莖仍然插在她的穴眼裡,“咱們上樓吧,我要慢慢享用你。”愛琳驚叫一聲,慌忙向後攬住男人的脖子。

    侯龍濤挑著愛琳,一路小跑的回到自己房間,這個過程中又把她頂到了一次高潮。一進屋,就將女人扔上床,緊接著就如餓虎撲食般的壓到她背上,再次從背後操了進去。

    粗大的肉棒如同打樁機一樣,鑿著女人身上最敏感嬌嫩的部位,淫水已不是“流出”了,而是向四下飛濺。愛琳開始時還能“親爹”、“親爺”的浪叫求饒,等又洩了幾次之後,聲音越來越小,只剩“唔唔”的哼聲了,身子也像死了一樣一動不動的趴著。

    男人又兇猛的挺動了幾十下,背脊一麻,陰莖開始脈動,射了出來。兩人的身體迭在一起,喘著粗氣,這回可是乾爽了,體力都有點透支。

    良久,愛琳才緩了過來,小聲的說:“給我喝……”侯龍濤一聽,又來了精神,扶著她坐起來,“再給我表演一次,昨完沒看清。”女人跪到他身前,取下套子,把陽具舔乾淨,然後又跪坐起來,斜眼看著他,仰起頭,張大嘴,拿起套子,讓裡面的精液流進檀口中。

    侯龍濤看得興起,一把將她拉進懷裡,“愛琳姐,你可真是騷的可愛。”說著就推起她的胸衣,含住深紅色的奶頭吸吮。愛琳抱住他的頭,享受著乳房被舔吻的溫柔快感,“真正的女人比計算機裡的好吧?”

    被這麼一問,侯龍濤立刻明白她是看到自己手淫了,“當然是真正的女人好了,所以要再來一次。”說著就拉開旁邊書桌的抽屜,要拿裡面的避孕套。

    女人一驚,連忙阻止他,“小祖宗,你真想整死我啊?”一指自己發腫外翻的大陰唇,“我從來沒做的這麼激烈過,再來會弄壞的。”“哈哈,別擔心,前門不行,我走後門啊。”把女人一翻,就舔她的屁眼。

    愛琳飛快的跳下床,逃了出去,“我該去接孩子了。死弟弟,見洞就鑽啊。”侯龍濤也沒追,反正來日方長,操她的機會有的是。自那以後,他晚上很少出去打球,保存體力,等著打炮。

    愛琳的老公身體不好,又加上年齡已大,失去性能力已經三年了。她早就想偷人了,可老公看的緊,一直也沒機會。這次老公住院,又碰見了侯龍濤,最早以為他是個不識人間煙火的痴情小子,後來發現他對別的女人不是沒興趣,就冒險一試,竟是乾柴遇烈火,一點就著……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5:57
第十九章 不速之客(下)

    愛琳的老公就要出院了,雖然她每個月會回來看一次父母,可那實在太少了。侯龍濤對她還真有點戀戀不捨,畢竟在自己最痛苦的時候,是這個女人用肉體給了自己安慰。

    在愛琳就要回紐約的頭天下午,兩人在一家旅館裡瘋狂的做了四個多小時的愛。該回家吃飯了,侯龍濤看著她坐在床邊向腿上捋著絲襪,心中一熱,把她又推倒在床上吻了起來。

    “愛琳姐,和他離婚吧。”“嗯?”女人奇怪的看著他,“我們是做過財產公證的,如果我提出離婚,一分錢也得不到的。”“那又怎麼樣?我會努力工作養你的。”

    “嘻嘻。”女人一陣輕笑,侯龍濤聽著卻是那麼刺耳,“很好笑嗎?”看著他生氣的表情,才發覺他是認真的。愛琳吻了他一下,“傻弟弟,你養不起我的,我要是願意過普通人的生活,也不會嫁給那個老頭了。”

    “那愛情呢?你就不要愛情了?”侯龍濤站起身,走到窗邊。“愛情?愛情又不能當飯吃,愛情只能讓人傷心。你那麼愛那個陳倩,又怎麼樣呢?”“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我是看你在感情上還太不成熟,給你上一課。”愛琳繼續穿著絲襪,“現在她沒準正在哪個男人的身下叫床呢,就像我剛才在你身下那樣。”“閉嘴!”像被人捅了一刀一樣,男人怒吼著,可聲音更像一隻受傷野獸的嚎叫。

    可愛琳並沒有停止,“愛情應該是甜蜜的,就算是相思之苦,實際上也是甜的。可像你這樣,只有痛苦,根本就不叫愛情。我要是一時頭腦發熱跟了你,你又沒法滿足我的虛榮心,到頭來還不是沒有好結果。”

    侯龍濤手撐著牆,雖不願承認,可這個女人說的卻是致理明言。“於其為了完全不在乎你的人傷心難過,不如把心思用在身邊那些真的愛你的女人身上。”愛琳過來拉住他,“走吧。”……

    一個半月後的一天,侯龍濤突然成了百萬富翁。當愛琳再來的時候,立刻又向她提出了那件事,“現在我能養的起你了吧?”正準備給他口交的女人一笑,“你還不能。”

    “什麼?我現在身家九百萬美金,還不夠你花的?”“光有錢有什麼用?現在紐約的上流社會都知道我是iic的總經理夫人,跟了你,我算什麼?一個暴發戶的情人?還是不要了。咱們這樣不是很好嘛,單純的性關係,滿足對方的肉體需要。”

    “我不光要身,我連心也要。”侯龍濤皺著眉說。“好好好,我的心也給你了。真的,我很喜歡你的,又跟我老公沒真感情,你不是身心俱得了嘛。”

    “做我的女人就得只跟我一個人,你天天和那老頭睡一張床,算怎麼會事啊?”“我道理都跟你說的很清楚了,你怎麼這麼死心眼啊。”愛琳下了床,開始穿衣服。

    “我就這樣,你要麼就只做我的女人,要麼就乾脆別惹我。”“唉,弟弟啊,沒想到你陷的這麼深。我看咱們還是不要保持這種關係了,免的你鑽在牛角尖裡出不來,咱們分手吧,對你我都好。”女人說完,自故自的走出了房間。

    侯龍濤一時都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他剛才只不過是嚇一下愛琳,自認為她一定放不下自己的。沒想到愛琳竟然把他給蹬了,更可氣的是他還沒發洩呢。女人絕起情來,可比男人果斷的多。

    本來侯龍濤就不是對這個女人愛的很深,只是在空虛寂寞之時,有點貪戀她的溫柔和身體,沒幾天也就toverher了。開始考慮畢業後的問題,“反正也不跟她好了,不如再用她一次。我給她當了這麼久的‘按磨棒’,也是該她為我做點什麼的時候了。”……

    過了幾天,侯龍濤沒跟愛琳打招呼就飛到了紐約。愛琳聽傭人說自己的“表弟”來訪,有點摸不著頭腦。等見了人,真是嚇的六神無主,怕他是來跟老公攤牌的。

    mr。jackson一聽是愛妻的表弟,很是熱情,非留他在家住一晚。侯龍濤也不推辭,還和他在書房聊了很久。愛琳擔驚受怕的過了一夜,卻什麼也沒發生。

    等候龍濤走後,才聽老公說收了他五十萬,雖不是很多,但看在愛琳的面上,就答應派他回中國。愛琳這才松了口氣,只要不是自己紅杏出牆的事,其它的她也不在乎。

    其實mr。jackson能答應侯龍濤,更多的是出於對愛妻的愧疚,畢竟讓她跟著自己守活寡,多少有點過意不去,能為她的家人做點事也好。“表弟”也正是抓住這點,一擊成功……

    國歌的聲音突然在身邊響起,侯龍濤從時空的隧道中出來了,“喂。”“四哥,我和二哥在車公莊的金山城呢,你也過來吧。”二德子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了出來……

    “你丫怎麼了?”武大見他一臉不高興的樣子。“還記的我跟你們說的吳愛琳的事嗎?”侯龍濤往火鍋裡下著料,“她來北京了。”“那怎麼了?不就是找你打炮嘛,又不是長的不好,你就再獻一次身唄。”二德子邊吃邊說。

    “操,丫那當初甩我的時候可痛快著呢。噢,說要我就要我,說不要我就不要我,那我成什麼了?”“你能進iic,是不是有她的功勞啊?”“是。”“那你就是小白臉唄,我‘猴哥’要變‘鴨哥’了,哈哈哈。”二德子塞著滿嘴的肉,拿侯龍濤開上心了。

    “嚥了再他媽說話,別老這麼大大咧咧的。”武大瞪了他一眼,“她也不一定就是為了找你才來的呀。”侯龍濤破例自覺的喝了一口武大的啤酒,“不是最好,不過看今兒的架式,就算不是,也不會放過我的,她那種不忠的女人……”

    “那你打算怎麼辦?”“怎麼辦?老子還他媽就是不伺候,求我也不干。媽的,甩我就不說了,讓我槓著就把我曬在那了,還敢看不起我。這次我就給她來個公事公辦,看她能把我怎麼樣。”侯龍濤是拿定主意不和愛琳再有任何的感情糾葛……

    第二天晚上,準時來到愛琳的房間。愛琳穿著一條黑色的吊帶連衣短裙,黑色的絲襪和帶腳踝圈的高跟鞋,這可不像是這個季節裡要出門的裝束。

    “mrs。jackson,能走了嗎?”侯龍濤站在離門很近的地方。“都說了叫‘姐姐’就行了。來,過來坐吧,咱們敘敘舊。”女人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身邊的空位。

    “不必了,我站著挺好的。”愛琳起身倒了兩杯洋酒,走過來,遞給侯龍濤一杯,“不坐也好,陪我喝一杯吧。”男人接過杯子,放到旁邊的電視櫃上,“我不喝酒的。”

    愛琳伸出右手,在他的胸口上輕撫著,“別這麼冷淡嘛,你就一點也不想我嘛?”侯龍濤沉著臉說:“mrs。jackson,請你不要太過分,你是有老公的人。”說著就退後了一步。

    女人被多次的拒絕,臉上也有點掛不住了,“侯龍濤,你不要太不識抬舉。”“我就是個暴發戶,你老公手下的小鱉三,總經理夫人還是不要抬舉我了,我受不住的。”

    “你……你……”愛琳的俏臉氣的發青,“你能因為我而進iic,我就能讓我老公再fire了你。我實話告訴你,這次我來,就是來找你的,你要是不滿足我,你就等著kissyoursweetjobgoogbye吧。”

    “拿美國佬壓我?我還就他媽不吃這套,最多就是不干唄,我又不缺這點錢。”侯龍濤也生氣了,一點沒聽出女人的話有什麼不何邏輯的地方,轉身就要走。

    “你站住!”“還有什麼?”“你還是這麼衝動,你可要想好了。iic的這點薪水,你當然是不在乎了。可我知道你是個有野心的人,要是沒有iic中國投資部經理的位子這塊跳板,你想有大的發展可就不容易了。”

    侯龍濤回過身來,心想:“她說的沒錯,媽的,這個女人還真不是個普通的家庭婦女。”愛琳看出了心中的猶豫,一口氣喝下杯中的烈酒,一甩手,把杯子扔了出去,冰塊撒了一地。

    上前兩步,蹲下身子,就把男人褲子的拉鏈解開了,一手拉住軟塌塌的陰莖塞入嘴裡咗著,一手伸進自己的裙子裡,隔著黑色的蕾絲內褲搓弄陰部。

    要說愛琳長的不錯,穿著又很性感,要是在酒吧一類的地方被侯龍濤碰到這樣的女人,他一定不會放過的。可現在感覺上是被人挾迫,讓他生出一股逆反心理,“威脅我,就是不讓你爽。”

    好想一把把她推開,然後再指著鼻子罵她淫賤,可又真有點捨不得現在的工作。乾脆心中猛想著二德子的吃像,讓老二對口交一點反應也沒有,“硬不起來,沒折了吧。”

    愛琳費了半天勁,發現男人居然沒有勃起,可自己已經淫水橫流,騷癢難當了,簡直要急死了。忙亂之中,口交的技巧大減,男人更是無動於衷。

    她自己也知道這種情況,心中不禁一酸,吐出口中的東西,身子一歪,坐在了地上。“這就放棄了?那可不能怪我了。”侯龍濤一臉的藐視,突然發現女人一手撐地,一手捂著嘴,竟然在“嗚嗚”的哭泣。

    “不是吧,我不干你也不用哭啊。憑你的長像,大街上有的是人願意幹你,有什麼可難過的。”男人的話刺痛了愛琳的心,“你……嗚……你不是人!”

    “我怎麼不是人了?我拒絕和有夫之婦上床,我是道德的守護者,有什麼錯?”“你當我……嗚……當我是人盡可夫的蕩婦……我要……嗚……我要真是的話……嗚……美國有那麼多男人……我……我……我用萬里迢迢的到這來找你嗎……嗚……嗚……”愛琳越說越傷心,哭的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這下侯龍濤有了種手足無措的感覺,“難道她就是在我面前才這麼浪?有點難以相信。要說不是吧,她現在的樣子又不像裝出來的。奶奶的,女人也太他媽難懂了吧。”

    從來也沒真的討厭過這個女人,就是一直有口氣憋著,現在也算出來了。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又有點不忍心了,“我真他媽是個廢物。”心裡罵著自己,蹲了下去,掏出塊手絹送到女人的面前,“別哭了。”

    愛琳接過手絹,起身坐到沙發上,繼續抽泣著。侯龍濤也坐了過去,“當初可是你要分手的,幹嘛現在又來找我?你在那邊就真的沒有男朋友嗎?”

    “男朋友我找是找過,可感覺都沒你那麼好。”“你不就是要性高潮嘛,還管什麼感覺不感覺的。”“是,我是……淫蕩……嗚……可每次……他……他們一碰……嗚……我的身子……我……嗚……我就覺的彆扭……根本就沒情緒了……”

    侯龍濤點上根菸,“你別告訴我我是你唯一的情人,我走了你就沒跟男人上過床。”“為什麼不能告訴你,事實就是這樣的。”愛琳猛的轉過身來,一雙含淚的杏眼盯著他。

    “不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嗚……嗚……”女人說著說著又哭起來了。“行了,孩子都那麼大了,別動不動就哭鼻子。”一提到孩子,愛琳的身子一顫,撲進男人的懷裡,哭的更厲害了,“我……我的孩子……嗚……沒有了……嗚……”

    “什……什麼意思?”侯龍濤吃了一驚。“我……我父母的房子失火了,兩個孩子都……”“那吳老先生呢?”“他們也……嗚……我什麼親人……都沒有了……我……”一口氣接不上來,女人昏了過去。

    想起吳老先生和太太對自己的照顧,侯龍濤心中也不禁一陣難過,要是自己還在美國,不知道會不會也有自己一份。把愛琳抱到臥室的床上,從浴室裡拿出一塊濕毛巾,給她擦著臉上的淚水。

    “唉,也夠可憐的,大老遠來找我,就為了一點身心上的安慰,我未免有點太小肚雞腸了。”想到這,一掐愛琳的“仁中”,把她弄醒了,“愛琳姐,你也不要太難過了,都已經這樣了,也改變不了了。”

    女人側過身,背對著他把臉埋在枕頭裡,肩頭聳動著,“你……你走吧,我不會再煩你了。”她的短裙捲起,黑色的內褲和絲襪把中間那段裸露的大腿映襯的更加白嫩。

    侯龍濤脫了鞋襪,一手從愛琳的身下穿過去,隔著衣服捏住她的大奶子,一手插入她的內褲裡,摳挖還很濕潤的小穴,光著的腳在她的小腿上磨擦,感覺絲襪柔滑的質感,“琳姐姐,沒操的你叫我‘親爹’,我怎麼能走呢?”

    “你……你不生我的氣了?”愛琳扭過頭來,咬著嘴唇。“你不是什麼親人都沒有了,你還有我呢。”陰道中的手指用力的攪動了兩下。“啊……啊……”女人轉過身,緊抱住他的身子,送上紅唇。

    把愛琳的內褲拉到圓滾滾的屁股下,在臀肉上捏了捏,又把沾著淫水的手指硬捅進她的肛門裡,“今天這兒我也要。”“嗯……都給你……你要怎麼樣都可以……啊……”女人只想以被情人征服肉體的快感來減小失去親人的巨大悲痛……

    愛琳手扶床欄跪在床上,連衣裙下提上褪,在腰間堆成一個圈;一字型的黑色蕾絲胸罩被推到乳房上,兩個奶子被揉的不斷變換著形狀;褲掛在腿彎上,兩條裹著絲襪的美腿微微的顫抖,雪白的大屁股間,一根粗長的肉棒在她的陰門中進出。

    “怎麼樣?爽不爽?”“爽……啊……爽死了……”“那就叫的再浪點,你叫的越浪,我操的就越狠。”侯龍濤大力的抽插著,捏乳的雙手挪到了女人屁股上,把手指插入一張一合的褐色屁眼裡,向兩邊擴張,為一會兒的肛交做準備。

    女人的細腰像要斷了一樣向下塌著,肥美的屁股拚命向上挺,迎合男人凶悍的操干,“啊……大雞巴……啊……大雞巴的親爹啊……奸死我了……爽……爽啊……再操……呀……操啊……操啊……子宮要被撞透了……讓我死吧……”

    愛琳的腦袋猛搖,長發飄舞,陰精一波一波的向外洩出。又是好幾個月只靠手淫度日,今天終於又嘗到了大雞巴的滋味,世上沒有什麼能和它相比,只想永遠這樣被情人姦淫下去。

    女人已經丟了四次,“咿咿呀呀”的連話都說不清了,身上更是香汗如雨,扭動也幾乎停止了。“琳姐姐,你還行不行啊?別太勉強了。”侯龍濤稍稍的放慢了一點速度,好久沒戴著套玩女人了,隔著一層像膠膜,再怎麼超薄也能覺出來,快感絕對沒有肉著肉的強烈,照這麼下去,再讓這個女人洩個五、六次也不成問題。

    愛琳立刻感到了男人的抽插減速了,聲嘶力竭的大叫道:“不……不要停……我還要……要……啊……不要管我……啊……操死我啊……我不累……”身體又開始極力的扭動,可叫床聲還只是斷斷續續的。

    又讓她高潮了兩次,侯龍濤將一直在後庭中摳弄的手指拔了出來,“我現在就要你後庭的第一次。”雙手把女人圓大的兩個臀瓣拚命向外分開,將大肉棒緩緩插進愛琳緊小的屁眼裡。由於有避孕套上的淫水潤滑,女人並不覺的太疼,只是脹得要命。

    侯龍濤一手輪流揉搓兩個乳房,另一手不斷捏弄她的陰核,粗大堅硬的肉棒在她雪白肥厚的雙臀間由淺到深,由慢到快來回進出著,帶動嬌嫩的肛肉翻進翻出。就這樣足足弄了一個多小時,女人又洩了兩次,才結束了這場床上大戰,愛琳早就昏了過去……

    一覺醒來,男人正靠坐在一邊抽著煙,把頭枕到他胸口,讓他摟住自己的肩傍,“我為什麼還穿著絲襪啊?”“哼哼,我喜歡唄。”用腿磨了磨她的腿。

    “龍濤,我問你件事,行嗎?”“問吧。”“要是現在我說我願意和他離婚,你還會要我嗎?”女人看著他的眼睛,一臉的期盼。“可我還只是個暴發戶啊,滿足不了你的虛榮心,而且我已經有了四個很好的女朋友,不可能讓你做正房的,是什麼讓你改變主意了呢?”侯龍濤把煙掐滅。

    “你可能不信,自從你走了之後,我沒有一天不在想著你。不光是在肉體上,也在感情上。以前我說我不需要愛情,那是假的,一是我有孩子做感情寄託,二是不想讓你在我這麼一個二手貨上下太多功夫。可我現在孩子沒有了,心靈上的空虛快把我折磨瘋了,我實在忍不住,就來找你了。”女人的眼睛又濕潤了。

    “別一大早就哭哭泣泣的,我又沒說不要你,只要你能忍受跟我過普通人的生活。”侯龍濤真的可憐她,反正也是個美女,再分點感情給她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真的!?”愛琳的眼中閃過喜悅的光芒,隨即又變的黯淡,“你放心吧,我不會這麼做的。”“怎麼?又在耍我?”從她的眼神知道另有原由,所以語氣中並沒有責怪的成份。

    “不是,我不是耍你啊。我是怕……我一跟他離婚,他就會fire你的。”“呵呵,能為我著想,這就是做我的女人最基本的要求。你不是知道我是個有野心的人嘛,這份得來不易的工作對我很重要,怎麼會讓他fire我呢?只要他在位一天,我的工作就有保證,你儘管和他離吧。”

    這番話真是讓愛琳喜出望外,拚命的在侯龍濤的頭臉上親著、吻著,“你怎麼這麼肯定呢?”“沒有你我還不能太肯定;有了你當證人,再加上他收受我賄賂的錄音帶,我想他不會傻到惹禍上身的地步。”

    “你好陰險啊,”女人一臉的歡喜,“你對以後有什麼具體的計畫嗎?”男人的通病就是愛在女人面前表現,侯龍濤自然也不例外,“我要壟斷北京的網吧業。”“網吧?”“就是internetbar啦。”

    “噢。”沒能從女人那得到預想中的回應,“怎麼了?”“沒什麼,只是你的網吧再多,也頂多就是個上不得檯面的二流商人,不過我可不在乎,你就是只有一家小飯館,我也跟定你了。”愛琳發覺自己有點失言,趕忙表著決心。

    “二流商人?北京小四十家網吧,一年的毛利可以達到四千萬。”侯龍濤知道這個女人在美國的上流社會混了很久,也有不少關係,對她的意見還是很重視的。

    “我是說社會地位不是光用金錢衡量的,而且每年四千萬,還是毛利,真的不算多。你要真想出人頭地,就要想辦法打入到上層社會,這的網吧我不知道,可在美國,去網吧的人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就算你能在他們當中有名氣,也還是不入流啊。”

    侯龍濤認真的考慮著愛琳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可現在也只能等機會了。接下來的幾天,多多的向她請教美國大企業家的事情,竟有受益匪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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