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種馬] 金鱗豈是池中物 作者:Monkey (18禁)(已完成)

 
BloomCaVod 2018-8-18 15:49:4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29 835420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6:01
第三十章 巧取豪奪(中)

    “左屁,你丫在‘中貿’是主錘兒吧?”侯龍濤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廢話,我這樣的人才當然是主拍了,一、三、五是我,二、四、六、日是另一個人。”

    左魏是一個很能拼的人,又有點小聰明,大學沒畢業就給“中貿”的老總跑腿兒,後來乾脆就不上學了,一直混到首席拍賣師的位子。別看他還不到二十五,卻已是“中貿”老總最信任的人之一了。

    “你有沒有辦法讓一件拍賣品以起拍價成交呢?”“什麼東西讓你感興趣了?你不是只喜歡女人嗎?哈哈。不過在一般情況下,我們是沒法控制最終成交價的。”左魏算是這行兒裡的老人了,說出的話應該還是比較貼譜兒的。

    侯龍濤聽了真是失望之極,他很明白,比自己更有眼光的大有人在,要是那個東西真的拍賣,說不好會有多少人競價,那就不是一百五十萬可以解決的了,“我看上了一個尾氣淨化裝置。”

    “那個呀,我知道,正好是我主拍。”“你記的?你丫腦子這麼好使?每天拍那麼多東西,你都記的?”“不是,”左魏喝了口茶,“那貨主是他媽個傻逼,沒什麼本事還特傲,是我跟他談的。”

    一聽就是曲鵬,“你們怎麼談的?”“那傻逼叫曲鵬,帶著文件來說要拍賣,我得先給他個起拍價啊。等我一看那些文件,少了一份權威部門的估價書,我們平時基本上就是以那個估價做起拍標準的。”

    “那怎麼辦?”“我們行就能提供估價服務,收費也很公道,百分之十,也就是如果在三年之內的任何時間,被估物以評估價或是更高的價格轉讓,我們都有權一次性收取其中的百分之十。”

    “要是賣一億,有一千萬就是你們的?”“正是。”“操,真他媽夠黑的。”“屁話,我們這行兒都是這個價兒。有時就是因為有了這個估價,能以比他們自己估計的高十倍的價格成交呢,百分之十算個吊啊。”左魏不愛聽了。

    “得得得,是我不懂,你接著說。”“曲鵬跟你丫一樣,覺得不值,我也懶得給他解釋,那孫子特討厭。我直接給他安了個科技專利的最低價,八十萬,這是規矩,沒有評估,也就這個價兒了。沒想到那孫子還挺高興,真他媽是個傻逼。一般來說,好的科技專利都能以上千萬的價格出手。”

    “那萬一他這個專利真的不值錢呢?你給他開八十萬,豈不是沒人買了?”“那也與我們無關,我們照收手續費,倒霉的是他。你是真對那個東西感興趣啊?”

    侯龍濤點點頭,“你就真的沒辦法?”“也不是一點可能都沒有,只是我會擔些風險。”“快說說。”“我們行的慣例是上午拍賣工業科技專利,下午是工藝美術、珠寶玉器一類的,偶爾晚上會有比較著名的藝術品。這些都是不成文的規定。”

    左魏點了根菸,“這麼做是有道理的,要讓那些吃飽了就沒事兒干的大款一大早就帶著小密出來斗富,有點兒難為他們,所以珠寶一類都放在下午3:00開始的那場。我可以把你要的東西拖到那一場再拍,那些連中學文化水平都沒有的豬頭,決不會競價的。”

    “太好了,就這麼定了吧。”“嗨,我說我可以那麼做,可沒說我會那麼做,那是違反行規的。我要是真幹了,萬一被曲鵬把我告了,我就沒法兒再在拍賣圈兒裡混了。”左魏翻了一個白眼兒。

    “呵呵,你幫了我這個忙,我能虧待你嗎?如果你被炒了,就過來跟我干,前途絕不比你當拍賣師差。”侯龍濤突然把身體向後一靠,斜著眼看著左魏,“孫子,你丫是不是就等我這句話呢?”

    左魏一笑,“沒想到花了你這麼長時間才明白過來,這麼跟你說吧,我在拍賣圈兒混了快六年了,首席拍賣師啊,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可是再也沒有提升的空間了。從上學那會兒,我就看出你小子不是籠中的鳥,早晚會展翅高飛的。我寧可跟著你拼一下,也不願意這樣無聊的過下去了,我需要新的挑戰,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好,很好。”侯龍濤拍了拍手,“辦完這件事,你就辭職吧,我正好需要一個人去歐洲和美國註冊那個專利,你覺得怎麼樣?”“可我的英文不好啊。”“你不是要新的挑戰嗎?在那邊翻譯不難找,華人律師也有的是,你自己搞定。”

    兩個人算是把這事兒定下來了,可侯龍濤還是不太滿足,“你說如果留拍的話,會不會還有機會更大的壓價呢?”“你丫可真是貪心不足,我們行的規定,第一次留拍,第二天再拍一次,那可就不是我主拍了。”

    又商量了一下細節才結束了晚餐。“送我回家吧。”侯龍濤拉了拉衣領,他穿的可不多。平時都是下車就進屋,出屋就上車,尼子大衣裡只有一套西裝。

    左魏看了一眼表,“來不及了,我得去接我女朋友,她的夜校就要放了,不順道兒,你丫自己遛達吧。”“王八蛋,我可是你老闆。”“現在還不是呢,哈哈。”白色的切諾基開走了。“媽的。”侯龍濤縮了一下肩膀,好在離家不是特別遠,走兩步就到了。打車太浪費,他可不是那種花錢大手大腳的公子哥兒……

    在冷風中走了幾分鐘,已經到了西便門附近,有點兒受不了了,“奶奶的,胡二狗那孫子還真能忍,現在才知道他受的那份兒罪,操。”無意中一扭頭,看見橋下的“雲天”遊戲廳裡人頭攢動,生意很不錯,心中一動,推開玻璃大門走了進去。

    站在門口處的幾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兒都是這片兒的,馬上認出了侯龍濤,他現在的名聲可比文龍還要響。“喲,濤哥,您怎麼上這兒來了?”“來看看,好久不進遊戲廳了,都快忘了是什麼模樣了。”

    “雲天”的規模不算小,設備也不錯,但還是有一股烏煙瘴氣的感覺,侯龍濤對於這種感覺還真是挺懷念的。一個孩子遞過來一根菸,“濤哥,抽菸。”“這裡的人你們都認識嗎?”在另一個孩子給他點上後,侯龍濤問了一句。

    “大部分都認識,全是咱們這片兒的,老來這兒就熟了。”“好,這樣好,一片兒的就該多抱團兒,不容易被外片兒的踩在頭上。”侯龍濤左右學麼了幾眼,發現右邊兒的第三台機器是“侍魂”,“你們知道誰玩兒‘侍魂’玩兒得好嗎?

    “‘侍魂’?趙振宇玩兒得不錯,就是現在正用右邊兒搖桿兒的那孩子,從六點多到現在,一個幣,就沒下來過。前兩天還有幾個外片兒的過來挑戰呢,都被‘打’跑了。”有人指著一個穿紫色大肥褲子的男孩兒說。

    “幫我把他叫過來。”侯龍濤拉過邊兒上的一把塑料椅子坐下。一個孩子過去,擠進一圈兒圍觀的小孩兒,拍了拍趙振宇,“來,有人找你。”趙振宇正打得起勁兒,沒動地方,“別他媽煩我,誰找我?讓丫等會兒。”連眼珠子都沒錯一下。

    “你丫想死了?侯龍濤,濤哥找你。”推了一下他的後腦。“啊!?”趙振宇一驚,回過頭,正看見坐在門口附近的侯龍濤對他勾了勾食指,趕緊走了過去。“嗨,算你丫輸了。”他的對手大叫著。“別你媽操蛋了,扁不死你小逼的。”邊走還不忘了罵上兩句。

    從瘋狂叫囂到點頭哈腰,只是一瞬間的事兒,“濤哥,您找我?”“坐吧,想跟你聊聊。”侯龍濤指了一下身邊的椅子,“聽說你‘侍魂’玩兒得不錯啊。”“嘿嘿,我開始玩兒那個半個月之後,就從來沒輸過。”小孩兒洋洋得意的說。

    “你別跟我吹,我是有正事兒要你做。”侯龍濤扭過頭,臉上一點兒笑容也沒有。“不敢,不敢跟您吹。”趙振宇一看他的表情,才想起現在跟自己說話的是個黑幫的大哥,趕緊收起了一臉的狂像兒,“您可以問問他們,我沒瞎說,常來這兒的人都知道,我都挑過好幾個遊戲廳了。”

    “你多大了?”“快十七了。”“在哪兒上學?”“地鐵技校。”“每天下午都有課嗎?”“只有星期一、二下午有課。”“有沒有興趣幫我幹個活兒?絕對不犯法,也不危險,”侯龍濤伸出三根手指,“報酬是三千塊。”

    就算不給錢,趙振宇也不敢拒絕,更何況是有錢掙,自然是滿口答應了。侯龍濤向他交待了每個步驟,確認他都明白了,站起身,“這件事對我很重要,辦成了,以後你可以跟人說認識我。”雖然沒說辦不成會怎麼樣,但趙振宇明白,決沒有好果子吃的……

    回到家時已十一點多了,“媽,您還沒睡啊?”侯龍濤把頭探進父母的臥室裡,看到母親還在看電視。“你又沒說不回來,當然要等你了。”“行了媽,我這不是回來了嘛,我洗個澡就睡了。”“等會兒,茹嫣在你屋裡呢,等你好幾個小時了。”

    茹嫣是他唯一一個帶回家的女人,侯龍濤覺得她的年齡是最合適見父母的,又因為她父親常年生病,知道怎麼討家長歡心,既懂事兒又會幹家務活。果然侯龍濤的父母很快就把她當成是未來的兒媳婦看待了,哪知她只是兒子的若干個女人之一。

    侯龍濤推門進入自己的房間,茹嫣就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可能是因為沒蓋東西有點兒冷,修長的身子蜷縮成一團兒,牛仔褲包裹的屁股向後突出,很是迷人。坐到她身邊,彎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茹嫣,茹嫣。”

    “嗯……”女人的身體伸展開了,揉了揉眼睛,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愛人的臉近在咫尺,嬌軟無力的伸出雙臂攬住他的脖子,“哥哥,你回來了。”侯龍濤含住美人的香唇吮了幾下,“等我很久了?”

    “嗯,我下午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後,你就不見了,還以為你很快會回來呢,也不跟我說一聲,這麼久你去哪兒了?”“我去找了一趟左魏,談了談拍賣的問題,你要找我幹嘛不打電話?”“也沒什麼事兒,就是見不到你就想你,怕你是辦要緊事兒,就沒打擾你。”

    侯龍濤把茹嫣拉起來,抱緊了,“我的好寶寶,真是乖。告訴我,你去洗手間幹什麼。”女人被問傻了,“什……什麼幹什麼?你說干什麼。去洗手間還能幹什麼?”“我不知道,你告訴我。”終於明白他是在逗自己了,“壞哥哥,你討厭死了。”

    “快說嘛。”男人還是一副無賴樣,不依不饒的。其實下午那次,茹嫣是去洗手間補了一下妝,但她知道愛人想聽自己說什麼,只是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你身上好大的煙味兒,快去洗個澡嘛。”

    侯龍濤笑著站起來,把大衣脫了掛進衣櫃裡,“你脫了衣服等我吧,把被子蓋上,別凍著。”“好。”茹嫣答應一聲,坐在床邊開始脫白色的棉襪。男人在出門前又回過頭,“寶寶,把內衣留給我。”美人含羞的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從浴室出來後,知道父母已經睡了,就只穿了一條小三角褲。到了屋裡,茹嫣已經躺在被窩兒裡了,只露出了美麗的皓首。侯龍濤飛快的鑽進被窩兒裡,“真夠冷的。”女人趕忙抱住他,用自己的身體為他取暖,“你真是的,忘了上次是怎麼說我的了?”

    兩人擁在一起,熱烈的吻上了,相互貪婪的吸吮對方的舌頭、交換津液,等到分開時,都已是氣喘吁吁的了。“茹嫣,你今天好熱情啊。”“我……我過兩天就要來那個了,又是一個星期不能和你親近,人家……人家想嘛。”

    還沒等候龍濤有進一步的行動,女人已經開始在他的脖子上舔了起來。慢慢的向下,不一會兒,筆直的長發就消失在了被窩兒裡。前兩天是他對薛諾這樣,現在是茹嫣對他這樣,真的是輪流“做莊”啊。

    茹嫣在黑暗中,用舌頭在愛人的身體上搜尋著,感覺到他結實的胸肌,“我的丈夫好強壯,好有安全感,好幸福啊。”柔軟的舌頭舔到了乳頭上,輕輕的吸吮了幾下,本來並沒打算在此多作停留,可突然發覺男人的乳頭在自己的口中硬了起來,這是她以前從來沒注意到的。

    就像一個好奇的小姑娘發現了新大陸,茹嫣對這個新“玩具”喜愛的不得了,左右不停的吸著、吻著、輕咬著。這下兒侯龍濤可美了,又酥又麻舒服得很。閉著眼睛,把雙手伸進被窩兒裡,撫摸著女人的頭臉。

    受到了愛人無聲的鼓勵,美女更是舔得起勁兒。男人都能感到有兩道口水順著自己的胸部,從乳頭開始向下流了。十幾分鐘過去了,茹嫣還在孜孜不倦的玩耍著,頭頂被輕輕的推了一下兒,她立刻會意了,戀戀不捨的向下吻去。

    硬梆梆的雞巴已經頂出了三角褲外,女人握住它,套動了兩下兒,在上面細緻的舔了一遍,一口含住圓大的龜頭,用舌頭在上面畫圈圈。侯龍濤覺出女人在被子中轉了個身,果然有一個包裹在純白色內褲中的豐滿臀部露了出來。

    男人一把扶住它,在上面珍愛的撫摸起來,雪白的肌膚如同綢緞般滑嫩,手感真是沒的說。在陰戶的部位用手指按了一下,立刻有濕跡透了出來。在茹嫣的配合下,把漂亮的內褲扒了下來,將粘在襠部的愛液舔進嘴裡,在滿鼻的芳香中,還有少許不易察覺的騷味兒,更是刺激男人的官能。

    侯龍濤分開美人兒的臀瓣,用舌尖碰觸著小巧的菊花蕾,又輕輕向上吹了口氣。“唔……”茹嫣扭了扭屁股,不是因為對愛人玩弄自己的肛門還有牴觸情緒,而是真的很舒服、很刺激。

    男人的整個舌面貼在了微微分開的濕潤陰唇上,“唏溜唏溜”的舔舐起來。女人香甜的體液流入口中,吞入肚裡,瓊漿玉液也比不過這樣的美味吧?

    有了靈丹幫助,侯龍濤從不在口交時忍耐,反正馬上又能再戰。用力的吸住茹嫣的小穴,不再活動,過了一會兒才向後一躺。女人轉過身來,嬌媚的看著他,“咕嘟”一聲,嚥下了口中的精液。

    “好喝嗎?”把她摟進懷裡。茹嫣吻著愛人的臉頰,“不好喝,鹹鹹的。”“愛喝嗎?”“愛喝。”不好喝卻愛喝,有的女人一旦獻出了身心,生存的全部意義就在於她們心愛的男人了,這個長腿美女就是這一類。

    “寶寶,坐上來吧。”侯龍濤推了推茹嫣的細腰。“你不用歇會兒嗎?”“歇什麼?你這麼性感迷人,看著你我就興奮,更何況你就帶著件胸罩躺在我懷裡呢。”女人高興的伸手一摸,那根粘粘的陰莖果然已再次挺立了起來。

    拉開被子,幫愛人把三角褲褪了下去,扶正大雞巴,慢慢的向下坐,低頭看著自己紅嫩的陰唇將愛人雄偉的性器漸漸的納入腹中。兩人的身體都是火熱的,沒有一點兒寒冷的感覺。

    “啊……”感到子宮被龜頭向上一頂,女人覺得好快樂。先是雙手扶在自己的大腿上,用腰力前後活動著柔軟的屁股,等子宮被磨的麻酥酥了,再撐住愛人的胸口,用陰戶上下套動肉棒。

    “哥哥……好硬……啊……你真的……真的好硬啊……頂得我要……要上天了……哥哥……”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讓這個“冷美人”無比的熱情。侯龍濤托住她的雙手,看著她筆直的長發擋住臉頰,只是偶爾才能看到似火的嬌顏,心中只有一個“美”字。

    茹嫣的動作越來越吃力,體力不支加上高潮的臨近都在起作用。男人坐了起來,抱住她的纖腰,幫她活動。解開她背後的掛鉤,把乳罩摘了下來,兩顆飽滿的果實跳了出來,粉紅的乳頭怯生生的高挺著。

    侯龍濤一手摟著女人,一手伸到下面,小指輕輕的、柔柔的擠入她的屁眼兒裡,配合陰莖進出的節奏,不停摳挖。嘴巴貼在她的頸項上,用力的親吻,“寶寶,你真美,我太喜歡和你做愛了。”

    茹嫣抱著愛人的頭,雙手無目的的在他頭髮上撫著、揪著、抓著,臉也在他頭上蹭來蹭去,“哥哥……要……要丟了……做愛……做愛真舒服……我……我不要出來……我……我還要你……要你疼我……啊……啊……”

    在這對相愛的男女間,高潮已比不上佔有對方身心的過程了,更希望能永遠就這樣在沒有時間界限的世界裡浪漫下去。話雖如此,還是有一團火從美女的小肚子裡洩了出來,將兩人的愛火燃得更雄……

    第二天一早,茹嫣才發現自己的脖子上有一塊很明顯的菱形吻痕,“壞哥哥,你看看,我這樣怎麼去公司啊?”“沒事兒的,我這兒不是有你一件高領的毛衣嘛,擋著就行了,不會破壞你‘冷美人’的雅號的。”

    “你壞死了。”狠狠的在男人大腿上掐了一把。“啊啊啊……”侯龍濤疼得連眼淚都快出來了。看他們打情罵俏的樣子,真是一對兒般配的小夫妻……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6:01
第三十一章 巧取豪奪(下)

    侯龍濤和茹嫣剛要去上班,薛諾就打來了電話,告訴他昨天的經歷。侯龍濤假裝氣憤的大罵胡二狗的卑劣行徑,又柔聲安慰了她半天,“你沒事兒就好了,錢還可以再掙的,對不對?別想太多了,快去上學吧,咱們見面再細說。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會好的。”

    放下電話,茹嫣已經穿好了大衣,拉著他出了門。“怎麼了?”身旁的美人一路上都沒說話,侯龍濤伸出手指挑了一下她尖尖的下巴。“沒事兒啊。”“沒事兒不說話?”“不想說。”“吃醋了?”

    “沒有,有什麼好吃的,又不是不知道你還有個小親親。”茹嫣扭頭看著窗外。雖然一臉的不在乎,可心中卻酸溜溜的。剛才聽到了愛人在電話裡對薛諾的溫言軟語,平時眼不見、耳不聞,也就心不煩,今天情況有所不同。

    按說要吃醋也輪不到吃薛諾的,還有如雲和月玲排在前面呢。可茹嫣和她倆朝夕相處,又已有了同床共枕的經歷,早就情如姐妹了。和薛諾卻是一點兒接觸也沒有,更談不上有什麼感情了,自然要有些想法。

    侯龍濤看了茹嫣一眼,“我第一次見她時,她差點兒被一群小流氓輪姦,是我救的她……”一直講到胡二狗如何“騙”走了薛諾家的全部積蓄。他太瞭解身邊的女人了,“她現在除了她母親和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又是她唯一信得過的人,你是覺得我不應該好好安慰她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茹嫣扭過頭來,她心腸本來就好,又聽侯龍濤講了個這麼“悲慘”的故事,突然覺得是自己太小心眼兒了,“她們母女也真夠倒霉的,幸好有你,要不然真不知道會被那個胡二狗弄成什麼樣呢。”

    “你要不要見見她?”侯龍濤懂得趁熱打鐵,“說實話,我最喜歡的就是你們兩個,如果你們能成為好朋友,那我可就有的樂了。”“那雲姐和玲姐呢?你不喜歡她們嗎?”

    “不是啊,我說最喜歡你和諾諾,沒說不喜歡她們呀,別告訴我你不明白什麼叫‘最’。你知道的,我在如雲面前總是感到有壓力,玲兒又是那種被慣壞了的女孩兒,老是要人哄。”

    茹嫣一撅嘴,“我就不要人哄,我最好欺負,是吧?”“死丫頭,別跟我抬槓,你知道我是在誇你呢。”男人佯裝生氣的一瞪眼。“我知道,我知道。”美女探身親了他的臉一下,愛人能把自己排在美豔成熟的如雲之前,心中不禁也是喜孜孜的。

    “那你就安排一下吧,我也很想瞧瞧她到底怎麼個可愛法兒,你連她的照片都沒給我們看過。”“沒有嗎?無所謂了,今天下午我就帶你去見她。”侯龍濤聳了聳肩膀。“我看還是叫上雲姐和玲姐吧,別把她們落下,要不然她們會不高興的。”

    “好,謹尊較妻之命。”“哼,就會揀好聽的哄我,你早知道我抵不住你的甜言蜜語吧?”茹嫣掐了他一下。“嘿嘿,這個……”侯龍濤一看自己小小的伎倆被識破了,趕忙轉移話題,“你剛才不是還怪我不哄你呢嗎?”“你真是壞死了。”美女撒嬌般的捶打了他幾下……

    “待會兒我裝成有事兒,你們和她好好培養一下感情。”在去薛諾學校的路上,坐在開著bmw的月玲身邊,侯龍濤向三個女人交代著,“她還不知道咱們的關係,你們千萬別說漏兒了。”

    “行了,老公大人,不會嚇到你的小寶寶的。”月玲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你都不知道提醒過我們多少回了,你就那麼不放心我們姐妹?”“好好好,是我太婆婆媽媽了。”侯龍濤坐正身子,把電動車窗按了下來。

    “開窗戶幹嗎?多冷啊。”月玲又用中控把窗戶關上了。“我要抽菸,你不怕熏啊?”“不許抽,不許抽。”坐在後面的如雲和茹嫣也不答應了,開窗冷,不開窗熏的慌,當然不能容忍他了。

    “不抽就不抽吧,也不用集體批判我啊。”舌頭在嘴裡轉了一圈兒,“可不抽的話,嘴巴閒的難受。”侯龍濤把頭從坐椅間探到後面,色迷迷的看著如雲和茹嫣,“兩位美女,誰來幫我一把啊?”伸長了舌頭在嘴唇上舔了舔。

    “你正經一點行不行?”如雲推了一下他的腦門兒。“啊,”侯龍濤一仰頭,落下時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怎麼不正經了?我說真的。”看兩個大美人兒互望了一眼,都沒動地方,他可不想等了,現在的姿勢其實挺難受的。

    “來吧。”一把拉住如雲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托的向前一傾,兩人的嘴唇就粘在了一起。“唔……唔……”如雲也沒反抗,雙手托住男人的臉頰把他探入自己口中舌頭含住吸吮。侯龍濤又騰出手來拉了一下如嫣,她也就乖乖的把頭湊了過來,親著愛人的耳朵。就這樣,兩個女人輪流把香舌給男人品嚐,沒有一點掙搶。

    月玲從後視鏡裡看到三個人的頭緊緊的紮成一堆兒,又聽到“唔唔”“啾啾”的接吻聲,有一種被冷落的感覺,不自覺的“哼”了一聲。突然覺出有一隻大手正在把自己的羊毛長裙往上拽,知道愛人並沒有把自己忘掉,臉上又有了笑容。

    侯龍濤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長裙的開衩兒拉到適於手臂插入的地方,開始在女人的大腿上撫揉。月玲穿了一雙比較厚的肉色褲襪,摸起來雖然沒有薄褲襪那麼起性,但手感也非常不錯,而且可以在她的陰部大力的搓弄,不用擔心會一不小心弄疼了她。

    被摳個幾分鐘,月玲的雙腿不住的分開再合上,嘴裡也“嗯嗯”的哼個不停,呼吸有些粗重,“濤……嗯,好了……嗯……別玩兒了,再有一個紅綠燈就到了。”

    侯龍濤又親了如雲和茹嫣一人一下兒,扭回身子,伸長了舌頭,從月玲的脖子露在外面的地方來開始,“唏溜”一聲,一直舔到她的太陽穴處,在她臉上留下了一道亮晶晶的口水印兒。

    薛諾的學校的大門是開在一條小馬路上,bmw停在了五十米外,大約十幾分鐘後,有放了學的孩子們三五成群的走了出來。侯龍濤下了車,點了一顆煙,靠在車門上等了一會兒,薛諾和另外三個女學生就進入了視線。

    剛想過去,就聽有人喊了一聲,“薛諾。”順著聲音望去,這才注意到馬路對面的路崖上蹲著幾個男孩,看樣子就是不良少年。其中一個跑到薛諾面前,把一個信封塞到她手裡,“今天不用訓練了吧,還不到4:00呢,跟我們去玩兒玩兒吧。”

    “你們都走吧,這沒你們的事兒了。”這句話是對另外三個女孩兒說的,那三個女孩兒好像不願意就這麼把薛諾一個人留下,可有很害怕的樣子,“諾諾,那……那我們……我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點兒。”

    “小心什麼?我們就是想跟她去公園裡聊聊天,走吧。”那小子說著就想拉薛諾。薛諾向邊兒上一躲,“我……我不去,我還有事兒呢。”“有事兒?你不是又在找藉口躲著我們吧?你有什麼事兒啊?”“我……我……”她本來就不會說謊,現在再一著急,一時之間怎麼也想不起應該說什麼了。

    “諾諾。”侯龍濤走了過去。“濤哥!你怎麼來了?”許諾事先並不知道他會來學校找自己。“我知道你今天不用訓練,我有幾個同事特別想見見你,來吧。”說著就拉住了她的小手。

    薛諾心裡都樂開花兒了,“我的王子又來救我了。”轉頭對那個男孩兒說:“你看,我說我有事兒吧。”那小子上下打量了侯龍濤幾眼,“你是她什麼人?”侯龍濤用鼻子“哼”了一聲,“我覺得沒必要告訴你。”

    “嗨,你丫這是什麼意思?”和那小子一起來的幾個男孩兒看見有男人出面干涉,就從馬路對面聚了過來,把薛諾和侯龍濤圍在當中,“你他媽是干嘛的,有你事兒沒你事兒?”“龍濤,怎麼了?要不要報警?”如雲她們在車裡看到這種情況,也都出來了。

    看見這三個大美人兒突然出現,幾個小流氓眼兒都有點發直了。薛諾也是一驚,沒想到侯龍濤所說的同事竟然是這樣的美女,一個高貴,一個冷顏,另一個雖然在外表上看不出有什麼特色,卻也是十分出眾。

    “媽的,我該把我的照片到處發發了,是不是我長得太斯文了,老被小崽兒找欺上頭來。”侯龍濤心中一陣嘀咕,沖站在校門口的兩個保安招了招手。“有事兒嗎?”兩個保安走了過來。

    “你們倆是擺設啊?市裡一再強調緊抓學校門前的治安,這有一群小流氓在你們門口兒搗亂,你們也不管,是不是不想幹了?”侯龍濤對著他倆就是一頓臭訓。

    兩個保安一下兒就被鎮住了,看他的穿著,像是個有點兒身份的人。自己要是不管,他真聽那個女人的報了警,說不定還會找自己的麻煩,有點兒犯不著。“你們,你們趕緊走,別在這兒聚著,聽見沒有。”對那些小流氓,保安可就不客氣了。

    幾個孩子慢慢的離開,那個小子回頭指著侯龍濤的鼻子,“孫子,今兒算你丫走運,咱們這事兒沒完,你丫小心點兒。”侯龍濤裡都沒理他,帶著四個女人回到車上,跟茹嫣和薛諾坐在後面。

    “現在的小孩兒怎麼這麼沒有教養啊。”如雲坐在副座上,還在生氣。“好啦,我先給你們介紹一下吧。”侯龍濤給四個女人引見了一下。“我們在辦公室聊天兒的時候,侯總總是說起你,今天一見,果然長得好可愛啊。”茹嫣前半句是假的,後半句可是真心的,她是真的覺得薛諾很可愛。

    薛諾聽說愛人總跟別人提起自己,臉上一紅,心裡卻是美滋滋的,不禁靠進侯龍濤懷裡,“濤哥,茹嫣姐姐說的是不是真的?”“是真的,剛才那孩子是誰啊?”“張越?他是我們學校高三的,不好好上學,整天就和學校附近的小痞子胡混,他追了我好久,我都沒答應他。”

    幾個人到了一家“星巴克”,要了五杯咖啡,“張越剛才給你的什麼東西?”“這個嗎?我還沒看呢。”薛諾從兜裡取出那個信封,抽出裡面的信紙。月玲走到她身後,突然搶過那封信,“是情書吧,我來給大家讀一下。”

    “啊!月玲姐姐,幹什麼呀,別……”薛諾立刻起身,想把信奪回來,兩人就一前一後的繞著桌子追逐起來。侯龍濤看準了,一把將薛諾拉到自己腿上,“別鬧,別鬧,大庭廣眾的,多不好。”少女急的直掙扎,“月玲姐姐她,濤哥,你這明明是在拉偏手兒嘛。”

    “月玲,坐下再念,小點兒聲,別讓外人聽到,你們的小妹妹害羞。”侯龍濤抱緊了薛諾,不讓她動換。“好。”月玲答應了一聲,“親愛的薛諾小姐……”開始念起了那封信,果然是情書。

    男人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前半段還都是些讚美薛諾容貌的話,雖然水平不高,但還聽得過去,可到了後半段,張越開始描述如果薛諾答應了他,會在床上得到如何的滿足,什麼“一邊操你的小逼,一邊摳你的屁眼兒”之類的淫詞都用上了。月玲已經不好意思再讀下去,“這叫什麼啊?真是不像話。”

    “做他的大頭夢吧。”侯龍濤恨恨的說了一句。“濤哥,你別生氣啊。”薛諾很怕愛人誤會自己。“呵呵,”男人親了她一下,“我知到你乖,我是氣那小子。”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天兒,如雲看了一眼表,“龍濤,你該回公司開會了吧,再不走你就要遲到了。”“對對對,那我先走了。”侯龍濤站起來。“濤哥,那我……”薛諾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和三位姐姐好好聊聊,她們會送你回家的,我星期五再去學校接你,好不好?”“嗯。”少女點了點頭。

    侯龍濤在外面打了一輛車,撥通了文龍的手機,“文龍,我有件事兒要你辦……”等他首起電話,出租司機看了他一眼,“哥們兒,太狠了吧?”“太狠了?我要是給你媳婦兒寫封信,說我想怎麼怎麼搞她的屁眼兒,你打算讓我住幾個月的醫院啊?”“操,這樣啊,抽小丫挺的。”司機認同了他的做法……

    薛諾並沒有直接被送回家,而是被如雲她們帶著去逛了一趟商場,買了很多漂亮的衣服。身為獨生子女,一下多出三個又美麗又可親的大姐姐,真是挺高興的……

    星期三下午,侯龍濤很早就到了位於豐台區豐管路44號的中貿拍賣行,空曠的拍賣大廳裡一個人也沒有,看來他是第一名。直到過了2:40,才陸陸續續的有人進場。

    向四周環顧了一圈兒,都是些衣著光鮮、穿金戴銀的主兒,自己在他們中間一點兒也顯不出來了。不少人都帶著小密,要說那些女的長的還都不錯,可侯龍濤對她們卻毫無興趣,在他眼裡,那些女人只是一堆沒價值的花瓶。

    拍賣在3:00準時開始了,起先的幾件都是珠寶首飾,那些“大頭”在漂亮妞兒們的“鼓勵”下紛紛競價,確實像左魏說的那樣,爭強斗富的形況很嚴重,幾乎全是以高出實際價值幾倍甚至幾十倍的價格成交的。

    在“後台”等消息的貨主們都很高興,曲鵬也是其中之一,照這種勢頭下去,自己絕對能用那幾個專利發筆大財了。只可惜,天不遂人願,前兩個專利連競價的人都沒有,落得個留拍的結局。

    第三件是尾氣淨化裝置,左魏介紹了它的功能用途,其實秩序策上都有,就是走走程序。哪兒有人會送一個裝在汽車上的東西給自己的女人呢?下面的人對於連續安排三個工業專利已經開始不滿了,自然不會出價了。

    侯龍濤等了一會兒,確定不會有人跟他搶,才舉了一下手裡的小牌兒。“八十萬,八十萬,一次,八十萬,兩次,有沒有出更高價的?八十萬,三次,”“啪”左魏手裡的小錘兒敲了下來,“賣了。”侯龍濤走到台前,在受買書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

    拍賣會結束後,來到後面的辦公室辦理相關的手續。輕蔑的看著坐在沙發上運氣的曲鵬,“哼,你說我有沒有財力買你的專利啊?”曲鵬猛一抬頭,“我不賣了。”“什麼意思?”“你說什麼意思,我把它捐了也不賣給你,就看不慣你丫這個操行。”“你他媽跟我耍混是吧?”侯龍濤一聽就不干了。

    “誒,兩位不要動怒嘛,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有什麼問題可以心平氣和的解決嘛。”坐在辦公桌後的左魏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文件,“曲先生,這是你和我行簽的拍賣協議的複印件,你自己也有一份兒,我相信你是仔細看過的。”

    “那又怎麼樣?東西是我的,你還能逼我賣是怎麼招?”曲鵬說話的這股橫勁兒注定了不招人戴濟。侯龍濤剛才還怕煮熟的鴨子會飛了,現在反而不擔心了,看了左魏不急不徐的打官腔,他一定是有很好的應對之法。

    “拍賣協議書就是咱們之間的合同,是具有法律效力的,你如果在拍賣品已經成交了的情況下撤出,那就是違約。你在簽協議之前沒看有關違約的規定嗎?”曲鵬還真是沒看,他哪兒想得到會走到現在這種田地呢。

    上前兩步,翻開協議書,上面白紙黑字寫得清楚,違約金以成交價的百分之十五計算。“不就是十二萬嘛,我他媽……我……”曲鵬很想一咬牙就扛下來,只是以自己一個二十九歲的公務員,十二萬可真不是小數兒,雖然家裡的兩個老傢伙一定出的起,但當初把這幾個專利要出來時把話都說絕了,要想從他們那兒拿到錢,不知得挨多少數落。

    “曲先生,你何必非要跟我鬥這氣兒呢?”侯龍濤已經坐回了沙發上,把兩個放在一邊兒的密碼箱擺到茶几上打開,裡面全是一捆捆百元的鈔票,“這是八十萬,本來我只用先給百分之十的定金,但如果你現在就能把手續跟我辦全,立刻就可以把錢帶走。咱們本來也不是真有什麼深仇大恨,你有必要為了面子,裡外裡損失九十多萬嗎?”

    曲鵬雖然狂傲,卻還沒愚蠢到連簡單的加減法都不會,聽侯龍濤說出九十多萬,怎麼都覺得他是在侮辱自己,“用不著你告訴……”一回身,看見了茶几上的東西。以前只覺得八十萬是很多的錢,可一直也沒有一個實際的概念,今天才知道,原來能把兩個密碼箱裝的滿滿的。

    慢慢的走到茶几前,彎下腰,兩手在那些錢上撫摸,有一點兒顫抖。拿起一捆放在鼻子前面用力聞了聞,“啊……八十萬……好,你說得對,咱們沒有深仇大恨,我同意和你成交。”他終於鬆口兒了。

    曲鵬現在心裡只有錢,把一個細節忽略了。在拍賣後以現金全額付款的情況在拍賣行裡不是沒有,卻非常少見,一是不安全;二是如果在十五天之內發現貨品有問題,可以退回。要是直接付了全額,賣主很有可能一走了知的。

    就算侯龍濤不懷疑專利的真實性,除非他事先就知道一定會以起拍價成交,要不然也不會正好只帶來八十萬。只可惜曲鵬本就不是縝密的人,更別提巨款在前,唾手可得之際了。

    “猴兒,我找人問了一下,你不用專門派我出國就為了申請專利,交國家專利局點兒錢,他們就能代辦。”一切都辦妥之後,把曲鵬也打發走了,左魏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那很好啊,這事兒你就給我辦了吧。但我還是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去一趟美國,我已經跟寶丁說過了,你盡快把你的資料準備好,讓他找人把護照辦下來,商務簽證由我們公司給你辦,大概兩三個星期後就可以成行了。”

    “還要去美國?幹什麼?”左魏一邊打印著他的辭職報告一邊問。侯龍濤把打算說了一下,“一個叫吳愛琳的女人會在那邊接待你的,你把我的信給她,她知道該怎麼做的。”“什麼信?”“你走之前我再給你。”“那女的是干嘛的?”“我馬子,沒你什麼事兒。”“滾蛋,老子才不像你那麼王八蛋呢,我有一個就夠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6:01
第三十二章 雙管齊下

    星期四下午,侯龍濤帶著趙振宇到了位於海淀區小月河路的北京聯合大學文理學院(已更名為應用文理學院)。開著車在附近轉了轉,終於找到了一家遊戲廳,門前停著不少自行車和一輛墨綠色的豐田佳美。

    兩個人剛要下車,就見幾個女學生從裡面走了出來,“陳曦,等會兒。”一個男孩兒跟了出來,正是施小龍,“你回家跟你姐說一聲,我這週末得陪我媽去一趟上海,就不找她了,下星期我再約她吃晚飯。”

    “你不會自己給她打電話啊?”一個女孩兒回答著,看來她就是陳倩的堂妹陳曦,真的很漂亮,眉宇間和陳倩確有幾分相像。“你現在不是住在她家嘛,我懶得打電話了。”“那你怎麼謝我?”“改天請你吃飯。”

    “小龍,你他媽快點兒。”屋裡有人大叫。“來了。”施小龍應了一聲,又對陳曦說:“先這樣吧。”轉身又進了遊戲廳。“那小子就是施小龍。”侯龍濤給趙振宇指了一下,“你知道該怎麼做吧?”“放心吧,濤哥,保證把他搞定。”趙振宇說完就下了車,走向遊戲廳。

    看著陳曦和幾個同學分手了,騎著車拐進了一條小馬路,侯龍濤的腦子飛快的轉動著,腳下猛的一踩油門追了上去。說是條小馬路,真是不假,刨去兩邊狹窄的人行道,中間連兩輛夏利並行的空間都不夠。

    寬大的sl500以中速超過了陳曦的自行車,稍稍向邊兒上一打輪兒,車尾別了自行車的前輪兒一下。“啊!”車外傳來女孩兒惶恐的尖叫聲,緊接著就是自行車倒地的聲音。侯龍濤從反光鏡裡看得清楚,陳曦的右腳踝在馬路牙兒上硌了一下,估計傷的不輕。

    立刻把車停下來,侯龍濤醞釀了幾秒鐘感情,換上一張焦急和抱歉並存的臉孔,下了車,快步走到還坐在地上的女孩兒身前,“小姐,你沒事兒吧?真是對不起。”說著就把自行車扶了起來。

    “你怎麼開的車啊?”紅顏薄怒,說不出的嬌媚動人。侯龍濤都看呆了,在遠處還沒覺出來,離近了才發現陳曦竟有著不下於陳倩的美貌,一時間有點兒說不出話來。

    女孩兒抬起頭,剛想繼續埋怨,突然看見一個長相斯文俊朗、衣著光鮮的年輕男子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表情顯然是被自己的美麗所震懾了。不到十九歲的陳曦還是少女情懷,心中一羞一喜,紅著臉低下頭,小聲說:“喂,在……在跟你說話呢。”

    “啊,”侯龍濤這才回過神兒來,趕緊彎腰拉住陳曦的胳膊,“實在是對不起,我不該開車時接電話的,你有沒有傷到?我扶你起來吧。”“好像沒什麼事兒,啊!”女孩兒剛站起來,腳踝上一陣刺骨的疼痛,身子一晃,摔進了男人的懷裡。

    “怎麼了?”侯龍濤抱住她,關切的問。“呀!”陳曦發覺自己的臉貼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羞叫一聲,雙臂一推他,算是掙脫了他的懷抱,可腳踝上立刻又是一疼,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女孩兒還沒來得及驚叫,侯龍濤已經上前兩步,左臂攬住她的肩膀,右臂環抱在她的腰肢上。

    “小姐,你大概是傷到骨頭了,我送你去醫院吧。”兩人的臉挨得很近,都能感到彼此的呼吸。陳曦雖然羞赧難當,卻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只能輕輕的點點頭。她以前也有過男朋友,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抱,可現在對方是個陌生人,還是這種只在舞台劇裡才見過的姿勢,但不知為什麼,心中並沒有覺得不能接受。

    “我看你是沒法兒走路了。”侯龍濤的右手離開她的腰部,左臂稍稍向下一沉,右臂一抄她的腿彎,就把女孩兒橫抱了起來。陳曦估計他並沒有惡意,也就沒掙扎,只是摟他的脖子也不是,扶他的胸口也不是,只好難為情的把雙手放在胸前,樣子很滑稽。

    就算不扶著男人的身體,陳曦也沒感到不穩。等到了車前,男人的雙腿向下一彎,右手的兩根手指一勾門把兒,車門打開了一條縫,接著右腳插進去向外一帶,車門就大開了,輕輕的把女孩兒放進車裡。“他這一套動作好輕巧,他真強壯,就好像我的身子一點兒重量都沒有一樣。”陳曦都不明白自己怎麼突然會有這種想法。

    侯龍濤趁幫女孩兒鎖自行車的機會,偷偷瞟了一眼sl500的尾巴,真擔心已經被刮花了,男人對自己愛車的感情可不下於對女人的。這一看,才算鬆了一口氣,“操,rmanmachinery,真他媽不是蓋的。”benz上一點痕跡都沒有。

    車裡的陳曦看著四周全套的桃木內飾,摸了摸屁股下的真皮座椅,“這車還挺不錯的嘛。”又注意到了方向盤上的標誌,才意識到這是一輛高級的benz轎車,“看他並沒有施小龍那種傲氣,應該不是個富家子弟,又年紀輕輕的,怎麼會有錢買這種車呢?那他一定是很有本事了。”先入為主的推斷讓女孩兒對這個男人更有好感了,心中反而不怪他撞傷了自己……

    趙振宇進入遊戲廳中,四下看了看,設備沒有“雲天”的好,但可能是由於地處高校雲集的學院路附近,有很多大學生來玩兒的關係,氣氛略微比“雲天”靜雅了一些。

    施小龍正和另一個男孩兒在一台“侍魂”前拼得起勁兒,不停互相叫罵著,有四、五個人圍在邊兒上觀戰。施小龍一拍機器,“服了吧?早說你丫不是對手。”看來他是贏了。“再來再來。”另一個孩子還是不服,又塞了一枚遊戲幣進去。

    趙振宇買了十個幣,過去看了一局,知道這小子有點兒水平,但自己要收拾他還是不成問題的。施小龍的對手又敗下陣來了,“下一個是誰兒?誰來送死?”半天也沒人搭茬兒,他可以說是這個遊戲廳裡打“侍魂”打得最好的了。

    “我來。”施小龍順著聲音一看,是個小流氓打扮的小孩兒,還真不放在眼裡,一撇嘴,“來吧。”趙振宇用上了百分之六十的力量,打了十五局,五勝十負,“我沒幣了。”

    “呼。”施小龍搓了一把手上的汗,“玩兒得不錯嘛,你是第一個能連贏我兩局的人,再好好練兩年一定能多贏我兩局的,哈哈哈。怎麼以前沒在這兒見過你啊?”就算贏得很不容易,他還是一樣的狂妄。這也難怪,家裡有錢有權,女朋友是超級美女,在遊戲廳又是罕逢敵手,換了誰都會有種春風得意的感覺的。

    “我不是這片兒的,今天就是過來找人,看見遊戲廳有點兒手癢癢,進來玩兒兩把。你也就是走運了,要不然我肯定能多贏你幾局。”趙振宇照著侯龍濤交代的話說了一遍。“呀呵,挺狂,”施小龍不樂意了,“光嘴硬有什麼用,不服再來啊。”

    “沒勁,掛點兒響兒吧,要不然費了半天勁,什麼也弄不著。”趙振宇點了一顆煙,“你抽不抽?”“我不抽菸,你想掛響兒?行啊。”“那好,一百一局。”“你他媽瘋了!?”施小龍又仔細打量了這小流氓一遍,“你丫有那麼多錢嗎?”

    “切,不敢玩兒就算了,找什麼藉口啊,我看沒錢的是你吧。”“嗨,瞧不起我。”施小龍可受不了他這種輕蔑的語氣,更何況還有幾個孩子在邊兒上看著呢,“就他媽跟我會輸給你一樣,來吧。”話雖如此,心裡還是有點兒沒底,因為兜裡只有不到二百塊錢,萬一失手了,連翻本兒的機會都沒有……

    積水潭醫院(北京骨科的權威醫院)的x光室裡走進一個相貌文雅的年輕人,他的懷裡還橫抱著一個面容清秀的美麗姑娘,不用猜也知道兩人是誰了。男人將女孩兒放到照台上,“醫生,拍張片子。”把急診大夫的指示交給了工作人員。

    “幫她把鞋襪脫了,褲腿兒捲起來。”醫生讀完指示,又看了兩人一眼,把他倆當成一對兒了。既然有了醫生的命令,侯龍濤當然不客氣了,坐到美人兒的腳前,把她淺藍色的運動鞋和粉色的棉襪輕輕脫了下來。

    陳曦的俏臉紅的相熟透的蘋果,要她自己脫,雖說有點兒困難,但也決不是辦不到。可男人在醫生一說完就動手了,她都沒來得及出聲制止,只能低著頭默許了。

    侯龍濤小心翼翼的握住那隻雪白柔軟的小腳丫兒,慢慢的將女孩兒的秋褲和外褲推到她腫得老高的腳踝上面,一臉的內疚,“唉,陳小姐……我……”“侯大哥,我沒什麼事兒的。”兩個人已經在來這兒的路上互通了姓名。

    x光片的結果出來了,陳曦並沒有骨折,只是輕微的骨裂,連石膏都不用打,只是拿繃帶把腳踝和腳面緊緊的固定在了一起,醫生告誡她右腳不可以用力,如果一個星期後還有不適的感覺,再來檢查。

    美女在侯龍濤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慢慢走出醫院,已經不像剛開始那麼疼了,主要是因為剛才怕骨頭有問題,心理作用誇大了傷痛,現在知道了沒有大礙,也就真

    大伯和大伯母曾明確的告訴過她,要交男朋友,必須得等二十一歲之後。陳倩就是在快要二十二歲時才交了第一個正式的男朋友——施小龍。其實陳曦和侯龍濤是剛剛認識,關係十分純潔,但一是怕家裡人囉嗦,二是自己心裡的確是有鬼,潛意識中知道很有發展的可能,因此女孩決定不讓家人介入。

    侯龍濤以陳倩下班兒的時間推算了一下,正在為如何才能暫時先不面對她而傷腦筋。現在陳曦說要自己上去,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幫了他大忙,也就沒再堅持,“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的傷勢突然有變化,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我肯定比救護車快。”

    陳曦看著男人上了車,剛想回家,又被叫住了,“陳小姐,我都忘了問你了,你明早是八點上課吧?”“是。”“那我七點一刻來接你,還在這兒。”“啊,七點一刻在路口那行嗎?”“行。”剛想把車窗關上,女孩兒補了一句,“侯大哥,你還是叫我小曦吧”……

    benz上了長安街,侯龍濤琢磨了一下和陳曦的最後一段對話,不由的一笑,女孩兒不想讓家裡人知道的心思全暴露給他了,要是能瞞住陳倩最好,不能的話也沒太大關係。

    開到軍事博物館時,手機響了,“喂。”“濤哥,我趙振宇啊。”“事情辦得怎麼樣?”“照您說的,打了四十多局,輸給他七百,約好了明天下午再戰。”“沒做得太明顯吧?”“沒有,沒有,您交代過的,大部分輸贏都只在一、兩招兒之間。”

    “不錯,明天你自己打車去吧,再輸給他五百。記住了,你要抱怨機器不好使,約他下星期三再玩兒,然後輸到四百以後就說那機器克你,拉他到‘雲天’,再輸他六百,而且要讓他贏得稍稍輕鬆一點兒。”

    “他要是不去怎麼辦?”“唉,什麼都得我教你,你露點兒白給他看,那小子目中無人,逮著你這麼個冤大頭,沒有不去的道理。”“是是,要不然您是大哥呢。”趙振宇的聲音中充滿了崇敬……

    晚上快10:30時,“雲天”二樓的檯球廳裡還有不少人在娛樂。“四哥,你丫真是越來越臭了,想當年你出去之前,贏我就跟切瓜一樣痛快,每年夏天回來時,是一年不如一年,現在都到了被我殺五星兒的地步了。”文龍說著,一桿兒把“黑八”打進了袋口裡。

    “不打了。”侯龍濤坐到一邊兒的小沙發上。一個“碼球兒女”過來收拾著球檯,文龍揉著她的大屁股,“幾點下班兒啊?”“十二點,別亂摸,別人都看見了。”“有什麼關係?看我今晚不操的你叫爺爺的。”“去你的。”那個女人笑嘻嘻的推了他一下。

    “行啦,過來,過來,過來。”侯龍濤不耐煩的叫著他。文龍一搖三晃的走過來,坐在另一張沙發上,“川妹子,前兩天剛給她開了苞兒,血特多。怎麼樣,一會兒讓她也給你找一個。”

    “不要。”侯龍濤白了他一眼,“不是我說你丫,正經找幾個女朋友好不好。什麼女大學生、女職員不都行嘛,別老玩兒這些不入流兒的貨。還有就是你走路的姿勢也該改改了,怎麼還跟小流氓似的。”

    “嗨,這還不叫說我呢?你還是多說說五哥吧,沒事兒就知道嫖,萬一染上點兒病怎麼辦。”“呵呵呵,行行行,當我沒說。三哥和二德子的公司怎麼樣?平常他們倆也不說。”“不怎麼樣,現在的廣告公司比他媽公共廁所都多,我們又是沒名氣的新公司,總共也沒接到幾單生意。”

    “二德子他老頭不是在央視挺有權的嗎?他怎麼不給介紹幾個客戶呢?”“哼哼,三哥和五個都是不缺錢的主兒,有沒有生意他們也不在乎,就是在辦公樓裡佔個地方,天天追著那些ol玩兒唄。反正他們給我工資,我也樂得清閒。”

    侯龍濤無奈的搖搖頭,“怪不得你丫一天到晚無所事事呢,過一段兒我就有個廣告要做,讓你們也忙一陣兒。我讓你幫我辦的那件事兒怎麼樣了?”“還他媽說呢,我這兩天都帶人去了,跟本就沒找到人,小子連曠了兩天的課,放學後門口兒也沒有。”文龍沒好氣兒的抱怨了兩句。

    “那就明天再去,明天沒有,就下星期再去,直到逮著他為止。”“行啊,只要你給報銷車錢和飯錢就成。”“完事兒之後,別忘了讓你的人老老實實的在家呆一陣兒,告訴他們別到處亂跑。”侯龍濤惡狠狠的把菸頭在煙缸裡拈了又拈……

    就在兄弟倆胡侃的時候,幾公里之外的地方,有一對兒姐妹正準備睡覺。屋裡有兩張單人床,陳曦坐在其中一張上,穿著一套畫滿小熊的黃色睡衣,雙手拿著侯龍濤給她的名片。想起今天他觸摸到自己腳上肌膚時自己那種奇異的緊張、興奮,又想起他給自己開車門時關切的表情,心中甜甜的。年輕有為、舉止文雅的男人總是比較容易得到女人的青睞。

    剛剛洗完澡的陳倩穿著一套和妹妹一模一樣的睡衣,只不過是藍色的,梳著長發走進屋來,“小曦,腳還疼嗎?你也真是毛手毛腳的,下樓也能崴了腳。”突然看見陳曦的表情很奇怪,臉上還有一抹紅暈,“小曦,小曦,你怎麼了?”

    “啊,”陳曦從自己的小世界裡回過神兒來,發現姐姐在屋裡,趕緊把名片放到枕頭下,“沒……沒什麼,我明早還要上課,我要睡了,你也早點兒睡吧。”說完衝著放在床頭的一隻大毛熊皺了一下鼻子,就躺了下去。

    本來姐妹倆的感情非常的好,幾乎是無話不說的,但現在陳倩和施小龍正在談戀愛,陳曦又不怎麼喜歡施小龍的為人,可不想讓姐姐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他,所以女孩兒也沒把今天的事兒告訴陳倩。

    (有的讀者一定會問,既然陳倩的父母不讓她在二十一歲之前談戀愛,怎麼又會許可她選一個十九歲的男孩兒當男朋友呢。這是後話了,大家不要急。以前就因為在前面出現不是特別合理的內容,在後文中才有解釋,被人說成搞笑、一派胡言,所以在此特作說明。)

    陳倩關上檯燈,上了自己的床,側身看著月光照在妹妹的身上,“小丫頭一定有事兒瞞著我,哼,長大了就不要姐姐了。啊,她不會是交男朋友了吧?改天一定把她的話套出來。”雖然跟侯龍濤的“老奸巨猾”比起來,陳倩還是太嫩了,但畢竟已是職業女性了,陳曦的心思她還是能猜到的……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6:01
第三十三章 雪中送炭

    “嘀嘀嘀”“啪”睡眼惺忪的侯龍濤一把把鬧鐘拍停了,從床上坐起來,“啊,陳倩,你又歉了我一筆……”胡亂的吃了一點兒早飯,“媽,我走了。”抓起一件大衣就出門兒了。“今天怎麼這麼早……”身後傳來了母親的聲音。

    “侯大哥,昨晚是不是沒睡好啊?”陳曦看見男人的眼袋有點兒腫。“不是,沒什麼。”侯龍濤搖了搖頭。“是因為要來接我才早起的吧?”“不是,不是,我這兒一段兒都挺忙的,一會兒就有個會要開,不接你也多睡不了幾分鐘。別說我了,你的腳怎麼樣了?還疼嗎?”

    “不用力就不會疼。”女孩兒笑了一下,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是真的關心自己。其實陳曦是從來都不去遊戲廳那種地方的,昨天是因為施小龍偷偷拿了她的筆記,被同學告知後,她才追到遊戲廳的,真讓她有一種和侯龍濤的相識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剛到了小月河路的路口兒,就在陳曦的要求下停了車,“怎麼了?不是還沒到呢嗎?”“我……我自己走過去就行了。我們學校……學校門口不好停車。”女孩兒支支吾吾的說。侯龍濤對她的真實想法瞭如指掌,卻沒有點破,過去把她扶下了車。

    “你帶車鑰匙了嗎?”侯龍濤問。“帶了。”“交給我吧,我過去把你的自行車騎過來,不能老在那兒放著呀,存在學校比較保險一點兒。”“可以嗎?你幾點開會啊?來得及嗎?”陳曦掏出了鑰匙,但並沒遞過去。

    “開會?開什麼會?”男人裝出一臉茫然。“你剛才不是說因為要開會才早起的嘛。”“嗯?噢,噢,噢,對對,我是要開會,”看了一眼表,“還早呢,來得及。”伸手拿過了鑰匙,“你去上學吧,我下午一點來接你時再把鑰匙給你。”

    benz都已經看不見了,陳曦還站在原地沒有動,完全沒有注意到有兩個女孩兒悄悄的走近了她,“他明明是沒會可開的,就是為了我才早起的,他……”“小曦,你在自言自語什麼呢?”“啊!”一個不懷好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把她嚇了一大跳。

    “唉呀,你們兩個嚇死我了,怎麼走路都沒聲兒的,跟鬼一樣。”陳曦打了其中一個女孩兒一下兒,兩人都是她的同學。“不是我們走路沒聲兒,是你自己在思春罷了。”“你們胡說什麼啊。”“胡說嗎?剛才那個開奔馳的帥哥是誰啊?”一個女孩兒故意把語調放的又嬌又媚。

    “他……他……他就是一個普通朋友……”“普通朋友?那你臉紅什麼啊?擺明了是心裡有鬼。不是你男朋友的話,介紹給我好不好?”“你都有男朋友了,還介紹什麼?”“你看,不干了吧。哈哈哈,我們不食人間煙火的冰雪公主動凡心了。”兩個女孩兒開起了陳曦的玩笑。

    “再胡說,看我不撕你們的嘴,他真的不是我男朋友。”雖然說的是事實,但因為自己心裡並不是靜如止水,陳曦一點兒底氣也沒有。“撕我們的嘴?來啊,來啊,午飯時可有的聊了。”兩個女孩兒不知道陳曦的腳踝受傷了,只當她會追來,連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眼看著兩人一拐,跑進了學校,卻是毫無辦法。“你們……”陳曦踱了一下右腳,“啊!哼。”腳踝上立刻一疼,只能撅著小嘴兒,一瘸一拐的向大門慢慢走去……

    “媽的,我真是自討苦吃。”侯龍濤騎著一輛二六的女車,在凜冽的寒風中前進。他穿得實在是太少了,被凍的瑟瑟發抖,拚命縮著脖子,不停吸著鼻涕,“真該把自行車塞在後備箱裡,就算刮花了,重噴一遍漆也就是萬、八千的事兒,總比凍死的強。”

    還有比這更倒霉的事兒呢,侯龍濤在回去取車時,因為太冷了,不到四公里的路,他還是打了一輛車。跟司機聊了幾句,講明了自己為什麼會被凍得這麼慘。等到了地方,正在低頭從兜裡掏零錢時,就聽司機說:“哥們兒,你開的是奔馳吧?”“是。”“給你開罰單呢。”

    “啊?”侯龍濤一抬頭,果然看見一個騎警正在他車前記著什麼,“crap。”扔下十塊錢就跑下了車。“大哥,大哥,別開了,我這就走。”其實以他的財力,亂停車的罰款根本不算什麼,但是不富裕時養成的習慣還沒變,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三分。自從回來後,因為對道路的不熟悉,已經被扣了六分了。

    那個警察摘下頭盔,甩了甩頭髮,是個女人,“你叫誰大哥?”“喲喲喲,對不起,對不起,大姐,大姐。”侯龍濤趕緊道歉,突然發現這個女警居然是個美人兒,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樑,薄厚適中的嘴唇,只是膚色略微有點兒黑,大概是因為經常執勤被曬的。

    “這車是你的?”“是是。”“不知道這不讓停車?”“不知道,真不知道。”“自己看看,地上有白色的方格嗎?”“沒有。”“那就是不讓停,你交規怎麼學的?”女警邊教訓他,並沒停止開單子。

    “大姐,您別開了,成嗎?我知錯了,下次不敢了。”侯龍濤陪著笑臉央求著。“你違章停車,哪能不罰款啊?”“您警告我一下不就行了嘛,警察都是好心腸的,何況是您呢。”“你什麼意思?”女警突然板起了臉。

    “呃,我……我沒別的意思,我是說女人心腸都軟,本來女警就少見,像您這麼漂亮的就更少了,讓我碰見算走運了,您給我個警告吧,罰款就免了吧。”侯龍濤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漂亮女人怎麼了?誰規定漂亮女人就不能強硬啊?我看你是說漂亮女人就不應該當警察吧?我最討厭你們這種以性別長相判斷人的男人了。”這可真是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他還真就是這個意思,可又哪能承認呢?女警根本不理他,在原本只是五十元的罰單後面又加了一個零,撕下來,壓在了雨刷下面。

    這下兒侯龍濤可不干了,自己裝了半天孫子,卻換來十倍的罰款,“你有點兒過分了吧,把你的胸牌兒給我看,我要投訴你。”“投訴我什麼?”“你憑個人喜好亂罰款。”“我可沒亂罰款,明文規定,違章停車罰款上限為五百元,你想告我,隨便。”女警說著就把自己的警號寫在了罰單上。

    “操,你以為你治住我了,我還真他媽不在乎這點兒錢,要不是為了那三分,我才沒工夫跟你貧呢,你囂張個什麼勁兒啊。”侯龍濤一把抄起罰單,上了車,揚長而去……

    下午在將陳曦送回家後,來到薛諾的學校,還沒到放學的時間,侯龍濤把車停在路邊兒上,有四個小痞子正在馬路對面兒抽著煙,聊著天兒,其中一個靠在牆上的正是張越。

    剛想給文龍打電話,就看見他從路口處轉了出來,向幾個小孩兒走去。侯龍濤把車調了個頭,停到馬路對面兒,把右邊的車窗按下來,可以直接聽到那些孩子在說什麼。

    “今兒不會又白來吧?”一個人說。“不能,說什麼今兒也把小妞兒拉到公園去聊聊,非讓她答應我不成。”從後視鏡裡看見回答的人是張越。“可在外面兒你也沒法兒干啊。”“操,放長線釣大魚,再說一上來就打炮有什麼勁,今天我也就打算揉揉她的奶子和屁股,摳摳她的逼縫,等上了手,還不是愛怎麼搞就怎麼搞。”

    一陣肆無忌憚淫笑聲傳進車裡,侯龍濤點上一根兒煙,“哼,回家摳你媽的逼去吧。”從車上下來了,看著那群小崽兒。張越他們也注意到了侯龍濤,立刻認出了他,“嗨,你他媽看什麼?”“敢照眼兒,活膩了。”看架勢是要過來勊他。

    就在這時,文龍走到了四個小痞子跟前,“你們幾個有叫張越的嗎?”“我就是,怎麼招啊?”幾個孩子正處在“戰備”狀態中,一聽來人說話的語氣挺不客氣,又是孤身一人,立馬兒把他圍在了中間兒,“你丫幹什麼?”

    “嗨,我就是問問。”文龍把雙手張開,舉在身體兩側,然後兩根食指指了指張越。幾個小崽兒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五輛出租車停在了路邊,從每輛上面都衝下三個人,其中兩個拉住張越的胳膊,將他推到牆上,又一人一邊兒的踩住他的腳,讓他動彈不得。

    其他的三個小孩兒也已經被按倒在地了,文龍衝著張越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膀,“我可不認識他們。”又回頭朝侯龍濤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張越看著一個戴手套的人拿著一根鐵棍向自己逼來,害怕的向著文龍的背影喊了出來,“我……我舅舅是警察,是朝陽分局的科長。”“呯”“哢喳”“啊!”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張越的左腿已經骨折了,但他並沒有摔倒。

    又是“哢喳”一聲,然後是慘叫,右腿也被打折了。兩個架著張越的人一鬆手,他便撲倒在地,緊接著又壓住他的兩個手腕兒。那個打手高高的抬起右腳,拚命的跺在張越的右手上,又狠狠的碾了幾下兒,挪開一看,有三根手指已經血肉模糊了,估計是粉碎性骨折。

    這次張越的慘叫雖然短暫,卻很尖厲,他已然昏了過去。在對他的左手做了同樣的事兒之後,那個打手對另一個被治服的小崽兒惡狠狠的說:“告訴他,要是三個月內敢走出醫院一步,小心他的老二。”一群人上了出租車,五輛車分別被指定開往不同的地方。

    一切都只在三分鐘之內就結束了,在被嚇呆了的路人中,這才有愛管閒事兒的打了電話報警。“還不送他去醫院?”侯龍濤靠在車門兒上,對幾個不知所措的小崽兒說,“想讓他落下殘疾啊?”幾個孩子這才架起張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醫院……

    薛諾從學校裡出來時,看到兩輛警車停在門口,還有幾個警察在詢問保安,奇怪的問:“濤哥,出什麼事兒了?”“剛才有人在這兒打架,跟咱們沒關係,走吧。”侯龍濤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跡,微笑著踩下了油門。

    一進套房,薛諾就脫了大衣,撲到大床上,在上面聞了一會兒,轉過身來,雙肘支撐著床面,看著愛人把大衣掛進壁櫥裡,“床單兒是新換的吧?”侯龍濤側身躺到她身邊,單臂支頭,“大概是吧,怎麼了?”

    少女躺平了,又聞了聞床單兒,“上面都沒有你的味兒。”“呵呵,昨晚我在家睡的,而且酒店每天都給換的。”男人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兒,“想聞我的味兒就聞真人吧,還用聞床單兒嗎?”

    薛諾湊過去,在愛人的脖子上“嚊嚊”的聞了起來。“好聞嗎?是什麼味兒呀?”“嗯,有一點點煙味兒,還有你自己的香味兒,好聞,我最愛聞了。”

    侯龍濤最受不了的兩件事兒,一是女人楚楚可憐的表情,二就是心愛的姑娘在無意間對自己的真情流露。一下把美少女壓在身下,封住她的小嘴兒,將舌頭伸進去,激烈的攪動她的嫩舌,舔她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

    侯龍濤跪騎在女孩兒的腰上,脫掉西服,揪著自己的領帶。薛諾坐起來,把雙腿從愛人的跨間抽出,摟住他的脖子,“濤哥,等我一下兒,我有東西給你看。”說完也不管男人的反應,跳下床,跑進了浴室裡,還把門也鎖上了。

    男人把衣服全脫了,靠坐到床頭,“搞什麼鬼啊,還要弄得秘兮兮的。”薛諾只在浴室裡停留了幾分鐘就出來了,穿了一件純黑色的真絲吊帶長睡裙,在胸口處是透明的薄紗加蕾絲花樣,能隱隱約約的看到兩顆小巧的乳頭藏在裡面。

    女孩兒顯然並不習慣穿這種性感的衣服,她忘了把白色的棉襪脫掉,看起來有點兒不倫不類的。“呵呵呵,諾諾,過來,我要抱你。”侯龍濤笑著坐直上身,招了招手,真是可愛死了,為了討自己歡心,居然穿上這種不合她年齡、性格的睡衣。

    薛諾並沒有照他的話做,走到床尾處就停下了,側過身,歪著頭,斜眼看著愛人,伸出舌頭在嘴唇上慢慢的舔了一遍。侯龍濤的嘴角兒向上翹到了最大程度,只差沒大笑出來了,又把身子靠回床頭,他要看看這個小美人兒到底有什麼花樣。

    女孩兒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緩緩的將兩條吊帶從肩膀上捋到臂彎處,閉上眼睛,仰起頭,隨著雙臂的打開,真絲睡衣順著她柔和的身體曲線無聲的滑落到地上。她身上只剩下一條黑色的小內褲,一小片兒布料擋在陰阜的地方,兩條細繩兒從跨骨處延伸到身後。

    像扎馬步一樣,薛諾曲膝分腿,雙手扶在大腿上,上身微微前傾,兩臂向後夾緊,這樣一來,胸前的雙乳更加突出,嫩紅的乳尖已經充血了。緩緩的轉過身,一根細布條勒在臀溝中,兩瓣屁股完全暴露在外。

    撅著屁股背對著看傻了的男人,玉手也由大腿移到圓翹的臀峰上,一邊撫摸一邊慢慢的坐到床上,身體向後一倒,兩腳在床邊一蹬,皓首正好落在了愛人的一條大腿上。

    女孩兒一扭頭,男人直聳入雲的陽具就在面前,右手握住它,紅潤的香舌伸出,在上面輕輕的舔了起來。她已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親吻愛人的陰莖了,但以前都是在被要求後才做的,今天是頭一回主動服侍,本就羞紅的雙頰更增麗色。

    一陣濕熱的感覺自老二上傳來,侯龍濤這才從犯蒙的狀態中恢復,把美少女拉到胸前擁住,“諾諾,你從哪學來的這一套?這內褲和睡衣是你買的?”

    薛諾沒回答,抬起頭和愛人深吻了良久,才羞澀的說:“你喜歡我這樣嗎?”右手一直也沒停的捋著那根大雞巴。“不是很喜歡。”男人的回答出乎意料,少女立刻撐起上身,焦急的說道:“可……可如雲姐姐她們說你會……你會喜歡的,怎麼……”“是許總她們教你的?”侯龍濤又笑了出來。

    “是啊,這些衣服也是她們給我買的,如雲姐姐和月玲姐姐都說她們的男朋友喜歡女人成熟性感,而且還要帶一點點的淫蕩。問她們到底要怎麼做,她們又說只能意會不能言傳。我就找朋友借了一張……一張色情光盤,裡面的女人就是這樣的,我……我想這樣總夠淫……淫蕩了吧,真是的,濤……濤哥,我……我……你千萬別討厭我啊……”

    看女孩兒急得都快哭出來了,侯龍濤趕緊又把她抱住,吻著她的額頭,“傻瓜,我怎麼會討厭你呢,你這麼做不也是為了我嘛,對不對?”“嗯。”“我就喜歡你清清純純的樣子,就喜歡每次我一脫你的衣服,你就會又羞又怯的往我懷裡鑽。”

    “是啊,是啊,”薛諾嘟著嘴,“我是真的害羞嘛。”“我知道,所以純棉的少女內衣褲最配你的年齡和性格了。”侯龍濤邊親著她邊揉捏著她的臀肉,“寶寶,你的小屁股真柔軟,我怎麼老也摸不夠啊?”

    “去你的。”薛諾終於又笑了出來,“啊!”突然感到男人把夾在自己臀縫中的布條拉了出來,有一根手指從後面溫柔的插入了自己的小穴中,“啊……濤哥……嗯……”女孩兒微搖著屁股,合上眼簾,把男人的舌頭接入檀口。

    侯龍濤右手抬起美少女的左大腿,左手在她的恥骨上搓捏。“啊……嗯……”薛諾的屁股搖得更厲害了,“嗯……濤哥……”想伸手去夠愛人的性器,卻又被抓住了雙臂。男人將她的雙臂推起,舉過頭頂,胸前的兩團嫩肉被拉伸成了很漂亮的形狀。

    薛諾感到自己的乳頭被愛人含進了口中,一條又濕又膩的舌頭在敏感的乳暈上畫著圓,奶尖被挑撥的一跳一跳的,甜美的電流使自己渾身無力。她真的好想現在就和愛人合為一體,可又不好意思主動開口,“濤哥……”

    侯龍濤對這個小美人兒的身體再熟悉不過了,放開她的雙臂,雙手托住她的屁股,將兩個圓圓的臀瓣向兩邊分開,有一根手指勾在了內褲上,撤去了紅潤的小穴的保護物。緩緩將少女下放,粗長的陰莖一點兒一點兒的消失在她的身體裡。

    “啊……啊……嗯……好熱……好大……”薛諾雙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大陰唇、小陰唇、陰道前段、陰道後段逐一被溫柔的撐開,她能真切的體會到那種身心被愛人侵蝕、佔有的滿足感……

    “濤哥,幾點了?”薛諾懶洋洋的偎在愛人懷裡。男人拿起床頭櫃上的表看了一眼,“快六點了。”“啊?”少女趕忙起身,衝進浴室裡,開始穿衣服,“要來不及了,第一天可不能遲到啊。”侯龍濤跟進去,“什麼第一天?你有急事兒嗎?”

    “我在阜成門的麥當勞找了一份小時工,今天是第一天,六點上班兒。”女孩兒正在匆匆忙忙的提褲子。“你為什麼要去打工啊?”“你知道的,我家的錢都被那個混蛋騙走了,現在工作又那麼難找,我媽還沒找到,雖然她嘴裡說沒關係,可我已經不小了,應該分擔家裡的責任了。濤哥,你送我去吧。”

    侯龍濤走過去,一把將衣衫不整的美少女橫抱起來,又回到了臥室裡,摟著她坐在自己腿上,“別去了。”“濤哥,別鬧了,我真的要晚了。”薛諾輕輕的掙紮起來。“噓……”男人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兒,“你又要上學,又要訓練,又要做我的小妻子,哪兒還有時間打工呢?”

    “可是……可是……”“沒什麼可是的,”侯龍濤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張磁卡,“這個你拿去給你媽媽,裡面有二十萬。”“我不能……”“噓……聽我說,”在美少女的香唇上輕啄著,“你是我心愛的女孩兒,照顧你們母女倆是我的責任,我決不會讓你們受苦的,我會永遠永遠保護你們。”

    “濤哥……”薛諾緊緊抱住愛人的脖子,眼淚奪眶而出,“可……可我媽媽不會接受的。”“你告訴她,這是上回網吧執照的錢,公買公賣。”侯龍濤撫摸著女孩兒的柔髮,他剛才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內心的……

    把薛諾送到她家樓下,“你媽媽這幾天心情怎麼樣?”“她白天都好好的,可我知道她是裝出來的,是不想讓我擔心,她心裡一定很苦的。”少女憂傷的說。“我知道怎麼能讓她開心起來。”“真的?”“再給她找一個男朋友。”

    “那樣行嗎?”“放心吧,我會幫她留意的,相信我,絕對管用。”侯龍濤顯得胸有成竹。“那就全拜託給你了。”薛諾對這個男人的話早就沒有一點兒懷疑了,“你要不要上去看看我媽媽?”“還是不要了,再過一段兒吧,我怕她這麼快見到我會尷尬的,你知道,那些照片兒。”女孩兒想了想也對,就沒再堅持……

    幾小時後,薛諾學校所在地的派出所裡,正有一個警察在向所長作著匯報,“根據目擊者提供的線索,我們已經找到了其中一輛供案犯逃跑的出租車。經過詢問,證實司機並不是他們一夥兒的。據他說,那些人在車上都是一言不發,開出不到五公里,他們就下車了,換了另一輛出租車,他並沒記住車號兒,所以哪兒是案犯的最終目的地就不得而知了。”

    所長點點頭,“就算他記住了也不一定有用,看樣子案犯是有預謀的,他們很有可能會多次換車。那個被打的那邊兒有什麼嗎?”“受害人叫張越,是一個經常在咱們轄區內惹事生非的小流氓,案發時跟他在一起的三個人也都是這片兒的小痞子。照我看,他們八成知道是誰幹的,只是不敢說,或是想要自己解決。”

    “哼,那這案子的性質就是流氓打流氓嘍。他們那種人最好就是自相殘殺乾淨了了事兒,他不要咱們插手最好。”“對了,劉所兒,我去醫院做筆錄的時候,已經有一個朝陽分局的科長在那兒了,說是受害人的舅舅,我看有可能是他不讓受害人說的,大概他是要……”

    “切,擺明了是小看咱們派出所的辦案能力,好啊,分局的牛逼啊,他有能耐替外甥報仇,就讓他去吧。這案子就當陳案鎖起來吧。”那個所長在案捲上簽上了名字……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6:02
第三十四章 初露端倪

    侯龍濤盤腿兒坐在床上,面前放著一台筆記本兒電腦,正在瀏覽網上的體育新聞。“我尻。”突然看到一條讓他感興趣的消息,“有‘goldrd(金雀兒)’、‘euroanls(歐洲天使)’之稱的三名羅馬尼亞女子體操選手米洛舍維奇、科琳娜、克勞蒂亞在日本寬衣解帶,不僅以裸體上了日本雜誌封面,還拍攝了兩部裸體dvd‘金牌的女妖精們’和‘歐洲天使’,每人的報酬為四萬美元。”

    文章還分別對三人做了介紹,二十六歲的米洛舍維奇曾在一九九二年巴塞羅那奧運會獲得跳馬和蹦床兩枚金牌;二十二歲的科琳娜連續在1997年及1999年世界體操錦標賽為羅馬尼亞拿下團體金牌,還在2000年悉尼奧運會中奪金;克勞蒂亞雖然沒有前兩人的名氣大,但也是羅馬尼亞的頂級選手。

    上面還附了一張雜誌的照片兒,三名典型的東歐美女穿著透明的緊身衣,雙腿間沒有陰影,顯然是平時為了穿體操服,把陰毛都刮了,上身也是兩點盡露。若論性感指數,當屬成熟豐滿的米洛舍維奇最撩人,但科琳娜也毫不遜色,訓練有素的身材凹凸有致,宛如希臘神話中的維納斯女神。

    另一篇相關文章報導,三人的做法激怒了國際體操聯合會,險些禁止羅馬尼亞參加一切國際大賽,直到羅國的體協做出禁止米洛舍維奇等三名前奧運獎牌得主五年內從事官方的教練和指導活動,但可以擔當私人教練的處罰決定後,才算暫時平息此事。

    “操,怎麼有的女人就這麼不自重呢。給你四萬美金,讓你拍全裸的電影,你幹嗎?”侯龍濤扭頭問從浴室中走出來的任婧瑤。只穿著蕾絲內衣褲,正在擦著濕露露的頭髮的女人聽他這麼一問,趕忙扔下毛巾爬上床,跪在赤裸著上身的男人背後,按捏著他的肩膀,“不干,我的身子只給主人一個人看,別人出再多的錢,我也不會同意的。”

    “哼哼,越學越乖了,知道該怎麼拍馬屁了。好,讓我嘗嘗你的嘴巴是不是真的這麼甜。”侯龍濤把舌頭伸出來動了動。任婧瑤識趣兒的探過頭,把它含進嘴裡吸吮,塗著亮唇膏的雙唇和男人的雙唇親密的磨擦。

    “好了,”侯龍濤收回舌頭,“給我拿根兒煙。”“嗯。”女人從床頭櫃上的煙盒兒裡拿出一顆,放進男人的嘴裡,又給他點上,把一個菸灰缸放在他身邊,繼續幫他按摩肩膀。

    自從屈服於這個男人的淫威下之後,任婧瑤的大小姐脾氣已經被消磨的不見蹤影了,就連她的父母都誇她懂事兒了不少,晚上也不出去亂跑了。當然他們並不知道女兒是因為做性奴所激發出的奴性,才會變得很聽話的。

    “後庭洗乾淨了嗎?”侯龍濤的煙快抽完了,新聞也快看完了。“啊,洗乾淨了。”女人知道快到sextime了,低頭開始在男人的脖子和肩膀上親吻、舔舐。

    侯龍濤把筆記本兒合上,輕輕一扔,讓它落到了邊兒上的小沙發上。把身後的女人拉到自己腿上躺下,左手托住她的後腦,低頭舔吮她伸出來的粉舌,右手推開她的乳罩,在她傲立的兩座肉峰上輪流揉捏,掐揪她硬挺的乳頭。

    雖然在名義上是性奴,但任婧瑤心裡明白,只要自己對這個男人忠心外加完全的服從,基本上能夠享受到女朋友所能享受到的一切待遇。閉著眼睛,雙手攬住男人的脖子,兩條舌頭一會兒在口外交纏,一會兒進入一個人的嘴中攪動,兩人的唇邊都已塗滿了閃光的津液。

    “去,讓我檢查一下。”侯龍濤放開女人的身體,把嘴邊的唾液抹掉。任婧瑤聽話的下了床,背對著男人站好,上身前曲,雙腿分開,繃得筆直,兩手扶住小腿肚子,把屁股撅的老高。

    男人坐在床邊,十根手指都陷入了豐滿的臀肉中,“嘖嘖嘖,看看這個屁股,又圓又白又嫩又有彈性,你怎麼長出一個這麼漂亮的屁股的?”說著就把女人的小內褲拉到了膝蓋處。

    “我這……我這全是為了主人,我就是為了取悅主人而生的,我的屁股當然也是為了取悅主人而長的。”任婧瑤已經很習慣說這種話了,甚至有點兒喜歡說這種話,把自己的命運完全交到一個強有力的男人手裡,對一個女人來說,不失為一種不錯的選擇。

    “好好,知道該怎麼討我歡心,你上學那會兒要是有現在一半兒機靈,成績一定比我好。”侯龍濤分開面前的臀瓣,用舌尖在淺褐色的菊花蕾上輕點,雙手還不住的揉動嫩滑的屁股,一股股裕液的香味兒混著女人本身的肉香很是挑人情慾。

    “我再機靈也不會比主人聰明的。”“啪”任婧瑤的屁股上輕輕挨了一下,“哼哼哼,不用每句話都拍馬屁,現在是咱們親熱的時候,叫床比說好話更能讓我高興。”手指插入了由於剛才的接吻和摸乳而已經濕潤了的陰道,“怎麼樣?感覺到我的手指了嗎?”

    “啊……啊……感覺到了……感覺到了……好癢……啊……主人……主人你好會摳啊……呀……摳到子宮了……啊……”任婧瑤的雙腿開始不自覺的顫抖。侯龍濤把女人的屁眼兒舔的濕濕的,另一手的手指沾上她流出來的淫水兒,擠入肛門中。陰道中的手指向上挑,直腸中的向下壓,隔著兩層腔壁互相搓動。

    女人抖動的更厲害了,胸前吊著的兩個乳房也隨著搖擺起來,“主……主人……啊……受……受不了了……要……要……站不穩了……啊……啊……啊……”侯龍濤抽出雙指,右臂攬住她兩條雪白的大腿,穩住她的身體,左手撐開她的大陰唇,舌頭插進小穴裡快速的伸縮。

    “呀……主人……給……給我吧……求……求求您了……啊……太美了……”“好吧,”男人抬起頭,放開任婧瑤,“你知道東西在哪兒吧?”女人的身體失去了依靠,腿一軟,跪倒在地,“我……我知道……”跪爬到電視櫃前,從抽屜中取出一瓶潤滑液,又爬了回來。

    任婧瑤跪在侯龍濤雙腿間,抬起純潔的臉龐,清澈的雙眸中充滿了乞憐的神情,幫男人解開褲子,掏出硬梆梆的陰莖,埋頭“唔唔”的吮了幾下,把潤滑液倒在手心上,如手淫般塗滿男人的大雞巴,“主人,準備好了。”

    侯龍濤摸了摸跨見那張少見的清純俏臉,“那還不躺好,小騷貨。”任婧瑤起身,先把男人唇邊粘著的體液舔去,然後才躺到床上,屁股貼著床沿兒,雙腿舉起,兩手伸出,扒開自己的臀瓣,“啊,主人,清您來摘我的後庭花吧。”

    侯龍濤站起來,抓住女人的兩個腳腕兒,在她的左腳心上若有若無的舔了兩口。“啊……癢……癢……主人……嗯……”五根漂亮的腳趾蜷縮了起來,在腳心形成可愛的皺紋。男人扶住自己的陽具,雙膝抵住床沿兒,臀部一用力,如半個雞蛋般的龜頭就擠入了美女的肛門中。

    藉著潤滑液的幫助,再加上不是第一次和這個女人肛交,粗長的陰莖慢慢全部捅了進去,“嘶……啊……好緊的小屁眼兒,好棒的後庭,啊……再夾緊一點兒,好,爽死老子了,嗯……嗯……真是極品的後庭花。”侯龍濤一邊抽插,一邊讚美,操干的速度逐漸加快。

    任婧瑤躺在那兒,皺眉閉目,“謝謝……謝謝主人,嗯嗯……主人的雞巴……好有力……”從緊咬的牙關中斷斷續續的擠出一句感謝的話,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讓她有一種五臟六腑都被帶動的感覺。

    侯龍濤在女人的肛門裡搞了半個多小時,女人的身體被他撞進了床裡,他也變成了跪在床上,上身挺得筆直,雙臂抱著豎起的兩條大腿。狹窄的直腸和肛門口處的括約肌緊箍著他的肉棒,令他舒爽無比,真是越操越有勁,越操越暢快,“好,好,真是好屁眼兒,真是好屁眼兒啊。”

    由於用力過猛,在一次抽出時,陰莖脫出了女人的後庭,侯龍濤借勢一提身子,“噗”的一聲杵進了任婧瑤的逼縫中。“啊!”任婧瑤歡叫一聲,猛然睜開的眼中閃爍著快樂的光芒,“主人……丟了……啊……啊……”嬌嫩的子宮開始慷慨的洩出陰精。

    男人放開她的雙腿,改為掐住她的纖腰,飛快的活動著腰臀,操干的幅度變小了,頻率卻增大了,龜頭如雨點般落在正處於極度興奮、極度敏感中的子宮上,“操死你,我操死你,騷娘們兒,看我不干到你脫精的。爽不爽?老子搞的你爽不爽?”

    “主人啊……操我……操死我吧……啊……爽……爽上天了……嗯……啊……啊……啊……”任婧瑤簡直快要瘋狂了,雙腿夾住男人的腰,身體開始像蛇一樣扭動,一直抓著床單兒的兩手移到了雙乳上,邊捏揪著乳頭,邊揉搓著奶子。

    侯龍濤一次接一次的射精,又一次接一次的勃起,直到任婧瑤因為丟了太多的陰精而昏迷不醒,才把她抱進浴室裡,放了一大缸泡泡浴,把她放進去,自己又沖了個淋浴,才氣定神閒的回到屋裡,靠在床頭看電視。

    “媽的,什麼性奴,還得讓我伺候。”看著看著電視,侯龍濤突然覺得自己對任婧瑤有點兒太好了,可他的本性就是如此,也真是無可奈何啊。

    過了一會兒,任婧瑤從浴室中出來了,躺上床,抱住男人,“謝謝主人幫我放水。”“嗯。”“我能問主人個問題嗎?”“問吧。”“今天您都是射在我的嘴裡和後庭裡,為什麼沒射在我的小穴裡呢?”“我他媽射在你哪個眼兒裡是我的事兒,輪得到你選嗎?”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女人以為他生氣了,害怕的跪到他身邊。“你今天又不是安全期,老吃避孕藥對身體不好,我不射在你逼裡,你不是就不用回家吃藥了嘛。”侯龍濤看都沒看她。

    “主……主人……”任婧瑤又趴下抱住男人的脖子,她終於知道了,這個男人並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麼冷酷,還是對自己蠻關心的。她現在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男朋友雖然很厲害、很暴躁,但卻很值得自己追隨。

    男人看了一眼表,拍了拍美女的後背,“行了,別膩了,我的兄弟們快來了,去把衣服穿上。”“不嘛,再抱一會兒吧。”“什麼?”侯龍濤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他媽給鼻子就上臉啊,剛跟你說幾句好話,你就不知道自己什麼身份了。是不是今天沒打你,你皮癢癢啊?”

    “是,是。”任婧瑤高興的爬到床尾,把屁股撅起來,搖來搖去,回過頭,“主人來打吧,來讓你的小性奴尖叫吧。”“操,”侯龍濤笑了出來,“你可真他媽是夠賤的。”“啪”掄圓了給了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巴掌……

    天倫王朝的一間套房裡聚了六男一女,顯得有點兒擁擠,“老七怎麼還不來啊?”大胖等煩了,“猴子,你剛才給他打電話,他到哪兒了?”“已經過了中山公園兒了,我跟他說直接到樓下的”天倫閣“找咱們。你丫就跟屁股上長釘子了一樣,走吧,走吧。”侯龍濤摟住任婧瑤的腰,在頭前開路。

    幾個人剛剛落座,文龍就找進來了,“對不起,對不起,來晚了,在他媽西單路口堵車了。四哥,昨兒我幹得還算乾淨吧?”“行,挺利索的。”“什麼事兒,什麼事兒?”抵不住馬臉的“逼問”,文龍把昨天勊人的事兒說了一遍。

    “操,不仗義,有這種事兒不叫我。”馬臉不高興了。“有文龍就夠用了,叫那麼多人幹嗎?”“你丫老這兒樣,用人的時候就想不起我,分明就是看不起我。”馬臉滿臉的官司,看來是真的生氣了。“行了,行了,行了,誰說我有事兒就想不起你的,我今兒就有事兒要你幫忙。”“好,你說,能辦的我一定給你辦。”

    “不用急,先吃飯。”侯龍濤把剛剛被“轟”出去的服務員又叫回來了,“小姐,上菜吧。”武大是個不愛惹事兒的人,等小姐出去後才發言,“猴子,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教訓教訓他就完了,用得著讓他四肢盡斷嗎?”

    “二哥啊二哥,那小子滿腦子裡想的就是怎麼搞我的女人,我要是光把他打個鼻青臉腫,你猜他會用什麼辦法來報復我,他會覺得我就是一個跟他同一檔次的小痞子,就算他找不到我,他也會再找我的女人的。那樣的話,不光一點兒效果也沒有,還會讓他的行為更過激。”

    “那現在怎麼樣?他不敢再找薛諾了嗎?”“他有那膽子嗎?第一次惹我,我就讓他斷胳膊斷腿,三個月的醫院住起來可不舒服,我看他還不想死呢。”“那小子的舅舅不是朝陽分局的一個科長嗎?”“沒什麼好擔心的,感謝他那個傻侄子,把他的身份高呼了出來,他現在只能公事公辦,可又沒有證據。”侯龍濤做出一個哭喪臉兒。

    “你就不怕他會用你對付德外四虎的那種辦法對付你?”“我不會給他那種機會的,他是警察,他明白,要想給我這種人按上一個就地正法的罪,哼哼,難啊。好了,別說這事兒了,吃飯,吃飯。”豐盛的晚餐已經擺上了桌。

    酒足飯飽,侯龍濤點上一根兒煙,“婧瑤,去商場挑兩套衣服吧。”任婧瑤知道他要談正事兒了,起身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下,“主人,那待會兒我就直接回家了。”“嗯,我下禮拜再找你。”

    “二哥,我需要兩億的貸款,越快越好,你什麼時候能給我批下來。”“什麼?兩億?你要幹什麼?”武大吃了一驚。“我新買的那個專利要上馬,廠房、設備都要資金,尤其是主生產線,要從德國進口,我的美金全套在那個凍結的賬戶裡了,還得去黑市上兌換,所以要盡快,我賠不起時間。”

    “你不會從你們公司取啊?你那個富婆不是什麼都聽你的嗎?”“我不想把她扯進來,這個項目風險很大,單從商業角度講,我們公司是不會投資的,要是我從公司拿錢,萬一搞砸了,會對她很不利的。”“你就不怕對我不利?”武大一樂,“真他媽重色輕友。”

    “有什麼對你不利的,就算萬一我賠了,兩億的呆壞帳對於銀行算個屁啊。再說我可以抵押貸款,你讓你們行的評估部給我的專利估個兩、三億的,貸出個兩億來,你一點兒風險也沒有。我不像你,我辦事兒有準兒,不會讓你受損失的。”“你丫這叫什麼話,不就是把你的錢多存了幾個月嘛,又不是不給利息,還抓住不放了。得,這事兒我給你辦就是了。”貸款算是落實了。

    “猴子,廠房和廠址我都可以給你提供。”劉南說話了,“我舅舅的公司在‘易莊’經濟開發區有一處五千平米的閒置廠房,外加一棟職工宿舍樓,你像徵性的給點兒租金就行,但是生產和經營許可證就得你自己解決了。”

    “我操,三哥,那敢情好。那兩證兒我已經讓我們公司的人去辦了,他們常年和有關部門打交道,關係搞得都不錯,一準兒能搞定。二德子,我需要你和三哥幫我策劃一個廣告,再和央視的廣告部聯繫,用你老頭的影響儘量壓價,至於內容,我改天再到你們公司詳談,怎麼樣?”

    “嗯嗯,沒問題啊。”二德子還在吃著。“大哥,文龍,你們能不能從你們的人裡找幾個既忠心又能打的?我要他們負責廠區和門市保安,但不要那種愛惹事兒的。”“好說,一句話的事兒。”大胖和文龍答應的很乾脆。

    “嗨嗨嗨,你看你看,我就說看不起我吧。大家都有份兒,就是放著我不用。”馬臉又吵吵起來了。“急什麼,”侯龍濤笑了笑,“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賺錢,可怎樣才能保證掙錢呢,那就全靠你了。”“真的?快說快說。”馬臉興奮了。

    “我的產品成本為三百元,加上工人的工資等等開銷,大約在五百元上下,銷售價定為九百九十九,所以每賣出一件,就是五百元的盈利。現在北京市的機動車總量已經超過了一百八十萬,還在以每年二十萬輛左右的速度增長。你想想,如果每輛車都按上我的產品,那是多少呢?”

    “五乘十八,五乘十八,九千萬!”“九億。”“九億!?”“我跟昂揚說過了,照專利證書上寫的,這個產品能使用四年,我要他在質檢時做點兒貓膩,將使用年限檢測為三年。這樣的話,光北京市,每年平均的盈利就有三億,你們都會在我的公司掛名,每年百分之五的分成,你算算是多少。”侯龍濤喝了口水,潤潤喉。

    “一千五百萬……”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關鍵在於怎麼才能讓全北京的每輛車上都安裝我的產品,答案就是‘行政指令’。但凡市委市政府發佈這麼一條行政指令,那就萬事大吉了。”“那怎麼叫全看我了?”馬臉不解的問。

    “我需要交管局的全力支持,這種車輛管理的問題,只要交管局通過,再加上有充足的理由,市委市政府是一定會通過的。我記得你老頭是從交管局調出來當大隊長的,他應該在局裡有不少老朋友吧?”

    “噢……”馬臉恍然大悟,“但有一條,我家老頭現在算‘外官兒’,說起話來不太硬氣。交管局配置一個正局長,兩個副局長,因為原市公安局局長張良基被撤職,交管局的局長被調到市公安局做局長了,原來的一個副局長升為了正局,有一個副局的位子一直空著,市裡的意思是從各城區的交通隊大隊長裡選一個補上。”

    “你家老頭有戲嗎?”“現在的情況是怎麼招啊,新局長是我老頭同期畢業的,倆人還是一個班的,關係鐵的很,他是想提我老頭。可他媽那個副局的意思是宣武大隊的劉江,丫那又在交管局裡有點兒勢力,正局就不好直接撥他的面子,他就把倆人全報上去了,讓市裡決定。”

    “那就是難說了。”“是呀,明年初任命,要是我老頭當了這個副局,你再給正局點兒好處,你要的行政指令跟本不成問題。”“好,我一定想辦法讓你家老頭勝出。宣武的劉江,怎麼才能搞掉你呢。”侯龍濤抱著雙臂,眯起眼睛,陷入沉思。

    手機響了起來,“喂。”“濤哥,剛剛……剛剛……有兩個警察帶著一個張越的朋友來我家找我,問張越的事兒。”是薛諾的聲音。“好諾諾別急,慢慢說。”“他們問我你的住址,我沒告訴他們,只說你住在天倫王朝。濤哥,你出什麼事兒了?”聽得出她很擔心。“沒事兒的,你放心吧。乖,真的沒事兒的。”

    收起電話,“來得好快啊。”“怎麼了?”坐在邊兒上的文龍問。“張越的事兒。文龍,你先走吧,其它人跟我上樓。”回房後,侯龍濤把一個小錄音機放進褲兜裡。

    不一會兒,就有兩個警察和一個小孩兒來了,“就是他。”那個小孩兒指了指侯龍濤。“我們是朝陽分局的,請你跟我們回局裡協助調查一樁嚴重傷害案。”一個警察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好,我跟你們走。”侯龍濤穿上大衣,又回過頭來,“大哥,你們開車在後面跟著,給如雲打個電話,說我被警察帶走了,告訴她不知道為什麼,她知道怎麼做的。”說完就在警察一前一後的“護衛”下走了出去……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6:02
第三十五章 舊恨新仇(上)

    一天前,當朝陽公安分局特行科科長楊立新看到四肢全打著厚厚的石膏的外甥躺在病床上,滿臉的痛苦神情,自己的妹妹和妹夫守在床前,都是眉頭緊鎖時,真是心如刀絞。咬牙切齒的問:“是誰幹的?舅舅一定給你報仇。”

    張越勉強睜開眼睛,“我不知道,不知道是誰幹的。”“什麼?你連誰打的你都不知道?”“我……我從來沒見過那幫人,他們是突然從出租車裡衝出來把我打成這樣的。”“你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沒有啊,您知道我的,我平時都是老老實實的,從來不惹事兒,哪兒會得罪人啊。”張越把自己說的好無辜,家裡人都不知道他是個小流氓。

    “興許是薛諾的那個什麼濤哥找人幹的。”一個一直陪著張越的小崽兒突然插嘴。“啊,對,一定是他。”經人一提醒,張越也覺得八九不離十,“今兒下午他一直在邊兒上看著來著。”“沒錯沒錯,我還看見那個跟你說話的人衝他點了一下兒頭呢。”

    “你們把事情從頭到尾給我說清楚一點兒。”楊立新聽兩個孩子你一言我一語的,根本找不著門道兒,“越越,你慢兒慢兒說,一點兒細節也別落下。”張越把兩次和侯龍濤見面的經過說了一遍,當然描述的並不很詳盡,隱瞞了自己挑起事端和對薛諾圖謀不軌的事實,“我是真的很喜歡那個女孩兒,就是想和她多說幾句話,誰知道那個人會對我這樣。”

    “太囂張了,”楊立新氣怒的一捏床欄杆兒,“他叫什麼,是干什麼的?”“不知道。”“沒關係,可以從那個叫薛諾的女孩那兒問出來。要是有派出所的人來給你做筆錄,你就說什麼都不知道,這件事兒我親自給你辦。無法無天的王八蛋,打了我外甥,我要你好看。”楊立新真沒把那個不知名的對手放在眼裡。

    以他的想法,對方雖然下手很重,但既然會用這種街邊兒打架鬥毆的方法解決,就一定是上不得檯面兒的下九流,充其量就是有點兒黑社會背景的小地痞,以他這個分局的科長身份,絕對能把對方整的苦不堪言……

    星期六一早,兩個朝陽分局的警察就在楊立新的授意下,帶著一個當事的小崽兒去找薛諾。可撲了個空,女孩兒正好和她的母親出去買東西了。等到下午5:00多才算見到面,等楊立新得到了侯龍濤的姓名、住址時,已經快7:00了。

    本來他要是早上就收到消息,可以有充分的時間對侯龍濤的底細進行一下調查,但現在已是週六的晚上了,他又報仇心切,不想讓仇人安安穩穩的過週末,乾脆指示那兩個警察直接去傳人。他是被怒火沖昏了頭腦了,也不想想,如果侯龍濤真如他所想,是一個普通的地痞流氓,怎麼會住在五星級的天倫王朝呢……

    侯龍濤坐在警車裡,“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兒嗎?”“只知道是一件嚴重傷人案,別的我們都不清楚,我們就是負責把你接到局裡。”一個警察回答道。“你們這算是拘留我嗎?”“當然不算了,連手銬都沒給你戴,不是跟你說過嘛,是協助調查。”“就是再確認一下兒。”侯龍濤心裡更有底了。

    到了朝陽分局,被帶到二樓的一間審訊室裡,“坐這兒等會兒吧。”帶他來的警察指了指屋子中間長桌前的一張椅子,說完就出去了。侯龍濤觀察了一下兒這間屋子,陰森森的,前面一扇門,後面一扇門,上面連個窗口都沒有,只在屋頂上有一個通風口。

    “媽的,要不是我早有打算,就算是要在這兒把我大卸八塊兒也不會有人知道的。”侯龍濤掏出一根兒煙點上,又把錄音機打開了,壓縮技術的磁帶,可以不停的錄音七十二小時,現在就打開也不怕會用光。

    有三個警察從身後的鐵門走了進來,侯龍濤漫不經心的回頭瞟了他們一眼,也沒看清長相。其中一個警察走到長桌另一邊兒,“你叫侯龍濤?把頭抬起來。”“你們找我來協助調查,還這麼不客氣……”一抬頭,兩個人全是一驚,竟然是老相識了。

    大約九年以前,才過十五歲的侯龍濤在西城區的一所三類校裡升上了初三。比起錄取分數線並不低的職業高中部,全都是由附近的小學大撥搓來的初中部更有戰鬥力。一群從各個小學湊來的壞孩子聚在一起,加上其中幾個人還有已經在附近打出了名氣的親哥哥,整所學校可以說是被他們統治的。

    一天午休時,侯龍濤和兩個同學坐在三樓的樓梯口上神侃,剛說到廁所去抽根兒煙,就看見一個高中的女生從樓下走了上來,圓圓的臉,算是個中上等貨色,尤其是那對兒奶子,在她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兒裡可以說是少見的大。那個女生從三人中間穿過去,有意無意的朝侯龍濤拋了個媚眼兒。

    “喲呵。”三個小流氓不約而同的回過頭,看著她一扭一扭的上樓。“這妞兒叫紹嘉蔚,高二的,騷的很。”一個同學說。“你怎麼知道她騷啊?”“丫那一年裡換了五個男朋友,只要長得帥就行,我看她對你丫,還不上?”

    “對這種女人沒興趣。”“操,別你媽裝有檔次了,我看你丫是怕被她男朋友勀吧。”“去你媽的,我怕?”年少的侯龍濤可受不了激,“你們丫在這兒等著,我這就去看看她的內褲是什麼色兒。”說著就向樓上跑去。

    紹嘉蔚並沒有走遠,三個小流氓的對話她全聽見了,“對我不感興趣?我就非讓你感興趣不可。”想到這兒,乾脆不走了,在四層的樓梯口兒彎下腰,輕捋著腳腕兒處的絲襪,其實根本沒有皺褶。

    侯龍濤追上來了,剛一過三樓半的轉角就看到一個包裹在職高制服校裙下的豐滿屁股撅在上面。那還客氣什麼,緊走兩步,一把把裙子撩了起來。肉色的褲襪下是一條淺紅色的半兜臀內褲,有一半兒的屁股都露在外面,曲線很好。

    為了讓後面的男人看清楚一點兒,紹嘉蔚等了四、五秒才把裙子按了下去,回過身來,佯裝氣怒的一瞪眼,“流氓,你幹什麼?”說著就揮起手要打侯龍濤,看上去好像很用力,但速度卻不快,一下兒就被侯龍濤抓住了手腕兒。

    “行了,咱們別耽誤時間,放學一起看場電影兒吧。”侯龍濤嬉皮笑臉的說,察覺到了女孩兒不太正常的反應,知道她確實是對自己有點兒意思,雖然不喜歡這種騷逼,但又不是要她做女朋友,不玩兒白不玩兒,況且高年級的女生對他還是有點兒吸引力的。

    紹嘉蔚一點兒也不含糊,“行啊,放了學我在後門兒等你。”說完就想走。“誒,等會兒。”“幹嗎?”“先給點兒定錢。”侯龍濤在她的屁股上捏了捏。“臭德行。”女孩兒妖媚的一笑,打了他一下兒,更像是在他胸口摸了一把。

    下午放學後,兩人來到西單路口西北角的電影兒院(好像已經被拆了),因為是5:00的那一場,上座率很低,偌大的電影兒院裡只有不到一百人。“好啊,好啊。”坐在最後一排的侯龍濤心中暗想,“等一關燈,我可就有的玩兒了。”

    紹嘉蔚把頭枕在男孩兒的肩膀上,伸手在他胸口輕柔的摩挲著,“哼,瘦骨嶙峋的,還是個小孩兒呢。”侯龍濤那會兒確實是還沒長得太開呢,但也不愛聽這話啊,“你不瘦?讓我摸摸你有多少胸肌。”衝著女孩兒的胸部就抓了過去。

    結果是手上挨了一巴掌,“瞧你那急色樣,等關了燈啊。”紹嘉蔚抱住他的一條胳膊,“不過你的肩膀兒倒是挺寬的,以後一定很有型兒,又有一副斯文的騙人外表,八成兒會變成個花兒匠。”誰又知道她的預言會真的成為現實呢?

    在兩遍鈴聲過後,電影兒院裡的燈光慢慢暗了下來,直到完全的黑暗。還沒等男孩兒有所行動,紹嘉蔚的嘴唇已經壓住了他的嘴巴,津液順著伸入他口中的舌頭流了過來,這妞兒還真是騷的很。

    侯龍濤哪兒能讓她佔了上風,又把她壓回椅子上,左手從後面摟著她的左肩,右手將她的校裙向上拽,直到她的大腿都露了出來。一邊兒接吻,一邊兒隔著褲襪揉摸女人大腿和屁股的滋味兒真是不錯。手掌蓋住女孩兒的陰阜,一通用力的按壓,立刻感到有濕氣透了出來。

    揪住褲襪的襠部向外一拉,“嘶”的一聲輕響,薄薄的尼龍就被撕裂了。“唉呀,你要死了?我這是新買……啊……嗯……”紹嘉蔚還沒抱怨完,男孩兒的手指已經撥開她的內褲,痛痛快快的插入了她淫水兒氾濫的陰門。

    女孩兒趕忙咬住自己襯衫的袖口,以免叫出聲兒來。侯龍濤解開她的扣子,左手探入她的乳罩裡,嫩嫩的奶子又圓又大,一隻手勉強能掌握,比自己女朋友的好玩兒多了。就這樣,摸乳的同時,在她的逼裡摳挖了半個多小時,算是把這騷娘兒們弄爽了。

    男孩兒坐正身子,把脹大的老二掏了出來,左手一攬紹嘉蔚的後腦,向自己的襠部壓來。“哎,你幹嘛啊?”女孩兒掙脫了他的手。“幹嘛?讓你給我口兒一管兒啊。”“去你的,多髒啊。”“嗨,你爽了也別讓我這麼空著啊。”

    “好了好了,”紹嘉蔚把右手從他腰後伸出來,握住陰莖,“哇,這麼硬啊,我給你手淫好了。”侯龍濤閉起眼,左手繞過女孩兒的脖子,從領口伸進她的衣服裡,抓住她的左乳,“女孩兒的手就是軟乎,來吧。”

    紹嘉蔚左手揉著他的睾丸,右手快速捋動他的包皮。侯龍濤捏奶子的力量越來越大,當射精的一刻,乾脆拚命掐住她的乳頭,疼得女孩兒一口咬住他的衣服,還帶上了一小塊兒肉。

    第二天又是午休時,教室裡只有侯龍濤和另一個男生在偷偷抽菸,因為後門上有一個供老師觀察教室裡情況的小開口兒,兩人全是靠牆坐著。突然前門被推開了,一個女生的腦袋探了進來,正是紹嘉蔚,“喂,龍濤,出來,我跟你說點兒事兒。”

    “我操,是你啊,嚇死我了。”侯龍濤撫了撫胸口,又轉向那個男生,“你大爺,你丫沒把門鎖上啊?”“操,我還以為你他媽鎖了呢。”“得得得。”侯龍濤沖紹嘉蔚招了招手,“進來吧。”當女孩兒走到身邊時,一把抱住她,將她按坐在自己腿上,“什麼事兒啊?”手直接就伸進她的校裙裡,在絲襪外露出的大腿上摸著。

    “你別鬧了,真是的。”紹嘉蔚瞟了一眼在邊兒的另一個男孩兒。“嗨,大哥,出去看會兒門兒行嗎?沒看見我這兒要辦事兒嗎?”“瞧你丫那個色模樣。”那個男生雖然嘴裡罵著,但還是起身出去了,都是哥們兒,這種互相放哨的事兒常幹。

    門兒一關上,侯龍濤就要解女孩兒襯衫領子上的紅絲帶。“哎,等會兒。”紹嘉蔚一晃身子,把男孩兒的手甩開,“昨天我們班裡有人看見咱倆一起進電影兒院,告訴我男朋友了。我跟他說咱倆什麼都沒幹,不過他是那種特小心眼兒的人,你可小心點兒。”

    “切,小心什麼?”“小心他找你麻煩啊。”“吹牛逼,我借他仨膽兒,真夠逗的。”侯龍濤一撇嘴,真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知道你頑兒,就是提醒你一聲兒。”“行,你也提醒完了,該幹正事兒了吧?”說著就把手指捅進了女孩兒的陰道里。

    “唉呀,”紹嘉蔚痛叫一聲,“你輕點兒,還沒濕呢。”“摳兩下兒不就流水兒了。”男孩兒並沒停下,還把她的襯衫下襬從裙腰處拽了出來,左手從背後伸入,想把她的胸罩扣兒打開,才發現她戴的是一字型的前開扣式。

    侯龍濤從裙子裡抽出右手,一邊接吻,一邊將女孩兒襯衫胸口處的三個鈕扣解開了,把衣襟撥到兩旁,一口氣揪出了胸罩,兩顆大奶子暴露在了空氣中,“嗯,好軟。”男孩兒站起身來,抱著紹嘉蔚的腰,將她逼到一張課桌前,屁股硌在了桌沿兒上,她只好雙手向後撐住桌面兒。

    侯龍濤站在女孩兒的兩腿間,向外一分,就把它們劈開了,從褲子裡放出樣貌猙獰性器,“昨天沒過癮,今兒可得正經開開心。”說著就要插入。“套兒,戴套兒啊。”紹嘉蔚用一隻手推了推他。“你有性病啊?”“當然沒有了。”“那戴你媽套啊?”

    “那哪兒成啊,懷孕了怎麼辦?”“行了你,別這個那個的了,不射在裡面不就完了。(其實不射在裡面也有可能懷孕,因為一種叫pre-cum的東西,一般情況下pre-cum是不含精子的,但如果連續做愛,就有可能會混有遺留在尿道中的精子,從而導致懷孕。)”侯龍濤不耐煩的按下女孩兒的手,一挺臀部,堅決的操了進去。

    血氣方剛的少年一點兒不講技巧,只是一味強力的抽插,雙手猛揉女孩兒的雙乳,捏揪奶頭。但因為年輕人總是很有衝勁兒,紹嘉蔚雖然騷,但也不是什麼床上老手兒,還是被搞得很有快感。想叫又不敢叫,只好把自己的乳罩塞在嘴裡,“唔唔”的直哼哼。

    侯龍濤這個小混蛋,打炮兒時也不忘了惡作劇,將大量的精液全射在了女孩兒校裙的裡襯上,還用絲襪把陰莖擦乾淨。從外面是看不出什麼,只有紹嘉蔚心裡明白,自己其實很狼狽,回家後還得自己動手洗裙子。

    下了第一節課,侯龍濤的一個小個子同學在教室門口耍著一根兩節棍。“你丫胡掄個屁啊,破橡膠棒子。”另一個孩子踢了他屁股一腳。“你他媽知道個鳥啊,這橡膠裡面包的是鐵棍兒,挨兒一下也不輕呢。”小個子回辯道。

    一個一米八左右的男生從樓上走了下來,到了教室門口,問那個小個子,“誰叫侯龍濤啊?讓他出來。”“你誰啊?”小個子聽來人語氣不善,又是點名要找自己的哥們兒,打量了他幾眼,“你有什麼事兒?”

    “你是侯龍濤嗎?”“是又怎麼了,不是又怎麼了?”“跟我到廁所來。”那人也不顧他反應,轉身就走。“我操。”小個子還真沒見過有高中部的敢下來找事兒呢,沖邊兒上的人一使眼色,撇著嘴,攥著兩節棍就跟了過去。

    一進廁所,那個高中男生回過身來,“我叫楊晶,聽說過嗎?”“操,你丫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什麼羊精豬精的。”這時侯龍濤也推門進來了,後面還嘻哩呼嚕的跟了十幾個人,把小小的廁所擠得水洩不通,“我是侯龍濤,你找我?”

    “那你說你是。”楊晶沖小個子一瞪眼。“怎麼招啊,耍的就是你丫那。”小個子跳著腳的高喊,逗的一群人都笑起來,當然不包括楊晶。“沒工夫答理你。”楊晶轉向侯龍濤,“你昨兒下午跟我女朋友去看電影兒來著?”

    “啊,你是紹嘉蔚的男朋友,是啊,沒錯,我跟她去的。”“你們幹什麼來著?”“幹什麼?看電影兒還能幹什麼,當然是看電影兒了,你腦子轉不過來啊?”侯龍濤正打算入團,本來是想能避免的衝突就避免,可話一說出來,就不自覺的帶著挑釁的味道。

    面對一屋子的小流氓,楊晶居然沒有一點兒往後撤的跡象,“我告訴你,你他媽以後少找她,她是有主兒的人。你要再敢纏著她,我就……”“你就怎麼招?”侯龍濤上前一步,歪著腦袋,皺著眉,下頜向前錯著。

    “我就抽死你。”楊晶也上了一步,兩人一邊兒高矮,中間已經沒有什麼距離了。侯龍濤上初中後第一次被人這麼威脅,騰的一下兒,火兒就上來了,“我好怕啊,可惜你警告的太晚了,昨兒我連看的什麼電影兒都不知道,一個半小時,我光摳你馬子的逼了,今兒中午我剛把她上了。”

    “我操你媽。”楊晶怒吼一聲,雙手推在侯龍濤的胸口,把他推得一趔趄。小個子是第一個還擊的,掄起手裡的兩節棍,“砰”的一聲砸在楊晶的天靈蓋兒上。楊晶顯然是被鑿得有點兒犯暈,向後一倒,靠到了牆上。

    “你個雜種,敢他媽動我。”侯龍濤也上來了,一腳揣在楊晶臉上。小個子抓住楊晶的頭髮,將他相對來說很龐大的身軀拉倒在廁所中間,二十幾個人圍上來,輪流照著他的身上亂踢一氣。楊晶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只能用胳膊護住臉,把身子蜷縮起來,以免小腹遭到重擊。

    毆打持續了六、七分中,上課鈴響了他們才住手。“你媽了逼的,看不住自己的女人,反到來冤我。”侯龍濤又狠狠踢了楊晶一腳,才扔下他走了出去。

    侯龍濤坐在靠窗口的那排,上課時無聊的向窗外望去,突然看到楊晶在另外兩個人的陪同下快步向學校的大門走去,看上去剛才的群毆並沒對他造成什麼太大傷害。輕輕敲了敲前座的肩膀,“看來今兒放學時可有的幹了。”

    放學後,全初中部七十多個小流氓都分散在操場上,就等著大干一架了。可是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並沒有人來找麻煩,倒是思教處的幾個老師嗅到了空氣中不祥的氣息,被弄得緊張的要死。

    第二天早上,侯龍濤剛到學校,就被思教處的馮主任從班裡叫出來了,到了頂樓一間沒人的辦公室,“你昨天是不是把楊晶打了?”“是啊,怎麼了?”侯龍濤大大咧咧的拉了張椅子坐下。“站起來,誰讓你坐了?”馮主任大吼了兩句,他平時對這些小流氓都是客客氣氣的,雖然時有說教,但誰也不把他當真,今天可算是一反常態了。

    “你叫什麼啊。我又不是聾子,你不會好好說啊?”侯龍濤晃晃蕩蕩的站了起來。“你別跟我耍這三青子,我老實跟你說,這回你們的事兒大了,朝陽分局的警車就在樓下,是來提你們的。”“啊?不就是打個架嘛,朝陽分局的來幹什麼?”

    “坐吧坐吧,”馮主任的語氣又緩和了,“楊晶傷的不輕,顱骨骨折,現在還沒過危險期。”“胡說吧,”侯龍濤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我昨兒下午還看見他活蹦亂跳的呢。”“你坐下,我沒說我相信他,但他爸爸是朝陽分局的一個科長,人家有專門驗傷的對口兒醫院,跟那兒的醫生也一定有聯繫。不管怎麼樣,驗傷報告是開出來了,這在法律上就有效,楊晶也在醫院住著呢。”

    “那您說怎麼辦。”侯龍濤也有點兒怕了,畢竟他才是個十五歲的小孩兒。“你們啊,要是讓楊晶他爸把你們帶走,你知道有什麼後果嗎?不打你們個半死才怪。我們學校呢,本著對你們負責的態度,正在和警方交涉,看看是不是可以不帶你們走,由學校來處理。現在就看你們是不是能正確的對待自己的問題,認真的檢討。”馮主任拿出紙筆,“寫吧,把全過程都原原本本的寫下來。”

    侯龍濤現在是一點兒主意也沒有,只好接過紙筆,“不光就我一人兒吧,還有誰?”“楊晶一共說了四個人,你是其中一個。校方已經通知你們的父母了,等他們到了,學校會儘量調解的。”上初中時就是有這麼一個好處,學校為了不出犯罪率,導致教委的撥款減少,會盡一切辦法防止學生在警方那兒留底兒……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6:02
第三十六章 舊恨新仇(中)

    完全不顧是楊晶先動手的事實,侯龍濤他們被迫承擔全部責任,以換取和楊傢俬了的機會,如果真要弄到以正常的司法程序解決的話,很有可能會造成被送去三年少管的結果。

    楊晶的父親楊立新在與四家的家長會晤時,不停的引經據典,把無數的法律條文砸向他們,欺負他們對法律法規不瞭解,進行間接的恐嚇。最終談妥的條件就是,因為是小個子那一擊造成了最大的傷害,他家掏了四千元,其餘三家兒都是兩千元,一共一萬,算是給楊晶的醫藥費和調養費。

    四家兒的家長留下和學校談兒子們的行政處罰決定,楊立新就帶著他的手下離開思教處。侯龍濤他們四個都在樓道里靠牆站著呢,“這幾個就是和你兒子打架的孩子,這是楊晶的父親。”一個看著他們的老師說。

    楊立新停住腳,指著他們,“你們幾個小王八蛋,這次算饒了你們,以後給我小心點兒。”他本來也沒真打算要法辦這四個孩子,根本沒記住他們的姓名,“你還不服氣是怎麼招?”看見一個孩子的眼神裡充滿怨毒,逼上去問了一句。“沒有。”侯龍濤認松的低下頭……

    “你……當年打我兒子的就有你吧?”楊立新還不能完全肯定,幾年間侯龍濤已經長成一個大人了,樣貌變化了不少。“楊科長,好久不見啊,怎麼九年了還沒陞官兒啊?那一萬塊,你兒子花的還開心吧?”侯龍濤可是一眼就認準他了,語氣中的輕蔑、憎恨顯而易見。

    楊立新被他這一問,還真不好回答,是呀,為什麼九年了,還只是個科長呢?不會巴結上司,只會從當事人身上榨點兒小錢兒,是他不能陞官兒發財的根本原因,“少廢話,說吧。”

    “說什麼呀?我都不知道你們找我來幹什麼,你讓我怎麼說啊?”侯龍濤一臉的茫然。“你別裝傻,我外甥張越是不是你指示人打傷的?”“你有什麼證據啊?有的話,你就逮捕我,沒有的話,就別耽誤我時間。”

    “哼哼,”楊立新冷笑一聲,“你跟我頑抗是吧,是不是你幹的,你我心裡都清楚。你想玩兒是嗎?好,我賠你玩兒,我們警方有權扣留你四十八小時,我不給你吃、不給你喝,看你扛的住扛不住。我這麼做雖然不人道,但完全符合法律程序,讓你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哈哈哈,符合法律程序?好啊,我要見我的律師。”“不准,你這是協助調查,不是拘留,沒權見律師。”“好,那就先不說律師的事兒,你憑什麼要我協助調查啊?”“配合警方的工作是公民的義務。”“你現在是代表警方嗎?”“廢話,我要是土匪,早就暴打你了。”楊立新惡狠狠的吼叫道。

    “如果你是為了你外甥的事情找我來,你就不是代表的警方。你是朝陽分局的,西城區的案子你憑什麼管啊,你有西城分局要求你協查的書面材料嗎?你是什麼科的科長啊?那種刑事案件在你的管轄之內嗎?這案子涉及到你外甥,你是不是應該迴避的呀?”侯龍濤一口氣兒問了一堆問題。

    “你不要避重就輕,我告訴你,只要我把你的口供問出來,其他的一切都不成問題,任何手續都可以事後再補。”雖然楊立新知道自己先前是太輕視這小子了,但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沒有警察怕賊的道理。

    “你是把我當成不懂事兒的小崽兒了吧?在法律上,口供已經不是最重要的證據了,只有口供沒有證據不能定罪,其他證據充分而沒有口供的也可以定罪。當年你到學校抓我就屬於跨區執法,可誰叫我那時見識淺呢,本以為這一輩子也沒機會討回公道了,你不知道我剛才見到你時多高興。”侯龍濤的表情很陰沈。

    “你什麼意思?”楊立新還是沒把面前的年輕人放在眼裡,“你還想報復我?開玩笑吧?”“開玩笑?我笑了嗎?”侯龍濤把錄音機掏出來,“咱們的對話都在這裡,這就是你濫用職權、越權執法的證據,上面還有你威脅要虐待我的話,應該算是逼供了,不知道你們局長聽了之後會有什麼感想,萬一要是被新聞媒體知道了,你大概就更糟了。”

    “知道錄音是好的,但拿出來給我看,就只能證明你是多麼的愚蠢。”楊立新一揮手,侯龍濤身後的兩個警察突然拉住他的胳膊,銬在了椅子腿兒上,“你以為這錄音帶能離開這間屋子嗎?”楊立新把磁帶揪了出來,放進菸灰缸裡點燃,“我會被你這種小流氓嚇倒嗎?你也太小瞧警察了,只要有了你的口供,要想找人指證你,簡直太容易了。”

    侯龍濤一點兒也不慌張,讓對手輕敵的目的已基本完成了,“你想嚴刑逼供嗎?可是有很多人知道我被帶到這裡來了,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一定脫不了干係的。”“那又怎麼樣,難不成他們還敢衝進來救你?我再問你一次,是不是你指示人打傷張越的。”

    “哼,你讓我說多少次,不是我。”侯龍濤仰起頭,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我就把我兒子和我外甥兩筆帳一起跟你算算。”“來吧,電棍、皮帶、火鉗子,有什麼儘管使出來,讓我見識見識你們的手段。”語氣中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別把警察當傻子,我會給你留下外傷,讓你有告我的證據?我現在是真的不敢小看你,你懂法啊,哈哈哈,我哪兒能用對付小痞子的手段對付你呀,你得要特殊的照顧。來啊,給咱們的貴賓點煙。”楊立新打定主意,就算這小子招了,也要先整他個半死不活出出氣。

    身後的兩個警察一人點上了五根菸,楊立新走過來接了煙,“小子,抽菸吧。”“你……你別亂來啊。”侯龍濤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幫他一把。”一個警察立刻上來用胳膊鎖住的脖子,迫使他不得不抬頭,另一個用力捏住他的鼻子。

    就在侯龍濤再也忍不住了,開口呼吸的時候,楊立新捏住他的臉頰,一把將十根菸全塞進了他嘴裡。這下可苦了侯龍濤,一大股煙直衝進氣管兒裡,“咳咳咳……”一口吐出香菸,品評的咳了起來,鼻涕眼淚全出來了。

    “別浪費了。”楊立新從地上撿起煙,“再來一次。”就這樣重複了三、四回,侯龍濤已經雙眼失神了,唾液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流出來,在椅子上搖搖晃晃的,“啊……難受……”“難受?那就老老實實的說吧。”“說……說你媽了逼……”

    “小王八蛋,在點十根兒。”“頭兒,這小子臉兒都綠了,再來幾次就該尼古丁中毒而死了。”一個警察提醒楊立新。“那最好,就說他接受調查時拚命的抽菸,突然就玩兒完了。哼,不過我可沒這麼容易就放過他,讓他清醒清醒。”

    一個警察幫侯龍濤脫了鞋襪,又把他的褲腿兒都捲了起來,另一個警察打來一盆涼水,把他的雙腳放進去,又把腳腕銬在椅子上。“冷……冷……”侯龍濤被凍得直哆嗦。“這就幫你增強血液循環。”楊立新拿著一根而電棍在他身邊轉著圈。

    電棍直接接觸人體會留下很明顯的灼傷痕跡,現在有水做了導體,就不怕留下證據了。楊立新把電棍打開,頭兒上“劈哩啪啦”的閃著電花兒,猛的杵進水盆裡,又立刻提起。光這一下兒,就夠侯龍濤受的了,“啊!”他慘叫一聲,連人帶椅子都被擊得向後倒去,躺在地上直抽抽……

    因為月玲回父母家了,如雲一個人在書房裡重新審閱著這個月的自己所批准的大額投資項目。突然接到大胖打來的電話,說是侯龍濤被朝陽分局的警察抓走了,而且還沒有說明原因。

    如雲一聽就急了,國貿大廈位於朝陽區大北窯,iic又是國貿最大的客戶,平常和朝陽分局打過不少交道,關係一直不錯,還向朝陽分局捐贈過二十輛警務用車,自己和他們的曾局長還有不淺的私交。現在公司的高級職員被抓,居然沒有人事先通知她,雖然法律上並沒有這樣的規定,但這是起碼的禮貌和尊重。

    合公司的法律顧問約好,在朝陽分局門口碰了面,一起來到大廳。大胖他們急忙迎上來,“進去半個多小時了,一點兒消息也沒有。”如雲走到問訊台前,“我是iic的總經理許如雲,請問我公司的侯龍濤經理為什麼被抓。這是我公司的法律顧問常律師,我要求見他,在他接受審訊時要有律師在場。”

    負責接待的女警官認得許如雲,知道她是重要人物,不敢怠慢,“我幫您查一下。”翻看了一遍邊兒上的記錄,又在電腦裡查了一遍,“對不起,記錄裡沒有傳訊或是逮捕侯先生的記錄,他是不是被別的分局帶走的?”

    “不可能,”劉南湊過來,“我們五個人跟著那輛警車過來的,親眼看見他被帶到樓上去了。”“可記錄裡確實沒有啊。”女警官又查了一遍。“那我們能不能上去找找看?”如雲已經覺得有點兒不對了。“那可不行,這是司法機關,哪兒能讓你們到處亂跑啊。”女警官當然不同意了。“你們曾局長在嗎?”“他已經下班回家了。”

    如雲掏出手機,“喂,請問曾局長在嗎?曾局長,我是iic的許如雲啊,對不起這麼晚還打擾您。”“小許啊,沒什麼,還不到九點嘛,一點兒不晚,有什麼事兒嗎?”“您能不能來局裡一趟,我公司的侯龍濤經理被帶到這裡,卻沒有任何記錄,我懷疑您的手下里有人非法拘禁、濫用私刑。”

    “這麼嚴重啊?你現在在哪?”“我就在您局裡。”“好,我現在就過來。”放下電話,曾局長氣兒就不打一處來,“這些小子,就會給我找事兒。”其實他又怎麼會不知道手下干的那些事兒呢,氣的是他們找誰麻煩不好,非要惹這些動不動就講這法那法、愛往媒體捅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老曾一進大門就看見一群人在爭吵,原來是武大看見了一個帶走侯龍濤的警察,問他侯龍濤的情況,那個警察因為楊立新跟他說過要保密,所以是一問三不知。“你不說就別走。”“怎麼招,你要襲警啊?膽兒夠大的。”

    “都住嘴,”老曾走了過去,“這是政府機構,你們在這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一群人全不說話了。如雲走過來,“曾局長,就是這位同志把侯經理帶來的,我這兒有五個人可以證明,他卻不認,一定是有什麼問題。”

    “你是哪個部門的?”老曾沉著臉問。“特行科的。”“剛才你帶來的人呢?”“是楊科長的命令,我只是跑腿兒的。”“你廢什麼話?我問你人在哪。”“在二樓的三號審訊室,楊科長正在給他做筆錄呢。”局長發話,小警察哪敢不據實回答。

    “為什麼沒有傳訊他的記錄?”“這……這……”“說!”“我只知道那不是咱們區的案子,楊科長的外甥被人打傷了,他懷疑是那個姓侯的指示的,就……”“你們有什麼證據啊?”如雲可不干了,她雖然不瞭解警察逼供的手段,但也知道愛人落在他們手裡,是不會好過的。

    “小許,你不要急嘛,咱們現在就上去,要是他們真有嚴刑逼供的行為,我就不會股息包庇的。”老曾知道嚴刑逼供的行為是一定有的,現在只能先穩住這個不好惹的女人,儘量不把事情弄大。“許姐姐,要不要我讓我爸爸找十幾個記者過來報導一下兒?”二德子在邊兒上火上澆油。

    “什麼都一會兒再說,咱們趕緊去找人。”老曾瞪了二德子一眼,看他穿的普普通通,真沒瞧得起他,心想:“死孩子,敢拿媒體嚇唬我,有機會再收拾你小子。”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往樓上走去……

    “我說……我說……我全說……”侯龍濤在被電了兩次之後,別說真是有點兒扛不住了,就是能扛也不扛了,想要的證據已經夠齊全了。“早知道你他媽就是個孬種,給他錄口供。”楊立新以勝利者的姿態坐回桌後。一個警察拿出卷宗,另一個把侯龍濤扶起來坐好,又給他穿上鞋襪。

    “姓名。”“侯……侯龍濤。”“年齡。”“二十四。”“職業。”“美國iic公司北京……北京分公司投資部經理。”楊立新一驚,“你是干什麼的?”“iic投資部經理。”“就憑你這個小流氓?”“哼哼哼,你怕了?”侯龍濤痛苦虛弱的臉上換上了一幅陰險的表情。

    “怕……怕你?我怕什麼?哈哈哈。”傲慢的笑聲掩飾不住楊立新的緊張。“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把我當成不懂事兒的小崽兒,可你不聽啊,iwillsueyourassoff。”“你他媽說什麼?”楊立新沒聽懂最後一句話,可心裡也明白,這回可有麻煩了。

    另外兩個警察也有點慌神兒了,“頭兒,怎麼辦?”楊立新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讓侯龍濤閉嘴,永遠的閉嘴,可又沒有那個膽子,真後悔沒先把他調查清楚。

    就在猶豫不決之際,鐵門突然被從外面用鑰匙打開了,“楊立新,你在幹什麼?”老曾一馬當先走了進來。“龍濤,你怎麼樣?”如雲顧不得身份,衝到侯龍濤身邊,看到愛人被銬在椅子上,真是心疼的不得了,“快給他打開啊。”

    “不能開,他是嫌疑犯。”事到如今,楊立新也只能死撐了,幸好沒留下什麼特別明顯的證據,可以胡攪蠻纏一下兒。“你審訊嫌疑犯為什麼沒有律師在場?你有逮捕他的必要文件嗎?”常律師站了出來。“他……他是協助調查,無權找律師,也不用什麼文件。”“既然是協助調查,你為什麼給他戴手銬?戴了手銬就是採取強制措施,他便有權請律師。”

    “你是什麼人?”“我是iic公司的法律顧問常昆律師,我們保留將此事訴諸法律的權力。”老曾一看,真是越抹越黑,“楊立新,快把手銬打開。”一個警察趕緊執行了局長的命令。如雲發覺侯龍濤面如死灰,完全沒有平時風流倜儻的精神勁兒,“你們……你們是不是打他了?這件事兒咱們沒完。”

    “你嚴刑逼供了?”老曾表現的立場是中立,先要看看形式如何。“沒有,曾局長,您瞭解我的,我從來都是秉公執法的,怎麼會嚴刑逼供呢,咱們可以帶他去驗傷。”其他兩個警察也隨聲附和,“是呀,絕對沒打他。”

    “沒必要驗傷,二德子,幫我把那個錄音機拿過來。”侯龍濤本想自己動手,雙腿卻有點兒不聽使喚。“四哥,這裡沒錄音帶啊。”二德子把錄音機遞給他。“是啊,我想讓他發現的那盤已經被他毀了。”侯龍濤把畫著電池符號的一個艙口打開,裡面放的竟然不是電池,而是另一盤磁帶,“這個錄音機是充電的,沒有外置電池,這盤磁帶一直都在錄音。”

    楊立新立刻就傻眼了,要說薑是越老越辣,老曾趕緊打圓場,“我看侯先生臉色不太好,小許,你還是趕緊送他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有什麼事兒都等確認了侯先生的身體無恙再說,好不好?”“好,”如雲也是真的擔心愛人,扶起侯龍濤,又轉換頭恨恨的看了楊立新一眼,“常律師,你回去準備一下,明天就向朝陽法院提起訴訟。”

    一行人到了停車場,侯龍濤走到老曾面前,握住他的手,“曾局,謝謝你今天救了我,要不是有你,我不知道會被那個王八蛋整成什麼樣呢。”“好說,應該的。”老曾的心思根本不在和侯龍濤談話上,他現在算是爭取到了一點點時間,正盤算著怎麼才能把損失減小到最少,要是icc真的告朝陽分局,自己這個局長可很難不受連累的。

    “曾局,我不是那種不懂事兒的人,”侯龍濤壓低了聲音。“嗯?”“我不會讓您難做的,明天中午十二點,天倫王朝的天倫閣,我做東,您能不能賞臉呢?”“好,我一定到。”老曾掂量著面前這個斯文中透出一絲陰冷之氣的年輕人的話,“你只想搞掉楊立新?”

    “大家心照不宣,有什麼話咱們明天中午再說。有一點您放心,我不和黨作對,不和國家作對,這是我的信條,公安局就代表了黨,代表了國家,對嗎?”說著就把錄音帶塞進了老曾手裡。“對,對對,那咱們明天中午見。”老曾確信他不會告朝陽分局了,心中也輕鬆不少,最省心的就是和這種懂規矩的人打交道。

    如雲開著侯龍濤的benz,侯龍濤坐到副座上。常昆走到車窗邊,“侯經理,您把那盤磁帶交給我,我好回去準備。”“不必了,我不打算告他們,常律師,謝謝你大晚上還跑來。”“沒關係,這是我的工作嘛。”常昆開著自己的車離開了。大胖他們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咱們上醫院吧。”如雲發動了車子。“上醫院幹嘛?去你那二洗個按摩浴就什麼事兒都沒了。”“不是跟你開玩笑啊,你看你臉色多……”突然看到的愛人臉上已有了紅潤之色。“我真的沒事兒,走吧。”侯龍濤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兒,確實感覺好多了,也許真是因為服食了一段藥物,體格強健了不少。

    “你剛才跟老曾說些什麼?你為什把錄音帶也給他了?”“你都看見了?真是什麼事兒都瞞不了我的小云云。沒有必要和公安機關鬧疆,說不定他以後會對咱們有用呢。”“那你把證據都給他們了,你不怕他們再找你麻煩?”“小云云啊,別的方面你都比我強,可對警方辦事方法的瞭解就不如我了,你放心好了。”

    “說的輕鬆,你讓我怎麼放心啊。”“這個能讓你放心了吧。”侯龍濤從多功能的瑞士軍刀里拉出一把小改錐,將錄音機的外殼拆開,居然又從裡面拿出一盤小磁帶,“六百美金的錄音機物有所值。我剛才給老曾一盤是為了先穩住他,以免他狗急跳牆,他要是能跟我合作,那樣最好,不然的話……”如雲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老曾回到辦公室,楊立新已經在等他了,“曾局,我……”“什麼都不用說了,你是怎麼搞的?辦事這麼不小心?一切都等我明天見了他之後再說,你回家等信兒吧。”

    看著楊立新灰溜溜的出了門,“這個王八蛋,一天到晚就會惹麻煩,把他放在身邊,遲早要出事兒,不如借這個機會把他調走。”老曾主意已定,開始起草調令,這樣明天也好對侯龍濤有個交代,光從剛才在停車場的一番對話,他已經能覺出那個年輕人不簡單。等他回家聽了磁帶,更是暗罵楊立新的無能,居然沒從他的話中聽出他有一定的背景……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6:02
第三十七章 舊恨新仇(下)

    霧氣騰騰的浴室裡,侯龍濤兩臂架在按摩浴池的邊緣上,合著雙眼,享受強勁水流對腰部的衝擊,感到渾身的血液又都開始順暢的流通了,在被電擊後一直有些麻痺的左半邊身體也恢復了正常,“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劉江,我該怎麼對付你呢?”

    如雲走進了浴池中,跨坐在愛人的大腿上,把粘在他前額上的頭髮撥開,“你真的沒有什麼不舒服了嗎?”侯龍濤睜開眼,攬住美人的纖腰,“真的沒有了,不用擔心我,你聽完了?”“聽完了。”“感想如何?”

    如雲敲了一下男人的腦門兒,“都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呵呵,”侯龍濤一緊雙臂,把女人抱得更牢了,“什麼意思?我怎麼不是好人了?我可是受害人啊。”“你算什麼受害人?那些警痞假公濟私、虐待你當然不對,但你也不是一塵不染吧,你敢說不是你指示人幹的?”

    “哇,大刑我能扛得住,美人計我可扛不住,我要招供了,你身上沒帶錄音設備吧?”男人的右手鑽進了如雲臀溝裡,手指輕點著緊閉的菊花門,“沒藏在這裡吧?”如雲知道愛人在跟自己調情,也有一點兒動情,在他嘴唇上吻了吻,“我知道那小孩兒對薛諾圖謀不軌,可你就不能以正常手段解決嗎?”

    “正常手段?小云云,你真是在上層呆得太久了,大街上有大街上的遊戲規則,你跟那些小流氓好好說,只能被當成軟弱。在大街上,誰的拳頭硬誰才有權力說話。”“你的拳頭很硬嗎?”“我不光拳頭硬,我還有更厲害武器,”侯龍濤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我的大腦。”

    “切,別臭美了,你那個腦袋裡就會冒壞水兒,除了邪門歪道什麼都沒有。”“是呀是呀,可要是沒有那些邪門歪道,我怎麼可能把月上的嫦娥抱在懷裡呢?天蓬元帥辦不到的事兒,我這只死猴子都能辦得到。”把面前嫣紅的乳首含進嘴裡,愛憐的吸吮起來,“嫦娥姐姐的乳頭最好吃了。”

    如雲心裡一熱,把男人的頭抱在胸口,“啊……老公……”兩顆奶頭都被舔得硬立了起來,侯龍濤抬起頭,“小云云,你還記得嗎,第一天晚上你也是這麼坐在我身上,只不過你雙手是銬在背後的。”“哼,被銬著好受嗎?你今天不是也嘗到滋味兒了。”如雲輕撫著愛人的臉龐,真是越看越俊朗,越看越喜歡。

    “確實不好受,對不起啊,那天讓你又受驚又受苦,一直也沒跟你倒過歉呢。”男人埋首在幽深的乳溝中,用臉頰左右壓蹭那兩顆圓大的奶子,盡情體驗著乳肉非凡的柔軟和彈性。如雲低頭把臉貼在愛人的頭頂,溫柔的摩擦,“那天踢的你很疼吧?你會記恨我嗎?”

    “只要能換來你的垂青,就是挨你千腳萬腳都值得,又怎麼可能記恨呢?”如雲在侯龍濤抬起的眼中又一次看到了那種讓自己改變對這個男人看法的眼神,那種充滿無限真情、無限憐惜的眼神。四唇相接,相愛中男女的親吻總是既纏綿又悠長。

    “小云云,穿上那天穿的內衣好不好?”侯龍濤淫性大盛,迫不及待的把美人抱出浴池。“好吧好吧,小色鬼。”如雲嬌媚的打了愛人一下兒。兩人回到臥室,“你是要出去等,還是要看我穿啊?”“我要看,我要看。”

    侯龍濤上了床,等待著演出的開始,“等等,等等,”從床頭櫃上拿起如雲的無框眼鏡蹦到她面前,“把這個戴上。”又飛快的爬回床上,盤腿兒坐在床頭,“開始吧。”

    如雲從衣櫃的抽屜裡找出那件歐式束身衣,穿上之後,精心的在腰間打了一個蝴蝶結。又從櫃櫥中掛著的幾十副長絲襪中挑出一雙純黑色的,用環狀的襪圈將襪筒捲到腳面的位置。轉過身來,抬起一條腿蹬在床沿兒上,把右腳五根纖美的腳趾放進襪子裡,雙手在兩側扶住襪圈,無比輕柔、無比優雅的將絲襪順著腿部妙曼的曲線一直捋到大腿的中上部。

    雖然幾乎天天都會和這個成熟美豔的女人有身體接觸,但侯龍濤還是被眼前的絕色給迷住了,嘴巴微張著,雙眼連眨都不眨,生怕錯過哪怕是極小的細節。如雲把從束腰上垂下的吊襪帶扣在長統襪的蕾絲花邊兒上,扭過頭,看見愛人臉上如痴如醉的表情,自豪、快樂、感激、欣慰,一齊湧上心頭,“喂,你看傻了?”

    侯龍濤乾嚥了一口吐沫,竄了起來,一把把如雲拉倒在床上,壓到她身上,“另外一隻,我幫你穿。”說完就跪到美女的腳前,左手托住她的左腳掌,右手拿起另一隻絲襪,在她的腳面上吻了一下兒之後開始為她穿襪。

    最高級的絲襪質地非比尋常,侯龍濤離得如此之近,都看不出絲襪邊緣和皮膚間有明顯的分割,只好像有黑色的液體慢慢將雪白的肌膚吞噬。男人隨著絲襪的向上延伸,用嘴唇感受著那無比的順滑與細膩。

    一隻絲襪足足穿了三分鐘,當愛人的唇舌碰觸到了自己熱乎乎的大腿時,如雲開始“啊……啊……”的小聲呻吟,她等得太久了。感到侯龍濤的舌尖從自己的恥骨上滑過,陰毛被舔得服服帖帖,“啊……好……”終於有一條濕濕滑滑東西鑽進了自己的身體裡,一伸一縮的蠕動著。如雲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腰,讓陰戶更加的突出。

    侯龍濤孜孜不倦的品嚐著美女身體分泌出的瓊漿玉液,直到舌頭都有點兒發僵了才向如雲的上身吻去。十指擠壓著那對兒懾人心魂的豪乳,在甜甜的奶頭上輕柔的吮咬,在白嫩的頸項、臉頰上舔舐,在細小的耳孔裡攪動,侯龍濤似火的激情延續到兩人五分鐘之久的熱烈接吻。

    “呼……呼……”侯龍濤喘著氣,“我的小云云,我的嫦娥姐姐,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你更迷人的女人了。”“老公……老公……”如雲把嘴貼在愛人的耳邊,“那你還……還等什麼……還不快……快佔有我……啊……老公……給我……嗯……”

    侯龍濤一推女人的兩條大腿,“噗哧”一聲將怒挺的肉棒操入了緊窄的陰道中,上來就是狂猛的抽插,他要讓身下的仙女體會到自己的強大。“啊……老公……美……美……美死了……”如雲亂搖的皓首,子宮被龜頭撞擊的一下爽過一下,身體彷彿都升到了雲端……

    “老公……”如雲舒舒服服的抱著愛人的身體,將頭埋在他的頸項間,“你好棒,越來越棒了。”侯龍濤沒有說話,只是拉開女人的發簪,將她的長發散開,溫柔的撫摸,用在她額頭上的親吻來回報愛妻的誇獎。

    其實自從他們好上以後,很少有這種獨處的機會,今天總算是沒有月玲搗亂,讓兩人可以互訴衷腸。“老公,我本來以為我這輩子也不會再這樣叫另外一個男人了。”如雲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廢話,你一輩子都只能這麼叫我,當然不能再這麼叫另一個男人了。”

    女人笑得更甜了,“你知道我什麼意思的。”“哼,那個傻逼是干什麼的?”如雲側起上身,左肘撐住床面,右手輕輕在愛人胸口打了一下兒,“不許你在我面前用髒字兒。”“他本來就是傻逼嘛,會拋棄你的男人,那一定是腦子有問題啊。”“那也不許你說髒話,我的男人就是得彬彬有禮才行。”

    侯龍濤笑著在美人撅起的嘴唇上吻了吻,“遵命,遵命,你前夫是干什麼的?”“他叫方傑,在北大上學那會兒,我是金融管理專業,他是市場分析系專業。後來他進了北方公司,我最後一次聽到關於他的消息是說他去日本了,那都是好幾年以前的事兒了。”

    “我長得很像他嗎?”突然想起月玲曾經說過,自己最開始不受待濟是因為貌似如雲的前夫。“有一點點吧,”如雲騎到愛人的身上,仔細打量著他,“但還是有很多的不同,最大的區別就是,他對我來說已經是陌生人了,而我的心是屬於你的。”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聞著對方身體上的氣味兒……

    如雲幫愛人打著領帶,侯龍濤有好幾套衣服在她家,“劉江是誰啊?”“嗯?噢,是宣武交通大隊的大隊長,為什麼問這個?”“昨晚洗澡時聽見你說要對付他的呀,你有什麼麻煩嗎?”“沒有,就是跟我買的那個專利有點兒關係。”侯龍濤從櫃櫥中選了一條皮帶。

    “你沒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不用了,我要靠我自己完成咱們的兩年之約,那樣才能讓你心服口服的做我的‘愛奴’嘛。”“好,我的男人就該這樣,”如雲從背後抱住侯龍濤,“但你一切都要量力而為,千萬別再像昨天那樣讓我擔驚受怕了。”

    “嘿嘿,你老公天下無敵,”侯龍濤回身摟著女人。“你呀,我是跟你說真的,你別老嬉皮笑臉的。今天用不用我陪你去見老曾?”“不,要是在古代,我就天天把你關在家裡。”“幹什麼?”“那樣的話,你的花容月貌就只有我一個人才能看了,只可惜,現在講什麼男女平等。”

    “你死不死啊,把我當成你的私人物品了?大男子主義。”如雲知道愛人是在說笑。“嗯嗯嗯……”侯龍濤做了一個鬼臉兒,穿上大衣出門了……

    到了“天倫王朝”,武大、劉南、二德子和馬臉已經在大堂裡等他了,“死猴子,一大早就把我們叫來,自己卻到得這麼晚。”“別唧唧歪歪的,進屋再說吧。”幾個人進了昨晚吃飯的“天倫閣”,要了一間單間兒。

    劉南把一個長條的盒子放到桌上,“你要我幫你找的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謝謝三哥,”侯龍濤把盒子轉到自己面前,打開一看,是一塊白金鑲鑽的勞力士女表,“起碼值三十來萬吧?”“你還挺識貨,二十九萬多,是求我舅舅辦事兒的人送我舅媽的,你要得這麼急,我沒工夫去買新的,就把這塊兒抄來了。”

    “四哥,昨天的事兒怎麼解決啊,你不能白讓人性虐待一通呀?”二德子本想用很嚴肅的表情說這話,但實在忍不住想笑,樣子滑稽的很。“你大爺,什麼叫性虐待啊?你個王八蛋。我暫時不想把事情搞大,免得節外生枝,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搞定劉江,楊立新那種小角色還不是想什麼時候捏死就什麼時候捏死。老六,你問你家老頭了嗎?”

    “不太樂觀,”馬臉撇著嘴,“我老頭說劉江是個一塵不染的人,為人特正,別人請客吃飯從來不去。在女人方面也沒的可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家陪老婆孩子。”“操,現在哪兒有這種警察啊?這不是開玩笑嗎?”“嘿,那怎麼辦啊,就讓咱們趕上一個。”

    “他就沒有什麼特殊愛好?”侯龍濤才不信一個人會廉政到無懈可擊呢。“有,我老頭說他寫的得一手好毛筆字兒,每年交管局的春節晚會都會請他露一手兒,他家牆上有兩幅字就是他自己寫的,‘為民服務’和‘清正廉潔’。”馬臉把最後這句話用極重的語氣說出。

    “他奶奶,那你老頭怎麼和他拼啊?一個清官,一個贓官,是人就知道選哪個。”“放屁、放屁、放屁,誰他媽說我老頭是贓官了,沒被逮到就是清官。”馬臉拍著桌子高呼,“你丫不會給劉江編出點兒罪名來啊?”

    “栽贓陷害?你以為你四哥我是誰啊?要是有人想陷害你老頭,能辦得到嗎?”“除非是比我老頭官兒大的,還得大過他的後台。”“那就對了,劉江和你老頭一個級別,他後面還有一個交管局的副局長,平時我要想陷害他都難,更別說是現在這種任命前的敏感時期,他更會加一萬個小心了。”

    “那怎麼辦?能不能當那個副局,對我老頭並不是很重要,主要是四哥你要辦的事兒。”“我知道啊,我再想想吧,今天先把眼前的事兒擺平吧。”侯龍濤是真的有點兒發愁了。

    11:50時,朝陽公安分局的曾局長出現在了包間兒的門口,“啊,侯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侯龍濤趕忙上前握住他伸出的右手,“哪裡,不是曾局晚了,是我來早了,快請坐,快請坐。”兩人寒暄了幾句,就分賓主落了座。

    “曾局,我給您介紹幾位好朋友,這位是xx發展銀行新街口分行的行長武兵;這位是完美廣告公司的總裁劉南,他舅舅就是我國房地產業的龍頭長青藤公司的總裁,他母親是長青藤公司的外方董事之一。”老曾進來時還真沒把這幾個年輕人當回事兒,現在才有點兒上心了。

    侯龍濤還在繼續介紹,“這位是完美廣告公司的副總裁岑小宇,他是央視xx部主任的公子;最後這位叫馬明,是xx區交通隊馬大隊長的少爺,其實昨晚大家都見過面了。”“啊,原來是老馬的兒子。”老曾發現這些小子還都有點兒來頭兒,侯龍濤反倒成了唯一一個沒什麼身份的人了。

    “曾局認識我父親?”“有過一面之交,都是公安系統的嘛。不要曾局曾局的叫了,多見外啊,叫我曾叔叔就好了,以我的年紀,不算佔你們便宜吧?”“當然不算,”侯龍濤搶著回答,“曾叔叔點菜吧,咱們邊吃邊聊。”

    老曾看來是經常吃請,在五星級飯店的餐廳裡點起菜來一點兒也不怯場,對著那些和實物毫無聯繫的菜名,不用小姐解釋就知道是什麼東西。

    “從你們的魚翅撈飯餐廳幫我要六碗魚翅羹。”侯龍濤在最後補了一句,等小姐出去後,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那個盒子,本來應該還有兩個小姐在一邊服侍的,但侯龍濤是這裡的常客了,她們都知道他不要外人在旁的習慣,“曾叔叔,我聽說叔母最近剛把手錶丟了,我特意為她老人家挑了一隻新的,您幫她收下吧。”

    老曾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想到一塊手錶能值多少錢,心中暗怪侯龍濤雖然懂得規矩,卻太小瞧自己的價值,可一打開盒子,立刻改變了先前的想法。他也算是識貨之人,一眼就看出了此表的市價絕不在二十萬之下,眉開眼笑的拍拍侯龍濤的肩膀,“好好,賢侄,我就先替你叔母謝謝你了。”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賢侄,你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我想聽聽你對我們局特行科的工作有什麼好意見。”“特行科?啊……是楊立新科長負責工作的那個科嗎?我覺得楊科長對工作還是很認真負責的,但我個人認為,如果某一個幹部在固定的崗位上工作得太久,自身的韌性和對工作的積極性就很有可能被消磨掉,您說對嗎?”

    “說得有道理,那針對這種問題,你有好的解決方法嗎?”“嗯……最好是不定期的讓中層幹部到基層去鍛鍊,比如派出所,在那裡他們天天和最普通的市民打交道,能防止他們脫離群眾。”侯龍濤算是把對楊立新的處理意見提出來了。

    “賢侄,你的想法和我的可以說是不謀而合啊。”老曾讚許的點點頭,看到菜已經上的差不多了,“好了,咱們不要再說工作的事兒了,吃飯吃飯,隨便聊聊。”幾個人就都動了筷子。

    “曾叔叔,您認識宣武交通隊的劉江大隊長嗎?”馬臉給老曾倒上一杯酒。“劉江?也不能算認識,還是那句話,都是公安系統的人,怎麼招也有點兒接觸。”“您知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見……唉喲,唉喲,肚子疼,去躺洗手間,失陪,失陪。”被人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腳。

    “我去看看他。”侯龍濤也跟了出去,“別問他劉江的事兒,咱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關係,不能冒這個險。”“還是四哥想的周到。”馬臉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有點兒太冒失了。

    飯也快吃完了,侯龍濤終於要談正事兒了,“曾叔叔,我本人有五家網吧(寶丁的管片兒裡兩家,何莉萍的一家,外加上最近剛在德外盤下的兩家),所以對這個行業還是有一定瞭解的。我最近聽說朝陽區的網吧管理不是那麼規範,經常有未成年人在非節假日進入網吧,您是不是應該加強檢查的力度呢?”

    大家心知肚明,未成年人進入網吧是普遍存在的問題,不光是朝陽區,但老曾能管到的也就是朝陽區了,“真是這樣嗎?我回去後一定會督促下屬嚴格查辦,發現一家處罰一家。”“太好了,我就知道曾叔叔不是那種聽不得意見的領導,有您坐鎮,朝陽區的治安狀況沒法不好。”侯龍濤又給他戴了一頂高帽兒。

    老曾離去後,劉南不解的問:“你幹嘛不乾脆讓他把楊立新開除了,那樣不是就更沒威脅了?”“他畢竟是在警界幹了這麼多年,多少有點兒關係,逼得他太緊,保不齊他會狗急跳牆。現在把他下放到派出所,既不給他實權,又有人看著他,等我一旦騰出手來,收拾他就像玩兒一樣。”

    “一個行賄,一個受賄,你要他幹什麼就大白話兒說出來就完了,整出一堆什麼天書啊,弄得我都不敢插嘴了。”二德子扔過根兒煙來。侯龍濤點上,“那隻老狐狸是在試探我,看看我有沒有資格和他做買賣,我要是明說,他肯定不會幫我的。”

    “現在你就肯定他會幫你嗎?”“受人錢財,與人消災,當官兒的更是明白這個道理。我已經初步證明了我懂得遊戲規則,他也一定會用行動來安撫我的。”侯龍濤看了一眼一直一言不發的武大,“二哥,你穿的是我給你帶回來的那件兒襯衫嗎?”

    剛才吃飯時,武大就坐在老曾對面兒,“是啊,你不是跟我說過,這種重要場合都要穿你送的禮物嘛。”說著摸了摸胸口處的一顆紐扣,“你要怎麼處理呢?”“呵呵呵,你幫我保存著吧,說不定什麼時候會有用呢。”侯龍濤笑著伸了個懶腰……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6:03
第三十八章 願賭服輸(上)

    連續三天的接送,侯龍濤和陳曦已經算熟識了,加上他既健談又幽默,而且表現得很有紳士風度,女孩對他的感覺越來越好。班裡早就傳開了,天天有一個開奔馳的帥哥護送班花兒上下學,陳曦雖然極力否認兩人有超出友誼的關係,心裡卻也喜孜孜的……

    星期三下午快6:00時,一輛黑色的sl500停在了西便門“雲天”遊戲廳對面的烤鴨店門口兒。十幾分鐘後,侯龍濤就在反光鏡裡看到施小龍樂呵呵的從屋裡走了出來,“跟你說了吧,到哪兒都一樣,水平不在一個檔次上。”趙振宇跟在後面,一臉的不爽,“有種明天再來。”“怎麼招?還想給我發工資?當然奉陪了。”

    豐田佳美一溜煙兒的開走了,趙振宇小跑著過了馬路,來到benz的副駕駛一邊,“濤哥,下一步怎麼辦?”侯龍濤下了車,“沒吃飯呢吧?”“沒有,一直都跟那丫那拼呢。”“來吧,進去邊吃邊說。”兩人走進了烤鴨店。

    趙振宇真是受寵若驚,風頭正勁的侯龍濤侯大哥請自己吃飯,這要是回去一說,那面子可就大了,“濤哥,您知道嗎,我們給您起了個外號。”“是嗎?叫什麼?”侯龍濤遞給他一根兒煙。“謝謝濤哥,謝謝濤哥。‘太子哥’,您覺得怎麼樣?”

    “為什麼叫這個?我老爸又不是皇帝。”“您看過張學友和關芝琳演的《明月照尖東》嗎?”“看過,張學友好像就叫‘太子’吧?”“對對對,您一點兒也不比他演的那個主兒差,而且您聽聽,‘東星太子哥’,叫起來多響。”“呵呵,隨便你們了。”“那我以後就這麼叫您了?”

    “行啊,”侯龍濤並不太在意,“你對施小龍的印象怎麼樣?說來我聽聽。”“要不為了您的事兒,我真想抽丫那,那孫子嘴特臭,沒什麼能耐還特狂,老是盛氣淩人的。不過他馬子倒真是一等一的高級貨。”“你見過他馬子?”

    “就今兒下午,在他們學校那邊兒的遊戲廳裡,那妞兒過來找他,因為正打得性起,丫就把那妞兒打發走了。那孫子真他媽是個傻逼,那妞兒那長相,那身材,您是沒看見,要是我馬子有她一半好,我才不玩什麼遊戲呢,還不一有空兒就把她操的哇哇……”趙振宇突然發現侯龍濤把臉沉下來了,知道是說了他不愛聽的話,趕緊住了嘴。

    “廢話少說,”侯龍濤腦子裡又出現了陳倩被施小龍壓在身下情景,真是快要瘋了,“你不是想抽那小子嘛,機會就在眼前,只要你照我的話做。”“是是,太子哥,您說。”趙振宇給侯龍濤點上煙,認真的聽了他的方案……

    往後的三天裡,施小龍每天都會贏走幾百塊,自信心已經膨脹到了極點。又到了星期三,他如約來到“雲天”,又和趙振宇展開了大戰。今天的戰況有所不同,雖然還是像以前一樣激烈,但他卻是輸多贏少,前兩個小時,已經輸了一千多了。

    施小龍喘氣也有點兒重了,話也變得少了,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連贏了十把,“哈哈哈,哈哈哈,只要我一集中精神,你丫就完蛋了。”他又開始囂張了,緊接著又是連戰連贏,大概都贏了三千多了,真是意氣風發,“操,誰他媽有我玩兒得好。”

    旁邊的一群人也跟著起鬨,“振宇,你還真不是他的對手,別玩兒了。”“真他媽臭,什麼‘西城第一高手’,原來是個水貨。”這回輪到趙振宇急了,在又輸了一把之後,狠狠的踢了一腳機器,“你媽的,什麼破機器,真他媽克人。”

    “嘿嘿嘿,我那兒的機器你說克你,怎麼到了你的地方還是克你啊,水平不行就別賴這賴那的。”施小龍挺能說風涼話的。“狗屁,我比你丫強多了,有種再賭大點兒。”“還大點兒?你說說。”他還真是不怕,自己的水平在這兒擺著呢。

    “看見馬路對面兒那輛ptcruiser了嗎?”趙振宇指著大玻璃窗外問。“看見了,怎麼了?”“咱們五局三勝,你贏了,你就把它開走;我贏了,你的佳美就給我留下。”“車是不錯,不過是你的嗎?”“不信啊?”掏出一個遙控器按了按,那輛克萊斯勒的尾燈就閃了閃。

    施小龍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小孩兒,“你多大啊?”“十九,幹嘛,不像啊?”“你要輸了,你家人不管?”“我父母都在國外,這車的事兒,我說了算。”“你來真的?”“你丫怕了就直說,什麼真的假的,真他媽肉。”趙振宇叼上一顆煙,輕視之色溢於言表。

    “我怕你?來就來。”要是在兩天前,施小龍還真不敢答應,可今天自己正在絕地大反攻的高潮上,對方又明顯不是自己的對手,倒不是真想要他的車,就是要爭這口氣。

    但畢竟賭注太大,他還是多了個心眼兒,“五局三勝偶然性太大,二十一局十一勝怎麼樣?”照經驗,自己最多連輸過四把,打得越多,把握越大。

    “真沒膽兒。”“看著好像挺厲害的,一動真格的就軟了。”圍觀的人的議論刺激了施小龍,都有點兒想說:“牛逼一局定勝負。”“行,二十一就二十一吧,開始吧。”趙振宇已經把車鑰匙和遙控器放到了旁邊兒一台機器上,施小龍也就照做了。

    一切都結束的太快了,不到二十分鐘,趙振宇不費吹灰之力,連贏十一把,一把扔開搖桿兒,“操,誰是老大,嗯?我這‘西城第一高手’是浪得虛名嗎?”

    拿起兩副鑰匙,在還在發呆的施小龍面前搖了搖,“謝了,咱們哪天去辦手續啊?”“辦……辦什麼手續?”“你他媽傻啊?當然是車輛過戶的手續了,要不然這車怎麼算是我的啊?”“我……我……我……沒……沒說……沒說……把車給你啊,你拿去開兩天,再還給我。”施小龍終於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了。

    “你說什麼?咱們打賭,你輸了,輸了就得認。”“咱們只是開個玩笑啊,哪兒有真的賭車的?”“開玩笑?你贏我錢的時候怎麼不說是開玩笑啊?”

    “錢,錢我都還你,你把車鑰匙給我。”“做夢吧?你知道我有多久沒在遊戲機上輸過了嗎?我輸給你那麼多,對我的名譽有很大損失的,再加上在你身上花了那麼長時間,能讓你這麼簡單就撤嗎?”

    “你大爺,你黑我!”施小龍並不傻,到現在也基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吼叫著衝了過去。旁邊立刻有兩個人上來按住他,趙振宇也一改平時的一副笑臉兒,凶神惡煞的給了他小肚子一腳,“你媽了逼的,想賴帳?好,我不跟你談,我現在帶你去見我老大,他說怎麼處置你就怎麼處置你。”

    “雲天”的老闆早就被侯龍濤買通了,自己是在他的地盤兒上混飯吃,又收了人家的好處,自然不會幹涉了。七、八個人壓著施小龍出了“雲天”,兩輛車向門頭溝方向開去……

    “叮……叮……”門鈴響起,“來了。”施雅把電視關上,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過去把大門打開了,“啊,怎麼是你呀?也不先打個電話來。”防盜門外站著一個戴黑邊兒眼睛的年輕人,正是侯龍濤,“你兒子在家?”“不在。”“那還不開門,我想你了。”

    “噓,”施雅趕忙把防盜門打開,將男人讓進屋,“你真是的,萬一讓鄰居聽到怎麼辦?”“你呀,不要怕這怕那的,”侯龍濤往大沙發上一坐,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雙腳翹到了茶几上,“要是有人告訴你老公了,你就跟他離婚好了,還怕我滿足不了你嗎?”

    “你胡說什麼呀。要喝水自己弄。”施雅又把電視打開了,跟著裡面的指導做著韻律操。“怎麼我每次來都趕上你鍛鍊啊?”“不鍛鍊……不鍛鍊怎麼保持身材呀。”女人回答的同時,雙腿微分,儘量的下著腰,雙手抓住腳腕兒,根據要求,這個動作要維持兩分鐘。

    侯龍濤歪著頭從後面看著女人撅起的屁股,被厚褲襪式的緊身褲包裹著,緊身衣是一件式的泳衣型,襠部勒進屁股溝中,兩瓣臀瓣顯得很突出。看了看表,站起身來,走到施雅背後,並起兩根手指,在她的臀縫中用力一搓。

    為了在下腰時不使血液集中在腦部,女人的頭是儘量抬起的,所以並沒有注意到侯龍濤就在身後,突然被淫猥的摸了一把,嚇了一跳,身體本能的向前一竄,“啊!”侯龍濤一把抱住她的腰,將她的雙腳都提離了地面,向臥室走去,“還做什麼韻律操啊,我這就帶你去做最好的運動。”

    施雅邊笑邊蹬著腿,“急什麼啊?我一身都是汗,先讓我洗個澡嘛。”“不用洗了,馬上又得出一身,反正你的都是香汗,我不嫌棄的。”男人已經進入了臥室,把她臉朝下壓在床上,把她的雙臂舉到頭上,拉下她有鬆緊的汗帶,套住她合攏的雙腕,繞了好幾圈兒,就像是捆住了一樣。

    女人喘著氣,輕扭著腰身,屁股蹭在侯龍濤的褲襠上,能感到一根棍裝的東西,“啊,你好硬了。”“是啊,”侯龍濤吻著施雅的臉頰,雙手滑過她赤裸的雙臂,途經腰身,直到捏住她臀部的外側,“誰讓你屁股這麼豐滿,這麼柔軟的,我壓在它上面,當然會槓了。”

    侯龍濤將女人翻過身,跨跪在她腰上,兩人四目相對,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燃燒的慾火。施雅是因為又有好幾天沒做過愛了,四十出頭的身體需求很強烈,一想到馬上就有一根年輕有力的肉棒要插入自己體內了,自然會興奮異常;侯龍濤是因為身下的是情敵的母親,長得也不錯,每次操她時,都會有特強的快感。

    女人不說話了,呼吸急促,雙眸微閉,放射出浪蕩的光芒,胸前的兩個肉球兒跟著一起一伏,樣子很是誘人。侯龍濤伸出雙手,隔著緊身衣攥住她的雙乳,四根手指捏搓著頂在衣服上的乳頭,“你也很硬了,想死我了吧?”

    “嗯……”施雅把舌頭伸出了檀口外,用實際行動回答了男人的問題。侯龍濤附下上身,張大嘴巴喊住她的舌頭,津津有味的吸吮。這回瑞士軍刀上的剪子派上了用場,將緊身衣的襠部剪開了。

    “你……你為什麼每次都要把我的衣服弄壞啊?”女人不滿的說。“有什麼關係,回頭再給你買新的就是了。”侯龍濤把緊身衣一直推到施雅的手腕兒處,她的上身就算全裸了。男人下了床,淫笑著看著自己的獵物,開始慢條斯理的脫衣服。

    施雅棕色的緊身褲下沒穿內褲,大片烏黑的陰毛形成了明顯的陰影,發覺男人緊盯著自己的雙腿間,那眼神是如此的火熱,陰道內不由自主的產生了瘙癢感,不用他動手,已有淫液分泌了出來。“你快……快一點兒,別再讓我等了。”她的雙腿開始相互磨擦,卻一點兒不能減輕身體中的躁動……

    佳美的後座上坐著三個人,施小龍被夾在中間,兩隻胳膊都被抓著,動都沒法動。車越開越偏僻,這個公子哥兒可真是害怕了,“你這是……這是帶我去哪兒?”“去見我老大啊,不是跟你說了嘛,你他媽是聾啊還是傻啊?”趙振宇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你老大是誰?”“‘東星太子哥’聽說過嗎?”“沒……沒有。”“呵呵呵,”趙振宇轉向開車的人,“看來濤哥的這個名兒還沒幾個人知道呢。”後排的一個人說話了:“東星的老闆,侯龍濤,你總聽說過吧?”“侯龍濤!?”施小龍整天泡在遊戲廳裡,當然聽說過。

    要說施小龍可不止一次的見過侯龍濤,但從來也沒打聽過他叫什麼,一個自己女朋友不要的失敗者,一個求母親辦事兒的奴才,為什麼要知道他的名字呢。施雅和陳倩也因為各自的原因,都儘量避免談起那個人,自然不會主動說出侯龍濤的名字。

    來到了一個廢棄的採石場裡,兩輛車停在了距離一個大倉庫大約五十米的地方,一群人下了車,第一件事兒就是暴打了施小龍一頓。施小龍哪兒受過這苦啊,在地上直打滾兒,“爺爺、祖宗”的全叫出來了,殺豬般的號叫在已經完全籠罩在夜幕下的山林中,顯得比狼嚎更難聽。

    趙振宇和另外一個孩子一左一右的揪住他的頭髮,拽著他向倉庫快步走去。施小龍抓著趙振宇的手,邊哭邊叫的想要跟上他們的步伐,可被人在屁股上踹了一腳,一個踉蹌,就再也沒法爬起來了,“啊啊啊……”慘叫著一直被托到倉庫裡。

    “跪著。”趙振宇吼了一聲。“這是干嘛啊?”倉庫裡有幾個流氓打扮的人正在玩兒牌。“這小子欠了太子哥的錢,想他媽賴賬。”“誰是‘太子哥’啊?”幾個人都是德外的,並不知道侯龍濤的新名字。“‘太子哥’就是濤哥啊。”“噢,等會兒。”一個人走到倉庫盡頭的小門兒前敲了敲,然後就進去了。

    “這小子跟濤哥耍賴?”一個德外的人遞給趙振宇一顆煙。“是啊,”趙振宇把經過說了一遍,“咱們給太子哥幹活的,他跟咱們賴帳不就等於跟太子哥賴帳。”那人走到跪在地上直哆嗦的施小龍身邊,背著手,彎下腰看著他的臉,笑著說:“小子,你真有種。”

    “不是……不是……我……我……求……”施小龍抬起頭來,哭喪著臉想要求請。“唉唉唉,你被跟我說,跟我說了也沒用,我做不了主。”就在這時,小門兒又打開了,走出兩個人,其中有一個一米九幾的大漢。

    施小龍看幾個流氓都恭恭敬敬的退開了兩步,猜想這人一定就是侯龍濤了,趕緊爬了兩步,“太子哥,太子哥,我的車真不能給您啊,您放了我吧。”“誰他媽是太子哥?”“達哥。”趙振宇趕緊上去在他耳邊說了兩句。

    “哈哈哈,”大漢大笑了起來,“‘東星太子哥’,臭猴子還弄了個這麼好聽的名兒玩兒啊。”此人就是大胖了,說完話,一把掐住施小龍的脖子,把他提拉兒了起來,胳膊向上伸直,讓他的雙腳離開了地面,“小王八蛋,你是想死還是想活啊?”

    “想……想活……”施小龍已經快喘不過氣兒來了,雙腳在空中直亂蹬。“想活?想活就乖乖的把欠我四弟的東西還給他。”大胖“砰”的一聲把小孩兒扔到地上,摔得他五臟六腑都像錯了位一樣,“說吧,哪天能去過戶。”

    “真的……真的不行啊,我媽不會答應的,她……她會報警的。”施小龍靠到了牆上。“是嗎?”大胖一撇嘴,“那我也就沒法幫你了,只能等我四弟來了,由他決定了。現在嘛,咱們就來樂樂,振宇,你受了他這麼長時間的氣,你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吧。”

    “謝謝達哥,”趙振宇走過來,“抽自己嘴巴。”“啊?”施小龍抬起頭來,不解的看著他。“你媽逼,抽自己嘴巴不懂啊?誰來幫他一把?”“我來。”立刻有人自告奮勇,上去就給了施小龍兩個響亮的耳光。

    “懂了吧?自己來吧。不來?真他媽不識抬舉。”看施小龍沒反應,趙振宇也不光看著了,帶頭上去就是一腳,三、四個孩子跟著就打。就這樣反覆了兩次,施小龍終於覺悟了,一邊哭著一邊抽自己的嘴巴,不一會兒臉頰就腫起來了,嘴角也見了血。

    “好了,我看也差不多夠了。”大胖看了一眼表,過去掐住施小龍的脖子,“現在給你家打電話,告訴你家人,今晚不回去了,就說住在同學家。你要是敢動歪腦筋,小心我一把捏斷你的脖子。”

    施小龍本來就沒打算耍花樣,被大胖這麼一嚇,脖子上又能清晰的感到五指的力量,更是不敢了,乖乖的接過他遞來的手機,輸入了家裡的電話號碼……

    侯龍濤扒下了女人的緊身褲,跪在她被分開的雙腿中間,兩手輕輕分開濃密的陰毛,右手的大拇指按在勃起的陰核上旋轉,中指插入了濕滑的陰道中。施雅的淫水已經順著臀縫流到肛門處,聚了小小的一泓。男人左手的小指藉著它的潤滑,小心的鑽入了緊小的屁眼兒裡輕摳。

    “怎麼樣,爽不爽?”光是看著情敵的母親被自己搞的難耐的表情,侯龍濤心底最黑暗的慾望就得到了不小的滿足。施雅沒有回答他,舉在頭上的雙手緊握床頭的橫欄,“啊……啊……啊……”拚命挺著腰,兩腳的腳尖兒在大腿下撐住床面,使屁股懸空,聲音打著顫,像要哭出來了一樣。

    男人低下頭,在她濕淋淋的陰唇上舔了又舔,抬眼看著施雅“痛苦”的神色,真想讓施小龍瞧瞧自己是怎麼玩兒他媽的。“呀……濤……龍濤……受……受不了了……好人……快快給我吧……啊……啊……”女人的腰枝亂晃,雙腿也跟著顫抖。

    侯龍濤故意不讓她如願,左手揉著她奶子,右手攥著陰莖,用龜頭在女人的陰唇上上下滑動,偶爾有沒對準的時候,就會被小穴吸入陰道口內,但也只是淺淺的一點,就立刻撤出來,“好玩兒嗎?你的逼縫兒就像是活的一樣,還會咬我呢。”

    “唉呀……我的小祖宗……你……你就別……別玩兒了……求求你了……我真的癢死了……”施雅拚命用陰戶尋找著肉棒,可怎麼都不能如願,這回是真的哭出來了,都有兩滴亮晶晶的水珠順著臉頰從緊閉的眼角中滾落下來。

    “真的這麼想要啊?想要就得叫好聽的,叫我大雞巴老公,你一叫,我馬上就給你插進去。”侯龍濤快要樂死了,折磨這個女人太了。“老公……老公……大雞巴老公……快……快插進……插進來吧……”堂堂北京藥檢局的副局長已經被這個小流氓整成了床上的淫娃。

    侯龍濤遵守諾言,“呲”的一聲將整根陽具全塞入了施雅的陰道中,“爽吧?爽就叫得再大聲點兒,再淫蕩點兒。”“天啊……爽死了……大……大雞巴老公……啊……啊……嗯……”施雅不顧一切的大叫著,陰道壁不斷的收縮,給予進入的陰莖更大的阻力,那種被磨擦到麻痺的感覺快把她美瘋了。

    侯龍濤的上身下伏,雙臂別在女人的腿彎裡撐住床面,臀部以難以想像的頻率做著活塞運動,大雞巴像打樁機一樣,將陰道中不斷湧出的淫液鑿得四下飛濺,“噗哧、噗哧”的交媾聲不絕於耳。

    施雅體腔內柔軟又有彈性的膣肉拚命蠕動著,想要將侵入的硬物留在身體裡,但卻敵不過男人強有力的抽插,一次又一次敗下陣來。子宮被撞擊得越來越麻痺,小穴內媚肉的收縮越來越短促,她知道自己離高潮不遠了,雙臂向下一落,將男人的頭套在了其間。

    侯龍濤被拉得向下一壓,兩人的嘴就對在了一起,“唔唔”的接起吻來。女人的身體猛的一陣抖動,火熱的陰精從大張的子宮頸口噴灑而出。侯龍濤也不忍耐,藉著龜頭被燙得舒爽非常的機會,也把精液射進了施雅的陰道,知道她做過結紮,沒有懷孕的危險。

    “呼……呼……呼……”女人的呼吸急促得很,侯龍濤卻不給她喘息的機會,趁肉棒還沒完全軟下來,又開始大力的抽插,隨著快感的增強,陰莖又恢復到了完全勃起的狀態,“咱們再來,我還沒爽夠呢。”

    “啊……啊……美……啊……好舒服……”既然情人有能力繼續,施雅是決不會反對的。“嘀鈴鈴,嘀鈴鈴……”床頭櫃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女人嚇了一跳,侯龍濤也停止了操干……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6:03
第三十九章 願賭服輸(中)

    侯龍濤伸手拿起無繩電話,放到女人的右耳邊。施雅滿臉的潮紅,儘量調節著呼吸,“嗯……喂。”“媽,我是小龍啊,今晚我不回家住了。”施小龍的聲音很慌張,但她正被幹得神魂顛倒,根本就沒聽出來。“你……你去……哪兒住啊?”“去同學家。”

    “啾啾……”侯龍濤壓下上身,右手摸著女人的屁股,在她的脖子上舔吻,又把舌頭探進她的左耳孔裡,還用雞巴小幅度的抽插。剛剛被勉強壓抑下去的性感又重新佔據了主動,“呀……嗯……小龍……去哪個同學家啊?啊……啊……”

    “媽,你怎麼了?在幹什麼呢?”施小龍雖然身處險境,但還是發覺了母親聲音中的異樣。“啊……我……我在鍛鍊呢,你去哪個同學家啊。”一聽母親沒事兒,施少龍就沒心情多問了,再加上脖子上的大手有點兒開始用力的跡象,“行了,行了,你別管了,就這樣吧。”

    “他……他掛了……啊……啊……啊……又要來了……要來了……”施雅放開了聲音。男人扔開電話,又開始大力的姦淫,還把纏住女人手腕的汗帶解了下來,“一邊兒做愛一邊兒和你兒子通電話,是不是更爽啊?”

    施雅的雙手一恢復自由,立刻抱住侯龍濤的虎背,在他寬厚的背肌上摩挲,“你……你……好混……啊……萬一被……被他聽出來怎……怎麼辦……啊……嗯……”雙腿緊箍住他的臀部,向裡一帶,力量超出尋常的大,男人竟然沒法兒再抽動。兩個人的身體一起痙攣起來,兩股體液在女人的陰道中不期而遇……

    大胖把手機收了起來,“小子,聽話就好,讓他趴著歇會兒。”兩個手下搬來了一把長凳,剩下的人拉起施小龍,把他臉朝下捆在了凳子上,大腿綁在凳子腿兒上,正好像是跪著一樣,胳膊綁在另兩條凳子腿上。

    施小龍雖然不敢反抗,但還是忍不住害怕的大叫,“你們這是干什麼?你們要把我怎麼樣啊?”“喊什麼啊?”大胖踢了他一腳,“又不是要你的命,就是給你介紹了朋友。棍兒,過來,都給你準備好了,別不好意思了。”

    一個瘦高的男人從暗處扭達扭達的走了過來,看走路的姿勢就知道是個“二椅子”。“達哥你真是的,怎麼把這麼俊的小臉兒打成這樣了。”那個叫“棍兒”的男人蹲在施小龍面前,心疼的摸著他的臉,“好可憐的小弟弟,讓哥哥來為你解除痛苦吧。”

    施小龍看著他,感到他的手在自己臉上滑過,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你……你別碰我,離我遠點兒。”“唉呀,小弟弟還難為情呢,真可愛。達哥,你們不要在這裡看著嘛,他會不好意思的。”

    “我的媽呀,”聽著棍兒那種男人捏著嗓子才能出來的嬌滴滴的聲音,大胖渾身都是一抖,“走走走,出去抽根兒煙。”領著一群人出了倉庫,問最後一個走出來的人:“麻子,攝像機開了嗎?”“開了,兩台都開了,絕對質量一流。”

    “啊!”幾分鐘後,倉庫裡傳來一聲如同垂死的尖叫,接著就是一聲小過一生的“啊……啊……”慘叫,直到聽不見聲音了。“麻子,過去看看。”大胖捅了捅麻子。“我他媽才不去呢,看見不該看的,我怕晚上做惡夢。”

    “達哥,那小子怎麼得罪太子哥了,太子哥要這麼整他。”一個小孩兒好奇的問。“死猴子整他了嗎?死猴子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被帶到這來。”大胖又點了一顆煙。“可……是太子哥他讓我們……”“閉嘴,你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嗎?”大胖給了那孩子一個剽兒,“有的事兒不知道最好。”

    大約半小時之後,棍兒一邊兒繫著皮帶一邊兒走出了倉庫,“小雛的屁眼兒就是好,真夠勁兒。”“你丫戴套了嗎?”“戴了戴了,我還給他口兒了一管兒呢,他的精液特濃,特……”“行行行行行……”大胖趕緊打斷他,“別他媽跟我說細節,你丫這種人真他媽噁心。”

    “怎麼了,怎麼了,”棍兒尖聲抗議著,“同性戀就不是人了?你們才噁心呢,女人多髒啊。”“得得得,你給他穿上褲子了嗎?”“穿了,那小子還沒醒過來呢,可能是我做愛時太勇猛了,把他操暈了。”棍兒洋洋得意的說。一群人又回到了倉庫裡……

    侯龍濤看了一眼表,推了推偎在自己懷裡的女人,“我該走了,晚上還有點兒事兒呢。”施雅卻抱得更緊了,“今晚別走了,好嗎?小龍他不會來,你陪陪我吧,我給你做飯。”“不是已經做了兩次了嘛,你還沒爽夠?”男人還是笑著起了身,開始穿衣服。

    施雅也下了床,擋在他身前,把頭枕在他胸口,“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我有多久沒在一個讓我傾心的男人懷裡入睡,沒在一個讓我傾心的男人懷裡醒來了嗎?每次你來了又走,我都覺得好寂寞好難過,可是因為有小龍在家,我也沒別的辦法。今天他不回來,你就滿足我一次吧。”捧住男人的臉,在上面不停的親吻。

    “好了好了,”侯龍濤聽得出她說的是真心話,也真是怪可憐的,抱住她,“我是真的有事兒,是一定得走的。”看見女人失望之極的表情,趕緊補充道:“不過我答應你,我一辦完事兒就回來,今晚一定抱著你睡。”

    “好好,”施雅高興得像一個小姑娘一樣,抱著男人的身體直搖晃,“那你幾點能回來?”侯龍濤又看了一眼表,已經快要6:30了,“十一點兒左右吧,你要是等不了就先睡,先把鑰匙給我,我回來再叫醒你。”“我會等的,一定等。”施雅眼裡都有了淚光了……

    “小子,剛才爽不爽啊?”大胖把給一根兒煙塞進已經醒過來了的施小龍嘴裡,他現在是被捆坐在一張椅子上。“呸……”煙被吐了出來,“我……我不抽菸。”施小龍臉色慘白,肛門處還是很疼,幸好沒人看到自己受辱的情景,要不然真不如死了的好。別看他平時傲氣得很,一點兒虧都不能吃,在這件事兒上想得倒是挺明白,被雞姦了的事實是怎麼也改變不了了,只要沒人知道,也就不算什麼了。

    “我坦白告訴你吧,這件事兒只有兩種解決方法,要麼你明天老老實實的帶我們去你家,把文件找全了,去辦過戶手續;要麼我們就把你埋在山裡,把你的車通過特殊渠道賤賣了,雖然會少掙一點點兒,但為了起到殺一儆百的效果,也值得了。”大胖向天吐了兩個煙圈兒。

    施小龍現在根本沒法兒思考,但起碼還知道自己的命比一輛車重要得多,“好,我明天跟你們去辦手續,但是你們就真的不怕我父母報警?”“當然怕了,哪兒有賊不怕兵的,所以還要你幫忙啊。”大胖的臉上突然出現了淫笑。

    施小龍一驚,“要我……要我幫什麼忙?”“嘿嘿,簡單的很。明早咱們在你父母沒上班之前就去,你就說我們是你的同學,我們會趁他們不備,將他們打昏,然後嘛……嘿嘿,雖說不知道你媽長得怎麼樣,但養尊處優的女人想來也不會差到哪兒去,我們就拿她泄泄火。至於你老爸,就交給你棍兒哥哥了,哈哈哈。”大胖大笑起來。

    “好啊,好啊。”棍兒高興的在一邊兒直跳。“我們會把全過程都拍下來,從你身上就能看出你父母都是有身份的人,我看他們不會希望那樣的片子在市面兒上流通吧?”大胖說完,得意的翹起二郎腿。

    “你……你們……你們,我決不會照你們的意思做的。”施小龍硬著頭皮拒絕,雖然他被慣壞了,但還沒壞到喪失天良的地步,這種事兒當然不會輕易答應的。他只想到這些人並不知道父親不在國內,但這點一點兒幫助也沒有,只會讓母親遭到更殘酷的虐待,卻沒想到他們根本沒必要跟自己說出計畫,完全可以出其不意的動手。

    “沒關係,就知道你不會答應的,他們正在外面挖坑呢,在他們挖好之前,你還有時間考慮。等他們挖好了,也不用我四弟來了,這事兒我就做主了,把你活埋了完事兒。”大胖搓了搓手,“好久沒宰人了,今天就開開心。”

    剛才確實看見幾個人拿著鐵鍬什麼的出去了,看來他不是在開玩笑,施小龍冷汗刷刷的往外冒,幾乎要暈倒了,十幾分鐘裡,腦中竟然都是空白的。“達哥,挖好了。”“好,你考慮得怎麼樣?”施小龍就像沒聽見一樣,並沒有回答。

    “行,拉他出去。”兩個人上來,連人帶椅子一起向倉庫門口拖去。椅子腿兒在地面上磨擦出刺耳的“吱吱”聲,終於使施小龍回過神兒來,“我答應,我答應,我什麼都答應,別殺我啊……啊……啊……”大哭了出來。兩個拉著椅子的人停了下來,把他放正。

    有剎車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接著侯龍濤就走了進來,其實他二十多分鐘前就到了,一直在山口處等著來的,接到麻子的電話,才開了進來。“死猴子,你丫怎麼才來啊?我剛說自己處理了這小子。”大胖迎了上去。

    “是誰欠債不還啊?讓我看看他有幾個腦袋。”侯龍濤繞到施小龍身前,四目相對,兩人都是大吃一驚,施小龍是真的感到意外,侯龍濤卻是裝出來的,誇張到連眼珠都快瞪出來了“施……施少爺,怎麼會是你啊?”光是這稱呼就夠施小龍犯會兒傻的了。

    “快,快把繩子解開。”侯龍濤邊命令著,邊親自蹲下去為他鬆綁,“這……這是怎麼回事兒?趙振宇,你他媽給我滾過來。”“太子哥,我……”趙振宇戰戰兢兢的蹭過來。侯龍濤扶起施小龍,“施少爺,你受驚了,我扶你去裡屋休息一下兒。”

    施小龍還在茫然之中,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呢,就被攙進了小屋裡,坐到了舒適的大沙發上。“我這就出去教訓他們,這兒有電視,有遊戲機,冰箱裡有飲料,你隨便用。”侯龍濤說完就出去了,關門時故意沒撞上,留了條縫兒。

    雙手在臉上抹了又抹,用力的晃了晃腦袋,施小龍這才算恢復了點兒思考能力,“那個人就是侯龍濤?幾次見他,他都沒有大哥的架式啊。”發現了門沒有關嚴,趕緊跪到門後,從門縫兒向外偷看。

    因為小屋裡的燈光比外面的亮,侯龍濤很容易的就發現有一塊兒被擋住了,微微一笑,緊接著就怒吼起來,“你他媽給我老實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會把施少爺抓到這兒來了?”“上……上上個星期,我去小月河那邊兒找人,在遊戲廳裡碰見他的,立刻就發現他是個有錢的凱子,我就……”趙振宇把施小龍已經知道了的經過說了一遍。

    “這個王八蛋,原來從第一天開始就憋著要陰我。”施小龍心中暗罵著,也怪自己太不小心,才會中了他的套兒。“啊……太……太子哥……別打……”聽到趙振宇的慘叫,趕忙又把注意力集中到屋外,原來是他被一腳蹬在小腹上,足足向後退出五、六步才仰面摔倒。

    侯龍濤跟上去,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你個小逼的,連我的話都敢不聽,我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再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騙錢,你不但違抗我的命令,居然還把目標指向施少爺,我看你他媽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猴子,算了吧,那小子是誰啊?你這麼看重。”大胖不解的問。“他是施雅施局長的兒子。”“施局長?就是那個幫了你大忙的女人?”“是啊,別說以後我還有事兒要求施局長,就算沒有,這件事兒要是在道兒上傳開了,這個忘恩負義的惡名我怎麼扛?”

    侯龍濤越說越生氣,又照著趙振宇的臉上就是一腳,趙振宇立刻雙手捂臉,鮮血從指縫中湧了出來,“把這個小崽子給我拉出去,好好修理一下兒,起碼讓他在醫院裡住兩個月。”“是。”麻子答應一聲,帶著兩個人把趙振宇拖了出去,不一會兒就隱隱約約傳來了他的哭叫求饒聲。

    “哎喲,哎喲,這是干嘛啊,濤哥,瞧瞧你,這麼英俊的一張臉都氣變形了。”棍兒笑嘻嘻的湊了過來。“去你媽的,離我遠點兒。”侯龍濤指著他的鼻子罵了一句。“哎喲,嚇死人了。”棍兒停住了腳步,委屈的說。

    侯龍濤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上前兩步,“你他媽沒碰他吧?”“啊?碰……碰他?沒……沒有,沒有碰他。”棍兒害怕的退後了兩步。侯龍濤又轉向其他人,“他說的是真的嗎?”“是真的,是真的。”“大哥?”“啊……棍兒說的是真,他沒碰過那孩子。”

    施小龍壓在心頭的一塊兒石頭總算是落了地,那些人明顯是因為侯龍濤很看重自己,而不敢告訴他雞姦過自己,他們既然不敢說,自己又不會說出去,看來自己這一生中最大的恥辱是不會為世人所知了。

    “猴兒,你現在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兒?”“我在想啊。”“既然不能讓施局長知道這件事兒,我看不如把那小子……”大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大家都不會說出去的。”“不行,大哥,我說了,我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侯龍濤一跺腳,“我這就去跟他說說,求他不計前嫌,哪怕他要打要罵,我也只有認了。”

    施小龍看到侯龍濤向小屋走來,飛快的往沙發上一坐,“嘶”屁眼兒還是有點兒疼,趕緊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雖然侯龍濤剛剛“救”了他的命,但他心裡卻沒有一丁點兒感激之情,只是在考慮以後該如何利用這個有錢有勢的大哥,供自己吃喝玩兒樂。

    “施少爺,今天的事兒都是我的手下不對,我已經叫人教訓他了,你看咱們是不是可以既往不咎,把今天的事兒忘掉呢?”侯龍濤進了屋,也坐在沙發上,畢恭畢敬的說。

    再看施小龍,樣兒可大了,一掃剛才半死不活的狼狽相兒,翹著二郎腿,雙臂抱在胸前,仰著頭,一歪脖子,“你說算了就算了?你是老幾啊?我吃的苦你補償得了嗎?”反正知道侯龍濤是抱定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決心來的,當然要在他面前牛逼一點兒,也算找回點兒面子。

    “施少爺,你說怎麼辦,我盡力彌補就是了。”侯龍濤低著頭,表面兒上低聲下氣,心裡卻在暗罵,“你媽了逼的,你就狂吧,等我把陳倩弄到手,我讓你哭都來不及。”

    施小龍也不想把這種黑道上的大哥逼得太緊,畢竟以後還用得著他,“行了,別少爺少爺的叫,我聽著都彆扭,叫我小龍哥就行了。龍濤啊,你是聰明人,要是不想讓我媽知道今天的事兒,就看你以後的表現了。”

    “一定一定,小龍哥還沒吃飯吧?咱們這就回城。”兩人走出了倉庫,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一棵大樹上吊著一個人,走到近前,才看清正是滿身是血的趙振宇。“小龍哥,要不要我把他埋了?”侯龍濤指了指邊兒上的土坑。

    “不用不用,這樣就可以了。”施小龍趕緊向自己的車走去,小聲的嘀咕著:“真他媽是一群瘋子。”他可不想跟人命官司扯上關係。侯龍濤跟了過來,“還用小龍哥自己開車嗎?麻子,過來。”“太子哥,去哪兒?”“薊門飯店。”侯龍濤和施小龍坐在後座,麻子在前面開車,還有人開著那輛benz在後面跟著……

    趙振宇被從樹上放了下來,有人趕緊給他披上一件大衣。“怎麼樣?”大胖遞給他一根兒煙。“沒事兒,就是真……真他媽冷。”“去屋裡洗洗吧,這是猴子給你的。”“太子哥說是三千啊,這裡有五千吧?”趙振宇打開信封數了數。

    “猴子說你幹得不錯,而且今天幫你的這些小哥兒們也不能白乾啊,回去請他們吃頓飯吧。”“謝謝達哥,那我去洗澡了。”“不用洗,不用洗,不就都是紅糖水兒嘛,我來給你舔乾淨就是了。”棍兒嗲聲嗲氣的排眾而出。“啊!”趙振宇嚇的一溜煙兒的跑進倉庫裡……

    “這兒也就是兩星兒吧?你要賠罪,是不是應該有點兒誠意啊?”施小龍坐在單間兒裡,又開始抱怨。“不要急嘛,好東西在後面呢。”侯龍濤拿出手機,“升哥嘛,我是龍濤啊,我現在就在薊門飯店呢,你幫我找倆姑娘過來行嗎?要最好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施小龍在侯龍濤放下電話後問。“小龍哥就等著樂吧,升哥的姑娘都是一流貨色。”“你知道我和陳倩的關係吧,怎麼還給我找女人呢?你不是想……”他還真不是一個傻蛋。“男人嘛,逢場作戲是必要的能力,平時玩兒玩兒姑娘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也太多心了。這麼跟你說吧,我對陳倩已經沒興趣了,她有了你,就更看不上我,我現在的目標是她的妹妹陳曦。”

    “陳曦?我們班的陳曦?啊……你就是那個開奔馳,天天早上送她的男人。”“陳曦跟你是同學?那可太巧了,以後咱們四個人可以一起出去玩兒啊。”侯龍濤又在裝傻。“再說吧,我不太喜歡那個女孩兒,要不然也輪不到你了,哈哈哈。”施小龍突然覺得要是有侯龍濤這種人做“朋友”,也是非常不錯的。

    李東昇來了,還帶了兩個個子高高的女人。“嗨,升哥。”侯龍濤站起來,迎上去和他握住了手,“最近怎麼樣?”“哈哈,龍濤,今天怎麼有空兒到我的地盤兒上來玩兒啊?嗯?這位是……”李東昇注意到了施小龍。

    “這是我的一個朋友,施小龍,小龍哥,我要升哥帶來的小姐就是給他的。”“啊……小龍哥,幸會,龍濤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李東昇向他伸出了手。施小龍連站都沒站,打心眼兒裡瞧不起這個人,不就是個雞頭嘛,可看他一臉凶相,又不敢不接他的手,勉勉強強的握了一下兒。

    “怎麼樣?小龍哥,對這兩位姑娘還滿意嗎?”李東昇坐了下來。兩個女人走到桌前,把大衣向兩邊兒一分,裡面除了內褲,完全是真空的,都是大奶肥臀。“滿意,滿意。”施小龍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對女人的興趣不比任何男人差。

    “那就好,升哥,你和小龍哥聊聊天兒,我帶她們倆去把房間開了。”兩個女人一左一右挽住侯龍濤的胳膊離開了單間兒。“小龍哥,我這兩個姑娘都可以干全活兒的,你讓她們舔你的屁眼兒,她們也會照做的。”李東昇給自己倒了杯酒。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施小龍想到剛才自己的屁眼兒受了不少苦,也該讓它受受照顧了,心裡真是癢癢的很。

    侯龍濤把兩個妓女帶進一間客房裡,“你們倆好好陪他玩兒,把你們的本事都使出來,最少讓他射三次。”“好啊,沒問題,濤哥啊,要不要我們先伺候你一下兒啊?”一個妓女淫蕩的說,從剛才男人們的對話中,已經知道了他就是侯龍濤,本以為這麼有名的黑道大哥一定是個比李東昇長得更凶的人,沒想到卻是個俊朗的白面書生,真想一口把他吃了。

    “不用了,你們幹好我交代的事兒就行了。”侯龍濤指著一個妓女說,“把你的包兒給我。”接過遞來的小皮包,把裡面的東西全倒在了床上,“這包兒多少錢?”“不值錢,不是真皮的,就是人造革的。”

    “好。”侯龍濤從裡面用瑞士軍刀裡的小刀兒在底角上鑽了個洞,從大衣的口袋裡取出一個微型攝像機,用雙面膠紙簡易的固定住,鏡頭正好頂在小窟窿上,再把散落在床上的物件放回皮包裡。“濤哥,你這是干什麼?”就算是妓女,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就讓人把接客兒的過程拍下來。

    侯龍濤也不回答她,又從兜裡掏出兩疊鈔票,分別扔給兩人,“你們什麼都不說,我會要升哥不從今天的報酬裡抽頭兒,你們看怎麼樣?”一人五千塊啊,兩個妓女自然是歡天喜地的答應了。把皮包放在電視旁邊,對準床上,又用一個女人的薄紗巾罩住,“明天我會來取的。”

    “小龍哥,都給你準備好了。”侯龍濤回到餐廳,“608房,別玩兒得太厲害,明早還得上學呢。”施小龍一聽,立刻出了門兒,跟李東昇在這兒呆著,真是快沒勁死了。可他剛一出去,又回來了,“龍濤,出來一下兒。”

    侯龍濤也到了外面,“怎麼了?”“我……我……我……”施小龍突然變得扭捏起來。“我來埋單,你不用操心,只管享受就是了。”侯龍濤還是把他想得太好了,以為他是因為沒帶錢兒而不好意思。“不……不是,我……我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兒女人,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規矩一類的。”小孩兒的臉都紅了。

    “哈哈哈哈,第一次?沒什麼規矩,你就放開了玩兒吧。”這倒是出乎侯龍濤的意外。“那……那完了事兒用不用給小費啊?”“你願意就給個一、兩百,不給也無所謂啊。行了,快去吧,別讓那倆妞兒等急了。”推著施小龍向電梯走去,“對了,我認識陳倩的事兒,你先別跟陳曦說,也別跟陳倩說我在追她妹妹。”

    “行啊,行啊,放心吧,咱們已經是朋友了嘛。”施小龍嘴上答應著,心裡卻暗暗高興,又掌握了侯龍濤的一個把柄,多了一筆控制他的資本。

    “龍濤,你別怪我話難聽,我這人就是有什麼說什麼。”李東昇給回到身邊坐下的侯龍濤點上煙,“我看那小丫那不順眼,你怎麼會和他混在一起的?還他媽什麼‘小龍哥’,要是在馬路上碰見丫那操行的,我早扁他了。”

    “哼,升哥,你真以為我會和他那種公子哥兒交朋友嗎?我真正看重的只有升哥你這種豪爽的、懂得江湖規矩的好漢。”“那你是……”“我現在哈著他,是為了我摯愛的女人,等他沒用了,看我不整的他無處容身。”侯龍濤已經咬牙切齒了。

    “雖然我不明白你的用意,更覺得沒必要為個女人花這麼大心思,但你是我朋友,我就一定支持你。”李東昇用力的拍了拍小友的肩膀。“好,升哥,明天早上,你把那兩個女人留住,大約八點半時我再來這,有話要問她們。”侯龍濤一仰脖兒,把杯裡的可樂(哈哈,是可樂,不是酒)灌入了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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