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種馬] 金鱗豈是池中物 作者:Monkey (18禁)(已完成)

 
BloomCaVod 2018-8-18 15:49:4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29 835414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5:58
第二十章 善有善報

    愛琳在北京停留了一個星期就回美國了,她現在心裡只想著趕快離婚。在機場送她時,一番依依惜別就不用說了。回國貿的路上,接到茹嫣的電話,說是醫院剛剛打電話到辦公室找他,鄒康年醒了,侯龍濤立刻直奔“安貞”。

    先見了老人的主治醫師,“從醫學的角度來說,是很難讓人理解的,他腦中的血凝塊並沒有消失,還堵塞著腦血管,可他卻醒過來了。不管怎麼樣,你先去看看人吧。”

    來到病房,一直護理鄒康年的那個護士正在跟他聊天,看到侯龍濤進來了,就站起身對老人說:“這就是我跟您說的那個小夥子。”然後對侯龍濤點了一下頭就出去了。

    鄒康年指了指床邊的椅子,“過來坐吧。”侯龍濤過去坐下,看老人的臉色雖不是很好,但卻顯得很有精神,“大爺,您覺得怎麼樣?”鄒康年笑眯眯的拉住他,手指不經意的搭在他手腕上,“還行吧。孩兒啊,我聽護士說,你經常來看我,咱們非親非故的,你為了什麼呢?”

    侯龍濤把事故的經過說了一遍,“雖然撞您的不是我,但我也有一部分責任,後來又知道您沒有別的親人,我……我不是可憐您,您的歲數都夠當我祖爺爺的了,讓您一個人冷冷清清的躺在這,我真的過意不去。”

    這番話說的有情有理,老人笑的更親切了,“你就不怕我醒過來訛你?這年頭好人可不容易當啊。”“訛我?我對您有愧,要是用錢就能解決的了,我還求之不得呢。”侯龍濤一臉的內疚。

    “好,是條有情有義的漢子,很合我的脾氣。”鄒康年點了點頭,突然話鋒一轉,“孩兒啊,是不是有很多女娃娃喜歡你啊?”“這……是護士告訴您的?”跟這麼一個老古董談男女之事,是人就會抹不開。

    “哈哈哈,大丈夫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過不是護士跟我說的,就算在我昏迷的時候,我對外界的事物還是有感覺的,有幾個不同的女娃娃陪你來看過我吧?”

    老人的話語中透著一顧豪爽之氣,侯龍濤也就不那麼緊張了,“四個,個個都是一等一的美女。”鄒康年忽然收起笑容,“孩兒啊,你身體可不太好啊,照這樣下去,不過六十就會有性命之憂。”

    “啊?沒有啊,我壯著呢,能吃能睡,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的呀。”被這不知何來的一問弄得有點發懵。老人搖搖頭,“等你真覺出來,那就晚了。”

    “那您是怎麼知道的?”“你面有黑氣,說明你根基不實,又過分消耗。”捏了捏他手腕上的指頭,“而且你脈相不穩,卻不明顯,表示你是日後有憂。”

    “呵呵,您是中醫啊,還是看相的啊?”開始還把老人的話當回事,等聽了他如同武俠小說般的解釋,就只覺得可笑了。“要是別人不信,我也不會跟他們多說,可你不同,我就給你講講。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就當是聽故事吧。”

    “好,您講吧。”鄒康年慢慢的閉上眼睛,緩緩的吐出一口氣,開始講述一個讓侯龍濤終身受益的“傳奇”。

    “我家祖籍杭州,是江南一帶小有名氣的醫藥世家。照現在的話講,是男性性功能疾病的專科,不知令多少男人又嘗床笫之樂。但也正因為如此,我家一向被江湖人士看作旁門左道,登不得大雅之堂。”

    “我家有一配藥的祖傳秘方,吃了之後,無論一夜之間行房幾次,也不會感到疲累,長期服用,還有強筋健骨、益壽延年的功效。也像其他一些世家一樣,傳男不傳女,而且只傳長子。”

    “等等,等等,您是說吃了您的藥,就能金槍不倒、長生不老?”侯龍濤覺的老頭大概還沒完全清醒。“哈哈哈,”鄒康年被他的話逗得大笑起來,“我的是中藥,不是老君的仙丹,雖說我中華傳統醫藥博大精深,卻也不能改變自然規律。”

    “雍正末年,正值鄒家第二十三代傳人鄒正業主家。一日,有五人前來求醫,聽口音是京城人士。為首的是一少年公子,衣著並非華麗無比,卻是氣宇軒昂,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但眉宇間卻有淡淡的黑氣,明顯是行房過度所致。”

    “其實正業公只需開出藥方,必可藥到病除,但他不想把祖傳秘方用在這種好色的官宦子弟身上,便東拉西扯的和他談些無關緊要的話題。那公子也不以為意,只是陪著正業公聊天。”

    “可經過這番談話,發現那少年竟是飽讀詩書,滿腹經綸,而且頗有抱負,言語中不時流露出治國平天下的豪情。正業公對他的身份不禁產生好奇,但當著四個隨從又不便相訊,於是便在他耳邊說出病因。”

    “那少年一聽,大喜過望,忙問有何方法可醫。正業公說是祖傳秘方,不可為外人見,要那公子隨他到內室。四個隨從雖面有難色,但他們的主人卻欣然前往。”

    “內室中,兩人又聊了一陣,正業公便開口相問。那少年也不隱瞞,竟是微服下江南的四阿哥弘曆。1736年,也就是乾隆元年,正業公被招進京,成為御醫院中一員。由於他的靈丹妙藥,還被乾隆御賜鑲黃旗滿姓‘鈕祜祿’。”

    “老頭的想像還挺豐富,八成是電視劇看的太多了。”侯龍濤越聽越覺的是在編故事,老人愛說,他也不好打斷,卻是左耳進,右耳出,全當是逗老頭開心了。

    “史上不乏好色之君,大多數都因貪戀女色而荒廢朝政,精力不濟是其中一大原因。乾隆生性風流,後宮三千佳麗,外加私訪之時的民間女子,要是沒有我家的秘藥,他怎麼可能夜夜春宵的同時,還能把國家治理的井井有條,而且壽至八十,成為罕見的長壽之君呢?”

    “到了乾隆末年,乾隆因為年事以高,在朝政的處理上犯了很大的錯誤,不思學習洋人的先進技術,一喂以天朝上國自居。正業公對此雖有看法,卻又無能為力,只得告老引退,但已在京城住了幾十年,也就紮下根來了。”

    “太假了。”侯龍濤有點聽不下去了,心中不信,嘴上卻不能直說,“您的藥那麼厲害,您怎麼會無兒無女呢?”鄒康年眼圈一紅,竟然老淚縱橫。

    “我本有一兒兩女,一個孫子。我那孫子在紅衛兵的派系武鬥中被打死了,後來他敵對的派系又不知從哪挖出我家祖上當過清朝的御醫的事,我的三個孩子全被以封建制度的衛道士的罪名抓起來了。”

    “我的兒子被整死了,小女兒活活的被二百多個紅衛兵輪姦了三天三夜而死,我的大女兒因為年紀大一些,引不起他們的興趣,但也被輪姦了十幾次,回家不到兩天就也嚥氣了,我的老伴受不了打擊,二十年前就自殺了。只剩下我這把老骨頭,在這苟延殘喘。”

    無意中問到了老人的傷心事,令他如此難過,侯龍濤更是愧疚,“大爺,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既然是這樣,咱們爺兒倆又這麼有緣,大概天意如此。以後我會贍養您的,咱們來個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鄒康年抹了一把淚,“孩兒啊,你有這心,就算我沒看錯你。我大限將至,也不用你的照顧了,只望你能把我家的祖傳秘方再傳下去,不至讓這‘旁門左道’的中華醫學斷了香火。”

    “您可別這麼說,您氣色這麼好,怎麼會……”“我一生用藥,對自己的身體還是很清楚的。你沒聽說過‘迴光反照’嗎?一般人都只有那麼一會兒,可我由於常期服藥的緣故,延長了這個時間。”

    “其實我活在這個世上,早就沒什麼意義了,只是一直也沒找到一個值得託付的人。不要再說廢話了,你記住,‘當歸’半錢……”老人開始說藥方,侯龍濤趕忙找了紙筆,一共二十三味藥和它們的用量,一樣不漏的記了下來。

    “‘金鱗草’是其中最名貴,也是重要的一味,缺了它,這就是一副普通的補腎良藥,吃了也只有好處,絕無壞處,只是沒有那種奇效了。”鄒康年說完,像是終於把最後的一件事交代完了,一臉的輕鬆躺了下來,“你走吧,我想歇一會兒,有點困了。”……

    走出醫院,“這也有點他媽太離譜了。”看著手裡的藥方,侯龍濤不知道該怎麼辦,“老頭沒必要騙我吧?他倒還真是有點不同於常人的地方。操,試試總沒有壞處的。”

    來到附近的“同仁堂”抓了藥,“金鱗草”果然名貴,半兩居然要九千多。回家讓老媽幫忙煎了一鍋,把一劑的份量混進可樂裡,叫匡飛喝了,然後帶著她去找了兩個妓女。

    第二天早上,兩個“久經沙場”的女人,居然被這個被他女朋友說成是‘快槍手’的匡飛搞的爬不起床。“濤哥,真他媽爽,昨晚我射完又硬,幹了那兩妞二十多次,真是有如神助啊。”匡飛根本就不知道是那杯可樂的功勞。

    侯龍濤一聽,不禁心中大喜,想到明天如雲和月玲就要回來了,“嘿嘿嘿,小云云,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神。”如果不是收到醫院發來的鄒康年的死亡通知書,這一天應該算是很完美的了……

    如雲和月玲的班機中午時降落在首都機場,因為幾個人的關係並沒有公開,就由公司的司機去接她們,而侯龍濤則帶著茹嫣去家裡等。一早就喝了一服藥,只覺小腹中暖洋洋的,能感到有一股力量在四肢百骸中流淌,說不出的舒暢……

    兩個女人回到家,打發走了司機,叫了幾聲,並沒人回答。月玲不高興的說:“龍濤不是說好了在家等咱們的嘛,怎麼不見人影呢?”“怎麼了?你怕他不要你了?”如雲笑著說。“雲姐你真是的……”兩人有說有笑的向樓上走去。

    剛到樓梯口就楞住了,一件一件的衣服扔在樓梯上,一直到臥室門口。打開臥室的門,地上有一條女式的小內褲,床上的被縟也亂得很,只是不見人。

    “嗯……嗯……啊……嗯……唔……”一陣女人的呻吟聲從虛掩的浴室門裡傳了出來,二女對望一眼,會心的一笑。也不用說什麼,就開始脫衣服,一個多星期不見自己的愛人,都有點難以忍受了。

    浴室裡,茹嫣雙臂墊在脖子下面,趴在按摩浴池的邊緣上,頭耷拉在外面,筆直的長發垂下,擋著臉,口中斷斷續續的發出嬌喘。侯龍濤舔著她的肩膀,雙手揉搓著她的乳房,下身還在不停的挺動,“寶寶……”

    一抬頭,兩個一絲不掛的美麗裸女走了進來。侯龍濤一笑,在茹嫣的脖子上吻了一下,“寶寶,你的救兵來了。”茹嫣吃力的抬起頭,“嗯……姐姐們……啊……快救我啊……我快被哥哥他弄死了……嗯……嗯……”

    二女趕忙進入浴池中,一左一右的抱住男人的身體。“老公,別欺負茹嫣了,我來吧。”如雲說著就轉過身,兩手撐住浴池邊,圓滾的豐臀在水中輕輕的搖動著,還回過頭,用嫵媚的眼神挑逗著他。

    侯龍濤從茹嫣的陰道中拔出肉棒,走到如雲背後,在她的屁股上撫摸著。月玲趕緊把茹嫣扶到一邊坐下,茹嫣拉住她的手,“玲姐姐,哥哥他今天好厲害,都在我身子裡射了三次了。”月玲一聽,並不覺得害怕,反而更加的忍不住了。

    侯龍濤沒有立刻操如雲,而是把她拉進懷裡,兩個人的舌頭都伸在嘴外,互相輕觸著。“小云云,想我了吧?”“嗯,老公……”如雲緊緊的抱住愛人,歪頭把香舌送進他嘴裡。

    月玲撅著嘴湊過來,身體貼在侯龍濤的背上,兩手搓弄著男人硬梆梆的陰莖,“人家也好想你的嘛。”三個美女,哪個也舍不得冷落了,女人多了也不一定是好事啊。

    側過身子,摟著二女的細腰,她們各有一個臀瓣落入了他的手掌裡,在四個高聳的乳房上輪流吸吮,四顆小紅櫻桃全都驕傲的向上翹著。“老公……啊……好想你……”“嗯……龍濤……”兩個女人不自覺的在男人的頭頂上接起吻來。

    侯龍濤頂開兩人的頭,分別吮了吮她們的嘴唇,“咱們還是到床上去吧,那比較寬敞,能把你們三個人都擺弄的開。”“啊?我……我可不要了,我真的夠了。”茹嫣一聽,趕快就要把自己摘出來。

    “那好,你就在旁邊看我怎麼疼愛你這兩個姐姐吧。”說著在如雲和月玲的屁股上各拍了一下,“你們沖一下就出來吧,我先帶茹嫣進去。”把軟綿綿的茹嫣橫抱出浴池,幫她擦乾身體,又抱回臥室裡。

    把她壓在床上,吻了又吻,“寶寶,你歇會兒,等緩過來,我再跟你大戰一千回合,好不好?”“嗯,哥哥,你真的不累嗎?”“嘿嘿,一會兒你不就知道了。”男人一臉壞笑的給她拉上被子。

    看見如雲和月玲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侯龍濤並著腿坐在床上,指了指自己一柱擎天的陽具,又拍了拍兩腿邊的空地,向二女張開了雙臂……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5:58
第二十一章 意外發現(上)

    侯龍濤摟著側臥在身旁的兩個美女,和她們接吻,三個人的舌頭相互攪動著,不時有口水流到他身上。開始時,二女還只是用手在男人的胸口上摩挲,等吻到動情時,就都移到了他的下身。

    如雲上下套動著堅硬的肉棒,不時用掌心揉動龜頭,還把舌頭插進侯龍濤的耳朵裡伸縮;月玲一手撥弄著睾丸,另一手從男人的背後探出,在如雲的奶尖上輕揪。

    侯龍濤一提如雲,把她舉到小腹上坐好,兩顆雪白的大奶子正好對著他的臉。如雲一把將男人的頭攬入自己的乳峰中,“老公……她們也要你疼啊……嗯……”侯龍濤捏住這兩團日思夜想的嫩肉,又吻又舔,又是輕咬,弄的如雲直用陰戶在他一棱一棱的腹肌上猛蹭。

    月玲正在為愛人口交,先把粗長的陰莖一點不漏的舔了兩遍,又把深紅色的龜頭含在嘴裡,淺淺的吮了幾下,緊接著就將它納入喉嚨中磨擦。雖然已經盡了力,還是有一小段留在外面。空閒的一隻手探到自己胯下,用力揉著勃起的陰核。

    侯龍濤最喜歡這種深喉的口交法,被弄得很是舒爽,不自覺的向上挺臀。這可苦了月玲,沒幾下就喘不過氣來了,只好把它吐了出來。這時如雲的屁股正好在向下蹭,月玲一推肉棒,“噗哧”一聲就插入了如雲的陰門中。

    “啊!”如雲快樂的叫了一聲,在香港時,也和月玲做了幾次,可怎麼也比不上愛人這熱氣騰騰的真傢伙。男人把身體向下挪了挪,變成平躺在床上,抓住如雲的乳房,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扭擺嬌軀,套動陰莖。

    “玲兒,來,讓我親親你的小妹妹。”在一邊自慰的月玲聽到愛人的召喚,立刻跨跪到他的臉上,上身向前趴,雙手捏住如雲的屁股,舔著她的肚臍眼。如雲一手向後撐住床面,一手揉著月玲的乳房,三人配合的很好。

    一男一女叫“69”,一男兩女就不知道叫什麼了。侯龍濤伸長舌頭,在月玲無毛的陰阜上舔來舔去,又插進陰道中吸食她的愛液,可無論怎麼努力,卻是越吸越多,好像永無乾涸之期一樣。一邊摸著美女的大腿和圓臀,一邊就把手指捅進了她的屁眼裡。

    “老公……我要啊……操我……操我……啊……嗯……”“濤……再舔……好舒服……啊……想死你了……啊……”兩個女人被他搞的叫床聲不斷,就像是在比賽一樣,一聲高過一聲,一聲浪過一聲。

    就連在一旁,裹在被窩裡的茹嫣都聽得面紅耳赤,心中不禁又生出一絲渴望,愛液也流了出來。伸手摸了摸陰唇,還有些隱隱作痛,只好輕輕的揉著自己的陰核。

    “啊……老公……要來了……要來了……啊……啊……”如雲帶著哭腔喊叫著,月玲趕忙識趣的起身躲到一邊。侯龍濤坐起來,抱住如雲的大屁股,把她快速的拋動著。

    陰道內的膣肉一陣痙攣,如雲終於洩了出來,嬌喘著抱住愛人,和他熱烈的接吻。男人並沒有停止拋動,龜頭還在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懷中豔婦的子宮,把她推向另一個高潮。

    其實月玲也已經塊到高潮了,可侯龍濤正在用心幹著如雲,她也只好找出一根長長的雙頭假陽具,插入自己的小穴裡抽動,不一會兒就也洩身了。等快感過後,看到那一對男女還在交媾,兩人抱的緊緊的,一邊親吻一邊小聲的說著情話,突然有點被落下了的感覺。

    月玲剛想過去撒嬌,一轉頭,正瞧見被窩中的茹嫣閉眼咬唇的樣子,被子中間的部位還有東西在不停的蠕動,就知道她正在手淫了。“哈哈,茹嫣妹妹,龍濤不理咱們,咱們自己來解決嘛。”想到這,就拔出假雞巴,拿在手裡,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繞到茹嫣的背後。

    拉開被子,也鑽了進去,從後面抱住茹嫣的香體,揉捏她奶子的同時,在她耳邊嗲聲嗲氣的說:“好妹妹,哥哥不疼你,姐姐疼你也是一樣的。”

    茹嫣正陶醉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冷不防被一個香噴噴、軟綿綿的身體從後面貼住,先是一驚,立刻就知道是月玲了,反正她也就是親親、摸摸,也就又放鬆的閉上眼睛。

    被同是身為女人的月玲愛撫,茹嫣還是有點不習慣,但有兩團嫩肉壓在背上的感覺真的很好,還能覺出中間兩粒硬硬的突起,就連揉搓陰核的工作都由人代勞了,不自禁的發出了連女人聽了都會動心的鼻音。

    侯龍濤在身上的美人丟了三次之後,也射了出來。如雲頭枕男人的肩膀急喘著,“老公,我愛你……”侯龍濤撫摸著她香汗涔涔的背脊,“小云云,我還要探探你的菊花洞。”

    “老公,你別只顧我一個人,留點力氣給她們。”如雲就像一個大姐姐,自己舒爽的同時,也沒忘了邊上的兩個小妹妹。“這你不用擔心,你們誰也跑不了,以後你就叫我‘戰神老公’吧。”“你又說大……”

    “啊!”一聲尖叫把這對正在竊竊私語的情人嚇了一跳,只見茹嫣飛快的鑽出了被窩,躲到侯龍濤的背後,“玲姐,我不要嘛。”掀開的被子裡露出月玲的裸體,陰道中插著一根雙頭的假陽具,一臉的不高興,“怎麼老是這樣,有什麼不可以的?”

    原來茹嫣正在享受的時候,突然感到有一根硬梆梆的東西在自己的雙腿間一頂,想要鑽人自己的逼縫中。伸手一摸,是一個像龜頭一樣的橡膠物體,上面還有一顆顆的小突起,馬上就明白是月玲想要干自己。茹嫣對此還有排斥感,拚命的逃了出來。

    “呵呵,”侯龍濤把如雲放下,再把茹嫣拉進懷裡,“怎麼了?我的小寶寶還害羞啊?”茹嫣抱住他的脖子,“哥哥,別讓玲姐欺負我。”“她不是要欺負你,是要愛你啊,是不是玲兒?”

    “是……是啊……嗯……”月玲耐不住寂寞,已經把如雲壓在身下幹了起來,“龍濤他……他一次只能藤一個人……啊……難道要剩下的人幹看著嗎……啊……雲姐……啊……”二女的兩對乳房擠壓在一起,隨著身體的搖動,變換成各種不同的形狀。

    “玲兒說的有沒有道理呢?”侯龍濤吻著茹嫣,手指在她的臀溝中上下搓了搓,“好寶寶,是不是又想要了?”“嗯……”“可我還沒疼月玲呢,你先讓小云云教教你girlongirlaction好不好?我喜歡看。”

    茹嫣撅著小嘴,“但是我說過只給你一個人操的。”“啊,”侯龍濤真是愛死這個長腿美女了,使勁的抱緊她,“你是擔心這個呀,咱們都是一家人,而且你們都是女人,不算你食言。再說那也不能叫你被操啊,是你們互相操。”輕輕推轉茹嫣的臉,“你看,小云云多美啊,你不想讓她快活嗎?”“那……那好吧……”茹嫣終於被說動了。

    月玲和茹嫣並排躺在床上,四條修長的玉腿向兩邊分開,架在床沿上。侯龍濤和如雲分別壓在兩人身上,做著活塞運動,只不過一條是真肉棒,一條是假雞巴。

    “啊……濤……爽啊……嗯……用力……快……再快點……啊……”當月玲被操的大聲叫床時,茹嫣只是把臉歪在一邊,緊閉雙眸,咬著嘴唇,“唔唔”的小聲哼哼。如雲舔著她的臉蛋,“茹嫣,你真可愛,怪不得老公這麼疼你呢。”

    男認的操干,無論是在速度還是在力量上,都不是女人能比的。月玲沒多久就洩到渾身痠軟了,侯龍濤也把精液射入了她的檀口中。被美女的小嘴含了一會兒,他的雞巴又翹起了頭。

    給月玲蓋上被子,來到如雲背後,摸著她形狀完美的白嫩屁股,把潤滑液抹進她的臀溝中,又把兩根手指插進她的肛門中摳挖。“老公……老公……別鬧了……啊……我會受不了的……”如雲回過頭來,祈求愛人不要讓她“前後遭殃”。

    “嘿嘿,”侯龍濤拍拍她的臀峰,“小云云,你欺負我的寶寶,我一定不能饒了你的。”“我……我沒有欺……啊……啊……”話還沒說完,就感到臀瓣被向兩邊分開,後庭裡一陣滿脹。如雲的小屁眼已經很適應肛交了,又有潤滑液,雖然腸道很緊窄,但幹起來非常順暢。

    由於男人在身後的撞擊,連接兩女陰道的假陽具也被帶動的插得更深更有力。茹嫣一直都處於被動狀態,現在也舒爽的自覺向上迎合著。如雲漸漸覺得直腸內的快感居然超過了小穴中的,猛的向後一撅屁股,正趕上茹嫣在下落,假陽具一下脫出了逼縫。

    茹嫣的小穴早就有點痠痛了,趕快趁此機會撤了出去,爬進被窩中,和月玲抱在一起休息。沒了身下的障礙,如雲跪上床,臉著床面,雙手向兩邊平攤開,肥美的臀部高高撅起,迎接愛人對自己肛門的蹂躪。

    “啊……老公……屁股要開花了……啊……喜歡被你幹後庭……好美……要丟了……啊……啊……”如雲的叫聲吸引了被窩中的兩個女人,茹嫣睜大眼睛,看著侯龍濤在那她碰都不讓碰的地方進出,而如雲竟然還這麼舒服。

    “玲……玲姐,哥哥他碰過你那裡啊?”“哪裡?”“就是……就是這兒……”輕輕在月玲的屁眼上點了一下。“嘻嘻,當然有了,你也想試試嗎?”月玲親了她一下,用慫恿的眼神看著她。

    “不難受嗎?”“一會兒就會好的,龍濤他又溫柔又細心,不會讓咱們受苦的。去啊,去啊,雲姐快不行了,你還不去救她?”茹嫣慢慢的爬了過去。

    如雲這時已無力再叫床了,迷迷糊糊中只是“咿咿呀呀”的出著嬌聲。剛才兩人的對話,侯龍濤全聽到了,心中暗喜。兇猛的抽插了幾十下,在如雲的直腸中射精了。

    按住剛剛到身前的茹嫣,“寶寶,今天全給我嗎?”“嗯,全給你。”兩條長長的玉腿被抬了起來,壓到乳房上。侯龍濤跪在她的屁股後,雙手推著她的腿彎,雪白的大腿、嫩紅的陰唇都被細細的舔了幾遍。

    當男人的舌尖像初夜時那樣擠進淺褐色的肛門時,茹嫣的身體開始輕微的顫抖,“嗯……嗯……哥哥……好怪……好怪的感覺……”侯龍濤感受著美女肛門上的皺褶,“不用怕,寶寶,會很舒服的。”

    在手指上塗上潤滑液,緩緩的向菊花洞裡推擠,舌頭在兩片大陰唇中滑動,抬眼看著女人的反應。見她沒什麼痛苦的表情,就把手指反覆的進出幾次,直到用兩根手指都能順暢的摳弄。

    讓茹嫣跪在床沿上,抹滿潤滑液的陰莖頂在了屁眼上。“啊……哥哥……嗯……嗯……嗯……”女人緊張得喘著氣。將她圓圓的臀瓣向外分開到極限,“寶寶,忍著點。”

    茹嫣的腸道天生緊窄,就算有大量的潤滑液,她還是感到了如同開苞時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啊!疼啊!”聽著心上人的痛叫,侯龍濤心疼的要命,趕快停住動作,彎腰吻著她的香肩。

    月玲也急忙過來,鑽進茹嫣的身下,手指插入她的陰道,吸吮她的陰核。茹嫣也投桃報李,抱住月玲的大腿為她口交,小穴被舔得很美,屁眼裡卻疼得要命,這才叫真正的“欲仙欲死”呢。

    疼的人不光是茹嫣一個,侯龍濤也在咬牙挺著,茹嫣肛口處的括約肌力量大的不得了,簡直快把男人的肉棒夾斷了。再也忍不住了,只能抽插了起來。

    “啊,寶寶,好緊,好爽。”用雙手細細的品味著女人嫩滑的臀肉,外加奇緊無比的直腸向中間的擠壓,世間再沒有什麼能與此美味相提並論了。

    從劇痛到痠疼,再到現在麻痺後的酥癢,茹嫣終於體會到了肛交的樂趣。怎麼也想不到,一向認為是人體最骯髒的部位,只有排泄功能的器官中,竟能產生出如此巨大的快感,再也顧不得舔舐月玲的陰戶了。

    “啊……啊……哥哥……好棒……”一股陰精激射而出,打進月玲的小嘴中,讓她半天才喘過氣來。看到茹嫣已經讀過了難關,男人也完全放開了。狂猛的姦淫女人的肛門,不光是能在肉體上得到滿足,更主要的是在精神上那種征服的愉悅……

    整整六個小時,侯龍濤在三個女人的就個體腔開口裡來來回回的進出,過足了淫癮。如雲和月玲因為一個多星期沒見他,只知道拚命的要,直到再也沒力氣玩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茹嫣還是比較有節制的,剩下了足夠的力量享受男人事後的溫存。

    舒舒服服的依偎在愛人的胸口,感覺上比做愛更有幸福感,“哥哥,這回滿意了吧?什麼都給你了。”“呵呵,”侯龍濤愛戀的捋著她的長發,“知道我的寶寶最乖了,還疼不疼?”“還有一點點,哥哥,你再抱我緊一點嘛。”

    懷中的美人在嬌滴滴的撒嬌,再看著身邊兩個被自己高到筋疲力盡的香身,真是有種意氣風發的感覺。不禁想起了鄒康年,這份臨終大禮確是不錯,一定要把他風光大葬,才算對得起他。

    這時,調到振動模式,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嗡嗡”的動了起來,茹嫣伸手拿了過來,交給侯龍濤。“喂。噢,丁兒啊,怎麼招?”“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先來壞的吧。”“我查過了,解放軍裝備指揮技術學院根本就沒有一個叫胡學軍的教官。可你給我的那張照片一點用也沒有,他沒有犯罪記錄,電腦資料中查不到。”

    侯龍濤有一點失望,“那那輛車呢?”“這就是好消息,你猜那輛車登記的是誰的名字?”“我要知道還用你幫我查嗎?別賣關子,快說吧。”“是北京藥檢局局長施雅的。”“那明天我去你所裡找你,咱們去拜訪她一下怎麼樣?”“行,我等你。”

    放下電話,看了看表,快8:00了,肚子開始抗議了。叫起如雲和月玲,帶著三個美女去吃飯。“她要是什麼也不知道,就只能直接跟胡學軍攤牌了,那可不太有把握啊。”整晚都在考慮這個問題……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5:58
第二十二章 意外發現(中)

    坐在寶丁的辦公室裡,侯龍濤說了一下計畫,“她要是能痛痛快快的合作,也就算了,要是不合作,咱們就得這麼辦了。”寶丁點點頭,“你是大腦,我是肌肉,聽你的就是了。”說著遞給他一張紙,“這是施雅的背景材料,你看看吧。”然後就走了出去。

    施雅,現年四十三歲,北京藥檢局副局長,主管藥品審批,市人大代表,北京醫科大學畢業;丈夫是對外經貿部駐巴黎的聯絡員,常年在外;有一子施小龍,現年十九歲,北京聯合大學文理學院大二的學生。

    “四十三就當上副局長,也算年輕有為了,這種女人八成不會老實合作的。”正想著,寶丁拿著一套警服回來了,“試試吧。”侯龍濤把衣服換上,“我早他媽想找這麼一身皮穿穿了,這套就給我吧。”“那哪成啊,警服都是有數的。你想過癮的時候,我就借你穿兩天,給你可不行。”……

    到了藥檢局,一打聽,施雅上午帶隊去檢查工作,中午就直接回家了,今天不會再來了。“無所謂,上她家堵她去,也省的人多眼雜。”……

    施雅住在方莊的芳群園裡一棟塔樓的第十一層,在門外就聽到一陣很有節奏感的音樂,按了幾下防盜門外的門鈴,屋裡的音樂停了下來,“誰啊?”女人略帶喘息的聲音響起,大門打開了。

    面前的女人中等身材,頭上戴著一條汗帶,一套緊身的健美衣褲,把豐滿的身體裹的曲線畢露,腳蹬一雙白色的運動鞋。看到兩個警察站在門口,女人還算美麗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用掛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你們找誰?”

    “請問是施雅女士嗎?我們是分局刑偵處的。”站在前面的寶丁掏出警官證,放在防盜門的紗窗上,讓她看清楚。“我就是施雅,你們有什麼事嗎?”

    侯龍濤伸手敲了兩下鐵門,“能進去說嗎?我們想找你瞭解點情況。”“噢,請進吧。”女人打開了門,把兩人讓進客廳,“請坐,兩位同志要不要喝水?”兩人坐在長沙發上,“不用了。”可施雅還是給他們倒了兩杯茶。

    按說以她一局之長的身份,決不會對兩個小警察這麼客氣的。施雅擔任的是個肥缺,求她辦事的大有人在,雖然沒什麼大貪,但小賄小賂收的也不少。弄的她現在是誰也不怕,就怕警察,這就叫做賊心虛。

    女人把茶水放在茶几上,坐進一邊的單人沙發裡,“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寶丁喝了一口茶,“在這說方便嗎?最好不要讓你的家人聽到,我看咱們還是回局裡吧,你去換一下衣服,我們等你。”

    施雅一聽要去公安局,是一萬個不願意,“不用,不用,我丈夫在法國,兒子去約會了,很晚才會回來,在這說就行了。”“那好,施女士,你是不是有一輛牌照為京c59368的本田雅閣轎車?”寶丁從手包中拿出一個卷宗。

    女人一下就明白了,這兩個警察不是為了自己在藥檢局的問題來的,態度來了個180度大轉彎,一臉傲慢的看著他們,“是又怎麼了?跟你們有什麼關係?”“那車現在在哪?”“借人了。”“借誰了?”“這是我的私事,有必要告訴你們嗎?”

    “施女士,你不要有牴觸情緒,這對你沒好處。最近本區內接連發生了幾起架車搶劫案,案犯下手狠毒,造成了兩死一傷,有目擊證人證實罪犯所用的是一輛掛此牌照的本田雅閣。根據車管所提供的文件,那車是你的,本來我們應該直接把你傳訊到局裡,但考慮到你的身份,應該不是案犯之一,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據實提供線索。”寶丁好歹也當了幾年警察,說出這些話來,還真像那麼回事。

    “這……這跟我沒關係,我的車早被偷了。”施雅有點怕了,這是刑事案件,還出了人命,她那點權利可就不夠用了。“被偷了?什麼時間?地點?為什麼不報案?剛才還說借人了,現在就變成被偷了,你不是要隱瞞什麼吧?”

    女人被寶丁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有點發蒙,“今年初丟的,就在樓下,我……我覺得也不是新車了,就……就沒報案,剛才……剛才是一時沒想……沒想起來,才說借人了。我……”施雅還在編著謊言,可連自己都覺得不能自圓其說。

    侯龍濤已經不耐煩了,猛的一拍茶几,杯中的茶水都濺了出來,“別再編故事了,”女人被下了一跳,惶恐的看著他,“你一個月工資才多少?一輛小四十萬的車丟了都不心疼?你是不是把警方當傻子了?”

    不等女人回答,侯龍濤繼續陰沈的說:“實話告訴你,三個案犯中的兩個已經被捕了,只有一個在逃,車就是他的。我們已經掌握了大部分的情況,現在是給你一個機會表明清白。我跟你說,就這件案子本身來說,知情不報、包庇藏匿都不是小罪,對你的處罰完全取決於你的態度。”

    施雅雖然不像以前那麼囂張了,但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也不是一點不懂法,並沒有完全被嚇倒,“你們……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我知情不報,我的車就是被偷了。”

    在她的心裡,在逃的那人不一定就是胡兵,就算真是他,而且被抓住了,頂多也就是把他們之間的事說出來,自己從沒參與過搶劫,雖然名譽受損,但也不會有大事的;另外還有一點僥倖心理,要是那人能逃脫,那就更沒必要現在就把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說出來。

    “你是要跟我們耍賴到底了?你分明是有所隱瞞。”“你這人怎麼這麼說話啊,什麼叫耍賴,你又沒有證據,不能胡說。”女人恢復了鎮定,一點也不示弱。

    雙方都是一陣沉默,施雅感到很不自在,那個叫李寶丁的警察除了長的有點凶惡,沒什麼特別的,可這個戴眼鏡的,雖然長的斯斯文文,也不難看,但眼神卻很銳利,看的自己非常不舒服,“你們要是沒有別的事就請回吧,我沒什麼能幫你們的。”

    “市局對這案子很重視,限我們一個月內破案,現在只剩下不到一個星期了,要是沒有重大進展,我們都沒好日子過。所以我們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助,希望你能盡一個公民起碼的義務。”寶丁的語氣有一點焦急。

    “原來他們是有求於我。”施雅心想著,臉上閃過一絲不屑,“我什麼也不知道,你讓我怎麼說?不要再在這浪費我的時間了,我要洗澡了。”說著就站起來要送客,看兩人沒有要走的意思,“怎麼,還不想走嗎?”

    “你不讓我們好過,我們也不會讓你舒服的。”侯龍濤不急不緩的說,“咱們心裡都明白,你有事沒說出來,而你不提供線索,我們很難在一星期內抓到人,既然你逼我們走極端,就別怪我們不擇手段了。

    “你……你什麼意思?”女人看著他狡詐的神情,不禁退後了一步。“哼,‘瘋狗亂咬人’你聽說過吧。我們也不費勁的抓那個人了,回去跟那兩個在押的一說,讓他們咬定那人是主犯,你是窩贓的。他們這叫坦白,可以換取減刑,他們一定會照辦的。”

    “哪……哪有這麼容易,光憑兩個在押犯的話,沒人會相信的。”施雅雖然在嘴上不讓步,可臉上卻現出驚慌的神色,慢慢的坐回沙發上。

    “是,當然不能光憑他們說了,你不要忘了,還有你那輛車呢,在你銀行存款的後面加一個零,或是搜查你家時發現大筆現金,巨額財產來源不明,人證、物證、贓物都有了,就算沒有你的口供,也可以直接定你的罪了。”

    這個四眼警察老是陰沈沈的,看著他就覺得緊張,開始能聽到女人由於慌張而產生的喘氣聲了。她也是官面上的人,很清楚這些警察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

    又是一陣沉默,施雅在腦中飛快的權衡著利弊,“我可能認識你們要找的人,但我真的沒參與他們的事,我說的話你們能保密嗎?”“好,咱們今天的談話不會離開這間屋子的。”

    “我丈夫是個事業型的男人,常年在外,有時連過年過節都不回來。今年新年時,他就待在法國沒回來,為此我和他在電話裡吵了一架,就跑到一家酒吧喝悶酒,認識了一個叫胡兵的男人,和他發生了一夜情。”

    “胡兵?是他嗎?”寶丁把一張照片放在茶几上。女人看見上面那個英俊挺拔的男人,俏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就是他。”“不是他的真名,據我們瞭解,他叫胡學軍,但也不一定是真名。你接著說吧。”

    “我本以為那一夜過後,就再也不會見到他了,但卻被他纏上了。可能他偷看了我皮包中的工作證和身份證,知道了我的身份和住址,經常到我家來找我,不是要財就是要色,我稍有不從,他就威脅要把我倆的事說出去,讓我名聲掃地。我是個有身份的人,這種事怎麼能讓別人知道呢,只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他還逼我拍了幾卷裸照,我就更不敢不聽他的話了……”提起了悲慘的經歷,施雅痛哭了起來。

    “看來這是個外強中乾的女人,十分軟弱。胡學軍,算你丫撿著了,我當初要是用這招對付我的小云云,肯定不會成功的。”侯龍濤看著這個半老徐娘,還真是風韻猶存。

    “然後呢?你把車也給他了?他一共從你這要走了多少錢?”寶丁發給侯龍濤一根菸,兩人也不徵求主人的意見,就自顧自的點上了,現在他們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局面,大爺樣就露出來了。

    “前後加起來光現金就有十多萬了。”“他一般都什麼時候找你?”“沒有准日子,每隔兩三天就會來一次,可這四個多月以來,他一直也沒露過面,我以為一切都過去了呢,沒想到你們會來找我……”

    “媽的,看來是因為有了何莉萍就不要這娘們了,王八蛋還一個接一個的來啊。”侯龍濤站起身,慢慢的踱著步,“只不過是又找到了一個受害者,用處不大。”想著想著就走到了電視櫃前,看見上面放著一個像框,裡面是一家三口的合影。

    腦袋裡“嗡”的一聲,拿起像框仔細的看了看,“這是你兒子?”施雅回過頭,“是。”說完又轉過頭抽泣著,並沒注意到他臉上古怪的表情。“他去約會了?”“是。”“要很晚才回來?”“是。”問到這,侯龍濤已是咬牙切齒,胸中的妒火熊熊燃燒到不可抑制的地步。

    上前兩步,照準女人的後脖梗,狠狠的來了一記手刀。施雅連叫都沒叫一聲,身子向前一撲,緩緩的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了,把茶几上的杯子也撞倒了,剩餘的茶水撒了一片。

    這一計畫之外的舉動讓寶丁吃驚不小,“猴子,你幹什麼?”趕快探了探女人的鼻息,才略感放心,只是昏過去了。“丁兒,你先走吧,把手銬給我留下就行了。”侯龍濤面無表情。

    “你打算怎麼處理她?”寶丁把手銬遞過去。“你還信不過我嗎?”“那好,”出門之前,寶丁又提醒他,“不過你他媽明兒可得把警服給我送回去。”多年的共處,在兩人之間建立起了絕對的信任,而且他知道侯龍濤足智多謀,這麼做一定是有理由的。

    蹲下去把施雅的雙手反剪到背後銬在一起,審視著這個女人的身體,可能是因為養尊處優,又經常鍛鍊的關係,雖已是四十多歲了,體形卻一點也沒走樣,又有健美服的包裹,還是很能讓男人動心的。

    在她的乳房和屁股上捏了捏,又結實又有彈性,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像框,惡狠狠的嘀咕道:“你和我心愛的姑娘好,我就來嫖你媽。”原來照片中的男孩竟然就是陳倩的男朋友。侯龍濤一眼就認出來了,只是怎麼也沒想到陳倩寧可和一個年輕她三歲的小崽子談戀愛也不要自己。

    狂怒、嫉妒、懊惱、迷惑、傷心、自卑……各種不同的感情一股腦的襲來,讓他一下就失去了冷靜。被一種復仇的心理所控制,才對女人下了重手。

    用鑰匙鏈上的瑞士軍刀從後領口插入,向上一挑,劃開一個小口,用力向兩邊撕開,“呲啦”一聲,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背肌和黑色的乳罩帶。一陣狂撕猛拉後,施雅已是一絲不掛了。

    把這只大白羊面朝下放到客廳的方形餐桌上,將她雙腿分開,黑色的陰毛中是兩片深褐色的大陰唇。光從顏色上看,還是何莉萍的陰戶更誘人,也難怪胡學軍有了後者就不要前者了。

    先用手掌揉了揉她的臀峰,又在臀縫中搓動幾下,兩指按在陰唇上,大拇指壓住還藏在包皮中的陰核用力旋轉,最後再把中指插入陰道中摳挖。

    普通的強姦很難產生快感,主要是因為大多數案犯需要不斷的使用暴力來制止被奸者的反抗,又沒什麼前戲就急於插入,造成被奸者生理上的巨大痛苦和心理上的恐懼和牴觸。

    但現在施雅是在昏迷的狀態中,侯龍濤又把她下身的大部分性感帶都照顧到了。中年女人的身體不僅敏感,而且誠實,小小的挑逗就讓她有了反應,陰道中的手指已完全被女人的分泌所包圍了。

    “騷娘們,這麼快就濕成這樣了。”看著中指上亮晶晶的粘液,男人自言自語道,“就算不被人逼,她也肯定耐不住寂寞。”從拉鏈中掏出堅硬的肉棒,“噗哧”一聲就捅進了陰門中,雙手抓住她的臀肉,開始操干。

    “嗯……嗯……”施雅悠悠的轉醒過來,先是覺得身上有點涼,緊接著就有一波一波的快感從下體傳到全身,小穴中有自從三個月前丈夫再次離開後就從未嘗過的極度充實感,很明顯,正有男人在姦淫自己。

    “啊……嗯……快停……停下……不要……不要……你是誰……”記憶慢慢的回來了,知道一定是那兩個警察中的一個,可頭扭不過去,根本就看不到身後,而且無論她怎麼責問、求懇,男人除了性交中的喘息,是一聲不出。在這種情況下,施雅本能的做著選擇,更希望在身後的是那個戴眼鏡的,至少他長的還算招人喜歡。

    身體被操干的前後移動,勃起的奶頭在粗糙的桌面上來會磨擦,也產生不小的快感。“呀……啊……你……你不能……不能這樣……求求你……快拔出去吧……啊……你是警察……嗯……你這是入室……入室強姦……啊……執法犯法……啊……啊……”女人意識到自己快要高潮了,在僅存的一點理智中,還是不想再被強姦的情況下暴露出自己居然enjoyit。

    侯龍濤可不理她,只顧拚命的抽插,雖然相對來講,這個女人的陰道比他幾個女朋友的都要寬鬆一點,但姦淫她的快感卻一點也沒有因此而減少。大概完全是心理作用,“施小龍,王八蛋,我正把你媽玩的哇哇叫呢,我幹死你媽,干死你媽。”

    “啊……啊……啊……”陰道內液體突然增多,膣肉也在大幅度的收縮,讓施雅又怕又盼的性愛巔峰還是不顧意志的到來了。女人拚命向後仰起的頭,緩緩落了下去,全身的骨架猶如散了一般,酥麻的美妙感覺令她說出的反抗之詞都像是在和男人調情。

    “嗯……唔……求你……求你停止吧……你再不停……我……我就要叫了……”眼簾低垂,一幅不勝柔弱的樣子。侯龍濤壓下上身,揪下她的汗帶,在她臉上舔了一口,“真的要我停嗎,你捨得嗎?”說著又是兩下重重的撞擊。“啊……啊……”“沒說不讓你叫啊,挺好聽的,我喜歡,你接著叫吧。”

    施雅知道他是誰了,現在的心情真是難以形容。說高興吧,分明是在被強姦;說難過吧,可又快感如潮,還是由自己認可的男人造成的。“啊……我是說……要叫人……”“好,你想叫我什麼呢?老公?愛人?還是警官呢?”

    男人的裝傻調笑讓施雅既生氣又覺得無助,“是……是叫救命……”“哈哈,我這麼厲害嗎?把雅姐姐操到要生要死了?不過你還是不要這樣叫的好,萬一被外面的人聽到,衝進來救你,那可就成了大新聞了,‘北京藥檢局副局長、市人大代表在家中被強姦到高潮迭起。’”

    施雅是個極要面子的人,對男人的威脅還真是無計可施,只好咬住嘴唇不再說話,光是“嗯嗯”的嬌喘著,心中期盼他能早點結束。可侯龍濤卻在極力忍耐射精的衝動,因為這一炮的時間越長,他所得到的復仇的滿足感就越強……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5:58
第二十三章 意外發現(下)

    施雅的丈夫年紀大了,性能力自然比不上二十出頭的小夥子,胡學軍又因為荒淫過渡,三十幾歲就也沒什麼競爭力了,十幾年來第一次碰到侯龍濤這樣的強手,連靈魂都快被操出鞘了。幾個連續的高潮過後,她真的不能再做了,連小穴都有點隱隱作痛了。

    這個男人的抽插太有力了,已記不清子宮有多久沒被撞得如此麻痺,又是一股陰精洩了出來,女人已經沒了再戰的力量,“真的不要了……不能再做了……我要死了……你快射吧……”

    這樣曲腿站著已有一個多小時了,早上又沒吃藥,侯龍濤也有些累了,但還不想就這麼放過她,“求我,求我我就饒了你。”“求你……求你射精吧……”“射在哪?”“射……射在我的小穴裡……”

    “連起來說一遍。”“求你把精液……把精液射在我的……我的小穴裡吧……”感到淫水都快流乾了,女人也沒心思再保持什麼尊嚴、什麼廉恥了。

    侯龍濤猛的拉起她,雙手捏住她的乳房,放開精關,又幹了十幾下,背上一麻,足足打出了十來發。“天啊!”施雅有生以來第一次接受這麼強勁、豐盛的給予,身體被燙的一陣猛抖,大叫一聲,眼前一黑,又昏了過去……

    還有點迷迷糊糊的,施雅躺在沙發上,身上蓋了一條毛毯,只覺一隻手溫柔的搓弄著自己的乳房,撥玩還是硬立的奶頭。“嗯……”真的很舒服,眼皮發沉,怎麼也不想睜開。

    “醒了還不起來?我就伺候的你這麼爽?”聽到男人的聲音,施雅一驚,想起了昏迷前的情景。一下坐了起來,慌亂的挪到沙發的盡頭,銬子已被摘了下來,雙手拉住毯子擋著身體,驚恐的看著坐在另一頭,正在抽菸的男人。

    侯龍濤的表情似笑非笑,“雅姐姐,咱們的事該怎麼辦呢?”這句話算是問到點子上了,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告他強姦,自己不光會丟臉,還不一定告的下來,自己身上一點傷也沒有,他肯定會說自己勾引他,另一個警察也會給他作證的。

    “告不成我的。”就像能看到她心裡一樣,男人笑了笑,“咱們還是做筆交易吧。”在女人昏迷的時候,侯龍濤也恢復了平靜,仔細的想了想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把施雅的背景、性格全考慮了進去,“施小龍,你的乾爹我做定了。”

    “我要做你的情夫,如果你不答應,也無所謂,不會對你有任何不利的;如果你答應我,我會幫你除掉胡學軍這個心病,而且我不吃軟飯,不用女人的錢,你也不用擔心我敲詐你。對了,我叫侯龍濤。你考慮一下我的建議。”

    施雅一聲不吭,看她的眼神很複雜。她不是傻子,不答應真的會對自己沒有不利嗎?鬼知道,別的不清楚,這個男人的陰險是不容置疑的。

    現在看來,答應他倒不失為一條可行之策,他雖然沒有胡學軍帥,但也算英俊了,而且顯得精明強幹,最令人動心的是它能帶給自己前所未有的性高潮。不可否認,剛才的強姦,是自己最棒的一次性愛體驗。

    在認識胡學軍之前,施雅還是能夠忍受丈夫不在的空虛寂寞的,可胡學軍把她身體深處的情慾激發了出來,卻又沒能力完全滿足她。大半年以來,每當夜深人靜,總是輾轉難眠。已經想過好幾次要再出去找男人了,但有了胡學軍這一回,她也有點杯弓蛇影,有那賊心,卻沒那賊膽。

    今天這個年青的床上高手送上門來,既能搞定胡學軍,又能找到被逼無奈的藉口,還證明自己對小夥子還有吸引力,不禁在心中已經許了這門“親事”,臉上的表情也鬆弛了下來。

    侯龍濤察顏觀色,知道女人是動心了,只是不好意思先開口罷了,“我還有事,這就要走了,在此之前,我要跟你接個吻。你要是答應我的提議,就別反抗;要是不答應,現在就說出來。”

    等了一分鐘,沒得到任何回答。一把托掉毛毯,將施雅赤裸的身體拉進懷裡,沒遭到抵抗。“唔……唔……”女人張口將他的舌頭迎進了嘴裡……

    第二天,叫上文龍一起,把警服給寶丁送去,“乾洗過了。”“還洗什麼呀,直接給我送回來就完了。”寶丁對侯龍濤的客氣有點不習慣。

    “弄髒了哪兒能不洗啊,褲襠那兒。”“啊!?孫子,你丫玩女人不會脫褲子啊?這是我管政委借的。”“不是洗過了嘛,瞧你丫急的,怎麼跟老娘們似的。”

    寶丁氣呼呼的檢查了一遍警服,“四張多的老女人有什麼好幹的?你丫那麼多十幾二十的大妞還不夠玩是怎麼招啊?”“什麼?四哥,你還愛搞老逼呢?”文龍也有點吃驚。

    “什麼老逼,四十出頭,是味道正佳的時候。再說她是陳倩男朋友的親媽,幹起來的很。”“你丫真不是人。”“操,連你四哥都敢罵,丁兒,給我找根電棍來,我教教他做人的道理。”“我跟丁哥鐵磁,他不一定幫你呢。”男人在一起,要是沒什麼正事,除了聊聊女人,也就是逗殼子了……

    中午時,三個人在附近的一家飯館裡吃飯,寶丁的地盤,自然是他請。“你們丫那是不是沒事就搜刮民脂民膏,吃霸王餐啊?”侯龍濤看著菜單。

    “別操蛋了,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政府機構,民警要是吃飯不給錢,那跟土匪還有什麼區別?”別看寶丁也是個小流氓出身,但在光天化日下,有損警察形象的事,他還真不干。

    “四哥,昨天我在外面碰見薛諾了,她請我下個月參加她媽的婚禮。你到底要不要她媽啊?”文龍覺的很奇怪,侯龍濤是個說幹就幹的人,怎麼會在這件事上變得拖拖拉拉的。

    “胡學軍是個吃軟飯的老手,我是想弄到足夠的證據再跟他攤牌的,要不然怕制不住他。況且我是真的喜歡薛諾,不能急的。”侯龍濤叼上一顆煙,在桌上找著打火機。

    文龍給他點上,“不是已經知道他不是當兵的了嘛,還不夠?”“光憑這一條,他能有一萬個藉口搪塞過去,何莉萍肯定會相信他的話,最他媽傻的就是墜入愛河的女人。”

    寶丁在一旁不以為然的笑出了聲。“笑他媽什麼?你有好主意就說。”侯龍濤抓起手機,做出一個要砸過去的動作。“怎麼招?想襲警?還就不跟你說。”轉向文龍,“我跟你說,聽不聽?”“聽,丁哥你說。”

    “咱們這臭猴子總是把什麼人都想的特複雜、特精明,老想琢磨個法子,能做到對手走一步,他就有三招等著。其實有時候,最簡單、最原始的手段,最能解決問題。”

    侯龍濤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很有道理,自己有時確實是想得太多,“哈哈,是要給老子上課啊,好好,我洗耳恭聽。”誇張的躬身給寶丁點上煙。

    “從咱們瞭解的情況來看,胡學軍是個職業‘小白臉’,也算是出來混的。妓女有雞頭,他這種人也有鴨頭。憑他的長相,應該是這行裡比較出眾、比較有名的,我三天之內就能把他的老大找出來。哪怕萬一他是個‘個體戶’,憑咱們警方、黑幫二合一的力量,你還怕玩兒不死他?”

    “你是說,用武力解決?”侯龍濤撓了撓腦門。“對,”寶丁一揚眉毛,“這幾年洋墨水喝的你都沒霸氣了。”“就是就是。”文龍也在一邊幫腔。

    寶丁接著說:“對‘德外四虎’那種有點實力的,又是想要他們的命,你用點策略是必要的。可胡學軍算個什麼東西,你不就是想讓他滾蛋嘛,他不放手,咱們就打到他放手。”

    “你怎麼知道他就沒有靠山?”“靠山?什麼靠山?他要有靠山還用幹這種活?”“我是說黑道上的,我還不想樹太多的敵呢,最好還是能先查清楚。”

    “操,就說你丫變得軟弱了吧,老這麼瞻前顧後的。現在在北京的黑道上,誰不得給你侯龍濤侯老闆三分薄面啊,沒人會傻到為了一個山西農民和你結仇的份兒上,說不定還樂得送你這個人情呢。”

    “你也說了,他應該是這行裡的紅人,就不會有人捨不得他這棵搖錢樹?”“你丫那……是又怎麼樣,你像徵性的給他們點補貼不就完了,真不明白你他媽怕什麼。聰明起來像個人精,可傻起來也夠急人的,有時候都想給你丫幾個大嘴巴。”寶丁越說越激動,右手在空中左右揮舞了兩下。

    文龍也跟著吵吵起來,“對,抽丫那,丁哥,別光說不練,我幫你。”掐住侯龍濤的脖子輕輕搖晃著。“呵呵,”侯龍濤不怒反笑,“行行行,這次就聽你們的,幹他一票。”……

    三天之後,接到了寶丁的電話,說是找到了胡學軍的老大,要他晚上出來,見個面談一談。傍晚時分,侯龍濤來到西八里莊附近的離昌海鮮城,進入寶丁定好的單間。

    除了寶丁,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坐在桌邊,屬於那種一看就是壞蛋的人,體型壯碩,滿臉橫肉。他身後還站著兩個打手模樣的人,都是抱著胳膊,面無表情。

    見到侯龍濤進來,兩人站了起來,寶丁給他們介紹,“這位是薊門橋一帶的大哥李東昇,在nasa迪廳附近出沒的妓女、妓男都得交他保護費。這位是‘東星’的老闆侯龍濤,德外老大劉宏達的乾弟弟。”

    “德外四虎”被滅之後,侯龍濤就要大胖接管了它們的地盤和手下。一是因為大胖本來就是黑道上的人,德外有他不少的朋友,他接手會比較穩一些;二就是侯龍濤本身不想和黑道有太明顯的瓜葛,畢竟對名聲不好。

    李東昇一張凶臉上帶著笑容,說不出的怪異、難看,“侯老闆,久仰久仰,今日一見,果然是氣宇軒昂,不知兄弟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他居然會用四字成語,倒是讓侯龍濤有點吃驚,殊不知他書沒正經讀幾年,可武俠小說卻沒少看。

    兩人握了握手,“升哥太客氣了,請坐吧。”三個人又坐了下來,“升哥是道上的前輩,叫我龍濤就行了。要說讓你效勞,我可不敢當,只是有點事想請你幫忙。”“好說,好說,不就是胡二狗的事嘛,李所已經跟我提過了。”

    “那好,咱們先吃飯再談正事。小姐……”侯龍濤朝外叫了一聲。服務員把菜單拿了進來,等幾人點完,不一會兒就開始上菜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吃得滿嘴流油的李東昇擦了擦手,拍拍肚子,解開皮帶,又吃了兩隻螃蟹,打了個飽嗝,“龍濤,你真是斯文,吃起東西比有的‘小鴨子’都細氣,要是肯出來做,一定能紅,哈哈哈。”

    這叫什麼話?寶丁一聽就要發火,可被侯龍濤的眼神制止了,他知道李東昇不是存心損自己,不過是個沒心沒肺的混人罷了。“升哥說笑了,你給我講講那個胡二狗的事吧。”

    “好,”李東昇點上根菸,“大概是十年前,胡二狗和他哥來北京打工,在包工隊裡幹了兩年。有一次給一家有錢人裝修,被那家的富婆看上了,又有逼操,又有錢掙,哥兒倆當然樂意了。可好景不長,沒多久就被那家的男人發現了,僱人把他哥的兩條腿全廢了,胡二狗那天正好不在,算是躲過一劫。”

    “小子學乖了,又回去幹民工。可過了一陣兒,覺得還是當鴨子來錢快,又輕省兒,就跑到nasa,專勾那些空虛的中年騷逼。但是小丫那不懂規矩,不知道孝敬老子,我讓人教訓了他幾次,他也就老老實實的按月給錢了。”

    “你別說,小王八蛋一捯持,還真他媽招女人喜歡,沒多久就成了nasa的頭牌,我每年光從他身上抽頭就能有好幾千塊。”“升哥知道他住哪嗎?”“就在薊門橋那邊的出租房,前兩天我的手下還見過他,應該沒搬走。”

    “他沒什麼贓病吧?”“沒有,因為他是大紅人,我看他特緊,每個月都派人跟他去醫院檢查一遍身體。怎麼招,龍濤,你想換換口味?”

    “升哥就別拿我打岔了,這個你收下。”侯龍濤從西裝的內兜中掏出一個鼓鼓的信封。李東昇打開一看,是一疊人民幣,差不多有一萬塊的樣子,“這是干什麼?”

    “我要收拾胡二狗,這是給升哥的一點補償,希望你不要為他出頭。”李東昇把錢又扔了回來,“他已經不是我的人了,三個月前,丫那突然說要從良,不干了。”

    “他是你的搖錢樹,你就這麼放他走了?”“咱們有個原則,來去自由,這樣就算他們在官面上犯了什麼事,也牽連不到我們。哪怕他還是我的人,他得罪了龍濤你,為了交你這個朋友,我也不能保他啊。”

    “那你也收著吧,就算我給升哥的見面禮。”李東昇有點不高興了,“我就是一粗人,但也知道交朋友不能用錢的,我是真心和你交這個朋友,你要是非給我錢,就是看不起我。”

    “好,升哥果然是個性情中人,這個朋友,咱們算是交定了。”侯龍濤把信封收回兜裡。“哈哈哈,”李東昇豪爽的笑了起來,“龍濤,你什麼時候想找小雞子,儘管跟我說,給你找十個、八個的不成問題。”……

    “你從那找來的這麼一主啊?”離開海鮮城後,侯龍濤問寶丁。“那還不簡單,鴨子一般都以迪廳為據點,北京有名的就那麼幾家,胡二狗那種‘高級貨’,肯定在其中一家。而那些地頭蛇大部分都是有案底的,一個個傳來為就是了。”

    寶丁把菸頭彈出車外,“你打算哪天動手?我得事先安排人手。”侯龍濤想了想,“今天是19號,明天我把何莉萍那邊的事弄好了,再給他們一天的時間緩緩勁兒,就大後天晚上吧?”……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5:59
第二十四章 欲擒故縱(上)

    星期三到了辦公室,茹嫣送來一堆沒被通過的申請讓他抽查,然後就請假去和月玲逛街。有個下級當女朋友就是這點不好,沒法拒絕她的請假要求,還不能耍老闆的威風。唉,有什麼辦法呢?誰讓是他心愛的姑娘呢。

    從中隨便拿了五份,漫不經心的看著,手下的幾個人很能幹,一般都不會出錯,他這個經理當的是輕鬆愉快。前三份都沒什麼問題,可第四份卻引起了侯龍濤極大的興趣。

    申請人叫曲鵬,是一項工業專利,一個小小的裝置,成本低於三百元人民幣,能把汽車尾氣中的有害物質降低五十五個百分點,要求投資建廠,經手人是曲豔。

    拿起電話把她叫了進來,把申請遞給她,“你看看這個。”曲豔坐進辦公桌前的轉椅裡,看了看,“怎麼了?”“你給我解釋一下不投資的理由吧。”侯龍濤走到她身後的長沙發上坐下。

    “理由有兩條,一是投資過大,國內外都沒有現成的生產線,光定做就得幾千萬,地皮、廠房都需要購買,總投資大概要超過兩億;但更主要的是產品的銷路前景不好。”

    曲豔把椅子轉過來,看著她的情人,“我聯絡過國內幾家大的汽車製造商,他們都對此不感興趣;市場調查的結果也不樂觀,只有百分之四的受調查者願意購買這個產品。”

    侯龍濤左手托著下巴,皺起眉頭,心想:“以現在大多數人的消費水平,再加上不高的環保意識,要讓他們自覺自願的購買這樣的產品,確實有一定難度,除非有政府的行政指令。”

    曲豔坐到他身邊,扭過上身,右手壓在他的褲襠上,挑逗的說:“侯總,不滿意我的工作嗎?那你就處罰我吧。”手鑽進他的褲子裡,揉動他的睾丸,伸舌頭在他臉上輕舔。

    自從兩人確立了偷情關係後,曲豔的男朋友就很難滿足她了,每次做愛後,她都有一種被吊在半空中的感覺,第二天一定得和侯龍濤玩兒一次,才能解決問題。在另一個層次上,侯龍濤為維持曲豔和她男朋友良好的感情做出了很大貢獻。

    昨晚曲豔又沒得到足夠的撫慰,今天一早就想好了,要在午休時拉侯龍濤去開房。剛才看到茹嫣和月玲穿著大衣出去了,知道她們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回來了,正好趁此機會和男人打一炮。

    “好,我要打你的屁股。工作不認真,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曲豔立刻就明白他是想聽自己說淫蕩的話,高興的趴到男人的大腿上,把屁股撅起來,“打我吧,我每天老是想著你的大雞巴,想它干爆我的小穴,都是我不好,是我淫蕩,你快懲罰我啊,要不然我在工作上還會出錯的。”

    侯龍濤把她的女裝褲扒到翹臀下,一條小小的黑色t-back內褲勒在深深地臀縫中,在一瓣白花花、肉乎乎的屁股上抓揉了幾下,就“啪啪”的輕拍起來,臀肉被震動的一抖一抖的,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臀浪”了。

    女人扭動著屁股,叫的更浪了,“啊……打得好……打得好……我就該被你打……啊……還不夠……這種罰法兒還不夠……用你的大棍子貫穿我吧……嗯……”

    “嘿嘿,那怎麼可以?你現在是在受罰,哪能這麼快就讓你享受,你當我這個經理是假的。”說著右手就從屁股後探入她的大腿間,把內褲前面的部分捏成一小條,輕輕拉動。左手解開她套裝上衣的扣子,隔著緊身長袖圓領衫,把玩兒她的雙乳。

    曲豔更覺的難耐了,逼縫中勒著的布條來回磨擦,陰核也被刮動著,奶子又在乳罩裡被捏成各種形狀,陰道中癢的出奇,淫水不住的湧了出來。

    把手指插進女人的陰道中抽插,“小穴都這麼濕了!看來你還真是忍的挺難受的嘛。”曲豔拚命的向後拱著臀部,追逐男人的手指,還自己揉著陰核,“啊……啊……啊……啊……小猴子……別再逗姐姐了……啊……啊……快干我吧……”

    侯龍濤也不想把時間拖得太長,雖然早就對茹嫣承認了和曲豔的關係,但真要是讓她撞到兩個人打炮,還是不太好。畢竟會讓她有一種趁她不在,跟別的女人偷情的感覺,因為茹嫣一直認為這間辦公室只有她一個女主人,就連如雲和月玲也沒在這脫過衣服。

    “好吧,看你急的,上來吧,先幫我把褲子脫了。”這次長記性了,不能再把褲子上弄的一塊一塊的。曲豔看情人給了綠燈,迫不及待的幫他把皮鞋和褲子脫了下來。

    侯龍濤頭枕在沙發的靠背上,身體向下蹭了一點,變成半躺的姿勢,兩腿劈開,一根陽具直立朝天。女人也不含糊,飛快的咗了兩口,就轉身背對男人,兩手扒開屁股,坐了下來。

    侯龍濤扶住自己沾滿口水的大雞巴,看著它漸漸被女人因充血而變得殷紅的兩片大陰唇吞沒。“啊……”感到子宮被大龜頭頂的向上一動,光這一下,曲豔就已經滿足的不得了了,自己的男朋友就算連這小小的把戲都做不到。

    雙手撐住男人的兩腿,開始用屁股上下套動,上身挺得筆直,頭顱儘量的向後仰,閉著眼睛,雙眉緊鎖,“啊……啊……好……好深……小猴子……你操的好深啊……”

    侯龍濤一幅悠然自得的樣子,雙手墊在腦後,把主動權完全下放給了女人,只是偶爾向上頂一下。“女人的身體真是藝術品。”看著曲豔不停起落的白屁股,不由在心中發出這樣的感慨,也忍不住伸手撫玩兒她的臀肉。

    曲豔已經高潮了兩次,侯龍濤也就不再忍耐,坐起身子,雙手伸入女人衣服裡,捏著勃起的乳頭,揉動軟軟的奶子。女人自覺的扭過頭,和他做著法國式的接吻。

    “豔姐,我……我要來了,能射在裡面嗎?”“唔……嗯……射進來吧……全射給我……啊……我等了好……好久了……”就在侯龍濤射精的一剎那,曲豔的身體猛然僵住不動了,叫聲也嘎然而止,第三次洩出了陰精。

    兩人抱在一起歇了一會兒,就起身整理衣物,“豔姐,你幫我把那個曲鵬約來,我想當面和他談談。”“怎麼?你還真對這個項目有興趣啊?”曲豔從他的抽屜裡拿出一把梳子梳著頭。

    “談談看吧。”侯龍濤點上一顆煙,雖然國貿裡有規定,在辦公室不能吸菸,可他才不管呢,他可不想再像高中時那樣,要躲到廁所去,才敢抽一口。

    “那好,我幫你約他,不過我提醒你,許總不會同意投資的。”“誰說要投資了?就是想找他來聊聊。”曲豔有點不明白,但也沒多問,通過這幾個月的共事,發現這個年青的經理不光是個prettyboy,還是很有頭腦的,也許他又有什麼新計畫。

    她聳了聳肩,“還有別的事嗎?”侯龍濤坐回寫字檯後的大轉椅上,“你幫我把張力叫進來。”“好。”曲豔出去了,心想:“今天是怎麼了,一個接一個的傳啊,突然對工作變得認真了?”

    張力正在給一份申請作可行性報告,聽說侯龍濤找他,就問曲豔:“剛才叫你進去幹嘛?”“關於一份我經手的申請,說有點問題,找你可能也是這一類的事。”

    “你怎麼在裡面待了那麼半天啊?”“噢,他說我漏了一個很好的投資項目,我解釋了好一會兒,才算放過我。他在那抽查呢,你最好也準備一下。”

    張力這下可有點緊張了,公司有明文規定,要是一個投資部的職員被查出在一年內有三次失誤,就捲鋪蓋走人。在侯龍濤上任之前,他已經有過兩次了,加上這次,難道就真那麼倒霉,每次抽查都能抽到自己?

    張力今年已經三十九了,卻還是光棍兒一條,在iic幹了十多年,攢了不少錢,有車有房,就說還不能算是鑽石王老五,也夠黃金級了。追他的女人也不是沒有,只是他有點高不成低不就,看上他的他都看不上,他看上的又都看不上他。

    敲了敲門,進入經理辦公室,看到侯龍濤正緊鎖眉頭審閱一份申請,還不時的敲打著計算器,不由得心中又是一緊,“侯總,您找我嗎?”

    “是,你坐吧。”侯龍濤抬了一下眼皮,指著辦公桌前的轉椅,然後就又看起了文件。張力誠惶誠恐的坐下,等著經理的訓話,可半天都沒有下文。

    良久的沉默讓人有窒息的感覺,實在忍不下去了,“侯總,是我又犯錯了嗎?”“嗯?噢,沒有沒有,看的太入神了,都忘了你在這了。”侯龍濤放下申請,笑著遞過去一根菸,“張哥,晚上有事嗎?”

    “呼……”張力長出一口氣,一聽他叫自己“張哥”,就知道不是公事,提到嗓子眼的心這才放下來。“今晚?沒事啊。”“那陪我出去一趟,怎麼樣?”“行,沒問題。”估計是去見商業夥伴一類的事,難得上司特別要自己坐陪,哪有不從之理……

    看著這間飯館的陳設和裝潢,怎麼也不像是個談公事的地方。燈光極其昏暗,全是火車座椅式的座位,每張餐桌上都放著四根圓蠟,一對對的情侶邊吃邊小聲聊著天。

    兩人找了一張空桌坐下,“張哥,這的氣氛還夠浪漫吧?”一點也不明白為什麼侯龍濤要帶自己來這兒,“這……侯總,要在這談生意嗎?”“他不會是同性戀吧?”張力又開始緊張。

    “沒說要談生意啊,”侯龍濤笑著說,“我是想給張哥介紹個女朋友。”“啊?!”張力根本就沒準備,“女朋友?不用了吧?”“先聽我說嘛,是個三十八歲的寡婦,有個十六歲的女兒,不錯的。”

    張力更不願意了,“我好歹也是外企的中級職員,又沒結過婚,怎麼也淪落不到要和一個有十六歲女兒的寡婦談戀愛啊,你小子還是涉世太淺,不懂人情世故。”

    心裡這麼想,嘴裡可不敢這麼說,老闆給牽線,也不好直接拒絕,“我……我還不想交女朋友呢。”“呵呵呵,張哥,張哥,你可真愛說笑話。”侯龍濤伸出一個指頭,在空中上下點動著。

    “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想……唉,侯總,您就別逼我了。”說著就站起來,“我還是先走吧。”“別啊,別急著走。”侯龍濤也站起來,拉住他的胳膊,“見見也沒壞處,要是不喜歡再走,再說人家都已經來了。”向門口招了招手。

    兩個剛進門的女人走了過來,因為燈光太暗的關係,看不清長相。其中一個稍微矮一點的快走了兩步,幾乎是小跑的投進侯龍濤的懷裡,雙臂環住他的腰,“濤哥……”

    侯龍濤也抱住她的肩膀,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諾諾,怎麼才來啊?”“你等急了?都怪媽媽一和胡叔叔打起電話來就沒完。”女人抬起頭,露出清純可愛的俏臉,正是薛諾。另一個女人也到了跟前,自然就是何莉萍了。

    張力正在不知所措之時,突然楞住了,因為看清了這個女人的容貌,一張如畫的臉上略施脂粉,可以說是他所見過的,除了許如雲外,最美豔的中年女人了。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嚥了口吐沫,呼吸也有點急促。

    何莉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轉向侯龍濤,“龍濤,今天怎麼突然想起來請我吃飯了?”“什麼叫突然啊?想您了也不可以嗎?”女兒戀人的嘴老是很甜。

    侯龍濤一手摟著薛諾,一手接過何莉萍脫下的大衣,放到椅子上,一指還在發呆的張力,“只是我們辦公室的張力,是我的得力助手,為人忠厚老實,成熟穩重。這是何莉萍何女士。”

    何莉萍雖有點不明所以,但還是出於禮貌的伸出手。張力兩眼發直,雙手握住她的玉手,連“你好”都不會說了。侯龍濤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都快樂死了,“你們倆好好聊聊吧。”說完也不顧兩個女人茫然的表情,拉著薛諾快步走到餐館的另一頭。

    把女孩讓進座位的裡面,“濤哥,你幹嘛啊?我媽……唔……”話還沒說完,櫻桃小口就被男人的嘴唇堵住了,很快就陶醉在與愛人的熱吻中,摟住他的脖子,吸吮侵入的舌頭,把老媽的事拋到了九霄雲外。

    “咳咳……”服務員的乾咳聲打斷了兩人,薛諾害羞的把臉藏進男人的懷裡。侯龍濤點了一份情侶套餐後,兩人的舌頭又交戰了起來,他還不客氣的隔著仔褲在女孩的屁股上揉捏。

    少女精神恍惚的靠在愛人的胸口,只知道張嘴接納由男人喂進口中的食物或是和他的唇舌親密接觸。一份量不大的套餐,兩人足足用了一個半鐘頭還沒吃完。

    飯館的另一頭可就沒這麼好的氣氛了。何莉萍開始時還不知道侯龍濤演的是哪出,後來由於張力的大獻慇勤,也漸漸的明白了,他是想給自己介紹男朋友,真是快被氣死了,之所以沒當時就走,是想事後痛罵那個“好女婿”。

    張力也真是不爭氣,面對何莉萍這個成熟性感的大美人,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靜。可能是太想和她好了,最後居然連“我不在乎你結過婚,也不在乎你有孩子”的話都說出來了。

    何莉萍的肺都快被氣炸了,把一杯水全潑在了張力臉上。氣鼓鼓的來到侯龍濤的桌前,“諾諾,跟我回家。”“唔……啊……媽!?”薛諾被母親一吼,才清醒過來,驚訝的看著她。

    侯龍濤趕快站起來,“伯母,這是怎麼了?”“怎麼了?你幹的好事。”拉起薛諾就往外走。侯龍濤馬上把錢放在桌上,緊跟在後,臉上卻帶著不易察覺的笑容。

    早知道她和張力成不了,而且還會因為自己給她當月老而生氣,只是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激烈,不過越激烈越好啊。看來要他採摘這對母女花,是天意如此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5:59
第二十五章 欲擒故縱(下)

    侯龍濤急急忙忙的走出餐館,張力也緊跟著追了出來。“侯總,侯總,我……”看著他衣服前襟上一片濕跡的狼狽樣,強忍著沒樂出來,“張哥,你怎麼回事啊?把她弄得這麼生氣。”

    “我……我……”張力張口結舌,急得直跺腳。“你……你……你什麼啊?你可真行。”“龍濤,你走不走?不走我們就打車了。”何莉萍站在他那輛克萊斯勒邊上衝他叫著,聽語氣正在盛怒之中。

    “來了,來了,這就走。”又回頭指指張力的鼻子,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你真是害死我了。”小跑著來到車前,恭恭敬敬的給何莉萍打開後車門,又和薛諾一起坐在前座,留下那個可憐的中年男人楞在當場。

    “龍濤,你這個同事是不是有病?”車一駛離停車場,何莉萍就開始對女兒的愛人發難了。“不是呀,他人挺好的,怎麼惹您生氣了?”侯龍濤給人的感覺真的好無辜。

    “他說不在乎我結過婚,也不在乎我有孩子,什麼人能第一次見面就說這種話?”後座上的女人把身子前探,在男人的耳邊大喊著。侯龍濤縮了縮頭,生氣的說:“張力這個狗東西,看我明天不炒了他的,一定給伯母出氣。”

    “我才不用你給我出氣呢,我和他又不認識,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都與我無關。倒是你,你是怎麼回事?”使勁的用手指推了一下男人的後腦。

    “我……我怎麼了……”侯龍濤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小聲嘟囔著。“你說你怎麼了,別裝傻。你明知道我和學軍就要結婚了,你還給我介紹什麼男朋友,你安的什麼心啊?”

    雖然是在被痛罵,可聞著從何莉萍檀口中噴出的一股股香氣,根本就不在乎她說的是什麼了。可薛諾卻不干了,心中也奇怪侯龍濤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更覺得母親不該用這麼嚴厲的口氣跟自己的心上人說話。

    “媽,您別這麼大聲,聽濤哥慢慢說嘛。”“你別插嘴,我還沒說你呢,你知不知道他要給我找男朋友?”就算在自己為了胡學軍和她吵架時,慈愛的母親也不曾這麼大聲的吼自己,薛諾小嘴一扁,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了,“我……我真的不知道。”

    “是啊,伯母,您別說她,我事先也沒跟她說。”侯龍濤拉住薛諾的一隻小手。心愛的小寶寶無緣無故的被罵,還真是挺心疼的。“我教訓女兒你也要管?下一步是什麼?我穿什麼吃什麼是不是都要向你申請啊?”

    兩個年輕人也算明白了,何莉萍現在正在氣頭上,是逮誰罵誰,乾脆也就不出聲了。侯龍濤心中卻想:“你還真沒說錯,走著瞧吧,早晚你穿什麼樣的內衣就是得跟我請示。”

    何莉萍坐在後面,自己生了半天悶氣,突然看到侯龍濤正在點煙,“抽抽抽,就知道抽,你自己想慢性自殺,還非要把我們母女倆拉上嗎?”

    趕緊把煙從窗口扔了出去。“怎麼這麼沒有公德心啊?都像你這樣,北京還不成了大垃圾桶?”這個女人還真是不依不饒的,想必年輕時也讓不少男人吃過苦頭。

    侯龍濤“嘖嘖”的出了兩聲,佯裝無奈的搖搖頭。這一微小的動作也沒逃過身後女人的眼睛,“你搖什麼頭?咱倆還沒完呢,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又是一陣沉默,“你別以為一言不發就行了,今天你不給我說清楚了,咱們就不算完。”車子開進了薛諾家的大院裡,在她家樓門口停下,三個人都下了車。

    “行了,說吧。”剛想進樓,就被抱著雙臂的何莉萍擋住了去路。侯龍濤撓了撓頭,“伯母,外頭多冷啊,咱們回家再說好不好?”“沒那個,你不給我個說法,以後我家也不歡迎你。”

    “您……您這是……唉,您婚不是還沒真結呢嘛,多幾個選擇有什麼不好的呢?”看他的樣子就把他出賣了,明顯不是在說真話。雖然知道他在撒謊,可聽了還是很生氣,“你這叫什麼話?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侯龍濤又是撓頭又是搓手,一幅為難之極的表情,兩個女人看著他,都在等他的答覆。“伯母,那個張力今晚是有點失態,他平時的確是個不錯的人,家裡條件也不壞,您就考慮一下吧。”

    等了半天,還是一堆不盡不實的話,何莉萍被氣得臉色鐵青,“你……你……”一把拉住女兒的手就向樓裡走去,“走,不用理他了。”薛諾回過頭來看著愛人,一臉的焦急。

    侯龍濤一跺腳,“等等,我說就是了。”“好,我等著呢。”何莉萍又走了回來,站在他面前。“我是想如果您喜歡上了張力,就不會和胡學軍結婚了。”

    “濤哥,為什麼啊?當初不也是你要我不要再反對媽媽的婚事的嗎?”薛諾上前拉住他的手,奇怪的問。“胡學軍……胡學軍他不是好人,我是怕你媽媽受騙啊。”

    “你什麼意思?”何莉萍又靠近了一點,兩人之間只有不到一臂的距離了。侯龍濤搖了搖頭,又不出聲了。“你說不說?不說以後也不用再來找諾諾了。”

    “您這叫什麼話啊?這和我跟諾諾的事又沒關係。”就知道最後她得用這個殺手鐧來威脅自己,該是自己也發火的時候了,男人嘛,要是老裝的一點脾氣也沒有,那就太假了。

    “怎麼沒關係,我不能讓女兒和一個人品有問題的男人談戀愛。”一向對自己恭敬有加的“女婿”,居然頂起嘴來,就如同火上澆油一般,何莉萍更是氣怒了。

    “我人品哪有問題了?”“你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為了讓我跟你的朋友好,就在背後說我未婚夫的壞話,還不叫人品有問題嗎?”氣氛一下就改變了,從一個罵人、一個挨罵,變成了對著吵架。

    這可嚇壞了薛諾,一個是有養育之恩的母親,一個是心愛的男人,自己被夾在中間,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那難受勁是可想而知的,“媽,濤哥,你們別吵了,有話好好說。”可愛少女的勸解一點也不起作用,兩人還是沒有停止。

    “這可是你逼我說的,胡學軍他根本就沒愛過你,他只不過是把你當成一個人體按摩器,把你當成發洩性慾的工具,你在他心裡跟一個不要錢的最低級的妓女一點區別也沒有。現在他玩夠了你上下前後的三個小肉洞,就開始打你的錢的主意,等他榨乾了你,就會一腳把你踢開,到時候你人財兩空,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侯龍濤故意把話說得既露骨又難聽,臉上還掛著輕蔑的表情,要讓已到了極限的何莉萍再上一層樓。得到了預期中的回應,“啪”的一聲,臉上被狠狠的抽了一個大嘴巴。

    何莉萍哭著跑上了樓,連女兒也沒叫,薛諾被驚呆在當場,一雙大眼睛裡充滿痛苦和疑惑。侯龍濤揉了揉被打的臉頰,滿臉的後悔,過去將一動不動的女孩攬進懷裡。

    少女抬起頭,“濤哥……”心中有一萬多個大問號,卻不知該從哪一個問起。“都是我不好,一時控制不住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唉。”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你快回去勸勸你母親吧,我改天再登門道歉,現在我說什麼她也不會聽的。”

    現在的薛諾是六神無主,慢慢的向樓門走去,又回過頭來,“濤哥,你沒事吧?”“我沒事,明天給我打電話。”“嗯。”看著少女三步一回頭的消失在樓道里,真覺得很對不起她,“我一定會用加倍的疼愛來補償你的。”

    此時何莉萍正從拉起的窗簾縫中向下看,臉上的淚痕還沒幹,侯龍濤向車邊走去的身影顯的很沉重。女人拿起旁邊的電話,按下了胡學軍的手機號碼……

    “侯總,您看我還有沒有機會啊?”第二天一大早,侯龍濤剛到辦公室,連大衣都沒脫呢,張力就來找他了。“張哥啊,唉,我看你是沒希望了,你說你昨天說的那叫什麼話啊?還是別惦記著了。”

    打發走了失望之極的張力,曲豔進來告訴他已經約好了曲鵬,下星期一就能來公司面談。“你沒跟他說咱們要投資吧?”“沒有,就是說你想見他,談談他申請上一些不明確的地方。”

    曲豔剛剛出去,手機就響了。看了看來電顯示的號碼,“哼哼,胡二狗,你還真早啊。”“喂。”“龍濤,我學軍啊。”“噢,胡大哥,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事嗎?”侯龍濤臉上掛著笑,點上一顆煙。

    “莉萍把昨晚的事都跟我說了,我沒得罪過你吧?你為什麼要胡說呢?”“怎麼說呢,胡大哥,我是個生意人,昨晚那個男的不是我的同事,而是我的一個大客戶,剩下的就不用我說了吧。結果我和伯母吵了起來,一時激動,嘴上就沒把門兒的了,並不是針對您。”

    “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呢?不說莉萍是我就要過門的妻子,她可是你女朋友的母親啊。”“伯母是不是就在您身邊啊?”“沒有啊,我在外面呢。”這可有點怪了,聽他的語氣,這幾句話還真是出自真心,小子真想從良了?

    “不是沒出什麼事嘛,胡大哥別生我的氣,等您大喜的時候,我封個十萬的大禮包,算是補償您們夫妻倆的,怎麼樣?”“唉,龍濤啊,不是我生你的氣,就是莉萍那過不去,你還得想法幫我哄她啊。你辦事我還是一向很放心的,咱們都快是一家人了,以後大哥還有很多事要請你幫忙呢。”

    “好說,那是一定的,您是我未來的岳父大人嘛。”放下電話,侯龍濤一眯眼,“王八蛋,一聽錢就露出狐狸尾巴來了,連未婚妻的尊嚴都能出賣,真他媽不是男人。”

    中午又接到薛諾打來的電話,“濤哥,你昨晚跟我媽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啊?”“是真的。”“你怎麼會知道胡叔叔他……”“諾諾,你要是信得過我,就什麼都別問了,也什麼都別跟你媽媽說,我會處理這件事的。”

    “嗯,濤哥,我相信你,可昨晚我媽發了好大的脾氣,我從來都沒看她那麼生氣過,你們兩個都是這世界上我最愛的人,要是你們不能和睦相處,我真不知該怎麼辦了。”

    侯龍濤聽了真是又感動又好笑,心想:“小寶貝,我會和你媽媽非常非常和睦的。”“你放心吧,你媽媽是個通情達理的人,終有一天,她會明白我的用意的。”

    何莉萍對自己的誤解已經形成,胡學軍和薛諾兩方又都安撫好了,算是走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到了下午上班的時間,拿著曲鵬的申請去見如雲,兩人相對坐在巨大的辦公桌兩邊。“你看看這個申請,投資要超過兩億,我沒權做主。如果我覺得可以投資,你會批准嗎?”

    如雲看了一會兒,“你真的覺得有投資價值?”“產品的銷路可能會有問題。”把自己的理由說了一遍。女人點點頭,“產品是好產品,但是……你的看法很對,就算是在歐美地區都不一定好賣。”

    “你認為這個專利值多少錢?”“現在它也就值成本價,三百元;五十年之後,人們的環保意識會比現在強百倍,如果沒有更先進的技術出現,它就是無價之寶。”

    “那如果我出一百萬買這個專利,不算很虧吧?”一絲笑容在如雲臉上出現,“我只給了你兩年時間,五十年我可等不了。”“你別老提醒我這個,我心裡有數。不過你今天的意見對我很有幫助,我得好好獎勵你一下。”

    如雲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小子打的什麼主意,趕快看了一眼表,“不行,沒時間了,我四十分鐘後就得走,約好了去和國貿的人續簽樓租的。”倒不是不願意和他做愛,可真要干上了,兩小時、三小時,就都不好說了。

    侯龍濤就像沒聽到她的話一樣,還是從辦公桌後轉了出去,蹲在如雲面前。國貿裡的暖氣足的很,女職員不用人要求,一般都很自覺的就在上班後換上單褲或是裙子。如雲也不例外,穿著一套耦合色的窄裙女裝,白色襯衫,肉色的褲襪。

    男人的雙手已經開始在她的小腿上撫摸了,還在不斷的向上移動,伸入了裙子中,在圓潤豐滿的大腿上又搓又捏。“老公,真的……真的不行啊,來不及的。”嘴上反對著,屁股卻不聽話的微微抬起,使窄裙很容易的就被推到了腰上。

    侯龍濤抓住兩瓣肥嫩的大屁股,向外一拉,女人的身子一滑,飽滿的陰阜就到了他的面前。薄薄的褲襪下是一條銀白色的繡花小內褲,男人的鼻子用力的頂了上去,拚命的嗅著,“嗯,好香,真想狠狠咬一口。”

    一手捏著翹臀,一手撫著大腿,長長的舌頭也伸了出來,隔著褲襪和內褲,在陰戶的部位又舔又吻,有時乾脆張大嘴巴,儘量含住很大的面積,玩兒命的向嘴裡吸。

    “啊……嗯……老公……別鬧了……嗯……公事要緊呀……啊……”如雲雙手按在男人頭上,屁股也一下一下的向上挺,但還是說出了比較有理智的話。既然是這樣,侯龍濤也不好強求,就站起身來。

    可褲子裡的老二正在示威抗議,只好把它放了出來,“還有半小時呢,用你的嘴幫我解決一下吧。”如雲白了他一眼,剛想把眼鏡摘下來,就被制止了。“別摘,戴著眼鏡更有味道。”

    女人無奈的張開嘴,彎下腰,把大雞巴納入了檀口中。右手捋著肉棒,左手探入褲子中,從雙腿間穿過,把一根纖纖細指淺淺的擠入男人的肛門裡,柔軟的舌頭在龜頭上打著轉,又在龜頭後的肉溝裡舔舐,將藏著的少量分泌物也吞入肚中。

    看如雲口交的這麼賣力,知道她是想讓自己快點滿足,侯龍濤理解她的用心,也就不刻意忍耐了。伸手解開女人襯衫上面的幾顆紐扣,插入胸罩裡,揉捏那對彈性十足的豪乳,另一手搓弄著她的耳側。

    “小云云,你可真是個天生尤物,每次看到你,什麼都不用做,我的老二就能一下直起來。改天你一定得給我乳交才行啊。”正在努力吸吮陰莖的女人聽了,並沒有停止服務,只是抬起雙眼,從眼鏡上方嫵媚的看著男人。

    口交中女人的這種細微的調情動作是最能刺激男人的。侯龍濤看到這張高貴、知性的臉龐上出現如此淫蕩的表情,更感到無比興奮。一把抱住如雲的皓首,開始瘋狂的操幹她的小嘴。

    因為如雲的小手一直握在男人的陰莖上,所以每次插入並不會很深,也就不會讓她感到難過。但從肉棒進出的速率、包皮磨擦嘴唇的力度,都能覺出男人的強健。如雲變的恍惚了,陶醉在愛人對自己嘴巴的征伐中。

    眼見這個絕世美人失神的表情,侯龍濤只覺一陣肉緊。就在出精的一瞬間,一個壞主意浮上心頭。飛快的從她嘴裡抽出陰莖,稍稍向下一按,對準了女人的身體。

    馬眼張開,大量的陽精疾射而出,全打在了美女的胸口、深深的乳溝裡和露在乳罩外的乳肉上。“啊!”如雲驚叫一聲,坐直了身子,慌忙用雙手擋在自己的雙乳下,防止精液順著身體向下流,“唉呀,壞老公,你真是的,射在我嘴裡不就好了,快,幫我拿紙巾擦擦。”紅顏薄怒,真是集美麗和性感於一身。

    侯龍濤才沒那麼聽話呢,壞笑著走到轉椅邊,右手一抬如雲的下巴,左手托住她的後腦,彎下腰,讓兩人的四唇相接。“唔唔……”如雲對這個男人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把舌頭伸過去給他吸吮。

    吻了一陣之後,侯龍濤又把老二送進女人的嘴裡,要她為自己清理。手也沒閒著,兩指並在一起,把如雲身上的精液均勻的塗抹開來。從窗口射進來的陽光照在她身上,胸口和乳房上亮晶晶的一片。

    “粘糊糊的,怎麼擦啊?你可真夠能胡……”如雲還沒抱怨完,兩根粘著精液的手指就塞進了她嘴裡。“誰說讓你擦了,就這樣吧,老能聞到我的味道不好嗎?回家再洗就行了。”

    侯龍濤幫愛妻系好衣服,低頭在她的脖子上舔了舔,“別走嘛,咱們再來一回合吧。”如雲趕緊逃開,驚訝的看著愛人那再次硬挺的陽物,“你……你最近怎麼這麼厲害啊?”按下對講器,“月玲,快進來。”男人淫笑著逼了過去,“兩人一起來我也不怕,早說了你老公是‘戰神’。”

    如雲最終還是被月玲救了,她離開辦公室時所看到的最後的一幅情景是月玲兩手撐著窗檯,侯龍濤扶著她的細腰,從背後將粗大的肉棒慢慢的操入了兩瓣屁股之間……

    晚上跟哥兒幾個吃完時,武大一臉的春風得意,向大家發著新名片。侯龍濤接過一張看了看,xx發展銀行北京新街口分行副行長。“行啊,二哥,你算心滿意足了,我那一億大圓什麼時候能還我啊?”

    “你急個屁啊,放在銀行裡又不會丟了,也沒人催你的債,還有四個月才能解凍呢。”武大就算在罵人時也是滿臉帶笑,這回可以好好的過過官癮了。

    “大哥,明兒晚上的事都安排好了嗎?”給大胖滿上酒。“放心吧,只要你給的地址沒錯就行。”“別忘了把那輛雅閣也開上。”侯龍濤那張斯文的臉上又一次現出了隱隱的陰險之色……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5:59
第二十六章 逼“良”為娼(上)

    薊門橋東南部的一片出租房,住的大部分都是外地來京的務工人員。本來有不少的路燈,不知被誰家淘氣的孩子用石頭砸碎了不少,還有很多是因為無人維護而自然損壞的。只剩下零零星星的幾盞還在工作,可它們根本無法阻擋無邊的黑暗將這裡吞噬。

    馬上就要12:00了,幾條鬼影出現在其中一個小院門口,看了看門牌號,“老大,是這兒嗎?”被稱為老大的人點上一顆煙,打火機的光亮中映出大胖帶著獰笑的臉,“就是這兒,正對大門的那間房,大家手腳利落點。”

    往院兒裡扔了塊石頭,沒有動靜,“沒狗,上吧。”一個小個子向後退出幾米,往前衝了幾步,矮身上竄,一下扒住了牆頭,雙臂一用力,整個人就消失在牆內,看身手還真是練過幾年。

    大門從裡面打開了,等在外面的四個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院子裡一點燈光也沒有,看來住在這兒的人都睡了,寒冷的天氣是最適合睡覺的。

    正屋用的是暗鎖,大胖向先前翻牆的小個子一仰頭。小個子拿著一根鐵絲在鎖裡攪動了兩下,門就開了一條縫,原來他還是個溜門撬鎖的好手。

    胡二狗裹在大棉被裡,正舒舒服服的做著好夢,突然感到被子被一把托掉了。剛一睜眼,馬上有人摀住了他的嘴,一把冷冰冰的尖刀貼在他臉上。

    “不許出聲,要不然就宰了你,聽懂了就點點頭。”有人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胡二狗趕盡點了點頭,緊接著被拉下了床,雙手被緊緊捆在背後。

    屋裡的燈被打開了,才看清面前有四個陌生男人,都是一臉的凶像。背後還有一個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刀鋒很利,有自動向肉裡鑽的感覺。

    “照片在哪兒?”為首的人問道。胡二狗很聰明,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大哥,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大胖從兜裡拿出一張照片看了看,“是胡二狗吧,錯不了。看來不給你點苦頭吃,你是不會合作了。罈子,把他的臉花了。”

    “好。”拿刀的那人一聲答應,手裡的“攮子”(刀子)就移到了胡二狗臉上。“別……別,就在床下。別傷我的臉。”有這張臉在,就有吃飯的本錢,一聽要毀自己的容,胡二狗立刻就招了。

    大胖在心中暗暗佩服侯龍濤,來之前他告訴自己,只要用毀容威脅他,肯定水到渠成。開始還不太相信,覺得這手只對女人管用。現在看來,自己的這個四弟還真是挺有先見之明的。

    從床下搜出了三個鞋盒子,一盒裡全是膠卷和女人的裸照,另外兩盒中竟然都是百元的大鈔,足有小十萬塊。“你他媽還夠有錢的啊,做鴨子很有賺頭嘛。”大胖把錢盒兒扔給邊上的兩個人,“待會兒全帶走。”

    胡二狗一看他們要拿自己的錢,可比殺了他還難過,也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勇氣,突然向大胖衝了過去,“把錢還給我。”大胖帶來的這幾個人,最少都有八、九年的街邊“架齡”了,要對付一個反綁著雙手的鴨子,那可以說是綽綽有餘的。

    剛剛衝出了兩步,就被兩個人架住了胳膊彎,再難近前分毫。“媽的,要錢不要命啊?”大胖走過去,照準胡二狗的小肚子就是一拳。大胖身高一米九幾,體重二百多斤,拳頭就像兩個鐵錘一樣。挨上他一下,後果不言而喻。

    胡二狗連叫都沒叫出來,只在喉嚨中發出“呃呃”的兩聲,大量的口水從嘴裡流了出來,看上去就像要嘔吐一樣。“這丫那怎麼這麼噁心啊。”一個手下會意的從後一揪胡二狗的頭髮,令他抬頭向天。

    大胖又是狠狠的幾拳,兩個架著胡二狗的人突然一起撤了手,他的身子就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上了床。大胖跟過去,一腳踩在床上,“那輛雅閣呢?”

    胡二狗臉色慘白,滿身的虛汗,像一條離了水的魚那樣,張大嘴不住的喘著氣,哪兒還有力氣回答。“操,不開口是吧。拉起來,我再給他來一套‘必殺嘔吐拳’嘗嘗。”

    “在……在……薊門小……小區……東里十……十號樓前面……”胡二狗可不想再當沙袋了。“罈子,去把車開來。”拿起床頭櫃上的一串鑰匙扔給罈子,上面掛著一個車門的遙控器。罈子邊往外走邊嘟囔著,“可挺老遠的,你媽的,停門口不就完了。”可在這種地方,財不露白才是明智的選擇。

    要說幾個人的動靜也不小了,八成也有鄰居聽到了,可入室搶劫、復仇打架在這裡是司空見慣,早就形成了一種默契,事不關己不勞心,這樣就不會惹禍上身了……

    門頭溝的大山中,一個廢棄的採石場的倉庫裡燈火通明。從外面看並沒有什麼特別,可倉庫裡有一面新砌起來的磚牆。牆的外面只有幾張普通的沙發,一張長桌,十幾個小痞子正在喝酒聊天。

    牆裡面就別有洞天了,開了一桌麻將,兩張真皮的長沙發上坐著幾個人,面前有一台三十四寸的大彩電,幾個人正在玩兒“街霸”一類的格鬥遊戲。

    自從上次在這兒處理了張國、張軍哥兒倆的事後,侯龍濤覺得這兒是一個不錯的整人之所,就僱人把這裡整理了一下。本來就是劉南舅舅公司的產業,也不用交什麼租金。沒想到這麼快就能派上用場。

    今天下班後,李寶丁、李昂揚、項念休和左魏幾個高中時的好友找侯龍濤出來吃飯,晚上的事兒自然也就叫上他們了。幾個人都是電子遊戲迷,行惡之前也不忘了切磋幾把。

    “哈哈,ko,knockout,死猴子,你丫又輸了,滾下去吧。”一休大嚷大叫著。“操,好久不練了,讓你丫先美幾輪。”侯龍濤把手柄交給一邊的寶丁,“幫我報仇。”拍了拍跪在兩腿間的女人的臉蛋兒,“喂,你他媽用點心。”

    女人抬頭看了他一眼,趕緊更加賣力的上下動著腦袋,正是任婧瑤。高中同學聚會,自然不能少了這朵班花了。她穿著一件貂皮大衣,黑色的長絲襪,黑色的高跟鞋,可大衣裡卻是真空的。

    這是侯龍濤的命令,她可不敢不從。一個月的性奴生活中,也對這個主人有了一定的瞭解,只要乖乖的聽話,他就會像一個溫柔體貼的男朋友。有時也會稍稍的抗拒,但只要他一瞪眼,自己不知怎麼,就怕得要死。

    侯龍濤把手伸進婧瑤的大衣裡,把玩她堅實的奶子,轉頭對一休說:“這妞兒不錯,大奶子大屁股,幹起來特爽,尤其是她那屁眼,又緊又嫩,別提多給勁了,你要不要試試?”

    一休很瞭解他,知道他的女人決不會給別人上的,這麼說只是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讓寶丁贏自己。可還是聽得有點激動,被寶丁連給了兩個重拳,“你丫別他媽勾引我,老子不吃這套。”

    婧瑤卻被嚇壞了,自己又不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哪能被人當成物品一樣送來送去的,可如果主人真要這麼做,是說什麼也不敢反抗的,只能加勁吸吮男人的陽具,希望他能看在自己如此盡心服侍的份上收回成命。

    侯龍濤明顯感到了快感的增強,享受了一會兒,“嘿嘿”一樂,把婧瑤拉起來坐在自己腿上,在她嫩嫩的臉蛋上舔了一口,“怎麼了?有什麼可怕的,都是老熟人了,再說你的這個小窟窿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插過,突然對我忠心起來了?”說著手就探進大衣的下襬裡,手指杵進了她的逼縫中。

    昂揚在上學時和婧瑤的關係還算不錯,有那麼一點點看不過去她被這樣欺負,“算了猴子,好歹也同學一場,講點情面吧。”“揚哥,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在一邊看麻將的文龍走了過來。

    “你問問她,四哥和我被德外四虎打的時候,她有沒有看在同學一場的情面上幫我們求情。她不認的我,也還說得過去,那我四哥她也不認的?我倒不是真指望她能替我們說話,畢竟是個女人,面對一群凶神惡煞的黑社會,不敢站在我們一邊很正常。可丫那連一個同情的眼神都沒有,不光這樣,還他媽一幅趾高氣揚的樣子嘲笑我們。”

    文龍越說越氣,拍了一下婧瑤的頭頂,“是不是啊,嫂子?”這是德外事件後,婧瑤第一次見文龍,從一到這兒,就發現他看自己的眼神裡充滿憎恨,知道他是侯龍濤的好兄弟,如果他不肯放過自己,侯龍濤也決不會護著自己的。

    現在他終於發難了,婧瑤什麼也不敢說,只是雙臂緊緊的抱著侯龍濤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耳邊,小聲抽泣。“哭,哭你媽逼啊?”文龍可沒這麼容易饒了她,“我四哥就是心軟,要照我的意思,當時就把你和德外四虎一起做了。”

    “行了,文龍,她現在不是和猴子挺好的嘛,你就別那麼小心眼了。”左魏也開始替婧瑤說話。“四哥,上次你讓我和大哥找人逼走的那小子就是這妞兒的男朋友吧?”馬臉聽見這邊說的熱鬧,也不打牌了,過來湊一嘴。

    一拉婧瑤的下巴,“長的還不錯,不過你漂亮姑娘有的是,多這一個不多,少這一個不少,我看今晚就把她和胡二狗一起埋了,給老七出口氣。四哥,你可不能太小器啊。”

    侯龍濤覺出懷裡的女人開始發抖,正在摳挖陰道的手指又多用了幾分力,讓她不由的喘了起來,“嗨嗨嗨,幹什麼啊?怎麼處理她得看她的表現,她至今的表現還不錯,我還就是捨不得漂亮姑娘。”

    婧瑤聽到這話,趕緊雙手托著男人的臉,拚命和他接吻,把大量的香津渡到他嘴裡給他品嚐,不清不楚的哼哼著:“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就在這時,有人敲了幾下門,一個手下探進頭來,“兵哥,達哥回來了。”武大看了一眼侯龍濤,“怎麼招,猴兒,開始吧。”侯龍濤正被親的上火,伸出一隻手揮了揮,“你們先修理修理他,我馬上就來。”說著就把婧瑤扔到另一張沙發上,跪騎在她腰上,解著皮帶。剩下的九個男人趕快稀哩呼嚕的奪門而走,可沒人想要看他光屁股。

    一輛雅閣和一輛ptcruiser停在了倉庫門口,大胖像提拉一隻小雞子一樣,把只穿著三角褲的胡二狗拽了進來。往地上一扔,立刻又有兩個人上來,把他四肢大開的鎖進從牆上伸出的四條鐵鏈上。

    到這兒的路上,胡二狗已經從大胖的那頓毆打中恢復了過來,看著面前的二十幾個人,一臉的恐懼,顫聲道:“大哥們,你們是誰啊?我怎麼得罪你們了?”

    大胖往沙發上一坐,“你們誰動手啊?小子挺禁打的,挨了我五下‘必殺嘔吐拳’,楞是沒吐。”幾個剛玩兒完電子遊戲的人正都手癢癢著呢,一起衝了過去。

    這種事馬臉是絕不會落後的,沒有不上的道理。“老六,四哥說別打他的臉。”二德子在後面叫著。可是有點晚了,胡二狗的臉上已經挨了四、五拳了。

    這一頓暴打足足持續了好幾分鐘,可憐的胡二狗既沒法還手,也無處躲避,等他們停了手,才發現他早就昏過去了。大胖用手指一點,一個手下提來了一桶涼水,“嘩”的一聲,潑到了犯人身上。

    胡二狗的身體猛的一抖,醒了過來,嘴唇都被凍成了青紫色。北京十一月下旬的深夜,穿得嚴嚴實實的都覺得冷,要是只穿著三角褲,還被潑了冷水,真是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了。更慘的是,一點不明白這一切是因為什麼。

    看他醒了,又有三、四個人上去打,等他再昏過去,又是一桶冷水。就這樣,再打、再暈、再潑水,進行了三、四輪,直到胡二狗出氣兒多、進氣兒少才算罷休。

    就在胡二狗被慘無人道的上刑時,侯龍濤卻在一牆之隔的地方享受著美人的身體。婧瑤的大衣扔在桌上,幾乎全裸的躺在沙發上,一隻絲襪被褪到小腿上,一條腿架在沙發背上,另一條腿則耷拉在地上。

    侯龍濤壓在美麗的女人身上,兩手捏著她的雙乳,屁股在她兩條白嫩的大腿間拚命聳動著。婧瑤現在別提有多舒爽了,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被英俊的男人生猛的操干,在心理上也沒有什麼不願意,自然就很投入。

    小穴裡的媚肉被粗大的陰莖磨擦的越來越酥、越來越麻,真想大聲的呻吟,把肉體上的快樂全部喊叫出來。可男人的嘴唇把她的檀口堵得嚴嚴實實的,兩條舌頭在相互的攪動著,婧瑤只能用小手在男人的虎背上來回的摩挲、捏掐,嘴裡“嗯嗯”的哼著。

    其實這個女人的出現,解決了侯龍濤的一個大問題。他的女友雖多,但都是柔柔弱弱的,就連如雲那樣的女強人,上了床也是又嬌又媚,侯龍濤對她們又是情多於欲,每次和她們幹炮兒時,總是百般疼惜,千般愛護。

    倒不是說那樣不爽,只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力量無法發洩,心底深處隱藏的男人特有的暴虐野性隨著每次對愛人的溫柔而慢慢積累。真的不敢想像,這股力量要是爆發在愛人們身上,會對她們的身心造成什麼樣的傷害。

    現在好了,有了任婧瑤,和她性交,根本不用在乎她的感受,也不用什麼技巧,只要盡情抽插、肆意馳騁,還可以時不時的做出一些有虐待傾向的行為。再加上玩兒施雅時心理上的滿足,男人心中的神與魔,終於得到了平衡。

    侯龍濤把玩兒嫩乳的雙手用上了全力,乳肉不停的變換著形狀,要是婧瑤有奶的話,一定會被全部擠出來的。女人的身體在他大力的姦淫下,一點一點的向後移著,直到整個腦袋都垂到了沙發扶手外面。

    男人的嘴已到了婧瑤的脖子上,又親又舔,又是狠狠的吸吮,留下幾個明顯的吻痕。“啊……主人……操死我了……爽啊……大雞巴主人……好厲害……好有力……啊……”雖然男人只是大刀闊斧的衝殺,還是令她心馳神搖,一點也感覺不到乳房上的疼痛,整個身體好像都消失了,只剩下子宮那一點,被大龜頭撞的直欲“哭泣”。

    女人的叫床聲,牆那邊胡二狗的慘叫聲,都刺激的侯龍濤更加狂野,抽插的更加強勁。每次都是只留半個龜頭在陰門中,然後一口氣整根插入,恨不得連睾丸也塞進女人的性器中。

    光是這樣還不夠,男人張開血盆大口,像吸血鬼一樣,在婧瑤嬌嫩的脖子上留下排排齒印。“啊……啊……要死了……啊……”女人閉著眼睛,大張著嘴,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快。

    “不許再叫了。”明知要讓就快到高潮的女人閉嘴是不可能的,但侯龍濤還是如此下了命令。像一條大狗一樣,把舌頭伸得老長,在婧瑤的嬌顏上瘋狂的舔舐,令她一張俏臉上塗滿自己的口水。

    侯龍濤用盡全力的向下一沉臀部,悶哼一聲,就此不動了。婧瑤的雙腿猛的一陣抽搐,垂在沙發外的皓首也不再搖晃,一雙美目睜得大大的,無神的盯著天花板,發出一聲滿足的歡叫,享受男人滾燙的精液打在子宮上的無上快感。

    兩人抱在一起喘息了幾分鐘,男人起身,將佔滿各種體液的陰莖放進面色潮紅的美女嘴裡。婧瑤為他清理乾淨,“主人,您……您好棒啊。”“誇我也沒用,剛才讓你不要叫了,你還叫,去,撅起來。”

    婧瑤費力的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桌前,趴在貂皮大衣上,把屁股翹得老高,“主人,罰我吧。”一個月來,侯龍濤每次操完她,都會找點藉口打她的屁股,她已經習以為常了,而且每次被打,都只是前幾下很疼,等屁股麻痺了,還會有產生受虐的興奮感。

    侯龍濤毫不客氣,掄起胳膊就是一下,“啪”的一聲脆響,女人雪白豐滿的屁股蛋兒上立刻出現了一片紅印。這可不是愛人間的調情,每下都是用上真力的,一點也不留情。

    婧瑤扭擺著肥臀,在開始的幾聲痛叫後,緊接著就是變態的呻吟,“主人打的好,主人真厲害……”正可謂是打人的解恨,挨打的也不含糊。就在打的起性之時,門被推開了一條縫,文龍捂著眼睛的腦袋探了進來,“四哥,你再不出來,可就把丫那打死了。”

    “這就來。”侯龍濤扒開女人的兩個臀瓣,在她的屁眼上吻了一下,“今天表現得還不錯,我出去後你就睡一會兒吧,別出聲。”說完就開始穿衣服……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6:00
第二十七章 逼“良”為娼(下)

    胡二狗被人從牆上摘了下來,架到長桌前面坐下,滿臉的血水,一點也沒有平時英俊瀟灑的樣兒了。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人叼著一根菸,繫著皮夾克里襯衫的扣子,從裡屋走了出來。

    “文龍,一會兒幫我把那妞兒的屍體處理了。”“好,四哥,我等會兒就去辦。”胡二狗聽了這人的聲音,不禁一驚,緩緩抹了抹眼睛,那個叫人不要打自己臉的“四哥”,竟然就是自己未來的“後女婿”。

    “哎呦,胡大哥來了,怎麼也沒人通知我一聲啊?”侯龍濤正好也在向這邊看,表情誇張的說完就坐到了胡二狗對面的椅子上,笑眯眯的看著他。

    “龍濤……龍濤,我……我怎麼得罪你了?你怎麼會和這些人在一起?”胡二狗開始“從良”的時候,侯龍濤還沒出名呢,他自然不知道這個平時舉止文雅的年輕人在北京黑道上的地位。

    侯龍濤還是一幅笑模樣,“怎麼弄得鼻青臉腫的?真是的,我還特意交代他們別打你的臉呢。”扭頭不滿的看著大胖,“大哥,你這不是剝奪我親手把他變成豬頭的樂趣嘛。”

    大胖“嘿嘿”一樂,“這可不是我幹的,是馬臉他們動的手。”接著就示意手下人把三個鞋盒子放到桌上,“右邊那兩盒裡是錢,小白臉還真他媽不少掙。”

    侯龍濤才不在乎那點錢呢,他要的是照片和膠卷。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果不出所料,何莉萍的裸照也在其中,但都是睡覺時的照片,看來她自己都不一定知道。

    除了何莉萍和施雅之外,還有另外四個女人的,都是三、四十歲的樣子,有兩個還頗有幾分姿色,“哼哼,胡大哥,你豔福不淺啊。”胡二狗也不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崽兒了,雖然一臉的恐懼,但心裡卻也在不停分析著局勢。

    “我肯定是和他無怨無仇,我們倆唯一能扯上關係的就是莉萍,難道是莉萍要他來整我?不可能啊,那娘兒們愛我愛得要命,況且她也不知道我的事,更不知道我姓字名誰、住在哪。這小子見財起異,想搶劫我?更不對了,他不知道比我富多少倍呢。”

    既然想不出個所以然,乾脆決定先試探他一下,套套他的話,再作打算,“龍濤,你聽我說,我這人有這壞毛病,每次交女朋友,都要拍點照片作紀念,我……”

    “行了,胡二狗,”侯龍濤打斷他的話,“你少跟我這兒編故事,咱們也別浪費時間,我明擺著告訴你,我已經把你的底查得一清二楚了。你的老大李東昇是我朋友,施雅我也找過了,你就別耍你那點花花腸子了。”

    一聽他說出這兩個名字,胡二狗知道他是真的掌握了自己的底細,“我……我,濤哥,您找我來有什麼事兒?”這一來,連稱呼都變了,還換上了一臉的奴像兒。在北京這幾年,他明白了一個道理,要想不挨打,裝孫子最重要。

    “我問你什麼,你就老老實實的說什麼,我就不再讓你受皮肉之苦,明白嗎?”“是,是,我明白。”“好,你打算什麼時候蹬了何莉萍啊?”“我……我沒打算蹬她呀,您知道的,我們下個月就結婚了。”

    “很冷嗎?我看你怎麼直哆嗦啊。”侯龍濤突然改變了話題。“有……有點。”“那抽根菸吧。”胡二狗連忙欠身接過他遞來的煙。“我給你點上。”左手打著打火機,右手抓起一邊兒的玻璃煙缸,狠狠的砸在胡二狗湊過來的頭上。

    “啊!”胡二狗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直抽抽,鮮血從雙手捂著的地方溢了出來。“你媽了個逼,還他媽敢跟我打馬虎眼,給他包上。”兩個手下過來拉起胡二狗,給他包上傷口,又放回了椅子上。

    “我再問你一次,你打算怎麼處理何莉萍的事兒。”“我……我……我們……真的是下……下個月就……就結婚啊。”胡二狗已經虛弱到了極點。“好好好,你有種,不怕死是吧,我成全你。文龍,一會兒你再讓人多挖一個坑兒埋那女的,先把這孫子拉出去種上。”

    “沒問題。”文龍一揮手,“跟我來吧。”立刻有兩個手下過去架了胡二狗就向大門拖。“饒命啊……我說的是真話啊……”他怎麼也想不通,侯龍濤明明是知道他和何莉萍的事兒的。

    據說後面有老虎追,人就能比平常跑得快。胡二狗對死亡的恐懼激發了他身體的潛能,一下就掙脫了架著他的兩個人,向著桌子跑回來。可沒跑兩步,腿一軟,摔了一交,但這卻沒能阻擋他的移動,緊著跪爬了一段,雙手扒著桌沿,露出一個腦袋。

    “啊……啊……啊……濤……濤哥,我不敢騙您啊……”看著他鼻涕眼淚齊流的樣兒,侯龍濤意識到他沒說假話,“你真的會和她結婚?”“真……真的,我是真……真的不再混了,想……想成家,她……她那麼漂亮,又支持我開……開歌廳,我……我是真的……真的要娶她……”

    這倒是侯龍濤事先沒料到的,本以為他就是想玩兒完何莉萍,再捲著錢走人。今天抓他來,並不是要逼他去向何莉萍自首,只是要他加快行動,趕緊滾蛋。現在倒好,這主兒是真的要跟何莉萍成親。

    不管怎麼樣,先得獲得自己想要的信息,“你這些照片在哪洗的?普通的照相館是不會給你沖裸照的。”“是……是我的一個……朋友開的……個體照相館。”“他沒留一份平常看著玩兒嗎?”“沒……沒有,是我……我趁他不在時自己沖的。”

    “你那些要和你一起開歌廳的朋友都是干什麼的?”“沒有……根本沒有什麼朋友,那是我編出來騙莉萍的,我裝成當兵的,不能……不能有那麼多的錢,怕她懷疑,就說是跟人……跟人和夥。”“何莉萍出了多少錢?”“十……十五萬。”

    侯龍濤雙臂交叉在胸前,眯著眼睛想了想,原定的計畫不用做什麼改變,“那筆錢你到手了嗎?”“沒……沒有,但我知道帳號……和……和密碼。”胡二狗雖然被打了好幾頓,但他身體還算結實,受的又全是外傷,其實沒什麼大礙,只是赤身暴露在零下幾度的氣溫中,造成了他的虛弱,身體不停的瑟瑟發抖。

    “我看你是不想死吧?”侯龍濤拿過紙筆,不知在上邊寫著什麼。“不……不想……當然不想……”“行,只要你幫我一個忙,我也絕不再為難你了,你看怎麼樣?”“什麼……什麼我都答應……”

    “先讓他暖和暖和。”七、八個手下就開始忙乎,有人給他弄了一桶溫水泡腳,有人從雅閣裡取出他的衣服給他穿上,有人找來條毛氈給他裹上,又送來一杯熱開水讓他喝。二十多分鐘後,胡二狗原先被凍成青紫色的嘴唇又出現了血色。

    侯龍濤從裡屋拿出一個小錄音機,將剛才那張紙放到胡二狗面前,“照著這個跟我對話,我知道你挺會演戲的,注意你的感情,懂嗎?”胡二狗看了一遍,雖然不太明白他的用意,但也不敢多問,“懂,我懂。”

    兩人把相同的對話來來回回的重複了得有十幾遍,才算有了令人滿意的效果,“你他媽可真夠笨的,就這樣也能騙女人,這年頭真是長的俊就能吃的開啊。”侯龍濤邊罵邊把磁帶取了出來。其實在這種又驚又嚇又被打的情況下,胡二狗只用了十幾次,已經很不容易了。

    “加上何莉萍那十五萬,你銀行裡一共有多少錢啊?別跟我胡說,我一會兒叫人跟你回去看你的存摺的。”“四十多萬。”“呵呵,你小子還真夠能敲的啊。”又給他扔過去一根菸。胡二狗戰戰兢兢的拿起桌上的打火機,生怕再挨一煙缸。

    把其中一個裝錢的鞋盒子推到胡二狗面前,“剩下的這兩個送給我吧。”本以為會血本無歸,居然還能拿回一半,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更何況命懸人手,哪有不答應的餘地。

    侯龍濤又從兜裡掏出一張火車票,“等天亮了,你去銀行把那十五萬取出來,中午有一趟去廣州的車,錢我讓你帶走,也算對得起你了。我不管你到那邊是干正行,還是接著賣屁眼兒,但是走了就別再回來。你要是膽敢再踏進北京半步,威脅的話我就不多說了。”

    說話的時候一眼也沒看胡二狗,就像在自言自語一樣,聲音雖小,卻更顯陰沈,讓人不寒而慄。“那輛雅閣我要物歸原主,你有什麼意見,現在就說出來,免得走後又覺得虧了,再冒生命危險回北京,那就不好了。”侯龍濤抬起頭,雙眼中放射著冷酷的光芒。

    胡二狗很清楚,以他自己的力量是絕難和這個人抗衡的,除了全部接受,毫無它法,“我……我全都照辦。”“文龍,你辛苦一下,帶倆人幫胡老闆一把,送他上火車。”“好。”文龍答應一聲,叫上兩個手下,壓著胡二狗出去了。

    看著雅閣的尾燈消失在夜幕中,侯龍濤打開錢盒瞧了一眼,差不多有五萬塊。“麻子,把這給哥兒幾個分了吧。”一個手下接住扔過來的鞋盒,對於這個新的幕後老闆的大方,他們真是感激得不得了。慷他人之慨,侯龍濤從來不心疼……

    星期天下午,把薛諾叫到天倫王朝,這是被她母親扇了一耳光後,兩人第一次見面。侯龍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讓美麗的少女坐在自己腿上,左臂摟著她的腰,右手撫摸著她的柔髮。

    薛諾明顯的有些憂鬱,平時一見侯龍濤,就會快樂得像只小鳥一樣,“唧唧喳喳”個不停,可今天從進屋到現在一共也沒說幾句話。“怎麼了,諾諾?心情不好嗎?”輕輕吻了她的鼻尖一下。

    薛諾撅著小嘴,“我……我這兩天心裡好亂,濤哥,你……你不會怪我吧?”“因為什麼要怪你?”“因為我媽媽她……她打了你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愧疚與不安。

    “呵呵呵。”侯龍濤真是愛死這個心事重重的小姑娘了,一把把她的上身放平,將她粉嫩的香舌吸進嘴裡,熱烈的品嚐了一番。等到有嬌喘從薛諾的櫻唇間發出,再把她緊緊抱在懷裡。

    “嗯……濤哥……”“小親親,別說那件事錯全在我,就算你真的有錯,我也不會怪你的。不光是那件事,無論你今後做出多大的錯事,我都不會怪你的,我只會疼你、愛你,捨不得怪你。”

    薛諾坐起身來,扶著男人的肩膀,“真的?”侯龍濤的表情鄭重嚴肅,“真的,我對天發誓。”“濤哥……”沉浸在無比喜悅中的少女撲進愛人的懷中,只覺這一刻,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完全忘了要把胡學軍的事問清楚的打算。

    薛諾的白色高領羊毛衫質地很好,在她後背輕撫時,可以很容易的摸出胸罩扣的突起。“諾諾,咱們做愛吧。”自從吃了鄒康年的藥,任何一點小小的刺激都會讓他興奮。

    美少女的臉上微微一紅,改成跪坐在男人的雙腿上,嬌羞無限的在愛人臉上親吻,“濤哥……疼我……”心,已被很好的撫慰了,現在該輪到身了。青春期的少女,對於心上人的這種要求,是說什麼也不會拒絕的。

    “自己把上衣脫掉吧。”侯龍濤雙手隔著緊身的仔褲,在女孩圓圓的小屁股上捏揉。薛諾的臉更紅了,卻沒有反對他的提議,直起上身,連同奶白色的襯衣一起從頭頂褪下。

    剛一脫完,就發現侯龍濤正盯著自己包在胸罩中的酥乳,美少女“嚶嚀”一聲,抱住他的脖子,“你看什麼嘛?”“呵呵,誰讓你發育得這麼好,都快成了小波霸了。”男人一點時間也不浪費,已經把女孩的仔褲解開了,正在向下扒著。

    “濤哥……你壞……咱們進屋吧……”薛諾在這方面還是很傳統的,做愛一定要在床上。男人輕鬆的把她抱起來進入臥室,就像她的身子完全沒有份量一樣。

    躺在床上,女孩乖巧的抬起雙腿,讓愛人拉下她的褲子,全身只剩下了黑色帶紅花綠葉的乳罩、內褲,和白色的棉襪。侯龍濤脫光了衣服,拉起被子,把兩人的身體蓋住,攬過少女的皓首吻了起來。

    越吻越往下,男人的頭終於消失在被子裡。薛諾躺平了身子,兩手扶著他的頭頂,閉上雙眼,靜靜的享受愛人對自己身體的憐愛。感到胸罩被推離了乳房,左乳被溫柔的揉捏,乳頭被輕輕的壓下再鬆開,男人嘴裡溫熱的氣息從右乳尖上傳來,快感像電流一樣,隨著血液在身體中流動。

    嬌嫩的乳肉被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刺得癢癢的,迷濛中的少女不禁嬌哼起來,也不知道被窩中的愛人是不是能聽到,“唔……濤哥……癢……嗯……癢……”突然間,女孩的喘息變得急促起來,原來是因為有一隻大手進入了她的內褲中,撥弄著探出頭的陰核。

    隨著手指插入陰道中的動作,侯龍濤的唇舌滑過女孩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吻過她的雙腿,一隻手為她脫去白襪。薛諾的手已經夠不到男人的頭了,無所適從的放在身體兩側。

    小穴中的手指摳挖了一陣,還是和對它戀戀不捨的媚肉道了別。“不要……別……別拿開……嗯……”還沒等少女感到真正的空虛,自己的右手就被拉過去蓋住了陰阜,左手也被放在了乳房上。當男人的手離開時,她就開始自覺的手淫,纖細的手指由於快速的進出陰戶而沾滿了愛液。

    在薛諾因為興奮而抬挺臀部時,侯龍濤輕巧的把她的內褲褪了下來。又從美少女可愛白嫩的腳丫兒開始向上吻,直到頭再次露出被子外,將舌頭送進她的檀口中攪動。

    把女孩的雙手從被窩中拉出來,再調整好陰莖的位置。“唔……唔……”薛諾呼吸困難般的吐出男人的舌頭,“不……要……要來了……濤哥……不能停啊……”說著就要再把手放回去,突然間停止了這個企圖,因為從下體傳來了無比的充實感。

    侯龍濤開始聳動臀部,粗大的肉棒快速在少女嬌媚的陰唇間抽插,每次頂到子宮時,到要在上面溫柔的磨轉一陣,酸麻得它不住向外放射出喜悅的甘露。

    操幹了一會兒,侯龍濤拉起薛諾的小手,把她的手指放進嘴裡吸吮,品嚐上面的愛液,“又香又甜,真是愛液中的極品。”聽到愛人聲音誇張的讚揚,美少女微微睜開朦朧的星眸,發現他正面帶微笑、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不禁大羞。

    幾天前,薛諾出於好奇,將自己手淫時的樣子拍了下來,事後一看,只覺自己的表情淫蕩極了。現在男人的陰莖在逼縫中操干的快感不知要比自慰強多少倍,只怕自己的樣子不知會有多淫蕩。

    “濤……啊……濤哥……別……啊……別看我……嗯……”“為什麼?”侯龍濤兩肘撐床,雙手正好可以在她的頭髮上撫弄。“好醜……我……我現在一定好醜……啊……嗯……我不要你看……”薛諾扭過頭去,緊咬著下唇,看上去有點著急了。

    “傻寶貝,你現在好漂亮,一點也不醜,不要胡思亂想了。”“真……真的嗎?”“真的,不騙你。”薛諾猛的攬住男人的頸項,拚命向上挺著屁股,讓他插得更深更狠,“濤……濤哥……我……我又要來了……啊……快……”心病一去,快感更甚。

    “諾諾,你的小穴好緊、好熱,哥哥舒服死了。”“濤哥……啊……濤哥……我也好美……要了……要了……啊……啊……啊……”就在火熱的陰精再一次洩出時,耳邊響起了男人情意綿綿的聲音:“諾諾,我愛你。”“啊……”生活如此的美好,有時美好得讓人不敢相信……

    侯龍濤光著上身,在浴室中刮著鬍子,已經穿好衣服的薛諾從後面抱住他,“你刮什麼啊?總共也沒幾根兒。”“嗨,剛才是誰說癢癢的?再說鬍子是老得刮的,難道要等成了山羊鬍才動手嗎?”“山羊鬍才顯得有學問嘛。”少女把臉頰貼在男人寬厚的背脊上輕輕的磨擦。

    “諾諾。”“嗯?”“電視櫃的抽屜裡有一盒新的刀片,我忘了是哪層了,你去幫我找來,好不好?”“好。”在愛人的身上吻了一下,薛諾走了出去。侯龍濤扭頭看著她消失在浴室門口的拐角處,嘴角微微向上一翹……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6:00
第二十八章 證據確鑿

    薛諾在最上面的抽屜裡找了半天,什麼也沒找到。拉開第二層,一包新刀片兒就在最外面放著,刀片兒下面是一個沒封口的牛皮紙大信封。拿起刀片兒,底下現出了半張照片,照片的另一半在信封裡。

    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少女的臉上立刻有紅霞出現,那半張照片中是一個平躺在床上的女人赤裸的下半身,雙腿豐盈修長,陰毛烏黑濃密。“死濤哥,都有我了,還看這種黃色照片,真是的。”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薛諾還是把照片從信封中抽了出來,照片中女人的臉龐映入眼簾,女孩兒只覺一陣眩暈,向後退了兩步,坐在了床上。那女人睡像甜美,豐乳細腰,正是她的母親何莉萍。

    薛諾只楞了一下,立刻又起身,把信封中的東西全部倒在床上,一共二十多張,全是何莉萍各種各樣的裸身睡姿。“這……這……”一時之間,不知是該哭還是該叫。母親的裸照在愛人的臥室中出現,這種震驚非同小可。

    就在這時,侯龍濤從浴室中走了出來,“諾諾,還沒找……”話語嘎然而止,因為看到了少女手中拿著一個大信封,呆立在床前,床上散落著很多自己“藏”起來的照片。

    “濤哥,這……這是什麼?”薛諾扭過頭來,眼中並沒有憤怒,只有無限的迷惘與不解。侯龍濤趕快過去,搶過信封,將相片又收了起來,“諾諾,你別瞎想,我可以解釋的,這些照片不該讓你看到的。”

    “不該讓我看到?你什麼意思?我在等你的解釋呢。”少女的聲音在顫抖,眼中已有了淚光,“你怎麼……怎麼能這樣?她是……她是我媽媽啊。”“諾諾,你冷靜點,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侯龍濤走到窗前,一手撐著牆面,表情沉重之極,“諾諾,你要相信我,我這全是為了你媽媽好。你真的認為我會無恥到偷拍心愛的女孩兒的母親的裸照的地步嗎?你要真這麼想,就太傷我心了。”

    他幹得出這種下三濫的事嗎?當然幹得出,他本來就是個下三濫的小地痞,只不過現在有人代勞了。但薛諾還真不是這麼想的,在她眼中,侯龍濤絕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男子漢,一定有什麼內情可以解釋為什麼他會有自己母親的裸照。

    一看愛人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少女更著急了,緊走兩步,從後抱住他,“濤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懷疑你,我……我……”一想到這可能會影響兩人的感情,薛諾的眼淚就湧了出來。

    感到背上一濕,侯龍濤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回過身來,把美少女攬在懷中,“諾諾,你是我心愛的姑娘,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們母女的,請你相信我。這件事,我不想讓你擔心,我一個人扛就是了。”

    “濤哥,你在說什麼啊?什麼一個人扛?你忘了嗎?你說過的,咱們不是外人,有什麼難處,咱們一起分擔的。”薛諾的表情很堅定,她本就不信侯龍濤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再聽他這麼一說,更堅信愛人是有苦衷的。

    “諾諾……”男人在少女的秀髮上撫了撫,眼中充滿愛戀,“好,我就什麼都不瞞你了。你不是問我為什麼不要你媽媽和胡學軍好嗎?”“是啊,”這才想起來自己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兩件事有關係嗎?”

    侯龍濤放開薛諾,從電視櫃最下面的抽屜中拿出一盤磁帶,放進音響中,“你聽完這個就會明白的差不多了,可裡面有很難聽的話,你確定你要聽嗎?”“嗯。”少女走過來,按下play鍵。

    “龍濤,錢準備好了嗎?”不出所料,是胡學軍的聲音。“先把東西給我。”侯龍濤的聲音也出現了。“放心吧,絕對是好貨,張張清晰,不比雜誌上的差。才要你二十萬,既保全了你岳母的名聲,又能看美女光屁股的照片,一點也不虧。”

    薛諾臉上一紅,知道胡學軍說的是自己的母親。“我不許你這麼說她,你這個無賴,她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對她。”侯龍濤憤怒的聲音換來美少女對他深情中帶著無比感激的眼神。

    “行了,龍濤,你別跟我來這套了,你看看這些照片,逼縫、屁眼、奶頭都照得清清楚楚。大家都是男人,你別告訴我你不想搞她,這娘們兒操著可好玩了。”“你別把人人都想得跟你一樣無恥,廢話少說,把底片也給我。”

    “咱們只說好了買賣照片,你要是連膠卷也要的話,再加五十萬吧。”“胡學軍,你別太過分。”“過分嗎?你想清楚,要是這些照片在網上一發,或是流傳在大街上,再附上姓名住址,何莉萍的名氣可就大了。‘淫蕩人母’,哈哈哈,我看她不被那些不懂事的小男人輪姦個幾次是不會完的,說不定還會捎上你可愛的女朋友呢。”

    “你這個王八蛋,要是諾諾母女有什麼事,我絕不會放過你的。”“你別急著威脅我,只要你老老實實的給錢,我也不會做得太絕的,是不是,女婿,哈哈哈。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和那娘們兒結婚的,畢竟能有一個那麼漂亮的逼操,是一件不錯的事,她又愛我愛得要死,各取所需,多好。”

    “你就不怕我跟何阿姨說?”“說?你去說好了,別說她不會相信你,就算她真的信你又怎麼樣?她會傷心死的,對她有什麼好處嗎?反正我也快玩兒膩她了,錢也從她身上撈了不少了。如果你什麼都不說,我會假裝很愛她,讓她生活在虛幻的幸福中,你不是存心傷害她吧?

    “你……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得了吧,不跟你廢話了,照片給你留下,你把錢湊來了,我再給你底片。對了,你要是什麼時候想跟你岳母幹一炮,也不是沒的商量,只要你把薛諾的小嫩逼給我操幾次就行了,我還沒上過十幾歲的高中女學生呢,哈哈哈。”

    侯龍濤把音響關上,“這是我偷偷錄下的,本來是想以此為證據,告胡學軍敲詐勒索的,可……”話還沒說完,薛諾已哭著投進他懷裡,“濤哥,對……對不起……”

    “為什麼道歉啊?”“我媽媽她那樣對你,我……我……對不起……對不起……”“傻寶寶,沒關係的,乖,別哭了。”托起美少女的臉龐,吻了又吻,“底片我已經拿到了,沒事了。”

    “咱們去告那個傢伙。”“不行的,就像胡學軍說的那樣,你媽媽那麼愛他,要是讓他知道了那個男人只是在玩弄她,她會傷心死的。上次我光是說說,你也看到你媽媽的反應了。”

    “那……那怎麼辦?難道就讓他這麼一直把我媽媽騙下去嗎?”“我在想辦法,絕不會讓他得意下去的。你暫時什麼也不要跟你媽媽說,知道嗎?”“嗯,我聽你的。”

    在薛諾離開時,侯龍濤要她把照片也帶走。說那是證據,萬一以後要告胡學軍還用得著,所以還不能毀掉,但放在他一個男人這裡又不太好。薛諾不但沒有理由拒絕,還覺得他想得十分周到……

    薛諾剛走沒多會兒,侯龍濤的手機就響了,“喂。”“濤哥哥,你在幹嘛呢?”電話裡傳出張玉倩嗲聲嗲氣的聲音。三個月以來,兩人經常通電話,侯龍濤發揮他死皮賴臉的手段,加上玉倩本就對他極有好感,稱呼就越來越親熱,儼然已有了兩地分居的情人的架式。

    “在想你啊。”“去你的,油嘴滑舌的。”“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偷偷親過我啊?”“美的你。”“怎麼?還不許我美美啊?說真的,等你回來,我一定要好好親親你。”

    “咯咯咯……”玉倩如同銀鈴般的笑聲響起,真是悅耳,“做你的大頭夢吧。”“倩妹妹,過年回不回來?我真的想你。”“恐怕不行,我要上winterschool,這樣明年六月就能畢業了。”“好,我等你。”“濤哥哥……”……

    何莉萍正在做晚飯,看見女兒進了大門,“諾諾,你上哪去了?”“去濤哥那兒了。”“哼,跟你說了少跟他來往,你就是不聽,他這個人可不怎麼樣。”她還在生侯龍濤的氣,一邊炒著菜,一邊數落著女兒。

    這回薛諾可不干了,現在侯龍濤在她心裡就像神一樣,前幾天因為不知道內情,母親說他壞話時,她只能勸幾句,多了也不好說。但今時不同往日,突然覺得母親好不講理,就像一個潑婦一樣。

    “濤哥他怎麼了?他不就是說了胡學軍幾句壞話嘛,您這不是也算在背後說他的壞話嗎?”何莉萍一聽女兒頂嘴,居然還直呼自己未婚夫的名字,語氣中一點尊重的意思都沒有,不禁又是氣往上撞,“死丫頭,你從哪兒學會頂嘴的?又是侯龍濤那小子教你的吧?”

    薛諾也生氣了,雖然知道母親是被矇蔽,但還是忍不住要想到自己是正義的一方,而母親是站在了邪惡一方。“您不要什麼都針對濤哥,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做什麼都是為了咱們,您不明真相,就不要胡說八道。”

    “唉呀,死丫頭,你這是在教訓我了?你才多大,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侯龍濤給你喝了什麼迷魂湯了,讓你胳膊肘向外拐,再這麼下去還了得了?我今天明確的告訴你,以後不准你再見他。”

    “什麼?為什麼?”少女開始激動了。“你都高二了,還有一年就要高考了,該集中精力學習,沒時間談什麼戀愛,更何況是跟侯龍濤那種品行不端的男人。”

    薛諾氣的小臉通紅,沒想到母親說出這麼不講理的話。要是自己真的不努力學習也還說得過去,可自己明明在一所區重點高中裡,全年級都排在前幾名。少女畢竟是少女,激動起來就控制不住自己,把侯龍濤要她保密的話全拋到了腦後。

    “品行不端的人不是濤哥,而是你的好學軍。濤哥他為了維護咱們倆,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你自己看看吧。”說著就從小背包裡掏出一個牛皮紙信封扔在桌上,“我也聽了你的好學軍用這些敲詐濤哥的錄音,濤哥要不是為了你,也不用一次又一次的給胡學軍錢了。”薛諾越說越委屈,哭著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何莉萍一楞,對女兒如此反常的舉止很不理解,更不明白她說的話。取出信封中的東西一看,“五雷轟頂”是最能形容她現在的感覺了。看照片上的環境,就是自己的臥室,上面還有日期,正是他們兩人從黑龍潭玩兒完回來的那天。這才想起,胡學軍帶著相機,卻沒在風景區照幾張,現在算是明白原因了。

    良久,何莉萍才回過神兒來,抓起電話就按下了胡學軍的手機號,“對不起,您撥叫的用戶已停機。”女人本能的感到不妙,卻還抱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這一晚,母女二人都沒有吃飯……

    侯龍濤接到薛諾打來的電話,得知她已經把什麼都跟她母親說了。假裝吃驚,說了她兩句,要她想辦法和她母親和好。掛了電話,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這麼快就達到目的。趕快通知寶丁,要他盡快行動……

    第二天一早,何莉萍直奔懷柔的解放軍裝備指揮技術學院,一打聽,航天測控工程專業根本沒有一個叫胡學軍的中校教官,整個學校就沒有一個叫胡學軍的。

    又去了自己存錢的銀行,雖然已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但當銀行的人告訴她她的帳戶一天前就被註銷了時,何莉萍還是楞在當場,直到排在後面的人不耐煩的催促,她才哭著離開了……

    薛諾今天不用訓練,下午三點多就回到家了,就算在侯龍濤要她跟母親和好之後,她心裡還是有解不開的疙瘩,不準備這麼快就原諒母親。今天早上就是連招呼也沒跟母親打,就上學去了。

    聽到有人用鑰匙開門的聲音,趕忙坐到餐桌邊的一把椅子上,沉下臉,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何莉萍走了進來,沒跟女兒打招呼,直接往沙發上一坐,一臉的失魂落魄。薛諾沈住氣不理她,突然看到母親失神的雙眼中流出了兩行清淚。

    “媽,您怎麼了,為什麼哭呀?”這種情況下,薛諾沒法在氣下去了,跑過去跪在母親的身邊,扶住她的腿,輕輕搖著,“媽,昨晚是我不好,您別生我的氣,媽……”

    何莉萍緩緩的扭過頭,直勾勾的看著女兒,一會兒之後,好像才意識到她的存在,伸手撫摸著女兒的柔髮,“諾諾……”“媽,您別哭了。”少女探起上身,為母親拭去臉上的淚水。

    看著女兒清純甜美的俏臉,何莉萍不禁悲從中來,一把將薛諾緊緊抱住,大哭了起來,“諾諾……嗚……是……是媽媽……對不起……對不起你……嗚……全是媽媽的錯……媽媽對不起你……”接著就把今天的發現說了出來。

    母女連心,薛諾很能理解母親現在的心情,可又無能為力,“媽,您別這麼說,不是您的錯,是胡學軍那個混蛋……”說著說著,也是一陣難過,母女二人抱頭痛哭起來。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薛諾站起身來,擦乾眼淚,過去開門。何莉萍走進了浴室中,洗了把臉,走出來時,只見有兩個警察坐在客廳裡,女兒正在為他們倒水。

    “媽,這是濤哥的朋友李寶丁。丁哥,這就是我媽媽。”薛諾把水放在茶几上。“您好。”寶丁站起來,和何莉萍握了一下手,幾個人又分賓主落了坐。

    “李警官有什麼事嗎?”“伯母,我和龍濤是老朋友了,您叫我寶丁就行。龍濤他很早就托我幫他調查一個叫胡學軍的人,我本來是不該直接來找您,而是該把結果先告訴他。但查出的東西已經超出了我的控制能力之外,我今天是受市局的委託來找您談的。”

    何莉萍一聽是胡學軍的事,又是一陣傷心,可聽寶丁的語氣,覺得事態還挺嚴重,只好先忍住了,“胡學軍我確實認識,他是我的未婚夫,不知我能怎麼幫你們?”

    “媽,您還叫那個混蛋未婚夫嗎?”薛諾生氣的說。何莉萍痛苦的看了女兒一眼,又轉向寶丁,“寶丁,你有什麼就問吧,我已經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了。”

    “事情是這樣的,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這個胡學軍真名叫胡二狗,山西大同人,跟一個強迫婦女賣淫的犯罪團夥來往密切,我們懷疑他就是其中的重要成員之一。”

    另一個警察接著說:“這個團夥的主要手段就是勾引中年女性,然後拍取裸照,以此要挾,敲詐錢財,等那些女人沒有了利用價值,就逼迫她們出賣肉體。一旦遇到不聽話的,經常是十幾、二十個團夥成員一起對她們進行輪姦、虐待,手段十分殘忍。”

    何莉萍和薛諾互望一眼,心中都對侯龍濤感激萬分。要不是他及時要寶丁進行調查,真不知自己會有什麼樣的悲慘遭遇。一想到被十幾人輪姦的畫面,那還真不如死了呢。

    “胡二狗這個人很狡猾,可能是察覺到了我們對他的調查,這幾天一直都沒有露面。這個案子不是我一個派出所所長能管的,所以我就上報了市局。我們在胡二狗的住處搜出了這些照片。”寶丁說著,從手包中拿出兩本相冊放在茶几上。

    何莉萍拿了一本,打開一看,全是中年女人在床上的浪態。胡二狗對他勾引的前幾個女人並沒有長遠的計畫,所以都是在做愛時突然拿出相機拍照,然後立刻翻臉,索取錢財。在見到何麗萍之前,也是想用這種辦法對付她,可一見了,馬上就被她的美貌所迷,放棄了敲詐的念頭。

    “市局的同志已經找到照片上的這些受害人了,但她們都因為害怕報復,或是羞於啟齒而幫不上太大的忙,其中還有一個已被折磨的精神錯亂。因為我和伯母有一層特殊關係,市局就要我和這位刑偵處的同志一起來找您,”指了一下邊上的另一個警察,“希望您能提供一些有價值的情況。”

    何麗萍從兩人是怎麼認識的說起,當說到兩人定情、訂婚的過程時,不禁心中一酸,又有眼淚在眼眶中出現。薛諾一看,趕緊接過話茬,把後面的事,包括昨晚和今天的發現告訴了他們。

    那個被說成是刑偵處的人的警察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大概是因為胡二狗看你女兒的男朋友更有敲詐的價值,就一直沒對你下手。現在由於我們的介入,他不得不潛逃,在臨走之前還把你的存款取了出來。”

    “對了,你的那些裸照請交給我們,那些都是證據。”還沒等何麗萍母女回答,寶丁搶著說:“那些照片已經毀了,龍濤今早給我打電話,說是已經被伯母一氣之下燒掉了。”

    “是嗎?”那個警察又轉向何麗萍。“是。”既然寶丁這麼說,估計是有用意的,女人也就順著他的話說了。“那好吧,咱們就談到這,要是我們能抓到胡二狗,會通知你的。”兩個警察站了起來,“我能用一下洗手間嗎?”

    “當然可以。”何麗萍指了指洗手間。等那個警察把門關上了,寶丁小聲說:“龍濤跟我說過,不想讓警方把您的照片當證據,一旦開庭,怕您的名譽受損。要是再有別人問起,您就說是燒掉了。”“我知道了。”何麗萍現在真的覺得侯龍濤確實是事事都在為自己母女倆著想,心中對他的愧疚更甚……

    寶丁兩人上了警車,另一個警察卸掉了一臉的嚴肅表情,“李所兒,我表現得還行吧?”“行。你小子算個可造之材,以後好好跟我干,不會虧了你的。”寶丁拍了拍這個剛從警院畢業的小警察的肩膀,以資鼓勵……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8-8-18 16:00
第二十九章 巧取豪奪(上)

    就在何莉萍失去了半生積蓄的這一天,侯龍濤卻收穫頗豐。知道薛諾已經把照片給了她母親,離母女包辦的日子也就不遠了,心情可以說是好得不得了。

    到國貿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茹嫣叫進辦公室裡親熱一番,每次他在公司裡有這樣的要求,這個長腿美媚總是欲拒還迎的。今天也不例外,但在愛人一陣軟磨硬泡之後,也就只好順從了。

    茹嫣兩肘支撐著上身趴在寫字檯上,雙腿稍稍分開站在地上。而侯龍濤坐在轉椅上,緊貼在她向後高高撅起的豐滿臀部上。把手從淡綠色的職業女裝短裙下伸進去,隔著淺肉色的褲襪和內褲,在陰戶的部位,用並起的兩指力量適中的按揉。

    “茹嫣,舒服嗎?”男人探出頭,看著美女閉眼咬唇的撩人模樣。正享受著經理溫柔撫玩兒的年輕女秘書,以“嗯嗯”的小聲嬌吟回答了他的問題。

    侯龍濤又坐正身體,輕輕把女人的短裙捋到小蠻腰上,正如自己先前所想,閃光的褲襪下是一條純白色的帶花邊內褲。茹嫣最常穿的就是白色的內衣褲,也只有純白色才能配得上她高潔的個性。

    男人彎下腰,抓住茹嫣纖細的腳踝,隔著光滑的褲襪,雙手小心翼翼的向上撫摸,修長的小腿、豐潤的大腿,都是那麼完美誘人,最後終於捏住了兩片又柔軟又有彈性的臀瓣。

    “嗯……”侯龍濤真是太喜歡這兩條曲線鮮明的長腿了,腦中突然出現一句詩的變形:“此物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瞧。”在女人高翹的屁股上一陣愛不釋手的揉撫後,緊緊的抱住她的大腿,把臉用力的擠向深深的臀溝中。

    男人拚命的深呼吸著,“茹嫣……嗯……”像是要把美女的肉香全都吸進鼻子中,舌頭儘量的向外伸出,若有若無的在女人身體最敏感的部位點來點去。那裡的褲襪已經濕透了,給予舌頭的刺激更是強烈。

    “啊……哥哥……好……啊……”茹嫣將頭埋在雙臂之間,發出喜悅的鼻音。比起男人來,女人更是感情的動物,其實侯龍濤的動作並不能給她的肉體帶來太強的快感,但她卻能感到愛人對自己的深深愛戀。正是由於這個原因,茹嫣已是快樂非常。

    侯龍濤微微抬起頭,把身前尤物的屁股向中間按壓,大口大口的在臀瓣上舔舐,不一會兒就在褲襪上留下了片片口水。“哥哥……哥哥……幫我……幫我脫了吧……”茹嫣難耐的輕搖著美臀,聲音也在顫抖。

    就在男人站起來,雙手已經拉住了褲襪的腰口時,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侯龍濤趕忙府身壓住受驚的女人,把手指插進她的小嘴中,在她的耳朵上親吻,“噓……沒事兒的,不用理他。”

    完全隔音的辦公室,只要屋裡的人不開門,從外面是絕對不會知道里面有人的。可這個敲門的人好像很有耐心,足足持續了四、五分鐘。

    “哥哥,也許真的有要緊事兒呢。”茹嫣扭頭吻了一下愛人。“嗯……真是不給面子。”侯龍濤極不情願的站起來,幫美女整理好套裝,兩人都已沒了做愛的情緒,硬是打一炮也沒什麼意思。

    茹嫣過去把門打開,曲豔走了進來,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嗎?我是真的有事兒。”茹嫣臉上一紅,也沒回答就低著頭出去了。

    “豔姐,您可真夠執著的,非得把門敲開才罷休啊,就不能再等個半小時、一小時的?”侯龍濤已坐回了桌後的大轉椅上,撇著嘴,皺著鼻子,一臉的不滿。

    “你也真是的,大白天的,注意一下兒影響,一屋子的同事都看見你把茹嫣叫進來了,我敲那麼半天你都不開,就不怕人說閒話?”除了把這個情人的大雞巴放進自己身體裡,曲豔最大的愛好就是像姐姐一樣教訓他了。

    “行行行,是我不好,您大駕何為啊?”侯龍濤聳了聳肩膀。“曲鵬來了,已經在外面等了你二十多分鐘了,他說你要再不見他,他就走了。”“喲呵,他還挺那什麼的,好像不是咱們求他給錢吧,讓他進來。”

    不一會兒,曲豔領著一個男子進來了,“曲先生,這就是我們侯龍濤經理,你們慢慢談。”居然要侯龍濤主動,兩人才握了握手,“你他媽譜兒夠大的。”心中暗罵了一句。

    看這個曲鵬最多不過三十出頭,弄不好連三十都沒有,頭髮用摩絲擦得鋥光瓦亮,臉上帶著一股傲慢,卻絕不是知識分子那種自認清高的驕傲,總之是看了就不舒服。

    “曲先生,你的申請書上沒有註明誰是那個尾氣淨化裝置的發明人,我想不會是你吧?”侯龍濤上下打量著曲鵬,臉上也掛上了傲氣。他就是這樣,見什麼人說什麼話,禮尚往來嘛。

    曲鵬並沒有聽出侯龍濤的話中帶刺兒,明顯智商不是很高,“不是我,是我爺爺,曲平,聽說過嗎?國家環保部的前任部長。我是他的全權代理人,他所有的發明都授權給我了。”

    侯龍濤還確實聽說過曲平這個人,知道他是著名的環保專家,為國家的環保事業做過很大貢獻,是很值得尊重的,既然對面的是他的孫子,不禁說起話來也就客氣了三分。

    “你有曲老先生的授權書嗎?”“當然有了,還有海淀公證處的公證書、國家專利局的專利證書。”公證書上寫的清楚,一共有五項專利授權於曲鵬,授權範圍包括投資建廠和專利轉讓,尾氣淨化器就是其中的一個。

    “曲老先生身為環保部的前任部長,在任期間,要想推廣這些產品,應該不是很難,怎麼會等到現在才委託你來辦呢?”侯龍濤這麼問,實際上是有不相信曲鵬的意思。

    曲鵬卻眼中一亮,好像遇到了知己一樣,向他抱怨起來,“誰說不是呢,唉,我爺爺那老古董,一點經濟頭腦都沒有,一輩子就知道做學問。”語氣中一點沒有尊重的意思。

    “雖說環保部的實權不大吧,但他好歹也是一部之長啊,換了別人,早就足撈了。他倒好,幾十年全是拿死工資,沒沾過公家一點便宜。但凡他要是腦子靈活一點,我這高幹子弟也不用大冬天的擠公共汽車來找你了。”

    “那他為什麼又會授權給你呢?”侯龍濤更討厭這個人了。“別提了,我爺爺是越老越糊塗,七十多歲的老頭了,不知享享清福,還是一天到晚的研究這研究那。最近剛生了場大病,傻眼了吧,知道自己鬥不過老天了,這才想起找人把這幾十年的發明成果轉化為實踐。可他在任那會兒,從來不講私情,不知結交官場權貴,現在好了,根本就沒人給他面子。”

    曲鵬看見桌上擺著菸灰缸,也不問一聲,就自顧自的點上一根,“我爺爺沒辦法了,你猜他怎麼招?老傢伙要把這些專利無償捐給環保部。我爸也是個窩囊廢,被我爺爺管了一輩子,自然是不敢反對了。”

    “但你就沒他們那麼傻了?”“說對了,我活了二十九年,從來就沒從我爺爺那兒得過什麼好兒。說出來你都不信,我堂堂部長的孫子,現在才是北京環保局一個小小的副科長。本以為等老傢伙死後,我還能繼承點好東西,現在要砸鍋,那我還能幹?死磨活磨,算是把這五個專利弄到手了。”

    “你的家務事我沒興趣干涉,咱們進入正題吧。”侯龍濤在他大倒苦水的時候,仔細把幾份文件都看過了,初步確認並不是偽造的,要想完全放心,還需要找有關部門查證。

    曲鵬把煙滅了,“好好,那最好。大半個月前收到你們的拒投通知,後來我就把專利送到‘中貿’拍賣行去排期了,不過你們要是改變主意了,我立刻就可以把它們撤回來。”

    侯龍濤聽到“中貿”這個名字,不禁覺得更有把握了,“沒有,我們沒改變主意,還是不打算投資,至於原因,通知上已寫得很清楚了。”“嗨,成心耍我啊?你這不是浪費我的時間嗎?”曲鵬一聽就急了。

    侯龍濤微微一笑,“曲先生不用上火,雖然公司沒有投資的意向,但我個人對那個尾氣淨化裝置有點興趣,不知你有沒有可能轉賣給我?”

    曲鵬不光向iic一家投資公司發出了申請,可其他幾家也已經將他拒絕了,個中緣由和iic不謀而合,所以他對與人合作建廠也不抱太大希望了。既然引資不成,轉讓也不是不能商量,所以才會去拍賣行排期。

    “你出多少?”“五十萬。”“五十萬?太少了,你當我這是玩具啊?”“那你開個價。”“決不能低於一百五十萬,前兩天剛有人願意出三百萬,我那樣都沒賣。”

    為了抬價而說謊,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編造出一個不存在的競爭對手,更是合理的策略,但一定要符合邏輯。其實侯龍濤是打算出一百萬的,一百五十萬也並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但從曲鵬拙劣的謊話中,知道還有壓價的空間。

    “七十萬,這是我的上限。”“那沒什麼可談的了,”曲鵬站起來,“這星期三,這些專利就會公開拍賣,你要是有興趣,可以去競價。但我懷疑有沒有那樣的財力,起拍價是八十萬,叫個幾輪就會上百了。”藐視之情溢於言表。

    “曲先生,”侯龍濤叫住他,“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雖然我並不完全認同曲老先生的處世之道,但也正是他那種人,才使共和國有今天的輝煌與成就;也正是你這種人,才讓老百姓對黨產生懷疑,甚至失去信心……”還沒說完,曲鵬已經不耐煩的走了出去,在門沒有關上時,聽到他小聲的罵了一句,“傻逼。”

    侯龍濤一皺眉,從名片夾中找出了左魏的名片,“左屁,晚上一起吃飯啊,有點兒關於拍賣的事兒想問問你。”放下電話,“看咱們到底誰是傻逼。”……

    駕駛著剛搶回來的那輛本田雅閣,在踩油門的時候,已經能明顯覺出馬力不足。“媽的,小日本,賣給我們的車全是次品。奶奶的,還沒有我在美國是那輛88年的雅閣勁兒大呢。”侯龍濤自言自語間,已把車開進了北京藥檢局。

    剛要敲施雅辦公室的門,就聽見裡面有一個男人在說話,“媽,行行好,就三百塊,別那麼摳門,就在學校那邊兒的遊戲廳,好幾個同學都等著我呢,我玩兒一會就回家。”從木門上的窗戶看進去,施雅端莊的坐在辦公桌後,一個讓他一輩子也忘不了的油頭粉面的小子正在女人身邊央求著。

    這才想起來,剛才在停車場就覺得一輛墨綠色的豐田佳美眼熟,前擋風上貼著一個“侍魂”遊戲的標誌,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那輛車,原來是這小子在這兒。“我就讓你見見你乾爹。”咬牙切齒的敲了敲門。

    “請進。”施雅清脆的聲音響起,侯龍濤推門走了進去,“施局長,下午好啊。”還沒等施雅從見到這位不速之客的驚訝中回過神兒來,她兒子施小龍已經認出他了,“你來這兒幹什麼?”

    “他……他是我的一個藥廠的廠長,找我來辦事的。”施雅緊張的說,“小龍,給你,去玩兒吧,早點兒回家。”說著就塞給兒子幾張百元的鈔票。施小龍接了錢,走過侯龍濤身邊時,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很不友好的斜眼瞥了他一陣。

    施雅在兒子身後把門鎖上,又把門上的小簾子拉上,擋住那個小窗戶。回過身來,看著大模大樣的坐在辦公桌前長沙發上的男人,“你怎麼突然來了,也不先告訴我一聲,你為什麼會認識我兒子?”

    侯龍濤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你兒子很喜歡去遊戲廳嗎?”“是,他最近迷上了一個叫魂什麼還是什麼魂一類的遊戲,一放學就泡在遊戲廳裡,不把錢花光了不回家。”“侍魂?”“對對,你也知道?”

    “老遊戲了,不過挺好玩兒的,你兒子玩兒得怎麼樣?”“據他自己說是高手,呵呵,小孩兒嘛。”施雅已經坐回了辦公桌後,“你還沒說是怎麼認識他的呢。”“我認識他的女朋友陳倩,有一次我去找她,正好你兒子也在。”

    “你……你和陳倩?”施雅不是怕侯龍濤亂搞女人,她根本也管不著,只是怕兒子的女朋友還有別的男人。“我們只是普通朋友,我連他倆是怎麼認識的都不知道,陳倩可比你兒子大三歲呢。”

    女人噓了一口氣,好像放心了,“陳倩的堂妹陳曦是小龍的同學,給陳曦過生日時認識的。其實我覺得陳曦那姑娘不錯,又聰明又漂亮,可小龍被我慣壞了,只喜歡能遷就他的人。陳倩也很漂亮,還很溫柔,又能像姐姐一樣讓著他。小龍一見她就看上了,追了六個多月才追到的。”

    侯龍濤點上根菸,施雅是不抽的,但桌上有一個給客人用的菸灰缸。“你看我,一說起兒子的事兒就沒完了,你都聽煩了吧?”“沒有,怎麼會呢,乾兒子的事,我也想多瞭解一些嘛。”“你……你別胡說,”女人的臉一紅,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你有事兒嗎?”

    “怎麼,沒事兒就不能來嗎?想你了也不行?”“噓……”施雅要他小聲點兒,這間辦公室可不是隔音的,說話的聲音稍微大點兒,外面就能聽見,“別鬧了,真的,有什麼事兒?”

    侯龍濤壓低了聲音,“別對自己那麼沒信心,你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哈哈。”聽他誇獎自己,施雅女人的虛榮心得到了小小的滿足,不禁一笑,“死樣兒,有事就說吧,別拐彎兒抹角的。”

    “我是來邀功請賞的。”“你立什麼功了?”男人把大衣脫下來,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一疊照片和一卷膠片扔到桌上。施雅一看,真是又驚又喜又難為情,飛快的把那些照片放進一邊兒的碎紙機裡,又把膠卷拉出來曝了光,這才長長出了口氣。

    又有一把車鑰匙和遙控器放在了她面前,“你的雅閣就在樓下的停車場,今晚你下了班兒,先送我去見一個朋友,然後就可以開回家了。”“謝謝你。”女人的感激是出自內心的。

    侯龍濤拍了拍身邊的地方,“過來坐。”等女人坐到了身邊,一摟她的肩膀,“別光說不練,我幫你除了心病,你該怎麼報答我呢?”施雅心中明白,除了以身相許,自己也沒什麼可以給他的。

    “這是辦公室啊,今晚,行不行?今晚我陪你去開房。”“不行,晚上我有事兒,再說辦公室才刺激嘛。”男人說著,已經把陰莖掏了出來,打著手槍。“萬一被人發現那就完了,你快收起來。”

    伸手想把男人的性器按回褲子裡,可手一抓住那東西,就再也放不開了。又粗又長,又熱又硬的大雞巴,對於這個久曠的中年婦人的誘惑實在太大了。

    “不性交也行,口交解決也可以。”“口交……口交……好,口交。”施雅太喜歡這根大老二了,一邊上下捋動著包皮,一邊痴痴的說。回頭確認了布簾完全遮住了門上的窗口,一狠心,“你千萬別出聲。”把侯龍濤拉起來,自己蹲在他身前,把龜頭含進了嘴裡。

    施雅穿著一套棕色的女式西裝,白色襯衫的寬領翻在西裝上衣的外面,顯得十分正式,很有職業女性的風味。她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形成一個不能合攏的圈兒,握在陰莖上,用力的前後套弄。

    這個女人對於口交有一定經驗,把舌頭墊在龜頭下面,每次都儘量深的將肉棒吞入喉嚨中,在向後退到龜頭後的肉溝處,用嘴唇在裡面磨擦幾下。雙眸除了眨眼時,都是向上望著。

    侯龍濤從剛才一看到施小龍在這兒起,雞巴就處在勃起狀態。不是他對男人有任何興趣,只是想到可以盡情的操他媽,就有種沒來由的興奮。現在真正的把性器插入了他媽身上的一個肉孔裡,那種興奮就更強烈了。

    侯龍濤越來越發現,“人妻人母”是最好的玩具。往下一看,施雅正在跨間努力的吸吮著,不聽的翻著白眼兒,更增淫糜的氣氛。心中征伐的慾望大炙,“你就好好替你兒子還債吧。”心念及此,猛的向前一挺屁股。

    本來是在主動咗雞巴的女人,突然感到口中粗長的陽具開始快速的抽插,次次都把喉頭撞的生疼。起先是自覺的翻出白眼兒以挑逗男人,現在變成不得不那樣做,口水也不受控制的向外湧了出來。

    腦中“轟轟”的亂響,呼吸也漸漸困難起來,拚命想用舌頭阻止陽具的進入,結果卻是螳臂擋車,根本無法抵擋由男人強大的力量驅使的陰莖,勢如破竹的摧殘她嬌嫩的咽喉。

    雖然肉體上有些許的難過,心中卻沒有一絲不滿。是人就會有奴性,特別是女人,在被人征服的痛苦過程中,心理上卻能得到超出想像的快感。施雅就是這樣,長期對於強健的男人的渴望,導致了她一旦得到滿足,就會完全臣服的結果。

    就在由於窒息而就要昏迷的一刻,侯龍濤猛然停止了抽動,彎著腰,雙手緊按女人的後腦,用力閉著眼睛,“吘……”深杵進喉嚨中的大雞巴開始猛烈的射精,足足持續了幾十秒。

    與此同時,施雅只覺被自己左手隔著褲子用力揉搓的陰戶裡一陣痙攣,子宮頸口大開,大量的陰精飛射而出,打在內褲上,使陰戶變成粘糊糊的一片。這次高潮的強度絕不亞於一根大肉棒所帶給小穴的快感。

    男人停止了射精,把軟下的陽具拔了出來,向後退了兩步,坐進沙發裡。施雅拚命的咳嗽起來,好一會兒才平息,地上留下了點點精斑,但大部分都直接衝進了食道,被她吞入了肚中。幾分鐘後,女人才失神的跪爬到沙發前,清理那根粘滿體液的肉棒……

    “你不是警察吧?”在一個紅燈時,開車的施雅探過頭,在情人的臉上親了一下。“不是,你怎麼猜到的?”“你這身形頭的做工、材料都是上等貨,別說是一個普通警察了,就是我兩個月的工資加起來都不夠買的。

    侯龍濤伸手隔著衣服,在她的胸脯上捏了一把,“你還挺細心的嘛,我是做生意的,上次找你是為了挖出胡二狗的事兒,沒想到碰見你這麼個美嬌娘。”“胡二狗?”“就是你說的胡兵。”

    “你怎麼對付他的?”“那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用知道一點,我不會讓跟著我的女人被人欺負的。”施雅不由得心中一熱,丈夫常年不在家,他已經好久沒有這種被自己的男人保護的感覺了……

    左魏和侯龍濤面對面的坐在一家飯館裡,“剛才送你來的就是那個藥檢局長吧?”“就是她。”“你把車還她了?”“當然了。”“那些照片和膠卷也給她了?”“怎麼了?”“你丫怎麼犯傻啊?她可是有實權的人,萬一她以後不聽話了,你要是有那些照片,還能要挾她一下,現在怎麼辦?”

    “嘿嘿,左屁啊左屁,你當我是剛出道的小崽兒嗎?照片是可以複製的,我已經把它們都掃進電腦裡了,家裡一份,辦公室裡一份,郵箱裡還有一份,就是以防萬一。”侯龍濤啃著一根大排,連眼皮都沒抬……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BloomCaVod

LV:9 元老

追蹤
  • 984

    主題

  • 1008918

    回文

  • 35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