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〇
純兒立刻有了主意,不等這顆硫磺彈熄滅,就又對準那棵枯樹勢出了一顆硫磺彈。枯樹被點燃了,四周的景緻,立刻就被純兒盡收眼底。
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純兒現在果然是置身於一座古城之中,或者說是一座高這幾年來神殿,正是神殿的屋頂遮住了星光,而被純兒點燃了的那棵胡楊女,就在神殿的不遠處,可能,就是雅魯介紹的那片樹林。神殿的地上鋪著整塊的石板,嘩嘩的水聲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了出來,反正地板上的水痕非常清晰,有的地方,還聚集起了一窪窪的水跡。而神殿的地面和牆壁上都爬滿了綠色和苔蘚和水草,那種濕漉漉植物的氣息就是從它們身上散發來的。而植物中間還隱隱的有蠕的身影。
再遠的地方就看不清了,但是影綽綽的能夠看見一群動物的影子。
純兒的心中越來越明了了,這應該是一條可以定期顯出地面的地下河,對於一個代人來說,這並不是什麼新鮮事,現代科學早就把這種現象破譯出來,只是沒想到,胡楊女竟然這麼幸運,能找到這種百年難得一見的情景,來設天梯。
就在這時,忽然在純兒的腳下傳來一陣雷聲般的轟鳴,純兒一驚,就看見滾滾洪水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奔湧而來。純兒一愣神的功夫,洪山就已經到了她的眼前!
69、情到深時,端昊因愛飲恨
眼見著洪水沖來,純兒縱身躍起,想著先攀到神殿一側的一個破損的石台上,躲避洪水。可是她剛剛在石台上站穩,三隻箭羽就呈品字形朝她飛了過來。純兒被嚇了一跳,一彎腰堪堪躲過。可她一轉身的功夫,就又有三隻箭羽射向了,純兒又向後一躲,腳下一空,就墜下了石台。怡娃已經被特准坐到了端昊的身邊,她手中端著端昊親手遞給她的一杯酒,酒臉頰由於激動和興奮而變的通紅。端昊斜睨了她一眼:“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怡娃顫抖著聲道說道:“能夠坐在陛下的身邊,我覺得好驕傲!”
“那如果我今夜寵幸你呢?”端昊也有些醉意了,就對著怡娃肆意調笑道。因為端昊心裡很清楚,這樣的女人本來就是可以由著男人的喜好,盡情尋歡的。
怡娃聽到端昊挑逗自己,嚶嚀一聲,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就一頭紮進了端昊的懷裡。怡娃的舉動真是震動了全場,所有的嬪妃都傻了。雖然在她們的心目中,都渴望著得到端昊的寵愛,都希望能夠有怡娃這樣的機會,可以在所有御妻的面前展示自己有多麼的受寵,但是,她們卻沒有一個人敢就這樣當著皇后和眾位嬪妃的面,躺到皇帝的懷裡去。
嬪妃們強壓著心中的妒火,都看向了皇后,希望皇后可以管教一下這個囂張的怡娃,但是她們失望的發現,梨宮月就好像什麼都沒看見一樣,悠然的品著手中的美酒。
怡娃突然躺進了端昊的懷裡,也讓端昊有些措不及防,畢竟端昊這麼多年以來,還是很自持帝王的尊嚴的。他想推開怡娃,可是一低頭,卻看見了那張酷似純兒的面龐。此刻,這張酷似純兒的臉上豔若桃花,春色蕩漾,紅潤的櫻唇微啟,還發出細細的喘息。而且,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怡娃那嬌嫩柔軟的胸脯竟然剛好靠在了端昊的手背上。
端昊的手指觸摸著怡娃那沁人的柔軟,心中不禁一蕩,但口中還是說道:“小丫頭,怎麼敢這麼放肆,快起來。人們都看著你呢。”
而早在自己的酥胸挨到端昊的手背的那一剎那,怡娃整個人就已經酥軟了,她喘息著說道:“不,我不起來,能靠在陛下的懷裡,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現在我的願望好不容易實現了,我不想離開嘛……”說到最後,怡娃乾脆撒起嬌來了。
而且,她好像還生怕端昊會推開她一樣,更加用力的把自己的胸脯朝端昊的手裡蹭了蹭。
端昊本來就已經酒意半酣,此刻再面對著這樣一張酷似純兒的臉龐,就再也把持不住了。
端昊索性在桌案的掩蓋下,一反手,就緊緊握住了怡娃胸前的玉峰,肆意揉捏了起來。
怡娃那處子的玉峰彷彿一隻嬌嫩的白鴿,玲瓏小巧,卻又分外的結實。隨著怡娃的身體的顫動,那一點蓓蕾就像鴿子那小小的尖嘴一樣,輕輕的啄著端昊的掌心。
端昊被招惹的興起,乾脆又把另外一隻手也伸到怡娃的胸前,肆意玩弄著怡娃的雙峰。同時,他還滿意的看著,那張酷似純兒的臉,在自己的挑逗下變得更加嬌羞,即又因為食髓知味,而越來越投入的去配合自己雙手的動作。
端昊知道,此刻怡娃身上的慾火已經被自己點燃了。其實說實話,現在端昊的心中也已經充滿了慾望,但是,他的理智還是很清明的,他知道,在這大殿之上,酒席宴前,是絕對不能再有更加過分的行為了。所以,端昊的手停了下來,改而扶住了怡娃的肩頭,低聲說道:“怡娃,你醉了,我讓內侍送你回去。”
“不嘛,”怡娃嚶嚀道:“我不回去,我就要和陛下在一起。”
看著這個已經醉倒在自己懷中的杏眼桃肋的美人,端昊還真不忍心就那麼不管不顧的一把把她推開,只好又低聲哄勸道:“先起來吧,人們都看著你呢。你這樣做,會引起別人的嫉妒的。”
“我就是要讓她們嫉妒嘛。”怡娃又撒起了嬌來:“我就是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陛下有多麼的寵愛我。”
聽到怡娃這樣說,端昊的心中忽然一動,一直刻在他內心深處的,那個美麗卻倔強的女孩兒,曾經也對他說過類似的話,不過那個女孩兒說的卻是:“我不要專寵,我只要專一,我不需要別人的嫉妒,也不想去嫉妒別人,只想和一個愛我,珍惜我的人,一心一意的過一輩子。”
想到了純兒當初的決絕,端昊的心中不由的一痛,他望著懷中的怡娃,不禁問道:“你想得到我的寵愛,那你想過沒有,我是永遠都不可能專屬於你一個人的。”
聽了端昊的話,怡娃不禁輕笑了起來:“那又怎麼樣?陛下是天子,是皇帝啊。皇帝怎麼可能只屬於一個女人呢?”
“曾經就有一個女人就這樣要求過我,要求我成為她的專屬。”端昊已經深陷到了對純兒的回憶中,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那她一定是瘋了。”怡娃極快的說道:“或者是她太沒有教養,才會提出這樣粗魯的要求。她怎麼就不想想,別說是皇帝,就算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只要有本事,也都是三妻四妾的啊,這才能證明男人的成功啊。會提出這種要求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皇帝的愛。也不會得到任何一個成功的男人的愛。”
“那你呢?你的願望又是什麼?”
“我?我只要能做陛下眾多妃子中的一個,如果可能的話,在稍微多得到一點點陛下的寵愛,我這輩子就知足了。”
怡娃的每一句話,都說到了端昊的心裡。
“純兒,純兒,你聽見沒有,你離開我,錯不在我,而在於你那太過於古怪的思想,太過於自私的任性。”
一想到純兒,端昊的心又不禁開始疼的發顫,他重重的一拍桌案,禁止自己再想下去——他決定了,自己已經為純兒傷夠了心,今夜,他就要讓這個長相酷似純兒的女孩子,來代替純兒,來撫平自己心中的傷痛。
“來人。”端昊喝道。
“在。”內侍上前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