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帶著仙門混北歐 作者:全金屬彈殼 (已完本)

 
mk2258 2019-2-14 21:48:2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18 246923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53
帶著仙門混北歐 210.趕海去

萊茵確實無聊才甩下去的釣鉤,但他可以笑到最后,因為中途他還真有所收獲。

他收獲到的不是魚蝦,而是一團水母,確切來說是海蜇,個頭跟洗臉盆差不多,蟄蓋光滑水潤,色澤淡黃發白,布魯斯說這是優質的北大西洋冷水海蜇,可以做食物,味道還不錯。

既然這樣,陳松就不客氣了,他找了個水桶把海蜇放了進去。

羅冰心配合他一起把海蜇給安排了:“正好我帶了黃瓜,中午做一個黃瓜拌蟄皮怎么樣?清新口味。”

“就這么辦。”

快艇向著小布魯諾島行駛,期間他們又碰到了一些海蜇。

陳松問布魯斯,怎么今天會遇到這么多海蜇。

布魯斯介紹說,因為北大西洋暖流和冰島地理原因,他們外海經常會遇到海蜇。

“馬上就要進入撈取海蜇的旺季了,也就是七八月份,但現在捕撈海蜇的漁船越來越少,海蜇價值太低,捕撈野生海蜇的工作又很辛苦,漁民已經不干了。”他說道。

陳松問道:“捕撈海蜇很累嗎?”

布魯斯道:“當然,陳先生,有些海蜇能長到一兩百磅的重量,捕撈起一個來就得需要兩人共同協作才行。”

“而真正捕撈海蜇需要下網,首先要下一張大網將它們聚集起來,這時候不能用絞盤把它們全部捕撈上來,因為海蜇易碎。”

“大網收集海蜇,漁民還得操作小網一個個把它們捕撈上船,這個過程要快,因為退漲潮時候的高潮期和低潮期都是捕撈海蜇的最佳時機,也就是說一天之內有四次捕撈時機,漁民們工作壓力很大,很是疲憊。”

現在出現在市場上的海蜇幾乎都是養殖品,這東西人工養殖和野生貨在口感、營養價值等方面幾乎沒有區別,反正都是靠海水養出來的,不需要投放什么飼料,更不能用藥物。

帶著海蜇,游艇靠近了小布魯諾島。

此時正是清晨時分,好些海鳥從島上啟程奔赴四面八方的海面,還有一些擅長飛翔的比如鷗鳥和鷸鳥,它們則借著風勢往北飛,一路直奔流螢鎮等陸地。

歐洲的鷸鳥有多個品種,它們長得個頭有小有大,統一都是長腿長嘴長脖子,相比其他海鳥自有一股姿態,賣相不比鶴鳥差多少。

昨天陳松來沒有遇到鷸鳥,因為它們早出晚歸,是鳥類中的工作模范,今天來得早才遇上它們。

小布魯諾島上的海鳥數量實在太多,陳松幾乎都不認識它們的品種,布魯斯就幫他做介紹,而布魯斯對鷸鳥了解尤其多,給他介紹的也多。

島上的鷸鳥有大杓鷸、紅腳鷸、濱鷸、蠣鷸好多種,布魯斯深入簡出的給他做了介紹,陳松也算是大開眼界。

等到快艇拋錨,他們就開始換裝備登上小島。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但對于冰島來說還太早,海上沒有船,島上更沒有人。

這就是生活在北歐的一個特點,許多資源豐富、風景秀麗的地方依然沒什么人,小布魯諾島就是如此。

趕海需要趁手家伙,昨天陳松沒有準備,潦草下水,所以最終他的褲子都濕了。

今天有布魯斯和萊茵兩個行家,他們準備充足。

陳松換上了一件膠皮連體服,這是下水的最佳裝備,既能防止弄臟衣褲,又能盡量減小體表摩擦力,使人更容易的在水中行走。

下水之后,海水沒到了他的褲腰,他借助海浪的推力很順利的就上了岸。

萊茵前去布置蟹籠,這是一種以金屬圈為支架、蒙著尼龍網的圓柱體網籠,兩頭往內開口,里面放著餌料,然后用繩子綁住扔到海里就行。

白哥跳入水里隨波游蕩,看到水后它也不困了,露出個胖頭在海面上,開心的游來游去。

狗子們則在干活,道哥叼著一個撈網往島上游去,沙發等嘴里或者叼著鐵絲勾或者叼著小鏟子小耙子之類的東西,幫陳松玩島上運送工具。

宋飛泉和羅冰心把帶來的行李箱搬到充氣筏上,兩人收拾妥當上了小筏子,一人一個船槳,小心翼翼的劃向島上。

陳松上島后有好幾只鳥撲楞著沖他飛來,原因不明。

站在他肩膀上的波哥猛的沖那幾只鳥發出尖銳的啼鳴聲,頓時,海鳥們受驚,它們剛飛到近前趕緊拔地而起,直入云霄。

就在此時,陳松感覺肩膀一輕,波哥也騰空飛了起來。

矛隼的雙翼極為有力,波哥拍打翅膀,陳松感覺一道勁風撲面而來,吹的他臉皮都有點疼,由此可見猛禽的厲害。

神威惶惶!

這是波哥第一次在他面前起飛,受傷的翅根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它可以御風滑行一段距離,但還是不能飛的太猛。

波哥本來想去追那些海鳥,意識到自己翅膀不能受力后它便又隨風滑翔了回來,就在陳松周邊飛來飛去,好像護航的戰機。

海上傳來羅冰心和宋飛泉的尖叫聲,陳松轉身看去,看到充氣筏穩定性不行,她們好不容易劃槳操縱筏子靠近海岸,可一個回旋浪打過來,又把筏子給帶了回去。

陳松趕緊大步走去準備幫忙穩定充氣筏,但羅冰心搶先一步對不遠處的白哥招手:“白哥,快來,有好吃的。”

白哥小耳朵一抖,變得那叫一個積極,四肢并用游到了充氣筏的后面,瞪著滾圓漆黑的小眼睛等吃的。

羅冰心哄著它說道:“你推著我們,你推這里,我們上岸后給你好吃的。”

白哥一腦袋扎進了充氣筏的屁股里,它就這么悶著頭游了起來,在它的蠻力之下,充氣筏順利的靠上了海岸,一直被推上去老遠。

羅冰心帶了蜂蜜,她挖了一勺放進個蛋卷里遞給白哥,白哥吃的高興無比,一邊吃一邊用后爪使勁拍沙灘,咣咣幾下子把藏在沙子里的螃蟹沙蟲全給嚇出來了。

冰島好些海灘有革囊星蟲,這蟲子看起來有點惡心,好像蚯蚓似的,但高營養好味道,可以做食物,曬干后配上枸杞也能泡水喝。

宋飛泉是京里的姑娘,哪見過這種海蟲?看到后她便花容失色,只差慘叫。

羅冰心也沒見過這種海蟲,但她搶先下手啄了起來:“即使不能吃也能釣魚,即使不能釣魚也能用來喂鳥,總之它對我們是有用噠。”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53
帶著仙門混北歐 211.撿螃蟹

海鳥們再牛逼,它們晚上也得睡覺。

早起趕海的好處就在這里,經過一夜時間的積累,大海的許多饋贈依然留在潮汐帶以上,海鳥們還沒有將之劫掠一空,陳松等人依然有收獲。

黑色的粗沙灘充滿異樣的風情,陽光照耀下來反射著琉璃般的光芒,如同黑金。

潮汐帶以下還是海水,浪花拍打來拍打去,有時候會露出海底。

宋飛泉發現了海底的藤壺,這是一種青灰色的貝類,好像礁石似的,也是一種海鮮。

撿起一個脫落下來的藤壺后,宋小姐研究了一番后很興奮的說道:“就是它們,這是藤壺,很美味的東西,快來撿呀,竟然這么多。”

藤壺黏附在礁石上,二者幾乎融為一體,宋飛泉用小刀摳了半晌卻一枚也沒摳下來。

見此羅胖墩擼起袖子道:“小飛姐你這樣不行,看我的。”

她拎著小刀翹了一會同樣沒有收獲,然后怒了,撿起一塊礁石舉了起來:“小樣還挺倔強呀,吃我一記來自共產主義的鑿擊。”

正在撿海帶的布魯斯笑著走了過來說道:“別枉費功夫了,這些藤壺不能吃,幾乎沒什么肉,跟西班牙、意大利出產的可食用藤壺不是一個品種。”

兩個姑娘頓時大失所望,布魯斯又說道:“雖然藤壺不能吃,可藤壺帶里生活有螃蟹和蝦蛄,你們仔細找,瞧,這里不就有一只梭子蟹嗎?我們可以抓螃蟹。”

“冰島也有梭子蟹嗎?沒怎么見到呀,我還以為就中國那邊的亞洲海里有。”陳松趴在椅子上說道。

他準備充分帶了一把折疊椅過來,這種椅子拉開就成了躺椅,于是他躺在上面戴上墨鏡又弄來一支科羅娜,感覺自己就在夏威夷。

波哥拍打著翅膀飛到他頭頂,雙爪抓著椅背牢牢的站在上面,雙翼展開就跟個小遮陽傘似的,可惜因為陳松面向東方,小遮陽傘的陰影在后面,對他無用。

布魯斯道:“當然有,整個大西洋幾乎都有。不過它們肉不太多,主要是殼,所以喜歡吃的人很少,捕撈它們的人也少。”

羅冰心想去抓那小梭子蟹,結果螃蟹反應很快,回身給了她一下子,大螯夾住了她的拇指,當場見紅。

布魯斯趕緊幫她止血,又教導她道:“別這么下手,野生螃蟹攻擊性非常厲害,你先用食指摁住它的甲殼,然后用拇指和中指捏著它拎起來,像我這樣。”

在兩個姑娘面前威武彪悍的螃蟹面對布魯斯毫無反手之力,被他輕松捏了起來,只能憑空揮舞大螯和腿,架勢倒是超兇。

陳松輕輕抿了口啤酒嘆道:“唉,小螃蟹,你是命里該有此一劫呀。”

看著他懶洋洋的架勢,羅冰心很是不滿,她說道:“陳哥你這是干嘛?咱們不是來趕海的么?你怎么躺下了?要不要給你再配個大姑娘摟著?”

陳松有些受寵若驚:“對我這么好的嗎?”

羅冰心做嬌羞的樣子豎起蘭花指上去點他的額頭:“死鬼,你等著,老娘這就來了。”

陳松趕緊抿了抿衣襟道:“那個,能不能換個姑娘過來?我看那邊有個腿長胸大的就挺好,喂,京都大妞,過來一下。”

“過來干什么?流氓,算你命好待在流螢鎮而不是我們朝陽區,否則我們朝陽群眾分分鐘送你去派出所面對國旗瑟瑟發抖。”宋飛泉給了他個白眼。

陳松擺明了死豬不怕開水燙,他昨天趕海過了,今天就是帶大家伙來島上玩玩,他自己不干活了,就等著中午吃個海鮮。

這計劃不錯,挺悠然自得,可惜一切都被羅冰心給破壞了。

看到他躺在椅子上不肯起來,羅冰心去找小螃蟹,陳松喝著啤酒嘿嘿笑:“跟我斗你們這些小娘們還太嫩了。”

作為火山島,小布魯諾島四周有無數的礁石,明里暗里都有,礁石之間藏著許多小螃蟹,跟沙地和灘涂地里的螃蟹不一樣,生活在礁石上的小螃蟹動作沒那么敏捷,更多的是依靠跟礁石顏色相近的體色來掩飾自己的存在以躲避捕捉。

有布魯斯指導,羅冰心很快就掌握了捉小螃蟹的技巧。

她把白哥帶到了身邊,抓到小螃蟹就喂給它。

這些小螃蟹都是剛脫殼的春蟹,甲殼軟而脆,味道鮮而甜,白哥嘎嘣嘎嘣的吃著就跟吃夾心糖似的,而且還是海鮮味的。

羅冰心喂它吃了幾個后不再遞到它嘴里,而是往地上扔,白哥無所謂,扔到地上它就迅速跑過去連著沙子一起吃掉,反正它也不在乎牙磣。

扔著扔著,有一枚螃蟹被扔到了陳松胸口。

陳松嚇一跳:“什么玩意兒?”

他剛要把小螃蟹掃下去,結果一個陰影騰空出現,如同一片云彩……

“沃日不要!”陳松下意識的慘叫一聲,然后感覺身體像是被沙袋給砸中了——白哥撲到了他身上,一把摁住他的臉找到那小螃蟹伸出舌頭給舔進了嘴里。

嘎嘣嘎嘣,很好吃,白哥吃的志得意滿。

陳松臉色通紅,不光是被壓的,還有剛才白哥舔到他的臉了。

北極熊的舌頭大而且有倒刺,雖然白哥還小并且它有意識的收起了倒刺,可是依然比砂紙還要粗糙,在陳松臉上掃了一下,就跟是被砂紙打磨過一樣。

“你臉皮不是向來很厚嗎?也扛不住白哥的舌頭?”羅冰心心虛的問道。

陳松呻吟道:“我尼瑪,我臉皮再厚這也是肉啊,怎能頂得住被它舔?”

羅冰心安慰他道:“沒事,你躺在那里別動,我多扔幾個螃蟹讓白哥多舔幾下,然后能舔出老繭來,這樣不就不疼了?”

陳松麻溜的站起來收了椅子拎著塑料桶去撿海鮮了。

他要找的是牡蠣和貽貝之類,小島上出產的貽貝特別鮮美,而牡蠣則是口感出色,雖然都不是很肥,可味道極佳。

牡蠣往往跟貽貝交錯生長,其中牡蠣個頭大,更好尋找。

它們有一面甲殼黏附在礁石上,另一面殼子可以活動,每當有海水沖擊而來,它們便會將外殼打開一條縫,過濾海水、捕食浮游生物。

這樣要對付牡蠣就得眼疾手快,野生牡蠣跟礁石長得非常嚴實,沒法整個撬下來,得趁著它們打開殼子的時候把小刀插進去,然后撬下上殼。

牡蠣肉長在上殼里,正好可以吃。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53
帶著仙門混北歐 212.真正海鮮

陳松撿貽貝和牡蠣,萊茵撿海螺。

冰島南部區的海岸線上普遍生活著一種單殼海螺,有點像是鮑魚了,名字叫做扁足海螺,它的部分外殼退化,擁有非常發達的裙足,所以很好吃,肉質結實,有嚼頭。

萊茵專門找這種海螺,他帶著道哥尋找,道哥和板凳狗們幫了忙,用四肢不斷挖開泥沙,發現扁足海螺后便叼起來給萊茵送去。

過了一會陳松聽到了道哥的叫聲,他走過去看了看,看到道哥在對著一塊礁石上的某種奇特物種叫喚。

這小東西有水晶殼,殼子半透明,上面有紅黃棕黑多種顏色的斑紋,紋路以殼心為中心往四周輻射,類似半個西瓜。

看到陳松到來后,道哥湊到小東西跟前用爪子摁了一下,頓時,小東西噴出了一道水。

見此陳松來了興趣,這是什么東西?一戳一噴水啊,還挺敏感的,要是長得眉清目秀點就更好了。

小東西殼上長的顏色花花綠綠,讓他有些忌憚,他把布魯斯喊了過來,問道:“這是什么?”

布魯斯說道:“哦,一個海葵,你知道海葵的,是吧?”

陳松驚訝道:“我當然知道海葵,海底總動員里小丑魚尼莫的家就是海葵嘛,但海葵不是有許多觸手的嗎?而且它不是軟的嗎?怎么會有硬殼?”

布魯斯解釋道:“這并不是硬殼,只是看起來有些硬而已,你等著。”

他拿了水桶去裝了一些海水澆灌到了礁石上,隨著水流汩汩落下,水晶殼舒展開來,露出了條條觸手。

沙發深感好奇,頓時伸出爪子去拍了一把,海葵剛剛冒出來的觸手立馬又收縮起來。

道哥趕緊回身用爪子摁住沙發的腦袋,用眼神警告它:怎么回事小老弟?不老實呀,爪子癢就去石頭上磨磨,這種場合是你能亂伸爪的嗎?

陳松第一次看到海葵,就掏出手機來錄像,并且把其他人叫過來一起看。

萊茵毫無興趣,倒是羅冰心很感興趣:“這就是海葵嗎?哇,太棒了。”

“是不是很可愛?”

“確實很可愛,不過我更喜歡它的作用,它能做胡辣湯,我以前看美食節目介紹,海葵做胡辣湯特別美味,來,讓我們把它們采集下來吧。”

布魯斯說道:“采集它們很簡單,只要用刀子撬下來就行。”

陳松默默的說道:“小冰啊,你真是個站在食物鏈頂端的奇女子。”

趕海收獲豐富,主要是小布魯諾島的海產資源實在太多,每年除了被鳥吃之外壓根沒人來捕撈。

而海鳥的捕食手段畢竟單調,對于藏在礁石縫隙、藏在沙灘下面的魚蝦蟹毫無能力。

除了撿到許多貝類、牡蠣、小螃蟹、小蝦還有被海水拍上來的小魚,他們又在游艇上豎起魚竿釣到了十多條大魚。

到了中午時分,萊茵把之前放下的蟹籠撈了上來,里面有大大小小好幾個螃蟹,這些不是梭子蟹,更不是帝王蟹之類,而是一種陳松沒見過的方殼螃蟹。

對于這螃蟹的具體品系他們沒有過于執著,反正一樣能吃。

本來陳松想用游艇的廚房來烹飪海鮮,但他們捕捉到的都是些很好處理的小海鮮,布魯斯給他們出了個主意,讓他們從快艇上拿了些木柴到島上來搞篝火。

他們捕捉到的都是小海鮮,肉不多但重在鮮美,做法簡單,只要用水煮即可,不需要任何佐料。

當然計劃中的黃瓜拌海蜇沒了,新鮮海蜇不適合食用,需要脫水處理。不過這無所謂,他們收獲夠多。

羅冰心先煮了貽貝,她只用了一點水,貽貝在蒸煮過程中會往外吐水。

不管貽貝還是扇貝,他們都提前放入水桶里吐過泥沙了,所以很干凈,煮熟后陳松嘗了嘗,貝肉入口沒有別的感覺,就是個鮮!

將貽貝撈出來后,湯水被眾人一人一小杯給分了。

陳松從沒品嘗過這么鮮的東西,這貽貝湯真是絕了。

吃著貽貝他們又繼續煮牡蠣,這個收獲多,大大小小一鍋子。

正煮著牡蠣呢,羅冰心拍了拍額頭道:“忘記了,我還帶了黃瓜、西紅柿、生菜和蘿卜呢,一起用來做個菜?”

陳松搖搖頭道:“算了,生吃吧。”

萊茵把釣上來的海魚剖肚做了清理,魚腸魚泡之類的東西扔到海灘上,迅速就有飛鳥掠下來搶走。

波哥拍打著翅膀叫了兩聲,嚇得其他準備飛來的海鳥趕緊四散開來。

萊茵用小刀挑著魚腸遞給它問道:“嗨,波哥,你要吃這玩意兒嗎?”

波哥揮舞翅膀給他后腦勺上來了一記:小伙汁你幾個意思?我能吃這埋汰東西?

清理干凈的魚用長竹簽穿了放到篝火上烤,撈到的小魚小蝦也可以這么處理,一根竹簽可以串上好幾條小魚,炭火一烤沒什么腥味,全是魚肉香味。

牡蠣很快熟了,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吃牡蠣。

對吃最是積極的白哥混入里面,但當它發現吃的是牡蠣后就沒興趣了,搖搖頭倒退著走了出去:這個是石頭,不能吃。

毫無疑問,這些牡蠣味道極佳,不過煮熟后倒是有了點腥味,還好他們帶了檸檬,往里點入一點檸檬汁,有腥味也能壓住。

野生牡蠣口感好,蒸熟后糯糯軟軟,幾個人搶著吃胃口更好,一鍋子的牡蠣沒多少肉,被他們很快吃了出來。

白哥看他們吃的那么開心難免好奇,饞蟲又被勾了上來,后面便也湊上去想吃一口嘗嘗。

這時候牡蠣已經被吃光了,剩下的都是牡蠣殼,它不懂牡蠣要吃肉的道理,就撿起個牡蠣殼塞進嘴里。

嘎嘣一聲,牡蠣殼粉碎,它也差點腦震蕩。

一嘴巴子的碎石頭,白哥憤憤的吐掉,發誓以后再也不吃這玩意兒了,它起身走到篝火旁,全心全意的守起了烤魚。

大大小小的螃蟹被扔進篝火里硬烤,很快殼子便通紅了。

剩下的鍋子沒用處,羅冰心換成了個平底鐵鍋,在上面倒了一些鹽,把剩下的扁足海螺和其他貝類放在里面做了個鹽烤小海鮮。

除了烤魚慢一些,其他的速度都很快。

陳松嘗了嘗鹽烤扁足海螺,這個是美味,海螺肉本身極為筋道,加上弄鹽巴烤熟口味更是要重一些,越是咀嚼越是有香味,可把他給吃美了。

最后的硬菜是烤海魚,萊茵抹了好些油,烤熟后魚皮略微有些焦黑,剝掉后里面是黃白色的魚肉,那叫個肥美!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54
帶著仙門混北歐 213.飛走了

靠著孜孜不倦的嗷嗷叫,白哥混上了一條烤魚。

它吃起東西來狼吞虎咽,這條三十多公分長的海鱸魚片刻之余便進入它的肚子里。

當然還有一部分留在它嘴里,那就是魚刺,它被魚刺卡住了,張著嘴坐在地上嗷嗷的叫喚,盤在那里跟個坐地虎似的。

羅冰心從后面拍了它腦袋一把道:“叫什么叫?吃了這么多還餓嗎?”

“嗷啊嗷啊。”白哥委屈的扭頭看著它叫。

陳松嘿嘿笑著給它配音:“餓啊餓啊。”

羅冰心看到了扎在牙齦上一根長魚刺,道:“你別笑了,白哥被魚刺扎了。”

她給白哥掰開嘴巴,白哥努力張開,恨不得將腦袋從嘴巴位置給截開。

除了一根大刺還有小刺扎在了它嘴里,羅冰心細心的給它剔除了這些魚刺,幫它合上嘴巴說道:“喏,試試好受了沒有?”

白哥被魚刺扎怕了,張著嘴看著她還是不肯閉上嘴巴。

羅冰心哄了幾聲它也不聽,陳松意識到這些熊孩子過于聰慧也不好,太有自我意識,有時候不夠聽話。

對此羅冰心有應付之策,她活動了一下肩膀和手腕,深吸一口氣左手抓住白哥上嘴巴子右手抓住它的下嘴巴子,雙臂一使勁,就那么硬生生給它合上了!

萊茵看的倒吸一口涼氣,一個勁的喊外瑞古德、因怕色寶。

合上嘴巴后白哥眼爪子轉了轉,它發覺嘴里沒有痛感了,便又高興的在島上轉悠起來。

陳松不敢讓它爬到島上去,只能讓它在四周的黑沙灘上游蕩,島上鳥蛋太多,就白哥這種吃貨要是混上去,那真是鳥群的一大災難。

到了中午漲潮結束,海水直逼沙灘位置。

這時候有些魚隨著海水游了回來,北大西洋多有鯡魚,就有一個小鯡魚群出現在海邊。

白哥看到這么多魚出現,第一反應是難以置信,它用爪子搓了搓眼睛,然后瞪大眼睛看向水里。

這個魚群雖然在鯡魚群里是小的,但基數在那里擺著,不是它不夠大,是其他的大魚群里的魚超級多,多到變態。

總而言之,幾千上萬條鯡魚出現了。

白哥的第二反應是看向陳松,它有些惴惴不安,這是真的嗎?我不是眼睛瞎了吧?這這這,幸福怎么突然就來敲門了?

陳松沒去理睬它,他和其他人也在看鯡魚群,對于在山區長大的崽來說,這個魚群有些驚人。

白哥慢慢悠悠的進入了水中,起初鯡魚們被它嚇跑,但它不動彈,于是鯡魚們慢慢的回來了。

這時候白哥慢慢的舉起了兩個爪子,它逐漸的人立而起,隨后猛的落入水中使勁拍打水面:“咣咣咣!咣咣咣!”

就跟張二爺給關二爺擂鼓助威,白哥狠了心、死了命的拍打水面,將海水拍的四處亂濺。

一些鯡魚被拍暈過去,漂浮到了海面上。

海浪翻滾,將這些鯡魚送到了海灘上,白哥在海灘上繞著鯡魚轉來轉去,興奮的坐不下,嘴巴里叼起一條又一條,直到嘴里塞不下了它還要往里塞。

陳松看向其他人問道:“你們還餓嗎?好像剛才你們說是吃烤魚沒吃飽?”

一行人互相對視一眼,然后把即將熄滅的篝火又給伺候了起來。

烤魚第二頓,開始。

回程的時候他們可謂是漁獲滿倉,足足帶了一百多條鯡魚回去。

游艇隨著海浪上下顛簸,陳松被顛的直打嗝,然后打上來的都是海鮮味。

帶回來的鯡魚被哥布爾收拾了,羅冰心用它們做了一鍋的五香熏魚。

鯡魚肉美,營養價值也高,它是一種很好的海鮮,物美價廉。

傍晚時分,陳松去查看馬群和雞群的情況。

馬群好說,它們已經習慣了牧場生活,集結成群老老實實的待在一起,不惹事不鬧事,無聊了就跑幾步,生活逍遙又自在。

雞群就不一樣了,品種太多,它們無法融洽相處,陳松之前還不清楚這點,等他深入林子一看就明白了,一地雞毛。

花尾榛雞們被凄慘的從林子里趕了出來,不管什么品種,雞都喜歡待在林子里,更有安全感,食物也更多。

陳松仔細查找,竟然發現了好幾只小雞的尸體。

死掉的小雞尸體零碎,好些傷口,有的腦袋都被啄掉了,一看就知道它們死于群落戰爭。

這讓陳松很是不悅,但他沒有碰到雞群沖突,即使碰到了人也不好管,他可以當場把沖突中的雞群給趕開,卻不能時時刻刻盯著它們。

于是陳松就想,雞群需要一個老大來鎮守。

毫無疑問波哥是個好的選擇,他把波哥派了過來,指著雞群說道:“以后你來給我管理它們,有沒有問題?”

波哥順著他的手飛了出去,抓起一只小雞仔騰空飛起,飛在半空它把小雞仔給扔了下來,小雞仔一陣撲棱,然后摔死了。

其他的雞嚇到炸毛,玩命的往林子深處鉆。

陳松無奈的拍了拍額頭,這招走不通,鷹隼畢竟是天生的猛禽,雞鴨在它們食譜上呢,沒法管理。

隨后他又想到了那兩只陰陽啼,它們汲取著靈氣緩慢的生長著,現在已經長到了跟正常母雞差不多的體型,不算大也不算小。

陰陽啼能跑善飛,性格彪悍,這點從道哥面對它們的態度就能展現出來,如果它們服從管教,那帶隊家禽沒問題。

陳松把它們從籠子里給放了出來,準備訓練它們去管理雞鴨。

結果籠子門打開后,兩只陰陽啼拍打著翅膀飛了起來,揚長而去!

“日里嗎!”陳松懵了,絕望的只能破口大罵。

陰陽啼們被關了這么些日子,心里早就不爽了,它們可是靈獸,自然有一顆向往自由的心,如今得到自由,立馬展翼飛走。

陳松眼睜睜看著它們越飛越遠,跨過莊園跨過籬笆,最終消失在了一號莊園盡頭。

這個滑鐵盧來的措手不及,他頹然坐倒在地,這下可完犢子了,養了好幾個月的靈獸,就這么沒了。

見他情緒低沉頹廢,哥布爾安慰他道:“老大不就沒了兩只雞嗎?我剛才去樹林里看了看,雞鴨群都下蛋了,有好多雞蛋鴨蛋呢,咱們去撿回來開心開心?”

“是的,一點沒錯,把它們撿回來孵化出來,這樣莊園里又會多上許多新的雞鴨,這是一件多么能振奮人心的事?”萊茵補充道。

“孵化?孵化什么?我是說咱們把雞蛋鴨蛋帶回來讓艾麗斯做成美食,多開心的事,對不對?”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54
帶著仙門混北歐 214.益鳥或害鳥

雞鴨們每天都會下蛋,陳松倒是忘了這點。

他打起精神去了林子,里面已經綠草如茵,灌木叢和雜草叢里蹤影瞳瞳,藏著好些雞鴨。

萊茵用手撥拉開一團低矮的小灌木,一只尖嘴頓時啄了上來:“哎喲法克!”

他慌忙收回手來,然后看到手背上流血了。

哥布爾傻呵呵的笑道:“這些小東西還挺厲害,老大你買的是斗雞嗎?”

國家禽類培育中心還真有斗雞,陳松沒買,那玩意兒就是禍害,懟天懟地懟空氣,冰島又不允許開展斗雞比賽,所以它們毫無價值。

萊茵哭喪著臉問道:“老大,你瞧。”

陳松說道:“我瞧見了,好大的一個雞蛋。”

“我讓你看的不是雞蛋!你看我的手,你看這里,你不心疼我嗎?這算工傷呀,我得去打個破傷風疫苗、狂犬疫苗之類,你會給我報銷是嗎?”

陳松道:“不是,被雞啄了你打什么狂犬疫苗?醫院有沒有防腦殘疫苗?要是有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報銷一針。”

“老大你這么說就不對了,萊茵需要的是腦殘疫苗,不是防腦殘疫苗,因為狂犬疫苗是防治狂犬病的,破傷風疫苗是防治破傷風病毒感染的,所以如果要對付腦殘病毒,那就需要腦殘疫苗。”哥布爾認真的糾正道。

陳松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也需要來一針。”

有了萊茵的教訓,他先找了一根樹枝才去下手,看到有雞鴨藏身于灌木雜草里,他就拿著樹枝去捅一捅,把雞鴨趕跑后再去尋找。

不出意外,他很快有了收獲,搜索了幾個草窩后找到了十多枚雞蛋。

這些雞蛋出自不同品種的雞,有大有小,有的是紅皮蛋有的是白皮蛋,還有一個綠了。

“怎么會有綠色的雞蛋?”陳松拿到后很納悶。

萊茵解釋道:“我敢打賭這只雞的苦膽有問題,導致雞蛋皮變成了綠色。”

“傻瓜,這明明是因為母雞吃掉了太多綠草,雞蛋皮里含有葉綠素,所以變成了綠色。”哥布爾反駁道。

陳松嘿嘿笑,他覺得可能是這只母雞被綠的太厲害,下出了個綠皮蛋。

直到后來他們又找到了好幾個綠皮蛋,并且看到有一個綠皮蛋上坐了個鴨子,這時候他們才意識到,或許這不是雞蛋,這是鴨蛋……

意外的是陳松現了一只死掉的雞仔,一只小小的漂亮的波蘭雞。

雖然他在購買波蘭雞的時候就被警告說這種雞幼年容易夭折,可陳松看這只雞的死因是源于腦殼上出現了個洞,腦髓腦漿都沒了,顯然不是正常夭折。

如果小雞仔是被撕碎了或者身上出現傷口,那陳松可以理解,但它現在是腦門被鑿出了一個洞,死于腦破壞,這樣就比較古怪了。

蹲在地上他用樹枝翻了翻死掉的小雞仔,問道:“你們兩個過來看看,它是怎么死的?”

“先可以排除,它不是笨死的。”哥布爾說道。

陳松怒視他一眼:“嚴肅點,它當然不是笨死的,我倒是要被你氣死了。”

萊茵立馬說道:“那這樣可以排除它也不是被氣死的。”

陳松搓了搓臉,決定放他們一馬,暫時不收走他們的狗命,看看這倆貨還能怎么氣他。

開玩笑歸開玩笑,小雞的真實死因還是要探究的。

這點哥布爾和萊茵著實想不清楚,腦袋被鑿了一個小洞,腦髓沒有了,小雞仔的死亡方式實在罕見。

陳松問道:“你們在冰島生活這么多年,就沒有見到過類似報道?有沒有什么喜歡吃腦髓的動物?”

“有,喪尸。”

“喪尸只是喜歡吃肉,它們怎么會喜歡吃腦髓?”

“植物大戰喪尸里面的那種呀,它們不就是喜歡吃腦子的嗎?”

陳松忍無可忍的吼道:“別踏馬開玩笑,我要認真的。”

“認真的、認真的,”哥布爾使勁揉了揉太陽穴,然后苦著臉說道,“認真的說我們沒聽說過什么喜歡吃腦子的動物呀。”

“會不會是寄生蟲?”萊茵問道。

三人正在討論著,一陣節奏感十足的悶響突然出現:“蹬蹬蹬、蹬蹬蹬、蹬蹬蹬、蹬蹬蹬……”

陳松問道:“這又是什么聲音啊?”

“啄木鳥啄樹的聲音。”萊茵回答道。

話說完他猛然拍了下額頭:“我知道是誰干的了,是啄木鳥,該死的這是啄木鳥啄開了小雞的腦袋吃掉了它的腦子!”

陳松皺眉道:“瑪德你們兩個就不能好好研究問題嗎?啄木鳥是吃蟲子的,是益鳥,它啄小雞的腦袋殼干嘛?現小雞腦子里有寄生蟲?”

萊茵連連擺手道:“不是呀,老大,啄木鳥如果現有幼鳥在巢穴中,它們是會啄碎幼鳥腦殼吃掉腦子的。”

陳松沒聽說過這種事,震驚的問道:“還有這么殘酷的事?”

萊茵使勁點頭:“不信你搜一下,這是真的。”

陳松掏出手機習慣性打開1oo度,輸入關鍵詞:啄木鳥,小鳥,腦漿。

點擊搜索,出來的第一條信息是:小鳥磨蹭幾下就出白漿,怎么辦?兄弟不要急,你這是早泄了,請到大鐵棍子醫院找捅主任,讓你擁有啄木鳥啄木般的率,讓你擁有真男人的雄風!

就看了這么一條都沒往下看,陳松痛快的關上了app,趕緊換成谷歌。

他記得上次他把這個app給卸掉了來著,什么時候又回來了?然后他仔細查看不光這app回來了,手機還多了諸如1oo度衛士、1oo度安全、1oo度財富、1oo度導航之類的一些app。

看著這些莫名其妙多出來的東西,他目瞪口呆:1oo度全家桶,一家就要齊齊整整。

他瘋狂的將這些亂七八糟的app卸載,又用谷歌搜索了同樣的關鍵詞,然后一段介紹出現了:

“啄木鳥除了果實、樹汁、蟻蟲等食物,其菜單中還包括鳥類幼崽。并且十分挑剔的是,它們通常只吃熱量最高的腦髓部分……”

看到這段介紹,樹林衛士啄木鳥的鳥設在陳松腦海里崩塌了,他震驚的說道:“啄木鳥竟然吃小鳥的腦髓?它們可是益鳥呀,怎么這么做?”

“誰告訴你它們是益鳥?它們是害鳥。”萊茵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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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仙門混北歐 215.隼之威

這點無需爭議,陳松繼續看關于啄木鳥的資料就明白了。

啄木鳥確實會啄食樹木中的蟲子,但為了找到蟲子它們往往會啄開很大一片樹皮、從樹干上啄出一個大洞,這樣對大樹來說還好,對小樹而言傷害巨大。

有的種類啄木鳥喜歡吃樹汁,它們會將樹皮啄的千瘡百孔流出樹汁供自己食用,同時這些樹汁會引來蟲蟻,這又是另外一些事物了。

另外啄木鳥喜歡在大樹的樹干上啄出大洞來做巢穴,這樣對樹木的傷害也是很大的。

再就是冰島的啄木鳥叫做橡樹啄木鳥,它們喜歡吃橡果還會儲存橡果,而它們的儲存工作并不是簡單的挖個洞來堆積,畢竟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

為了防止老巢被一窩端,橡樹啄木鳥會兢兢業業的在樹干上鑿出一個又一個的小孔,并將收集來的橡子一顆顆嵌在里面。

據統計,橡樹啄木鳥最多可以在同一棵樹上鑲嵌二三百顆橡子。不過橡樹啄木鳥大多會選擇枯樹作為主要糧倉,倒也是不會給活生生的樹木帶來太多傷害。

但另外一個問題又來了,因為打孔存食物的天性,這種啄木鳥進入人類居住區后沒有樹可以打孔,它們就在柵欄、房門和房梁上打孔。

特別是冰島電線桿也多為木質的,這成了橡樹啄木鳥的樂園,電線桿一旦被啄上小孔就沒法用了,會變得脆弱而不再是堅硬。

或許鳥類保護協會會以天性為橡樹啄木鳥爭辯,但二哈表示我拆家也是天性使然,為什么你們還要揍我呢?

在繼搜索大杜鵑鳥蛋后,陳松又多了一個任務,驅趕橡樹啄木鳥。

誠然啄木鳥能啄食樹木中的害蟲,可林子里有嚙小蜂對付害蟲幼蟲,基本上不需要啄木鳥的幫忙,反而它們會傷害樹木以及傷害禽類幼崽,危害更大。

對付啄木鳥是個苦差事,陳松想的是驅趕走它們而不是獵殺它們,因為在冰島獵殺野鳥也是違法的。

整個流螢鎮最大的林子就在曾經的三號莊園、如今的二號莊園西部地區,啄木鳥們不在這里生存能去哪里?

陳松循著啄木鳥啄擊木頭的聲音去尋找它們,找到后就趕走它們,可過不了多久它們還是會回來。

這讓他很苦惱,然后波哥幫他解決了這問題。

波哥也曾經傷害過小雞仔,陳松嚴令它不準這么干,它就以為陳松不允許自己傷害任何鳥類,所以起初看到陳松驅趕啄木鳥它還不知道上去幫忙。

等到幾次三番看到陳松驅逐啄木鳥后,它明白了,這些嘴巴尖尖的小東西不是好東西啊。

矛隼的威風頓時來了。

它拍打著翅膀飛向空中,隨后找到一個目標,就跟高空射出一支利箭似的,雙翼收起嗖的一下子扎了下來。

即使以陳松的反應度都沒有看清它沖刺時候的蹤影!

矛隼一頭扎進林子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迫近了那啄木鳥,隨即神奇的來了個懸停,雙爪兇狠的摁住了啄木鳥的脖子和頸背部。

被它盯上的啄木鳥壓根沒有反應過來,糊里糊涂的成了爪下之鬼……

這也是波哥的天性,陳松聳聳肩走人了,讓波哥去對付這些啄木鳥吧。

冰島的矛隼食譜很雜,主要是苔原上的松雞,啄木鳥跟松雞個頭相仿,也在它們的食譜上。

帶著一些雞蛋鴨蛋回去,陳松交給羅冰心。

他特意挑出了綠皮鴨蛋給羅冰心看:“小冰你來看,這還有綠皮雞蛋呢,你吃過嗎?”

羅冰心遲疑的問道:“這不是鴨蛋嗎?”

陳松笑道:“你還認得鴨蛋啊?我本想逗逗你。”

羅冰心嘆了口氣道:“你四不四撒?雞蛋鴨蛋還不好區分?不過確實有綠殼雞蛋,它們是黑羽綠殼蛋雞下的,我還以為你養了這種雞呢。”

鴨蛋被她額外收拾起來,準備做成咸鴨蛋,以后早餐又多了一樣開胃菜。

溫室里的茄子長出來了,晚上羅冰心做了茄盒,軟軟的茄片之間夾著厚厚的肉餡,外面包裹著一層炸成金黃色的雞蛋面糊,看起來就好吃。

另外她還做了尖椒肉盒子,溫室里出產的辣椒味道很辣,羅冰心沒有嘗就往里塞了肉餡做成了菜,這樣就有意思了。

幾個人都挺能吃,還有白哥、道哥這些飯桶,茄盒做的再多也不夠吃,他們紛紛爭搶著往嘴里塞。

等到尖椒肉盒子上來后,大家伙還是先搶一個塞進嘴里,白哥站在板凳上拍桌子,陳松只好把搶到手的分給它,自己干瞪眼。

哥布爾一口將尖椒肉盒子吃了下去,然后眼神突然就直了,他張開嘴想說話,可看看正準備吃的萊茵、宋飛泉和布魯斯,他硬生生把這話給憋住了,站起身飛快的往廚房里跑。

接著,萊茵一口下去哀嚎起來:“好辣,該死的好辣,給我水……”

“噸噸噸噸噸!”布魯斯眼疾手快已經搶走了桌子上的涼杯將水倒進自己的杯子里大口喝了起來。

宋飛泉眼睛頓時紅了,淚水盈盈滿眶。

陳松驚嘆道:“就這么好吃嗎?都吃的流眼淚了?”

白哥又開始拍桌子,跟狗一樣耷拉著舌頭使勁呼氣吸氣。

萊茵艱難的喝下一杯水,但還是不過癮,漲紅著臉用嘶啞的嗓音說道:“冰塊,我要冰塊,誰行行好救我一命,給我冰塊!”

陳松只好去廚房,看到哥布爾抱著個冰塊正在跟狗舔鹽磚似的伸著舌頭可了勁的舔。

冰柜里的冰塊來自冰湖,都是質量上好的酒用冰塊,他挖了一盆子放上桌,宋飛泉和萊茵各自搶了一塊跟哥布爾一樣開舔。

布魯斯保持著紳士的優雅,他最后出手找了塊小冰塊,放進嘴里跟吃糖似的含了起來。

見此宋飛泉有些不好意思,便也學著老管家的樣子含著吃。

陳松拿了一個冰塊給白哥,白哥一巴掌給拍開了,拍打著桌面繼續干嚎。

羅冰心很好奇:“這辣椒這么辣嗎?我來嘗嘗。”

咬了一口吃完,她一把握住陳松的衣領:“嘶嘶,哈,嘶嘶,給我冰塊,給我冰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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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仙門混北歐 216.新型啤酒

陳松不知道這些尖椒屬于什么品種,竟然會那么辣,他也嘗了一口,不過是從頭上嘗的,所以感覺很辣卻還不是變態的辣。

其他人都是從尖椒尾巴開始吃,畢竟肉餡是從尾部往里塞的,辣椒尾部有開口,正確的食用順序就是從后往前。

辣椒很辣,味道卻很好,回味略甜,辣味和肉香味更為搭配,除去過于辣這點,辣椒肉盒子可比茄盒更好吃。

哥布爾、宋飛泉這些人都是吃貨,后面他們小口小口的吃著尖椒肉盒子,以鮮榨的草莓汁和番茄汁來除辣,這么搭配著倒是很不錯。

陳松笑道:“這中國傳統食物,讓你們給吃出西餐的感覺來了。”

“好主意。”羅冰心笑了,她去拿了盤子和餐叉,切著尖椒肉盒子吃了起來,時不時用紅酒杯喝一口番茄汁,真正拿出了吃西餐的架勢。

吃過晚飯,萊茵托著下巴道:“艾麗斯,你的廚藝這么出色,一定迷倒過許多男人,所以我搞不懂你為什么至今沒有男朋友。”

宋飛泉點頭道:“對呀,都說要抓住一個男人先抓住他的胃,你完全有實力抓住他的胃啊。”

“你不光能抓住他的胃,還能抓住他的脾肺腎,還能抓住他的魂。”陳松嬉皮笑臉的插嘴說道。

羅冰心搖頭道:“沒用的,我才不信這句話,如果說抓住一個男人的胃就能抓住一個男人,那出軌的男人是怎么回事?小三們會比原配更了解自家男人的胃口?”

宋飛泉道:“不是的,女人本身也是一盤菜,而菜都講究色香味俱全,小三這盤菜的色可不是一般菜能比的,這才是男人出軌的原因。”

陳松眨眨眼,這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雖然吃過午飯了,可是天色尚早,這時候鎮上的酒吧冰吧夜店就有生意了,許多人吃完飯后就去吧里喝著啤酒打時間。

哥布爾很狡猾的把剩下的辣椒肉盒子都給帶去了,然后以品嘗東方佳肴的名義盛情的邀請其他人來吃。

等到陳松去了酒吧的時候他被酒保皮特森松給拉住了,皮特森松用看恩人的眼神熱烈的看著他說道:“文斯,你真是我的好伙計,今天我必須得感謝你。”

陳松云里霧里:“什么?”

“就是你們做的那種辣椒塞肉的美食呀,它幫助我今天賣出了比平時多一倍的啤酒,為了感謝你,我送你一杯皮特森松家的神秘啤酒。”

皮特森松從一個木桶里倒出一杯酒色渾濁濃烈的精釀啤酒,陳松問道:“什么口味?”

冰島人喜歡喝啤酒,工業啤酒喝得少,主要就是喝精釀,像日落海這樣的酒吧都有自己的釀酒工藝,他們釀酒過程中喜歡加各種果汁和蔬菜汁來調味,經常推出新產品。

陳松先嗅了嗅啤酒的味道,結果除了麥香味并沒有嗅到其他味道,這讓他心里有些打怵:“該死的,這啤酒是什么口味?伙計你先告訴我,否則我不敢下嘴。”

皮特森松一臉期待的說道:“我誓我沒有亂添加東西,你嘗嘗、你快來嘗嘗,它的口感肯定是你從未嘗過的。”

陳松小口抿了一點,啤酒在他嘴里轉了兩圈,然后還是沒有什么格外的味道。

皮特森松問道:“怎么樣伙計,這啤酒的口感如何?”

陳松咂咂嘴道:“跟平時區別不大。”

皮特森松頓時露出失望之色,道:“你不是行家,伙計,你沒有感覺它的口感更潤滑嗎?”

“你往里加滑石粉了?”陳松疑惑的問道。

皮特森松翻白眼:“怎么可能,我在釀造過程中往里加入了蛋清,滑石粉這種東西怎么可以放入酒水中?”

陳松道:“那你可誤會了,滑石粉對人體無害,進入人體后不會被吸收,會通過腸道全部排泄出來,比如蒙脫石粉,這個你們知道嗎?”

“不知道。”吧臺上好幾個人一起搖頭。

陳松說道:“一種可以治療腹瀉的藥物,它對消化道內的病毒、病菌及其產生的毒素有固定、抑制作用,對消化道粘膜有覆蓋能力,以此為藥理揮作用。”

“它和滑石粉一樣,不會進入血液循環系統,并連同所固定的攻擊因子隨消化道自身蠕動排出體外。”

有人驚嘆道:“說的真是專業,伙計,你是醫生嗎?”

陳松遲疑的說道:“不、不算吧,嚴格來說不算,只能說學過類似知識。”

“那你一定是學過醫?你是醫學生?”

“不是,我算是半個醫學生吧。”

“厲害,那你大學兼修過醫學專業?雙學位?華人果然都是學霸……”

“不是,聽我說,實際上我是獸醫學生。”

吧臺的氛圍一度變得比較尷尬。

陳松以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來化解了這股氣氛,他舉起酒杯說道:“為上帝干杯。”

“干杯!”

他在酒吧只待了一會,然后開車去了杜瑞斯教堂。

克雷正在面對著耶穌像咬筆桿,他被一道數學題給難住了。

看到陳松到來,他頓時頹然:“我知道、我知道,這周末我會去學習的,又要考試嗎?上帝,如果你真的在這里看著我,那就救救我,幫我擺脫該死的學海!”

“學海無涯苦作舟啊我的小伙子。”陳松哈哈大笑,“不過這次上帝顯靈了,這周六你不用學習了,幫我去清理溫泉池,給你兩萬克朗。”

“太好了,你不給錢我也愿意干。”克雷激動的說道。

陳松也很激動:“太好了,那我就不給你錢了?”

克雷的情緒頓時得到了克制。

溫泉池的主要問題在狗毛、熊毛、羊毛、鳥毛和各種草屑上,羊毛鳥毛和草屑都是被風吹進來的,狗毛熊毛則是因為它們泡澡留下的。

這段時間莊園里就是毛多,狗子們到了換毛季,道哥、沙們都是第一次換毛,那小毛往下脫落的,現在陳松撈它們一把感覺跟幫它們脫下件毛衣似的。

周末,克雷早早跑來干活,準備很充分,穿了小水靴、備著泳褲,有笊籬、有夾子、有網兜,看起來很專業的樣子。

陳松欣然道:“來的夠早呀小寶貝兒,真是個勤勞的孩子。”

克雷嘆道:“如果我不趕緊來干活,那就得在家里寫作業了,相比之下,我還是來干活吧。”

哥布爾夸贊道:“真是個勤勞的孩子,你這輩子注定是干活的命啊。”

陳松側目,這真是夸獎嗎?語氣倒像是,可說的話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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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仙門混北歐 217.下小馬

陳松搞不懂克雷為什么要穿著水靴來干活,他到了溫泉池邊看了看,隨即脫掉了水靴走入池子中,蹲下身用雙手在水里摸了起來。

見此陳松問道:“嘿,小子,你在摸魚摸蝦嗎?”

克雷說道:“笨啊,我在清理池子底的鵝卵石積塵呢,你別在這里守著了,我會給你清理的干干凈凈,這方面我有經驗。”

陳松蹲在池子邊道:“我不是怕你孤單嗎?陪陪你。”

克雷說道:“如果這樣,你不如給我放首歌聽吧?”

陳松想了想說道:“放歌有什么意義?我給你放個既能打發孤獨又能學習到知識的。”

過了一會音箱里開始發出標準的普通話:“人之初,性本善……子不教,父之過……”

打發克雷收拾溫泉池,陳松去了馬場,打算騎著馬轉轉。

結果他隔著老遠就看到萊茵正趴在一匹母馬的屁股后面,這馬大腹便便,有些焦躁不安的踩著步子,萊茵抱著馬屁股不讓它動彈,姿勢詭異。

這一幕讓陳松心里生出不妙的感覺,他趕緊跑過去喊道:“萊茵,兄弟,你別做錯事啊,那是一匹馬,還是懷孕的馬!”

萊茵明白他的意思,怒視著他說道:“齷齪,骯臟!”

陳松不服:“你盯著哪里看呢?你看看你兩只手又是放在哪里?到底誰齷齪?誰骯臟?”

萊茵沒好氣的說道:“這匹馬要分娩了,我正在確認它的分娩期情況,以此做準備。”

當初陳松買的母馬中有一半處于孕期,其中有的處于孕期早期,有的則是中后期了,不過馬的孕期長,比人還長,有十一個月之久,所以帶回來后一直沒有生育。

聽說現在有馬兒要分娩,陳松精神大振,趕緊來查看情況:“你怎么看出來的?”

萊茵回答道:“很簡單老大,你看它的精神狀態,冰島馬是很安定、很溫和的馬種,現在它變得焦躁不安,不斷用前腿刨地。還有看它的前肘和后肘,看到汗漬了嗎?等等,你不是獸醫嗎?”

陳松確實學的是獸醫,也干過相關工作,但他當時上學時候學的知識主要跟雞鴨鵝、豬牛羊和貓狗這些常見牲畜有關,壓根沒學關于馬的知識。

后來工作了他倒是騎過馬,可工作重心在野生保護動物上,偏偏工作地所在的保護區沒有野馬,所以還是沒有學習關于馬的知識。

他簡單解釋了一下,萊茵恍然,隨即帶著他學了起來:“好吧你靠近我,現在我教你通過馬的生殖器來判斷它是否進入分娩期……”

正在學習的時候,又有一個聲音響起:“上帝啊,你們在對那匹馬干什么?我的天,你們在看它的哪里?”

陳松抬起頭看到了安吉麗娜,女警官今天休息,照例來馬場幫忙。

看著女警官牛仔服下那凹凸有致、妖嬈性感的身段,陳松吞了口口水后向她解釋。

這個誤會必須得解除,否則他的形象就完犢子了。

然后聽完他的解釋,安吉麗娜也參與了學習小組,三個人一起擠在馬屁股上盯著看。

馬的分娩期時間很長,整個過程大致有三個時期,分別是持續十多個小時的子宮頸開口期、幾分鐘到半小時不等的胎兒產出期和近一個小時的胎衣排出期。

萊茵家里常年養馬,所以他很有經驗,在開口期就發現了情況,否則單單一個陳松,估計母馬得把小馬排出來后他才能有所察覺。

他們發現母馬要分娩的時候還只在開口期的中期,萊茵讓他們不要著急,還得持續好幾個小時才能進入重頭戲,他們要打持久戰。

說完之后他撓撓頭:“按理說現在母馬應該開始腹痛了,怎么看這匹馬沒什么感覺?難道它是個烈士,不怕痛?”

直到中午時分,母馬才開始感覺腹痛,它頻頻回頭看向自己的大肚子,因為構造原因馬要回頭很難,于是安吉麗娜很體貼的去搬出一面大鏡子,讓它可以通過扭頭就看到自己的肚子。

萊茵看的一愣一愣:“還有這種騷操作?”

“為了方便它看到自己的肚子嘛。”安吉麗娜解釋道。

萊茵攤開手道:“拜托,這只是它的生理反應,它壓根不是真的想看到什么。”

“好吧。”安吉麗娜又把鏡子給搬走了。

羅冰心洗了兩根胡蘿卜來給母馬吃,萊茵郁悶的抓頭發:“嘿,各位,生產從來都是高危行為,請你們不要來瞎湊熱鬧行嗎?艾麗斯你知道的,我很喜歡你,所以接下來的話我不是針對你……”

“有話你就直說,你膽子怎么這么小?說句屁話還得解釋一番。”哥布爾粗魯的說道。

萊茵道:“那我也不是針對你,哥布爾,我說的是大家、是每一位,請你們別亂來了,專業的工作交給我這樣的專業之士,OK?就拿這胡蘿卜來說,你們或許沒有體驗過分娩之痛,這時候誰還有心思吃東西?”

羅冰心委屈的說道:“我們沒體驗過,可我媽體驗過,我奶奶說我媽當年生我的時候是順產,沒力氣了就喝了一大碗雞蛋羹……”

“是個狠人。”萊茵表示刮目相待。

聽了萊茵的話,羅冰心想收走胡蘿卜,結果結果看到胡蘿卜距離自己遠去,那正腹痛中的母馬不樂意了,掙扎著走過去叼起胡蘿卜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一行人詫異的看向萊茵,萊茵嘴角抽搐:“這這這,這不合常理。”

不過有一點他說的對,母馬分娩時很痛苦,冰島馬個頭小,相對它們體型來說小馬個頭有點大,所以容易發生難產。

萊茵羅列了一下,諸如骨盆狹窄、胎兒過大、胎位不正或母馬身體虛弱、子宮收縮無力都能造成難產,這時候需要人工幫助。

于是他和陳松開始分配任務。

作為專業人士,萊茵負責檢查小馬的胎位,一旦胎位不正那就需要手動糾正胎位。

作為獸醫,陳松查詢母馬生產過程中需要的助產藥物。

作為溫室管家,羅冰心和宋飛泉要給母馬準備清水和胡蘿卜,隨時為它提供能量幫助。

作為牧馬人,安吉麗娜安撫母馬的情緒。

作為無關人員,哥布爾驅趕靠近的馬匹和禽鳥,防止母馬受驚。

克雷問道:“那我呢?”

陳松揮揮手道:“你繼續去清理溫泉池。”

大家伙做足了準備,然后母馬很順利的產下了小馬駒,除了喝了點清水又吃了幾根胡蘿卜,它壓根沒用得著其他人做什么。

整個過程,大家就是互相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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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仙門混北歐 218.建起馬廄

剛出生的小馬駒身上濕漉漉的,它的身體很薄弱,一出生就掙開了眼睛,怯生生的看著這個世界,并努力掙扎著纖細的四肢想爬起來。

眾人發出歡呼聲,母馬淡定的站在那里繼續吃它的胡蘿卜。

陳松抹了把汗水道:“萊茵,你以后別再危言聳聽了,瞧這匹馬生育的多順利,壓根用不著咱們幫忙。”

萊茵茫然的說道:“可是這不正常,老大,這匹馬是頭次生產,應該很麻煩才對,為什么它生育的這么順利?”

“還有你看它,母馬生育出小馬駒后應該第一時間會去舔小馬駒身上的羊水,可這匹馬在干嘛?它在吃雞蛋羹!啊不,是吃胡蘿卜!”

陳松覺得這或許還是跟莊園內充盈的靈氣相關,馬群到來后精神狀態比在黑龍吉米馬場的時候要出色許多,這可能導致它們生育過程順利許多。

至于這匹馬光顧上吃胡蘿卜而不去舔小馬駒,陳松無法解釋,只能把它給硬拖過去。

母愛是天性,母馬靠近小馬駒后立馬趴下依偎在它身邊,并伸出舌頭舔了起來,舔的那小馬駒一頭的胡蘿卜碎片……

為了保護小馬駒,陳松將母子倆送進了倉庫改造的馬廄。

萊茵說道:“老大,我們這里需要一座真正的馬廄了。”

陳松道:“很簡單,找個工程隊開搞。”

哥布爾頓時搖頭:“建馬廄這樣的活還用找工程隊嗎?老大,咱們自己就能處理的了。”

冰島人工費用極高,建造一座馬廄所需的人工費比材料費還要貴,所以牧場都是自己找人來搭建。

其他的工作也是這樣,在冰島不管男女都有一手出色的手工活,什么粉刷墻壁、修繕屋頂、除草修車,這些活基本上都是自己就能干。

建馬廄屬于大活,但只要找人出一張設計圖紙,哥布爾就能看懂,給他準備上合適的材料,再幫他找幾個幫手,他可以建起馬廄來。

馬廄圖紙由奧拉卡福出具,這東西沒有技術含量,跟高科技溫室不同,就是很傳統的一座馬廄,主要特點就是個大,占地面積足足有四千多平,一共有一百五十個馬位。

這是為以后考慮,陳松對養馬頗有興趣,現在他買的馬少是因為想自繁自養,另外他后期還打算養一些其他品種的馬匹。

馬廄本體簡單,護欄、隔欄、屋頂、馬槽等設計按部就班的建起即可,有技術含量的地方在于線路,馬廄里面得有燈、得安裝換風機,冰島冬季寒冷,高檔馬廄還要推行暖氣設備。

溫室種植園的好處現在又體現了出來,它有一座地暖交互站,從交互站中拉出一座管道安裝進馬廄,這樣就能解決馬廄的取暖問題。

另外還有一個是馬廄的排污管道問題,奧拉卡福家的小牧場用的是半露式下水道,就是從地表挖一條溝渠,讓屎尿通過水流沖刷而流出。

這樣一是衛生問題嚴峻,二是容易滋生蚊蟲。

雖說南部區很少有蚊子,甚至被認為是沒有文字的地方,可蒼蠅總歸是有的,臟水還會引來其他昆蟲,這些都是要防備的。

奧拉卡福吃了這個虧,給陳松出設計圖的時候走了地下管道,莊園中挖出一個排污池,污水流入其中進行發酵,定期挖出可以給種植園做肥料,這也算是循環利用了。

拿到設計圖后,布魯斯、哥布爾、奧拉卡福父子一起協商討論,然后做出了預算,需要用什么工具、買什么材料、各種材料的規格,這樣陳松照單去買即可。

莊園建設馬廄期間,陳松接到了騎士波特的電話,他一直想買的重型武器終于到來了,一支M60機槍。

陳松最近一段時間去九洲都很老實,就待在陰陽峰上修煉,爭取早日從筑基二重進入筑基三重,他不下山也就不會遇到危險,反正虎浮群山現在鳥毛都見不到一根,千山鳥飛絕。

所以他對重型武器的念想也就不是那么足了,他感覺AK47加沙漠之鷹足夠自保,甚至他要是不去惹事,那這兩把槍也沒有用武之地。

但現在M60來了,這可是千辛萬苦偷運來到冰島的,不光是錢的問題,還是波特動用了好些關系才把它搞過來,陳松要是不買了估計他能親自帶M60過來把他給突突掉。

M60是非常經典的一款通用機槍,在它誕生的半個世紀多的時間里,它一直閃耀在世界各地的局部戰場上,表現卓越。

陳松帶上現金去了波特的莊園,現在夏季到來,草長鶯飛樹綠花紅,他那莊園變得越發美麗,有流水有峽谷有高低起伏的草甸,都可以做度假莊園了。

經過演習活動,兩人關系近了許多,陳松到來的時候波特說是親自去門口接他。

陳松開車到了莊園大門外,然后他看到了那霸道的騎士十五世,卻沒看到波特的人影。

他給波特打電話,電話卻遲遲沒有人接,這讓他摸不著頭腦:“搞什么鬼?”

畢竟這次交易的主體是M60這等重火力武器,冰島不禁槍但對槍械管理極為嚴格,絕對不允許這等危險兵器出現在民間,而且還是沒有登記的情況下。

波特警告過他,說這筆交易很危險,必須得謹慎再謹慎,一旦被冰島警察發現他們的交易那兩人都得當啷入獄然后被驅逐出境。

謹慎之下,看到莊園里一派反常的寧靜,陳松就有些緊張了,他不敢直接進去,就下了車在門口轉悠起來。

就在他轉悠到門口左側的草地上時,旁邊一處灌木叢里猛的站起來一個人,全身碧綠的人。

陳松下意識的一腳側踢上去,然后反應過來這是有人穿著吉利服而不是什么怪物。

波特的慘叫聲傳了出來:“哦法克法克法克!該死的你腿上有彈簧嗎?我的骨頭斷了,一定是骨頭斷了!”

門口右側的草坪里又鉆出一個人來,也是穿著吉利服,這次出現的自然是波特的鐵桿跟班馬龍利弗爾。

陳松目瞪口呆:“你們搞什么鬼?”

馬龍摘下吉利服的頭套露出腦袋來,面無表情的說道:“少爺,根據我的觀察沒有條子跟上來。”

波特:“還管什么條子?先扶我起來,我要死了!”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55
帶著仙門混北歐 219.看我新法寶

陳松這下意識的一記飛腿可是夠狠的,他要是在武林風來這么一腿,北地譚腿肯定會尊他為當代武神。

波特好歹也是一條壯漢,但被這么一腿踢中愣是緩了半個小時才緩過勁來,他拉開衣服看了看被踢中的肋下,一片青紫!

“我敢打賭,文斯一定練過泰拳。”馬龍扭曲著嘴角說道。

對于面癱的他來說,這已經是能做出的極限震驚表情。

陳松低調的說道:“沒有。”

“沒有你有這個腿力?”

“就是以前喜歡瞎練,中國功夫么,我小時候喜歡踢我家門口的樹,踢的多了就可能腿力比較強了。”

“這是比較強?”波特伸手摸了摸肋下,頓時又哀嚎兩聲。

陳松改變了話題,問道:“你們兩個這是干嘛?怎么都穿著吉利服趴在草地上?就為了嚇唬我?”

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大,他當時擔心莊園里有警察,一直精神緊張。

“誰為了嚇唬你?”波特沒好氣的說道,“我們是躲藏起來觀察你的背后,防止你不小心把不該帶來的人帶過來。”

“另外,我也是向你展示吉利服的優秀,怎么樣,要不要順便買一身吉利服?給你個優惠價,一百五十萬克朗。”

“這是拿命推銷啊,你們不去干保險真是可惜,”陳松說著擺手:“我還是看M60吧,我又不打算伏擊誰,要吉利服干什么?”

機槍手穿著吉利服突突突?那不是蠢嗎?

波特又掀起衣服給他看肋下的淤青:“你把傷成這樣了,不買一件吉利服以示歉意?”

陳松道:“我買下你這里所有的7.62口徑的子彈以示歉意行不行?”

波特眉開眼笑:“那也行。”

陳松納悶道:“你很缺錢嗎?按理說你不應該缺錢吧?”

波特嘆了口氣道:“來到這里后,缺。你瞧我那臺車,它可是油料怪獸,你要是打開油箱看,一腳油門下去都能看到漩渦!我不該帶著它來冰島的,該死的,這混蛋需要搭配一座加油站才能使用!”

陳松道:“要不,你賣二手賣給我?我不嫌棄二手貨。”

“做夢!那是我的心肝寶貝兒!”

M60被存放在了地下室里,它的個頭并不大,長度大約一米,陳松上手試了試,重量在十公斤左右,如果配備彈箱后則重量加倍。

這是一把二手槍,槍身上有明顯的劃痕,護木和握柄則有火燒的痕跡,但這不但沒有給它的外表減分,反而因為讓它擁有了百戰余生的猙獰得以加分。

不管是誰看到這么個鐵疙瘩,都知道這是一把兇器。

波特給他介紹了一下,這把槍不是初始形態的M60,而是九十年代改進的M60E4,它的槍管可以更換,有長短兩種,使用了新型玻璃纖維增強尼龍護木,可配備消焰器和三角支架,有效射程能達到一千米之遠。

馬龍則教導他使用這把槍:怎么更換槍管,怎么架設槍機,怎么更換兩腳架和三腳架,怎么換用彈鏈彈匣和彈倉等等,另外還教了他一些小問題的維修方法。

陳松沒有試槍,他信得過波特,所以就省掉了這個麻煩,不想讓人聽到連綿的槍聲而畫蛇添足。

他留下現金帶走了所有子彈,然后在車廂上蓋了個篷布,就這么返程。

馬龍忍不住咂嘴:“這伙計真狠,真是心大,不把槍藏一下嗎?”

陳松比劃了個OK的手勢說道:“放心,不會有任何問題的,這把槍在離開你們莊園后就從地球上消失了,不會給你們帶來任何麻煩。”

波特點頭道:“我相信你,你們華人做事很可靠,特別是做違法的事,更是縝密。不過你確定你不需要點別的了?這次我還搞到了別的槍,甚至有噴火器,或者防彈衣,防彈衣你需要嗎?”

陳松搖頭走人,九洲就他自己有槍,防彈衣這東西沒任何用處。

汽車開走,陳松在荒野里找了一間廢棄的屋子,把皮卡直接開了進去。

冰島人口正在往城市轉移,荒原中的破舊老屋很多,它們已經被徹底廢棄,沒有人再進入其中,所以在這里開光門是安全的。

光門打開,他扛著機槍拖著彈箱到了陰陽峰。

到了陰陽峰他就自由了,這是虎歸山林、流氓回監,他先把機槍給架了起來,隨后裝上一條彈鏈,對著金烏潭深吸一口氣:“嘟嘟嘟嘟嘟!”

他嘟起嘴巴好一陣嘟嘟嘟,實際上并沒有開槍:先模擬演練一把。

也幸虧他沒有往水里開槍,就在他裝模作樣的演練時,一個腦袋突然冒出水面:“呀,先生,您也來泡屁股嗎?一起?”

看到冒頭而出的桐巒子,陳松這才想起上一次他離開陰陽峰的時候,桐巒子說他以后就要日夜泡在這潭水里了。

陳松給他捏了把汗,要是剛才他真的對著潭水開槍,恐怕活蹦亂跳的桐巒子就要變千瘡百孔的死桐巒子了。

桐巒子倒是說到做到,他現在真就在金烏潭里修煉了。

陳松正好想給他展示一下機槍的厲害,他把小郎又給叫了出來,說道:“來,你們先生我剛剛得了一樣好法寶,讓先生給你們展示一番。”

兩人站在他身后,陳松拉開槍栓讓子彈上膛,然后對準一百多米外的一塊山石扣動扳機,一陣清脆而響亮的槍聲響了起來:“騰騰騰騰騰騰!”

很快有白煙從導氣孔彌漫開來,一枚枚彈殼如流水般被拋射出去,擊打在地面上連連跳動,如同黃色的小精靈。

它們是死亡精靈。

百米之外那巨大的山石在子彈連續的轟擊下連連迸射出碎片,最后轟隆一下子被打碎成了好幾大塊!

陳松興奮的叫道:“怎么樣?我的槍猛不猛?厲害不厲害?”

桐巒子鼓掌驚嘆道:“真是厲害,天道在上,弟子拜服!”

小郎撓撓頭道:“師叔,你是不是在拍馬屁?這有什么厲害的?我在城里見過一位供奉降服飛來屠城的羽蛇妖,那供奉施展的九九飛雷才是厲害,一顆雷就能炸飛這樣的石頭。”

陳松咂咂嘴,這小孩太耿直了吧?

桐巒子卻是正色道:“你這孩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能施展九九飛雷那位供奉是什么修為?至少金丹期!而先生呢?先生只是筑基二重,你可見過筑基期的修士能施展如此神通?”

小郎恍然,隨即使勁拍手鼓掌:“真是厲害,天道在上,弟子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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