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仙門混北歐 210.趕海去
萊茵確實無聊才甩下去的釣鉤,但他可以笑到最后,因為中途他還真有所收獲。
他收獲到的不是魚蝦,而是一團水母,確切來說是海蜇,個頭跟洗臉盆差不多,蟄蓋光滑水潤,色澤淡黃發白,布魯斯說這是優質的北大西洋冷水海蜇,可以做食物,味道還不錯。
既然這樣,陳松就不客氣了,他找了個水桶把海蜇放了進去。
羅冰心配合他一起把海蜇給安排了:“正好我帶了黃瓜,中午做一個黃瓜拌蟄皮怎么樣?清新口味。”
“就這么辦。”
快艇向著小布魯諾島行駛,期間他們又碰到了一些海蜇。
陳松問布魯斯,怎么今天會遇到這么多海蜇。
布魯斯介紹說,因為北大西洋暖流和冰島地理原因,他們外海經常會遇到海蜇。
“馬上就要進入撈取海蜇的旺季了,也就是七八月份,但現在捕撈海蜇的漁船越來越少,海蜇價值太低,捕撈野生海蜇的工作又很辛苦,漁民已經不干了。”他說道。
陳松問道:“捕撈海蜇很累嗎?”
布魯斯道:“當然,陳先生,有些海蜇能長到一兩百磅的重量,捕撈起一個來就得需要兩人共同協作才行。”
“而真正捕撈海蜇需要下網,首先要下一張大網將它們聚集起來,這時候不能用絞盤把它們全部捕撈上來,因為海蜇易碎。”
“大網收集海蜇,漁民還得操作小網一個個把它們捕撈上船,這個過程要快,因為退漲潮時候的高潮期和低潮期都是捕撈海蜇的最佳時機,也就是說一天之內有四次捕撈時機,漁民們工作壓力很大,很是疲憊。”
現在出現在市場上的海蜇幾乎都是養殖品,這東西人工養殖和野生貨在口感、營養價值等方面幾乎沒有區別,反正都是靠海水養出來的,不需要投放什么飼料,更不能用藥物。
帶著海蜇,游艇靠近了小布魯諾島。
此時正是清晨時分,好些海鳥從島上啟程奔赴四面八方的海面,還有一些擅長飛翔的比如鷗鳥和鷸鳥,它們則借著風勢往北飛,一路直奔流螢鎮等陸地。
歐洲的鷸鳥有多個品種,它們長得個頭有小有大,統一都是長腿長嘴長脖子,相比其他海鳥自有一股姿態,賣相不比鶴鳥差多少。
昨天陳松來沒有遇到鷸鳥,因為它們早出晚歸,是鳥類中的工作模范,今天來得早才遇上它們。
小布魯諾島上的海鳥數量實在太多,陳松幾乎都不認識它們的品種,布魯斯就幫他做介紹,而布魯斯對鷸鳥了解尤其多,給他介紹的也多。
島上的鷸鳥有大杓鷸、紅腳鷸、濱鷸、蠣鷸好多種,布魯斯深入簡出的給他做了介紹,陳松也算是大開眼界。
等到快艇拋錨,他們就開始換裝備登上小島。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但對于冰島來說還太早,海上沒有船,島上更沒有人。
這就是生活在北歐的一個特點,許多資源豐富、風景秀麗的地方依然沒什么人,小布魯諾島就是如此。
趕海需要趁手家伙,昨天陳松沒有準備,潦草下水,所以最終他的褲子都濕了。
今天有布魯斯和萊茵兩個行家,他們準備充足。
陳松換上了一件膠皮連體服,這是下水的最佳裝備,既能防止弄臟衣褲,又能盡量減小體表摩擦力,使人更容易的在水中行走。
下水之后,海水沒到了他的褲腰,他借助海浪的推力很順利的就上了岸。
萊茵前去布置蟹籠,這是一種以金屬圈為支架、蒙著尼龍網的圓柱體網籠,兩頭往內開口,里面放著餌料,然后用繩子綁住扔到海里就行。
白哥跳入水里隨波游蕩,看到水后它也不困了,露出個胖頭在海面上,開心的游來游去。
狗子們則在干活,道哥叼著一個撈網往島上游去,沙發等嘴里或者叼著鐵絲勾或者叼著小鏟子小耙子之類的東西,幫陳松玩島上運送工具。
宋飛泉和羅冰心把帶來的行李箱搬到充氣筏上,兩人收拾妥當上了小筏子,一人一個船槳,小心翼翼的劃向島上。
陳松上島后有好幾只鳥撲楞著沖他飛來,原因不明。
站在他肩膀上的波哥猛的沖那幾只鳥發出尖銳的啼鳴聲,頓時,海鳥們受驚,它們剛飛到近前趕緊拔地而起,直入云霄。
就在此時,陳松感覺肩膀一輕,波哥也騰空飛了起來。
矛隼的雙翼極為有力,波哥拍打翅膀,陳松感覺一道勁風撲面而來,吹的他臉皮都有點疼,由此可見猛禽的厲害。
神威惶惶!
這是波哥第一次在他面前起飛,受傷的翅根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它可以御風滑行一段距離,但還是不能飛的太猛。
波哥本來想去追那些海鳥,意識到自己翅膀不能受力后它便又隨風滑翔了回來,就在陳松周邊飛來飛去,好像護航的戰機。
海上傳來羅冰心和宋飛泉的尖叫聲,陳松轉身看去,看到充氣筏穩定性不行,她們好不容易劃槳操縱筏子靠近海岸,可一個回旋浪打過來,又把筏子給帶了回去。
陳松趕緊大步走去準備幫忙穩定充氣筏,但羅冰心搶先一步對不遠處的白哥招手:“白哥,快來,有好吃的。”
白哥小耳朵一抖,變得那叫一個積極,四肢并用游到了充氣筏的后面,瞪著滾圓漆黑的小眼睛等吃的。
羅冰心哄著它說道:“你推著我們,你推這里,我們上岸后給你好吃的。”
白哥一腦袋扎進了充氣筏的屁股里,它就這么悶著頭游了起來,在它的蠻力之下,充氣筏順利的靠上了海岸,一直被推上去老遠。
羅冰心帶了蜂蜜,她挖了一勺放進個蛋卷里遞給白哥,白哥吃的高興無比,一邊吃一邊用后爪使勁拍沙灘,咣咣幾下子把藏在沙子里的螃蟹沙蟲全給嚇出來了。
冰島好些海灘有革囊星蟲,這蟲子看起來有點惡心,好像蚯蚓似的,但高營養好味道,可以做食物,曬干后配上枸杞也能泡水喝。
宋飛泉是京里的姑娘,哪見過這種海蟲?看到后她便花容失色,只差慘叫。
羅冰心也沒見過這種海蟲,但她搶先下手啄了起來:“即使不能吃也能釣魚,即使不能釣魚也能用來喂鳥,總之它對我們是有用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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