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仙門混北歐 180.早安
四月底,陽光燦爛。
陳松決定鍛煉身體,倒不是為了健康——有九洲做后盾他不擔心健康問題,他是為了有一個更好的形體。
人家都說冰島是好山好水好寂寞,這是一點沒錯,來到冰島后陳松沒什么娛樂活動,晚上修煉一會后無聊了便睡覺。
進入筑基二重后,他的精力遠勝從前,睡上五六個小時便足夠一整天精力充沛,所以早上起的很早,都是在凌晨四點鐘之前就醒了。
這樣又能顯示出住在冰島的一個好處,如今的時節,四點鐘天空便亮了。
陳松起床后無聊,便發了個朋友圈:去看看這個嶄新的世界。
等他洗漱后看到陸大鵬給他回復了:哥都十二點了,你是睡午覺睡懵了嗎?
下面還有一條陸大鵬的信息:冰島現在還很嶄新哈?哥你是沒睡呢對吧?在我印象里你不是能起這么早的人,狗都不會起這么早。
陳松苦笑,要不是兩人有著多年形成的深厚感情,他早把這傻孩子給屏蔽了。
當然這也就是想想,陸大鵬現在給他打工呢,而且干的有聲有色,已經又幫他買下了兩萬多塊錢的菰米和一群兩頭黑小豬崽。
海洋是個大空調,盡管此時是早晨,可吹到小鎮的風并不寒冷,帶著淡淡的海腥味,走在莊園里還有泥土的芬芳味道,陳松深呼吸了一口氣,頓覺心胸開闊。
道哥打著哈欠跟在他身邊,它還瞌睡著,走了幾步后實在困的不行,看到白哥在不遠處躺在草地上呼呼大睡,它便踉踉蹌蹌的跑過去趴在白哥身邊睡了起來。
陳松圍繞著莊園小跑,地盤大了就是有這個好處,鍛煉身體都不用出門。
他經過小樹林的時候吵醒了幾頭鹿,這些鹿睜開眼睛看了看他,隨即就清醒了,趕緊往樹林深處跑去。
陳松哂笑,這可真是林深時見鹿了。
樹林里還是挺熱鬧的,晚宿的鳥兒紛紛早起尋找食物,好幾批飛鳥拍打翅膀嘩啦啦的沖天而起,陳松遙望它們的蹤影,看到它們一路往南飛,飛去海上找魚。
莊園面積大歸大,可是就他自己一個人,孤孤單單、冷冷清清,煢煢孑立、形影相吊,很沒有意思。
這樣陳松又往外跑,沿著莊園小徑進入小鎮再往海邊跑。
果然到了這里人就多了,起來晨跑的人還不少,多數是中老年,青年少見。
陳松正跑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好幾個人沖他狂奔而來,跑在前面的那中年人還叫道:“快跑,快點跑!伙計,快點跑啊!”
陳松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了,便下意識跟上他們的腳步問道:“怎么了?有什么在追你們嗎?”
那人道:“沒有,我是看你年紀輕輕跑的這么慢,就讓你跑的快點。”
陳松無語,又減慢了腳步。
海浪嘩啦嘩啦的拍打岸邊的礁石,他往河流入海口方向跑的時候看到有人在海邊撒網,一看還是熟人,冰冠老板科瑞。
陳松停下腳步問道:“嗨,伙計,你在干嘛?”
“玩呀。”科瑞回頭看了他一眼又把漁網撒了出去。
陳松很茫然:“你撒網不是為了捕魚,是為了玩?”
科瑞一邊收網一邊回頭笑道:“你知道我在撒網捕魚,那你還問我干什么?來吧伙計,幫我收網,待會送你兩條三文魚。”
春季不是捕撈三文魚的好時節,冰島的三文魚是著名的大西洋鮭,它們的產卵期為8月至翌年1月,陳松剛來冰島那會是吃三文魚的最后好時節。
帶著好奇心,陳松跳到一塊礁石上興致勃勃的看著科瑞收網。
科瑞一身水靠,做很職業的漁夫裝扮,他收網也很嫻熟,一手拉住網尾一手收攏余網,迅速而有序的把一面網給收了起來。
隨著漁網從海里拖上岸,陳松看到了里面的幾條魚,并沒有大西洋鮭,全是虹鱒。
虹鱒很神奇,在淡水和海水中都能生存,而且很喜歡河流入海口這樣的混合水域,所以科瑞能在海邊捕撈到虹鱒并不出奇。
陳松上去幫忙把網里的魚給拿了出來,這不是容易的活,虹鱒力氣很大,特別能掙扎,特別能戰斗,一個不好被它們尾巴抽一下是很疼的。
科瑞手背已經發紅了,這就是被魚尾給抽的。
陳松一開始沒注意,伸手就把一條魚給抓了出來。
科瑞趕忙叮囑他:“小心被它跑掉!”
魚體光滑,加上魚的勁大,陳松一時之間還真沒有捏住它,還好他手勁更大,死死掐住了魚頭沒讓它逃跑。
魚尾有力的左右搖擺,陳松彎腰將它放入水桶中,結果打開桶蓋的時候,一條魚從中蹦了出來,甩尾就拍在了他臉上!
“沃日!”陳松下意識的來了句國罵,他從小到大沒被人抽過臉,今天這虹鱒算是給他破了個處。
陳松很怒,指著那魚道:“這條給我,回去我要剁了它。”
科瑞哈哈笑,說道:“你隨便選。”
他又捕撈了兩網后停手了,跟陳松一起去吃早飯。
陳松進了鎮子入口的快餐店,照例點了地熱黑麥面包和一碗羊肉湯,老板比利看到他進門后頓時緊張起來,直到好一會沒看到哥布爾,臉上這才重新露出笑容。
“哥布爾怎么會這么早醒來?”陳松安慰他。
老板比利訕笑道:“耶耶,你說的有道理,但不得不防,對吧?”
鍛煉了一早上,陳松已經餓了,這時候吃上一塊香噴噴、軟酥酥的面包再喝一口濃濃的羊湯,真是全身舒暢。
看到他拎著虹鱒,老板問道:“要給你們加工一下嗎?”
陳松搖頭道:“不必了,早上不吃魚。”
做魚他更信任布魯斯,上次布魯斯烹飪的三文魚讓他到現在都回味。
科瑞要了隔夜的面包,陳松挺納悶的:“隔夜面包便宜嗎?”
“不便宜。”
“那為什么不吃新鮮的?”
科瑞笑而不答,他將冷硬的面包撕開泡入羊湯里,采取了一種全新的吃法。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感謝陳松沒有帶哥布爾來混飯,老板還送了他們一盤腌黃瓜。
黃瓜腌的酸酸辣辣,但依然保留著清香味,吃起來還不錯。
結賬的時候老板問道:“文斯,我做的腌黃瓜怎么樣?”
陳松點頭:“很棒。”
老板對他擠擠眼道:“我聽說你的種植園里出產的黃瓜也很棒?那讓我們來個強強結盟怎么樣?”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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