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帶著仙門混北歐 作者:全金屬彈殼 (已完本)

 
mk2258 2019-2-14 21:48:2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18 246917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49
帶著仙門混北歐 180.早安

四月底,陽光燦爛。

陳松決定鍛煉身體,倒不是為了健康——有九洲做后盾他不擔心健康問題,他是為了有一個更好的形體。

人家都說冰島是好山好水好寂寞,這是一點沒錯,來到冰島后陳松沒什么娛樂活動,晚上修煉一會后無聊了便睡覺。

進入筑基二重后,他的精力遠勝從前,睡上五六個小時便足夠一整天精力充沛,所以早上起的很早,都是在凌晨四點鐘之前就醒了。

這樣又能顯示出住在冰島的一個好處,如今的時節,四點鐘天空便亮了。

陳松起床后無聊,便發了個朋友圈:去看看這個嶄新的世界。

等他洗漱后看到陸大鵬給他回復了:哥都十二點了,你是睡午覺睡懵了嗎?

下面還有一條陸大鵬的信息:冰島現在還很嶄新哈?哥你是沒睡呢對吧?在我印象里你不是能起這么早的人,狗都不會起這么早。

陳松苦笑,要不是兩人有著多年形成的深厚感情,他早把這傻孩子給屏蔽了。

當然這也就是想想,陸大鵬現在給他打工呢,而且干的有聲有色,已經又幫他買下了兩萬多塊錢的菰米和一群兩頭黑小豬崽。

海洋是個大空調,盡管此時是早晨,可吹到小鎮的風并不寒冷,帶著淡淡的海腥味,走在莊園里還有泥土的芬芳味道,陳松深呼吸了一口氣,頓覺心胸開闊。

道哥打著哈欠跟在他身邊,它還瞌睡著,走了幾步后實在困的不行,看到白哥在不遠處躺在草地上呼呼大睡,它便踉踉蹌蹌的跑過去趴在白哥身邊睡了起來。

陳松圍繞著莊園小跑,地盤大了就是有這個好處,鍛煉身體都不用出門。

他經過小樹林的時候吵醒了幾頭鹿,這些鹿睜開眼睛看了看他,隨即就清醒了,趕緊往樹林深處跑去。

陳松哂笑,這可真是林深時見鹿了。

樹林里還是挺熱鬧的,晚宿的鳥兒紛紛早起尋找食物,好幾批飛鳥拍打翅膀嘩啦啦的沖天而起,陳松遙望它們的蹤影,看到它們一路往南飛,飛去海上找魚。

莊園面積大歸大,可是就他自己一個人,孤孤單單、冷冷清清,煢煢孑立、形影相吊,很沒有意思。

這樣陳松又往外跑,沿著莊園小徑進入小鎮再往海邊跑。

果然到了這里人就多了,起來晨跑的人還不少,多數是中老年,青年少見。

陳松正跑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好幾個人沖他狂奔而來,跑在前面的那中年人還叫道:“快跑,快點跑!伙計,快點跑啊!”

陳松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了,便下意識跟上他們的腳步問道:“怎么了?有什么在追你們嗎?”

那人道:“沒有,我是看你年紀輕輕跑的這么慢,就讓你跑的快點。”

陳松無語,又減慢了腳步。

海浪嘩啦嘩啦的拍打岸邊的礁石,他往河流入海口方向跑的時候看到有人在海邊撒網,一看還是熟人,冰冠老板科瑞。

陳松停下腳步問道:“嗨,伙計,你在干嘛?”

“玩呀。”科瑞回頭看了他一眼又把漁網撒了出去。

陳松很茫然:“你撒網不是為了捕魚,是為了玩?”

科瑞一邊收網一邊回頭笑道:“你知道我在撒網捕魚,那你還問我干什么?來吧伙計,幫我收網,待會送你兩條三文魚。”

春季不是捕撈三文魚的好時節,冰島的三文魚是著名的大西洋鮭,它們的產卵期為8月至翌年1月,陳松剛來冰島那會是吃三文魚的最后好時節。

帶著好奇心,陳松跳到一塊礁石上興致勃勃的看著科瑞收網。

科瑞一身水靠,做很職業的漁夫裝扮,他收網也很嫻熟,一手拉住網尾一手收攏余網,迅速而有序的把一面網給收了起來。

隨著漁網從海里拖上岸,陳松看到了里面的幾條魚,并沒有大西洋鮭,全是虹鱒。

虹鱒很神奇,在淡水和海水中都能生存,而且很喜歡河流入海口這樣的混合水域,所以科瑞能在海邊捕撈到虹鱒并不出奇。

陳松上去幫忙把網里的魚給拿了出來,這不是容易的活,虹鱒力氣很大,特別能掙扎,特別能戰斗,一個不好被它們尾巴抽一下是很疼的。

科瑞手背已經發紅了,這就是被魚尾給抽的。

陳松一開始沒注意,伸手就把一條魚給抓了出來。

科瑞趕忙叮囑他:“小心被它跑掉!”

魚體光滑,加上魚的勁大,陳松一時之間還真沒有捏住它,還好他手勁更大,死死掐住了魚頭沒讓它逃跑。

魚尾有力的左右搖擺,陳松彎腰將它放入水桶中,結果打開桶蓋的時候,一條魚從中蹦了出來,甩尾就拍在了他臉上!

“沃日!”陳松下意識的來了句國罵,他從小到大沒被人抽過臉,今天這虹鱒算是給他破了個處。

陳松很怒,指著那魚道:“這條給我,回去我要剁了它。”

科瑞哈哈笑,說道:“你隨便選。”

他又捕撈了兩網后停手了,跟陳松一起去吃早飯。

陳松進了鎮子入口的快餐店,照例點了地熱黑麥面包和一碗羊肉湯,老板比利看到他進門后頓時緊張起來,直到好一會沒看到哥布爾,臉上這才重新露出笑容。

“哥布爾怎么會這么早醒來?”陳松安慰他。

老板比利訕笑道:“耶耶,你說的有道理,但不得不防,對吧?”

鍛煉了一早上,陳松已經餓了,這時候吃上一塊香噴噴、軟酥酥的面包再喝一口濃濃的羊湯,真是全身舒暢。

看到他拎著虹鱒,老板問道:“要給你們加工一下嗎?”

陳松搖頭道:“不必了,早上不吃魚。”

做魚他更信任布魯斯,上次布魯斯烹飪的三文魚讓他到現在都回味。

科瑞要了隔夜的面包,陳松挺納悶的:“隔夜面包便宜嗎?”

“不便宜。”

“那為什么不吃新鮮的?”

科瑞笑而不答,他將冷硬的面包撕開泡入羊湯里,采取了一種全新的吃法。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感謝陳松沒有帶哥布爾來混飯,老板還送了他們一盤腌黃瓜。

黃瓜腌的酸酸辣辣,但依然保留著清香味,吃起來還不錯。

結賬的時候老板問道:“文斯,我做的腌黃瓜怎么樣?”

陳松點頭:“很棒。”

老板對他擠擠眼道:“我聽說你的種植園里出產的黃瓜也很棒?那讓我們來個強強結盟怎么樣?”8)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49
帶著仙門混北歐 181.入水獵魚

ps:感謝烏龍鐵觀音的盟主,感謝老鐵一直以來的支持,彈殼奉上德彪式抱拳致謝,會有加更,不過得過幾天,最近在老家,有長輩住院,時間比較趕。####

黃瓜長起來很快,溫室里面就它產量最驚人,陳松都來不及往九洲輸送,所以他就答應了老板的請求,可以給他定期提供一些黃瓜。

其實小店用不了多少黃瓜,畢竟流螢鎮人口就那些,每天能消耗的物資是有數的。

悠然自得的度過一個早上,陳松邁著腳步回到莊園里。

白哥看到他手中有虹鱒立馬眼睛一亮——以前陳松經常從影視小說中看到這樣的形容,他一直覺得這是文人墨客慣用的描述手法,但今天他親身體驗了這個詞,白哥那黑漆漆的眼珠子真的突然變亮了。

這兩條虹鱒有他用,陳松指望著做午飯,怎么會送給白哥當零食?

不過他看白哥對虹鱒有著迷之喜好,便決定帶它去飽餐一頓。

他拉起白哥的爪子領著它往外走:“想吃三文魚是不是?好嘞,爹送你去入海口那邊,你好好捕撈吧。”

白哥沒聽懂他的話,看他拖著自己往外走,還以為是不要自己了,嚇得趕緊一屁股拍在地上,用腳后跟蹭著草地一個勁搖頭。

陳松指著海邊說道:“我不是趕你走,是帶你去抓魚。”

白哥還是搖頭,一邊搖頭一邊用另一個爪子捂住臉。

恰好是周末,安吉麗娜來莊園幫忙放牧,看到白哥這個樣子她就笑,羅冰心則給配了個音:“我不聽我不聽,倫家才不聽呢。”

陳松管它聽不聽,他左手摟住白哥腋下右手插在它屁股下,跟陳大仁搬化肥袋似的,一聲走你把它給扛了起來。

白哥瞪大眼睛懵逼的看看安吉麗娜又看看羅冰心,坐飛機啦?

安吉麗娜問他干嘛,他說要帶白哥去抓魚,安吉麗娜雖然生活在冰島,可冰島沒有北極熊,所以沒有親眼看過北極熊抓魚的情景,便跟了上去。

白哥這吃貨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黃瓜吃西紅柿吃牛肉吃奶酪吃雞肉吃草吃花吃石頭,真是碰什么吃什么,體重是一天一個樣。

陳松不能扛著它去入海口,畢竟距離尚遠,他把白哥放到了車廂里,開車帶它去了河邊。

看到水后,白哥老實下來,它扒拉著車窗探著頭往外看,那短促的小尾巴擺來擺去的很開心。

有人從旁邊超車,車子里忽然響起個孩子的尖叫聲:“白熊!我發誓我看到了一頭白熊!”

安吉麗娜立馬把白哥的大腦袋給摁了下來,汽車減速跟皮卡并行,開車的男子好奇的掃了一眼后說道:“喬戈里,別開玩笑,這沒有北極熊。”

入海口位置有人在釣魚,水桶里發出砰砰的響聲,白哥下車后就抽了抽鼻子,順著魚味跑向水桶。

打瞌睡的釣客聽到沉悶的腳步聲下意識一回頭,然后看到一頭肥嘟嘟的北極熊沖自己跑來。

這嚇得他一哆嗦,忍不住就使勁挼搓眼睛呢喃道:“我他么是睡懵了嗎?”

安吉麗娜追逐著白哥想拖住它,可白哥力氣大,拖著她往前走,就跟二哈拖著個孩子似的。

沒辦法,安吉麗娜給了它一個鎖喉:“安靜,白哥你安靜!”

拉住白哥后她還得向釣客道歉:“抱歉倫松先生,這是我朋友養的寵物,一頭很乖的小熊。”

釣客攤開手無話可說,他確實被嚇到了,但他能怎么辦?能去跟一個養著北極熊的狠人理論嗎?

白哥對裝著虹鱒的水桶充滿興趣,最終陳松親自過來監管它,跟釣客說了好話,然后打開水桶讓它看。

“只能看,不準下爪子。”陳松叮囑它。

白哥扭頭瞥了他一眼,心里小算盤啪啪響:警告有用的話,那還要拳頭干什么?哦喲臥槽,拳頭出來了!

陳松把拳頭擱在它頭上,白哥便坐在水桶旁邊用小爪子抱著桶邊看里面的虹鱒。

‘吧嗒吧嗒’,陳松聽到水滴聲,他低頭一看白哥饞的流口水了……

“過完眼癮了嗎?”他把白哥拖走,“這水里就有魚,你下去抓吧。”

馬爾卡河的河水極為清澈,入海口位置確實魚多,白哥蹲在岸上抻著脖子看了一會果然發現了有虹鱒的身影,頓時跳入水中。

‘轟隆’!

水花四濺!

遠處有釣客吼道:“誰在炸魚?炸魚違法!”

白哥一個猛子扎了下去,很快陳松便看到它那白色的寬大身影出現在水面下,很利索的向河邊狗刨而來。

因為頭部構造原因,白哥只露出個鼻孔在水面上,嘴巴還在水中,陳松沒發現它嘴里叼著什么,就是納悶這饞嘴姑娘怎么這么快游回來了?

等到白哥游到淺水區站起來,陳松愕然的看到它嘴里叼著一條得有三十多公分長的虹鱒。

“北極熊抓魚的本領這么強?”他問道。

安吉麗娜猜測道:“或許是它剛才跳入水中產生的震波震暈了這條魚?”

白哥上岸后叼著魚啃了起來,這條魚蠻慘的,被啃掉屁股后忽然醒了過來,一個勁的甩頭。

陳松不忍看下去,有點慘啊。

吃掉這條魚,白哥嘗到了甜頭,爬起來顧不上甩甩毛上的水,繼續往水里跳。

虹鱒的魚肉即使生吃也很美味,腥味很淡,肉質肥沃,亞洲吃的多數三文魚就是它的肉。

事實證明先前那條魚算是瞎貓碰到死耗子,它倒霉被白哥給震暈了,這次白哥再下水要捕捉虹鱒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北極熊善于游泳這沒錯,可要在水里追虹鱒并捕捉到它們難度極大。

在水里累的喘起了粗氣,白哥再沒能捕到虹鱒。

但是過了一會它突然往上游游去,又幾分鐘后它游了回來,嘴里叼著一條沒了頭的虹鱒,爬上岸后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

吃完后它下水,不多久后又回來了,嘴里還是叼著一條沒了頭的虹鱒。

安吉麗娜笑道:“這孩子找到了抓魚的竅門,真是個聰明的乖孩子。”

陳松為它鼓掌,然后聽到上游有人吼了起來:“上帝的親娘老子來,我怎么釣上來一個魚頭?”

釣客會帶著好幾條釣竿進行垂釣,他們把魚竿撐在釣位上后便去找朋友聊天,按時回來查看收獲即可。

不用說陳松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白哥自己抓不到魚,發現釣鉤上掛著魚,然后它就不再費勁的親自捕魚,直接去巡視釣鉤即可。

另外它還很聰明的知道碰到魚了不能全拖回來,而是咬斷魚頭只帶走魚身……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49
帶著仙門混北歐 182.打理馬毛

從河邊歸來,路上陳松一邊開車一邊瞪白哥:“要不是安娜面子大,把這事給擺平了,你今天就要被宰了知道嗎?”

白哥飛快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見他一臉怒容,便垂下頭嘆了口氣。

安吉麗娜笑道:“文斯,你先好好看路好嗎?專心開車,天哪,我的性命現在可是在你的掌握之中呢。”

接著她把白熊摟到了懷里,繼續說道:“你別嚇唬白哥了,它懂什么呢?它只是想捕魚而已,白哥還想把魚送給你呢,它對你可真好。”

陳松哼了一聲,它懂什么?它什么都懂。

白哥鉆進安吉麗娜的懷里發出嗚嗚的小聲哀鳴,時不時用旁光瞥陳松一眼,毛茸茸的胖腦袋蹭著安吉麗娜的胸口,估計是軟綿綿的怪舒服,它蹭了一下又一下。

安吉麗娜用手揉它的小耳朵,對它的小動作毫無芥蒂,這樣陳松就覺得要是能變成一頭小熊也挺好。

時間如白駒過隙,輕輕飄飄又是一個上午結束了。

中午吃的是溫室產的蔬菜和虹鱒宴,布魯斯下廚按照之前烹飪大西洋鮭的做法做了幾道菜,吃的陳松滿嘴流油。

期間安吉麗娜告訴他,冰島出產的虹鱒魚可以長得比較大,足足有一米多長,陳松聽的一陣遺憾:早知道這魚給養著,讓它們使勁長。

下午他本來想去溫室里面收拾一下覆盆子,當初他種植了幾十棵覆盆子,因為種植的時候就是成熟的小灌木,所以到了這季節果子已經熟了。

由于溫室存在的緣故,果蔬的成熟已經跟季節無關了。

正常來說覆盆子四月下旬剛剛結果子,得等到五月份才能變紅成熟起來,但溫室里的果子已經熟了,一個個紅彤彤的小果子掛在枝頭,密密麻麻跟無數小燈籠似的。

中途萊茵攔住了他,說道:“自從馬群被帶回來,你還沒有給它們梳理過呢,咱們今天最好去給它們梳梳毛。”

陳松點頭說好,安吉麗娜換上了皮衣和馬靴,長長的金發系成馬尾,腰上系著大腰帶,銀色的腰扣是一朵玫瑰的造型,看起來又是干練又是嫵媚。

馬群到來這一段時間,地上出現了不少馬糞。

這時候就能看出屎殼郎的用處了,不要嫌它惡心,它在牧場中可是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馬糞處理、土地增肥全都靠它們。

陳松沒有經驗,牧場里哪有屎殼郎?于是馬糞堆積了起來。

風吹光照,馬糞已經干涸了起來。

萊茵戴上手套說道:“老大,我們今天得撿馬糞了,這些是不錯的東西,留到冬天可以取暖,它們很適合燃燒。”

陳松道:“咱們儲存的木柴已經夠多了,這一圈籬笆夠燒很久的,馬糞沒有必要,有沒有屎殼郎采購業務?要是有的話我得弄點這玩意兒進來。”

萊茵訕笑道:“這個真沒有。”

陳松聳聳肩道:“那就等它們自己到來吧,有需求就有市場,不是嗎?”

話是這么說,實際上他掏出手機給陸大鵬發了條消息:親,弄點屎殼郎喲,越多越好。

陸大鵬很快進行了回復:(流口水)好的哥,你準備在冰島做炸屎殼郎吃嗎?其實根據我的經驗,這東西烤著也好吃,做烤串。

陳松看著屏幕愣是好一會沒反應過來,他們倆不在一個頻道上。

馬糞多了還有個問題就是會污染冰島馬,馬匹雖然很少會躺下,可它們喜歡亂跑,成群結隊的跑。

這樣一群馬踩著新鮮馬糞跑過去,它們紛紛尥蹶子,會帶著馬糞飛起來,飛到彼此身上,導致它們身上很臟。

下午要解決的就是這個,萊茵拎著一個水桶,里面放著粗布、毛刷和尖刀,他教導陳松和安吉麗娜來給駿馬刷毛:“你們兩個到我身邊來,給馬刷毛是有技巧的,好好學。”

陳松正往那邊走著,克雷背著書包跑進了莊園。

遠遠的看著他在牧場忙活,少年便低調的靠上前來說道:“大小伙子,你今天好像很忙?那或許我該知趣的回家,對嗎?”

陳松說道:“錯,你應該知趣的幫我一起干活。”

少年臉上露出假笑:“哈哈,這個玩笑很有意思。”

“這怎么會是玩笑?”陳松問道。

少年懵了,他指著安吉麗娜說道:“你當著一位美麗、性感、優秀、恪盡職守的警察姐姐的面要雇傭童工?這是犯法的!”

陳松拍拍他的肩膀道:“我不給你錢不就不是雇傭了?”

“這這這……”

陳松順勢幫他卸下書包帶,道:“來,放下書包先干活,待會再學習,要勞逸結合嘛。”

馬兒身上的毛需要保持順滑,這得用毛刷來操作,萊茵教他們針對駿馬不同部位采用柔軟度不同的毛刷來刷毛。

皮毛上難免沾染有臟東西,這樣就需要用粗布蘸水來清理。

要是有些臟東西擦洗不掉,或者毛打雜無法理順,那桶里的剪刀可以派上用場。

安吉麗娜給她喜歡的小黃馬刷毛,她抱住馬頭先給它梳理鬃毛和額頭上那一大綹長毛,很快就理順了。

對馬兒來說這是一種享受,它時不時舒服的打兩個響鼻,眼睛微微瞇著簡直要睡著了。

陳松問道:“你給它起好名字了嗎?”

安吉麗娜對他做了個甩狙的姿勢,道:“是的,我花了一個周的時間才想到的好名字,為了取這個名字我可是臨時看了許多你們中國的典籍,并請教了科瑞。”

陳松大約知道她起的是什么名字了,便說道:“你讓我猜一下,它的名字是不是一匹名馬的名字?赤兔?”

“當然不是,赤兔是一匹紅馬,而可愛的電母是一匹黃馬。”安吉麗娜搖頭。

陳松說道:“那它的名字是昭陵六駿中的某一匹馬,對不對?”

其實他猜測赤兔只是鋪墊而已,聽到安吉麗娜說咨詢過科瑞后他就猜到了這名字跟李世民摯愛的昭陵六駿相關。

安吉麗娜還是搖頭:“我沒有采用科瑞的建議。”

這樣陳松就有些絞盡腦汁了。

克雷站在一旁面露震驚,他問道:“大小伙子,你是在打情罵俏還是怎么著?或者是在賣萌?裝傻?我不知道你說的昭陵六駿是什么,但這匹馬的名字不是電母嗎?”

聽了他的話安吉麗娜又震驚了:“你怎么知道?天,我從未對任何人提過我的想法。”

克雷愣愣的看看陳松又看看她,最后果斷要走人:“你們倆還真是天生一對,我智商有點高,跟你們可能合不來。”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49
帶著仙門混北歐 183.關于覆盆子

面對克雷的鄙視,陳松能說什么?

他壓根沒注意安吉麗娜說什么,注意力一直在思考上面,思考昭陵六駿的名字。

安吉麗娜也是隨口一說,沒注意自己把名字說出來了。

就這樣,兩人被克雷鄙視了。

克雷說道:“我得把這事告訴我爸媽,讓他們取消周末學中文的課業,大小伙子,你的智商真的不適合當老師。”

聽著他的話,陳松想到了自己該說點什么:“先別忙著走,今天的課還沒有開始,今天我教你一篇非常美好的古文章,叫做《滕王閣序》,背不完你別想回家。”

克雷驚恐:“我拼音剛學完,然后就背誦古代文章?大小伙子你不能這么干,按道理你應該教我認字,教我學說話。”

陳松一臉假惺惺的慈祥微笑:“我們中國有句俚語,叫做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咱們學中國話也是類似的道理,你背誦過了我們中國的古文,那學個中國話還不簡單?哈哈哈哈!”

最后的笑容在克雷眼里就是反派oss的淫笑,可惜他反抗不了。

安排了克雷,安吉麗娜把電母名字的寓意說了一下。

首先冰島有以神話角色給駿馬命名的習慣,這從海盜時代就開始了,歷史上有名的冰島馬不知道多少叫奧丁、索爾、洛基、海姆達爾之類。

其次,黃馬是一匹母馬,且有著雷電般的金黃色。

最后,它的速度很快,綜合各種因素,安吉麗娜找到了電母這個名字。

介紹完之后她用眼神瞥道哥、白哥和板凳狗們,潛臺詞就是兩人給寵物起的名字內涵差距很大。

陳松覺得電母這名字稀爛,但為了不孤獨終生,他昧著良心鼓掌:“好名字,好名字,真叼啊!”

他們挨個給馬兒刷毛,這需要的時間挺長,特別是給帶崽母馬刷毛的時候,必須得考慮它們的情緒。

一番忙活,總算把馬群給清理了一遍,然后時間就到了傍晚。

不過因為現在接近極晝,所以光線依然很好,萊茵便提議道:“嗨,老大,賽馬怎么樣?”

陳松懶洋洋的擺擺手道:“不玩了,休息,恢復體力,明天還有工作呢。”

萊茵失笑道:“明天有什么工作?明天是勞動節了。”

“對,勞動節要多勞動啊。”陳松語重心長的說道。

聽到這話羅冰心欽佩不已:“老板你姓錯了,你不該姓李,該姓黃,別誤會,不是黃動作片的黃,是黃世仁的黃。”

陳松指著她說道:“敢這么說我?你晚餐沒了。”

羅冰心得意洋洋的甩了甩馬尾辮道:“我不吃了,下午一直在吃覆盆子,我已經吃飽了。”

宋飛泉摸了摸鼓鼓的小肚子道:“是呀,好撐啊,走吧,我們去擺攤消消食,晚上或許還可以吃點草莓。”

陳松在她們身后叫道:“小心酸的胃疼!”

他回頭又對安吉麗娜說道:“安娜,走,我帶你去摘覆盆子吃。”

“我也要吃。”萊茵期盼的說道。

陳松把他推開:“你明天再吃。”

覆盆子是中國叫法,在冰島語中沒有這個稱呼,類似的多汁小果子統一叫做‘莓’,覆盆子則是樹莓。

陳松還是喜歡覆盆子這個叫法,他小學時候學過一篇文章叫做《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里面魯迅先生說:“如果不怕刺,還可以摘到覆盆子,像小珊瑚珠攢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葚要好的遠。”

但覆盆子在浙西南出現不多,他饞了一個少年時代才品嘗到。

聽到他用覆盆子來給樹莓發音,安吉麗娜便好奇的問是什么意思。

陳松正好以此作為一個話題顯擺了起來:“中文對這種水果的稱呼為覆盆子,因為它的果子很像倒扣的盆子,也就是覆過來的盆子。”

“像嗎?”安吉麗娜歪頭琢磨了一下搖搖頭,“說真的,我覺得不像。”

陳松道:“好吧,它的名字來源還有另一個說法,那就是根據我們中醫研究,這種果子能補腎治尿頻,吃了它后就可以把夜壺尿盆這些東西倒扣起來,夜尿用不著了。”

“直接尿床上嗎?”旁邊的克雷插嘴問道,“我以前就喜歡這么干,但現在不敢了,我爸爸好像真的買到了電褥子。”

少年一臉生無可戀。

覆盆子樹不多,可是卻極為顯眼,它們長得比較高,多有一米四五,上面掛著許多紅紅的小漿果。

克雷看到后很眼熱:“哇塞,好多樹莓,咦,有蜜蜂。”

他伸手要去拍打蜜蜂,陳松趕忙攔住他,這可是溫室果蔬傳粉的高手,地位跟屎殼郎一樣,必須得有。

克雷不以為然,說道:“你如果想要傳粉,那最好養蝴蝶,蝴蝶比蜜蜂更能傳粉,這是我們老師說的。”

陳松問道:“那你們老師有沒有說,蜜蜂還能釀蜜而蝴蝶不能?”

克雷不管他,找到一棵覆盆子樹迅速摘了起來,使勁往嘴里塞:“嗯,好吃好吃,太棒了,樹莓呀!”

樹莓在冰島價格比草莓和藍莓還要貴,許多人家一年之中也吃不了幾次。

陳松笑瞇瞇的問道:“好吃嗎?”

克雷點頭道:“非常好吃。”

陳松說道:“知道它為什么好吃嗎?”

“不知道。”

“因為我打了甜味的農藥。”

少年的動作頓時停滯了。

陳松笑著摸了摸他的頭道:“哎呀,我是在逗你啦。”

少年松了口氣,陳松繼續說道:“哪有甜味的農藥?我打的農藥是澀味的,你吃起來有沒有感覺有點干澀?”

聽完他的話,少年險些哭出聲來。

直到他看到安吉麗娜也在直接摘著吃,然后知道自己被涮了,就怒視陳松一眼,繼續飛快往嘴里塞果子。

覆盆子這種水果一顆顆吃沒什么爽感,必須得一把抓塞嘴里,才有好些果汁流入嘴里的感覺。

但它價格昂貴,多數人家都是按顆吃。

另外一個非常棒的吃飯是搭配酸奶,陳松很殷勤的跑回廚房拿出一大瓶酸奶,在碗里倒入酸奶再放進去一些覆盆子,讓安吉麗娜搭配著吃。

安吉麗娜吃后甜甜一笑:“太棒了,酸奶的酸味很醇厚,樹莓的酸味很清新,有很棒的味道層次感。而且酸奶潤滑,樹莓有些干澀,它們如果一起吃,那簡直是絕配!”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49
帶著仙門混北歐 184.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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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鮮的覆盆子酸甜可口,陳松搭配酸奶吃了兩大碗,八塊腹肌鼓起來相聚首,幾乎變成一整塊大腹肌。

先前說勞動節不放假是開玩笑,畢竟這國際勞動者爭取到的權利,冰島人對這些假日看的很重,連醫院、超市、餐廳這些服務業都放假。

一起吃晚飯的時候陳松宣布了節日放假通知,萊茵隨即展示了自己的計劃:“這個假期我得利用起來,好久沒有去找隕石了,這次我必須得去冰原一趟。”

羅冰心抱著沙拉碗問道:“你在找隕石?收藏天外飛石嗎?你有這個愛好?”

宋飛泉猜測道:“我想這可不是愛好,更多的是盈利手段,對吧?”

萊茵道:“確切的說是發財手段,如果我能找到一塊好的隕石,那我下半輩子就不愁了。”

“有冰島政府給你托管,你下半輩子還愁嗎?”羅冰心調侃道。

萊茵說道:“當然,我期盼的下半輩子生活是這樣的,當我想去旅游的時候就可以旅游,當我想去米其林三星餐廳吃飯的時候就去,當我喜歡阿斯頓馬丁的時候就可以買一輛,當我喜歡玩飛行的時候就買個飛機……”

“這他么什么家庭能抗你這么造?家里必須得有礦才行。”陳松道。

羅冰心問宋飛泉道:“小飛姐,是不是不必非得有礦?像您家里有四合院也成,對吧?”

宋飛泉搖頭道:“我爸說四合院不能賣,否則就是敗家子,不過我在三環內有一套復式,賣掉應該差不多。”

萊茵聽不懂這對話,畢竟他對中國房價一無所知。

先前他在介紹自己理想生活中提到衣食行唯獨沒有提到住,這是因為冰島真是地大人少、住房資源豐富,相對本國人的收入首都房價很低,年輕人不必為住宿而發愁。

當然,外國人要在當地買房就不那么容易了,畢竟冰島的人均GDP極高,相對發展中國家的收入這里房價又比較高了。

萊茵興致勃勃的問其他人有沒有興趣跟他去尋找隕石:“各位,現在隕石價格在國際上越來越高,只要找到一枚隕石那我們就發財了。”

哥布爾搖頭:“我才不去,別想騙我找隕石,老子曾經被你們這些混蛋騙去了北極,結果差點凍死,這活并不能發財,只會賠上了積蓄。”

萊茵勸說道:“但這是一段很棒的經歷不是嗎?或許我們找不到隕石,可是我們能去冒險,這不是很棒嗎?”

宋飛泉和羅冰心來冰島正是為了體驗別樣生活而來,她們兩個動心了。

可惜天公不作美,當晚開始冰島南部區全境下雨,這場雨來勢洶洶,大量陰云被海風從大西洋上吹來,一進入南部區陸地便開始瓢潑而下。

馬群還待在野外,它們里面有小馬和帶崽母馬,受不了風雨,于是陳松和哥布爾半夜起床忙活著來趕馬。

莊園的西部地區以前被用作農場,而不是牧場,所以沒有專門的馬廄。

還好萊茵主持著改建了一座大倉庫,把里面做了隔斷,倒也能暫作馬廄使用。

陳松第一次在這么惡劣的環境下驅趕馬群,夜色很濃重,說是伸手不見五指毫不夸張,偏偏雨勢又大,隔著幾步遠就看不到人了,更找不到馬兒。

風吹雨打加上情況糟糕,陳松心里很煩,他打開手電往前照去,一腳深一腳淺的走了十多分鐘才找到馬群位置。

大小駿馬們被雨水澆了個透心涼,看到陳松跟看到親人似的,主動湊了上來。

陳松想帶它們進入倉庫,可馬匹們很傻,哪能理解他的用意?跟著他走了幾步后不走了,又聚集在一起來取暖。

還好道哥和板凳狗們理解了他的意思,道哥發狂的吼叫,驅趕馬群往陳松方向小跑。

有的馬倔強的不肯走動,暴脾氣的沙發上去在它后腿啃了一口。

那馬受驚叫了一聲便尥蹶子,沙發仗著個頭小快速趴在地上,馬蹄子踢空,駿馬嘶鳴著加入了馬群中。

道哥們跑前跑后,響亮的吼叫聲響徹整個雨幕,總算是把馬群給趕到了倉庫門口。

冰島馬沒有傻到無可救藥的地步,看到避雨處后它們終于主動的跑了起來,紛紛擠進了倉庫里。

陳松數了數,一共四十四匹馬,還有八匹馬離群了。

這時候只能靠道哥們,他脫下雨衣又脫下外套,用外套給道哥們擦了擦身上的雨水,然后指著馬匹道:“外面還有幾匹馬,你們去找它們,把它們趕過來,好嗎?”

道哥看看馬群又看看外面的雨幕,迅速的理解了他的意思,主動帶頭往外跑去。

陳松很欣慰,幸虧他從未因道哥的膽小而嫌棄它更沒有趕走它,這狗關鍵時候能幫上大忙。

兩匹公馬都進入了倉庫中,陳松給它們上了水勒韁,把它們給分在東西兩端關了起來,防止它們打架。

不多會道哥們驅趕著一大一小兩匹馬回到倉庫,陳松挨個親了它們腦門一口,豎著大拇指夸獎道:“好孩子,真是好孩子,再去找!”

就在狗子們離開后幾十秒,很短暫的時間,陳松聽到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這聲音很怪,先是有大腳印踩在泥水地里發出的啪嗒啪嗒聲,接著又有馬蹄踐踏泥水的唰唰聲,之間夾雜著濃重的呼吸聲。

陳松起初以為是哥布爾牽著一匹馬回來了,但隨即覺得不對。

馬蹄聲有問題,它不是來自四個蹄子走路發出的聲響,而是由兩個蹄子發出,就像是有一匹馬站了起來像人一樣走路。

這點他不會聽錯,畢竟他已經是筑基期二重,一路上驅趕著馬群進入倉庫,他對正常的馬蹄聲已經非常熟悉了。

還有一點古怪是腳步聲沒有靠近倉庫,它經過倉庫門口往遠處走去。

陳松快步走出去舉起手電照向聲音來處,雪亮的燈光穿透雨水照亮了前方,接著他看到了難以置信的一幕:

一匹棕色大馬站了起來,就像他聽到的聲音那樣用后腿撐地在走路,一步又一步的往前走著,腳步堅定,站立的身姿很穩。

下意識的,陳松頭皮發麻、下意識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他么是怎么回事?雨夜荒廢農場靈異事件嗎?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49
帶著仙門混北歐 185.渣鳥

就在他呆若木雞的時候,那匹馬緩緩的轉過身來。

馬兒背對他的時候,他在燈光中看到了一個馬背,當馬兒面對他的時候,燈光中出現的卻是個魁梧的身影和一張人臉。

哥布爾的臉!

“哇,老大,原來你在這里,該死的,快來幫幫我,幫我把這匹馬給送進倉庫去。”哥布爾喘著粗氣說道。

陳松震驚的看著他問道:“狗屎,你個混蛋在搞什么玩意兒?怎么有一匹馬站在你身后?”

這貨身穿黑色長雨衣,雨水稠密,手電光從后面照上去只照出了站立起來的馬匹,他的身影沒怎么顯示出來,所以陳松先前被嚇到了。

哥布爾無奈的說道:“我找到了這匹馬,然后它被雨水嚇壞了,不肯跟我走,我沒辦法只好把它前腿搭在肩膀上,硬拽著它走過來。”

“那你怎么不進倉庫反而走遠了?”

“我找不到倉庫,我的手電筒在驅趕這混球的時候被撞飛了,它出了問題不亮了,我現在已經不知道它去哪里了。”

陳松一時無語,真是奇葩!

哥布爾把馬的前腿放開,很快陳松就體會到了哥布爾的絕望,這匹馬落地后四肢跟扎了根似的一動不動,而它又沒有戴上水勒韁,沒法拽它前進也沒法從后面推它,因為馬會尥蹶子踢人。

忙活了一陣沒法驅動這匹馬,哥布爾只好又把它的前腿給扛了起來。

陳松怔怔的看著這一幕,這叫什么姿勢?馬推老漢?

哥布爾喊了一嗓子,他趕緊上去幫忙,哥布爾力氣大他的力氣更大,于是索性他從后面抓住馬的后腿,然后把那馬給扛了起來。

當他們進入倉庫的時候,里面的大馬小馬都震驚了:姐妹你真有牌面,別的馬都要被人騎,你是騎著人啊!還是騎了倆人!

哥布爾很有職業素養,雖然累壞了,可是放下馬后還要出去。

陳松趕緊攔住他:“你要干嘛?”

“出去找馬呀。”哥布爾理所當然的說道。

陳松搖頭道:“別,你出去那是找著被馬騎,你就待在這里吧。”

有牧羊犬們在,確實用不著他們忙活。

后面五個狗子齊心協力將剩下的馬都給找了回來,成功的趕進了倉庫中。

陳松挨個親,一邊親一邊伸出大拇指夸贊它們:“干得好寶貝們,今晚你們立功了,回去爹給你們洗熱水澡,明天給你們加餐!”

狗子們虛榮心很強,很喜歡被夸獎,陳松把它們夸高興了,它們突然又跑出了倉庫。

見此哥布爾納悶了:“馬不是齊了嗎?”

十多分鐘后答案揭曉,狗子們的咆哮聲由遠及近,陳松舉起手電往外一照,看到一匹鹿被趕了回來。

那鹿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它踉踉蹌蹌的在大雨中奔跑,身后是惡犬咆哮,身前是燈光閃耀,一時之間大為驚慌不知道該怎么辦,站在原地瑟瑟發抖,真是弱小可憐又無助。

陳松哭笑不得,狗子們被他夸的上癮,沒有馬可以趕了又去逮了一頭鹿給趕了過來。

他吹響口哨把狗子們喚了回來,關上倉庫門回了房間。

今晚狗子們立大功,他先是帶著狗子們洗了熱水澡,然后沖了一些羊奶粉給它們喝,最后帶它們上床睡覺。

天亮之后,雨勢銳減,只剩下一些過路云彩會斷斷續續落下點雨水來。

陳松看天氣預報說后面幾天沒有雨了,就在萊茵協助下把馬群放了出來。

萊茵的行程被斬斷了,雨后冰原環境惡劣,沒法再去尋找隕石,這讓二女很是失望。

作為一條北歐舔狗,萊茵看見宋飛泉臉上露出落寞之色后便急忙說道:“我們還有時間,今天不能出行但明天或者后天可以,我發誓肯定可以。”

雨后的天空很熱鬧,好些鳥兒等到云銷雨霽后便從林子里飛了出來,爭先恐后往海邊沖。

斷斷續續好幾批鳥出現在林子上空,合計起來得有上千只鳥兒,烏壓壓的鳥群飛來飛去,聲勢極為浩大。

陳松很震驚,問道:“上帝,這林子里什么時候來了這么多鳥?”

布魯斯解釋道:“這很正常,先生,夏天到了,許多旅鳥回到了冰島,剛才出現的就是它們,你看有燕尾鷗、有百靈鳥、有鸕鶿有白鸛也有杜鵑……”

“什么,杜鵑?”陳松問道。

布魯斯點頭道:“對,你瞧那只鳥,它不就是杜鵑嗎?”

他指向樹林邊緣,一只長著暗灰色羽毛的胖鳥在樹枝上靈活的跳動。

陳松第一次在冰島看到杜鵑,他不喜歡這種鳥,因為這鳥有個惹人厭的天性,那就是很渣,不管雌雄都渣:雄鳥不筑巢,雌鳥不孵卵。

雌鳥會把卵產在別的鳥巢里,讓其他雌鳥來幫它孵化,因為杜鵑卵孵化時間短、雛鳥長得快,它們會在發育到能動彈的時候將鳥巢中的原屬鳥卵或者雛鳥給推出巢穴摔死。

放在人身上這種行為就是男人只管爽不管養,女人找老實人接盤幫自己養孩子,養出來的孩子還會把老實人的親生孩子給弄死。

陳松就是個老實人,所以他很抵御杜鵑這種鳥:迫于現實壓力,我們老實人可以被你們欺負,可作為飛翔的精靈,老實鳥不能被欺負!

林子里鳥窩多,而且不知不覺間出現了一些新鳥窩,他估計杜鵑們便是被這些鳥窩給吸引來的,按照時令來算,鳥窩里已經有了杜鵑鳥蛋。

正好沒什么事干,陳松決定為老實鳥出頭,專門找杜鵑蛋,然后把杜鵑蛋給帶走吃掉。

得知他的想法,布魯斯一時莞爾,他勸說道:“先生,我們不應該干涉大自然的正常活動,再說對于人類來說杜鵑可是益鳥,它們會捕食各種蛾子及其幼蟲。”

“但對其他鳥類來說,它們不是益鳥吧?林子里這么多鳥窩,指不定杜鵑會把鳥卵產在誰家鳥巢里,有些鳥是珍稀受保護級別,如果它們的鳥卵被杜鵑雛鳥給扼殺,那豈不是很遺憾?”

旁邊的哥布爾聽到這話后贊同的點頭:“說的有道理,老大,我們應該保護珍稀鳥類,應該主持自然的正義。”

陳松頗為詫異:“你還有這覺悟?”

哥布爾理直氣壯的說道:“當然,我可是珍稀鳥類保護協會的成員呢。”

接著他又補充了半句:“更當然,杜鵑的鳥蛋很好吃。”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50
帶著仙門混北歐 186.掏鳥窩

替天行道從來不是什么簡單事,哥布爾興致沖沖的扛來了梯子,陳松踩著梯子上樹查看鳥巢,發現里面果真有鳥蛋,可連續找了幾個鳥巢也沒有發現杜鵑的鳥卵。

當然,他不認識杜鵑蛋長什么樣,但他知道不同鳥類產下的卵外形不同,只要有鳥巢中出現大小、外形異常的鳥卵那就是杜鵑蛋了。

安吉麗娜前來找他,看到他趴在樹上很好奇:“嗨,文斯,你在干嘛?搭建瞭望塔嗎?”

陳松道:“不,我在找杜鵑蛋。”

他把自己的想法跟安吉麗娜說了一遍,聽了他的話女警察莞爾一笑,道:“你太想當然了,這個法子可不能找到杜鵑蛋,因為杜鵑這個物種有個神奇的能力,它們在寄主的巢里會產下與寄主的卵很相像的卵,包括卵的顏色、大小會隨著寄主的卵而變化。”

這話把陳松給震驚了:“這渣鳥竟然有如此本領?太不可思議了!”

“但這是事實,特別是冰島最多見的杜鵑叫做大杜鵑,它們在這方面的能力尤其出色,是自然界中數一數二的巢寄生高手,能夠將卵寄生在125種鳥的巢里。”安吉麗娜介紹道。

陳松瞠目結舌:“這真是一家生百家養,杜鵑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啊?嘿,安娜,你怎么知道這些事?”

安吉麗娜聳聳肩道:“因為我在警察學院里的《自然保護課》成績總是A,這是我們要學習的能力。”

冰島犯罪案件少,警察的職責就走歪了,他們要查交通違規、要在臉書和推特上秀存在感、要種樹種草、要保護珍稀動植物,就是沒有偵破刑事案件。

說到興頭上,她把陳松叫下來仔細說了起來:“你得知道,杜鵑給孩子找養父母是技術活,不是隨便找個老實鳥就行了。”

“首先,它們要找的目標鳥巢中得有能讓自己模仿產出的鳥卵,如果它們碰到金雕和鵟之類的猛鳥,那肯定不行,碰到燕子和蜂鳥之類更不行,鳥卵個頭差距太大,它們模仿不了。”

“其次,它們是晚成鳥,就是說它們的雛鳥孵化出來后還得接受母鳥的喂養,無法獨立生活。這跟雞鴨不同,小雞小鴨一旦孵化出來就能跟著母鳥離開巢穴,如果把鳥卵留在這樣的地方即使孵化后也會餓死。”

“再者就是養鳥的食性得跟自己相仿,杜鵑吃蟲子,要是被投放到喜歡吃草籽、果肉的養鳥巢中,即使養鳥天天給雛鳥喂食那用不了多久它們也會死掉。”

聽著安吉麗娜娓娓道來的知識,陳松忍不住點頭:“你說的有道理,可現在跟我說這個沒什么用吧?你不如教教我杜鵑蛋長什么樣?”

安吉麗娜笑道:“怎么會沒用?我現在教你的就是怎么去找杜鵑蛋,你只要找到符合我所說這三樣標志的養鳥,然后去它們的鳥巢尋找就能找到杜鵑蛋。”

“對哦,有的放矢、事半功倍啊。”陳松恍然大悟。

可恍然大悟之后還是白搭,他哪知道什么鳥符合這三個條件?

這不能怪他無知,除了專業人員誰能知道這種知識?

結果安吉麗娜就知道,見他依然滿頭霧水,安吉麗娜索性說道:“算了,我來幫你吧,冰島有二十多種鳥是杜鵑鳥的目標養鳥,但最常見的是林巖鷚和大葦鶯。”

陳松也不認識林巖鷚和大葦鶯,不過這次用不著麻煩安吉麗娜,他有搜索引擎可以用,掏出手機就打開了100度。

輸入林巖鷚和大葦鶯的名字,手機屏幕上迅速出現了一溜的內容:

野外獵鳥用什么?維恩路二十二號找棍哥。棍哥戶外用品店歡迎您,本店有弓箭、手弩、獵槍,并有各種野外用陷阱,總有一款能夠滿足您的需求。

驚!亞洲某大學生捕鳥出售竟獲刑多年,究竟是法制的缺失還是道德的淪喪?欲知詳情請關注100家的號。

飛機失事我與空姐、鄰家小妹、校花和公司女神落入荒島,這里遠離文明,食物極度匱乏,還好這是一座鳥島,有多種鳥兒可以作為食物。對其他人來說這是地獄,對于從小在深山跟著師傅學捕鳥的我來說這卻是天堂。作為島上唯一的獵鳥師,那些以前眼高于頂的女神們為了能夠活下去不得不匍匐在我大胯下……

看著這些內容,陳松頓時懵了:100度,你叼,當然是傻叼的叼。

他立馬將搜索APP卸載換成了谷歌,這次再輸入林巖鷚和大葦鶯的名字后便出現了一系列詞條和圖片。

陳松點開圖片看,發現這兩種鳥長得很像,都是有著棕褐的體色,都是二三十公分的體長,都長得老實巴交,整體形象跟大杜鵑很像,難怪被選為接盤鳥。

認識了這兩種鳥,陳松就在林子里轉悠起來,他仰頭看著在樹杈樹枝上的鳥巢,不斷有鳥兒捕食歸來又飛出,這樣他借助優秀的視力,一旦有林巖鷚或者大葦鶯出現那定然難逃他的眼睛。

找到這兩種鳥他不會立馬動手,而是在樹上留下標記。

等到他把林子轉完了,就讓哥布爾扛起梯子去給自己鋪路。

五月初還太早,許多鳥兒剛剛旅外歸來還沒有產卵。

不過總有一些性急的或者內分泌旺盛的雄鳥,它們借助寬敞結實的巢穴和漂亮的羽毛,吸引迷惑了不諳世事的小雌鳥,成功完成了基因傳遞,使得雌鳥產下鳥蛋。

雄鳥們為自己下手快準狠而沾沾自喜,卻不知道它們成了最早的受害者,大杜鵑們盯上了這些鳥卵,一番觀測后它們在鳥巢中產下了自己的蛋。

陳松仔細觀看這些鳥蛋,發現相似度極高,要不是他以前在春運搶票的時候被12306的驗證碼磨練出一雙火眼金睛,那還真沒法看出其中端倪。

大杜鵑的鳥蛋紋路跟林巖鷚的鳥蛋一模一樣,不同的就是個頭稍微大了一圈,不過因為大杜鵑把鳥蛋隱藏在了其他幾顆蛋的下面,故而養鳥無法察覺變化。

找到杜鵑鳥蛋,陳松就把它給拿走了。

他展示給安吉麗娜看:“今晚有美食了。”

安吉麗娜搖頭:“杜鵑蛋并不好吃。”

陳松說道:“不好吃?你怕是不知道鄉巴佬鵪鶉蛋的美味!我是說連吃飼料生出來的鵪鶉蛋都能做的那么好吃,何況野鳥蛋?”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50
帶著仙門混北歐 187.割蜂蜜

流螢鎮是極地夏鳥北飛聚集地,從四月開始就有許多越冬的鳥兒飛回來了,其中就有杜鵑的身影。

陳松從不知道自己莊園里竟然出現過這么多杜鵑鳥,他把大小兩片林子掃了一遍最終掃到了八十多枚大杜鵑鳥蛋。

出于鳥類保護考慮,這些鳥蛋無論如何不能孵化了。

當然對人類而言杜鵑是益鳥,它們喜歡吃蛾子,如果在國內陳松或許不會對付杜鵑鳥,畢竟得靠它們捕食蛾子等害蟲。

但在莊園里這事用不著麻煩它們,周氏嚙小蜂全群出動,蛾子幼蟲還不夠它們吃的呢。

這些鳥蛋最終被送進了煮鍋里,陳松從家里帶的調味料多,什么八角茴香陳皮香果等等,放到羅冰心手里它們發揮魔法反應,將鳥蛋們煮的很香。

醬油翻滾,一鍋鄉巴佬杜鵑蛋成型了。

羅冰心廚藝出色,這鍋湯不是老湯味道卻勝似老湯,隨著蒸汽彌漫,那股香味簡直了,從人的鼻子一個勁往心里鉆。

白哥踉踉蹌蹌的爬到廚房中,香味勾魂攝魄,弄的它是魂不守舍,趴在廚房門后扶著門露出半個臉往里看。

暗中觀察,直吞口水。

陳松也忍不住吞口水,豎起大拇指道:“冰心妹子,你這廚藝真是沒的說,這味道太香了。”

羅冰心驕傲的說道:“那絕對的,別的我可以謙虛,廚藝我完全沒必要,因此我從十歲開始就跟著我奶奶學下廚啦。”

“那么早就學廚藝?天生的廚神苗子啊。”陳松面對即將入口的美食毫不吝嗇溢美之詞,哪怕這些詞是昧著良心說出來的。

反正昧著良心干的事他干多了,何況稱贊羅冰心的廚藝還不算很昧良心。

面對他的夸獎,羅冰心很低調的搖頭:“沒有啦,我并不是天生對廚藝感興趣,我是十歲的時候意識到自己不漂亮也不聰明,以后要想給自己在異性緣上加分,就得靠其他方面,我選的是廚藝和家務方面。”

說到這里她還有些悵然:“唉,我沒想到我不光不漂亮不聰明,也沒什么自制力,沒怎么給異性下廚,凈給自己做吃的,把肉肉養肥了。”

宋飛泉上來摟著她肩膀道:“肥了就肥了唄,小冰你說對,你不夠漂亮,但你或許不知道你特別可愛。記住,女孩子不會因為漂亮而可愛,卻會因為可愛而漂亮。”

陳松點著頭道:“這話很有道理,反正在我心里你比飛泉要更有魅力。”

“真的?”羅冰心低沉的情緒頓時不翼而飛。

“假的。”陳松哈哈大笑。

羅冰心氣的要死,見此陳松又補充道:“主要是你知道,你飛泉姐有四合院,這給她魅力加分了,如果她沒有這些東西那在我心里那比不上你。”

“我再信你才有鬼?”羅冰心對他做鬼臉。

宋飛泉說道:“但你將來會比我更幸福,你的性格、你的廚藝決定你能找到一位很合適自己的對象,而我是不可能啦。”

羅冰心拉著她的手搖了搖說道:“小飛姐你別這么說,你以后會找到一位白馬王子做對象,一定會非常幸福。”

陳松呵呵笑道:“哪有那么多白馬王子?不過說來也巧,我倒是認識一個很貼近白馬王子水平的男人,要不介紹給你認識認識?”

“你就調戲我們倆吧。”宋飛泉可沒有羅冰心那么天真。

陳松一臉認真的說道:“真的,我發誓!這人叫白王,因為他滿臉麻子我們叫他白王麻子,這跟白馬王子就倆字順序的差別,是不是很貼近?”

“滾。”

羅冰心忍笑道:“陳哥太壞了,總是調戲我們兩個。”

她又對宋飛泉說道:“小飛姐咱們不理他,你相信我,你看你長得很美文化很高,家世也好人更好,關鍵是胸還那么大,以后當然會找到一位白馬王子,因為只有白馬王子才能配得上你。”

“等等,她胸大嗎?”陳松問道,看宋飛泉臉色要變,他急忙又解釋了一句:“不是不相信你,我們大家想開開眼界,對吧,白哥?”

白哥怔怔的吞了口口水,好饞哦。

宋飛泉過去在它小耳朵上抹了一把道:“白哥不想開眼界,它只想開胃口。”

提到吃的就是羅冰心的主場,她說道:“我剛才往里面用了點冰糖,可惜沒有蜂蜜,否則用來調味會更棒。”

一聽這話陳松笑了,他說道:“你要別的咱們這邊沒有,要蜂蜜那就多的很了,咱們自己養著蜂群呢。”

“出產蜂蜜了嗎?”

“早出了。”

“不是,我知道蜂群肯定釀出蜂蜜了,但這得把蜂巢取出進行割蜜,然后還得篩選和過濾,最終才能得到蜂蜜,你已經獲取出蜂蜜了?”

陳松搖頭:“這還沒有,不過咱們吃新鮮的嘛。”

自從帶回蜂群他還從沒有割過蜂蜜,這段時間蜂群瘋狂擴展,蜂箱已經從一個變為四個了,溫室里日夜都有花綻放,整個莊園里到處也有野花,蜂群們肯定很大。

按時間來算,這時候也該割一波蜂蜜了,于是他興致沖沖的換上防蜂衣去了蜂巢區,直奔當初使用的第一個蜂箱。

羅冰心在吃上是個行家里手,取蜜過程就如她剛才所說,得先打開蓋子驅趕蜂群,然后取走蜂巢板,蜂蠟、蜂蜜都在這板子上。

他沒動蜂后,所以蜜蜂們倒是并不抓狂,只是驚慌的四處亂飛。

陳松帶走一塊板子迅速將上面的蜂巢給割了下來,然后重新把板子放回蜂箱里,逐漸的蜂群便安靜下來,又老老實實的繼續采蜜去建設被破壞的蜂巢了。

莊園出產的蜂蜜是純天然蜜,沒有任何添加,蜂蜜色澤剔透晶瑩,整體金黃、略帶棕紅,看起來非常漂亮。

用不著特意湊上去,陳松使勁一吸氣就聞到了蜜香味。

這股味道層次分明,有甜味有花香味還有林木獨特的清新味,跟拼不多上買的二十塊錢買一贈一還包郵的槐花蜜不是一回事。

他取出蜂蜜后給羅冰心嘗了嘗,羅冰心頓時贊不絕口:“味道真棒啊,不是特別甜,但就是讓人感覺超棒的。”

陳松道:“那還猶豫什么?加鍋里調味吧。”

羅冰心搖頭道:“這么好的蜂蜜煮鳥蛋浪費了,咱們留著抹面包上吃或者拌沙拉,要物盡其用。”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50
帶著仙門混北歐 188.內訌

羅冰心煮出來的鳥蛋味道極美,或許杜鵑蛋本身就很香,畢竟這是食肉鳥產出的鳥卵,純天然、無污染,很綠色的美食。

反正陳松給蛋剝皮后吃的很開心,哥布爾吃過后眼睛都瞪大了,要不是陳松攔著他想去把林子里的鳥窩掏上一遍。

八十多顆鳥蛋看起來不少,可杜鵑蛋個頭不大,遠沒有雞蛋大小,而莊園里人多還有狗還有熊,壓根不夠分。

特別是昨天晚上道哥們立了大功,陳松對它們寵愛有加,說好今天給它們加餐,當看到它們對鳥蛋充滿興趣的時候,他一個給喂了五個蛋,可把其他人心疼死了。

陳松不心疼,其他人吃了他才心疼。

這蛋煮的香也不光是因為本身好吃,羅冰心調制的湯料才是保持味道的重頭戲,于是煮完鳥蛋后他又放進了雞蛋:“繼續煮,繼續吃。”

“快沒有湯了。”萊茵說道。

陳松微微一笑,舀了一瓢水倒了進去,他誓要將這一鍋湯變為老湯。

萊茵提醒他道:“水反復燒開可沒有好處,它會有致癌作用,并不適宜人喝。同樣伙計,這湯反復燒開也不行。”

“那你以后別吃煮出來的蛋不就行了?”陳松說道。

萊茵想了想走出了廚房,嘴里嘀咕道:“只要我看不到這湯是多次滾沸的,那豈不是就不擔心了?”

鄉巴佬風味的雞蛋同樣大獲成功,幾個冰島人哪吃過這東西?他們對雞蛋的理解就是,這玩意兒可以生吃、可以做蛋羹、可以煎炸水煮,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別具風味的鄉巴佬蛋征服了莊園里的冰島人,連美食專家布魯斯老爺子吃過后都忍不住豎大拇指:“外瑞古德。”

“雞蛋很棒,但我始終覺得比不上杜鵑蛋。”哥布爾回味著說道。

陳松也有這種感覺,道:“咱們自己養雞,這些雞蛋都是飼料雞產下的,數量多可是味道差,營養價值也差,如果咱們自己養雞,那讓它們吃蟲子和草籽,產下的雞蛋一定味道更好。”

“溫室后面不是有兩只雞嗎?”哥布爾問道。

陳松搖頭:“那雞可能不會下蛋,適合燉著吃。”

養雞也得養點獨特品種,他給陸大鵬又下達了任務:給我弄點雞,小雞最好。

陸大鵬已經找到了一些豬崽,陳松給他撥了五十萬現金讓他去租賃了一個剛倒閉的養豬場,豬崽子就養在了里面,以后找到雞苗也可以養在里面。

接到他的信息,陸大鵬迅速回復:松哥你說實話你到底在冰島干嘛?這怎么還要雞呢?再說你知道兄弟我老實,我哪知道去哪里找雞?

他繼續回復:松哥你不是說給歐洲人搗鼓一些土狗土豬嗎?現在怎么又搗鼓上人了?你這生意從豬狗做到人,這算是變大變強、勇創輝煌啊?

陳松氣的給他回了條語音:“整天腦子里想什么?我要的是雞!雞!雞!母雞公雞和小雞!養的那種雞!”

陸大鵬的語音回了過來:“城里的雞也是娘生爹養的,你不能歧視她們呀。當然我知道你要什么雞,這不跟你開玩笑呢?你現在咋不會開玩笑了?沒有幽默感了啊。”

“滾!”陳松簡單粗暴的做了回復。

其實他如果想養雞,那不必非得從國內找雞苗,北歐人對雞肉有著亞洲人所不能比擬的狂熱,所以禽類養殖場里有多種雞。

布魯斯給他在網上查了一些信息,能在冰島找到的出色品種雞主要有八種,越南東濤雞,波蘭冠羽雞,東南亞塞拉馬雞,英國奧品頓雞、日本長尾雞等等,另外還有一種中國雞也很受歡迎,叫做猴雞。

陳松有錢有地方,看了資料后直接給布魯斯撥款,讓他把這些雞的品種各買上一批帶回來養殖。

靈氣充沛的送去九洲煉丹,靈氣不充沛的留下吃蛋吃肉,陳松把它們安排的妥妥當當。

冰島夏季的雨來的快去的也快,一晚上的瓢潑大雨后,此后白天還有點小雨,再轉過一天來就是烈日當空了。

猛烈的大西洋海風吹上岸來,不光吹走了陰云,也吹走了白云,留下一片天空湛藍如寶石,剔透的讓人心醉。

天高氣爽,明明是剛進五月份,陳松在莊園里溜達的時候愣是有了秋季的感覺。

這跟冰島氣溫有關,雖然在當地節氣上這算進入夏季,可它實際上還是春天,海風依然涼爽,現在陳松早晚依然要穿個長袖外套才能出門。

但冰島人不怕冷,哥布爾和萊茵全天都是短袖,有時候碰到姑娘了還會脫掉衣服露出肌肉炫耀一下。

陳松對此很佩服,直到傍晚時候他看到了萊茵皮膚上炸起來的雞皮疙瘩。

到了晚飯時間,前來蹭飯的安吉麗娜帶來了一桶法式精釀啤酒和一條消息:“海上出現了一條死掉的鯨魚,是一條很大的藍鯨,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哥布爾將橡木桶給搬到了桌子上,他搖頭道:“死掉的鯨魚有什么好看的?你們關注這些真是無聊。”

安吉麗娜聳聳肩道:“有什么辦法?任務攤派在我們手里,上頭擔心有不法商販去偷偷割鯨魚肉來盈利,安排我們去看守,直到它自然落入海底成為鯨落。”

陳松沒有親眼見過鯨魚,更沒有見過藍鯨,只是聽說這是地球上最大的哺乳動物,倒是有些興趣。

哥布爾開了啤酒分發給眾人,啤酒色澤很好,金色麥芽汁略微渾濁,泡沫很多、麥香味也很濃,一看就是精品。

但他喝了一口后失望的搖頭:“果香味不錯,可怎么有點酸?這酒沒有勁,是娘們喝的。”

“你真是高手,這確實是女士啤酒。”安吉麗娜嘻嘻的笑了起來,她對著宋飛泉和羅冰心舉起酒杯示意,三人有滋有味的喝了起來。

萊茵喝的更有滋味,喝了一杯又來了一杯。

哥布爾狐疑的看著他:“我就說你小子娘們兮兮的,瞧你喝起這娘們啤酒,簡直是沒斷奶的娃看到了奶瓶子。”

萊茵不悅的說道:“別侮辱人,你這樣我會生氣的。”

哥布爾左手掐著嗓子右手拈蘭花指,然后扭動屁股尖著嗓子說道:“別侮辱人,你這樣我會生氣的。”

“找死!我今天必須教訓你!”萊茵大怒,放下酒杯沖上去一拳打向哥布爾,然后被哥布爾打倒在地。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50
帶著仙門混北歐 189.關于隕石

陳松拉開兩人,并對哥布爾怒目相視:“你不光嘲笑兄弟,竟然還毆打兄弟?這算什么?我替你感到可恥!”

一邊說著,他一邊用手指刮臉頰來強調語氣。

白哥蹲在他身邊跟著舉起爪子刮它的胖臉,它倒不是知道這是鄙視人的動作,主要是恰好這會面皮癢癢。

萊茵見自己被人嘲笑還被當眾打倒在地,特別是被當著自己暗戀的宋飛泉的面被打倒在地,他頓時滿心絕望,眼圈紅了。

羅冰心為他仗義執言,她指著哥布爾吼道:“喂,你必須道歉,否則老娘以后絕對不會給你做飯吃了!”

說完她很溫柔的給了萊茵一個擁抱,輕輕拍著他后背道:“別傷心,我懂你的感受,被自己最信得過的兄弟背叛,這真是糟透了。不要流淚,否則你的眼影就要花掉了。”

哥布爾攤開手嘟囔道:“嘿,哥們,我只是在開玩笑,你知道我的,我只是在開玩笑。”

“你還打我了。”萊茵不甘的叫道。

哥布爾訕笑道:“我那是條件反射,任何人對我揮拳我都會下意識的反擊。”

“別說這些沒用的,你要么道歉要么就失去一個可以結交一輩子的哥們。”羅冰心怒視他道。

哥布爾確實沒想著會得罪萊茵,很痛快的進行道歉,并且舉起酒杯自罰一杯:“說到的沒說到的都在酒里了,萊茵,我干了,當然干一杯不行,我來三杯。”

安吉麗娜皺眉道:“我怎么感覺這混蛋是故意用這法子騙酒喝?”

哥布爾連干三杯,然后小心翼翼的問羅冰心:“萊茵原諒我了,你以后還會讓我吃你的飯嗎?”

羅冰心淡淡的說道:“看你往后的表現。”

陳松對她豎起大拇指,他必須給這姑娘點贊。

挺突然的,他開始覺得羅冰心確實可愛起來。

這姑娘稍微有點胖,但五官還是很精致的,就是不太愛打扮,要是跟宋飛泉一樣會化妝、有品位,那放在自己的同學和朋友圈里能算是女神。

哥布爾也是實誠人,為了表達自己對傷害萊茵的歉意,決定加入三號的隕石冒險團,雖然他知道這行動注定一無所獲。

陳松也加入其中,羅冰心把他給拉去的,原因是:“萬一到時候哥布爾犯渾又要打萊茵,那好歹有個人能攔住他對不對?”

“可他一旦發狂我也攔不住他啊。”

“那你就等著一起挨揍吧,不過我會幫你敷藥的。”

萊茵領隊,陳松、哥布爾、羅冰心和宋飛泉跟隨,他們五個人組成了一支隊伍,安吉麗娜本來也想去,但還得執行海上看守鯨魚的工作,所以只能遺憾的跟他們揮手告別。

他們的目的地在南部區的正北方西北部區和東北部區的交界處,那里有個小鎮叫巴卡塞爾,他們乘坐小型噴氣機從塞爾福斯機場起飛,然后落在了巴卡塞爾的機場。

冰島人口主要集中在雷克雅未克一帶的都市圈和南部區,西北部區和東北部區環境相對惡劣,地熱能不是那么發達,冬季長且冷,所以居民很少,往往是千里不見人。

巴卡塞爾是例外,這個鎮子規模和流螢鎮相仿,來自全球各地的隕石獵人匯聚在此,然后以此為據點往四周擴散來尋找隕石。

隕石獵人們之所以聚集在這里,是因為這里每年都會塑造幾十位百萬富翁。

當然,現在的百萬單位是美元而不是克朗,美元是這小鎮的硬通貨,畢竟許多隕石獵人來自美國。

下飛機后萊茵給陳松等人做了介紹,早在七十多年前有一塊隕石落在了巴卡塞爾,當時這引發了一場天災,造成了一場輻射上百公里的大地震。

但還好的是這片地區荒無人煙,災難雖然可怕,卻沒有對冰島人和經濟造成什么破壞。

甚至因為當時正是二戰時期,全世界人民要么身陷戰火中要么關注著戰爭,壓根沒人注意這位外星來客。

或許也不能這么說,當時的駐冰島美軍以為德國的北極神秘部隊研制出了超強武器拿冰島做試驗了,嚇得派兵跑過去仔細搜尋了一圈。

然后搜尋結果就是這場災難跟德國無關,它是一顆流星撞擊陸地后制造出來的。

后來根據科學界的推斷,撞擊而來的是一顆小行星,直徑大約四十米長,但落到地球過程中經過大氣層磨損、爆炸,它已經瞬間粉身碎骨,化作無數隕石落在了這片廣闊而荒蕪的土地上。

說到這里,萊茵一臉唏噓:“真是上帝保佑冰島,落下來的流星很小且沒有落在雷克雅未克,否則就慘了。要知道一顆直徑一公里的小行星足以摧毀冰島,如果小行星直徑大一些到達十公里,那將會引發全球連鎖反應,導致許多物種滅絕!”

“地球運氣不會那么糟的,是吧?或者說人類運氣不會那么糟糕的,是吧?我是說落到地球的小行星不多,是吧?”哥布爾猶豫的說道。

陳松斜睨他一眼道:“沒事,即使有小行星落到地球來你也不怕,大不了跟它干,是吧?”

哥布爾頭一次露怯:“我想我干不過那玩意兒。”

“你當然干不過,”萊茵對他豎起中指,“告訴你,地球運氣沒那么好,從它誕生開始已經有數不清的隕石降落過了,瞧月球吧,月球上到處都是坑坑洼洼,那都是被隕石撞擊所致,沒有例外!”

哥布爾嘟囔道:“但那是月亮不是嗎?我們說的是地球,瞧,地球沒有那種坑坑洼洼,反正沒有那么多,我們所知道的隕石撞擊地球事件只有七十年前的巴卡塞爾事件和滅絕了恐龍的那次事件。”

萊茵說道:“那是因為你只知道這些,實際上地球早不知道被多少隕石撞擊過了。沒有撞擊坑是因為天長日久,經過風吹雨打、冰雪凍融還有流水的切割侵蝕,導致地表不斷改變,然后才不易察覺。”

宋飛泉點頭道:“是的,我們中國有個詞語叫滄海桑田,意思是就是古代的海洋在今天變成了農田,古代的海溝變為了今天的高山。”

萊茵也點頭:“一點沒錯,地球的大多數區域是海洋,落下來的隕石更大的概率是落入海洋中,這樣自然留不下什么痕跡。”

陳松道:“好吧,關于隕石我知道了很多知識,可怎么能找到它?”

萊茵微笑道:“你知道的知識還是太少,如果你知道的足夠多,那自然而然就知道怎么找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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