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帶著仙門混北歐 作者:全金屬彈殼 (已完本)

 
mk2258 2019-2-14 21:48:2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18 246898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41
帶著仙門混北歐 140.菰米

陳松沒怎么吃剩菜,一是不想再吃肉,二是新鮮的魚藻飯很好吃。

嬌嫩的魚藻上蘸著混有雞蛋的面粉,白綠相見,煞是好看。

魚藻嬌嫩面粉香,陳松吃一口魚藻飯喝一口酸酸甜甜的鯽魚湯,很是對味,吃的不亦樂乎。

吃完午飯,晚上跟陸大鵬還有一場。

陳松直接把陸大鵬叫到了鎮上,找了個小飯館兩人喝著酒對付了一頓,陳松聊冰島的見聞,陸大鵬聊村里村外的變化,倒也是投機。

陸大鵬高中畢業就沒有再讀書,而是考了駕照跟著老爹跑起了廂貨車,他們自家有車,所以雖然累點苦點卻也挺賺錢的。

不過陸大鵬有點跑夠了,他喝著酒說道:“我主要是不想跟我老子在一起,他管我管的太嚴,我準備買個面包車干鄉鎮快遞,你覺得這活怎么樣?”

陳松道:“我覺得不行,你有沒有興趣跟我去冰島?我那邊缺人呢。”

陸大鵬頓時警惕起來:“我靠松哥,你回來拉人頭啊?不會在冰島干傳銷吧?”

陳松頭疼:“你怎么就跟傳銷干上了呢?老懷疑我干傳銷,我是那樣的人嗎?!”

陸大鵬嘆著氣道:“松哥你不知道,現在咱們這邊不少人被傳銷騙去了,我高中同學最少有二十個陷入傳銷了,所以我必須警惕。”

陳松震驚了:“你們高中同學都缺心眼嗎?”

陸大鵬吐了口唾沫道:“狗屁,一個個猴精猴精的,他們是組隊跟人學傳銷,然后在北海搞了個項目騙人呢。”

聽他這么說,陳松便理解了。

其實他挺想把陸大鵬帶去冰島幫自己搞大棚的,兩人關系好,互相信得過。

但陸大鵬不肯出國,原因很簡單,他的理想不是什么出人頭地賺大錢,就是平平淡淡過一輩子,老婆孩子熱炕頭,舒舒服服的活到棺材里就行。

人各有志,陳松也沒法強迫他,只好灌他酒。

第二天是鎮上集市,他吃過早飯后叫上了陸大鵬一起去趕集。

這次趕集他有任務,一是大量購買調料和冰島稀缺的國內生活用品,二是他要放出覓靈螽,看看自己家鄉有沒有什么很有靈氣的果蔬品種,要是有他就引進到溫室中去。

魚山鎮不是什么大鎮,集市規模也不大,就是沿著街道呈L型分布的一小塊區域,其中賣果蔬農產品的就在集市口位置。

陳松列了一個單子,讓陸大鵬去幫他購買東西,而自己放出了覓靈螽。

靈氣在小蟲頭頂點了一下,小蟲醒來,他的靈氣源源不斷的灌入了小蟲體內,小蟲毫不猶豫的沖著一個攤子跳去,然后跳了幾下后在一些黑米上蹲了下來。

自然,這就是它能感控區域中最富含靈氣的物種。

陳松迅速切斷了靈氣,覓靈螽活動需要靈氣支撐,而筑基期的丹田只藏有氣種,并不能儲存靈氣,氣種運行所汲取的靈氣都用來壯大自己、改造陳松身體了。

這樣,覓靈螽行動所需的靈氣只能由氣種運行供應,等于是在消耗陳松的修為,所以不能像使用韞櫝蛛那樣肆意讓它醒來。

站在米攤前他看向這些黑米,袋子里的米粒長的修長纖細,比普通米粒更瘦更長,聚集在一起閃爍著黑色的光澤。

他沒見過這東西,便問攤主道:“老板,這是什么?也是米嗎?”

攤主點點頭道:“對,這叫菰米,咱們古代不是有六谷嗎?稻、黍、稷、粱、麥、菰,這個就是菰。”

剛給一個客人收拾完的老板娘順勢說道:“對,菰米,你年輕人沒見過吧?好吃,這個純天然、綠色食品,特別健康,要不要買點回去試試?”

陳松問道:“是嗎?真是純天然的?”

攤主說道:“這個不作假,它們跟其他糧食不一樣,是長在河邊湖邊還有沼澤地的,你想河里湖里怎么用農藥和化肥,是不是?你用了也都讓水給沖走了。”

陳松點點頭又問道:“那怎么賣?”

攤主道:“這個東西它營養價值很高,也好吃,所以你要是家里有老人孩子你可以買點回去給他們吃,做個菰米炒飯什么的,家里人絕對愛吃……”

“那多少錢呢?”

“七十一斤,平時我們在縣里擺攤都是賣八十的,咱們這邊鄉里鄉親,收七十就行。”

一斤米七十塊,陳松頓時明白了攤主剛才為什么顧左右而言他的原因,要是直接出價格,估計好些人會被嚇跑。

米攤前還有其他人在選米,聽到老板的話好幾個人紛紛咧嘴,有人問道:“這個米七十一斤?搶錢啊。”

老板無奈道:“這是公道價,你去網上看看,都說網上東西便宜,這個米在網上絕對價格比我報價還高。”

陳松不在乎價錢,他伸手抓了一把米捻了捻,道:“你這里一共有多少菰米?”

老板道:“就這半袋子。”

“這么少?”陳松皺眉,“全給我稱了吧。”

老板一愣,驚奇的問道:“全給你稱了?你全要?全要呀?”

陳松道:“對。”

老板立馬上稱:“四十五斤半,你看這稱絕對給夠了,算你四十五斤,好不好?”

陳松痛快給錢,老板說道:“帥哥我給你留個電話吧?你要是覺得這東西好吃,回頭再要你給我電話,我專門給你進。說實話吧,一般人不敢進這個米,不好賣啊!”

七十塊一斤的米,在鄉鎮地區肯定不好賣,當地老百姓感覺七塊錢一公斤的米都太貴了。

陳松跟陸大鵬說了一聲,自己先帶上菰米回了家。

正好家里沒人,他便打開光門去了陰陽峰。

陳松拎著半袋子菰米直接去找桐巒子,小郎看他手里提著袋子,以為是好吃的就悄摸的跟了上來。

桐巒子正在煉丹房打坐,看見陳松后他挪了挪屁股有些痛苦的咧開嘴道:“先生,您來了?”

看他表情不對,陳松問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桐巒子訕笑道:“沒什么,先生有什么事嗎?”

陳松把菰米展示給他看,問道:“你看看這種糧食,它里面含有的靈氣是否充沛?”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42
帶著仙門混北歐 141.修煉突破

桐巒子感受一番,驚奇道:“著實充沛,這米是先生從何處得來的?這可真是些寶貝。”

陳松問道:“它里面含有的靈氣比之前帶來的果蔬多還是少?”

桐巒子忖度了一下道:“多少不好直接比較,但這米比那些果蔬可要珍貴許多,因為它們可以用來煉取大靈丹!”

菰米中的靈氣竟然豐沛到這地步,陳松頗為吃驚,這可真是個意外發現。

陳松把半袋菰米遞給他問道:“那這些米能煉出多少大靈丹?”

桐巒子道:“若弟子火候掌控的好,那么應該能煉出一枚丹來,火候掌控差些許,恐怕會浪費掉。”

四十二斤菰米中蘊含的靈氣才能煉出一枚大靈丹,由此可知它的珍貴性,難怪以前送來的果蔬雖多,桐巒子卻不能用來煉制大靈丹。

陳松道:“好,那你拿來煉取大靈丹吧。”

桐巒子大喜,挪著屁股伸手去拎袋子,結果屁股一動彈又疼的嘴角抽搐一下。

這樣陳松就不能不問了:“老銅你到底怎么了?”

桐巒子面露尷尬,他含糊的說道:“弟子無妨,弟子無妨,先生不必掛記。”

小郎好奇的問道:“師叔,你是不是股間長了個痔瘻?以前我師傅長過就是這個樣子,屁股動一動就疼。”

桐巒子更是尷尬,一揮長袖道:“孺子滾去也。”

聽著兩人對話,陳松大約猜到了怎么回事:“痔瘻?就是痔瘡是吧?你為什么不煉制一枚凈體丹把它給除掉?”

說著他笑了起來,曾經他以為九洲修道者們通天徹地、無所不能,那應該不會生病更不會長痔瘡這毛病。

可是仔細想想,修道也得講基本法,這修道者們天天盤腿坐著,吃飯是盤腿坐著,煉氣是盤腿坐著,睡覺也是盤腿坐著,而且還不怎么進食粗纖維來活躍菊花血管,這樣能不容易長痔瘡?

桐巒子搖頭道:“修道之人長痔瘻還不是常見之事?何必用它浪費一粒凈體丹?這靈氣還是要珍惜點才好。”

陳松道:“咱們不缺靈氣,你放心的用就是。”

桐巒子卻還是搖頭,他過去缺靈氣缺怕了,現在煉出了靈氣后不敢浪費絲毫,就像經歷過饑荒的人后來雖然糧食滿倉,可還是絕不肯浪費糧食一樣。

小郎積極的說道:“師叔你若是舍不得用凈體丹,那師侄可以為你解憂。實不相瞞,弟子跟隨師傅修道之前曾是一名藥鋪學童,是學過治療痔瘻的。”

桐巒子一喜,問道:“是嗎?”

“是的!”

“那你們凡俗中是怎么治的?”

“師叔得先告訴我你的痔瘻是在外還是在內。”

桐巒子頗為羞赧道:“在內不在外。”

“那就麻煩了,”小郎比劃著說道,“我得先去六九城找個豬狗的尿泡,給你塞進臀眼后用竹管吹起來,到時我往外拉它,也會將那痔瘻給拉出來,這樣我用刀子給你割掉再抹上藥就好。”

“別說了,臥槽,你是要弄死你師叔嗎?”陳松忍不住爆粗口。

小郎道:“這還不止呢,拽出尿泡的時候還會拽出腸子,到時候得把師叔倒吊起來讓脫出的腸子縮回去,要是還不行得用冰水沖洗……”

桐巒子額頭滲出了冷汗:“這、這么殘酷?”

小郎說道:“你的痔瘻在內不在外,只能這樣,要是在外就簡單了。”

“在外怎么做?割掉?”

“不,是用烙鐵燙掉!”

一聽這話,陳松菊花一緊,果然封建社會的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這是治療痔瘡嗎?這他么是十大酷刑吧!

陳松擺手道:“行了小郎你閑著吧,我下次會給你帶點藥來,你吃藥就行,用不著玩命。”

小郎感覺很遺憾,少年心性,他很想露一手來秀秀存在感。

只是陳松覺得這太秀了,想想都嚇人。

他在陰陽峰停留了一天,桐巒子成功煉出了一枚大靈丹。

這丹藥色澤、質感與小靈丹如出一轍,僅僅是個頭更大一些,小靈丹好像綠豆大小,這大靈丹就跟黃豆那么大了。

大靈丹所蘊含的靈氣更是充沛,桐巒子耗費的精力數倍于平時,練完丹后額頭都滲出了汗水。

他擦了擦額頭將靈丹遞給陳松,教導他服用下去御氣運行氣種。

大靈丹入體,澎湃的靈氣灌滿了丹田,就像炸彈爆炸,陳松感覺整個丹田瞬間便混亂起來。

按照桐巒子指示,他默念口訣引導氣種運行。

氣種從丹田開始走小周天,充斥在丹田中的靈氣匯入氣種之中,氣種徐徐轉動運行了一個小周天后,它忽然一分為二,變成了兩個氣種,同時從丹田逆向運轉,這樣氣種再運行一記小周天的時間就可以減半了。

至此,陳松從筑基一重進入筑基二重。

他張開眼睛后,發現世界在他眼中變得更為清晰。

桐巒子恭謹的抱拳道:“恭喜先生道心突破。”

這么輕松就突破了修煉瓶頸,陳松意氣風發:“莫非我是個修煉天才?”

他問桐巒子道:“我現在進入了筑基二重,下一步是進入什么階段?”

“筑基三重。”

“那筑基一共有幾重?”

“九重!”

“這么多?”

“先生放心,只要靈氣充裕每一重都會水到渠成進行突破,并不費事,也無關天賦!”

陳松頓時心灰意冷。

他在陰陽峰上待了足足九天時間來鞏固修為,這是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可是等他再開光門回到家里,卻又是一剎那,家里一切保持著他上次前往九洲世界時候的樣子。

兩段時間的交錯讓他有一瞬間的恍惚,頗有點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的感覺。

他洗了把臉振奮了一下精神,騎上摩托車重新回到集市。

修為的提升所帶來的變化,在地球上讓他感覺尤為清晰。

他的視力更出色,感官也更敏銳,春風吹過皮膚,他能感覺到風勢輕微的變化。

覓靈螽不像韞櫝蛛,它是可以反復使用的,只是用起來有代價,如果主人修為不到‘融合境’,那每次用都要消耗氣種本身蘊含的靈氣,等于是削減修為。

這樣,陳松就有些猶豫起來。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42
帶著仙門混北歐 142.雇了個人

陳松正猶豫著,陸大鵬找了過來,他推了個小車,上面全是各種調料。

“松哥,你跟我說實話,你在冰島到底是種大棚還是開飯店?”陸大鵬額頭上全是汗水,“我聽說咱們中餐在國外很吃得開,你不會也干中餐了吧?”

各種各樣的調理堆了一小車,陸大鵬又說道:“幸虧你鵬哥我在鎮上吃得開,借了個車子,要不然累死我也拿不過來。”

陳松打開旁邊小賣店的保鮮柜拿了一瓶可樂道:“今天確實多虧鵬哥你了,請你喝冰闊樂,你要什么?可口還是百事?”

“真男人誰喝可樂呀?給我買一罐紅牛,汽車要加油,我要喝紅牛。”陸大鵬做了個騎摩托的姿勢。

陳松服了,這二筆。

跟陸大鵬鬧騰了一下后,他便暫時擱下了再用覓靈螽的想法,反正現在他已經找到了集市上最富含靈氣的菰米,那繼續買就是。

于是他去米攤前找到老板道:“老板,你這邊能長期供應菰米嗎?”

老板知道自己碰上了大客戶,趕緊問道:“帥哥,你還要嗎?還要多少?”

陳松說道:“你能進到多少?”

老板笑了,他昂起頭道:“你這就是不了解哥哥的實力了,別的不敢說,在菰米方面我渠道絕對厲害,你要多少我給你弄多少。”

說完他吐出一口煙,好像吞云吐霧的陸地神仙。

陳松合計了一下道:“先來個一萬斤?”

“咳咳,”老板被煙嗆到了,“小老弟你可別調戲我,老哥我是結婚的男人。”

接著他又說道:“不過我先把話說清,以后再給你進菰米可就不是那個價了。說實話七十塊我根本不賺錢,之所以這個價賣給你是因為這東西咱們農村吃不開,我怕砸在手里,所以低價賣掉了。”

“你買了菰米?”陸大鵬插嘴問道,“多少錢一斤?”

陳松道:“對,買了一些,七十一斤。”

一聽這話,陸大鵬立馬橫眉怒目看向米攤老板:“七十塊一斤?哈,老板,你這菰米是咱們國產的還是從美加五大湖區進口的?”

老板猶豫道:“這怎么了?”

陸大鵬道:“你糊弄我兄弟啊,還踏馬七十一斤不賺錢,五大湖區的印第安野米到了國內批發也就是這價!”

“我家這不是野米,這是菰米。”老板娘插嘴道。

陸大鵬一揮手道:“你們還干這個買賣呢,外行呀?印第安野米就是咱們說的菰米,我姥姥家水庫邊上就長著這玩意兒,不過都用來收茭白了。”

話到這里他拉走了陳松:“松哥你要菰米跟我說,我幫你搞。”

陳松很驚詫:“沒看出來啊,你小子還有這野路子?你姥姥那邊有菰米?”

陸大鵬道:“沒有,不過我以前跟我爹不是送貨嗎?那時候我認識了一個做糧食的老板,他那邊就有菰米,用不了七十一斤,我這邊有面子,你買最多六十九!”

陳松懵了:“日!一塊錢的面子?”

“你買一萬斤不就是一萬塊的面子啦?”陸大鵬斜睨他。

陳松:“你可真是優秀。”

陸大鵬嘿嘿笑:“我也覺得自己很優秀,不過剛才的話是逗你的,我記得菰米一斤也就五十多,看我面子咱們自己去拉貨,估計也就五十。”

陳松對菰米的需求量挺大的,他之前查過了,菰這種作物生活在淡水中,他的莊園可沒法種植,所以得需要從外采購。

陸大鵬繼續說道:“你要多少跟我說,等我瞅我爹什么時候再去浙東的時候給你捎帶回來。”

陳松想了想道:“大鳥,我記得你之前說你不打算跟你爹一起干了是吧?這樣,我突然有了個想法,你給我干吧,專門幫我找菰米。當然不只是菰米,反正你聽我號令,我需要什么你幫我找什么,怎么樣?”

這個想法是他靈機一動想到的,九洲黃金源源不斷,錢對他來說只是數字,他需要的是靈氣。

天下物種萬萬億,指不定哪些作物或者動物家畜體內就富含靈氣,他沒有時間一一去搜索,畢竟他得去冰島打理莊園。

這樣,要是找個信得過的人來幫自己那就再好不過了。

于是他把自己糊弄父母的話又給陸大鵬說了一遍,陸大鵬聽的一愣一愣:“歐洲人的錢這么好賺?人傻錢多?”

陳松拍拍他的肩膀道:“這些你別管,總之你暫時給我干算了,正好這個時間我給你發著工資,然后你一邊幫我搜索點東西一邊琢磨一下自己的發展。”

陸大鵬干脆的說道:“好。”

他沒問給多少錢。

陳松也沒說。

看著大客戶就這么飛走了,米攤老板很急眼:“帥哥帥哥別走啊,價錢好商量,我不能多賺你錢,你回來咱們再聊聊。”

陳松對他抱了抱拳轉身走人。

他在家里待了一周時間,然后訂了張機票返程。

從上大學開始他每次回家基本上都是待上這么短時間,因為時間再長了陳大仁和羅秋蓮就開始嫌棄他了。

這次不例外,剛回來那天羅秋蓮都哭了,最后他走的時候羅秋蓮松了口氣:“你趕緊走吧,待在家里凈跟你生氣了。”

陳松能說什么?我也很絕望啊。

出門后他先去了鎮上,然后給家里訂了一整套的家電家具,老板跟他父母認識,這樣不用他帶路,老板自己會送上門去。

另外他又買了一輛越野摩托,加滿油后帶上狗和好些特產騎著摩托去了機場。

快到機場的時候他找了個荒廢無人的破屋,進去打開光門將摩托車跟小狗崽一起送入了陰陽峰。

看到他帶著小狗崽出門,小郎眼睛一亮:“狗子!”

他跑過去想抱小狗,結果四只小狗齊刷刷的對他張開嘴就咬,性子很烈。

小郎沒能上手,他抬頭可憐巴巴的看向陳松說道:“先生,能不能別把小狗給煉化掉?它們好歹是一條命呀。”

陳松道:“誰跟你說我要把它們給煉化?我是暫時帶它們在這邊待幾天,你去煉四張啟智符給它們。”

桐巒子看到小狗崽后搖了搖頭:“先生,取活物靈氣為丹藥,這為正道所不許,請您放過它們可好?”

陳松哭笑不得:“我這么面善心善的人,你們說什么呢?我帶小狗過來不是要把它們煉掉。”

桐巒子松了口氣:“我想也是這樣,這四只小犬似有靈獸血脈,若能激發其血脈,或許能做咱們的護宗靈獸。”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42
帶著仙門混北歐 143.尋金隊被扣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陳松問向桐巒子道:“你說什么?這狗有靈獸血統?”

桐巒子道:“據弟子觀察正是如此,但弟子并非馭獸一脈,所以所看到的未必準確。”

九洲修道有多個階段,筑基是入目,往上一級是開光。

這個開光跟方丈大人在洗頭房給失足婦女所進行的開光不一樣,它的意思近乎開悟,七竅開悟。

進入這階段后,修道者將能看到凡夫俗子所看不到的東西,能感悟到凡夫俗子不能理解的東西。

比如果蔬之中所蘊含的靈氣,陳松感覺不到,桐巒子和小郎能感覺到,其中桐巒子作為丹門弟子,因為煉了半輩子的靈丹,故而感悟更為精準。

這樣,桐巒子從狗崽身上看到的東西跟陳松是不一樣的。陳松現在是看山是山、看水是誰、看美女是美女,桐巒子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美女是骨肉皮。

但正如他所說,九洲修道界有專門的御獸宗門,他們最熟悉天下靈獸的血脈,也只有他們懂得怎么培養靈獸去激化血脈力量,桐巒子和小郎都不懂。

了解了御獸宗的道術精髓后,陳松便來了興趣。

在他看來御獸宗就是九洲的獸醫,正所謂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同行遇同行必須拿命杠,他就想給宗門引進一個御獸宗的人才,以方便兩人交流一下所學心得。

當然,更重要的是讓他來激發狗子們體內的靈獸血脈。

如果地球動物體內也有靈獸血脈,那他真是賺大發了。

因為靈氣枯竭,九洲的靈獸和靈植沒了靈氣供養,跟大能們一樣都紛紛身死道消,現在九洲還活著的靈獸不多了。

陳松在六九城轉了兩次,就碰到過兩只陰陽啼,靈獸之稀少由此可見一斑。

他一直想養靈獸可之前沒得養,要是地球動物可以激化體內血脈,那他就能養上一些了。

心動不如行動,反正他待在陰陽峰除了凝氣修煉外沒別的事,于是他索性再下山一趟,本來他也有這計劃,他已經十多天沒有去過石門寨了。

靈氣消隕對九洲的影響是全方面的,曾經風調雨順、四季分明的天沖神州變得跟非洲有些地方很像,一年沒有四季,只有雨季和旱季之分。

現在九洲進入了旱季,天氣一下子變得炎熱起來,積雪迅速的消融,他可以騎上山地摩托出行了。

石門寨隔著近,他先去了寨子一趟。

下山后他猛擰摩托油門,大摩托轟鳴著飛奔出去,在山腳下來了個氣勢兇殘的甩尾大漂移。

‘嗖’,陳松連人帶摩托一起栽進了泥潭里。

積雪融化,地面著實泥濘……

陳松爬起來后往四周看了看,還好沒人,所以滑倒在地也沒什么,就裝作一切如常,繼續轟油門!

不多會他開到了寨子所在的山腳下,陳松下了摩托車往寨子走去,丁隱在孫子的攙扶下急匆匆趕來,淚流滿面:“仙人啊,小人們終于把您給盼來了!”

陳松苦笑,自己又不是紅軍,你們至于流著淚來盼我嗎?

這種被視為救世主的感覺并不好,他想調節一下氣氛,就笑道:“丁族長,我教你們一首歌吧。夜半三更喲盼天明,寒冬臘月喲盼春風,若要盼得喲仙人來,嶺上灑滿喲千足金……”

丁隱苦澀一笑,含淚道:“對不住啦仙人,這次村里沒有黃金了。”

陳松一怔,隨即故作淡然的擺擺手道:“丁村長想多了,我不是為了黃金而來的。”

他覺得自己這話說的很沒底氣,因為這是扯淡的,就像劉臉盲說我娶抹茶妹妹不是因為她好看一樣。

丁隱悲愴道:“仙人聽老夫講,老漢不是故意不給仙人準備黃金,而是本村的尋金隊失蹤了,根據老漢猜測,他們許是讓小龍門的茍大戶給扣下了!”

“狗大戶?”陳松問道,“這是什么人?”

茍大戶姓茍名金元,是小龍門有數的權勢人家,他的哥哥是修道奇才,曾在虎浮群山的一個宗門列為供奉。

對于凡人來說,家里出一個修道天才那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靠著這個能干哥哥,茍金元從祖傳三代貧農翻身成了地主,他為人頗有手腕,經過幾十年努力,茍家終于在九洲末日前成為了小龍門的有數大戶。

靈氣枯竭,萬物凋敝,現在九洲老百姓生存的最大難題就是吃飯,而大戶人家早些年都存下了糧食,所以現在日子不算難過,反而有些大戶以糧為本,竟然割據一方成了梟雄。

對于地球的權力階級來說這是不可想象的,有這種人存在肯定是派兵圍剿,碰上古代封建社會還得誅九族。

但這在九洲完全可行,九洲大地一直是修道者的天下,各大宗門權勢滔天,天下就是他們在治理,皇家是他們的附庸,手里壓根沒有強大的軍隊。

畢竟,再強大的軍隊也比不上強大的修道者,以前朝廷依仗的武力來自道門,現在道門崩潰不存,朝天的管制力銳減,這也是造成各地形勢混亂的重要原因之一。

小龍門是個縣城,名字取自鯉魚躍龍門,因為那地方屢次出現修道奇才,對于凡俗人家來說,家里出個修道者無異于鯉魚越過龍門。

石門寨中人組成的尋金隊已經把周邊村莊刮得干干凈凈,為了再找到黃金,他們便在五天前出發去了小龍門。

從那之后,他們再也沒有回來過,一去不復返。

丁隱讓留在寨子里養眼睛的陳小七去小龍門偷偷打聽了一下,得到的消息就是尋金隊被茍金元的護院武師給抓走了。

“那茍大戶家里養了一驃武師,都是五大三粗的莽漢,老夫雖然知道村里人是扣在他手里,卻也毫無辦法。”說到這里老頭子又開始抹淚。

陳松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他一揮手道:“小七,上車,帶我去找那狗大戶!”

陳小七弱弱的問道:“仙人,那狗大戶家里有二十多人的護院武師,咱們就兩人去嗎?”

陳松拍了拍背在身后的AK和插在腿上槍套中的沙漠之鷹,臉色冷酷:“是我自己去,你給我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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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仙門混北歐 144.小龍門

整體來說,陳松是個謹慎的人。

他在地球小心翼翼的守護著九洲的秘密,在九洲小心翼翼的守護著地球的秘密,他從九洲帶出的金器徹底融化后才賣出去,絕不留下一點馬腳。

可他終究是年輕人,正如社會人紅雷說的那樣,年輕氣盛,不氣盛能叫年輕人嗎?

其實,如果沒有必要,陳松這個年輕人愿意不氣盛。

他才不聽紅雷的話,那是傻話,紅雷自己在屏幕上別著把西瓜刀嗚嗚喳喳,現實中還不是一個勁跑綜藝節目里賣二賣萌來賺錢?

陳松不能忍的就是有人斷自己的財路,那狗大戶竟敢扣押他的尋金隊,這是幾個意思?不把他放在眼里?不把他放在眼里不要緊,這還不把AK和沙漠之鷹放在眼里啊?

特別是從陳小七口中得知狗大戶的那些護院武師并不會飛劍御風這些道術而僅僅比普通人強壯能打之后,他就更有信心了。

老虎面對沙漠之鷹都慫,這些人能比老虎還猛?

小龍門在虎浮群山的另一個方向,跟六九城遙相呼應,這小城沒有高聳的城墻,只是臨時在四周用亂石、木頭搭建起一圈大型籬笆似東西,看起來很凌亂。

“你跟我說以前這地方人氣很旺,能跟六九城比?”陳松支下摩托車問道,“我怎么感覺這里像個難民營?”

陳小七恭謹的說道:“仙人有所不知,小龍門代代生出的青年才俊甚多,老百姓相傳這里風水好,所以好些人家都想能立足在小龍門生活,以前世道好的時候,這里人家可多了。”

“以前小龍門也是有城墻的,可是擠進來的人越來越多,最后就把城墻給推了,沒了城墻阻礙,能住人的地方也就多了。現在流民暴亂,為了防備流民,當地人才拆了房子臨時建了個城墻。”

陳松點點頭表示明白,他又問道:“路上我教你駕馭這法寶,你可學會了?”

陳小七擦了擦手心的汗水道:“仙人放心,小人已經學會了。”

陳松道:“好,那你就躲在這里等我,如果我進城辦事不順利會來找你,你做好隨時開車離開的準備。”

這是后路,要是他搞不定狗大戶那就得靠摩托車來逃命了。

跟六九城不一樣,小龍門的臨時大門是有人把守著的,進進出出都要進行搜身。

陳小七說陳六一行就是在搜身的時候被搜出了豐盛的食物,讓茍大戶家的護院武師給發現了,然后把他們全給抓走了。

陳松身上沒有食物,只有槍和子彈,守門的士兵可不認識這兩樣東西,他們搜過后問也沒問,把槍遞給他甩手讓他進門。

在外面看小龍門破破爛爛,進城再看就不一樣了,更加破爛。

靈法末世降臨后,小龍門就沒有存在價值了,普通人家缺衣少食,為了生計就離開了這小城。

后來為了建起城墻,城里住戶大肆拆遷房屋,將本來就亂七八糟的小城拆的更是亂七八糟。

茍大戶家很好找,順著路直走,盡頭那一處不知道幾進幾出的大宅子便是他的家。

跟高樓鱗次、豪宅櫛比的六九城相比,茍大戶的宅子真算不上什么,這宅子唯一值得顯擺的地方就是面積大,在建筑上實在沒有特色。

但在小龍門這種地方,住宅面積大就夠威風了,因為幾百年來外地人家不斷擠進,小龍門的地皮極為緊俏,好些人家十多口人僅僅擠在個小房子里。

這有點像是北上廣的學區房住宅,一切都是為了資源。

街上行人不多,陳松大搖大擺的走到茍宅門口拍了拍門。

大戶人家就是講究,拍門聲一響就有人從里面拉開門探頭問道:“誰啊?”

陳松學著桐巒子的樣子擺足架勢唱了個喏:“無量道尊,先生請了,小道煉星宗弟子,請問這是茍金元茍大戶的宅邸嗎?”

見他是修道人士,開門的漢子便恭謹了一些,他快速掃了陳松一眼后問道:“道長請了,這正是茍家的宅邸,請問您來是所為何事?”

陳松問道:“我是來找你們家主人的,大約五六日之前你們曾經抓了八人至今未放,可有此事?”

漢子吞了口口水道:“這個這個,道長請稍等,我馬上去通報我家老爺。”

他正要縮回頭去,后面有個聲音道:“他說他是修道的仙長那就是嗎?別是有人來消遣咱們老爺,劉二你得知道,這年頭怎么還會有仙長呢?”

聽了這話,漢子又猶豫了,他畏畏縮縮的看著陳松道:“請恕小人無禮,仙人您可有什么憑證?”

陳松冷冷笑道:“你們抓我的人可有什么憑證?開門見山吧,我今天是來要人的,你們最好把人規規矩矩送出來,否則小爺今天就要大開殺戒了!”

茍家扣押尋金隊多日不放,連個口信都不傳達出來,擺明是敵非友。

陳松不是什么名人,也沒有可依仗的勢力,這種情況下想讓茍家客客氣氣的放人是不可能了,所以他路上就做好了跟茍家暴力交鋒的準備。

他以為自己表現出來的冷漠與蠻橫會激怒劉二,沒想到對方縮了縮脖子道:“好好,我知道您是仙長了。”

后面的人不滿道:“你知道什么了?”

劉二低聲道:“你看這人的做派,跟以前來府上的仙長大能們有什么區別?”

大約一分鐘后大門再度被打開,兩隊膘肥體壯的漢子嘩啦啦的跟流水似的沖了出來,然后張腿叉腰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兩畔。

等他們站定,一個身高馬大的肥胖中年人在個姑娘的攙扶下信步走了出來,這人滿臉紅光、頭發黑亮,顯然身體很健康,找個姑娘扶著僅僅是為了擺架子。

陳松臉色立馬一沉:“你可是茍金元?在小爺面前還擺架子,哈,你算是一號人物!”

看他脾氣火爆,茍金元一時摸不透他的情況,倒是不太敢肆意妄為。

于是他抱了抱拳道:“鄙人正是茍金元,神風宗的首席供奉茍金旭乃是家兄,不知道小道長師承何處?”

陳松道:“這些跟你沒關系,我是來要人的,前些天你曾經扣押過一隊人是吧?我想知道他們犯了什么罪,你竟敢扣押他們!”

茍金元皺眉做出茫然的樣子,道:“扣押一隊人?小道長是不是找錯門了?我茍家是守法良民,怎會忤逆王法、私設公堂拘拿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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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仙門混北歐 145.雙刀將

見對方要裝糊涂,陳松立馬把AK47的保險打開了,他拉了拉槍栓冷笑道:“給臉不要臉,既然你們不承認,那我就打進去自己找人!”

他擺出來的霸道架勢讓茍金元心里驚疑不定,作為小龍門的地頭蛇,他見過的過江龍多了,看人的眼力勁肯定差不了,他能看出陳松面對他們是真有底氣,而不是在色厲內荏。

護院武師的把頭是個暴脾氣的漢子,他將雙手握了握道:“咄,你這青年好不囂張,當我們茍家無人嗎?”

陳松問道:“你也是茍家的?”

武師把頭昂起頭道:“不錯,在下六九城橫行鏢局的鏢頭劉文賢,人稱六九劉鏢頭,你是何人?”

陳松拱手道:“好說,在下九一夯先生,久仰久仰。”

一眾武師面面相覷,滿臉茫然,有人嘀咕道:“劉頭,那九一城我倒是知道,卻沒聽說過什么夯先生啊。”

吃人飯幫人干,劉文賢邁著沉穩腳步走出來說道:“夯先生,聽你口氣大的很,鄙人有心討教一番,可否上來比劃兩手?”

陳松不耐的擺手道:“你以為我是來上門拜師的嗎?還比劃兩手,你們扣押我的人,說不準已經害死他們,我上門是來討還公道的。”

“不知這公道你想怎么討教?”劉文賢立馬問道。

陳松摩挲著AK冷笑道:“如果他們還活著,那這事好辦,如果他們死了,那我今天就大開殺戒!”

武師不是看門人,他們是有血性的漢子,見他竟然如此蠻橫,一眾武師勃然大怒,紛紛摩拳擦掌看向茍金元。

茍金元心里快速忖度一番,他揮手示意手下人冷靜,道:“夯先生請勿發火,先聽鄙人一句話。”

他咳嗽一聲繼續說道:“夯先生所為何事而來我清楚,首先我承認,我前些日子曾經扣下過八個人。但是我敢向著九天仙神發誓,我扣押他們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茍金元道:“此事事關重大,我不能隨意說出來,除非夯先生確實是一位修道大師。”

陳松問道:“你懷疑我?”

茍金元拱手道:“鄙人不敢,但實不相瞞,近些日子來確實有不少宵小之輩冒充修道大師在小龍門坑蒙拐騙,所以鄙人不得不防。”

除了剛見面的時候對方擺了個小下馬威,之后交涉都算是有禮有節,而且主要是陳六一行人似乎沒什么事。

于是陳松就不便繼續耍橫,他想了想掏出一粒小靈丹扔給茍金元道:“你可認得這東西?”

茍金元自然認得,他看過小靈丹后臉上頓時露出微笑道:“大師恕罪,弟子有眼不識虎浮山,剛才多有得罪、多有得罪,請您萬萬不要放在心上。”

陳松收回小靈丹道:“無妨,不知者不罪,你們且讓開,我知道有人心里不服氣,那我讓你們見識一下我法寶的厲害!”

他抽出沙漠之鷹對著門前的石獅子猛扣彈夾,砰砰砰的槍聲之下,石屑紛飛,姿態兇猛的石獅子嘴巴被打的殘缺不全。

毫無疑問,相比真正修真大拿們移山填海的本領,沙漠之鷹射擊石獅子的場景屁都不算。

可現在修真大拿們已經掛了,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陳松隔著二十多米揮手就把石獅子打的石屑亂飛的場景還是很能震懾住一行人的。

而且這些人畢竟是普通人,他們不是修道者,也沒怎么見過修真大拿們的神通,沙漠之鷹已經足夠震撼他們了。

一驃武師們臉色慘白,有人喃喃道:“這是什么暗器?威力忒大,看都看不清它是怎么發威的。”

劉文賢瞪了手下們一眼,滿臉堆笑道:“什么暗器?這是道爺的法寶。”

茍金元同樣笑的很諂媚:“弟子先前真是該死,竟然誤會了大師,請大師收起神通,且隨弟子進屋一坐。”

陳松不動聲色的換了個彈夾道:“坐就不必了,你們把人給我放了吧。”

茍金元臉上露出為難之色,道:“大師,請您務必進我宅子里歇歇腳,這件事別有隱情,我得向您細細稟報。”

陳松卻不想冒險,槍支的優勢在于空間,如果進入屋子里那被人用弓弩埋伏一下他就得嗚呼了,所以這險不能冒。

他面無表情的說道:“看來我說話沒用啊,那我再讓你們看看我這法寶的厲害。”

AK47被亮了出來。

茍金元急忙卑躬屈膝:“大師請收起神通,弟子實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并非是弟子忤逆您的意思,而是、而是大師您得講理呀,弟子不是無緣無故扣下您的人,是他們害了我的護宅靈獸!”

這話讓陳松很是驚詫:“你這里還有靈獸?”

茍金元道:“倒也不是多厲害的靈獸,應該說是個靈蟲,叫做雙刀將。大師您自然知道這雙刀將的習性,自從您的手下來了我府上后,不知他們做了什么,這雙刀將醒來鉆到了他們包裹里,然后被搜出來后性情大變,幾成廢蟲!”

然而陳松并不知道雙刀將是什么玩意兒。

但他不能顯露出這點,聽茍金元的意思這雙刀將是九洲很常見的靈蟲,他作為修道者要是不知道難免讓人起疑。

于是他想了想,揮手道:“帶我去看看。”

既然茍金元是遇到了難題,那應該不會對他動手了,另外他對這新出現的靈蟲很是好奇,便想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靈蟲是現在九洲還存在著的跟修道相關的為數不多幾種東西,這是因為它們能休眠,而休眠的時候不消耗靈氣,進而保存了下來。

茍金元晃悠著滿身肥肉在前面帶路,他走不快,走上幾步就開始喘粗氣。

但現在在九洲大地上,肥胖本身代表的是實力,就跟六七十年代的中國一樣,家家戶戶都在缺衣少食,好多人瘦的不用化妝就能演白骨精,這樣一來胖人就引人羨慕了:大戶人家才有胖子。

當然,水腫虛胖那種不算。

穿墻過戶,他們最終進了一間房屋,屋子正中是一張八仙桌,八仙桌上放了個燈籠似的琉璃罩子,所謂雙刀將便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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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仙門混北歐 146.有黃金嗎

陳松打眼一看,這是靈蟲?自己手里的靈蟲都跟蟲子似的,這玩意兒體長得有二十公分,難怪茍金元把它當做護院靈獸。

另外,這是什么雙刀將?這是個大龍蝦啊!

說是大龍蝦也不準確,第一眼看上去這靈蟲全身通紅、身體頎長、生有十多條腿跟煮熟的龍蝦相像。

但仔細看它頭頂是一團綠色、沒有觸須,樣子跟龍蝦還是不一樣的,并且龍蝦頂多有兩個大螯,這大蟲子卻是長著兩個好像鐮刀似的的前肢。

如果硬要形容一下,陳松覺得它好像是龍蝦跟螳螂的嫁接體,身上長得兩把鐮刀節肢跟螳螂的前肢似的。

他不知道這蟲子有什么問題,便看向茍金元。

茍金元看著雙刀將眼睛也紅了,他抹了把鼻子哽咽道:“你看,大師你看,看我家這護宅靈蟲,它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沒辦法了,陳松便問道:“那這雙刀將以前什么樣?”

茍金元下意識的說道:“以前跟平常一樣,全身碧綠,你看它現在除了頭頂還是綠的,全身都紅了!”

頭頂發綠、全身通紅?陳松琢磨了一下,問道:“你家這靈蟲是雌是雄?就這么一只嗎?”

茍金元道:“是個雄的,怎么了?”

陳松心里想,會不會是這靈蟲發現自己被綠了然后氣的發燒把自己給燒紅了?又或者它用這法子暗示主人自己想紅?

當然這種念頭是他起了惡趣味胡亂猜測的,事實肯定不可能是這樣。

陳松摸了摸下巴道:“這確實有些古怪,那它除了顏色改變,還有沒有別的問題?”

“問題太多了,”茍金元趕緊說道,“最主要的就是它老是想鉆入水中!可雙刀將是不能入水的,它是陸生靈蟲哇,若是鉆入水里會淹死的!”

聽到這里,陳松忽然靈機一動。

作為一名獸醫,他大學時候專門學過一門課叫做《寄生蟲學》,當時老師為了引起他們的興趣,每節課都會介紹一兩種奇怪的寄生蟲。

他已經不記得課本上的知識了,卻還記得老師給他們介紹的那些奇怪的寄生蟲,其中寄生蟲中有個很大的分類叫線蟲,它們很厲害。

線蟲中有一種一生需要變態兩次,第一次是寄生在螞蟻體內,第二次則是寄生在鳥的體內。

螞蟻跟鳥沒有關系,它們怎么完成生命周期呢?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

這線蟲寄生于螞蟻體內會讓低調謹慎的螞蟻變成亮紅色,并且驅使螞蟻鉆到漿果樹上抬起屁股。這種行為使得螞蟻很像是果實,從而導致被鳥類啄食吃掉,就這樣它們成功從螞蟻體內轉移到了鳥的體內進行寄生。

還有一種線條叫鐵線蟲,這東西更狠,它們成蟲棲息于淡水中,也得在水內產卵和孵出幼蟲,而它們的寄生對象是螳螂等節肢昆蟲。

節肢昆蟲飲水時候吃下它們的蟲卵,蟲卵在體內發育寄生,然后會控制成蟲進入水中自殺,以便于它們鉆出來在水中存活。

那么,這雙刀將會不會就是被某種寄生蟲給寄生了呢?

陳松不知道答案,但他只能把這個當做答案說出來。

聽了他的話,茍金元叫道:“你是說我家這護宅靈蟲被別的蟲子給附體了?它的魂魄被那蟲子給占據了,現在迷失了本性一心想死?”

“你這么理解也行。”

茍金元頓時流淚了:“我苦命的護宅靈蟲!”

陳松道:“你以前有沒有聽說過關于靈蟲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傳聞?”

茍金元黯然搖頭:“沒有。”

陳松道:“那你扣下我的人干嘛?他們能有那本事迫害你的靈蟲嗎?”

茍金元握著拳頭道:“可我家靈蟲本來什么事都沒有,就是鉆進了他們包袱后再出來,結果變成了這樣,你說你會怎么猜?”

陳松想了想道:“要我猜的話那我猜這一切是巧合。”

依稀之間,他聽到后面武師人群里有人低聲說了句‘不要臉’。

陳松迅速陰沉下臉往后看去,諸多武師打了個哆嗦,齊齊低下頭不敢看他。

他又看向茍金元道:“茍老爺,不如這樣,你把我的人先叫過來,由我來審訊他們,如何?”

一邊說,他一邊摩挲AK槍身。

茍金元道:“好。”

陳六、丁小五、丁阿牛一行八人被帶了過來,路上他們嘴里一直在咀嚼,看樣子這幾天餓的不輕,茍金元怕得罪他,臨時給他們吃了點飯。

老規矩,看到陳松一行人頓時下跪,口中連呼‘請仙人主持公道’。

毫無疑問,這事跟一行人沒任何關系。

茍金元自然不甘心,他的護宅靈蟲出了問題,自然不想就這么善罷甘休。

于是陳松又把槍口豎了起來。

現在天沖神州沒什么法理可言,不行的話就殺出去!

茍金元卻是人精,他從陳松眼神、表情上猜出他打算,頓時叫苦:“大師,您不能仗勢欺人哇,舉頭三尺有天道,您得給弟子個公平!”

陳松道:“那你想怎么辦?”

茍金元沮喪道:“我只想把我那可憐的護宅靈蟲給治好。”

陳松道:“算了,我一個修道之人不能妄開殺戒,現在我懶得跟你多說,這靈蟲價值是多少?我給你小靈丹來換,你應該知道小靈丹現在的價值,如何?”

聽他這么說,茍金元突然狐疑起來:“您想要我家這護院靈蟲?”

陳松也不傻,能不知道他猜了什么?這貨以為自己跟手下人串通了,前面的人先害靈蟲出問題,后面他再來趁機低價收走靈蟲。

看著茍金元變幻的表情,陳松伸出手指道:“以道心起誓,我若是跟你家靈蟲有任何干系,天誅地滅!”

對于修道者來說這是重誓,茍金元自然知道,心里的疑慮便消失了,他急忙拉住陳松的手道:“大師誤會、大師誤會呀,弟子自然知道你跟這靈蟲沒任何干系,它是命苦!”

“要不,這靈蟲作價五十顆小靈丹?”

“臥槽,五十顆小靈丹?”陳松惱了,“你他么宰我呢?我說你們全家人的命值不值五十顆小靈丹?”

茍金元叫道:“不敢不敢,大師言重了。但這雙刀將乃是四品靈蟲,比我全家人命可要珍貴許多,更是罕見許多,弟子真的沒有胡亂要價!”

陳松陰沉著臉道:“五十顆小靈丹太貴,這玩意兒都快死了,我是想解決咱們的誤會才愿意退步,你可別蹭鼻子上臉!”

茍金元無奈問道:“那大師您說什么價?”

陳松問道:“你家,有黃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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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仙門混北歐 147.回歸

黃金的觀賞價值和可塑性就注定它不可能毫無價值,作為一個名字中帶‘金’字的狗大戶,茍金元家里怎么會沒有黃金?

茍金元家里黃金眾多,否則陳六一行人不會特意來他家里,他們上門便是為了用糧食來換黃金。

陳松告訴茍金元,五十枚小靈丹可以,但他得再掏出足夠多的黃金才行。

茍金元痛快的讓下人去搬出來好些的碗碟,色澤金燦燦,全是黃金材質!

他喜歡黃金,而黃金的價值比銅鐵更大,所以他為了顯擺自家闊綽,就用黃金來做了好些餐具,平時吃飯他們用的都是金盤金碗。

陳松不知道他家里有多少黃金,對他來說這東西肯定是多多益善,可是茍金元只給他拿出來一些碗碟餐具,重量倒是不輕,合起來肯定有一百公斤往上。

交出餐具后茍金元開始哭窮:“就這些,家里的黃金除了一些娘們的首飾,其他的都用來做了碗碟。我尋思大師對娘們東西肯定沒興趣,對吧?”

陳松呵呵一笑,道:“你尋思的不對,我挺感興趣的。”

茍金元沒想到他這么不要臉,這跟以前修道大能們的做派不同啊。

他磨磨蹭蹭不肯再往外交出黃金,陳松也不能過分逼他,畢竟他們現在在人家的地盤上。

于是他留下五十粒小靈丹,帶上雙刀將和黃金走人。

分別之前茍金元拉了他一把,低聲問道:“大師,您為什么需要黃金?是不是您知道什么消息?”

對修士來說,金銀等貴金屬毫無價值,從古至今還沒有喜歡搜羅黃金的修士。

陳松問道:“什么消息?”

茍金元道:“如今靈氣消隕,靈銖化作頑石,百姓要買賣東西只能以物易物。可這終究不是長遠之計,民間總得有貨幣不是?所以我想問問您,是不是您有靈通消息聽說了什么?”

他的話讓陳松頗感驚奇,問道:“你認為黃金可以做貨幣?”

茍金元立馬堆笑道:“我認為沒用,得是您這樣的大能才有制定買賣規則的權力,我就是問問。”

陳松道:“這點我不清楚,我之所以需要黃金,是因為要用黃金煉制一樣法寶。”

關于黃金的事他沒有跟狗大戶多說,以后讓尋金隊來小龍門搜索黃金就行,他不便多出面。

他揮手要走,又被陳六給攔下了:“仙人咱們不能走,來的時候我們帶了五十斤的糧食哩,都被他們扣下了,還沒有還我們呢。”

茍金元腮上的肥肉頓時哆嗦起來,他激動的說道:“怎么還你們?那糧食被你們吃了,這些天你們在我家可是吃我的喝我的……”

陳松掏出沙漠之鷹對著另一只石獅子砰砰又是兩槍,他獰笑道:“好你個狗大戶,還敢吞我的東西?”

茍金元委屈的叫道:“你的人這些天來又不是沒吃飯……”

“我們每頓飯就一個草團子,哪吃了那么些糧食?”丁阿牛說道。

茍金元還要反駁,陳松用槍指著他的腦袋道:“怎么,還想跟我開個辯論會?你是一辯還是二辯?大辯還是小辯?”

被槍口指著,誰都得崩。

茍金元哆嗦著嘴唇驚惶道:“不不,不是,大師饒命,不是我不還,是糧食被我家眷吃掉了。請您可憐可憐我們老百姓,真是好些天沒吃上正兒八經的飯菜了。”

看看他那五大三粗的樣子陳松就不信這話:“那我不要糧食了,一斤糧食一斤黃金,麻溜的!”

就這樣,他們又多了一小箱子的黃金。

這次箱子里是一些金鏈子、金釵之類的首飾,茍金元一個勁說這是家眷的存貨。

成功救了人也得到了黃金,陳松這波不虧。

不過浪費時間太多,他沒法再去六九城,只能先返回陰陽峰了。

回到陰陽峰,四只狗崽從四個方向向他撲來,又是咬他褲子又是扯他鞋帶,極盡親熱姿態。

陳松揮手道:“坐下。”

四只小狗眨眨眼,老老實實坐下了。

見此他便知道,它們全用了啟智符。

擺脫小狗崽,陳松去找桐巒子,讓他看雙刀將的情況。

看到這只躁動的雙刀將,桐巒子眼睛一亮:“先生從哪里找到的這等靈蟲?如今這世道雙刀將可是罕見呢。”

陳松道:“從一個大戶人家里找到的,不過這東西怎么一直想跳入水里自殺?是不是體內寄生了什么東西?”

桐巒子對靈蟲了解也不是很多,而雙刀將又在靈蟲中頗為罕見,故而對其情況并不清楚。

陳松把雙刀將暫時養在了屋子里,扔給了它一粒小靈丹。

結果雙刀將上去便搶著吃掉了,然后用那兩個鐮刀似的爪子拍打琉璃罩子,黑漆漆的小眼睛死死的盯著陳松。

陳松又扔進去一枚小靈丹,道:“你這一心自殺搞得我還懷疑你得了抑郁癥,看你這胃口不像是抑郁癥啊。”

一連吃了五顆小靈丹,雙刀將突然不動彈了,趴在琉璃罩子中用那鐮刀前肢護著腦袋,再也一動不動。

陳松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只能不去管它,反正他不敢把這東西放出來,陰陽峰四周都是湖水,可是能方便雙刀將自殺。

小郎煉出了啟智符,這樣他便沒有繼續待在山上的理由,準備先行返回冰島。

這次他從首都機場出發,又是空客大飛機,一路順暢抵達雷克雅未克機場,陳松去機場停車場取車,順便去了趟衛生間開光門把四只小狗從陰陽峰帶了回來。

他抱著小狗放在副駕駛座上,然后一個清脆的聲音在他身后響了起來:“這是小狗嗎?”

陳松回頭一看是個金發碧眼如洋娃娃般的小姑娘,便笑道:“是呀,是不是很可愛?”

“超可愛的。”小姑娘欣喜道,然后她小猶豫了一把,又說道:“那叔叔,我能摸摸你的小狗嗎?”

陳松給她一記殺氣騰騰的眼神:“要叫哥哥哦。”

小姑娘點點頭說道:“嗯嗯,那叔叔,我能摸摸你的哥哥嗎?”

陳松一時無語,他很想問問小姑娘是來賣萌嗎?

小狗崽鉆進了車里,他就把小姑娘抱起來放到副駕駛座上。

結果他剛放開手,有人吼叫著沖他跳了起來:“該死的變態!我要你好看!”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43
帶著仙門混北歐 148.離家出走

筑基二期的修道者在觀感和身體素質上,已經跟普通人有著巨大差別了。

盡管遭遇偷襲,陳松卻及時反應過來,他不必躲閃,伸手拉開了后座的車門。

皮卡車門可是精鋼所造,拉開后如同是一面盾牌,那沖出來的男人一腳踢在上面,只聽一聲巨響,他慘叫一聲被反彈回去。

狗崽們爭先恐后往后座鉆來看熱鬧,一個狗頭擠一個,最后的小狗直接跳到了同伴身上,顫顫巍巍的踩著小哥們的后背探頭往外看。

背上踩著個兄弟,底下小狗還是穩穩當當,無愧板凳狗的名聲。

那人摔倒在地后狼狽的爬起來,雙手握拳擺了個架勢吼道:“我要你好看!”

陳松皺眉道:“你腦子有毛病嗎?”

副駕駛上露出了小姑娘的腦袋:“爸爸!”

一聽這話陳松知道怎么回事了,他舉起手道:“這是你女兒?那一切是誤會,她非要摸摸我的小狗,所以我才把她抱到了車上。”

他知道這位父親是把自己當成戀童癖變態了,所以趕緊解釋一番。

那男子警惕的說道:“我聽到你讓我女兒摸你哥哥!”

陳松攤開手把剛才跟小姑娘的對話給重復一遍,男子聽他說清后忍不住咧嘴笑了。

最主要的是小姑娘也解釋了,她看到陳松抱出了四只胖乎乎的小狗崽,就想摸摸它們,并不是陳松主動招惹她。

男子尷尬的上前跟陳松握了握手進行道歉,一切是誤會,陳松沒什么好生氣的,再說剛才的交鋒也是男子吃虧了。

等到小姑娘跟小狗們玩的差不多,陳松開著車踏上返程之路。

皮卡開回莊園小路后,他看到斯凱林松竟然又把車子給停在了路中央。

這樣他就納了悶,這貨是個抖M吧?怎么就那么喜歡別人撞他的車?

車屁股剛剛鈑金修好,噴上金漆后看起來圓潤的很。

陳松踩足油門又撞了上去:“咣咣!”

皮卡馬力大,他徑直將擋路的車子撞開,在擋風玻璃上留下一張紙條說是自己干的后,揚長而去。

車子開向莊園,道哥從門口竄了出來,很激動的在門口蹦蹦跳跳,有時候它會跳起來在籬笆上踹一下借力到空中玩個后空翻,跟耍雜技似的。

陳松下車張開手臂,道哥跟踩著彈簧似的,砰一下子跳起來鉆進了他的懷里,然后用爪子扶著他的胸膛站起來使勁舔他的臉。

“行了行了,是爹回來了,你冷靜一下。”

道哥過于激動,狗就是這樣,一旦太激動就控制不住尿道括約肌,很快陳松胸前就濕漉漉的了。

要不是感動道哥對他的思念之情,陳松這會已經把它飛出去了。

道哥出來迎接他了,白哥則不見蹤影。

陳松抻著脖子找了找然后沒有看見小白熊,便悻悻的罵了一句:“娘的,一點不懂事,還是道哥好。”

聽到這話道哥又蹦跶起來,不過蹦跶了兩下后它看到了趴在車窗往外看的狗崽子,隨即它就跟被用了定身術,站在地上不動彈了。

陳松把車門打開,四條小狗崽一窩蜂的跳下來。

皮卡還是太高了,它們擠著往下跳就跟阿三傘兵似的,降落傘打不開,一個個在空中玩自由落體,咣咣咣砸在了地上。

板凳狗彪悍,狗崽子就有戰斗意識,它們爬起來后第一時間敵視著道哥汪汪汪的發出吼聲,四個小狗崽呈半圓形向前逼近了。

陳松跺了跺腳道:“別叫了,那是你們的大哥。”

道哥卻沒有做大哥的覺悟,它身上不再有先前那股快活勁,慢慢蹲坐在地上后,它有些悵然的看向陳松,黑漆漆的眼睛有些濕潤,像是掛了一層霧。

陳松走過去給了它一個小腦崩道:“坐在這里干嘛?去跟你的小弟們見見面,別欺負它們啊。”

這點他是多慮了,板凳狗們正準備聯手弄道哥呢,怎么可能被欺負?

陳松走向后院,哥布爾三人還在溫室里干活,溫泉池中水聲嘩嘩,他走過去一看,白哥在里面悠閑的泡澡。

溫泉池里漂著幾根香蕉,白哥在池子里慢慢游動,一身白毛被泡的跟用漂白劑洗過似的,倒是干凈。

它享受著陽光、享受著溫泉,游到香蕉旁邊的時候就張開嘴再享受一根香蕉,那姿態簡直了,比茍金元還要茍大戶。

陳松黑著一張臉撿起塊石頭扔了過去,正好砸在白哥腦袋上。

白哥那圓滾滾的小耳朵快速抖了抖,然后生氣的回頭想看看誰敢打擾自己的下午茶時光。

然后,它看到了那個熟悉的拳頭。

小白熊嗷的一聲叫,火急火燎的沖陳松游了過來,第一時間跑來表親熱。

不過它出水后習慣性的先甩毛上的水珠,這樣陳松跟著洗了個淋浴。

甩完后白哥就跑來抱他大腿,一邊嗷嗚嗷嗚的叫一邊用腦袋蹭他,不過因為個頭原因,它蹭的位置不大對,腦袋正好碰到了它褲襠……

這樣等宋飛泉和羅冰心兩人走出溫室跟他打招呼的時候,臉色就精彩了。

陳松的褲襠濕漉漉一大片。

“我說白哥蹭的,你們信不信?”

“信,它也這么蹭我來著。”宋飛泉苦惱的說道。

陳松沒好意思瞎看,于是他就用責備的目光看向白哥:“你怎么能這么調皮呀?”

宋飛泉勸說道:“不用責備它啦,它又不懂事。”

她并沒有理解陳松那責備目光中蘊藏的信息,其實陳松是責備它怎么能趁著自己不在家干這種事呢?錯過一個可以耍流氓的機會。

陳松要回去換衣服,他走進樓房后覺得哪里不對勁,好像少了什么,但一時也沒有注意。

等他換了衣服下樓后聽到羅冰心在問:“咦,道哥的小窩呢?”

陳松猛的想到少了什么,艾瑪送道哥的小窩不見了,還有它的狗盆、它的玩具都不見了!

道哥很懂事,狗盆、玩具不用的時候都會放在小窩旁邊,吃飯的時候它會叼著狗盆去飯桌旁等候,玩完玩具會帶回小窩里。

看到它東西沒了,陳松覺得不對,趕緊喊道:“道哥,道哥?”

以前他喊一聲道哥就會飛奔回來,這次他喊了好幾聲,卻一直沒看到道哥的蹤影。

陳松心里一沉,道哥不見了,道哥的東西也不見了。

那么這是怎么回事?

下意識的他就想到了一個詞:離家出走。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43
帶著仙門混北歐 149.一套名字

這個想法有些傻,但狗是會離家出走的。

道哥不見了,它的東西也都不見了,陳松想到的就是卷著鋪蓋離家出走的孩子。

而且他聯想到了先前一幕,道哥本來見到他非常興奮,可看到板凳狗們后便突然落落寡歡起來。

再加上他平時會嫌棄道哥膽小,這樣道哥或許會認為有了新狗忘舊狗,他是帶了新的狗子回來要把自己給趕走,傷心之下,它便帶上小窩主動走了。

宋飛泉和羅冰心對他的說法嗤之以鼻:“道哥終究是一只狗,又不是個人,你說它會離家出走我信,可它會打包行李出走?”

陳松不想說服她們,也沒法說服她們,他能告訴兩人道哥使用了一張強大的啟智符,其智慧不比兒童差?

從他回來到現在沒過去多少時間,他判斷道哥帶著小窩跑不遠,就趕緊出門去找,結果他跑到大門往兩旁掃視,并沒有發現道哥的身影。

倒是斯凱林松氣勢洶洶的向他走來了,兩人打了個照面,斯凱林松吼道:“該死的,你撞了我的車……”

“我現在心情很差,你他么敢上我門來瞎叨叨,信不信我他么把你的卵子塞進你的身體從嘴里再冒出來?”陳松打斷他的話厲聲道,“滾蛋!”

斯凱林松又氣勢洶洶的回頭跑了。

他沒有找到道哥蹤影,但隨即想到了前段時間從六九城買到的另一個靈蟲,那就是尋蹤蜂。

正當他要跑回屋去找尋蹤蜂的時候,他碰到了屁顛顛跑來的白哥。

北極熊的嗅覺比狗還要靈敏,可以靠白哥來尋找道哥的。

陳松打開手機調出道哥照片給白哥看,問道:“道哥呢?”

白哥傻乎乎的伸出舌頭去舔手機,陳松對它亮出拳頭:“想死是不是?”

小熊嚇得趕緊規規矩矩的坐下,跟個老實孩子似的。

陳松又指著屏幕上的道哥道:“快,去找它,找到它以后給你牛油吃。”

白哥歪頭懷疑的看著他。

陳松知道這小婊砸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他跑到廚房挖了一塊牛油讓白哥看,又重新說了一遍話。

白哥理解了他的意思,只見小熊爬起來抽了抽鼻子,然后轉身往后院跑去。

陳松叫道:“我要你找道哥,你往哪里跑?”

白哥回頭看了看他,抻著脖子吼叫一聲:“嗚嗚!”

陳松看它叫完后又往后院跑,便趕緊跟了上去。

白哥抽著鼻子一路小跑,到了后院它往東邊跑,直奔一號莊園而去。

到了莊園東北角上,陳松看到了道哥的蹤影。

道哥用嘴巴叼著墊子的四角,這樣墊子就跟包袱似的把飯盆和玩具都包裹在了里面,它昂著頭努力叼著這個軟墊做成的包袱,一路小跑想從后院角落跑出去。

看到這一幕,陳松松了口氣,然后忍不住苦笑。

瑪德,這狗膽子不大自尊不小,竟然真讓他猜中了,道哥帶著行李準備離開莊園呢。

看到他后道哥一愣,反應過來便張開嘴拋棄小軟墊拔腿狂奔。

白哥以更快的速度追了上去:哪里跑,牛油!

北極熊的沖刺速度極快,白哥幾個大步追上道哥張開嘴把它的上半截身子給吞了下去,然后它就這樣含著道哥的狗頭跑了回來,剩下道哥在絕望的撲棱……

陳松給了它牛油,摁住道哥露出兇殘眼神。

道哥收攏耳朵瑟瑟發抖,并發出嗚嗚的哀鳴聲,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流。

陳松不忍再嚇唬它,便給它梳理著毛發道:“你跑什么跑?往哪里跑?我又不是不要你了,你永遠是爹的貼心小寶貝,行了吧?”

聽著他溫柔的說話,道哥情緒好了許多,它看到小板凳狗們追在后面,就對著小狗們叫了幾聲然后扭頭看陳松。

陳松明白它的意思,嘆道:“這是給你找了四個小弟,以后你做它們大哥,要帶領它們來保衛咱們的家,明白嗎?”

道哥哼唧了兩聲,跑去叼起小球給了四個小弟,倒是有點大哥的風范。

看到莊園多了四條小狗,羅冰心很驚奇:“陳哥你又從哪里弄了小狗回來?”

陳松道:“從雷克雅未克,我準備開個牧場,這些都是牧羊犬,以后讓它們來放羊。”

“那它們叫什么名字?好可愛哦。”

陳松微微一笑:“它們的名字更可愛,這個個頭最大的叫凳子,灰色這個叫椅子,最胖那個叫沙發,剩下那個叫馬扎。”

宋飛泉和羅冰心頓時面面相覷。

哥布爾不懂中文,陳松給小狗們起的名字都是中文,所以他感覺這些名字都是外國名,還挺時髦的。

“說實話,為了給它們起到貼切的好名我可是耗死了不少腦細胞……”

“這叫貼切的好名?!”宋飛泉震驚了,“老板你有點不要臉。”

陳松道:“不懂別亂說,我給它們起名是有講究的,這些狗屬于板凳犬,我起的名字都算是板凳的近義詞,這叫天作之合!”

安吉麗娜之后開著警車來到莊園,看到陳松后她很熱情的給了一個擁抱,道:“上帝,再次遇到你真好,那么你從家里給我帶來的禮物呢?”

陳松回家期間兩人時不時來個網絡聊天,一直保持著交流,所以安吉麗娜知道他的行程安排。

“這不是在這里嗎?”陳松指了指自己。

安吉麗娜遺憾的說道:“我很想收下這個禮物,可惜冰島歷史上沒有奴隸制,我無法收下你。”

警車里冒出個人頭,是斯凱林松:“安娜,我找你來可不是跟他敘舊的,這混蛋撞了我的車!”

安吉麗娜回頭道:“叫我道瑞斯托蒂警官,謝謝,我們的關系還沒有近到你可以叫我昵稱的地步。”

碰了個軟釘子,斯凱林松悻悻的罵了一句:“狗屎,你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敢發誓,這不是個正確的選擇。”

安吉麗娜聳聳肩道:“你又不是美瞳,我干嘛把你放在眼里?好了斯凱林松先生,你安靜的坐在車里,我會跟陳先生交涉的。”

陳松用陰翳的眼神琢磨斯凱林松,還想罵幾句來發泄怒火的斯凱林松老實了,只能不甘的嘟囔一句:“該死的野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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