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帶著仙門混北歐 作者:全金屬彈殼 (已完本)

 
mk2258 2019-2-14 21:48:2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18 246906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47
帶著仙門混北歐 170.賽馬小鎮

關于演習行動的方案很快制定了出來,警方主導,陳松一伙提供建議,最終成型:

四月二十一號,冰島傳統節日夏季第一日,就在全民慶祝夏季到來的時候,地下黑惡勢力的陰影降臨到了小鎮,冰島最大的華裔黑幫御林軍和最大的東歐黑幫血十字將在鎮上進行一場交易。

小鎮警方得知消息后,在治安官彼得利克的帶領下,他們迅速集結、武裝到位,包圍了黑幫交易地并準備進行突襲作戰。

“一場惡戰,即將拉開帷幕,血與火之歌響徹小鎮澄凈的天空……”

在小鎮警察局的會議室里,彼得利克沾沾自喜的問陳松:“怎么樣,我設定的劇本是不是還不錯?”

陳松點點頭道:“確實不錯,就按照這個來?”

彼得利克自顧自的說道:“其實年輕的時候我不想做警察,我夢想成為一名鮑勃迪倫那樣的吟唱詩人,你們知道的,我那時候年輕氣盛、滿腹才華。”

“頭兒你現在也是滿腹才華。”古德松適時的送上了一個馬屁。

彼得利克一臉唏噓的說道:“不行了,該死的,上帝帶走了我的青春,也帶走了我的激情。我被生活所綁架,每天忙碌于家里的灶臺和酒館的吧臺,逐漸淪落成了一名老警察。”

陳松說道:“你每天不是還要忙碌于警察局的工作嗎?”

彼得利克搖頭道:“這個不忙碌,你的莊園盜竊案是過去一年全鎮唯一的案件。”

他又感懷了一陣,然后開始議定演習活動的細節。

在這方面陳松沒有經驗,騎士波特做了代表:

“嗨,治安官先生,到時候你們要從四面包圍倉庫是嗎?或者重點突擊?如果是烏克蘭的武裝警察,他們會在四面虛張聲勢,從屋頂來個神兵天降……”

“如果你們要從四面來包圍倉庫,那么我們安排在屋頂的狙擊手會對你們的頭面人物進行狙殺,來延緩你們的攻擊形勢,這點你們得注意,我可不希望在媒體面前你們的頭面人物第一個倒下……”

“當狙擊手壓制你們的攻擊形勢后,我們將會從這面窗戶跳出去,從兩個方向來突擊……”

“等等,還有狙擊手?”彼得利克吃驚的問道。

“對,專業的狙擊手,他們帶著吉利服。”陳松提醒他。

彼得利克吞了口口水:“那我們不會從四面包圍倉庫,而是直接開車以雷霆之勢逼近倉庫,堵住門后進行誘降。”

“這招很不錯,頭兒,這招可以展示我們雷霆萬鈞的雄姿。”古德松煞有其事的點頭。

騎士波特說道:“如果是這樣,那么我們會在狙擊手的提醒下扔出煙霧彈,然后跟你們進行近身搏斗。如果能夠抓到俘虜最好,抓不到俘虜我們大殺四方后會分批撤退……”

“等等,你們還有煙霧彈?”

“這個制作起來并不費勁,對吧?一罐可樂加上糖再加上點別的化學物品,對吧?”波特輕松的聳聳肩,“其實燃燒彈也不費勁,但這個不能用,對吧?”

一群警察瘋狂的抓撓后腦勺,吉爾維德弱弱的說道:“頭兒,我們不該選擇黑幫做目標,如果目標是一伙偷渡者呢?”

“別說喪氣話,”彼得利克瞪了手下一眼又看向波特,“流螢鎮不允許這么牛逼的人存在,你們的實力需要削弱。”

古德松立馬說道:“一點沒錯,當我們警察出現的時候,你們不應該是先互相指責彼此是臥底然后火并一場嗎?”

波特搖頭道:“我們互相信任,因為我們知道唯一的敵人就是法律。”

見此彼得利克也搖頭了:“不行,伙計,你們得記住你們的存在是為了證明我們的勇猛善戰,這場演習計劃是《擊斃本》不是《記錄911》!”

陳松拍了拍波特的肩膀道:“對,我們到時候隨機應變吧,你我分從兩個窗口逃出去,然后你被警犬撲倒,我被安娜警官擒拿,另外從屋頂跳下來的馬龍和萊茵因反抗被擊斃……”

萊茵皺眉歪嘴露出不滿之色,他想伙同馬龍抗議,結果他看馬龍始終面無表情并沒有露出異樣,便只能作罷。

“艾莉森、杰西卡留在倉庫里,她們將被警察抓捕,而作為血十字第一大將的哥布爾則經過一番苦戰被殺回來的軍犬撲倒,然后被抓捕,怎么樣?”陳松繼續說道。

幾個警察連連點頭。

他們又根據地圖做了具體規劃,比如應該怎么逃跑、怎么追捕,到時候警方朝著哪邊射擊,還有誰去跟哥布爾肉搏。

其中在討論到跟哥布爾肉搏項目的時候,吉爾維德表示自己剛剛崴了腳而退出這項目。

劇本就這樣被制定了出來,后面再補充細節即可。

當天下午他們進行了第一場演習,最終演習以失敗告終:警車突兀的沖進莊園,道哥帶著板凳狗們前去驅趕,本來對付幾條狗他們壓力不大,可道哥把白哥給叫了出來。

面對爪子跟自己臉差不多大的北極熊,吉爾維德驚恐之下開車逃跑,結果撞到了倒霉的彼得利克,演習不得不終止。

正準備大施拳腳的波特很郁悶,他都準備跳窗了。

周末,陳松開車去觀看賽馬活動,具體比賽地在赫瑞福內斯,南部區的最東部,距離流螢鎮得有一百六十公里,開到維克鎮后還得往東開。

南部區的東南一帶擁有冰島最多的馬場,所以賽馬場也在此地,赫瑞福內斯是個小鎮,或者說是一個大村莊,賽馬場是它的標志性建筑。

陳松沿著一號公路往東走,到了維克鎮后繼續行駛了三十九公里,然后再取道209公路后行駛十公里左右就到了小鎮上。

小鎮擁有傳統的冰島風光,車子一路開過來看到的便是大片大片的綠草原,這里地熱能發達,草木長勢比較好,因此能養活的了冰島馬群。

沿著公路,一些精致的紅屋頂、白墻壁的小房子有序的分布,這都是旅館、小飯店或者雜貨店,有些店鋪門口直接擺放出了新鮮出爐的面包或者自家做的熏羊肉和魚干等等。

陳松下車買了一個黑麥面包,他往里加上了馬奶酪,然后咬了一口吃到嘴里的全是麥香味和純正的奶香味。

全冰島最大的冰原瓦特納冰原正好位于南部區和東部區之間,今天天氣好,陳松抬頭往東邊看,就能看到冰原的邊際。

巨大的冰原磅礴無邊,陽光照耀在上面像是照耀著一面巨神的鏡子,陳松一邊吃面包一邊遙望冰原,心情舒適。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47
帶著仙門混北歐 171.參觀

赫瑞福內斯的規模比維克鎮更小,在地廣人稀的冰島也只能屬于村莊規模,起初僅僅有幾座牧場匯聚于此,逐漸的才有人家住進來。

改變小鎮命運的就是賽馬場的出現,一座賽馬場可以提供幾十個崗位,于是人煙開始多了起來。

今天來小鎮的人更多,原因自然跟賽馬活動有關。

陳松坐在車里吃了面包休息一會,然后給芬利奇打去電話。

賽場位置好找,公路邊上一直有指示牌,全鎮就靠牧場和賽馬場來經營,所以恨不得讓每個經過小鎮的人都知道賽馬場的存在。

芬利奇在賽場大門口向他揮手,正好停車場就在門外,陳松下車后跟他握了握手,然后參觀起了這座賽馬場。

賽馬場的名字叫綠操場,因為建起賽場之前這里就以平坦如學校的操場而聞名,另外這跟主持修建賽場的負責人有關,那位負責人名叫格林,是個美國人,名字的含義是‘綠色’。

冰島空地太多了,沒什么肥力,所以荒郊野外的土地不值錢,什么建筑都跟煎餅似的往外鋪展,搞的面積很大但并不高聳,畢竟得防備地震。

綠操場占地面積得有十幾公頃,里面有長跑道、短跑道等比賽場地,還有馬廄和小酒吧之類,東西很齊全。

芬利奇得知他以前沒有進過賽馬場后,就帶著他在里面參觀了一番。

陳松發現賽場里人不多,廣闊的看臺上只有零零散散一些人,合計起來頂多幾百個,要知道這賽場可是能容納上萬觀眾的。

芬利奇坦然道:“綠草地是我們喜歡的賽馬場,但不是人氣最高的,如果要比人氣,全國哪里能跟雷克雅未克比呢?”

賽馬活動畢竟是全國人口喜歡的運動,今天的賽事還是吸引了一些媒體趕來,賽場上豎起了錄像桿,有電視臺在這里進行現場直播,小酒吧的電視里播放的便是相關場景。

倒是酒吧里人不少,吧臺前聚集著三十多號人在飲酒說笑,其他桌子上也或多或少有人坐著。

陳松跟隨芬利奇進門后就有好幾個人對他們揮手,顯然芬利奇在這里很有人氣。

本來他還想興致勃勃的感受一下冰島的賽馬酒吧文化,可當他發現酒吧里幾乎全是大老爺們且有好幾對大老爺們在捉對啃的時候他怕了。

他終于明白了芬利奇為什么在這里那么有人氣,也明白了為什么那么多人看他的目光充滿興趣,因為他們對他有性趣。

芬利奇很有譜,他帶陳松進來看了看后便出門繼續逛了起來,最后帶他去了一臺好像ATM機似的售票機前:“要不要玩幾注?今天賽事還挺多的,心跳賽場就有十八輪比賽。”

心跳賽場指的是長程比賽現場,這也是冰島馬賽事中最引人矚目的一項。

冰島馬個頭小、步幅小,速度比不上歐洲的純血賽馬們,它們出色的是力氣和耐力,陳松曾經小看過它們,這兩天隨著他對冰島馬的了解才知道,冰島馬在戰場上作用比高頭大馬更厲害。

古代戰爭中,騎兵對沖刺速度固然有要求,但要求更大的是馬的負重力和耐力,這兩點冰島馬都很出色。

至今許多外國馬場購進冰島馬,就是為了騎著它去追逐自家的高頭大馬,冰島馬耐力出眾,總能追上那些高頭大馬。

因為耐力出色,冰島馬自然就適合跑長途賽,正好冰島到了夏季白天很長,大家伙們需要打發時間的項目,這樣長途賽就有了吸引力,獲得了心跳賽場的美名。

陳松不介意玩幾手,可他不想浪費錢,就說道:“抱歉伙計,我還不知道這些馬的特點呢,不想盲目下注。”

芬利奇笑道:“如果你信得過我,那我可以給你推薦幾匹馬,我對它們有信心。”

陳松點頭:“好啊。”

他用手指點擊機器屏幕指點道:“看這一匹馬,它叫小桃紅,是一匹四歲半的母馬,沖刺速度很快,很擅長跑短程,去年在南部鄉村賽里它拿過銀獎。”

“還有這匹馬,它叫快銀,是的,它跟一位超級英雄名字相同,這是因為它的速度確實很快,名不虛傳,在上一屆賽馬節里它表現出色,甚至一度上過國家電視臺。”

“當然不能忘記這個小寶貝兒,意大利人,它不光跑的快,還擅長舞步表演,如果今天它不參加比賽的話,那肯定會出席開場的表演。”

在芬利奇的指引下,陳松在幾匹馬身上下了注。

現在玩的都很小,只是一些預選賽事,缺乏公正性和信服力,所以除了賭馬迷,其他人不會趁機湊熱鬧。

陳松總共買了十萬克朗的單,這已經屬于大手筆了,旁邊機器上有人來買,都是只買幾千克朗。

帶著機器打印出來的單據,陳松跟著芬利奇去了最后一站,馬廄。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地方,為了保護馬兒和幫助它們保持最好的狀態,每一座馬廄都是封閉的,只有賽馬的主和工作人員能進去。

陳松進入的是芬利奇的馬廄,他在路上就說了,今天的賽事中有他十匹馬。

恰好就在他們進了馬廄后,有人牽著幾匹馬從另一個門走進來。

芬利奇解釋道:“剛才我的伙計帶它們去熱身來著。”

陳松看著幾匹漂亮的小馬滿臉狐疑,有點眼熟啊?好像剛剛在屏幕上見過它們?

帶著懷疑,他挨個指向幾匹馬問道:“這不是小桃紅、快銀和意大利人嗎?”

芬利奇咧嘴一笑:“一點沒錯,就是它們。”

陳松明白了,這貨指點給自己的都是他的馬!

套路總是防不勝防,他知道自己被綁上了芬利奇的戰車,就問道:“對于比賽你有信心嗎?你的目標是什么?”

芬利奇鄭重的昂起頭道:“我信心十足,目標只有一個,跟我爺爺、父親他們一樣,拿下賽馬節的綠杯!”

綠杯是賽事中最重要的獎杯,一座綠色水晶杯,象征著冰島人民對綠色的渴望和對綠草地的尊敬,不值錢,但代表了在賽馬行業的地位。

陳松頓時肅然起敬:“原來你是出自賽馬世家,你家里一共收藏有幾枚綠杯?”

“呃,一個也沒有。”

“你不是說你目標跟你爺爺你父親一樣拿下綠杯嗎?”

“我說的是,我的目標跟我爺爺我父親的目標一樣,拿下綠杯,請注意斷句!”

陳松:“你可真優秀。”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47
帶著仙門混北歐 172.觀賽

駿馬散熱后,工作人員就給它們披上了防蚊衣。

陳松問道:“這邊蚊蟲多嗎?”

來冰島之前他查過信息,說冰島沒有蚊子,可是到來后他發現不是這樣,多數地區確實沒蚊子,包括雷克雅未克和塞爾福斯,蚊子比馬罕見多了。

但在一些地熱豐富的草場區域卻有蚊蟲蹤影,地熱的存在讓蚊子傳承后代成為可能,否則蚊子和后代熬不過冬季,這是許多地方沒有蚊子的原因。

芬利奇說道:“其實不多,不過總得防備著不是嗎?”

賽馬很嬌貴,要想讓它們在比賽中拿到優秀名次,那么就得幫它們保持最完好的狀態來登上賽場。

兩人在一起聊了一會,外面響起了一陣號角聲,芬利奇拍了拍他肩膀道:“伙計,你去外面看比賽吧,我得帶著我的寶貝兒們踏上征途了!”

陳松向他敬了個軍禮,道:“祝你馬到成功。”

這個成語用冰島語不太好翻譯,難以顯示其神韻。

因為他投注了十萬克朗,所以不用買票,VIP座位隨便挑。

偌大的賽馬場坐下的人并不多,稀稀疏疏,VIP區的人更少,陳松大略看了看估計五十個能撐死。

這樣他可以選擇的位置就很多了,他索性去了第一排,站在欄桿后面看比賽。

賽場中央有個主席臺,一名頭發花白的壯年老爺子站在上面對著話筒使勁吹號角,錄像機把鏡頭給了他,等到駿馬們入場,鏡頭又調轉了過去。

比賽開始之前是表演,登場的馬匹打理的極為仔細,毛發雪亮,陽光照上去隱隱有光芒流淌。

它們身著盛裝,在騎手的指令下邁著小碎步入場。

冰島馬比普通的馬多了兩種獨特的舞步,冰島語叫做,這兩種舞步都是小碎步,冰島馬本來就是小短腿,這樣再走起小碎步應該速度會很慢。

但恰恰相反,冰島馬們的小碎步速度極快,它們的身軀幾乎不動彈,就看小短腿隨著鼓點而節奏十足的往前邁步,很快贏得了掌聲。

陳松趴在護欄上吹起了口哨,有一名皮膚粗糙的白人老爺子端著啤酒走到了他身邊用英語問道:“先生,你是游客嗎?”

“不,我也養馬。”陳松用冰島語回應。

聽到他口中嫻熟的冰島語,老爺子面露詫異:“很棒的南部腔,我喜歡你的聲音,那么你喜歡賽馬?”

陳松聳聳肩道:“抱歉,實際上這是我第一次接觸這項賽事。”

老爺子指向他手里的賭注單據道:“那你玩的可夠大啊。”

說著他又感嘆了起來:“其實在我年輕的時候,你這樣的單不算什么,那時候賽馬博彩業在整個歐洲都非常流行,現在報紙說它是夕陽產業了。”

“沒辦法,這個產業已經歷史夠悠久了,它有過輝煌時代不是嗎?現在網絡游戲風行、博彩業五花八門,連美國人都不再那么喜歡賭馬,何況咱們這里,是吧?”又有人上來湊熱鬧。

陳松隨意的說道:“我對賭博的興趣不大,只是玩玩,重在參與。”

“那你養馬是為了什么?”老頭子很感興趣的問道。

陳松不能說是為了煉丹,就隨便找了個理由:“你知道的,我是中國人,現在有很多同胞來到冰島旅游,我準備做他們的生意。”

老頭子羨慕的說道:“那你真是生財有道。”

新插入話題的小老頭說道:“冰島馬都是戰士,它們應該踏上賽場的,讓它們去取悅游客真是有點侮辱它們了。”

“但喜歡賽馬的人已經不多了,你瞧,賽馬費時間、需要成本、需要場地,搞起來多費勁?你再瞧網上足彩還有其它博彩,那多直接簡單?”

“可是賽馬的情趣是網賭項目比不了的,瞧,像我們這樣來一杯啤酒看一場賽馬,多美的生活?”

“可惜年輕人并不喜歡。”

兩位老爺子聊了起來,言語之間頗有些緬懷過去。

表演結束后賽手們騎著馬出現在了起跑欄中,懸掛在看臺一側的大屏幕上出現了他們的影像,一共九個跑道,屏幕上就對他們的介紹。

快銀就在這場賽事中,它位于六號跑道,一名短小精悍的青年坐在它的馬背上,正意氣風發的對四周招手。

陳松舉起望遠鏡看了過去,看小伙很有信心啊。

事實證明有信心沒卵用,隨著比賽開始,一號、四號和九號跑道的駿馬迅速搶占了優勢身位。

這是一場短程賽事,總共不到兩分鐘,看著駿馬從身前呼嘯而過,陳松覺得還是挺過癮的。

就是賠了錢讓他不太高興。

一場比賽結束,兩輛汽車開了上來,一輛是灑水車一輛是平地車,它們經過后被駿馬掀起的塵土便落下了,馬蹄印也消失不見。

比賽一輪接一輪,陳松買了六項比賽,只有兩項中獎,他大概算了算沒賠多少,今天算是花小錢買了個見識。

芬利奇倒是心里過意不去,執意邀請陳松吃了個午飯。

小鎮吃飯的地方集中在公路兩旁,芬利奇對本地很是熟悉,帶他去了一家招牌上畫著大魚的飯店。

飯店里食客不少,氛圍熱烈,有人穿著一件跟芬利奇一樣的T恤,這樣芬利奇便不滿的嘟囔道:“狗屎,我最討厭撞衫了。”

陳松看著他掐蘭花指的樣子就有點起痱子,他詫異的問道:“你沒住過院嗎?”

“沒有,怎么了?”

“不怎么了,那冰島的中小學沒有校服嗎?”

“當然有,怎么了?”

“校服不撞衫嗎?”

芬利奇眨巴眨巴眼睛后換了話題,介紹起了飯館:“這是培黎太太的餐館,他們家的北極鮭很棒,除了在這里很少有地方能吃到,因為這些北極鮭生活在北邊熔巖原下邊的礦泉水中。”

芬利奇點了一道烤北極鮭又點了一道北極鮭刺身,另外點了熱煙熏鯖魚、煎羊柳、馴鹿肉三明治,足夠兩人吃的飽飽的。

北極鮭很肥,烤炙過程中用快刀在身上打了菠蘿切片,吃的時候用餐刀切下來用手抓著吃,作風原始而粗獷,吃起來很帶勁。

芬利奇建議陳松好好培養一下養的馬,以后可以帶著馬去參加比賽,倒不是為了賺取獎金,主要是可以打響名氣。

冰島人口太少了,所以只要有點名氣就可以成為全國知名的名人。

陳松接受了他的建議,他不怎么需要名氣,需要的是打發時間的活動,再就是他可是修仙大佬,養的馬必須不一樣,他準備培養一匹馬做冰島賽馬圈的傳奇。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48
帶著仙門混北歐 173.騎馬逐鹿

北極鮭是好東西,陳松吃完飯后專門去小鎮的超市買了兩條。

春季是吃鮭魚的好時節,它們開始由海洋返回內陸河湖繁衍后代,進入性成熟階段,身軀肥腴,豐滿優美,身體腹部出現了棕紅色,很是惹眼。

陳松買北極鮭卻不是嘴饞,他找了個廁所準備送去陰陽峰讓桐巒子瞧瞧是否含有豐沛的靈氣。

提著魚進廁所的場景著實有些怪,他進門的時候被一個大漢給攔住了,那大漢狐疑的問道:“你準備對它們干什么?”

陳松愕然道:“我能對兩條魚干什么?”

大漢傲慢一笑,道:“你想考我?聽著小子,你最好收起你的壞心思,你絕對不能用魚嘴做那些該死的事。”

陳松明白他的意思了,頓時一臉郁悶:“你思想真齷齪!”

大漢不理他,繼續自顧自的說道:“我見過這么干的混蛋,這些魚會被你們折騰死,這很殘忍你明白嗎?”

“你在胡攪蠻纏你明白嗎?”陳松忍無可忍。

大漢卻是很有責任心,攔著他問道:“那你為什么帶著魚進廁所?”

“我放生不行嗎?”陳松推開他拍馬離去。

這種偏僻地方的小廁所自然沒有監控,他進去后鎖門便開光門到了陰陽峰。

不出所料,澄凈之水培育出來的北極鮭富含靈氣,比之前的帝王蟹和大龍蝦之類所含靈氣更多。

這樣陳松把魚交給了桐巒子,并叮囑他道:“你沒事干別老是坐著,多去泡泡溫泉,對你屁股有好處。”

桐巒子含糊的說道:“十男九痔,我已經好多了。”

“多去泡溫泉,聽我的沒錯。”

陳松丟下這句話去陪小郎了,自從意識到小郎是天才后,他就很注意培養兩人的感情。

聽桐巒子的意思,他修成金丹大道的希望不大,小郎要是有足夠資源倒是有些機會,所以他希望到時候可以抱個大腿跟著混個金丹。

雙刀將的情況比剛上山的時候好了一些,不再那么暴躁的在琉璃籠中轉圈,陳松發現它對靈氣需求量很大,就給它喂食了一些小靈丹,吃的小靈丹多了,這雙刀將的體色變淡了一些。

于是陳松就猜測,之前雙刀將老是想自殺,會不會是被靈氣缺失給逼的?

不知不覺在陰陽峰上又待了兩天,陳松帶了四張聚靈符離開。

本來他想去石門寨一趟,再弄上點黃金,可他上次從狗大戶那邊搞到的金器還沒有處理掉,最近也不缺錢,就沒有再下山。

再開光門,地球只是一剎那。

陳松推開廁所門走出去,然后碰到了之前說話的那大漢。

大漢詫異的看著他空空的雙手,一臉懵逼:“狗屎,你真的把魚給放生了?從、從哪里放生的?那里面只有坑位啊!”

陳松討厭多事的人,他冷冷的說道:“你自己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不過我提醒你,我沒有沖廁所。”

他很慶幸兩個世界的時間是獨立的,否則大漢一直等在門外,他要是在陰陽峰上待個兩天,那大漢久久等不到他肯定會撞開廁所門查看情況,一旦被他發現一個大活人平白無故的消失,事情就鬧大了。

北極鮭富含靈氣,陳松便去超市買走了所有鮭魚。

皮卡車就是有這個優勢,車廂大,里面裝上一個大水盆后毫無壓力。

陳松開車回到莊園,道哥帶著板凳狗和白哥們跑來迎接他。

這一幕是很讓人心暖的,陳松笑著張開手臂道:“來吧,寶貝們。”

道哥第一個沖過來,砰一下子跳到了他懷里。

沙發緊隨其后,陳松趕緊張開一只手臂又抱住它,還有椅子凳子和馬扎,它們跟跳山羊似的,排著隊往他懷里跳。

他買板凳狗的時候就已經有接近五個月,現在已經長成了半大狗,一個個營養充沛、活動量巨大,長得那叫個結實。

這樣一條狗一條狗的往他懷里跳,跟他被攻城錘給一下一下的捶了似的。

陳松呲牙咧嘴,最后白哥也學著狗跳向他的時候他終于絕望了:“不!”

連人帶狗被砸翻,白哥坐在他胸口茫然的看向四周,人呢?

陳松被壓了個夠嗆,道哥們也不好受,紛紛往外吐舌頭翻白眼。

情況迅速改變,白哥嗅了嗅鼻子忽然站了起來,然后掰著車廂往上爬,努力昂著胖腦袋往水箱里看。

北極鮭可是北極熊最愛的食物了。

陳松好不容易才把鮭魚帶回來,絕對不能讓它給吃了,這都是小靈丹呢。

他一把將白哥給拖了下來,拉著白哥的爪子帶它走:“別看了別看了,有什么好看的?走,爹帶你去運動,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換個姿勢,再來一次!”

白哥跟看見烤腸的小孩似的,一邊被他拖得踉蹌著走,一邊不甘心的回頭伸著爪子叫:“媽嗚媽嗚!”

上次被趕走的馴鹿群又跑回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在林子里吸收的靈氣多了,竟然也怪精明,紛紛躲在林子里往外探頭探腦,看起來鬼頭鬼腦的很狡猾。

陳松可不想再在晚上被吵醒,于是他喊上哥布爾和萊茵要一起去攆走鹿群。

三人呈口袋狀走向林子,鹿群頓時一哄而散,分成十多個方向跑了。

哥布爾驚呆了:“法克,這些混蛋比萊茵還要聰明啊?”

萊茵氣的口不擇言:“你這個臭表子你說什么?我騎你你信不信?”

哥布爾當場就脫衣服,不甘示弱的吼道:“來啊,你來騎我啊。”

陳松道:“別嚷嚷了,騎人干什么?上馬吧,騎馬逐鹿。”

他在黑龍吉米的馬場騎過馬了,而且當時那馬還小跑來著,這讓他對自己的騎術產生了空前的自信。

萊茵快速上馬,哥布爾也上了一匹馬,然后那匹馬當場就跪了。

陳松叫道:“你想折騰死這匹可憐的馬?算了你跑路吧。”

他樂滋滋的上了一匹馬,用馬靴上的馬刺一踢馬腹道:“駕!”

小黃馬嗖的一下子飛竄了出去,頓時一陣風馳電掣。

陳松嚇懵了,抱著馬脖子叫道:“停停停!快停下!”

逃跑的鹿群倒是停下了,它們分散在林子內外,然后一起用迷茫的眼神看向三人:這三頭兩腳獸在搞什么鬼?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48
帶著仙門混北歐 174.重建籬笆

道哥實在聰慧,它用的啟智符跟白哥和狗子們不一樣,乃是大師所煉,故而功效更強。

聽到陳松的叫聲后它很快反應過來,趕緊汪汪汪的叫了幾聲,帶著狗子們去追小黃馬,準備把它給逼停。

白哥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它坐在地上在舔爪子,看到小伙伴們都去追小黃馬,還以為一起玩游戲呢,撒丫子也追了上去……

小黃馬的加速跑是正常的,陳松用馬刺踢它小腹就是給了它這個信號,它并不是在亂跑。

但是當發現白哥追到了自己屁股后的時候它害怕了,隨即開始尥蹶子、瞎蹦噠,陳松可遭老罪了,被顛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先前他還能叫兩聲,小黃馬一抓狂他叫不出來了,沒法張開嘴,中午吃的烤魚和三明治已經到達嗓子眼,他要是張開嘴馬背上就得出現嘔吐曲線了。

還是道哥給力,它發現小黃馬驚慌亂跑后就先行轉身去擋住了白哥。

只是白哥噸位大,跑起來后要剎車沒那么容易,看到道哥擋在自己身前,它努力剎車,可還是碾壓了過去!

頓時,整個牧場里就亂了套,風吹人嚎、狗叫馬跳。

還好道哥最終攔下了白哥,沙發和椅子四小從四面驅趕小黃馬,把它趕進了馬群中。

來到同伴身邊后,小黃馬總算冷靜下來,混在馬群里輕輕的踢打著腳步。

陳松面無人色的摁著馬鞍滑了下來,萊茵和哥布爾上來扶他,他連連擺手:“別動我,讓我靜靜!”

萊茵道:“你在馬群里靜靜?嘿,老大,你會被馬踩死的,會起來。”

陳松不想起來嗎?他想啊,可大腿內側和褲襠部位太疼了,火辣辣的疼,他暗暗估量了一番,然后差點流淚:可能禿嚕皮了!

現在他相信了萊茵當初在黑龍吉米時候說的話,一旦駿馬奔跑起來,一定不能穩坐在上面,要掌握馬兒的節奏跟著輕輕顛簸,否則大腿內部要受傷的。

他相信的有點晚,吃虧了。

緩了好一陣,直到那股火辣辣的痛感減輕了他才站起身。

小黃馬湊上來用腦袋拱他,用實際行動表達自己的歉意。

陳松推開了它,就這樣原諒你?我不要面子的嗎?

就這樣,馴鹿群又在莊園里混了一晚上。

不過道哥帶著白哥和板凳狗守衛著馬群,馴鹿倒是沒能找事。

第二天陳松沿著莊園北側的籬笆轉圈,發現又出現了一個缺口,毫無疑問,這就是馴鹿們在昨天干的。

這樣他又理解了一件事,那便是當初去里海鎮的路上他們碰到過幾個國家公園保安給馴鹿割角,保安們干的沒錯,春季馴鹿實在危險。

籬笆們是攔不住馴鹿的,畢竟建起時間太久,按理說得換一圈了。

陳松叼著牙簽把萊茵叫了過來,問道:“如果我給莊園換一圈籬笆,你覺得怎么樣?”

“可以呀,你要什么材料?不銹鋼還是木板?”萊茵說道。

陳松問道:“多少錢?”

萊茵道:“你問哪個?”

“不銹鋼材質。”

“不知道。”

“那木板材質呢?”

“也不知道。”

看陳松面色變了,萊茵趕緊說道:“我對不銹鋼護欄和木板護欄的市場價確實不了解,但我知道防護欄還有更好的材料,那就是硬塑料,分別是酚醛塑料、聚氨酯塑料、環氧塑料、不飽和聚酯塑料、呋喃塑料、有機硅樹脂還有丙烯基樹脂。”

聽著他口中吐出一連串的專業名詞,陳松驚異的看著他道:“好小子,行啊,懂的夠多,那硬塑料是什么價?”

“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這些種類呀。”萊茵理直氣壯的樣子差點引得陳松揮拳揍他。

這個還是得靠布魯斯,吃午飯的時候陳松跟布魯斯說了一聲,下午就得到了答案:“不包括人工的話,不銹鋼護欄的百米價是四十萬克朗,木板護欄的百米價是二十四萬克朗。硬塑料價位不同,從十萬克朗到三十萬克朗都有。”

“包括人工呢?”

“拆除加建設,百米價額外加五萬克朗。”

陳松倒吸一口涼氣,他知道冰島的人工貴,可沒想到這么貴,用機器架設百米護欄竟然得額外給出兩三千人民幣。

哥布爾搖頭道:“這價格不合理,不如在鎮上招聘人手來干,價格更便宜,而且還算是拉動內需了,能增加你的人氣。”

陳松說道:“那你在鎮上幫我找幾個人來幫忙。”

哥布爾痛快的答應了下來,莊園已經有三個人了,缺的人不多,只要三四個就行,哥布爾找了三個,分別是射箭館的教練哈佛博班松、漁夫凱恩斯科里松和船長特里克朗休賽爾斯松。

兩座莊園一圈大概四千四百米,它們都是整齊的長方形,長度各有一公里,寬度則是兩百米。

材質方面他最終選了聚乙酯,輕便實用,耐腐蝕耐老化,價錢也合適,百米價是二十萬克朗,四千四百米下來打了個折扣,總共是八百萬克朗。

園林護理公司隨后派了技術員來跟他接洽,陳松不需要貸款,直接支付了現款,這樣園林護理公司又免費提供了護欄建設工具。

至于拆除籬笆所需的工具,這就得花錢了。

陳松搖頭,他不想花這錢。

哥布爾對他說道:“老大,我的人可以來拆除籬笆,不過價錢就不一樣了,咱們多少得給點辛苦費。”

“給多少?”

“隨便給個五八十萬就行。”

陳松翻白眼:“滾,租賃工具一天價錢才不過二十萬。”

這錢可以省下,他拎出了一桶奶酪,對指著一圈腐朽的木頭籬笆對小熊說道:“白哥,給爹拆了它們,然后這些好吃的就是你的了。”

白哥興奮的甩了甩頭又甩了甩屁股,身上肥肉在皮毛下面連連顫動。

由此可見,自從來到莊園后這大姑娘長了不少肉。

莊園這次建起的護欄跟以前的籬笆就不一樣了,籬笆墻的高度僅僅是一米五,主要是起到個界限作用,并不能提供真正的防護作用。

聚乙酯護欄不同,它的高度是兩米五,建起后上頭還會拉上環形鐵絲網,陳松額外做了一些牌子,上面寫著‘內有惡犬、私入者死’之類的話。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48
帶著仙門混北歐 175.小能手白哥(第一彈)

白哥到底懶不懶,陳松表示這問題得辯證對待、辯證回答。

它小時候餓狠了,擁有啟智符后的第一思維就是出于饑餓中,所以一直到現在它對食物有執念,只要有食物做激勵它不但不懶,反而很勤勞。

繞著莊園一大圈的籬笆,長度接近五公里,白哥毫不嫌累,興致勃勃的干了起來。

它用三條腿蹦跶,另外一個爪子揮舞,就跟陳大仁收割玉米似的,跑到一處籬笆樁位置就是一巴掌,管那籬笆樁有沒有腐朽,這一下子就是個斷。

這么干了幾百米,它覺得有些累了,學著道哥往外伸舌頭。

陳松對它招手:“先回來休息一下吧。”

白哥的胖臉上露出堅毅之色,爬起來繼續干。

這次它換了一個拍籬笆樁的爪子,換成了后腿,這樣它繼續沿著籬笆往前跑,碰到籬笆樁就給它一腳,成果顯著。

四個爪子輪流換班,當天白哥就把這一圈籬笆全給收拾妥當了,看的羅冰心心疼不已,特意用化肥袋子給它改了個爪套戴上做保養。

羅姑娘細心的給它戴上爪套,抱住它的脖子把它拖到跟前說道:“白哥,你今天辛苦了,來,小姐姐給你個么么噠。”

白哥往后退,它看著爪子很絕望:有這玩意兒你提前給我弄出來,現在我活都干完了,爪子拍的發疼,然后你再給我找出個工具?并且還想親我?

想得美喲!

白哥后退倒不是不喜歡羅冰心,主要是它心里在惦記著那一桶奶酪。

想想吧,干了一下午的活已經累成狗了,早就饑腸轆轆、饑渴難耐,然后不遠處便有一份美食獎勵在等著自己,白哥能坐得住?

但羅冰心不知道這點,見白哥不往自己懷里來,她一下子亮出了連陳松都為之變色的胖拳頭厲聲道:“怎么個事?想死嗎?過來,否則揍你!”

宋飛泉倚在旁邊的樹干上笑道:“小冰,你對它要溫柔點,它還是個孩子呢,要注意保護它的心理健康。”

“就是,別嚇唬它。”陳松說道。

羅冰心便改了態度,她微笑著摟住白哥的脖子溫柔的說道:“怎么個事?小姐姐你都不愛啦?想吃小姐姐的天狗流星拳是不是?過來嘛,否則小姐姐要揍你了哦,揍你會可疼可疼的哦。”

陳松:“噗!”

見他拆除了籬笆,彼得利克晚上又找了過來,很遺憾的說道:“既然你不準備留下這些籬笆了,那應該跟我說一聲。”

“你現在兼職收購二手籬笆?”

“不是,是后天夏季第一日演習的時候,我們警車直接撞開你的籬笆開進來,這樣不是更有氣勢嗎?”

陳松想了想說道:“這好辦,你找人過來豎起前面一些來,到時候撞開沖進來就行。”

于是第二天古德松等一干警察又跑來干活,把白哥剛拍斷的籬笆重新給樹立起來。

警察們不知道這是白哥給弄斷的,然后當他們干活的時候,白哥就很生氣的在旁邊用大巴掌拍地:“媽嗚媽嗚!”

吉爾維德有些害怕,叫道:“文斯,看好你的熊,它想干嘛?”

陳松笑道:“它以為你們跟它對著干呢。”

他吹了聲口哨亮了亮手中的草莓,白哥一顛一顛的跑了過來。

四月二十五日,夏季第一日。

這勉強算是個節日,對于冰島而言,從這一天開始就算是進入夏季了,白天時長增加到了十八個小時,黑夜開始變得短暫。

這個節日時間不定,冰島南部選在四月二十五日,北部則選擇四月二十一日,人們也會開party來慶祝。

當天早上開始,一輛又一輛的媒體車開進了小鎮,有國家廣播電視臺,有《晨報》有《萌芽日報》。

警察局內部打起了精神,所有警察身著干凈整齊的制服,不管男女胸口都掛著領帶、手上帶著白手套,警犬貝奇和道哥同樣做了打扮,頭上戴了個軍犬專用鋼盔,胸口打了領結,四個爪子還穿上了小戰靴。

道哥之所以如此打扮是因為它被警方臨時征用了,彼得利克覺得只有一條警犬顯示不出威風來,于是道哥就成了協警。

當然,它是臨時工。

鎮上許多人前去參加警方工作匯報行動,陳松也去了,他看到貝奇和道哥的打扮后忍不住笑,這真他么的人模狗樣。

道哥看到他后興奮了,尾巴瘋狂轉動,面對他舉起右爪來了個敬禮。

幾個攝像師立馬把鏡頭轉了過去,噼里啪啦的拍照聲頓時響了起來。

警察局的工作匯報流程挺復雜的,有好幾項,包括向小鎮居民做報告,匯報過去一年警方的工作;匯報案情,進入靶場展示技能,還有兩兩對戰等。

過去一整年小鎮只發生了一起案件,便是兩個小偷鉆進二號莊園進行盜竊之事,那兩個小偷是被陳松給搞定的,警察去了就是收拾殘局。

但在彼得利克口中不是這樣,他鄭重其事的描述得到報警電話后警方的反應、火速趕到現場的迫切、面對小偷時候的英勇,聽的陳松一愣一愣:

“這狗日的挺會編瞎話啊。”

彼得利克還展示了一張照片,上面古德松面部有青腫,陳松知道這是被他踹的,當時他想踹小偷,結果小偷避開了,他便踹在了躺在地上抓著小偷的古德松臉上。

最后一項就是警匪行動演習了,陳松回到倉庫準備配合他們開展活動。

波特和馬龍開著騎士十五世趕到了莊園,然后馬龍換上了吉利服爬上了倉庫屋頂,波特一甩風衣走向倉庫,哥布爾則拎著個皮箱伴隨左右。

進了倉庫后他摘下墨鏡露出冷峻的表情,問道:“御林軍,陳先生?”

這番話是用中文問的,陳松驚訝道:“喲,你個狗日的竟然還特意學了中文?彼得利克得感謝你,你是真下苦工了。”

聽到這話波特露出不滿的表情,道:“嗨,兄弟,這算什么?你得有點職業精神OK?我們現在是兩個黑幫做交易,你懂我的意思吧?你不能表現的跟個農夫一樣。”

陳松道:“我本來就是個農夫。”

“現在不是,你現在是冰島唐人黑幫老大!”波特鄭重其事的說道。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48
帶著仙門混北歐 176.這是假鈔

波特入戲很深,這樣陳松只能配合,他點點頭道:“好吧我剛才做的不對,那我們重新開始。”

“走。”波特帶著哥布爾出門了。

“嘿,東歐來的黑幫大佬,你們去哪里?”陳松問道。

波特說道:“重新開始,我們得嚴肅點。”

陳松嘆了口氣,這貨入戲太深了吧。

波特在哥布爾陪伴下進入倉庫,他摘掉墨鏡冷冷的問道:“御林軍,陳先生?”

陳松一臉漠然的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貨和錢,你把錢帶來了嗎?”

哥布爾上前一大步要打開手提箱,波特一把摁住:“等等,我要先看貨,按照規矩來,我們得確保貨沒問題。”

陳松本來以為他們等在倉庫里等著警察上門然后配合被捕就行了,哪里準備了什么貨?

還好羅冰心反應算快,她說道:“貨沒有在這里,現在條子查的那么緊,我們怎么會隨身帶著貨?”

波特盯著她問道:“你是誰?”

羅冰心挺起胸膛道:“我是御林軍首席殺手,則天。”

波特又看向宋飛泉問道:“那你又是什么人?”

宋飛泉剛要說話,陳松呵呵笑道:“我的小三啊不,我的情婦。”

哥布爾很羨慕的說道:“當黑幫老大真帶勁。”

波特踢了他一腳:“閉嘴蠢貨,我們血十字的臉面被你丟光了。”

他又看向陳松說道:“我不管你帶了什么人,我只要貨,馬上!要貨!如果沒有貨,你知道我的槍會塞進你的哪里,對嗎?”

陳松正準備隨便找點牧草當貨,羅冰心主動請纓跑了出去。

不多會后她又跑了回來,懷里抱著個紙盒子,打開后里面全是白面。

陳松給了她一個贊賞的眼神,這事還真得交給她來辦,就她知道家里的面粉放在廚房哪個位置了。

看到面粉波特眼睛一亮,他給哥布爾使了個眼色,哥布爾啪的一下子打開了手提箱,然后陳松驚呆了:

嶄新的冰島克朗!

全是萬元大鈔!

自從晉級到筑基二重,他的感官大增,盡管隔著段距離可他還是嗅到了油墨味,忍不住頭皮發麻:“法克,真錢?你帶了這么多真錢?老兄你他么是下血本了啊!”

波特不悅道:“能不能有點職業態度?”

“我太吃驚了,你竟然真帶了這么多錢上門?這是多少?得幾千萬克朗吧?”

波特聳聳肩道:“沒有,這都是假鈔,我花了不到十萬克朗搞到的。”

陳松恍然道:“原來是這樣,假鈔啊,等等,假鈔?!”

雖然今天的演習行動是假的,可來的媒體和警方卻是真的,這貨竟然弄上一批假鈔跟他交易?這他么真的會被抓捕好不好!

陳松抓狂了,他怒視波特叫道:“該死的,假鈔?你弄了這么多假鈔來我家里?看在上帝的份上兄弟,你給我找麻煩嗎?”

波特說道:“沒事,這有什么?只要我們待會把箱子放進你的臥室不就行了?警察不會去搜查你家吧?”

這確實是個招,陳松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波特繼續說道:“你先陪我演戲,該死的,我太喜歡這種大場面了,你知道的兄弟,有些人專門為大場面而生,比如……”

“比如我。”哥布爾插了一句。

“你滾一邊去。”波特給他一個白眼,“文斯,你得陪我好好演戲,否則待會我就撒一把假鈔在倉庫里。如果咱們好好演戲,那趕在警察來之前我們還有時間,然后把假鈔放……”

“什么聲音?”陳松打斷他的話緊張的說道,他的聽力超出普通人,已經聽到了隱約的警笛聲。

很快警笛聲越來越響亮,有媒體的采訪車開進了莊園里,然后警車的身影也出現了。

小鎮五輛警車全部出動,兩輛別克SUV打頭,跟蠻牛似的直沖臨時樹起來的籬笆墻而去,瞬間將木板墻撞的四分五裂。

陳松倒吸一口涼氣:“瑪德,這些該死的條子,他們來的好快!快快快,快點把假鈔給我藏起來!”

波特緊張的說道:“他們帶著警犬來的是不是?警犬會嗅到假鈔的油墨味,它肯定接受過這樣的訓練,所以不能藏在倉庫里,文斯,我們必須得把它放到一個警犬嗅不到的地方……”

“草!”陳松氣的跺腳,忍不住把國罵亮了出來。

波特真是給他找事。

他正在生氣,波特把裝著假鈔的手提箱塞進了他懷里:“還是送到別的房子里去吧,文斯,你快去。”

陳松抓狂了,他一把撕扯住波特的衣領道:“法克魷,混蛋,你把這燙手山芋交給我?嗯?你惹出來的麻煩交給我?”

羅冰心著急的說道:“陳哥你快別嗶嗶了,正事要緊,趕緊把箱子藏起來,現在來得及,你要不給我,我快點跑回去。”

已經來不及了,警車開的速度極快,撞開籬笆墻后以迅雷不及掩耳沖到了倉庫近前,其中一輛SUV堵住了倉庫大門,其他四輛則從南北兩側給卡住了窗戶。

陳松對波特吼道:“叫馬龍掩護我們啊,這貨趴在倉庫上干什么?他在看戲嗎?”

波特立馬掏出對講機道:“狙擊他們,給我們爭取時間。”

馬龍的聲音響起:“收到。”

立馬,屋頂上響起了栓動步槍特有的爆鳴聲:“砰!”

“啊,中彈了我中彈了,屋頂有狙擊手!”

陳松跺了跺腳道:“這時候用什么狙擊槍?他么的直接弄個AK轉一圈,這些警察不就都被打死了?”

波特倒吸一口涼氣:“要不要這么狠?”

陳松問道:“我記得你當時有煙霧彈是不是?把煙霧彈扔出去,掩護我,我去搶一匹馬,然后把假鈔扔到樹林去!”

彼得利克的聲音從擴音喇叭里響了起來:“里面的匪徒聽著,給我聽著,我的冰島皇家警察、流螢鎮治安官彼得利克皮特森松,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給老子閉嘴。”波特從后腰抽出一把手槍朝著窗外打去,“啪啪、啪啪!”

一連好幾槍打了出去,他又扔了個煙霧彈,道:“嘿,御林軍,沖啊!”

滋滋滋,濃密的白煙迅速的彌漫開來。

陳松嘆了口氣,假戲真做啊,這次演習要變成實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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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仙門混北歐 177.完美收官

警方那邊倒是一切按劇本進行,一板一眼。

隨著波特開槍,彼得利克下達了強攻命令。

這在正常案件中是絕不可能發生的,就巴掌大小的倉庫,警方怎么敢往里沖?他們又不是非洲平頭哥,悍不畏死。

可這是演習,用的只是橡膠彈,且媒體就在外面拍照錄像,最主要的是有劇本,所以警察們倒也不是特別害怕,像麥拉克松這樣比較彪悍的,踩著車頂就準備撞開窗戶跳進去。

結果他正要砸開窗戶,窗子從里面被推開了,有人竄了出來。

麥拉克松立馬舉起手槍叫道:“不許動!手放到我能看到的地方……”

跳出來的陳松抓住他的手臂一記反剪,接著左手捏住他肩膀、右手拎起他的腰帶,將他當麻袋似的給從窗戶扔進了倉庫里。

麥拉克松落地一個翻滾,嘴里忍不住哀嚎:“劇本不是這樣的呀。”

跟麥克拉松一組的兩個警察看到陳松如此神勇,一時之間大為猶豫,他們對視一眼然后其中一個說道:“我從左邊你從右邊!”

另一個警察從右路沖向陳松,然后一扭頭看到左邊沒人,頓時懵了:“法克,你個混蛋!”

陳松干脆利索的跳起來一個反踢腿,這動作帥如動作片里的主角,咔嚓一聲脆響將沖上來的警察給踢翻在地。

本來要走左路那警察抽出了手槍射擊,陳松用余光瞥到后當機立斷一個側翻,雙手撐地連翻兩次,躲到汽車后也拔槍射擊。

橡膠彈搭在墻面上發出砰砰的悶響,嚇得那警察趕忙趴在地上。

見此陳松抓住機會拔腿往遠處馬場狂奔,安吉麗娜追隨在后。

古德松也想要開槍,但屋頂突然跳下來一個人,兩人打了個照面,嚇得他一跳,下意識就對著那人的胸口開了槍:“砰!”

萊茵哀嚎一聲,躺在地上開始裝死。

安吉麗娜緊追陳松,一邊追一邊喊:“別跑了,再跑我就開槍了。”

陳松立馬跑蛇字形并且時不時還蹦跶兩下,他以前打CS和CF的時候會用這招來躲避子彈。

后面又有一輛警車呼嘯而來,吉爾維德愜意的踩著油門扭頭說道:“嗨,伙計,你兩條腿的還能跑得過四個輪的?投降吧?”

陳松一看貝奇沒有追來,便放心的停下身舉手投降。

吉爾維德很高興:“哈,我抓到了御林軍的老大,安娜,今天我立了大功。”

安吉麗娜給陳松掛上手銬,她疑問道:“吉爾,頭兒不是讓所有人都下車強攻倉庫了嗎?為什么你還呆在車里?”

吉爾維德哼哧哼哧沒解釋出來,又是一腳油門走了。

安吉麗娜提起手提箱押送陳松往后走,陳松叮囑道:“安娜,把箱子先扔在這邊,待會再回來拿。”

他的話引得安吉麗娜一愣:“為什么要扔在這里?丟了怎么辦?里面是什么?挺沉呀。”

這里沒有媒體,陳松信得過安吉麗娜就說了實話:“波特那蠢貨為了演習更逼真,想辦法買了些道具鈔票,你知道的這不能被記者發現,所以我帶著它們逃跑了。”

如他預料,安吉麗娜并沒有擺出秉公執法的架勢,她好奇的打開了箱子道:“那讓我看看,我還沒有見過道具鈔票。”

手提箱打開,里面的萬元大鈔露出真面容。

安吉麗娜抽出一沓拿在手里一看,驚異道:“不,文斯,這是真的!”

陳松比她還驚異:“真的?”

安吉麗娜用手指劃拉了下鈔票,然后又笑了起來:“它們是真的,但也是假的。”

“什么意思?”

安吉麗娜沒有賣關子,她把一沓鈔票遞給陳松看:“你瞧,只有上面這一張是真錢,下面的都是紙剪的。”

看著那些雪白的紙片,陳松頓時明白過來,他怒吼道:“波特,你這混蛋,你敢耍我!放開我,我要去剁了他!”

拍照片的記者暗暗點頭,他欽佩的對彼得利克說道:“治安官先生,你們這場演習真是逼真,找來的反派簡直跟真的一樣。”

彼得利克笑的很開心。

一場秀結束,照例又是party。

這次party是在日落海酒吧開展,反正花費公款,彼得利克不心疼,特意開了好幾桶精釀啤酒,酒桶一打開,那啤酒花的麥香味,立馬涌到了眾人的鼻子里。

彼得利克舉起滿是泡沫的大酒杯對陳松和波特等人示意,他說道:“上帝保佑,我們成功搞定了一年一度的考核,來吧,伙計們,舉起酒杯,讓我們感謝主、感謝工作!”

上好的精釀啤酒很濃,麥香味明顯,但是帶有苦味,陳松覺得反而不如將原漿簡單勾兌后的啤酒好喝。

其他人不這么認為,舉著酒杯噸噸噸的往嘴里灌,跟不要錢似的。

當然,今晚喝酒確實不要錢。

一杯喝完,彼得利克又舉起酒杯喊道:“夏日到來了,我的寶貝們,讓我們歡迎一年一度的夏季,該死的黑夜,讓它去見鬼吧!”

“敬夏季,敬陽光!”

萊茵喝著啤酒感嘆道:“從今天晚上開始,就得拉上窗簾睡覺了,否則四點鐘陽光就會照醒你。”

陳松問道:“那你以前睡覺不拉窗簾嗎?”

萊茵說道:“不拉,萬一有小姑娘從窗口偷窺我呢?我得給她們留下機會。”

陳松問道:“如果偷窺你的是皮膚粗糙的老爺們呢?據說斯凱林松那家伙就喜歡偷窺帥哥。”

萊茵愣了,然后他開始恐慌:“這個世界這么危險的嗎?”

陳松笑著去找波特,后者正跟馬龍待在一起暢飲。

走過去后陳松給他添了一杯啤酒,說道:“你今天把我害慘了。”

波特對他示意:“如果你好好演戲,我不會那么干的,當時我沒辦法,誰讓你總是出戲?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次回味舊時光的機會,絕不能讓你破壞掉這良機。”

陳松問道:“回味舊時光?該死的,你來冰島之前都干什么了?”

波特笑嘻嘻的說道:“你猜呢?反正我已經幫你聯系到一架M60,等槍送到的時候我會找你,記住,這玩意兒價錢可不低。”

“你們在聊什么?”彼得利克走過來找他們拼酒。

陳松立馬說道:“我們在交流心得,為明年的演習活動做準備。”

彼得利克頓時大喜,回頭吼道:“敬文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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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仙門混北歐 178.割鹿角

參加了一場演習,賺到了一筆小錢,陳松還挺開心的。

除了被波特嚇到一會,其他的事說起來都挺完美的。

另外經過演習的事他跟警察局一方、跟波特一方關系密切了不少,波特告訴他會加緊時間幫他搞回來m60,并問他需不需要其他的好玩的‘家伙’。

“比如噴火器,你知道噴火器吧?這個東西很厲害,如果你要對付一頭鹿,那你對著它扣下扳機它就會變成燒鹿,你要是對著一條狗這么干,那這條狗就變成熱狗。”他笑著說道。

陳松搖頭,他當然知道噴火器,這東西太危險了,在冰島肯定用不著,在九洲他也沒怎么遇到敵人,所以同樣不太需要。

演習之后,他的生活重點還是在莊園里。

溫室出產的蔬菜和水果源源不斷,特別是黃瓜、西紅柿,這真是碩果累累,羅冰心天天吃黃瓜,好吃、飽腹又不含脂肪和淀粉,吃了這一段時間竟然瘦了一些。

然后她就吃的更起勁了,然后她又胖了。

陳松把溫室交給了她和宋飛泉,自己帶隊去建護欄。

四月二十六號,護欄送到,哥布爾喊來了幫手,他們開始搭建護欄。

這個工作沒什么難處,挖坑、插進護欄、埋起來,這就是工作流程了。

拆掉籬笆是白哥的功勞,安裝護欄就有道哥等狗子們的一份了。

看到陳松挖坑,道哥和沙發們恍然大悟,它們搖擺著尾巴上來協助挖坑,前面兩個小爪子刨的飛快,將泥土掀起成土霧。

“真是好孩子。”陳松嘆著氣挨個摸了摸它們的頭頂,之所以要嘆氣是因為他的工作效率降低了,狗子們胡亂伸爪子,他沒法下鎬了。

還好有哥布爾這臺人形重器,另外他還找了人,哈佛博班松、凱恩斯科里松和特里克朗休賽爾斯松三個都是個頂個的壯漢,他們那人錢財為人消災,干起活來并不吝嗇力氣。

中途宋飛泉挎著籃子送來好些黃瓜、西紅柿和草莓,陳松招招手示意大家休息,然后圍著籃子吃了起來。

哥布爾開車去買了啤酒,一群人就著黃瓜下酒,推杯換盞竟然喝的挺開心。

道哥的叫聲忽然響了起來,陳松扭頭看去,看到一匹馴鹿正慌張的往林子里鉆去,沙發一行追在后面想要咬它。

見此哈佛說道:“這頭鹿真可憐,竟然被狗追成這樣。”

陳松嗤笑道:“它可憐?我的馬群和牧場才可憐,它們總是欺負我的馬,現在鉆出來也是想啃剛發芽的牧草吃。”

“它們想吃苜蓿草芽。”哥布爾過去看了看后回來說道。

靈氣充足,植被生長速度快,前些天種下的牧草已經發芽了,最先長出來的就是苜蓿草芽。

苜蓿是好東西,等它稍大一些長出來的嫩芽可以掐下來給人吃,用來拌涼菜味道極佳。

陳松有個大學同學老家在西北,當年端午節假期他們去同學家里玩過,其中吃到的一味涼菜便是辣椒油涼拌苜蓿芽,味道比豌豆尖還要好。

等到苜蓿成熟,它們會結出種子,這些種子可以做糧食,形如粟米但要稍微大一些,陳松覺得苜蓿種子應該也富含靈氣。

一圈護欄斷斷續續的干了兩天半才結束,陳松給出的結算工錢是三十萬克朗,相對于護欄生產商給出的兩百萬克朗工錢,這真是省大發了。

哥布爾立了功,這兩天半他也出力了,陳松給了他十萬克朗的獎金,并且給他批了半天假,讓他去喝酒。

陳松自己還有事要忙活,那就是驅趕鹿群。

這次他有數了,小心翼翼的騎上了小黃馬,弄了個長鞭子,然后帶著白哥、道哥和沙發兄弟們氣勢洶洶去追逐馴鹿。

可是馴鹿們很狡猾,它們受到驚嚇后便鉆進了樹林里,分散的待在樹林里不肯出來。

一些鳥兒受到驚嚇,拍打著翅膀從樹林中飛出來,頓時有鳥屎零零散散的落下來。

有一泡鳥屎落在馬頭上,陳松惡心了一下,然后他看到還有一泡鳥屎落在仰著頭的白哥鼻子上,白哥舌頭一甩,臉上干凈了……

真的,陳松當場決定未來一個月內決不允許白哥舔自己。

松林長得很茂盛,它們跟橡樹林銜接在一起,馴鹿們就在林子里跑動,陳松騎著馬沒法辦它們。

看到他苦惱,布魯斯給他出了個主意:“陳先生,如果您想將它們趕出去,那我可以去買一把麻醉槍,你先擊倒它們,然后把它們帶走。”

陳松眼睛一亮:“好主意。”

布魯斯微微一笑,又說道:“但我發現這些馴鹿對您的莊園充滿興趣,所以我擔心您將它們驅趕出去后,它們會破壞護欄妄圖鉆進來。”

這還真有可能,陳松嘆了口氣問道:“好吧,老布,你有什么辦法嗎?”

布魯斯道:“其實據我所知,您所討厭的是它們春季因發請而傷害馬匹或者林木,歸根結底是它們的鹿角問題,這樣您不妨將它們擊倒,然后割掉它們的角,讓它們留在莊園。”

陳松家大業大,長得胖了不怕虱子咬,要不是馴鹿們總是惹麻煩,他還真不介意養上它們幾個。

布魯斯的建議可行性比較高,他沉吟了一會后作出決定:“就這么干。”

正所謂林深時見鹿,海藍時見鯨,他心里還是挺喜歡鹿的,林子里要是有鹿進進出出,這種景色讓他感覺打心眼里愉快。

四月底,麻醉槍買回來了,這槍跟正兒八經的槍械不同,結構相對簡陋,類似玩具氣槍。

它的射程很有限,僅僅是二十米,所以很考驗射手的射擊水準。

陳松拿到槍后就往林子走,他總算可以享受一把打獵的風情了。

哥布爾和布魯斯跟在他身后,前者拎著一把鋸子待會鋸鹿角,后者則手持相機給他拍照,他是要發朋友圈的。

鹿角是鹿的第二性征,終生生長,每年都要更換,所以割掉后問題不大,對它們生長發育沒有影響。

在生長過程中,首先長出來的是鹿茸,這東西尚未骨化、短小圓潤,表面有一層細密的絨毛,長著豐富的血管,在中醫上是一味名藥。

等到鹿角長上三個月,這時候骨質開始變硬,外層柔軟的茸會脫落,最終形成的便是鹿角。

陳松要搞定的就是這東西,其實他更想弄點鹿茸,因為傳說中這玩意滋陰壯陽,他最近有點累,想補一補。

另外,男人嘛,不管累不累都得補一補。8)

mk2258 發表於 2019-4-27 16:49
帶著仙門混北歐 179.獵鹿儆馬

十幾頭鹿待在林子里,風情畢露、姿態多樣。

小鹿們在林道中蹦蹦跳跳,母鹿們緩緩踱步,儀態雍容,看起來賞心悅目。

雄鹿們則閑著沒事在磨刀霍霍,陳松看到幾頭大雄鹿都在松樹上蹭鹿角,就差喊上一聲‘磨剪子來搶菜刀’……

見此,陳松愕然的問左右:“它們是不打架就角癢癢嗎?”

哥布爾抱著雙臂道:“當然不是,它們在磨角,讓鹿角更結實、更鋒利,這樣以后打架的時候才會占上風。”

布魯斯進一步解釋道:“我看過bbc的一部紀錄片介紹了鹿群,動物學家們通過對野生鹿群的觀察證實,長有更大鹿角的雄鹿更更好的引起雌鹿的青睞。”

似乎是為了驗證他的說法,有一頭雄鹿磨完了鹿角后甩了甩頭,它去地上找了些脫落的松枝和像樹枝掛在了角上。

看到這一幕,陳松忍不住想起了一個傳聞,據說有一種酒吧只在午夜開門,據說酒吧里有一種強壯的雄性動物叫牛郎,據說牛郎們靠第一性征生存,于是有些覺得自己第一性征不夠發達的牛郎會在上面弄個狼牙套什么的增大增粗。

要知道陳松是最討厭弄虛作假的人,他看著那雄鹿頂著一些樹枝在耀武揚威,忍不住就罵道:“呸,虛榮的小人!”

布魯斯微笑道:“發達的鹿角并不能給主人帶來一味的優勢,除了求偶時節,其他時候這東西其實是累贅,會影響行動的敏捷性,對其生存很不利。”

“不,它們欺負鹿和狗的時候可不是累贅,這是武器。”哥布爾說道。

布魯斯道:“可自然界中,馴鹿有多少機會跟馬和狗為敵,它們的敵人是熊、狼、獅虎等捕食者,長有更大的角就意味著面對這些捕食者的時候更難逃脫。”

“甚至,鹿角過長還會阻止它們低頭采食植被,生活在兩百五十萬年前的大角鹿擁有鹿中最大的角,左右延展能達到兩米,可是它們卻滅絕了,很大可能就是鹿角妨礙了它們正常生活。”

聽著老人娓娓道來的講述自然知識,陳松覺得很舒服。

等到他說完,陳松舉起了槍:“那我們就來幫它們更好的生活吧,就從這頭最虛偽的雄鹿開始。”

他扣下扳機,頓時一聲槍響。

道哥下意識的轉身就想跑,等它轉過身去看到沙發等小弟安然的站在原地,準備撒開的腿又收回來了。

它重新默默的回過身去,悄悄的低下了頭:有點丟狗臉呀。

距離有些遠,陳松這一槍沒有射中那雄鹿。

當然他也不在意,打獵么,總不能槍槍都有收獲吧?

陳松盯上了那頭鹿,他說道:“必須得讓它知道虛榮的代價,正所謂槍打出頭鹿,它不是喜歡冒尖嗎?我們中國有句俚語,叫做出頭的椽子先爛——總之先打它!”

哥布爾說道:“如果你要用麻醉槍擊中它,那你得小心翼翼的靠近,咱們現在聲勢太浩大了。”

陳松道:“沒必要。”

他對著道哥它們揮了揮手,道哥和沙發們頓時奔跑出去,從四面包圍了那雄鹿,然后道哥居中咆哮,板凳狗們上去撕咬,將雄鹿驅趕的奔跑起來。

期間道哥不斷咆哮來調換方位,其他狗子則逼近雄鹿嚇唬它,就這么著,雄鹿慌不擇路之下跑向了陳松方向。

正面不好開槍,陳松繞向側方,等到雄鹿從旁邊經過的時候,輕輕松松開了一槍,正中那鹿的脖子。

“移動靶,滿分!”布魯斯笑道。

雄鹿依舊往前跑,正好跑出林子邊緣麻醉劑起效了,它跟喝醉酒一樣左左右右的踉蹌起來,最終昏倒在地。

道哥第一時間跳到了雄鹿的身上,它后腿踩在地上用前腿摁住了雄鹿的肩胛,仰頭對著海風發出咆哮。

很有王者氣勢。

一切隨著哥布爾手中的電鋸響起而告終,電鋸的聲音很刺激,道哥夾著尾巴跑了。

陳松上前想幫助哥布爾摁住鹿角,結果他一使勁感覺鹿角有些松動,便詫異道:“咦,這鹿角不對勁。”

布魯斯平靜的說道:“沒有什么不對勁,馴鹿的角每年都會脫落,一般在冬末春初的時節,脫落后長出鹿茸,最終繼續生長成大角。”

陳松問道:“是這樣嗎?”

布魯斯點頭道:“是的,正常來說這些鹿的角已經脫落了,不過它們不是冰島傳統動物,習性受到氣候影響,延遲了脫落時間。”

這話讓陳松有些沮喪,他說道:“那就沒勁了,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早知道咱們就不買麻醉槍割鹿角了。”

布魯斯無奈道:“我也不知道它們什么時候脫落,而您又急于趕走它們,再說我們也需要麻醉槍,因為以后有公牛發狂就得需要這槍來對付它。”

電鋸嗤嗤作響,一個鹿角很快被割了下來。

鹿角成熟后就是枯骨,割斷后也沒有血跡流出來。

大鹿角是很不錯的裝飾品,布魯斯把它們收集了起來。

陳松道:“沒有鹿頭,這樣光有鹿角沒什么欣賞價值吧?”

布魯斯搖搖頭笑道:“不,先生,我們可以買模型鹿頭,將鹿角插上去足夠假以亂真。”

這話重新激起了陳松的興趣,后面他將所有的公鹿不管大小都給麻醉了,一條條鹿擺放在林子前面的空地上,嚇得大小冰島馬老實了,它們擠在一起隔著遠遠的往這邊看,一動不敢動。

見此哥布爾便笑:“以后馬群好管理了。”

陳松看著道哥們說道:“否則也很好管理呀。”

道哥立馬昂首挺胸代表狗子們做出表態:絕不愧對爹的信任。

雄鹿先后醒來,變得比冰島馬還老實,當天它們就沒敢從林子里鉆出來,好像把這片松林當成了庇護所。

吃午飯的時候哥布爾一邊咀嚼著牛排一邊問道:“老大,你不打算弄點牛養著嗎?養成后咱們自己宰,新鮮的牛排更好吃。”

陳松道:“沒有什么合適的品種,我不想亂養,只想養最好的品種。”

“養和牛怎么樣?”萊茵問道。

和牛的大名陳松自然聽過,他遲疑的問道:“能養嗎?不是說小鬼子把和牛看的比天皇還重要,活牛不準出口的嗎?”

“小鬼子?”

“就是東瀛人的昵稱。”

萊茵聳聳肩道:“噢噢,當然,你說的對,他們不準出口活的和牛。”

陳松沒好氣的說道:“哪我養個牛屁呀?”

萊茵又聳聳肩道:“可是,還有澳洲和牛、美國和牛呢?”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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