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仙門混北歐 600.綠杯騎師
難民齊齊奔赴海市蜃城事件后,陳松又在陰陽峰上待了幾天。
山峰變得冷冷清清,喧鬧不再,這樣一來倒是讓宗門多了幾分飄逸之氣。
桐巒子更喜歡這樣的環境,他覺得這種環境更有修煉的味道了。
陳松也覺得陰陽峰風景更好了,有溫泉、有冷泉,冷泉里終日有游魚飄蕩,山上還有霧氣包裹,四周是郁郁蔥蔥的樹木和逐漸生長起來的野菜,要是能拍下短視頻發到網上去,估計分分鐘能讓這山峰成網紅打卡地。
唯一讓人擔憂的便是防御,一旦有妖獸殺上來確實很難辦。
要處理這事,最好的辦法就是少來九洲,只要他不來那九洲的時間便是凝滯的。
帶著這念頭,他再度回到了冰島的莊園里頭。
冰島春日時光很美,陽光燦爛,積雪融化,各種室外活動開始了。
從六月開始就有賽馬運動,萊茵給牧場的小馬們報了名,他培養了五匹小馬可以參賽。
這樣整個五月份陳松就留在莊園配合萊茵訓練馬駒們讓它們備戰,兩個人訓練五匹馬有些忙碌,所以他覺得日子過的挺充實的。
五月下旬,某一天萊茵忽然對陳松說道:“老大,我好像忘記了一件特別重要的事,現在我才想起來,那我告訴你的話你不要揍我行不行?”
陳松說道:“什么事?”
“你先答應別揍我。”
陳松說道:“放心吧,我怎么可能會揍你?說吧,什么事?”
“你發誓?”
“我發誓!”
萊茵摩擦了一下手掌說道:“嗯,是這樣的,老大,賽馬可不是把一群馬扔到賽場上就不管了,得需要騎師駕馭它們……”
陳松陰沉著臉問道:“法克,這個騎師不是你嗎?”
萊茵委屈的說道:“我技術不行呀,這得需要專業的騎師才行。我把招聘騎師的事給忘了,但我也不想這樣,還不是我太忙了?整個牧場交給我一個人打理,我太難了。”
這事他忘記了,陳松卻沒有忘,但他看萊茵整天騎馬,他以為以后參賽的時候萊茵就是騎師,所以也沒有深入的去想。
如今才知道鬧了烏龍,陳松忍不住就舉起了拳頭。
萊茵立馬指著他叫道:“老大你發過誓的!”
陳松氣的一拳砸空,他的拳頭破開空氣時候帶動氣流發出的嗖嗖聲很尖銳,聽的萊茵腿肚子直轉悠。
亡羊補牢,猶未晚也。
陳松說道:“立馬發布招聘啟事,還有你給我動用你的所有人脈,你認識不少牧場上的人對不對?趕緊招聘騎師。”
萊茵為難的說道:“可能來不及了,其實老大咱們也不是非得參加馬駒賽事不可,或許咱們先訓練這些小馬,等明年送它們去參加正式賽事,讓它們一鳴驚人,一飛沖天。”
陳松忍不住在他腦袋上拍了一巴掌:“沖個鬼啊,你個笨蛋,趕緊給我招人,哪怕送它們去賽場體驗一下氛圍也行,好歹讓它們為以后正式賽做點準備。”
他這邊也在努力,除了在冰島的招聘網站上留下騎師招聘信息后,他又聯系了農牧場俱樂部主席馬克,讓他幫忙給找個騎師。
馬克這邊路子就是野,當天打過電話去他當天給回復了消息:“這邊我幫你聯系了四個不錯的騎師,他們都有興趣幫你做事,怎么樣,什么時候來面試?”
陳松手頭上事挺多的,說道:“讓他們到我這邊來面試吧,我得看看他們的本事。”
馬克說道:“你或許不了解冰島的情況,這種工作面試一般都得在雷克雅未克進行。”
陳松說道:“這個我了解,你告訴他們我會報銷他們的差旅費,不管應聘成功與否,我愿意支付他們一筆辛苦費。”
“好的,土豪,我會把你的意思傳遞下去。”
即使他愿意給予金錢賠償,最終愿意來流螢鎮面試的人也不多,只有兩人開車過來了,另外兩人覺得他不尊重人,放棄了這份工作。
陳松是手頭上活多,他還是很尊重這些騎師的,第一名騎師開車趕到流螢鎮后,他特意去鎮上去接人了。
這名騎師名叫嘉德利霍爾松,兩人會面的時候陳松挺吃驚的,這騎師是個中年人,大約四十歲左右,他身高只有一米六多,身材瘦削,體重估計也就一百多斤,這在冰島很罕見。
不過這也正常,冰島馬個頭太小,盡管它們承重力相當大,但如果騎師個頭太大、腿太長,那也會影響它們發揮,所以優秀的騎師個頭都比較小,且體重也輕。
兩人見面后握手,陳松感覺到嘉德利的手掌很粗糙,指節粗大很有力,這給了他不錯的第一感。
握手的時候陳松便進行道歉:“不好意思,霍爾松先生,我最近手頭上事情實在比較多,不太方便去雷克雅未克,所以只能麻煩您來我們鎮上。”
嘉德利是個很好說話的人,他哈哈笑道:“我理解你,陳先生,我非常理解,要管理一座種植園和一座牧場可不是輕松的事。另外其實我挺樂意來這里一趟,因為我早就想到流螢鎮來瞧瞧了,我想看看你們鎮上養的企鵝。”
雙方這么一溝通,互相之間觀感就更好了。
陳松很痛快的先帶他去企鵝家園看企鵝,嘉德利是個很活躍的人,他在岸上學著企鵝走路,一邊走一邊笑,跟個孩子似的,玩的很開心。
看過企鵝,兩人去科瑞的冰吧聊了起來。
嘉德利是一名資深騎師,他在冰島賽馬圈子里相當有名氣,他曾經拿過綠杯,也就是冰島馬賽事中的至高獎杯。
這獎杯很有價值,因為一年一屆的賽馬活動中只有一座綠杯。
但嘉德利運氣不好,他拿到綠杯后被查出了腰椎間盤突出,對于騎師來說這毛病是毀滅性的,一般都要退役。
嘉德利已經離開賽馬場五年了,過去五年他一直接受治療,如今腰椎間盤突出對他生活的影響已經微乎其微,所以他想回歸賽場。
陳松很欽佩的說道:“你是個硬漢,伙計,為了重回賽場你一定做出了巨大努力。”
嘉德利苦澀的笑道:“確實付出了許多,如果可以我并不想回歸這賽場,可你看到了,我的身材注定我只能靠冰島馬比賽來吃飯,我必須得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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