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二章 歐羅巴之夢(3)
(通知大家,只有在謝旻韞的星耀值達到三等星,才能解鎖成默和謝旻韞的最終成就,大家要是喜歡謝旻韞的話,記得每天跟學姐比心,有錢的大佬也可以給學姐送個禮物,其他的女主同樣如此哦!另外求個月票)
京城到安卡拉直飛要十一二個小時,此時恰好是平常學員本體休息,激活載體開始訓練的時候。今天在飛機上自然不需要訓練,一眾年輕人也睡不著覺,幾乎所有人都在聊天,話題的中心自然是太極龍年輕一代的旗幟人物謝旻韞,當然還有成默。
只是兩億小白臉成默同學只是作為謝旻韞的標籤而存在,大家提到他的時候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感慨成默上輩子是拯救了銀河系的男人,這輩子才能找到謝旻韞這麼好的「女朋友」,所有人在潛意識裡都覺得兩個人依舊只是情侶關係,而不是夫妻。
不要說好奇心旺盛的年輕人了,就連第二第三隊的幾個領隊都在議論謝旻韞和成默,因為成默的個人信息屬於機密,除了十幾個二重天級別的太極龍領導,即便是一眾領隊也不清楚成默的身份,更不知道成默究竟為什麼能夠同行。
唯一對成默有所瞭解的白秀秀關著艙門正在裡面閉目養神,但頭等艙的隔音效果並不算好,加上一群男同事正在喝酒,討論的聲音有些大,說的內容一絲不漏的全都傳到了白秀秀的耳朵裡。
如果說沒有和成默「談心」的任務在身,白秀秀也就帶著耳機聽著音樂在敷一片面膜,睡個舒舒服服的美容覺就好,可想到自己要主動去和成默打交道,偏偏謝旻韞就在飛機上,白秀秀就覺得有些心煩意亂,然而越是心煩意亂,那些有關「成默」的聲音就越往她耳朵裡鑽
「陳隊長,謝家的丫頭不是另一趟飛機的嗎?怎麼突然跑到我們這邊來了?」就住在白秀秀旁邊的顧志學問。
「這個我也不清楚,組長跟你們白隊打的電話,我也不清楚是什麼狀況。」陳少華的聲音像是很無奈。
「我感覺謝家姑娘是跟組長吵架了肯定是為了這個叫成默的男生,聽說他們倆都在拉斯維加斯扯證了。」
「真事,還專門請我弟弟去吃過飯。」陳少華說。
「我堂弟也去了,在尚海駐金辦請的,我堂弟說謝旻韞陷的挺深的,還把岳麓山上的珍貴樹種全包了,掛著兩個人名牌。」顧志學補充道。
「喲!沒想到謝丫頭看上去冷冰冰的,還這麼浪漫?」
周圍響起了沒有太多含義的輕笑,像是一群大老爺們被謝旻韞反差十足的舉動給萌到了。
「確實挺浪漫的不過按鐵娘子的性格,怎麼會同意的自家閨女做這麼出格的事情?」
「包了五A級景區的樹掛名牌是稍微有那麼一點出格,所以我也挺意外的這個成默有什麼來歷麼?我尋思國內沒有什麼『成』姓的家族或者哪個姓『成』的大佬啊!」
「他父親是學部委員,不過已經去世了,其實就一普通人。」
「普通人?那這事情就有點不對了如果這個小伙子沒獲得謝家的認可,岳麓上的牌子應該掛不上去吧?他也應該上不了這趟飛機,如果獲得了謝家的認可,他怎麼沒能進所裡?」
「也沒什麼不對的!按謝丫頭的實力在謝家多少也有點話語權了吧?」
「謝丫頭再有實力結婚也誇張了點,太早了!太早了!謝家也太縱容這個丫頭了。」
「哈哈!張隊我看你這是羨慕嫉妒恨別人才剛讀大學就結婚了,你都36了還不趕緊找個,解決一下終身大事?」
陳少華歎了口氣說道:「一直都有努力可惜『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不是吧?陳隊這年頭什麼姑娘眼光這麼高,連您都看不上?」
陳少華咳嗽了一聲,說道:「不提這個喝酒,喝酒」
「哦哦..難不成是我們白隊??」顧志學用曖昧的音調笑著小聲問。
接著是起哄聲,夾雜在起哄聲中有人說道:「這個點白隊肯定還沒睡覺,不如顧哥幫忙把白隊叫出來一起喝兩杯?」
「別別我可沒這個膽子」顧志學有些緊張的連忙說。
陳少華也說:「算了你們別瞎起哄了,傳出去影響不好。」
「這有什麼影響不好的?你又沒結婚,高隊長也走了那麼多了年了我說陳隊你也是02屆的這麼多年沒有結婚,不是一直在等白隊吧???」
陳少華沒有開口解釋,像是默認了一般,機艙裡再次浮動起了善意的笑聲。白秀秀這才想起了陳少華當年很喜歡針對高旭,兩個人不止一次發生爭執,葬禮的時候陳少華卻是哭得最傷心的一個,比她還要傷心。
白秀秀的精神稍微恍惚了一下,實際上得知丈夫死亡時她像是墜入了深淵,彷彿一切都蕩然無存,像是自己也被殺死了一般。只是她並不是一個容易沉淪的人,也不容易屈服,她不會無精打采的垂著頭,也不會畏畏縮縮,報仇的熱情激勵著她,讓她突破了自己,在拿到了「時間裂隙」這個技能之後在一年之內衝進了天榜百強。
她發誓一定會親手摧毀黑死病,即便這個目標現在看起來依舊遙遙無期,可她從未曾放棄。她也從未曾對其他人說過這件事,因為聽起來就很愚蠢。「黑死病」可是全球第九大的天選者組織,擁有幾百年的歷史,經歷了那麼多風風雨雨依然傲然挺立在地球上,連總部都沒有人知道在哪裡,怎麼可能被她摧毀?
只有不諳世事的成默才對她放過豪言,一定會幫她毀滅「黑死病」,其實當時她很驚訝為什麼成默能一眼看穿她的內心,並說出了十二神將都沒有勇氣說出的話。要知道,就算是高旭的葬禮之時,都沒有人說要摧毀「黑死病」,只是安慰她一定會找到兇手,讓「黑死病」付出代價
這些年她不願意接觸其他男性,不只是沒有合適的人選,還因為她不需要幸福的生活來沖淡她報仇的意志,幸好因為「上帝基因」的緣故,稍稍看見了一線曙光。
白秀秀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紅酒,將那些過往的記憶甩出腦海,於是聊天的聲音又重新傳到了她的耳朵。
「要不我們幫你撮合一下?」
「是啊!顧哥和老張,你們都是白隊底下的人,幫下我們陳隊唄!」
這一次顧志學沒有說話,張左庸苦笑著說道:「小顧都沒有這個膽子,我能有?別看我白隊說話和和氣氣笑語盈盈的,真要發起脾氣來,院長和謝組長都要退避三舍!」
「你們就問為什麼謝旻韞到我們這邊來了,還有那個成默要怎麼安排公事白隊總不能怪你們吧?」
「這個你們自己也可以問啊?不一定非要我們去問吧?」
陳少華忽然開口問:「你們白隊究竟有沒有男朋友?」
「應該沒有吧?我們又不在白隊身邊做事,不是很清楚但說實話,以我們白隊這條件,這地球上幾個男人能配得上?」頓了一下張左庸又低聲感歎:「福薄的人也承受不起」
陳少華也跟著感慨道:「那是,十多年前,白隊就跟現在的謝丫頭一樣,是我們太極龍最耀眼的明珠啊!」
坐在裡面的白秀秀聽到陳少華竟然拿自己和謝旻韞比,再也忍不住了,站了起來,「嘩」的一聲突然拉開百葉門,面帶著寒霜的出現在門口。
聽到拉門的聲響,整個頭等艙瞬間就變的肅然無聲。
白秀秀瞥了張少華一眼,笑著說道:「看來這次任務似乎不是艱巨,張隊還挺放鬆的嘛!」
張少華有些尷尬的說道:「就是因為任務艱巨,所以大家一起喝喝酒,減減壓,下了飛機就沒機會了」
白秀秀轉頭看著顧志學和張左庸的方向淡淡的說道:「張隊長有實力,所以喝酒能減壓,你們兩個有張隊長這樣的實力?」
顧志學和張左庸低著頭將艙室的百葉門拉了起來,像是從未參與過喝酒一般。
張少華窘迫的笑著說道:「是我叫他們喝的,白隊我們只是想著一起討論下這次任務,這點沒啥酒精度數的葡萄酒耽誤不了什麼事情。」
然而白秀秀根本不在乎張少華的解釋,只是微笑了一下說道:「不打擾張隊喝酒的雅興了。」說完白秀秀就向著機艙內走,留下了一臉懊惱的張少華在身後。
當一身白色太極龍制服的白秀秀出現在後機艙的時候,機艙裡聲音像是潮水一般的快速退卻,很快變的肅靜起來,坐在前排的學員下意識的站了起來,對著白秀秀敬禮,大聲喊道:「教官好!」
就在整個機艙的人似乎都要站起來的時候,白秀秀連忙說道:「大家都坐下來,不用敬禮,這麼晚了大家都快點休息。」
頓時機艙裡就沒有人再說話,白秀秀邁著淡雅的玄機步在此起彼伏的「白教官」的尊敬招呼聲中向著機艙的最裡面走去,機艙裡的學員們都不由自主的將目光鎖定在白秀秀的身上,回頭看著一向最受人尊重和喜歡的白教官要做什麼。
坐在最後一排的成默正在和付遠卓說話,見過道裡的白秀秀越來越近,成默就知道很大概率是來找自己的,成默有些頭大,他都不敢去看白秀秀,終結了和付遠卓的話題,下意識的轉頭看了看謝旻韞。
正在看書的謝旻韞感覺到了成默的視線,低聲問道:「怎麼了?」
成默若無其事的說道:「沒什麼,只是覺得白董事長應該是來找我的。」
謝旻韞抬頭看了眼慢慢走近的白秀秀,夜晚的機艙頂燈調的昏暗,只有一束束閱讀燈在兩側投下淡淡的錐形光柱,穿著像是海軍制服的白秀秀裊裊的行進,速度不快不慢,讓人覺得像是女王在檢閱她的軍隊。
謝旻韞並不清楚白秀秀和成默有什麼,不過女人的第六感讓她覺得眼前的白秀秀有些危險,實際上嫵媚如白秀秀,應該是所有女人的敵人,不過立刻謝旻韞就覺得自己想的太多了,白秀秀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看的上她可愛的正太小男友,她伸手捏了一下成默的手,傾著頭在成默耳邊小聲說:「找你就找你唄!沒必要緊張,白教官看上去很嚴厲的樣子,實際上很好說話。」
「我沒有緊張。」
「沒有緊張?你瞳孔放大,眼睛眨那麼快,心跳也比剛才快了一點,還說沒有緊張?」
成默覺得自己的神仙老婆真不好糊弄,這麼點細微的身體狀況都洞若觀火,幸好自己早就想好了應對的話,便苦笑著說道:「是嗎?可能是下意識的反應吧!畢竟在秦始皇陵的時候被白董事長揍過。」
謝旻韞輕笑:「不會被秒了吧?」
成默推了下眼鏡,無奈的說道:「不至於那麼慘」頓了一下成默又小聲說:「有你這樣的老婆嗎?自己丈夫被揍了還笑的出來?」
謝旻韞收斂笑容,咬了咬嘴唇看著白秀秀說道:「我現在還沒有把握贏過白教官,再等等,到時候一定挑戰她幫你出氣!」
謝旻韞和白秀秀打架?一個神仙天使一個機械天使,那畫面太美成默不敢看,是真不敢看,連忙搖頭說道:「這個還是沒有必要,總有一天我能自己贏過她的。」
「嗯!我相信。」謝旻韞握住了成默的手。
這時白秀秀已經距離他們沒幾步遠,成默和謝旻韞就停止了說話,很快白秀秀就在走到了他們面前,付遠卓也一臉肅穆的喊了聲「白教官」,白秀秀對付遠卓點了下頭,就看向了成默和謝旻韞。
「白教官。」
「白董事長。」
白秀秀點頭,視線在成默和謝旻韞握著的手上稍稍停了一秒,隨後將視線落在了謝旻韞的那張純淨無暇的臉上,美艷如白秀秀都會覺得謝旻韞這張面孔毫無瑕疵,除了表情顯得過於冷清和淡漠了一些,其他真是滿足了男人的一切幻想,她倒是忘記了自己就是男人的幻想這個事實。
白秀秀也沒多看謝旻韞,轉瞬就把視線移到了成默的臉上,他看上去還是如同平日沒有什麼表情,但眨眼的頻率比平時快多了。白秀秀淡淡的說道:「成默同學,我找你有事,你跟我過來一下。」
成默「哦」了一聲,鬆開握著謝旻韞的手站了起來,腦海中心念電轉,他猜測也許白秀秀找自己和「阿斯加德」有關,也許和「黑死病」有關,可不管因為哪件事,都不是什麼好事。
白秀秀衝著謝旻韞笑了一下,什麼都沒有說,轉身就走。
機艙裡的人沒有想到白教官竟然是專門來找成默的,竊竊私語的議論聲再次在機艙裡喧鬧了起來。成默也又一次在眾目睽睽之中跟著白秀秀穿過了整條走廊,向來不在乎其他人看法的成默第一次感覺到芒刺在背,他完全不敢去看白秀秀那誘人的身段,只能把焦點投射在白秀秀的前面。然而白秀秀週身淺淡的曼陀羅花香,像是可口甜點的香味在勾引著飢餓的人,不斷的引誘著他將注意力放在白秀秀身上。
成默只能靠想著謝旻韞才能勉強抵抗這種巨大無匹的甜美誘惑。
白秀秀剛進頭等艙,還在等白秀秀回來的陳少華從自己的艙門口走出來,攔在了過道中間說道:「白隊,雖然在背後議論人確實不應該,但是那些話並不是開玩笑我是真的喜歡你」
白秀秀停住了腳步,跟著從簾子裡走過來的成默根本沒有想到白秀秀會突然停步,在加上他一直都不敢看白秀秀,就這樣直挺挺的撞在了白秀秀的挺直的背脊上,白秀秀的臀因為常年堅持運動,異常的圓潤挺翹,太極龍制服的西褲又繃的很緊,幸福的追尾就這樣突如其來。
成默不由的回憶起了自己在秦始皇陵抱著白秀秀的載體在空中下墜的美妙感觸,神魂為之蕩漾,但另一個男人的告白馬上就把他拉回了現實,成默的心底就這樣毫無防備的泛起了醋意,這種下意識的醋意幾乎是動物爭奪配偶的本能。
白秀秀感覺到了成默碰到了她,於是不動聲色的繼續向前走,同時說道:「陳隊,我想你喝的有點多了,有什麼事情明天說吧!我還要和成默談話。」
陳少華這次注意到白秀秀背後的成默,瞟了面無表情的成默一眼,有些狐疑的問道:「怎麼了?」
「機密。」白秀秀看都沒有看陳少華走進自己的艙室,回頭又對成默說道:「進來。」
成默一言不發的在陳少華的視線中進了白秀秀的艙室,白秀秀說道:「把門關上。」
成默隨手將百葉門拉上,白秀秀就已經坐了下來,她也沒有招呼成默坐下來,只是拿出遙控,打開了電視機,選擇了播放音樂,逼仄的艙室裡就飄蕩起輕快悠揚的爵士樂,白秀秀將音量調大,才對成默一副公事公辦的語調說道:「叫你過來是因為有任務要交給你。」
雖說是頭等艙,但艙室的面積也很有限,不會比一張雙人床的面積大,成默站在白秀秀的身側視線幾乎沒有落腳的地點,只能凝視著白秀秀制服下面的傲然身段,但馬上成默就意識到這也不妥,稍稍抬頭看著白秀秀的艷若桃李的面龐,可這更不能看,搭配著制服的白秀秀真是無比強烈的刺激著男性的征服欲,就連成默也不能免俗。
成默心中歎息,強壓著渴望,低頭看著腳尖說道:「什麼任務。」
白秀秀見成默低頭不敢看她,嘴角挑動,泛起了一絲不易覺察的淺笑,不過眨眼就斂去,她沉聲說道:「在丹麥克裡斯欽菲爾德,有一處叫做『阿斯加德』的遺跡之地,我們希望你能承擔起攻略它的任務,對評價等級沒有要求,只要能攻略就行,我想對你來說應該沒有什麼難度吧?」
被自己猜中了原因成默卻一點都不開心,相對來說他更願意白秀秀是因為黑死病的事情找他,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拋開一切雜念抬起頭看著白秀秀的眼眸說道:「白董事長,我聽說阿斯加德不僅只能角鬥士進去一次天選者更是沒辦法進入的吧?」
白秀秀對於成默知道部分事實並無意外,點頭說道:「我們這裡的情報是這樣的,所以需要作出一定的犧牲,降成角鬥士進入阿斯加德」
成默毫不猶豫的說道:「我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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