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重生之改天換地 作者:永遠的大洋芋(連載中)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2 16:10
第1620章 打不開的電腦

  陳俊平這一嚷,戈子浩和陳文傑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住了,紛紛圍到陳俊平的身後去看,只有陳康傑躺在『床』上繼續無動於衷。

  陳康傑不用看就知道這個消息是真的,事情都是他安排的,能不是真的嗎?為了給陳康傑打前站做準備,攝製組這兩天已經聚集到了首都。外景取點主要是在t安『門』周邊以及大內裡面,室內景則需要搭建。衛中華不可能將他的辦公室貢獻出來兩天不辦公。

  在我們國家,除了政治電影,基本上還沒有商業電影能夠在大內取景,就連入『門』口都不會被允許。不過陳康傑關係廣,路子野,這在別人不可能的事情,他不用出面,幾個電話就搞定了。

  ``「陳文,你怎麼沒有興趣?難道你不期待嗎?」三個人邊看邊嘀嘀咕咕了一會兒,這才發現陳康傑巋然不動。

  「哎呀,這種娛樂八卦有什麼好看的啊,要看我這電腦上就可以看啊。」打開電腦繼續接著看東西的陳康傑又被打擾了,有些窩火。

  「哥們,你這就不對了。你要是說別的明星新聞是八卦娛樂,那我承認,你怎麼連long的也這麼說呢?你到底還是不是中華國人啊?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嗎?」陳俊平從椅子上站起來對陳康傑批評道。

  「什麼行為?」陳康傑繼續盯著自己的電腦螢幕,無所謂的說道。

  「你這是損害全民偶像,你知道嗎?他可是我們億萬青年的榜樣和楷模,你知道嗎?你的性質很惡劣啊!」陳俊東指手畫腳的說道。

  陳康傑真要哭笑不得了,自己說自己,用得著上升到這樣的高度嗎?難道自己還得去整天關注自己的新聞?這不是有病嗎,只有自戀的人才會那麼幹。

  「呵呵,我不知道。」陳康傑忍不住的笑著說道,「我說,你們沒事吧,不抓緊複習考試的內容,盡是瞎關心這些,有什麼用啊?」

  「陳文,你怎麼能說沒用呢,當然有用……」戈子浩搶出頭來,說著又要動手翻陳康傑的電腦。

  「啪!」陳康傑一巴掌『抽』在戈子浩的手背上,「說話就說話,別東動西動的,你這是哪裡養來的毛病?小心下次我把你的手給劈了。」

  「得,得,得,看你那巋兒……」戈子浩搓著被陳康傑『抽』中的手背怏怏說道,「不就是一台電腦嘛,碰一下都不行,真是珍珠寶貝了……」

  「別給我裝可憐啊,

  趕緊說,有什麼用?」相處久了,陳康傑知道戈子浩的性格,不在意的說道。

  「用處就是他『激』勵著我,他那麼有才華,我就是想做他那樣的人,他給我不斷學習的動力和『精』神,就是這樣,所以我當然要關心。」戈子浩梗著脖子,劈裡啪啦的說道。

  「這以前沒有聽你說過啊。」陳康傑情不自禁合上電腦坐起來,「小夥子,可以啊,繼續發揚,繼續奮鬥。對了,我也覺得我很優秀啊,有沒有『激』勵過你啊?」

  「你?拉倒吧!你這也叫優秀?」陳文傑幫著嗤之以鼻的說道,「是,我們承認,在我們宿舍來說,你算優秀的了,從來不掛科,考試成績也不錯,還是學生會副主席。可是你這些,在人家陳康傑那裡,什麼都不算啊,說不好聽點,屁都不是。也就你好意思說,我告訴你,以後可別說你是我們宿舍的,我們可丟不起那人。」

  「就是,你還沒上升到那個高度,估計以後也別想到那個層級。」戈子浩趕緊知恩圖報的附和道。

  陳康傑真是有點想抓狂的感覺,這都什麼跟什麼嘛,我有那麼差嗎?我靠,你們說的那個人可就是老子啊。真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啊。

  這一切都是陳康傑在學校裡表現低調,不張揚造成的。他感覺憋悶也沒有用,難不成他現在為了一時的爽快,大喊一聲「你們說的那個人就是本大爺」嗎?這不可能的嘛,一時是爽快了,可是以後卻慘了。

  陳康傑自己是有計劃的,他不可能永遠瞞住這些室友同學,不過要告訴他們,只有等到自己不在學校裡繼續讀書的那一天,要不然,他怎麼著都不會說的。

  「你們,就這麼打擊我,也不怕傷害我脆弱的心靈嗎?真是一群見異思遷的損友。還不讓我說是這個宿舍的,這都什麼人啊?」

  「不是我們見異思遷,是你眾叛親離,是你站在人民的對立面,嘿嘿嘿,你知道站在人民對立面是什麼下場嗎?」陳俊平得意洋洋的站在陳康傑面前嘚瑟道。

  「那就是被拋棄,被唾駡。」不用陳康傑回答,戈子浩和陳文傑這兩個傢伙已經異口同聲,呼喊跺腳的幫著回答了。

  陳康傑伸出手指頭在三個人的身上指了指,「算你們狠,算你們行,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我先去拉屎。」

  爬起來,陳康傑就對著洗手間去了,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啊。

  「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嘿嘿嘿嘿。」在陳康傑的身後,是那三個傢伙得意的笑聲。

  陳康傑其實也有會心的笑容,只是後面三個人看不見。

  「這兩天,陳文在宿舍就抱著他這電腦,你們想不想知道他在看什麼?」看著關閉的洗手間『門』,戈子浩的兩眼又落在了陳康傑仍在被子裡面的筆記型電腦。

  「幹什麼?你想偷看?」陳俊平問道。

  「難道你不想看?」戈子浩反問道。

  「偷看別人的東西是不道德的,那不是君子行為啊。」陳文傑玩世不恭的抬起頭盯著天『花』板,一搖一晃的說道。

  「滾,不想看就閃一邊去,淨說風涼話。」戈子浩罵道。

  「大爺我就不滾,我就要說風涼話,你拿我怎麼著?」陳文傑嬉皮笑臉的回應道。

  「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這傢伙是既不想背駡名,又想得益。」陳俊平說道。

  「這可是你們說的,不是我說的,要那啥就趕緊動手啊,要不然有些人就快出來了。」陳文傑轉動這手指頭,憋著聲音一搖一晃的笑著說道。

  「你丫的就是個小人。」戈子浩看出來了陳文傑就完全是陳俊平所判斷的那樣,所以不甘心衝著他罵了一句,然後就去動手拿陳康傑的筆記型電腦。

  戈子浩將陳康傑的筆記本拿出來,陳俊平就急忙往前湊,陳文傑也跟著挪了挪腳步,不過只是用眼睛瞟,並沒有跟著彎腰。

  戈子浩將陳康傑的筆記本顯示幕翻開,然後就到處找開關,可奇怪的是,他把整台筆記本的前後左右都『摸』遍了,也沒有找到開關在哪裡。

  「真tmd的奇怪了,怎麼沒有開關呢?」找著找著,戈子浩找罵了起來。

  「你讓開,我看看。」陳俊平將戈子浩一扒拉,自告奮勇的上。

  然而陳俊平上來也同樣沒有找到開關在哪裡,一頭霧水,電腦的顯示幕怎麼著都是一團黑,什麼都看不見。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啊,我怎麼也找不到開關呢?他這要怎麼打開?」苦悶的陳俊平盯著陳康傑的筆記型電腦直撓頭,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還以為你多能呢,還不是和我一樣。」戈子浩幸災樂禍道。

  「你們兩個真是衰,這麼點小事都辦不了,筆記本的開關不是在右上角就是在側面嘛。」等著看熱鬧的陳文傑也看不下去了。

  當下筆記本的普及率還很低很低,不像是年後一個宿舍都會有好幾個。所以很多人對筆記型電腦還不是很熟悉,這屬於典型的高消費品。

  「廢話,那還用的著你說?你行,那你來。」陳文傑所說的那些部位當然早就被『摸』過了,所以陳俊平乾脆退位讓賢,其實也就是想看他跟著出糗,那樣三個人才公平。

  「來就來,一邊玩去,看大爺的。」陳文傑就像是上戰場一樣,居然還挽了挽袖子。

  毫無意外,戈子浩和陳俊平都沒辦成的事情,陳文傑自然也難以辦成。他蹲在地上『摸』『摸』索索了半天,甚至把筆記型電腦都底朝天了,也沒有找到開關將電腦打開。

  「撞鬼了,真是撞鬼了。」最後陳文傑也只能發出無可奈何的怨歎。

  「你剛才說我們衰,現在你衰不衰?大哥莫說二哥,咱們三個都是差不多。」戈子浩又幸災樂禍起來。

  「是,是,是,差不錯,差不多。」陳文傑『逼』不得已的點頭承認,「你們說,怎麼會這樣?為什麼連開關都沒有,那陳文又是怎麼用的?」

  「我哪知道,我們也很想知道,要不,一會兒他出來你問問他?」陳俊平頹然回答道。

  「我去問?要去也是耗子去嘛,這個提議是他發起的。」陳文傑急忙禍水東引。

  「憑什麼我去,我才不問呢,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哦,到時候我背黑鍋,你們得益了站在旁邊笑,以為我傻啊?」戈子浩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我們是那麼不講義氣的人嗎?到時候我們會幫你的嘛。」陳文傑大義淩然的說道。

  「你就是不講義氣的人。」戈子浩直接把陳文傑的路堵死。

  「不是講不講義氣的問題,而是我們三個搞得過他嗎?」陳俊平『插』口道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2 16:11
第1621章 狗咬狗

  「你們在聊什麼呢,那麼起勁。」就在三個人爭論得起勁的時候,陳康傑倏然在他們的身後冒出來。

  「呀,你是鬼啊,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嚇我們一跳。」弓著身子的陳俊平拍著『胸』脯轉過身來,詫異的說道。

  不止陳俊平被嚇一跳,就連戈子浩和陳文傑也被驚到了。

  「這個,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陳康傑掃視著三個人說道。

  看到陳康傑,剛才還在擺『弄』筆記型電腦的陳文傑趕緊站起來,用身子遮住後面的電腦。戈子浩也『挺』機靈,急忙配合 的拉扯被子將其蓋住。

  「你們兩個,鬼鬼祟祟的,搞什麼東西?」陳康傑伸長脖子往陳文傑的身後瞅。

  「沒,沒什麼,什麼都沒有。」陳文傑尷尬的結巴回答道。

  「對,對,什麼都沒有的嘛,我們能搞什麼東西啊,俊平,你說是吧?」斜坐在陳康傑『床』上的戈子浩跟著麻利的站起來附和道。

  陳俊平瞪了戈子浩一眼,你丫的說就自己說,把老子又扯進來幹嘛?你問我,那不是出賣我嗎?

  「是,是,是。」心裡想罵娘,但是陳俊平嘴上只能應承著。

  「不對,你們三個傢伙太反常了,人一反常必有妖……」陳康傑眯了眯眼睛,搖頭說道,「剛才你兩個傢伙有些小動作,不會是……你們動了我的電腦?」陳康傑看戈子浩眼神飄忽,甚至還有些小緊張,聯想到他剛才很想看自己電腦裡的資料,因此作出這樣的猜測。

  陳康傑要是不做這樣的猜測,那三個人也許還能相對保持一定的鎮靜,可是不行被他所言中,不論是陳俊平還是戈子浩和陳文傑,都再也保不住鎮定了。就像陳康傑說的,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而他們仨恰恰做了對不起陳康傑的虧心事。

  「這個,根本不關我的事,我就是圍觀的觀眾。」陳文傑率先跳開,逃離陳康傑的懲戒範圍。

  「我就說你丫的沒義氣,你果然是這樣的人。」戈子浩指著等於是出賣行為的陳文傑嗔道,「你這種人,戰爭年代不是漢『奸』就是叛徒。」

  「我也瞧不起你……」陳俊平同樣不滿的指著陳文傑,「你這樣說話一點不客觀,一點不公道。什麼叫不關你的事?這也不關我的事啊,

  我還不是圍觀的群眾。」說著,陳俊平也跳了開去。

  戈子浩這個氣啊,伸出手來指了指陳俊平,又在陳文傑的身上掄了掄,想罵什麼,可是『胸』口堵著的那口氣讓他想罵卻罵不出來。

  現在不用任何解釋,陳康傑也已經明白了怎麼回事。對於毫不厚道的陳文傑和陳俊平,他真是哭笑不得。戈子浩這個倒楣孩子算是被兩個背心離德的戰友給完全出賣了。

  「這麼說,你是主謀?」陳康傑一把抓住戈子浩的手臂,「是你下的手?」

  陳康傑的手勁可不小,別人看起來是輕輕的一抓,毫無力氣。但是作用力落在自己身上的戈子浩就沒有那樣的想法,他的體會是自己的手膀子酸脹得就像是被鉗子夾住了一般。

  「哎喲,哎喲,輕點,老大,輕點,快掉下來了,快掉下來了。」戈子浩疼得彎腰求饒道。

  陳文傑和陳俊平則是起『雞』皮疙瘩的縮了縮脖子,腳步不由自主又往後退了半步,四隻眼睛滿是同情的盯著戈子浩。意思是說,兄弟,你一個人受罪總比我們兩個也跟著倒楣要好。現在看出來了吧?我們仨加起來,根本就搞不過他,他一隻手就能解決你,那我們兩個加上去,也於事無補。

  戈子浩微微抬頭,恰好看到兩人的目光眼神,充滿了不甘的怨憤。你們兩個鼠輩不仁,那哥們也可以不義,憑什麼要老子一個人承擔。

  「怎麼?還不統統招來?是不是想讓那一隻手也體驗一下我的馬殺『雞』?」陳康傑見戈子浩只是求饒,而不坦白從寬,手上的力氣又加上了少許。

  「別,別,別,我坦白,老大,我從寬。」戈子浩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忙不迭的趕緊擺動另外一隻手說道。

  一聽戈子浩要坦白,陳文傑和陳俊東又不由自主的後退一些,確保自己與陳康傑保持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

  陳康傑輕輕一攘,放開了戈子浩,這傢伙差點又倒回去坐在陳康傑的『床』上。

  戈子浩『揉』著自己又酸又痛的手臂,苦著一張臉,「我們是動了你的電腦,可是他們兩個背信棄義的傢伙也參加了,他們也是同黨,我們都有份兒。」

  陳康傑轉過頭,淩冽的眼神投『射』到陳文傑和陳俊東的身上,一句話都不用說,單靠眼神,就已經讓兩個傢伙有些心驚膽戰。

  「我先說,我先說,我就是個從犯,我主要是幫了一下忙而已,這不關我的事。」這次,陳俊平搶了先,率先舉手說道。

  「切,哪有你這樣不要臉的,我才是從犯,我才是真正看熱鬧的那個。陳文,我給你說,動你的電腦,那是他們兩個先的。」陳文傑也不甘落後,爭取表現更加良好,甚至還有主動揭發的情節。

  「我靠,那你動手了沒有?你動手了沒有?別恬不知恥的『弄』得自己很無辜的樣子。」戈子浩指手畫腳的不幹了,進一步的揭發道。

  陳康傑兩隻手膀子抱在一起,似笑非笑的看著三個傢伙狗咬狗。他之所以還有閒心看熱鬧,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電腦他們三個根本就打不開。如果他使用的是普通筆記型電腦,他早就已經去把自己的電腦拿出來查看的了。

  「我……我……我是跟著動手了,那我不是幫忙的嘛,你才是主謀個主犯,我就是幫了一下忙而已。」陳文傑爭辯著結結巴巴說道。

  「幫忙?誰喊你幫忙的?是我喊你了還是陳俊平喊你了。哼,還搞得你學雷鋒做好事似的。」戈子浩不服氣的譏諷道。

  「對,對,反正我沒有喊。」陳俊平立馬對戈子浩進行附和。

  「什麼叫反正你沒喊,我也沒有喊啊。」戈子浩對陳俊平隻把自己摘出去的話有異義。

  「對,對,我們都沒有喊。」陳俊平馬上見風使舵的調整火力道。

  「你……你們……你們這麼說什麼意思?你們說要看看陳文的電腦,我是不是說偷看別人的東西是不道德的,那不是君子行為?這就已經說明我本無心參與的嘛。」陳文傑果然是老謀深算,事先就已經想好了托詞。

  「你是那麼說過,這不可否認……」陳俊平說道,可是他的話沒說完就被陳文傑給打斷了。

  「那就是了嘛,你都承認了,那就行,陳文,你看到了聽到了,我是無辜的。」陳文傑這是要斷章取義的表明自己的清白。

  「你丫的別打斷我說話行不行?」陳俊平拔了陳文傑一下,不滿的說道,「我是承認你說過那話,但是你明顯是假仁假義嘛,不過就想不但責任又滿足自己的卑劣好奇心。」

  「對頭,典型的虛偽。你既然說看別人的東西是不道德的,那幹嘛又要親自上場動手?還好意思說什麼君子不君子,你丫就是一個沒義氣的小人。」戈子浩和陳俊平聯合起來,簡直就是夫唱『婦』隨。

  自己的盤算被兩個人數落出來,陳文傑有點啞口無言,可是看到陳康傑不善的眼神,他又不甘心,「我上場,是因為幫你們,誰叫你們兩個傻鳥一個筆記型電腦都打不開嘛。」

  「沒人稀罕你幫忙,再說,你幫的是什麼鳥忙?你上了,怎麼也打不開?」戈子浩諷刺道。

  戈子浩和陳俊平還想說點什麼,不過陳康傑已經不準備讓他們再爭論下去了。

  「打住,打住,你們就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別再爭了。」陳康傑站在他們中間揮了揮手。「現在我算是聽明白了,你們其實沒有一個是好鳥,都參與了。既然都有份,那就接受懲罰吧。」

  「陳文……」陳文傑想說話。

  陳康傑伸手擋住他,「你就別嘰歪了,你要是再嘰歪,你的懲罰就翻一倍。」

  陳康傑的恐嚇果然讓陳文傑把想說的話又給無奈的咽了下去。

  「現在沒什麼好說的,兩個選擇,要嘛一百個俯臥撐,要嘛就讓我捏一分鐘,自己選。」陳康傑公佈了自己的懲罰措施。

  「一百個俯臥撐?」陳俊平有點相反對,可是陳康傑的眼神一掃過去,他就趕緊閉嘴了,生怕陳康傑將他的懲罰數量調整為兩百個。

  對於體育好的人來說,一百個俯臥撐不算什麼,比如陳康傑,別說一百個,就算是五百個,他也能拿得下來。但是對於不是很熱衷鍛煉身體的普通大學生來說,一百個俯臥撐要完成,還是有一些難度的。

  「陳文,剛才我已經被懲罰過了,是不是就可以免了?」戈子浩委屈的說道。

  「剛才那是被動的,不算,現在才是懲罰的開始。而且,現在所有人都一致指認你是主謀,應該的。」陳康傑客氣而生硬的拒絕道。

  「我怎麼就那麼倒楣啊……」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2 16:12
第1622章 超前產品

  面對陳康傑的懲罰,三個人都選擇了做俯臥撐,沒有一個願意讓陳康傑抓一爪,他們都知道陳康傑那一爪抓下去,不青也得腫。

  不過三個人也都有點不爭氣,沒有一個能一次性將一百個俯臥撐做完,其中戈子浩休息了三次才做完,他給找的藉口是,陳康傑剛才的出手讓他受傷了,手膀子提不上力氣,其實,就算陳康傑不動他,這傢伙也一樣得休息三次,全寢室的人,就他不是那麼愛運動,陳俊平好歹還打打籃球,陳文傑起碼也甩一甩乒乓球什麼的,就只有戈子浩,他的運動可能也就是散步了。

  「哎呀,我今晚上吃飯估計筷子都拿不起來了。」陳文傑做完,倒在自己的床上就起不來了。

  陳俊平跟著甩了甩自己的發酸發脹的手膀子,「我怕我上廁所都提不起褲子。」

  「提不起那就不提,反正我們就四個大老爺們,你有的我們都有,有什麼大不了的,只要你別不擦屁股就行。」陳康傑毫無所謂的微笑著說道。

  「你就別說風涼話了。」陳俊平軟塌塌的說了一句話之後,也毫無力氣的倒在自己的床上。

  「陳文,你的懲罰措施太歹毒了,咱們一個宿舍的,不就是動了一下你的電腦嘛,居然這麼折磨我們,太不夠意思了。」蹲在地上起不來的戈子浩滿頭大汗的說道。

  「我這是要讓你們學會禮貌和尊重,要看我的東西,可以,前提是必須徵求得我的同意啊。」陳康傑說道。

  「那我現在徵求你,你會同意嗎。」戈子浩不甘的說道。

  「不會。」陳康傑的回答十分爽快。

  「那就是了,還徵求個球啊,左右你都是不同意的嘛。」戈子浩投給陳康傑一個鄙視的眼神說道。

  「所以嘛,就別亂動了。」陳康傑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悠哉的喝了一口道。

  「陳文,你這是不對的,你要知道,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陳俊平側過身子說道,他想爬起來,可是覺得雙手還是缺乏力氣,乾脆就隻扭了扭腰就完事。

  「我並沒有說不讓你們反抗啊,我很欣賞有反抗精神的人,是你們自己不反抗的。」陳康傑聳了聳肩,癟了癟嘴,一副很無辜的樣子說道。

  陳文傑拋給陳康傑一個大白眼,

  「廢話,要是我們仨能壓得過你,我們早就反抗了,還用得著你說嗎,上次就因為惡作劇了一張你上廁所的照片,我們仨被你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對你這種妖孽的人,反抗那就是徒勞的,反而讓自己傷的更深。」

  這一次三個傢伙能夠怪怪做俯臥撐,就是和那一次的惡作劇有關。

  那次是陳康傑從外面回來,尿急憋得有些難受,所以一進寢室就衝向洗手間,為了快速排出身體裡的負擔,陳康傑就沒有來得及完全將洗手間的門關嚴實,而那三個傢伙不知道怎麼商量的,居然用陳文傑的傻瓜相機對陳康傑,閃光燈的閃耀不但讓陳康傑發現了他們的齷齪圖謀,甚至於還驚嚇到了他的排尿神經,濤濤的噴泉變成了滴滴雨點。

  陳康傑那個氣啊,真是難以抑制,這個玩笑也開得有點過了,如果這樣的照片流露出去,那麼對於一般人倒是不會有什麼了不起,可是對陳康傑來說,那就是軒然大波,畢竟他的陳文這個身份遲早是要被人知道的。

  別的藝人流露出一些不雅照,那這個有炒作的嫌疑,也許不但負面影響不太大,甚至於還能在一定程度上提高知名度,從而將自己的身價也拉一拉,反正知名度和美譽度是兩碼事,不少藝人是只要知名度,美譽度可以放棄的。

  而陳康傑不一樣,他不但要知名度,美譽度也是要極力維繫的,只有維持這一個良好的美譽度,他的影響力才會發揮正面效果,如果為了知名度也去不折手段,那麼也許知道他的人是更多了,然而對他反感和不熱衷的人也會相應增加,對於聰明人來說,這是得不償失的。

  陳康傑在宿舍裡面,那是不生氣樣樣好,要是生氣了,後果就很嚴重。

  為了懲罰,陳康傑向他們三個發起了攻擊,而陳文傑他們也沒有束手就縛,而是團結起來反擊,在他們想來,陳康傑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他們三個團結的話,也不是就沒有勝算。

  可惜,殘酷的事實告訴他們,他們真的是一點勝算都沒有,不反抗,也許還好受點,這反抗了,反而更加傷痕累累,那一次,連續兩天陳文傑和陳俊平走路都走不正常,兩個人的大腿肌肉差點被陳康傑給抽壞死,而戈子浩稍好一點,走路是正常的,只是脖子一整天都是歪的,不歪不行,陳康傑是沒有下死手,只是他那輕輕的一扭,戈子浩的脖子比睡落枕還嚴重兩三倍。

  經過那次教訓,三個人終於曉得,陳康傑不是他們聯合起來就能控制得住的。

  「嗯,很好,有自知之明,識時務者為俊傑嘛,兄弟,我很欣賞你哦。」陳康傑得意的笑著說道,「所以啊,以後得管好自己的手腳和眼睛,別隨便亂來,否則,你們亂來了,我也只有亂來喲。」

  「切,你這就是欺負人嘛。」對陳康傑的得意,陳文傑不甘心也只能徒之奈何。

  「嗯,人少欺負人多,這我聽過,可是你們好意思說出去嗎,呵呵,別嘰歪了,不就是做了一百個俯臥撐嘛,有嘛大不了的,下次別再犯就行,再有下次,就是兩百個了哦。」陳康傑回到床上,又把自己的電腦抱在腿上,一點都不憐惜三個傢伙的苦難。

  「哪裡還有下次啊,你現在就算把你的電腦給我們,我們也沒轍。」戈子浩頹喪的說道。

  這是事實,三個人都打不開他的電腦,的確拿給他們也沒有用,他們根本就得不到自己需要的好奇資訊。

  「對,對,對,耗子說得對。」陳俊平馬上附和道,不過隨即他就轉移話題,「不過,陳文,我很好奇,怎麼你的電腦我們打不開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難道這個電腦是假的。」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陳文會用這樣的玩具假貨嗎,別人信我也不信啊,這一定是高檔玩意兒,陳文,給我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們接受了懲罰,你怎麼著也要滿足一下我們的小小好奇心嘛。」陳文傑強撐著坐了起來,他前面的褒獎其實是為了後面的請求做鋪墊,通常情況下,討好了別人,就更容易獲得認同感。

  當然,陳文傑也不完全是討好,在這個寢室裡面,陳文傑的生活費算是多的了,可是他都會有「經濟危機」的時候,而從來沒有聽說陳康傑一個月從家裡獲得多少生活費,可是相處兩年多了,就是沒有聽到他說過一句缺錢的話,好像他也沒怎麼高調,看起來也不是真的那麼富裕,然而不管是請客吃飯,還是分攤寢室日常費用和消費點什麼東西,陳康傑就是沒有在意過錢。

  既然有了這樣的認識,那麼當然就不可能會用那些狗血的玩具假貨,陳康傑不是喜歡繃面子的人,況且陳康傑是宿舍中第一個使用手機的,也是第一個使用筆記型電腦的,這就無形中確定了他的消費水準,絕對不比同宿舍的任何一個人差。

  「別給我玩花招,好好休息你們的吧。」陳康傑豈能不明白他們的目的,可他就是不回答。

  其實,他們之所以打不開陳康傑的電腦,是因為陳康傑的這台筆記型電腦是用指紋當做開關的,這是y公司的最新研發成果,只是由於太超前,所以作為技術儲備,沒有推向市場而已,我們不要以為我們當下用的最新科技產品就是才研製成功的,其實,對於大多數有實力的高技術公司來說,他們推向市場的產品大多數使用的都是十年前的技術,甚至有些是十幾年前的技術,原因很簡單,我目前銷售的產品本身就已經比較領先了,那我何必急於將研發的新技術拿出來呢,那不是自己和自己競爭嘛,傻瓜才那麼幹,他們只有在競爭對手也大規模使用自己所使用的技術的時候,才會將儲存的技術拿出來,保持自己的技術領先優勢和利潤優勢。

  y是沒有將這項技術推向市場,可是陳康傑有著實際的需要,現實生活中他有很多東西也是要保密的,因此看到這項成果技術的時候,陳康傑就特權定做了一台,也是目前世界上的第一台指紋開機和識別的筆記型電腦,既然開關是在指紋上,那麼理所當然的,陳文傑他們就不可能打得開。

  「你就滿足滿足我們的好奇吧,要不然的話,那我們受的懲罰是多麼冤啊。」戈子浩請求道。

  遇到這樣的怪異東西,應該說任何人都會好奇的,他們仨很感興趣,不足為怪。

  而陳康傑卻不能告訴他們,要是他說了自己的電腦是這樣的超前產品,那麼他們不想入非非才怪,並且,一旦他們洩露出去,這對y公司的未來產品經營也是會帶來威脅的,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2 16:13
第1623章 春運買票難

  一個學期的結束,說慢也慢,但是說快也快四個來月的時間,一轉眼,期末考試結束就算是過去了。現在距離過年還有一個月來月的時間,別人放假了都是迫不及待的往家趕,除了一部分留下來勤工儉學的同學和一些不打算回國的留學生。而陳康傑最後一科的考試一結束,就前往機場,趕飛往京城。

  「那件事我怎麼沒有聽到一點動靜啊,是不是你沒有出力?」剛到機場的陳康傑就接到了庹佩兮帶有問責的電話。

  從車上下來一邊往飛機懸梯走的陳康傑整了整被寒風吹翹起來的衣服,一邊拿著手機說道,「我怎麼會沒有出力呢?你不用著急嘛,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快。」

  「你那裡聽到有很大的風聲,你在哪裡啊?」庹佩兮耳朵裡面聽到呼呼的聲音,因此好奇的問道。

  「我在機場啊,這裡很空曠,當然有風。」陳康傑說道。

  如果是民航客機,那麼乘客是通過廊《書》《吧》小說橋直接上機,不會與機場的外部環境直接接觸。但是陳康傑的是專機,他的車是可以直接開到停機坪的,因此整個人就會暴『露』在寬闊的空氣中。

  「不是才考完試嗎?你怎麼就已經跑到機場去了,你這是要去哪裡啊?回家嗎?」庹佩兮追問道。

  已經跨上飛機的陳康傑兩隻手『交』換著拿手機,讓熊自強方便幫他把外套脫下來仍在皮椅的靠背上,「我先不回家,去京城有點事情。」

  陳康傑剛坐下,就有『私』人空姐給他送上了熱乎乎的橙汁。

  「你去京城?那網上的傳言是真的咯?你是不是去京城拍電影啊?網上已經有很多消息了。」

  「呵呵,你也關注這些八卦啊?」陳康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笑嘻嘻的說道。

  「到底是不是真的啊?」庹佩兮才不吃他那一套,逮住主題,咬定青山不放鬆。

  「這個,算是吧。」對別人,陳康傑能夠不說或者敷衍,但是他如果對庹佩兮也這樣的話,可以想像,下個學期這丫頭絕對不會放過他。

  「那你怎麼不提前告訴我一聲啊?我也可以和你去京城,參觀參觀你是怎麼拍電影的嘛。」庹佩兮有些鬱鬱。

  「你呀,還是趕緊回家去吧,我師父還等著你去陪他呢。我這是去工作,又不是遊山玩水,你跟著我去,我還得『抽』時間照顧你。你那就不是去參觀,而是去搗亂的了。」

  「誰搗亂你了?誰搗亂你了?你可別瞎說,上次去桐鄉,我有搗亂嗎?你簡直就是栽贓陷害嘛。」一聽陳康傑那麼說,庹佩兮馬上不幹了。

  「好好好,你是功臣,我多謝你了,這總行了吧?我替那些以後獲得公平對待的老百姓也謝謝你,可以了吧?呵呵。」陳康傑敷衍的說道。

  「虛情假意,誰要你的多謝啊?」庹佩兮似乎有些不滿和生氣了。

  這時候劉德意小聲的問陳康傑是不是可以起飛了,陳康傑沒有回答,而是點了點頭和揮了揮手,意思是告訴機師,可以起飛。

  「呵呵,你不要我的多謝,那我就暫時保留吧。好了,放假了,你快回家吧,我這裡飛機馬上起飛了。」陳康傑輕笑著說道。

  「等等,等等。」以為陳康傑要掛電話,庹佩兮急忙阻止。

  「怎麼了?還有事?」

  「我買不到回去的火車票,你得幫幫我。」陳康傑都能感覺得到,電話那頭的庹佩兮所這句話是嘟著嘴的。

  現在是『春』運期間,而每年的『春』運,都是運輸任務最繁重,車票最為緊張的時候。由於特殊的國情,可以說我國的『春』運是全世界最大的一次人口大遷徙大運動。三十幾天的時間,要完成超過十億人次的空間轉移,其國模是外人所難以想像的。

  陳康傑已經看到了鐵道部,『交』通部,國家經貿委和民航總局對今年的『春』運預計,2000年的『春』運人數會接近或者超過十六億,而依照我國目前的『交』通條件,要在一天內解決四千人次的人口運輸,其難度,那真是難以承受之重。如果說『春』運期間出行什麼最難,那十個人恐怕會有超過九個回答買票,特別是買火車票。

  為什麼火車票最難買,是由於絕大多數出遠『門』的人,第一個選擇就是火車,因為它相對最安全,最經濟實惠。飛機太貴,而且機場很少,汽車太顛簸,道路條件不好,並且汽車的安全係數最低。所以當大家都湧向火車站的時候,造就的不單單是一票難求,還培育出了一個不太合法的職業—黃牛黨。這些人靠倒賣車票,能夠一個月內賺到別人一年所賺的金錢。

  雖然人們都希望通過火車方式出行,然而鐵路部『門』能夠提供的服務,遠遠達不到億群眾的需要。十六億人口的大遷徙,鐵路能夠解決的估計就只有八分之一,那還是在所有的列車上都塞滿了人,甚至過道和廁所裡面都沒有立錐之地的情況下。面對這種局面,庹佩兮就算手裡拿著學生證,就算政fu一再要求要儘量滿足大學生的購票需求,她買不到車票,也是不足為奇的。

  之所以會造成『春』運的這種奇特現象,眾做周知的有兩個原因。一個是運力低下,也就是我們國家的『交』通基礎設施還相對比較落後,『交』通運輸工具的數量也相對較少。另一個原因就是我們的傳統觀念,國人幾千年來都養成了『春』節要全家團圓的久遠習俗。

  實際上,除了這兩個原因之外,另外兩個因素其實也不容忽視,甚至於陳康傑覺得兩外兩個因素所起到的推『波』助瀾作用更加強烈。

  一個就是國家發展的不平衡。在我國,總體來說,東部發達,西部落後,為了自己掙錢以及提供勞動力就業,在改革開放之後,每年都有數千人到東部地區打工,除此之外,就算在西部,也還有數千想要擺脫土地束縛的農民到省內的眾多城市打工就業。一到『春』節前,這上億人就會集中返家,等『春』節後,他們又要集中出來。而這個期間,恰恰又是大中專學生的放假後和開學前,再加上『春』節期間國人有探親訪友的傳統習俗。三重疊加之下,就造成了規模巨大的『春』運人流。

  其次,那就是國人的假期少。為什麼這會是一個重要影響因素呢?那是因為通常情況下,國人適合出遠『門』的時間就三個點,五一黃金周,國慶黃金周和『春』節黃金周。五一黃金周和國慶黃金周雖然有假期,但是對於在外打工或者遊學的人來說,沒有要回家的迫切願望和需要。很多人通常都不會在這個時間點回家,只有那些經濟條件稍好的國人會選擇用這兩個適合旅遊的時間外出旅行觀光。這只會造成各大景區的擁擠,對整體『交』通運輸能力,所構成的威脅還不是那麼大。而『春』節就不一樣,有假期,又有迫切的願望和需求,每個人都擠在了回家的路上,想不擁堵都難。

  如果我們國家的發展是平衡的,沒有「孔雀東南飛」的現象,當地民眾當地就業。如果我們的國人有比較寬裕的假期,比如自由選擇的充足的年假,那麼『春』運期間十分擁堵的緊迫現象也許就能減少三四層,甚至減少一半都不是不可能。大家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時間回家,就算『春』節期間都有那個回家的想法和願望,可是由於距離近,可選擇的方式就會更多,體驗的感覺也會更好。起碼增加短途客運班車和增加短途的『交』通條件遠比提高長距離的鐵路系統要容易得多。

  可惜經濟的發展不平衡那是客觀存在的,想改變,任重而道遠,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扭轉。調整休假時間和選擇,倒是可以運作,陳康傑今年的提案就是這個,但是能不能獲得大力推動,陳康傑其實也沒有底,畢竟重生之前,這樣的提案也是很早就有人提出來。只是牽扯到的部『門』比較多,覆蓋的面也確實很廣,都被暫時難以實施給拖延了。

  黔州如果是在從前,這個時間出去是相對容易的,節前主要是返回來。可是這些年在陳康傑的推動和扶持之下,經濟發展迅速,各方面的機會也比較多,全國各地到這裡來追求發展和就業掙錢的人數也是幾何倍數的增加。這自然就讓出去不是那麼方便,也才造成了庹佩兮沒有買到火車票。

  「你是想讓我給你買一張火車票嗎?」

  「不管用什麼方式,總之你不能就這麼把我丟在學校裡不管不問。」庹佩兮直接耍起了賴皮,「就算讓你用你的飛機送我回去,你也不幹啊,況且我們家那邊也沒有機場。」

  「那倒也是,呵呵,好吧,我找人幫你問問,一張火車票應該是可以的。」

  陳康傑雖然沒有說死,但是一張火車票對他來說真不是什麼難事。對其他人來說難比登天,而他出手的話,可以手到擒來。各大火車站會發佈說各個車次的車票都賣完了,實際上是不可能的,他們手裡都會對每一列火車留出少許的車票,尤其是臥鋪票,以便應對政fu部『門』的不時之需。只有在開車前確實這些車票沒有人要了,他們才會賣出去,或者允許車上的乘客補票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2 16:14
第1624章 1個特殊的地方

  陳康傑沒有找任何一位省領導,他只是給姚哲打了一個電話就把庹佩兮的難題給解決了。

  陳康傑打電話來的時候,姚哲正在高新科技城主持年終總結會,總結過去一年高新科技城所取得的驕傲成績,同時也部署新一年的工作計畫。

  「幹什麼,沒看到我們正在開會嗎。」對於當著那麼多部下來到自己身邊示意有事情要彙報的秘書,姚哲面帶不悅。

  「姚書記,有一個姓陳的打電話來找您,他有些急,要你現在接電話。」秘書湊到姚哲的耳邊輕聲說道。

  「姓陳的,有急事。」姚哲有些疑惑。

  「嗯,他說和你是老鄉,你和他爸爸曾經是同事,他說這樣告訴你,你就會接電話的,剛才我也告訴了他你在開會。」秘書小聲說道,以此同時他還注意姚哲的神色變化。

  聽到秘書的這個解釋,姚哲的眼睛明顯亮了一亮,這兩天始終愁眉不展的額頭,也豁然一般舒展開來。

  「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我一會兒就來。」姚哲恢復淡定擺了擺手說道。

  「鄧市長,我們休息一會兒,讓大家先放鬆一下吧。」等秘書轉身離開,姚哲就對坐在身邊的市政府副市長,也是高新科技城管委會副主任的鄧祥雲說道。

  姚哲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徵詢鄧祥雲,可是,又似乎沒有徵詢的意思,而是表達一個決定。

  目前的高新科技城雖然名義上不是,但是實際上已經是正廳級別了,姚哲是市委副書記兼任高新科技城的管委會主任,正廳級,鄧祥雲是第一副主任,他同時還是市政府的副市長,只不過他這個副市長與姚哲還是有些距離的,原因就在於鄧祥雲沒有進入常委會,他只是普通的副市長,儘管如此,一個高新科技開發區,由市委副書記領導一名副市長擔任一二把手,這足以看出省裡和築城市對高新科技城的重視和厚望。

  對於姚哲的意見,鄧祥雲即便是第一副主任,他也不會有任何不贊成的想法,在高新科技城,姚哲就是當之無愧的一把手,這裡可以說完全由他說了算,儘管他這個一把手現在的日子不是那麼好過,但他只要還在這個位置上,就有一言九鼎的權威。

  其實剛才姚哲在和秘書竊竊私語的時候,會議室下面上百人的科技城幹部就已經在心中有各種各樣的猜測了,等姚哲宣佈暫時休會的時候,下面更是嗡嗡嗡充斥著各種議論的聲音。

  「這麼重要的年終會議,你說姚書記命令休會,是不是要出什麼大事。」一個副處級幹部對坐在他身邊的高新科技城社回事務管理局局長謹慎的問道。

  「夥計,你問我,我怎麼知道。」這位局長目不斜視的小聲說道,然而就在那位問話者就要洩氣的時候,這位局長又故作高深的說道,「不過,小事情姚書記也不會在這個關鍵時候宣佈暫時休會。」

  我們的官場上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稱呼一個人要稱呼他的最高官銜,比如一個城市的市長如果兼任了書法家協會的主席或者會長,稱呼他的時候千萬不能叫他某某主席或者某某會長,這是得罪人的,其言外之意等於是貶損他,人家好端端的一市之長,豈能被拿來與那些多如牛毛的主席或者會長相提並論,簡直就是打臉嘛。

  姚哲的最高官銜是市委副書記,在築城市,是前四號人物之一,全市能夠用書記來稱呼的人是少之又少,尤其是被處級和廳級幹部稱呼為書記的,那更是屈指可數,然而主任就太多了,計委主任是主任,辦公室主任也是主任,單單的稱呼很難分清楚高低。

  「哦,那倒也是。」問話者恍然大悟一般,然後手指朝上指了指,「不會是上面找他談話吧。」

  「這我就不敢猜測了,你可以看看鄧市長的反應,看能不能從他哪裡得到一些資訊。」局長朝主席臺怒了努嘴。

  鄧祥雲此時右手夾著煙,左手端著裝滿茶水的保溫杯正在悠哉遊哉的品嘬,似乎他對姚哲的離去一丁點都不關係一樣,這可以有兩種解讀,一種是他完全不瞭解姚哲為何離去,既然不清楚,那就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另一種是他清楚姚哲為何離去,既然已經知道所為何事,那自然而然就會氣定神閒,至於是哪一種,外人其實很難看出來,能夠在官場浸淫這麼久,做到這樣的級別,豈能將內心想法隨意顯露在臉上,那也太不成熟了。

  「我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不會那個傳言是真的吧。」問話著凝視了鄧祥雲老半天,也沒有得出一個所以然。

  「傳言,什麼傳言。」

  「呵呵呵,我隨口說說,隨口說說,心照不宣就是了,難不成還要我給說出來。」問話著笑了笑,就頭扭到一邊去。

  「我前段時間聽說,姚書記要從我們高新科技城調離出去,你比我深謀遠慮,這是不是真的啊。」在另一邊,國稅局的一個科長將一支煙遞給他們的一個副局長,也是想打聽一點有關姚哲的資訊。

  最近,在高新科技城的幹部中隱隱流傳著一個傳言,這個傳言的主旨就是姚哲在高新科技城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省裡希望將他從高新科技城調開,重新給他安排一個去處,有人說他會去地方上幹一屆書記或者市長,還有人說省裡會將他調到科技廳擔任廳長,美其名曰發揮所長。

  其實姚哲根本就不是專業的科技人員,哪裡來的發揮所長,當然,當了那麼些年的高新科技城管委會主任,對科技產業的理解和操作確實要比一般的幹部強,但是,這很難說就是重點。

  「這樣的捕風捉影我也略有耳聞,不過嘛,照我看很難,目前省裡面沒有適合安插的職位,憑藉姚書記這麼些年的成績,如果將他調離,不給一個副部級,恐怕也會是一個實權廳級一把手,可是你板著手指頭數一數,省裡哪裡有這樣的位置。」副局長就著科長殷勤打著火的打火機將煙點燃,深吸了一口後說道。

  「那也不是啊,品興州的州委書記不是馬上到點了嘛,那可是一方諸侯。」這位科長,平時對省內政治和官場看來還是比較注意和瞭解的。

  「呵呵,要不然怎麼說你這傢伙在科長的位置上一待就是四年不挪窩呢,看問題能這麼看嗎,品興州的州委書記,你看得上,可是姚書記也能看得上嗎,你也不好好想一想,四個品興州也比不過一個高新科技城,姚書記在擔任我們管委會主任之前只是處級,幾年間,已經爬了兩個大坡,正廳了,原因是什麼,這裡出政績啊,全省的發展,咱們高新科技城獨樹一幟,起到火車頭的作用,姚書記要是去了品興州擔任州委書記,恐怕他的仕途就要就此截止了,連續五年,品興州的發展在省內不是倒數第一也是倒數第二,到了那裡,姚書記還能有指望嗎。」副局長很有眼界的分析道,「除非……」

  「除非什麼。」副局長越是故意拖長音,這位科長就越是感興趣和好奇。

  「呵呵,可是那又有些不太可能。」副局長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自嘲的笑笑說道。

  「局長,什麼不可能啊,你給我說說,讓我也長長見識,長長見識,免得以後出去了丟您的臉。」

  「和丟我的臉有什麼關係。」

  「嘿嘿,怎麼會沒有關係呢,要是別人知道我是您的部下,而又糊塗不明,那別人就有可能就會說您教導不力,我這就等於是給您摸黑了嘛。」科長的這個話完全就是拍馬屁。

  副局長對科長的馬屁果然很受用,笑盈盈的,說不出的暢快。

  副局長讚賞的拍了拍科長的肩膀,「你還是有前途的,今年要好好幹,爭取也上一個臺階,我剛才說除非,是說除非能夠讓姚書記回到六水盤去做市委書記,在省內,出高官最多的也就是那個地方了,前面幾任市委書記,哪一個沒有爬到省部級啊,而且任職的時間都不會很長。」

  「那你怎麼說不可能呢,姚書記也可以去那裡的嘛,他本來就是從那裡出來的,相信他不會拒絕。」

  「姚書記是不會拒絕,可是那個位置一兩年內都不會屬於他,六市的現在市委書記是邱毅,而且才上任不到三個月,邱書記和以前的陳書記以及我們的何省長都關係很好,說起來,姚書記也應該與邱書記是一路人,他們曾經搭檔過,邱書記轉正一把手的時間太短,不可能現在工作調動,而且,換成你是何省長,你會允許窩裡鬥嗎。」副局長慢條斯理的分析道。

  「不會。」科長撥浪鼓一樣連連搖頭。

  「那就是了嘛,要是沒有何省長以及其他升上去的前任書記的支持,姚書記能去六市擔任市委書記嗎,所以這是直接不可能的。」

  「嗯,還是您站得高看得遠,我學習了不少啊,局長,等開完會,你一定要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表示表示我的感謝之情,學東西我也不能白學不是,六市的確是我們省裡的一個特殊地方。」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2 16:14
第1625章 消息的源頭

  「小傑,是你嗎-」

  「姚書記,位高權重了,就很繁忙了哈。」

  「哎,忙什麼啊,就是瞎忙,這不是年初了嘛,你知道的,每年就這個時候我們事情最多,各種總結,各種表彰,各種計畫,統統紮堆。」拿著電話的姚哲點上一根煙說道。

  陳康傑是將電話打到姚哲的辦公室,他其實也並不是很想打攪姚哲開會,主要是庹佩兮的事情必須儘管幫她給辦了,免得夜長夢多,萬一那丫頭哪根筋不對,硬是要跟著跑到京城,那才是真正的麻煩,因此還不如儘快將她送回彩雲。

  「嗯,這些我倒是知道。」

  不管是何保國還是陳啟剛,每年都是這個時候最忙,那麼多年了,陳康傑自然而然深有體會。

  「傑少,這時候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姚哲曉得陳康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既然說有急事,那就應該是大事。

  「呵呵,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找你買一張火車票而已。」陳康傑答道。

  「買火車票。」姚哲的第一個詫異反應就是不可能,陳康傑找自己就為了買一張火車票,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啊,別人買不到票可以理解,然而他能買不到票嗎,再說了,他用得著買火車票嗎,簡直有點天方夜譚,「我是不是聽錯了啊,你說的是買火車票,真的沒錯嗎。」

  姚哲想到陳康傑找他是有重要的事情,怎麼也沒想到是買火車票這樣的小事,至少在姚哲看來,買火車票是小得不能再小的芝麻綠豆事。

  「是的,你沒有聽錯,就是買一張火車票。」陳康傑嚴肅認真的說道。

  「小傑,這個……你出『門』需要買火車票嗎,你是要去鵬城呢還是回六水盤啊。」就算陳康傑這麼說了,姚哲還是覺得不可信,依然是有些表示懷疑的。

  「我哪裡也不去,我現在正在機場,要去京城,我說買一張火車票,不是給我自己買,是我的一個朋友,他在黔州大學讀書,這不是放寒假了嘛,她要回彩雲,可是,你知道『春』節前的車票十分緊張,他買不到票,這不,就以為我是萬能的,找到我了,這樣的忙我也不能說不幫啊,不得已,就麻煩到你這裡了,我覺得沒有必要為了這點事再找其他人。」陳康傑詳細的解釋道。

  陳康傑的話聽起來到時輕巧,但是他並沒有輕視姚哲的意思,

  當一個人拿一件輕而易舉的小事情找到你,這就說明你和他還有些親近,要不然的話,怎麼他不找別人都找到你呢,如果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大事,那用這樣的事情來找你辦,就是存心為難你了。

  姚哲就是這樣認為的,他就真的並沒有覺得陳康傑這是拿他這位市委副書記尋開心,反而很高興陳康傑這麼做,「對,對,對,你說得對,這樣的小事情,用不著找別人,何省長這麼忙,你拿這種小事打擾他,太不合適了。」

  且不說陳康傑找那些大企業也可以辦好這件事,單單就何保國,一個電話打到火車站,別說一張票,就是十張票也不是什麼問題,所以姚哲故意將何保國給點出來,當然了,姚哲在這個時候點出何保國,也不單單就是這麼一個目的,他還有其他深刻一點的含義,只是不方便說出來罷了。

  「呵呵,姚書記,那我就在這裡先謝謝你了,我告訴你她的電話,你到時候派人找她。」陳康傑對姚哲還是很客氣的。

  這些年姚哲的工作,陳康傑是看在眼裡的,總體來說,這個人有工作能力,『操』守也還不錯,起碼到目前為止,陳康傑沒有聽到什麼關於他的負面傳聞,他自己下面的那些企業,更是沒有一家孝敬過他,高新科技城真的是三天一變樣,以前貧瘠落後的鄉村,現在已經有了一座現代化大都市的雛形,到處都是寬闊的馬路和高樓大廈,其管理手段和衛生條件,在國內都可算是一流的,高新科技城的治安一直保持良好,那些城市公園也是井井有條,就憑這些,陳康傑就會尊敬他,即便他的這個職位是陳康傑給他的。

  「謝什麼謝啊,這不是顯得生分了嘛,你說,我拿筆記一下。」

  「他叫庹佩兮,電話號碼是139」

  「嗯。」一聽這個名字,姚哲心裡就打了個突,並不是他認識庹佩兮,而是從常識來分析,這個名字是屬於一個『女』生的,是朋友,又在大學裡面讀書,還有一個『女』生,並且可以指揮得動不是普通人的陳康傑,基於這些因素的結合,姚哲就算不是小青年了,也不得不有一些特別的想法。

  如果陳康傑不說出庹佩兮的名字,那麼姚哲也許只會讓下面的人去具體辦這件事,畢竟就算是陳康傑打的電話,姚哲堂堂一個正廳級領導,也不可能會親自去辦這樣的小事,何況目前又是年關工作最忙的時候。

  然而陳康傑說出這個名字後,姚哲就打算這件事不假手他人,而是自己親自辦了,很明顯,姚哲將庹佩兮當成了陳康傑的『女』朋友,也就是陳啟剛的未來兒媳『婦』和何保國的未來幹兒媳『婦』,這樣的接觸機會,姚哲豈能隨便放過。

  「好,我記下了,今天我就會辦好,你放心吧,對了,你剛才說你是去京城,怎麼,放假了,你不回家嗎。」姚哲顯得很關心的問道。

  「姚叔叔,你們忙,我也不輕鬆啊,我到京城,是有事要辦,可能得等到過年那天,我才能回到家裡和家人一起過年。」陳康傑轉換稱謂親切的說道,「姚叔叔,最近工作怎麼樣,是不是準備讓高新科技城在新的一年上個大臺階啊。」

  姚哲還以為陳康傑說完前面的話就會掛電話,他有點事情正要想和陳康傑聊一聊,就在他著急的想要怎麼挽留住陳康傑再多聊幾句的時候,陳康傑的客套問話恰恰給了姚哲一個絕好機會。

  「這個……這個……哎,今年高新科技城會不會有一個大變化,這我可能就說不好了。」姚哲吞吞吐吐的說道,他說話是結結巴巴,然而其重點就是後面的部分。

  「怎麼,姚叔叔,是缺乏幹勁了,呵呵,還是對高新科技城的今天感到滿意了。」陳康傑開著玩笑問道。

  「幹工作,勁頭是不會缺乏的,高新科技城與最初的設想,也還有一段不短的距離,我怎麼會驕傲自滿呢,只是……也許等開『春』之後,高新科技城就不歸我管了。」

  「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陳康傑也訝異了。

  當初是說好了的,高新科技城的管委會主任的任命未來至少十年都要聽從他們的意見,要調走姚哲,自己這裡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這不是怪事了嘛。

  「我聽說,也只是聽說,再過一段時間,省裡會考慮我的新工作去向。」姚哲不敢肯定的說道。

  別人都能聽到的傳言,姚哲作為當事人,怎麼可能會聽不到,要是他也是耳根清淨,那就真出問題了,不止他出問題,他的秘書也該滾蛋了,秘書的一個作用就是做領導的耳朵和眼睛,何況,姚哲在高新科技城這麼些年,怎麼會沒有一些鐵杆嫡系,那些人總不會也乾瞪眼看著自己依靠的領導就這麼去了其他地方。

  姚哲找陳康傑聊這個,並不是說他知道了陳康傑他們當初和省裡的口頭協議,希望陳康傑干預此事,他和陳康傑的關係還沒有到這個份上,而且,這樣的協議,第一個不能知道的人就是當事人,如果他知道了,他就會在企業主和省委之間選邊站,應該說會一定程度上脫離省委省政fu,這對高新科技城其實是不利的,這個地方既然是在黔州的土地上,那麼還是需要很多省裡支援的,例如在政策上,就需要省裡的支援和協調。

  姚哲和陳康傑說這些,其實更多的還是希望陳康傑可以將他的處境反應給何保國和陳啟剛,更有甚者可以反映給其他人,因為他不方便親自出面去找上面談自己的事情,那麼陳康傑就是一個最好的媒介,而且這又還只是傳言,是不是真有那麼回事也還不能確定,姚哲也希望通過陳康傑的傳達,自己可以獲得一個清晰的結論。

  就像他的下屬議論的那樣,姚哲也知道,省內能夠和高新科技城管委會主任相提並論的職務真的不多,而且那些坑都是有蘿蔔了的,那麼姚哲就希望,就算自己要離開,也儘量可以有一個好去處,這是人之常情的,而要想有好去處,沒有上層的運作是不可能的,而最有可能幫他運作的就是何保國和陳啟剛,別看陳啟剛已經不在省內任職了,可是人家是高升,而且對省內的影響力,還是很巨大的。

  「你的工作要發生變化你是聽誰說的。」陳康傑嚴肅謹慎的問道,他現在的語氣,完全是把姚哲當成平等的一員,沒有將他看做是領導,也沒有將他看做是長輩,這是在面對具體重大工作的時候陳康傑的特質。

  「這個……不少人都在傳了,消息是從省委裡面出來的。」姚哲總不能說自己是聽自己秘書說的嘛,因此只能含糊其辭的點出重點,重點就是消息的源頭是在省委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2 16:15
第1626章 表現謙遜

  在飛往京城的飛機上,陳康傑一路上都在思考姚哲給他爆出的消息。

  按照口頭協議,姚哲如果要調離高新科技城,最起碼歐陽震華應該知道。現在陳康傑不知道,那就意味著歐陽震華沒有得到通報,否則的話,歐陽震華是不會瞞著他的。

  雖然當初參與口頭協議的黃振華和譚長國已經不再黔州工作,但是他們是升職,又不是被貶,在這件事情上,應該還是要承擔一定責任發揮一定作用的。更何況,司徒闊目前還在,而且已經是第二號人物的省長了,難道,他就打算不聞不問或者失去信用不成?

  姚哲說消息來源是省委,那麼不管他是聽誰說的,消息本身是關於他,他應該不會失口胡說,其可信度至少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現在的省委是劉紅軍當家,既然說是來源於省委,那麼這件事情就與劉紅軍脫不了關係。本身人事方面就是書記主管,這可以說是劉紅軍最大的權利之一。要是一般的人事變動,那麼其他副書記或者常委也許還能稍微主導一下,就像李莫言主導了許少思的升遷一樣。可是姚哲是含金量在省內排進前三名的正廳級幹部,這樣的幹部出現工作變動,就不是普通常委可以主導的了。可以這麼說,沒有劉紅軍的點頭和推動,誰也動不了姚哲,書記是有一票否決權的,儘管這樣的權利不是很常用,但是也說明了他的主導作用。

  在電話結束的時候,姚哲說了一件事在一定程度上從側面印證了這種猜測。姚哲告訴陳康傑,前段時間有一個姓劉的房地產開發商找到他,要他在高新科技城裡面弄兩塊地來蓋商品房面對市場銷售。由於事先有規劃,而且高新科技城裡面的土地要優先保障陳康傑他們的需要,姚哲就沒有答應。時候他打聽了一下,那個姓劉的開發商實則就是劉紅軍的大公子劉茂輝。

  陳康傑知道,高新科技城裡面的土地一直都有很多人虎視眈眈的惦記著。以前沒開發的時候這些貧瘠的土地沒人看得上,但是現在隨著幾千億的資金投下去,而且又聚集了眾多的考新科技企業。這裡就成了香饃饃,白癡都明白,只要能夠在這裡面搞到土地,修成的房子根本就不愁賣,並且價格還會不低,這就意味著回報的利潤是十分豐厚的。只是大部分的開放商都明白高新科技城裡面的土地根本不對外招投標,所以都打消了念頭。有些自詡有點人脈關係的老闆,也找過姚哲,結果都被他義正言辭的給拒絕了。沒想到,這次跑出來想吃大餐的竟然會是省內一哥的大公子,看來利益的足夠誘惑已經將窺覷者的級別給大幅提高了。

  高新科技城是1991年建立的,如果履行當初的約定的話,姚哲的任期怎麼著也還有一年,除非陳康傑他們覺得不滿意,要求換人。可是陳康傑他們並沒有這樣的要求,這就有些反常了。

  劉紅軍知不知道當初他們和省委省政府達成的協議陳康傑不敢肯定,但是有一點他知道,既然從省委裡面有這樣的消息傳出來,就足以說明,劉紅軍就算知道,他也不會遵守。而且調動下面的廳級幹部,是省委的權利,很正當,他完全可以拿這點來說事。由於是口頭協定,陳康傑他們還真的沒轍,就算說出來,也不會有幾個人會相信。從政治的角度,政府也不會承認這種行為,暫時他們不會允許資本綁架權利的行為存在,就算黃振華和譚長國,公開場合同樣也會矢口否認,這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司徒闊呢?當初可是說好了的,他們三個人只要有一個還留在省內,就要竭盡全力確保這份口頭協議的落實。難道姚哲聽到的傳言司徒闊一丁點都沒有耳聞嗎?

  陳康傑有點點不太相信,司徒闊不但是省長,他還是第一副書記,怎麼可能消息那麼閉塞?他如果真的那麼渾渾噩噩,那麼也不可能會混到如今的正部級地步,恐怕其位置早就被其他人所取代了。

  然而,他既然已經聽到了這樣的傳言,怎麼又會無動於衷,不傳出來呢?真是有點讓人費解。

  陳康傑決定,趁著這幾天自己還在國內,可以對這件事好好瞭解一下。不管怎麼說,姚哲的位置暫時是不能動的,高新科技城的發展正是關鍵時期,這個時候換將,不是明智之舉,必須要確保高新科技城的有序良性發展,直至成熟。退一步說,就算要動姚哲,那麼接替的人選也應該由他們來指定,而不是任由劉紅軍隨便安插一個人進來。

  專機降落在西郊機場後,陳康傑就只能暫且將姚哲的事情丟到一邊。他得先投入到自己正經的工作中,姚哲的事情只能利用間歇來處理。陳康傑在京城的時間十分有限,每一天的日程都是被排滿了的。

  為了接待他們這個規模不小的劇組,夢婷酒店從今天開始,不對外營業,算是被他們給完全包下來了。陳康傑從西郊機場到達夢婷酒店之後,就正兒八經的讓自己處於繁忙的緊張工作狀態中。

  他首先是和所有的工作人員一起開了一個長會,將所有的分工和佈置做一個細化,要完成如此大規模投資的電影拍攝,實際上是一個十分細緻的系統工程,各個方面都要協調配合好,否則的話,不但浪費金錢,還會浪費時間。

  幸好陳康傑今時今日的地方使得他有一個權威性,而且這些班底有一半都是合作過幾次的老夥計。大家對他不但有信任,還有一定的默契。對於能夠再一次與陳康傑合作,無論是卡朋特還是傑迪卡和辛蒂等人都是充滿期待的。因為與他一同工作,不但可以創造奇跡,而且相對來說也比較輕鬆,他總是把什麼問題都想得很詳細。

  由於是在京城取景拍攝,因此團隊裡面也不全是老外的面孔,還有一些當地的工作人員。這些人以前不管是屬於哪一個電影製片廠,現在彙聚到這個團隊裡面,參與當下最大規模投資的一部電影拍攝,每個人都是興奮異常的。一方面是他們想親自參與學習一下好萊塢的電影拍攝方式,另一方面,當然就和陳康傑有著莫大的關係了。

  這些人見到陳康傑,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崇拜了,儘管他們見慣了名人。畢竟陳康傑在電影事業以及其他方面所取得的成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就算是國內最大牌的導演和演員,在他的面前,也只能是乖乖聽教,不會隨便發表相左的言論。從另一個角度說,這也是他們這種人的悲哀,一個人如果聽到的都是順言,對外界的看法就會出現一定的偏差。一個正常的人,要是時常可以聽到一些不同的看法甚至批評的言論,實際上不是什麼壞事,反而能幫助這個人保持良好的人格。

  對這些國內的同胞,陳康傑並沒有給與他們特殊的關照,完全將他們和美方與香港過來的工作人員一致對待。有人會覺得這是陳康傑對他們的歧視,然而,這才是真正的對他們尊重。我看重的是你的能力,而不是你的膚色和國籍。

  在與劇組工作人員開了四個多小時的會後,陳康傑又馬不停蹄的與參演的國內演員有一個會面。

  「實在很抱歉,耽誤大家久等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陳康傑一走進會客室的大門,就雙手合十連表歉意。

  之前的計畫是與劇組工作人員隻開三個小時的會,但是要討論的細節比較多,不知不覺時間就延長了。

  「沒關係,沒關係,我們知道你很忙,那麼大一個劇組都需要你操持,可以想像擔子是很重的。」扮演駐外大使的國家一級演員朱明德率先笑著站起來說道。

  朱明德是國內的著名演員,其扮演的許多角色都深入人心,國人對其可是耳熟能詳。在演藝圈分兩派,偶像派和實力派。像朱明德這種就實實在在的是實力派,他長得並不帥氣,但是演技非凡,無論是古裝戲還是現代劇,總是能夠將所要扮演的角色刻畫得入木三分。要笑,他能馬上開懷大笑,要哭,他也能立刻悲情大哭,各種情緒和表情,真可謂是信手拈來。

  「是呀,哎呀,今天終於見到真人了,以前在電視上看到你覺得年輕,想不到,真實的你顯得更加年輕,了不起啊。」另一位國家一級演員,扮演國內中央高層領導的徐友法也跟著站起來眉開眼笑的說道。

  徐友法是軍隊系統的演員,經常扮演政治人物或者軍人。魁梧的身材和挺拔的腰肢,再加上稀鬆的背頭,讓他看起來就有一股子正義的陽剛之氣。

  這兩位演員的電影或者電視劇陳康傑都看過不少,可以說,陳康傑是看他們的戲長大的。因此對他們相當熟悉,這一次,陳康傑特意欽點他們兩位來扮演兩個戲份相對比較重的華人角色。收到邀請,兩位年過半百的演員都是想都沒想就爽利的答應了。

  「朱老師,徐老師,你們快請坐,快請坐。這次你們能夠百忙之中鼎力支持,真是謝謝你們了,謝謝啊!」陳康傑主動上前兩步,與兩位表演藝術家握手,他表現得很謙卑和恭敬,一點沒有大牌和領導的樣子。

  論名氣,陳康傑比他們顯赫得多,論權利,在這個劇組裡面,陳康傑是導演,製作人和監製的總結和,整個劇組都是他說了算,也可以算是他們的領導。但是面對兩位德藝雙馨的藝術家,陳康傑還是很謙遜的。

  「呵呵,在你的面前,我們可不敢稱老師,學高為師,身正為範,這方面,和你比起來,我們是自愧不如的。再說了,要說謝謝,也是我們謝謝你才對,老徐,你說是不是啊?」朱明德慈祥的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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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7章 相互認識與瞭解

  「是的,是的,陳導演,年齡上,你是比我們小得多,可是,被你稱呼為老師,我們還真不敢應承,呵呵,這次能和你一起合作,我們是既高興又榮幸啊。訪問:щщщ 。」徐友法跟著說道。

  陳康傑之所以稱呼他們為朱老師和徐老師,主要是出於國人的習慣,就像很多地方的人都習慣將一些中年男子叫做「師傅」一樣,他沒有想到兩位老演員會這麼較真,誠然,也不能說陳康傑的這個稱呼就是敷衍,尊師重教一直是我們的良好傳統,以「老師」的稱謂叫對方,本身就有尊重的意思,而且,朱明德和徐友法的的確確也值得陳康傑這麼叫他們一聲,他倆不但演技『精』湛,而且品性在圈內也是很不錯的,極少有關於他們兩人的負面新聞傳出來,人也比較隨和,對一些後進演員,經常也是滿照顧的。

  「兩位老師,你們這不是主動和我疏遠關係嘛,呵呵,機緣巧合之下,我是有了一點小名氣,可是,在你們的面前,我不但是晚輩,而且,你們身上的確有不少值得我學習的地方,俗話雖說以成敗論英雄,可是,我們也不能單單的就此以成敗來論英雄,那不全面,要是都這樣的話,那哪裡還會有默默無聞付出的先進人物啊。」陳康傑沒有因為對方的變相誇獎就驕傲自滿,而是繼續保持謙恭的心態。

  「哈哈,我算是明白你為什麼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非凡成就的了,真的不簡單啊,不簡單,現在的後生們,要是有你一半的成績,就很難找到一個不驕不躁的了,單單憑藉這點,就沒幾個人比得上你。」徐友法一臉滿意加欣賞的神情看著陳康傑,爽朗的笑著說道。

  「我也有同感,好了,既然這樣,那我們也不用再繼續客氣下去了,否則,就矯情了。」朱明德也跟著說道。

  言而總之,兩位不管是拒絕還是接受,都是在對陳康傑進行讚美。

  其實也確實如此,朱明德和徐友法在演藝圈前前後後也有二十多年了,他們也見過不少後起之秀,而那些人稍稍取得一點成績,就有些飄飄然,就有些太把自己當回事,當然,這也與他們的成功道路不同以及經歷的歷史時期不同有很大關係,像徐友法和朱明德他們這批人,當初只是把演戲當做一份愛好和工作,由於是供職於國有單位,那時候在收入上也和其他同事沒有多大的區別,這就造就了他們始終平易近人的心態,而且,在那個時候,他們想要獲得認可,完完全全是靠作品來說話,至於宣傳或者炒作什麼的,那基本上就等於零。

  而進入九十年代後,隨著全國新聞業的發達和社會的多元化,這個時期想成名就變得相對容易很多,很多年輕人進入這個圈子之後,作品很難可圈可點,但是在幕後資金以及媒體的雙重作用下,其名氣卻增長很快,收入也是呈幾何倍數增加,快速的成名以及豐厚的酬勞,

  很快就把這些人給俯視和扭曲了,他們覺得自己不是一般人,不但在影『迷』的眼裡不是一般人,就是和這些老藝術家在一起,也很難發自內心的去尊重他們,總覺得他們已經過時了,落後了,跟不上時代了,他們走的是下坡路了。

  與那些人相比,陳康傑真可謂是出類拔萃,說不好聽點,他們十個八個加起來,都還很難趕上陳康傑的零頭,可是陳康傑卻沒有自以為是和目中無人,相較之下,已經高低立顯,優劣立分,根本比都不用比了。

  在招呼兩位坐下之後,陳康傑又繼續與後面其他的演員有一個接觸和寒暄,這些人在名氣上就與朱明德和徐友法有些距離了,年齡上也年輕很多,這其中,很多也是陳康傑自己點的,他是完全根據十年後的經驗來判斷的,因為這裡面有兩三個十年後會很紅,演技也相當不錯,只是現在還沒有怎麼顯現出來而已。

  這一次能夠與陳康傑合作,對於這些剛剛踏入演藝圈這一行沒多久的年輕新人來說,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儘管他們不是主演,但是只要表現得好,同樣會十分出彩,畢竟陳康傑的電影是面對全球的,而不像他們參與的其他表演,隻單單面向國內市場。

  從年齡上來說,似乎不應該將他們說成是年輕新人,因為他們沒有一個的年齡比陳康傑小,可是如果從職業生涯上來說,他們就真是年輕了,陳康傑在娛樂圈這一行,可是已經有了十幾年的經驗和歷練,而他們則是剛剛從電影學院或者戲劇學院畢業沒多久。

  這些新手見到陳康傑是很興奮的,毫不誇張的說,他們都是陳康傑的粉絲,面對一雙雙『激』動的眼神,陳康傑能給予他們的,也只能是鼓勵的微笑和平等對待的行動。

  「各位,明天我們就要進入緊張的工作中了,雖然在此之前,我認識各位,相信你們大家也知道我。」陳康傑在與所有人都握了一圈手之後,回到上首的單人沙發上坐下來,沒有矯情的笑著說道,「不過呢,我們畢竟沒有正式的實際接觸過,借著這個機會,一方面我們可以正式認識一下,另一方面,也互相再瞭解瞭解,這對接下來的合作是很有好處的。」

  「是的。」

  「對,對,對。」

  ……大家對陳康傑的正式開場白符合道。

  陳康傑說的是樸素的大實話,毫無虛言,陳康傑以前對這些人的認識,主要是通過媒體,而他們對陳康傑的認識,也只能是各式各樣的相關報導,大家從來就沒有坐下來面對面聊天瞭解的機會。

  拍電影,是很講求默契的,導演和演員之間,演員和演員之間,如果有了默契,就會少走彎路,合作起來會非常順暢。

  「這部電影呢,我會是主演之一,在此之前,我並沒有直接在銀幕上演過戲,相比起你們來說,我是初出茅廬的新手,所以啊,希望以後能得到你們的多多指點和幫助,讓我們大家都共同進步……」陳康傑謙虛的說道。

  「long,你太謙虛了,會做導演的人,那基本上都會演戲,我們都是聽你指揮的,估計你要的畫面和情節都已經全部在你的腦子裡了。」一位扮演大使館工作人員的演員說道。

  「呵呵,謝謝,謝謝你的信任,不過導演雖然會懂戲,但是身臨其境的表演,就不一定能夠將任務刻畫好,坦率的說,我並沒有受過專業訓練,和你們比起來,多多少少是有些差距的。」陳康傑坦誠的說道,「對於劇本,你們應該都已經看過了吧。」

  「看過了,前段時間一直在揣摩和背誦劇本,導演,這個劇本應該也是你自己寫的吧,好像很有點《真實的謊言》的感覺。」朱明德問道。

  「劇本我只是參與了,大體的想法是我設計的,但是,其中也加入了一些其他人的潤色,在場面上,應該不會比《真實的謊言》差,有相似性,但是,劇情以及所要表達的主導思想上,還是有很大的不一樣,可以將他看做是愛國主義電影,但是,它同時又是一部娛樂性的商業電影,這兩者之間要做好結合,是有點不容易的,兼顧國內外觀眾的同一口味,我自己感覺難度很大,有點如履薄冰的感覺。」陳康傑誠懇的說道。

  這部電影和陳康傑拍的其他電影是不一樣的,其他電影,陳康傑有跡可循,他只需要按照腦子裡存在影響拍出那種感覺和味道就行,換句話說,他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進行二次創作,而這一次就特殊了,沒有範本可循,沒有參照物,一切都需要他的全新塑造。

  前段時間在學校的時候,陳康傑腦子裡雖然每天都會將劇本在腦子裡面過一下,細細琢磨劇本的每一句臺詞每一個細節,但是那怎麼說也還只存在於腦子裡,到具體拍攝的時候,會不會還是那個效果,就要打個問號了。

  「這是我第一次參與好萊塢電影的拍攝,可能在有些我們已經適應的習慣上,會有出入,與外方工作人員溝通起來,或許也會有些難度,希望在接下來的合作中,如果我們有什麼不到位的地方,你能坦率的幫我們指出來。」徐友法說道。

  「這方面完全沒問題,也許文化上,中西方之間是有不一樣的,做事的方式上,多多少少也會有點出入,但是我相信,在對待工作的時候,大家都是大同小異的,為了保證大家的互相溝通順暢,劇組裡面有幾個翻譯的,如果你們要是覺得那不方便,還可以找我的助理,他會協助你們,再不濟的情況下,也可以找我,我會盡我所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陳康傑點著頭說道。

  作為演員,導演,編劇,監製和出品人,陳康傑是劇組裡面做忙的,他不可能什麼事情都親自出面,那樣的話會把他給累死,在這裡面,就需要劉德意發揮特殊的作用了,作為陳康傑的助理,陳康傑要做的很多事情都會『交』給劉德意去處理,只有劉德意處理不了的部分,陳康傑才會出面,所以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劉德意也會非常繁忙。

  陳康傑的時間很緊,但是他還是和這些國內演員親切『交』流了一個多小時,談論了很多話題,有關於表演細節的,也有關於好萊塢的,甚至於這其中還涉及到了一部分陳康傑的隱『私』,直到劉德意來告訴他,晚宴已經準備好了,他們的談話才得以結束。

  由於是劇組組成之後的第一次團聚,同時也讓劇組的工作人員之間以及演員之間能有一個接觸和磨合,陳康傑搞了一次聚餐宴會,屬於他自己請客,給各位一個相互認識的平臺,同時,也是給那些遠道而來的演職人員接個風,聚餐的地點就在夢婷酒店的大宴會廳,沒有採用國內圓桌的形式,出於照顧各方的目的,是一場自助餐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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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8章 省長的盤算

  等宴會結束了,已經是晚上十點過了,然而陳康傑還是不能休息,他又把主要的工作人員召集起來,例如副導演傑迪卡和羅福曼,第一攝影師卡朋特,佈景師辛蒂,服裝師黛博拉琳恩,美術設計馬丁來英,藝術指導彼得拉蒙特以及另一位出品人和主演陳龍等等,陳龍是在陳康傑到了京城之後,才從香港趕過來的,他本來要比陳康傑提前,但是由於香港機場的天氣不太好,一些航班被取消或延誤,他的時間就受到了影響。

  大反派約翰特拉沃爾塔由於在首都沒有他的戲份,所以他沒有來,過幾天,他會直接從美國飛往巴鐵,到時候再和其他美方演員聚合。

  劉德意作為陳康傑的助理,也參與了會議,他們這群人是整個劇組的核心,所以,有很多東西,還需要進一步的溝通到位,例如服裝師黛博拉琳恩,他以前設計的演員服裝,大部分是給西方人穿的,而這次有很多華人演員,他設計的服裝就有些地方不合適,陳康傑沒有批評她,而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見,並且找了一位國內服裝師來配合她,等會議結束之後,他們就將對一些道具服裝的細節進行連夜修改。

  傑迪卡和羅福曼則是就他們之前的踩點的詳細過程用視頻和幻燈片兩種形式給大家做了講解,應該說主要是給陳康傑做講解,畢竟開拍之後,這一切就是由他來做主說了算的了。

  陳龍則是與辛蒂和彼得拉蒙特一起面對面的給陳康傑做了巴鐵那邊的佈景和選址情況,雖然之前陳康傑也看過他們的文字,照片和視頻彙報,但是面對面的講解,還是給了他很多新的想法和靈感。

  到這時候,陳康傑才第一次真正的感受到做一個導演的難度和辛苦,需要兼顧和親自瞭解的方面實在是太多了,同時需要學習的新東西也太多了,每一部電影,都會牽扯到許多新的知識,如果不瞭解這些知識,所拍出來的作品是要貽笑大方的,比如說拍這部電影,陳康傑不但需要學校很多外交規則方面的知識,還要進一步瞭解各種武器的性能和用法。

  前一方面,主要是一些書面基礎知識,陳康傑可以通過在圖書館裡面查閱,瞭解到其中的大部分,而後一方面,陳康傑除了借助於熊自強和鄭竣他們,等去到巴鐵之後,都還要實地學習瞭解一下,幸好巴鐵的很多武器裝備,包括f16戰鬥機和黑鷹直升機等等都來自米國,用這些武器來冒充成米軍裝備,應該是比較行得通的,而且約翰吉米他們本身就是前米軍人員,這次拍攝,他們也會以陳康傑的顧問形式出現,甚至於,在必要的時候,他們都還會親自客串一下,他們要是參與演出,真實性會大大增加,怎麼說人家也是在米隊裡面服役了很多年的人。

  一堆人的開會差不多到了十二點半才結束,這時候,別人都可以回房洗洗睡了,而陳康傑卻不行,

  且不說還有一堆資料等著看,就單單是他還要打兩個電話,就讓他的休息時間起碼還能推後到一點之後。

  陳康傑的第一個電話是打給司徒闊的,他就想問問姚哲的事情,之所以沒有直接找何保國,是因為他覺得司徒闊的責任和所能發揮的作用更大,而且,何保國並不知道他們之前的口頭協議,問了,反而不好。

  「嗯,小傑,怎麼會這麼晚給我打電話啊。」接到陳康傑打來的電話,還在書房裡面的司徒闊有些詫異。

  「我這是打電話來關心關心我們的省長大人,提醒他別太勞累了,要不然,可是會影響到全省發展大局的。」陳康傑沒有一開始就進入主題,而是先緩和一下氣氛和關係。

  「呵呵,你這是真關心我嗎,那怎麼平時都收不到你的電話,小傢伙,可不能往自己臉上貼金啊。」司徒闊笑著說道,一點沒有因為受到陳康傑的打攪而不悅。

  「省長同志,我早就成年了,別再叫我小傢伙行不,你這樣我是要抗議的。」

  「喲呵,還抗議,哈哈哈,你再成年,在我們的眼裡,也還是後生晚輩。」司徒闊摘下鼻樑上的眼鏡開懷笑道,「你怎麼這麼晚還沒有休息啊,聽說你們學校已經放假了,你是回家了還是還在學校裡面啊。」

  「看來您這位省長對我們還是蠻關心瞭解的嘛,就連我們今天放假你都知道,不容,不容易啊,我今天已經從學校離開了,現在在京城呢,剛忙完一堆事情,估摸著你可能沒這麼晚睡,就找你聊聊天,司徒省長,沒有影響到你的休息吧。」

  「沒有,沒有,我哪裡有那麼好的命睡那麼早啊,我還在書房裡面看檔呢,我猜,你找我應該不會是簡單的聊聊天吧,是不是有什麼事。」司徒闊這是有點明知故問的。

  從知道打電話來的是陳康傑,司徒闊就大概猜到了陳康傑找他的目的,應該說,自從有了那個傳言,司徒闊就知道陳康傑遲早會找他。

  「也沒什麼事,就是我離開築城的時候,和姚書記打了個電話,從他那裡聽到一些事,但是我又有些拿不准,就找您老人家瞭解瞭解,算是答疑解惑吧。」陳康傑也只能這麼說,他總不能對司徒闊一個堂堂省長採用質問的語氣,那就顯得不禮貌,還有些不知輕重。

  「嗯,你說說,是什麼事啊。」司徒闊呼了口氣問道。

  「是這樣的,他那邊說,省裡可能近期會考慮將他調走,重新給他安排新的工作,我覺得有點不太可能,因為我都沒有聽到這方面的資訊,可是他又有點言之灼灼,我就有點拿不准了,沒辦法,就打攪到您老人家這裡來了。」陳康傑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個……這應該是傳言吧,我們省裡面並沒有開會提到過這個事情啊。」司徒闊打了個突說道。

  「那您也沒有聽到過這方面的消息。」陳康傑追問道。

  「這個……聽,我是聽到了的,但是這種小道消息,應該是不准的,省委沒有開會研究此事,組織部那邊我也沒有收到他們的建議,所以我聽到了,也沒有太當回事,真沒想到你也知道了。」

  司徒闊的這個話就有點打埋伏了,按照他說的,程式上是沒有什麼錯,省委沒討論,組織部也沒有考察建議,當然就是做不得數的謠言,可是,這樣的消息真的能完全當做謠言或者普通傳言嗎,正所謂無風不起浪,現在有了浪,那源頭就是有風的嘛。

  實際上司徒闊從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就相信了其真實性很大,只不過,他是主抓經濟建設的二把手,在人事問題上,他的話語權比起劉紅軍來,差了很多,更重要的是,譚長國和黃振華都已經從省裡出去了,並且隨著他們的調動,省委常委裡面也出現了幾個人的變動,這就讓司徒闊要想在人事上和劉紅軍扳腕子的難度大了不少。

  既然自己獨立抗衡有難度,那最好的辦法就是引入外援,希望外力的加入可以扭轉一下平衡的局面,而這個外力,陳康傑就是最好的例子。

  為什麼說陳康傑是最好的選擇,因為牽扯到的是高新科技城,而高新科技城是歐陽震華和陳康傑主導的,他們有加入進來的必要,也有加入進來的實力,因此,司徒闊明明聽到了這樣的消息,他也沒有和陳康傑或者歐陽震華提起,司徒闊相信,歐陽震華和陳康傑遲早是會知道的,等他們知道了,再來談這個事,就有個主動和被動的區別。

  要是自己主動去提及,那自己就被動,要是歐陽震華或者陳康傑反過來拿那個口頭協議來要求他,就等於是逼著他去和劉紅軍擺開架勢掰腕子,這對司徒闊來說是不利的,然而等歐陽震華他們主動提起來,就不一樣了,司徒闊就會不那麼被動。

  「司徒叔叔,不管這個傳言是真是假,我相信你應該沒有忘記當初的口頭協議。」果不出司徒闊的所料,陳康傑就真的提到了那個協議。

  「我當然沒有忘記,如果省委開會研究討論這個問題,我一定會表明立場的。」司徒闊義正言辭的說道。

  可是這話陳康傑細細品味起來,就覺得有點意思了,什麼叫研究討論的時候就會表明立場,言外之意是不是說,到時候我反正不會支持,會反對,但是我的立場會不會受到重視,會不會起到相應的作用,我就不敢說了。

  「那我們就先謝謝了,不過啊,司徒叔叔,出於客觀角度出發,我們覺得短期內還是不要調動姚書記的工作,當然,如果領導們覺得姚叔叔能夠在更高的工作崗位上發揮出更大的作用,那我們也是不能阻止的,但如果只是換一個地域換一個部門的話,我們覺得就有點不合時宜了,您應該知道,高新科技城現在是發展的關鍵時期,這一兩年走得好,那麼未來十年八年都會順利,各方面的發展也會上一個大臺階,要是將他調走了,換上一個不熟悉高新科技城運作事務的官員,恐怕會適得其反,那就不美了嘛,您說是吧。」陳康傑聽明白了司徒闊話裡的意思,所以也就這他的意思從另外的角度說道。

  陳康傑的這個話有兩層意思,第一,調動姚哲如果是升職,那麼他們沒什麼話好說,總不能擋住別人前進的道路不是,那是會很得罪人的,到時候就算姚哲留下,工作上也會帶著負面情緒,不利益高新科技城的發展,第二,如果只是出於一般的目的將姚哲調開,那就會影響高新科技城的發展,而目前高新科技城的產出站到了全身的差不多三分之一,這一塊要是出了問題,對全省的經濟都是會有負面影響的,而經濟指標考核主要是考核他司徒闊,對他沒有任何的好處。

  「小傑,其實你們的想法和我的想法一樣,只是……我坦率的說,如果是在省內調動他,我擔心我就算盡力也很難阻止,我們是要講組織原則和政治紀律的,現在省裡的局面已經不是黃記還在的樣子了。」司徒闊以退為進的喟然歎道。

  誠然,局面的確如司徒闊所說,省內高層不再是鐵板一塊,但是,司徒闊這麼訴苦,也真是有點開脫責任的意思,憑藉著他在省內那麼多年的經營,再加上何保國的幫助扶持,不能說就沒有和劉紅軍一較高下的實力,他這完全就是想把陳康傑他們給攪和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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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9章 他就不該來

  次日,陳康傑起得和平常一樣早,並沒有因為睡得太晚就賴床。起來之後,陳康傑照樣先到健身房運動一番,然後吃完早餐就投入到工作當中。

  昨晚上,陳康傑給司徒闊打完電話之後,多多少少是有那麼一點點鬱悶的。他能感受到司徒闊的狡黠,但是,也能體會到一些他的無奈。自從劉紅軍來了之後,黔州的政治生態就有了一個很大的變化。以前譚長國雖說與趙志邦和黃振華不是一系,但是大家之間的合作與共識遠遠大於分歧,因此大多數的事情都能取得一致意見,就算在個別不一致的地方,也能互諒互讓,關係相對來說很是融洽。在有些外人看來,都會以為他們是一個系的。

  這也是譚長國的老爺子的睿智之處,他安排譚長國到黔州任職,是為了鍍金來的,不是為了爭權奪利。譚老爺子知道,如果譚長國在黔州攪風攪雨的話,他的鍍金計畫不但十之八九要泡湯,更別說自己能夠更上一層樓,進入到政治局的核心裡面。因為黔州和別的省份不同,有一股很強大的本土力量,或者說中和力量,這股的力量的代表人物就是陳康傑。別看他不是官場裡面的人,但是就從他和老首長,曹老爺子,衛中華等人都能保持良好的關係,贏得他們的好感,其影響力本身就不容小覷。誰要是輕視了,到頭來極可能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而劉紅軍就不同,他不但所在的派系差不多與趙志邦是處在對立面,而且他到黔州來的使命和目的與當初的譚長國是大相徑庭的。

  劉紅軍到黔州,其本身就是妥協的產物。他所在的派系本身就拿不出可以和趙志邦匹敵的人物,於是乾脆就讓一步,用黔州省的一把手職務來換取對趙志邦的鼎力支持。為了大局,為了團結一切力量,也為了實現權力的順利交接,不出亂子。趙志邦他們只能接受這樣的妥協交換。

  政治,更多時候並不是零和遊戲,很多平常的同盟,也許為了某一件具體的事情會暫時分裂。而一些對手,也會為了某一個目的而採取合作和讓步的策略。用地方上的讓步,換來的是中央的支持和一團和氣,這是現實的需要,許多大佬也都因此而讚賞趙志邦的大局觀和領導能力。

  既然是這樣的因素,那麼劉紅軍到黔州來,其要幹的事情就是爭取將這個省納入到自己派系的勢力範圍,而要做到這點,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排擠對方,將主要的職位,主要的地域和行業都收入囊中,只有這樣,才能算是勢力得到鞏固。

  因為出發點的不同,就已經注定了劉紅軍不可能會和司徒闊和何保國等人形成統一戰線。而是要盡可能的壓縮他們的權利和勢力範圍。只不過劉紅軍並不瞭解黔州的實情,或者說他並不瞭解陳康傑的真正實力和影響力,他看到的僅僅是當地這些年的高速發展和無限潛力,看到的只是這裡很出高官。

  當然,也可以理解成劉紅軍背後的人不瞭解陳康傑,如果對方真的瞭解陳康傑的話,或許就不會這麼魯莽,就算交換得到了這麼一個風水寶地,也不會有過激的行動,明智的做法是潤物細無聲,通過五年甚至十年的較長時間,慢慢的將一些關鍵職位收入過來,這樣就不太會遭到抵抗。

  可惜,他們太心急了,計畫利用趙志邦登頂之前的短暫時間儘快佈局,免得趙志邦登頂之後,發生變卦。

  只不過,俗話說得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們的急躁,很快就觸動到了陳康傑的利益,而且還是很重要的利益。

  可以大膽的猜測一下,如果劉紅軍真的順利拿下了高新科技城的管理大權,那麼可以預見,他下一步要動手的必將是六水盤,會城,順安等幾個也發展十分快速的地級市。只要他把這幾個地方都拿下,那麼可以這麼說,黔州省已經三分之二屬於他們了,因為這幾個地方的經濟實力加起來,就是全省的三分之二。

  掛了譚長國的電話,陳康傑有些輾轉反側,明知道已經很晚了,但是他還是控制不住給黃振華也打了個電話。

  「我這才剛上床呢,你的電話就打來了。小同志,你就不能照顧照顧我們老同志的身體嗎?」黃振華這麼說,不是批評陳康傑,反而是不見外的一種表現。

  「黃伯伯,我也不想打電話給你的啊,這誰讓我睡不著呢?」陳康傑耍無賴的說道。

  「哪有你這樣的邏輯?哦,你睡不著就騷擾我啊,我又不是你的出氣筒或者保姆。為了撫慰我的創傷,你得請我吃飯。」黃振華用一種老小孩的語氣說道。

  「呵呵,沒有問題,我隨時都可以請客。只不過,按照我們的傳統,一般都是地主請客才對,俗語不是說地主之誼嘛,為了不失禮,可能得你先請我才對。」陳康傑機靈的狡辯道。

  「怎麼?你已經到了京城?」

  陳康傑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嗯,昨天到的,有十來個小時了。」

  「你動作還挺快的嘛,我還以為你明天才會來呢。實話說,你這麼晚打電話找我,不會是在京城遇到了什麼麻煩,找我給你打前站的吧?」黃振華的口氣一點不像個副國級領導人,給人感覺就是陳康傑的一個平輩朋友一般,十分隨意。

  「黃伯伯,你這可不對,怎麼就像是盼著我遇到麻煩似的。我們之間可是無仇無怨的啊,你就不能望我點好?」

  「哈哈哈,你小子就是牙尖嘴利。好了,如果有事就快點說吧,我老人家可不能和你們年輕人比,熬不起,我明早還有外事接待任務呢。」黃振華也不再和陳康傑客套打趣了,徑直奔向主題。

  如果陳康傑是在別的時間打電話,那麼黃振華也許還會認為沒有事情。現在都過了子時了,他這個時候還打電話來,要是真一點事都沒有,那就奇了怪了。

  「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什麼時候客氣過啊?」黃振華笑道。

  「呵呵,那是,那是。對別人可以客氣,對黃伯伯你,千萬不能客氣,客氣了,就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陳康傑也被黃振華的打趣弄笑了,不過他的笑也就是一瞬間的事,隨即陳康傑就變得嚴肅起來,「是這樣的,黃伯伯,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當初我們就高新科技城達成的口頭協議?」

  「當然記得啊,怎麼了?那個姚哲不是一直都在主管高新科技城的嘛。」

  「姚書記暫時是還在主管高新科技城,可是,也許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下課了。」陳康傑說道。

  「下課?他犯事了?是貪污還是受賄?是有人舉報還是抓了現行?」

  「哎呀,哪有你這樣的啊,怎麼就不希望別人好點啊。一定要貪污和受賄才下課嗎?難道就不許被別人整?」陳康傑對黃振華的邏輯真是有點無語了。

  實際上也不怪黃振華,誰讓陳康傑用「下課」這個詞呢,通常情況下,只有犯了錯的人才會下課,這個詞在官場裡面,可是典型的反義詞。假如是中性的,就會說調離或者有新的任命。

  「被別人整?誰啊?這不可能的嘛,他要是沒有別的錯,誰能整得了他,何況,上面不是還有司徒省長和何省長嘛。」

  「可是司徒省長和何省長的上面還有書記啊,難道你不知道現在黔州是新的書記當家嗎?」陳康傑明知故問的問道,他是明知故問,也是寓意黃振華是明知故問。

  「哦,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紅軍同志對姚哲不滿意,想把他調開?」黃振華語氣恍然一般問道。

  「我可沒有那麼說,劉書記是不是對姚書記不滿意,這我可不敢肯定,只是,省內已經有傳言姚書記要調離,而我們作為當事方卻被蒙在鼓裡一無所知。至於你說的司徒省長和何省長,何省長就不說了,他並不知道我們的協議,而且他和我的特殊關係,似乎不太方便涉入過深。而司徒省長那邊,我剛才已經給他打了電話,好像他的底氣不太足,鬥志不是那麼高昂。」

  「哎!」黃振華喟然歎道,「常理上講,那個位置應該是司徒闊的,最後卻意外的落在別人的身上,他有這樣的情緒,也是情有可原。不過,我相信他是能頂得住壓力的人。」

  「我也相信他能頂得住壓力,可是,就怕到時候腕子掰輸了。他輸了,對他影響不大,但是對高新科技城來說就是致命的。這不照比管理其他一個縣或者一個市,如果換上來的人不具備專業水準,不具備先進的理念和思維,不瞭解高科技產業,其結果可想而知。我就不明白,人家劉書記在北方的省委書記幹得好好的,幹嘛要把他給弄到我們這裡來,吃飽了沒事幹嘛。」陳康傑最後的話帶有些不爽的情緒。

  劉紅軍沒來之前,一切井井有條,欣欣向榮,可是他一來了,亂七八糟的事情就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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