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男人夢寐以求,女人心生妒忌
收穫著兩女面上的震驚之色,吳憂卻依然表現得淡定若水。
看向田心,吳憂嬉皮笑臉:「其實這再簡單不過,中醫的診斷之法,無非是『望聞問切』。望是第一步,而且我的眼睛非常厲害,任何人身上哪怕一點小病,我通常都能看得出來。」
說到此處,吳憂特意又深有意味地衝田心眨眨眼睛,那其中的曖昧之意,頓時又是令田心大燥不已。
田心的痛經之症,從她的少女時代一直折磨到現在,成爲了她的心病。她跑了無數的大醫院,始終都無法斷根。
而吳憂僅憑一眼便看了出來,這讓她在震驚與羞愧的同時,心中隱隱升騰起來一股希望。
既然吳憂能夠看得出來自己的病症,那他是不是有辦法醫治呢?
如果吳憂真的可以醫治,這豈不正是應了那句古語: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嘿嘿,田大美女,你是不是想要問我能不能治好你的病啊?」田心心中的疑惑,自然毫無保留地看入吳憂的眼裏。
吳憂嘿嘿一笑,湊近田心面前,臉上溢滿了搞怪的神色:「我實話告訴你吧,你這種小病,對於我來說完全只是小兒科。我只需要開一劑藥方,你的痛經之症保證就可根治!」
如此裝逼味十足的話,若是從別人口中說出,就算不會被爆打,也必然是受盡冷眼。
但吳憂先前早已打好了基礎,此話說出,就算是剛才恨不得狠狠咬這個大色狼兩口的田心聽了,也是一陣將信將疑。
「真的?」田心滿面狐疑地看向吳憂,她非常期待吳憂說的是實話,因爲,這些年來她實在是受夠了痛經地困擾。
每月那幾天,對於普通女人來說,最多只是麻煩,但對於她而言,卻是受盡了折磨。
而眼下,如果吳憂真能根治自己的病,她是絕對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吳……神醫,既然你能治,我能不能請求你高擡貴手給我治一下?你放心,多少診金你儘管說,我都付得起!」
田心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意多少還是有些羞澀與不安的。
畢竟,自己剛才可是口口聲聲喊吳憂大色狼大流氓,恨不得拉吳憂去遊街呢!這才一轉眼的功夫,就這樣低聲下氣地去求人家,這畫風,實在是逆轉得太快。
「呵呵,你要我給你治啊?嘿嘿,這個,可以倒是可以,只不過……」
吳憂剛開口嘿嘿一笑,田心便心神一動,趕緊以纖纖柔荑抓緊吳憂的手臂,急聲說道:「吳醫生,你還有什麼要求,就儘管提,只要我做得到,我絕不會拒絕!」
田心的確無法拒絕這次機會,因爲對於她而言,這的確是去除身病及心病的機會。
治好痛經,過正常女人的生活,這是她想了很多年的奢望,她絕不會放棄!
「呵呵,真的?田大美女,你自己說的啊,我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是吧?」
很是玩味地看著田心臉上的緊張與擔憂之色,吳憂臉上那抹笑意中的邪魅之意更是如漣漪般盪漾開來。
他搓著雙手,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眼前這位風情萬種的大美女。
不得不說,僅在這間公司之中,任冰芷,田心兩人都是令男人心動不已的絕色美女,不管是容貌還是身段,兩位大美女都不相上下。
唯一不同的是,兩人都擁有各自的特色而已。
任冰芷如冰山下的雪蓮,高傲,聖潔而有魅力,卻不是尋常人所能接近的。
至於田心,則是如一株夜來香,溫柔,嬌巧,讓人看一眼便無法釋懷。
而在此時,吳憂眼中的田心,更是盡顯其令人窒息的驚豔之處。
一對大而明亮有神的眼睛,烏黑閃耀的瞳孔,配合著修長卷俏的睫毛,新月般淡淡的眉毛,挺立的鼻子,閉合的嘴脣略呈橢圓,是種予人溫和嫺息印象的嘴形。
飽滿的雙脣上塗的是粉紅色系卻有點偏紅的顏色,臉型圓而勻稱,豐盈的臉頰略微鼓起化著清淡的妝並微微泛出紅暈。
而即使不化妝,也是肯定毫無瑕疵完全沒有缺點的臉龐肌膚,五官輪廓相當分明。
毫無疑問,田心的美的確是讓人看一眼便流連忘返。
她的眉目之間,似乎總是帶著一股子勾魂攝魄的冷豔,讓人不敢逼視。合體的制服,雖然將她的傲人身姿包裹得嚴嚴實實,卻是遮不住那堪稱魔鬼的身材。
她的曲線超乎完美,是男人會感到夢寐以求,是女人會深深的妒忌。
細長如玉的脖子,挺拔幾欲破衣而出的胸脯。芊芊細腰下,是一隻渾圓翹起的完美臀部,正隨著行走微微顫晃著。那股令人瘋狂的彈性,不用手指去觸及,似乎便能感覺得出來。
雙腿修長筆直,在不規則的裙襬下若隱若現,微露的小腿曲線誘人,在一雙薄薄的肉色絲襪襯托下,吳憂僅是這樣細細地看了不到幾秒鐘,便感覺鼻血都快流了出來。
「……」田心與吳憂對視了一眼,兩人之間根本就無需任何語言的媒介,睹及到吳憂眼中所噴發出的那股如火般狂野的熱情,田心便羞得再度低下頭,甚至都不敢去接吳憂的話。
現在她還能多說什麼呢?如果吳憂真的能治好自己的病,無論做出怎樣的犧牲,在她看來,都是值得的!
「吳憂……」
田心羞澀得開不了口,但任冰芷卻不能也跟著裝糊塗,她似乎感覺到吳憂盯著田心的目光與話語都顯得太過曖昧,只得提醒吳憂道:「吳憂,適當的要求你可以提,如果太過份,先不說小田,就算我這裏,都不會讓你胡鬧的。」
「呵呵,任總你多慮了。我又豈是那種猥瑣小人?」任冰芷的言下之意,吳憂又如何看之不出?他沉笑著接過任冰芷的話,並向她調皮地眨眨眼睛。
就在任冰芷和田心兩女都弄不明白這貨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之際,卻見頗具幾分搞怪之意地將一臉猥瑣地目光定格在吳憂臉上:「田大小姐,我真不是那種貪財的人,剛才替任總看好了病,也才不過要了八十萬而已。嘿嘿,所以說,在診金方面嘛,你真的不用擔心……」
一聽吳憂這話,田心真的恨不能立即找條地縫鑽進去才好。
這什麼人啊,治個病要八十萬?還「而已」?敢情他認爲這八十萬少了?抑或說,這傢伙準備也來狠宰自己一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