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異界] 太虛神話 作者:寂寥(已完成)

 
Babcorn 2019-7-26 20:03:34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06 24701
Babcorn 發表於 2019-7-26 20:16
30.芸本露真顏 仙音起波瀾

「的確有點來頭。」我說道。他應該比我為劍狂弱一點,因為氣宗畢竟比較難練。

「這上面資料並不全,據我瞭解,他還是副幫主呢。」邪月翻看那張紙條道。

「哦,哪個幫的?」我問道,現在太虛裡面的幫派除了明教等NPC幫會外,已經有不下一百個玩家幫會了,零零散散,有大有小。

「『君臨天下』的好像是。」邪月接口道。

君臨天下我略有耳聞,他們算是一個中等幫派,幫內以正派的人為主。大概有一千多人,因為幫內比較團結,所以很少受其他幫的欺負,雖然他們跟我無怨無仇,亦不曾追殺過我,但是為了獲取更高的武功,打敗我為劍狂,只能犧牲他們了,如果真的要怪,那就怪傲無雙命不好吧。

「執行任務的時候戴上這個。記得用化名。」平一指又給我每人一張面具,那個面具是一張木木的人臉,面具的質地細膩,極有彈性,薄薄的,像是一種極細膩的什麼皮製作的。

「人皮面具?」平一指聽了我的猜測後點了點頭。我清楚這東西可是好東西,千金難得,戴上它,就可以任意改變自己的名字了。我只聽過,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

「用完後保管好,不要讓別人知道你們擁有這件東西。」平一指囑咐道。我感覺他太絮叨了,而且是絲毫沒幽默感的絮叨。

這時,忽然密室外有人敲擊的聲音。平一指顏色一變,道:「你們先走吧,我還有事。」說罷,打開密室的另一道門讓我們出去。

「怎麼開始?風長。」我們已經回到揚州的街上,邪月問道。

「你在叫我?」我這個絲毫責任感都沒有的人,忽然賦予我責任我還真沒有受寵若驚,而是感覺到麻煩。

「對啊,咱們怎麼開始?」邪月道;「畢竟我和無心都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都沒經驗。你……」

「我經驗豐富是吧?」我已經猜到他接下來想說什麼了。看來我偷襲我為劍狂的事還真是深入人心。

「任務的事,先等等吧,先各回各自的門派,等把醉心散吃掉以後再商量任務的事,如果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藥勁發作,會誤事的。」

「順便也可以多點學學技能,風長高明。」邪月這傢伙比秋風更為圓滑。

「明天在這裡碰頭吧。」芸說道。此時的她正在整理她被風出亂的頭髮,我此時才注意道她側梳的雲鬢下面,竟然生滿了爛瘡,剛才我並沒有注意道。而此時邪月似乎也注意到了這個,呆呆的看著芸。

「不好意思,嚇到你們了,怎麼樣,對我失望了吧?」芸笑的莫名,讓人心底發寒。

「沒,沒有。」剛才還微笑的邪月此時面如死灰,目光呆滯。她有看了看我,此時的我是面無表情的。我對芸的相貌不感興趣,丑與美都與我無關。

「你什麼感覺?」芸問道,顯然對我不置可否的態度不滿。

「無聊。」此時我才知道是芸是故意的。

「虛偽!」芸將自己的雲鬢又一次放下,遮蓋住了那塊爛瘡。

「那咱們就各自回去準備吧,明天在這裡集合。」我無心與芸計較,在她心中我的惡棍形象恐怕已經是根深蒂固了。厭惡也是裡所應當。而且最重要的是現在還不是起內訌的時候,一起完成任務才是最重要的,我可不想因為一點無聊的事而破壞掉任務。任務失敗就意味著下次拿不到醉心散。我現在心中除了打敗我為劍狂外,並無旁騖。

一縷輕煙過,芸已經消失不見,她的輕功比我差,但是差不了許多。

「喂,走了!」我用手拍了拍還站在那裡發楞的邪月,忽然邪月竟然大哭起來。嚇我一大跳。

「你不是吧,至於把你嚇成這樣子嗎?」沒想到芸的相貌竟然會把他嚇成這個樣子。

「她……她騙了我……」邪月旁若無人的自言自語道。從他痴痴的自語中,我似乎瞭解了事情的大概:邪月也是今天認識的芸,邪月對芸一見鍾情,而芸也表示對邪月有好感。邪月因為她拋棄了原來的女朋友。而現在卻發現芸更醜。怎能不頓足錘胸的痛哭。

一個心腸惡毒,一個見異思遷。一個江湖惡漢。沒一個值得可憐的人,狂風組還真是配啊。我不由的嘆道。

三人散後,我一個人獨自回了崑崙,崑崙山依舊是那樣的安靜。不過此時已經安靜的只剩我一個人了。雖然是在自己的派內,但是我依舊戴著那個黑斗笠,不知道這算不算莫大的諷刺。看看孤單的練武場和若干無所事事的NPC,唯有嘆息而而。

在崑崙休息室等待了大概有兩個小時,上次打通的風府,風池,啞門三穴終於依次的疼了起來。在啞門開始疼的時候,我吃下了醉心散,這次出乎我的意料,打通了四個穴道,並且比上次多了一倍的潛能,足足二十萬的潛能。

潛能永遠不能留在身上,我即刻向何太沖請教了二百級的玄天無極,還有二百級的踏雪無痕,其他譬如拳腳招架等基本技能能點即點。驚雷十七劍我已經點滿了三百級。而兩儀我卻沒有點一點。因為我發現單打的時候,兩儀甚至沒有驚雷十七劍效率高,兩儀固然傷害比驚雷高,但是驚雷的出招速度卻是兩儀望塵莫及的。而且現在只有我一個人了,學兩儀等於雞肋。暫時不學也罷。沒到半個小時,潛能已經只剩不到一萬。

看來下次學要用五倍的潛能來學了,無奈,何太沖的屬性在各大派的掌門裡算是爛的了。各種武功只有三百。從我之前闖羅漢堂的經驗來看,羅漢堂的羅漢的基本武功估計都在三百以上,可惜我知道這一切已經晚了。其實這才是崑崙人才凋零的真正的原因。現在痴仇走了,其他人也都走了。只剩下了我一個人。但是現在的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離開崑崙,離開崑崙等於向我為劍狂低頭。我一定要在狂沙坪用崑崙的武功將他打死。至於以後,一切聽天由命。

一縷琴音又一次打破了崑崙的寂靜,打亂了我的心緒。又是那個琴音。那日我尋找了半天都沒有尋找到的琴音。現在我還哪有心情再去找,而且就算去找,也找不到。不如靜靜的欣賞一下這琴音吧。

「……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雖然我在音樂方面沒有太多的天賦,但是聽了一會後,竟然不知不覺的和著琴音念了出來這句。

這不是《詩經》中的蒹葭篇的詩句嗎?我古文不是很好,知道卻知道這句詩出自《詩經》蒹葭篇。原因說起來很不光彩。因為秋風在女孩子面前說過太多太多次了。以至於全篇我都會背了,再熟悉不過。

開始的時候,一字一韻還很合,但是後來就不合了,後來的音律不太像是蒹葭篇的內容,銜接不上,但是有的時候又一樣,若有若無。算了,庸人自擾,瞎猜什麼,有人彈曲子聽,就靜靜欣賞就是了,慢慢的我睡了。

第二天辰起,第一次任務即將開始,是勝是敗一切都看我們狂風的了。
Babcorn 發表於 2019-7-26 20:17
31.五毒驅蟲術 蘭花拂穴手

「你怎麼又遲到了,風長?」揚州再次見面後芸本無心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她身上隱隱散發著一種紫氣,不知道她怎麼弄的。身後也比昨天多了一大黑袋子。而她身邊的邪月也恢復了狀態,絲毫看不出他是昨天在街頭失態痛哭的那個人,一看就是久經「戰陣」了。

我沒有理會芸的問題。其實拿她的話當提神也不錯。

執行任務之前,我先瞭解一下他們兩個的特點,讓他們各自把自己所會的各種武功都說了一遍。雖然這在江湖中是很忌諱的,但是為了任務,和以後的合作。兩個人還是說了,芸擅長用毒,武器是一對雙毒鉤,並且會千蛛萬毒手。而邪月會的就比較多,玉蕭劍法,旋風掃葉腿,奇門五行,等等一大堆,但是最重要的他精通打人的穴道。看來他醫書也沒少抄,我也會醫術,但是我的武功裡沒有一樣能和醫學激發從而出現打穴技能的。很是可惜。

之後就是研究如何刺殺傲無雙,我也沒有辦法,畢竟沒有偷襲別人的經驗。但是我清楚,第一條就是要先要找到他,但太虛地圖這麼大,去哪裡撞?

「還有幾天就是首席爭奪戰,他是華山首席弟子的有力爭奪者,這幾天他肯定會回華山補技能。」邪月建議道。

芸瞪了邪月一眼道:「簡直是笑話,如果不能速戰速決,華山的人每一口唾沫就足夠把我們三個人從山上衝下來。」芸的話雖然很苛刻,但是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那在經濟頻道買他的位置好了。雖然花點錢,但是簡單省事。」邪月一聳肩道。顯然這句話是氣話,我已經被人買坐標買的習慣了,已經不當回事了。但是他不是我,被買位置的話,肯定會警戒的。萬一找個地方躲起來,那就夠我們找的了。其實誰都看的出邪月對芸昨天戲弄他懷恨在心,但是又不能因為個人的恩怨破壞掉任務。只能說氣話來發洩了。

「咱們先去成都君臨天下的總壇看看吧?」 我說道。這種幫會總壇位置的資料還是很好弄的,因為為了玩家更容易找到幫會加入,所以幫會總壇的位置都是公開的。傲無雙是副幫主,沒理由幾天不回幫會總壇的。

「一切聽風長的。」兩個人幾乎同時回答道。潛台詞是任務失敗的話,就需要我承擔責任。除了這個外,那就二人之間的矛盾使他們不能互容。

走驛站,飛成都,成都在《太虛》中算是大城市了,東西交通的重要樞紐。很多的幫會的總壇都在這裡。人多眼雜,所以我及時的還是把黑斗笠戴上了。君臨天下的總壇的在成都西南,在他的對面有一座茶樓,我們三人在茶樓的二樓找了個位置坐下,一邊假裝喝茶,一邊輪換監視君臨天下總壇的動靜,期待著傲無雙的出現。

君臨天下的佔地面積還是很大的,我們所在的茶樓只能看到他的正門,還有一排排的廂房和空****的練武場。

等待了許久,都不見傲無雙出現。甚至連半個人都沒有,怎麼搞的,就算是一個小幫派也不可能這麼冷清的啊,何況君臨天下還是個中等幫派的。

等待實在閒的無聊,忽然我發現芸背的大黑袋子自己似乎在動。「你的袋子裡面背的什麼?」我問道。

「寶物!」芸前所未有的微微笑,並神秘的說道。

「寶物?什麼寶物?」邪月道。好奇心人人都有,無論是我還是邪月。

「你們看了會後悔的。我還是不給你們看了。」芸說道。

「看看!」我說道。她越是這樣越引發我們的好奇心。

「既然風長想看,那我就給你們看好了,不過我已經提醒過你們了,千萬別後悔。」芸沒了笑容,將紫色的左手放在桌子上。立刻她的袖子就響了起來。

「撲!」邪月剛喝進嘴裡的茶一下子全噴了出來。「我靠,搞這麼噁心的東西。」只見從芸的袖子裡爬出各種拇指長短的蟲子,什麼顏色種類的都有,一下子爬的四處都是。而此時芸身上的紫氣也四處瀰漫開來。

「這不能怪我,我都說了,你們看了會後悔的,還非要看。」芸看了看驚愕的我和邪月,故意一臉的委屈狀。幸好這是單間,否則的話這一樓的人,都會被她給嚇跑。五毒教屬於隱藏門派之一,看來還真是邪門。

芸將身上的紫氣收了回來,那些毒蟲也十分聽話的慢慢的爬回她的袖子,原來她身後的袋子和衣服是相通的。

「出來人了!」邪月低聲道。只見從君臨天下的總壇走出來三個人來。名字分別是信徒,淡濁衣,崖客。看武器裝束我只能判斷出崖客是華山的,其他的兩個辨認不出來。

「真他媽的鬱悶,又叫咱們三個打掃幫派。」只聽那個信徒一邊鎖自己幫派的大門一邊罵道。他們鎖門?難道幫派裡面沒人了?他們又想去哪裡?我們三個人都屏息聽著他們的話。

「誰叫咱們的貢獻最低呢,這種活不咱們幹誰幹?」淡濁衣無奈道。她是一個女玩家。

「快點吧,再晚點趕不上酒席了。我還想大吃一頓呢。」崖客在一旁催促道。

信徒眼一橫道:「就憑咱們,估計也是分到下等桌,能吃到什麼?」

「看看新娘子也不錯啊,聽說咱們副幫主的新娘子很漂亮呢。」崖客道。酒席?副幫主的新娘子?難道今天是傲無雙婚禮?所有人全去參加他婚禮去了?

「也對,不看白不看。」信徒鎖好門後,三個人順著大街向西北走去。如果不出我所料,一定是去成都西北的蓉城酒樓,因為那裡是成都乃至《太虛》中最大的酒樓,而且結婚登記的NPC就在那裡。

「跟上他們!看時機下手!」我說道。芸和邪月都點了點頭。我們三個從茶樓二樓直接跳到大街上,遠遠的跟隨著三個人。儘量避免叫他們發現我們。邪月和芸看來比我更適合做演員,說說笑笑的,彷彿昨天的事情根本沒發生一樣。

行走至一個名為府河橋的地方,看橋上並沒有幾個人,是時候了。

「站住!」我沖三個人喝道,一招天山飛雪的輕功後,我已經站在他們的前面。

「什麼人?敢攔本大爺的去路?」信徒看我突然出現他們的面前,一定很是不爽,尤其是我還戴著黑斗笠,一般來說,只有偷襲別人的人才戴這個。已經準備拔劍,而另外兩人也一樣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我也做了一個欲要拔劍的樣子。三人各自向後退了一步,相信他們從我剛才的輕功上也看的出我比他們強不止一點。

「啪!啪!啪!」三聲過後,三個人橫在地上不動了,不是我出手的。是邪月,我只是吸引三個人注意力叫邪月下手而已.他的蘭花拂穴手中的一招雲破月來將三人點暈。我向他伸出大拇指。這一招的確漂亮極了。邪月看我誇獎他,得意的笑笑。道:「他們這一暈就得半天拉。」

「三個廢物!」看看得意的邪月,芸罵道。同時她在三個人的身上搜出了三張請柬。遞給我一張,翻開一看,果然婚禮是在蓉城酒樓舉行,而且的確是傲無雙的婚禮沒錯。

我們各自拿出人皮面具在他們三人的臉上一壓,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就出現了。我們三人各自將人皮面具戴上,三個新崖客,信徒,淡濁衣誕生了。崖客是我,信徒是邪月,而淡濁衣自然是芸本無心。

我們將這三個人扔到橋下的橋洞裡,然後大搖大擺的奔蓉城酒樓而去。
Babcorn 發表於 2019-7-26 20:18
32.狂風鬧婚宴 無心施蟲毒

我們三個人很快就來到蓉城酒樓樓下,交了各自的請柬,順利的混進去。我們三個都沒說話,畢竟相貌和名字都可以改變,但是聲音是無法改變的。這酒樓卻是罕見的三層的酒樓,面積也大,足夠同時容納幾百人同時就坐,酒樓裡人來人往,喧鬧嘈雜。喝酒敬酒划拳做什麼的都有。都是君臨天下的幫眾。但是沒有發現傲無雙的蹤影。

我們三個被分到了一個一樓的角落裡的桌子。半天也沒有人來上菜。看來這三個人在幫中的地位的確不怎麼樣。不過也好,沒有人和我坐一個桌子,這樣也省的穿幫。我們三個儘量都低著頭,因為在這裡想不碰見這三個人的熟人是不太可能的。能避免儘量避免。但似乎天並不遂人願。

「喂,濁衣,這……這是什麼東西?」一個名為飄過海的男玩家跌跌撞撞的湊過來坐下,指著芸背的袋子問道。看他發紅的臉,身上散發的酒氣,就知道他喝了不少。熟人?我們立刻緊張起來。

「這……這是給副幫主的賀禮。」芸胡亂撒了一慌,假如飄過海腦子稍微清醒一點的話,立即就會識破這個很差的謊話,因為賀禮都是給禮金哪有給東西的。

「咱們的賀禮不是給過了嗎?」飄過海半抬起頭,努力的回憶著。最後自己敲自己的腦袋幾下:「忘記了,沒給麼?」他向芸問道。看樣子這個飄過海和淡濁衣的關係不一般。

「還沒有呢。」芸小心答道。

「你聲音……怎麼變了?」飄過海問道。

「早上感冒了。」芸低頭輕聲說道,儘量不讓其他的人注意到她。

「注意點啊!這麼……不小心。」飄過海的表情很是關切,說完他又向四周看了一看,嘴中罵道:「媽的,太不給我面子了,怎麼說我也是幫裡的一護法,我的女人竟然給分到這種地方,走,跟我上三樓。找傲無雙理論理論,媽的不把我放在眼裡,不就比他小一級嗎?不在這裡受氣!」說著拉起芸的胳膊就要走。

芸一邊反抗著,一邊用眼睛狠狠的瞪著邪月,示意他快點把飄過海點暈過去。而邪月卻故意裝做沒看見,拿著桌子上的茶慢喝著。看也不看芸一眼。如果芸真的被帶到三樓,我們三個分開的話,很有可能會露餡。我用腳踩了一下邪月的腳一下。邪月才慢慢悠悠站起身來,一把按住飄過海的肩膀,道:「你喝的太多了,休息休息先。」飄過海很聽話的一下就爬在桌子上不動了。邪月的蘭花拂穴已經到達了隨心所欲的境界,看似不經意的輕輕用手的摸對方一下,就可以把對方給按暈過去。當然飄過海的武功也不是很差,只是酒喝的太多了,根本沒防備這一手。

「怎麼辦?還不見傲無雙下來?」芸問我道。剛才飄過海的話已經證實了傲無雙的確在三樓沒錯。她將自己的剛才被抓的那隻手的袖子不停的抖著,好像髒了許多一樣。

「再等下去的話,橋下的那三個人醒了,就不好了!」邪月道。他說的沒錯,我們最初的計畫只是等酒宴結束後,然後飼機幹掉傲無雙。但是我們在這裡已經等了一個多小時了,卻絲毫不見傲無雙的影子。而酒席看起來還要吃上個半天。事久生變。

「動手吧。失敗的話,算我的。」我說道。在這裡等的話遲早穿幫,一會兒再過幾個飄過海,恐怕我們就沒這麼好運了。這裡雖然人很多,但是多半都喝的差不多了,真正打起來,未必能打的過我們三個。現在除了這麼做外,唯一的出路就是選擇逃跑,不過逃跑不是我所喜歡的。

「我先來!一會兒我成功了你們再開始。」芸微微笑道。只見她的悄悄的把袖子放在桌子上,一股紫氣從裡面飄出來,那些毒蟲也都慢慢的爬出來。順著桌子爬到地上,不過這次的毒蟲沒有上次出來那麼多,只有十幾隻而已。不過個體都很奇怪,都是我沒見過的蟲子。

「你想幹嗎?」邪月問道。

「廢話,當然是下毒啊。要不咱們怎麼可能打的過這麼多人。」芸說這句話的時候竟然異常的平靜,如同平常聊天一樣。

只見那十多個毒蟲在地上迅速的爬行,直奔酒樓的後堂而去。不知道是人們喝的太醉,還是這幾個蟲子不惹人注意,竟然沒有人發現它們。

人們依舊吃喝著,渾然不覺一場災難的降臨。終於,又過了半個小時,廚房給我們的桌子送來了酒菜,可以說還算豐盛,但是我們已經來了二個多小時了,可見這信徒這三個人在幫裡是多麼的微不足道。

「正好肚子餓了,補充一下,準備開打。」邪月拿起筷子就要開始吃。我也拿起了筷子。畢竟看別人吃半天了,都有點餓了。

「我的毒蟲已經在廚房下了毒了.」芸提醒道。

聽了芸的話後,邪月又把筷子放下,看著桌子上的美味一副噁心的要吐,但又強忍的尷尬狀。誰都可以聯想的到,酒菜上那些毒蟲爬過的痕跡。

「先把我給的解藥吃了,然後再吃。」芸說罷遞給我們二人一顆黑色的藥丸。邪月拿著解藥發呆,不敢吃。畢竟他被芸戲弄的有點怕了。

「發什麼呆,還不吃,會惹人注意的。」我敲了一下他提醒道。同時我把那顆藥丸也吞了下去,既然已經是夥伴,無論她對我多麼的厭惡,我一樣也要信任她,這是最起碼的,如果彼此都不信任,那還談什麼合作?即使她給我吃的毒藥,憑我的抗毒相信我一樣抗的過。

「我先吃給你看,真膽小。」芸看月還是遲疑不定,把自己的那顆一下就吞了下去。然後拿起筷子就吃桌子上的酒菜來。

看著芸吃下去後,月半信半疑的將那顆藥丸也吞了下去。

「你不噁心嗎?芸?」我拿著筷子問道。很難相信她吃的那麼自然。我和月都沒有吃,都是在做做樣子而已。

「噁心什麼?」芸抬起頭驚訝道。

邪月指了指她背的袋子。芸故作恍然大悟狀道:「不噁心啊,和它們生活久了習慣了。哎,我告訴你哦,它們很美味哦,吃了能強身哦,要不要我吃一隻給你們看看?」

「算……算了!」我心道芸可能是受過刺激,否則一個歲數二十左右,和我差不多大的一個小姑娘怎麼可能會喜歡練毒的,帶著這麼多的毒蟲,而且心思叫人琢磨不透,有點太不合乎常理了。還是儘量不惹她為妙。

芸像是忽然想一件重要的事一樣,拍著自己的袋子道:「哎呀,對了,它們在袋子裡這麼久了,也沒吃東西,肯定和咱們一樣餓了,不如放它們出來一起吃一點吧!」

「別鬧了,算你厲害還不成麼?」我說道。要是她真的放出所有的毒蟲來,我們三個肯定會被人識破。

「嘿嘿,知道就好!」芸得意的笑著,低頭繼續她的大餐。
Babcorn 發表於 2019-7-26 20:18
33.暗影浮香曲 驚雷六連擊

「怎麼毒還不見效果?」我問道。從芸開始下毒到現在已經快有半個多小時了。

「要等一個多小時才會發作,我用的是慢毒。」芸頭也沒抬輕聲回答道。

邪月小聲說:「怎麼不用快的?咱們時間緊迫。」

「笨啊,用快毒的話,萬一有人沒吃到有毒的東西怎麼辦?」芸斥責邪月道。

「那也太慢了吧。現在應該所有人都吃了吧。看我的。」 邪月說著站起身來將身後的蕭拿了出來。

「你要幹什麼?」我不清楚邪月這個傢伙要搞什麼,萬一破壞了任務就糟糕了。

「我讓他們毒快一點發作而已,嘿嘿!」說罷,邪月一個人走到酒樓的正中。站立朗聲道:「今天是副幫主的好日子,信徒願意吹一曲助各位酒興!也算是給副幫主送一份新婚大禮。 」邪月這傢伙的演技比我還高一酬的說。這時候一樓的人喝醉的幾乎有一半以上了,該喝的還喝著,該劃的依舊劃著,只有幾個人注意到邪月,鼓了幾下掌。芸也鼓起掌來,同時忍不住的偷笑。

「你笑什麼?」我奇怪的問道。這個傢伙難道又想搞什麼惡作劇了?

「沒,沒有……」芸故意板起臉,低頭繼續吃東西。但是我依舊可以看到她時不時的偷笑。並且用手遮擋著,防止其他人發現。

站在酒樓中心的邪月將手中蕭一豎,閉目吹了起來。清脆的蕭聲立時從他的嘴邊飛舞出來,起初聲音極小,逐漸逐漸變的宏大起來,旋律極美,整個酒樓也安靜了許多,許多人都停下酒杯和筷子,靜靜的傾聽著邪月的蕭聲,略懂音律的都陶醉其中。

忽然邪月張開雙眼,同時蕭聲也急轉直下,變的尖起來,隱隱中有波濤拍岸之聲。剎那間只見這些喝酒的人,竟有半數立時昏迷過去,口吐白沫,躺在地上抽搐。酒樓裡面一片大亂,桌椅盤碟摔碎的聲音此起彼伏。看來是芸的毒已經發作了。只有幾個人可能是內力比較高,還沒有暈過去。

「桃花,暗影浮香!信徒是不可能會桃花的暗影浮香曲的!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來這裡下毒?」一個名為空谷的人跳了出來,用劍直指邪月。逼問道。看他的樣子沒有中毒。而且他身後也有一支蕭,估計也是桃花的人,否則不可能這麼快就認出邪月的蕭聲。暗影浮香是修煉碧海潮生曲的基礎,其本身根本沒有攻擊力,但是卻有著驅毒的效果,並非是驅散毒,而是讓毒更快更強的發作,但是奇怪的是桃花島本身並無任何帶毒的武功。而且直到現在也沒有人找到如何學習碧海潮生曲的方法,所以這暗影浮香被許多人視為是雞肋。沒想到邪月卻會這門雞肋的武功,而此時暗影浮香的威力卻比任何一種武功都強。

邪月沒有理會空谷,繼續吹他的。空谷見沒有得到回答,挺劍便刺。我和芸本無心在邪月暗影浮香曲起來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觀察誰沒有中毒了,中毒的人多半都已經沒有戰鬥力了。

我持手中飛去來擋住空谷,不能讓他妨礙到邪月。空谷和邪月雖然同是桃花弟子,但是武功要和邪月要差的太多了,與他交手不到十招,飛去來已將他手中長劍斬斷,我隨即一招驚雷六擊將他擊倒,驚雷六擊是驚雷十七劍學滿後,出現的最終的絕招,將十七劍中的其中任意六劍組合在一起以超快的速度發出,這招威力雖強,但是內力消耗巨大,而且有五分的使用間隔。

坐在一樓的畢竟都是小蝦米級別的人,武功都不怎麼樣,而且一大半都已經中毒,我和芸三下五除二將他們統統搞定。

「上三樓找傲無雙!」我對二人說道。就在此時一個異樣的聲音從樓梯那邊傳來:「信徒你們三個想造反啊!」只見從樓上一下子下來十多個人,月的蕭聲已經影響到樓上的人了。說話的是一個名為紫雲的女玩家。真把我們當自己人了?十多人徑直殺向邪月,看他們的樣子也是中毒了,但是卻能依靠自己的內力壓制著毒的發作。但如果暗影浮香的曲子一直這麼吹下去,估計他們也會支持不住的,所以第一時間打倒邪月就是他們的目的。我豈能叫他們得逞,我和芸站在邪月面前,擺開架式保護邪月,準備接受他們的攻擊。我很清楚,想打敗他們這麼多人是不太現實的,只要力保不敗,拖延時間就可以了。

十多人對我與芸展開了進攻,他們的武功各異,華山的,武當的,少林的,而且招數層出不窮,變化各異。明顯他們的武功級別都不低,但是很可惜,就算他們不中毒也未必打的過我們,何況已經中毒了。毒使他們無法全力發揮。即使打中我們,也沒有多少的傷害。而我也同時發現飛去來的好處,流螢的特性使快速揮舞的飛去來會真氣四射,點點的綠光圍繞在我的周圍,如黑夜中的螢火蟲般飛舞。哪怕我只攻擊一個人,在他附近的其他人也一樣受到我真氣的傷害。

離蕭聲越是近,毒便發作的越快越強,少時,十多人中只剩下三人還可以勉強戰鬥,其他的人或是毒發倒地,或是被我和芸擊倒。邪月就在我們的身後,蕭聲從來沒受過任何的影響。又過了不到半分鐘,這三人亦被我打倒。邪月也將自己的蕭收了起來。

「你們三個是什麼人,竟然敢來攪和我兄弟的婚禮。」又有三個人從樓上下來了,帝無雙,傲無雙,淡雨飄愁。帝無雙是君臨天下的幫主,說話的正是他。他的樣子讓我想起一個人,那就是張飛,或許他應該叫張飛威力加強版才對。 腰間掛著一把金色的寬刃刀。傲無雙,我們這次任務的最終目的,他長的可比帝無雙好看多了,但是相貌也實在是平常,屬於扔進人海裡就找不到的那種。身著紅色華服。在他身邊的淡雨飄愁,比這兩位長的就爭氣的多,她也身穿紅色華服,她就是新娘子?果然如傳聞所說,是個美女,屬於氣質型的。一看就是很文靜的那種。看三個人的樣子並沒有中毒。

「三位是何方神聖,不知道什麼什麼地方得罪了三位。為什麼要冒充我們的人,在我的婚禮上搗亂。」傲無雙說話比帝要客氣多了。

我們三人並不回答,儘量少說話防止暴露身份是我們的原則。雖然他們已經知道我們並不是他們的人,但是只要我們不摘下面具,他們是不會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的。

「無論多大的怨仇,都要等婚禮以後再解決吧?你們實在是……」淡雨飄愁想罵人,但是她又開不了口。或許是她根本就不會罵人。的確,如果在一個平常人眼裡,我們三個的確很過分,在別人的婚禮上殺人,而且要殺的人竟然是新郎。

「跟他們囉嗦什麼,他們都殺這麼多人了!」帝無雙抽出腰中寬刃刀,直奔我而來。

很快,六個人打成了三團,我對帝無雙,芸本無心對傲無雙,淡雨飄愁對邪月。
Babcorn 發表於 2019-7-26 20:18
34.芸千蛛萬毒 月憐香惜玉

因為本書打算寫的長一點,所以從本章開始改用第三人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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崑崙是沒有刀法的,或者說枯草對刀法是一竅不通的,所以帝無雙所用的刀法枯草是絲毫不識,是哪個門派的,他也不清楚。唯一他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逍遙派,也不是華山派的。因為這兩個派的刀法他都曾經都見過。

帝無雙不愧為一幫之主。每一招都非常的快,勢若狂風,疾如閃電。很難想像那柄寬刃刀在他的手中為什麼會那麼的靈活,誰也不會想到,他用的刀法是田伯光的成名絕技狂風刀法,狂風刀法本應該用短刀才能發揮到極至的威力,但是帝無雙的驕橫性格使他用了傷害更高,外型看起來更粗獷霸氣的寬刃刀,雖然招數速度不如短刀的速度快,但是在他心中,自負還沒幾個人比他更快。但是他的刀法此時卻打不到枯草半根寒毛。枯草的驚雷十七劍也絲毫不遜色於他的狂風刀法。兩個人都不斷的用內力來提高自己的身法的速度,兩個人的對決成了一場身法速度的比拚。

而芸和傲無雙對攻,芸基本上是處於下風的,她的雙鉤明顯抵擋不住傲無雙手中的寶劍。近身戰鬥本就不是五毒弟子所擅長的。她已經是在勉力支持了,她只希望另外兩人迅速的解決戰鬥。來助她一臂之力。

邪月對淡雨飄愁只守不攻,只是圍著淡雨飄愁周圍打轉,身法極為詭異。是為桃花島的特殊身法,奇門五行與輕功結合而激發出來的奇門五轉。淡雨飄愁用的武功是空手武功,她是靈鷲弟子,用的是天山折梅手,但她的武功要比帝傲二人差的遠了。憑邪月的功夫,應該三下五除二就可以把她打倒的。

「混蛋,現在是憐香惜玉的時候嗎!」枯草在出招的空隙看到了邪月的表現,大聲的罵道。然就在此時,只聽啪的一聲,芸與傲無雙的戰鬥已經出現了勝負。

白雲出岫,有鳳來儀,天紳倒懸,風伴流雲,湮雨縹渺,三劍夾兩掌,前四招已經被芸躲開和化解,但最後一招湮雨縹渺這一記混元掌芸卻躲不開了,只好用雙手招架。她的內功怎麼可能比的了氣宗的傲無雙,這一掌立時把她震飛出去十米多遠,撞在酒樓的柱子上,一下又滑落在地上。劍掌五連環是華山出了名了絕技,就算是劍宗的人用威力也很厲害。何況傲無雙還是氣宗的高手。

「中我劍掌五連環,想不死都不行!」傲無雙冷笑道,的確人如其名。傲氣的很。

「中我千……蛛萬毒……手的一樣活不了!」芸在地上掙扎的爬起來,慢慢抬起頭,用手抹掉嘴角的鮮血。看她的樣子,受傷不輕。但是她依舊對傲無雙得意的笑著,雖然笑的很痛苦。

「千蛛萬毒手?」傲無雙大驚,立刻伸出剛才打芸的左手,只見那左手的手心一處已經被抓破了皮,手掌已經變的發黑,並且已經蔓延到手臂了,可見毒的猛烈程度。滴答滴答的向下流著黑血。在剛才對掌的剎那,傲無雙的手已經芸的手抓傷,毒立刻就擴散了過去。

「這點小毒,還奈何不了我。」傲無雙運起身上的紫霞內功,全力抵禦左手上的毒的蔓延。右手雖然已經可以揮劍,但是威力恐怕已經遠不如前。

「濁衣,你和信徒換位置!」枯草看邪月根本不肯下手打淡雨飄愁很是惱火。而自己又根本抽不身來。只好呼喚讓芸與邪月換位置。芸雖然重傷,但是對付一個淡雨飄愁還綽綽有餘。

「好!」芸勉強站了起來,一捂自己的胸口,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剛才的那招劍掌五連環的威力實在是太強了,如果不是最後一招她全力招架,恐怕她早就已經死掉了。

芸踏五羅輕煙步又一次投入了戰鬥,邪月沒有說話,直接和芸交換了對手,這其實正是他所希望了,邪月骨子裡有種大男子主義的調調,那就是不打女人。傲無雙雖然想阻止他們換位置,但是邪月的奇門五轉立刻就將他困住,奇門五轉最大的特點就是纏人非常的厲害,你想打他打不到,想甩也甩不掉,他也不攻擊你,只是如影隨形的跟著你,你不清楚他什麼時候出手偷襲。一個不留神,就可能被用奇門五轉的人給打死。此時的邪月對付傲無雙依舊用這招,絕對不是讓招了,因為雖然傲無雙中毒,無法發揮出全力,但是面對一個氣宗高手,他還是不敢正面和他對招的,畢竟他和芸差不多,同樣不擅長近身肉搏戰。

「我還是第一遇見這樣的高手,你究竟是什麼人?」帝無雙已經將身法提高到了極限,但是依舊無法戰勝枯草。帝無雙平時一直自詡天下無敵的,否則怎麼敢以君臨天下如此狂妄的名字作為幫派的名字。枯草沒有回答,在他的眼裡,此時的回答無論是什麼都是沒有意義的。而是繼續提高自己的攻擊速度,他的速度還沒有達到最快,驚雷十七劍在他的使用下,如同一道道綠色的閃電一般,圍繞著他。帝無雙已經被逼迫的只有招架之功,無絲毫還手之力,眼看要敗在當場。

「看刀!」帝無雙將手中的寬刃刀扔了出去,直擊枯草,枯草向用手中飛去來一格,將寬刃刀擋飛,與此同時,帝無雙從腰間拔出了一把他久違了的短刀,施展起真正的狂風刀法來。那把短刀才長二尺不到,一寸見寬,看起來的確不太適合一幫之主的人拿著,但是刀不是用來看的。刀雖然短小,但是施展起來卻迅捷無比,比剛才的寬刃刀不知道快了多少。枯草當時心中一凜,也不由暗嘆帝無雙的刀法之精妙。當時收回攻勢,改為守勢,飼機而動。

「傲無雙,扔掉你的劍!否則我殺了她!」戰場的局勢已經瞬息改變,說話的正是重傷的芸,只見她紫色的左手緊緊的扣著淡雨飄愁的脖子,右手指著傲無雙喝道。她的嘴角還在不斷的流血。芸可沒邪月那麼憐香惜玉,與淡雨飄愁交手不過數十招,淡雨飄愁已經連中她七招千蛛萬毒手,並且被她制服。生死亦掌握在她的手中。

「傲,救我!」飄愁顯然有點嚇懵了,茫然不知所措.

「飄愁!」傲無雙見此狀已經無心與邪月糾纏,挺身飛劍來救飄愁。「不許過來!」芸說著右手一揚,紫氣瀰漫,無數的毒蟲飛了出來,撲向傲無雙。傲無雙立刻向後閃避。

「你再過來,我就下殺手了!快點把劍扔掉!」芸大聲的命令道。同時又忍不處低頭吐出一口血來,剛才她用五毒神功驅蟲阻擋傲無雙,又動了內力,原本已經受的傷,變的更重起來。

「兄弟,不可棄劍!」帝無雙在旁邊吼道:「飄愁即使死一次,也不過是掉一點武功而已,相信她不會介意的,這幾個來攪亂你婚禮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只是死那麼簡單嗎?難道你們不知道千蛛萬毒手的毒是可以毀容的嗎?如果你希望她以後變成一個醜八怪的話,那就隨便你好了!」芸說罷左手一緊,做出要立即弄死飄愁的樣子。

「不可棄劍!」與枯草纏鬥中的帝無雙依舊大呼著。

「放了她,一切由我來承擔。」傲無雙說罷將手中長劍向天上一拋,隨即又一揮手,一道紫色真氣劃過,劍斷數截。傲無雙放棄了戰鬥。在他身邊施展奇門五轉的邪月立刻轉到了傲無雙的背後,啪的一招蘭花扶穴手將其點住。

「我很想知道,我們究竟有什麼仇恨?」傲無雙問道。

「問那麼多做什麼?受死便是!」邪月說道。但是邪月並沒有立即殺死他,而是站在傲無雙的面前運起自己的碧波神功來,將內力逐漸的集中在自己的指頭上。然後用力的戳向傲無雙的身體,這並非是什麼高深武功,而是單純的用自己內力來封對方的穴道。伏兔、神門、關元、玉堂、檀中、靈台、風府、百會挨個都被邪月封住,這些穴道被封后,即使死再復活也無法恢復。每點傲無雙的穴道一下,就會聽到傲無雙的一聲慘叫。對待男人,邪月可沒那麼仁慈.
Babcorn 發表於 2019-7-26 20:18
35.倔強女得逞 仇恨男思慮

當邪月的最後一擊戳在傲無雙的百會穴上的時候,傲無雙終於支持不住,腦袋一歪,死掉了。

芸見傲無雙一死,對準自己手中的淡雨飄愁的頭就是一擊,將她打昏,並沒有下以殺手。

「崖客,任務完成了,可以閃了。」邪月呼叫道。

「你們先走,我隨後就跟上!」枯草回答道,此時他與帝無雙的苦戰才剛剛開始,假如不是因為任務的原因,枯草定會與帝無雙分個高下,但是現在是離開的時候了。

邪月攙扶著芸本無心離開蓉城酒樓,他們並不擔心枯草的安全,枯草想取勝很難,但是想逃跑那太容易了,這一戰,他們才清楚枯草的速度有多麼的快。也清楚了這個「江湖惡漢」並非是浪得虛名。

「既然有膽子來殺我兄弟,為什麼不敢留下你的名字。」帝無雙此時已經殺紅了眼,刀法微微已亂。

「受人之命,非我本願!」枯草遺憾說道,枯草此時的心情是異常複雜的。

「誰指使你們來的?」帝無雙怒問道。

枯草沒有再回答,而又是一招驚雷六擊:雨打飛花,大漠平沙,木葉蕭蕭,江河不竭,高塔掛雲,百丈飛瀑六招連環發出,如行雲流水般。一下打了帝無雙一個措手不及,他忙用手中短刀招架,奈何短刀太輕,第三招時就已經被飛去來崩飛。第六招時,飛去來已經壓在帝無雙頸項。

「今天的比試是平手,以武器取勝不算光彩。」枯草默默的說道。隨後一個枯松倒掛後退飛躍退出酒樓,只留下一個在那裡發呆的帝無雙。

任務雖然已經完成,但是此時的枯草卻是無限失落的,不知道是因為什麼而失落。或許,一切都是從傲無雙棄劍開始的。

枯草在揚州的街頭,三個人的老地方,與另外二人會合。

「本以為還會多難的,原來一切這麼簡單。」邪月微微得意的笑著,雖然這次沒拿到裝備,但是卻有平一指給他的三千兩黃金作為報酬。三千兩的黃金對他來說,夠揮霍好久的了。

「要不是你剛才早點下手解決掉那個女的,我恐怕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芸斥責道,她現在站著都有點打晃,傷的不輕。

「要老頭給你醫療一下不就好了?」邪月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才不要一個騙過我的人再給我療傷。」芸憤恨道。

「你剛才為什麼要封住傲無雙的穴道的?」枯草問道。剛才邪月封的穴道伏兔、神門、關元、玉堂、檀中、靈台、風府、百會這八大穴道可以說是整個太虛裡人物穴道中最重要的八個,除伏兔、神門、關元三穴影響內功外,其他五穴分別影響人的膂力,根骨,身法,定力,招數。一旦八大穴道被點其一,整個人的實力就會下降一大截,被點八個的人就幾乎等同於廢人。

「老頭暗自交代我的,也是是僱主交代的,否則你以為單純的殺掉他一次就有這麼多錢拿麼?」邪月道。

「為什麼我不知道?僱主又是誰?」枯草心中十分的混亂,想弄明白這一切。

邪月回答道:「你又不會點穴,告訴你也沒有什麼用。至於僱主,我不知道,只拿錢就好了,管別人死活幹什麼?」

「死財迷!」芸罵道。

「切,沒錢能幹什麼?一會兒我要去狂採購,你們要不要去?」邪月已經開始計畫著如何的花那筆屬於他的酬勞了。

「老頭的話你忘記了?任務完成後要各自分開,形同路人。」芸提醒道。

「知道,知道……唉呦,肚子怎麼會這麼痛的?」邪月忽然捂著自己的肚子,臉上的樣子很尷尬。

「是不是吃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枯草問道。

「怎麼可能?唉呦!」邪月頭上已經落汗珠,頭上青筋暴起。

「誰說不可能的?」芸很詭異的問道。

「又是你!」邪月忽然想起什麼,用手指著芸,那手指已經顫抖了:「你敢陰我!」

「我陰你又怎麼樣?又不是第一次,誰叫你不防備。吃了一次虧還吃第二次。順便提醒你一下,這個藥很難發作,但萬一發作的話,很猛的哦,如果你再不快點的話……恐怕邪月公子就要暴瀉揚州街頭了。」芸呵呵的笑著。

「我和你沒完!你給我等……等著」邪月在四處尋找著什麼,然後頭也不回,捂著肚子一溜煙跑掉了。

「你在他的藥裡下了什麼?」枯草已經明白了,他想起了他之前看到芸的偷笑。

「沒有什麼啊,只是我最近得罪他了,他的火比較大,我就好心的叫他消消火嘍。在給他的解藥裡摻了點順氣的藥。誰叫他自己把暗影浮香吹的那麼凶。」芸又笑了起來,笑的咳嗽起來,又咳出幾口鮮血來。

「你沒事吧?還是叫老頭給你療一下吧。」枯草建議道。

「我才不要,我的這點傷不算什麼,我還要在三天內趕回苗疆參加首席的爭奪呢。」芸倔強的回答道。

「那裡沒有驛站嗎?」枯草疑問道。

「有,不過是單向的,只能到杭州,而從這裡去苗疆只能用走的。」芸說道。

「對了,你剛才說首席爭奪戰?」枯草似乎想起了什麼。

「是啊,就在三天後啊,你不知道?」芸詫異道。

枯草將之前平一指給他的那張任務字條又拿了出來,又看了看後面那段字:「傲無雙,華山第十四代弟子,師從岳不群,氣宗弟子中,已知的人物無人出其右。擅用劍掌。華山首席弟子的有力爭奪者。」

「首席,原來如此。」枯草一下感覺豁然開朗,一切都明了了。僱傭他們殺人的這個僱主很有可能就是華山的人,為了防止其他人與自己爭奪首席的位置,不惜重金請人重傷並且殺死自己的潛在對手。

「會是誰呢?華山這麼多的人,難道是我為劍狂?」枯草心中猜測道。「如果真的是他,我豈不是做了一件十分白痴的事情。」

「喂,你想什麼呢?」芸看枯草站著發呆覺得很奇怪。用手點了點枯草的肩頭。

枯草嘆了口氣道:「沒什麼,任務已經完成了,半個月後見了,苗疆路途遙遠,現在咱們錢莊裡的錢應該到了,你大可不必委屈自己,買一輛馬車代步吧。」

「喔,江湖惡漢也懂得關心人?」芸笑笑道。然後一陣輕煙後,已經消失在揚州街頭.
Babcorn 發表於 2019-7-26 20:18
36.乾坤一氣丹 黑夜來訪者

這件事情發生不到一小時後,就已經轟動了整個太虛世界,不是因為傲無雙的死而轟動,而是它所產生的蝴蝶效應,因為君臨天下幫眾多數都已經被毒暈或者毒死,恰好被四川唐門的弟子們發現,四川唐門亦是用毒的門派,不過他們與星宿,和五毒不同,星宿是內功帶毒以至於星宿的所有的武功都有毒,而五毒是武器帶毒,擅長驅趕毒蟲,唐門則是善於暗器帶毒,還有善於下毒。其門派並無毒功。

君臨天下的幫眾遭受到唐門弟子前所未有的洗劫,幾乎每個幫眾的裝備都被人洗劫一空。帝無雙亦寡不敵眾,被殺。而得到此消息的也並非只有唐門一門,附近其他的幫會亦捲入了這件事,無論是誰,都想在這裡分一杯羹。搶奪者與搶奪者又殺作一團,而後變成了整個成都附近所有的幫會與門派之間的混戰,使這裡成了人間的修羅境,沉浸在一片血的海洋裡。

而此事的三件作成者卻好像完全不知道這件事一樣,邪月又被芸陰了一次,拉的手軟腳軟,但是並不耽誤他在市場揮霍。身受重傷的芸依照枯草的叮嚀,買了一輛馬車,趕回苗疆。爭奪首席弟子之位。而狂風組的頭目枯草 卻沒有回崑崙,而是直接去了錢莊,將所有的錢都取了出來,然後直奔揚州藥鋪,在後堂找到了平一指。

「你又來做什麼?錢不是已經打到你們的錢莊的帳號上了嗎?」平一指道。

「我想問問你這裡是否有療傷神藥?那種讓人恢復所有狀態的藥。」枯草說道。

「有乾坤一氣丹。可以瞬息將人恢復到完美狀態。」平一指微微笑道。他似乎已經知道枯草想幹什麼。

「多少?」枯草問道。

「一萬兩黃金。而且是看在咱們的特殊關係上。」平一指冷笑道,這一竹槓敲的誠然夠狠。

「我只有八千,賣給我一顆,下次的任務少給我二千就是了。」枯草將口袋裡銀票和黃金全都扔到平一指面前的桌子上。

「那可不行,本人一律概不賒欠,你也不例外。」平一指冷冷的說道。

枯草恨恨的咬了一下嘴唇,似乎下了什麼決心。「再加上它,夠不夠?」枯草將手中的飛去來扔在了桌子上。飛去來對於枯草來說,並不僅僅是一把劍那麼簡單。為了它,枯草穿越無人沙漠,潛納藍海,幾度生死邊緣。

「夠了!」平一指笑著就要伸手去拿飛去來。

「慢著。」枯草一把按住飛去來喝道。

「怎麼?後悔了?」平疑問道。

「這把劍於我有莫大的意義。我只是抵押兩千兩黃金,以後我還要把它贖回來。」枯草深知這把劍如果當到當鋪裡的話,也就是一個廢鐵價,賣給玩家的話也是一賣就不回頭。

「好,我答應你。你先等等。」聽到平的話後,枯草才將手放開。

平一指得意一笑,將錢和飛去來拿到密室中,出來時,手上多了一顆銀色的丹藥。

「這就是乾坤一氣丹,去救你想救的人吧。」平一指笑笑。似乎看穿了枯草的心。

「你知道我要救誰?」

「不知道,不過我勸你做事不要太衝動,年輕人太衝動了可不好。」平微微笑道,笑中飽含深意。同時將手中的丹藥遞給枯草。

「這是真的嗎?」枯草看了看手中的藥丸疑問道。

「付了錢的藥我是不會攙假的。如果你不信的話,那就還給我,不過我現在只有這麼一顆。你可要想清楚。」

「我就再信你一次。」枯草無奈苦笑道。將藥放進自己的行囊,轉身踢門而出。

三天後,首席弟子爭奪大戰終於又一次拉開帷幕,上一次因為指點BUG的出現,所以所有門派的首席均被廢掉。沒有了門派首席,也就沒了門派之間的爭鬥,讓江湖的血腥味淡了許多,但是或許今天就是黎明前的黑暗,或者說是天黑前最後的一道光才更貼切。明天,風將吹向哪一邊,誰又知道呢?

單道華山,華山派為五嶽劍派中的一派,亦是太虛世界中最大的門派,到現在,已經有幾百萬之眾,佔據整個太虛人數的10%以上。其中高手如雲,單單是在太虛榜上前一百的人就有二十人之多,還不算那些隱匿的高手。但是華山只有一個首席位置,獲取華山首席,不僅可以得窺更高深的華山武功,而且還會掌握著江湖的風向。

因為華山的人太多,所以也倍受照顧,不僅佔地面積不段的擴大,而且連教武功的人也有無數個,例如氣宗師傅岳不群就有一千多個。不過傳說中的風輕揚只有一個,但是無人得窺其面,華山派天下第一的劍法--獨孤九劍也自然無人得會,

比武分為一百多個比武台展開,一律淘汰賽,報名者數萬,連續打贏一百場的人晉級下一級別,然後下一級別之間再切磋較量,最後剩下的那個人,是為首席。

比武從早上辰時開始,比其他派要早,觀戰的人成山成海。除其本派弟子外,其他派來給自己朋友助陣的人亦是無數。在人群中,有一人戴著黑斗笠,默默的觀戰。正是枯草。

枯草到華山的時候比武已經進入了晉級賽了,所有留下來的人均是高手中的高手,而枯草關注的只有兩人,那就是傲無雙與我為劍狂。兩人都已經晉級。在比賽之前,或者說是三天前,幾乎在同一時間,不僅僅傲無雙一人。所有的華山的知名高手悉數被襲,僅有我為劍狂一人沒有受傷,所以他亦成了華山派的受懷疑最大的人。這個消息讓枯草清楚的意識到,老頭手下的殺手不僅僅只有風組一個組。而同時打傷這麼多高手,需要多少的僱傭金?僅僅一個風組就九千兩黃金,還不算平自己扣下的那部分。這筆刺殺經費可以說是一個天文數字了,誰又有這麼多錢?

我為劍狂的劍法已經快到不可思議的地步,讓枯草原本有的一點信心也變的**然無存,實在很難想像他是如何練出來的。在未進晉級賽時,我為劍狂幾乎用最快的速度打倒一百個挑戰者,第一個晉級。但是台下的人卻賦予他陣陣的噓聲,原因無他,皆因刺殺事件。

晉級賽只剩下一百餘人,第一個登場的就是我為劍狂,雖然是晉級賽,前三個人都沒有在他的手下走上十招就被打下台去。第四場,我為劍狂VS傲無雙。

…………

時間切回三天前的夜晚,成都,傲無雙居所。

「你是什麼人,想幹什麼?」淡雨飄愁護在傲無雙身前,用手怒指闖入者。闖入者頭戴黑斗笠,看不見名字,正是枯草。此時傲無雙身已經受前所未有的重創,身邊僅有飄愁一人而已.一個不願意透漏自己身份的人黑夜來訪。實在很難想像會是帶著善意而來。

「沒你的事,我只是找傲無雙。」

「想趁人之危嗎?」飄愁已經作好了攻擊準備。

「我不是來打架的,請你讓開。」枯草默默道。他並不想伸手打架。

「讓開,飄愁。」傲無雙在飄愁的身後說道。

「傲……」飄愁很猶豫。但是還是聽話的讓開了。枯草走到傲無雙身邊,此時的傲無雙臉色鐵青,明顯傷的不輕。

「你找我有什麼事?」傲無雙忍著劇痛問道。重傷已經叫他無法運行真氣。

「回答我一個問題,二天後你是否參加華山首席的爭奪?」枯草問道。

「我這個樣子,你看可能嗎?」

「假如你狀態恢復了呢?」枯草又問道。

「那自然是參加,問這個做什麼?」

「把它吃了!」枯草從行囊裡掏出那顆銀色藥丸。遞給傲無雙。

「這是什麼?」傲無雙奇怪的問道。

「乾坤一氣丹,療傷奇藥。」枯草回答道。說罷,轉身離開。

「等一等,為什麼給我這個藥?可否留下你的名字,否則來日傲某報恩無門。」傲無雙問道。

「你並不欠我什麼,我也同樣不欠你什麼!」聲音隨著黑色斗笠慢慢的消失在夜色中…
Babcorn 發表於 2019-7-26 20:19
37.氣劍怒爭鋒 北風狂捲地

華山,晉級賽第四場已經開始,由劍宗高手我為劍狂對戰傲無雙。由於觀眾眾多,所以晉級賽中的選手都被傳送至幻境中對戰,華山上的所有人都可通過天空來觀戰看到二人在幻境之中的對戰。

所有的華山知名高手都已經重傷,只剩下這二人,所以這場比試相當於提前的決賽,對於傲無雙與我為劍狂,人們議論紛紛。但有一點幾乎是相同的,那就是一面倒的支持傲無雙,至於傲無雙是如何從重傷恢復的,說法不一。傳的五花八門,甚至連傲無雙xiu煉了九陽神功這樣離譜的傳聞都出來了。但傲無雙的確受傷過,也是這次刺殺事件的受害者之一,這是公認的。而我為劍狂就不同了,自從與枯草約好決鬥後,就一度的失蹤,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刺殺事件發生的時候,他亦不知所蹤。所以他就成了這次事件最大的被懷疑對象。

「請師兄賜教!」傲無雙將手中長劍一抖,運氣於劍,劍身隱隱竟有紫光,可見其紫霞神功之深厚。

「請指教!」我為劍狂只是稍微客氣了一句,立刻以一招旭日初升斜向前飛縱,大概離傲無雙有一丈開外,長劍從背後的劍鞘中飛出,劍狂將劍在手中抖了一個劍花後,一招金雁橫空直刺傲無雙前胸要害。傲無雙側身避開了這第一擊,運右手劍左手掌與我為劍狂打在一起。

這是一場氣與劍之間的戰鬥,或者說是內功和輕功哪個更強的對決。枯草猛然發覺眼前的我為劍狂比之前不知道強了多少。一套狂風快劍出招如同閃電一般迅捷,最重要的是招與招之間的銜接幾乎沒有。

「狂風快劍一百零八招滿招了!」華山弟子中有人驚呼道。枯草並不清楚一百零八招滿招是什麼意思,但是通過旁邊人的議論,他大概清楚了一些,狂風快劍一共有一百零八招之多,每五級增加一招,那麼狂風快劍想學全的話就必須修煉最少五百三十五級。也就是說現在我為劍狂的狂風快劍已經超過五百三十五級。滿招後,狂風快劍整體速度還會增加50%,變的更加的快。不過傷害低一直是狂風快劍的弱點。否則的話,排到快招裡的前三的劍法,也不會被歸類為中下了。

「哇,那是什麼!」又一個華山弟子驚呼出來,我為劍狂的招數又一次陡然加快,華麗的劍光幾乎籠罩了傲無雙的全身,武功比較低的人已經無法看清招數。

「可能是狂風快劍中滿招後出現的絕招。就好像我的驚雷十七劍滿招後出現的驚雷六擊一樣。」枯草心中猜測著。其實我為劍狂用的的確是狂風快劍的滿招後的絕招-北風捲地。北風捲地:將狂風快劍的招數的速度提高30%的絕招,招數自己隨心所欲組合,效果持續一分鐘,使用間隔半小時。

可惜的是,這麼多華山弟子竟然無一人識我為劍狂的絕招為何名。面對強攻,傲無雙顯示出氣宗的特點來,並不去一一的破解劍狂的招數,因為即使他想破,他的速度也跟不上劍狂。他採取了以氣護身,尋求一擊斃敵的機會。狂風快劍雖猛,但是在一個氣宗全力防守的情況下,是絲毫沒有辦法傷到對方半點的。亦或可以說就算被他打到十招二十招也等與撓癢癢。我為劍狂劍的劍如陰風呼嘯般,很快一百零八狂風快劍已經使盡,卻未傷到傲無雙。

「陰謀策劃者,你的實力只有這麼一點嗎?」傲無雙譏笑道,他已經準備反擊了。

「陰謀?什麼陰謀?」我為劍狂一副茫然的樣子。

「天下人都知道的事,你會不知道?別裝蒜了。虛偽的人!」傲無雙說罷運起左手混元掌配合自己右手中劍,使出他的絕招劍掌五連環,現在這招基本上氣宗高手都會的差不多了,就是功力不同而已。所以大家也都見怪不怪了。

我為劍狂閃身依次避開傲無雙的絕招,他的輕功絕佳,所以躲開這連環五招還是很輕鬆的。動作比他的狂風快劍更為飄逸瀟灑。

人群中不禁一片喝彩聲,為劍狂迅捷的身法而喝彩。雖然人們厭惡我為劍狂,可無論他是善是惡,武功高的人總會被人敬佩,這或許也就是為什麼有的人挖空心思不擇手段而獲取更強武功的原因吧。

就在此時,一件奇怪的事情的發生了,我為劍狂向後飛縱開去,退出了戰鬥,也意味著他主動認輸。他站定後道:「我認輸,但是我不服。假若不是只允許使用華山武功切磋的話,傲無雙,你不是我的對手,我還有一套絕技沒有使用。」我為劍狂說完這些後話,只聽喀嚓數聲,他手中長劍已經斷成了數截。而我為劍狂亦用左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從剛才的比試當中,雖然表面上看他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但是實際上氣宗強就在這裡,以氣傷人。劍狂可以躲避開對方有形攻擊,但是卻躲不開氣宗強大而看不見的內勁的傷害。

我為劍狂一輸,華山弟子和其他的看客一片歡呼,當然一部分人除外,那就是劍宗弟子,雖然他們一樣不齒我為劍狂的所做所為,但是卻對他的狂風劍術敬佩有加,但看見一個狂風快劍已經修煉滿招的人,竟然會和氣宗的人有如此大的差距。個個懷疑自己是否走錯了路。當然這些人裡不包括以劍宗為跳板的人。還有一個人無法高興起來,那就是枯草,剛才他看了我為劍狂的招數,腦中不斷的想像著,假若那個劍光籠罩下的人是自己的話,又能支撐多久,恐怕用不上一百零八招滿招就會被擊倒。

枯草已經無心看下去,轉身下了華山,走驛站回崑崙,在路上,枯草忽然想到一個不解的地方來,「為什麼傲無雙與三天前的傲無雙叛若兩人?難道說氣宗真的這麼克劍宗嗎?」枯草轉念又一想:「不對,三天前他也是用的劍掌五連環,但是絕對沒有這麼強的威力,難道說我給他的藥有增強功力的效果?」枯草腦袋異常的混亂,迷迷糊糊的回到了崑崙。他回崑崙是為了領取首席。

回到了崑崙山後,枯草進了崑崙大殿,直找到何太沖報名參加首席弟子競爭,三秒不到,崑崙首席弟子誕生。

「這多輕鬆,打都不用打,還真是首席啊,無論正數倒數都是。」枯草看著自己的名字上面多了四個字的稱號--首席弟子,自我解嘲道。

「怎麼成為入室弟子?」枯草詢問道。成為首席弟子後就有這個權利了.

「你確定成為入室弟子?假如成為入室弟子,你可以學習本門至高無上的武學,但將永遠不能叛出崑崙。」何太衝回答道。

「行拉,入室,入室。」枯草毫不猶豫的答道,並且等待著做任務,因為江湖傳聞想成為入室弟子要解謎任務的。而且一般任務都很難。枯草深知,此時的他是無論如何也打不過我為劍狂的,假如成為入室弟子的話,將很有可能學得新的武功,這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恭喜你成為崑崙派入室弟子!」一段系統提示差點叫枯草暈過去。

枯草真不敢想像其他派都要千辛萬苦的,又是解迷又是任務的才可以成的為入室弟子,在崑崙竟然隨便問問就可以了。

「這就是所謂的本門至高無上的武功?」枯草翻看了一下入室弟子可以學的武功。向何太沖質問道。

「是的。」何太沖呆呆的回答道。

「我太高興了,高興的想哭。」枯草咬著牙說道。
Babcorn 發表於 2019-7-26 20:19
38.不識無上功 又聞蒹葭音

枯草翻看所謂的崑崙至高無上的武功有:「駐顏術,花卉飼養,琴藝,棋藝,蟄息之術。」

駐顏術:讓自己相貌永遠保持年輕的秘法。

花卉;學習如何種花草的方法。

琴藝:撫琴的方法。

弈棋:下圍棋的方法。

蟄息之術:修煉者可以假死半月以上。

這些「武功」讓枯草很是失望,他心中的武功應該是更高深的劍法或者掌法的才好,而這些東西又有什麼用呢。竟然一個高等級的武功都沒有。

「入室學的這些東西有蝦米用?」枯草質問道。

「這些東西可是別的派的弟子想學都學不到的啊。」何太沖道。

「想學學不到,別開玩笑了。我看這些東西用來養老差不多。」枯草道。

「崑崙的武功與其他派不同,重在一個奇字上,武功以奇為主,所以適合在崑崙修行的人實在是不不多。」何太沖解釋道。

「奇?怎麼個奇法?那你給我解釋一下駐顏術如何可以做為武功吧。」枯草問道。

「這……」何太沖無言以對。

正在此時,枯草忽然感覺到一股殺氣在自己的附近瀰漫。

「什麼人,竟然來崑崙搗亂,現身吧!」枯草警覺的在大殿裡揀起一把練習基本劍法用的木劍。持劍怒向大殿門口處指道。

「枯草,今天果然叫我們在這裡堵到你,這次你還跑的掉嗎?」隨著這句話的出口,一大群人出現在崑崙大殿的門口。將崑崙大殿給圍了個水洩不通。足有數百人。

這群人中,為首的那個人,也是剛才說話的人,正是「鋤頭也能殺人」,礦工聯盟的幫主。因為枯草的原因,礦工聯盟受到了十分大的損失,枯草一個人騙並不太可怕,可怕的是他開啟了潘多拉的盒子,無數人效仿他屠殺礦工,搶奪礦石,開始還是騙,到後來就是純粹的屠殺掠奪了。而這個始作俑者枯草礦工聯盟卻始終沒有抓到,使鋤頭受到了許多幫眾的指責,為了給幫眾一個說法,追殺枯草已經成了他的第一要務了。今天是首席爭奪日,他算準了枯草定然會回崑崙,所以已經在這裡等待好久了。當然來這裡的人不僅僅全是礦工聯盟的人,還有不少人是知道枯草神兵飛去來的主人,為奪劍而來。

枯草仔細看了看這些人,這些人或多或少他都有點印象,確切的說他都殺過。他暗怪自己剛才想事情分心,否則這麼多人來崑崙他怎麼會一點都不知道的。如果真的打起來的話,這麼多人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打的過。雖然礦工同盟的人都很弱。

「沒什麼好說的了!」枯草將手中木劍一揚,忽然直向鋤頭拋去,口中大喝「天外飛龍!」天外飛龍是華山劍宗秒殺人的絕技,江湖中有哪個人不怕的,鋤頭和他身後的人都連忙閃避。木劍走空,飛出了崑崙大殿。只見那柄木劍飛出的同時,一道黑影緊隨其後,亦出了大殿。

「笨蛋!他是崑崙弟子,怎麼可能會天外飛龍的!快追,別叫他跑了。」鋤頭怒罵道,其實他剛才也嚇了一跳,聽到那四個字的人基本上都是本能閃避,哪裡會有人想到是訛詐的。

那道黑影正是枯草,他根本不會天外飛龍,只是被困在大殿中,如果坐等的話就是必死,關鍵時刻,他急中生智將木劍甩出,謊稱天外飛龍,又同時用了一招驚雷快劍中最快的一招--峭壁斷雲從人縫中逃了出來。

枯草一路向山下狂奔,希望快點離開崑崙,然後跑到嘉峪關驛站就安全了,但是當他跑到崑崙山門下的時候,發現崑崙的山門也有很多人在來回的巡邏著,明顯是在等他。

「丫的,沒地方去了,那我就陪你們轉山好了。反正崑崙山這麼大,累死你們。」枯草看崑崙出不去了,所以乾脆回頭,向崑崙山深處跑。背後追的人離他只有百步之遙。

枯草已經顧不了許多,向崑崙山南面就下去了,過了不知道多少山嶺,終於把所有追他的人給甩掉了。「幸好我輕功好,否則的話不知道要死多少回。」枯草暗暗慶幸。

「這裡是哪裡?」枯草四周張望,猛然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十分奇異的地方,這是一個山的頂端,但是卻更像是一個山谷,生長著無數的奇花異木,腳下綠草亦如錦,無數不知名的鳥在花叢中來回飛著,叫著。一切的一切宛如人間仙境。竟使枯草忘記了自己還在被人追殺。

「想不到崑崙還有如此的美妙的地方。」枯草嘆道。如果說在太虛中哪個山最美,那非崑崙莫數,如果說崑崙最美的地方是哪裡,那非這裡莫數。

「蒹葭篇?」沉迷於美景中的枯草忽然失聲自語道。不曉得什麼時候,那段琴音又響了起來,而且這一次琴音的發出地彷彿就在附近。

枯草覓琴音而走,走出數十丈後,只見數株柏樹下一個白衣男子背向而坐,膝上放著一張焦尾琴,正在彈奏。那柏樹上停滿了鳥雀,多半都是枯草不識的。鳥兒和著琴音合唱。枯草不禁停下腳步躲在一棵數後靜靜聆聽。

而就在此時琴聲忽然錚的一聲嘎然而止,所有的鳥兒也立刻驚的四散飛開。

「何方貴客來我崑崙三聖坳?」白衣男子轉過身來,注視著枯草。枯草亦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奇男子。看他的年紀,也就是三十歲出頭,眉宇中有書生之氣,但是卻又有一股仙風道骨的味道,身形飄逸,隱隱有神仙之感。

「他是誰?」枯草心中奇怪,此人琴藝絕倫,竟然可以用琴音招引鳥雀,委實叫人吃驚。

「在下崑崙派第五代弟子枯草冒昧打擾,請多原諒。」枯草很少給人道歉,但是這次例外。

「第五代了?竟然都第五代了……」白衣男子搖頭長嘆道。

「你可知道我是誰?」白衣男子平靜的問道。

「不知。」枯草只見他名字為何足道。但是何足道是誰他不清楚。「何足道,何足道哉?這麼謙遜而奇怪的名字。」枯草暗暗好笑。

「你的師傅是誰?」白衣男子又問道。

「何太沖。」枯草如實回答。

「他沒有告訴過你崑崙的開派祖師是誰嗎?」

「這個……」枯草答不上來,心道我哪裡有心思研究那個。我在崑崙呆的日子加到一起也沒幾天。

「我就是。」白衣男子微笑道。

「你?」枯草根本不信,崑崙五代弟子了,崑崙的祖師如果活到現在,怎麼也一百多歲了,遊戲設計人員再白痴也不能把一個三十多歲的人拿來當崑崙的祖師吧。不過他轉念又一想,假若真的是崑崙祖師的話,那駐顏術定是修煉的很高,看起來年輕也不足為怪了.
Babcorn 發表於 2019-7-26 20:19
39.西域有奇人 三聖何足道

枯草不識何足道並非是枯草的錯,相信沒讀過《倚天屠龍記》原本而只看過電視劇的人,沒有幾個人知道他的。(萬惡的導演把他的戲都刪了。)

何足道是個西域奇人,精通琴,棋,劍三絕,性情孤傲卻不狂妄。被人稱為崑崙三聖,此後自己改名「足道」。一個自負而又自謙的人。他只受素不相識的人一言之托,就千里迢迢趕赴少林傳一消息,不勝之後,歸西域,許下了「終生不履中土」的誓言,並且於崑崙山開創崑崙派。他多才自負,曲高和寡,故而寂寞,有知己難尋之嘆。(詳見作品相關)

「如何叫我相信你就是崑崙祖師呢?」枯草問道,其實心中亦有他另外的打算。假若對方真的是崑崙祖師,自己定要用盡辦法從他身上學來崑崙絕技,枯草悄悄的查看了一下何足道,得到的答案是深不可測。他已經有五成相信了何足道的話了。

「你又如何證明我不是崑崙祖師呢?」何足道微微笑道。

枯草道:「那你能回答崑崙的垃圾入室武功有什麼用嗎?」枯草心中自有自己的打算。

「垃圾武功?我頭一次聽說有人會說崑崙的武功是垃圾,而且是出自一個崑崙弟子之口。」何足道有一些腦怒。

「不僅我一個人在說,江湖上的人都是如此的認為,你還不敢說崑崙武功不垃圾嗎?」枯草反問道。

「人多不代表就是正確的,羊是成群的,而獅子老虎是獨行的。是那些凡夫俗字鼠目寸光,不識崑崙武功的精妙之處。」何足道怒道。

「那你倒說說,崑崙武功哪裡垃圾了?」何足道見枯草不說話又問道。

「兩儀劍法必須兩個人用,師傅所能教的武功級別也有限,單打獨鬥也是不行。」枯草故意抱怨道。

「誰告訴你兩儀劍法是兩個人用的?」何足道驚訝問道。

「歷來如此。」

「歷來如此?那我且問你,崑崙的開派祖師只有我一人,那我一人又如何研究出兩人用的劍法來的?」何足道竟然會有一些激憤。

「將你的兩儀劍法演練我看。」何足道將身邊的一根樹枝扔給枯草。枯草揀起樹枝,看了何足道一眼,演練起兩儀劍法來。如果在其他人眼中,這套兩儀劍法枯草的確演練的不俗,招招相扣,氣勢恢弘,流暢無比。

「蠢,愚蠢之極……」何足道一邊看,一邊蠢字不決於口。

「停,你先別練了。」何足道有點實在看不下去了。他不敢想像自己創造的兩儀劍法傳到後輩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枯草聞言將身定住。

「這是何太沖教你的?」

「是的。」

「這根本不是我的兩儀劍法,何太沖真是愚蠢之極。我來讓你看看何為兩儀劍法。」何足道說罷,左手在琴中抽出一把利劍來,舞了起來。而這,正是枯草想要的。

「混沌一破、兩儀合德、太乙生萌、河洛四象、天地初分、無聲無色、日月晦明、混天無極……」枯草一招一式的數著,感覺劍法起初是和自己學的差不太多的,等混天無極完了以後,枯草以為何足道會反著再練回來,結果大出意外,何足道並沒有倒過來用,使用的招數竟是枯草所不識的。而且一練下去似乎無窮無盡一樣,招招竟無重複之式。枯草的感覺這套劍法已經超越他和痴仇二人雙劍合壁時的威力,他有點呆了,自己學的兩儀劍法和這套兩儀劍法比,簡直就是鳳毛麟角。

「七十七式兩儀劍你覺得如何?」何足道已經收劍站定。

「妙……」枯草愣的有點合不上嘴了。

「無能的後輩,僅僅五代而已,七十七招只剩下了八招。而且還要兩個人用。」何足道搖頭苦笑。似乎是在自嘲,嘲笑自己為何要發明出這種普通人無法理解的劍術。

「對我是崑崙祖師你還有什麼疑問嗎?」何足道問道。

「那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駐顏術有什麼用嗎?難道玩家也是可以衰老的?」」枯草問道。他知道駐顏術是保持相貌的武功,但是他不認為這對玩家來說有什麼用。因為他感覺自己的容貌從十四歲到十八歲根本沒變過。其實枯草不清楚,從遊戲中的十四歲變到了十八歲,他的容貌與聲音已經變化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否則的話他也不會一開始就認為通訊器中的聲音是如此的奇怪,與自己現實中的聲音差異如此的大了。這也許就驗證了那麼一句話,一個人最不容易發現的變化,那就是自己的變化。

「當然,而且衰老的很快,非崑崙的弟子到時候只能吃名貴的藥材和去高昌廢墟泡溫泉才可以永飽青春。」何足道淡淡答道。

「高昌廢墟……」枯草早有耳聞,那是一個高級探險的地方,不過現在還沒有開放。

「那琴藝和弈棋又和武功有什麼關係嗎?」枯草再次問道。

「這個……為什麼你什麼都要向武功上聯想呢?難道靜下心來學一首琴曲彈不是很好嗎?」何足道問道,表情顯得有一些失望。

「因為我需要學習更強的武功。」枯草回答道。

「這也是你師傅教你的?」何足道問道。

「不是,是我自己所追求的。」枯草想了一下,回答道。在何足道練出那套七十七式兩儀劍的時候,他就已經認定了何足道是崑崙祖師無疑,他此時心中無比希望學會這套劍法,只要學了它,就有可能在半個月後的決鬥中戰勝我為劍狂,但是他不清楚眼前的這個崑崙祖師是如何想的。

「既然你執意想看看琴棋與武功有什麼關係的話,我就演示給你看看吧。」 何足道嘆了口氣:「不知這一曲又要傷多少的生靈。」他盤膝坐在地上,將焦尾琴放在雙膝上,雙手按住琴弦,錚錚數聲怪響,只見周圍的鳥雀聞聲後四散飛開,原來何足道是先用琴音將鳥雀驅逐出自己的內功範圍之外。大概過了幾分鐘後,何足道將雙手放於焦尾琴上對枯草道:「仔細聽著,我的九律魔音。」說罷,雙手如行雲流水般快速的撥動著琴弦,琴音與枯草聽的蒹葭絲毫的不同,可以說是天差地別。開始的時候枯草只是感覺有一些刺耳,但他完全可以用內功抵禦的住。可後來他發現自己的內力幾乎被對方給控制了,內力隨著琴所發出的音律來回的激**,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衝擊著全身的各大穴道。枯草此時感覺天在轉,地也在轉,眼睛直冒金星,眼前的何足道已經出現了幻影,枯草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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