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懸疑] 鬼律師 作者:丘達可 (已完成)

idleness 2006-9-11 11:30:40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35 974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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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沒聽錯,而是這?面有內容,這個內容是這樣的……”李寵見公子白急得瞪眼睛,慢慢的把原由講給公子白聽。劉師兄身上飄出的黑影乍一看很像一般的鬼魂,李寵並沒有特別在意,一心想跟在他的後面看個清楚通透後再出手將其生擒活捉。可一到大廈的外面,李寵就感覺到不對了。時近正午,大廈外面陽光強烈,正是一天中最不適合鬼類出行的時間。在這個時段,普通的鬼類都會在暗處躲避太陽發出的純粹的陽性能量灼傷,即便是恢復了實力的李寵也要分出部分法力來防護身體才敢安心行動。那個被李寵認為是普通鬼類沒放在心上的黑影,在陽光下立刻顯出與普通鬼類和李寵這樣的靈鬼的不同來了。普通的鬼類在陽光下的身影根據靈力的不同是深淺不同的黑色或者灰色,靈力越高的顏色越深。李寵這樣經過法力加持又常年修煉的靈鬼,因為具有一定的仙道基礎,無論在黑夜中還是陽光下都是閃著銀灰色的光。那個從劉師兄身上飄出來的黑影,在烈日強光下,既不是黑色、灰色,也不是銀灰色的,而是在迎上陽光的瞬間變成了金黃色的。憑著鬼類間特有的感應,李寵發覺變成金黃色的鬼,不但沒有因為陽光減弱了靈力,相反卻在瞬間靈力暴漲,讓李寵第一次對同類生出畏懼之意。不受陽光的影響,在陽光下顯出金黃色靈體的鬼只有一種,那就是天鬼。天鬼並不是肉體死亡後剩下的魂魄所化的普通鬼類,也不是李寵這般經過法力加持又自行不斷修煉的靈鬼,而是天地間的靈力自行孕育生成的靈體,雖然名為鬼,形似鬼,但並不是真正意義的鬼魂。天鬼承天地靈力所生,自然要受天地之命,大凡大劫產生之時天鬼即出,專司為應劫之人製造劫難,所以在靈異界中有“見天鬼,難脫劫”之說。望著在陽光下靈力不斷增強,形體逐漸凝聚的天鬼,李寵囂張不起來了,停在空中瞧著天鬼,不知如何是好。片刻工夫,天鬼完全展露了形體,一張天真無邪的娃娃臉,比李寵高出一頭的身高,全身赤裸長著一塊塊岩石般的肌肉,整個一小力王的形象。幸虧這個天鬼是個男性,否則李寵還真不好意思正視。天鬼打量了李寵一陣後,身形一晃來到臉色發白的李寵面前,沖他咧嘴一笑說起話來:“小朋友,看你的樣子一定是看出我的來歷才嚇成這樣的。你先不用緊張,我不會吃你的。看你的樣子是個上檔次的靈鬼,跟著我出來,是不是以為我是一般的鬼,想用泥靈鬼的實力來欺負我一下過過癮啊?”對著這個大白天裸奔的天鬼前輩,李寵不敢胡說!只有據實回答:“開始的時候是以為前輩是個調皮搗蛋的小鬼,跟出來是想看看前輩是否是受人指使,查清楚之後才是一頓痛扁呢!現在知道了前輩的來歷,自然是不敢再有大膽的想法了。”
  “光看你古靈精怪的樣子,還以為你會說謊,沒想到你還是很誠實的嘛!”聽了李寵的回答,天鬼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當著真人不說假話,這是我老大對我的教誨。前輩的身分自然比真人高多了,在您的面前當然要說真話了,說假話除了騙自己以外,沒有任何意義。”
  當著真人不說假話是公子白對李寵的教誨,另外公子白還教了李寵另一招令人得意致使其忘形,現在李寵就是把這兩招一起用在天鬼身上了。對於李寵無形之中簡單而實在的吹捧天鬼很是受用,臉上立刻現出陶醉的神情,李寵一見天鬼得意忘形趕緊趁熱打鐵,緊接著說道:“以前輩的身分是不會和凡人一般見識的,可我剛才看見前輩讓下面的那名男子摔斷了雙腿,是不是他和前輩有什麼私人恩怨,如果這樣不勞前輩出手,讓我去教訓他,保證讓他不死也脫層皮!”天鬼搖了搖手打斷了李寵的激情表演:“我能和一個凡人有什麼死人恩怨?你用不著再去折磨他了。”
  “我知道怎麼回事了。聽說前輩現世必有劫難,下面那個男的應當是應劫的人了。”
  李寵裝作發現了天大的秘密的模樣努力把一張小嘴張得很大。李寵的詭計奏效,天鬼聽了他的話立即有了強烈的反應,擺出一副老前輩的樣子對李寵說:“你少胡說!就憑下面那個小子也配談什麼應劫?你真是個小鬼,少見識,少見識得很呐!”李寵繞來繞去的目的就是想從天鬼嘴?套話,不但嘴?滲油抹蜜,而且不惜拿出方怡心給他做的他一直珍藏沒捨得吃的“鬼糧”——一枚鬼類可以直接享用的蘋果作為感情投資,一邊說一邊遞給了天鬼:“這是我從一個鬼仙手?得到的,一直沒捨得吃,今天送給前輩,請前輩笑納!我的年紀太小,沒經過什麼大事件,對於劫難什麼的沒有概念。今天有幸見到前輩就是很大的緣分,希望前輩能指點兩句,讓我長長見識。”
  天鬼接過李寵遞過去的蘋果,端詳了一陣說道:“鬼仙我見得多了,這東西還是我第一次見到,我嘗一嘗,看有什麼不同。”
  天鬼把蘋果扔到嘴?仔細咀嚼了起來,隨後他吃驚得瞪大了眼睛,渾身的肌肉都跟著抖動起來,接著一把揪住李寵的衣領大聲說道:“真是太感動了,這麼多年,我終於體會到用嘴和牙齒吃東西的感覺了!真是不虛此行啊!小子,這樣的東西你還有沒有?都拿出來!”“前輩,您輕一點兒,我的靈體要散掉了。”
李寵奮力從天鬼的手掌中掙脫出來,很為難地說:“前輩,這東西可是鬼仙的傑作,而且天下間只有一位鬼仙會做。我手上只有這一個了。不過如果前輩喜歡,我再見到她要一些留給您就是了。現在是一個也沒有了。”
  “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說謊,下次再弄到的話一定要給我留下。這是能找到我的法訣,你記好了。”
  天鬼把一段召喚他的法訣印在李寵的腦子?,接著叮囑道:“你可一定要多收集些再傳呼我,我不像你們靈鬼,出來一次恨不容易,還有個把月的時間就要回去了,最好你能在這段時間?找幾個給我,不然以後可能沒機會了。”
  “前輩放心,我一定多弄一些再招您過來取。”
  有方怡心作為後盾,李寵想要多少鬼糧都不成問題,但他可不能把這層窗戶紙給天鬼捅破了,不然剛才貢獻出去的蘋果就不值錢了。對天鬼後半段“可能沒機會”的論調沒有多加分析,李寵武斷地認為,既然天鬼對自己有所求,自然就不會把自己如何之,答應了天鬼的要求後,覺得自己的安全算是買了不用繳費的保險了。心中大定後,李寵繼續圍繞著他關心的問題發問:“前輩,看在我要為您辛苦收集果品的份上,就指點我兩句讓我長長見識吧?都說見天鬼,難脫劫,我看您和藹可親,豪爽威武,怎麼也不能和劫難扯到一塊兒。該不會是傳言有誤吧?關於劫難的事您可得多指點幾句,這對我以後的修行大有好處,對為您收集果品也是有幫助的。”
  天鬼被李寵一頂接一頂的高帽戴過去後,已經飄飄然不知身為何物了,看見天鬼用與公子白一般無二的自戀無比的眼光打量自己的靈體,李寵就知道他的無形拍馬神功已經徹底摧毀了天鬼的薄弱意志,在自鳴得意忘乎所以的狀態下,天鬼很快就會吐露秘密的。儘管你神功蓋世,只要是不諳世事,一定會栽在老江湖老油條的手上,現在的天鬼和李寵就是這個規律的最直觀具體的表現。好半天天鬼才從自己身上收回目光,顯然是確認了自己真的如李寵說的那麼英明神武,接著眉飛色舞地對李寵說:“你說對了,如果不是沒得選擇,誰願意跟談之色變的劫難而且是大劫難扯在一起,搞成自己形象好名聲臭的局面。這事說起來全是眼淚呀……”在李寵崇拜的目光下,天鬼講述了自己的血淚史。天鬼由天地靈氣孕育而成,因為其強大,所以出生後就受到天賦的禁錮,只能在出生地——天地靈氣交彙形成的獨特洞天內活動,沒法到大千世界去享受自由。因為他們是靈氣所生的純靈體,又不屬於鬼類,所以不能飲食物質食品,更不能接受祭祀享受供果,空有口腹腸胃只能靠吸收單調的靈氣為食為生。與天地同壽卻生活得毫無滋味的天鬼,最希望的就是到大千世界去遊玩、尋找新鮮滋味的食物。天地靈氣運行到一定階段和程度進而需要轉換成另一種運轉方式,在原有的和新生的運轉方式轉換銜接的過渡時期,天地各界都會因靈氣的變換產生連鎖反應,從而在各界引發重大變故。這種變故就是常說的劫難。劫難往往會集中於某些或某一件,某個人或事上面,而這些人和事的行動和結果就成為了決定下一階段天地靈氣運轉模式的關鍵。於是這些事便成了大劫難,某些或某個人就成了應劫的人。對於應劫的人和世間萬物來說,劫難並不是什麼好東西,可對於天鬼來說,劫難時期是他們千年難過的快樂時光。只有在大劫難中天地靈氣變化強烈的時刻,他們才可以趁著靈氣運轉失衡的時機到大千世界中遊覽一番,待劫難過後天地靈氣形成新的完美的運轉規律時,他們就又要接受天地的禁錮,不知到何時才可重獲自由了。所以才有“大劫成、天鬼出”的警世之句。天鬼趁著劫難而出,依其神通遊歷各界,但依舊不能擺脫無法享用美食只可吸食靈氣的先天缺陷。大凡天地靈氣都是一個味兒,天鬼成年累世的吃一種單一食品,你說他們能不鬧心嗎?為了調劑口味,天鬼嘗試了無數種天地靈氣的食用方法,可全都是味同嚼蠟。最後終於有一個天鬼中的奇才發現應劫的人因為是天地靈氣運轉的焦點的原因,天地靈氣在他身上會產生微妙的變化,以應劫之人的魂魄或者血肉拌合著靈氣一起食用有特別的滋味。自此後,凡是能從禁錮中出來的天鬼都有了一個目標——尋找應劫的人作為美味大吃一頓。這就是“見天鬼,難脫劫”的原因。“前輩,我太同情你了。失去自由倒也罷了,連用牙齒和舌頭享受食物的權利都沒有,實在是太悲哀了。這樣的生活真是一點兒滋味都沒有啊!”借方怡心的光,剛剛脫離了“苦難生活”的李寵同情起天鬼來了,剛同情了一半立即又發現了問題,慌忙問道:“前輩剛才明明從下面的男子身上出來,他又不是應劫的人,您跟他開什麼玩笑啊?”天鬼看了一眼大廈下面被運上救護車的劉師兄後對李寵說:“他不是應劫的人,可是他們一大幫人跟那個應劫的混得時間長了,身上沾了點兒靈氣,沒到我開飯的時候,怪無聊的,就逗他們玩玩唄!”“跟應劫的人混得時間長,難不成……”李寵想到劉師兄他們最近一直跟公子白混在一起,聯想到天鬼口中說的應劫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公子白,忍不住看了一下正送走了救護車轉身往大廈?面走的公子白。李寵的猜測立即得到了證實,因為他回頭看天鬼時,發現天鬼正用饞嘴貓欣賞油煎魚的眼光瞄著公子白,而且嘴角和喉結正在有節奏的做無意識運動。天鬼艱難的從公子白身上收回目光,發現李寵正表情複雜的盯著他,隨即笑道:“小子,你先別緊張,你跟下面的這個人是啥關係我清楚得很,暫時我還不會去動他。看在你貢獻的果品的份上就給你個面子,多讓你知道些事情。這次是一個很大很奇怪的劫難,說它大是因為靈氣的變換幅度夠大,對禁錮產生的影響夠強烈;說它奇怪是因為這麼大劫難偏偏能跑出來的天鬼就我一個,其他的不是太老了不願動彈,就是太小了力量不夠。另外,天鬼的本能告訴我,這次應劫的不是一個人,而是難以確定誰才是真正關鍵所在的一堆人,在這堆人?你的老大和你都有份兒。我本打算找齊了其他幾個,自己享用一個,其他的收起來帶回家鄉去大夥一塊兒品嘗。誰知道,有人在我之前把其餘的幾個給藏起來了。到現在,我只找到了你倆,而且劫難的時辰還沒到,你們都屬於沒熟透的果子,我還不能往下摘。不過吃你們也是早晚的事。”

“說了一圈,您不是還得吃我,而且連我的老大也要吃。我可不是等著別人吃的包子,就算死也得拉個墊背的!”窗戶紙不捅不破,話不說不明,講到這份上天鬼已經表明了來意,李寵不能坐以待斃,說話間他不顧和天鬼間懸殊的實力差距擺出了決一死戰的架勢,準備和天鬼拼老命了。“你急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呢!”面對凝聚了全部法力的李寵,天鬼不以為然的說:“憑前兩次吃應劫者的經驗,我覺得他們還沒有你貢獻的這個果品美味,所以決定給你們兩個一個機會。如果你們能利用這個機會,我就可以不吃掉你們,只把其他的應劫者帶回去給其他天鬼解饞就行了。”
   “怪不得先前您讓我收集果品,說只有個把月的時間,不然就沒機會了,原來是到時候就要把我吃掉。我還天真的以為找到靠山了,哪知道是主動送貨上門還是買一贈一收不上來錢的賠本買賣。我的命可真苦啊!”李寵先前的樂觀想法破滅了,忍不住先發了一頓牢騷。看著李寵故意誇張的苦瓜臉,天鬼有些不耐煩,沉下臉問道:“我現在不是給你和你老大機會了嗎?因為你一個破果子,我要舍掉兩個份額,我才不幹呢!這個機會你到底要還是不要?”李寵見天鬼語氣堅決沒有轉圜的餘地,如果連這個機會都放棄了,剛才那份鬼糧可就白給了,趕緊答應:“要!不要白不要。您劃下道兒來吧!”天鬼用難以割捨的眼神再次打量了一下李寵和公子白,仿佛一頭饑餓的狼硬是忍著不吃到口的肥肉一樣歎了口氣說道:“事關生死,由不得你小子!遇到劫難只有兩種方法,一是應劫,二是躲劫。所謂應劫就是憑自己的實力和運氣在天地靈氣轉換的關鍵階段抵抗因此產生的著落在自己身上的好事或者壞事;所謂躲劫就是尋找福地洞天隱藏自己的氣息,用躲避的方式讓自身關係的氣運發揮不了作用,因此造成劫難的再變化,將自己置身事外。根據我這麼多年的經驗,應劫的人碰到的都是壞事,就算能頂過壞事,最後在天鬼的作用下就算不死也得落下伴隨一生的毛病。所以給你們一個機會,找個好地方躲起來,只要你們在一個月內不被攪合到劫難?面去,你們就不會有事,如果被攪合進去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李寵做恍然大悟狀說:“說一千道一萬,只要我倆躲起來就萬事大吉了。這個好辦,就算不偷渡到其他各界去,在人界就有不少躲進去不愁過日子的洞天福地,躲三五十年老大可能受不了,躲個三五十天應該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李寵還想多提點兒問題,多跟天鬼講點兒條件,哪知天鬼忽然一挑眉毛伸手抓過李寵,倒提著他的小腿兒像膠皮娃娃一樣在頭頂掄了兩圈,一鬆手把他投向正在往大廈?走去的公子白:“跟你小子說得夠多了!別看我是天鬼,就以為我知道天機,我靠的只是找美食的急切心情和覓食的本能,天機那個東西我不理解,想知道找別人吧。我又發現一個有應劫氣息的,急著趕過去,你自求多福吧!平白給你個機會,不摔你一下怎麼能過癮呢!哈、哈、哈……”天鬼的聲音逐漸遠去,李寵的身軀像塊石頭一樣往公子白砸過去。經過了兩支煙的時間,李寵把和天鬼的對話一字不差的轉達給了公子白。公子白聽過之後皺起了眉頭,這雖然跟和尚和老道版的劫難論有所不同,但卻在根本上使他本人有劫難一說成了不爭的事實。李寵從天鬼那?套出來的情報是寶貴的,天鬼關於劫難應在一堆人身上的說法與了然失蹤留下的偈語相互吻合,再想想困擾自己的噩夢,公子白得出了一個推論:搞不好劫難就應在自己這夥奇怪組合的身上。有了這個想法,到底要不要按天鬼說的去躲劫,一時間還真是不好決定了。見公子白有所猶豫,李寵湊過去開導說:“老大,這可不是跟誰單挑的問題,這是天地運勢轉變產生的劫難,不是憑個人的力量可以改變的。應劫的人都是被所謂的不知道有沒有的天意給挑出來的倒楣蛋兒,弄好了能逃得一命,享受一點兒不實在的榮華富貴,弄不好就是天地轉運的犧牲品,死了都不知道為啥死的。何況還有個就是單挑也挑不過的天鬼在一邊打著主意。咱們還是想想往哪里閃是正經的,時間不長,只要躲一個月就OK了,就當出去度假觀光了。”
“真的要這樣嗎?如果了然和商瓷也是應劫的人,我這一躲不是要把厄運讓他們擔當嗎?這可不行!”在沒找到了然和商瓷的情況下,公子白不想單獨躲起來避禍。一看公子白的態度,李寵有點兒急了,他不是害怕雞蛋碰石頭的膽小鬼,而是另有考慮:“老大,那是貨真價實的天鬼,他可不是為了開玩笑才能在人世出現的。你要是不躲劫,一條小命肯定交代了!我陪著你搭上更小的命也無所謂,可你還有父母兄弟要照顧,我還有一個爹沒救回來,咱倆都是有牽掛的,活著累還死不起呀!”李寵的話不無道理,公子白聽在耳?臉上動容,每個人的命運都和其他人的命運連在一起,入世越深牽掛就越多,光棍一根爛命一條、一腔血隨時可以噴出來的時代一去不復返了。悶了半響後,公子白的語氣不那麼堅決了:“難道就沒有一個既可以躲劫又不妨礙尋找了然和商瓷的辦法?”李寵聽見公子白說了活動話,心中高興,說道:“老大,我相信憑你的智慧,一定可以找出兩全其美的辦法的,我和天鬼轉了半天的腦筋比較累,這種高腦力勞動還是你來負責比較合適。”
   說罷打了個哈欠,躲進法像?去偷笑了。“凡是需要動腦筋的事情就都要我來做,有你這個小鬼當小弟,我的頭髮想不白都難。”
   公子白悲哀的撓著一根兒白頭發都找不出來的腦袋開始想辦法。辦法沒想出來,頭髮卻被揪下來一堆,正在鬱悶的時候,公子白的手機就響了,看電話號碼就知道是跟劉師兄一起去醫院的老陳。老陳把劉師兄送進了手術室後在醫院的住院處進行了一次全面搜索,結果發現了好幾位同事都抱恙在床,按照也在這?住院的錢主任的意思打電話給公子白,讓他這個有為青年代表律師事務所組織一次集體探視活動。無論是主任的最高指示,還是出於對同事的私人感情,公子白都要去探病,於是他到財會室打了招呼,帶著辦公室的一干美少女進行了一場轟轟烈烈的團購,接著拉著成車的鮮花和營養品按照各個同事的住院地點開始瘋狂派送。在送禮送到手抽筋之後,公子白終於完成了探病壯舉,內心帶著對同事們無法說出來的歉意回到了被他霸佔的劉意守的家。一進門,公子白就發現嘯月正把劉意守家超大冰箱?的存貨都搬了出來,正在挨個比較選擇,一副不知道吃什麼好的痛苦表情。一看公子白回來,嘯月把手?拿的熟食冷餐都扔到一邊去了,對公子白大叫道:“小白,你可回來了!從中午到現在,我還沒選出吃什麼呢。替我拿個主意,或者告訴我今天晚上又有飯局的好消息吧!”公子白望著桌上地下一大堆的食品,從?面隨手挑了兩隻真空包裝的北京烤鴨和一大桶香草冰淇淩給嘯月:“吃這個就好,油水大又敗火。”嘯月看了看公子白給他的兩樣東西,嗓門立刻高了八度:“小白,你太不敬業了,連小孩子都知道,這兩樣東西放在一起吃會拉肚子拉到天亮的!不會是晚上還有人請客,你不想帶我去,故意整我的吧?”不等公子白回答,李寵跳出來對嘯月說:“這些天,你跟著吃蹭飯,吃得腦滿腸肥的,又缺乏運動,吃這兩樣正好減肥!”取笑完嘯月後,李寵又說:“再告訴你一個壞消息,前些天一直請我們吃飯的那幾個律師都躺到醫院?去了,從今天起至少有一個月都不會有飯局,而且我老大很可能要跑路,出去避風頭。這些食品你可要省著吃呢。”
   聽了李寵的話,嘯月不樂意了,扯著脖子用更大的嗓門喊道:“兄弟團結緊緊地,看誰能把咱怎麼的!這可是我們的口號,才喊了不到半個月,你們就打算把我弄拉稀了然後跑路,到底安得什麼心啊?”公子白伸出兩隻手才把嘯月張大的嘴給捂嚴實了:“嘯月大哥,你不要大嗓門喊了,沒看見牆皮都讓你震掉了嗎?過一會兒鄰居該投訴擾民了。”
“你不把話跟我說明白,我就用獅子吼來對付你!”嘯月掰開公子白的雙手,張大了嘴巴作勢,旋即被李寵丟過來的一個蘋果和兩塊大年糕給堵得滿滿的。偷襲得手後的李寵故意氣嘯月道:“獅子吼,你哪里懂這麼高深的功夫,充其量會野狼嚎罷了,不要在這?裝大辦蒜了!”公子白幫嘯月從嘴?掏出了蘋果和年糕,阻止了嘯月下一步的“尋仇”行動,很正經的對嘯月說了同事蒙難和李寵巧遇天鬼的前後始末。嘯月聽說後,不顧他未到口的晚飯和同李寵的“仇恨”,擰起眉毛發起愁來。天鬼的出現,是一個難以推測的預兆,真的有大劫即將出現了。不管了然和商瓷是否真是應劫的人,公子白和李寵肯定是和劫難拉上了關係,如果讓他們應劫,且不說能不能安然度過未知的劫難,劫難之後來索命的天鬼便是嘯月的老爸碰上了也討不得好的硬角色,在屋子?轉了N圈之後,嘯月憋出了一句話:“動腦筋的事,如果跟打仗挨邊我還可以應付,其他的事就不靈光了。我們都是當局者迷,不如去找一個智商夠高的旁觀者來指點一下。”“有道理,老大他的智商很高,可是一心掛著了然和商瓷,難以提升到超脫局外的高度去。”李寵對嘯月半天才憋出的這句話含有的建設性表示高度肯定。“看你倆的表情,一定是想讓我去找方圓五百里內最有智慧的那位大仙去挨雷劈對嗎?”
   一看李寵和嘯月的嘴臉,公子白就知道這二位想要把他送到關鍵時刻可以救他的命,美麗和智慧並重,溫柔和火爆還不確定的司徒焱焱大仙那?去受教。“老大果然智慧過人!”“小白覺悟甚高!”李寵和嘯月齊齊點頭露出心有靈犀的表情,公子白的下一步行動就這樣被民主的敲定了。三仙廟前的秘密空間?,司徒焱焱面對這一臉愁容的公子白,關切的問道:“以前談笑生死的公子白,為什麼會愁眉苦臉呢?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啊!”“以前和這次不一樣,這次完全是沒有頭緒的一團亂麻。先是無端的噩夢,接著發生的現實與噩夢的預兆幾乎一致,中間穿插著和尚道士的神秘語言,本來我都當成了耳邊風,一心尋找了然和商瓷的下落。誰知半途又出了天鬼,天鬼出,大劫現,一下子把我不相信的事件變成了事實。現在,我的心非常亂,對任何事都難以有個冷靜的判斷。”公子白說出了自己的苦惱,又把發噩夢開始直到眼下的境況詳細講給司徒焱焱聽。“天鬼現世必有大劫,天鬼只會跟上應劫的人。天鬼說這次劫難跟多人有關,然而了然和商瓷的失蹤與天鬼無關,了然留下的佛淚,商瓷留下的神跡又都印證他們遭受了劫難。事情真的是撲朔迷離呀!”司徒焱焱的腦子轉了幾圈,得出了跟公子白一樣的結論。嘯月的性子急話語直,最見不得悶葫蘆,不等司徒焱焱說完就搶著說:“司徒大仙,就因為事情複雜,小白的心緒不寧,想不出好辦法來,我們才來找你指路的。你只得出這個結論來顯不出高明,還是提點兒建設性的意見吧!”換作剛轉世成功的司徒焱焱,不等嘯月把話說完,早已幾個雷把他轟成卷毛狗了。所幸司徒焱焱的修行今非昔比,對嘯月的搶話行為沒有發火,笑了一下說道:“嘯月,你還說公子白,你不是也一樣嗎?一牽扯到公子白的安危,你也沉不住氣了。了然和商瓷的失蹤,天鬼的出現,種種跡象都共同指向氣運轉變的劫難。既然你們找到我,我就給你們個建議,這個劫公子白一定要躲!”公子白對司徒焱焱的智慧充滿自信,一直希望能從她這?得到可以突破悶局的指引,可司徒焱焱給出的建議乍聽起來與李寵提出的出走避難的建議沒有兩樣,他的臉上立刻露出失望的神色,歎了口氣問道:“司徒大仙也讓我去躲劫,難道就想不出別的辦法了嗎?”司徒焱焱看穿了公子白的心事,不慌不忙的回答道:“我知道你不想逃避,可這次你必須要逃避。妖仙五百年一次的天劫你是見識過的,那只是天地靈氣正常運行引發的劫難,其威力難以和天地氣運轉變產生的劫難相提並論。以你和李寵的實力,抵擋天劫尚且不支,面對威力巨大又不知何時何地是何形狀的啟運大劫實在是以卵擊石自取滅亡。於公於私,我都不希望你們出事。”“可是了然大師和商瓷都已經出事了,我把他們撂一邊不管,自己出去躲災,這種沒義氣的事我可做不出來。”
   公子白把腦袋一晃做出奮戰到底絕不退出的模樣。
純粹 發表於 2008-11-26 22:24
公子白的決絕表情非但沒有獲得司徒焱焱的讚賞,反而遭來司徒焱焱的斥責:“問題的關鍵還在劫難上。你如果應劫,那麼劫難就會按照正常的程式發展下去,了然和商瓷這些已經在劫難中出事的人很可能因此在劫難逃,永無脫難之日。如果你躲劫成功,劫難很可能因為缺了你這一環而產生意外的變化,沒准了然和商瓷這些劫難中之人反因此獲得生機。這一點你可想到了?”被司徒焱焱這一問,公子白倒沒了言語,不知是被噩夢弄成了神經衰弱,還是讓手上的符咒影響了智力,他一直都在和難題玩頂牛遊戲,盡想著如何正面解決,司徒焱焱這個順水推舟以退為進的思路在他的思維?面從來都沒出現過。“如果我去躲劫,劫躲過去了,可了然和商瓷還是出了事怎麼辦?”
  公子白心承認司徒焱焱思維的先進性,嘴上不願意承認,固執的提出了自已心?最擔心的問題來轉移話題。令公子白沒想到的是,他這個顧左右而言他的問題,司徒焱焱的腦子?已經擬好了答案:“你和李寵去躲劫,留嘯月在這?帶著他的妖狼以及附近的鬼和我們三仙廟的妖軍尋找了然和商瓷的下落,等重霧和驚嵐恢復了元氣也會加入,我們兵分兩路相互配合同,這你該放心了吧?”
  聽司徒焱焱說要把嘯月留下尋找了然和商瓷,公子白立刻想到噩夢中的情景和前次嘯月被襲擊的事情,腦袋像撥浪鼓一樣,大聲反對:“把嘯月留下?我們都約好了兄弟團結緊緊地,這口號還沒喊幾天呢。不行!我有劫難,他也很可能有劫難,前些日子已經有個滿身魔氣的暗算過他了,連我的屋子都給燒光了。他要是不躲,我也不躲!”“我看你真的是腦袋出了毛病!劫難當頭就應該當機立斷,婆婆媽媽、前怕狼後怕虎的能成什麼大事!以前的豪氣和膽量都哪去了!”公子白左一個不行右一個不行,把司徒焱焱給惹火了。公子白是個男人,而且是一下好面子的男人,司徒焱焱雖然是轉世妖仙可外形還是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年方二十的年輕女人,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當面斥責,就是脾氣再好也會有三分火性。被司徒焱焱一喝,公子白的面子立刻掛不住 了,蘊涵在骨子?的豪氣一下倒了出來,一拍桌子挺身站了起來,大聲說道:“誰婆婆媽媽了!一想到讓我出去躲躲劫難就生氣……”壯懷激烈的公子白沒來得及說出他的豪言壯語,司徒焱焱手中電光一閃,三個又大又響的掌心雷就準確無誤的轟在他的頭上,公子白眼前一黑脖子一歪倒在地上。司徒焱焱突然發難出乎李寵和嘯月的意料。
當時李寵正沉浸在從司徒焱焱手?要來了九個特製的大號蘋果並且安全存入公子白的私人空間的喜悅之中,而嘯月更是咧著大嘴入神的欣賞司徒焱焱如何“教育”公子白,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公子白已經趴在地上不能動了。確定公子白在掌心雷下陷入深度昏迷後,李寵有點火了,指著司徒焱焱大聲說道:“司徒大仙,你的脾氣又犯了嗎?我不反對你用雷劈老大,只是要求在發雷之前給他個思想准德,這種突然的雷擊委容易把老大的智商劈成負數的!”李寵生氣是有原因的,以前無論司徒焱焱如何劈公子白都只是給公子白造成形象上的損害,這次居然把公子白劈得不省人事顯然是下了狠手。“司徒大仙,小白是誠心來請你指點的,不是來討打的,你下手這麼狠,有點太那個了吧?”嘯月對司徒焱焱這次嚴重的雷擊事件與李寵有同樣的感受和想法。“你們不要著急,有些只有把他劈昏了才能說。”
司徒焱焱揮手提起地上的公子白,輕輕將他放到空間一側的軟床上。“神秘到要把老大擊昏才可以講,難道說是某人對老大有特別想法,想讓我們兩個從中斡旋……”沒等李寵說完,司徒焱焱的掌心雷就在他的頭上響起來,結果李寵被她那豐富和超前的想像力所累,繼公子白之後第二個暈了過去。“這一會兒你就劈昏了兩個,該不是想把我也劈昏吧?”
  嘯月實在弄不懂司徒焱焱葫蘆?賣的是什麼藥,一邊說一邊找了一個舒服的椅子,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充份做好了被雷擊昏的準備工作。“嘯月,你不要胡鬧。公子白和李寵形影不離,他們不能分開要一起躲劫,我把他們弄昏一方面是方便將他們送走,另一方面是有特別的話要向你單獨交代。了然和商瓷的失蹤,還有公子白不斷出現的噩夢和神經的和尚道士,我認為不是巧合…….” 司徒焱焱單獨和嘯月談了半晌後,嘯月面色凝重的提起了公子白和李寵離開了三仙廟的秘密空間。作為旅遊手地的茅山,是道教有名的洞天福地,更因捉鬼降魔的茅山道士而盛名遠播,即使到了現代社會,仍然有無數的信徒和遊客前來朝聖和遊覽。端的是香火鼎盛,盛況空前。儘管茅山上道觀林立,可是因為遊人過多,世俗之氣太重,弄得道觀內外靈氣散亂,真正會法術的茅山道士已經不在道觀中清修,只餘下普通的道士打理雜務和為數不多的法師坐鎮山門。公子白作為茅山派的弟子,當代掌門清靈子的師弟,對茅山派的瞭解僅限於清靈子給他提供的一些法術典籍,對派內事務一概不知,壓根沒踏上過茅山半步。嘯月由於身份特殊,隨意到人類的宗教場所遊覽更有因法人界法師們關於妖界來犯的猜想和恐慌,所以他對茅山派的底細知道的絕對不比公子白多。此時,接受了司徒焱焱交代的重要任務的嘯月不但擔著被老爸打屁股的危險上了茅山,更是為如何找到茅山派的正式門徒而苦惱。按照司徒焱焱的指示,茅山派這樣歷史悠久的門派一定會有靈氣渾厚的福地來躲避災難,公子白躲劫的最好去處就是茅山派的福地。於是,嘯月就按照司徒焱焱的指示把公子白送了來。嘯月要在他清醒過來之前把他們交到清靈子手上。嘯月帶著公子白來到茅山后,才發現一個問題,在如今的茅山?很難發現一個真正的茅山法師。聯繫不上茅山弟子,既不會飛符傳書又不懂茅山派的符咒,找陳玄幫忙又怕讓他笑話,要面子的嘯月蹲在山頂的一塊石頭上抽起悶煙來。好在是深夜,護林員都休息了,否則他又要為野外用火的罰款而鬱悶了。正為難的時候,嘯月忽然感覺到茅山派正殿的方向有一股不強烈但很純正的法力波動,沒錯這是很正宗的茅山派法術。嘯月掐滅了煙頭,打定了主意:先找一個茅山弟子把公子白扔下,回去對司徒焱焱講,清靈子出去度假了,找不到他先把公子白交給了他的弟子,然後再讓司徒焱焱發個飛符給清靈子,就一切OK,?子面子全都有了。嘯月在心?大大稱讚了自己一番,直到吹捧得自己雙腳離地發飄的時候,才心滿意足的跳進了妖力空間遠端挪移了過去。夜半三更,風清雲淡,茅山派正殿。茅山派對外名義上的掌門人,清靈子的徒弟一心道人修煉法術完畢,步出大殿。一心在清靈子的徒弟中,武功和法力均屬中等水準,但心地單純為人正直,特別是對茅山派有著近乎狂熱的熱愛,所以在絕大部分茅山弟子避世靜修後,清靈子放心地將大殿交給他來看守。出了大殿,見左右無人,夜色正好,一直沒有機會降妖伏魔憋悶在山上的一心忍不住想檢查一下自己的修煉成果。一心腳下運力,足尖點地,用了一個簡單的提縱術,高挑的身軀立馬淩空而起飛往三丈高的大殿飛簷。夜風襲來,一心道袍飛舞,頗有些仙人的氣勢。一心對自己的提縱術很滿意,雖然沒修煉能飛行的法術,可這招中華傳統武學多少也能讓他有點兒飛行的感覺。他打算立足簷頭後耍幾招“一氣正心劍”,再試驗一下剛煉製出的“遣鬼法旗”靈不靈光。一心的如意算盤打得叮噹響,可惜事與願違,偏偏他今晚就沒有獨自顯擺的好命。他的腳尖剛觸到屋簷上的琉璃瓦,在他的正上方的天空中出現了一道暗藍色的空間出口,從出口?面落下一團人影。在一心作出反應之前,人影已經砸了下來,不偏不倚與這位被道觀?的普通道士和眾多香客信徒尊為神人的一心道人撞了個滿懷,接著一心腳下一滑與空中落下的這個人一起從屋簷上摔了下來。以一心的修為,從三丈高的屋簷上摔下來,在下落途中就可以調整身體運用武功或使法術,無論如何都會平安著陸。無奈這個從天上掉下來的傢伙撞上他以後,好像熟睡方醒搞不清狀況的嬰兒一樣伸手胡亂地抓了幾把,其中一下正抓在他軟肋上的癢處。於是乎,一心道人開懷大笑著摔到了青石地面上, 直到肚子上承受了突然人影下落的衝力後才非常突的停止了笑聲。一心的笑聲剛停,從天空中還未關閉的空間出口?跟著傳來了上氣不接下氣的笑聲。一心看得出天空中的空間出口是妖族所為,以為有妖族的來踢茅山的場子,當下顧不得隱隱作痛的肚子,一手抽出了腰間的法劍凝神戒備,一手暗扣著求援的飛符備好了應戰和求援的準備。一心正要叫陣,嘯月的聲音從空間出口?傳了出來:“你這個小道士,本來我是要把人放在房間上就收工的,誰誰知道你放著下面的石板路不走,突然爬上來乘涼。好在撞你的是你們茅山派的長輩,你要是覺得摔得冤枉,讓下面這小子教你兩手做補償吧!”嘯月不秘下面的一心道人如何反應,又轉向剛從地上爬起來,瞪著眼睛找北的人說道:“小白,本來是想把你交給清靈子的,可我找遍了茅山都找不到他,只好把你放在這?了。你在這?等著,等我去讓司徒焱焱跟 清靈子聯繫一下,讓你的師兄來接你。”
  公子白居然一時還找不到北,但已經想到他被擊昏後司徒焱焱和嘯月一定背著他做了安排,當即對著空間出口大喊道:“死嘯月!你居然背著兄弟和女人勾結,你們到底有什麼陰謀?趕快帶我回去,我已經夠多麻煩了,不想把麻煩帶給茅山派!”“你還是在這老實的等著吧!清靈子很快會到,司徒大仙交代了,你的性子,,居然拿他當了減震彈簧之後又當成空氣,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也不可忍!嘯月關了妖力間空逃走,一心沒有辦法追擊,只有把留下來正在把背包往肩上扛的公子白作為發洩目標了。“你是什麼人?擔敢夜闖茅山派正殿襲擊茅山弟子?”
司徒焱焱揮手提起地上的公子白,輕輕將他放到空間一側的軟床上。“神秘到要把老大擊昏才可以講,難道說是某人對老大有特別想法,想讓我們兩個從中斡旋……”沒等李寵說完,司徒焱焱的掌心雷就在他的頭上響起來,結果李寵被她那豐富和超前的想像力所累,繼公子白之後第二個暈了過去。“這一會兒你就劈昏了兩個,該不是想把我也劈昏吧?”
  嘯月實在弄不懂司徒焱焱葫蘆?賣的是什麼藥,一邊說一邊找了一個舒服的椅子,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充份做好了被雷擊昏的準備工作。“嘯月,你不要胡鬧。公子白和李寵形影不離,他們不能分開要一起躲劫,我把他們弄昏一方面是方便將他們送走,另一方面是有特別的話要向你單獨交代。了然和商瓷的失蹤,還有公子白不斷出現的噩夢和神經的和尚道士,我認為不是巧合…….” 司徒焱焱單獨和嘯月談了半晌後,嘯月面色凝重的提起了公子白和李寵離開了三仙廟的秘密空間。作為旅遊手地的茅山,是道教有名的洞天福地,更因捉鬼降魔的茅山道士而盛名遠播,即使到了現代社會,仍然有無數的信徒和遊客前來朝聖和遊覽。端的是香火鼎盛,盛況空前。儘管茅山上道觀林立,可是因為遊人過多,世俗之氣太重,弄得道觀內外靈氣散亂,真正會法術的茅山道士已經不在道觀中清修,只餘下普通的道士打理雜務和為數不多的法師坐鎮山門。公子白作為茅山派的弟子,當代掌門清靈子的師弟,對茅山派的瞭解僅限於清靈子給他提供的一些法術典籍,對派內事務一概不知,壓根沒踏上過茅山半步。嘯月由於身份特殊,隨意到人類的宗教場所遊覽更有因法人界法師們關於妖界來犯的猜想和恐慌,所以他對茅山派的底細知道的絕對不比公子白多。此時,接受了司徒焱焱交代的重要任務的嘯月不但擔著被老爸打屁股的危險上了茅山,更是為如何找到茅山派的正式門徒而苦惱。按照司徒焱焱的指示,茅山派這樣歷史悠久的門派一定會有靈氣渾厚的福地來躲避災難,公子白躲劫的最好去處就是茅山派的福地。於是,嘯月就按照司徒焱焱的指示把公子白送了來。嘯月要在他清醒過來之前把他們交到清靈子手上。嘯月帶著公子白來到茅山后,才發現一個問題,在如今的茅山?很難發現一個真正的茅山法師。聯繫不上茅山弟子,既不會飛符傳書又不懂茅山派的符咒,找陳玄幫忙又怕讓他笑話,要面子的嘯月蹲在山頂的一塊石頭上抽起悶煙來。好在是深夜,護林員都休息了,否則他又要為野外用火的罰款而鬱悶了。正為難的時候,嘯月忽然感覺到茅山派正殿的方向有一股不強烈但很純正的法力波動,沒錯這是很正宗的茅山派法術。嘯月掐滅了煙頭,打定了主意:先找一個茅山弟子把公子白扔下,回去對司徒焱焱講,清靈子出去度假了,找不到他先把公子白交給了他的弟子,然後再讓司徒焱焱發個飛符給清靈子,就一切OK,?子面子全都有了。嘯月在心?大大稱讚了自己一番,直到吹捧得自己雙腳離地發飄的時候,才心滿意足的跳進了妖力空間遠端挪移了過去。夜半三更,風清雲淡,茅山派正殿。茅山派對外名義上的掌門人,清靈子的徒弟一心道人修煉法術完畢,步出大殿。一心在清靈子的徒弟中,武功和法力均屬中等水準,但心地單純為人正直,特別是對茅山派有著近乎狂熱的熱愛,所以在絕大部分茅山弟子避世靜修後,清靈子放心地將大殿交給他來看守。出了大殿,見左右無人,夜色正好,一直沒有機會降妖伏魔憋悶在山上的一心忍不住想檢查一下自己的修煉成果。一心腳下運力,足尖點地,用了一個簡單的提縱術,高挑的身軀立馬淩空而起飛往三丈高的大殿飛簷。夜風襲來,一心道袍飛舞,頗有些仙人的氣勢。一心對自己的提縱術很滿意,雖然沒修煉能飛行的法術,可這招中華傳統武學多少也能讓他有點兒飛行的感覺。他打算立足簷頭後耍幾招“一氣正心劍”,再試驗一下剛煉製出的“遣鬼法旗”靈不靈光。一心的如意算盤打得叮噹響,可惜事與願違,偏偏他今晚就沒有獨自顯擺的好命。他的腳尖剛觸到屋簷上的琉璃瓦,在他的正上方的天空中出現了一道暗藍色的空間出口,從出口?面落下一團人影。在一心作出反應之前,人影已經砸了下來,不偏不倚與這位被道觀?的普通道士和眾多香客信徒尊為神人的一心道人撞了個滿懷,接著一心腳下一滑與空中落下的這個人一起從屋簷上摔了下來。以一心的修為,從三丈高的屋簷上摔下來,在下落途中就可以調整身體運用武功或使法術,無論如何都會平安著陸。無奈這個從天上掉下來的傢伙撞上他以後,好像熟睡方醒搞不清狀況的嬰兒一樣伸手胡亂地抓了幾把,其中一下正抓在他軟肋上的癢處。於是乎,一心道人開懷大笑著摔到了青石地面上, 直到肚子上承受了突然人影下落的衝力後才非常突的停止了笑聲。一心的笑聲剛停,從天空中還未關閉的空間出口?跟著傳來了上氣不接下氣的笑聲。一心看得出天空中的空間出口是妖族所為,以為有妖族的來踢茅山的場子,當下顧不得隱隱作痛的肚子,一手抽出了腰間的法劍凝神戒備,一手暗扣著求援的飛符備好了應戰和求援的準備。一心正要叫陣,嘯月的聲音從空間出口?傳了出來:“你這個小道士,本來我是要把人放在房間上就收工的,誰誰知道你放著下面的石板路不走,突然爬上來乘涼。好在撞你的是你們茅山派的長輩,你要是覺得摔得冤枉,讓下面這小子教你兩手做補償吧!”嘯月不秘下面的一心道人如何反應,又轉向剛從地上爬起來,瞪著眼睛找北的人說道:“小白,本來是想把你交給清靈子的,可我找遍了茅山都找不到他,只好把你放在這?了。你在這?等著,等我去讓司徒焱焱跟 清靈子聯繫一下,讓你的師兄來接你。”
  公子白居然一時還找不到北,但已經想到他被擊昏後司徒焱焱和嘯月一定背著他做了安排,當即對著空間出口大喊道:“死嘯月!你居然背著兄弟和女人勾結,你們到底有什麼陰謀?趕快帶我回去,我已經夠多麻煩了,不想把麻煩帶給茅山派!”“你還是在這老實的等著吧!清靈子很快會到,司徒大仙交代了,你的性子,,居然拿他當了減震彈簧之後又當成空氣,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也不可忍!嘯月關了妖力間空逃走,一心沒有辦法追擊,只有把留下來正在把背包往肩上扛的公子白作為發洩目標了。“你是什麼人?擔敢夜闖茅山派正殿襲擊茅山弟子?”
李寵在法像?答應了一聲,突然出現在一心面前。一心見公子白在自已劍下左閃右走,正要加緊攻勢,突然在公子白身上現出一團鬼影瞧著他的劍勢飄到了面前。驚疑之下,一心趕緊加強了劍上的靈氣回劍自保。可是無論他如何變換劍勢 ,這團鬼影都可事先預知他的劍招始終懸浮在他面前三尺,一心自知在劍勢上占不到便宜,低喝一聲,身影暴退到兩丈之外,收了法劍,張開了新煉製的譴鬼法旗,同時發出了求救的飛符。譴鬼法旗是茅山派用來鎮壓差譴鬼魂的法術,一經展開立刻有杏黃色的毫光護住了一心本身,同時也罩住了李寵的身影:“旗展群鬼懾,旗指冤魂從!!”一心手掐法訣強運動法旗,希望將面前的鬼魂鎮伏。如要李寵是一般的鬼魂,那怕是兇狠的厲鬼,早已被一心的法旗收服。可李寵本就是茅山派秘法造的靈鬼,天下間再沒有比他更熟悉茅山派法術的鬼了,一心的法旗的光芒射在他身上,不但沒有預想的效果,而且李寵還做舒服狀伸了一個心滿意足的懶腰。“你這個小道士,法術不錯,劍術出眾,就是有眼不識前輩,連本門的靈鬼都看不出來,當真要懲戒一下!起!”李寵為了替公子白挽回面子,在破解一心劍勢的時候就在他身上做了手腳,趁著震驚的一心還沒回過神,瀟灑的打了個響指,一心就被平地刮起的一陣陰風送上了三丈高空,接著全身僵硬 的摔了下來,在一心快要落地的時候,李寵放鬆了法術的控制,一心的手腳恢復自由,憑著過硬的身手避免了全方位著陸的狼狽情況。驚魂未定後,一心才看清在他面前懸浮的童鬼果然不中一般的凶魂厲鬼,特的的靈光和靈體顏色都表明確是靈鬼無疑。於是,在一心的臉上出現了與陳玄第一次見到李寵時一樣的表情,可他到底比陳玄老成,沒有張口喊師爺。“以前茅山派可不是這樣子的,我們在這?這麼搞,早殺出幾十個高手來圍繞了。看樣子不是帶傳統的弟子太少,就是都不清閒去了。”
見到一心的表情,李寵知道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繼續出手了,就扯了些閒話,反正他只要在清靈子到來之前這個道長不再喊打喊殺就成了。“弟子是茅山三十五代弟子一心,奉命留守正殿處理俗務。前輩是本派靈鬼,現身來此必有要事,門規所限弟子無權處理靈鬼的要求,就等濕敷他老人家來再做主張吧!”一心報完了輩分名號後,就肅立在一邊等待清靈子的出現,看樣子剛才的飛符就是發給清靈子的。“你是留守弟子,剛才這套劍法著實厲害,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還有,剛才我掉下來的時候砸了你一下,實在是抱歉!”公子白見一心不再出手,趕緊走過來套近乎拉交情。事到如今,被斷了後路的他只得接受司徒焱焱的建議,在這?躲劫。既然是住在茅山派?,不取得茅山弟子的支持和認同怎麼行,公子白決定趁這個機會和茅山弟子打成一片,能被委任留守正殿的一心他怎麼會放過呢!一心承認了李寵的身份,對公子白的身份卻不敢苟同,礙于李寵的面子只得冷淡地回答道:“既然是誤會就不必掛懷。剛才貧道使的是茅山派的一氣正心劍。”
   不給公子白麵子,就是不給李寵面子,李寵見一心對公子白不大恭敬,當然要裝出前輩的嘴臉來整治他:“一心,茅山弟子的法劍多是木劍,為的是警醒茅山弟子不得依仗法術欺淩弱小擅造殺孽,只有經過入世修行道心劍定的弟子才可以使用金屬法劍。你不過是留守弟子,尚不能入世修行,竟敢手持如此鋒利的青鋼法劍,這是何道理?茅山派的門規怎麼敗壞到如此地步!”李寵不是成心找麻煩,茅山派確實有此門規,就算是李寵的父親絕塵道長當時入世修行名震大江南北的時候,也是手持桃木法劍自律自省,一天也沒用過鋼劍。李寵的責難,讓一心對他的最後一點兒懷疑都沒有了,趕緊垂下頭回答說:“前輩說得是,只是弟子情況特殊……”“特殊到看到誰都可以用劍去砍是吧?”
李寵故意搶過話頭責問,看著一心著急的樣子,對公子白做了一個鬼臉,暗示他是在給老大出氣,公子白則得意地在一邊看他如何往下表演。“事情不是這樣子的,實在是……”一心從小就入茅山派修道,心地單純,而且深受茅山派尊重長輩一類傳統理念的薰染,見李寵發怒,有些不知所措。不待一心回答,正殿頂上飄下一道人影,人未達聲先至:“這是誰呀?大半夜的出來逃難還有心情為難我的徒弟,是不是想讓我收他的住宿費啊?”
   來者在公子白麵前站定後,才看出非是旁人,正是茅山派真正的掌門人清靈子。李寵鬼小輩分大,見到清靈子仍舊擺著架子問道:“你總算來了,再晚一會兒,我的老大你的師弟就讓你徒弟給砍死了!茅山弟子什麼時候用上鋼制的法劍了?就是你來了,我也一樣要問你。”
 公子白向清靈子問過好後,接著李寵的話頭說道:“這件事其實不全怪一心,都是嘯月搞活人空投砸倒了一心才惹出來的。不過李寵說得有道理,拋開門規不論,一個經常在公眾場合露面的道士,帶著一把堪稱利器的長劍,怎麼說都是攜帶管制刀具的違法行為。而且剛才他可是真的拿出來砍人了,就算砍不到人,嚇著人也是不好的嘛!”清靈子笑了笑,回答道:“師叔、師弟,你們知道嘯月是個急脾氣,又不細心,沒想到找我會有困難,沒等司徒焱焱把話說完就跑出來了。可司徒焱焱心思縝密,在嘯月離開她那?後就發了飛符給我,寫明瞭你們的情況,讓我去迎接嘯月。我接到飛符後,就從茅山秘境出來接應嘯月。偏偏嘯月太喜歡用妖力空間趕路,我始終把握不了他的行蹤。結果我白白奔走了半夜,一接到一心的飛符我就知道可能是你們弄出的事,趕過來一看,果然是你們。”
   “不要轉移話題!我們可是問,你這個徒弟為什麼非要弄一把利劍,難道是你縱容他破壞門規?”
   公子白和李寵對了一下眼光繼續追問,他們其實是想抓住這次機會敲一下清靈子的竹杆。“這個一心心地單純,從小修道,對茅山派的武功有所偏好,而且還可以把法術和武術結合起來融入了一氣正心劍?面。這樣一來,法力低微修習符咒和其他法術年月尚淺的弟子就可以用這套劍法防身除魔,這對茅山派是一大貢獻。他這套創新的劍法想必你們是見識到了吧?”清靈子沒有解釋原因,先把一心表揚了一番。“見識過了,威力不錯,不使出全力還真難以勝他!你的弟子不賴啊!”公子白指著衣服上的口子,向清靈子展示一心的成績。清靈子看了後向一心投去讚賞的目光。一心對清靈子對李寵叫師叔、對公子白叫師弟,而李寵又叫公子白老大這一系列的稱謂很迷糊,但可以肯定,自己確實是和茅山派的長輩幹了一仗,清靈子讚賞的目光反而讓他更加不安。“要不是我對這套劍法有研究,想贏他也得花些力氣。”
清靈子對公子白的要求很奇怪。“這你別管。有沒有?給不給?”公子白把手伸到清靈子的眼前,一邊的李寵幫襯著做出這是你師叔的老大,你必須得給的精神暗示。在公子白和李寵的強大壓力下,清靈子雖然不解還是從袖子?掏出了兩顆黃豆大小的黃色藥丸防盜公子白的手?,附帶作了用藥說明:“這是我煉製的引靈丹,吃下去僅能增長十年的法力道行,但可以大幅度改變體質,增加吸收靈氣的速度,加快法力的積累,對本門弟子的修煉十分有好處。對你就沒什麼大作用了,我只有這個,不要拉倒。”
    “師兄,你太偉大了!我要的就是這個,一會兒就有用處了。”
    清靈子原本以為公子白不會看上這兩顆丹藥,可公子白卻一副高興得不得了的樣子。收好了丹藥,公子白從背包?重新找了一件衣服換下了舊衣服,整理好儀錶後,對清靈子說:“師兄,咱們在這?講話,你這個徒弟一定被我們的稱呼搞懵了。好歹找個地方,正式的介紹一下,讓他給我和小李兩個做長輩的行個禮吧?”
    “說得是,說得是。見面即是有緣,既然你們都打過一仗了,這個禮還非見不可!這?的茅山弟子不多,而且各有職守,你們又是出來躲劫的,就不要見其他人,由他一人代表眾弟子給你們行禮就算了吧。見過禮後,我還要安頓你們呢!”清靈子不願興師動眾,就著公子白的提議,打算搞一個超小型的迎接儀式。“誰讓咱們是逃難出來的,就一切從簡了吧,只要以後伙食好就行了。”
謝謝各位了!!
純粹 發表於 2008-11-26 22:25
公子白點了點頭勉強同意。經過一個簡單的儀式後,公子白終於名正言順的當上了一心道長的師叔,而他剛從清靈子那?要來的兩顆丹藥剛成了師叔給師侄的見面禮,這時清靈子才弄清楚,原來公子白這死纏爛打賴去的丹藥是這個用途。對公子白這種用野豬還願的典型作風,清靈子除了歎氣之外別無他法了。不過這丹藥給了一心,倒是物盡其用,正好可以彌補一心法力不足的缺憾。公子白這一手,不但化解了剛才與一心之間的不愉快,還讓一心心存感激,清靈子歎氣之外更是佩服小師弟這既節約成本又頗有成效的感情投資。清靈子向一心簡單交代了幾句後,沖著茶水還沒喝到嘴?的公子白說:“師弟,時間不早了,趕快隨我來吧!”“好啊!趕快安排我睡覺的地方。昏迷可代替不了睡覺,算起來我今天還沒正式睡過覺呢!”公子白放下茶杯,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清靈子搖頭苦笑了一下說:“師弟,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啊。你不會以為,單憑茅山派這些道觀殿合就可以助你躲過劫難,逃過天鬼的耳目吧?趕緊跟我走,得走很長一段路呢!”“師兄,你不是真要把我藏到你說的什麼茅山秘境去吧??面人多不多,有沒有電腦和網際網路啊?要住一個月,我怕悶。”
  公子白心?清楚,清靈子既然敢應承助他躲劫,茅山派?必然別有洞天,但按一般的規律,這樣的洞天福地?通常是靈氣滿滿、自然景觀一流的原始狀態,並不合適現代城市人群居住。對每天都上網、看電視的公子白來說,要在這種地方住上一個月,確實是一種折磨。“師弟說得對,要想躲劫,只有到秘境?面最合適。秘境是茅山派掌門靜修和存儲茅山派法寶以及重要典籍的地方,除了各種書籍之外沒有你要的東西。”
  清靈子站在門口解釋道。“那豈不是跟坐牢一樣,好在某個人有先見之明,給我帶了一大包東西來,不然就慘了!”公子白扛起超級背包,現在他再不會嫌背包又大又沉,而是巴不得背包更大一些。清靈子見公子白做好出發準備了,舉步要走,李寵卻攔在他前面一臉疑惑地問道:“清靈子,我在茅山派的時候還沒有你呢,我怎麼不知道茅山還有個秘境呢?不單我不知道,連我爸也沒跟我提起過,這是咋回事呀?”
李寵發問,清靈子當然是有問必答了:“師叔,你跟師爺當然不知道了,茅山秘境是你們失蹤之後才興建的。當時時局動盪,前輩們預測將來茅山弟子會有一段艱苦的時期,茅山的靈氣也會因為俗氣過多而散亂,所以未雨綢繆修建了秘境。通過茅山弟子三十年的努力,終於通過一百多個陣法將茅山山脈的天地靈氣都凝聚起來,形成一個世外洞天。之後歷代的掌門都以此為清修之地,平時存儲茅山派重要的典籍,遇到大難則用庇護弟子人。因為茅山秘法陣勢的關係,秘境內的靈氣異常濃厚,而且運行自成規樣,所以用來給師弟躲避劫難非常適合。”
  “說得挺神奇,創意也不錯,我倒想快點兒見識一下,咱們趕快出發吧!”聽了清靈子的解釋,李寵對茅山秘境這個新事物充滿了好奇,急欲看了究竟,當先沖出了屋子。離開了茅山派正殿,清靈子展開法力飄身到樹梢上在山間疾行,公子白則用妖狼的速度輕一腳重一肢很不優雅的跟在後面。最高興的要數李寵,清靈子的護法靈鬼、跟他經常用飛符當短信發的靈兒得到允許從法像?跳出來,這兩個小鬼在一起恢復了孩童的心性,忽前忽後的在清靈子和公子白周圍打鬧追逐,引得清靈子和公子白忍俊不禁,多少給鬱悶的山間帶來些意外的樂趣。清靈子帶著公子白在山?繞來繞去,疾行了一個多小時,忽然停了下來。藉著天際剛剛泛起的魚肚白,公子白發現他們立足的地方很奇怪。以他立足的位置向前望去是一層翻的霧氣和霧氣中依稀的遠山輪廓,再往下看剛是不知深過幾許迷霧深鎖的深淵,山脈行到此處彷佛被利斧突然劈斷一般留下一道直達地心的流血傷口。人站在崖邊向前看、向下看均有一中振衣千仞峰的感覺,而向後看才會發現其實根本沒有絕頂高峰只是身處斷崖而已。看過斷崖之後,公子白回身問清靈子道:“這?就是秘境?不是說秘境就是這個斷崖吧,讓我跳崖躲劫?我看讓我自殺才是真的。”
  “師弟,既然叫秘境,自然不會這麼簡單,你向前邁一步試試。”
  清靈子賣了個關子,沖公子白做了個請你跳崖的手勢。“師兄,你越來越有幽默感了,在懸崖邊上給我製造懸念,這個效果真不錯呀!就聽你的,咱也學學傳鷹大俠來個破碎虛空!”既然清靈子這麼說了,就應該沒什麼危險,公子白一邊說話一邊大膽的向懸崖走了過去,一步跳向懸崖下的迷霧。公子白一步邁完,發現仍舊是腳踏實地,眼前是不熟悉的山石的樹木,回頭看居然發現身後沒了清靈子和李寵、靈兒的身影,而是一處迷霧翻滾的斷崖和朦朧的遠山輪廓。正疑惑間,卻見清靈子帶著李寵和靈兒笑呵呵的從迷霧中走了出來。“挺神奇呀!這麼一跨就到秘境了,膽小的確實不敢跳自然進不了秘境,可你們就不怕哪天碰到一個想跳崖自殺”
又選錯地方的撞進來?”
公子白認為自己到了秘境,對秘境的秘密性提出了異議。“師弟,你弄錯了,這不是秘境,等到了秘境我再跟你解釋是怎麼一回事。你隨我回到那?去吧!時間不早了,我們得趕緊進去了。”
  清靈子牽著公子白的手來到懸崖邊向前跨了一步,他們就又回到了先前站立的地方。站定之後,清靈子抽出隨身法劍,算准方位用法劍在地上畫了一個直徑一丈的圓,隨後又從袖子?取出一面手掌大小的古銅色太極八卦牌放到圓圈?外射了一百零八道靈氣。準備完畢後,清靈子念動法決:“奪天地之技巧,取鬼神之斧工,于造化之外成洞天。谷中藏秘境,鏡中現福地!”法決過後,圓心位置的太極八卦銅牌閃出銀光並且急速旋轉起來,隨著銅牌的旋轉,銀光填滿了整個圓圈,一張鑲嵌在地面上直徑一丈的巨型銀鏡出現在公子白麵前。在銀鏡這中映照的不是周圍的山林景象,而是顯現出一座幽樹碧草掩映下的小型道觀。“師弟,這才是秘境,隨我來。”
  清靈子沖公子白揮了揮手,當先跨入銀鏡之中。靈兒顯然是輕車熟路,拉著李寵隨後跨了進去。公子白見大家爭先恐後只留自己一人在外面,拍了拍背包對自己說:“小白呀,你的命真苦,明知道他們都合計好了,弄一個所謂的洞天福地來關你禁閉,你還是為了所謂的劫難中的變數毅然地跳進去!真是走了狗屎運了,最後諸事不宜,只能指望嘯月和美女司徒了,但願嘯月和美女司徒能創造出奇跡。如果能夠避免噩夢?的事,拿坨狗屎來讓我吃了都可以。”
  發完了牢騷,公子白咬了咬牙,很堅決地跳了進去。經過大約三分鐘的下落過程,公子白落腳在柔軟的草地上,面前是從鏡子?看到的小型道觀。這是一個二三?方圓的不規劃形山谷。山谷中的地面相對平坦,散落著小小的山嶽的形態奇異的巨石,無數叫不出名字的花草和樹木點綴在土丘的巨石之間顯出地勃勃生機。在谷地的中間位置是公子白處身門前的道觀,在谷地周圍是如刀削的峭壁,峭壁上面稀落的生長著奇形的樹木和藤蘿。順著峭壁往上望,空中沒有日月星辰,只浮動著一層發著柔和光芒的亮白色雲氣。在雲氣和谷地之間以道觀為中心分散佇立著六根白色兩人合抱粗的玉柱,玉柱上刻落了祥瑞的圖文和深奧的符咒,在不甚寬廣的山谷?有擎天巨柱一般的魁偉。道觀約關畝大小,比起茅山派的建築缺少恢弘的氣度,多了幾分典雅和精緻。道觀的門前有一汩汩奔流的泉水,泉水湧出泉眼後沒有形成河流而是直接沁潤到地面上,消失在綠草之間,而人踩在草地上又一點兒也感覺不出潮濕。玉柱、泉水和道觀之間異常濃厚的靈氣,按照一個公子白從未知曉過的規律運行著,陣陣波動化成微風吹拂著山谷?的草木和穀頂的雲氣。清靈子見公子白安然立身在草地上,向空中招了一下手,剛剛放在外面的八卦銅牌從頭頂緩緩而下投入他的袖中。收回了法寶,清靈子才算放心,對公子白和李寵說:“這?才是真正的茅山秘境,今後一月,你們就住在這?,外面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能離開半步。我會定期讓一心過來,你們有何需要可以向他說,他會盡力解決的。”
  “我說得一點兒沒錯。就知道你們是合夥誆我進來,進來以後想出去就難了。這是,我的屁股還沒坐下,你這個當師兄的就變臉了。”
  公子白把背包當椅子坐到上面指責起清靈子來。清靈子對公子白的指責不以為然,依舊笑呵呵的對他說:“師弟,我們都你的個性和心情,更不是騙你。司徒焱焱說得有道理,你這次是身在迷局這中,本身是個極大的變數?你越是活動局勢就變化得越快越沒法掌握。與其樣,就不如乾脆出局,以不變應萬變,不但可以靜觀其變,還可以為我們這些局外之人出來解局創造方便。所以這次,不管你是躲劫也好,出局也罷,在這?好好住著絕對不會錯。這個秘境沒茅山派掌門的權杖是打不開的,這個權杖在我身上,想要偷拿是不可能的,你就安心住下,有時間可以研究一下這?的典籍,我還可以試著為你解除手上的符咒。”
“給你說的頭頭是道,我這次還算因禍得福了!”公子白憤憤的說。清靈子面對心有不甘的公子白沒法再說別的,轉而把話題扯到秘境上面:“師弟能有這樣的覺悟再好不過了,不要在這?生氣了,到觀?去吧。我不是還要給你們解釋秘境的奧妙呢嗎?”

“老大,既來之,剛安之。先到觀?面呼清靈子講故事,瞭解瞭解秘境的奧秘長長見識吧!趁著這個機會,把茅山派?的好東西多學點兒,對你們以後揚名立萬、混吃混喝都 有好處的。”
  在李寵的請求下,公子白重新扛起背包,跟著清靈子進了道觀。這個道觀挺奇怪,的大殿?沒有供奉任何神像,而且百分之八十的房間?堆滿了各種典籍,百分之十的房間?放滿了各種法器,剩下的幾間上房是用來居住的,唯獨沒有廚房、糧倉、廁所一類具有吃喝拉撒功能的房間。公子白先挑了一間上房安置了他的行囊,然後就到對面清靈子的臥房去問究竟。公子白進去時李宏剛好糾纏著清靈子讓他講秘境的奧秘,公子白一把撥開清靈子面前的李寵,問道:“師兄,就算蹲監獄也得管飯吃吧?你這?沒有糧食儲備,沒有烹調飯菜的廚房,更歹毒的是沒有廁所,整個一三無建築,你讓我怎麼過日子呀?”
  “師弟,你是修行之人,如此渾厚的靈氣可以拿來當飯吃,在這?就算平常人進來了,也可以像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一樣不吃不喝更不用排泄,所以這樣的房間就不用有了。等我說完了秘境的奧秘,你就更能理解了,你坐下,我說給你聽……”以公子白的問題為引,清靈子詳細地講了茅山秘境的奧秘。茅山秘境原來是茅山之中一個天然的裂谷,裂谷中只有一眼直通地脈的靈泉。茅山派的前輩們利用地利之便,亢在穀口構築陣法將整個裂谷遮蓋起來。如今在茅山派的地理圖志上,已經找不到裂谷的標誌,遊客們即便走到了穀口的位置能看見的只是對面的山脈,走過去更是如履平地渾然不覺,若不是清靈子引路公子白會和他們一樣看不到穀口的迷霧。接下來在谷地內修建了六根眾斂靈氣的玉柱與穀中的靈泉配合形成與天地靈氣規律相異且不會被其影響的靈氣運行,道觀剛是靈氣運行的控制和樞紐。為了保持穀中靈氣充盈,山谷?一切消耗靈氣而生長的珍貴藥材和動物都被清除,因為靈氣運行超出常規,作為控制樞紐的道觀?才不供奉任何神像。為了保守機密,秘境的存在只在掌門和核心的子中口頭相傳,而且必須用掌門的權杖才可以開啟。整個茅山秘境可以說是集合了茅山派全部的經驗和智慧用人工造就出來的避難所,這個避難所雖然擋不住毀天來地的威力,但用來躲避天地靈氣運行規律轉變造成的劫難理論上完全行得通。聽罷清靈子的介紹,公子白動容讚歎道:“取材於天地,卻回異於天地,認識自然然後利用自然,茅山派頗有些人力勝天的氣度。雖然我入了茅山派,但到現在我對茅山派才是發自內心的敬服。”
公子白放下手中的活計,推開房門就見一心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前。一心恭敬的態度讓公子白有點兒不習慣,估計是第一次見禮的時候留下了後遺症,公子白趕緊解釋:“別以為我是你師父那樣的老教條,只要第一次見面你尊重我一下就行了。論歲數,我可以管你叫大叔,不用那麼恭敬,隨便一點兒。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一心從小就生活在茅山派的禮數之中,公子白這一說他倒不自在了:“師叔,這長幼之禮是一定要遵守的,弟子絕不敢托大。”
  “你是怕你師父訓你是吧?不用怕他,以後在他面前可以稍微尊敬我一點兒,他不在你就當我是你的師弟好了。你知道我是個俗人,你總用隆重的古禮來招待我,我很不習慣的。”
  公子白深知人小輩大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好事,只有和茅山弟子打成一片才是萬事如意的硬道理。“如果師叔不習慣,弟子就稍微放肆一下好了。”
  年紀大的給年紀小的行禮打躬,一心其實也很不習慣,見公子白是誠心堅持,無形中在心理上對公子白有了進一步的好感,挺直了身體面帶笑容的跟公子白談起話來。秘境之中永遠是一個亮度,公子白在這?如同置身於“極晝”之中沒有白天黑夜之分,直到這時公子白才知道,從來到秘境起已經過了整整七天了。一心這次來是按照清靈子的吩咐來找公子白,問他有什麼東西需要從外界擒取,同時也是沾了公子白的光見識了茅山派的秘境。間談了幾句之後,一心講明瞭來意:“弟子每次來最多只能停留一個時辰,前半個時辰要在師父面前彙報派中事務,以及和師父學習道法,後半個時辰才可以師叔這?來聽吩咐。師父交代,只有不違反本門門規,弟子可以替師叔在外界購置任何器物。請師叔將要採買的物件開列清單,弟子七日後再來便可給師叔送到。”
  “要買什麼東西?這些天一直在鑽書堆,還沒考慮這個問題,讓我好好想一想。”
公子白低頭想了一陣後問一心:“不知道你會不會上網?”
  一心聽公子白問起會不會上網,立刻介面道:“師叔要買什麼?是需要網上購物嗎?”一心這一問,公子白可樂壞了,轉回屋?,沒多一會兒拿著一張寫滿字的紙遞到一心手?:“聽你這麼說就知道你會上網,知道網上購物,那麼發電子郵件應該沒有問題。在這?我上不了網,更用不了飛符,只有麻煩你把兩封信發到朋友的郵箱?。這是我人信箱帳號和密碼,他們的信箱和信的內容都在這?。”
   “這點事情弟子一定會辦妥的,師叔請放心!”在茅山派同輩份的弟子中一心是少數幾個精通現代電腦網路應用的人,只是這門技術一直沒有用得上,如今總算有一個人求他發電子郵件,這給他帶來的成就感比殺上三五十個厲鬼都強烈,因此回答的聲音都格外響亮。“下次再來把他們的回信列印出來帶給我,還要把我進來之後發行的報紙帶全了,在這?聽不到新聞,我想瞭解一下外面發生的事情。另外給我弄兩套蓄電池和變壓器,我的手提電腦電池不夠用,現在正用門板代替,用起來太不方便。再有就是帶幾套靈兒能穿的漂亮衣服來,原因嘛我就不說了。就這些了,你回去吧,我還得繼續當書蟲鑽書堆,等出去的時候一定請你吃飯。”
  說完像老朋友一樣拍了拍一心的肩膀,回到屋?繼續翻書去了。一心被公子白的親密動作嚇了一跳,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對著房門說了一句:“弟子一定會為師叔辦妥的。”
  然後轉向離開了。一心剛走李寵就飄進了公子白的房間,在公子白麵前不停的飄啊飄,弄得公子白無法認真看書。沒一會兒公子白就忍不住了,放下書本對李寵喊道:“你小子不到外面和小女孩玩兒,在這?做我的眼前花有什麼企圖?” 公子白問道。李寵的小臉上出現了誇張無比的千恩萬謝的表情,對公子白深情的說:“你真是我的好老大,我愛崇拜你了。清靈子給靈兒的衣服太老土了,有了時髦的童裝,靈兒一定高興!”“你小子還有點兒小聰明,是不是比給你買衣服都高興啊?”
   公子白對李寵表現出來的崇拜很受用。李寵拼命的點頭說到:“那當然,你不是說過這樣一句明言嗎?看著朋友高興;自己會更高興!”“我什麼時候說過這麼有哲理的話呀?我怎麼不記得了?”
   工資白覺得李寵說得有道理,只是真的記不清是不是自己說的,在什麼時候說的。“不就是你上次和嘯月喝醉的時候說的嗎。”
  李寵回答完了公子白的問題,又提出了自己的問題:“老大?我知道你的兩封電子郵件一定是給嘯月和司徒焱焱發的。可你幹嘛非要一心用電子郵件發信呢?飛符可能更快一點兒。”
  公子白自傲高深莫測壯說:“這你就不懂了!現在是非常時期,如果用通常的法術辦法通訊,弄不好被天鬼或者其他別有用心的大歌截獲了,暴露了咱們的藏身地點、又給司徒和嘯月帶來麻煩。不過電子郵件就不一樣了,據我所知除了人類的電腦駭客以外,沒有哪個法師或是其他什麼東西能夠截獲或者破解郵箱密碼。這叫自力更生、艱苦奮鬥,利用人類現代技術來對抗神秘的法術。在現在的靈異界只有我想出了這個辦法,你更應該使勁崇拜我一下!”每當公子白開始自我感覺良好的時候就是李寵開始潑冷水的時候,這次李寵也沒有放過機會,一桶冰水當頭潑下:“老大、我承認你的頭腦是貨真價實的聰明,但臉也已經大到了照壞鏡子的程度了。能不能把誇獎你的話讓別人說出來呀?我看你就不用打某個美女的主義了,網路上有個現成的紅人可以做你的女朋友。”
  “你管我的臉大不大,先說說是哪個人可以做我的女朋友。”
公子白最近對女朋友一詞敏感,明知有落入李寵陷阱的巨大風險,還是忍不住問了一下。“老大,這個人相當的走紅,你應該知道,就是那個芙蓉姐姐嘛!我看你現在的狀態非常適合去做芙蓉姐夫。哈、哈。。。。。。”李寵說到後來,實在忍不住大笑起來“你小子心情好了是不是?居然用芙蓉姐姐來陰我!我有那麼自戀嗎?芙蓉姐夫的稱號應該是嘯月的等我出去就上傳嘯月的照片。不過先要整治你,你別跑啊!”公子白想弄個法術出來修理李寵,可李寵不給他機會一溜煙兒的跑了。公子白進入秘境的第二周,一心按時到來,把他要的東西全都帶來了。接到了嘯月和司徒焱焱的抱平安的消息,公子白心?安定了許多,用最快的速度翻完了報紙流覽了時事新聞後,立刻組裝好了蓄電池和變壓器,用筆記本換下了門板,繼續編撰他的“茅山派第三十二代傳人人際關係圖”。公子白躲在茅山秘境?狂啃書本,啃累了的時候就會有清靈子或者他自己嘗試著用各種方法解除手上的靈異符咒作為消遣,日復一日他手上的符咒始終無法解除,可啃書本的速度卻因為不用睡覺而大增。公子白在書本和符咒中反復征戰雖然麻煩,可他的兄弟嘯月比他辛苦多了,在司徒焱焱的指揮下,嘯月帶著他能號召起來的妖狼族和其他的志願者進行不斷的拉網搜索。而且冥界、佛界、仙界得知天鬼現世的消息後對了然、商瓷的失蹤事件也高度重視,紛紛派出了查探者。公子白認識的倩影、金蟾、土地公文老頭、山神安虎等等都在這些查探者和志願者當中,連擺渡者鐵翔和魔界混生活的太歲隱邱都暗中加入到了搜索的行列中來,一張貫通各界的無形大網在明?暗?一點點兒的張開,然而張開的網並不一定能網得住懸而未決的謎底。嘯月東奔西走搞了兩個星期,始終沒查出個頭緒來,為了給自己減減壓,他從自己的妖力空間?拿出了酒肉躲在一座山頭上打算飽餐一頓。勁爆的烈酒喝到嘴?非常享受,可是烤得不到位的魔獸如吃著實在是不爽,吐著嘴?的肉筋和骨頭渣子,嘯月終於體會到和事神生活在一起是多麼幸福了。想了一會兒嘯月把剩下的酒肉都收了起來,決定到茅山去看看公子白,就算見不到公子白本人,起碼也可以向茅山派弟子打聽一下公子白是否安好。他的邏輯很簡單,丟的朋友沒找到可以繼續找,絕不能把還在身邊的朋友再丟了。辨明瞭方位,嘯月發現他現在離茅山不過百里的路程。百十?的山路,對任何一個妖狼來說都不在話下。吸取了上次使用妖力空間錯誤空投的教訓,嘯月決定這百十?山路用腳來走。扮人扮得很辛苦,要遵守太多的規矩,在荒郊野外嘯月索性現出妖狼真身發足在林間山岩上狂奔起來,肆無忌憚的發洩著壓制了好長時間的野性。
純粹 發表於 2008-11-26 22:27
嘯月在山林?撒闐歡,殊不知司徒焱焱正悄悄跟在他的身後暗中監視。安頓好公子白後,司徒焱焱把搜尋了然和商瓷的任務交給重霧和驚嵐後,一直在暗中跟蹤和保護著嘯月。從方怡心和公子白那?,司徒焱焱得知嘯月在醉灑的時候受到過襲擊,既然有證據表明了然和商瓷是在受到襲擊之後失蹤的,那麼對嘯月的襲擊就可能與了然和商瓷受到的襲擊存在關聯性。如果推測屬實的話,對嘯月的襲擊還會繼續。司徒焱焱留嘯月在外面搜索了然和商瓷,就是想用他來誘使襲擊者再次出手。“野性難訓,想要成仙還需要些時日和磨練。看樣子是去看公子白的,他也不想想,公子白是去躲劫,不是去觀光,怎麼可能他想看就看得到。真是一根筋的急性子,倒有些像以前的我。”
司徒焱焱隱身在一棵大樹的樹底下,對恢復了巨狼本相的嘯月做出了評價。追蹤的本領是司徒焱焱還是一頭火狐的時候就具有的本能,見嘯月遠去她並不是急於跟進,而是隱去身形升到半空仔細觀察嘯月周圍的動靜。兩周以來,她一直用這個辦法,希望嘯月的跟蹤或者襲擊者能夠出現。事實表明,她的心計和辛苦沒有白費,可疑的情況終於出現了。一股綠色的妖氣不知何時出現在山林?,而且小心翼翼的與嘯月保持著距離跟在他的後面。當嘯月走出三十?之後,那股妖氣似乎沒有發現異常情況,開始加快速度,迅速逼近嘯月。苦候的機會出現,司徒焱焱哪能放過,當下展下法力跟上了嘯月身後出現的神秘妖氣。為了不打草驚蛇,司徒焱焱不敢通知嘯月,只是快速趕上了妖氣,並且在離妖氣十幾丈的地方降落,悄悄的摸了過去。透過草木的縫隙,司徒焱焱看到,跟在嘯月後面的是一大團濃稠得如同糨糊磨盤大的一團綠色妖氣。妖氣濃重,看不清氣團?妖族的模樣,更看不出妖族的本相,看樣子是跟蹤者為了掩飾真面目而施展了某種防止窺探的法術。跟了三五?路,司徒焱焱已經十分確認,這股妖氣就是在跟蹤前面的嘯月。司徒焱焱要找的就是這種圖謀不軌的傢伙,等了快半個月才碰到,怎麼會輕易放過,手中火光一閃就要用火網將這個神秘的妖拿下。跟在嘯月身後的妖警惕性很高,司徒焱焱手中的火網還沒有發出,他就察覺到周圍的法力波動,當即頭也不回的急速轉向,往斜刺?逃了下去。妖氣的逃逸速度可謂驚人,眨眼間就掠到了幾?之外。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司徒焱焱顧不得招呼嘯月,展開身形銜尾追了下去。妖氣和司徒焱焱拼起了速度,比起了腳力,這一跑就跑了半個時辰。最後在一望無際、黃沙萬里的沙漠之上,司徒焱焱看准了妖氣逃逸的方向,用妖力空間來了一個超前挪移封住了妖氣的去路,妖氣才在她面前一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一段超級馬拉松跑下來,司徒焱焱的脾氣又變壞了。她理了理稍微散亂的頭髮,手上冒著熾熱的火苗,臉上卻罩著一層寒霜,豎著眉毛對面前的妖氣喝道:“趕快現出原向,說明為什麼要鬼鬼祟祟的跟在嘯月的身後,上次襲擊他的是不是你?”妖氣猛然一震,發出一股墨綠色的液體射向司徒焱焱作為對她的回答。司徒焱焱早有準備,眉毛一動一道火牆擋在面前,妖氣發出的液體碰到火牆後立即蒸發成了帶著一股腥味的氣體。“既然你不願講,只好把你擒下慢慢問了。”
   不等妖氣再有動作,司徒焱焱雙手一圈,面前的火牆急速推進,頃刻間將妖氣圍在一個火圈之中。等妖氣反應過來意圖升空逃走時,他上方的火牆已經閉合在一起,他被一個半圓形的火罩給罩在?面了。“我慢慢的烤你,如果不想被烘成乾屍就快點兒現出本相求饒。”  
確定困住了妖氣之後,司徒焱焱小心的控制著火勢,她的意圖是生擒活捉,可不是吃爆烤妖怪。被困的妖氣顯然是不服,又不想露出本相,從越來越濃的妖氣中可以看出他在拼命的抵抗。“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道行,試過了我的三昧真火,再試試地火如何?”司徒焱焱見妖氣在她的三昧真火籠罩下猶有餘力,就多加了一把火進去。司徒焱焱話音過後,火罩之下方圓三丈的地面有了變化。鬆軟的黃沙上放出了紅光,接著沙層融化成了翻滾的熔漿,在翻騰的岩漿上更是升起丈許高近乎透明的火苗。司徒焱焱的這把火可是要了妖氣的命了,妖氣?面的是一個木妖,依據五行生克的屬性,木妖並不是十分畏懼火焰,而且可以從土地中吸收地氣作為法力補充。在司徒焱焱的三昧真火中木妖還可以應付,但當司徒焱焱使出熔岩地火之後他就受不了,因為他下方的土地上佈滿了比三昧真火強上百倍的火氣,他既得不到地氣的補充,又要接受地火的煎熬,不到五分鐘就堅持不住了。一聲低沉的吼聲從妖氣中傳出,綠色的妖氣由濃轉淡,木妖終於現出了他的原身。墨綠色的松針為毛髮、灰褐色滿是裂紋的枝幹為身軀、樹枝盤根為手足,這位做了半天火浴的木妖的真身赫然是一株高達三丈的古松。松妖顯形後再無顧忌,戰鬥力增長了一倍有餘,雙臂一振帶起一陣狂風,強行分開火牆,身帶火苗沖了出來。脫出火罩的松妖身體上流出了粘稠的液體將身上的火焰澆熄,再晚出來一會兒就成燒火鍋用的木炭了。司徒焱焱收了火焰,上下打量了一下松妖,說道:“看你的道行不過三百年,以你的道行不可能是上次偷襲嘯月的那個。你不是南方的妖族,偏偏在南方的山林跟蹤嘯月,顯然是受了指使的。用木妖在山林上跟蹤目標在樹木的掩護下的確很難被察覺,指使你的傢伙真是肯花心思呀!只要你說出是誰讓你這麼幹的,我就放過你。”
司徒焱焱出身妖族,所以對所有的妖都會格外照顧,可松妖卻不領她的情。松妖雙足一震,面前的黃沙如潮水般接天而起,滾滾黃塵直撲向司徒焱焱。借黃沙的塵暴遮擋司徒焱焱視線之機,松妖隱身在沙塵?面揮起一雙巨臂沖司徒焱焱當頭砸下。一聲巨響,沙塵四散,松妖雙臂在沙地上擊出了一丈深、五丈寬的圓形沙坑,松妖自己正處在沙坑的中心位置。以為得計的松妖抽回雙臂準備欣賞一下司徒焱焱血肉模糊的樣子,卻發現雙臂上除了沙子以外什麼都沒有,沙坑底部也沒有他想像中的斷肢碎肉,依然是清一色的沙子。“你是在找我嗎?”司徒焱焱的聲音從松妖背後傳來,松妖轉身觀看?發現司徒焱焱正站在沙坑的邊上,身上連一粒沙子都沒沾到:“告訴過你憑三百年的道行鬥不過我你為什麼不相信呢?如果你見識過我二弟重霧的玄黃沙霧,就知道你這點沙子太小兒科了。說出指使你的傢伙是誰,然後跟我回去,我保證你的安全,還可以給你好的修練環境。”
   松妖黑褐色的眼珠轉了一下,站在沙坑中心做低頭沉思狀,似乎對司徒焱焱的提議很感興趣。司徒焱焱以為松被她說動,站在原地等松妖的答覆。然而事實並非她所要的理想狀態,幾十條樹根從司徒焱焱腳下的沙地中蛇一般飛跡而起,瞬間就把司徒焱焱捆了個結實,松妖根據不考慮司徒焱焱的提議,只是為了偷襲而故作姿態。松妖見偷襲得手,兩步跨過五丈空間。兩隻巨臂一左一右拍向司徒焱焱。在松妖的偷襲和雙臂合擊之下,司徒焱焱仍舊保持著笑意。在松妖的雙臂沒有擊下之前,被他的根須纏繞的司徒焱焱變成了一團燃燒的火焰,他的根須在眨眼間就被燒成了灰燼。松妖負痛攻勢不由得緩了一緩,在這一瞬間,一條火蛇由司徒焱焱所化的那團火焰中飆射而出。火蛇昂道吐信,幾個盤旋就將松妖巨大的身體纏了個結實,松妖保持著張開雙臂的姿態,帶著一身火焰轟然倒在沙地上。司徒焱焱恢復了身形,走到倒在地上的松妖面前,隨手熄滅了松妖身上的火焰,指著拼命掙扎的松妖身上纏繞著的黑色蛇形長索說:“這是我三弟的一條蛇蛻,以你的道行不可能掙脫。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是誰指使你的,我可以放過你,不然就把你燒成木炭!”因為松妖的偷襲減少了他在司徒焱焱心中的印象分,司徒焱焱取消了招供後提供保護和指導修練的優惠。松妖的臉上顯出痛苦的神色,好一會兒才悶聲悶氣的回答:“我不能說,說出來我馬上就會死。我是被追的,在我身上有禁制。”
“禁制在哪?我可以幫你。到現在你還不清楚我的實力嗎?”
   知道了松妖身上有禁制後,司徒焱焱理解發松妖為什麼明知打不過她還要拼死抵抗。聽司徒焱焱如此說,松妖似乎看到希望,艱難的扭動脖子看了看四周後,小聲的說:“禁制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一絲絲黑氣就從松妖滿是裂紋的皮膚中躥了出來,一聲炸響代替了松妖未講完的話,松妖巨大的身體在司徒焱焱眼前爆裂成燃燒著的漫天木屑。木層飆飛,而且每段木屑上都燃燒著黑色的火焰,急於解求松妖的司徒焱焱毫無防範,全身暴露在這些要命的火焰之下。危急關頭,一道火影在司徒焱焱面前爆開,擋住了木屑不說,還吞噬了所有的黑色的火焰。為司徒焱焱擋住了爆炸的不是別人,正是她忠實的僕人火魔焱,吸收周圍所有的火焰之後,焱現出身形恭敬地問道:“主人,你沒事吧?”
“我沒事。要不是你,我還真要吃點虧!天上地下所有的火中,也就是你們魔界的‘噬神黑焰’能傷得了我,也就是你這種生於魔界的火焰精靈才能吃得下去。”
   司徒炎炎理了理有點兒散亂的頭髮稱讚了焱兩句,隨即吩咐道:“你仔細查看一下松、妖的遺物,看看能有什麼發現?我去四下看看。”
   松妖剛被制服就成了炸彈,很有可能遙控者就在附近,司徒炎炎留下火魔焱勘查現場,自己飛到空中留心察看。觀察半響,只見萬里無雲、黃沙接天,沒見到任何可疑的情況,排除了在追蹤松妖時被反追蹤的可能後,司徒炎炎只好回到了松妖解體的現場去看火魔焱的發現。火魔焱的辦事效率挺高,司徒炎炎剛一落腳,立即對勘查結果作了詳細彙報。火魔焱把幾片燒焦的羊皮紙捧給司徒炎炎,這著羊皮紙上殘存的血色圖文解說到:“這是在現場找到的。從上面的圖文和松妖解體使得情形看,松妖體內一定被打入了魔界的黑焰鎖心契。黑焰鎖心契是一種強力的禁制,通常是高位魔族用來控制其他族類的,種了黑煙鎖心契必須要永遠臣服於下此契約的魔族,心中稍有異動就會立刻被噬神黑焰爆體而亡,形神俱滅。”
   聽了火魔焱的報告,司徒炎炎問道:“這麼說,逼迫松妖追蹤嘯月是魔族所為了?”
   “主人,別的我可以看錯,魔族的東西絕對錯不了!”火魔焱非常肯定地回答。“了然、商瓷失蹤跟茅山道法有關,嘯月兩次過襲又跟魔族有關,公子白躲劫跟天鬼有關,完全沒有關聯的事情摻合到一起,到底是為什麼呢?”司徒炎炎思考了一會兒未得要領卻想起了另外一個問題,一個被魔族控制的松妖把她引到這??那邊的嘯月會怎麼樣,這會不會是一個調虎離山的詭計呢?想到這一層,司徒炎炎不敢怠慢,急忙回身去尋嘯月。嘯月佈置到司徒炎炎和松妖的故事,司徒炎炎被松妖引開後,他繼續藉著酒勁在山林?急馳。
  
跑出了一段路,嘯月突然停下不動了,因為他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他開始跑的時候很肯定離茅山只有百十?的路程,按照他的腳力就算再多喝十斤酒也早該跑到了,可如今還是沒有看到茅山派的一角屋簷。嘯月眼中綠光熠熠,掃視片刻後有所發現,他正處於一個小型的五行迷陣中。嘯月憋悶好些日子了,心?的火正沒處發呢,在這時候算計他根本就是吊著煙頭進火庫——自尋死路!七竅生煙的嘯月一下子收起巨狼本相,化成了身高近兩米的情面獠牙的狼人,狼人發出了一聲不滿的長嚎後,對著森林?大聲說道:“這年頭連國家都立法保護野生動物了,居然有不要命的設陷阱來擋狼大爺的路!如果不在十秒鐘之內把這枚意思的迷陣給撤了,我就出去把你找出來烤著吃了!”狂怒和囂張的嘯月很講信用的用作十秒鐘倒計時的時候,絲毫沒有意識到他這樣的表現正是設陣者處心積慮要到達到的目的。這種沒有空間封鎖效果的五行陣根本困不住嘯月,他只要願意,隨時可以開了妖力空間閃腿走人。可就是因為這是一個很簡單的迷陣迷惑了嘯月,火頭上的嘯月感覺不到迷陣的威脅,不但不會用妖力空間逃走,反而一心想著找設陣者出來海扁一頓。倒計時很快結束了,設陣者沒有撤掉迷陣,嘯月被鬥起來的火氣也爆發了。既然設陣者不主動出來,嘯月決定先拿困住他的迷陣撒氣:“小小迷陣,踏出去不過三五步,大爺不是不懂這技術,就是要跟你玩暴力的。妖風亂五行!”一陣和煦如春風的妖風由嘯月身上刮起,輕輕地在迷陣的範圍內飄來蕩去。經妖風一吹,迷陣內的景色有了變化,在方圓十丈內的山地上盤踞著綠、白、紅、黑、黃五行氣,五行之氣在東南西北中不停運轉變換構成迷陣的內在動力。“一陣微風就露了底,水乎”

實在低劣!給你來個大風起兮雲飛揚吧!”嘯月很不過癮的撇了撇嘴,發動了暴力破陣的第二步。飄蕩的微風一下子變了臉,徐徐清風變成了嘯月最常用的風刃,以嘯月為中心旋轉著向四外平推出去。迷陣?的互為支援的五行之氣在嘯月的大風之下瞬間四分五裂,片刻工夫就飛揚得無影無蹤了。破了迷陣,嘯月沒有移動腳步,而是用他全身的感官將方圓十?內的山林全部籠罩在感知當中,全力施為下山林內的風吹草動甚或樹幹?蛀蟲的蠕動都有如親見。經過全方位遙感,他覺察出一股比迷陣強大十幾倍的法力波動在西北方時隱時現,偏又覺察不出散發法力的是什麼東西。剛破去的迷陣和新發現的法力波動,在嘯月看來對他均構不成威脅。在沒有任何意識的思想狀態下,嘯月壓根沒想用妖力空間離開是非之地,而是帶著火氣和好奇心去惹事生非。確定了方位,嘯月幾個起落就到了發現異常的樹林邊。立足在一株大樹頂上,嘯月看得清楚,眼前是一個平常的小山坡。沿著山坡生長著稀落的樹木和灌木野草,幾塊大一點兒的亂石沒有規律的散佈在樹木和雜草之間,山坡下是一個小池塘。眼神掃過,嘯月確定所見的景物都是真實自然的,沒有一處是法術形成的幻像。沉寂了一會兒後,法力波動再次出現,這次嘯月準確的捕捉到法力產生的源泉,他那雙賽過高倍軍事望遠鏡的眼睛緊緊鎖定了一塊掩藏在野草叢中亂石縫隙?的八卦鐵牌。跳下樹梢,推開亂石,撥開雜車,嘯月伸手撿起地上的八卦鐵牌。鐵牌的正面是太極八卦的圖案,背面刻著幾個古篆。人類的文字?面,嘯月認識最多的就是簡體中文,繁體中文也可以應付,另外還精通幾種別國的語言,可古篆認識的不多。八卦鐵牌後面的古篆,他只認得開頭的兩個字——茅山,後面的就一概不認得了。“這?離茅山派不遠,這東西沒准是茅山製造,或者是茅山某某人的法器,還可能是擺迷陣的傢伙落下的。拿著這個東西上茅山,看看是哪個老道在林子?亂擺陣:以小白在茅山的輩份,給他弄個紀律處分應該沒問題。”
  撿到這個鐵牌,嘯月以為找到了擺陣擋他道的正主兒,既然擺陣的是茅山弟子,他不能真的弄來烤著吃,就只好讓公子白替他出氣了。做了一個簡單的結論後,嘯月把鐵牌往懷?塞去,打算揣著鐵牌上茅山上去會公子白。嘯月的手剛有將鐵牌往懷?放的動作,鐵牌忽然變得滾燙,熟到了嘯月強悍的肉體無法承受的程度:“哎呀!”嘯月的手上冒煙,嘴?發出一聲痛叫,一甩手把鐵牌摔向不遠處的池塘。鐵牌在空中劃著抛物線飛向池塘,在鐵牌的飛行過程中,一個飄忽不定,難以捉摸的聲音在空中震響:“五行精氣充塞天地,眾散無常變化隨意;能者用之,庸者惑之;唯我尊大,攝其精魂而役之!”話音落處,鐵牌正好落入池塘之中,緊接著一池塘中的水如同開鍋一樣翻騰起來,白光閃過後一黑一白兩個一丈多高的巨人從水中走了出來。黑色的巨人走起路來像一塊新鮮的果凍,晃晃悠悠的不說,還不時有粘稠的液體從他身上流下來,所過之處地面上的岩石成了爛泥,周遭的草木一片枯黃。白色的巨人閃著金屬光澤,頭頂,手肘,肩頭,腳踝生著三五尺長的尖刺,兩條手臂長過膝蓋,小臂和手掌生在一起形成兩把鋒利的砍刀,很有些江湖傳說中肥螳螂的風範。剛開始的時候,嘯月還分清突然出現的旁白是法決還是經文,看到這兩個巨人之後,嘯月立刻就明白了,剛才的這段是高級傀儡術的法決。這兩個從水?出來的巨人,分別是水傀儡和金傀儡。看到兩個這麼大個頭的傀儡,嘯月知道這次碰到的對手不是一般戰士。一般的傀儡術都是法師在驅使煉製好的傀儡進行戰鬥或其他活動,傀儡的形體不會很大,攻擊力不會太強,而且因為傀儡需要施展法術的人進行操縱,在施法者做出指令和傀儡執行指令的環節上有時間差,所以傀儡在對戰上的缺乏靈活性很難勝過有經驗的對手。基於這兩點原因使傀儡術在法術界的使用率很低。嘯月面對的水傀儡和金傀儡和一般傀儡術中的傀儡不同。它們不是煉製出來能力有限的傀儡,而是利用強大的法力凝結五行中的水金之氣生成的。這種傀儡可以隨時召喚出來,也可以隨時遣散,形體視施法者法力大小而定,而且具有生來的靈性,只要接受了施法者的指令,就可以自動執行,不需要亦步亦趨的操縱。因為五行屬性的關係,這種傀儡具有特殊的攻擊力和攻擊方式,在多個傀儡聯合行動的時候,更是威力巨大。能施展出這種傀儡術,而且一次就可以召喚出兩個屬性不同的傀儡的施法者,單從法力道行上講已經和嘯月不相上下了。
最近連續發生的事情,讓嘯月變得非常敏感,很自然地聯想自己上一次的酒醉過襲事件,穩定了一下震撼的心情後,對著看不見的敵人說道:“不不是招兩個傀儡出來嗎?幹嘛要用吃奶的勁嘟嘟這麼長的法決呀?上次我喝醉了就有個無恥的傢伙出來襲擊,這次喝了點兒酒後又撞上你這個不敢露臉的,該不會兩次都是你幹的吧?”
  兩個傀儡繼續逼近,那個隱藏著的襲擊者也給了嘯白回應:“狼小子,你說得沒錯,上次是你的命好,有個鬼仙在身邊,公子白和李寵回來的又太陝了。這次剩下你一個,絕對是在劫難逃了!”襲擊者毫不隱瞞的給了嘯月答案,嘯月眼睛立刻就發了紅,現在就算是上他走他也不會走了,一想到方怡心因他而受傷,公子白因為他被燒了房子,好戰的嘯月就一心想著報仇雪恥了。襲擊者似乎對嘯月的性格非常瞭解,趁熱打鐵地給嘯月又燒了一把火,無比奸詐的冷笑了一聲,說道:“對了,你不是一直在找了然和商瓷嗎?你要是束手就擒,我可以保證你很快就會見到他們。”
  嘯月有聯想能力有限,本來沒把自己的事和了然、商瓷的失蹤扯上關係,襲擊者這麼一說,可不得了。如果襲擊者沒提了然和商瓷之前,嘯月意識到危險就算要找襲擊者報仇也要考慮一下自己的安全,如果危險係數過大,他一樣會跳進妖力空間逃跑。當嘯月從襲擊者的話?聽出了然和商瓷都在他手?後,就算現在知道自己有生命危險,他也不會退縮一步,不把襲擊者找出來絕不會甘休。襲擊者顯然是把嘯月震驚和憤怒的表情看得真切,繼續火上澆油:“是不是害怕了 ?現在你想跑還來得及,我給你十秒種的時間。”
  襲擊者這番話不但表明了剛才的迷陣是他所為,更是把嘯月骨子?的傲氣和戰鬥精神全激發出來。“少廢話!讓你的傀儡過來,看看夠不夠我塞牙縫的!等你打爆了你的傀儡,就是你的死期,我會把你烤了,叫上哥們兒一起吃!”嘯月很清楚,傀儡術的施法者都會把自己藏得很秘密,在傀儡未滅之前找到他們是非常困難的事,所以運足了氣力,準備一鼓作氣先將逼過來的兩個傀儡消滅掉。“如果你有足夠鋒利的牙,足夠大的胃口,我倒不在乎被你吃。就怕你沒這個本事,今天是你的劫難日,我一定會帶你走的!”襲擊者的每句話都在刺激嘯月的神經。進入戰鬥狀態的嘯月已經沒了鬥嘴的興趣,全身毛髮倒豎,緊盯著已經開始加速前進的兩個傀儡,嘯月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沖近的水傀儡和金傀儡身上的時候,他腳下的地面忽然動了起來。冷不防之下,他的雙腿突然下陷了半尺多深,一股強大的吸力牢牢地抓住了他的雙腳,憑他一身神力竟然躍不起來。隨即他周圍的地面拔地而起,厚重的泥土瞬間將他包裹其中,山坡上的亂石紛紛飛起如隕石般撞擊到他身體周圍的泥土上。身在上的嘯月眼前一黑,接著泥土包裹而來的窒息、巨石撞擊壓迫帶來的劇痛和眩暈接踵而至。“破山刺!”伴隨著一聲低吼,嘯月如同刺蛔一般全身生出骨刺,骨刺瘋狂的伸長,直到刺穿了包裹在他身上的上層後才停了下來。一個馬鈴薯被泥巴糊滿了表面,當它發芽的時候,表面的泥巴就會被嫩芽漲裂,此時的嘯月就和泥巴裹住的馬鈴薯一樣,用骨刺強行破開了厚土的包圍。骨刺造成的縫隙給嘯月提供了新鮮空氣,他換了一口氣後,猛然舒展四肢,硬生生破開泥土和巨石掠上半空。半空中的嘯月並沒有脫離危險,他剛剛躍起的時候,一團烏雲一樣的樹葉帶著尖銳的破空之聲當頭落下。單從音響效果上判斷,嘯月寧願被重機槍掃射也不想挨上兩片樹葉,趕緊一擰腰閃向另一側。閃過落葉,嘯月沒有能力再進行空中變化了,只有做自由落體向下飛落。在離地面還有一丈高的時候,半丈大小的一朵水花和一朵火花一前一後同時包夾過來,嘯月立刻身處水深火熱之中。躲不過,只有擋,嘯月當即立斷把身上還沒受回去的骨刺都射了出去,射出去的骨刺在空中緊密地排列在一起,形成了兩堵不滿尖刺的牆硬傷了水花和火花。嘯月身上一痛,所有骨刺一半被火燒光,另一半被水花腐蝕,好在水花和火花也被他骨刺上的法力抵消在空中消失了。嘯月的腳剛沾地面,兩丈高的金傀儡就迎面沖到。
兩米左右的嘯月在兩丈高的金傀儡面前是個小個子,金傀儡的兩把臂刀當頭剁下,嘯月只有幻出一面與自己身體幾乎等高的獸面巨盾硬接了金傀儡的全力一擊。火花和巨響同時發出,金傀儡的手臂高高蕩起,嘯月則帶著他的盾牌翻著跟頭飛退了十多丈才化解了金傀儡刀上的巨力。拉開了安全距離,嘯月定睛觀瞧,才弄明白自己為什麼被打得如此狼狽。在他面前出了金水兩個傀儡之外,還多了一身火焰的火傀儡、竹竿一樣青翠的木傀儡以及由泥土和巨石混合而成的土傀儡。先出現的金、水兩個傀儡不過是吸引他注意力的幌子,實際上襲擊者召喚了全部的五行傀儡,對他實施了一次有組織、有預謀的偷襲。嘯月被五個傀儡輪番算計,心情十分惡劣,儘管看不見襲擊者還是忍不住罵了出來:“他母親的!這太卑鄙了吧?無形傀儡全部上已經很欺負人了,居然搞偷襲!你的人品太有問題了!”襲擊者的聲音傳了過來,比開戰之前更令人生厭:“我可沒說我是人,需要人品者東西。我更沒說要跟你公平決鬥。你還是趕快逃跑吧,捉住一個戰鬥中的妖對我來說沒有意義,只有抓到一個逃跑中的妖才能給我點兒成就感。別說我沒提醒你,待會兒被我的傀儡類的腳軟沒力氣跑可怨不得我。”
   “你別在那?臭美了。五行傀儡這東西,我在一百年前就見識過了。就算你跟我玩陰的,這五個笨傢伙一樣不夠看。”
   嘯月說的不假,雖人能召喚出全套的五行傀儡表明襲擊者的法力道行在他之上,但他對五行傀儡的瞭解確實在一百年前就很充分了,所以嘯月並不怕五行傀儡,而且從心?藐視這個法力高但膽子小的襲擊者。“那我就看你的表演了!”
  襲擊者扔下一句話不再言語,五行傀儡似乎接到了他的指令,
  排骨一個五行相生的陣勢壓向嘯月如果你就這點兒本事,就準備好手帕?等著擦鼻涕和眼淚吧!“嘯月把質牌交到左右,右手一晃弄出一把砍刀,
  接著提刀持盾迎著傀儡們沖了過去.五行傀儡每一個都有特性,
  單一的攻擊力都比尋常苦修多年的人類法師高出許多.尋常法師能召喚出其十一個來就足以橫行一時,若能招出金,木.水.火.土全套五個傀儡,
再讓五個傀儡依屬性相生的原理形成聯擊的陣勢.雖不至於所向無敵,但對任何敵手來說都是不好解決的麻煩.不一百歲的時候,嘯月就在一個妖界前輩的五行傀儡手上吃過虧但也因此知道了五行傀儡的特性.對付單個的傀儡必須以自身的實力強行消滅,當五行傀儡聯擊時威力比單個傀儡要增加十倍以上.但破掉五行傀儡術的辦法卻比實力取勝要省力些.五行非但相生,而且相克相沖,任意的兩種特質摻合到一起都產生本質的變化,相生時威力倍增,相克時一方覆滅或者同歸於盡,相沖時混合難分.五行傀儡聯擊時候,只要能夠創造條件,擾亂它們的陣勢運行,利用他們相克相沖的特性,就可以使他們互相為敵,自取滅亡.若是只有金水兩個傀儡,嘯月想獲勝定然要苦戰.如今五行齊出反到給嘯月多出一種獲勝的機會.嘯月的想法很簡單,就算是襲擊者的法力道行高出自己,可為了瞭解和尚商瓷已經沒有不戰而退的可能,五行傀儡齊出又讓他了一成勝算,不管襲擊者後面還有什麼花樣.必須先破了五行傀儡.才可以想辦法見到他的真面目.無論如何他都要奮戰到底.在五行傀儡形成完美組合之前,速度佔優勢的嘯月沖入其中.幾次接觸後,嘯月對五行傀儡有了認識.五行傀儡之中最好對付的就是土傀儡和木傀儡,它們的速度一般.攻擊方式顯而易見;不好對付的是水傀儡和火傀儡,它們的速度飛快,行動飄忽,火傀儡的灼熱火焰和水傀儡的毒水射程遠助防不勝防;然而給嘯月最大壓力的卻不是它們,而是金傀儡.金傀儡沒有土傀儡的地震攻擊.沒有木傀儡的落葉飛花,沒有水傀儡,火傀儡的變化無常,只是一板一眼的將雙臂舞成一片刀光,再把刀光絲毫不剩的傾瀉在嘯月身上.盾牌上挨了金傀儡幾百萬.後背的長毛被火傀儡燎糊了一片後,嘯月一改在五行陣中的定位規則,冒著極大的危險逆行走位迎上了木傀儡的全力一擊.木傀儡身材高大,嘯月工資趁它揮臂
  下擊之時騰身而起,從它的雙臂間穿了過去.越過木傀儡的雙臂,身體懸空的嘯月巨盾護身長刀前指,繼續旋身而進.隨著一聲電鋸據木樁的聲音響過,木傀儡兩個合抱的腰身上被嘯月硬鑽出了一個巨大缺口.木傀儡受創極重,腳步立刻遲緩,五行陣出現了一絲縫隙.又鬥了一陣,嘯月故技重施.逆走五行,這次他選擇了土傀儡下手.土傀儡身體厚重.行動遲緩,但每次動作都會讓周圍的土地和空氣產生強烈的震動,著實是一個令人發抖的坦克型怪物.嘯月強忍著腳下的震盪波,幾乎是跳躍著突進到土傀儡的身側,用盡全力把自己手中的巨盾插到了土傀儡的腿彎上.嘯月的巨盾屬於金屬,與土傀儡純土的屬性不上不合.土傀儡突然被異物侵入身體,一條腿立即失靈.噹啷像小山一樣倒了下去.險些把追在嘯月身後的金傀儡壓倒.這樣一來,五行陣的缺口更大了.木傀儡和土傀儡連連失利後,一直沒有作聲的金傀儡忽然低吼了一聲.這似乎是一個命令,吼聲過後,水傀儡和火傀儡放棄了五行陣的攻擊章法.利用行動迅速的優勢纏上嘯月穿追猛打.在水火兩個.
 傀儡的夾擊之下,嘯月手忙腳亂,最後連法術防禦都放棄了,只是一味的靠自己身的速度拼命閃躲..這樣一來,試用合圍嘯月的水火兩傀儡也不得不跟著他做著高速無規律的運動.,結果雖然是五行傀儡都在場.但五行陣已經不存在了,其他三個傀儡成了旁觀者,山坡上只看見青戲,紅,黑三團飛弛著的傀儡影像,嘯月並非表面上看來的拼命躲閃,他帶著水火兩個傀儡兜風的同時,一直留著其他三個傀儡的行動.幾十圈跑下來.不過是幾秒鐘的光景,在這幾秒鐘內跟著他跑圈的水,火傀儡簡單的靈性都變成了追逐奔跑的慣性了.並且金水土三個傀儡都做了簡單的動作.它們的位置也有了細微的變化.金傀儡擺著架勢戒備,木傀儡在拼命吸收水氣補充傷口.土傀儡則費力的從地上挑起身子將腿彎?的巨盾往外拔.在第八十六圈的時候,嘯月苦等的機會出現了,此時被嘯領跑帶出慣性的水,火傀儡在他的身側後方五丈處直撲過來.而金,土.木.三傀儡在他的正前方三十丈處平均兩丈的間隔排成了一條直線.這下爽了.讓你們來一個超友誼的親密接觸吧!
純粹 發表於 2008-11-26 22:27
嘯月在心中狂喊一句.刻意保持著與水,火兩傀儡的距離.悶著頭沖著揮舞著臂刀冒充肥螳螂的金傀儡撞了過去.五行傀儡雖然具有靈性.但說到底是法術召喚出來的傀儡,不可能有完整的智商.嘯月利用水,火傀儡追逐他形成的慣性打算導演一出火車對撞的超震撼好戲.傀儡最多只能在危險到來時憑藉本能進行躲閃,絕不會預知危險洞悉他的作戰意圖.可讓嘯月驚掉下巴的情景出現了.排在最前面的金傀儡似乎洞察了他的企圖,他剛往這邊跑金傀儡就立刻挪動腳步閃到了他的攻擊線以外去了.金傀儡閃了,但土傀儡木傀儡還在.嘯月更是沒時間改變計畫了,只得腳下加速帶著身後的水.火傀儡奔向了還在一條直線上的土傀儡和木傀儡.閃到一邊的金傀儡,在嘯月沖過身前的時候揚了一下臂刀,但不知什麼原因又放棄了可以阻止嘯月進一步行動的攻擊.嘯月看在眼?卻沒時間思考金傀儡刀下留情的動機.逕直在金傀儡側沖過去撞向土傀儡.對於速度,嘯月有天生的領悟力,經過一陣子周旋後,嘯月對水火傀儡的速度有了瞭解.他可以肯定的在經過三十丈的加速飛弛後,沒有五丈的緩衝距離,水,火傀儡很難減速度變向.有了這個算計,在離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土傀儡一丈遠的地方,嘯月突然奮力一躍,沖天飛起五丈多高.避過了土傀儡的迎面一拳.木傀儡本能的擊出一拳後,發現嘯月突然不見了.迎面而來的居然是水傀儡.三十丈的距離在嘯月和水火傀儡腳下只是眨眼之間完成的.木傀儡行動遲緩意識到危險也沒有足夠的速度躲閃.而水傀儡在直線衝刺後沒有足夠的距離用來變向.於是水傀儡結結實實的撞上了土傀儡.水傀儡撞上土傀儡後,並沒有驚天的巨響,只發出了一聲悶響後,水傀儡就在土傀儡身上消失了.而土傀儡則立足不穩搖搖欲墜.稍微落後于水傀儡身後的火傀儡緊接著到來,一頭撞上了要倒掉的土傀儡,結果土傀儡仰面倒在了山坡上,而火傀儡繼續撞向土傀儡身後的木傀儡.有了土傀儡的緩衝,火傀儡努力改變了一下行進方向,而且木傀儡發現了危險正向一旁閃開,如果它們的規避動作成功的話,剛好可以互相錯過.身在空中的嘯月當然不希望發生這種事.當即加速下墜,飛起超級大腳狠勁蹬在木傀儡的頭上.這一腳沒把木傀儡踢倒,只是讓它往火傀儡這一側打了一個趔趄.這個趔趄把木傀儡送回了原來站立的位置,.在千鈞一髮之際讓火傀儡的右半邊身子和木傀儡的左半邊身子緊貼在一起。藉著木傀儡身上的反作用力,嘯月落到十丈之外欣賞自己的作戰成果。火傀儡和木傀儡撞到一起的反應最為強烈,幾丈高的火苗吞沒了木傀儡,而木傀儡燃燒的同時也消耗著火傀儡的能量,火、木兩種元素相互吸引一發不可收拾。“當真是乾柴烈火,看你們反應這麼強烈,我再給你們提供點氧氣,這樣才能充分燃燒嘛!”嘯月眼見火傀儡和木傀儡相互抵消,心中痛快,非常惡意地放了一陣妖風過去助燃:希望他們死得更快些。看過了火傀儡和木傀儡的笑話,嘯月又看到在地上的土傀儡。自從水傀儡消失在土傀儡身上後,土傀儡就像的軟骨病一樣躺在地上,方才威猛的土石力如今成了濕乎乎軟綿綿的泥人。看到此情此景嘯月又有了新詞兒:“你們倆的接觸太親密太深層次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土和水的混合物叫泥。公子白小時候喜歡捏泥人,我今天就送他一個大號的!”嘯月別出心裁的托著土傀儡仍到了火傀儡和木傀儡燒成的大火?,片刻功夫大火熄滅,木傀儡和火傀儡釋放了所有的能量消失無形,而土傀儡和水傀儡變成的泥人則被燒製成了硬梆梆的陶制塑像,失去了所有的靈性。日後,這尊巨型的塑像真的被嘯月送給了公子白,公子白把它捐給了住宅社區作園林裝飾。誰知塑像立起後不久就有無數畫家、雕塑家蜂擁而至,他們先是驚歎于塑像極高的藝術性,隨後對塑像人物的造型和表情進行了多種猜想,但縱使想破頭他們也想不出為什麼這尊充滿力與美、表情顯出萬般惆悵的雕像被命名為“親密接觸”!五行傀儡中唯一倖存的金傀儡直到嘯月惡搞完了,才邁著鏗鏘的步伐走了過來。嘯月間金傀儡走了過來,並不急於開戰,反而坐到撿回來的巨盾上面拂拭著手中的長刀對看不見的襲擊者說:“我說,你也看到了,五個傀儡就剩下一個聰明一點兒的金傀儡了我實在不忍心讓它也犧牲了,如果沒有別的手段,你還是省下一個傀儡自動出來投降認輸算了。只要你把了然和商瓷交出來,我肯定不會虐待你。”
你也不想想,了然、商瓷都不是我的對手,你一個小小的妖狼能奈我何?若不是有所顧忌,你也早被我拿下了。想讓我認輸,你爸爸也未必敢說這種話。小子,看你笑話講得這麼好,就照顧你一次,只要你能再破了我的金傀儡後毫髮不傷,就算你贏。你贏了的話,了然和商瓷我都還給你。”
   襲擊者雖然損失了四個傀儡,但語氣中沒有一絲怒意,反而有種勝券在握的意思。“你這麼卑鄙,我哪知道你說話會不會算數!”嘯月領教了襲擊者港才的傀儡偷襲事件後,對襲擊者沒有任何信任,對他的話表示鄙視。“你說的不無道理,可是你要想救朋友,金傀儡這關就必須過,幹嘛不相信我一次呢?”大概是為了激怒嘯月,襲擊者的聲音?除了洋洋得意之外,加了好些嘲諷作為調料。嘯月對襲擊者早就不爽,對他的話更是不感冒。抬頭看了看在陽光下顯得耀眼的金傀儡,嘯月拍拍屁股從地上站起來,將刀和盾都拿在手?,接著雙腳在地上一跺,身形猛增,瞬間長成了和金傀儡一般高大,“先搞定五個傀儡再劈了你正好是六個整,我就當一回現代關羽,來個過五關斬六將!”嘯月一邊說,一邊閃身後退,這一退足足退出了五十丈。見嘯月突然後退,金傀儡身形移動想要追擊,這時嘯月又開腔了:“你別急,我不是想逃跑,既然就剩這一個傀儡,我也沒必要玩花活了。咱們” 咱們來個武將單挑。用一個回合結束戰鬥怎麼樣?”“很好,我也不想在你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全力衝刺,一戰而決,來吧!”襲擊者的話音一落,金傀儡就挺起兩把臂刀邁開腳步向嘯月猛衝過去。在金傀儡發動的同時,嘯月略微矮了一下身子,一手反握著長刀掩藏在身後,一手高舉著巨盾發起了衝鋒。風和日麗,豔陽高照,在這樣一個好天氣?,任誰也想不到,在綠野青山之下兩個巨人正在進行一場殊死的較量。嘯月和金傀儡在五十丈的中點相遇,金傀儡雙刀並舉,藉著奔跑帶來的強大動力當頭劈下,嘯月持盾的左臂猛然漲大了一倍。盾牌迎著刀光挺了上去。金屬交擊的刺耳聲音響徹曠野,幾隻倒楣的飛鳥和池塘?的野魚成了第一撥犧牲者。不幸在巨大的噪音下跌落的跌落,翻白的翻白。金傀儡和嘯月的動作在瞬間停止,他們腳步不動保持著劈砍和招架的姿勢,巨大的衝擊力通過他們的身體傳導至地面,一陣塵土升騰,兩條十丈長的筆直土溝在他們身後延伸出去,地表的花花草草和下面勤勞的蚯蚓成了第二撥犧牲者。嘯月持盾的手上加力,將金傀儡的雙臂向上蕩開,隨即扭腰旋身,反揮的長刀在腰身和手臂的帶動下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力度由身後揮出橫斬金傀儡的腰際。沒有金鐵交鳴的巨響,只有哢嚓一聲很細微的聲響,長刀似乎毫無阻礙的橫過金傀儡的腰際,嘯月噓了一口氣,收刀撤盾,金傀儡保持著舉刀的姿勢兩秒鐘後,從腰際斷為兩截在嘯月面前緩緩倒下。金傀儡倒下後並未消失,嘯月收了高大的法身,用腳踹著金傀儡的上半身軀幹做出勝利者的姿態說:“五關已過,你這要被斬的第六將應該出來了!而且,現在我破了金傀儡沒有受傷,應該是我贏了吧?出來被斬,還是承認我贏,把了然和商瓷交出來,你選擇一下吧!”“我剛才說的是,你要是在破了我的金傀儡後毫髮不傷就算你贏。現在正是你破了我的金傀儡之後,遊戲從現在開始一直玩下去,就算是我不動手,你也難保不會受其他的傷。所以說,你是不是毫髮不傷還不一定呢!”襲擊者給了嘯月一個狡猾的回應。“哇操!跟我玩文字遊戲!你要是這麼說,從現在開始我就不能受傷了,隨便受了什麼傷都是我輸,那豈不是我永遠都贏不了?你這不是卑鄙,簡直是無賴了!”嘯月心?氣得不行,罵了幾句娘後,大叫道:“現在你的傀儡沒了,有種就出來面對面的幹!在這?耍我算什麼能耐。面都不敢露,還大言不慚的要捉我去應劫,我看你除了舌頭和臉夠大之外也沒什麼本事。”
純粹 發表於 2008-11-26 22:28
連番被戲弄和刺激的嘯月忍無可忍,用腳使勁跺著金傀儡的身軀來洩憤。正當嘯月踢金傀儡的軀幹踢得起勁時,金傀儡下半身軀幹內悄然無聲的飄出一道人影。“小子,你不要著急,你的願望馬上就會實現的!”一個陰冷無比的聲音突然在嘯月的耳邊炸響,嘯月的耳朵感覺到了發話者嘴?吐出的涼氣,緊接著背心上挨了一記電擊。先是銳器刺進肉?的疼痛,接著疼痛發展為麻癢,隨後濃濃的睡意瘋狂的襲擊著睡神經,嘯月奮力向前沖出幾步,回身觀看時視力已經有些模糊,襲擊者正站在金傀儡的軀幹上,隱約看出是一個道裝老者。“小子,你對朋友太有義氣,太喜歡生氣,太喜歡勝利的感覺了,所以才會讓我用一個迷陣,五個傀儡給牢牢的吸引住,打開妖力空間逃跑的本事忘得一乾二淨。你已中了我的‘入夢釘’,體內睡魔入侵,還是放棄抵抗好好的睡一覺吧!等你醒了,不但能看見了然和商瓷,連公子白和李寵都會去陪你”
   老道偷襲得手後得意洋洋的下了金傀儡的殘軀,隨手從懷?掏出一張符咒謹慎的逼近嘯月,準備收取他的獵物。嘯月顧不上撥除背上的長釘,調動體內的法力拼命抵抗闐狂湧的睡意。在聽說自己被抓後,公子白和李寵將成為老道的目標後,嘯月的心?就更急了。這時候,他才想起自己還有妖力空間可以躲避,慌忙開啟妖力空間逃了進去。見嘯月遁入妖力空間,老道並不焦急,收了符咒,從懷中又掏出一件東西。這東西嘯月不陌生,就是引誘他來到山坡上,隨後又燙了他的手,被他丟進池塘?的八卦鐵牌。鐵牌在手,老道自言自語說:“在這些犧牲?面,就是妖狼難捉。這狼小子的實力強得的有些意外,如果事先沒有準備這一手,還真讓他給溜了!”老道嘟嚷完了,伸手在八卦鐵牌中間的太極圖上按了一下,鐵牌中間的太極圖在按過後自動旋轉了進來,。老道手捧八卦鐵牌,對著旋轉的太極圖念動了法決:“秘寶鎖妖氣,法牌尋妖蹤,任爾他世界,令到難容身!疾疾中律令!”法決過後,八卦鐵牌中間的太極圖停止轉動:整個鐵牌發出耀目的藍光震動起來。老道的額頭冒汗,費了好大的勁才穩住了手中的鐵牌。當鐵牌恢復平靜後,老道急忙仰頭觀天,見西北方閃過與鐵牌發出的藍光相同的光芒後急忙飛掠過去。嘯月逃進了自己的妖力空間,強睜著眼睛喘了一口氣,就覺得手上發癢,低頭一看,那只被鐵牌燙過的手正發著藍光。這是為什麼?嘯月剛產生疑問的念頭,身體就不受控制的被發光的手掌帶動著往空間之外拉扯,頭腦發昏之下嘯月難以對這樣怪異的情形做出決斷,逕直被手掌帶著撞向了身後剛剛閉合的空間入口。嘯月怎麼也不相信,剛剛閉合的空間入口竟然在他手掌的觸及之下重新張開,入口一下變成出口,而他則一頭從出口中栽了下去。再好的法術也有誤差,何況隔著空間壁障發出的法術,嘯月雖然是從剛剛打開的入口栽了出去,卻沒有落回襲擊他的老道的身邊,而是落在了離茅山派正殿不到十?的山林?。嘯月巨大的身軀,從十來丈的高空跌落,在鬆軟的山地上臉朝下摔成了一個大字形。撞擊地面產生的疼痛略微減輕了嘯月的睡意,當他從泥土?抬起頭的時候,正看見一個道裝身影向他飛馳而來。嘯月以為是老道追來,再次開啟妖力空間準備逃起,可妖力空間是打開了,但入口處如同佈置了電網般,硬是把他這個評價弄得全身酸麻死活進不到?面去。轉眼間,道裝身影來到嘯月面前,嘯月這才發現來者不是襲擊他的老道,而是被他用公子白砸中掉下屋簷的茅山弟子一心。明天就是公子白進入秘境的第三周,一心採買了公子白和清靈子需要的物品從山下趕回正殿,行至附近時突然發現空中降下一道藍光在樹林?,接著又聽到異響,感受到了妖氣,出於守護山門正殿的職責?一心急忙往藍光落下的方向奔來,結果遇見了背後插著半尺長的黑色鋼丁,弄得一身血滿臉泥的嘯月。一心從未見過嘯月,只當他是一頭道行頗深的妖狼,當下抽出法劍喝道:“哪里來的妖狼,這?是茅山聖地,不得侵擾,速速離去!否則莫怪貧道劍下無情。”
嘯月與一心正相反,他對一心的印象非常深刻。因為上次的屋頂事件,嘯月認得一心的容貌,又因為一心幫助公子白收發電子郵件的關係,嘯月在公子白郵件?知道了一心的名字。見到一心後,嘯月在公子白郵件?知道了一心的名字,見到一心後,嘯月稍微安了心,他吐乾淨了嘴?的土之後,翻身靠在一塊石頭上虛弱的說:“我不是來搗亂的。公子白你應該知道吧?上次是我把他送到茅山去的,我叫嘯月,你是不是幫公子白收發郵件採購物品的一心?”嘯月的名字和身份在公子白的嘴?聽了N遍,而且最近收發嘯月的郵件有事很機密的事情,嘯月表明身份後一心的疑心盡去,更發覺嘯月有傷在身,趕緊收起法劍從身上掏出兩粒丹藥,走上前說道:“嘯月前輩,你為何這副模樣?弟子這?有療傷的丹藥,還有什麼需要弟子幫忙的儘管吩咐!”嘯月對於治療外傷的丹藥不感興趣,對一心的心意卻非常感動,禁止的望了一下四周後,對一心說:“你的丹藥幫不了我,我碰上了極厲害的對手,這?不宜久留。
  “在我沒睡過去之前,能不能帶我到安全的地方去,順便招呼你的師父和公子白來幫忙?” “這?離茅山派正殿不願,那?還有兩位留守的師弟可以幫忙,而且必須到正殿才能和秘境?的師父和師叔取得聯繫。我們趕快走吧。”一心說完就過來攙扶嘯月,可嘯月身體沉重,費了他好大勁都扶不起來。“不能到茅山的正殿去,這個對手太厲害,我去了反而會連累你們跟著受害。不如……”嘯月想讓一心一個人回去球員,自己在這?等待;可話說出口就感應到襲擊他的那個老道的氣息正在急速迫近。認清了遠水解不了近渴的形式後,嘯月放棄了逃走的想法,而是想到了一心的安全和老道關於下一步要捉拿公子白的說法。
  於是一個大膽的決定在嘯月心?產生了。“身如清風過山林,意似利刃斷海天!”隨著豪氣沖天的法決,嘯月全身妖力狂湧,大片的青色霧氣以他為中心卷向四周的山林,霧氣帶著刀刃交擊的聲響在樹林中遊蕩,一切企圖接近他的移動物體都成了攻擊的目標。利刃撕裂物體的聲音此起彼伏。“嘯月前輩,如此霸道的法術會傷及許多無辜生靈的!”一心對嘯月突然使用無差別級的殺傷法術很有意見。嘯月不理會一心的已經,目光緊縮著眼前半尺的虛空,片刻後,在他目光所及的地方,憑空浮現出一輛寸許長青光四射的短劍。短劍現行後,嘯月一把抓住隨即塞到了一心的手?,聲音交擊的說道:“襲擊我的對手很快就會來了,我是跑不掉了,只能送你走,你回去後把這個交給工作不,這是我精氣凝結的妖刃,讓他隨身帶著,關鍵時刻可以保命。再有就是妖讓他特別注意老道,抓我的是個老道,而且了然和商瓷都是在他的手上,抓了我之後,老道還有抓他,讓他在秘境?能不出來就不用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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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不待一心反應,強提妖力,再次打開妖力空間,將一心用力丟了進去。嘯月預想的不錯,他的妖力空間拒絕他的進入卻不排斥一心的進入。施展強力的法術,又快速的開合空間,嘯月對體內睡魔的抵抗力自然降低,送走一心後他立刻沒了精神,只能勉強的半睜著眼睛維持著法術的運轉。一個輕微的腳步聲傳入耳內,儘管處在半睡魔狀態的嘯月依然察覺,猛的轉頭向發出聲音的方向,正好迎上了追來的老道憤怒的目光,老道沒了偷襲得手的張狂,臉上多了幾道血痕,身上的道裝成了一絲一縷的蝙蝠衫,顯然是在嘯月的無差別攻擊下掛了彩。看到老道的衰樣,嘯月發出了打呼嚕一樣的笑聲(睡魔的影響實在太大,嘯月此時已經睜著眼睛打起呼嚕來了。)你不但卑鄙,而且夠狡猾。居然事先給我下了套子,把我的退路都給斷了。不過,兔子死了蹦三蹦,我在被抓之前多少也要碰破你一塊皮兒!“老道毫無防備的走到嘯月身邊,伸手把嘯月耷拉下去的腦袋扶正了,氣乎乎的說道:”小子,不管怎麼說,你逃不出我的手心是真的!若不是顧著我的大事,對付你何須費這許多手腳,不用硬撐了,睡醒了你就知道我是誰,要幹什麼了。“
  老道手上黑光一閃,一根鋼釘釘進了嘯月的頂門,嘯月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老道受到了霧氣的干擾,並不知道嘯月遇到了一心,而且對於他的存在做了交代,在制住了嘯月後揮了揮袖子平地弄出一股黑煙將他和嘯月籠罩起來,等黑煙算去原地不見了他和嘯月的蹤影。
  司徒炎炎飛馳千里,返回到與嘯月分開的那片山林,早已不見了嘯月的蹤跡。新知嘯月欲去茅山派,司徒炎炎向著通往茅山派的方向搜索下去。一路行進,首先發現了嘯月破去五行陣留下的痕跡,接著被金傀儡殘軀反射的陽光所吸引找到了嘯月苦戰的戰場。司徒炎炎仔細的檢查了這個充滿火痕溝渠、橫躺豎臥著巨大傀儡軀體的山坡,在金傀儡的附近發現了一灘血跡。憑著對鮮血的氣味和凝固的程度,司徒炎炎有了推斷“嘯月一定在這?跟五行傀儡大戰了一場,憑一己之力把五行傀儡都收拾了,可是他自己也受了傷,這?沒有見到五行傀儡以外的屍體,顯然是傀儡的控制者並未將他消滅,能讓他受傷的很可能就是傀儡的控制者。可以控制如此巨型的五行傀儡,絕非是等閒之輩,嘯月可能有危險。

司徒炎炎覺得火魔說的有道理,點頭同意後徑直往茅山派而去。同樣是因為電子郵件的關係,司徒炎炎知道一心的存在,所以上了茅山他就徑直前往正殿找一心。可是他沒有見過一心的樣貌,正想現出身形找一個道士打聽一下,突然發現茅山正殿上閃出了一個空間入口,一個身形正從入口?掉下來。司徒炎炎一眼就認出,出現的空間入口正是嘯月的空間,趕緊飛掠過去。
  到了正殿上方,他卻發現入口?掉下來的不是嘯月,而是一個神情慌張的道士,這個從嘯月妖力空間?掉出來的道士正是一心。嘯月來過茅山派正殿,所以在他的妖力空間?有通往茅山派正殿的接點。本來一心被嘯月丟進去後,會按照嘯月的意願立即被送到茅山派的正殿,但是嘯月把體內大部分精氣都凝結成了妖刃導致了妖力大減,再加上睡魔的困擾,他的妖力空間如同CPU降頻的電腦一樣減慢了回應的速度,到司徒炎炎找上茅山派才把一心吐了出來。一心突然從空中落了下來,自然要引起周圍道士的注意,在道士們對他的稱呼中,司徒炎炎確定了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一心道長。一心簡單的和道士們交代了幾句,收拾了採買回來的物品,急匆匆的往茅山秘境的入口趕去。今天不是他進入秘境的日子,但發生了這麼重大的事情逼得他必須進去向師父和公子白報告。司徒炎炎見一心淨撿小路密林行走,猜想他一定是去找重要的人物。就一直隱身暗處跟在他的身側。一心很快來到茅山秘境的入口,站在山崖邊念起了繁雜的咒語,顯然是在通知他的師父清靈子為他打開秘境的大門。懸崖下的雲霧翻騰如沸,片刻後清靈子破開雲霧出現在懸崖邊。清靈子現身後略顯不悅,沉聲責問一心道:“一心,時間沒到,為何擅自道秘境前要求進入?”
   “師父,弟子為師叔採買物品回山途中遇到了一個妖狼,這個妖狼自稱是師叔的朋友嘯月,還給了這個東西讓弟子帶給師叔。”
  一心見師父責怪趕緊簡單講了遭遇,並且拿出嘯月的妖刀呈給清靈子看,一見一心手中的妖刀,清靈子和暗中的司徒焱焱俱是全身一震,他們都清楚的很,妖刀是一隻妖大部分精氣所化,不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妖是絕對不會把自身精氣凝成妖刀讓人帶走的。清靈子到底是茅山掌門,立刻發覺司徒焱焱在暗處的震動,隨手收起一心手上的妖刀,對著司徒焱焱隱身的喝道:“何方神聖,請現身一見!”司徒焱焱見清靈子有所知覺,亦不再隱藏,現出身形來到清靈子面前,點首為禮後說道:“道長莫怪,我是為找尋嘯月而來,正碰上你的弟子從嘯月的妖力空間?掉出來,所以才跟到這?的,絕非有意窺探貴派的秘境。”
  清靈子見來者是司徒焱焱急忙還禮,然後指著手中的妖刀問道:“司徒道友既是為嘯月而來,想必知道其中的緣故,可否告知貧道,嘯月到底出了何事?”
  司徒焱焱無奈答道:“不瞞道長,嘯月的妖刀我是剛剛得見,其中緣由不得而知,唯今只有將所曆事件從頭說起,供道長參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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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司徒焱焱將她如何跟蹤嘯月企圖找出偷襲者得計畫,和方才經歷的事件分毫不差的講給了清靈子聽。司徒焱焱講過後,一心也將如何遇到嘯月以及嘯月對公子白的交代一字不漏的講了出來。一心講完的時候,在山林?查探的火魔焱也回來了。火魔焱在一心遇到嘯月的樹林?發現了嘯月遺留的妖氣,而且根據一心的形容確定嘯月中了魔族的入夢釘。火魔焱給了他們一個沮喪的推斷,根據嘯月最後出現的現場情況分析,他在中了入夢釘後又凝結了妖刀給公子白防身,在送走一心後已經沒有任何抵抗能力,最好的可能是被襲擊者捉走,糟糕一點的話就是被毀屍滅跡了。在火魔焱做出最壞的推測後,司徒焱焱的臉上閃過一絲憂傷失落的神色。但很快被她借舉手理髮的動作掩飾和深呼吸所掩飾。恢復了平靜的司徒焱焱冷靜的分析起來:“嘯月的情況跟了然和商瓷的一樣,神秘失蹤,而且留下了大部分的精氣和法力給了公子白。最後失蹤的嘯月特別指出襲擊他的敵人還要捉公子白。而偏偏在最需要公子白處理這些難題的時候,出來了一個天鬼,指明公子白是應劫的人,想要保命必須躲劫。看來公子白這次的劫難不但是天地靈氣運轉使然,更有人為的可能。”
清靈子點頭附和道:“司徒道友說得有理。暗中之輩專挑師弟好友下手,就算沒有其他的企圖,也是想引師弟出頭,讓其入將至的劫難。如果他在這個天地氣運轉的時候還有其他陰謀的話那必將是一個驚天的陰謀,其後果更是堪憂。而他實現陰謀的契機必定是劫難所至的關鍵時刻,所以決不可讓師弟離開秘境。這樣一來,不但可以避過劫難,還可逼得暗中之輩情急現身。”
  清靈子的一番話與司徒焱焱讓公子白躲劫的初衷不謀而合,司徒焱焱點頭贊同,同時說出了下一步的打算:“我繼續在外找尋這個神秘襲擊者,隨時準備支援道長。勞煩道長在秘境之內對公子白多加照顧。”
  “師弟只要不出秘境,自然一切安好。司徒道友請放心,倒是司徒焱焱道友要多加小心。”
  清靈子對茅山秘境頗有信心,拍著胸脯保證公子白的安全,司徒焱焱得到清靈子的保證後想就此告辭,在離去前又想起一事,特別提醒道:“道長,嘯月遇襲一事,還是要對公子白有所隱瞞。他最近一直心緒不寧,總認為是他把劫難帶給朋友們的,知道以後不但亂了心志,更會吵鬧著從秘境中出來查探。這樣一來,事情就更難以控制和預料了。”
“司徒道友真是細心。貧道是出家人,本不說謊,但事有從權,就說上一次謊吧!”清靈子覺得司徒焱焱對嘯月一事所做的安排合情合理,答應破例說謊。有了清靈子的允諾,司徒焱焱才放心的離去。司徒焱焱走後,清靈子囑咐一心道:“一心,這次你就不要進入秘境了,你心地單純,不擅言辭,你師叔心思敏捷善於察言觀色,你去了必定會露出破綻。嘯月小友的妖刀和交代我會帶給他,你放下師叔要的物品回山去吧。回去後小心戒備,下次來時按這次準備的東西採買即可。”
一心對清靈子的吩咐不敢違抗,放下了公子白要的物品,轉身回去看守正殿。清靈子則小心的對秘境的入口多加了三層禁制後,才拿上公子白需要的物品返回了秘境。清靈子百年歲月不是白活的,為了使公子白沒有疑心,等到第二天才把一心採買來的物品交給公子白。在把妖刀交公子白的時候,清靈子只對公子白說那是嘯月給他的護身符讓他貼身收好,還說嘯月發現的可疑人物是個老年道士,為了配合嘯月和司徒焱焱的行動讓他儘量在秘境?多呆些日子。公子白對茅山派第三十二代傳人人際關係圖的研究正在緊要關頭,收下了清靈子帶來的東西和口信沒有疑心,把妖刀栓了根繩子掛在脖子上就轉身投入到廢寢忘食的科研工作中去了。經過三個多星期的翻找,公子白不但看到了茅山派第三十二代傳人的傳記,還找到了幾乎所有三十二代傳人的飛升或死亡前留下的日記或是修行心得,惟獨不見絕塵和絕世兩位當時最負盛名的茅山道士的任何自書文字。唯一可以作為解釋的就是:絕塵和絕世是在預料不到的情況下神秘失蹤的,他們沒有時間留下自己的日記和心得。反正是在查絕塵失蹤,雖然時間有所不同,但同樣是失蹤了,公子白就順便把絕世的失蹤也納入了自己的偵察範圍。進入茅山秘境後的第四周的第三天,公子白的茅山派第三十二代傳人人際關係圖在門板和電腦上相繼完成。接下來的兩天,公子白把手提電腦中記載的概要從頭歸納了一便,又利用電腦的強大統計功能分析了絕塵和絕世的人際關係,最終得出了一個奇怪的結論;絕塵是東北人,是娶妻後才入山學道的,而且學道途中還時常回鄉探看親人,後來還有了親生兒子。儘管天資聰慧,為人正直,但茅山派內眾多弟子都是自幼學道的南方人,對絕塵不免心存成見,甚至有所鄙視。這一點,在眾多門人的傳記中都有所提及,對絕塵最普遍的評語就是“道基不固,貪戀紅塵”,特別是在絕塵召喚李寵作為靈鬼後,更多的門人私下都以為他是“修法為私,借寄控徇私成名,非修道者所為。”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公子白萬萬沒想到這位名滿天下的絕塵道長,居然會因為一點兒難舍的親情在教內遭到了如此多的非議,不禁大歎古來英雄皆寂寞。絕世是典型的南方人,是被師父從山下撿回去撫養的孤兒,比絕塵年長十歲,是許多三十二代弟子的師兄。絕塵上山學道時,絕世已經是在茅山生活了三十多年,精通各種法術尤其擅長鎮法設置的中年道士了。比起絕塵來,絕世在茅山派內的人緣最好,幾乎所有的弟子給他的評價都是“道法精深,為人無私,亦師亦友.“在絕塵學道的時候,大部分的時間都是絕世在指導他,直到絕塵用秘法招回李寵的魂魄修煉役鬼術後!絕世才像其他弟子一樣逐漸疏遠絕塵.在絕塵出事後,絕世參與了茅山秘境的修建,其後也像絕塵一樣不知所蹤,直到如今一點兒消息都沒有.經過電腦的統計,絕世與包括絕塵在內所有的師兄弟的人際關係全都是親密或者友善,而絕塵與絕世正好相反,他除了和絕世私人關係較好外,與其他師兄弟都是冷淡或者疏遠.這樣一來,如果真是絕塵的同門害了他,除了絕世以外的每個師兄弟都有可能.忙了一溜十三遭,在搞清茅山派三十二代弟子的名諱和瞭解他們的個人隱私後,得出一個失敗的結論,公子白合上手提電腦把戒了二十多天的煙又點起來了.公子白吐了兩口煙,把合上的電腦又打開了,在絕塵和絕世之間表示親密的紅色關係線下面又多加了一條表示疏遠的藍色線條.然後對著這條線,皺起了眉頭.在眾多師兄弟都疏遠絕塵的時候,絕世可以毫無成見的指導他修煉道法,可見絕世不是一個心胸狹窄之輩,並不在乎絕塵是否“貪戀紅塵“.以他們這樣深厚的交情,絕世不可能因為對絕塵修煉的役鬼術有看法,突然來一個腦筋急轉彎把他們二十來年的交情拋到九霄雲外去.出於對一切非正常情況都不放過的專業精神,公子白決定找現存唯一可能知情的當事人--李寵來調查一下.“小李,你過來一下,有話問你.“
   公子白推開窗戶扯著嗓子喊在秘境?四處亂跑的李寵,他這一嗓子不但喊來了李寵,把清靈
純粹 發表於 2008-11-26 22:29
子也一塊兒招來了.李寵扒著窗戶對公子白說:“老大,人家玩的好好的,叫我來什麼事啊?“
   “絕塵這個人你有印象吧?“公子白問道.“剛進來的時候,你不是問過了嗎?他是我爸的師兄,聽我爸說他們以前的關係不錯.自從我到了老爸身邊後,他們就很少往來,我只記得老爸向他請教過幾次陣法知識,還有就是他在當時人緣非常好,同輩的師兄弟都很尊重他.其他的我就不瞭解了.“關於絕世的情況,李寵對公子白的問話沒有剛進秘境的時候答的多.公子白拍了拍腦門,想了想又問道:“絕世和你老爸比起來到底誰的本事大?““不知道,我沒見他們比試過.“
   李寵回答的很乾脆.公子白重重的吐了一口煙氣說:“這就奇怪了!你老爸在的時候絕世只是一個仁厚的長者,等你們爺倆出事後,絕世跟著就名滿天下,這以前的幾十年他幹嘛不出頭?““聽師弟的意思,是在懷疑絕世師祖與絕塵師祖的遇害有關嗎?“清靈子在旁邊聽了一陣,多少聽出了公子白話?的意思.“這我也不肯定.只是想多瞭解一下當時和絕塵前輩唯一交好的人為什麼也疏遠了他,弄明白本來可以是雙雄縱橫的茅山派,為什麼總出寂寞英雄?“
   公子白把電腦推到清靈子面前,把畫好的人際關係圖給他看.清靈子看了一陣後,抬頭說道:“絕塵師祖的處境我可以理解.茅山派雖有役鬼術,但很少讓門人修煉,原因是怕修習者心志不堅役使靈鬼作奸犯科,或者反被靈鬼迷了心志墜入魔道.絕塵師祖塵緣未斷,又以親生骨肉魂魄為靈鬼,必然會引發其他同門的猜忌.絕世師祖為人仁厚,定然是認為絕塵師祖用骨肉魂魄為靈鬼有違天道和慈悲,必然會強烈反對,而絕塵師祖愛子心切自然是什麼都顧不得,他二人只怕是因此才疏遠的. 至於絕世師祖為何在絕塵師祖失蹤後才聲名鵲起展露才華,恐怕只有絕世師祖知己知道了.也許他們倆惺惺相惜,知識表面冷淡,誰又會知道呢?”聽了清靈子的解釋,公子白拍案而起,語調激昂的說:“其實所有的同門都錯了。絕塵前輩並不是單純為了私欲招親子的魂魄為靈鬼的。以骨肉為靈鬼、以親情人道,人鬼想親,正可以避免役鬼術的缺點,絕塵前輩正是有此覺悟才將役鬼術發揮到前人未有的水準。他的境界可比那些自認正統的同門高得太多了。”公子白情緒激昂的讚歎完了,突然像洩氣的皮球一樣說道:“師兄,我不得不承認我失敗了。本以為可以理出頭緒來,結果依然是一團亂麻。看來我這二十多天是白費了,這些東西只能給師兄你留著作茅山派內部資料了。歷史一去不復返,當時的事只有當時的人才清楚。看來只有想辦法讓絕塵前輩徹底恢復元神,才能知道害他的到底是哪一個。”清靈子微微一笑說道:“師弟,雖然沒找出謀害絕塵師祖的元兇,但這份沒人畫過的人際關係圖卻開了茅山派的先河,而且翻閱典籍所作的摘要中還要許多是前人未反縣的寶貴修煉心得,若非你的獨特思路和見解也不會讓茅山派有這樣大的收穫。你對絕塵前輩的理解和對役鬼術的見地也更是精彩絕倫,我決定將你這些話加入役鬼術的法典中,既為絕塵前輩平反,也為你揚名。你不是失敗了,而是收穫頗多呀!”公子白給清靈子說得不好意思,打趣道:“師兄,你的寬心丸我吃著舒服,不知道後悔藥你這?有沒有得賣呀?”
    “我哪敢賣藥啊!碰上你這吃藥不給錢,瞧見好藥還明搶去送人的主兒,我可賠不起呀!”清靈子對公子白強要了他兩顆丹藥的事念念不忘,公子白一題他又心疼起來了。“行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的丹藥最後不是讓你的徒弟享受了嗎?不用看不開了!”李寵安慰完了清靈子,沖著屋?的公子白喊:“老大,你的科研工作結束了,就不要再悶在?面了。這個環境雖然不大,景色卻挺美,出來活動活動吧!”公子白伸著懶腰從房間?走出來,深吸了兩口氣,做歡欣愉悅狀大呼:“啊!天空是多麼藍啊!空氣是多麼清新啊!生活是多麼美好啊!”這?的天空是白的,空氣是暖的,你來了這些天一直悶在自己的黑房?,哪來的生活?嚴重的驢唇不對馬嘴!看書看傻了吧?我不跟精神病一起玩!”李寵找了給藉口甩開公子白和靈兒玩去了。“師弟,我還有一本法典沒有校對完,這?的地方不大,不用我來做導遊,你自便吧!”清靈子知道公子白憋了很多天才出來,害怕他在?面憋出了鬼注意,有對茅山派或者自己的某件東西產生了興趣,為了茅山派和自己的財產安全清靈子跑得比李寵還要快。“是你們讓我出來的,怎麼都不理我?我一個人玩什麼呀?”
    公子白鬱悶的在秘境?轉了一圈,在沒找到適合他的戶外活動後,回到房間重新打開手提電腦,就著畫好的人際關係圖開始寫一篇題為“人際關係與道法修煉內在聯繫之我見”的論文,在電腦的提示下,公子白知道進入茅山秘境已是第二十八天早上了,是一心該來報到的時候了。合上電腦後,公子白出了房間去了清靈子的房間,他打算見識一下清靈子是怎麼把一心放進秘境來的。見到清靈子後,公子白才知道他來得太早,還有一個時辰的時間一心才會來報到。於是,這師兄弟兩個就在道觀門外的空地上一面閒談一面等著一心的到來。公子白和清靈子正聊的高興,一陣低沉的咒語忽然在秘境?響起,在秘境邊緣白亮的天空上跟著出現了湧動的雲氣,公子白見清靈子的表情不大對頭,忍不住問:問道:“這是咋回事?前兩次一心進來我都沒有感覺,這次怎麼搞這麼大動靜?”清靈子面色凝重,搖了搖頭,眼睛緊盯著空中的雲氣回答道:“這不是一心要進來時念的咒語,一定是有人沒有權杖卻想開啟秘鏡才有這個結果。”“居然有人摸清了茅山派秘鏡的所在,還在當代掌門的頭上來撒野!師兄,不是我說你,現在外面道觀?有能耐的弟子太少了,外面保衛上做不到們,讓人直插門派重地傳出去可太沒面子了!”眼前的情況讓公子白對茅山派的現狀產生了憂慮。清靈子答道:“師弟說得是。雖然外面留守的弟子素質都很高,但實在是缺少人手。不過就算有人能找到這?,也只是對外面入口的陣法產生懷疑,用幾個開門的咒語試探一下,不成功多半都會離開的。以前有過幾次這樣的情況,只不過這次試圖開啟秘鏡的人法力高一點兒罷了。沒有掌門權杖是絕對開不了秘鏡的。我現在是擔心,一會兒來送東西的一心遇妻他會有危險,從秘鏡的反應上看,外面來人的法力比你我要高出許多。”
   即然來人對入口有興趣,就讓他儘管試驗,法術無效後他自然會離開。如果現在出去,且不說能不能把法力高深的來人趕走,公明就是自動曝光明告訴人家:這個下面是茅山秘鏡,你可一定要想法下來看看哪!清靈子和公子白都深知這一點,所以清靈子只緊張一心的安危,公子白也只能安慰他:“時間還早,一心不會這麼早來、只要不讓人家打開秘鏡的大門進來參觀,壞了茅山秘鏡的名頭就成了。”公子白的話音剛落,清靈子的斷言就被打破了。一直湧動的雲氣在白亮的天空中旋轉成一個黑洞,然後黑洞中閃現出一道人影:竟然是有人通過黑洞進入了秘鏡。來人在空中略一停頓: 隨即辨清了方位,淩空禦風直奔秘鏡中心的道觀而來。清靈子見到此情此景,臉都綠了。很明顯,秘鏡在沒有掌門權杖和正確法決的情況下被人從外界開啟了,對篤信沒有掌門權杖連大羅金仙都無法開啟茅山秘鏡的清靈子來說,這個打擊實在有夠大,比茅山派被滅門都大,比他所有的寶貝和現金都被公子白收刮都大!公子白見來人毫不停留,直奔道而來,趕緊用胳膊碰了一下清靈子說道:“師兄,發愣了!人家都沖著咱們來了,趕緊把這個壞了茅山派名頭的殺了滅口,不然茅山派就沒法混了。”
  
清靈子被公子白一碰,立刻回過神來。他仔細想了一下,強行侵入秘鏡的必然有所企圖,絕不會是因為路過來打個招呼的。有了這個想法,他很自然的就接受了公子白的意思,抽出從不離身的法劍引動鳴雷閃電往來人身上招呼。清靈子一開打,公子白才發現因為沒了存取物品文快捷的妖力空間,自己除了體內的長刀以外鬥法打仗用的傢伙一件也沒帶在身上,趕緊喊不知在哪玩的李寵:“小李,別玩了!快點兒出來,把我的放在層?跟人打架用的東西都搬過來。”“老大,
純粹 發表於 2008-11-26 22:29
你的東西都翻亂了,堅持一下,我正在一件一件找呢。”
   李寵的回答差點兒讓公子白昏過去,無奈之下只好先劈出幾道刀氣從氣勢上支援清靈子一下。在清靈子法劍引動下,靈氣充盈的秘鏡?的鳴雷閃電的威力比在外面施法要強上幾倍。來人卻絲毫不為所動,在雷電近身後輕鬆地扔出一道符紙。威勢巨大的雷電在來人的符紙面前立刻變成了啞火的炮彈,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倒是公子白劈出的幾道技術含量極低的刀氣對來人起了作用,逼得來人轉了幾次身形才堪堪避過。清靈子揮劍迎敵的同時,他的靈鬼靈兒就有所接應。靈兒不像李寵那樣需要為公子白取東西,看准了方位直接沖入了戰圈。公子白的刀氣剛過,靈兒已經顛到了來人的身後,一雙小手間飄出了七朵紅梅無聲的射向來人的背心要害。這是靈兒輕易不用的歹毒鬼術--“落梅暗香”,只要梅花在對身身側三尺內爆炸,即使不會擊中對手,爆炸產生的鬼毒一樣會侵蝕對手的肌體,對至對手骨肉乾枯爆體而亡。“現在小輩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難道真的要向公子白說的那樣把我殺了滅口嗎?”來人依舊是往身後丟了一張符紙,就不再理會靈兒的攻擊,反而用一副長輩對小輩的口氣教訓起人來。靈兒的攻擊在符紙下冰消瓦解,清靈子和公子白掐決的掐決,蓄勢的蓄勢,打算發起第二輪攻勢。這時候,李寵用法力帶著一大堆夾雜在光碟和襪子之中的符紙,符牌急匆匆的從道觀?飛了出來。李寵往對面來人處望了一眼,立刻把手中的東西全丟到地上,跑到公子白和清靈子面前大叫:“停!趕快停止攻擊!”李寵喊過後,在公子白和清靈子有所反應前,第一響應的居然是正在遭受攻擊的神秘來客。聽見李寵的叫喊後,來人猛然止隹身形停在空中。見來人停止接近,公子白才轉過頭問李寵:“幹什麼要停?聽他剛才器張的口氣我就不爽,都欺負到咱門口了,不打他還留著他尖大爺呀?”說完,從地上抓起兩道符牌,也不看是什麼符就要丟過去。清靈子對李寵的舉動也很疑惑,不過他沒公子白那麼衝動,掐著法決瞅著李寵等他的解釋。李寵沒有直接回答,只給公子白和清靈子提了個醒:“你們沒看到他扔的是茅山派傳人才會使的“解符”嗎?這種專門解除茅山派本門法術的符咒,別家門派是絕對不會用的。再仔細看看他長得什麼樣,你們還不知道他是誰嗎?” 受到李寵提醒後,清靈子仔細看了看還在空中飄舞的幾張符紙,點了點頭說:“確實是解符,來人理因是本門中人。可一時想不出本門中人還有誰不用權杖能開啟秘鏡的能力。”公子白見清靈子沒有靈感,馬上出言道:“師兄,我眼神比你好,我形容一下他的樣子給你聽,你仔細想是派?的哪位高人。”“很好!你的視力可以望遠,看清他的面貌不是問題。形容得仔細些,茅山弟子雖然不是很多,但有的已經幾十年來不見了,我怕一時記不起來。”
   來人一直身處遠處的高空之上,在逆光的條件下,清靈子的眼神實在比不上公子白,公子白的提議正合他的意。公子白調整了一下眼睛的焦距,鎖定了來人後,用準確的言語描述起來:“身高一米七五,體形偏瘦,背微駝,穿著茅山派的衣服,背木*(看不清這個字)法劍;表面看起來有六十多歲,白頭發,白鬍子,方臉,直眉,眼形捆長,左眼角有一個很小的紅痣。”清靈子突然打斷公子白的描述,神情激動地問道:“師弟,你看仔細些?來人臉上是不是有很多皺紋,額頭上的皺紋有五道,**(看不清)是波浪形的皺紋。”按照清靈子的提示,公子白把來人的臉部放大了五倍,果然看見了來人臉上很多皺紋和額頭上的波浪形皺紋,趕緊又據實人:“師兄,你說的沒錯,來人有這些特徵。法力高的都可以減緩衰老,對自己的皮膚,特別是臉部皮膚都保養得很好,哪有他這樣的,這麼高的法力卻要把自已弄得老態龍鍾,太不注意形象了。對了,師兄你問這個幹啥?你跟他很熟嗎?”公子白問完了問題,沒聽見回答,回頭一看才發現清靈子已經流著眼淚跪倒在地上了。這下,公子白就更奇怪了,趕問李寵:“小李,師兄他這是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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