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艷江湖夢(全集) 作者:陳苦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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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ger_1688 2006-12-6 22:52:41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46 675267
Tiger_1688 發表於 2006-12-6 23:53
第九集 餘韻綿綿

第一章 天字絕學

雷龍的房間裡,華小波和趙子威也在這裡養傷。

希平是來得遲的一個,雷戰夫婦也到了這裡。

雷戰見希平來到,朝他笑道:「平兒,你來了?」

希平答應了一聲,就被李芸拉到一邊去了,她道:「平兒,讓奶奶看看。喲!你這壯小子長得越來越帥越招人喜歡了,你娶了這麼多老婆,可別把我家鳳丫頭冷落了。」

希平把嘴湊到李芸耳邊,輕聲道:「奶奶,這個妳不用擔心,鳳兒一遇到我就求饒,妳就等著抱曾外孫吧!」

李芸笑道:「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黃洋道:「平兒,你也仔細聽聽雷老鏢頭說話。」

卻聽得雷戰繼續道:「其實你們聯手仍敵不過施竹生,那是情理所在。想當年,他爺爺地藏王也是十大高手之一,是和你們的師祖天字老人並稱於世的,並非浪得虛名。你們之所以不敵施竹生,是因為你們根本就沒學到天字門最厲害最霸道的武功『天字奪帥』。據我父親雷烈所說,天字奪帥是一種霸氣千里的武學,而要修練它,也要付出不同尋常的代價,就是修練此武功者必須是童男之身,且永不能近女色,一旦與女人交合,全身功力都將付之東流。你們師祖天字老人便因此一生不娶,直至老死仍是童男之身。他一直未把此武功傳給他的四位弟子,也是為他們著想。自從他死後,『天字奪帥』便算失傳了。」

四狗嘆道:「這樣的武功不學也罷。」要他四狗不碰女人,比狗不吃屎還難。

華小波發言道:「祖師爺一定是長得奇醜,才能練成天字奪帥的。」這小子對祖師爺真是大不敬!

雷戰笑道:「天字老人的確是長得又矮又醜,所以前半生沒有一個女人看得上他,而後半生雖名震武林,卻因練了天字奪帥,無法近女色,且人已老了,也就沒那方面的激情了。」

李芸朝他一瞪眼,笑罵道:「老頭子,你懂什麼叫激情?也不知羞!」

雷戰大笑道:「不懂,不懂。你們好好養傷,我老頭子要走了。」說罷,便攜同李芸走出房去了。

華小波感慨道:「雷爺爺這麼老了,還怕老婆,可見雷龍也是遺傳了這種優良傳統。」

雷龍笑道:「若不是我手傷著了,我就撕了你的爛嘴。」

華小波做了個鬼臉,道:「既是爛嘴,何必再撕?」

眾人大笑。

黃洋夫婦也跟著告辭走了,說要去看看他們的兒媳婦和乖孫女。

希平道:「小波,你們的傷最快要什麼時候能好?」

華小波想了想,道:「至少也要三四天才能到處走走,威哥傷得比較重,起碼也得七八天的。」

雷龍指指他的傷手,道:「我現在就能到處走了,你就多在床上躺幾天吧!」

黃大海道:「天風堡的人,沒與我們說一聲就走了,於情於理實在是說不過去。」

希平淡淡地道:「走就走吧!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獨孤明氣憤憤地道:「他們把詩兒也帶走了,我實在看不過眼,難道讓我的妹妹回去當一輩子的寡婦?」

華小波忙道:「獨孤老兄,你別再叫我去勾引你妹妹了,徐飄然那老頭生起氣來,不把我閹了才怪。」

獨孤明翻白眼道:「算了,我看你有艷福不會享的,我妹妹天仙般的人物,也不會看上你這種沒有男人氣概的毛頭小子。」

華小波道:「喂喂,獨孤老大,你別忘了是我這毛頭小子教你怎麼泡妞的,現在倒來損我了,不論你用什麼激將法,我華大俠都不會去碰詩小姐的了,你另外物色一個勇士吧!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誰能替我擋住發怒的徐飄然的『碎雲掌』呢?」

趙子豪皺了皺眉,道:「徐兄剛死,你們就計謀著去勾引他的未亡人,這似乎不太對。」

黃大海贊同道:「我也覺得不應該。」

獨孤明沒好氣地道:「你們不願意幫忙就算了,何必來反對?我妹妹的老公死了,我這個做大哥的當然要為她再找一個老公,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十七八歲就守寡吧?」

四狗拍了拍獨孤明的肩膀,道:「老兄,我支援你,怎麼能讓年輕貌美的詩兒過那種沒有男人的日子呢?」

獨孤明感激地道:「你果然有大俠的風範,見義勇為,真正的男子漢大英雄!」想不到獨孤明拍馬屁還挺行,也難怪,他說話本來就一流,用一流的話去讚揚一個人時,難免成為拍馬高手。

四狗自豪地道:「那是當然。」

希平道:「詩兒都不在這裡,你們緊張個什麼?」

華小波看著希平,突然驚喜地道:「獨孤老大,你妹妹是絕不會守寡的,只要我姐夫出馬,徐飄然也不敢放什麼屁。而且,眾所周知,詩兒睡夢都會喊著我姐夫的名字的。」

四狗打趣道:「你有兩個姐夫在這裡,詩兒喜歡你哪個姐夫了?」

華小波道:「你是明知故問,我喊大姐夫一般喊作豪哥,我喊姐夫的時候就是指希平,我看你是舔女人的屁股舔昏了頭。」

四狗剛想臭罵他幾句,忽然又陰笑道:「小波,我聽說群芳樓來了一群異國美女,我本來想等你傷好了,咱師徒倆去把她們全部泡到手的,既然你對我有意見,我就不好和你一起去了。獨孤明,不如我們倆待會就去看看異國美女吧?」

華小波一聽,急了,道:「四狗師傅,是徒兒不對,你千千萬萬要等我好了才去。給我五天時間,噢不,等我三天就行了,我對你是一點意見都沒有,你是我的偶像,我要跟著你去學泡妞。」

獨孤明也來了興趣,問道:「哪國的美女?」

四狗道:「好像是天竺舞女。」

趙子威也激動了,道:「是兄弟的,就等我一起去。」說罷就猛的咳嗽,幾乎喘不過氣。

希平潑冷水道:「四狗,你不怕看見你的初夜嗎?」

四狗尷尬地道:「那就等他們三天吧!」

他一個勁地朝希平使眼色,意思是讓希平別把他和小紅的事說出來,他現在是武林中鼎鼎有名的大人物,若讓人知道他的初夜是一個三流妓女,他臉面何存?

華小波大喜道:「在這三天裡,我華神醫要拼盡自己的所學,用盡各種具有奇效的方法,使自己康復得比以前還要健壯。」他回臉看見趙子威怒瞪著他,又笑道:「當然也包括威哥在內了,嘿嘿!」

黃大海道:「我和子豪去看看那些受傷的武士。」於是便和趙子豪出去了。

四狗看著兩人出去後,對希平道:「你出來的時候,夜來香到你那裡沒有?」

希平搖搖頭,道:「只來了羅美美主婢。」

獨孤明道:「白茉莉也說要過去你那邊的,現在她們應該都在你的房子裡,我們就不打擾他們養傷了,也過去陪她們吧?」

希平有點猶豫,雷龍卻道:「你們也在這裡吵了半天了,是該讓我靜靜的了。」

華小波也道:「快走,快走!那堆女人若是尋過來,我們就不能安心養傷了,你們別害我們三天後去不了群芳樓。」

希平下定決心道:「也好。」就和四狗與獨孤明回去了。


三人走出來,希平道:「四狗,你怎麼知道群芳樓來了一群天竺美女?」

四狗道:「浪無心說他是衝著群芳樓來的,我就留意起來了,到達遠揚鏢局時問了以前認識的鏢把子,就知道一二了。浪無心這小子可真是為美女而活的,哪裡有美女他就不遠千里跑到哪裡,有時我真的很佩服他。」

獨孤明道:「我只是在心裡替白姿喊冤,看得出來,他冷落白姿許久了。」

正說著,已到了雷鳳的房門前。

希平止步,道:「你們先進去看看羅美美走了沒有,我討厭見到她。」

四狗和獨孤明兩人推門進去,裡面立即傳來羅美美的聲音:「黃希平那大淫棍呢?」

獨孤明很誠實地道:「好像是在外面。」

外面的希平罵一聲:「見色忘友!」

羅美美就風一般的衝了出來,對著希平又踢又捶,道:「看你還敢戲弄美美不?」

希平任由她發洩夠了,才道:「只不是輕輕碰了妳的嘴唇一下,何必動粗?」

他走入屋裡,羅美美也氣嘟嘟地跟在他後面,於是又多踢了他的屁股幾腳。

四狗笑道:「這次可不是我出賣你的。」

希平不與他們計較,朝野玫瑰道:「雪兒呢?」

野玫瑰道:「跟她的爺爺奶奶玩去了,尤醉和施柔雲也安置好了。」

希平鬆了口氣,道:「這樣就好,這兩個女人每時每刻都喊著要殺我,若再跟在我身邊,我不被殺死也會被她們煩死。」

四狗嘆道:「說起來尤醉那女人也夠厲害的,竟能把你打敗!」

希平一聽,心裡老大不舒服了,反駁道:「誰說我被她打敗了?你沒看見最後被俘虜的是她嗎?我始終都是勝利者。」

四狗笑道:「她只是不懂你行情,才會著了你的道兒。」

希平坐到床上,朝小雀擠了擠眼,小雀會意,走過去坐在他旁邊。

希平摟她入懷裡,道:「妳不會也相信我打不過一個女人吧?」

羅美美抗議道:「黃希平,你別想趁機佔小雀的便宜。」

希平厭煩地盯著她,道:「這句話,妳說過多少遍了?以前我在馬上抱著小雀的時候,妳就天天說,妳煩不煩?我佔的是小雀的便宜,又不是妳大小姐的,妳緊張什麼?再囉嗦,我就把妳趕出去。」

小雀在他耳邊道:「你不要這樣和小姐說話。」

羅美美一臉通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忿忿的道:「小雀,妳還窩在他懷裡?」

小雀便開始掙扎,希平放開了她,正想說幾句氣羅美美的話,羅美美卻已經撲過來,一頭撞入他的懷抱,又是一陣粉拳捶打。

希平抓住她的雙手,提她上床,翻身壓住她,道:「不是罵我就是打我,今日非治治妳不可!」

小雀在一旁急道:「大色狼,你放開小姐嘛!」

希平怒道:「她欠揍!」

羅美美死命掙扎也是無濟於事,最後只好安靜了,任由希平龐大的身軀壓著她,一聲也不吭。

四狗笑道:「希平,你別把我們的美女壓壞了。」

希平道:「壓死算了。」

羅美美又掙扎了幾下。

獨孤明覺得應該是離開的時候了,道:「希平,我不打擾你們了。茉莉,咱們回去吧!我現在肚子餓了,要回去吃些東西。」

谷幽蘭用媚眼白他,酸溜溜的道:「別以為人家不知道,你是想回去吃茉莉的。」

獨孤明抱起白茉莉就走,頭也不回地道:「妳如果餓了,也不妨來同吃。」

谷幽蘭嗔道:「我吃你的大鬼頭!」便也跟著出去了。

夜來香朝四狗道:「我們也應該走了。」

四狗盯著床上的男女,不捨地道:「再看一會。」

夜來香不客氣地扯著他的耳朵就往外拉,道:「看什麼看!你沒看過嗎?回去我讓你看個夠!」

四狗大喊道:「希平,救救兄弟!」

希平笑道:「你好自為之。」

野玫瑰道:「希平,你餓了嗎?我去叫人送吃的東西過來。」

希平道:「不用了,我被她氣飽了,每次都和我作對,這次不教訓她一頓,她還以為這裡屬她最大哩!」

小雀有些擔心地道:「大色狼,你要怎麼教訓小姐?」

希平想也不想就道:「我就這麼壓著她,壓到她不敢和我對抗為止,看她是否還敢在我面前耍富家千金的威風?」

野玫瑰嘆道:「好了,你放開她吧!她都被你壓得哭了。」

希平一看,羅美美的眼睛裡果然泛著淚光,心便軟了,翻身起來坐在她旁邊,對野玫瑰道:「妳去叫些吃的吧!」

野玫瑰出去吩咐幾句就回來了。

小雀過去安慰羅美美,為她擦去眼淚,道:「大色狼,以後不准你欺負小姐了。」

希平道:「這個不用妳擔心,再過幾天就回去了,那時我把她丟回她的老家,以後就不用再聽她在我面前囉嗦了。當然,她也不用受到我的欺壓了。雀兒,和妳小姐先回去吧!不然待會她有勁了,又來找我麻煩。」

羅美美終於發言道:「我不走。」

希平氣又上來了,道:「我要睡覺了,妳佔了我的床。」

小雀奇道:「你不是要吃飯嗎?」

希平氣道:「我又飽了,只想睡覺。」又朝羅美美吼道:「起來呀!不然我把妳丟到床底去。」

羅美美瞪了他一眼,乾脆閉上雙眼,裝聾作啞。

希平突然洩氣道:「妳這女人比我還能耍賴。」
Tiger_1688 發表於 2006-12-6 23:56
第二章 水夢杜鵑

三天裡,四狗和獨孤明晚上各自滿足夜來香與白茉莉,白日閒著無事,就去挑逗遠揚鏢局的丫鬟以及一些鏢頭的女兒,把那些懷春少女弄得神魂顛倒,這就使得躺在床上的華小波舊傷未癒又得了紅眼病。

為了早日康復能夠風流快活,華小波這小子竭盡他醫學方面的所有天賦,使得三人的傷好得比平時快了幾十倍,果然讓他在三天內康復如初,就連傷得最重的趙子威也能夠隨處走動了。

希平這邊顯得比較寂寞,羅美美自從那日被希平強吻強壓之後,便不敢再來,連小雀也不得過來了。

雪兒卻是經常獨自跑過來和希平玩,要希平唱歌給她聽,每當這個時候,希平就把四狗叫過來,強迫四狗為他奏樂。

四狗和他合作上幾曲之後,吵得遠揚鏢局的人都大舉抗議,四狗就常常中途不幹了,說這個樣子會破壞他在少女心中完美的情人形象,於是藉故逃跑出去找獨孤明相邀到處拈花惹草。

野玫瑰在這三天裡,幾乎每時每刻都躺在床上,她現在碰到的這個男人,不但精力旺盛,簡直是一部性慾機器,使她極想拉幾個幫手過來,可是希平身邊現在就只有她一個女人,她去找誰呢?

她提議找谷幽蘭過來,希平說:「谷幽蘭是小波的女人,我是不會碰的。」

野玫瑰咬牙說讓小雀來滿足他,希平說:「妳別陷害我,我可不能讓人說我連小女孩都不放過,那多沒面子?」

野玫瑰宣佈要和希平停戰,希平說:「別到了床上被我兩招三式就求我快上來。」

野玫瑰嬌嗔:「都是你壞啦!」


此日,四狗也邀請了趙子豪、黃大海以及雷龍同去群芳樓,三人拒絕了他的好意,最後五個志同道合的男人,大清早就出門了。

希平建議道:「這次是否還要在群芳樓唱歌?」

四狗臉如土灰,強烈抗議道:「如果你敢在群芳樓唱歌,我就和你絕交。」

趙子威和獨孤明同聲道:「我也是。」

華小波打圓場道:「姐夫,我們把女人抱回來之後,我再陪你唱個夠。」

畢竟是姐夫,不給點面子,姐姐會怪罪的──雖然姐姐也很怕他唱歌!

希平得到一些安慰,道:「還是小波比較有良心。」

四狗知道希平暫時不會提唱歌這事了,放下了心,另道:「怕早就被浪無心佔了先機,就怕像到蛇神部落一樣,美女都被他泡盡了,那我們只有拿拳捶自己的腦袋了。」

華小波不服氣地道:「若是當初的我還真有點怕他,但從野馬族回來後,他浪無心也嚇不跑我,除了打架不及他之外,其他的嘛,我還沒怕過!哼,老子非把他身邊的美女抱過來不可。」

獨孤明笑道:「小波,你別吹牛了,你的長相就及不上浪無心那種頂級美男子。」

華小波哂道:「只有女人才靠臉蛋吃飯,我華小波實力雄厚,必能讓所有美女青睞。」

希平笑道:「我建議你去追水潔秋。」

華小波怕怕地道:「嘿,姐夫,我當初的確有非把她弄到手不可的想法,可是自從知道她是雪鯨之身,我就發誓絕不去惹她。因為我華小波的魅力實在夠大,我怕她一旦對我動情,就是我災難的開始,我會做花下風流鬼的。唉!何必為了一棵樹放棄整座森林呢?何況這棵樹其實是一顆炸彈,會把人炸得粉身碎骨的。」

獨孤明和趙子威相視一笑。

四狗喜道:「兄弟們,到了。」


五人走入群芳樓,引起不小的波動。

華小波說的第一句話幾乎和希平上次到這裡說的一樣──「這裡的女人真他媽的騷」,只是他在後面多加了一句:「我喜歡這地方。」

進到裡面,並不見小紅,四狗大大地吐了一口氣,突發善心地想:希望是哪個富家公子看上了小紅,替她贖了身才好。

一群穿著花花綠綠,打扮得妖裡妖氣的妓女,湧過來招呼他們。五人的臉上立即多了許多唇印,他們乃花中老手,自然也把這些職業女性搞得春心蕩漾。

四狗用手擋住某個女人送上來的紅唇,道:「看來我們來早了,那些異國美女要到晚上才出來表演的。」

華小波按住一個妓女的血盆大口,抽空道:「你為何不早說?」

四狗笑道:「現在說也不遲,既然來了,我們就各找幾個女人,直玩到晚上,不是更好嗎?」

希平把貼在他身上的兩個女人提到一邊去,道:「我們晚上再來。」

趙子威和獨孤明跟著他轉身走出門去。

華小波看著四狗,忽然笑道:「還是回家玩吧!我已經冷落了谷幽蘭許多天了,也該補償補償她了。」

四狗在一個妓女的峰尖上狠狠地抓捏了一把,道:「沒勁。」便和華小波出去了。

巧的是他們剛走到門口,便碰見了浪無心等人。

若要說世上有帶著一群美女到妓院的嫖客,浪無心算得上天下第一人了。

浪無心當然也看見了他們,他朝五人笑道:「你們也對天竺美人感興趣嗎?有我浪無心在,你們別想吃到天鵝肉。」

希平朝水潔秋微微一笑,道:「潔秋姐姐,近來可有找誰決鬥?」

水潔秋嬌笑道:「喲呵!平弟弟,看你的樣子是得不到滿足,今日來妓院尋求發洩了,是否要姐姐陪你?」

希平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了,道:「美人兒,求妳不要這麼肉麻,我的牙齒都軟了,叫我以後怎麼吃豆腐?」

浪無心笑道:「你這段時間似乎很缺少女人,要不要我把姿兒還給你?而且還免費送你一個兒子。」

希平看著白姿,白姿不敢與他對視,低下她那憔悴蒼白的俏臉。

華小波打抱不平地道:「浪無心,你估計得沒一點份量,我姐夫怎麼會缺少女人?」

希平卻突然道:「我身邊現在的確很缺少女人,所以我決定從你身邊帶一個回去。」

浪無心大方地道:「我的女人很多,隨便你挑,十個八個也行。」

希平不懷好意地笑道:「你能夠做主?」

浪無心傲然道:「當然!」

希平又朝水潔秋道:「潔秋姐姐,妳不會反對吧?」

水潔秋扭臉向一邊,嗔道:「我懶得管你們的閒事。」

希平走近她身前,盯著她看了一會,突然道:「妳可愛極了。」

水潔秋驕傲地把嘴一噘,剛想說話,卻被希平吻住了雙唇,水潔秋一愣,飄身急退。希平朗笑出聲,右手一抄,把身旁的杜鵑摟抱住,橫抱起她就走。

水潔秋猛喝道:「放下杜鵑!」

希平頭也不回,道:「你們不是說隨便我要哪個嗎?我就要她了。」

水潔秋追上來擋在他身前,道:「杜鵑不行,她是我表哥的人。」

希平冷冷地道:「叫你表哥來向我要吧!」

水潔秋轉向浪無心道:「心哥,你就看著他把杜鵑抱走?」

浪無心皺了皺眉,道:「潔秋,妳總不能讓我言而無信吧?」

水潔秋道:「可杜鵑不是你的女人。」

浪無心淡然地道:「那我就更無權過問了。而且,老實說,杜鵑也不是洛天的女人,她要跟誰,我也無權管她的。」

他原就不贊同水潔秋把水仙和杜鵑推給洛天,若非如此,兩女早就是他的胯下之臣了。

希平對擋在他身前的水潔秋道:「我只是帶她到遠揚鏢局參觀參觀,今晚我會把她完璧如初地還給妳的。」

水潔秋質疑道:「你叫我怎麼相信你?」

希平笑道:「我不是很講信用地叫妳作姐姐了嗎?」

水潔秋想了想,閃開一旁,道:「姑且再相信你一次。」

希平高聲道:「今晚群芳樓見了,潔秋姐姐。」

說罷,希平就邁步向前,其餘四人緊跟著。


走了一段路,華小波道:「姐夫,你真的只是帶杜鵑參觀遠揚鏢局而已?」

希平朗笑道:「你相信嗎?」

華小波搖搖頭,道:「有些不相信。」

四狗大喊道:「我是一百個不相信。」

希平不理他們倆的反應,只是低頭細聲對懷裡的杜鵑道:「妳也不相信?」

杜鵑紅著臉,怯怯地道:「我感覺得到你將要對人家使壞。」

希平眨了眨眼睛,柔聲道:「可以嗎?」

杜鵑的頭抬了起來,嘴唇碰著他的耳珠,幽幽地道:「我很想你,每晚做夢都夢見你,夢見你對我使壞,真的。」


一回到遠揚鏢局,華小波就去找谷幽蘭了,獨孤明和四狗卻躲開白茉莉和夜來香兩女,去和那些被他們勾了魂的懷春少女玩耍了。

黃大海迎上希平,他的手中拿著一管精美的玉簫,對希平說:「已經把所有的事處理完畢,三大武林世家的弟子都分批回去了,你決定什麼時候離開遠揚鏢局?」

希平說:「你們決定吧!」

黃大海說:「他們決定後天起程。」

希平點頭說:「那就後天吧!」

黃大海看了看希平身旁一臉春情的杜鵑,笑了笑,把手中的玉簫遞給希平,說:「這是地傑拿來給施柔雲的,他說這是她的最愛,她無聊時應該會用得著的。」

希平接了簫,又遞給了杜鵑,讓她拿了,他不喜歡這種他玩不通的所謂樂器。

黃大海說:「那我先告辭了,不耽誤大哥了。」

杜鵑拿著簫,嫩臉通紅,垂首無言。

黃大海走後,希平道:「鵑兒,妳臉紅的樣子是否在勾引我?」

杜鵑嗔道:「我沒有。」

希平摟住她豐滿的嬌軀,道:「走吧!我讓妳參觀我的身體,但這是要付出代價的,嗯?」

杜鵑不好意思地道:「我才不要參觀你的身體,有什麼好看的?」


希平和杜鵑兩人笑鬧著,轉眼就到了居處。

野玫瑰打開門迎了出來,看見杜鵑,不由得一愣,然後笑道:「希平,你不是去群芳樓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還帶了個小美人兒。」

希平朝她擠了擠眼,道:「妳不歡迎嗎?那我就讓她回去好了。」

野玫瑰快步走了過來,牽著杜鵑的手兒,道:「杜鵑妹妹,妳來了就好,我們進屋去。」

希平搖了搖頭,跟著兩女進去,順便把門反鎖了。

野玫瑰驚道:「大白日的,你還要?」

希平笑道:「妳明知我向來不管白天黑夜的,只要我喜歡,便是在太陽底下也能搞個昏天暗地。」

野玫瑰擺手急道:「我不來了,你找杜鵑就行了,我為你們把風。」

希平張開雙臂,道:「那妳就替我寬衣吧!」

野玫瑰依言替希平寬衣,頃刻,便完成了這神聖的任務,撫摸著他壯實的胸膛,道:「我從來不敢相信男人有你這麼強壯的,杜鵑,妳說是嗎?」

杜鵑本來一直呆呆地看著赤裸的希平,此時聽得野玫瑰一問,低首紅著臉道:「杜鵑不知道。」

希平托起她的下巴,道:「待會妳就知道了。」

他俯首下去輕吻著她的唇,道:「雖然佔有妳讓我有一種犯罪感,不過我從來都不是挺正義的人,所以對著妳的美麗和早已經成熟的身體,我是沒理由說服自己不犯罪的,何況我知道妳也在期待我,是嗎,小寶貝?」

杜鵑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道:「其實人家已經長大了,身體發育得比你的許多女人都好,白小姐就沒有人家的豐滿,只是人家年齡小了些而已。」

希平突然好奇地問道:「什麼時候愛上我的?」

杜鵑仰首,輕輕地道:「不說行嗎?」

希平把她抱到床上,自己仰躺著,讓她趴睡在胸膛,然後才道:「我只是奇怪,浪無心也是罕見的美男子,妳為何不喜歡他,偏偏愛上我?」

杜鵑沉思了片刻,盯著希平,道:「我也不清楚,自從知道這世上有你這麼個人,而且有這麼多女人鍾情於你,雖則那時並未見到你,但我總是好奇你究竟是怎麼一個人,為何會使得冷如冰她們對你死心塌地?就連被稱為『女人殺手』的浪無心也無法動搖她們對你的鍾愛,到底你是怎麼樣的男人呢?」

「後來見到你,我才知道其實你除了長得好看之外,簡直是個大無賴,然而不知怎麼了,我卻經常想著你,經常夢見你這無賴,我就明白自己注定愛上一個無賴。論風流倜儻,你不及浪無心;論英雄氣概,你更比不上洛天。你除了強壯而完美的外形之外,你有一種吸引女人的特質,那就是你的壞。女人欣賞好男人,但女人卻愛壞男人。」

希平捏著她鼻子,笑道:「妳真把自己當作女人了?其實妳只是個小女孩罷了,也不想想自己才幾歲!」

杜鵑噘著嘴道:「誰說我不是?其他女人有的我也有,其他女人能做的事我也能夠做得到,這次你別想像上次一樣趕我走!」

希平一笑,轉頭道:「玫瑰,妳坐在那裡幹嘛?」

野玫瑰扮了個可愛的鬼臉,道:「我在看你如何摧殘幼苗。」

希平道:「有妳好看的!杜鵑撐不住時,就該妳上場了,觀眾是不好當的,慢慢看哦!」

說罷,他的手就在杜鵑的身上游動,杜鵑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飄落床下,慢慢地也一絲不掛了,露出其雪白嫩滑光亮的豐滿嬌軀,雖不具有水潔秋的驚心動魄,卻是有別於她稚嫩的俏臉的另一種成熟。

希平翻身壓住她,一手揉搓著她的柔軟之峰,道:「妳是長大了,不過妳的那裡卻是一毛不長的。」

杜鵑嬌吟道:「我和水仙以及小姐的那裡都是光滑的,小姐的是天生的,我和水仙因年紀小,所以還未長出來,你是不是不喜歡了?」

希平的手輕撫著她的下體,道:「肥沃的土地上不長草,只會令農夫歡喜。」

希平真不愧是鄉巴佬,說情話也離不開農作物,還自稱是農夫?

杜鵑動情地扭動水蛇一樣的嬌軀,獻上纏綿的香吻,玉手觸到希平堅挺粗巨的下體,驚得一愣,趴在希平身上不動了。

希平奇道:「怎麼了?」

杜鵑有些怯意,細聲道:「哥,我怕。」

野玫瑰笑著在一旁鼓勵道:「鵑兒,不用怕的,男人的東西看起來越是可怕,進到我們女人的身體裡就越是可愛。妳的平哥哥是這方面的無敵戰將,他身經百戰,絕對能夠讓妳試過一次之後欲罷不能。」

希平的手指滑入她的縫隙,感受著她那無比的柔軟和略微的濕潤,杜鵑隨之更是不能控制地呻吟和扭動。

希平柔聲道:「鵑兒,妳忍著點,我要進去了。」

他分開杜鵑的雙腿,輕吻著杜鵑濕潤的紅唇,同時他的下體緩慢卻有力地闖入她的處女地。

杜鵑眉頭一皺,咬破了希平的唇,然後悶哼一聲,道:「疼!」

希平憐愛地道:「為什麼不喊出來?」

杜鵑咬牙道:「杜鵑已經長大了,是不會怕疼的。」

希平一笑,溫柔地動作起來,道:「其實連玫瑰都會大聲喊叫的,妳也就不要忍著了。」

杜鵑呻吟道:「可是人家覺得還能忍受,人家就不叫了。」

希平道:「噢,是嗎?」

他突然增加自己的尺寸,杜鵑突如其來地驚呼一聲,然後隨著希平狂野的動作狂叫不已,兩隻小手緊緊地抓著床被,她的軀體像蛇一樣搖擺著,臉色隨著血液加速流動而如桃紅,兩眼放射出迷人的光彩。

希平猛烈地動作著,道:「想不到妳比玫瑰還要狂野,且妳的容納性比玫瑰的還要強,伸縮性更是少見。」

杜鵑嬌喘道:「我們仙緣谷注重陰陽雙修,所以擇徒時都是選擇那些有天賦的女人,我是『水夢女』,遇小則小,遇大遇大,不管男人的東西多小,遇到我這樣的女人時都能享受到無比的緊湊感和快活,而無論男人的多大,我也能夠容納,只是人家現在真的已經到了極限了,你不要再增大了,好嗎?鵑兒受不了,這是鵑兒的第一次呀!」

她突然狂喊幾聲,又喘道:「水仙是『洞穴女』,她的那裡,比一般的女孩要深長許多,而且裡面總是每時每刻都潤滑,能夠隨著男人的進出而收縮。男人和她交合,絕對能領略最強烈的刺激,不過,若沒有相當的體力,男人定會累倒在她的洞穴裡,若她到達高潮時,她的最深處就會產生強大的吸引力。」

希平突然想起白姿,他與白姿歡愛時,她的裡面也會產生一種輕微的吸力,在高潮時特別強烈,這不是與水仙很相似嗎?

杜鵑立即感到他的心思,道:「你在想白姐姐?」

希平使勁地抽插了三下,道:「妳不高興啦?」

杜鵑不答他,卻突然要求道:「我要坐在你身上。」

希平摟著她翻身平躺在床上,把她扶正坐在他的巨物上,然後雙手從她背部滑落到她的肥臀。

杜鵑自個兒動作起來,適中的雙乳在她白嫩的胸脯左右上下擺動,道:「白姐姐其實很苦,她跟了浪無心之後,才半個月浪無心就把她打入冷宮,如今還懷上浪無心的孩子,卻得不到浪無心的歡心。其實白姐姐是深愛著你的,她有時做夢也會喊著你的名字,只是她當初離開你,選擇了浪無心,且又懷上了他的種,她已經沒有重新選擇的餘地,也不能回頭了呀!」

希平心裡一痛,嘆道:「那也不見得。」

說罷,希平就坐了起來,讓杜鵑跪趴在床上,一雙大手抓住杜鵑的腰身,從後面進入。杜鵑頭一仰,痛吟一聲,希平就更加猛烈地挺動著。杜鵑散亂的長髮如同雲一樣被風撕拋在半空中,飄蕩!
Tiger_1688 發表於 2006-12-6 23:56
第三章 強姦傳說

野玫瑰看著床上翻雲覆雨的兩人,有些動情了。她本來不敢再惹這個男人的,自從和他好上之後,每晚都被他弄得昏迷不省人事,自己不知有多快活!

這是個奇異的男人,在女人面前,彷彿是永不疲倦的發情野獸,彷彿性慾就是他的本能。

他能夠令女人感到最大的快樂和得到無數種快感經驗,在與他交合時,女人會有種與他身心融合的密切感,這是別的男人無法給予的。

在這個世界上,每個有權有勢有錢的男人,都擁有一大堆女人,但那些男人連滿足一個女人的基本能力都沒有,所以苦的還是女人。

然而面前這個男人,雖好色如命,卻從來沒有令任何一個女人失望,不管他面對著多少女人,都能把每一個女人徹底的征服。

男人要征服一個女人的心有時候很容易,只要幾句甜言蜜語海誓山盟就可以了,但一個男人若要徹底征服一個女人的身體,就得顯示其超人一等的實力。

在少女的心裡,夢想浪漫而又虛幻的愛情,但在一個成熟的女人看來,性愛就是永恆的主題。只有身體上的滿足,才會有心靈的滿足。

野玫瑰明白這個男人有許多女人,但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令她失望,無論是從心理上和生理上,他都能夠使她得到最大的滿足。

這個男人沒有什麼野心,也不是什麼英雄,卻是女人的最佳伴侶,況且,他也算是個風雲人物了,只是有些無賴作風罷了。能夠耍賴的男人,絕不會是個不懂情調的呆子。

女人崇拜英雄,卻不愛英雄,所以英雄往往寂寞。

野玫瑰沉思著,卻聽得敲門聲。

小雀在門外喊道:「玫瑰姐姐,是我,小雀呀!」

野玫瑰一驚,道:「妳等一會,我就來。」

她對希平道:「怎麼辦?」

希平喘道:「讓她進來。」

門外的小雀又道:「姐姐,妳叫喊得好奇怪耶,妳在幹什麼?」

她錯把杜鵑的浪叫當成是野玫瑰在叫了。

野玫瑰開了門,就把她拉扯進來,然後伸頭向外面望了望,見四下無人,才放心地反鎖上門。

小雀一進來就呆住了,只見床上的希平正跪在杜鵑的屁股後面,摟著那又白又肥的屁股前後挺動著。

不知怎地,她的心裡非常不是味兒,跺跺腳轉身就想跑,卻被野玫瑰攔住了。

野玫瑰道:「小雀,妳就要走了?」

小雀惱道:「不走,在這裡倒霉嗎?」

野玫瑰牽著她的手,道:「平時妳和他親親摸摸的,也不見妳有什麼,今日怎麼就反應這麼大了?」

小雀有些不是味兒地道:「我惱他!以前我求他要了人家,他偏說人家年紀小,如今他卻和比我還小一歲的杜鵑在光天化日之下幹起這等事來了,他是什麼意思?」

希平喊道:「玫瑰,讓她走!」

小雀卻反而轉身走到床前,道:「你要我走,我偏不走了。既然讓我撞上,我就豁出去了。後天就要起程回去了,我以後也不知還有沒有機會和你在一起,我今日就把什麼都給了你,即使以後要跟小姐嫁了什麼人,我也要你是小雀的第一個男人。你別說我小,杜鵑才十三歲,我已經十四歲了。」說著就站在床前脫起衣服來了,衣服如落葉一樣滑落她的腳下。

希平瘋了似的挺動,直把杜鵑推到情慾的天堂,然後久久地淪陷,進入幻夢的境界,昏迷不醒。

他把杜鵑的嬌體抱放在床的最裡邊,看著她血紅的下體和自己沾了處女鮮紅卻仍然堅挺的巨物,好一會才轉頭對赤裸的小雀道:「妳不怕嗎?」

小雀盯著他可怕的陽根,有些怯怯地道:「你那東西怎麼比上次大了許多?」

希平看著她略顯稚嫩的裸體,她是屬於比較嬌巧的類型,她的下體平而有光澤,那裡已經長出一些毛絨了,胸部看似很堅挺,卻不大,可以看得出她的心跳在加速。

他道:「妳的年齡雖比杜鵑大,但妳的任何地方都比較小,再過一兩年吧!好嗎?」

小雀卻沒得商量的餘地,堅持道:「不,我現在就要你,不管你多可怕,我都不會猶豫,哪怕就是因此而死也在所不惜。」說著就撲到希平的懷裡,道:「你上次在小雀身上沒有做完的事,請繼續吧!上次在山洞裡我沒有抗拒你,現在我卻是期待你、歡迎你,你是我見過的最壞的男人,也是最能令我心動的男人。」

希平撫摸著她光滑的背部,吻著她的秀髮,嘆道:「我可以佔有妳,並且給妳最大的歡樂,但妳現在不能替我生孩子,我要妳兩年之後才生養,妳說好嗎?」

小雀「嗯」了一聲,道:「我也不要生孩子,人家可能還不能奶孩子哩!」

希平輕托住她的下巴,吻上她小巧的嘴兒,然後輕柔地把她壓在床上,一隻手在她小巧而堅挺的胸脯游移。

他極盡一切的挑情手法,把這個未經人道的少女弄得情慾橫流,嬌媚萬千,然後輕輕地挺進她。

在他的巨物觸碰到她那柔嫩的下體之時,那巨物忽然縮小了許多,逼入她那窄小的縫。

當聽到小雀的一聲慘叫,血便在希平的一抽之下拉出鮮紅。

他停止了一會,柔聲道:「很疼?」

小雀忍痛道:「謝謝你!我知道你愛惜小雀,從而把你的東西縮小了許多,似乎剛好能夠被小雀容納。若是以你和杜鵑交合的尺寸強行進入人家,我那裡早就被你撐破了。」

希平溫柔地再挺入,道:「我並沒有刻意去為妳縮小,而是我的寶貝一碰到妳那裡,就直覺到妳那裡能容納的最大限度,立即便以妳能承受的尺寸進洞尋芳了。」

小雀捶了他的胸膛一下,嬌嗔道:「臭美,你以為你是神仙?」

希平大笑,豪情大發,道:「神仙是不長雞雞的聖者,他們只知道吃香喝辣,哪會安慰妳這小騷包?」

小雀水蛇一般的腰在扭動著,嗔道:「人家才不騷哩!」

希平笑道:「經過我的訓練,想不騷也不行。」

小雀的嘴兒咬住他的耳珠,嬌聲道:「即使騷,人家也只對你騷。」

希平道:「那可不一定,以後妳若隨羅美美嫁了個英俊公子,妳能不對他騷?」

小雀隨著希平的動作陣陣嬌吟,那雙美眸狠狠地瞪了他幾下,雙腿環搭在他的臀部,不依地道:「你就把小雀弄死算了。」

希平失笑道:「我怎麼捨得?」可他卻突然加快速度,動作也強勁有力。

小雀被弄得狂叫起來,一雙玉手推按在他的胸膛,喘道:「大色狼,小雀不行了,你溫柔些,不然人家惱你。」

希平的節奏依然快而瘋狂,彷彿有使不完的體力,不停地刺激著小雀最敏感的部位,讓快感隨著他的動作帶領小雀到達快樂的仙境。

野玫瑰在一旁嬌喘道:「希平,雀兒還小,而且是第一次,你別太粗暴了。」

希平道:「這是妳喜歡的,沒理由雀兒不喜歡。」說著朝小雀的臀部拍了一記,道:「是嗎?」

小雀已經快要崩潰了,停住狂叫,急喘道:「我、我喜歡的,大色狼,人家有些頭昏,飄飄然的感覺,原來你的東西能夠帶給人家這麼大的歡樂,我有些恨你現在才給雀兒,你應該知道,雀兒是真的長大了,以後雀兒就是你的女人,你的最甜蜜的小女人,唔噢,啊呀!」

正在兩人情濃之時,外面傳來羅美美的喊叫:「小雀,妳給我出來,我知道妳又偷跑過來找那混蛋了,妳這臭丫頭,敢背著我去倒貼這條淫棍?」

接著就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羅美美又道:「開門,我知道你們在那裡幹什麼好事。」

小雀驚呼道:「是小姐,她找我來了。」

希平使勁地抽插著,道:「怕什麼?」轉臉對野玫瑰道:「玫瑰,出去把她打發走,別讓她進來壞了我的興致。」

野玫瑰開了門,剛想攔住羅美美,卻被她一鑽身進入屋裡。

一看見正在床上作春宮表演的兩人,羅美美的臉色驚變,怒罵道:「黃希平,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連小雀你都不放過!你這頭髮情的公狗,只要是母的你就上,你也不看看雀兒才多大?我要你立即停止,你這野獸,性慾狂!」

希平看不也看她,順流運轉「天地心經」,很快就把小雀推到情慾的頂峰,讓她快樂地睡去,然後他坐在床上,他的下體堅挺依然,如擎天之柱。

他冷靜地盯著羅美美,道:「如果妳不想失貞,最好趕緊出去。」

羅美美氣得渾身打顫,突然咬牙撲到希平的身上就捶打撕咬起來,道:「你這混蛋,從我們相遇那刻開始,你就不停地欺負我,我打死你,看你還敢不敢欺負美美!」

希平抓住她的雙肩,使勁地搖了兩下,吼道:「羅美美,妳鬧夠沒有?」

羅美美仰首凝視了他好一陣,才道:「你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希平平靜地道:「我喜歡。」頓了一下又道:「還有,以後雀兒就是我的女人,我要她跟著我!」

羅美美啐道:「你做白日夢!」

希平朝野玫瑰道:「玫瑰,幫我送客!」

說罷,他推開羅美美,下了床,準備拿衣服穿上。羅美美卻跑過去甩了他一巴掌,然後怒氣沖沖地瞪著他。

希平臉上露出憤怒的笑容,下體的陽根突然變得粗長無比,冷笑道:「我本來不想惹官家女的,既然妳無所懼,那麼我就奉陪到底。」

他一手抱住面前的羅美美,另一手就狂撕她身上的衣物,羅美美一邊掙扎一邊叫喊,卻是無濟於事。她的衣服像撕碎了的彩雲,滿室地飄,頃刻,她便成了個白玉石雕刻的精彩美人兒了。

羅美美無疑是絕美的,她的姿色可以和冷如冰平分秋色,而且骨子裡有著官家女的嬌氣和貴氣。

她因為從小知書達理,對倫理道德看得比較重,所以看不順眼希平這群人的所作所為,特別是對希平的言行更是不能釋懷,每每要和希平針鋒相對地吵上幾句,兩人也就成了冤家,誰也不讓誰。今日她撞見他和兩三個女人在大白天裡胡天胡帝,更是氣從心底來,莫名其妙地大吵大鬧。

如今卻被希平剝光了身上的衣物,就像當初差點被採花浪子強姦一樣,難道希平也要強姦她?

希平抱緊赤裸的她就不停地強吻,雙手更是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挑逗,她雖是有些抗拒,不久卻意亂情迷了,只感到全身酥軟無力,她的下體更是不知不覺地濕潤了。

羅美美已經無力再作任何掙扎了,只是呻吟得厲害。

希平猛的摟緊她,身體略蹲下去,然後突然使勁一挺臀部,他那粗壯的陽根就刺入了羅美美的縫道裡,同時聽到羅美美一聲嘶喊,她的全身立即僵直,一雙眼睛不敢置信地直直盯著希平的臉,纖纖十指的指甲深深刺入他背部的肌肉裡。


希平為床上昏睡的三女蓋好被子,轉頭對野玫瑰道:「妳要嗎?」

野玫瑰臉色緋紅,道:「不了,我怕沒地方讓我昏睡。」

希平邊穿衣服邊道:「什麼時候了?」

野玫瑰看了看外面,猜測道:「大概是傍晚了。」

希平嘆道:「時間過得真快!玫瑰,叫人送些飯菜過來,我肚子餓了,真是費力氣的活兒,餵飽了她們,反而餓了自己。」

野玫瑰出去吩咐下人送了吃的過來,兩人吃著,華小波、四狗、獨孤明和趙子威就過來了。

華小波一見躺在床上昏睡的三女,笑道:「我就知道姐夫不會讓杜鵑完璧歸趙,卻想不到連羅美美和小雀都被破了,姐夫你可真行哪!」說著朝希平伸出他的大拇指。

希平笑道:「廢話少說!」

四狗正經地道:「我們該出發了,天竺美女正在等我們哩!」

野玫瑰笑罵道:「你們這群人哪!真是哪裡有美女就往哪裡爬的淫蟲。」

華小波對她眨眨眼,道:「玫瑰姐姐,妳明知道我們精力旺盛,不尋求發洩的機會,怎麼行呢?」

野玫瑰臉又是一紅,想起當初天天和他們鬼混,而面前這四個男人的確是少有的種馬,此時雖跟了希平,然而面對著他們時,心裡總覺得不自在。

她嗔道:「懶得理你們!」

四狗笑道:「若是沒有希平,妳就不會說這種話了。」

希平放下碗筷,道:「你們別逗她了,先出去吧!我緊跟著就出去。」

四人大笑著出去了,獨孤明順手把門掩上──他向來都是很有風度,很有禮貌的,誰叫他是從少林寺出來的獨孤明呢?

希平把床上的杜鵑抱起來,然後叫野玫瑰幫忙她著好衣服,略為打扮了,才橫抱著她,道:「玫瑰,這裡煩妳照顧了。」

野玫瑰整理了他背部的衣服,道:「你放心去吧!我會打理好一切的。」

她輕吻了希平的脖子,然後送他出了門。

此時已黃昏。
Tiger_1688 發表於 2006-12-6 23:57
第四章 天竺舞女

自從兩個月前,群芳樓來了一群天竺美女,個個嬌艷無比,能歌善舞,使得群芳樓的名氣如日中天,聲名廣播。

多少風流公子英雄豪傑都想一睹為快!更有甚者想要一親芳澤,一嘗異國的情味。只是這群舞女很奇怪,每隔三天才獻藝一次,且聲明不陪任何男人上床,真是做了婊子還要清高,媽的!

然而卻笑壞了群芳樓的老闆,她們的到來,使得他的客源不斷增加,來自五湖四海的各方男人,到了群芳樓之後雖不能人人見到天竺美女,卻都是大喝大玩之輩,玩不了天竺美女,就找群芳樓的妓女來發洩,群芳樓的老闆也就財源滾滾了。

近段日子,群芳樓更是資源緊缺,不停地張羅著購進妓女,管她美醜,只要她能夠陪男人上床,統統歡迎到群芳樓做妓。

這廣告一打出,果然有許多野妓跳槽到群芳樓來了──笑話,群芳樓可是全國有名的溫柔鄉,既然已經做了妓,誰不想做紅妓,誰不想到天下聞名的品牌青樓裡坐檯?錢多又風光!

今日四狗不見小紅,就因為她那時正陪著三個大漢在床上翻滾,哪還有空跑出來對他四狗大喊「呀喲!死狗,你真是喜新厭舊!」

今晚乃是天竺美女獻藝之夜,群芳樓前已是水洩不通,前廳的桌子上椅子上地板上都坐滿站滿了老的中的少的男人,更有些已經到廂房裡和群芳樓的妓女大肆上演快活似神仙去了。

然而這些已經在大廳或群芳樓前等待的男人臉上不是失望就是憤怒,整個場面鬧哄哄的,同樣意思的粗話就有幾十種說法,也不知誰罵誰或是誰被誰罵了。

為什麼?因為天竺美女獻藝的場地是在群芳樓的後院,而通往後院的門口被十八個光頭大和尚把守著,只有某些人能夠到後院去欣賞天竺舞女和她們的歌舞。

但這些不能進去的人卻又為何不走呢?原來在這裡仍然能夠聽得到天竺美女那美妙的歌聲,哪怕人不能見著,聲音總要聽聽吧?

靠!看不到放屁,卻飽聞臭屁的事,不是經常發生嗎?

希平等五人來到群芳樓前,看見這人山人海的,要進去至少要擠出許多汗和油。

華小波把一個比他矮小的中年男人拖到後面,道:「群芳樓客滿了。」

四狗笑道:「早知我也要開妓院,一定穩賺。」

他把那中年男人又提到另一邊,弄得那男人狠瞪著他們卻又不敢真的出言咒罵──這幾個大塊頭實在是太嚇人了!

華小波笑著建議道:「如果需要男妓,可以找我們幫忙。」

趙子威不耐煩地道:「進去吧!真囉嗦!」

華小波突然朝希平道:「姐夫,你若去做男妓,鐵定是天下第一妓。」

希平笑道:「你去問問你姐姐,她是否同意你這提議?」

華小波搔頭道:「還是算了。」

獨孤明和四狗首先從人群中擠了進去,他們五人本是高大的人,擠在人群裡至少比別人高出一個頭或半個頭,自然引起一陣騷動。

許多女人都趁機在他們強壯的肌肉上摸捏一把,有些甚至把自己敏感的部位去擠壓磨擦他們的身體,弄得他們心癢癢的。

擠進大廳時,四狗咒罵道:「若非為了天竺美女,老子真想摟著那些騷娘們大幹一場。媽的,弄得我臉上滿是唇印。」

華小波指著他的臉,笑道:「別太誇張了,就兩個唇印而已。」

獨孤明搖搖頭,繼續領先擠路,到得通往後院的門口前,那十八個和尚就分三排圍住他們,攔住了五人的去路。

五人剛想發作,從和尚後面擠出一個美麗的少女,這少女大抵二十多歲,白淨的俏臉配上一雙黑亮的大眼睛,看去很純真,但她卻有著高挑健美的身段。

少女很有禮貌地道:「能夠進入後院的人,不是富甲一方的公子爺們,就是雄霸一方的武林豪傑,五位可否報上名號?」

華小波朝他身後的趙子威道:「威哥,她問我們夠不夠格哩?」

獨孤明已傲然道:「武鬥門獨孤明!」

少女的臉色一變,忽又笑道:「原來是武林七公子中的獨孤公子,小女子有眼不識泰山,請進!」

四狗接道:「我從遠揚鏢局來。」便緊跟在獨孤明後面進去了。

華小波仔細地打量著面前的少女,才裝出一副極有風度的樣子,道:「我叫華小波,是開藥店的。」

趙子威跟著華小波進去時,只簡單地說了三個字──趙子威。

希平抱著杜鵑走到少女身前,凝視著她,直把她看得臉泛紅暈,他突然道:「妳很漂亮!」

華小波回頭高聲喊道:「姐夫,不要泡妞了。」

少女的臉更是紅了,希平長笑一聲,昂首邁步進去。

少女望著他雄壯的背影,陷入沉思:這五個人應該是一夥的,其中有兩個還是當今武林公子,一個是長春堂的獨生子,至於其餘兩個怕也不是無名之輩。

然而給她印象最深的還是希平,這個男人沒有說他屬於哪個門派,也不說他的姓名,只說了一句「妳很漂亮」,她就傻傻得不知道攔阻他了。

這是個讓女人看了就會心動的男人,他的俊美比仙緣谷的浪無心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的強壯似乎也可以與她的少爺匹敵,只是他沒有浪無心的風度翩翩,也沒有少爺的英雄氣概,但是,他有一種令她說不出的近乎邪魅的吸引力。

讓她不解的是,這個男人還抱著一個姑娘,看樣子他懷裡的姑娘已經醒了,只是裝作睡著的樣子。他懷裡的姑娘曾經跟隨浪無心來過幾次,只是不知她叫什麼名字……

少女收回盯著希平背影的目光,定了定神,也走入了後院。


後院挺大的,有一個舞台,大概是新搭建的,舞台的後面是一排屏風,屏風上畫著美女的裸體畫,兩旁是一些盆栽,舞台的前面是一大片空地,擺列有五六十張椅子。

椅子上此時已經坐滿了人,女人也有,但男人佔絕對多數,因沒有椅子坐而站著的人也不少,總共人數應該有一百多。

那少女進到後院以後就往右邊的走廊走去了,那裡的盡頭是幾間精緻的廂房,她進入了其中一間。

希平等五人進到後院就四處張望,獨孤明看著場地都滿人了,便道:「我們來晚了。」

華小波卻笑道:「不晚,只要沒有錯過美女出場便不算晚。」

四狗不服氣地道:「我們擠到前面去。」

五人不管別人的反對和咒罵,蠻橫地推開身前身旁的人群硬著向前擠,那些被他們推開的人見他們一個個牛高馬壯,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身懷絕技,也不敢怎麼和他們對抗。

其實這五個人,無論怎麼看也不像是善良之輩,也只好讓他們囂張了。

通過流氓行為的大發揚,五人到了前排的右邊,華小波忽然道:「白姐姐,妳也喜歡美女?」

坐在前排右邊第一個位置上的白姿扭臉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就低下頭去了。

浪無心的那群女人並沒有出現,來的只有水潔秋、白姿和水仙。

水潔秋也一眼看見了他們,媚笑著道:「小波,為什麼不跟妹妹打個招呼啊?」

華小波乾笑道:「潔秋妹妹,妳越來越漂亮了。」

水潔秋轉眼看向希平,突然臉色驚變,盯著希平懷裡的杜鵑,喝道:「黃希平,你把杜鵑怎麼了?」說著就站了起來,朝希平快步走來。

希平淡淡地道:「她只是太疲倦了。」

水潔秋再度看了看杜鵑,又盯著希平看,眼睛也不眨一下,道:「你破了她?」

希平看著她,只是笑。

水潔秋忽然洩氣道:「我當初怎麼會相信你?你是淫棍轉世,杜鵑到了你手中怎麼可能完璧?是我自己看錯了,你是個十足的大混蛋,把杜鵑還我!」

希平抱著杜鵑走到水仙面前,道:「小水仙,請妳讓個座位給杜鵑,好嗎?」

水仙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水潔秋,就站起來走到水潔秋身旁站著。

希平把杜鵑放到椅子上,親了她一下,道:「我知道妳早就醒了,卻不聲不響地讓我抱了妳兩個多時辰,以後想我就來找我,妳若要跟我,沒人敢阻攔,我用我的生命向妳保證,這一生妳都是我的女人!」

杜鵑睜開雙眼,回他一個甜蜜的微笑。

水潔秋走到杜鵑身旁的空位坐了,惱道:「杜鵑,妳是我表哥的人,怎麼能喜歡他這種混蛋?」

杜鵑垂首道:「小姐,我已經是他的人了。」

事實勝於雄辯,生米已成熟飯,她水潔秋忽然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多餘了。

希平道:「潔秋姐姐,妳不要逼她嫁給妳表哥,我不管他是誰,若他敢碰我的小杜鵑,我就把他閹了,叫他去作太監!」

說罷,希平就笑著回到四人當中,身旁已經多了個水仙。

他扭臉對水仙道:「不好意思,讓妳跟我們一起站,要不要我抱著妳?」

水仙的臉泛紅,不敢再看他。

水潔秋氣沖沖地走過來,道:「水仙,妳去坐我的椅子。」又朝希平道:「別打水仙的主意,有種就找我!」

希平呱呱叫道:「哎呀!好像我很怕妳似的?」

水潔秋一挺胸脯,道:「不怕嗎?」

希平朝四狗道:「你來對付她吧?」

四狗未執刀的手大擺道:「不要找我,我還要風流幾百年。」

希平嘆道:「還是我來吧!」

說完他便出其不意地把近在身旁的水潔秋摟抱在懷裡,強吻下去,許久才分開。

看著水潔秋臉紅至脖子,嬌喘得厲害,希平就笑道:「潔秋姐姐,我是不是很怕妳呀?」

水潔秋低吼道:「放開我,別人都在看著,難道你沒聽見他們的噓叫聲?」

希平故作張望了一會,道:「沒有呀!我只聽見妳的心跳聲,因了我的吻而心跳加速的美妙聲音,我的小姐姐。」

浪無心扭頭道:「黃希平,我給你一個忠告,任何女人都碰得,但潔秋卻是不能惹的,倒霉的是你自己。」

希平笑道:「你總算有點良心,我懷裡的女人的確是個禍水,所以她注定命苦。唉!沒有男人的女人永遠不知道男人到底有多好,你不妨勸她去當尼姑,她是最佳人選,哈哈!」

水潔秋放棄掙扎,扯著希平的耳朵道:「你記住,我是絕對不會當尼姑的。」

希平在她耳邊道:「妳如果不放開我,我就在這裡脫光妳的衣服。」

水潔秋暗哼一聲,放開他的耳朵,惱怒道:「為什麼奪了杜鵑的貞操?」

希平細聲道:「不要吃醋,哪天有機會我也讓妳替我生個小潔秋,好不好?」

水潔秋氣得踩了他一腳,就扭臉向一邊不理他了,不過還是任由他摟抱著。

華小波突然驚喜的道:「美女出來啦!」

場面由喧嘩變成火爆,人們把眼睛和注意力全部從希平等人轉向走出來的異國美女身上。

美女們是從剛才那少女進去的那間房裡出來的,這些所謂的異國美女其實與中原的美女並無什麼大的差別,只是膚色稍微深了些,穿著很是暴露,已經是初冬了,依然穿得很少,露出迷人的腰部和健美的長腿,雙手和雙腳都帶著銅圈,額頭中間一點紅,鼻子和眼睛有種獨特的韻味,五官的輪廓明晰而精緻,在燈光下閃耀著懾人的光彩。

她們走路的姿勢配合著舞步,有種說不出的撩人美態。

總共是十二個美女,領頭的那個是眾女中姿色最美的,在希平眼中,她可以和冷如冰、羅美美平分秋色,但卻比懷裡的水潔秋遜色一籌。

然而所謂的外來貨總是好的,在眾人眼中,這群外國貨無疑是讓人睡夢都遺精的大美女,所有在場的人都為這些美女的到來而狂叫瘋喊──若是不知情的人進來看見了,還以為自己是進了哪國的瘋人院哩!

連浪無心這種翩翩公子也喪失了基本的風度,何況其他並不是很有風度的男人?

希平把目光從舞台上移到懷中的水潔秋身上,道:「小姐姐,我還是覺得妳漂亮些,不過妳不實用,我想妳表哥不會要妳的,妳以後就跟著我吧!水仙也跟我好了。」

水潔秋怒罵道:「等下輩子吧!你這個淫棍。」忽然驚叱道:「別用你的東西頂我!」

希平的胯部卻更是貼緊她的臀部,笑道:「別誤會,它之所以興奮,並不是因為妳。」

水潔秋怒嗔道:「你再說一次?」

希平將她稍微摟緊一點,道:「好了,我承認是因為妳,行了吧?」

水潔秋白了他一眼,又回頭看向舞台。

美女們已經到了舞台上,隨之進場的是一些樂師。

全場靜了下來,領首的美女用怪調的中原話道:「我們來到群芳樓已有兩個多月了,很多謝各位的支援和捧場,不遠千里來觀看我們姐妹的表演,我黛妮代表其他姐妹在此感謝各位的厚愛!我從小就聽說中原有許多英雄好漢,而且中原的文化博大精深,所以對中原很是嚮往,不斷地學習中原文化和中原語言,你們覺得我說中原話說得還可以吧?」

場中一片叫好聲──管它好不好,是美女的話,就他媽的放屁也是香的。

黛妮滿意地一笑,道:「其實我這次到中原來,一是為了接觸中原文化,二是為了把我國的歌舞藝術帶到中原來發揚光大,不過我畢竟是女人,女人的最大願望就是找個好男人,我也不例外。今晚來此地的人中,我看得出有許多風流公子和英雄豪傑,因而決定從你們當中尋找一個幸運兒作為我們十二姐妹的夫君,你們說好不好?」

又是一片叫好聲,比上一次更吵更長久。

華小波有點奇怪地道:「這十二個女人中,除了黛妮是處女外,其餘的雖然年紀輕輕,卻花開紅艷了。」

四狗哂道:「管他處女不處女,只要是美女!」

黛妮拋了個甜笑給觀眾,道:「今晚是我們在群芳樓最後一次為大家獻藝,我們會以最精彩的歌舞回報給各位爺們的,奏樂!」

獨孤明道:「我們很幸運,趕上了最後一次。」

優美動聽的樂聲飄揚。

希平突然道:「其實唱歌應該找我!」

四狗神經一緊,道:「沒人的時候你再唱吧!」

華小波使出他的拍馬絕招,道:「姐夫,你唱歌的確是無人能及,你千萬不要在此時此刻唱,我怕那些美女聽了自卑得不敢在你面前唱歌,你一開口就比下她們了,我們又怎麼能繼續看美女表演呢?」

希平開心地笑道:「正是,正是。」

哈,中招了,其餘四個男人在心中大喊:勝利!

水潔秋罵道:「你們不要吵了。」

希平只好看向舞台上翩翩起舞的十二美女,卻覺得沒什麼意思,便四處望了望,發現在場的所有人都露出迷醉的神色,為天竺美女有別於中原的舞蹈而著迷。

他鬱悶地想:有什麼好看的?我的思思跳脫衣舞比她們好看多了,真是一群沒有見識的盲牛。

然而最令希平不舒服的是黛妮竟然唱起歌來了,而且不是中原歌曲,卻能令在場的聽眾聽得神魂顛倒,他堂堂一代歌神仍然不能使得聽眾如此,為何這小女人能讓聽眾如此入迷?看來這些人是無可救藥了,居然為這些爛歌舞傾倒,沒有一絲藝術細胞。

他把同樣凝神專注的水潔秋搖醒,道:「妳怎麼也這樣沒品味,竟也喜歡這些垃圾?改天我讓妳知道什麼是藝術,我唱的歌那才叫真正的歌,這女人唱的,就像叫床一樣,乾脆到床上去叫算了,唱什麼歌?」

水潔秋惱道:「你這淫棍加無賴,你懂什麼叫藝術?別吵我,我沒空跟你囉嗦。」

希平尋不到人說話,又不屑一顧眼前的精彩歌舞,便側臉看著白姿,這女人自從跟了浪無心後越來越憔悴,眉宇間存著一絲絲解不去的憂怨,已經失去了從前的神采。

他記得初見她時,她的兩眼總是放射著憧憬的光彩,充滿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和自信。可是如今她的雙眼是那麼的空洞灰暗!

希平暗嘆一聲,心痛難忍!

恰好白姿回頭抬臉看向他,在與他雙眼對視的一刻,又扭臉回去,卻沒有再看向舞台,只是垂首沉思。

希平欲放開水潔秋到白姿身邊去,可是剛鬆手的那瞬間,水潔秋的雙手卻抓住了他兩手的手腕,同時微哼一聲,將腳踩在他的腳趾上,以示抗議。

希平重新摟緊她的小蠻腰,笑道:「妳若說妳沒有愛上我,把我的頭砍下來我都不信。」

水潔秋不理他,他又側臉看著白姿入神。

許久之後,水潔秋偶然回首看見他一副癡迷的模樣,她心中就有氣──這個混蛋竟然在摟抱著她的時候看著別的女人出神?氣著氣著,就用手肘就撞希平的腹肌。

希平悶哼一聲,道:「妳想要我的命嗎?」

水潔秋道:「師姐已經跟了心哥了,你是否想吃回頭草?」

希平沉聲道:「她本來就是我的女人,便宜了浪無心這麼久,老子決定收回我的所有。」

水潔秋哂道:「那也要看師姐是否願意?」

希平黯然道:「我讓她任性了一次,如今由不得她了,我想浪無心也不會反對的,是嗎?」

水潔秋知道他說的是事實,浪無心早就不碰白姿了,若非白姿是他的師妹,他早就把她趕離身邊了。

浪無心的確是個好情人,卻絕不是好男人。然而她水潔秋覺得浪無心總比在身後抱著她的這個混蛋好些,至少浪無心不會惹她生氣。

水潔秋道:「師姐已經有了心哥的孩子。」

希平神秘地笑笑,道:「浪無心真是不小心。」

水潔秋道:「看來你一點都不介意,心哥可能要感激你了。」說罷,又看往舞台。

表演已經接近尾聲了,黛妮正拿著一個大花圈如燕起舞,博得眾人一陣陣掌聲。

忽然,她手中的花圈脫手拋向空中,卻在空中彷彿遇到大風一樣,向眾人的上空旋飛過去,在空中拐了兩個彎,罩落下來,剛好套中看得流口水的四狗的脖子,就好像一個鐵圈套著一條發情的公狗一樣。

眾人正目瞪口呆莫名其妙之時,音樂頓止。

黛妮道:「被花圈圈中的就是幸運兒,他將成為我們十二姐妹的夫君。」

「嘩呀──」場面一下子大亂。

有人說這不公平!有人說怎麼會這樣?有人說為什麼不是我?有人說我的錢就這樣白擲了?有人指著四狗,口水狂噴地說他一個人怎麼能夠同時擁有十二個美女?有人說重來,因為他們不知道那拋出去的花圈能夠決定一個男人的艷福,他們要一個公平搶奪的機會!有人甚至破口大罵,要找四狗決鬥。

四狗做夢也想不到他會有這麼一天,被歡喜沖昏了頭,只是站在那裡舉著雙手抓著花圈傻笑。

黛妮的聲音又響起:「各位英雄豪傑,對於你們的厚愛,黛妮感激不盡,但是幸運兒只有一個,你們請吧!」

雖然黛妮下達了逐客令,但眾人哪肯?

罵聲滔滔不絕,有人氣勢洶洶過來要把四狗踩扁,有人撲上舞台要去抱美人歸……

就在此時,舞台上多了十八個光頭和尚,把上台的色慾男人打下了舞台,兩旁也跑出兩隊武士,把混亂的場面鎮壓下去了。

至於欲找四狗拚鬥的那些男人,卻被獨孤明、趙子威與希平重擊了回去。

黛妮臉如寒霜,道:「如果各位連這點面子都不給小女子,我就只好說聲對不起了。」

眾人中有些膽小的或是不會武功的富家公子看見這種陣仗,都怯場了,罵罵咧咧地走了出去。一些武林人士雖然有心鬧事,卻是勢單力薄,也就只好放下幾個響屁之後風一般的離開,最後只剩下希平五人和浪無心五人了。

黛妮手一揮,和尚與武士也都出去了,她走下舞台,道:「浪公子,你為何還不走?」

浪無心深情款款地道:「在下對姑娘是情深似海,怎捨得就此離去?」

黛妮道:「我相信命運,如果命中注定是你,我會毫不猶豫地跟你,但是命運偏偏選中了這位公子。」說著,將纖纖食指指向四狗。

而後,黛妮又貼近浪無心,在他耳邊道:「浪公子,你已經偷摸著和我其中四個姐妹相好過了,還不心滿意足嗎?」

浪無心笑道:「正因為如此,姑娘更應該清楚我是真正的男人,姑娘不覺得錯過我是一種嚴重的損失嗎?何況我對姑娘情有獨鍾,姑娘更應該報答我這份深情了。」

黛妮道:「你身邊不是有許多女人嗎?怎會對我情有獨鍾?我看這位女孩是剛被開苞的,一定是公子的傑作吧?」

浪無心苦笑道:「如果是我就好了,可惜奪去她第一次的另有其人,姑娘不要誤會。」

希平摟著水潔秋走了過來,對黛妮道:「論姿色,杜鵑也不比妳差多少,而且她更是比妳年輕,浪無心當然不想放過,可惜我的小杜鵑不喜歡他。浪無心喜歡保持風度,且自信天下的女人都會自動對他投懷送抱,所以他也不會強迫一個女人和他相好,這是他最可愛的地方,哦?」

希平不忘對浪無心擠了擠眼,氣得浪無心無話可說。不過,他也喜歡希平說他有風度又可愛──他向來都是這麼覺得的。

黛妮寒著臉對希平叱道:「你是誰?」

希平笑道:「如果妳要嫁給妳的幸運兒,最好先討好我,不然妳別想得到妳的幸運兒。」

黛妮立即醒悟這個男人和她的幸運兒是一夥的,便不再詢問希平,轉而對浪無心道:「浪公子,你回去吧!我已經是名花有主了,恕我不能送你。」

浪無心忽然大笑道:「既然妳寧願選擇差的也不要最好的,也只好由妳了。我已經一嘗天竺美女的滋味,也不算白跑這一趟了。」扭臉又對希平道:「我還是比較喜歡冰冰,還有你身邊的羅處女也是我的目標之一。」

希平不以為意,道:「冰冰只接受我一個男人,其他男人在她眼中只是一堆狗屎!至於羅處女嘛!很不幸,從今天下午開始,她就告別處女生涯了,你還是另找目標吧!」

浪無心很有風度地一笑,道:「你的手腳挺快的,不知是誰說要保住羅美美的貞操?」

希平舔舔嘴唇,道:「好像是我耶,不過她硬是要我強姦她,我也沒辦法。」

浪無心認真地看著希平,道:「看來我得重新估量你的實力,能夠把杜鵑搞得癱瘓的男人的確是不簡單的男人,畢竟杜鵑是百年難遇的『水夢女』!」說罷,抱起椅子上的杜鵑,朝水潔秋道:「潔秋,我們走!」

希平放開水潔秋,笑道:「浪無心,煩你照顧杜鵑了。」

浪無心抱著杜鵑,領著水潔秋三女向黛妮告辭離去。希平卻衝前一步把走在後面的白姿摟抱住。

白姿掙扎道:「你要幹什麼?」

希平堅定地道:「我要帶妳回家。」

白姿叫喊道:「我不回去,我不回白羊族。」

浪無心回首道:「師妹,妳還是跟他回去吧!跟著我,不會有好結果的。」頓了一下,又對希平笑道:「黃希平,我替你照顧杜鵑,你也替我照顧白姿肚裡的孩子。孩子出世時,別忘了看看他長得像誰,哈哈!」

白姿羞罵道:「浪無心,你無恥!」

浪無心長笑一聲,率先邁步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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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緣醉長夜

黛妮看著四狗,這個男人高大結實,長相也蠻英俊的,其實這五個男人都是人中之龍,只是各有各的特色,而真正有著無懈可擊的俊美男人,卻是那個不理女人願不願意仍然死抱著人家不放的黃希平,可惜他不是幸運兒,所以她也不是很在意他。

黛妮對四狗道:「夫君,能告訴黛妮你的名字嗎?」

四狗如夢初醒道:「四狗。」

黛妮皺眉道:「死狗?」

華小波插言道:「差不多是這樣了。」

黛妮詫異道:「你們是?」

獨孤明、華小波和趙子威三人爭相自我介紹。

黛妮笑道:「原來眾位都是我夫君的兄弟,而且個個都英雄了得,黛妮真高興自己的夫君有你們這般兄弟。」

四狗還是有些不相信這些是真的,道:「妳真的要作我的女人?」

黛妮笑道:「不但我是你的女人,她們十一個也是你的女人。」

華小波大叫道:「嘩!師傅,你發達了,連姐夫都沒有你的艷福。」

四狗尷尬地道:「哪裡,哪裡。」

黛妮柔情似水地道:「夫君,你現在可以帶我們回家了吧?夜已經很深了。」

四狗道:「可是你的手下和那些光頭呢?」

黛妮解釋道:「他們打點完這裡的一切,就會返回天竺,向我的家人報喜。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我,現在我已經有夫君保護了,他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以後夫君可要保護我們啊!」

四狗經她這麼一撒嬌,幾乎全身酥軟,不自覺地炫耀道:「這是當然,誰敢動我四狗的女人!」

黛妮道:「我一看夫君拿著這把刀,就知道夫君一定是了不起的人物。」

四狗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希平,道:「我一般都不輕易用刀,因為這把刀殺傷力太大,我怕殺人太多會有報應。」

黛妮道:「那夫君除了用刀之外,還會什麼武功?」

四狗吹牛道:「我十八般武藝,樣樣高強。」

黛妮道:「用刀呢?」

四狗猶豫了一會,有些臉紅地道:「當然是天下無敵!」

其他的四個男人幾乎笑出來,但還是忍住了──多少得為兄弟留點面子嘛!

黛妮道:「夫君,黛妮迫不及待要成為你真正的女人了。」

華小波出頭道:「既然這樣,那就由我替師傅帶路了。眾位美女們,請跟我來!」

希平看著四個男人和十二個天竺美女相繼出去,柔聲對懷裡的白姿道:「姿兒,我們也回去吧?」

白姿哭道:「不,我不跟你回去,我恨你!」

希平黯然一嘆,道:「我知道妳恨我,但妳現在無依無靠的,我不放心。我要帶妳回到妳父親的身邊,以後妳就不必看見我了。」

白姿突然死勁掙扎,哭道:「你欺負姿兒!從一開始就欺負人家,我不要回去!」

希平替她擦去眼淚,道:「別哭,哭壞了身體,對妳肚子裡的孩子可不怎麼好。」

白姿氣道:「又不是你的,不用你管!」

希平突然問道:「妳愛浪無心嗎?」

白姿臉色一寒,道:「干你什麼事?」

希平嘆道:「那就問件和我相干的事,妳愛過我嗎?」

白姿咬牙道:「我從來沒有愛你這條大公狗!」

希平道:「他們走遠了,妳不願走,我只好強行抱妳走了。」

白姿知道他有這個能力,因為他除了是條大公狗之外,還應該是一頭大水牛,有著一身的蠻力且像牛一樣有耐力,她身體的重量對於他那驚人的體力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所以她最終還是被他抱回去了。


回到遠揚鏢局,已經是午夜了。

這一路上,華小波、獨孤明和這群天竺美女混得滾瓜爛熟,幾乎可以摘瓜開刀大吃了。然而,因為這群女人名義上是四狗的侍妾,他們也只是口花花而已,並非真的要挖兄弟的牆腳。當然,眼紅卻是在所難免的。

希平不想插手他們之間,一直抱著白姿默默地跟在他們後面不聲不響。

趙子威也斯文了許多,或許是因為大傷初癒的緣故。

進入遠揚鏢局時,鏢局除了守夜的人,其他的人都夢周公去了。

四狗一直感覺自己是在做夢,一夜之間多了十二個美妻俏妾,讓他一路上都飄飄然。

他把黛妮悄悄拉到一邊,道:「嘿,老婆,不,是黛妮,我要和妳商量一件事。」

黛妮很體貼地道:「你說吧!我一切聽你的。」

四狗看了看在一旁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和黛妮的眾人,道:「我的那些兄弟對妳的姐妹很感興趣,妳的那些姐妹和他們似乎也挺合得來的。妳知道的,妳們十二個,而我自己一個人,怎麼能獨享此艷福?而且,我另外還有幾個老婆,我怕太多女人了,我罩不住,妳能不能讓她們從我的兄弟中擇人而跟?」

黛妮會意地甜笑,道:「夫君真是有氣概,居然把自己的女人雙手推給別人。你都願意了,我有什麼不可以的?」

四狗大是感激,在黛妮臉上親了一記,回頭喊道:「各位美女,妳們的老大說了,妳們不一定要跟著我,妳們還有選擇的權利,我的這些兄弟都是不錯的男人,妳們喜歡誰就跟誰吧!」

眾女一片歡喜,看來遠揚鏢局房裡的燈,今晚又要多亮幾盞了。

華小波驚喜道:「師傅果然不忘徒兒。」

趙子威過來一拍四狗的肩膀,道:「好兄弟!」轉身就摟著兩個美女先行離去了。

獨孤明也摟住身邊與他說笑的兩個美女,道:「春宵一刻值什麼,大家都懂的,我也要去探索春宵的美好了,明天再見!」

華小波笑道:「師傅,徒兒是最疼你的了,為了減輕你的負擔,我一路上加倍努力,到達這裡時,終於找到三個和我情投意合的好姐姐,既然你不反對,我就把她們帶回去,教她們叫我親哥哥了,你多保重身體,我們告辭了。」說罷,吹了一個口哨,就邁步向前走,只見其中三個美女低首跟著他去了。

四狗笑罵道:「這小子!」

希平也笑道:「五個女人再加一個夜來香,明天你還能動嗎?」

四狗驚道:「你不幫忙嗎?」

希平看了看懷中的白姿,道:「你似乎忘了,我身邊的女人也不少,而且現在我就抱著一個麻煩女人,你自己的還是你自己享用吧!幸運兒!」

四狗看著希平走遠,又看了看身邊五個女人,哼聲道:「不講義氣!」

黛妮回臉對四狗道:「夫君,這個男人好奇怪。」

四狗沒頭沒尾地道:「奇怪的還在後頭哩!」

黛妮也不在意,只是應一聲:「是嗎?」忽又轉變語氣道:「夫君,不說他了。今晚可是我們的良宵,應該珍惜,帶我們到你的房間去,我們為你獻上比歌舞還要精彩的節目,嗯?」

四狗一時色心大起,豪氣大發,道:「跟我來吧!美女們,我要讓妳們知道我四狗也是鐵打的一條漢子。」


希平抱著的白姿動了一下,睜開眼睛,盯著希平,帶著不能理解卻又有些酸溜溜的口氣道:「你不是很好色嗎?為什麼不要幾個異國美女來發洩你的獸慾?」

希平道:「妳不是說我女人多嗎?我都有這麼多女人了,何必去搶佔兄弟的地盤?當然,妳若要作回我的女人,我求之不得。」

白姿嬌軀微顫,道:「白日做夢。」

希平道:「雖然妳的童貞給了我,而且與我歡愛的次數也不少,但妳從來沒有向我主動獻身過,所以我也不會傻得猜測妳的對我的心意。我只管做我想做的事,當初讓浪無心帶妳走是我想讓妳尋找妳的夢,如今我硬要留妳下來是因為我覺得妳該回家了。不管妳願不願意,或者妳多麼地愛浪無心,妳都只有一個選擇,就是跟在我身邊,直到我把妳帶回白羊族的那天為止,明白嗎?」

白姿似嗔非嗔地道:「你除了用蠻之外,還懂什麼?」

希平沒有解釋,只是淡淡的道:「我建議妳試著從心靈上接納我,真的,只要妳哪天心甘情願地做我妻子,我會很高興的。」

白姿忽然輕聲道:「你不介意我曾和浪無心好過,還懷上他的孩子嗎?」

希平笑道:「只要妳愛的是我,我會給妳一個天大的驚喜和無限的滿足,妳應該很清楚我能夠做得到的。」

白姿還能說什麼?這個男人別的不說,在滿足女人這方面卻是無疑的,她只能重重地哼道:「大公狗!」

除此之外,別無他言。

突然,野玫瑰打開門,道:「白姐姐,誰是大公狗了?」

希平道:「玫瑰,妳還沒睡嗎?」

野玫瑰道:「剛被吵醒的,你的羅美女一醒來就哭罵個不停,我花了許久才讓她安靜下來,不過她還沒有睡著,在床上等著你哩!」

希平道:「真是辛苦妳了,我會補償妳的。」便抱著白姿進了房。

床上的羅美美和小雀看見希平,前者大怒,後者大喜。

希平放白姿下地,讓她坐在椅子上,道:「雀兒,怎麼不睡覺?」

小雀還沒有回答,羅美美就開口罵道:「黃希平,你這淫賊,還我清白!」

希平笑道:「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妳若大吵大鬧,我就再給妳一次,讓妳安靜。」

野玫瑰道:「希平,她們兩個沒有三四天的時間是不可能行動自如的,明天方便回程嗎?」

希平這過時車伕立即道:「找輛馬車就行了。」

羅美美道:「只要我一回去,就立即把你捉到官府,把你這淫賊閹了,讓你到宮中當太監。」她說話的語氣雖狠,卻是小聲了許多,大概真的怕希平重新侵佔她。

希平忽然想起那個與杜思思很神似的中年尼姑,笑道:「想閹我的女人不止妳一個,可是沒有一個成功的。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她們閹著閹著就變成被老子狠狠地閹了,哈哈!」

羅美美悶哼一聲。

野玫瑰彷彿想起了什麼,道:「希平,今晚你是否還要睡地板?」

希平沉思片刻,道:「妳去四狗那邊把夜來香叫出來,我看她今晚是不可能得到四狗的恩寵了,妳就帶上她到羅美美和雀兒的房間去睡吧!」

野玫瑰道:「四狗帶了幾個女人回來?」

希平簡單地道:「五個。」

野玫瑰道:「這條死狗,明天定然沒精打采的了。希平,我這就去找來香,若你耐不住了,就到我們這邊來,讓來香也陪陪你。」

希平送她出去,道:「雖然妳和夜來香都不反對,但我是不會過去的,祝妳好睡,明晚別找藉口逃避我的寵愛了。」

野玫瑰感嘆道:「有時候我真懷疑你不是人。」說罷,甜笑一個,便轉身飄然而去。

希平反鎖了門,轉身道:「姿兒,睡吧!」

他把上衣脫了,脫鞋上床,鑽進被窩裡,把身旁赤身裸體的羅美美抱到身上,然後往裡移動,騰出小半張床給白姿。

白姿卻不願意過去,似乎打定主意不睡了。

希平控制住羅美美無力的掙扎,對白姿說道:「妳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肚裡的孩子著想。來,快睡吧!以後沒經過妳的同意,我不會強要妳了,好嗎?」

白姿看了他好一會,終於緩緩地上了床,在他身旁躺下,不知為何,就在那一刻,她突然覺得鼻子一酸,兩顆清露就悄悄地冒了出來。

希平用一隻手為她蓋好被子,彷彿哄著孩子似的柔聲道:「這樣才乖嘛!」

羅美美放棄了掙扎,道:「讓我回去睡。」

希平反問道:「妳能走路嗎?」

羅美美無言。

希平沉思片刻,道:「妳不喜歡壓著我睡?」

羅美美道:「你明知故問。」

希平道:「那就換雀兒在我上面睡吧!」

他剛想坐起來,卻感覺到手臂被羅美美掐了一下,而且她的臉也在同一時間埋入他的頸項。

他彷彿明白了什麼,道:「算了,妳不喜歡也將就一晚,明天以後妳就恢復自由了。」

小雀深情地道:「大色魔,雀兒只想永遠在你身邊。」

希平側臉親了她,道:「一定。」

小雀又道:「我想枕著你強壯的手臂入睡。」

希平把放在羅美美背上的手平伸出去讓她枕了,另一隻手也離開羅美美的背,從白姿的脖子後面探了過去,輕摟著她,道:「妳也枕著我的手臂入睡──不得反對。」

白姿沒有抗議,她右手的衣袖劃過她濕潤的眼睛,然後用她的右手理了理頭髮。

希平道:「妳們三個中,不管願意的,還是不願意的,今晚妳們都是我的女人,至於明天是否還要做我的女人,妳們自己決定。美美,別用妳的牙齒磨我的耳珠,我要睡了。」

羅美美申辯道:「人家哪有?」

希平一笑,閉上雙眼,準備睡覺了。

至於三個女人,在他睡覺的時候,在他身上做些什麼小動作,他是不會討厭的。

或許只有喜歡。

有時候,嘴裡說著討厭的,心裡卻喜歡得要命;嘴上說恨的,心上卻愛得比海深。

他真的睡了。

是一種沉醉的睡!
Tiger_1688 發表於 2006-12-6 23:58
第六章 仇愛同渡

告別了遠揚鏢局,眾人又一次踏上了旅程。

羅美美和白姿在那晚醒來後,堅持不與希平同睡一個房間,所以一路上,希平把她們和尤醉、施柔雲安排在一起,只留下野玫瑰和小雀陪他。

四狗享盡了艷福,五個天竺美女再加上夜來香,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幾次在馬背上打瞌睡而跌落馬,幸好他皮厚骨硬,不至於因此掉了命。

令四狗奇怪的是,黛妮在交歡時雖對他百般逢迎,但平時卻很易走神,彷彿在思念著什麼的樣子,有好幾次問她怎麼了,她只是淡淡地說有些想念故鄉和故鄉的親人了。

然而一到了晚上交歡時,她依然表現出無限柔情和蜜意,還時常撒嬌要四狗耍一下刀法給她看,她說要看看她夫君使刀時的英雄氣魄!

四狗是有苦自己吞,本來以前是華小波提烈陽真刀的,可是因為華小波受了點傷,就落在他手上了。

後來華小波執著金槍覺得比拿刀輕鬆多了,也不願和四狗換過來,而且更是纏著四狗教他槍法。

四狗為了在黛妮面前炫耀他的武藝強項,也就在華小波的請求下大耍金槍,末了還得把槍交給華小波,並且吹牛說,用槍還不是我的強項,我還是喜歡使刀。四狗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黛妮在獻出她的初夜時,曾說她最喜歡用刀的男人。

因此,不管他喜不喜歡用刀或是會不會用刀,那都已經不重要了,只要能夠哄得美人開心,那才是最重要的。若非必要時,刀是不用交回給希平的了。

希平更無所謂,他向來都是用刀的時候才喜歡碰它,平時都是兩手空空的,更方便他左擁右抱。

十天後的一個黃昏,他們落腳一個客棧。

四狗早早就回房去繼續他的艷福了,華小波也被他的四個女人拉進房裡去當親哥哥了,趙子威、獨孤明當然也不落人後,黃洋夫婦和其他的人自然也是要休息的。

希平讓野玫瑰和小雀先睡,他送雪兒到尤醉等女的房間。

野玫瑰和小雀同聲道:「最好今晚不要回來了,即使回來,也不能吵醒我們,你這頭永不疲倦的公牛!」

雪兒莫名其妙:「爸爸怎麼變成公牛了?」

希平道:「可惜她們硬撐著,我也沒有辦法。」


希平抱著雪兒來到尤醉的門前敲了敲門。

裡面的羅美美道:「雪兒嗎?阿姨就過去開門。」

開門的卻是施柔雲,希平朝她笑了笑,道:「為什麼每次開門的都是妳?」

施柔雲不理他,自顧自地掩上門。

希平放下雪兒,忽然感到背後有些刺痛,轉手一抄,抓住施柔雲的玉手,把她手上的匕首奪了過來,道:「我都說過多少次了,要殺我必須買一把鋒利的匕首,每次都拿這把來捅我,一點創意都沒有,也虧妳有這耐性。」

雪兒道:「爸爸,阿姨又和你玩那種叫做『背後捅一刀』的遊戲啦?」

希平把刀擲出去,深入門板裡,道:「雪兒,乖,讓嬸嬸抱妳去睡覺。」

尤醉把雪兒抱到床上,讓她躺好,才道:「黃希平,你別把柔雲的手抓痛了。」

希平道:「醉姐,我不能讓她留在身邊了,她很煩人。」

尤醉道:「你別和我說,你和竹生的約定,與我無關。你若要對一個死人不講信用,也沒人敢說你什麼,反正你這種混蛋是耍賴慣了的。」

羅美美支援道:「對,醉姐,他就是個不講信用的無賴。」

希平道:「美美,妳不要太多意見,即使妳看不慣我的所作所為,也請妳忍耐幾天,我想不用多久我就會消失在妳的視線了。妳算算離妳家還有多少路程?」

羅美美嗔道:「我不會算。」

希平把施柔雲抱上尤醉的床,尤醉讓施柔雲睡在裡邊,中間夾著小雪兒。

尤醉對希平不客氣地道:「你可以走了。」

希平卻坐在床沿,久久地凝視著她,道:「如果施竹生沒有死,妳會不會嫁給我?」

尤醉道:「竹生是我的夫君,我尤醉這輩子只嫁一次。」

希平淡淡地道:「也許。」摟住她吻了許久,然後道:「好久沒有吻過妳了,還是很香甜。」

尤醉惱怒道:「你信不信我一劍削了你?」

希平笑道:「施夫人,請息怒。」

尤醉嬌軀一顫,道:「你叫我什麼?」

希平道:「難道不是嗎?」

尤醉無言以對。

希平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瓶,從瓶裡倒出一粒白色的小藥丸,道:「女人不該懷著她丈夫以外的男人的孩子,那半個月的約期從今晚開始作廢,只要妳服下它,妳立即可以帶著柔雲回去,或者選擇立即揮劍刺殺我,嗯?」

尤醉臉色變得蒼白,道:「我、我為什麼要服下它?」

希平解釋道:「很簡單,妳的肚裡已經有了我的孩子。」

尤醉忽喜忽驚道:「你怎麼知道的?」

希平笑笑,道:「現在該是作個了結的時候了,既然確定妳懷了孕,妳又這樣討厭我,當然不會喜歡做我孩子的母親,是嗎?」

尤醉呆呆地盯著希平,抓住被子的雙手微微地顫抖。

希平接著道:「所以我決定幫妳打掉這孩子,不讓孩子成為妳的負擔,好不好,施夫人?」

尤醉突然用雙手去推希平的胸膛,喝道:「你滾開,滾開呀!」

希平道:「妳不是說不稀罕我的種嗎?」

尤醉眼淚都流了出來,道:「你這混蛋、魔鬼,什麼時候都想傷害我肚裡的孩子,你走,我不要再見到你!」

希平道:「這也是我的孩子,妳以為我想這樣嗎?但妳死硬要為施竹生報仇,而且把我當成大仇人,妳既然要殺我,為何還要生下我的孩子呢?」

尤醉哭道:「這孩子是我的,不是你的。」

希平道:「妳的身體只有我進入過一次,不是我的,還能是誰的?」

尤醉堅持到底,道:「我不管,我說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希平道:「何必這麼固執?妳吃了藥之後,就可以無所顧慮地為夫報仇,而且以後妳想要孩子,隨便找個好點的男人,想生多少個都行。來,聽話,吃了它,我們就兩不相干了,不是很好嗎?」

羅美美打抱不平道:「黃希平,你太殘忍了。」

希平朝她吼道:「沒妳的事。」

尤醉卻坐在床沿邊哭邊穿鞋子,眼淚一把一把地掛在臉上,她也不去擦一下。

希平詫異地道:「妳下床幹嘛?」

尤醉哭哭啼啼地道:「我走,我現在就走。」

希平道:「妳最好乖乖地躺回床上去,不然下刻妳的肚子裡就真的會多出一顆藥丸了。」

施柔雲坐了起來,道:「壞人,不准這樣對待我大嫂。」

希平朝她道:「妳終於說話了,我還以為妳啞了呢!」

施柔雲氣得又躺了下去,並且給他一個憤怒的後腦勺。

尤醉已經穿好了一隻鞋子,此時拿著另一隻鞋,不知該穿還是不穿?!

希平奪過她的鞋丟在地上,又把她穿好鞋的腳提了起來替她脫了鞋,道:「施夫人,妳要這孩子也可以,但是,妳得一輩子跟在我身邊,孩子出生後必須跟我姓,至於妳喜不喜歡我,這我不管,還有就是絕不可以仇視我!柔雲可以來刺殺我,妳卻絕不可以。」

尤醉捶打著他的胸膛,道:「你這沒良心的,你就會欺負人,有種我們公平決鬥,我一劍殺了你!」

希平大是贊同,道:「好呀!妳吃了這藥,我就和妳公平決鬥,讓妳痛快地一劍殺了我!」

尤醉不動了,伏在希平的肩膀上,手兒從他背後伸舉上來擦了擦眼淚,然後放開他,鑽進被窩裡,道:「我要睡覺了。」

希平把藥丸重新裝回瓶子,放在懷裡,道:「如果妳不願跟在我身邊,妳明天就可以走。走時順便把柔雲也帶走,走了就絕不要再回來。」

羅美美嘟噥道:「裝大方。」

希平起身走到白姿的床沿坐下,對羅美美道:「妳如果想走,我一定拍手叫好。」

羅美美噘嘴道:「我會走的,只是時候還未到。」

希平哂道:「還不是賴著要我送妳回家!」

羅美美白了他一眼,道:「不和你說了,我要睡了。」

希平忽然色心大起,道:「要不要我陪妳睡?」

羅美美驚叫道:「不要。」

希平笑道:「真的不要嗎?」說著就將手鑽入被窩,輕撫著羅美美的雙峰。

羅美美彷彿觸電,推開他的魔爪,道:「別碰我!」

希平道:「也對,妳是富家千金,嬌貴無比,當然不是我這種鄉巴佬能夠碰的。可惜呀!妳的初夜卻是被一個鄉巴佬奪去的,以後怎麼嫁給那些豪門翩翩公子呢?」說得有道理!

羅美美惱道:「嫁誰也不嫁給你。」

希平大是開心,道:「這我就放心了,我還真怕妳耍賴死要嫁哩!」

羅美美被氣得啞口無言。

白姿柔聲道:「我們真的要睡覺了,你走,好嗎?」

希平轉眼盯視著白姿許久,道:「看來我在這房裡很不受歡迎,只好回到有人歡迎我的地方了。唉!但願玫瑰和雀兒還沒睡著。」

說罷,他突然埋首下去吻了羅美美,才站起來舉步走出房間。

羅美美用手擦了擦被他吻過的雙唇,起床去把門反鎖,道:「淫棍。」

白姿嘆道:「他向來都是這個樣子的。」

羅美美上了床,道:「就因為這樣才可恨,也不問人家願不願意就強來。」

白姿道:「當時他讓妳走,妳為什麼不走?」

羅美美嘟著嘴道:「我都說過很多次了嘛!我當時不知為何,就是不肯走,根本就不怕他──不怕他佔有我似的。」

白姿道:「莫名其妙。」

尤醉也下床走了過來,道:「美美,妳往裡睡一點。」

羅美美依言騰出一個床位給尤醉,讓她也和她們擠在一起睡。

尤醉對羅美美說道:「我覺得妳早就喜歡上那小混蛋了,不然怎麼會自動送上門?」

羅美美道:「我哪有?我最討厭他了,還整日和他吵架。」

白姿幽幽長嘆,道:「我們其實都是被打入冷宮的女人。」

羅美美道:「妳怎麼可以這樣說?應該是我們放逐他才對。啊!姿姐,妳不會還愛著他吧?」

白姿道:「其實也不能全怪他,當初他也是為了救我才侵犯我的。說實話,我從來沒有恨過他,最初的時候我還不能自控地愛慕他,他是那種能令女人瘋狂的男人。但是,當我知道他有那麼多老婆的時候,我就覺得憤怒,況且他還娶了白蓮,讓我對他的成見更加深了,我想那時我是在吃醋。自從跟了浪無心之後,雖然我無數次地告誡自己不准想他,但我做不到,即使在和浪無心翻雲覆雨時,我心裡想的還是他,我想我是無藥可救了。」

羅美美奇道:「妳為何不向他說明?」

白姿回憶道:「他也說過,只要我說句話,隨時可以成為他的小嬌妻。可是,我當初選擇背叛他而跟了浪無心,如今還懷了浪無心的孩子,妳讓我怎麼還有臉重回他的懷抱?」

尤醉道:「那妳是否真的要回白羊族?」

白姿沉思道:「我也不清楚。」

羅美美又抱不平道:「他就是這樣不負責任!再怎麼說,當時他也不該把妳讓給浪無心,女人口是心非原是很正常的。」頓了一下,又嗔道:「不要看我,我是個例外,我說討厭他就是討厭他,我羅美美怎麼會愛上他那種粗魯的男人呢?我是知書達理的。」

白姿笑道:「真羨慕,這麼看得開。」

羅美美一副驕傲的神情,對尤醉道:「醉姐,那淫棍剛才說了讓妳走,妳明天就可以回地獄門了。」

尤醉道:「我不走。」

羅美美驚道:「妳不走?要是他還逼妳打掉孩子,妳該怎麼辦?這淫棍也真殘忍,連自己的親生骨肉也要毀掉。」

白姿道:「我只奇怪他為什麼會這麼快知道醉姐懷孕了,這事連我們都不知道的。」

尤醉嘆道:「他說的也有道理,我有了他的孩子,就不好找他報仇了,我總不能親手殺了孩子的親生父親吧?竹生死前也說過讓我跟他的話,然而我怎麼能對不起施家呢?我很為難的,活了三十年,好不容易懷上一個孩子,我又怎麼捨得不要這孩子?我畢竟是個女人,沒有什麼野心,只希望有個安樂的家、丈夫和孩子,如今丈夫沒有了,孩子就是我的唯一,我怎也要把孩子生下來的。」

羅美美道:「妳不準備報仇了?」

尤醉沒有言語,白姿也幽幽一嘆。

羅美美道:「妳那丈夫也真是的,好好的一個男人不當,卻作了太監,讓那淫賊有機可乘,害妳如今左右為難。」

另一張床上的施柔雲道:「不准說我哥的壞話。」

尤醉道:「柔雲,妳還沒睡嗎?雪兒睡了沒有?」

施柔雲看了看雪兒,道:「睡著了。」

尤醉道:「柔雲,妳想回家嗎?」

施柔雲傷感地道:「柔雲已經沒有家了,柔雲要留在那壞蛋身邊,一定要殺了他替大哥報仇。」

白姿搖著頭,道:「別看他完全不像有武功的樣子,他使出『雷劫刀法』的時候卻可怕得驚人。」

施柔雲道:「他就打不過大嫂,他只會裝死。」

白姿道:「他即使不用刀,也是很可怕的,就連烏龍都被他赤手空拳制服。只要被他抱住,任何武功高強的人也脫不了身,他的神力跟他的性慾一樣驚人。」

尤醉道:「柔雲,報仇是挺難的,妳每次用匕首刺他,都刺不進去,我上次雖然刺進去了,卻無法再刺的更深了,而且他身體裡反衝過來的功力幾乎把我的劍震脫離手,大嫂現在也不知怎麼辦才好,連報仇的勇氣也沒有了,我對不起妳哥,對不起妳,更對不起施家。」

施柔雲道:「大嫂,我理解的。平時他們說我什麼都不懂,其實我明白我們施家更對不起妳,我哥的仇就讓我施柔雲來報,我有的是時間,不信殺不了那壞蛋。」

羅美美支援道:「我也要閹了他。」

白姿道:「妳好像特別恨他的淫根?」

羅美美沒頭沒腦地道:「他那根東西讓我痛得死去活來的,還流了那麼多血,我不該恨嗎?」

白姿一笑,閉眼睡覺。

尤醉突然道:「妳要閹他的時候,告訴我一聲。」

羅美美奇道:「為什麼?」

尤醉卻像白姿一樣閉上了雙眼。

羅美美將嘴嘟得老長,道:「吊胃口!」
Tiger_1688 發表於 2006-12-6 23:59
第七章 壯士美女

四狗也許太幸福了,已經不騎馬了,而是改坐馬車。

其實他也算是一個強壯的男人,只是每晚睡眠不足,需要白日來補充睡眠,以便晚上再戰雲雨。

這是他身邊的六個女人想出來的好主意,因為他晚上運動的時間實在太長了,他的女人們體諒他的辛勞,找來了一輛馬車,讓他乖乖地睡在馬車廂裡,因為如果讓他騎馬的話,他就會從馬背上摔下來,然後藉口說他的腰呀腳呀手呀受傷了,不能行房。這怎能對得起深愛著他的女人呢?於是,女人們就想出了這個方法,讓他夜晚出動,白天躲在馬車廂裡夢周公。

如今的他就好像一隻叫春的貓,晚上努力地抓老鼠,白日睡在一個可以移動的大盒子裡獲取最後的休息權利。這使得他很沒面子,可是他也無法可施──他真的是需要睡眠呀!

華小波體諒師傅活得太勞累了,建議四狗再分一兩個美女給他。

四狗說:「你別得寸進尺,小心我把你那三個女人也要回來。」

華小波笑笑,立即把身邊的幾個女人推向他,說是孝敬師傅的。

四狗臉色大變地吼:「華小子,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獨孤明說:「花下風流鬼,做鬼也比做神仙好。」

趙子威說:「獨孤兄,現在我才發現你說話很是漂亮,如果你繼續與我爭搶夢香,看來我得先把你那張嘴給封了。」

希平哂道:「說話漂亮,有個屁用呀!泡妞講究的是手段和魄力,能吃就別放過。」

羅美美一聽,譏諷道:「你有什麼手段?你只會強來,你這蠻牛,什麼草也亂吃。」

希平最是聽不得她的冷嘲熱諷,幾乎要下馬去打她的屁股,喝道:「羅美美,別以為我怕妳,信不信老子今晚姦了妳?」

羅美美嘴一噘,道:「有種就放馬過來!」

希平忽然笑道:「幾乎忘了妳是不怕我強姦的,反而很歡迎我強姦妳哩!我不和妳吵了,明天到了錦州城,我把妳丟回老家,看妳以後找誰吵?!」

羅美美臉色變寒,罵道:「黃希平,死色魔,你給我下馬來,你這混蛋,沒事喜歡欺負美美,我要閹了你!」

希平親了親胸前的小雀,道:「妳的小姐說要把我閹了,妳同意嗎?」

小雀柔聲道:「那是你們之間的事,你別害雀兒被小姐罵。」

希平道:「妳怎麼可以這樣說話?我是妳的男人耶,妳就不能偏向著我嗎?」

小雀嘟起嘴道:「可你也是小姐的男人!」

羅美美斥道:「雀兒,妳給我閉嘴!他什麼時候是本小姐的男人了?我羅美美這輩子從來沒有過男人,何況是他這個混蛋?」

華小波插言道:「美美姐姐,妳是說妳還是黃花未曾開囉?」

希平笑道:「小波,她是說十年前的她,現在她不知被老子幹了多少次了。」

羅美美道:「你誣賴人,就那一次而已。」說罷,方知此話不對勁,後悔已晚。

眾人狂笑。

羅美美眼中泛淚,勒馬停在路中,伏在馬上就哭。

希平掉轉馬頭,回到她身旁,嘆道:「剛才還逞強,怎麼現在就哭了呢?」

羅美美仍是伏在馬背上,道:「不用你管!」

希平伸手輕撫著她的背,道:「我怕妳了,以後不和妳吵,好不好?」

羅美美抬起頭,一臉的淚,道:「你說話從來都是假的。」

希平將手移到她的臉上,擦去她的眼淚,道:「這次是真的,明天到妳家後,我就離開。不再見面,當然也就不會和妳吵架了。」

羅美美一怔,猛的推開他那為她擦淚的手,冷冷地道:「不用你好心,你這沒良心的,什麼時候都傷害美美的心。」

希平苦笑,他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傷了她的心,輕輕的道:「就算我傷了妳的心也是最後一次,別哭了,走吧!」

在希平懷裡的小雀暗嘆:這次你傷她的心傷得最深呀,哥!

羅美美吆喝一聲,策馬狂奔。

希平在後面擔心地道:「美美,妳慢點,別摔著了。」


「終於到家了!」羅美美歡呼一聲,跳下馬來,向著錦州城的羅府大門跑去,嘴裡喊道:「爺爺,美美回家了。」

希平抱小雀下馬,喃喃道:「回家就回家唄,也別這麼誇張,喊得滿城的人都聽到了。」

羅美美對守門的兩個僕人斥道:「你們傻愣著幹嘛?還不進去通報!」

兩人回頭就往裡衝。

羅美美掉頭得意地看著眾人,道:「各位,請到我家作客!」卻指著希平說道:「他不准進來!」

希平放開小雀,走過去摟著她,笑道:「美美,我爹娘在這裡,妳就給點面子,不然我爹娘還以為他們的兒子會怕一個未過門的媳婦哩!」

羅美美推開他,道:「別靠我太近!」轉身就往裡走去。

希平笑笑,道:「我們進去吧!」


「美美,妳可回來了,把爺爺想死了!」

一個七八十歲白髮白面的肥老頭,領著一男七女迎了出來,男的已經有四十多歲了,英俊成熟,女的最大的有六十多歲,最小的只有二十多歲,其餘都在三十歲左右,卻少了許多婦人特有的嫵媚。

以希平等人對女人的經驗,看得出其中有三個女人還是處子之身。

羅美美撲入肥胖老人的懷裡,道:「爺爺,美美被人欺負了,你要替美美出氣呀!」

老人笑得慈祥,道:「好,好,誰欺負我的寶貝了?爺爺把他捉到官府去,打他八十大板!」

羅美美卻覺得這還不夠,舊話重提道:「最好捉他到宮裡,閹了當太監。」

老人全身一震。

那中年男人斥道:「美美,說話要檢點!」

羅美美立即委屈地哭道:「爹,你罵美美,嗚嗚!」

老人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小寶貝,別哭,待會爺爺罵妳爹,怎能對我家小寶貝大吼大叫的呢?」

羅美美「嗯」了一下──果然是貴女無限嬌,就是有她一招,怪不得天不怕地不怕了,原來是她的爺爺寵出來的。

站在那中年男人身旁的那個與羅美美有幾分肖似的中年美婦走到老人身旁,道:「美美,妳沒事吧?」

羅美美離開老人的懷抱,投入美婦懷裡,道:「娘,那個混蛋專門欺負女兒!」轉臉又指著希平。

婦人朝希平看了一眼,心道:好一個俊雄男兒!

婦人道:「好了,別鬧了,回去再說。」

羅美美這才停止對希平的投訴,為兩方介紹。

老人叫羅松,中年男人叫羅年,羅美美的娘叫梁麗瓊。

羅松的四位妻妾分別是:回娘、穆秋、周美靜、楊婷。

其中以回娘的歲數最大,應該有六十多歲了,是一個很慈祥的老奶奶,而穆秋怎麼看也只有三十多歲,周美靜和楊婷就似二十多歲的人兒。

希平等人心想:這羅老頭真會享受!

但是,有一點令他們不解的是,穆秋、周美靜、楊婷三女似乎還是紅花未曾開,這又怎麼解釋呢?

羅年的兩位小妾叫付珍和凌侍,這兩個女人和羅松的那三個侍妾都是具有上上之姿的女人。

羅府眾人知道希平是羅美美的救命恩人,對他們自然好得不得了。

羅美美心裡哂道:什麼救我清白?虧這混蛋說得出口,我的清白就是這淫棍毀的,還清白哩!


眾人來到羅府的會客廳──羅斤堂。

坐好後,僕人上了上等的茶水。

羅松朝希平道:「多謝壯士救了我家美美的清白。」

希平笑道:「這是當然的,這是當然的。」

席中四狗等人在偷笑,羅美美拿雙眼白他,天竺十二舞女以及羅府的那群女人中有好幾個都用質疑的眼神看他。

他心中暗道:難道羅府這幾個女人也知道羅美美並非清白之軀了?管她呢!反正是我先救了她的清白,然後再要了她的清白的,這救了她清白總是事實,受羅老頭這一謝也不為過嘛!

黃洋在他耳邊細聲道:「平兒,我一看這位姑娘就是婦人之身,怎麼還清白?」

希平也細聲道:「爹,我的確是救了她的清白,不過後來她硬是要我再強姦她,你說她還能清白嗎?」

黃洋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一路上你都說要強姦她了。」

希平道:「她也喜歡被我強姦的。」

羅松好奇地道:「壯士和你爹說什麼,讓老朽也聽聽。」

黃洋轉臉對羅松笑道:「羅老,我和兒子沒說什麼,只是暗裡稱讚他幾句。」

羅美美不屑地道:「爺爺,你不要叫他壯士壯士的,美美聽著刺耳,他哪配得上『壯士』這個稱號?」

希平也被她激惱了,道:「難道我還不夠壯嗎?妳要多壯的?」

羅美美知道他話裡的意思,臉一紅,罵道:「你下流!」

羅松斥道:「美美,不得對壯士無禮。」

羅美美嘴一嘟,就要出言抗議,卻被梁麗瓊阻止了。

她拉著羅美美的手,對眾人道:「各位,我和女兒進去換套衣服,待會就出來。」

羅美美走時還不忘給希平一對白眼球。

羅松笑道:「大家不要見笑,我這個嬌蠻孫女被我寵得目無王法了。」

春燕打圓場道:「羅老,別這樣說,美美挺可愛的,又漂亮。」

有人稱讚自己的孫女,羅松自然笑得合不攏嘴了。

希平在春燕耳邊道:「娘,妳竟說她可愛?」

春燕瞪了他一眼,道:「不可愛,你幹嘛把人家的清白毀了?你這壞小子,我以前不是叫你不要傷害女孩子嗎?你記著沒有?」

希平不以為然地道:「妳只說讓我不傷害愛我的女人,羅美美她又不愛我,況且她也不見得被我傷害了。」

春燕不管他這些,只是問道:「你打算怎樣待美美?」

希平無奈地道:「那要看她的意思了,妳知道,我從來不勉強別人。」

唉!這話他也能說得出口,還不勉強人哩!真服了他了!

羅松道:「壯士,別只顧和你娘說悄悄話,這樣可不好哦!」

春燕尷尬地道:「我是見他不懂禮貌,私下教訓他,讓您老見笑了。」

羅松大方地道:「沒什麼,只是老朽的好奇心比較大,聽不到你們說什麼,心裡頭急。這位四狗兄弟,請問你這把刀是否叫聖火刀?」

四狗不料羅松突然開口問他,著實一驚,道:「不是,它叫烈陽真刀。」

羅松道:「能否給我看看?」

四狗慷慨地把刀遞給他,羅松接過,仔細地看著刀,陷入深思,握刀的雙手微微地顫抖,嘆道:「真是一把好刀。」說罷,就將刀遞還給四狗。

四狗接過刀,道:「羅老眼光真好,這的確是一把好刀。」

黛妮看著羅松,眼神閃了閃,然後垂首。
Tiger_1688 發表於 2006-12-6 23:59
第八章 撫琴女神

「娘,妳幹嘛拉我走?我還要罵那混蛋的!」羅美美被帶到她母親的寢室。

梁麗瓊坐在床沿,讓她的女兒也坐到她的身邊,道:「讓娘仔細看看妳。」

她認真地看著這個女兒,發覺羅美美並沒什麼大變,只是比以前略顯美艷,這是少婦特有的光彩。

羅美美被她看得不自在,嗔道:「娘,妳怎麼這樣看女兒,我又沒有少一塊肉的。」

梁麗瓊柔聲道:「別騙娘,美美,是誰?」

羅美美摸不著頭腦,道:「什麼是誰?」

梁麗瓊嘆道:「娘知道妳已經不是小女孩了。」

羅美美氣嘟嘟地道:「人家本來就不是嘛!」

梁麗瓊瞪著她:「美美,妳到底明不明白娘要問妳什麼?」

羅美美翻了翻眼睛,道:「什麼?」

無奈之中,梁麗瓊只得道:「妳和誰歡好了?」

羅美美臉一紅,道:「娘,妳怎麼可以這樣問?人家可沒有和誰歡好,這種事女兒怎麼會做?我是清白的!」

梁麗瓊一臉的不信,道:「妳騙不了娘的,妳已經不是處女了。」

羅美美立即神經反射似的怒道:「他強姦我的!」

「什麼?」梁麗瓊一驚,道:「妳不是被黃壯士救了嗎?難道他救得不及時,妳被那採花賊作賤了?」

羅美美懶得解釋,況且她覺得沒必要讓家人知道她與希平之間的事,她道:「差不多了。」

梁麗瓊道:「這如何是好?妳是大富人家的姑娘,沒結婚就失去了清白,以後怎麼嫁人?」

羅美美道:「嫁不了,我就找他算帳!」

梁麗瓊驚道:「那採花賊不是死了嗎?妳還要找他算帳?」

「唉!娘,跟妳說不通,這事兒妳別管,我自有分寸。」

「我怎麼能不管?妳可是我的女兒呀!」梁麗瓊有些不滿女兒了。

羅美美道:「娘,就是那一句話,女兒已經是大女人了,會照顧自己的,妳別擔心了,我們說點別的。」

梁麗瓊知道女兒是鐵了心不給她個明白了,道:「雀兒是不是也被那淫賊糟蹋了?」

羅美美道:「是。」

「這怎麼了得?雀兒只有十四歲,身體還沒有發育好──這種淫賊,簡直是豬狗不如!」梁麗瓊本是很溫和的一個女人,此時也不免義憤填膺了。

羅美美極力贊同道:「對,他就是豬狗不如!」

「但是,美美,妳好像一點都不痛苦?」梁麗瓊看著女兒的臉,可是這一張臉,只有氣憤,卻沒有一點悲傷痛苦之色。

「哦,是嗎?」羅美美想了想,又道:「好像是這樣耶,可是娘,為什麼一定要痛苦呢?女人總要經過一次的,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梁麗瓊看怪物似的看著女兒,責道:「美美,妳這是什麼態度?妳忘了娘平時是怎麼教妳的,女孩子家要矜持、要三從四德,不要像個蕩婦一樣,妳看妳現在,一點大戶人家的女兒應該有的禮法都不懂了。」

羅美美不耐煩地道:「什麼跟什麼嘛!就會罵女兒,我哭了!」說罷,雙手就裝作去擦眼淚,哪怕沒有眼淚也被她的一雙巧手揉出眼淚來了。

梁麗瓊嘆息,道:「娘不和妳說這些羞恥的事了,說些正經事。」

羅美美高興了,一雙手抱住她娘,道:「娘,什麼正經事?」

梁麗瓊道:「十天前,錦州城又出了一個採花賊,每晚捉去本城的兩名女子,凡是被他劫去的女孩都被先姦後殺,在她們的胸脯上用她們的血寫著『仇』字,城裡的捕快都出動了,就是找不到任何線索。」

羅美美想起採花浪子死前的狠話,猜想可是採花浪子的師傅陽龍君為他復仇來了,她的心忽然覺得驚懼,不過在這個時候,她想到了她最不願想起的希平,驚懼的心立即回復平靜。

她道:「娘,妳不必擔憂,這惡賊肯定會有報應的。」

梁麗瓊道:「但願如此。」

「羅小姐,羅小姐!」許多男人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羅美美惱道:「這群陰魂不散的討厭傢伙,人家屁股還沒坐熱,他們就找上門來了。」

她站起來開了門,看見五個青年男人正在四處找尋她。

他們看見她從房裡出來,像嬰兒見了奶一樣笑得甜蜜地一哄而上,到得她面前,來個緊急剎車,笑道:「羅小姐!」

羅美美有些厭煩地道:「你們來幹什麼?」

其中一個長得還算俊俏的富家公子道:「我張多才三日不見美美小姐,如隔三秋,聽得小姐回來了,趕來陪小姐談談心,聽聽小姐的琴音。」

另一個比較高大卻長相平凡的公子道:「美美小姐,張多才騙妳的,妳不在這段時間呀!他天天到逍遙坊找姑娘,我劉胡滿就看不順眼。」

張多才道:「劉胡滿,你敢誣蔑我?你這混蛋,天天到賭場。」

一個顯得矮又胖的公子正想說話,羅美美阻止了他,道:「李全修,你別說,你再說,我就全修理你們。」

張多才道:「羅小姐,聽說妳被採花賊擄走了,有沒有被他什麼什麼的?」

羅美美瞪了他一眼,道:「什麼什麼呀!你沒有看見我好好的嗎?問得這麼多餘,叫什麼張多才,不如叫張傻呆更好!」

五個富家公子一愣:錦州城第一美女怎麼變得這麼粗魯了?

劉胡滿見到張多才吃了冷棍,大是開懷,道:「羅小姐,妳這段時間到哪裡玩去了?」

羅美美也開心了,笑道:「還是劉胡滿有水平,我就是去玩了。」

劉胡滿眉開眼笑道:「羅小姐,玩得開心嗎?」

「當然開心了!」羅美美給了他甜甜的一笑:「你以前不是留滿鬍子的嗎?幹嘛剃得光滑光滑的,像女人的屁股一樣?」

五人又是一愣:這是淑女說的話嗎?

劉胡滿道:「在妳離開的這段日子,我每思念妳一次,就拔一根鬍子,到現在是一根不剩了。」

其他四個青年忽然大笑。

張多才指著劉胡滿道:「你別逗了,你天天和人賭,賭輸一次就被人拔十根鬍子,把你自以為傲的一臉臭鬍子全部拔光了,竟敢賴在美美小姐頭上?我看你乾脆叫做劉胡光好了,哈,劉胡光!」

劉胡滿把張多才提起來,喝道:「張多才,你敢取笑我?我把你丟到大街上讓人踩!」

張多才慌道:「劉胡滿,別忘了你爹是我爹的屬下,你再不放開手,你爹就不必當官了。」

劉胡滿放下張多才,道:「算你狠!」

張多才整理了衣服,道:「他媽的鬍子沒了,還這麼粗魯,也不懂在美麗的小姐面前表現得有風度一點,真是賭徒一個!」

李全修終於壯膽發言,道:「羅小姐,我們好久沒有聽見妳的美妙琴音,既然我們來了,妳是否能為我們彈奏幾曲?」

羅美美道:「好吧!我也有一段日子沒有碰琴了,挺懷念的,今日就為你們錦州五義彈奏幾曲,但是,再次警告你們,不准在我彈琴的時候,流露出色迷迷的樣子,或是流一大堆的口水。」

有這種事嗎?

五人尷尬地道:「怎麼會?」
Tiger_1688 發表於 2006-12-7 00:00
第九章 羅府絕唱

希平看著錦州五義走入內院,心想:這羅美人怎麼會有這麼多男人追?看來即使沒有我,她也是能夠嫁出去的了,以前還怕她想不開,似乎有些多餘了。

春燕在他耳邊道:「平兒,你還敢說美美不可愛,看看人家多受歡迎!」

黃洋也道:「兒子,別放棄任何你能夠擁有的東西,不然你會後悔。」

希平被他們一左一右弄得心煩,為了擺脫他們的暗中教子,他對羅松道:「羅老,剛才你說什麼來著?」

羅松繼續道:「我是前幾天聽說的,江湖傳言,西域的太陰教大規模入侵中原,龍城的大地盟帶頭抵抗太陰教的入侵,各大門派各路英雄豪傑齊集龍城舉行武林大會,會中將選出武林盟主,率領中原武林對抗太陰教。」

趙子豪道:「什麼時候舉行武林大會?」

羅松道:「十天後。」

黃大海道:「趕不及了,此去龍城,最快也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希平語出驚人道:「什麼是武林大會?」

華小波笑道:「姐夫,武林大會就是選出武功最高的人當武林盟主,這個你都不懂嗎?」

「什麼我不懂?只是明知故問罷了,不行嗎?」他轉臉又朝羅松笑道:「羅老,說來你不信,他們是躲著我舉行什麼武林大會的,要是我在,我這個壯士加拳王鐵定是第一高手,他們怕我,嘿嘿!」

黛妮用奇怪的眼神斜瞄著希平,突然聽得她身邊的四狗大笑,以及其他幾個男人的朗笑,她不知道他們笑什麼,卻看見神刀四花也掩嘴輕笑。

這半個月以來,她跟在他們身邊,幾乎被他們弄得糊塗了,這群年輕人中什麼樣的角色都有,性格各不相同,也許大致可以分成兩派,一派為英雄正人君子,一派為無賴好色淫棍,但他們走在一起卻又是相處得很好。

他們唯一相同的就是,幾乎每個都長得很養眼,也不知武林四大家從哪裡蹦出來這群活寶。

黛妮思緒到這裡,突然聽得琴聲頓起,從這琴音中,她感覺到一種深藏愛意的音響,是誰在彈琴呢?竟可以用琴音表達出如此濃重的深愛?

希平大是驚奇,道:「咦,是誰又在亂彈琴?」

羅年笑道:「是小女在獻醜了。」

華小波道:「美美姐姐彈得真好聽。」

希平瞪眼看他,剛想說難聽死了,卻看見眾人都流露出迷戀之色,心想:真的有這麼好聽?我怎麼聽不出來?

希平道:「是嗎?」

羅松笑道:「我這個孫女,從小就喜歡彈琴,雖然頑皮了些,在錦州城裡,卻有『撫琴女神』之稱號。」

希平想到羅美美高貴典雅的臉容,覺得「女神」是當之無愧,但在「女神」前面加上「撫琴」似乎有些過分了!

這世上,怎麼會有人發明這麼多無用的樂器呢?或許應該叫羅美美去敲鐵盤踏鐵桶,這樣才能顯示出伊的音樂天賦,也就能配合他這個歌神了。

他突然好想把羅美美娶回來,讓她為他奏樂,這樣或許叫什麼什麼夫唱婦隨了吧?麻煩的是,她好像寧願讓他強姦,也不願意嫁給他,唉!難!

華小波不忘拍馬屁:「撫琴女神,這太適合美美姐姐了,不但人長得美,彈琴更是一流的好,與黛妮姐姐的歌舞不分高下,姐夫,你撿到寶了!」

希平道:「小波,什麼撿到寶?我需要的是你和四狗,走,我們過去看看!好久沒有唱歌了,今日非唱幾首不可!」

四狗從沉醉中驚醒過來,失色道:「希平,你還要唱?求你了,晚上我已經夠累的了,白天你也不讓我安靜嗎?黛妮,你快阻止他,用什麼方法都行,只要不讓他唱歌就行了,還有你們,趕快阻止他呀!」

黛妮用她那帶著濃重異國口音的中原話道:「夫君,希平唱歌,與你有何關係,你怎這麼緊張?」

希平笑道:「當然有關係了,他是我的最佳合作夥伴,我們的組合絕對是世界一流的,妳想不想看看?」

黛妮好奇心使然,很乾脆地道:「想。」

四狗暗嘆:完了!

希平站了起來,走到黛妮身旁,看著她極有個性和魅力的鼻子以及深色的美眸,突然俯首吻上她的前額,道:「這是給妳的祝福,很快妳就會看到出乎妳意料的。四狗,你的美人兒要看我們表演,你不該拒絕的,拿了道具跟我來吧!小波,你也別想逃!」

華小波苦著臉對他的女人道:「妳們別怪我,是妳們的黛妮小姐支援的。」

唉!今晚睡夢時,說不得要把誰踢到床底下了。


羅美美碰到琴弦的那一瞬間,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了希平。

在她面前的五位公子,再次看到她的美臉上呈現的文雅氣質,心中都是一醉,隨之而起的琴音,使他們更是迷醉在另一個天地裡。

看在羅美美的眼裡,他們癡迷的眼睛就好像五對色狼的眸子,還有掛在他們嘴角的兩線口水,令她討厭的同時,多少尋回一些驕傲。

這段日子以來,她在希平的淫威下,幾乎忘了自己是個高貴的女人,那個混球整天惹她生氣,讓她淑女不起來,每回和他吵架,被他罵成瘋婆娘,這叫她如何忍受?

她羅美美,不但是美女,還是貴女、雅女、才女、處女──好像不是了耶!都怪那條淫棍,奪去了她的處子之身!

「喲!美美,彈琴呀?」羅美美聽到希平的聲音,全身一震,抬首看去,不知什麼時候,五位公子後面已經多出一群人來了,只見希平笑得令人憎恨地看著她。

她驚道:「你來幹什麼?我不是彈給你聽的,我是專門彈給五位公子欣賞的,要你管!」

希平笑道:「算了吧!妳彈的東西難聽死了,簡直是垃圾,我怎麼會聽?我是專門來找妳比賽的。」

五位公子回頭狠瞪著希平,羅美美看見華小波左手提著一個鐵桶,右手托著一個鐵盤,四狗也拿著一個鐵盤和一塊銅板,她完全不知他們要幹什麼。

她有些莫名其妙了,詫異地道:「比賽?」

「沒錯。」希平走到琴前,隨手在琴弦上拔了一個刺耳的亂音,道:「妳忘記我是歌神了嗎?」

羅美美大驚:「你要在這裡唱歌?絕不可以!你這混蛋,沒事去搞你的那群女人就行了,別來這裡搗亂,美美恨死你!」

張多才喝罵道:「小子,你是誰?報上名來,敢惹我們的美美小姐生氣,你是不是不想混了?」

希平朝羅美美笑了笑,道:「我後面的放屁小子實在有夠討厭的。」說著,突然轉身,單手抓住張多才的衣領,將他舉到半空中:「我叫黃希平,你沒事對著我的屁股嚷嚷個什麼,啊?」

張多才被吊在半空,看著面前這高大如山的男人和他強壯的手腕,驚慌失措,忙道:「你放開我,再不放手,我就叫我爹捉你回官府,我爹是錦州城的父母官,你敢對我無禮?」

希平冷笑,道:「噢,我真的好怕喲!那就放了你吧!」

張多才得意地道:「知道就好。」

希平的手往外一甩,張多才就被拋落一邊。他痛叫慘呼,趕忙爬起來就想往外跑。

希平追上去,一把抓住他:「這麼快就想逃?」

張多才求饒道:「我不會叫人來的,只求你放我走,大俠!」

希平搖搖頭,道:「不行,既然來了,就聽我唱完歌才能走。我唱歌是很好聽的,你不想聽嗎?」

張多才放下心來,原來不是要打他,只是要他聽歌而已,他立即笑道:「大俠唱歌自然好聽了,多才洗耳恭聽!」

「多謝,我一看就知道你會是我的知音,改天介紹些美人給你!」希平開心極了,很有禮貌地請張多才坐好,轉身準備盡情演唱。

張多才也很是歡喜地道:「大俠,別的張多才不行,但對美人嘛!卻是情有獨鍾、極有一套,任何美人和我好上,都能得到歡心。」

劉胡滿也贊成道:「是呀!我敢打賭,大俠在這方面也不及我們錦州五義中的張多才,他幾乎天天到妓院,妓女們都愛死他了,即使免費也願意和他相好哩!」

張多才自豪地道:「我能同時和三個妓女歡好,並且讓她們個個都高潮連連,大俠,你能嗎?」

劉胡滿本色不改,道:「不如你們兩個賭一把,到逍遙坊找上幾個妓女,看誰玩得久?」

羅美美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喝罵道:「劉胡滿,你滿嘴胡言,以後別來我家!」

希平笑道:「有機會陪你們去玩玩,現在嘛!你們先聽我唱歌,相信比玩美人還要有趣。四狗、小波,準備!」

羅美美怒瞪希平,抱起琴就走人。

希平喝道:「美美,妳不聽我唱歌了?」

羅美美回頭就是一句:「你想要我死呀!樂盲!」

希平朝眾人攤了攤手,道:「她知道她自己不如我,先逃為妙,她是女人,我不與她計較。四狗,叫你的黛妮給我們跳舞,如何?」

獨孤明、趙子威、華小波及四狗這四個男人的臉立即露出難色,讓他們的天竺美人合著他這爛人的爛歌起舞?

不知情的錦州五義拍手叫好,黛妮也垂首道:「好的。」

四狗慘笑道:「老婆,我相信妳後悔得比誰都快!」

希平喊道:「各位,歌神與舞後的合作即將開始,請大家洗耳恭聽,拭目以待。鼓掌,奏樂!」

他剛說罷,就看見雷龍、趙子豪等人掉頭走了出去,最後剩下不知情的天竺十二舞女、羅松父子以及他們兩人的七個妻妾,還有就是滿懷期待的錦州五義。

希平對這個聽眾陣容也很滿意,他舉起右手,朝著四狗與華小波兩人揮劃而下,隨之一片金屬聲大響。

眾人愕然?

已經排列好的天竺十二舞女,風一般地散開,逃了出去。

希平懶得管她們,張口就唱,歌聲頓起。

羅松父子和他們的妻妾也都相繼逃亡出外。錦州五義剛想起身,卻被希平逐個按回原地。

希平停止了唱歌,威脅道:「你們的動作只能夠有兩個,一個是張口叫好,一個是拍手鼓掌,其他的任何動作都是多餘的,讓我看見就是一個拳頭。」

錦州五義中的盧閒和路甲同聲道:「我寧願吃你的拳頭!」

希平走到他們面前,看著他們的臉,搖頭嘆息道:「這是你們要求的!」

他的雙拳齊出,分別撞在兩人的臉上,兩人應聲而倒,昏死過去。

「叫你們當個高雅的聽眾,你們偏偏要做豬頭!」他轉臉對其他三人道:「你們還要不要吃拳頭?」

三人同聲道:「我們是大俠的忠實聽眾,最熱情的歌迷!」

「好,很好!」很好的結果,就是他大唱爛歌。

而作為忠實歌迷的三人,也只能忍!忍!忍!

張多才本來有些俊俏的臉扭曲得像苦瓜,劉胡滿一雙手不停的猛扯著他自己的頭髮,李全修的雙手不停地捶打著大理石地板累得滿身大汗,可是,他們三人不得不在每一首歌唱完之後大拍其手大聲叫好。

希平很滿意他們的表現,在唱完某一首歌之後,道:「三位兄弟果然是我的知音,感謝你們為我的歌聲瘋狂!」

張多才趁此機會道:「大俠,請你留些歌,明天再唱!」

劉胡滿也道:「我們明天繼續為大俠的歌聲喝彩!」

李全修苦著臉道:「大俠,我餓得很,想去吃飽了再聽你唱。」

見希平不為所動,張多才又道:「大俠,我們請你到外面的酒樓,然後再去錦州城最大的妓院逍遙坊找最漂亮的妹妹陪你,你覺得如何?」

希平大笑道:「不好,還是請你們繼續聽我美妙的歌聲,繼續鼓掌、喝彩!」


直到傍晚,羅斤堂擺出了三大桌酒菜,希平的歌聲還在張揚,只是有些沙啞了。

羅松皺眉道:「美美,去叫黃壯士吃飯吧!他唱了大半天了。」

他在這半天裡,轉了錦州城都十多圈了──他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喜歡逛街了,他都快進棺材的人了,往常一年沒到街上逛一次,這天卻逛足了十年的量,也是夠辛苦的了,但他覺得此刻聽希平的歌,比跑一百圈錦州城還要辛苦!

羅美美惱道:「我不去,那混蛋唱都唱飽了,還用得著吃飯?」

黃洋的老臉掛不住了,不好意思地道:「吵著你們了,我這兒子就是這樣,在村莊時,不是唱歌就是找人打架,所以在村莊裡,沒有姑娘看得上他。」

春燕站了起來,道:「我去叫他吧!其他的人看來也叫不動他的。」

「阿姨,我跟妳去!」小雀自告奮勇地緊跟在春燕後面。

眾人鬆了一口氣:絕唱終於將要結束,感謝佛祖!

羅松道:「黃壯士的長相是無可挑剔,也很有俠義之心,只是他唱歌,連老朽都不敢恭維,老朽這輩子什麼音樂都聽過,就沒聽到有人這麼唱歌的,讓人無法適從。」

羅美美不滿地道:「爺爺,他這人不但唱歌令人噁心,其他的一切行為和品德都是討厭之極,你還說他有俠義之心?」

羅松這次沒有反駁他的孫女,他親眼看見希平無禮地把張多才甩了個四腳朝天,後來又知道盧閒和路甲吃了希平的一記拳頭,一直到現在還仰躺在地上做惡夢,他對希平的美好印象還能剩多少?

歌聲停止不久,眾人就看見錦州五義跑了出來。盧閒和路甲好像剛睡醒的樣子,臉上的拳印還未消;張多才全身虛脫如同一晚連搞了三個妓女一樣,垂頭喪氣沒精打采;李全修雙手腫脹出血,全身的衣服濕透,應該是瘦了許多斤了。

最令人奇怪的是劉胡滿,他的頭殼上一根頭髮也沒有,倒是有許多被他自己抓出的血痕,看來他真的得改名了──就叫劉光光。

羅松招呼他們道:「五位公子,吃了晚飯再走吧?」

張多才一口回絕道:「羅老爺,你府上來了個這麼可怕的人物,我們兄弟不敢多留片刻。」

劉胡滿痛苦地道:「我賭了十多年,這次輸得最慘!」

李全修悲憤地道:「我要把我家的所有歌女都賣到妓院去,再也不敢在吃飯的時候,不,是任何時候都不敢聽歌了,惡夢呀!」

盧閒和路甲跑到門口,又回頭道:「他的拳頭太硬,我們也不敢吃了。」

羅美美冷哼道:「沒用的東西!」

「誰沒用了?美美!」希平沙啞的聲音傳來。

羅美美扭頭對他道:「你!」

「我會向妳證明我是有用的。」希平奸笑著看了看她,朝羅松道:「羅老,我們三人出了一身汗,不介意我們先沐浴吧?你們可以先吃,不必等我們。雀兒,帶我們去沐浴!」

「鬼才等你!」羅美美看著四人走出羅斤堂,忽然臉色一變,起身就追了上去。

希平出了羅斤堂,就把小雀摟在懷中,親了一個,道:「雀兒,半天沒和妳親熱了,想我了嗎?」

小雀嗔道:「大色狼,你滿身是汗,會把雀兒的衣服弄髒的。」

「啊!差點又讓我的雀兒惱我了。」希平說著,就想放開小雀。

小雀卻靠得他更緊,幽然道:「人家喜歡聞大色狼身上的汗味兒。」

希平道:「明天我就要走,妳跟我走吧!」

小雀猶豫了片刻,道:「小姐也和大色狼一起走嗎?」

希平道:「如果她願意,我會帶她走的,她是個很好的女人,只是有點吵!」

「小姐很愛你的。」小雀仰首凝視著希平,繼續道:「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但我也不能離開小姐,我現在真的很矛盾啊!大色狼,請你別傷害小姐,好不好?」

希平注視著她那乞求的雙眼,堅定地道:「任何愛我的,我都不會傷害;凡是我愛的,我將用一生去守護。然而有些事情,需要時間,懂嗎?」

小雀癡癡地道:「我懂。」

希平笑道:「待會和我一起沐浴!」

「黃希平,我就知道你一有機會,就會占雀兒的便宜,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想讓整個羅府的人都知道是你這淫賊毀了我們嗎?」

羅美美氣沖沖地從後面趕了上來,想拉開希平摟著小雀的右手,卻被希平的左手扯了過來,把她摟緊了。

希平道:「妳不想讓別人知道,幹嘛喊這麼大聲?」

羅美美掙扎了幾下,安靜下來,道:「你別抱了,僕人會看見的。」

小雀道:「大色狼,浴室到了,我去叫人給你們打水過來,你放開我和小姐吧?」

希平笑道:「每人親我一下。」

小雀踮起雙腳給了他一吻,羅美美卻嘟長了嘴不理他。

希平放開小雀,吻了羅美美嘟起的嘴兒,悄聲道:「晚上我要妳!」

兩女看著三人走入浴室。

小雀道:「小姐,明天妳跟他一起走嗎?」

羅美美嘆道:「我的心事一直都不能瞞妳,雀兒,明天妳和他一起走吧!」

小雀驚疑地道:「小姐,妳呢?」

「我想過段時間再說,如果我忘不了他,我會去找他的,但是,妳不能對他說我喜歡他。」羅美美再次嘆息,掉頭走了。

小雀跟在她的後面,也輕輕地嘆息。


兩女走後不久,希平三人沐浴出來,也回到了羅斤堂。

見眾人還未用飯,希平道:「讓大家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羅美美道:「我一點也沒看出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希平給了她一個惡作劇的笑,坐到黃洋身邊,細聲道:「爹,我唱歌的水平比以前提高了多少?」

黃洋尷尬地看看眾人,道:「還可以,只是聲勢不及在環山村時。」

羅松捧起酒杯,充滿豪情的道:「各位英雄豪傑,老朽在此先敬黃壯士和大家一杯。」

眾人乾了一杯之後,羅松道:「請大家隨便。」

羅斤堂一下子熱鬧起來,女人邊嘗著美味的菜邊悄聲說話,男人邊喝酒邊大聲吆喝。

羅松道:「黃壯士,不知能否在錦州城多玩一些時日?」但是絕不可以在這裡唱歌哦──羅松這一句話,是放在心裡最想說卻又沒說出來的。

獨孤明道:「希平,羅老這個提議不錯。今天下午,我們到街上逛了一圈,看了半天的美女,我還以為到了天堂哩!」

華小波來勁了,道:「獨孤大哥,你有沒有尋到下手的機會?有沒有抱得美人歸?姐夫,你看你害得我沒有機會和獨孤老兄去討好美人,唱什麼歌!」

羅松笑道:「小伙子,只要你在錦州城多留幾天,相信你會如願以償的。」

華小波大喜道:「真的?」

卻被他身邊的谷幽蘭塞了一嘴的青菜,只聽她道:「當然是真的──吃草啦!」

滿堂笑。

希平卻拒絕了,道:「羅老,我們決定明天就回去,離開懷孕的妻子已經很長時間了,我們要趕緊回去照顧她們,男人可以風流快活,但不能忘記家裡挺著大肚子盼望他們歸來的女人,你說是不是?」

羅松贊成道:「壯士所言極是,老朽敬你一杯!」

華小波把一大堆青菜硬吞進胃裡,婉惜道:「我還想和姐夫去泡妞逛妓院哩,如今只得作罷了。」

幾個女人同時怒瞪著他。

羅美美道:「華小子,你敢?」

華小波笑笑,道:「美美姐姐,小子有時真的敢耶!」

「你試試看。」這次是尤醉的聲音。

華小波一看尤醉的冷艷面孔,連忙低頭夾菜,口中說道:「不敢了,不敢了,吃飯!」

他不怕羅美美,是因為羅美美不會什麼武功,但是如今蹦出來一個連希平都打不過的尤醉,他華小波有十個膽也不敢招惹她。

他把菜塞到嘴裡,一邊嚼一邊想:這女人也真夠奇怪的,姐夫又不是她的老公,她吃哪門子的醋?

尤醉回眸看向希平,卻見希平正含笑盯著她,她的臉沒來由地一陣燥熱,垂首的瞬間聽到希平道:「醉姐,為了我們的孩子,別生氣哦!」

春燕驚道:「平兒,她有你的孩子了?」

羅松笑道:「恭喜,恭喜!」

黃洋回禮道:「謝謝羅老爺的祝賀!」

希平在黃洋耳邊道:「爹,在不久的將來,會有一大群孩子把你叫老。」

黃洋道:「無所謂啦!當了幾十年的父親,早就想當爺爺了。但是,你娘卻是不服老的,若要一個女人承認她自己老,是件很難的事。」

希平看了看春燕,道:「爹,我娘看起來的確很年輕的,你不覺得嗎?」

黃洋白眼一翻,無言以對。
Tiger_1688 發表於 2006-12-7 00:01
第十章 採花強人

「雀兒,那混球說今晚要來使壞,他會不會真的來?」

羅美美躺在床上,側著身子看著小雀。她之所以這樣問,是擔心希平真的會過來。

這一路上,希平有著無數個佔有她的機會,他都放棄了,卻在她家裡說要和她歡好,她不知希平的話有幾成真?

雖然她死硬說希平與她之間是強姦的關係,她卻並不抗拒這種蠻橫的性行為。

如果不是在自己家裡,不管希平今日說的話是真是假,她都不會當作一回事,但問題是這淫棍要在她家裡強姦她,這讓她羅美美的臉面往哪擱?

小雀想了想,道:「據我對他的瞭解,他說這種話的時候,大部分都是真的,如果他說他絕不會碰妳,那麼,他下一刻就會把妳的衣服脫光光。」

羅美美慌道:「這怎麼是好?讓家裡人知道就麻煩了,他們是不准我嫁給武林中人的。」

小雀悄然道:「小姐,這也是妳一直假裝抗拒大色狼的原因嗎?」

羅美美嗔道:「什麼假裝?我一直都抗拒他的,妳沒看見嗎?麻煩妳說話成熟點,妳做女人的時候比我還做得久,每晚都和那淫棍混在一起。」

小雀羞道:「不是每晚啦,人家受不了他的──咦,是敲門聲,小姐,大色狼來了。」

希平在門外道:「雀兒,是我,開門啦!」

羅美美把要起身的小雀按下去,道:「不准去開門!」

希平在門外站了好一會,還不見房裡有什麼動靜,張眼望了望四周,想就此回去,可是走了幾步又折回來,道:「美美,我是來向妳道別的,有些急事,不能等到明天了。雀兒,妳出來吧!和我一起走!」

羅美美一下子緊張起來了,細聲道:「雀兒,他說要走了。」

小雀不經思考就道:「據我瞭解,他說這話應該是假的。」

兩女說著,聽到希平的腳步聲遠去。羅美美掀開被單,穿上鞋子就跑去開門,對著希平的背影喊道:「淫棍,你真的要走?」

希平回首,一笑,道:「妳說呢?」掉頭繼續往前走。

羅美美心裡一陣揪緊,雙腳不受控制地跟著追了上去,扯著希平衣服。希平停下來轉頭看著她,她也仰首凝視著他,卻說不出一句話。

希平俯首下來吻了她,道:「妳捨不得我走?」

羅美美還是不說話,看著這個男人,為什麼他總是以傷害她為樂?

她也沒有什麼對不起他的,只是有些時候和他針鋒相對地吵而已,難道他不知道女人的心理嗎?女人若愛一個男人的時候都是很吵的,相反,不愛的時候就懶得說上一句話。

這混蛋,她都心甘情願地讓他強姦了,他還不滿足嗎?

希平恰在此時道:「妳不怕我強姦妳?」說著就抱起她,朝著房門走去。

羅美美被希平一抱,又開始拳打腳踢,就是口中不言語。她知道只要她一吵,整個羅府就會被驚動,這是她不想看到的情況。

希平道:「妳給我安靜一會,別每次都把力氣提前用完,到我真正佔有妳的時候就沒有力氣抗拒我了,這樣還有什麼強姦的味兒?」

羅美美道:「你不是說要走嗎?」

希平笑道:「我說過晚上要妳的,強姦了妳,我就走,嗯?」他抱著動個不停的羅美美直走入房間,朝床上的小雀道:「雀兒,妳到我房裡睡,我今晚要好好地陪妳小姐,不然她又要吃醋了。」

「你們別弄太大聲。」小雀穿上鞋,套件外套就走出房去了,房門也被她虛掩上了。

希平懷中的羅美美輕喝道:「我警告你,這是我家,你敢對我無禮,我就閹了你。」

希平把她壓在床上,笑道:「我脫了衣服給妳閹個夠,好不好?什麼時候了,整日說閹我,看來今晚得給妳一個孩子,讓妳像醉姐一樣變乖。美美,妳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羅美美放棄掙扎,道:「你敢把我的肚子弄大,我就、就死給你看。」

希平惡作劇地道:「那就更要搞大妳的肚皮了。」

他的手壓在羅美美平滑的小腹,繼續道:「妳死了,我耳根就清靜。可是,妳似乎要閹足我一輩子的,沒閹夠之前,大概妳也捨不得死吧?美美,嗯,明天跟我走,妳注定是我的老婆,以後我唱歌妳彈琴,不是很好嗎?」

羅美美一聽就氣:「你混蛋!你強姦了我的肉體還不夠,還想強姦我的藝術?這輩子,你別想讓我為你彈琴!你這人,一點音樂細胞也沒有,只會像條瘋狗一樣亂吠,叫人家怎麼忍受?放開我呀!你好重,大笨牛!」

「對不起,女人天生是不怕男人壓的,我暫時不會放妳的,因為妳還沒有學乖。」

說罷,希平的一雙手就去解羅美美的衣褲,卻被她的手阻止了。他不能夠用溫柔的手法,只好施以粗暴手段,羅美美身上的衣物漸漸地碎成一片片飄落床底下。

羅美美怒道:「混蛋,你又撕了我的衣服,上次我還沒跟你算帳,你還不知悔改?」

希平覺得好笑,這女人連身體都給他了,竟然還會在意一兩件衣服,他不禁調侃道:「別這麼小氣啊,幾件衣服罷了,妳家有的是錢,明天再去買,但是,妳不得撕爛我的衣服。放開手呀妳!羅美美,妳已經撕爛了我的上衣,妳若敢撕毀我的褲子,老子就不幹了!」說著,就把羅美美扯著他褲頭的手拍開:「讓我自己來,沒見過強姦還讓女方幫忙脫褲子的,幹什麼不好,偏偏要老子戴上個強姦的高帽子,還好我不討厭強姦妳!」

羅美美的兩手同時在希平腰上用力地掐,道:「我又沒有叫你強姦我,我是富家千金,是懂禮法的好女孩,你以為我會心甘情願和你這江湖大騙子好嗎?我是被強姦的,出了什麼事,你得負全部的責任,全部的責任呀!笨蛋!你聽到沒有?」

希平把自己的褲子丟落一邊,道:「怕妳了,我負責,妳別動了,妳不知道妳很煩人嗎?我怎麼會惹上妳這種女人,比蓮兒還要煩人。」說罷就吻住羅美美的唇,一隻手揉著她的秀髮,另一隻手揉著她胸前的軟綿。

羅美美推開他的臉,偷得喘息的機會,呻吟道:「我的口水都被你吸乾了,我不來了。」

希平道:「美美,妳有沒有發覺妳的白麵包發酵了,比以前長大了許多,當是我強姦妳的功勞,妳該怎麼感謝我?」

「你、你無恥!」她把他那按在她胸脯上的手拔開,嗔道:「這是女人最驕傲的地方,它的偉大性和創造人類的神一樣,你竟然用白麵包形容?你這鄉巴佬,一輩子沒吃過飽嗎?看見什麼東西都說是麵包,嗯呀!不要在我那裡揉捏,你這淫棍!」

希平的手在她的私處挑逗著,笑道:「麵包也很偉大的,白麵包更是有營養。」

羅美美的一雙手不知放哪裡,乾脆放到希平的背部抱緊他,動情地道:「希平,美美不能跟你走,你會怪美美嗎?」

希平吻了她,道:「只有這個時候,妳才會親熱地叫我的名字,我就知道妳是迫不及待地讓我姦了妳。其實說愛妳應該切實些,但妳硬是要我說成強姦,我也沒辦法。很對不起,這一路上都沒有好好愛妳,今晚我會補償妳的。妳家裡人或許不同意妳和我在一起,我走了之後,妳會嫁給別人嗎?不該問妳的,妳現在還在我懷裡,但妳若要嫁給別人,千萬要嫁一個好點的男人,別像醉姐一樣,她很苦的,我想給她多些安慰和撫愛,她卻堅持要做施竹生那死鬼的夫人,我只得讓她做夠了有名無實的施夫人,才讓她成為我最乖的嬌妻。妳和醉姐都很美,我的妻子中也沒有幾個及得上妳們的。我就要走了,我不能給妳任何承諾,這種東西太遙遠太虛幻了,我只能給妳一個晚上最瘋狂的強姦!」

羅美美眼中閃著淚光,哽咽道:「你正經的樣子好好笑,我不喜歡。」

「我也不喜歡,我只喜歡強姦妳!美美,我要進來了。」

羅美美感到希平的強壯侵入了她的私人領地,她整個身心為之一顫──這淫棍第二次強姦她了。


「美美已經不是處女,你看不出來嗎?」梁麗瓊仍沒能入睡,她覺得女兒回來後變了許多,今日她問話時,女兒心不在焉地應付著,怎樣失貞也沒交代清楚,這是她事後冷靜下來想到的,當時女兒對著她撒嬌,她一時糊塗了。

羅年平靜的道:「哪有看不出的道理,但美美被採花賊擄去,失身也是在所難免的,有命回來就謝天謝地了,況且也不見女兒有什麼不對勁的,似乎比以前更開心了,妳難道還要去揭她的傷口?她既然不當失身是一回事,我們也當不知道,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梁麗瓊道:「怪就怪在這裡,若女兒是被採花賊糟蹋的,她怎麼會不痛苦?除非是她心甘情願獻身的,但她又說是被強姦的。我覺得這另有其人,此人就是那黃壯士。」

羅年道:「麗瓊,幾十年過來了,妳的想像力還是這麼豐富。妳該不會以為他救了我們女兒,她就以身相許了吧?」

梁麗瓊惱道:「誰想像力豐富了?剛才我看見姓黃的在美美房門站,沒有鬼才怪。」

羅年笑道:「妳守了一整夜,就是為了看誰去敲美美的房門?我還以為妳愛女心切,怕女兒又被採花賊偷走了,妳特意暗中保護她哩,原來妳是另有居心的。妳為什麼不看下去了?」

梁麗瓊一臉氣憤的道:「他都抱著美美進房了,我還看什麼?」

羅年道:「既然如此,妳也不用懷疑,直接認定他就是了。奇怪,妳這麼走了,不怕女兒又吃虧?」

梁麗瓊氣道:「女人一生中最大的虧她都吃了,還有什麼好怕的?我就是覺得不順氣,好好一個大家閨秀為何喜歡上一個江湖浪子?我們不教她武功,不就是為了讓她免於接觸武林嗎?以後難向皇上交代了,再過三個月就是她年滿十八之期,到時皇上要人,該怎麼辦?」

羅年嘆道:「的確是個問題,然而皇上的女人已經夠多了,少了我們家美美也沒什麼的。」

梁麗瓊道:「什麼沒什麼的,你們男人是什麼東西,你不知道嗎?女人從來是不嫌少的,賢德那小子有一個皇后、七個皇妃、兩千多後宮佳麗,怎麼著?還不是每年都要從全國各地搜集美女進宮,五年前見到我們家美美,就老早發言讓她年滿十八之時進宮了,他會沒什麼?」

羅年道:「或許皇上已經忘記我們家美美了。」

梁麗瓊道:「美美和我是同一模子刻出來的美人兒,他能忘得了嗎?」

羅年不答言了。

這是什麼話?雖說指的是美美是一代美人兒,卻也明擺著說自己是令人一見難忘的美人嘛!他還敢說什麼?若說忘不了,就稱了她的意;若說忘得了,那就是不給她面子。

實在不好說,羅年只得轉移話題道:「爹讓我晚上到他房裡去一趟,我這就過去,妳先睡,不必等我了。」

梁麗瓊看著羅年的背影,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去找那兩個狐狸精。自從她們進門後,我就沒有一天好日子過。你自去風流快活,當然不必我等了。」

羅年搖搖頭,走了出去。

梁麗瓊反鎖上門,在床沿上坐了許久,又站了起來,開門出去,逕直走向羅美美的居處。


剛走到羅美美的房門外,梁麗瓊就聽到一種欲壓抑卻壓抑不住的歡叫,這著實令她感到氣惱。

剛想轉身離開,就聽得羅美美清晰地道:「混蛋,叫你強姦我,嗯……呀!我要閹了你,不要!」

梁麗瓊聽到這裡,心一驚,朝門就是一腳。

把門踢開了,卻見羅美美坐在希平的胯上使勁地搖著──這是什麼世道呀?到底是誰強姦誰了?

她怒道:「美美,妳給我下來!」

床上的兩人料不到在這種時刻有人闖入,且來人是羅美美的母親,場面自然尷尬。

羅美美業已桃紅的臉更添一層紅,呆呆地看著她的母親好一會,突然伏到希平的胸膛上,把臉埋在他的頸項嬌喘道:「是我娘,淫棍,你要負全責。」

希平也是側臉呆呆地看著梁麗瓊,這女人並非像她的年齡一樣老,相反,還很年輕,她的臉和羅美美有四五分相似,只是多出幾分成熟的韻味兒,這令他沒來由的興奮,下體忽然增大,脹得羅美美輕哼出聲。

他乾咳幾下,道:「岳母,妳來得真是時候,有何指教?」果然本色不改,臉皮有增無減。

梁麗瓊此時不知該做什麼,她本已知道房裡是做些什麼的,可是一進得房來,卻見自己的女兒在採取主動,更不料希平對她的到來竟是如此的淡然。

她看著床上肉體交纏的兩人,呆站著,許久才道:「這是你的英雄行為嗎?」

「英雄和美人,天經地義。」希平把羅美美抱到床上,傲人的巨物堅挺著,他下了床向梁麗瓊走去,道:「岳母既然來了,不妨讓我也強姦一回。」

「你!」梁麗瓊話剛出口,希平的拳頭就已經朝她的臉門招呼了。她大吃一驚,閃躲開去,踢出一腳,正中希平的小腹,把他踢落牆角,他便像死魚一樣僵躺在地上,不動了。

梁麗瓊盯著希平的下體出了神,想不通此人的那東西為何如此粗長。

羅美美責道:「娘,妳把他踢死了?」

梁麗瓊道:「踢死了不好嗎?什麼英雄,狗熊一個!妳說,妳怎麼個被他強姦法?妳那叫被他強姦嗎?我看來是通姦,或是妳在強姦他了!我梁麗瓊怎麼會有妳這樣不知羞恥的女兒?妳以後怎麼見人?」

羅美美掙扎著起來,對她的母親怒目而視,道:「妳一下子問我這麼多問題,我怎麼答妳?他怎麼個不對,妳也不該把他往死裡踢,妳不心疼,妳女兒可是心痛!」

「誰叫他如此不濟?我真懷疑當初他是怎麼救妳的!憑他,也救得了妳?草包一個!」梁麗瓊走到希平身旁,繼續道:「妳不是說要閹了他嗎?我現在就替妳把他閹了!」

羅美美驚呼道:「不要!」

梁麗瓊的手掌已經朝希平堅挺的下體壓了下去,卻見希平中了掌的陽根依然完好無損,不禁呆看著自己的手掌:難道我的功力全沒了?

她怎麼能夠想到,希平全身最堅硬無摧的地方就是他的下陰,他所修練的「天地心經」,就是以修練這個地方從而達到全身的修練。

自從經過野馬族處女的激發和滋潤,他的陽物已變得無堅不摧,到達了「九陽金鞭」的境界,所以當初無論妙意如何用利劍去削都不能損其分毫,他的身體也因為天陽地陰之氣的自行流轉而生出抗外之力,當初尤醉的劍就不能深刺,施柔雲多次偷襲也不能得逞。

梁麗瓊正在發呆之際,突感臉門勁氣逼人,然後就是一陣暈眩,不省人事,摔躺在地。

希平收拳回來,道:「不要怪我,妳逼我出拳的。」

羅美美在床上道:「死淫棍,你裝死?你把我娘打昏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娘?還不把我娘弄醒!」

希平走到床前坐下,道:「妳要我把她弄醒?我的刀不在手中,要是她醒來看見自己的美人臉被揍成豬頭臉了,她不找我拚命?裝死的方法只能對同一個人用一次,第二次就是真的死歪歪了,妳不想我死吧?來,讓我再疼妳一次,把妳往死裡疼!」

他把羅美美赤裸的嬌軀再度壓在床上,兩人的下體重新結合。      羅美美喘道:「死淫棍,我不要了,我要看看我娘!」

「放心,她死不了,這我可以肯定,我向來做事都是有分寸的。」

媽的,這樣還叫有分寸?也只有他才說得出這種話了。

羅美美無法可施,且沒幾下又被希平弄得淫叫狂喊,不時地擺頭看看她娘,漸漸地感到魂兒飄了起來,人便開始迷糊了,最後也像她娘一樣昏睡過去。在她昏睡的前一刻,希平的陽精噴射入她的體內。

希平從她濕潤的體內抽身出來,親了親她的臉,道:「妳娘來得太突然了,突然得非給她一拳不可,讓她記得以後進別人房的時候一定要敲門!」

他下了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後又坐到床沿,替羅美美蓋好被子,看看地上鼻青臉腫的梁麗瓊,嘆息一聲,走過去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讓她與羅美美躺在一起。

他道:「若非妳是我岳母,且有個不錯的老公,我就叫妳嘗嘗要閹我的後果。現在嘛!先親一個,以示懲罰!」                 說著,果真俯首下去,將唇覆壓在梁麗瓊的紅唇上。忽然,他的眼神一瞥,翻身下床,躺到了床底下。

就在此時,門開了,進來一個矮小的中年人。在微弱的燈光中,那中年人看起來有四五十歲的模樣,相貌平凡,眼睛賊亮賊亮的,眼球盡往房裡轉,最後定格在床上。

「哼,羅美美,妳倒是膽大,睡覺也不關門,好像專程等我來恩寵妳。」說著,他反鎖上門,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忽然笑了,道:「哈,母女都在,很好。咦,這是怎麼了?梁麗瓊的臉好像被人揍了一拳,誰幹的?這羅美美倒是比她娘美了許多,怪不得我那爛徒弟會為她丟了小命。不愧是一代絕色,只是並非處子之身,可惜呀可惜!我那徒弟做鬼也風流了!」

床底下的希平一聽就明白來人是採花浪子的師傅陽龍君,但他聽著就是彆扭。此人說中原話比黛妮說得還要難聽,根本不是中原口音,且說起來也不順溜,異國口音很濃,但不知道是哪一國的,想必此人並非中原人。可怎麼會來這裡採花?還要採他的美美?

陽龍君的手在羅美美的臉上胡摸了幾下,嘴裡哼哼有聲:「這輩子採花無數,還從來沒有摸過這麼滑嫩的肌膚,實在是妙不可言,妙呀!」

他的手接著滑到羅美美的頸項,又情不自禁地來回摸了一會,然後才掀開被單,羅美美赤裸的春光就盡現在他的眼底。

他驚呼道:「好一具妙體!集中原所有美女的優點於一身,老夫本想把妳弄到外面再行享受,如今看來要就地充飢了。妳這小娘們,竟然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等我,有夠騷的,看妳身上的淤痕,想必剛剛和男人好了,老夫不與妳計較,不管妳和多少個男人幹過多少次,對於我來說,妳都是迷人的,都是新鮮的。老夫嘗過妳之後,就把妳給了結了,老夫不能成為妳第一個男人,也是妳最後的男人。哈哈,至於殺死我徒弟的混蛋,我會慢慢地從那小丫頭的口中查出,這不著急,一個一個來,老夫還有很長的時間陪妳們玩,現在先玩妳,小美人!」

說罷,就撲到羅美美身上胡親起來了,忽覺得背上衣服被揪緊,整個身體被提了起來,扭頭一看,是一個笑得很邪的俊臉。

他一驚,道:「你是誰?」

希平冷笑道:「我就是送你徒弟到地獄去採花的混蛋,想不想嘗嘗地獄鬼女的滋味?」

陽龍君不懼了,道:「我正想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希平道:「這句話你說反了,應該是你自己送上門來。陽龍君,你徒弟很是寂寞,他昨晚托夢給老子,讓我送你到地獄去多教他幾手或是幫幫忙,他說地獄裡的鬼女太厲害了,他一個人罩不住!」

說罷,希平放開一隻手,單手提著陽龍君,拳頭就朝陽龍君的臉門倒勾上去。

勢猛如狂風!

陽龍君的身子一抖,只聽得衣服撕裂聲,陽龍君的身體就平飛了出去,撞到窗格上,把窗格撞個粉碎,落入黑夜中。

希平突然後悔只抓住他的衣服,拔腿就往外跑,到了窗前,也是一跳,出了房間。

他的身體還沒站定,感到後背一痛,像是給人蹦了一腳,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前撲,與地面來了個全面積親密接觸,然後就感到有一隻臭腳踩在他的背上。

他心裡暴怒,狂喝一聲,背部運勁,震開那隻踐踏他的臭腳,猛的站了起來,轉身朝矮他一截的陽龍君道:「你敢用你的腳踩老子?老子待會不把你踩成爛屎,老子就不姓黃!」

陽龍君輕蔑地狂笑道:「憑你?」

「憑我姐夫綽綽有餘了!」黑夜中許多條人影飛掠而至。

陽龍君陰笑道:「來了幫手了,也好,一併解決,省時省事。今晚就讓你們嘗嘗我們武士刀的厲害!」

他的語氣中充滿殘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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