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不悔愛戀
到得晚上,華蕾仍然住在木人居,希平不放心她,便讓華小曼過去與她一同睡。
希平在房裡與眾女嘻鬧一番,抱著冷如冰道:「今晚我去月兒房裡睡,妳們是否反對?」
白羊族四女知道他和小月之間的關係糊塗之極,也就不作任何言語。
冷如冰卻驚訝道:「希平,你和月兒?」
希平嘆道:「妳清楚我和月兒之間的事,我不能叫月兒傷心下去。」
冷如冰道:「可是她是你妹妹。」
希平無奈地道:「也許吧!正因為如此,我不能讓她繼續憔悴,她都敢選擇我,我為何不能選擇她?妳們別說出去,就沒人知道了,妳說是嗎?」
冷如冰無言,看著希平走了出去,才道:「妳們不驚奇嗎?」
白蓮淡然道:「他在白羊族時,每晚都和月兒同睡一個帳篷,當初我還以為他們不是親兄妹,誰知真的是親兄妹,要管,我們也管不著,他們兩兄妹都不怕,我們倒是擔心了?由他們去吧!我們睡覺。」
冷如冰震驚,但震驚過後依舊平靜。
是錯誤,就讓它錯到底。
希平敲了小月的房門,小月在裡邊道:「是誰呀?」
希平沉默了片刻,道:「大哥。」
裡面傳來腳步聲,門開了,小月穿了一件睡衣,她仰首看著希平,輕道:「大哥,你來了?」
希平進入屋裡,看著小月把門反鎖,他道:「月兒,大哥、今晚、今晚──唉!」
小月仰臉凝視著他,道:「大哥,月兒等這一晚已經等了很久了。」
她投入希平懷裡,希平抱緊了她,道:「娘和妳說了什麼?」
小月猶豫了一會,道:「娘、什麼也沒說。」
「也許什麼也不必說的。」希平抱起小月往床走去,到了床前,放她躺下,替她脫了鞋,自己也脫了鞋上了床,輕撫著她的髮,久久無言。
小月握住他的手,道:「大哥,你不是要對月兒使壞嗎?我覺得你現在不像了我的好色大哥,一點色狼的魄氣也沒有。哼,是不是嫌月兒太醜了?連色狼見了也沒胃口呀?」
希平心中一驚:咦,月兒怎麼清楚我以前的感想?
小月嗔道:「大哥,是不是啊?」
希平道:「怎麼會?月兒是最美麗的女孩!」
「那為什麼連你這種色狼都會對我猶豫?你要拿出你色狼的本色來向你的妹妹證明,不要說我是你的妹妹你就不敢了,這不是色狼說的話,況且,你又不是第一次對人家使壞!」小月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看得他心慌慌。
希平把心一橫,撲倒小月在床,捏著她的鼻子,道:「妳這小妮子,妳在挑逗大哥?」
小月的臉一片粉紅,也不知是羞紅的還是燈光映紅的,她道:「你以前常常被我挑逗得慾火中燒,你也沒有真正要了月兒,今晚你是不是單純來陪月兒睡覺而已?你說過,不論如何,你見爹娘回來都會補償我的。大哥,你是否還讓月兒失望?」她的眼淚又在燈光中閃耀。
希平俯首下去,雙唇吻過她眼角的濕潤,溫柔地道:「妳知道大哥一直以來都很守信用的,怎麼會騙妳呢?」
「噗哧」一聲,小月嬌笑,道:「大哥,你說謊就像吃飯一樣正常,你還說守信用?你不知騙了月兒多少次了,從小到大,你都在哄人家,你這壞大哥,還敢說不騙我?我捶死你啦!」她的粉拳就開始親吻希平,忽然又停止所有的動作,盯著希平,輕道:「大哥,你的身體的某一部分倒是常常說真話。」
希平翻身下來,抬頭看了看自己那鼓脹的褲襠──媽的,什麼時候都這麼衝動!
一衝動起來就講了真話,實在是男人的悲哀。
小月翻身壓在他身上,嬌嗔道:「大哥,你進來這麼久,還沒有親月兒甜甜的嘴兒耶!」
她的紅唇印上希平欲張口說話的嘴,舌頭像靈蛇一樣滑入他口中,用一種不必張口的方式進行最甜蜜的交流。在語言的組成部分中或是對於相愛的雙方來說,舌頭即使不說話,也能使雙方達到水乳交融。
希平的反擊使得小月呼吸困難,在急促得幾乎心臟爆裂時,四唇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小月嬌喘著把臉埋在希平的頸項,道:「其實只要大哥疼月兒,平時抱抱親親月兒,我就很滿足了。我知道妹妹不該愛上哥哥,也知道不該要求哥哥佔有妹妹,可是我就愛上了大哥,想讓大哥佔有月兒,想替大哥生孩子,月兒很多時候不能單純地把你當作大哥,更多的時候,你是月兒心愛的男人。不是因為那次錯誤讓你成了月兒的第一個男人,而是因為月兒不自覺地愛上了大哥。是的,大哥這麼好,為什麼別的女人可以擁有大哥,偏偏妹妹就不行呢?」
希平道:「原來妳妒忌她們啊!」
小月嘴一噘,道:「是又怎樣?你今晚不給我個滿意答覆,我絕不饒過你!」
希平怕怕地道:「這麼凶?有沒有溫柔一點的?好吧!妳要怎樣就怎樣,大哥今晚任妳擺佈。」
「一點誠意也沒有。」小月坐了起來,一雙巧手開始解希平的衣扣。
希平看著她,任由她把他的衣褲全部脫除,堅挺的雄風展現在小月面前,顯示其偉大的根性。
小月道:「大哥,你替月兒寬衣吧?妹妹已經服務了哥哥,該是哥哥服侍妹妹的時候了。」
希平笑道:「我怎麼會有妳這個淫蕩妹妹?」
「哥哥好色,妹妹怎能不淫蕩?」小月伏在他的胸膛裡,用一種聖潔的眼神看著他,幽幽道:「女人有很多種面孔,對著大哥時,月兒只有一種面孔,月兒這一生只在大哥面前淫蕩,只為大哥一人展露風騷。」
希平把她的頭輕按下來,吻了她的額頭,道:「愛得純真,給得也乾脆!」
他的手滑到她的腰處,在繫帶上輕輕地解,雙手沒入衣服裡,輕撫著她那滑嫩的腰背,再輕輕地為她掀去睡衣,一具精美的女體在燈光中閃亮,和著一具強壯的男體,組成上帝創造的最完美的傑作。
小月道:「大哥,我想知道你最初看見月兒的身體時,是怎樣一種驚艷?」
希平很誠實地道:「我想如果妳的臉配合一下妳的身體就好了,可惜臉太醜了,讓人看了都覺得噁心。」
小月嗔道:「你敢說我醜?你當時為何還要對人家使壞?你這壞東西!」
希平道:「我當時閉著雙眼咬緊牙關挺身而出過去的,一挺就是四五個時辰,當時我覺得是我這輩子最倒霉的事情。」
小月幽幽地道:「那現在呢?」
希平翻身壓住她,雙手捧著她的臉,輕吻之後道:「哪怕是最倒霉的事,我也要做,妳懂嗎?」
小月緊摟著他的雄軀,道:「月兒懂得,兄妹之間發生這種事本來就不正常,可是大哥仍要為之,因為大哥不想看見月兒獨自流淚,月兒為大哥獻上身心,也同樣無怨無悔。人生有很多錯,我們既然錯了,就沒得選擇!其實,愛上大哥,是月兒一生中最大的幸福。我這輩子都感謝上蒼,是它安排了我和大哥從小分離,再相逢時能夠以另一種甜美的方式愛著大哥。」
希平笑道:「妳的嘴是最甜的,妳是我最甜美的妹妹,哪怕被世人罵我畜生不如,我也要擁有妳。大哥是個很自私的男人,自私到連妹妹都佔有了。美好的事物我不能盡遇,但所遇到的美好的東西,我都要擁有。小時候抱著妳之時,我就想以後誰將會擁有我可愛的妹妹?不料長大後,是我擁有了妳,妳是我的妹妹,同樣也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所能夠得到的一切,妳也會在我的懷抱裡獲得。」
小月幽然輕吟,道:「我感謝大哥的自私,只有自私的男人,才會保護他所愛的女人。上蒼早就安排好了,我注定是大哥的私有品,你是月兒最親密的大哥,永恆的情人!」
希平的手撫過她的頸項,雙唇吻著她胸前的柔軟。她輕輕呻吟著,兩隻小手兒捏著他的耳垂,嘴兒輕啟,呼著一種斷斷續續的熱氣,鼻尖微微地滲汗,她的乳房開始腫脹,乳頭也堅硬了。
希平還是很溫柔地撫摸著她,只是他的一雙魔爪,此時已經罩住了她的雙峰。他的臉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摩擦著,然後是一種兔子鑽入草叢中的迷人聲響,他的臉貼在了她迷人的三角地帶,他的嘴唇緊壓著她的蜜穴,舌頭就在那裡割開一道裂縫塞鑽進入,產生一種猶如水磨般的聲響,同時配合著她口中迷糊的呻吟。
一種霉澀的氣氛在燈光中醞釀,兩人的身體開始升溫。
小月感到她的潤道裡有種湧泉的衝動,嬌軀扭動得厲害,呻吟出聲:「大哥,月兒需要你!」
希平坐了起來,抱她坐在他懷裡,和她熱烈接吻,右手的中指從後面伸入試探著她的蜜洞,無限柔情地道:「如果我的進入能夠給妳最大的歡樂,哪怕這種進入是世上所不容的,我也會毫不猶豫地挺進妳的生命,我的妹妹,大哥來了!」
他的雙手托起月兒的美臀,他的雄根就在那一刻塞頂住她的洞口,他的手緩緩地鬆開,她的臀部漸漸地往下沉,他的雄根慢慢地刺入她的生命之道,一切都是那麼的輕柔,那麼的緩慢,卻是那麼的自然。
「疼嗎?」希平看著雙眉擠在一起的小月,他知道她很疼。
小月忍痛道:「痛是女人的權利,讓女人痛是男人的義務,能夠使得女人痛苦,就是男人的一種本事!大哥,月兒為你驕傲,我要在痛苦中感受你給月兒的最大歡樂。」
她的雙手環在希平的虎背,胸脯緊貼著他的胸膛。希平雙手托住她的腰臀部幫助她運動,他們的唇緊貼在一起,兩人就以這個姿勢持久地交合著。小月的身體由最初的僵硬變得跟著希平的節奏擺動,兩人的身體已經開始滲汗,汗水在燈光中閃爍晶瑩。
希平感到小月的肉壁在顫動、收縮,緊紮著他粗大的陽根,使得他的快感加倍地提升,他的動作速度漸漸猛烈,已經不復最初的溫柔。
在他強烈的攻擊中,小月已經有些不勝情慾了。
她口中開始胡言亂語,越來越大聲,聲音中充滿撩人的元素,她覺得身體似乎不是她的了,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她的思想開始模糊,這個偉大的入侵者──她的大哥,是溫柔和粗暴的集合體,在不久之前,他還像情聖一樣對她柔情似水,此刻卻像暴君一樣對她施暴。
人類的獸性不是在殺戳中暴露,就是在性愛中體現。
小月知道她大哥的獸性比一般人來得恆久,在性愛中或是在屠殺中,她的大哥都會爆發出無比強大的獸性,她深愛獸性的大哥,但她不喜歡這樣的大哥,她覺得平時無賴透頂的大哥才是最可愛的,因為那時的他有著善良的人性,也不缺乏逗人的趣味。
很多時候,她覺得大哥像個可愛的小孩,在他對敵時,她又覺得他是個充滿魔性魅力的魔將,可是在性愛中,她很容易把他和野獸聯想在一起。
因為愛嗎?
是的,自從大哥進入她的那一瞬間開始,她就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心靈的跳動和他的全部思想,就在那一瞬間,她感到一種突然爆發的深藏的感情,如同他的獸性一樣,讓她迷醉。
在性愛中,獸性比任何東西都真實和具有不可抗拒的魅力。
在這一刻,讓他媽的人性見鬼去!
小月已經不能抑制體內的快感的來臨,她的身體開始全機能地顫慄,她的高潮不停地侵犯著她的神經,她忽然感到世界變得輕飄起來,在她的眼中失去了所有的存在,只在她的靈魂深處,依稀有一根燃燒的火炬燃燒著她的快感,她在無比的快感中迷失了她的靈魂。
這個被她稱之為大哥的男人,以他無比的強悍讓她領略了作為一個女人的最大幸福和靈魂的沉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