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憤怒的後果是可怕滴~第六章成人禮王少
不料王小銀卻掏出了手機,撥了一個電話,用極為虛弱的聲音道:「快來,人工湖湖心假島!十五秒,來晚了就等著給我收屍吧!」
「呼!」藍四和糜香都長長的喘口氣,很慶幸王小銀沒笨的衝上去送死。二十多個這樣的高手,就算兩個達麼玄境星級的高手,也不敢硬拚,他們只能使用一些簡單的五行元素。除非來個月級的高手,能夠調動天地間大量的五行元素,才有必勝的把握。
十五秒,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多呼吸幾口空氣就過去了。葉家的二十多個武者高手卻不敢妄動,他們不知道王小銀說了什麼,他們寧可等王小銀先動手,自己也不敢貿然出手。
一聲高昂冷厲的狼嚎,在月將圓的夜晚響起,空氣中充滿了肅殺淒涼。一道金色的光影,帶著一團團模糊不清的幻影,閃電一般的射向湖心小島,她幾乎沒有沾到一絲水,這幾百米的距離好像一步跨過來似的。
王小銀剛才一直很堅強的矗立著,但看到眼前的金色狼影,卻差點暈過去。
露絲週身金光閃閃,金色的狼耳朵高高豎起,臉上沒有變形,只有一團幻影擋住了本來面貌,身高三米左右,由於變形,背有點駝。雙手變成了利爪,尖銳的狼指甲像剪刀一般鋒利,在月光下泛著寒光。只有脖子上的一個白色吊墜,在月光下發出柔和的光芒,就像聖光一樣純潔。
這一切都很正常,王小銀也在私下看過露絲的變身,但她居然穿著性感的白色蕾絲乳罩,下面穿的是同色的丁字內褲,而且都是鏤空型的情趣內衣。這一套當然是王小銀送她的,但絕對想不到她會穿出來show。赤裸的地方有幾觸金色的絨毛,可愛的露出。
「你、你終於來……」王小銀無力的軟在地上,他翻著白眼,一副不能活的模樣,這都是被露絲的穿著驚嚇的。不過,配合著他一身的鮮血痕跡,倒極像重傷不治的情況,而且是那種已踏上奈何橋的類型。
糜香、藍四都驚呀一聲,想要去攙扶王小銀,卻被露絲搶先了一大步。露絲就像閃電一樣,王小銀的身子剛剛傾斜,她的身影就到了。高矮的巨大反差,就像提小雞一樣,把他提了起來。「我沒來晚吧,才剛剛十秒呀。喂,你別嚇我!」粗獷的狼人,露出小鳥可人的溫柔狀,這種情境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而且真正的恐怖就要來臨了。
王小銀只是誇張的表示一下不滿,哪想她還當真了。半睜著陰冷的眸子,指指四周的黑衣人,道:「殺,殺光他們!除了女的,全部殺光!」
幻劍宗的仲裁者和鬼劍陸書情,剛才還很瀟灑的站在樹上,聽到王小銀小人得志型的命令,他們立馬化作一道青煙,像蝙蝠一樣逃走了。只是有點納悶:「人狼皇族?她怎麼會在東方?」
武功越高的人,他們的感覺越是靈敏,什麼是力量,什麼是力量的差距?看看露絲的驚人氣勢就知道了。兩個仲裁者雖然迂腐,但他人不傻,當生命受到威脅時,只能逃命。鬼劍另有奇遇,武功比幻劍宗的仲裁者其中之一,只高不低,當然也能看出來,朝仲裁者相反的方向逃去。
露絲以為王小銀說的只是這下面的二十多個黑衣人,沒把樹上的當回事,就眼睜睜的讓他們逃了。但對下面的二十多人,可就殘忍了。犀利的爪子,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就像最高貴的裁剪師一般,把一個個活生生的武林高手,變成一堆肉泥。
「兄弟們,快逃!」葉木義喊出這話時,手下的人已死了六七個,只是眨眼間就死了六七個高手,這種差距太大了,連有還的能力都沒有,「我們的攻擊對她無效!」
這話說對了,算他有點見識。他們所謂的掌風真氣,連露絲週身的一團金光都無法穿透,更別提她堅韌的獸體了。其中一個聽到撤退的命令,卻來不及轉身,就被露絲穿過心臟,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心臟跳動的力量,是那樣的有力。緊接著眼前一黑,似乎還聽到心臟爆裂的聲音。
「嗷嗚!誰都別想走!」露絲似乎殺上了癮,哪個離她最遠,哪個先死。像閃電一般,任何身法在她面前都無效,差距太多,成了一面倒的屠殺。
藍四拍拍狂跳不止的心臟,暗暗向諸神祈禱感謝了一番,緊攥的特急求救裝置,被她捂出一手細汗。這種血腥的殺戮她見多了,根本無所謂,眼睛連眨都不眨。
糜香就悲慘許多,雖然是一教之主,但年紀太輕,經歷的事情太少。光是王小銀的那幾刀就讓她的胃囊翻滾,再看看露絲的凶殘屠殺後,連早晨的飯都吐出來了。
二十七個人,連有人逃到水面的機會都沒有,全部死在露絲的利爪下。殺完後,露絲還得意的仰天長嚎,這好像是種習慣,只要是狼族,就永遠無法改變。
不怕死的人真多,這時居然有人朝湖心假島飛馳而來,踏波的聲音有些雜亂,有五個人,速度都很快,轉眼就落到假島中心。然後喊了一句:「教主,屬下……嘔……」就彎腰吐開了。
幸好來的是五個妙齡女子,不然露絲說不定早撲上去,把她們撕成碎塊了。
王小銀瞟了五個年青女子一眼,看出她們的氣質和糜香類似,穿著是淡青色古裝絲袍,柳眉長目,體態妖嬈,應該是太陰教的女子。反正以後跟她們也沒什麼關係了,理也不理糜香,對露絲和藍四吩咐道:「我們回去吧!」
糜香神色複雜的瞪著王小銀他們離去,半晌沒有動,怔怔發呆。
「教主,他們是誰?」剛剛吐盡的太陰教弟子終於能說話了,看糜香神色有異,才開口問道。
「不知道!但絕對很可怕!」然後又用很弱很弱的聲音道,「幸好是我選定的阿修羅護法,就像傳說中的一樣,『他是嗜血的,他是殘忍的,他有無數的奇異手下,他也是九幽夜叉的保護神,有他在,夜叉就永遠不用戰鬥,像妻子一般,庇護在他的力量下!』」
第二天,王小銀哈欠連天的登上了前往芙蓉城的懸磁列車,他身旁是藍三和藍四,一左一右,把他護在中間。他這種無精打采的狀態,惹惱了不少愛心氾濫的男士,直為他身旁的兩朵美妙鮮花不值,紛紛自報份勇,前來搭訕。
「滾!」這是藍三和藍四異口同聲說出的一個字,順便把他們對面的三個座位的人給趕跑。列車的座位是三三式,中間是擺放食品雜物的小桌,而他們三人擠在一起,空出了對面的舒適位置。
「啊~~~呵!好困!」王小銀倒在藍三懷裡,用她溫暖柔軟的身子當成枕頭,雙手還死死的抱著她的纖腰。藍三輕輕拍著他的脊背,就像哄孩子入睡般,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藍四也同樣睏倦,只是微微閉上眼睛,她可不能任性的爬在主人身上,這種待遇,只有主人的妻子或者情人才能擁有吧,反正不是性奴。就因為藍四也困,所以王小銀才沒纏在她身上,不然的話,最佳枕頭人選,非藍四莫屬。
昨晚他回到蘇宅不到半個小時,小區的人工湖附近就響起了警笛,那情景非一個亂字能形容,吵得他們無法入睡。幸好他們的作案水平夠高,沒有一個警察能追蹤到蘇宅,不然,他們可就不是無法入睡這麼簡單了。
三十幾條人命,這可是件大案子,同樣驚動了新任市長李芸。不過,她只問了一句話,是不是槍殺?警員說,不是。於是李芸當時就掛了電話,說,你們自己處理吧。這些事情,是天亮時,倪休和邱琳琳打來電話時說的,因為他們現在隸屬於李芸的執行局,專門監管違法私藏槍支的一個特別部門。權力比普通的警局大那麼一點點,什麼樣的案件他們都會在第一時間得知,並有權決定插不插手。
王小銀還記得臨走的時候,蘇菲菲那種可憐模樣,嘟著粉紅的小嘴,在十分鐘之內說了兩百多次--「今晚你一定要回來!一定要回來陪我參加這個重要宴會!」王小銀這時才摸清蘇菲菲的必殺技--可愛加可憐!這兩種表情混在一起,就算是花叢中的老手,老手中的高手,也無法抵抗。特別是王小銀這種對她可憐身世有點同情,對她可愛的容貌有點喜歡,對她性感身材有點壞心思的男人。
懸磁列車比客機的速度還要快,到珊瑚國東部的芙蓉城只需四十多分鐘。芙蓉城同樣是個經濟繁榮的大城市,三面臨海,空氣清新溫潤,是渡假旅遊的好地方。這裡日照充足,環境優美,也是新能源的試點城市。在寬闊的街道上,車流雖多,但產生的廢氣的煙塵少之又少,空氣的透明度,就像畫面一般清雅潔靜。
以傳統的汽油作為燃料的轎車,仍然不少,佔據總車量的四分之一。珊瑚國各大城市中,這種比例是最低的了。因為汽油燃料的轎車變速快、啟動快,再加上人的逆反心理和懷舊心裡,想徹底讓它們消失,還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
王小銀又踏上了這片土地,每次從列車上下來,總有種溫暖的感覺。或許,這就是家的感覺吧。對於一個自小無家的孩子,這種感覺總讓他珍惜和懷念。所以,無論多忙,他都盡量抽空回來,至少每月一次,這也是他和體內獸靈的約定,因為每月藍妖們總要聚在一起,就像是一種古老儀式。
因為上個月發生了不可逆轉的事情,才耽誤了聚會一般的儀式,他體內的獸靈果然鬧的凶,月圓前後,總會干擾他,把他穩定的性格搞亂。
接站口,伊籐幸子孤零零的等待著,雖然一動不動,但眼中望穿秋水的期待,是人都可以看出的。她周圍的人群,有意無意的空出一片,無法靠她太近,就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隔開,事實也就是那樣。
她穿著長及膝蓋的無袖襯衫,雪白的棉質材料,故意弄出的褶皺感,有一種慵懶的愜意。與寬鬆的同色長褲搭配,輕鬆隨意又不失優雅,凸現出熟女的知性魅力。露出的那截手臂,如玉藕般完美誘人,雪一樣的肌膚,如磁場一般媚惑著眾人的眼球。
她的髮式和臉上的淡妝沒什麼缺陷,但和她的穿著一點也不相稱,甚至把她應有美感給毀壞了。她染成黑色的髮絲高高綰起,就像辦公室職業女性一樣,這和她穿的慵懶氣質的衣衫一點也搭配。更可氣的是,她精美小巧的五官中,那最令男人著迷的小櫻唇居然被她畫成閃亮的彩色,幾乎把她誘人的美感全部破壞掉。
但就是這種奇怪的搭配,讓她矛盾的更加妖艷,高高的酥胸驕傲的聳立著,過長的襯衫也擋不住她挺翹的美臀,多麼荒誕的穿著,多麼奇怪的妖嬈。
王小銀看到幸子時,他笑了,每次都是這種奇怪的醜化妝扮,但每次都有出奇的效果。他在開懷大笑中,張開有力的雙臂。就像排演千千萬萬遍的戲劇一般,幸子高興得像小鳥一般,輕快的撲進他的懷裡,高速衝撞產生的旋轉,讓他們久久不能停歇。
藍三、藍四每人都帶著一個簡單的LV軟包,裡面是她們常用的物品。她們微笑著的看著快樂得如懷春女孩一樣的教官幸子,還有笑得如陽春三月般的主人。這種愉快的場面她看過很多次,每次都激動的就像自己是其中的女主角一樣。
「主人,你猜,幸子今天穿什麼顏色的內褲?」仍在幸福旋轉中的她,爬在王小銀耳邊,說出兩人見面後的第一句話。
王小銀微笑著,吻在她潔白光滑的耳珠上,道:「我猜,幸子今天依然沒穿內褲,而且沒有帶文胸!」
「嗯啊,主人壞!每次都猜中,一點也不讓著幸子!」幸子聲音騷媚得能滴出水來,那種嬌顫顫的聲音,就像在高潮裡不能得到滿足一樣,幽怨得能讓男人的骨頭碎成一粒粒的小沙子。
「是我的幸子太笨!每次都是同樣的套路,一點也不知道改變,不過,我就喜歡笨笨的幸子!是不是開著房車來的?」
「嗯嗯,笨笨的幸子每次都被主人猜中!幸子等著主人的懲罰!」
周圍的人都以為這是對分別以久的戀人,在享受溫情的擁抱,打死他們也想不到,王小銀和幸子在商討著,每次見面都要玩的性奴遊戲。
房車,當然是神鳳房車。外表看起來不是很長、不是很大,但裡面卻能寬敞能放下一張雙人軟床,一個簡易的調酒台,兩張雙人沙發,還有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當然,洗澡間是絕對不能少的,而且是必備的。
藍三很小心的和幸子保持著距離,她雖然接受了幸子雙性戀的事實,可她還是有逃避和拒絕的權利。還好,幸子把所有的熱情和注意力,都放在王小銀身上,只是意味複雜的掃了她一眼,這一眼已讓藍三心亂不止。
一進房車,幸子就撤去了偽裝,只要把綰著的髮絲垂下,一切不協調的突兀感都消失了。那一抹慵懶成熟的風情,暴露無遺。就連剛才很敗筆的閃亮唇彩,都發出了致命的妖艷感。她的身材不算高挑,只有一米六幾,可完美的比例,是別的女子無法比擬的。
「主人,幸子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伊籐幸子把王小銀請到沙發上,乖巧的跪在他兩腿間,眉間含羞,「主人,你摸摸看嘛,就在奴身上的某個地方,有一個很不同的地方。嗯,幸子的這件衣服真的很特別哦,是奴自己改造的,主人一定會很喜歡的。」
王小銀很困很倦,但在幸子的引誘下,興趣依然不減。她的身上就那麼幾塊地方,不就是想讓他撫摸挑逗嘛。王小銀懂這個,而且也不是很一次玩了,每一次都有新鮮和刺激的感覺。這也是和幸子間百玩不厭的遊戲。
藍三、藍四老老實實的坐在另一個沙發上,就像小學生看老師教學一樣,看著幸子的揮灑自如的表演,並且努力學習著她的那份從容和骨子透出的淫蕩氣質。
王小銀故作粗暴和笨拙,兩手在她嬌小的身子上摸索揉搓著,把她的衣服翻個通徹,卻又故意不把紐扣全部解開,只是把她胸前的兩隻D杯玉兔釋放出來,那種凸出的立體視覺,比身上穿的純白色的衣衫還要光亮百倍,鮮紅的小櫻桃,頗為萬綠叢中一點紅的妙境。
「哦嗚……下、下面……」幸子才發覺王小銀和以前不太一樣了,若是以前,他總是單刀直入的找到切入點,而且火暴的提槍就干,直殺得天昏地暗,才會鳴金收兵。可,這一次,他好像有意使壞,明明知道在哪,手將要碰到秘密時,卻縮了回去,繼續抬蹂躪那早就敏感發燙的上半身。所以,才忍不住出言提醒,這時的聲音,就像小綿羊被大灰狼含在嘴裡時的驚叫聲一樣,那樣的無助和溫馴。
藍三、藍四早聽的慾火焚身,面紅心跳。可雙腿發軟,想去去浴室洗澡,卻無力移開半步。兩個人極度無奈的瞪著發蕩的教官,還有使壞的主人。
「哦?下、下面?嘿嘿,下面我該洗澡了。懸磁列車上的窗戶都是密封的,裡面的氣味真的很難聞。所以呀,換身衣服才是首要的。」王小銀壞笑著,不理粉面緋紅、春情蕩漾的幸子,自顧朝浴室走去。
藍三、藍四暫時聽不到幸子的魔力呻吟,也能恢復行動自由了,緊跟著王小銀,走進浴室。
伊籐幸子無力的伏在沙發上,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淫蕩的面孔居然變得智慧神聖,稍稍沉思,然後更加高興、更加喜悅的點點頭,就像得到高人指點一樣,撩起長長的半解長衫,露出她所謂的秘密所在,原來她把褲子的後面剪空了,再加上沒穿內褲,那種被縫隙兜起來的挺翹,絕非常人所能想像。
她像蛇一般爬行著、扭動著,臉上又恢復一慣的淫蕩表情,這也是她的真正表情,朝浴室爬去。果然如她所想,浴缸裡,藍三、藍四已被王小銀搞定,就這麼短短的時間內,就被他搞定。她們二人的臉上,還帶著迷幻般的笑容,在高潮中還未甦醒的笑容。雪白的胴體仍在溫水的淋灑中,輕輕抽搐著,就種情境就像被催眠一樣,只有還未合攏的花園幽徑,證明一切都是真實的。
「我就知道你會來的!」王小銀抹去額頭的水珠,沖仍在爬行的幸子邪邪一笑,這笑容千萬次,每一次都代表不同的含意。和體內淫獸靈魂高度融合的幸子,更能明白這種笑容的含意,記憶的深處,有太多的這種笑容。
「呵呵,笨笨的幸子所有的秘密一點也瞞不住主人……所以,幸子認輸,自動供出了秘密,幸子早明白主人在戲弄奴,因為幸子身上所有的秘密,只有主人都最清楚!」幸子說著,身子並不停,挺著裸露的雪臀,在王小銀眼前一點一點的爬行、扭動。她知道主人最喜歡什麼,她也知道自己最該做什麼,她只是在等待,等待性奴將要來臨的幸福!
浴室的地上,是軟軟的濾水地毯,王小銀從後面抱住了幸子,從她的秘密處,進入了更秘密的溫園。
這裡是車站的地下停車場,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但絕對不會有人發現車裡面的熱辣激情,近乎變態的熱烈,非常詭異的身姿。
浴室裡,兩人都露出了極長極長的藍發,藍發似乎都有靈敏的觸覺,像一根根章魚的觸手,靈活的伸進每一處空間,探索裡面的妙境。他們的髮絲幾乎佔滿了整個浴室地面,翻滾,纏繞,扭動。
王小銀最先控制一縷藍發,裹住了幸子的眼睛,然後又用另一縷藍發,纏住幸子的嘴巴和鼻子,幾乎讓她不能呼吸。她的手,早被另一縷髮絲綁住了,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沒錯,用髮絲模擬出一種SM工具,讓她在窒息達到瘋狂的快感,讓肉體也飄上雲端,並且在這種飄蕩中,肌肉不能控制最敏感的器官,會發生因抽搐而失禁的情況。
幸子要的就是這種情境,每一次的最終目標,就是讓她因抽搐而失禁。然後能在這種瘋狂中,不間斷的持續高潮著,就像失去閥門水龍頭一樣,噴發積蓄的洪流。
這是一種和最親近的人玩的SM遊戲,有極大的危險性,若是控制不好呼吸鬆緊程度,很容易出現昏厥的情況。
這是幸子最愛玩的遊戲,沒想到會在今天,在王小銀毫無徵兆的提示下,讓她得到了最好的見面禮。她四週一片昏暗,在昏暗中,只有一個堅強有力的男人緊抱著,從後面,用她最喜歡的姿勢,讓她尖叫著。可惜嘴巴也被捂著,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直到出現幻覺,直到肌肉失控……
沐浴……更衣,車子啟動,開出車站,這期間只有半個小時,四人都得到心滿意足的東西。開車的是藍三,她開的極慢,因為她知道,教官這時候,一定很希望和主人膩在一起。藍四如願以償的做著美夢,她們都知道昨夜是藍四值班,勞累是很正常的,都有意讓她休息。
王小銀穿著一套白色的綢絲睡袍,半躺在大床上,幸子為她倒滿一杯加拿大自然冰酒,然後像寵物一般,膩在他懷裡。她乖巧的,在戲笑中,把藍妖中發生的重要事情講了一遍。
「哦?藍九轉了性子,每天呆在音樂進修學院練鋼琴?呵呵,莫非她真想當歌星?」王小銀呷了一口金黃色的冰酒,露出玩味的笑意。
「她呀,呵呵,誰也說不准!若是明天她改行做汽車修理工,奴也不會驚奇!」幸子笑道。
儘管藍三開的很慢,也快到達目的地了。道:「主人、教官,前面就是花店了。」
「知道了!」幸子慵懶的應了一聲,忙起身為王小銀更衣。她自己只是隨便選一件黑白色調的連衣裙,對於懶得搭配衣服的女人來說,這類型的衣服最適合她們的心意。
王小銀的頭髮恢復到剛好能束個馬尾的長度,隨便找個皮筋一扎,就那麼不羈的半散著。穿了一套黑色的休閒衫,和幸子的衣服顏色很相配。叫醒仍在做美夢的藍四,幾人收拾整齊,才把車停在花店不遠處的停車場。
「主人,這裡的街道乾淨漂亮嗎?這裡所有的建築、擺設,都是奴一手規劃的呢!」幸子輕挽著王小銀的胳膊,頗有邀功的姿態。
「把家收拾得這麼漂亮,我會好好獎賞你的!幸子喜歡什麼呢?嗯,要不,把這個彩虹區交給你管理……不不,這整個城市本來就是幸子在管理,要主人賞賜什麼才好呢?」王小銀歪著腦袋,露出很為難的模樣。
看到王小銀這副模樣,幸子滿意的笑了,輕輕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句什麼,然後迅速勾下頭,面頰升出一片異樣的紅暈。
當初為什麼會生出控制這做城市的念頭,王小銀和幸子都說不上來。或許是王小銀的想法,或許是幸子的想法,又或者是他們兩人共同的想法。反正就這麼定下來了,說上去很難,但異常順利的進行著。
現在,芙蓉城,真正的掌權者是幸子,又或者是王小銀。反正他們兩個又有什麼區別呢!
這個城市,85%的產業歸藍妖掌管,而且一直在保持著這種持有率。政府部門完全被她們掌控,每一個部門的首領就像被催眠一樣,大大小小的事都要呈報給一個神秘的部門,得到批准後,才能實行。而每一個離任者,這部分記憶都會被人篡改,從來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
黑暗勢力同樣被藍妖掌控,所以,芙蓉城的治安良好得令人難以置信。黑暗有黑暗的玩法,只要不去傷害平民,隨便你怎麼玩,出了事都有人為他們擺平。若有外地來的新勢力破壞了芙蓉城的規據,馬上就能在下水道裡發現他人首領的屍體,其他蝦兵蟹將全部人間蒸發。
所以,在芙蓉城偶而出現一兩具屍體,還是很正常的,畢竟這是一座現代化的大都市,有幾百萬的人口。但熟知此地規據的人,都會很老實的閉上嘴,因為他們知道,有些人惹不起。
這家花店開在離市中心不遠的地方,生意一向不錯,常有大客戶在這裡訂花,但這家花店從不送貨。兩個年輕美麗的店員,笑容一直很溫柔,所以,打她們主意的人一直不少,但只要不過份,她們總是笑著拒絕。若是有自以為財大氣粗的人,想用強硬的手段讓她們屈服,馬上這人就會在這座城市消失,隨他們消失的,還有他的所有直系親屬,以及財產。
出現這種情況,警察一向不管,或者說,他們懶得管,也無法管。在芙蓉城這塊地方,他們都熟知這種潛規則,這也是生存的規則。
王小銀聽了幸子的耳畔秘語,只是哈哈大笑,直笑得幸子的頭勾的更低了。藍三、藍四都露出羨慕的表情,因為她們知道,只有幸子才有這種本領,處處讓主人高興的本領。
四人說笑著,走進花店,兩個美麗的黑髮店員正忙著招呼客人。看到王小銀、幸子等人進來,只是稍稍一怔,然後神色如常的和客人交談著。
買花的是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衣著名貴鮮亮,手指上戴著三四個鑽石戒指,還不時的露出腕上的阿瑪尼鑲鑽手錶,頗有暴發戶的架式。嬉笑著,對兩個美麗的店員擠眉弄眼,講著無聊的黃色笑話。他身旁的是個老管家,面色難看,戰戰兢兢的欲拉他離開。
其中一個店員笑道:「鄭雲淙先生,你的花我們已幫你包好,請這邊付帳!」
「錢是小意思,還怕我賴帳不成?呵呵,我鄭雲淙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他嬉笑著,欲拉住店員小姐伸出的手。
那個老管家揮汗如雨,忙躬身道歉,死命的拽住鄭雲淙的胳膊,對那個店員小姐道:「實在對不起,我家少爺剛剛從死海城來此不久,不懂這裡的規據,請你原諒。」然後面如死灰的對那男子道,「少爺,快點回去吧,你忘了老爺對你交待的禁忌事項了?」
鄭雲淙一把甩開老管家,怪他嚴重阻撓了自己泡妞計劃,什麼狗屁禁忌,只要有錢,還怕搞不定這兩個賣花女?他甩開管家,一轉身,正好看到剛剛進來的幸子和藍三、藍四。這三人的美貌比這兩個店員強了不止百倍,更令人心動的是她們瀰漫週身的淫糜氣質,一舉一動,皆能讓男人慾火焚身。
「完啦,完啦!」老管家再也無心擦抹額頭的汗水,一屁股軟在沙發上。他清楚的記得,在芙蓉城有句不成文的諺語——遇到極美的女人千萬別去隨便搭訕,除非你有九條命;就算你忍不住誘惑去搭訕,但千萬不要得罪對方,不然就算你有九條命,也會在世界上消失。
「HI,美人兒,你的身材真棒!只是這件衣裙太過普通,損壞了你身材的美感,讓哥哥幫你訂購幾件法國名裝,包你比現在漂亮百倍!哦,我還沒有自我介紹,本少姓鄭,這裡幾家最大的新能源公司就是我開的,這是名片。」鄭雲淙挺有眼光,一眼就選中了裡面最美的伊籐幸子,看都不看衣著普通的王小銀一眼,把名片朝幸子遞去。
不過,他卻不知道,幸子所穿的連衣裙正是她手工做的,還是引以為豪的一件,包括王小銀穿的,都是她一針一線縫製出來的。
幸子冷哼一聲,伸手接過了名片,並且躲過了鄭雲淙不安份的手指,笑道:「哦?原來是正通新能源集團的少董呀,失敬失敬!」然後把名片遞給了王小銀,又道,「老公,你看看,人家果然好有錢哦!聽說正通新能源集團光是固定資產都有四五十億,再加上其他附加資產,哇,是天文數字哦!」
鄭雲淙全然不知,他已觸到了死神鐮刀,仍然洋洋得意的大笑道:「當然,何止四五十億,幾個公司同時運行,每天都有幾十萬的收入……咳咳,三位小姐,我那輛新款的法拉第剛好還能載三個,聽說,市中心有家酒吧不錯,不如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如何?」
藍三也碰到過類似的事情,當時她不知該如何處理,現在看教官隨意自如的處理著,心中對她的種種不良印像,漸漸在削弱,取而代之的是敬畏。
「呵呵,我家老公還有事,以後再說吧。」幸子雖然溫柔的笑著,卻已把他列為必殺的黑名單,當然包括正通新能源集團。自家主人剛剛回到芙蓉城,居然碰到這種事情,讓她這個管理者很沒有面子,而且極度的憤怒。她想著,先把主人接回家再說,若是掃了主人的興致,恐怕所有的藍妖都會憤怒的,到時芙蓉城恐怕又得一場屠殺。
「噢,就他?他是你老公?哼哼!」鄭雲淙典型的一副紈褲子弟姿態,鄙夷的掃視著王小銀簡單至極的穿著,一身黑色的綢紗松跨跨的,沒有一個鈕扣,腳上居然穿著拖鞋,好像剛從床上醒來的模樣,雖然長的很帥,但如今吃軟飯的小白臉多了,說不定他也是其中之一。
王小銀本來不想理他,這種紈褲子弟見多了,若給他們嘔氣,他的麻煩可太多了。每次帶著女人上街,沒有男人不紅眼的,總能鬧出小火花。今天要處理的事情還有很多,想著能忍就忍,但看他欺到自己臉上來了,再不說話,以後還怎麼混,畢竟這是在芙蓉城,這是自己的地盤。
於是,很冷漠的接道:「是我,怎麼啦?」
「哦,沒什麼!只是想借你老婆喝喝酒,逛逛街,怎麼樣?」
「是不是,再洗洗澡,上上床之類的?」
「哈哈,好主意,本少正有此意!是不是同意了?本少事成了,少不了你的好處!」鄭雲淙哈哈大笑,一副你很知趣的模樣,卻一點也沒發現氣氛越來越詭異。
「很好!有鄭少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王小銀還有下半句沒說完,「……放心不會殺錯人了。」
「哈哈,你看,他都同意了!那,三位小姐的意思呢?」鄭雲淙若是有點腦子,就應該看出她們表情上的不對之處了,可惜,他被美色迷昏了頭,正等著幸子答應,好去開房釋放精蟲呢!
「我一切都聽老公的!不過,我們今天真的有事,還請鄭少見諒!」幸子知道王小銀開口,事情就沒有緩解的餘地了,而且時間上也無法緩解了。王小銀喜歡的結局是,立竿見影的效果。
「呵呵,有什麼事能比陪本少喝酒還急。說說吧,在芙蓉城,還沒有本少辦不成的事!我和政府部門以及警局的高層都很熟悉……」他喋喋不休的吹噓著自家的勢力,似乎想迫不急待的把幸子扔到床上,享受她美妙的輕語和動人的胴體。這種美人他可從來沒見過,就連後面像侍女一樣的丫頭,都性感美麗的不可方物。
蠢!非常的蠢!沒有比他還想快死的人了!王小銀皺著眉頭,冷哼一聲把他的名片扔進花店垃圾箱,扭頭就走。他們來花店,是因為花店後院有座迷宮,迷宮的盡頭是座傳送陣,通過特別的方法,能直接傳送了訓練基地。現在被他一纏,還沒法進入後院的迷宮,畢竟很多事情,不能讓外人知道,哪怕一個將死的人。
「喂喂,你們別走呀……咱們還沒談完,剛才不是答應了嗎,大不了先給你十萬……」然後,他就看到王小銀、幸子、藍三、藍四上了一輛水藍色的神鳳房車,車子從他面前,一溜煙的消失在茫茫的車流中。
看到這一切的還有那個老管家,他一屁股坐在門口的石階上,面無人色的撥打著手機。
「喂,老爺,是我。這是老奴最後一次給你通電話了,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
對方,傳來不耐煩的怒叱聲,夾雜著女人的呻吟聲:「你老糊塗了吧,在亂說什麼……哦哦,寶貝,別舔……咳咳,你不是在陪少爺逛街嗎,出什麼事了?」
「少爺在花店調戲賣花小姐……」
「這他媽的算什麼大事,大不了買下那個花店,包下那個小姐,老子這點錢還是有的……嗯,還有什麼快說,別吞吞吐吐的。」
老管家知道,有其父必有其子,這爺倆一個德性。但這件事他不得不說,畢竟鄭家待他不薄。他清清乾啞的嗓子,又道:「老爺,是那家花店,沒有名字的。」
「什麼?!他媽的,老子警告他多少次了……別舔了,滾,你這臭婊子該滾哪滾哪,老子煩著呢……呃,管家你快點說,到底怎麼回事?」那邊這次安靜了,好像還有女人的咒罵聲,漸漸遠去。
「少爺不光調戲女店員,而且,還對幾個極性感極漂亮的年輕女人出言不遜,她們的模樣比電視裡的女明星還漂亮百倍千倍,就像諺語所說的那種女子……她們被少爺氣走了,她們開的是藍色的神鳳房車。老爺,你知道的,神鳳房車價格只是一千多萬,很多人都買得起,但沒有人賣呀。能擁有神鳳房車的,珊瑚國能有幾個,在芙蓉城能有幾個?」
電話那邊沉默許久,聲音乾澀的比哭的還難聽:「管家,沒有那麼巧吧?不會真像諺語裡所說的,不會像傳言的那麼恐怖吧?你說呀……喂,喂?」
藍色神鳳房車裡,幸子跪在王小銀身前,很謹慎很小心的道:「主人,這一切都是奴的失誤,讓主人在家裡受到了委屈,請主人責罰幸子,請主人不要生氣,奴保證在一小時內把他們鄭家滅掉。」
「乖!起來!這和你無關,我還沒愚蠢到這種程度!哼哼,說說看,他們家什麼來頭?」王小銀把膽顫心驚的幸子扶起來,輕聲問道,語氣雖然平靜,但熟知他的藍妖都知道,平靜的背後,是強烈的暴風雨。
「他們老家是死海城的,擁有幾座金礦。十年前,黃金大幅掉價,他們賣掉金礦,轉行發展新能源。在我們到達芙蓉城之前,他們鄭家就把此地當成了根據地,舉家一百一十六口搬到了城西藍月區。鄭家只有一個繼承人,就是剛才那個鄭雲淙,據我們得到的資料,他在死海城經營一份能源公司,虧損太多而關門,來芙蓉城將近一年了。他們家沒什麼太多勢力,和本市一些中層官員有些聯繫,聽說,在千石城有個當議員的遠房親戚。」這些資料,都是幸子剛剛讓人傳遞過來的,基本囊括了鄭家的所有關係網。
藍三想起了在天堂市遇到的李家大公子,當時王小銀的態度是忍讓,這時,她很好奇主人對鄭家的態度。於是問道:「主人,你打算怎麼處理鄭家?」
「殺!把他們的直系親屬,男的殺光,女的統統賣到最低賤的妓館,對,就是貧民窟的那家。滿三個月後,從碼頭,把她們賣到非洲去,相信那裡的野人部落會對很她們感興趣的。」王小銀輕輕的一句話,決定了鄭家命運。法律只對普通人管用,對他們這種人來說,法律無非是一些囉嗦的文字。
「我操,他媽的居然在我的地盤和我搶女人!我操,居然想要我的幸子!我操,居然想玩我的藍妖……哈哈哈哈,既然你找死,就別怪我殘忍!」王小銀再次露出猙獰的笑容,不過這種笑容,在藍妖們眼裡,具有無窮的吸引力,似乎這種笑容才是王小銀的本來面目,也是她們所崇拜,所欣賞,所喜歡的表情。
伊籐幸子、藍三、藍四激動的聲音發顫,齊聲問道:「主人,奴已準備好,何時行動?」
「就是現在!負責金融的藍妖,立刻收購正通新能源的股票,當然,跌停之後才能收購,我相信這種小事,難不住她們。然後,篡改工商部門的註冊所有權,隨便填個阿貓阿狗的名字,讓他們過幾天總裁的生活。查清鄭家家族成員的位置和現況,立刻向我報告,並且隨時隨地能讓他們死的無影無蹤!幸子,通知基地所有7級和7級以上的直系藍妖,一起參加行動,在藍月區的聚點集合!」
「是,主人!」幸子應聲之後,略略遲疑,又道,「主人,是不是牛刀小用了?殺光他們,三、五個藍妖就足夠了!」
「嘿嘿,我只是想看看她們的殺人水平達到哪種程度了,還有,我不想耽誤太多時間,行動時,不管他們家族成員在哪裡,我都要他們在同一時間內死去。」
「是!」幸子得到明確指示,立馬接通基地的電話,向所有藍妖傳達王小銀的命令,通過每個藍妖所控制的力量,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鄭家每個家族成員的的確切位置。
在芙蓉城藍月區的一棟佔地上百畝的高級別墅內,早亂成了一團,家主鄭通還存有一絲僥倖心理,希望那個寶貝兒子沒有惹到真正的死神。那處只有在上層貴族間才有少數人知道的可怕花店,希望只是傳說。不過,準備工作還是要做的,家主鄭通把直系親屬都通知一遍,讓他們火速回家族開會,並且讓他們動用一切關係,查探一下那輛神鳳房車的主人身份。
也有不少人不把這當回事,吵吵鬧鬧,怪家主鄭通杯弓蛇影,一點風吹草動就嚇成這樣,實在和億萬富豪的身份不符。不過,稍微有點心細的人發現,家族僱傭的職業保鏢正在收拾東西,像是得到什麼命令似的,不顧合同約定,全部離去,一句話也不說,就像死神用鐮刀放在他們脖子上,逼他們離開似的。
而主要家族成員陸續傳來的消息,更讓鄭通如墜冰窟。他們向本市很有身份的世家打聽那輛藍色神鳳房車的情況,那邊剛才還笑意盈盈的生意朋友立馬掛斷電話,並且拔掉電話線,私人手機全部關機……更有膽小的人,一聽到他們打聽這個,立刻尖叫,像見到鬼一樣,大喊:「啊?我不認識你,你打錯電話了。」
芙蓉城藍月區的警局局長接到鄭家家主的報警,說,有人威脅他們家成員安全,並要求派出警員保護他們家人安全。在收到他們兩百萬的匯款後,局長親自帶著一百名全副武裝的警員,在鄭家四周佈置了警戒線,局長看到鄭家一百多口慌亂的模樣,非常的鄙夷。暗道,這種有錢人就是這樣,一接到威脅電話,就忙著收拾財產,甚至有舉家搬遷的打算。
鄭雲淙開著新款法拉利醉醺醺的回來了,剛剛搞定兩個水嫩的交際花,一解被幸子美貌勾出的慾火。辦事時,他的手機一向關機,所以,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事。突然看到家裡來了這麼多全副武裝的警察,心裡還是非常發虛的,還以為以前犯的案子被警察查到證據了。
「混蛋,你他媽的手機怎麼不開?」剛進屋,鄭雲淙就被他老子抽了幾個大嘴巴,而一向寵他的母親,連眼都沒有抬,只顧著抹鼻涕和眼淚。他的美麗性感的老婆正忙著收拾東西,也沒空理他。
「手機沒電了……呃,家裡發生什麼事了?」鄭雲淙再蠢也知道情況不妙,收去驕橫,捂著流血的嘴巴小心問道。
「怎麼了,還不是因為你!老子警告你多少次了,別去惹那些禁忌的東西,你他媽的偏不聽話。你說說看,今天上午你都幹了什麼好事?」鄭通保養得很好,幾乎沒有皺紋的面孔變成顫抖扭曲,哆嗦著用手指點在鄭雲淙的鼻子上。
「沒幹嘛呀,就是找人喝喝酒,聊聊天……」鄭雲淙的腦子裡,沒來由的想到幸子和王小銀的面孔,還有那輛藍色的神鳳房車。
「找你媽……」鄭通看出兒子臉色的猶豫和慌張,更是生氣,這件事幾乎可以確定了。聽聽那些有頭有臉的百年世家對這件的恐懼,他就明白真正觸上死神鐮刀了。他一巴掌把兒子抽倒在地上,繼續罵道,「你說,陪你出去的老管家呢?」
「他?誰、誰知道呀……進了那家花店,他就神經兮兮的,礙手礙腳,誰知道他跑哪去了?」鄭雲淙面色灰白,慘無人色,吞吞吐吐的找著借口。
家主鄭通正要再去教訓兒子,突聽一些負責公司的主要家族成員驚恐的喊道:「不好了,我們集團的股票瞬間跌停了……」
這人還沒說完,另一個人用極為絕望的哭泣聲音喊道:「完了完了,不可能的……這是不可能的,居然在跌停的情況下把我們集團的所有股票全部收購了……」
又一個人慘叫著,吼道:「混蛋,我們集團的歸屬權被更改了,這麼快就被更改了,還沒有開股東大會,他們沒有權利更改集團所有權。最新的董事長居然叫張阿狗……」
幾個手足無措的女性家眷,突然喊道:「你們快看呀,那些警察怎麼都走了,他們怎麼都走了?」
藍月區的警局局長突然接到上級的命令,將在鄭家執行S級的機密任務,要他們退出鄭家500米,無論聽到看到什麼奇怪的事,都要以最高機密來對待,不然,以洩露國家機密罪論處。每個局長都不傻,他們清楚的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甚至在接任局長的位子之前,已經有神秘人對他進行業務指導了。
王小銀剛剛學會用幻霧面具遮擋自己的面孔,這種小術法是幸子創造的,對熟悉水元素的他們來說,這是極簡單的。他藏在幸子的隱身術法中,幾十個同樣隱身的藍妖,已佔據了鄭家每一個重要位置。
金錢的洗劫已在三分鐘前開始,而且就像預料中的那般順利的簡單,已經把鄭家百分之九十二以上的資產,劃到某位藍妖所控制的人員名下。現在,就是血的洗禮了。
「動手!」隨著王小銀一聲命令,隱身在空氣中的藍妖閃電般的揮動著忍刀,幾十條人命突然之間就消失了,甚至來不及了出慘叫,那些女子見到斷肢和鮮血,發出驚人的尖叫聲,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趕進一個牆壁房間,只能進不能出的房間。
藍妖訓練的刀法主要是為了殺人的,只懂殺,不留一點餘地。幸子看到計劃進行的順利,稍稍鬆口氣,突然在鄭家未死的男性成員中,看到一點好玩的東西。居然有一個會精神控制異能者,操縱著幾個上百斤的石頭驚恐的自衛著,雖然無法傷害到藍妖,卻讓她們一直無法前進,讓家主鄭通逃進密室。
幸子知道現在不是玩的時候,她冷冷一笑,纖長的十指結成奇怪的印訣,輕輕一彈,空氣的水元素一陣翻騰,下一刻,就在那異能者的身上看到一條水藍色的鎖鏈,被她拉出秘室入口,懸掛在半空中。另一個藍妖會意,急速躍起,狹長的忍長化成一抹寒光,把被縛的異能者變為一堆肉雨。
密室的通道裡,王小銀和幸子,帶著三四個九級藍妖,追蹤鄭家的幾個核心成員。秘道曲折盤跚,最終通向樓頂的天台。家主鄭通帶著四個得力助手,連滾帶爬的朝一架商用直升飛機跑去,螺旋漿已經轉動,鄭雲淙屁滾尿流的在後面追趕著,不斷喊著讓父親慢點。
「天作孽不可違,自作孽不可活!鄭雲淙,還記得我嗎?」王小銀在他身後,顯出身形,並抹去臉上的幻霧面具,露出陰冷的笑意。
「啊……是、是你?別殺我呀,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打擾你們,我不該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不該窺覷尊夫人的美色……我知道錯了,我願意賠你們錢。」
「哼哼,現在你已經是窮光蛋了,現在你家完了,現在你也該死了。」王小銀面無表情,抽出忍刀,朝他揮去。
「你不能這樣,這是法制國家!啊……」
鄭通從直升起的窗戶裡,清楚的看到一個藍發青年,揮動著狹長忍刀,一刀刀收割著他兒子鄭雲淙的生命。那噴出的鮮血讓他有種深深的恐懼感,想要嘔吐,卻吐不出半點。瞪大著眼睛,漸漸看著人影變小變得模糊。他知道自己成功逃出了,他的家族滅亡了,他卻無法生出報復的想法,這種無力感逼得他快要發瘋。
一條藍色的邪惡水龍,咆哮著,扭動著粗壯身軀,朝剛剛升起的飛機衝去,那點點藍色鱗片,暗藏著壓縮的純淨水元素能量,一頭撞上飛機的正中。
那架直升機被水龍撞高幾百米,卻出奇的堅硬,沒有擊散合金的鐵鳥。那種翻天倒地的顛簸,讓倖存的幾人如願的嘔吐起來,他們都看到了那只水龍,也都明白,那不是幻覺。
「玄術,那是真正的玄術!那混帳鄭雲淙到底惹的什麼人,芙蓉城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城市?」幾人連吐邊罵。
伊籐幸子施完水龍咒術,卻見那架外表為商用飛機的鐵鳥沒有被擊落,歪歪扭扭的飛的更高更遠,冷汗瞬間沉浸她的脊背,她明白自己犯了一個不能原諒的錯誤。那架飛機的速度絕非商用飛機能比,肯定是軍用飛機改裝的。
幸好,錯誤還有機會補救。她掏出手機,撥打了芙蓉軍區最高警控室的一個電話,三秒鐘後,她終於露出釋然的笑容。在場的藍妖都能看見,天空中的那架高高的飛機,被一道亮光擊中,瞬間起火,變成一堆灰塵。被束子光波彈擊中的任何東西,都會變成灰塵,細微得看黃沙一樣的灰塵。
核對成員屍體身份後,把他們的屍體堆在一起,其中一個藍妖,輕車熟路的倒上幾滴化屍液,如小山一樣的屍體,須臾變成一灘膿水。
沒來由的,晴朗的天空突然下起了陣雨,範圍只在鄭家舊宅。還未乾的血痕被這場大雨衝進下水道,一切證據消失,半具屍體也沒留下,哪怕一根手指頭。
這時,一輛密封的無牌貨車開進鄭宅,幾個紋身的彪壯大漢從裡面下來,惡狠狠的把鄭家僅剩的三十幾個女人扔進了車廂,不理她們的哭叫,把厚重的鐵門關上。在關門之前,還有兩個掛著淫笑的漢子偷偷地擠了進去,頓時從裡面傳出女人的尖叫聲和無奈的呻吟聲。
從行動開始,到貨車開出鄭宅,歷時53分。
警察接到命令,可以進去了,可裡面比新蓋的大樓還要乾淨百倍,空空的,瀰漫著死亡的氣息。他們嚴謹的搜查一番,確定沒有任何線索後,局長立刻向上級報告,並且得到了上級誇獎和肯定。
「一個小時的時間,原來可以這麼過!」王小銀和幸子領著隱身的幾十個藍妖,走進藍月區的一家沒有名字的花店,這裡的擺設和彩虹區的那家很相似,兩個黑髮的美麗店員,熱情的招呼,並把他們帶到後院入口。
一到後院,就看到九條小路,縱橫交錯,每條路上都是錦繡的繁花,看不到路的盡頭。狂蜂浪蝶在花叢間忙碌,採擷著屬於自己的最愛。根據現在的時辰,推算出唯一的一條正確道路,然後在小路的終點,又分出了九條截然不同花色的小道,每隔九米,必有一個轉彎。
甚至有種回到原點的錯覺,在九九八十一條小道的選擇中,他們一直閉著眼睛,憑著對水元素的感應,才不會在裡面迷失方向。
這是一個古老的水、木複雜法陣,以龐大精純的水元素,衍生木系花草,在水、木的元素中,又養殖了許多蜂蝶,作為陣法的變數。蜂蝶無盡,蜂蝶演繹的種類也就無盡,而且還在時時變化著。
走了大約五分鐘,看到了一面光凸凸的院牆,附近放著鋤頭、水壺類的養花工具。幾十個人依舊沒有睜眼,輕聲吟唱幾句古怪的咒語,逕直向牆上撞去,然後就神奇的消失了。
裡面是灰茫茫的一片,無邊無際,水元素異常活躍。進到這裡後,藍妖們紛紛解除隱身,露出性感美妙的身材,鶯鶯燕燕,低語不休,似乎這裡就是安全的所在。在這處古怪空間的中央位置,有一個巨大的傳送陣,周圍瀰漫的水元素,多是從那陣心上散出的。
看似無邊無際,幾十人三兩步就躍到了傳送陣的中心,傳送陣的圖案像是各種蛇鱗組成的圖案,在陣圖的銜接處,還有幾顆油綠的蛇眼圖安在慢慢轉動,像是活的一般。又是幾句簡單的嘶嘶唧唧的咒語,頃刻從他們腳下發出一道道幽藍的光芒,幾十人就這麼消失在蒼茫的空間裡。
「歡迎主人、教官回到基地……」看守傳送陣的藍妖立馬喜悅的圍上來,然後有更多的藍妖,穿著節日的盛裝,加入歡迎的陣營。所謂藍妖的節日盛裝,就是半裸的三點式內衣,光著雪白的小腳丫,踏在光滑清潔的石板上。
這裡好似一個古代山谷,又好似一個復古公園,所有建築都是古代的樓台亭榭。一切美景都像籠罩在煙雨中,朦朧的感覺,亦真亦幻。清風徐徐,吹不亂如仙境的畫面。
天空的陽光很溫和,就像被人遮了一層吸熱黑紗一樣,永遠不會傷害到女人白皙柔嫩的皮膚。小溪清澈,水層有薄霧籠罩,幾隻可愛的小鹿在溪流中嬉戲,一點也不怕人。有兩隻肥壯的老虎擋在路上睡懶覺,被藍九揪著耳朵扔進池塘裡,差點把它們淹死。好不容易才逃出池塘,耷拉著濕淋淋的腦袋,只能無精打彩的吼了兩聲,稍稍表示不滿。
「哼哼,對我藍九不滿嗎?再吼一句,就把你烤烤吃掉,虎鞭送給主人泡酒喝……呃,呵呵,主人,奴說錯了。主人根本不需要虎鞭的,剛才那樣說,只是奴的一片心意,唔唔唔……」藍九嚇跑了兩只可憐老虎,卻更加可憐的被幸子摀住了嘴巴。
「小九,你一出現準沒好事,越描越黑的本領還是這麼棒。來,讓姐姐摸摸,看看你又有長進沒有?」幸子適時的摀住她的嘴巴,另一隻手扯掉藍九的節日盛裝,指法靈活多變的在她身上遊走。
「唔唔,教官,你怎麼可以在主人面前……啊啊,色教官,主人會笑話奴的,小九知道錯了!」
「青澀的小丫頭,姐姐也是在幫你呀。你不想快點被主人佔有嗎,說不定就是今天哦!」幸子小心觀察著喜笑不語的王小銀,輕巧的抱住懷裡無法反抗的藍九,在她耳邊低語訴說。
「嘿嘿,虎鞭?小九的想法不錯嘛,來讓主人看看,你這小丫頭整天腦子在想什麼?」王小銀接過縮成一團的半裸藍九,「難道小九的興趣從音樂又變成藥草學了?」
「主人,沒有變,一點也沒有變。奴已經被教官懲罰過了,你就饒過小九吧!姐妹們都在笑話奴呢,幫小九把胸衣要回來嘛!」藍九一到王小銀懷裡,就開始扭動著嬌軀開始撒嬌了,把赤裸的柔軟胸脯緊貼著他,不斷的搖晃著。
說笑著,他們穿過清秀山間小路,走進一處層疊繁複的樓台建築群,建築群的中心,有一處天然的溫泉,沒有經過任何修飾,岸石的菱角一點也沒打磨,水面有近千平方米,四周的石壁上,刻滿了雙頭巨蛇,巨蛇居然長著四肢,像狐狸一樣的四肢,有些青色的絨毛,尾巴盤成一團,把雙頭挺的很高很高。
蛇的兩個頭的神色各異,氣質也有極大的差別。一個腦袋看起來很狡黠,有點像狐狸偷雞時的賊兮兮的表情,眼睛半瞇著,透露著智慧的光芒;另一個腦袋比較冷酷,一副很不起的姿態,雙目精光閃閃,有種睨視天下的威嚴。奇怪的是,它們嘴巴上都有藍色的觸鬚,很像傳說中龍的鬍鬚,幾種風馬牛不相及的特徵,就這麼長在個怪蛇身上。
這種圖像,王小銀只在夢境中見到過,能把這蛇的形像刻畫得如此傳神,非伊籐幸子莫屬,因為她早就能和體內的淫靈溝通,見過許多別人無法猜測的事情。
院子還有更底級的性奴,她們是藍妖們的奴婢,因為沒有獸靈附體,她們各種的水平都很差勁,但絕對的忠誠,因為她們的意志幾乎完全被剝奪,成為一件完美的工具。這些人都是幸子從扶桑島上掠來的美女精品,都有顯赫的家世,還定期讓她們回家,享受以前的幸福生活,不過都由真正的藍妖陪著。幸子掠她們來的目的,有可能是懷舊,更大的可能是報復,就像以前她經歷的生活一樣,在她們身上試驗各種非人道的性懲罰組合技。
摒退了低級性奴,藍妖們紛紛解開三點式盛裝,全身赤裸,如鯉魚一般鑽過溫泉裡,互相嬉戲著。這是屬於她們的遊樂場,就像記憶深處的完美年代,有王的陪伴,有充足的靈氣,有快樂的朋友,在深藍的湖水裡暢遊。
她們短短的藍發在暢遊中,漸漸變長,隨著她們心情愉悅的增加,緩緩變長,就像在性愛中得到高潮時一樣,藍發有靈性的扭動著歡舞著,歡慶每月一次的儀式。
「主人,她們都在等你,幸子也是!」伊籐幸子也脫光了衣裙,完美的胴體興奮的顫抖著,一切的身體反應都表明她非常的興奮,連胸前的小櫻桃也飽漲到最大最美的形狀。
不過,她的表情和其他的藍妖一樣,都是一種神聖愉悅的期待,一點也沒有淫蕩的媚惑,在那種期待的表情裡,隱隱有種親情的溫暖光輝在閃耀。
隨著王小銀下到水中,那水面突然震動起來,清澈的水質突地變得蔚藍,就像當初她們得到獸靈的幽藍池一樣,藍得詭異,似乎連雲彩都跟著翻滾起來。藍妖們這時都立在水中,舞動嘶嘶的藍發,引頸長鳴,很細很柔,就像毒蛇們在向愛人訴說情話一樣,經久不絕。
王小銀似乎被這種場面震撼了,也像是被這種場面感動了,藍發突地在水中散開,和她們一樣,長長的嘶鳴。不過,他的聲音洪亮雄渾,就像帝王在後宮召喚妃子一樣,伴著她們柔細的吟呻,非常和諧。
整個池子都動起來了,她們身子柔軟得像蛇一樣,爭搶著朝王小銀撲去,長長的幽藍髮絲,比她們的身子先一步到達王小銀附近,纏住了他的髮絲。她們呻吟著,歡笑著,尖叫著,無拘無束的在水中穿梭,被王小銀的藍色長髮撫過全身。
都動起來了,都游動起來了,整個池面籠罩厚厚的一層藍霧,越聚越多,漸漸看不清裡面的雪白肉體了,只有喜盡的聲音突破濃霧,飛向朦朧的青天。
天空不知何時聚集了一層奇怪的彩雲,把溫和的太陽遮住,雲漸漸厚重,變得黑壓壓一團,沒有初時彩雲的妖嬈漂亮。黑雲突然被一道道刺目的火龍撕裂,數十道雷電咆哮著轟向幽藍水池中嬉戲的眾人。
「轟轟!」雷聲後至,池中的眾人都是一驚,抬頭看看閃電的威力,又放下心來。她們每次聚會都有這樣的場景,就像傳說中的天劫一樣,一有強大力量的聚集,這種彩雲都會出現。這在幾千年的傳說中,屢見不鮮。
來勢洶洶的赤紅電光,莫名的停在千米的高空,被一層層朦朧的水霧擋住,就像一種結界,通過水質的導電性和分解能力,成功的把它們分解成無形的電力,儲存起來。這種吸收雷電的裝置絕非人能造出的,王小銀曾問過幸子,她只是指指腦子,也說不出個真正原由。
王小銀知道她能和體內的淫靈溝通,真正說些什麼,幸子說,只能靠自己領悟,用語言很難說清的。所以,以後再遇到稀奇古怪的事,他見怪不怪了。
在水中戲耍很久,她們紛紛上岸,有秩序的走進一處別院,那裡有最寬敞最舒服的臥室,能讓數百人幸福回憶的地方。幾百具雪白的青春胴體,早不似在水中那般敏捷和逍遙,有的藍妖還需同伴攙扶,才能走動,臉上都掛著情慾的渴望。
這一場激烈的大戰,直到黃昏才結束。第一個跑出來的是全身赤裸的藍九,她紅著眼睛,氣呼呼的哭著離開。第二個出來的是王小銀,他滿臉歉意的緊追藍九。然後才是慵懶妖媚的幸子,她幾乎沒有站起來的力氣,但還是咬咬牙,表情奇怪的朝九追去。其他藍妖,皆在屋子裡甜美昏睡著。
「為什麼主人不要我,嗚嗚,他連幼小的207都不放過,為什麼就不願意動我,為什麼?」藍九跑進一處小花園,爬在花圃中間的一塊光滑青石上嚎啕大哭,「我和她們一樣接受訓練,甚至比她們都刻苦,為什麼單單不要藍九,你知道我忍有多難過……嗚嗚!」
藍九在藍妖中,絕對是一個特別的存在,撒嬌任性,頑皮蠻橫,嬌美可愛,什麼樣的人都敢戲弄,什麼樣的知識都想學習,什麼樣的懲罰都被她試過一遍。幸子教官對她的懲罰最輕最少,主人王小銀對她最慣寵,做出什麼奇怪的錯事,都替她承擔掩飾,也經常抱著赤裸的藍九同睡,但就是沒有捅破最後一層關係。
很不多人不明白,王小銀同樣也不明白,他把這種感覺歸為體內的可惡淫靈。明明對這個性感美妙的小丫頭有興趣,卻無法生出淫虐的行為動作。所以,每次聚會都是藍九最期待的,卻又是最失望的。這一次終於忍不住情慾的折磨和拒絕,哭著跑了出來。
緊跟而來的王小銀當然全都聽到了,他也知道,這些都是藍九故意說給自己聽的。「唉,小九,好多事情都沒辦法說明白的。很多事情都很奇怪,不是嗎?」
「我不管,你們懲罰我吧,你們殺掉我吧,反正你們都不喜歡藍九,就我喜歡給你們搗亂,嗚嗚,你們都不喜歡我!」她這麼說,是聽到幸子的腳步聲了,相比之下,她還是有點懼怕幸子的教官職能的。
「青石太涼,走吧,跟我回房。」王小銀隨她怎麼鬧,就是無法生出氣惱的感覺,這種大度和包容,是他對待別人時從未有過的,感覺自己種情感很偉大很偉大。說著,把爬在青石上的赤裸藍九抱在懷裡。
「我不,我再也不聽你們的了,你們把我趕走吧,你們……」藍九在他懷裡亂踢亂咬,卻沒有真正用力,只是作作樣子,一點力道也沒有。
「今晚,跟我回天堂市吧。」王小銀對她說道。
藍九立馬停止撒潑,胡鬧的渾語也中斷,嘴裡卻說:「哼,我才不稀罕哪!」她生氣的時候,從來不說「奴」,而且每次都吵鬧著要離開藍妖,不過卻從來沒有實施過半次。
幸子見他們沒事了,就道:「帶她到奴房裡吧,奴也有些事要和主人商量。」
「嗯。」王小銀點頭答應。他還要學隱身和身上藏刀的技能,這些東西雖然聽藍妖們說過,但真正學習時,還得要幸子指點才放心。
藍九裝睡著,緊抱著王小銀不鬆開。王小銀聽著幸子的示範動作和講解,很快明白了其中的訣竅。而幸子在教其他藍妖時,只告訴她們該怎麼做,從來沒講解過實施原理,所以王小銀也一直沒有從藍妖那裡學得此技的奧義。
「主人讓幸子查探的以前情人消息,還有一些沒有暫時找到,不過,從目前的消息來說,情況不太樂觀……」幸子小心的瞥一眼王小銀的表情,見他不曾有任何變化,才接著道,「畢竟她們和主人沒有太深的感情,在如今的都市中,很容易出現這種情況的。幸好主人在乎的那幾個女子仍然苦苦思念著主人,沒有任何不軌的行為。」
「呵呵,這樣也好,讓我省心不少。你一定奇怪我為什麼不傷心?」
幸子迷惑的點點頭,這不符合獨佔性很強的主人性格。
「沒有情感的付出,就不會有背叛時的傷心!」王小銀歪著腦袋笑道,「所以,我內心沒有任何的傷感,反而有種解脫。但若是最心愛的女人背叛了我,嗯,就像幸子這樣的,我會睡不著、吃不下飯,甚至想殺人,想毀滅世界……」
「啊?主人……」仍是赤裸的幸子聽到王小銀的話,立刻感動得顫抖不止,爬著朝王小銀撲去,用柔軟的舌頭舔著他的腳肢、大腿,「奴只是主人的玩物和財產,能知道主人這麼在乎幸子,奴一定會更讓努力,為主人分憂的。」
她從不會說,絕不背叛之類的,因為她從未想過背叛為何物。她從生下來就接受正統性奴教育,一生只能有一個主人,卻因為極巧合的原因,讓她在認主之前,碰到不能接受和理解的事情,逃出了扶桑,被淫靈附體後的王小銀收為私寵。
「乖!起來把藍五、藍十叫進來,在天堂市的珠寶行業的事情,需要她們處理。時間不早了,還要回天堂參加一個晚宴,答應那個小丫頭了。」王小銀拍拍幸子的挺翹雪臀,讓她起來穿衣。
「嗯。藍十前些日子一直在世界各地收購奇怪的變異石頭,花費了上百億的資金,照她的話說,已把世界上最有潛質成為明日珠寶之星的奇石,統統藏進了主人的珠寶倉庫。」幸子開心的笑著,披上一件半透明的黑色睡袍,去剛才的院子喊藍五、藍十。
「小九,還在裝睡嗎?難道你不帶行禮,難道你還喜歡搶別人的內衣穿?」王小銀見她還在裝睡,就抓住她胸前的肥美玉兔,道,「亂穿別人的內衣什麼變形的,還有,全身會奇癢不止,哈哈!」
「啊!主人怎麼會知道?」藍九顯然想起偷藍三內衣那次,全身狂癢不止的痛苦,大家都氣她亂偷內衣,居然不告訴她解癢的方法,讓她在水池裡泡了三四天。
「還不快去!就算不帶東西,也得穿上衣服吧。晚了我可不等你!」王小銀不得已,道出絕招,藍九果然懼怕,跳起來朝自己的臥室飛奔,那速度可謂空前絕後。
夕陽,看到它時,就是每天的黃昏。
王小銀帶著藍五、藍十、藍九,回到天堂市。懸磁列車站,人群聳動,藍九卻如蛆附骨般的粘住王小銀不放,像就耍賴的孩子,可她已經不是孩子,豐滿迷人,嬌媚明艷,早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哼哼,主人偏心!非要我們姐妹隱身,卻摟著藍九不放!」藍五在暗處嘟著嘴,她對自己的身材非常得意,隱在暗處,是件十分殘忍的事。雖然這麼說有點犯上,可她語氣嬌柔得像蜜一樣軟膩,讓男人對法對她動怒。
藍十悄悄拉了她一把,急道:「快點向主人認錯,能在主人身邊,就是一件天大的幸福事情,你怎麼還不知足!」
「本來就是這樣嘛!我才不認錯!」藍五聲音柔柔的,軟軟的,早無剛才的氣勢,這句話本來就是認錯討饒的。
「唉!」王小銀苦歎一聲,也有些迷茫,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這些藍妖性奴又是為什麼而存在的。她們若是走出自己的控制,個個都是才藝驚人的名花奇媛,每個人都能在世界上翻天倒海,興風作浪。她們自始的無法無天的教育,早就成為社會的危險的存在。她們不像其他女子吃醋爭風,是由幸子的教育決定的。但她們骨子裡的女人天性,是無法剔除的,就像現在的互比。
藍九聽到主人的無奈歎惜,也是一驚,暗暗自責自己的任性,忙甜聲笑道:「五姐姐,是因為你的身材太過完美了,主人怕別的男人看到噴鼻血,才讓你隱身的。而十姐姐高貴溫婉,典雅大方,就像公主一般,被多事的記者看到,還以為是東南群島的公主來天堂訪問呢!這裡就我長的最小最難看,主人才放心讓我出來亂跑的,是不是呀,主人?」
藍五聽到王小銀的歎惜就後悔了,暗怪自己的要求太多,別的藍妖想調到主人身邊就是件天大的難事,還要看各自的表現才有機會。如今剛剛過完聚會就被主人召到身邊,這確實像藍十所說的,是件天大的幸福事情。現在聽藍九這麼一說,覺得很有道理,那一絲絲的不快也消失了,剩下的是諸多的自責和慌恐。
「唉,真是是麻煩,算你們說的都有理。女人都是麻煩的動物,真不如養幾隻小狗小貓……呃,貓就算了,我討厭貓!」王小銀嘟嘟囔囔,指著不遠處的一輛藍色珊瑚早跑車,「那是藍三的跑車,你們三個自己回市中心的住處吧,我自己走走!」
「主人?」三個藍妖都慌神了,這可不是件好事情。被主人討厭了?要失寵了?
「行了,別煩我!」王小銀每次聚會之後,可能是體內獸靈滿足了最重要的條件後,都會沉睡一段時間吧,都會很清醒的恢復本體的性格,那是一種安靜、孤僻的類型。
就像小時候,一個人靜靜的坐在些房裡燒火,一個人靜靜的行走在溪水間,一個人悄悄的流眼淚,一個人傻傻的等待著師姐的笑容,一個人煩躁不安的呆在山洞裡接受懲罰。他現在需要一個人走走,如果像以前的藍妖一樣,安靜的跟在他後面,也沒有今天的事情。
「主人?」三個藍妖都懊惱不已,「主人很少生氣的!」
王小銀攔輛出租車,不理暗處藍妖們的乞求,一個人鑽了進去。「天庭保險庫!」他隨口說出一個地址,那是他寄存東西的地方。
他剛剛從幸子那學會隱身和藏兵器的秘術,也是他要取出防身兵器的時候了。他的兵器是把黑色短刀,只有一尺多長,無刃,刀尖銳利無比。還有一種奇怪的隱藏特性,就是被它傷到的傷口很難癒合。
王小銀拿著黑色的短刀,滿意的笑了,那種熟悉感覺又回來了,畢竟這把刀陪伴了自己十多年,從剛剛會走的時候,從第一天劈柴的時候,從第一次雕刻飾品的時候,都有它的陪伴。沒有刀鞘,刀柄附近有兩個遠古金文體,如花紋一般詭異漂亮,現在王小銀才能認得,那兩個字是--屠神。
王小銀咬破食指,用血在屠神刀身上畫了一個咒符,血光一閃,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他閉上雙目,似乎感覺到了嗜血暴戾的刀靈,正溶入自己的身體。睜開眼睛,果然不見了,心念一動,屠神刀驀然出現在手中。「哈哈,以後就能隨身攜帶兵器了!奶奶的,幻劍宗的那幫老混蛋從來沒教過我這些,這麼簡單的法咒也不傳我,還廢掉我我苦修多年的內功,哼,有一天非把你們統統宰掉!」
在一大堆寶石中,還有一樣東西非常惹人注意,那就是《復古》的遊戲頭盔,花高價寄存在天庭保險庫的東西,居然有這麼便宜的物品,真令人不敢相信。王小銀也想重玩《復古》,也就順手把它抱出來。
這些寶石多是王小銀在幽藍池附近的山洞裡撿來的,平時多用它們練習雕磨手藝,也不甚在意它們的價值。其中有一對玉鐲--龍紋鳳羽,是他每次來都要撫摸片刻的。能感覺到裡面強大的能量波動,卻始終不得操縱的法門,他曾經嘗試過各種方法想要解開此鐲的秘密。火燒、冰凍、放進馬桶裡、用腳踹,甚至所以的用錘子砸,都沒有讓此鐲產生一絲一毫的變化。最後不了了之,讓它再次沉睡在倉庫裡。
想想時間不早了,他抱著頭盔離開,單獨的保險倉庫,自動鎖上,經過數百道安檢程序,他才走出天庭保險庫的大門。殘陽還未落去,滿月卻已升空,王小銀想到蘇菲菲的叮囑,頓時著急起來,攔了一輛出租,急促的趕往蘇宅。順道把手機開機,裡面有十多條消息,全是蘇菲菲罵他不開機的氣惱言語。
一進蘇宅,最先蹦出來的居然是侯次,他剛剛渡假歸來,那臉賤笑依然沒變,笑嘻嘻的攔住王小銀:「老大,賣給你兩條消息。好消息1000美元,壞消息500美元,你先聽哪個?」
王小銀見他學聰明了,談條件的時候,先標明幣種,若不然扔給他幾千野勾幣還是挺爽的。當即冷笑道:「哼哼,窮的買不起內褲了,還買不起安全套了?」
「嘿嘿,老大,別說的這麼直接嘛!你知道的,我剛剛從家裡來,老婆喜歡胡鬧,一轉眼就把錢給花光了。這不,才來討點抽煙錢!」
「沒聽過你有老婆,什麼時候搶的?」王小銀知道他喜歡胡鬧,身上也絕不缺少這一千多美元,於是抱著同樣玩玩的心態,扔給他2000,「找我500!」
侯次接到錢立馬飛快的後掠數丈,警戒的和王小銀保持一斷距離,然後得意的哈哈大笑:「是2000,我贏了,你們統統出來,哈哈,按照1:5的賠率,你們三個一人10000元,快點拿來!」
蘇菲菲、露絲、金剛,很鬱悶的從花叢後走出,正從錢包裡掏錢,沮喪得抬不起頭,。
侯次看到她們的模樣,更是得意:「哈哈,你們知道輸在哪嗎?」
三人搖搖頭,然後抬起腦袋,用詢問的眼神瞪著侯次。
「告訴你們吧,是好奇心,王小銀的好奇心比三歲的小孩子還要恐怖一百倍。所以,這場賭局我贏定了!」侯次大笑著,伸出兩手,準備收錢。
「是嗎?」王小銀陰森森的聲音從侯次背後傳來,脖子上有個涼嗖嗖的東西抵在那,挺不舒服的。「我的好奇心真的有那麼重?說,是誰用這個打賭的?」
其他三人聽王小銀語氣不善,立馬很有默契的指著侯次,順手把錢包也塞了回去,好像不準備付錢。
「老大,你、你……的輕功何時這麼厲害了,小弟甘拜下風,咳咳,還請你把刀子拿開,一不小心沒了腦袋,我老婆會傷心的。」侯次很猥瑣的乞求著,毫無初時的囂張勁。
「少廢話!說,剛才你說的好消息和壞消息分別是什麼?」王小銀瞪著侯次的眼睛,有些急切的逼問道。
蘇菲菲、露絲、金剛快要暈倒了,都這個時候了,他還在問什麼好消息壞消息,好奇心還不是一般的重。他們覺得自己輸的不虧,和王小銀呆一起這麼久,還從未注意到他的這個特點。
侯次眼睛一轉,立刻笑道:「啊呵呵,是這樣的。壞消息就是,我將利用你的好奇心贏一場賭局;好消息則是,贏來的錢,咱們五五分帳。小弟句句屬實,請老大明見!」
「嗯嗯,信你才有鬼哩!」王小銀收去屠神刀,狠狠在侯次腦袋上來個爆栗,「怎麼現在才回來,連個電話都不打?」
蘇菲菲小嘴一撇,嗔道:「這話應該我問你才是,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打你電話也關機!」
「喂喂,笨丫頭。我在跟侯次說話,不要自作多情的亂插嘴!」王小銀咪著眼睛,看著蘇菲菲迅速變紅的小臉,以為她要發火,誰知她出奇的勾著頭,害羞的玩弄著衣角。
蘇菲菲本來是要趁機發火的,但聽到「自作多情」一詞,不禁有點發呆,好似最隱秘的心事被人查覺一樣,半點脾氣也使不出。
侯次趁機逃的離王小銀遠一點,笑著回道:「哈哈,你不也沒給我打嘛,大家半斤八兩。還有,我家老婆聽到你的聲音,或者不小心看到你的照片,被你勾走怎麼辦?所以,本少決定,在家從不跟你打電話。而且,以後保持安全距離,明天就調回天盾保鏢仲裁部任職,說不定還會成為你的頂頭上司哦!」
「嘿嘿,這可憐的孩子,被我打傻了吧!金剛,怎麼捨得從練功房出來了?」王小銀不理怪笑亂跳的侯次,看了一眼憨厚的金剛。
「老大,俺把獸靈釋放出來的能量煉化,武功又提高一些,現在恢復正常,就不用老呆在屋子裡了。」金剛撓撓腦袋,很謙遜的笑道。
王小銀仔細一看,大大吃驚,因為他已無法查探金剛的等級。他高的絕不是一點,金剛現在的功力已是6級,能釋放氣場了,而王小銀才剛剛5級,當然無法查探。王小銀心裡酸酸的,自己體內的獸靈怎麼不會幫自己提高功力呢!先把糜香臭罵一頓,是她把自己剛得到的平衡狀態打破了,把希望寄托於下一次月圓前後,能再通過那種變態方法,找回逝去的平衡。
「嘿嘿,他奶奶的,現在的武功都是跳躍式發展,我都跟不上節奏了。」王小銀也不知是誇獎還是自嘲,表情怪怪的。
「小銀,快點跟我們進屋換衣服,都幫你準備好了。這可是個重要的宴會,可不能太寒酸。我和菲菲為此忙了一整天,快點啦!」露絲伸手奪過王小銀抱著的遊戲頭盔,「現在還抱著遊戲頭盔,都什麼時候了,再不準備就晚了。」
「嗯,對對。多虧露絲姐提醒,差點被你們耽誤了,這可是我好朋友最重要的一個儀式。快點來啦,我和露絲為你挑選了一件燕尾服,很漂亮的,你穿上一定合適。」蘇菲菲喜滋滋的,拉住王小銀另一隻手,蹦蹦跳跳的拉他進屋。
侯次翻翻白眼,盯著她們的背影怪笑道:「嘖嘖,我才回家幾天,她們的關係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老大對待女人真有一手,不過,嘿嘿!」
金剛悄悄溜回自己的房間了,他可不想單獨和侯次在一起,說不定他會想起剛才的賭約,找自己要錢。一萬塊能買好東西的,以前在小山村的時候,這足夠他們一家生活十多年的。所以,金剛能省則省,不能省就逃。
果然侯次反應過來,痛苦的大吼一聲:「金剛,你還沒有付錢,還有菲兒和露絲!別跑,快點拿來!」
天極門的輕功全力發動,像是天地間的一股自然旋風,飛舞著朝金剛掠去。金剛最近武功狂進,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逃到門口,見他兩爪逼來,突地止住身子,雙手如拈花狀,赫然是不動明王印加拈花指,背後幻化出十多條手臂,每一指都蓄勢待發,嚇得侯次硬生生的倒飛數米,在空中慘叫道:「靠,你怎麼會禪宗的手印?」
「嘿嘿!」金剛憨笑一聲,並不回答,突地轉身,逃回臥室,順手把兩道合金門鎖牢,「騙你玩的!」
侯次那個暈呀,一向只有他騙金剛,哪想到被會金剛騙。難道武功高了,智慧也跟著提高。侯次搖搖腦袋,把這個可怕的奇怪念頭打了回去,鬱鬱的一人飛上屋頂,細想以後的計劃。他明天就要返回天盾公司仲裁部了,很多計劃都在執行了,一些不得不執行的計劃。
王小銀聽到燕尾服時,就覺得不太妙。普通的宴會搞套西裝穿不就行了,發還用得著非常古典貴族化的燕尾服?穿這些東東,還不如整幾套東方的古代長袍儒衫。看到那套燕尾服時,王小銀想好的嘲諷言語立馬吞回肚中,看來一向對錢吝嗇的蘇菲菲下了血本,為他準備的是正宗的意大得名裝--瓦倫蒂諾,以富麗華貴著稱歐洲的名牌。
瓦倫蒂諾喜歡用最純的顏色,其中鮮艷色彩可以說是他的標準特徵。精瓦倫蒂做工十分考究,從整體到每一個小細節都做得盡善盡美。瓦倫蒂諾是豪華、奢侈的生活方式的象徵,極受追求十全十美的名流所忠愛。而且王小銀的這一件,是半手工的,許多細節,都是由名匠親手縫製的。這種半手式的形式,得到許多追求奢華中產階級的吹捧,能享受價格上的優惠,又能炫一把手工名裝的噱頭。
「喂,菲兒,今天到底是哪家大小姐的成人禮晚宴?」王小銀站在那裡,隨她們兩個為他穿衣打扮,看到兩個女人為他著實費了一番心思,就像全手工訂做的一樣,非常合身。
「呵呵,說不出你可不要害怕哦。她就是天堂首富王遠哲的獨生女,整個珊瑚國的豪族少爺都想追的超級無敵大美女,脾氣火爆、性格古怪、又是超級花癡的王青荷王大小姐。怎麼樣,害怕了吧?」蘇菲菲很小心的觀察著王小銀的神色,有些事情還是提前防備的好,比如說女人之間的事情。
「呃……菲兒,有你這麼介紹朋友的嗎?我是被你的表情嚇怕了……那感覺,就像介紹成熟的罌粟一樣,而我呢,就像一個吸毒狂,生怕我去採摘。」王小銀微笑著,歪著腦袋道。
露絲在旁邊笑著嘀咕道:「她本來就是成熟的罌粟,而你,十足的吸毒狂。唉,菲兒有點失算了。」幸好她的聲音很小,正在互相用語言攻擊的兩人沒有聽到。
「快點穿啦!難道鞋子也要我替你穿嘛。別忘了,我才是這個家的主人,你是我請的保鏢,外加臨時演員。哼,若不是怕那些宴會上的綠頭蒼蠅打擾本小姐,我才不帶你去哩!」蘇菲菲心事又被人猜中,氣呼呼的亂說著,她覺得什麼事情都瞞不住王小銀,自己做為女人太失敗了。
「噢?綠頭蒼蠅?難道菲兒小姐去參加人肉聚餐嗎?那好的緊,而這次宴會的主角王青荷小姐,一定是古墓中的一代妖後,哈哈哈哈。」王小銀開著無所謂的玩笑,他隱約覺得這次宴會非常重要,卻也非常麻煩,好像自己不去會很糟糕的樣子。
「那些貴族公子比綠頭蒼蠅還可惡,一個個油頭粉面,腦子裡卻骯髒糟粕,個個自以為是,看不起女明星,都把我們當成戲子一樣的玩物。哼,最討厭的就是他們。」蘇菲兒在哪喋喋不休,訴說著對貴族公子的仇恨。
王小銀穿戴整齊,從沙發上站起,裝著很紳士的走到露絲面前,微笑道:「很高興在這裡看到你,我最美麗的公主殿下,能邀你共舞一曲嗎?」
而兩女從他站起的那一刻就變成癡呆狀了,兩雙美麗的眸子,閃耀著亂飛的心狀小星星、小月亮。用花癡已不能形容她們,花狂二字,倒可描述一斑。人靠衣裝,佛靠金裝。王小銀第一次在她們面前穿起正宗的名牌,這身行頭可比那破爛的保鏢制服漂亮百倍,那感覺就像童話裡的王子,從畫裡走出,驚艷同時,也忘了該怎麼反應。
王小銀自認為很紳士,以為開放熱情的露絲一定會撲上來共舞一曲,哪曾想躬了半天沒有動靜,自在洩氣苦歎。卻聽兩女同時尖叫一聲,朝他撲來,然後眨巴眨巴眼睛,癡呆的望著他,又一動不動了。
「停!你們搞什麼鬼?」王小銀很鬱悶,穿著這一身行頭,全身不舒服,但為了蘇菲菲的面子問題,全當忍一晚了,哪想剛穿好就碰到這兩個傻瓜狀的東西,拉著自己不放,又一句話不說。
「嗯嗯,我在陪你跳舞呀!」兩個花癡聽到王小銀的怒吼,終於半酥半醒,迷迷糊糊的囈語,卻異口同聲。
「別再這幻想啦,你們自始至終,動也沒動!」王小銀瞪著她們二人美艷綺麗的面孔,緩緩點頭,算是看出原因了。這種表情,就是幾年前,初次跟著墨馨進入貴婦名媛的私人宴會時一樣,那一群群美妙高傲的可人兒,全都是這副表情。「唔,算了,不怪你們!」
王小銀懊惱的把藍色髮絲撥的更亂,但那光滑閃亮的柔亂長髮,卻讓他在高貴中更加幾分不羈氣質。每次收拾得稍人樣,都會有許多豪放靚女,如飛蛾般撲來,燃燒在慾望的火焰裡。如今的他,早無年少輕狂的得意神態了,他對這種原由的情慾有些煩惱。聽到幸子的報告,以前將近半數的情人變節後,他對這種事情更加謹慎了。還好,現在他面前的是菲兒和露絲,他心裡還算喜歡她們,若是今天在宴會上……
好說歹說,總算讓她們回神了,繼續收拾菲兒的晚裝。菲兒穿的是一件黑色的晚裝長裙,腰際繫上俏麗的緞質蝴蝶結,小小的蝴蝶結充滿甜蜜的遐思,女人的心事隨它一起飛舞,呈現別具一格的迷人風姿。脖子只帶著王小銀送她的雙面天使吊墜,不戴耳飾,粉色的卷髮自然垂放,和王小銀的自由不羈風格很相配。
因為今天是月圓之夜,露絲不能出去,很失望的看著王小銀的邪俊風姿,幻想著和他在上千人的宴會上共舞,會讓多少女人嫉妒和羨慕呀。不過,以後還是有機會的嘛,想到這裡,她才開心的笑起來。
王小銀開車,不過,卻皺眉對後面的蘇菲菲道:「菲兒,我們穿這身行頭還過得去,但這車子好似是古董吧!二十年前出廠的車子,還是粉紅色的少女車,恐怕開進王家時,會很失面子。」
「這是還是我媽媽送我的。上次的林肯車被公司收回了,現在存點錢還想開個唱會,就是它了,最近不準備換車了。」蘇菲菲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覺得車子是小事,只要她和王小銀從車裡出來,就沒人敢瞧不起她了。
「既然是你媽媽送的,就更應該愛護它啦,應該把它放進車庫裡好好供著。明天換車!」王小銀如此說道。
「說的好聽,哪來的餘錢呀,除非你再幫我勒索200萬,不然還要等到本姑娘成名之後才能換車。呵呵,說不定到時會有家像,天媚娛樂公司一樣的大型的公司拉我簽約,還送我雷鳥、神鳳……」
王小銀搖搖頭,專心開車,任由她在後面幻想,做白日夢。不過,提到勒索,王小銀笑了起來,這事他最拿手,說不定還真的再找幾個倒霉鬼為菲兒換車哩!
王家宅邸離此不遠,跟著高級別墅區的名牌車流,就能順風順水般的找對地址。王家的資產,在五年前的福布斯調查報告上,就以幾千億的天文數字,排在珊瑚國富豪榜的第三名。而許多人認為,這只是一個極保守的數字,王遠哲的真正資產,可能會是公佈的數倍。不管怎樣,他的資產穩佔天堂的冠楚之位。
今晚來赴宴的人很多,多到附近專為別墅豪貴修的寬廣公路都堵車了,被賭的車子多是寶馬、奔馳、法拉利類的世界名車,更有疾風、珊瑚蟲、雷鳥穿插在其中。甚至連神鳳房車也被堵住了。王小銀開的幾萬元一輛的古董車,算是其中的另類,粉嘟嘟的,可愛至極,可惜在眾名車中間,顯得有些沮喪無神。
這次來人之多,顯然超過了王家的預料,數百名交警,嚴陣以待,忙碌的分流著堵塞街道。預先準備好的兩個超大停車場已經滿位,臨時調借的小區廣場也快佔滿了車位。
王小銀百無聊賴的對蘇菲菲笑道:「菲兒呀,咱們還不如走著來呢!王家的客人真多,光是這轎車就有幾千輛,那裡面的人……嘿嘿,晚餐可別不夠,我還餓著肚子哩!」
「呵呵,你放心好了,她家有個露天廣場,專門為大型宴會準備的,能容納上萬人。什麼樣的東西都有,絕不會讓你餓肚子。憑著王家的財勢,讓客人餓肚子,那豈不成了笑話!」蘇菲菲一點也不著急,捂著小嘴,咯咯亂笑,她甚至幻想著王小銀在王家的宴會廣場上找不到食物,而大喊大叫的慘相。
王小銀哪知道蘇菲菲腦中所想,見她笑個不停,正要詢問,突見前面的車流動了,也緊跟著前進,跟著其中的一個車隊支流,駛向一個剛借的停車場。
王小銀選中一個靠近馬路的車位,想著宴後方便取車,剛想停靠,左後方驀然傳來一陣強烈的撞擊,把他開的車子撞出了那個位置。那股力量無法控制,又讓他撞上了前面的一輛黑色的神鳳車。
「啊!媽媽送我的車子?!」蘇菲菲當然能感覺到強烈的撞擊,用腳丫子也能想到發生了何事,她一著急,來不及消除震動後的眩暈,眼眸含淚,忙著下車查看車子的損壞程度。
王小銀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剛才來的路上還想著怎麼勒索敲詐,沒想到機會這麼快就來了。不知道老天爺好心相助呢,還是存心搗亂。若是好心相助的話,只要輕輕一碰就行了,哪能這般劇烈相撞,這可是菲兒的媽媽留給她的紀念,千金難換的。
而且還撞到了前面的黑色神鳳車,那種房車雖然不怕槍擊和輕型坦克壓撞,但劃傷了一點漆,也是天價呀,至少比自己開的車貴。更頭痛的是,車裡面坐的人,一般不是那麼好惹的,絕對不似幾十億身價的小暴發戶。
見蘇菲菲眼圈微紅,搖搖晃晃的衝下車,怕她出事,也趕忙解開安全帶,隨她下車。而撞車的罪魁禍首搶佔了那個車位後,居然若無其事的帶著女伴要走,一點也無道歉的意思。王小銀明白,這個年代,想要對方尊重,必須有威嚇對方的行頭和標誌。那年輕人開的是輛銀灰色雷鳥跑車,自然看不起自己這輛幾萬元的古董車。可他媽的也太囂張了,就憑他這態度,王小銀就不會善罷甘休了。
他見蘇菲菲心痛的查看著撞癟的左後燈位置,那裡粉漆脫落一大片,漂亮的黃色復燈碎成沫沫,合金車皮也慘烈的破成一個多角形的凹槽。王小銀怕她劃傷手指,拉住她的手,不讓她過去。沖那正要走的一對衣著華貴的年輕人吼道:「站住!就這麼一聲不響的逃走嗎?」
那男子輕蔑的掃了一眼王小銀,然後露出一絲嫉妒和不屑,囂張的道:「說我嗎?本少可是光明正大的走,誰敢說我逃!」他摟著的女子,則目不轉睛的盯著王小銀,那表情分明是螞蟻見了蜂蜜,暗暗調整身姿,悄悄和那人隔出一點點間隙,多情杏眼火熱的在王小銀身上掃視著。
而這時,那輛黑色神鳳車上的人也下來了,為首的是名頭髮銀白的老爺子,他旁邊是位年輕女子,黑絲柔順,直直的留海垂到細眉,更顯得清秀的眸子明亮清澈,面容白淨素雅,處處流露著名門的大家風範。
護在他們身旁的是兩名古武技高手,快速查看了車子的撞痕,並向為首的二人回報。王小銀一眼就看出來了,那種氣勢只有古武者才有,而且功力挺高,他看不出保鏢的深淺。只是對那老人和女子有些印像,一時記不起在哪見過了。
「小伙子,撞了車就逃,可是不道德的行為。你是哪家的孩子?」老人聲音有種潛在的威嚴,就算這句話說的很平靜很和藹。
王小銀以為老人在說自己,想想也是,無論原因如何,畢竟是自己撞上他們的神鳳車的,所以乾咳一聲,尷尬笑道:「老人家,對不起!我可沒逃,正在和真正要逃的傢伙理論!放心,等我和他理論好,定會賠償你的損失!」
「呵呵,年青人,是非對錯我還分得清。我剛才在跟那個要逃的小子說話,他才是真正禍首,我說的沒錯吧!」老人呵呵一笑,頓時消除了王小銀的那份不安。
「哼!」那個要逃的年輕人聽到從神鳳車裡下來的老人所說,雖然有些不舒服,可畢竟不能隨便得罪,就道,「我也沒有要逃。他這種破車值不了幾個錢,我陪他就是。至於你的神鳳車嘛,可不是我撞的,可不要隨便冤枉好人。」
蘇菲菲十分惱怒,看到那人的鄙夷眼神就想發火,聽到他一口一個「破車」,再也忍不住,怒道:「那是我媽媽送給我的禮物,你賠得起嘛!我只要這輛車完好無損,再多的錢也不成,你必須賠我!」
來回過往的車,小心的避開這片麻煩區域,也有不少人好奇,停好車後,站在遠處觀望。
「哼哼,這位小姐,你窮瘋了吧。你這麼說,不就想讓我多賠點錢嘛!沒問題,我李峻承就是錢多,10萬,夠了吧,能買三個你這樣的新車了。」李峻承輕蔑一笑,掏出皮夾隨手寫了一張支票,往地上一扔,就要離開。
「我才不要你的臭錢,你若是不賠我的車子,我會讓你後悔的!」蘇菲菲看著腳下面的支票,厭惡的踩、踢、揉,直到把那張紙變成黑乎乎一團垃圾,才盡性。
陪在老人身邊,一直未開口說話的女子,這時才道:「你是李家的二公子吧,雖然你的眼力很好,給的錢也夠買三個這樣的車子,可那是在十多年前,你知道她這輛車的型號和名字嗎?」
李峻承不知所謂的搖搖頭,好似不屑知道。不過,說話的女人顯然自己的女伴漂亮高貴,他才有興趣止住腳步,道:「哼哼,就算在十多前,也不虧她。知不知道車的名字,有什麼意義嗎?」
那女子輕輕一笑,就像月夜裡的薔薇,孤靜冷傲,道:「像這樣的車子有一套,共366種款式,每一款都代表一年中的每一天,每一天都代表著一種花,一般是長輩送給子女的第一輛車子,每一種車子所代表的花語,都表達了長輩對子女的祝福。而你這樣毫無誠意的道歉,會讓人心寒的。」
「哼,那又怎麼樣!反正也賠過錢了,難道給她媽錢,讓她媽媽再送她……哈哈,太好笑了。」李峻承顯然沒了耐性,也搞不清眼前的人是誰,當然沒功夫陪她聊一些自己不感興趣的話題。
王小銀輕輕摟著快要發狂的蘇菲菲,讓她不要著急,然後冷冷的瞪著李峻承。他聽過這人,而且前幾天鬼劍要殺的人就是他,快要進教堂的妻子被人搶去了,還仍舊來些赴宴,臉皮果然非同一般的厚。
冷然道:「一點也不好笑!先不說這種車已停止生產了,就是不停止生產,你也沒辦法讓她媽媽重新送禮物給她了……呃,不說這個。給你這種白癡明說吧,這輛車代表的花是ChristmasRose,花語是矛盾。自古以來它就是非常珍貴的草藥花,可是,另一方面又含有劇毒,很符合了矛盾的要素。所以呢,要矛還是要盾,可都是你自己選擇的!」
最後這一句話可是赤裸裸的威脅,就算李峻承再笨,也能聽得出來。
「小子,你罵誰?你的意思我不大明白,可是你想威脅我,那就大錯特錯了。哼,我們李家在天堂市還沒怕過人!」他長的還算帥氣,可著急之下,面紅耳赤,完全破壞了僅有的一點美感。
老人的神鳳車已經被司機端正的停在車位上,側尾的劃痕非常明顯,看來那下子撞的不輕。晚宴定下的時間快到了,附近車子都已停好,只有王小銀這輛破損的粉紅少女車仍橫在車位外。
「嘿嘿,李家?又是李家!」王小銀在心裡陰笑著,看來想放過李家也是不可能了,他甚至在想,是不是先把進軍珠寶行業的事情暫緩,轉行進入地產界。表面仍然很平靜的道:「好好!既然是你的選擇,我們也無話可說了。」
又對懷裡的菲兒安慰道:「別著急,我先把車子停好,咱們還要正事要辦。再說,這些還能修復,明天準能把它恢復原狀。」話雖這麼說,但停產數年的低檔車,可不是那麼好修復的。
王小銀把車子停好,又粗粗查看一下右前燈,那邊破損的稍輕,還有修復的機會。下車時,發現那漂亮女子正安慰著蘇菲菲,兩人好像很熟悉的模樣。而李峻承早來著女伴離開了。
王小銀趁人不注意,召出黑色屠神刀,那刀尖可是銳利無比,在李峻承的雷鳥輪胎上輕輕一點,能承受輕機槍點射的輪胎就這麼破了,細無聲息的慢慢洩著氣。他轉了一圈,四個輪子全部紮了一遍,這才解氣。
而白髮老人的兩個保鏢,面露古怪色,看著王小銀的破壞行動,想說又不敢說,又忍不住打量他手中的短刀,一瞟一瞟的,很有做賊時的糗樣。
「菲兒,你們聊什麼呢?」王小銀收刀,若無其事的返回,沖蘇菲菲和那女子笑笑。
「這位姐姐我們見過的,她就是……」蘇菲菲眼圈也不紅了,雖然還有難過,仍是興高彩烈的拉著那女子的手,向王小銀介紹,卻被那女子打斷。
「先別說,讓他猜猜看!」
「啊,這也能猜呀?只聽過想想看,哪有猜猜看的?」王小銀歪著腦袋,更覺得這人面熟了,還有旁邊的白髮老人,但實在沒多深的印像。
恬靜的女子笑道:「那你就想想我呀……呸!」她突然覺得這麼說非常的不妥,輕碎一口,又道:「差點被他繞進去。果然如菲兒妹妹所說,鬼的緊!」
旁邊的銀白老人哈哈大笑:「聽你們這幫年輕人鬧,真令人開心。看來今天沒白來,還沒停好車就發生了這麼多有趣的事。」
王小銀無意間看到老人右腿有些不便,還有靜雅女子眉間的堅毅神色,突地靈光大現,笑道:「噢,我記起了,咱們在紐約的希爾頓大酒店見過。你是幽兒?這位老人家的腿好些沒有?」
「呵呵,算你過關,劃傷的車子就不用你賠了!」幽兒聽他叫的親密,沒來由的一陣心跳。她哪知道王小銀早忘了她的全名,而這種親密語氣,是他對任何女人都使用的法寶。「但要好好介紹一下自己哦!」
王小銀輕輕一笑,滿口謊言的,先把天盾公司的僱員身份介紹了一遍,這種身份雖然卑微,但能光明大正的混在社會裡。若是把真正的身份報出來,還是不要混了,該躲哪躲哪去。最後才問道:「該你們介紹了!」
「王先生,你對我和孫女有救命之恩……」
王小銀打斷白髮老人的話,笑道:「喊我小銀吧,親近的朋友都這麼喊。那救命之恩,就不要再提了,再那種情況下,聽到祖國同胞的聲音,是誰都會去幫忙的。」他這麼說,若是被藍妖聽到,一定會笑爬下,明白他的人,都知道,是被幽兒的聲音吸引過去的。
「呵呵,那老夫就托大,喊你一聲小銀。這是我孫女林曉幽,逢生銀行的未來接班人,而我嘛……」老人說到這兒,稍稍停頓,他偷偷打量著王小銀的表情,看他有何種表現。
失望,絕對的失望,因為王小銀的表情壓根沒有任何變化。逢生銀行王小銀聽過,因為每次取錢、辦理信用卡,都要去那裡。而林曉幽嘛,沒聽過,這老頭是誰,他更不知道。反正能住進五星級酒店的人,沒有窮人。所以,他正等著老人的下半句介紹。「林爺爺,你是?」王小銀見他半天不說,忍不住出言問道。
「噗嗤!」林曉幽捂口笑了起來,她知道,每次爺爺都向陌生人這麼介紹,聽對方聽到「而我嘛……」的時候,總會脫口而出,而且是以極為驚訝和恭敬的語氣說出,「啊,你老就是逢生銀行的董事林則重先生!」---可這次,在王小銀面前一點效果都沒有,對方好像從未聽這人一樣。
王小銀確實沒聽過這人,這也不能怪王小銀,對他無關的事情,他一向不知。特別珊瑚國的富豪太多,哪能記得全。他只有想到那一塊混的時候,才向伊籐幸子要這個城市富豪的資料。林家總部又不在天堂市,所以,王小銀不知道也屬正常。再說,他從來沒有貸過款,不需要打聽這方面的消息。
白髮老人沒辦法,只好苦笑著說道:「我是逢生銀行的現任董事--林則重!」
王小銀雖然覺得他們大有來頭,可沒聽過就是沒聽過,總不能亂說什麼久仰、久聞之類的廢話吧!正有些尷尬,他們已走到王家宅邸,大門口像個軍事要塞一般,有數十個專業專業保鏢看守。而大門的內側,設有數十道安全檢測裝備,對一些火器,生化武器、微脈衝武器等等,都有極強的檢測能力。有見識的人都會驚呀,這番設備和千石城石宮的類似,總統接見來訪來客時,那些人都會經過這些檢測。
但對於普通的單獨實體金屬物,則會放行。王小銀身上藏有短刀,再加上有密咒把持,任他再精密的機器,也無法測到。他知道,用這種方法的人為數不少,至少一些有實力的大宗派,都知道這種方法。
林則重一行人亮出的是金黃色的貴賓請柬,而蘇菲菲所持的是紅色的特製貴賓請柬。王家的接待人員一看就明白,林則重的身份尊貴,是王家家主所請的貴賓;而蘇菲菲是王家小姐所請的貴賓,一般是小姐的親密好友。
林則重好奇的掃了一眼蘇菲菲手中的紅色卡片,笑道:「這王家還真夠奇怪的,弄些五顏六色的卡片請帖,還有一些白色的請帖,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蘇菲菲聽王青荷說過,立刻接道:「那些人是可來可不來的,是些無關緊要的人。送帖子的時候,若是有人提到有親戚喜歡熱鬧,想要參加,就會送出一些白色卡片,隨意他們送人。」
「哦!」林則重點頭,表示明白。他知道其他家庭的重要宴會時,也有類似的習慣,卻沒有王家搞的這麼明顯,把人群直白的分化成數類。
蘇菲菲不太喜歡和陌生人打交道,和林曉幽嘮完紐約之行的事件後,就沒有別的話題了。她主動拉起王小銀的手,和他們保持一些距離。
王家這棟宅院佔地二百多畝,樓台草木暗含五行格局,圓月蟾光下,幽明綜錯,巧妙的掩飾警衛的所在。有能耐的高人若是仔細看,定能發現五行格局中的小陣法,而且這些陣法整體統一協調,讓王家整個宅院籠罩在靈氣聚集的神秘狀態下。
若是以附近小區的整體分部來看王家這片宅院,定會有人驚歎,王家正處在九星供月的風水寶地。這種風水,比赫赫有名的盤龍穴、百寶納川,雲雨交濟等等,還要平和、完美,不會損害周圍的鄰居,也能得到寶地的寵顧。
經過兩層檢測後,接待人員引他們來到空中纜車處,由於宅院太大,無污染的吊車是眾多名門的首選。離地六七米,雙槓吊纜,安全平穩。王小銀他們一行人進的較晚,附近已沒有幾個客人。纜車很多,一般是隨來隨走,不需等待。
一般的纜車能坐三四十人,這時他們剛剛碰到一個還未升起的纜車,裡面只有十多人。林則重不喜等待,說笑著和他們一起走進。
「呀,林董,你老也來啦……」裡面驚叫聲四起,幾乎人人都認識林則重一樣,恭維聲鵲起。
王小銀拉著蘇菲菲,正想找個偏僻的地方,好好鳥瞰王家宅邸,卻碰上了熟人。
「小銀哥!」邱琳琳驚喜的喊了一聲,蹦蹦跳跳的朝他撲來,再行熱情擁抱禮。
「老……小銀哥!」倪休想喊老大,但覺得這麼喊很像黑社會,與現在的身份不符,自己畢竟代表著軍隊,代表著市長李芸的執行局。
「呵呵,小丫頭,你又佔我便宜,小心你老公吃醋!」王小銀心理慢慢變得健康起來,不再用常理推測邱琳琳的動機,她和倪休的關係很好,雖然每次見到自己時激動的有些過份,但當作處理友情也是可以的。
「哼,自戀狂!若不是看在我家老公的面子上,我才懶得理你!你長得這麼漂亮,不佔點便宜豈不是很吃虧,哈哈!」邱琳琳跑進他懷裡蹭了兩下子就跑,退到倪休身邊。
倪休苦著臉,拍著王小銀的肩膀,小聲嘀咕道:「老大,我當初不應該讓她見你的……嗚嗚,壓力太大了,每次看到她撲進你懷裡我就擔心。說,有沒有對我家琳琳YY?」
「混蛋!你小子可不要亂想,小丫頭挺專情的,好好對待人家!若是你稍有差錯,哼哼,老子可就不客氣了。豹子,統吃!」王小銀髮出惡毒的威脅,說完這些,突地語氣一轉,用眼睛瞟一下不遠處端莊大方的李芸,淫笑道,「李芸那娘們挺有女人味,熟得快要滴出水來,有沒有對你性騷擾?」
侯次嚇得一哆嗦,趕忙偷看李芸一眼,見她正忙著和林則重交談著,才暗暗噓一口氣,嘀咕道:「我的老大,你千萬別亂說,那娘們別提有多精明了!嘿,還性騷擾,她若是看中了誰,就是躲進老鼠洞也逃不開的她的追捕。我們執行局有幾個不開眼的,送她幾束紅玫瑰,那幾個倒霉鬼,在執行任務時,不是槍套打不開,就是子彈忘了裝……鬼都明白發生了什麼事,至此,毒玫瑰的外號不徑而走,噓,千萬別讓她聽到!」
王小銀看他害怕的委瑣模樣,暗暗搖頭,他見過李芸一次,不過那次的倒霉鬼正是李芸,她狼狽的圖片,至今還有一千多張,甚至還有一些走光圖。哼哼,王小銀髮出了不懷好意的詭笑。倪休看到他這種表情,立馬閃到邱琳琳身邊,甚至躲過了邱琳琳的身後。
「你們嘀嘀咕咕半天,說了什麼嘛,你還沒有給我介紹……哼!」蘇菲菲嘟起了粉紅小嘴,感覺被王小銀冷落了,被王小銀排斥在朋友圈之外了。再加上剛才被人撞壞了心愛的少女車,心中委屈無限,眼淚就要往下落。
「呀!寶貝兒別生氣!」王小銀歉然一笑,故作誇張的拍拍腦袋,他今天是想要菲兒開心的,哪曾想還未停好車,就讓她的心情變得很糟,現在當然要萬事依她,「來,我來給你們介紹。這是美麗漂亮的邱琳琳,她背後像泥鰍一樣的傢伙,就是她未來的老公倪休。他們現在就在市政府的執行局工作,就是那個金剛看電視時大喊大叫時說的朋友,來頭是不是很大?」
蘇菲菲剛剛高興起的面孔果然露出驚詫,甚至開始有些拘謹,王小銀當然不能讓她有所顧忌,笑嘻嘻對她們喊道:「這位就是未來的著名歌星,蘇菲菲小姐。你們兩個還不過來要簽名,過期不候!」
「啊?」蘇菲菲果然忘掉拘謹,變得緊張害羞起來,忙道,「別聽他胡說,哪有出名,再說,現在也不是簽名的時候。」
邱琳琳拉著倪休,呵呵一笑,對蘇菲菲道:「我們聽過你的歌哦。自從小銀哥給你當保鏢開始,我就在搜集你的歌曲,唱功很好的,就是缺少好的曲子和詞。若是有好的曲子和歌詞,你一定會出名的,哦不,是比現在出名百倍。」
「是哦是哦!」倪休接著說出蘇菲菲最有代表性的幾首歌,氣氛頓時緩和起來。
王小銀時刻觀注著李芸,見她走來,忙迎上去,邪邪笑道:「哇,原來李市長的身材這麼棒,這件晚裝也很適合,嗯,綢絲布料真的很適合你的皮膚,白細光滑,還有健康的光澤……」他圍著身體僵硬,甚至有點面紅氣喘的李芸轉了兩圈,對她的衣服點頭論足,肆無忌殫的掃視著她裸露的水嫩肌膚。
「王小銀,你……」李芸一向沉著冷靜,但實在無法容忍一個穿著體面,風度翩翩,像英國傳統紳士一樣的傢伙,卻又像最齷齪、最下流的街頭流氓,調戲小姑娘一樣的口氣對自己說話。
這一嗓子引得所有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最可氣的是,王小銀在她張嘴大喊之前,已變得正正經經,就像童話中的王子一樣,善良純真,帶著甜甜的微笑,禮貌得如同晚間新聞上的外交官一樣。最終,大家看到的圖像是,王小銀玉樹臨風的微笑著,而李芸玉面緋紅,伸手正要抓王小銀的領子。那感覺,就像潑婦抓到不爭氣的丈夫在賭錢一樣,可她對面的男人卻是高貴漂亮得如王子一樣的傢伙。
形像,要保持形像。李芸強忍怒火,立刻恢復如初的落落大方,高貴尊嚴,乾咳兩聲,笑道:「王小銀,你……好呀。好久不見,真令人想念!」最後這句,簡單咬著牙,一字字蹦出來的。
「呵呵,我也很想念你。自從那晚之後,我一直在想著你,在夢中也一樣難以忘記你的身影。」他極為曖昧,極為無恥的接過李芸伸來的嫩手,放到嘴邊,輕吻。他說的話,給人極大的聯想空間。那晚?那晚之後?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忍!再忍!我還忍!李芸美麗的眸子中,能噴出火焰來,用氣得有些顫抖的聲音道:「你不要一直……吻著不放,像警犬一樣。」這種顫抖,聽著有點像激動,或者像慵懶撒嬌,而這句話,理所應當的就是打情罵俏的囈語了。
「噢,是的,你一直這樣說我!但我就是改不了!」無恥哪,卑鄙哪,王小銀就這麼旁若無人的和她對話著,說完這話,他丟開李芸酥軟玉手,稍稍後退半步,以防她的巴掌落到自己臉上。
「等等我!」正在氣氛極為古怪,極為尷尬的時候,一道年輕儒雅的聲音在外面響起,身影幾晃,騰空飛上已升到半空的纜車。「噓!幸好幸好!」上來之後,還誇張的抹抹額頭,但額頭上哪來的半滴汗珠。
這人正是蕭家的長孫,蕭零。他手裡還拿著一張白色的帖子,衣服倒是挺正式,連脖子上的領結也很端正。他不理大家的驚異目光,淡然把車裡的人快速掃視一周,看完之後,卻頗為震驚。
「呵呵,林爺爺好,幽兒也在呀。哦,李市長、王小銀你們……呃,琳妹妹真巧呀……」好嘛,裡面的人全都認識,把握重要人物,在腦子快速排列一遍,然後一一和他們打招呼。他開始後悔這麼冒失了,或者遲到一點也沒關係,也不用這麼累和他們打招呼了。
纜車很平穩,也很快速,由於蕭零驀然出現,裡面變得熱鬧起來。王小銀見機,退到蘇菲菲身邊,不理她的白眼,硬是把她拉在一個角落看月亮。
倪休沒想到王小銀真敢當眾調戲自己的頂頭上司--毒玫瑰李芸。立馬拉著邱琳琳,和他撇清關係。色膽包天,唯恐天下不亂!這是倪休對他的評價。而邱琳琳則咯咯笑個不停,頗有讚賞之意,學著王小銀,拉著倪休看月亮去了。
說是露天廣場,其實一點也沒露,高高的天幕上覆著一層高透光玻璃,如果眼力稍差,就看不出間隔,就像站在毫無阻礙的天幕下一樣。圓月高掛,輕歌飄揚,幾千個衣著鮮美的賓客,在廣場上暢談嬉笑,舉杯共飲。
蘇菲菲緊緊拉住王小銀的手,生怕他走丟似的,看到別的女人投來的驚羨目光,更是高傲地挺起了胸脯,那神情像是剛剛鬥勝的公雞。
王小銀見蕭零一直纏著林曉幽不放,明白他的心意,加快起步,故意和他們走散。等蘇菲菲發現的時候,周圍都是衣著華貴的陌生人,認識的人只有王小銀了。
「小銀,我也餓了,咱們先去整點吃的吧!哼,都是給那個姓李的混蛋氣的,不然才不會這麼餓,我還等著吃青荷的生日蛋糕哩!」蘇菲菲搖著王小銀的胳膊,眼巴巴的揉著肚子,這種姿勢十分不雅,卻非常適合她的可愛表情。
「呵呵,早聽到啦!所以呀,我現在去調酒區,拿著酒,左轉就是餐飲處。不然,我帶你來這裡幹嘛,難不成看這幫胖子和老婦人的刺耳怪笑?」
「哦!呵呵!」蘇菲菲小心的避開那些男人,她以前可是非常討厭男人,現在雖然出現了一個特例,但對其他男人仍然很噁心,連碰都不想碰到。「可是,你從來沒來過這裡,怎麼知道的?」
「這是一種露天大型宴會通用格局,方便賓客,漸漸養成這種擺放習慣。不然,每人開宴都是新的擺放,那還不亂套,到處都是找酒杯、飲料、甜品、燒烤……嘿嘿,你可想像一下菜市場的情景,就知道有多糟糕!」王小銀一邊誇張的解說著,邊走到了其中一個調酒區。
這是廣場邊緣的其中之一的調酒區,約有三十多個漂亮的年青女調酒師在忙碌著,手中酒具飛舞,調出一杯杯顏色鮮艷的雞尾酒。也有專門的純灑櫃,數個侍者在忙碌著托著酒盤,穿梭在客人和酒櫃間。
「小姐,一杯波爾多紅酒,一杯加拿大冰酒!」王小銀笑嘻嘻對純酒專櫃的小姐說道。蘇菲菲本來是不喝酒的,但抵不住王小銀的縱容和誘惑,被他勸著要了一杯低度數的紅酒。
輪到王小銀的時候,有點小問題。因為王小銀要求換大號杯子,到底有多大呢?最後他選擇了一個窄口的玻璃盛酒器,作為冰酒的杯子。整整倒了兩瓶,才把那個大杯子灌滿。
蘇菲菲不知道王小銀這麼做到底什麼意思,雖然冰酒很貴,都是以半瓶量為一瓶,比黃金價格高了數倍,但也不用這麼誇張,在眾賓客面前貪杯吧?王小銀不理會蘇菲菲的掐、擰、拽、搖,沖目瞪口呆的倒酒小姐眨眨眼睛,拉著蘇菲菲揚長而去。
「你拿的杯子太大了,會被人家笑話的,我都不敢跟你走一塊了。」蘇菲菲小聲說出心中的不滿,她剛剛泯了兩口紅酒,小臉紅撲撲的,跟害羞的神情很相似。
「嘿嘿,我在引導一股潮流,在宴會結束的時候,我要他們以拿這種杯子為榮,拿不到的為恥。菲兒,你知道嗎,這就是效應,一種崇拜效應。等你成名之後,一舉一動都能成為時常潮流,就像FOX組合一樣,他們頭上帶的狐狸面具,成為各種潮流的代表。」王小銀借此機會向她灌輸各種成名後的知識,而且還趁機考驗她的心境,若是她真的見到王小銀拿著又笨又高的杯子,就覺得很沒面子,就不想跟他走在一起了,那王小銀多半不會管她以後的種種事情了,等和約一結束,就分道揚鑣。
「真的嗎?我看他們都很驚詫,還有人在譏笑呢!」蘇菲菲小心的打量著其他賓客,敏感的探查著他們的情感波動,不過,她仍然緊攥著王小銀的手,一點也不曾鬆開。
「堅持自我風格!在以後的成名道路上,你會碰到各種各樣的挑戰,只有堅持本我,才能闖出一條迥異的風格,成功在於堅持。」王小銀渾然不覺別人的異樣目光,仍然微笑著沖別人舉杯,仍然像王子視查一般,尊貴神秘。
「哦!」蘇菲菲漸漸覺得他說有很有道理,雖然有些奇怪,但這些確實沒有人教過她。這時,燒烤的區域到了,上百張乾淨的桌椅被人佔據了多半,看來飢餓的人還不少。她看到金黃的烤駱駝肉,忍不住吞了幾下口水,不管王小銀到底拿多大的杯子了。
「我要吃這個,這個,還有這個……」蘇菲菲一陣仙人指亂點,居然都叫不上來名字,最後還傻乎乎的指著碳燒非洲巨蟒,問那是什麼,然後沒等侍者回答,就指著要一塊。
「哼,貧民就是貧民,點這麼肉食,別撐死了!」不諧調的聲音,在最不適合的時候響起,李峻承帶著女伴,冷笑著站在王小銀旁邊,笑他們沒見過世面。
王小銀聽到他的聲音,很想用酒杯砸在他臉上,用玻璃碎片把他割成一塊一塊,再把肉塊放到鋼架上碳燒。然後渡上天然菜子油,再撒上各種香料,人肉燒烤,大功告成。
正要發怒,突聽類似調調的怪音接道:「二弟,這麼說就不對了,人家吃不完可以帶回去嘛,怎麼會撐死呢,哈哈!」這是李家大少李峻齊的聲音,比老二還要陰損。他帶著妻子,站在王小銀和蘇菲菲的另一邊。
上次他派出的保鏢追蹤王小銀和藍三,卻見他們跟蕭雯走在一起,以為王小銀的來頭很大,所以才放過騷擾藍三。可事後一查,原來王小銀只是一個天盾保鏢公司的職員,沒名沒勢的,而且剛到天堂市不久,機緣湊巧,才認識蕭雯的。事後,他越想越氣,更是無法忘掉藍三那幽靜柔美的身姿,和不穿內衣的妖媚。可,動用手上的所有力量,居然查不出藍三的蹤址,只能把怨氣撒到王小銀身上了。
「無聊的野狗聞到肉味,就會發瘋亂咬,咬到人可不好。菲兒,咱們去裡面,不要被野狗碰到!」王小銀笑的很開心,一點也沒把他們的攻擊言語當回事,其實心裡早想亮出刀子,把他們砍成碎片。這種心態很像月亮時,獸類力量不受控制時,相互嘶咬的情景。雖然今天王小銀已經在藍妖身上,發洩出很多的怨氣,但突現的挑恤仍讓他熱血沸騰。
「你……你罵誰?」兩兄弟想不到他會這麼大膽,竟敢罵他們李家的兒郎,這簡直是找死的行為。在天堂市,想讓幾個小人物消失,實在是太簡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