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花眠 作者:王少(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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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live 2006-12-11 02:12:08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4 108088
golive 發表於 2006-12-11 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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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30章 坎離小五行陣

    藍五看到血神教的神使嘴角露出的詭笑,就覺得有些不妙,暗想他可能有密術能破解隱身,見他又一步步逼近,就首先忍不住對方的氣場壓抑,拔出忍刀。清脆的刀刃劃破空氣中的甯靜,神使眼中邪茫大盛,朝異響的地方連續擊出數掌。

    看到他擊打的方向,藍五覺得上當了,原來對方根本不曾看破自己的隱身,而是用計謀誘騙自己露出馬腳。那刀聲暴露了確切位置,但神使仍不確定,隻是在可能出現的方位,胡亂的擊出數掌,以把隱身的藍五逼出。

    「可惡!」藍五暗罵一聲,飛身倒翻,躍上十多米外的樓閣,空氣中留下一抹異樣的扭曲。這時,李家的保鏢也聽到異動,紛紛從別的院子跑來,幸好李家如驚弓之鳥,保鏢連一把槍都沒配,全是冷兵器。

    「哪裏逃!」神使這次能把握藍五的一抹模糊蹤跡了,跟著她留下的風痕,同樣落在藍五不遠處的樓閣上。神使看到對方露出些隱身蹤跡,就知道對方的武功並不是很高,於是他想,若是自己再提高一個層次肯定能看清對方的所在。

    若是別的人這麼想,腦袋肯定有問題,但血神教的神使這麼想,卻很正常。他們有在短時間內,把武功增高一個層次的秘術,隻不過使用後,對自己也有很大傷害,不到緊急情況,沒人敢用。但神使覺得隱藏在暗處的人,肯定是放置竊聽器的,也可能聽到了一些不能傳出的機密,所以拼著自身受損,也要把對方留下,至少也要查清對方的底細,這樣才能對教主有個交待。

    想到這裏,神使做了個奇怪的手勢,像是某種邪惡的印決一樣,做完之後,他一口咬在自己左手腕上,大口大口的吸著自己的鮮血,每吸一口,眼珠子便暗紅一分,直到個眼睛變成赤紅的顏色時,他才停止吸血,而那手腕也快速結疤,一點血液也沒浪費。

    藍五利用隱身和輕功,飛快的朝外逃去,她今天基本完成了任務,再聽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了,再說剛才那個神使武功確實很強,現在絕不是他的對手,至於鬼劍嘛,哼哼,他自求多福吧!通訊器中傳來藍一關心的聲音,藍五剛想說沒事,卻察覺後背有一道陰森的目光鎖住自己的身形,驚道:「呀,那個血神使能破我的隱身了,剛才還不能啊!」

    藍一通訊器中說道:「教官說過,敵人武功超過你很多層次,或者用奇異的秘術都能看破我們的隱身。但無論用哪種方法,隻要能破我們隱身的人,他們的武功都高過自己。所以,趕緊逃嘍,我派其他姐妹接應你!」

    「我當然知道血神使的武功比自己高!可感覺他的武功像是突然增加一個層次一樣!算了,就算他不增加我也得逃!」藍五無奈的嘀咕幾句,加緊步伐,躥出李家的這個宅院,血神使也離她很近了,隻有十多丈的距離。

    另一邊的鬼劍雖然受了重傷,但沒了血神使的壓力,幹掉一個血神衛之後,極為狼狽的逃走。

    可李宅依然亂糟糟的,婦人的哭聲不時傳來,不多時,救護車也趕到,把李峻齊抬上去急救。不過,看到到傷勢的人都知道,他的情形不容樂觀。就算保住了命,也失去了做男人的資格,頂多算個……他的原配妻子丁玲隻是像征性的掉兩滴淚,還沒有李大少的媽媽掉的淚多,丁玲通過經濟學的分析得出,就算他是男人時,也沒用過幾次,是資產閑置;現在沒了,倒免去了資產外流的困境。

    家主李枷瞪了二兒子一眼,悲痛的沉聲道:「你給我進來一趟!」

    李峻承也知道不好,若是大哥醒來,肯定會找自己拚命。就算躲過大哥那一關,可怎麼面對其他家人。再說,不論怎麼樣,隻要大哥不死,繼承權還是歸他,自己隻能勉強得到一小部分活命資本。他現在有點後悔,怎麼不把李峻齊推的再狠一些,那樣不就一了百了!

    藍五看著越追越近的血神使,不斷的對通訊器抱怨:「大姐,救援的人怎麼還沒來?小五都快被人追的累死啦!現在可沒力氣和他打拼了!」

    「小五,你、你跑錯方向了……若這樣跑下去,其他姐妹何時能追上你?喊你半天了,你怎麼聽不到?你在衛星定位系統上察看一下自己的位置,再看看其他姐妹的位置!」藍一稍稍焦急的衝她喊道。

    藍五暗暗叫苦,步伐稍緩,看看左腕上的液晶表盤,果然方向跑反了。但在林木蔥鬱效外,哪能分得清。這一緩,血神使已嘎嘎怪叫著騰空飛到她的前面,攔住她的去路。

    「哼哼,原來是小小的藍妖殺手團!竟敢偷聽本神教的機密,說出幕後指使,或許還能饒你一命!」血神使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追上了藍五,他雖然隻能看到隱身氣流中的模糊一團的身影,但足夠他猜出藍妖身份的了。

    在世界上,藍妖表現出來的實力,隻是介於三流和二流之間的小團體,接的都是一些簡單刺殺任務,行事很低調,雖然有點小名聲,但沒人把她們當回事。也不知道藍妖有多少個,總部在哪個國家。比起數千來聞名於世的輪迴、野草、撒旦、血玫瑰……等等殺手團,藍妖的名頭弱得不能再弱了。所以,血神使根本不把藍妖放在眼裏。

    「喂,老妖怪,話可不能亂說哦!什麼機密不機密,本姑娘一點也不知道!人家正在花園散步,你硬是瞪著我看,還突下殺招,又追了人家半天,到底有什麼企圖?」藍五跑了半天,正好喘口氣,猜測對方武功突然增加,肯定用的邪門手法,大多都有時間限制的,若是超過這個時間,自己再隱身從容離去。

    「哼!還敢狡辯!」血神使聽著藍五嬌滴滴的溫膩聲音,一點也不受蠱惑,可能明白她的心思,「隻有先把你拿下,才能讓你說實話了!」

    說著,他雙掌微合,驀地分開,左掌擎天,右掌對地,一抹淡淡的血霧從他手心散開,瞬間瀰漫二人周圍,陰冷的怒風呼嘯,猶如九幽地獄的古戰場,血腥味刺鼻,一個小小的陣法悄悄被他使出。

    「噢?原來你也是水系的?不過,本姑娘對水系術法有一點點免疫能力,特別是你這種微弱而又龐雜的術法。咯咯咯,想嚇本姑娘,這種恐怖氣氛比起教官佈置的煉獄差的不隻十萬八千裏……嗯嗯,不和你說了,本姑娘休息好了,拜拜!」藍五慵懶無比的,眼睜睜的看著血神使極為費力的佈置好星級中位級別,為數不多的小玄術。等血神使累的貧血的臉色更加蒼白時,才說出這麼讓人噴血的一堆話。

    「狂妄!」血神使怒喝一聲,雙掌合在一起,做成劍指狀,指揮瀰漫的血霧幻化成惡鬼的形態,張牙舞爪的撲向藍五。

    藍五剛才說的雖然有點誇張,卻非常不幸的是事實。她美目咪成一條縫隙,冷冷盯著還未成形的血惡魔,揮手就一道眩目的刀光。若是普通的刀氣,對玄術幻化的東西不能造成實質傷害,但藍妖的刀勁中都含有那麼一點點獸元,再加上她們早就被狸蛇獸靈注定了水性體質,對血霧幻化成的惡鬼有更大的傷害。

    一刀下去,那剛剛成形的猙獰惡魔頓時慘叫一聲,被斬成兩半。幻化的惡魔當然不會叫,那是操縱者血神使叫的,心神受創,怎能不讓他心驚。驚怒之下,又噴出一口鮮血,對那剛剛分裂的惡魔噴去,總算把兩個快要消散的東西重新組成一個新的身體,比剛才更加強壯,可是卻沒剛才囂張,瞪著藍五時,還有那麼一點點恐懼。

    藍五見血神使用出這種玄術,她倒不逃了,若是對方一上來就有純武功,她早就落敗了。

    血神使有點相信藍五剛才的大話了,沒想到一個女孩子居然不怕這種恐怖的場景,莫有自然威能的玄術也擋不住她的忍刀,這讓他有種極大的挫敗感。剛才那口真元之血,已讓自己的武功受損,再拿不下這個小小的藍妖,以後怎麼在教中立足。想到這裏,他再也忍不住,集中心神,操縱著成形的惡魔朝藍五撲去。

    「還來?不怕不怕!看我迎風十三斬!」藍五說著奇怪的話,像唱歌一樣,以更快的速度,朝那個血紅的惡魔撲去。如閃電一樣的刀光,再次傾洩在惡魔身上。血神使接受上次的失敗教訓,在藍五刀光接觸到血魔時,頓時讓它分散,變成一團濃濃血霧,想要把她吞進血霧中。

    藍五的身法溶入刀光中,出奇迅速的穿過濃濃血霧,朝血神使撲去。那使展的刀光全部傾洩在操縱者身上。原來,這才是藍五的真正目的。

    「哼!」血神使不屑的冷哼一聲,卻非常小心的躲避,不敢硬接,生怕藍五再有什麼奇怪的招數。

    藍五對他逃開的身體連看都不看,對著他剛才站的位置連斬數刀,頓時在遠處的血神使傳出更驚懼的慘叫:「臭婊子,你破了我的血煞陣?!」痛苦的聲音裏,滿是不信和驚呀。

    那瀰漫不散的血霧和陰風陣陣的奇怪場景頓時消失,地上的綠草上,沾了一層層的血沫。三丈外的血神使捂著胸口,驚懼的瞪著藍五,不明白這種能讓普通的星級上位的高手慘死的陣法,怎麼被這個女人輕易破去。

    「咯咯咯,破解這種小陣我閉著眼睛都能做!也隻有像你這種傻瓜才會拿這種陣法當寶~!怎麼樣,要不要姑奶奶教你一些高級陣法?」藍五嬌滴滴的笑道,那聲音說不出的誘人,卻充滿了輕蔑。

    「找死!」血神使實在想不通這個武功普通的女人,怎麼會破解這些玄術,大罵一聲,正要用武功和她交手,突聽遠處傳來「嘶嘶」極有穿透力的低嘯,聽那聲音傳播速度,顯然都是高手。

    藍五聽到這種聲音大喜,同樣低叫幾聲,頓時撤去隱身,笑嘻嘻的盯著愣在半路的血神使。「咯咯咯,追了本姑娘幾十裏,也下子該輪著我揚眉吐氣了!」

    血神使看到藍五撤去隱身,就知道對方的有了強勢憑借,很想逃走,但看到藍五曼妙妖嬈的身姿,居然吞了幾次口水,捨不得離去。赤紅的眼睛在她飽滿豐挺的胸脯上掃視著,慢慢移到她如水蛇一樣的細腰上,被忍者衣緊裹的胴體出奇的誘人,那肥美雪臀的輪廓清晰可見,卻更想窺探裏面的美景。

    就這麼一耽誤,八道同樣打扮的妖嬈藍衣女郎圍住了血神使,她們穿著和藍五同樣的忍衣,臉上戴著彩幻面具,風姿妖媚,卻帶著冰寒的殺氣。

    「咯咯咯,這個醜老妖想學陣法,不如纍纍諸位姐妹,給他演示一下坎離位的小五行陣,如何?」藍五輕擺蛇腰,扭動極為誘人的身姿,走入藍妖中。

    有兩個藍妖不幹了,發出不滿的聲音,道:「陣法是你的特長,我們又不懂。你瞎乎乎的逃錯方向,把我們姐妹累的不輕,現在又讓我們擺陣,好累的哦!」

    「咯咯咯,前些天是誰圍在我身邊,向我不斷道謝,而且還求我再謀劃些小計策,讓主人『責罰』。唉,當初忘了說,謀劃不是我的特長,那是三姐姐的……」

    藍五還未說完,那兩個稍稍不滿的聲音,立馬甜膩膩的笑道:「哎呀,一聽到五姐姐說話,不知怎的,就突然不累了。」「嗯嗯,現在覺得好有精神哦!不就是坎離位的小五行陣嘛,以前做早操的時候,經常練的。不過五姐姐,這個老妖怪聽到了我們太多秘密,千萬不能讓他逃掉!」

    血神使快要氣暈了,剛才自己還是獵人,一轉眼就變成獵物了。在血神教中,除掉教主和四個長老,就屬他們十二個血神使權力大了。那些血神衛和普通弟子,哪個不懼怕自己的威勢。可,這幫小小的藍妖,居然口出狂言,把自己看作蘿蔔白菜一樣不當回事。

    其實他太重看自己了,藍妖也沒把他當成蘿蔔白菜,而是比蘿蔔白菜更不如的死人。蘿蔔白菜還能吃,死人是不能吃的,而且也不好吃,特別是這種枯瘦的老人。

    他想把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都殺死,喝光她們的鮮血,可他突然覺得離她們很遠,無論怎麼撲都碰不到她們的衣角。她們的身姿是那樣的曼妙,軀體是那樣的溫柔,手中的刀光是那樣的明亮……

    「唰!」莫名甚妙的,他的背後挨了一刀,血神使怒視著偷襲自己的藍妖,那人的身段如火一樣熱情,豐滿肥美的妙處極為煽情的扭動著,正是藍五。血神使的一腔怒火變成慾火,喉嚨幹渴的發出低吼,他張開雙臂朝藍五撲去,藍五美妙的身姿突然消失了,滿腔的慾火遇上了柔靜如水的其他藍妖,她們輕展軀體,卻那樣的神聖不可侵犯,近在咫尺,卻模糊不清。

    「唰!」同樣如火的一刀,快速而輕柔,把正在愣神的血神使斬的驚懼暴怒,重複剛才的負面情緒,再次轉身,看到到藍五。

    「怎麼會這樣?」他急點幾處要穴,止住不斷湧出的鮮血,幾十年的戰鬥經驗讓他快速冷靜下來,思咐道,「這就是她們嘴中的坎離位小五行陣?我怎麼沒聽過?坎為水,離為水,水火原本不相容,怎麼又能溶入五行變化中?可、可這怎麼恁像太陰教的色媚天魔舞?」

    「咯咯咯,老妖怪,是不是沒見過這樣的陣法?若是使出相似效果水火格的小八卦陣,你早就完蛋啦!五行八卦拆分組合,配以天幹地支,萬千星宿再加上四季十二時,比這恐怖萬倍的陣法組合多的數不盡,可惜姑奶奶沒空陪給你看了,去死吧!」藍五再次消失在其他模糊身形中。

    血神使感到一陣陣驚懼,死死的抵防著藍五,用精神緊緊鎖住藍五的身法變動。一直躲在暗處,擔任坎水位的藍妖突地出現在血神使身後,如春筍的玉手撫向他的背部要穴。

    「哼!」在那雙玉手快要碰到他背上的時候,血神使突然轉身,一掌擊向纖纖素手,這掌他用上了十成十的功力,想一舉擊殺她,破壞這種詭異的陣法。原來血神使猜出她們隻敢在背後出手的小伎倆,故意露出這個破綻,引她們上當。

    正當血神使慶幸得手時,突然失去了攻擊目標,那個偷襲自己的女人,就好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平白消失空氣裏。他嚇意識的覺得不妙,可身後一麻,全身立刻僵硬,同時,雙臂也被人卸下。可見,隻有兩個人同時出手,才能在瞬間達到這種效果。

    「哈哈,明明告訴你了,是坎離位的小五行陣,而我們有九個人。除掉五個組成五行基陣的人,再去掉我們兩個坎離位的變數,還剩兩個人幹什麼呀?當然是殺人嘍,笨!」

    藍五得意的衝他揮揮粉拳,正想結束他的性命,突聽其中一個藍妖邪惡的嬌笑道:「不如,我們用搜魂指查探一下血神教的機密情報吧?」

    血神使聽到「搜魂指」時,露出極為驚懼的表情,他想咬舌自殺,想自毀心脈,可惜穴位被封,他隻能慘叫著被藍妖施以搜魂指,在萬蟲噬心的痛苦中,記憶被強行拷貝……
golive 發表於 2006-12-11 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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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31章 銀狐來訪


    清晨,王小銀抱著一疊厚厚的報紙,登上返回天堂的懸磁列車,獨自一人佔著三人的寬敞位置,悠哉悠哉的看著最近發生的事情。若不是提前答應了在天堂諸位女人的請求,或許他還能在芙蓉城多住幾天。不過,今晚就是FOX組合的演唱會,他也想去湊上熱鬧。憑直覺,銀狐肯定會找到蘇菲菲的地址,進行對某件事的詢問。這事,隻有王小銀能應付了。

    坐在他對面的是三個男人,中間是一個中年男子,四五十歲,小肚微微凸起,像是政府部門的上層官員,面容隱含幾分官威。兩邊的青年男子像是保鏢,看上去很精明很隨和,這就不是普通的保鏢了,更像……特工。

    這是王小銀心裏對三人的評價。他懶得理會男人,隻看手中的報紙。這幾天除了蘇菲菲的娛樂事跡外,重點仍放在對天堂李家的追蹤報道上。李氏集團股市大跌,而李家直系成員多在接受第二次審問,眼睜睜的看著股票跌到底谷,而小道消失更傳,李家準備放棄股票,引得股票持手者,不斷的拋棄手中的股票,並對李家破口大罵。

    今天的新聞更有許多奇怪的小道消息在上面,比如李家準備賣掉所有資產,想逃到海外啦,還有,李家直系成員因涉嫌危害國家安全罪,被秘密處決啦……這些負面消失,無一不讓李氏集團的股市雪上加霜。

    看到這裏,王小銀笑了,他猜測這麼小道消息,肯定是藍妖們幹的。通過這些天對李家的瞭解,他越來越覺得丁玲在李家的重要性。至少李家原來百分之四十的企業歸丁玲管理,雖然名譽上董事長是李峻齊。王小銀捉摸著,怎麼把丁玲置入計劃的重要環節,他還是很懷念在王家洗手間的短暫激情,那種奇怪的刺激,是他難以忘懷的。

    「這位先生,報紙能借我看一下嗎?」坐在對面中間位置的中年人,很禮貌的問道。

    王小銀抬頭,盯著他看,突然覺得很面熟,嗯?在哪見過?哦,可能剛才看報紙前打量過他。切,這理由太荒誕,他扔給對面中年人一疊,剛好看到丁玲的照片,暗暗疑惑道:「咦?奇怪,和她很相?」

    突然王小銀想起丁玲的資料,也記起了丁玲相關的資料照片,其中一個就是對面的中年人。她父親丁其光是天堂掌管土地的一把手,在天堂人緣頗好,家族也有點小勢力。由於這次李家涉及的問題較嚴重,肯定把她父親請去秘密調查了,這更證實王小銀對旁邊兩個特工的猜測。

    「巧,真是太巧了!」王小銀突然沖那中年笑道,「敢問伯父可是姓丁?」

    「哦?請問你是?」中年面露疑惑,大概在腦中搜索王小銀的資料,不過,看到他困惑的模樣,顯然沒有搜到。

    王小銀看他反應,就知道沒錯。於是很謙遜的笑道:「伯父,我是丁玲的朋友,以前在她宴會上見過伯父一面,所以還記得。我是王小銀,在天堂做珠寶生意的,你可以喊我小銀,朋友都這麼叫。」

    中年人丁其光和王小銀握完手,面露釋然的笑意。在珊瑚國做珠寶的很多,可珠寶生意早被葉家壟斷了,別家隻是分杯殘湯,多為中產階級。這樣的青年不記得也很正常,因為沒有什麼大的背景。珠寶界極少有大家族和葉家爭搶這一塊,以前倒有個藍家和葉家競爭,不過藍家終遭滅門。雖然那是珊瑚國的一大懸案,不過有見識的人都明白其中的秘聞。

    「呵呵,小銀賢侄,在天堂開的哪家珠寶行,有空我會介紹朋友參觀一下。」丁其光也隻是客氣兩句,不一定真去,隻是這麼一說,就有在他介紹生意的意思,算是很給面子的表示吧。

    王小銀也明白話中的涵意,笑道:「隻是小門面,不值一提。過幾天就會換家體面的商樓,到時再邀請伯父光臨。」確實沒法提,因為他現在還沒有找好門面商樓,也沒有名字,怎麼提呀?難道給他明說,現在還沒開。人家肯定把把當騙子。他這麼一客氣,倒顯得很得體,讓人覺得門面確實很小,最近有擴張的打算,事業蒸蒸日上,前途一片光明。

    「呵呵,到時告訴玲兒一聲,我一定去抽空參觀。」他很隨和的說笑著,兩邊的特工也不幹預,各自閉目養神。

    王小銀見他關心李家的事情,於是就把自己得到的消息,還有一些將要發生的「可能」都給講給他聽,丁其光對王小銀頓時刮目相看,很佩服他的分析目光。不過,他若是知道這是王小銀一手策劃的消息時,肯定會嚇暈的。丁其光並不太關心李家的下場,他隻是關心女兒的安全問題,這讓王小銀更放心一些。對他笑道:「伯父放心,按照近來的發展趨勢,還有些零碎消息來推斷,丁玲的安全應該沒問題。首先政府已經查清了李家的存在問題,該處罰和處罰了,該封停的封停了。若有危險,也隻是李家得罪的敵人,暗施殺手。而丁玲一向和善,待人友好,沒有人會對她下手的。」

    「哦?這樣就好。呵呵,自從李家出了這事,我一直在外面『旅遊』,很難得到她的消息,所以有些著急。不知怎的,聽到你的分析,心裏踏實多啦。嗯,這是我的名片,有空到我家去坐坐,我那玲兒倒也勞累的緊,經常為李家拚命哪!若是有空,幫我把她騙回家,我也好久沒見她了,心裏想得慌!」

    王小銀聽著這話怎麼這樣彆扭,越聽越像撮合丁玲和自己搞外遇一樣,難道這老頭忘了兒女已經嫁人了,剛才那話講給女婿聽還差不多。王小銀把腦中的齷齪思想擠出去,帶著和煦的笑容道:「伯父放心,隻要忙完這陣子,丁玲應該會閑下來陪你的。」王小銀這話倒是真的,等這陣子過去,丁玲不閑也不可能。當李家隻剩一個空殼子的時候,她隻能休息嘍。

    「呵呵,這樣最好,這樣最好。」丁其光能爬上今天的位置,當然不簡單,他似乎能從王小銀的臉上看出奇怪的東西,似乎王小銀說過的話,都能實現一樣。他為自己的想法震驚了,搞不懂腦子裏怎麼突然會這麼覺得。

    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很快就結束了,王小銀和丁其光握手道別,他幾閃幾躥,突然隱去身形,在車站的地下停車場,開著一輛黑色寶馬車離開。他覺得自己最近浮出水面的可能性越來越大,也正是最危險的時候,為了讓計劃順利執行,而又不讓人懷疑到自己的頭上,隻能小心行事。他知道,今天李氏集團的股市會發生天大的變化,如果李家拯救股市,隻會讓他們陪的更多,如果不救,今天藍妖就會大肆分割李氏股票,讓他們的股票再閃縮水。

    昨夜在李家發生的事情,藍一已經向他報告,特別是有血神教的參與,這讓王小銀更加興奮,卻又要更加小心。他知道血神的厲害,聽說血神教有十二個血神使,武功都在星級玄境。四個護法,武功有可能達到月級玄境,而神秘的教主從來沒人知道他的來曆,也沒人知道他的武功層次。但能在黑道武林中稱霸數年而不倒,顯然有他的厲害之處。就連玄武盟的盟主也曾說過,他對血神教無能為力,肯定找不到打擊他們的方法。

    讓王小銀開心的事,藍五她們幾個小丫頭,居然抓住一個傻得冒泡的血神使。不過,又因使用搜魂指,強行搜索血神使的記憶,把他變成了白癡。當然,白癡也不可信,最後,藍妖們還是發了善心,把那個變成白癡的血神使送進了地獄。

    通過對血神使的記憶搜索,得到了這個神秘邪教的很多機密,王小銀要趕回藍妖在天堂的聚集點,聽她們的詳細報告。還有在分部軟禁的韓國小蘿莉李純熙,他也要去光顧了,畢竟用她還能做些利國利民的大事哩!當然,最重要的是對自己有利,對藍妖有利。

    「主人,李家今早就發出拍賣外圍企業的消息,而我們派出的商業間諜人員早散發了惡意言論,保證沒人敢買李家的企業,雖然那些價格很低。還有,不管李家怎麼努力,奴已經預測到,他們的股市保不住了嘍,那些散佈謠言的小妖精實在太厲害了,現在居然聚集三千多名受害的股民,圍攻李氏企業總部,陸續有很多受害股民加入,這事都上新聞直播了,保證李家名譽越來越糟。」

    藍一伏在王小銀腿上,繼續笑著說道:「主人,血神教的神使供詞已傳給教官,備份在地下室主機裏,可供主人隨時察看。藍二(蕭蓉)暗用蕭家商業勢力,散佈了更多謠言哦,更是不留痕跡的讓李家陷入絕境。」

    「不過,奴大膽猜測一下主人的計劃用意,好像處處給李家留有後路,沒有下過狠命的死手。難道主人還想利用李家的資產,把李家資產易主後,把這些舊資產重新開發?」

    「嘿嘿!聰明!」王小銀大笑著吻她一口,又道,「沒錯,就是要把李家步步蠶食,卻有難他留有後路。但後路並不是給李家留的,那是給她留的。隻要李家的男人死光光,把李家的資產吞食光光,原有的資產運作方式隻有她最熟悉,讓她來為我們賺錢,多麼偉大的天才計劃呀!」

    「啊?她?」藍一細想之下就明白了,因為有好多這樣的先例,「主人已經控制她了嗎?」

    「哦,還沒!現在還不急,不是嗎?」王小銀撫著她的柔順藍發,對她的聰明非常讚賞,笑道,「嗯,明天要選購一處珠寶商行,地點一定要好,我該露出水面嘍。這個時候露出,一定能更好洗清嫌疑,因為我在忙著開珠寶行哪!嘿嘿,誰也想不到李家的事情和我有關。雖然不怕這些事,但惹出來,畢竟很麻煩。仇家太多不好,一生有一兩個大敵就足夠了!」

    藍一明白仇家不要太多的涵意,因為王小銀惹到仇家,一向斬草除根,絕不給對方報仇的機會。而他所說的一兩個大仇,大概是和葉家的某位有關吧!他之所以開珠寶行,恐怕已有向葉家叫闆之意。

    王小銀回到蘇菲菲的住宅時,在門外看到一個頭髮火紅的俊美青年,全身充滿陽剛之氣,像一把炙熱的出鞘利劍,他在大門外徘徊,還不時的朝蘇宅觀望,嘴裏念叨著什麼。這人的氣質和王小銀的剛好相反,一剛一柔,卻都是俊美得近乎妖異,兩人眼神相遇的剎那,都怔住了。一種男性本的感覺,覺得對方是個極度危險的家夥,對女人極度危險。嚇意識的想起自己的最重要的女人,暗暗對自己說,千萬不要讓她們看到面前的這個家夥。

    「銀狐?」王小銀首先發話,覺得這種眼神在哪見過,除掉自己照鏡子時,就是在電視上看過的FOX之一的銀狐。

    「你是?」紅髮俊男邪異的笑了一下,那剛正熱情的面孔變得非常具有誘惑力,若有女人存在,肯定會為之瘋狂尖叫的。

    「嘿!我就知道你會找來的,沒想到這麼快!」王小銀指了一個方向,和他並肩走向寬闊的小區,他可不想把銀狐帶回自己的巢穴,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我是王小銀,咱們先談談那首的歌的事情,還是談夏雨的事情?」

    銀狐驀然抓住王小銀的衣領,激動的叫道:「啊,她在哪裏,我就是來找她的?」

    王小銀一怔,沒想到銀狐的武功這麼厲害,憑自己現在的武功,居然逃不開他的一抓。不過,感覺不到他的惡意,顯然太過激動了,於是笑道:「別這麼熱情,很容易讓行人誤會的,你知道的,在天堂玻璃太多了。」

    「嘿嘿,要誤會也該誤會你,我這麼陽剛的帥哥別人怎麼往這方面想呢?倒是你,哼哼……」銀狐不懷好意的在王小銀身上掃視一遍,最終停在他陰柔溫和的面龐上。

    「嘖嘖,懷疑我那你也逃不掉關係呀,畢竟這是兩個人的事!」王小銀同樣陰笑著,把目光停在對方的眼睛。

    「哈哈哈哈!」兩人初次交鋒,打個平手,隻好握手言和。

    王小銀簡單了說一下和夏雨的關係,當然,限制級的內容自然不會說,搞不好會被人家的哥哥痛扁一頓的。然後又把蘇菲菲的事情簡單的講明,重點是挑明,不知道夏雨的哥哥還活著,才讓蘇菲菲錄製的那首侵權新歌。

    「噢,原來這樣呀!」銀狐聽到夏雨不在天堂,表情立刻變得非常沮喪,苦著臉道,「我們家族的事情比較複雜,我還活著的消息沒人知道。因為不得已的苦衷,我不想再進那個顯赫的家族,隻想見見親妹妹。可她得到的消息和你一樣吧,都以為我死了。嗯嗯,這樣也很好呀,免得她說漏嘴,讓那個破家族知道我還活著的消息。」

    「唉,沒心情了!這是幾張前排的門票,本來是想送給妹妹和她的朋友們,看來暫時是用不著了。給,兄弟,今晚來捧場。」銀狐遞給王小銀門票,垂頭喪氣的要離開。

    王小銀收下門票,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放心啦,夏雨的門派在珊瑚國可是第一號的武林聖地冰雪宮,雖然沒人知道冰雪宮的確切位置,但總有機會見到她的。你留下聯繫方式,我再見到夏雨,一定會告訴她,你還活著的消息。嗯,還有,她若是聽到這首《千重山》,我想她一定會來找蘇菲菲的。因為,我也死過一次,她現在恐怕也不知道我還活著哩!」

    「咦?是嗎?」銀狐眨眨深邃的眸子,頓時好奇起來,四下打量著王小銀,「這樣就有趣多啦!跟這首歌有關係的兩個男人都死過一次,看來我們的緣份也不淺呢!」

    「哈哈,為了這樣的生死緣份,我們應該去幹一杯。嗯,你從華夏國遠來是客,今天我請客!」王小銀見他神情落寞,也想瞭解一點最神秘的FOX組合的事情,所以就提出喝酒的見意。

    「嗯,好主意!不過今晚還要唱歌,隻能喝紅酒了。不然,紅狐那小子肯定會鬼叫發狂,聽他吼,還不如聽狼吼來的舒服!」銀狐揶揄輕笑,和王小銀並肩朝大街走去。

    王小銀突然問道:「上次解釋《千重山》歌曲的發佈會上,那個姓東方的超靚美女,你把她怎麼樣了?」

    銀狐謹慎的瞪了王小銀一眼,細想他不遠在珊瑚國,不會跟蹤自己才是,這才突然大笑道:「哈哈,你也看出來了?原來你也記得她,還記得她姓東方,嗯,算你有眼光,她床上的媚態簡直……簡直,我跟你說這個幹嘛!反正,被我看中的女人隻有一個結果,就是……嘿嘿!」他淫笑著,做一個推倒的動作。

    王小銀算是找對話題了,兩個超級大淫棍,大談床上的禦女之術,甚至談到了華夏國的傳說中的奇術《禦女心經》,二人頗有相見恨晚之意,一瓶瓶的法國紅酒,在他們的談話中慢慢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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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32~35章

    第三十二章演唱會

    王小銀帶著一身濃香的酒氣,暈乎乎的再次回到蘇宅。沒有喝醉,兩個人都沒有喝醉,不過頭暈是再所難免的。他一回來,幾個女人自然很高興,嘰嘰喳喳的向他訴說著幾天發生的事情。

    天盾保鏢公司和蘇菲菲的協定到期,雙方本應解除合同,但天盾一改最初的倒黴心態,求著和蘇菲菲再次續約。這主要是蘇菲菲的名氣狂增的問題,天盾也想沾點名氣,更多的是看到了利潤可觀。

    按照王小銀事先吩咐的,蘇菲菲樂呵呵的續簽,反正幾個保鏢公司相比,天盾還是不錯的,至少她還需要幾個看大門的警衛。金剛也是按照王小銀的吩咐,提交了兩人的辭職報告,並交了一點點違約金。

    很多娛樂公司搶著要和蘇菲菲簽約出唱片,由於蘇菲菲和露絲關掉手機,拒絕一切邀請,反而讓她的名氣炒的更旺。前日,天媚娛樂公司的總經理趙可婷也難得露面,出言邀請蘇菲菲,並言,會親拜訪再提邀請。此言一出,很多小公司自然敗下陣來。天媚娛樂公司的後台是誰?沒人知道!但能在珊瑚國、能在亞洲、能在世界上,一直壓的星光娛樂公司抬不起頭,肯定有其獨特之處。

    王小銀聽到這裏,哈哈笑道:「嗯,果然不如幸子所料……」

    「幸子是誰?」露絲和蘇菲菲忙問,女人的敏感,讓她們聽出王小銀喊這個名字時的那種溫柔語氣,非同尋常。

    藍九在一旁偷偷壞笑,瞪大眼睛看王小銀怎麼解釋。

    「啊,天媚娛樂公司的趙可婷親自提名邀請哪!嗯嗯,非常的不錯。那個,人家好歹也是國內首位娛樂集團的總經理,可不能怠慢,菲兒還是先回個電話吧,不然得罪了人家,以後在國內可不好混。」王小銀腦袋轉轉轉轉,很快的想到叉道,把蘇菲菲繞了進去,露絲好似非常聰明,聰明得不像個獸人,媚眼如絲的瞥著王小銀。

    蘇菲菲蹙眉沉思道:「可是,你說,等人家上門邀請才能體現自己的價值。現在怎麼?」

    「啊哈哈,那個隻是向人家鬆鬆口,道個謝,說明你有意思和天媚簽約呀。露絲,你先幫她接通電話,我找你有點私事,過會來你房間,小九在這裏陪著菲兒!」王小銀擠眉弄眼,貌似除了蘇菲菲,都明白他想幹什麼。藍九噢了一聲,撇撇嘴點頭,露絲嫵媚的嗔他一眼,春心暗暗蕩漾,似乎想到了旖旎的溫柔事,霞絲悄升。

    王小銀在露絲房間沖了澡,然後和王青荷打了電話。說是要狂追王青荷,可是最近忙得抽不開身,隻是每天和她電話聯繫。王青荷出奇的善解人意,隻是時而撒嬌幾句,表示不滿,提醒他別忘了當初約定的時間。

    王小銀還想趁著接近王青荷的時候,順便探聽下王遠哲的事情。因為上次見到他時,自己左手尾指的戒指出現奇怪的反應,讓王小銀覺得身世之謎可能會在他身上解開。但由於那種奇怪的疼痛感,還有淫靈狸蛇的趁虛而入,控制自己身體的危險,讓他又有些懼怕見到王遠哲。

    和王青荷約定了今晚觀看FOX演唱會,同時他還約請了蕭雯、蕭蓉。反正今晚觀看演出時,FOX的歌迷會戴著面具,大家誰也看不清誰,隻管跟著瘋狂就行了。這種層次的接觸,先讓她們心理有個準備。反正到時去的人很多,藍妖買的一些票,再次加上銀狐送的,有十多張票,混上藍妖們,安全也有了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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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小駝鳥

  李家董事大廈的46樓,是丁玲的辦公室,李家勢力鼎盛期,許多具有開拓性的決策,都由這裡發出。丁玲已經忙了整個上午,也發出無數決策命令,不過都有些徒勞。整齊的長髮挽在腦後,現在卻有些紛亂,面龐線條柔和,雪白纖長的手指在簽發一份份最新的資產報告。

  看到越來越少的產業,她敏感的覺得,李家陷入一個極深的陰謀中,無論怎樣掙扎,也逃不出被蠶食的厄運,現在的掙扎只是敵人的餐前娛樂。

  外圍企業占李氏總產業的百分之三十,前幾天以極底的價格全部賣出,主產業仍處於半停業狀態,政府雖然已經放寬監察力度,但某些部門仍不鬆手,緊抓李氏企業違規的小細節,大做文章,讓千瘡百孔的產業,雪上加霜。

  她桌上的電話響了,是秘書打來的,丁玲活動一下發酸的脖子,拿起電話:「什麼事?」

  「總助理,不好了!」裡面傳來女秘書驚慌的聲音,「李氏股份被蠶食,以極底的價格被人買去,對方操縱股價,把我們的股票炒到歷史最低點,甚至連我們的合作方也拋出了殘餘股票……現在,全面崩潰。」

  「知道了!」丁玲淡淡的回復一句,把電話掛了。她早知道會有今天的結果,所以,她把大部分自己控制的資產重新交給李家家主控制。可以說,李家無論有怎樣的下場,她都沒有太多責任,畢竟最後的慘敗是李枷一手造成的。

  她知道接下的事情,既然被人佔據多部分股票,李氏資產將面臨分割重組,也就是李氏資產要換主人了,也會換名字。她想起最初嫁到李家的情形,忍不住苦笑一番,這也算是家族連姻的一種形式吧。她嫁到李家不久,她的父親丁其光從小小的副職,迅速跳級,成為掌管天堂土地一把手,她知道裡面的一些事情,所以,很少回娘家看望父母。就算很無聊很無趣,也只是玩玩《復古》遊戲,打發一下時光。

  她搖搖頭,在柔軟的靠椅上伸個懶腰,忽然,她伸在後面的雙手被人捉住,被人用寬寬的棉布纏住。她吃驚的想叫人,對方像是早知道她會這樣,把她的嘴巴摀住。一雙強壯有力的手臂,把她從椅子上拉起,推倒在辦公桌上。

  「看你累了整個上午,我們玩個遊戲如何?」背後的男人發出奇怪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故意改變過聲線,卻更顯得邪惡淫靡。他的手伸進了丁玲的胸衣,粗暴的揉捏著,另一隻手卻急躁的順著她雪白滑嫩的大腿,摸到肥美的玉臀,在她褻褲的邊緣徘徊。

  「你、你是誰?」丁玲確實吃驚恐懼,能無聲無息的混進李氏董事大樓,經過重重安保檢測,又能在自己辦公室潛藏,「你想幹什麼?」

  「嘿嘿!我是誰不要緊,反正你會知道的。」那男人邪邪的淫笑著,雙手不停,直把丁玲揉搓得又酸又疼,偏偏又非常舒服,無法控制的呻吟起來,「若問我幹什麼,這問題就比較愚蠢了,當然是想幹你!」

  丁玲早被對方的流氓行為惹得慾火難耐,再加上數天沒有男人安撫,下體居然被這男子弄得酸癢濕潤,又聽他說的這麼直接這麼下流,情慾突地一下子被點燃。她暗罵自己淫賤,怎麼被人強暴也能這麼般情願,嘴上急道:「你你……唔唔,再不放開,我就要喊人啦!啊啊,求你放開我,我給你錢,你在天堂能買到很多女人,100萬怎麼樣?」

  「呵呵,你的嘴巴我早就鬆開了,你想喊早就喊了,怎麼還跟我商量呢?」那男子突地把她的蕾絲褻褲扒到腳根,撩起她的職業裝短裙,撫摸著她異常肥美的雪臀。男子嘴裡嘖嘖有聲,一邊撫摸一邊淫笑:「這麼美的身子100萬往哪買去?」

  丁玲被身後的男人弄的說不出話來,是啊,明明早就鬆開了嘴巴,怎麼不敢喊人?見內褲被他突地褪下,她吃了一驚,想要夾緊雙腿,保護私處,可惜雙腿早被人分開,羞人的芳園完全暴露在惡徒的眼底。又聽他讚美自己的身體值錢,雖然有些貶意,可心裡居然莫名的開心,連那羞人的液體也湧的更多更急,順著溝壑,流到大腿根,再流到雪白的腿彎。

  「求你,不要啊……嗯啊……」面對未知的危險,丁玲仍是非常緊張,雖然身體的反應有些淫蕩,她也分不清自己的所願,只能本能的求饒,她已感覺到滾燙堅硬的物體,在自己的荒園摩擦,可恥的是,她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肥美雪臀,無法控制的迎合著他的動作,甚至乞求著他的進入。

  「真的不要嗎?」邪惡的男子把凶器停在濕熱的洞口,伏下身子,把她的胸衣撕開,手指靈活如蛇的撫在美乳上,一改方纔的粗暴,這種奇異的觸覺,讓她無法自控,奮起所有的力量,挺起肥美的雪臀,迎入未知的凶器。

  「唔哦……」折磨人的空虛感,隨著凶器的進入,得到空前的充實,丁玲突然想起,這是自己主動的,是自己主動迎入邪惡男人的凶器,絕非強暴。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

  背後的男子突然歎惜一聲,像是非常惋惜,又像是早有預料。他突然一聲不發,就那樣站在丁玲身後,抱起她的肥美雪臀,瘋狂的抽動。

  「哦哦,是你,啊,一定是你……」丁玲在雲端漂游數次,在幾度尖叫中,突然想起這番熟悉的姿勢,和那異常雄偉、非同一般的凶器,「你可以直接……哦啊……何必這番……」

  她突然明白了,這番驚恐之下的美妙經歷,絕非普通的場景可比。

  狂風暴雨之後,王小銀坐在寬大的軟椅上,丁玲慵懶無力的倦在他懷裡,一點也無剛剛被強暴的戾氣,滿足溫馴得像只波斯貓,雪白光滑的胴體還帶著淡淡的高潮紅暈。

  沉默半晌,丁玲忍不住柔柔的問道:「你,怎麼會來這裡?」

  王小銀微微一笑:「聽說你的丈夫失去了男人的某種功能,所以,就來慰勞一下小駝鳥。這個理由滿足嗎?」

  「哼哼,你呀!一定把人家當成隨便的淫娃蕩婦了,隨隨便便的就把人家強暴了!」丁玲想起初時的羞人姿態,忍不住撒嬌道。

  「小心告你誹謗!」王小銀在她肥美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是不是強暴你心裡最清楚。」

  「嗯啊,一點也不讓著人家,在遊戲裡你可不是這樣,總是哄著小駝鳥開心的。不要以為和你這樣兩次就能永遠這樣了,人家可不是隨便的人!」丁玲羞羞的捶他兩下,偷偷的看著王小銀的反應。

  「呵呵,我也不是隨便的人,因為,我隨便起來就不是人!」王小銀笑著和她吻在一起,趁亂再次侵入她的身體,他這樣做是有邪惡目的的,接下來是談判時間,能把懷中女人的心神擾亂,只有這種方法最為有效。

  「你……怎麼可以,嗯啊,又進來了。」身體還未恢復的丁玲再次變得無力,緊緊抱著他的雄壯腰身,「會被人發現的,這裡是我辦公室呀!」

  「呵呵,既然是辦公室,所以,我們也談談公事。」王小銀笑嘻嘻的,雙手在她光滑的胴體上遊走,直把她變得嬌喘吁吁,才道,「談談瓜分李家的事。」

  「啊?」丁玲雖然早覺得王小銀身份神秘,也猜測過這樣的可能,但突然聽他在這個時候,突然提起此事,仍然驚詫異常,迷濛的杏眼恢復幾絲神智,「果然是你幹的。可是,我又能幫你什麼?」

  「小駝鳥,乖乖的安心,不會給你添任何麻煩的。」王小銀吻她幾下,重新把她變得欲眼迷離才道,「因為李家得罪的人太多了,他們滅亡是定局。可是突然空出的地產份額也需要有人打理,不然就便宜天堂其他同行了。我知道你的能力,也知道你手中有李家百分之五的股份,你可以用這點份額,重立一家新公司,表面上為李家,其實是為自己。」

  「可是,我的這點股份不歸我控制,也無法另立新公司,只要重開董事會,最大的股東有權決策……」她突然想起,最大的股東可能是王小銀,這個正在自己身體裡橫行的男人,若不是被他弄的意亂情迷,也不至於糊塗得連這個都想不到。

  「呵呵,知道就好。」王小銀把她軟綿綿的胴體摟在懷裡,在她耳邊輕輕說道,「首先你熟悉地產行業的運籌,由我在背後扶持,你的新公司會很快的站穩腳步。再說,你爸爸的位置不是白佔的,他不會看著你吃虧的。你的這家公司,會成立珊瑚國的地產新秀,進步神速的掘起,無人能夠阻擋。到時,那些被蠶食的李氏資產,也會漸漸被你重新購回,一界地產女王的神話就這樣產生了。」

  「啊?可是,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好不容易把李家搬倒,又讓我……?」王小銀輕輕抖動兩下,丁玲立刻說不下去了,只能輕輕呻吟。

  王小銀非常滿意自己的這種手段,讓一向精明的丁玲連這最簡單的事情都想不通,他把丁玲簡單的送上一次小高潮,才笑著道:「呵呵,剛才那種設定的前提,當然是李家男人全部死光光。而你,將是李氏資產的新主人,而我,是你的新主人。」

  「我是李氏資產的新主人,你是我的主人?你好霸道!」丁玲重複一下,酥軟軟的嗔他一句。顯然,對他的提義已經默認。她心中默默想道:「若是天天這樣,做你的奴婢又怎樣!」

  王小銀不置可否的笑笑,又道:「這只是霸道的開始,接下來,我要向你細說做奴婢的規據。」他淫笑著,抱著赤裸的丁玲朝側間的沙發走去,丁玲心跳加速,緊張的迎接著將近的暴雨狂風。

  在門口把守的兩個藍妖互相看了一眼,對丁玲有幾分羨慕,又帶著幾分興災樂禍,好似想起初為性奴時的訓練情形。她們知道,主人既然這麼決定,肯定會有專職藍妖,為丁玲進行某方面的訓練。那時,甘苦只有自己明瞭。

  王小銀敢這麼做,因為早打聽清楚,丁玲和李家大少的關係惡劣,現在李家又面臨滅亡,她能攀上一個能耐非凡的男人,肯定願意。再說,王小銀和她在遊戲中關切頗為密切,上次在現實中的首次接觸後,她的表情愉悅,肯定對王小角心存好感,現在,正是讓她臣服的好機會。

  王小銀的珠寶店內部早就裝修完畢,安全系統是由藍妖裝置,可裡面現在仍是空蕩蕩的,一個寶石也沒有,只有華麗的招牌寫著「誰的天堂」。宣傳畫是由蕭雯設計的,畫中是傳說中的諸神園林,以區別天堂的涵意。廣告語為:你是誰的天堂,誰是你的天堂?清冷的世界,選一顆寶石,共築二人的幸福天堂!

  這裡是最繁華的市中心,每天經過的行人數以萬計,看到如此的鑽石地段空出數天,紛紛好奇,也引來一些金融記者,窺探究竟。關於新珠寶店的小道消息漫天飛,就這幾天,誰的天堂珠寶店已在天堂市出名。

  有的人說,這名字起的太過囂張,有向天堂各勢力叫板的嫌疑。也有人說,這肯定是哪個紈褲子弟開的店舖,難道不知道那地段每日萬金的價格嗎,居然就這麼空著。更有上層人士透露,這商舖大樓原屬蕭家,能讓蕭家搬走,來頭肯定不小,還是謹慎觀望為妙。

  王小銀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就是專門上電視上報紙做廣告,也不一定有人看,也不一定有人在意。但人就是好奇的動物,越是稀奇的東西,流傳得越是迅速,記憶也越是深刻,因為他就是好奇心過剩的典型。

  商品區只到九樓,大樓的十層以上,是珠寶製作室,和商品區自然分隔。藍十帶著一幫專攻珠寶技藝的姐妹在忙活著,一有精品首飾出現,就讓蕭雯用華美的筆觸,誇張的描繪出。蕭雯接到王小銀的邀請,自然賣力,可跟著這批莫名出現的漂亮「妹妹」,她越來越覺得不靠譜,王小銀的妹妹也太多了吧?不過,事前有過約定,這些妹妹的事情,誰也不能告訴,自然包括她的爺爺蕭邦。

  這二十多個藍妖工藝師,是王小銀一手培養出來的,是數十個工藝師的姣姣者。手法緣於幽藍池附近山洞中的打磨技法。再加上現代專業工藝師的課程培訓,她們的水準正朝王小銀的技法逼近,缺的只是意境。

  王小銀覺得想要打出名氣,不能僅靠奇招,沒有真正的精美飾品是很難留住顧客的。他早有踏入珠寶飾品這一行,手下的相關藍妖也不斷的鍛煉著技藝,以前的練手作品不計其數,雖然手法獨特,也頗為精美,但在初開時,不太適合。所以,他準備在剛開業時,就想進行一場名氣提聲的展覽拍賣會。

  拍賣的不光是珠寶飾品,更連帶蕭雯的繪畫作品。蕭雯的畫技不俗,聽她說,以巴黎也小有名氣,但王小銀看中的是她在天堂的影響力,到時會有不少名門子弟為了她的畫,而狂爭某個不太值錢的飾品。

  而開業那天要請的人,太多太多了,這讓王小銀一時無法決定,恐怕到時來的人過多,也就暴露自己太多的秘密,反正天堂市的人要請,因為天堂市相對而言,比較陌生。來人再多,也只是捧場的。別的城市來的人嘛,恐怕就不好說了。

  王小銀躺在蘇宅的客廳,呆呆的想著以後的發展計劃。蘇菲菲穿著睡袍,躡手躡腳的走到他旁邊,正想問他睡覺沒有,卻被他突地攬進懷裡。

  蘇菲菲這些天成功和天媚娛樂公司簽約,勢頭正旺,無論有多忙,每天都要堅持回家,推掉數個到外地宣傳的機會,就連露絲也無法勸她。

  「壞蛋,你又偷襲!」蘇菲菲這些天被摟摟摸摸的,也習慣了,以前懼怕的戒心也漸漸消除,雖然還沒突破最後的關係,但她越來越有信心,撒嬌著捶著他的胸膛。

  「呵呵,既然知道我『又』偷襲,還來我旁邊?」王小銀的手罕見的沒有插進她的睡袍,只是輕輕摟著她的細腰。

  「大壞蛋,反正也逃不掉,就隨你嘍。」蘇菲菲甘心的伏在他懷裡,忽然又道,「露絲是不是被你吃掉了?」

  「啊?我怎麼會吃她,她吃我還差不多!」王小銀聽她這麼說,首先想到的是露絲的狼人形像,仔細一想就明白「吃」的涵意了,也不否認,「嗯,誰吃誰都一個樣,你是不是也想被我吃掉?」

  若在平時,蘇菲菲肯定會大罵一聲壞蛋,然後羞澀的慌忙逃離。現在卻如蚊聲的應道:「反正人家收了你的禮物,早就是你的情人了。」

  王小銀翻翻白眼,看看滿面羞紅的蘇菲菲,難道她這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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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亂中加亂

    月光醫院高級病護區,一道幽暗的身影如鬼魂般的飄過,沒留下一點聲息,隻是在飄動時,時有血紅的劍光閃過,遇到粉衣護士時,那黑影猶如壁虎一般,違反常理的倒貼在天花闆上,緩緩移動,一路暢通的來一間病房。

    李峻齊在這家醫院住了數日,用盡一切高科技手段,也無法讓他的龍根複原,就算是想移植別人的器官,但他連移植的部位都毀壞難修,再好醫師對他的病情都搖頭無奈,宣佈了他的太監生涯。

    他哭嚎過,他尖叫過,他痛恨過,可他依然隻能病床上,就算看到漂亮嫵媚的粉衣護士,他也無法產生衝動,他明白,自己已失去了做男人的資本。他臉色灰白,胡茬一根一根的脫落,他惡毒的發誓,出院時,一定把弟弟李峻承廢掉,讓他承受同樣的痛苦。他的嗓音變得尖細,惡毒的咒罵著。

    保護他的兩個李家忠心家僕同情的搖搖頭,一臉哀傷,眼神中卻流露著一抹幸災樂禍的光芒。兩人偷偷的摀住耳朵,嫌他叫的太悲慘太吵人。

    緊關的房室門突然打開,李家兩個家僕保鏢嚇意識的掏槍,可是幽暗的黑影太快,赤紅的劍鋒已刺穿他們的喉嚨。鬼劍獰笑著推開兩具屍體,朝李峻齊走去。

    在病床上哀嚎的李峻齊突然停住聲音,本能的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殺意襲來,他驚慌從床上坐起,輸液的針管也被他掙斷,眼睜睜的瞪著鬼劍逼近。房間出奇的靜,兩人都沒有說話,輸液瓶裏的消炎液滴滴嗒嗒的流落在地闆上,發出有節湊的聲響。

    「想不到,我鬼劍第一個殺的人,居然是你!」鬼劍冷冷笑著,絕無一點可惜的表情,仍在滴血的長劍,緩緩指向他的咽喉。

    「不要殺我,害你的是李峻承那個混蛋,不要過來,我還不想死!」短暫的沉默後,李峻齊發出了驚悚的尖叫,男不男女不女的尖叫聲音,聽得鬼劍眉頭蹙成一團。

    「嘿嘿,你剛才不是還喊著要死要活嗎?現在遂你所願……」鬼劍知道這是醫院,隻有速戰速決,可他對李家的仇恨絕非一般,對苦苦哀求的李峻齊仍是殘忍把他分屍。

    一抹紅光閃過,李峻齊的兩個胳膊首先掉落,他瞪大眼睛,看著噴血的傷口,眼中一片迷茫,臉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著。人在臨死前都會回想過去,他也在想著,甚至忘記了疼痛。

    鬼劍顯然不滿意他的反應,劍鋒橫掃,把他腰斬,瞪著他流出的花花綠綠的內臟,眼中一片血紅,瘋狂的大笑著,似乎心中的仇恨負擔輕鬆許多。「現在知道害怕了嗎?現在知道後悔了嗎?哈哈哈哈,我要讓你們李家滅族,我要殺光你們李家的人。」

    門口突然傳來女人的尖叫聲:「啊~殺人啦,出人命啦!快來人……」粉衣女護士被鬼劍猛然回頭的猙獰表情嚇的停止尖叫,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鬼劍知道已經被人發現,仍不放心的在李峻齊的脖子上補了一劍,把他的腦袋斬下,這才飛快的朝門外逃去。剛剛衝出病房的他,又突地返回,因為從門外湧進幾個古怪的高手,李家家主李枷也在其中。

    看到房內的慘狀,李枷悲吼一聲,像是突然老了十多歲,全身顫抖的對其中一個枯瘦頎高的黑衣人道:「求求你,神使大人,幫我殺掉這個兇徒,為我兒子報仇。」李枷這些天一直忙著操縱股市,變賣外圍資產,也沒來看過大兒子,沒想到連他最後一面也沒見到,心存愧疚的他,心中更加悲傷。

    「李家主,放心!鬼劍縷次壞我神教大事,這次他跑不掉了。諸神衛聽命,殺無赦!」枯瘦的中年人語氣冰冷,音階沒有起伏,像是活死人一般的陰沉,從他身上發出的氣勢來來,鬼劍連一絲獲勝的機會也沒,這人比上次被殺的神使武功要高出許多。

    鬼劍暗叫倒黴,虛晃一招,向窗戶衝去。他想著跳下去還有活命的機會,若是從正門,連半分機會也沒有。

    「哪裏逃!」枯瘦神使怒叱一聲,沒見他腿動,卻已追到鬼劍身邊,一股冰寒的掌氣襲向他的背心。

    鬼劍大驚,倉皇轉身,硬接了枯瘦神使一掌,一股陰毒冰冷的強大真氣,頓時順著他的手掌,侵入他的奇經八脈,嗓中一甜,一口鮮血就要噴出。鬼劍心中異常驚懼,能一招重創自己的人,肯定是玄境月級的高手。他強運真氣,把嗓中的鮮血化為一道血劍,直刺枯瘦神使的咽喉,並趁著他一掌之反作用力,更快的朝玻璃窗戶撞去。

    枯瘦神使也想不到鬼劍能硬接自己一掌,還能運用真氣,化出血劍。他愣神躲避血劍的時候,鬼劍已撞破玻璃,從八樓跳下。

    他們這番拼鬥隻是眨眼的事,幾個神衛從接到命令,還沒有撲到窗前,就失去了鬼劍的蹤影。

    「追!」

    聽到枯瘦神使的命令,幾個神衛僵硬的面孔依然沒有變化,隨著鬼劍的軌跡,同樣的跳下。幾道身影緊隨受傷的鬼劍,飛快的奔出月光醫院,在昏暗的小巷中穿行。

    王小銀抱著羞成一團的蘇菲菲,溜進她的臥室,把房間的燈光關掉。反正他的功力能在黑暗中看清物體,關燈隻是消除蘇菲菲的緊張。王小銀等這一天很久了,可每次都顧濾到她的心理變化,感覺到她緊張不安時,總會收回色手。這次見她主動答應,哪有不激動的道理。

    她閉著眼睛,平躺在柔軟寬大的床上,粉色的綢絲睡袍中的姣好胴體微微展露,高聳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表露著她心中的忐忑不安。王小銀快速除去自己的衣服,輕輕躺在她的身邊,對這個的小女生,他知道溫柔的重要作用。

    蘇菲菲的小手和她的腳一樣,白潤細膩,王小銀從她的小手開始親吻,溫暖的唇瓣掠過她的敏感手腕,臂彎,直吻到她如藕的玉臂根部,在她感到癢癢前,王小銀忽在虛騎在她的身上,封住了她的粉唇。

    蘇菲菲的小嘴也被他侵入多次,她也知道一些拙劣的技巧,乖巧的迎接他的舌尖,糾纏在一起。吸吮著她芬芳的津液,色手已如常的撩起她的睡袍,從她白嫩異常的玉腿,輕輕撫到腿根,一股炙熱的濕氣襲來,王小銀的心神突然一蕩,控制得很好的性慾突地被她激起,原來她沒穿底褲,被誘出的濕滑液體流出溝壑之外。

    王小銀驀地把頭埋在她的玉腿間,貪婪的吸吮著那團處子芬芳,舌頭如靈蛇一般,遊走在她滑膩的雪膚上,直到點擊在處子的玄珠上。突來的強烈刺激,讓蘇菲菲忍不住大聲呻吟,緊緊按住他的腦袋,不知道是讓他繼續停在那裏,還是制止他的挑逗。

    兩人正在這奇妙的對持著,王小銀的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按照他的設定,這鈴聲應是藍一那邊的,而且屬於緊急一類的事件。

    王小銀歎息一聲,不滿的嘀咕道:「早知道關掉手機嘍。」不過,他很快的起身,親吻一下滿面緋紅的蘇菲菲,戲道:「看來我的小情人今晚又逃過一劫!」

    蘇菲菲閉著眼睛,柔媚的嗯了一聲,不知是慶幸還是不滿,雙手卻不由自主的停在被他撩起的跨間,纖細的手指輕輕撫在他剛剛舔過的地方,一縷異樣的情緒在心頭升起。

    「小壹壹,你壞了我的好事,若沒有重大事件彙報,小心我打你屁股!」王小銀接過電話的第一句是這麼說的,他升起的慾火還未平複,想著就算放過蘇菲菲,也得拉藍一她們發洩一番。

    「主人~」藍一聽到王小銀這麼說,立刻酥媚的呻吟一聲,不過她很快的說起了正事,「剛才接到鬼劍的求助電話,他被血神教的高手包圍了,現在他在郊區的一家馬場草蓬。嗯,聽說打傷他的是個血神教裏的玄境月級高手,很厲害的,我們是不是要救鬼劍?」

    本來王小銀想說救人,但想到對方是月級高手,他就猶豫了。普通的星級高手還可以用人多來對付,但月級高手已會用很多屬性玄術,殺傷力驚人。若是為了救交情不深的鬼劍,賠進去幾個漂亮嫵媚的藍妖,這就非常的划不來。

    「血神教頻繁在天堂市露面,玄武盟有人出頭嗎?他們一個自詡黑暗獨尊,一個自稱白道聯盟,一向不和,若是讓他們互拼,我們倒省事多了。」

    王小銀知道藍妖們的武功水平,畢竟她們修習武功的時間很短,還不到五年,沒有突出的高手。整個藍妖幾百人,隻有幸子一個達到月級上位水平,其他藍妖雖然有淫靈附體,進步神速,但習武的時間在那擺著呢,就算你再努力,再刻苦,也無法超越時間的規則。現在敵人突然出現一個月級高手,高出那幫漂亮小丫頭數個層次,若是讓她涉險,王小銀當然捨不得。

    「主人,自從玄武盟一個星級高手姚棟死後,他們居然很平靜,沒有任何複仇的舉動。我們故意散出血神教在天堂市的一些信息,他們也從未查探過,非常奇怪。血神教的表現也非常奇怪,像是和玄武盟達成某種協議一樣,毫不顧忌他們的存在,光明正大的行事。現在若想救鬼劍,恐怕隻能用我們自己的力量了!」藍一平靜的分析道,她知道王小銀擔心的原因,也知道對付一個月級高手的危險,因為她們在訓練時,幸子表現出的恐怖殺傷力,讓她們心有餘悸。

    「哼哼,讓鬼劍去死我也不讓你們去涉險!反正我跟他也沒什麼交情,老子當年被廢武功時,也沒見他出來幫我說過好話。」王小銀站在房頂,冷冷的注視著漆黑的夜空,「我不會讓你們受到不必要的傷害!」

    「主人~」藍一感動得心神蕩漾,雖然她知道王小銀對藍妖們的喜愛,親耳聽到他這麼說,心裏還是喜歡的緊,「那我們就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吧。嗯,還有,奴打擾了主人的好事,請主人來懲罰藍一吧,還有其他姐妹也在旁邊,等著主人哩!」

    「哈哈,現在還不是時候。雖然不讓你們去救,找其他不相幹的人等,還要是幫幫鬼劍的,畢竟他是我們的暫時盟友。」王小銀怎會聽不出藍妖們的蕩意,隻是他突然想到一個借刀殺人的計劃,反正不會損害到自己相關的人,「藍一,你現在聯繫鬼劍,問他周圍有沒有火器……對,不管是獵槍還是玩具槍,隻要能出噪音都行,然後撥打執行局的報警電話,讓他們用處理槍藥恐怖份子來解決,後果就不管了。」

    「是,主人,奴明白了。」藍一點頭,吩咐其他藍妖用黑客技術,操縱郊區的公共電話。

    王小銀接著撥打了倪休的私人電話,向他講明這次任務的危險所在。上次倪休和邱琳琳立了大功,行政令卻立軍功,兩人在軍隊連升兩級。當然,這後面全由邱廣驀在安排,想不升級都難!連同保護邱琳琳在內的其他軍人,都記了二等功,相關負責人還升了一級,原屬警察的人員也得到大筆的獎金,倪休現在在他們中的地位頗為顯赫,手下對他言聽計從。

    「泥鰍,這次你和琳琳就不要去了,恐怕會有危險。你小子不懂,你若是見過月級武者的厲害,就明白我說的意思了。找個礙眼的替死鬼,全面負責這交行動,至於怎麼屠殺,你應該比我明白……嘿嘿,沒有自己人,全是潛在敵人。哦,還有,若是不幸抓住鬼劍那個殺人狂,你找機會把他放了,嗯,天堂有他才會亂的精彩。」王小銀自然不會把鬼劍當成自己人,在他眼中,鬼劍隻是增加遊戲精彩度的通緝犯。

    「老大,小弟明白了!嘿嘿,剛好有兩個市長大人討厭的內鬼,卻有礙於他們背後的勢力,以後就『重』用他們啦。」倪休狐狸一般的怪笑著,似乎看到了一隻被拔光毛的小嫩雞。

    王小銀知道幾個擅長金融的藍妖已把李家的資產蠶食多半,今天股市收盤時,李家已徹底失敗,隻有幾個主要核心公司還在苦苦支撐。他聽到藍一轉述李峻齊死亡的消息,現在李家隻有兩個直系男人了,若是主根死,一切都亂起來的,留下稚嫩的李峻承,還有那些想瓜分李家的旁系子孫,李家會滅亡的更早。

    「殺掉李枷!不留任何痕跡!」王小銀對一直監聽李枷動靜的藍五,下達了這樣的命令。藍五旁邊的兩個助手接到命令,從月光醫院的某輛跑車上走出,趁著警察和記者混亂的場面,隱身潛進兇殺現場。

    李枷在數個全副武裝警察的保護下,呆呆坐在兇殺現場的一角,接受正常法律詢問,法醫和刑事處的警員正在拍照,驗屍。外圍警察擋在樓道,防止那些雜亂的媒體記者破壞現場。

    李家現在可謂多事之秋,上次的武器案還沒結束,又出了件兇殺案。這是月光醫院報的警,李家想要阻攔也來不及。混亂的現場和血腥的氣味,讓人心生煩躁。

    兩個藍妖正愁怎麼混進嚴密防線,突聽身後有哭天喊地的聲音,原來是李家的女系家屬來到。出於對媒體的迴避,隻來了李峻齊的媽媽和妻子丁玲,還有李家二少李峻承。兩個女人由李家忠心保鏢攙扶著,李峻承走在最後,他最初聽到哥哥被刺殺後,心裏甭提有多高興了,現在要裝哭,實在難為他了。

    兩個藍妖潛在天花闆上面,兩人在同個隱身體中打個手勢,其中一個先行潛入,仗著靈巧嬌小的身體,在警察讓開的微小縫隙中,緊緊跟在李峻承身後,混入殺人現場。

    保護李枷的那個枯瘦神使在看到數個警察趕到時,就放心的追趕鬼劍去了,現在這個房間沒有一個武道高手,武功剛到每八級的藍妖掃視一遍屋裏人的層次,就放心大膽起來。在來回奔波的警察中,悄悄拿出一個細小吹針筒,裏面全是藍妖們研製的新型毒針,進入人體後,自動溶化,中毒針都立刻產生病變,死因都歸為突發心臟病。

    李枷見到家人趕來,剛剛停下的眼淚再次湧出,語不成聲的訴說著鬼劍的惡行。丁玲和李峻承都是假哭,但看到兩個老人,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慘狀,倒也真落下幾滴眼淚。

    旁邊的幾個警官自動讓開位置,讓他們一家人談話。

    這個藍妖悠哉悠哉的調好吹針,膽大妄為的佔據一個剛剛讓出位置的警官剛站的地方,還差點踩著那個警官的皮鞋。她所選擇的位置恰好能射進李枷的耳孔,那裏最不容易查到傷痕。

    在殺人前,這個剛滿十八歲的藍妖沒有一絲緊張,反而有種期待的興奮,她嘴角微微上揚,把吹針的一端含進嘴裏,就像千百次訓練時那樣,對準了目標點。
golive 發表於 2006-12-11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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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殺戮的瘋子

    藍妖冷靜的吹出緻命一針,無聲無息的細小毒針,準確無誤的射進李枷的耳孔。隻見正在哭嚎的李枷驀然一僵,眉頭皺出一團,耳孔雖然有些酸癢,但更多的還是心口疼痛,急喊:「藥!藥!管家……藥!」聲音嘎然而止,可見毒針的厲害。可惜管家沒來,他帶的藥丸在自己身上揣著呢。不過,就算有救心丸藥也救不了他的命。

    李枷的老婆急了,搖晃著快倒的丈夫,大喊:「快送急救室,我老公的心臟病犯了,快來人哪!」丁玲和李峻承手足無措,顯然沒到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警察忙著喊護士進來,場面又亂作一團。

    一擊得手的藍妖,趁著混亂,溜出病室,另一個潛伏的藍妖沒有出手的機會,二人由原路退回,再次回到藍五的車上。

    「五姐姐,我們的任務完成!請回複主人!」兩個藍妖進入跑車後,才齊聲說道。

    「咯咯咯,你們下手可真利落,主人已經知道了,主人現在要見我們!」藍五發動跑車,瞬間離開喧鬧的月光醫院。

    「五姐姐,我們搞不懂,現在李家成員旁邊沒有一個高手,何不趁這個機會,把他們全部殺掉?」剛才出手的那個藍妖仍沉浸在殺戮的快感中,好似沒有殺過癮,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惑。

    「呵呵,小丫頭,你懂什麼,主人自有他的安排!李枷本就有嚴重的心臟病,趁著這種機會,用這種方法殺掉他,神不知鬼不覺,我們沒有任何暴露身份的危險。現在主人要在天堂這塊黑暗血腥之地立足,現在需要隱忍,還沒有力量和當地的豪族對抗。李家只是可憐的倒霉鬼,是主人小試伸手的實驗品,只有做得完美,我們才會安全。」

    「現在李家只剩一個直系男子,更方便我們的蠶食計劃。不把他們殺絕,更能混擾其他勢力的視線。你可以想像,大家都知道了鬼劍刺殺了李家大少,而李家家主悲傷過度,心臟病復發而死,剩下李峻承一人繼承遺產。李家現在的遺產只有全盛時期的百分之三十九,其他已被主人暗中控制。以李峻承的處事風格,還有以前他得罪人的歷史記錄,就算以前和李家交情深厚的家族,也不會幫助他。」

    「李峻承和其他旁系拚殺一通,掌管了李家資產,然後那些資產會迅速的被主人全部掌控。李家滅亡的迅速雖然快了點,但大家都會怪罪李峻承敗家,極少人能想到其中的滅亡原因,更不會查到主人身上。」

    「懂了嗎?」

    兩個藍妖心悅誠服的點點頭,總算明白了為何自己只能當助手,而藍五能當領隊的原由了。她們兩個低頭思索一陣,又道:「主人現在見我們有什麼事?」

    天堂市,執行局。

    倪休安排兩個心腹手下,守在報警專控室。不多時,果見有數個固定電話報警,說在郊區某馬場傳來槍聲。倪休的那兩個手下立刻把任務接到第七隊,他們的領隊叫胡漢山,由西北警局調來,他的手下也多為西北警局的警員,與倪休一向不和。

    胡漢山聽到任務,立刻招集隊員,火速集合。他一向被人壓制,很少能接到任務,功勞自然很少。特別是上次李家的案件,功勞全由倪休負責的第一大隊、還有邱琳琳帶領的第二大隊獲得,連同隨後支援的幾個大隊都得到不少的獎金和勳章,唯獨漏了他們第七隊。現在突然接到任務,這讓他頗有些得意。

    倪休帶著幾個手下在辦公室「研究」一個重要案件,抱著一疊疊文件,翻著一堆堆記錄,不時有人向他匯報什麼。胡漢山向他請求出警,因為碰到大案件需要上級批示,而倪休恰恰是他的頂頭上司。

    「唔,去吧去吧,沒看我們正忙著嗎?全局上下就你們第七隊最閒,你們不去還有誰去?記著,以後看到就剩你們一個隊的時候,不用來向我報告了,打個電話就行了。」倪休忙著查閱檔案,連頭都來不及抬,像趕蒼蠅一樣揮著手,讓他離開。

    「是,長官!」胡漢山立正,行禮,裝作正氣凜然的模樣,其實心裡早把倪休的女性親屬問候一千遍一萬遍。

    胡漢山罵罵冽冽的,帶著全副武裝的手下,開了五輛警車,警鳴長吼的直奔事發現場。聽報案的人說,動靜很大,有數十個恐怖份子躲藏在馬場,不光「附近的居民」報了案,連同馬場的工人也打了無數報警電話。

    「大案件,一定是在案件!」胡漢山心中有些激動,暗道自己總算有立功的機會了。自從進入執行局以來,好像被人發覺了自己的不妥,市長和兩個總領隊總和西北警局調來的人員過不去,每次衝鋒當炮灰都是第七大隊,功勞卻無第七大隊的邊。

    「胡隊長,我總感覺不太妙,平時我們要出警,總被倪休推在阻四的刁難,今天怎會……?」旁邊的副隊長眼皮跳個不停,非常不踏實的說出心裡感覺。

    「你沒看到整個局沒人了嗎,他們都去執行任務去了,只有第一隊在局中待命,不然哪輪著我們第七隊?你想想,我們從西北分局來到這裡後,獨立執行過幾次任務?以前的幾次,哪次不是被人當炮灰指使?行了,你若是害怕可以下車,我帶著兄弟過去。」胡漢山大眼睛一瞪,非常鄙夷的瞥了副隊一眼,對他的話非常煩感。

    「我怎會害怕,只是心裡……唉!」他輕歎一聲,只好閉嘴,摸了摸腰上的佩槍,才算安心。

    馬場中,被圍困在雜物小樓的鬼劍不斷抵禦著搶入的血神衛,受了重任的他,功力使不出原先的三分之一,只仗著地勢,胡亂的扔著雜物當暗器,一時把血神衛阻在門外。

    鬼劍才殺了一個李家的男人,他現在大仇未報,還不想死。求生的意志讓他花樣百出,在死亡的邊緣苦苦掙扎。他打電話向神秘的盟友求救,他本沒有報太大希望,因為血神教有個月級高手存在,放眼江湖,這種級別的高手少之又少,在哪露面都能讓珊瑚國的玄武界沸騰。一個血神使就有月級的水準,那整個血神教是一個多麼恐怖的存在?

    可,神秘的盟友並沒有拋下他不管,給他出了一個主意,讓他找到槍支,隨便放幾槍,就有人去幫他。鬼劍想到了執行局,因為上次讓李家陷入困境的就是執行局干的,他猜想這個盟友和執行盟有交情,自然就放開了膽子,找到幾把賽馬用的發令槍,只能發出響聲,毫無殺傷力的槍。

    這下子還挺管用,不光嚇退了血神衛,還引來了警鳴聲。

    幾個血神衛正在猶豫是否要撤退的時候,剛剛趕到的枯瘦神使出手了,他冷喝一聲,週身的空氣一團翻騰,隨著凝聚的元素增多,那似有似無的氣場漸漸變成金黃色。看到這種情況,他旁邊的幾個血神衛立刻退開,他們知道,枯瘦神使正在使用強大的玄術。

    古武者苦苦修習的目標,就是能得到玄術的元素之力。骨子裡對這種會玄術的高手,有種懼怕和崇敬。枯瘦神使凝聚的時間稍長,有見識的人都知道,這是大型玄術的特徵。

    躲在三樓的鬼劍突然覺查到空氣中的異常波動,他也是個玄境武者,雖然只是星級下位的水平,但對元素的敏感,讓他覺得非常不安。金元素的大量集結,只能說明,有人在附近使用金系玄術。

    他扒在門口一看,正看到數十隻金光閃閃的細箭,呈錐形朝他藏身的三樓射來。那疾飛的金系箭體不斷變大,可能在吸收經過時的空氣中的金元素。鬼劍大叫不好,運起真力,一拳打碎腳下的地板,在一團塵灰中,他急急跳入二樓。

    鬼劍還未著地,三樓就傳來驚天動地的崩塌聲,就像埋了數十個炸藥一樣,可見月級玄者的厲害。二樓的牆壁也裂出數個縫隙。

    執行局的第七大隊長胡漢山剛剛在馬場的大樓附近停好車,還未例行公事的喊話,就聽看到這種暴炸場面,熱血頓時沸騰。「兄弟們,小心,這幫恐怖份子火力強勁,不要客氣,狠狠給我打!」

    因為接到的報警信息是有兩幫互拼的恐怖份子混進馬場,沒有人質沒有好壞之分,胡漢山當然肆無忌憚。

    他的這幫手下也好久未開槍了,聽到隊長這種命令,也紛紛露出嗜血的表情,抱著衝鋒鎗就對那些黑影掃射。

    血神衛一時不備,居然被警察射殺四個,在密集的槍彈中,饒是他們一身武功不弱,也難抵擋,紛紛叫罵著找地方掩護。他們的武功都能抵擋或者躲避手槍的子彈,但對這種密集的衝鋒鎗卻頗為懼怕,再加上警察距離過遠,一時也無法衝上去搏殺。

    那個枯瘦的血神使一聽到槍聲,週身立刻布集一層金色護罩,那些炙熱的子彈一遇到金色的光層,立刻溶化,把淡薄的護罩變得更厚實。轉眼間,上百顆子彈已溶入神使的金系護罩中。

    枯瘦神使一見警察突襲,本就陰冷的面孔更加冰寒,他雖然一動不動的被挨了一百多下,心裡也不舒服,雙手突地合在胸前,十指舞動,像是做了無數分水的印訣,一道道刺目的金光,像子彈般大小,從他護罩上分離出,射向靠近的警察。

    警察的防彈背心沒有用,因為金色的光芒不射他們的身體,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直直射向他們的眉心。十多個沖得最前的警察慘叫一聲,直直的僵到在地上,失去了生命。

    「隊長,那個金光閃閃的人有古怪,像是會法術一樣!我們請求支援吧?」副隊長這時的不妥感更加強烈,看著耳麥裡傳來的十多聲齊齊的慘叫,他嚇得差點尖叫。

    胡漢山看著自己的隊友倒下,也氣的嗷嗷怪叫,不過他不是退縮的人,敵人的殺戮只能讓他更加憤怒。「媽的,會玄術的古武者!你們居然對普通人使用這些技能,而且還是對我們執行局的高級警員,我要投訴你們,玄武盟不會放過你們的!」

    五輛警車上的四十多名警員,轉眼死了二十多個,血神教又死了兩個神衛,拚鬥異常激烈。而全副武裝的警員,多是那個枯瘦神使殺死的,他用金系護罩硬接了三百多枚衝鋒鎗子彈,也吃不消,同樣躲在一塊殘破的石壁後。

    王小銀站在遠處的樹稍,放下紅外線望遠鏡,嘴中嘖嘖驚歎:「哎呀呀,血神教果然了不起,居然光明正大的使用玄術,殘殺警員。這玄武盟還拿著國家的工資,居然不管這些事情,真讓人意外。嗯,幸好首都石宮還有一幫會異能的石衛,不然玄武盟豈不是更拽?」

    藍五在旁邊嬌笑道:「主人,照片奴都拍下了,明天在天堂日報上為血神教做些免費的宣傳,他們一定很開心的!奴還拍了血神使在李家的照片,這次李家更要倒霉,再胡亂的編寫血神教和李家那批武器的內幕。咱們就說,血神教勾結李家,私藏大量火器,想要控制天堂,密謀在天堂屠殺普通居民,以祭血神,到時,天堂一定會亂起來的。」

    「哈哈,好樣的,小五的想法越來越奇妙,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王小銀大笑著,在她柔軟的肥臀上捏了兩把,又道,「不光要在天堂的報紙上,其他城市的報紙上也要同時刊載!」

    「玄武盟白拿著國家的工資,也該辦點實事了。嘿嘿,只要這事鬧的夠大,首都那幫參議員不會閒著的,那幫老頭整天閒的沒事幹,發些評論和演說,對某些組織,還是有點威脅的。」

    「嘿嘿,一個民間組織,偏偏要混入國家編製,我看你這回怎麼辦?玄武盟的玄境高手不是很多嗎,多鑽出來幾個送死啊?呵呵,死的越多,對我越有利哪!」

    「血神教潛伏了多年,既然突地鑽出橫行無忌的殺人,肯定有了堅硬後台。既然你們不怕麻煩,我就給你們找些麻煩!哈哈,我是多麼好的一個人哪,像我這樣的好人實在太少了!」

    藍五被他摸的呻吟不止,手中的高精度微型攝影機差點掉下去,慵懶的膩聲道:「主人,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呵呵,還不急,這麼激烈的戰鬥才剛剛開始,我們怎麼好意思離開呢!哦,把剛才的數碼照片轉存記憶卡裡,交給車裡還個小丫頭,讓她們帶回去交給藍一處理,別耽誤了明天的新聞頭版的精彩度。」王小銀從她衣衫裡退出,拍拍她的肥臀,並把望遠鏡也交給她,看來他想靠的更近觀看。

    藍五接過東西,輕聲答應,飄下高大的梧桐,來到那輛跑車裡。裡面兩個藍全身赤裸,雪白的胴體還帶著爪印和齒痕,聽到開門聲,她們才慵懶無比的睜開春水盈盈的眸子,艱難的拿衣服蓋在姣美的椒乳上,下體依然是狼籍一片,微微帶著充血的紅腫,猶其是修長的雙腿,更是沒有一絲力氣,想要移動,也不得其法。見只有藍五一人,她們才放下心來,不再妄動。

    藍五掃了她們一眼,心中又是羨慕又有些空寂,剛才是她在開車,無法加入美妙的遊戲中,自然有些不爽快。見她們這種模樣,頓時戲謔道:「咯咯,你們兩個小丫頭,這回知道主人叫你們幹什麼了吧?」

    「嗯嗯,知道啦,我們還知道五姐姐不太高興哩!不過,今天主人好暴躁哦,肯定是誰打攪主人的好事,他才在我們身上發洩的,不過,真的好奇怪的感覺哦,感覺主人又變強了!」其中一個恢復的較快,已能半躺著,同樣回敬藍五的戲謔。

    「小蕩婦,主人當然在變強,某人還巴不得主人再暴躁些呢,是誰在大喊『再用力,再用力……』哈哈!」藍五突然覺得自己太過計較,這是主人最不喜歡的事,於是就晃晃手中的東西,對她們道,「送給大姐,她知道該怎麼做!快點啦!」

    看著兩個藍妖開車離開,藍五才重新躍上那棵梧桐,乖巧的坐在王小銀身邊。遠處,不知誰已經使用了小型炮筒,把殘破的小樓炸得更加破碎,整體結構搖搖欲倒。被驚走的數十匹駿馬,在槍木彈雨中哀嚎,殺紅眼的第七大隊,見到活物就是一陣掃射,他們全隊只有十個人了,連副隊長也被流彈擊中,搞不清是自己人殺的,還是血神教的神使殺的?

    鬼劍從二樓的窗戶悄悄爬出,他算明白了,今天碰到了一群瘋子,這種打法,簡直不讓人活命,在這處密集的子彈裡,連玄境月級高手也要休息半天,才敢硬接幾十秒的子彈。鬼劍溜了,按照藍一曾給他指示的逃跑路線,順著馬場的飲水槽,游到馬場後門。

    也該鬼劍運氣好,他剛剛離開殘破的小樓,兩顆彌霰彈落到他剛才的位置,破樓終於成為遺址和廢墟。

    不多時,露絲悄悄走進房間,緊緊把門鎖住,主動的朝王小銀撲來。三兩步來到床前,衣裙也已褪盡,那雪白如羊脂的胴體,豐滿妖嬈,兩人誰也沒有說話,瘋狂的糾纏在一起,直到身體變得火熱。王小銀享受的吻著露絲異常豐挺的美乳,雙手順著她修長結實的玉腿,撫到露絲肥美的臀部,柔軟溫暖的溝壑早已濕潤,他縱身挺入,在她的甜美呻吟中,加速。

    人類的獸性,不如獸類的獸性。露絲的完美豐滿的胴體,加上異常強悍的體力,讓她有了瘋狂享受的資本,也讓王小銀的人類獸性發揮的淋漓盡致,毫無保留的在她身上馳騁。就像第一次時的姿勢,露絲和王小銀,有些留戀的,有些懷舊的再次換為背入姿勢,每一次衝擊,都能感受到露絲美臀的奧妙。

    「親愛的,你是野獸!」露絲倦在王小銀懷裡很久,才有力氣說出這句心裡話,臉上滿足妖艷的神采,令王小銀再次壓在她身上。

    「既然寶貝兒這麼說,我就做個真正的野獸給你看!」剛剛疲軟的凶器又要肆虐,分開露絲修長雪白的美腿,再次迅猛的進入濕地。

    露絲酥軟無力的嗔他一眼,啐道:「你若再來,人家只有變身啦……咯咯,看你怎麼對一隻身高數米,渾身是毛的狼人逞兇?」

    王小銀嘿嘿訕笑,知道她說的是真的。至少在她人形身體發生無法承受力道的時候,肯定會變成原體。那種造型,除非王小銀真正變成野獸,不然絕對接受不了不狼人的美。

    晚上,王小銀要帶金剛一起看演唱會,現在他們畢竟是自由之身,沒有保鏢身份的約束,穿戴也非常隨意。金剛越來越像個都市人,聽蘇菲菲和他開笑說,說他沒有凶悍的氣質,太憨厚,嚇住不壞人。他也染起了頭髮,穿了偏耳環,脖子上戴著銀製骷髏頭項鏈,有點像剛出來混的不良青年。露絲說他更像個獸人。

    蕭雯、蕭蓉來這裡和他們匯合,不請自到的唐貝貝也跟來了,這次她同樣奇跡般的變出許多簽名本,讓蘇菲菲忙了好了一陣子。王小銀趁著她們說話的時候,溜出去接王青荷去了。

    不管是論感覺,還是美貌,王青荷在他心裡的地位都是很重要的。再說,這是第一次邀請她出來,怎麼說也得親自去接。

    王青荷穿著深色的長褲長衫,這是看演出的保護裝。她靜靜站在自家大門口,身後跟著兩個美貌的女保鏢,不過,在小荷的絕世容顏下,就顯得黯然失色。她在等王小銀的出現,保鏢是甩不掉的尾巴,這也是她媽媽同意她看演出的前提條件。

    王小銀笑著從車裡走出,他每次看到小荷,心裡都有種莫名的激動。或許是因為她的傾城之資,也許是因為遊戲裡的微妙關係,也許沒有理由。

    「讓你久等啦!」他微笑著,魔術般的從手裡變出一朵紅玫瑰,遞到小荷面前。

    小荷身後的兩個女保鏢也不是第一次見到王小銀,雖然見他臉蛋漂亮些,但漂亮的貴族公子多了,也沒見王青荷被誰約走過。而且今天小荷聽到電話,早早的跑到大門口等待,這更是破天荒的事情。見他只拿出一朵玫瑰,眼睛裡稍稍有些譏笑,覺得他有些吝嗇。以前有人追求王青荷,曾擺過上萬朵的玫瑰花陣,數十萬朵的花雨,也沒見得她喜歡。

    「呵呵,算你有點良心。」王青荷高興的接過玫瑰,放在鼻子上聞一聞,「唉,本姑娘的怨氣怎麼就消失了呢,本來還想著好好教訓你哩。」

    「你捨得嗎?」

    「臭美!有什麼捨不得!」小荷嗔他一眼,裝作生氣的把那朵花輕輕打在王小銀的胸口,突然,那一朵孤零零的玫瑰變成沉甸甸的一大束,芳香撲鼻。小荷「呀」的一聲,欣喜異常的看著這奇妙的變化,她身後的女保鏢也驚叫一聲,慌得拔出槍來,看清之後,才訕訕作罷,再看王小銀時,眼睛裡就多出一分好奇和好感,暗想她有些與從不同。

    「就你花樣多!」王青荷笑呵呵的說道,想著在他身上再打幾下,看看能不能再變出更多的花來。可惜又打了幾下,未見花增多。

    王小銀明白她的心思,忍不住哈哈大笑:「花樣再多,也要慢慢嘗試,一次是試不完的!」

    「你……討厭啦!」王青荷突然記起,這是王小銀在《復古》遊戲裡最常說的一句話,不過,只有同床的時候,她才明白這句話的真正涵意。臉上霞絲悄升,羞羞的捶他一下,小手卻被王小銀趁勢捉住,拉她上車。

    女保鏢自然跟隨,她們不光有保護王青荷的職責,還要把一些特殊的事,向夫人稟報,這也是她們的職責之一。還好,王小銀今天的票足夠多,又把藍五、藍十喊來,加入保鏢的行列。

    王小銀不太喜歡體育場內的氣氛,幾萬人雲集,齊聲吶喊,噪亂的聲音甚至掩蓋了FOX的歌聲。不能怪任何人,只能怪FOX太火太紅了,觀眾們不停的尖叫。還好,FOX這種場面見多了,想讓她們靜下來很難,也就隨她們了。

    蘇菲菲羨慕的盯著他們台上的演出,幻想著某天自己開演唱會的時候,也能有像今天這樣的氣氛。

    王小銀沒有戴面具,他們一行人的位置非常靠近舞台,銀狐不時的朝他擠眉弄眼,王小銀回敬他一個中指。突然想起一件事,傳音給正在朝觀眾擺poss的銀狐:「給你找一個特邀嘉賓如何?大美女哦!不過,她是我的,別打歪主意!」

    銀狐邊朝觀眾飛吻,邊回復道:「兄弟,這是你求我,可不是我求你,說話要客氣點!呃,既然是美女嘛,那就給你一個面子,我知道她是誰,肯定是蘇菲菲!」然後,他朝坐在一邊談鋼琴的火狐低聲說了兩句,兩人點頭,看來達成共識。

    銀狐努力打個安靜的手勢,對觀眾喊道:「今天,有個特邀家賓到場,共同和我們演唱一曲,你們知道她是誰嗎?」

    觀眾搖頭!不過都很驚奇,因為他們演唱會從未邀請過別人,一向都是他們二人同台。

    銀狐繼續喊道:「現在,猜不到沒關係,我來點提示,大家再猜猜看。這些天,是哪位女星迅速走紅,是哪位女星的娛樂新聞滿天飛?」

    「蘇菲菲!菲菲!」觀眾同樣喜愛蘇菲菲,當初FOX的忠實歌迷曾攻擊過蘇菲菲,對她更有種歉意,得到銀狐的解釋後,他們對蘇菲菲的態度也大有好轉。

    「沒錯!接下來我們有請蘇菲菲小姐登台!」銀狐嗷嗷怪叫,朝王小銀使眼色。

    王小銀把蘇菲菲的面具摘下,在她耳邊說了幾句,使用柔和的內力,把她扔上舞台。力道極為巧妙的平穩落在舞台上,銀狐伸手把她接住。負責道具的工作人員忙為蘇菲菲找來無線采音器,為她迅速裝備好。

    王小銀身邊的幾女都不知道這回事,不過,見王小銀一手促成此事,只好賣力鼓掌。

    蘇菲菲短暫的緊張之後,頓露大家風範,除了對FOX組合仍報有崇拜的敬意外,一切如常。當如水般的鋼琴聲,流淌起《千重山》的音樂時,她已忘記身在何處,深情而投入的唱起讓她迅速成名的歌曲。

    Fox組合甘當綠葉,只是陪她合音,一曲未終,掌聲如潮,更多的觀眾在跟著唱。可以預料,蘇菲菲又會登上各大媒體的頭版。

    第二天,蘇菲菲和露絲如約去了天媚娛樂公司,藍九現在是菲兒專職作曲幕僚,自然也跟去,司機由金剛擔任。

    王小銀本想去探望王遠哲,不過聽小荷說,他不在珊瑚國,去非洲某個石油國考察去了,只好做罷。他改道帶著藍十,去為珠寶行挑擇地址。逛了許久,他還是覺得藍氏珠寶行的位置最好,再者就是它對面的一家高級化妝品商場。

    經過多方打聽,原來這家化妝品商場是歸蕭家所有。

    蕭邦聽到管家匯報此事,咪著的眼睛立馬亮起,大笑道:「哈哈,正愁找不出這小子的底細,他居然想露出水面做生意了。嗯嗯,很好很好,告訴小零,把那家商場無條件的轉租讓給王小銀,我倒要看看,他想幹什麼!」

    管家小聲提醒道:「老爺,市中心的那棟大樓每年租金超過1000萬,若是無條件轉給王小銀,別人會不會說閒話?以前胡家曾以每年5000萬的價格登門求租,還有葉家曾以每年9000萬的超高價求租,咱們都沒答應,現在……?」

    「哈哈,怕什麼!那是蕭家的產業,就算我白白送給那小子,只要我高興,誰管得著!胡家?他在他們的西北角呆著,別想進入市中心。至於葉家,哼哼,他們只能在天堂做做賠本買賣,開再多的珠寶店,恐怕也無法購得絕好的位置。他們葉家做的珠寶真的很一般,真搞不懂怎麼還不倒閉!唉,若是再年輕二十年,我說不定要和葉家一爭長短,現在嘛,只在天堂這一塊壓得他們抬不起頭,就滿足嘍。」

    管家只好點頭,他自幼生在蕭家,也跟著姓蕭,他曾在倫敦進修過管家課程,管家的職能他比誰都清楚。既然老爺這麼說,肯定有他的道理,忙跑出去聯繫蕭零去了。

    蕭零親自出面,三天後,高達十五層的高級化妝品商場搬移一空。蕭雯羞羞答答的把租約合同交到王小銀手裡,上面清晰的寫著--租金為零,租期暫定五年。蕭家代表簽字為蕭雯,她不好意思的道:「小銀哥,爺爺已經把這棟商廈化在我的名下,所以,以後有什麼問題,直接找我喲!」

    「呃……可是,租金?我記得……我好像……有錢!」王小銀根據藍十的市場調查分析,這樣的商廈五年租金再加上轉租損失,一番手續花費,不低於一億,這是保守數字。因為像這樣的絕佳的商業位置,根本沒人賣,也不會有人轉租。能看到蕭家的幫助已經很感激了,現在又不要租金,這讓他多少有點奇怪的感覺。

    以前出來混的時候,除了花過墨馨的錢,別的女人的錢他可沒用過,用墨馨的錢,也是被她逼的。就算現在很多情婦自覺的,把每年企業收入的錢匯入藍妖們在瑞士銀行開的帳戶,那也不是王小銀直接收的。現在他面對著蕭雯,他這種奇怪的感覺突地強烈起來。

    蕭雯當然明白他想什麼,馬上說道:「那個……我爺爺說了,等你生意做起來時,再考濾租金的事。再說啦,這是我的資產,怎麼好意思向你要錢呢!」

    「呵呵,哥哥,雯雯姐說的對,我們等把生意做大時,再考濾也不遲呀!」藍十自動化身為妹妹,在上次看FOX演唱會時,她們已接觸過。

    蕭雯對王小銀突然多出的漂亮妹妹多少有點戒心,不過,後來就麻木了,因這藍十自稱為十妹妹,還有那個九妹妹,還有極為妖嬈的五妹妹,還有最初認識的三妹妹,她已經覺得妹妹的問題太亂了,還是別放在心上為妙。她更不會知道,自己的堂妹蕭蓉,還是王小銀的「二妹妹」哩!

    「嗯,好吧。反正這點資金也不是很多,先謝謝雯雯嘍。那,現在,我就要做個招牌,為我新開的珠寶行取名為--誰的天堂!」
golive 發表於 2006-12-11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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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36章 惹火上身

    鬼劍還算知趣,逃走之後,立刻給藍一打個感謝電話,藍一自然向王小銀稟報。

    王小銀看著不遠處的火力和血腥,嘴角依然帶著淡然的微笑,他從不把殺戮當回事,因為殺戮的是不相關的生命。若是自己珍惜的人兒受到傷害,他就會像護犢的野獸,紅著眼睛把仇家殺光。人的獸性和野獸的本性,誰又能分得清呢?特別是像他們這種被獸靈附體的一類人。

    藍五溫馴的偎在他身旁,輕聲道:「主人,你說明天報紙上報道執行局的精英被人殘殺四十多人,政府部門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再加上這麼照片,相關部門會不會圍剿血神教?」

    「呵呵,這批執行局的人死光光,李芸心裏反而會很高興,畢竟這批人是西北警局的忠心部下。他們和總局的人相比,算得上混進來的毒瘤,倪休派他們來,就是把他們當炮灰的。政府部門一向喜歡對死人嘉獎,這幫死掉的警員,可能會有幾個幸運者,能評上二等功!」

    「咦?主人快看,有高手來了……」藍五指著戰火紛飛的警車附近,身披金系護罩的血神使掐住胡漢山的脖子,冷冷斜視飛速趕的一道青影,青影一身武士服,手持一柄寶刀,站在他們五丈以外。

    剛才那番打鬥,執行局的第七大隊,隻剩最後一個胡漢山,而血神教也非常倒黴的隻剩一個枯瘦神使。枯瘦神使看樣子非常生氣,他不知道小樓裏的鬼劍死沒死,但對於自殺式攻擊的警員,那是異常的憤怒呀。

    他本是十二神使中的頭頭,武功智慧皆是超人一等,最有機會升任長老的職務,前些天接到其中一個神使失蹤的消息後,立刻趕到天堂調查,一切事務還未展開,就碰到這幫警員,把自己的得力手下都殺光了,怎能不讓他生氣!

    王小銀暗暗點頭,小聲道:「咱們走近一些,聽聽他們說什麼!」兩人借助樹枝的彈力,箭一般的射向其中一輛警車後,這樣,他們離的就非常近了,若不是有隱身技能,早被人發現了。

    那個青影是個男子,年約四十多歲,面白如玉,留有長鬚,髮髻挽在腦後,這妝扮像是在深山苦修的隱士。不過,王小銀看清他的面孔後,就想起了一個人,胡家當今的二代高手胡道。傳聞胡道不理世事,專心修習胡家刀法,如今已臻至大成,刀法加入木系元素之力,正是胡家的支柱力量,今天怎會為了一個小隊長而出手?

    被掐得直翻白眼的胡漢山,見到胡道出現,激動得兩腿亂蹬,頓時集起全身的力氣慘叫道:「二叔,快救……我!」

    枯瘦神使掐著胡漢山,向胡道走近幾步,冷聲問道:「這個白癡是你們胡家的人?」

    胡道微微一笑,也靠近一些,隻是手中的刀卻握的正緊,似乎想隨時出手,道:「正是不成器的旁系家侄胡漢山,今日衝撞了冷兄,我這個當叔的,代他向你賠罪,還請高抬貴手,饒他一命!」

    枯瘦神使嘴角一撇,笑的十分古怪,伸出幹癟得如鬼爪的右手,閃電般的在胡漢山身上點了數指,才把他扔到腳下,踩著他的脖子道:「哈哈哈哈,想在我冷至冥手中要人,先看看你沒有這個能耐!老子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是哪個家族的,隻要我看不順眼的,一概不理。這個王八羔子壞了我教的大事,怎會便宜放過他,不嘗嘗血神指的滋味,他是不會知道神教威嚴的!」

    胡道臉色大變,噌的一聲亮出青色寶刀,遙指冷至冥,大怒道:「血神指?哼哼,加入血神教也沒改變陰毒的性格,你毀了我胡家子弟,不怕你家教主責怪嗎?」

    「嘿嘿,你們胡家壞我神教大事,是誰在背後搞鬼還沒查清,但現在和你們胡家是脫不了幹繫了。」冷至冥指著地上的七孔流血、全身抽搐的胡漢山,繼續道,「若不是他殺我神教數個神衛,鬼劍早被我們抓住,你說說,胡家該如何解釋?」

    「先放了他,我們家主自會向血神教主解釋,如若不然……」胡道說到這裏,氣勢突變,三尺寶刀青光閃閃,一道道淩厲的刀氣夾著木系的元素之力,朝枯瘦神使襲去,瞬間把他鎖定。

    「哼哼,試過才知道!」枯瘦的冷至冥黑袍舞動,眼中血光一閃,雙手自袍中伸出,那雙手早無人色,變成金光閃閃的尖利形狀,金色中有淡淡的黑血流動,猶如地獄惡魔的爪子一樣,主動向胡道撲去。他知道自己在剛才的激戰中,耗費了太多的真元,現在隻是想試試對方的底細。

    「來的好!」胡道戰意大勝,長鬚飄然,見冷至冥逼近,改為雙手持刀,斜步低身,從下至上,一刀撩出,青茫乍現,直辟空中的黑影。

    冷至冥如鷹隼一般,急促滾翻,雙爪發出淩厲金色細光,一青一黃撞在一起,強大的元素元素之力在空中炸開,青黃糾纏中,猶如盛開的百花園,絢麗多姿。

    正在打鬥的兩人可沒心情欣賞這些,躲在暗處的王小銀和藍五,一邊讚歎著玄級高手的恐怖,一邊欣賞著空中的美景,娛樂學習兩不誤!他還沒見過兩個月級高手的對陣,以前雖然見過幸子的表演,但缺少對手,看不出月級高手的真正恐怖之處,現在看到不遠處的二人驚天動地的打鬥,讓他對力量的渴望,再一次加強。這次免費觀看,對他們以後的修為,大有幫助。

    冷至冥苦不堪言,哪知道一出手就無法停下,體內真元的虧空讓他有心無力,看著胡道驚天一刀再次劈來,隻好仗著身法躲開。不料腳下一沉,居然無法移動,一看之下,大驚失色,原來地上的一層綠草不知何時已長到腿彎,成百上千根草葉緊緊纏住他的雙腿,他用盡全力,也無法移動半分,隻看著青色刀芒越來越近。

    在這危急關頭,冷至冥尖銳的十指結出詭異的印訣,臉色一紅,噴出一口鮮血,鮮血在空中幻化出無數小箭,按照先後順序飛快的阻擋青色刀光。危險仍未解除,血箭隻能阻慢青光,無法完全抵制,而且腳下的木系糾纏術不破除,隻能處於挨打局面。

    枯瘦神使咬咬牙,用尖銳的食指劃開自己的左腕,一股鮮血噴出,他早有準備,幹裂的嘴唇早等在那裏,狠狠喝上三大口,把眼睛變得血紅一片時,才厲笑著加強金系護罩,硬接了殘餘青色刀氣。而增強的金系護罩也割斷了千萬根綠草,冷至冥倒飛著,停在馬場的石柱上,才暗鬆一口氣。

    胡道見他喝血暫時增加功力,搖頭苦笑,他知道這種邪功的特點,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之後卻要休息數天,才能恢複原來的水平。他也知道這種邪功的厲害之處,在一定的階段,能增加一個層次,這一個層次往往是活命的關鍵。這種邪法練成的人不多,但威力卻讓人心寒。所以,胡道更加謹慎的採取守式,不敢主動攻擊。

    冷至冥眼睛變紅之後,好似突然增加了某種強橫的力量,有種蠻夷的獸性出現。他把左手的利抓恢複如常,左手的金光卻增加許多,變成一柄金光閃閃的長劍,沖胡道大吼:「看看是你的木系刀厲害,還是我的金系長劍鋒利?」

    「金克木,木多金易折!」胡道高喝一聲,兩人又戰在一起。雖然冷至冥的武功突增一層,但真元力的虧空,不是別的東西能夠彌補的。胡道的木系刀被克,漸漸落入下風,但憑著渾厚的真元力,有驚無險的對抗著冷至冥的毒辣劍法。

    王小銀和藍五正得如癡如醉,突然一道金光劈向他們藏身的警車,兩人回過神,急促朝兩邊滾去,爆炸的油箱讓兩人稍稍有些狼狽。藏身的技法也出現一些破綻,空氣中有明顯的波痕。

    「隱身術?」冷至冥突然不打了,反而朝王小銀撲去,他聽聞另一個神使就是追會隱身的人,才失蹤的。

    胡道正處於下風,正想離開,見冷至冥突然撒手朝別的地方撲去,以為他找借口要逃,聽到隱身術三個字,他才仔細觀看,果見兩道模糊的氣團飛快的逃躥,而枯瘦神使在後緊追不捨。

    胡道無心探查別的事,他來此隻為了救人,家主隻讓他救回胡漢山,別的事他不用操心。不過,胡漢山中了血神指,恐怕救活也隻有半條命了。

    王小銀和藍五拚命的逃,他們的武功和冷至冥差的太多,仗著隱身術的便利,勉強還上幾招,卻被對方的金系護罩震得血氣沸騰,差點吐血。

    「媽的,你一個月級中位的高手,打我們兩個小小的武者,你還要不要臉面?」王小銀邊逃邊喊,「老子又沒招你,也沒惹你,隻在旁邊看看煙花,吹吹涼風,談談愛情,你追我們幹嘛?」

    藍五則是暗器亂飛,十指如蘭,一刻也不停的扔著毒針、飛釘,鐵蒺藜,雖然不能傷到冷至冥,也能讓對方的腳步放慢幾分。她早就接通藍一的通訊器,讓她派人救命。

    冷至冥先是和警察一番激鬥,又和胡道拚個半死,現在真元虧空,早累得不行,追了半天還沒逮著一個,氣得嗷嗷怪叫:「你給我站住,再跑老子非宰了你!」

    「我們是兩個人,你到底讓誰站住啊?」王小銀頭也不回的接道,心裏暗罵冷至冥愚蠢,不跑肯定被你宰,跑了才有活路。他手裏也不閑著,好久未用的飛刀也扔了出去,夾雜著獸元力的螺旋真氣,「呼」的一聲,如流星一般射向冷至冥的心臟。

    冷至冥被藍五的暗器打煩了,這些小東西在他的金系護罩下,毫無殺傷力,見了這柄飛刀也未放在眼裏,正想運用金系元素力溶化它,不料一股灼熱感在心頭升起,那柄飛刀如鑽頭一般,極快的旋轉著,想要鑽破他的護罩。冷至冥大驚,右掌裹著金元素,一下把那溶化了一半還在旋轉的飛刀擊飛,再看王小銀他們,卻離他又遠了兩三丈。

    藍五又扔了一把暗器,轉頭對王小銀喊道:「主人,你的暗器有效,他離我們更遠了。」王小銀聽後稍喜,也回頭看了一眼,果見枯瘦神使在六丈之外急奔。

    所謂樂極生悲。王小銀和藍五正在竊喜,卻感覺前面小巷的轉彎處有人擋住,再躲已來不急,距離太近了。兩人正撞在那行人身上,三人摔成一團。

    那讓王小銀和藍五摔倒的人是個老乞丐,手裏拎著一大串草藥,行乞的瓷碗也摔碎了。倒在地上的乞丐一怔,瞪著還在隱身中的王小銀和藍五,淩厲的眼神慢慢變得平和,漸漸恢複渾濁。他裝著揉著昏花的眼睛,大驚道:「真是見鬼了,怎麼會摔倒呢?感覺被人撞了一下似的,可憐我的飯碗都碎了,唉!」

    說話間,冷至冥已經追到,憤怒陰狠的站賭在巷口,冷笑著瞪著王小銀和藍五,一副吃定他們的表情。

    王小銀暗叫倒黴,忍不住對那老乞丐罵道:「你個老頭,可把本少害苦了,深更半夜的不睡覺,還到處亂逛,不怕被人搶劫呀!哦哦,反正你是個乞丐,也沒人搶劫你的,可你卻把我害苦了,老子若是死了,做鬼也拉你做伴!」

    那老乞丐茫然四顧,看到黑袍神使沒張嘴,他突然抱著草藥縮到牆角,大喊:「鬼呀,有鬼呀!小老頭從未做過虧心事,你們不要來找我!」

    「你鬼叫什麼,沒鬼也被你喊出鬼來!看你挺面熟的,好像在哪見過,咦?真他媽的奇怪,今天這麼倒黴,見個乞丐也覺得眼熟,怪不得會被人莫名追殺,唉,倒黴至極哪!」王小銀一通廢話,他想趁著說話的功夫,暗暗恢複體力,順便拖延時間,等到眾藍妖趕來,擺個殺陣,就不信擺不平這個陰森的神使。

    藍五明白王小銀的心思,悄悄看到了一眼手腕上的衛星定位系統,最近的一批藍妖還得十多分鐘才能趕到,心中更加急躁。

    「哼哼,想拖延時間,本神使不給你這個機會。」冷至冥悠然飄到王小銀向前,一爪擊向他的肩頭,剛才枯瘦神使見識過王小銀的飛刀,知道他對自己還有些威脅,所以想先制住他。

    王小銀逃了一路,也憋了一肚子火氣,見他攻來,罵道:「老子喜歡自己創造機會!」他召出黝黑的屠神刀,靈巧的衝他金色手指削去,「斬掉你的鳥爪,看你還怎麼囂張!」

    打鬥時,他的隱身效果更差,已露出完整的模糊人形,除了看不清面貌,已無太多的隱身作用。黝黑的刀光一閃,冷至冥渾不在意,對這種毫無氣勢的短刀沒放在眼裏,爪勢不變,想空手奪掉他的武器。

    老乞丐縮在角落,盯著王小銀的那柄黝黑短刀,露出古怪神色,見到冷至冥用金化的手掌對奪短刀,嘴角綻出一絲譏笑,似乎預見了某種可笑的事情。

    王小銀暗暗詭笑,手腕下沉,刀尖上挑,加速迎上冷至冥無堅不摧的金掌,隻聽「噗」的一聲,如惡魔一樣的金色獸爪,突地噴出一股鮮血,把他的金系術法破掉。

    「啊!」冷至冥慘叫一聲,急促收回右掌,驚懼的看著右掌慢慢變成枯瘦的原狀,他連點數個小穴位止血,卻更加驚恐的發現無法止血,他瞪著王小銀手中的那把短刀,急問,「你的刀從哪來的?」

    「撿的!」王小銀說的是實話,可惜沒人相信。

    「既然不說,我有辦法讓你開口!」冷至冥不想浪費身上的鮮血,右掌一抖,血珠飛散,如子彈一樣射向王小銀。

    王小銀看那被金化了的血珠朝自己射來,頓時露出謹慎的表情,橫刀急擋,每一滴血珠猶如子彈一般沉重,剛擋開幾粒,雙臂已震得發麻,對發出有更多的血滴向自己飛來。

    實力相差太多,根本無法抵抗。剛才靠奇招讓冷至冥吃些小虧,真正打鬥起來,王小銀連他發出的小術法都難抵抗。

    「呔!」王小銀在生死關頭,集中全部意念,藍色的髮絲發出自然的舞動,有些不安也有些嗜血的躁動。隨著他的一聲大喝,一股奇怪的力量身體裏湧出,就像在王家宴會後,一刀劈開李峻承的雷鳥跑車時一樣,一道黑茫從刀身發出,擊碎數個血珠,同時斬向冷至冥。

    冷至冥知道這把刀非常古怪,從他流血不止的傷口也可看出,所以,這道不弱於胡道木系刀氣的古怪力量,他不敢冒然硬接,隻好倉皇避開。此刀激起的碎石,如雨一般擊打在他的金系護罩上,讓他胸口的血氣再一次翻騰,嘴角流出一點血絲,可見一刀的威力。

    王小銀使出這一刀,全身的力氣就像抽空一般,還有兩滴金化的血珠,歪歪扭扭的朝自己飛來,他再無力氣躲避了。藍五剛才也擋了幾顆血珠,同樣疲累,看到王小銀有危險,嬌呼一聲,奮不顧身的擋在他身前。
golive 發表於 2006-12-11 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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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37章 老乞丐

    藍五奮不顧身的擋在王小銀前面,她也不是消極的等死,手中的忍刀砍落其中一滴血珠,合金製成的忍刀受不住撞擊的力道,「啪」的一聲,裂成一片片碎塊,另一滴金化後的血珠,射入藍五的雙峰中間,濺出一抹豔紅。

    藍五虛浮的後退幾步,撞在王小銀身上,兩人倒在一起。王小銀愛憐的把她抱起,急速的為她點穴止血,見她沒有傷到要害,才暗鬆一口氣。金化後的血珠射入她的身體,自然變成液體,再加上多方阻擋,力道比子彈小多了,剛好打在她胸骨上,並無大礙。

    「傻瓜!誰讓你幫我擋的!」王小銀見她沒事,才捏捏她的臉蛋,故作兇狠的罵道,「要擋也要會選擇部位,用胳膊擋就沒有性命擔憂,誰讓你用這裏擋!」

    藍五見他罵的兇狠,心裏反而很開心,柔弱答道:「人家來不及了嘛!」一說話,嘴角流出一抹血絲,又讓王小銀緊張的不得了,緊握黑色短刀,把她護在身後。

    冷至冥有些氣極敗壞的走來,氣歸氣,他仍是非常小心,全身籠罩金色護甲,冷冷喝道:「乖乖跟我回去,或許還能饒你們不死,再若抵抗,非剝了你們的皮,以祭血神!」

    「風雲交彙,電閃雷鳴,五雷符,赦!」一絲若有若無的蒼老聲音,在黑暗的牆角傳出,漆黑的夜空突然一陣翻騰,黑壓壓的烏雲在他們頭上聚集,極具壓迫性的氣機,讓周圍寂靜異常,隨著蒼老聲音的結束,突地一道閃電,如火蛇一般劈在枯瘦神使的金系護罩上,具有導電性的金系護罩,發出幽紫的火花,批劈啪啪,猶如爆竹。

    冷至冥被閃電劈個正著,身子驀然一僵,噴出一大口鮮血,頭髮都豎了起來,空氣中有些焦糊味,他驚悚異常的瞪著角落裏的老乞丐,還未張嘴詢問,第二道閃電又落在他的頭上,幽紫的火花閃過,金罩弱了三分,枯瘦神使再次噴出一口鮮血,失去這麼多鮮血,臉色本該蒼白,可現在卻有些焦黑,像非洲難民。

    「你……?」他的身子被雷電擊的麻木遲鈍,嗓子自然不能順暢說話,盯著老乞丐的眼睛,充滿了恐懼和不甘,像是臨死的蠍子,卻在敵人的面前,無力的擺弄著帶毒勾尾。

    第三道閃電,第四道,第五道,閃電越落越疾,越來越快,冷至冥已沒了金系護罩,瞳仁已經散開,全身焦黑枯敗,最後一擊的時候,閃電正落在他的頭頂,五雷轟頂的滋味大概被他深深體會了,化為一具焦黑的屍體。

    「啊?這麼厲害的高手就這麼死了?」王小銀不可思議的搖搖腦袋,收起黑色短刀,再次把身後的藍五抱在懷裏,又對坐在角落的老乞丐道,「前輩有如此的功力,為何淪為乞丐?」

    老乞丐似乎也沒到會這麼順利,怔怔然的回道:「沒見過這麼白癡的人,居然站著不躲,迎接老夫的五雷符,好漢子!唉,怪事年年有,今夜特別多,這樣好漢真是少見!」

    「喂~前輩!」王小銀對他裝瘋賣傻的話搞得很無力,對他笑道,「先是被你的第一道天雷擊得全身麻木僵硬,想逃也逃不開,餘下的天雷,他不接也得接,這樣的好漢,恐怕多的數不盡!」

    「小子,你懂得什麼!」老乞丐搖搖頭,站起來說道,「五雷符是雷系法術中最慢,也是最為強大的殺招,平時對戰時很難使出。在玄術對戰中,招出連環三雷就是了不起的殺招了,這種五雷術,隻是偷襲白癡用的。」

    「呵呵,前輩教訓得極是。我們珊瑚國隻有常見的金、木、水、火、土五系術法,皆由武入道,這種雷術,從未見過,聽說隻有華夏國的古老宗派才有流傳,不知你是?」王小銀不得不對他恭敬呀,那個氣勢囂張的血神使,追殺自己幾十裏,卻連老乞丐的一招都擋不住,這種功力,想想都可怕。

    「風系、雷系、光明系、黑暗系……可惜,流傳下來的古術越來越少了。」老乞丐撿起地上的草藥包,搖頭歎惜一番,又道,「還是快些離開吧,殺人畢竟是件麻煩事,我乞丐可承擔不起這種麻煩。」

    「呃,這個好辦!」王小銀拿出一瓶化屍液,在冷至冥的焦黑屍體上倒上兩滴,那屍體頓時化成一堆濃液,發出淡淡的刺鼻味道,任誰也看不出剛剛有屍體存在。

    老乞丐看王小銀一眼,轉身就走,連地上的碎碗也被他踢進下水道。王小銀抱起受傷的藍五,緊緊跟在老乞丐後面,對他笑道:「老前輩,我們的同伴還在路上,隻好暫時跟著你躲避一會,以免再碰到血神教的惡人。」

    老乞丐沒有說話,大概同意了,他的住處就在這個巷子裏,一進小院就聞濃烈的草藥味。他回頭對王小銀道:「我兒子的病還未好,每天都要煮藥,所以這裏的味道怪了些。」

    「你兒子生的什麼病,怎麼不送醫院?」王小銀跟老乞丐進屋,裏面的藥味更重了,看到一個面色蒼白的俊冷少年,半躺在床榻上,頭髮很短,隻有寸許,眼睛半瞇著。

    「腦部疾病,剛出院,恢複隻能靠草藥,我不太相信西藥製劑。」老乞丐家裏卻非常幹淨,為王小銀指了一個沙發,示意把藍五平放在那裏。

    王小銀這時候已經想起對這個乞丐面熟的原因了,一個多月前,他和藍三在市中心,施捨過老乞丐一張鑽石名片,那是李峻齊硬塞給藍三的,想不到還能借花獻佛,和這個隱藏的高手搭上關係。不過老乞丐一直沒挑明,他也不好意思說明,隻好繼續裝著糊塗。

    「爸爸,有客人嗎?」蒼白的少年虛弱的問了一句,身子沒有動,只是把眼睛睜開了,清澈明亮的眼睛,依然露著冰冷孤寂。

    「是我們的一個恩人,靠他的施捨,我們才有足金的錢動手術。不過,剛才已經報答了。」老乞丐聽到兒子的詢問,立刻變得非常慈祥,坐在床邊為他把著脈,又喜道,「爻兒,今天的病情好多了,只要恢復的好,不出兩個月就能下床行走,再也不用困在昏暗的房間了。」

    他們說話用的都是華夏語,王小銀也聽得懂,暗道這老乞丐恩怨分得太清,心想若不是藍三剛巧施捨給他一些碎鑽石,恐怕今天他也不會救自己。既然這樣,不如讓他繼續報恩……

    「爸爸,我看他們有人受傷了,你去幫他們看看,就算報答了,他們也是我們曾經的恩人呀!」冷面少年是個熱心腸,知道父親恩怨分明的脾氣,所以才這樣說。

    「爻兒放心,剛才我也看過了,那姑娘的傷不要緊,只是輕微的內傷,外傷也止血了,過時我為她煮一碗草藥,保她無礙。」老乞丐說完,就從內間的藏藥木櫥裡抓出幾種草藥,動作嫻熟的放進陶瓷容器,加上適當的水,放到爐火上煎煮。

    王小銀握著藍五的雪白手腕,感觸著她的脈搏跳動,雖說藍妖教條中標明為主人獻身一切的規則,真正做到時又是一番感受。他摸著藍五胸口的傷痕,眼中的柔情連遠處的冰冷少年也能感覺到,那少年害羞的轉過臉。

    王小銀查覺少年的反應,於是轉頭對他笑道:「我叫王小銀,很高興認識你,你來珊瑚國有多久了?」

    那少年微微一笑,虛弱的回道:「我是張爻,剛到天堂不久。」

    少年似乎有些戒心,並沒有回答太多信息,他只是說剛到天堂不久,並不是說到珊瑚國多常時間。王小銀敏感的把握到這些細節,暗想,老乞丐一身玄術出神入畫,卻混跡在都市最下層,肯定在躲避某些仇家。想到這裡,他對少年的回答也釋懷,不再詢問這些話題,向他介紹一些天堂有趣的地方,一時兩人聊得頗為投機。

    「我在天堂開家珠寶店,病好時到我那去逛逛,這是名片,剛剛印好,你是第一個得到,值得收藏。」王小銀扔給他一張冰藍色的名片,力道恰好,落在少年手邊。

    「誰的天堂?很奇怪的名字,很容易產生歧義。」少年又是一笑,笑起來很好看,與平靜時的冰冷面容產生強烈的對比,若是髮型正常,定能吸引不少美女青睞,「我會去的,反正在天堂也沒有朋友。」

    這口氣,好像賴定王小銀似的,外面的老乞丐看到兒子笑容不斷,也開心的笑起來,突然他覺得無數隱身的人影湧進小院,每人都帶有不弱的能量,忙對王小銀喊道:「快出來,你的同伴的來了,可別引起什麼誤會,這個小院可禁不起你們折騰!」

    王小銀的藍發輕輕舞動,方能感覺到藍妖們的存在,他的功力還看不出藍妖的隱身,只能憑感覺。他走出去,朝藍妖們簡單打個等待的手勢,然後轉身進屋,繼續和張爻聊天,直到老乞丐把藥煮好,端給王小銀。

    「謝謝前輩!」王小銀接過褐色的藥湯,把藍五扶起。

    「別前輩來前輩去的,別人都喊我老張,你也可以這麼喊!」老乞丐淡淡說了一句,又陪兒子說話去了。

    「老張就老張吧,這個稱呼什麼輩份都能叫。」王小銀嘗了一口藥湯,苦的直皺眉頭,覺得溫度合適,才遞給藍五,「最好一口氣喝光,越等越苦。」

    「嗯,奴知道。」藍五微笑點頭,一口氣把它喝光。對王小銀的體貼照顧,非常欣喜,暗暗捉摸著,是不是時常在主人身邊受點小傷,也好再次享受這種體貼。

    王小銀再遞給藍五一杯清水,讓她漱嘴,一切收拾妥當,才對張家父子道:「夜太深了,我們也該告辭了!你們在珊瑚國若有什麼難處,請打我手機,或者到名片上的地址找我,只要能辦得到,一定鼎力相助。」

    老乞丐看看手上的冰藍名片,微微點頭,目送他們離開。

    第二天,珊瑚國各大報紙都出現驚人的一幕,通通報道血神教殘殺警員的圖片。這些清晰的彩圖,把枯瘦血神使殺人時的猙獰表情都拍的一清二楚,血肉紛飛的慘關,警員死不明目的悲壯,駿馬被無辜屠殺的淒涼。

    枯瘦血神使驚人的玄術,身披金系護罩,空手對付幾十個全副武裝的警員照片,傳遍大街小巷,網絡上傳播的勢頭更猛,一個潛藏多年的黑道邪教再次鬧的沸沸揚揚。

    更有一些新聞評論,控訴李家和血神教的勾結,說那些價值十多億的軍火,是血神教用來屠殺天堂市居民的,旁邊的照片自然是血神使和李家家主的合照,還有一些接觸的生活照,讓人不得不信。

    這些報道引起了市民的恐慌,自發的有人舉行抗議示威遊行,這不光在天堂市,在首都千石,也有數萬市民加入抗議活動,要求政府堅決取締邪教活動。

    幾個黨派的議員也不甘寂寞,紛紛在電視台發表演說,趁機拉取國民的支持,想贏得國民的好感。無論他們怎麼說,最後都會大力抨擊血神教的惡行,並向國民保證,會有特殊部門負責此事。

    天堂市市長李芸先把幾個報社的頭頭臭罵一頓,責罵他們為什麼不按事先的版面發行報紙,為什麼在市局領導不知情的情況下,印出這麼驚悚的報道,而且還是全國性的。

    天堂幾個報社的頭目有苦說不清,但也只能實話實說,國為這事牽扯的太廣了,他們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天堂日報的發行主編小聲解釋道:「這是我們印出的第一份模版,明明是宣揚禁槍法案,還有一些李家相關報道,根本不知道有血神教屠殺政府警員的消息。可是,等我們賣出去十幾萬份,才發現這些問題,太詭異了!」

    「是啊是啊!我們也是這種情況,這是我們的首份板報,本是宣傳娛樂新星蘇菲菲小姐的版面,不知道怎麼變成了血神教要屠殺普通市民的事件了,還有以往的血神教祭神的血腥照片,看著讓人心寒……這這,真是太詭異了!」

    接下來幾個報刊的負責人,紛紛以「太詭異了」而結尾,他們知道,這是其中的事件原由輪不著他們知道,裝裝糊塗是最聰明的選擇。

    李芸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立刻向首都高層匯報,令她吃驚的是,高層對這件突發事件非常高興,說天堂市為他們正常解決了一個大難題,還要大肆褒獎李芸。李芸本想向他們報道此事自己不知情,但熟知政治手腕的她,立刻知趣的閉上了嘴巴,接受高層領導的讚美,得到上層的相關指示後,她立刻在天堂市發表電視講話,讓市民平靜下來。

    執行局第七大隊犧牲的警員自有國家發的撫恤金,也有集體二等功類似的相關名譽獎勵,同時李芸宣佈,全部打擊邪教組織,對血神教發出特級通緝令,捉拿全部教眾。

    配合她這一市長令的,自然是國家總統李元圖簽發的政令草案,正式把血神教列為邪教組織和恐怖組織,並請相關部門嚴厲打擊。而拿國家工資的民間組織玄武盟,也被正式提出,在晚間新聞亮相,不過,盟主並未露面,只是一些國家公職的代理人,發表一些演說,作為戰前動員。

    風雨飄零的李家,剛剛死去家主和大少,現在又將面臨和邪教勾結的起訴,僅剩的資產將再次被封。不過,資產被封之前,李家的直接控制股份,只有百分之二十幾。丁玲手中的百分之十,還有藍妖控制的百分之六十八,不再封存之列。

    精通商業的藍妖,趁著李家嫡系陷入癱奐的時候,放心大膽的消化蠶食的資產,並召開董事會,出席的一些大股東,都是藍妖控制的木偶企業家,他們按照法律程序,完全合法的重新組成一個新集團,名為駝鳥地產集團。

    知道這名稱涵意的,只有王小銀和丁玲。作為李家僅剩的兩個核心企業,被法規協迫,劃進了駝鳥地產集團的子公司。這種從屬關係的確立,會讓藍妖們,更方便的蠶食李家最後的資產。

    丁玲還不是這個集團的主要負責人,現在她要避嫌,而且王小銀也沒有把資產劃在丁玲名下,現在他們之間還沒到這個種信任的地步。當初他們的協定,只是讓丁玲擔任這個集團的董事長,到底資產歸誰控制,還不是王小銀說了算。

    在這種混亂的局面下,自然沒人關注這家地產集團的建立,現在大家躲避李家猶如躲瘟疫一般,誰有空查探和他們相關的業務,再說李家的資產還在封存期,這和被國家沒收,沒多大區別,沒人想惹這種麻煩。

    王小銀的計劃一步步實現,他的珠寶行也出了請帖,邀請各界名流參加開業時的拍賣會。

    在王小銀的珠寶行正式開業前,突然接到一個讓玄武界震驚的消息,有人在黑市拍賣塑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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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38章 消滅人渣

    塑靈石是種傳說中的寶石,它在普通人眼中沒什麼價值,但在擁有獸靈的玄境高手眼中,它的價值是鑽石的千倍、萬倍。本是傳說中的石頭,但確有人得到過,而且用它成功的塑造出靈獸的身體。

    這樣就是說,一個玄境高手,還能隨時召出一隻靈獸幫助自己對敵,這種威力可想而知。最近一次得到塑靈石的人,是玄武盟的盟主羅畢汀,他把體內的一隻玄武龜靈魂重新塑造身體,奠定了他在珊瑚國的高手地位。

    現在天堂黑市傳出有人拍賣這種塑靈石,隻要消息屬實,一定能吸引無數玄級高手前來競拍,到時天堂有得亂,躲在各處潛修的高手,肯定會露面,碰到以前的仇家,想不動手都難。

    王小銀此事詢問幸子的意見,問她對這塊塑靈石有沒有興趣,因為藍妖中,隻有幸子一人達到了玄境月級上位。幸子的回答讓他有些失望,因為她說,塑靈石隻能對那些先進入玄境,主動召引獸靈附體的人才有效。像藍妖她們被動附體,和獸靈溶合度太深,彼此共享生命已久,很難再把獸靈與她們剝離。就算勉強剝離成功,宿主也會受到很大傷害,得不償失。

    這是達到玄境以前,被動附體的缺點。他們被動附體,不但冒著被獸靈反噬的危險,也很難運用塑靈石,讓自己的攻擊力大幅提高。而且,獸靈的元素屬性,也決定了宿主的元素屬性。

    但很多隻在意其中的優點,羨慕得到遊蕩在世間的獸靈附體。被動附體的人,他們的武功進步神速,偶而還能得到獸靈的意外幫助。像藍妖她們,隻是短短五年的時間,武功都在第六級以上,稍有武學天賦的女孩,她們都達到了玄境的臨界點,隻要悟通那層隔膜,就能進入玄境天地。

    「唉,看來這次塑靈石我們是沒法搗亂了,可惜可惜!」王小銀摟著赤裸的藍五,把臉埋在她洶湧的乳波間,藍五胸口的傷疤已脫落,現在還留有一點緋紅的印記,像是染上了美豔的胭脂。

    藍五幽藍的髮絲灑滿整個雙人床,她妖嬈挺著雪白的雙峰,任由主人吸吮,動人的呻吟斷斷續續,不時的發出愉悅的尖叫聲,酥膩膩的聲音,聽得令男人熱血沸騰。

    不可否認,她捨身救主的行為得到王小銀的特別關照,這幾日都陪在她身邊,連同其他藍妖,也得到雲雨滋潤。藍五美妙絕倫的身材,比幸子還要誘惑三分,雪白修長的大腿,緊緊纏住王小銀的腰身,迎合著他的每一次衝擊。

    王小銀曾戲說過,他說,將來最有希望繼承幸子妖嬈的女人非藍五莫屬。現在她的妖豔天份,越來越突出,簡直是天生的床上尤物,她幾乎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如何伺候主人上,偶而練練武功,也隻是為了保持完美身材。至於陣法知識,簡直是她的天賦,隨便看看資料,就能領悟其中的玄機,幸子常說,藍五的陣法知識源於狸蛇靈魂。

    藍一、藍二她們暗中指揮精通金融商業的藍妖,忙碌著蠶食計劃的善後事宜,由於種種意外,再加上王小銀的超好運氣,得以讓計劃超常順利的完成,現在已經是收尾階段了。

    王小銀和藍五事後沐浴更衣,準備去探望在另一個住處關著的李純熙,她是王小銀在九重天賭樓意外得到的女孩,她背後的未來工業集團,正是王小銀想要接近一個生意上的財神。在半路,王小銀接到藍九的電話,她說了件讓王小銀很鬱悶的事。

    「小五,改道去蘇宅。」王小銀想了想,然後又補充道,「不,停在蘇宅附近的公共園林就成了,下車記得隱身,又要做不見光的事了。」

    藍五點頭,按他的吩咐行車,隻是忍不住柔聲問道:「主人,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王小銀好像很為難的樣子,思索一會才道:「蘇菲菲的賭鬼老爸又出現了,又想向她要錢,幸好菲兒和露絲不在家,被藍九看到,把他趕走後,一直在後面跟蹤。」

    「啊,就是那個把老婆讓給債主輪姦的人渣嗎?還想把女兒賣給惡棍的蘇昌?這種人怎麼不被雷劈呢,太可惡了,讓奴把他淨化掉吧?」藍五聽過蘇菲菲的事情,自然知道她爸爸蘇昌的惡行,現在聽到他的消息,柔媚的容顏頓現一股冰冷殺意。

    「見到他再說。菲兒雖說和他斷絕了父女關係,但血濃於水,若真是把他殺了,菲兒知道了,恐怕會不高興。嗜賭如命的人哪,你若是善待你的老婆,善待你的女兒,我專為你開家本市最大的賭場也無所謂,可惜,可惜……」說這些話的時候,王小銀猶豫的表情,漸漸變得堅定,像是決定了某件為難的事情一樣。

    到達目的地,藍九向他們報告行蹤,在小區的林間小道上,找到藍九隱身的方位。藍九氣呼呼的瞪著不遠處一個潦倒的中年男子,那男子正坐在一棵大樹下抽煙,不時的皺眉搖頭,像在思索什麼。

    藍九見他們來到,傳音道:「主人,就是他,還吵著若是菲兒姐不給他一千萬,他就要向媒體曝光菲兒不盡孝道,甚至還要宣佈菲兒母親的一些舊事。」

    王小銀冷冷一笑,對她們道:「你們別露面,我先和他談談,若是行不通,就讓他永遠消失!」說完,他撤去隱身,緩緩走向幾米外的蘇昌。

    「咦,這不是蘇先生嗎,怎麼坐在這裏?」王小銀微笑著,站在蘇昌前面,居高臨下的睨視著神情頹廢的中年男子,他的腦袋頂上的頭髮已禿,油亮亮的,滿是灰塵。唯一幹淨的是他的雙手,指甲修的依然很整齊,指甲很黃,是長期抽煙的結果。

    「你是……噢,我想起來了,你是我女兒的保鏢?」蘇昌充滿血絲的昏黃眼珠疑惑的盯著王小銀,「是我女兒讓你來的?她想通了,答應給我一千萬了?」

    「呵呵,蘇先生似乎忘記了,菲兒和你已經斷絕父女關係了,你最後不是把她賣給章榆那個死胖子了嗎?」王小銀依然在微笑,隻是笑的有些詭異,甚至有些陰森。

    「哎呀,哪有賣呀,那隻是我們父女倆隨便鬧鬧矛盾,呵呵,不能當真的,不能當真。呃,是不是我女兒讓你來給我送錢的?我知道她最近紅火了,肯定能賺不少錢,呵呵,一千萬也沒有多要,你說是不是?」蘇昌兩眼冒著貪婪的火焰,眼巴巴的盯著王小銀,希望能得到他的肯定回答。

    「呵呵,說的沒錯,一千萬實在不多。不過,我已經不是蘇菲菲的保鏢了,實話跟你說吧,我也是垂涎她的美色,想混到她身邊,把她迷姦、強姦之類的,可一直沒有機會,就被人發現,被人趕了出來。」

    看看蘇昌驚詫的眼神,王小銀繼續微笑著說道:「所以呢,隻要蘇先生幫我辦成此事,我給你兩千萬美元。我知道你現在不信,沒關係,我先給你一半的定金。」

    王小銀掏出錢包,抽出一疊支票本,填了一千萬的金額,遞給蘇昌,對他笑道:「逢生銀行的本金票據,你是做過大生意的人,應該能看出真假。」

    蘇昌接過那張一千萬的支票,狠狠的揉揉眼睛,又抽了自己兩個耳光,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激動得語無倫次的道:「放心,我一定全力幫你,哈哈,你說吧,要我怎麼做,就是讓我把女兒綁到你床上,或者給她下迷藥都沒問題。」

    王小銀微笑著,眼中殺機更濃,道:「哦?可是,菲兒恐怕不會再見你了吧,畢竟她和你斷絕父女關係了?」

    「這位財神爺你放心,自己的女兒我最瞭解,她初時看上去很兇,其實心很軟,隻要假裝痛哭,糾纏一時半會,她總會心軟,準能再把她騙出來。你說吧,要我怎麼辦,嘿嘿,隻要有錢,讓我去死也可以商量!」蘇昌把支票小心的放進貼身口袋,並且用手捂著,生怕被風吹走。

    「呵呵,蘇先生真明白事理,一猜即中。」王小銀臉上已沒有笑意,陰冷的道,「我就想讓你去死,而且,沒得商量!」

    「你、你……開玩笑吧?」蘇昌突然覺得一陣緊張,緊張得脊背發麻,聲音也異常的幹澀,就像死人發出的聲音一樣,沒有一絲生機。

    「我從不和死人開玩笑!」王小銀面無表情,對著蘇昌身後做個奇怪的手式。

    蘇昌覺得脖子被針刺了一下,不疼,隻是有些酸癢,然後他慢慢的倒下了,他費力轉過僵硬的脖子,想看清身後到底有什麼東西,可惜未能如願。他的手,仍然緊緊捂著口袋裏的支票,可惜他永遠也無法用這筆錢了。

    「哼,這麼死算便宜你了。」藍五嘀咕一句,在他屍體上倒上一滴化屍液,把他存在的痕跡,徹底抹去,僅存的一些屍水也浸入草地下。

    王小銀轉身離開,沒有回頭,殺人滅跡在他們眼中就像逛街一樣簡單,何況是這種人渣。他想著,是不是向蘇菲菲解釋一下,最後還是放棄了這種想法,不想讓她的心理再蒙上這層陰暗血腥。

    回到車上,藍五正想問他到哪裏去,王小銀的電話又響了,是邱琳琳打來的。

    「小銀哥,你剛剛幹了什麼壞事,我這個高級警官要把你逮捕歸案,現在自守還來得及哦!」邱琳琳語不驚人死不休,這番話一說,還真把王小銀嚇一跳,以為剛才的事情被人看到了呢!

    「呃……咳咳,小丫頭亂說什麼,今天怎麼有空打我電話?」王小銀聽出邱琳琳的搞怪語氣,這才緩過神來,他雖然不怕警察,因為他作案從不留痕跡,沒證據可查,但他怕麻煩。

    「哼哼!」邱琳琳撇嘴嬌哼兩聲,又道,「哪次不是我主動打電話,你好像沒給我打過電話吧?」

    王小銀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但心裏說,你有老公呀,而且還是我的好朋友,若是換個別人,說不定……想到非常邪惡的事情,王小銀立刻回過神來,把邱琳琳嬌小的身影逐出惡念之門。「朋友妻,不可欺!」王小銀腦袋中,還算有點良知,和野獸還算有點分別。

    「啊哈哈,聽說你們執行局最近很忙,又是追捕血神教,又是嚴打嚴查的,不好意思再給你添亂。今天有事嗎?」王小銀道。

    「唔,忙的都是小兵,本姑娘最閑啦。嗯,現在吃飯,突然發現點的東西太多,吃不完,就想到你啦。」

    「倪休在嗎?」王小銀問了一句,若是他們兩人都在,還可以混頓免費午餐,若是邱琳琳一人的話,怎麼都會覺得,有偷情的嫌疑。

    「唔……他在呀,你快點來,地址是淺彎中路的刺玫瑰餐廳。」說完她就掛斷了,不給任何推辭的機會。

    「哎呀,感覺腦袋好疼好脹,怎麼處理這樣的事情呢?」王小銀無奈的把頭埋在藍九的大腿間,思考著去或不去的重大決定。

    藍九被他的親密動作弄得面紅心跳,私密之處被他嗅來磨去的,很容易勾起某種生理反應,她緊緊抱住王小銀不安份的腦袋,求助似的望著藍五。

    藍五倒好,裝作看不著,哼著小調媚著偷看藍九的且羞且喜的表情。藍妖中,最容易被撩起性慾的,恐怕就是藍九了,她的處女之身,讓她處在折磨和享受的半空中,一日不被王小銀破身,她就一日無法享受真正的充實。

    「呵呵,有啦!」王小銀突然抬起頭,對藍五喊道,「小五,開車去小荷那兒,讓她來做擋劍牌,我也正想約她出來。」

    想到這裏,他立刻撥打王青荷的手機,很容易和她商量妥當。雖然說要追求王青荷,但在遊戲中的特殊關係,讓他們二人在現實世界中的關係,也變得非常微妙。有親密情侶的心理覺悟,身體接觸也在慢慢增加。

    王小銀獨自一人站在王家門口,讓藍五、藍九離開。按照剛才商量的,王青荷有保鏢跟隨,王小銀準備坐她的車子。小荷沒有讓他久等,很快的坐著那輛神鳳房車,停到王小銀身前。

    一個身材火爆的女保鏢走出來,為他開門,嘴裏還嘀咕著:「約我家小姐出來,自己不開車,真是少見。我若是小姐,肯定不理你。」

    王小銀呵呵一笑,對她傳音道:「所以,你不是!」不理那女保鏢的白眼,低身鑽入車子。

    王青荷沒有化妝,可謂素面朝天,一頭烏黑秀髮散在肩頭,顯得清麗脫俗。見王小銀進來,臉上立刻掛滿笑意,笑容裏,帶著她特有的嫵媚和狡黠,隻有兩人才能明白她笑中的涵意。王小銀掃了一眼她房車裏的佈局,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同樣笑道:「打斷你們吃飯,你的保鏢都生氣了,呵呵,若是知道我們去吃別人的剩菜,會更加生氣吧?」

    「何止她們生氣,連我媽媽都生氣了。她呀,非要見你,說要幫我參謀參謀,你說怎麼辦?」王青荷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嗔怪中帶著無法掩飾的笑意。

    「呵呵,你爸爸怎麼說,也要見我?」王小銀旁敲側擊,每次見面都打聽王遠哲的消息,他覺得自己的手上的戒指,肯定和王遠哲有點關係。

    「我爸爸還沒回來,他還不知道你的事,嗯,我想呀,他若是知道了,肯定會派人先把你抓去,然後嚴刑逼供,讓你招出祖宗八代……」王青荷突然想起他的身世,忙改口笑道,「和你開玩笑的,沒有生氣吧?」

    王小銀怎會為了這樣的小事跟她生氣,不過,卻故裝兇惡的道:「哼哼,我生氣了,我真的生氣了,你說該怎麼辦?」

    「哈哈,那你說怎麼辦呢?」王青荷被他的誇張表情逗樂了,挺起飽漲的胸脯,注視著他的深邃眼眸。

    王小銀正想著打趣她的話,剛才為他開門的那個女保鏢搭話了:「一個大男人,說生氣就生氣,還好意思說出來!」

    王小銀皺眉,感覺這保鏢放肆了些,這早超過她的責任範圍,根據保鏢守則,她構成被僱主辭退的條件了,就算她們是王家培養的,也會遭到放逐待遇。蕭雯的那些女保鏢,哪個不是柔柔順順的,就那還常常遭到蕭雯的威脅。

    他掃了女保鏢一眼,女保鏢年紀不到30,面容姣好,有種剛毅的美,身材火爆,全身肌肉也沒有影響女性的美感,皮膚是健康的古銅色,穿著保鏢常穿的黑色緊身衣,平滑的小腹裸露,沒有一絲贅肉,木瓜似的乳房呼之欲出,她臉上表情平靜,沒有憤恨或者得意的表情。

    王小銀轉頭看看王青荷的反應,這女保鏢雖說有些過份,但畢竟不是自己的手下或者家奴,打狗也得看主人,更何況這個主人是他心中所愛的王青荷呢!他也正想看看王青荷的處事手段,看她是否有統領後宮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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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39章 跆拳道館

    王青荷正和王小銀正鬧的有趣,突然被人打斷,心中自然很不高興,先對他報以歉意的微笑,才冷然打量那個女保鏢。女保鏢被王青荷的眼神盯的很不自在,咬咬嘴唇低下頭,在她印像中,小姐還未用這種敵視的目光打量過自己。

    「慧姐,你是看著我長大的,我對你也一直很尊敬,在多次危險中保護我的安全,這些我都沒忘記。保鏢的規據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也是個理性的人,今天你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

    女保鏢低頭不語,顯然沒想到王青荷會這麼說。

    王青荷盯著她的眼睛,繼續道:「若是因為打斷你吃飯而不高興,我現在就可以放你回去,隨你到哪吃飯,我相信王家這點錢還是有的。若是看他不順眼,那麼我可以調你去別的地方,一個你看不到他的地方,因為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愛人,將來也一定是我的丈夫,所以,隻能讓你離開。」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不光女保鏢瞪大了眼睛,連王小銀也奇怪的瞪大了眼睛,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番話,而且說的這麼赤裸,王小銀的心居然不爭氣的狂跳著,甚至升起一股莫名的感動,直想把小荷緊緊擁進懷裏,就那樣天長地久,永不分離。

    「說吧,我知道不是上面的任何一種原因,現在給你十秒鐘的機會,再不說話,你就可以離開了,我不需要這樣的保鏢在我身邊。」王青荷繼續盯著她的眼睛,敏感的把握住她眼神中的第一次變化。

    女保鏢雙手交錯糾纏在一起,顯然在緊張考濾著,一時車內非常安靜,雖然車子一直在公路上行駛,超好的隔音裝備讓房車裏聽不到任何噪音,隻有女保鏢「砰砰」的心跳聲。

    「是、是夫人讓我試探未來姑爺的,夫人說,看他容人的氣度,還有……」女保鏢在最後的時間,吞吞吐吐說出這些令人驚訝的答案。

    「笨蛋!你就這樣試探,難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王青荷得到這樣的答案,也鬆了一口氣,看來不是她想像中更糟的情況,啼笑皆非看了王小銀一眼,問他有什麼看法。

    王小銀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叫慧的女保鏢胸大無腦,第二個念頭是,找個機會,把她的木瓜揉爆,第三個念頭是,查清她的立場,把她征服。

    女保鏢低聲道:「夫人讓我這麼做,我也不太明白,想來想去,隻能這樣啊。」然後她才抬起頭,鄭重的對王小銀道:「對不起,我真的沒有惡意!」

    「呵呵,原來是這樣。你忘了自己的主人是誰了,就算你想試探我,也該跟小荷事先說一聲。我以前也是做保鏢的,好像記得有一條重要規則,是說要絕對忠於要守護的僱主,你現在好像違背了。」王小銀不會對笨女人太苛刻,特別是漂亮的笨女人。

    王青荷也笑道:「你不適合作間諜,我媽媽讓你做這件事,所托非人呀。前面開車的智姐是不是和你一樣?」

    慧點點頭,短時間出賣了主謀和同夥。

    王小銀和王青荷互視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王小銀趁著嬉笑,溜到了她的身邊坐下,輕聲問道:「小荷,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我說的什麼?」王青荷仔細一想,頓時明白他說的是什麼,羞羞啐道,「呸,人家隻是為了維護你的面子,才那樣說的,給你的期限還沒到,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我媽媽說,若是讓一個男人太容易得到,那個男人就不會太珍惜的。」

    「那話隻對普通人管用,對我們一點效用都沒有。別忘了,在遊戲裏,我可是苦苦追你三個月,曆經無數生死,這種感情,我怎會不珍惜呢?」

    王青荷聽他這麼說,立刻想起了在《複古》遊戲裏,一個二十多級的無職角色,冒著被怪獸秒殺的危險,一次次往她身邊衝刺,在死了N次後,終於引起練級狂小荷的注意,又經曆無數生死後,才成功的把她哄到床上,雖然隻是在遊戲裏的,但逼真的觸感早分不清虛擬和現實。想起激情的種種,頓時滿面羞紅,呼吸都急促起來。

    「不許使壞!下午,我還要參加跆拳道的晉級比賽,若是成功,就能升至黑帶五段,這是國內頂尖的榮譽,再要提升,隻能到韓國跆拳道協會提交申請,還要對跆拳道做些某些貢獻等等,呵呵,反正能到黑帶五段我就滿足了。」王青荷撥開王小銀不安份的色手,說些轉移注意力的事情,不過,小手依然被他緊握,掙了幾次不果,倒也認命了。

    王小銀摸著她滑膩柔美的小手,讚美著造物主的神奇,每個女人的手都有不同的觸感,連帶的感情也不同。王小銀時常在想,當初見到小荷真實面孔時,是不是因為她的傾城容顏,才讓升起娶她為妻的念頭的?若她是資質平庸,甚至比遊戲中更醜,那自己是不是連情婦的位置都不給她留?

    想到這裏,王小銀笑了,男人因色而愛,似乎有種天性,而後才會產生所謂的「愛情」。那愛情,是不是為上床交歡才產生的一個完美理由呢?

    「你笑什麼?」王青荷嗔怪的瞪他一眼,女人的直覺讓她感到,王小銀笑的時候,準沒好事。

    「呃,沒什麼。我隻是在想,你為什麼學習跆拳道,這種功夫在國內隻能算三流,唯一的優點是,能讓美女的腿更加修長有力,筆直柔軟且有彈性。」王小銀說這的時候,眼睛色色的盯著王青荷的美腿,還有她穿著棉質白色薄襪的妙足。

    「敢說你學的是三流功夫,我跟你沒完,看我厲害!」王青荷驀然出腿,透過A字中裙,出奇靈活的伸到王小銀咽喉處。

    這番腿法,在跆拳道中算是高難度的動作,腿的柔韌性充份展現,速度和身法的和諧都屬上成。卻被王小銀手牢牢抓住,她的妙足,就像自動送到他手裏一樣。王小銀果然不老實,左手抓住她的羅襪,眼睛直瞄她的雪白腿根,白色的內褲盡收眼底,還用右手撫到她的腿彎處。這招是正常的接腿式,卻被他使用得異常下流,手指撫過,王青荷覺得力道漸漸消失,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腿根升起,在遊戲中嘗過交歡滋味的她,更是不堪,呻吟一聲,羞怒的盯著他。

    「還不放開,旁邊還有人呢!」她求饒道。

    那個叫慧的女保鏢早轉過臉去,她可不想再觸怒女主人,剛才種那冰冷的眼神還讓她悸動不安。她知道,自己的問題還沒解決,回去之後,才會面臨最大難題,也逃不開王青荷的審問。

    「沒有旁人,是不是就不用鬆開了?」王小銀也不想太過輕浮,雖然這麼說,還是把她放開。

    「討厭啦!咱們先說好啦,下午你要陪我一起,在旁邊為我加油!」王青荷整好衣裙,此刻已到刺玫瑰餐廳。

    「呵呵,陪你一輩子我也願意。」

    「說的好聽,卻整天見不著你人影。」

    兩人說說鬧鬧,挽著手走進餐廳,後面跟著兩個女保鏢,在低語交談著,大概談論剛才在車上的事情。

    正如王小銀猜的一樣,倪休不在,邱琳琳隻有一個人。他有點搞不懂,這丫頭到底想幹什麼,明明很喜歡倪休,又整天纏著自己搞嘛?難道女人也花心?王小銀再次搖頭,把此邪念驅逐出去。

    邱琳琳桌上的菜一點也沒動,像是剛剛端上,一瓶紅酒還未開封。她看到王小銀牽著王青荷手走來,臉上頓掩不住失望的表情,隨即又笑道:「倪休剛剛有事離開了,現在隻剩下我一人了,好可憐哦。幸好你還算守約,不然我就慘了。想不到你把小荷妹妹騙來了,算你厲害。」

    「呵呵,原來是琳琳姐,小銀把人家騙出來,還不說是誰,他好討厭的!」這話怎麼聽怎麼像打情罵俏,王青荷美目流盼,把她表情變化看的清清楚楚,心裏也明白幾分了,身子和王小銀貼的更緊。

    「吃飯吃飯,小荷吃了一半,被我叫了出來,若是知道倪休不在,我就自己來了,唉,可惜可惜。」鬼知道他說什麼,心裏有鬼的家夥卻聽懂他的鬼話。

    邱琳琳瞪他一眼,撇嘴搖了搖頭,好在三人都是鬼精鬼精的,明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一頓飯也吃的熱熱鬧鬧。雖然她點的菜很多,兩個女保鏢卻不能同桌,這是規據。

    王小銀從邱琳琳零星的話語片段中,歸納出最近倪休很忙,好像在組建一個新部門,接納首都調來的異能者。或者是別的原因,讓倪休忽略了邱琳琳,使她產生了一些不滿。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得跟倪休好好談談嘍。工作和愛情關係果然很難處理,一向精明的倪休也出現了差錯,嘖嘖,幸好有我這個好朋友,幫他照顧老婆……呃,這麼說好樣有點變味。」王小銀心中暗暗想道。

    王青荷隻喝了一點點紅酒,因為她下午要參加跆拳道晉級比賽,同時邀請邱琳琳一起為她加油。她和邱琳琳不是很熟悉,隻是在宴會上見過幾次,上次的成人禮晚宴她們才熟悉起來。

    「好吧,反正我也懶得去上班,就幫你加油助威嘍。告訴你一個秘密哦,我也是黑帶,同時還修習過其他格鬥術。不過,比起古武者就差遠了,那個死泥鰍練了幾天內功心法,就變得非常厲害,他把我們部隊的幾個教官都打爬下了。」說起這時,她眼睛頓時放出光來,不知是誇讚倪休,還是想起了格鬥的精彩,有種躍躍欲試的衝動。

    「古武者真的很厲害嗎?我對這知道的不多,以前練習跆拳道還是偷偷進行的,等家人知道時,我已經是藍帶了,唉,他們不讓我習武的。」王青荷已經吃好,接過王小銀遞來的餐巾紙,好奇的盯著邱琳琳。

    「呵呵,古武者當然厲害,和現代武者不是一個層次的人物。就像小溪和大海的關係一樣,都有水,但溶度無法比較。」說話的是王小銀,他的這番話雖然有點誇大古武者,大部分倒也屬實。

    王青荷似乎大受打擊,沉默一會才道:「那我獲得黑帶五段之後就不再晉級了,嗯,你能教我內功嗎?」

    王小銀想說她現在修習已經晚了,但不忍心她失望,雖說修習內功無法進入高層次境界,但效果也很明顯的,就像倪休一樣,能增加數倍的攻擊力,增加在危險中自保的機率。

    「當然,你想學哪家的內功我都能幫你搞到,就連採陰補陽的雙修大法……呃,咳咳,這個暫時用不著,以後由我親自指導。」藍妖們曾偷竊過數個門派的秘籍,也有不少人根據自己的喜好修習一些絕技。王小銀這番話倒也沒有吹牛,卻有很多門派的內功心法,所以,得意之餘,連雙修大法也說了出來。

    果然遭到兩個女孩的啐罵:「沒個正經!談武功也能扯到這事上……」然後兩個女孩也沉默了,顯然,她們兩個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而且,她們更進一步扯起這事。

    吃完飯,又休息片刻,他們才趕到晉級的大型跆拳道館。現代社會人們越來越注重健身防身,拳術大受市民的歡迎,由於古武技秘而不宣,收徒也極為嚴厲,遠不如普通的拳館熱鬧。

    進去換了衣服,幾人在演武大廳彙合。不管是截拳道,空手道,還是合氣道,帶位榮譽現在可以通用,看來兩個女保鏢也修習過某種體術。幾個女人皆是一身雪白的道服,繫著醒目的黑帶,倒是王小銀軟綿綿的繫著白帶,少了幾分威武,多了幾分柔弱之氣。

    王青荷的出現惹得大廳一陣喧囂,絕世美女在哪都能造成轟動,她旁邊的三個美女倒成了綠葉。邱琳琳朝王小銀撇撇嘴,宣洩心中的失落,像是在說,若不是走在王青荷身邊,自己也是個頂極美女呀。王青荷的兩個女保鏢早習慣了被忽略,神色淡然的警視著四周。

    修習跆拳道的女子較多,看到王小銀的出現,尖叫更甚,不亞於頂級明星出場。不過,看到他繫著軟綿綿的白帶之後,尖叫大減。王小銀歸結出,她們是一群崇拜力量的女人,根據他的理解,王青荷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她表現出來的不太明顯。

    認識王青荷的人較多,一路走來,男男女女,都向她點頭問好,有的還表現出懼怕和尊敬的表情。尊敬的應該是她的黑帶四段武技,懼怕的……原因就多了。

    「小荷,今天來的挺早,對今天的晉級賽有信心嗎?」一個操著外域口音的二十七八歲的青年男子含笑迎在他們前面,身材頎高挺拔,面貌俊朗,腰上繫著黑帶,不過在胸口掛有教官的標記。

    王小銀瞥了男子一眼,看他長樣還算順眼,不過小荷的名字也是你能亂的嗎?所以,就算再順眼的長相,在王小銀眼裏,已被劃為惡劣雜草,影響世界環境的物品。

    王青荷微微一躬身,算是道場裏的禮節,笑道:「總教官好!能不能晉級成功,還要看你是否手下留情,不過,我會盡力的。」

    「哦?原來還要打架呀?」王小銀要裝白癡,熟知他的人,就知道有事情要發生了,「小荷,有沒有女教官,和男人打架很吃虧的!」

    「呸!你又胡說什麼!」小荷嗔他一眼,嘴角卻帶著甜蜜的笑意,「這裏隻有總教官段位最高,最適擔任合考核晉陞第五段的陪練考官,到時還有其他打分教官在,他們會作出最公正裁判。」

    「哦,我明白了。原來是沒有女人陪練,才讓他頂替的,他就是傳說中的替代品。小荷,你若是直說,我或許早就明白了,哪用得著這麼費勁的想呀。」王小銀懶洋洋的想鬆鬆腰帶,吊兒郎當抖著右腿,這種姿勢是跟倪休在貧民區打劫時學到的,一看就是欠抽型。

    「撲哧!」一聲,邱琳琳誇張的笑的東倒西歪,她外表雖然嬌巧溫柔,骨子裏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看到王小銀這副豬吃老虎的造型,就猜到他想搗亂,這個她願意,隨時準備配合,「什麼替代品,就算真是這樣,你也不能說出來呀!人家教官可是黑帶五段高手,在韓國也是少有的人物,你想替代還替代不了哩!」

    「唔,琳琳說的有道理,他本身就是替代品,我還怎麼替代他?這個難度的確大了些,有沒有簡單的方法,比如說,在晉級的時候,讓我來陪小荷練習,讓她輕鬆的晉陞第五段,你們說,有沒有這種方法?」鬼知道他想說什麼,不過,周圍的人都看出他在挑畔。

    王青荷笑意盈盈,美麗的眸子在王小銀身上掃了幾下,不但不阻止,反而說道:「哪有這麼簡單的事!就算你能把教官打倒,可你沒有相應的段位資格,也不能當陪考官的!再說,你能把教官打倒嗎?」

    煽風點火,這絕對的是煽風點火!總教官樸泰賢神色古怪的看了王青荷一眼,暗想平時沒得罪她呀,就是時常邀請她吃飯之類的小事情,她怎麼合起來欺負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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