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歷史] 男人的親王號 作者:不正(連載中)

mk2257 2009-1-20 17:12:41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9 17528
mk2257 發表於 2009-1-20 18:13
第六十彈 沒
  當旗艦一路加速,逐漸脫離了無敵艦隊眾多艦隻的合圍時,和諧號上的戰鬥也進入了最後的階段。

  機艙內,隨著第三艘西班牙長船的衝撞靠幫。和諧號所裝備的蒸汽機也完成了它的使命。現在,無論那台可憐的大傢伙如何玩命的輸出功率,也帶不動4條彼此連接在一起的軍艦移動分毫了。

  瞟了一眼舷窗外正徒勞的掀起一朵朵白色的水花,並發出嘩嘩的巨大噪聲的明輪,輪機長金求德做出了決定。只見他起身走向蒸汽機,用力擰閉聯通活塞的蒸汽閥。然後面色平靜的望著這台大傢伙,逐漸停止運轉。

  「兄弟們,跑不掉了。大家操傢伙上去和西班牙人干吧~!」等到機器的轟鳴聲完全消失後,金求德淡淡的向滿臉不解的眾人宣佈道。

  「可是..可是我們還有機會的。」某個隊員顫抖的說道。儘管他的聲音很小,很小。卻依然被金求德聽見。

  「不!沒有機會了。作為輪機長我清楚這大傢伙的功率。他帶不動這麼多船。」輕輕的拍了拍身後的蒸汽機,金求德微笑道。「好了!對我們而言,這次的遠征到此結束了。接下來要做的是如何像個爺們一樣死去。」

  環視了下眾人,金求德拍了拍手朗聲鼓勵道。「沒別要搞的像生離死別的,要知道,我們可是不死的。大家基地裡回見了。當然,再此之前你們還有最後一場戰鬥要打,然後就痛苦的睡上一覺,直到他們將我們復活。」

  「輪機長,你不去嗎?」聽出其話外之音的隊員,忍不住好奇道。

  「不了!我要負責堅守最後的崗位。」微笑了搖了搖頭,金求德將目光投向了身體的右邊。順著他的眼光,隊員們看見了那台正冒著滾滾蒸汽的臥式鍋爐。

  聞聽此言,隊員們沉默了半晌,接著一個個走到金求德身前,向他莊嚴的敬了一個軍禮,然後轉身步行到艙角的武器屯放處,默默的穿上自己的盔甲,拾起自己的槍支,表情堅決的走向艙外。

  金求德沉默的向每一個朝他敬禮的隊員點頭,臉上始終掛著微笑。待得最先離開的隊員即將走出機艙時,金求德開口了。

  「感謝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能和你們搭檔共事,是我的驕傲。你們,是最棒的小伙。」擦了擦被煤煙燻黑的臉,金求德深深的朝隊員們的背影鞠了一個躬。接著轉身走向鍋爐。彎腰拾起丟棄的鐵鏟,繼續往燃燒室鏟煤。

  沒有回頭,沉默的隊員們只是頓了頓,然後繼續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向甲板。

  船艙內,爐火正旺。

  甲板上,蜷縮在桅桿後的沈河咬緊牙關,用力緊了緊綁在大腿根部的布條。就在這根布條的下方,一個雞蛋大的創口好像春季的鮮花一樣猙獰的綻放著。紅色的鮮血由此湧出並順著這位代理艦長的大腿汩汩流淌,浸濕其身下的木板。

  『嘶!』即便早有準備,可劇烈的疼痛還是讓沈河忍不住深吸了口涼氣。一顆顆虛汗嗖嗖的從他的額頭冒出,然後順流直下,匯聚到他抽搐的眉頭。

  「裝...裝什麼..硬漢。想叫...就...就叫出聲吧!哈~~嘶~~~!」左臉被散彈轟的血肉模糊的洪飛機,瞇著其唯一剩下的眼睛,虛弱的嘲笑道。接著其就因為傷口的牽動給疼的只吸氣。

  「媽的,你傷成這樣都沒叫,老子憑什麼不如你。」感覺疼痛消退了一些的沈河,瞟了一眼靠在自己身旁,渾身多處受傷,小腿更是以奇怪姿勢折斷的洪飛機,調侃道。

  「和...和我比..你...你...不成。我是..是...東北..爺們..純...爺們。」毫不在意自己那條露出筋骨的小腿,洪飛機瞪圓了僅剩的眼睛,力爭道。只可惜,其虛弱的宛如蘇杭佳麗的聲音沒有絲毫的說服力。

  「啪啪!」抬起手中的黑星,將幾個以圖靠攏的西班牙士兵給打死後,沈河吹了吹槍口的青煙,笑罵道。「得了,你也別爭了。東北爺們也好,河南爺們也罷。不都他媽是中國爺們嘛!現在咱要做的就是拼勁最後一口氣,使勁的干西班牙鬼子。可不能讓掛掉的兄弟們小瞧。」

  「轟!」舉起手中的五連發朝西班牙人跳幫的甲板轟了一槍後,洪飛機抽了抽嘴,贊同道。「對~~都...都他媽的...是...是...中國爺們。只...只可惜...丫們...只給配備...五連發...要...要是老子拿的...是...波...波波莎,說...說不得...能多干幾個...西班牙鬼子呢~!」

  「啪啪!」又將兩個靠攏的西班牙士兵撂倒後,沈河拍了拍洪飛機的肩膀,譏誚道。「得了吧!有五連發用就不錯了。他娘的,誰能想到咱們還要和西班牙人打跳幫戰啊?哥們當初還以為來打活動靶的呢!」

  長長的歎了口氣,洪飛機沒有再說啥,只是努力用他虛弱的手臂拉動著獵槍的護木,然後向沿著狹窄跳板,蜂擁上船的西班牙人射擊。與此同時,他身旁的沈河也端起手中的黑星,選擇了沉默。

  「啪啪!」「轟!」除了一聲聲射擊聲,雙方沒有再交談。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

  「卡嚓!」半晌後,隨著幾聲扳機打在撞針上的空蕩聲,沈河丟掉手中的黑星,朝一旁的紅飛機笑了笑。「媽的,沒子彈了。看來,是干最後一票的時候了。」

  用僅有的一隻眼睛,深深的看了眼沈河,洪飛機點了點頭,努力擠出一個笑容。「去...吧!」

  「嗯!」沒有再說啥,只是單純的應了聲後,沈河最後檢查了一下綁在腰間的幾枚手榴彈。就在其準備低頭爬向西班牙士兵時,變故發生了。

  一個渾身是血的身影從西班牙人踏過的屍體堆中跳了出來,腰裡冒著青煙,高呼著「操你奶奶的西班牙鬼子!」向身邊的士兵堆裡撲去。

  兩個西班牙士兵被其推到,周圍的士兵則紛紛拿起手中的斧槍向其捅去。「撲哧!撲哧!」幾響,這位勇敢的隊員瞬時被西班牙人給扎死。而直到死去前的那一剎那,他那張被鮮血覆蓋的臉龐上依舊掛著燦爛的微笑。

  「轟!」劇烈的爆炸聲傳來。剛才還是殺戮者的西班牙士兵,瞬間被爆炸所撕裂,化為一塊塊漫天飄灑的血肉。

  「兄弟,走好!哥們馬上就來。」深深的朝隊友自爆的地方看了一眼後,沈河忍住腿上傳來的一陣陣劇痛,拉響腰間的手榴彈,踉蹌著向正慌亂的西班牙士兵撲去。「轟!」不多時,又是一聲劇烈的爆炸。

  血肉飛揚。

  「咕咚」掏出懷中酒壺,仰頭猛灌了一口後,洪飛機將剩下的酒連同酒壺一起砸在地上。然後微笑著拉動了枕在腦袋下炸藥包。而在他身旁,則是一堆堆碼放整齊的的彈藥箱。

  「嘶嘶!」聽著導火索燃燒的聲音,洪飛機抬頭望著湛藍的天空,嘴裡咕噥著「老子是東北爺們...純的。」

  「轟!」一團橘紅色的火團在和諧號的前桅桿處騰起,並迅速蔓延到整個甲板。高聳的煙囪、斷裂的桅桿、殘破的大炮、扭曲的機槍、目瞪口呆的西班牙人。凡是擋在火團擴張路上的物什,全都被這股烈焰所吞沒。先是被碾為紛飛的碎片,然後被無情的拋入天空。兩艘紮在和諧號船身上的西班牙戰艦也被這劇烈的爆炸所波及,船帆上燃起了熊熊大火。

  就在遠處的西班牙人震驚不已時。和諧號最終的時刻也來臨了。

  「砰!」隨著這聲沉悶的巨響,一圈肉眼可見的環形氣浪由艦中為圓心,向四周飛速擴散。與此同時,一股巨大的白色蒸汽也由此騰起,並最終遮蓋住和諧號龐大的艦身。

  等到白煙散去,西班牙才驚訝的發覺,那條巨大的古怪木船早已以先前的爆炸點為中心,斷裂成燃燒的兩截,並一路飛速的下沉著。

  「命令艦隊整理隊形,向帕爾瑪大公指定的匯合地航行吧!」收起手中的望遠鏡,梅迪納公爵陰沉著臉命令道。在損失了眾多的人手,卻未得到想要的東西後,大公閣下有十足的理由生氣。當然,最為讓其頭疼的還是如何向那位驕傲的陛下交代。

  「他們是勇士。」與滿臉晦氣的大公不同,矗立在聖馬丁號船頭的老軍人瓦爾德茲莊嚴的脫下了自己的軍帽,向快速沉沒的和諧號低頭行禮。

  海風吹來,老軍人那花白的髮絲隨風輕拂。

  PS:完成諾言,更新送達。
mk2257 發表於 2009-1-20 18:14
第六十一彈 歸(上)
  俗話說的好『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也就是說,這人要走了霉運,那倒霉的事兒就好像長江的浪花一般,一波波的。而此時,遠征軍的狀況就正應了這俗語。--禍不單行啊!

  「好吧!不是我地圖攻擊。可他媽的到底是誰讓那娘們上船的?該死,她怎麼不在和諧號上。」文宗憤憤的拍了拍桌子,煩躁的在艦長室內來回踱著步。

  先前在海戰中表現出色,鐵血無情的參謀長陳安平早已沒有了當初的冷面作風,正坐在一旁苦笑不已。這已經是文宗在三天內第十次向他抱怨某女士了。

  這事的起源還得從三天前說起。那時,剛逃出生天的遠征軍諸將在遠遠目睹了和諧號那慘烈的自爆後,在兔死狐悲之情的感染下,士氣不免有些低落。而這時,團結號的廚娘--外號瓦利婭的女同志就主動跳了出來,聲稱要以自己最拿手的俄羅斯紅菜湯為心靈雞湯,撫慰遠征軍殘部諸將那受創的心靈。

  炊事班長黃凱特大廚。嗯!~也就是那位在大東溝海戰中唯一受傷的餐務人員,被瓦利婭同志身上的四分之一毛子國血統所欺騙。同意了她的決定。於是,當天的晚餐桌上就出現了某長靴女士精心炮製的『毛子紅菜湯』。

  額~~坦白的講。瓦利婭女士的手藝不錯,趕得上大多數俄羅斯廚娘。做出的紅菜湯也是色香味俱全,很是受歡迎。不少隊員都喝了不止一碗。只可惜,眾人的緊惕性太低,完全忘記了唯物主義理論對世人的教育--即,任何事物不要光看表面。

  若將這個道理延伸開來,那也就是任何食物亦不能光看表面。所以,等到三個小時後,悲劇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入夜時分,但凡飲用過瓦利婭牌『俄羅斯紅菜湯』的隊員,無一不趕到一股先天之氣在腹中騰起。不斷膨脹、膨脹著,直欲往身後某安全出口奔去。而伴隨著這種充實感的,是一種觸電般的酥麻由那安全出口順著脊柱一路上湧,直達腦海。

  『我日!紅菜湯有問題。』幾乎在一瞬間,諸君就找到了癥結所在。原因很簡單--因為除了那盆色香味俱全的『心靈雞湯』外,其他的食物全是經過國家安全強制認證的罐頭食品。

  額~~雖說這年月的認證食品不太靠譜,也保不定會添加點二�英、三聚氰胺啥的。可人家畢竟是大廠家啊!就算是投毒也是用那種長期的、潛伏的高級化學藥劑,造成結石、癌症等病理複雜的身體創傷,好死無對證。秒殺--這種低檔次,腦殘買賣人家可不屑於干。

  因此,只要不是腦袋有問題的,都立馬明白了誰是罪魁禍首。可目前也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首要的事兒,還是得將先天之氣排出體外。

  只可惜,中招的隊員不少,而船上的五穀輪迴之所又不多。在供小於求的特殊狀況下,那方便之門前便出現了每到年前春運,都要在天朝各大火車站售票窗口前上演的壯觀景象。

  那些僥倖搶得先機的幸運兒,誰不機靈透了的主。無不深諳腹瀉之道,明晰這跑肚拉稀就似那滔滔洪水,會一波波的湧出。若失了這地利之勢,等到下一波洪峰來臨時,恐怕就會和外面的倒霉鬼一般,痛不欲生了。

  所以任憑外面諸君如何叫罵催促,全都不動如山,穩若磐石。個別雜碎甚至手持卷紙,嘴叼香煙,腳扎馬步,帶著滿臉暢快淋漓的表情,擺出持久戰的架勢。看樣子,是準備和坑位卯上了。

  如此一來,裡面的雜碎是爽快了。可卻苦了外面的這群倒霉蛋。不是太急的,或還能夾著兩腿,豪邁的吼上兩嗓子,問候一下裡面占坑的雜碎。那些很急的,則只能苦著臉,夾緊大腿,玩命的抽氣。

  「撲哧,嘩!」一股惡臭瀰散開來,圍觀群眾中某人,滿臉尷尬的踱出人群,往自己艙房跑去。望著他那正滴答出惡臭流體的褲管,眾人一臉同情--看來這兄弟已經急過了。

  「咕咕~」隨著腹部越來越密集的蠕動聲,諸君早已沒了謾罵的心思。還勉強能抗住的,無不夾緊大腿,躬身向內軟語苦求。抗不住的,則四處尋覓著器皿,以充作

  不時之需。

  至於那些既扛不住,又一時找不到器皿的。膽大些的,雙腳直接蹲在船舷邊沿,兩手緊抓欄杆,屁股朝海,傾瀉著腹內的存貨。而那些膽小的,就只好扮了次野蠻人,拉開褲帶就地解決了。一時間,稀里嘩啦的聲音,此起彼伏,響徹甲板。似乎就連蒸汽機的轟鳴聲都被掩蓋了。

  原本事情到這也就算完了。最多大家事後找下瓦利婭女士的麻煩。畢竟,再厲害的食物也最多讓人拉上個一天而已。可誰知道丫丫女士的紅菜湯,不知道是由何種成分所構成,威力竟然巨大到不可想像。

  待到第二天,那些跑了一晚上肚子的隊員們,狀況不僅沒好轉,甚至還發生了惡化。不少人均出現了高燒,嘔吐、打擺子的症狀。後經由朱二同志領銜的醫療部同僚的鑒定,確診為急性瘧疾。至於到底是三日瘧、惡性瘧或是卵圓瘧,就不是這群蒙古大夫知道的了。反正,按發病時間來推理,他們就排除掉了日瘧。

  只可惜,知道歸知道。但船上除了阿司匹林、青黴素等常用抗生素外,卻根本沒有配備諸如氯喹、奎寧、青蒿素等特效藥品。治療也就無從談起了。所以,除了做做簡單的隔離工作,再仔細的將充滿惡臭排泄物的船隻進行了次徹底大掃除外,也只能乾瞪眼了。

  而等到了第三天,局勢依舊沒有好轉。又有大批的隊員病倒。症狀和先前那批一模一樣,全都為間歇性寒熱發作。發作時先是明顯的寒戰,全身發抖,面色蒼白,口唇發紺。

  等到寒戰持續約10分鐘至2小時,他們的體溫會迅速上升,達到40℃或更高,面色潮紅,皮膚乾熱,煩躁不安。待得高熱持續約2~6小時後,全身又大汗淋漓,體溫回歸到正常或正常以下。再經過一段間歇期後,又開始重複以上間歇性定時寒戰、高熱發作。與此同時,這些人大部分還伴隨著上吐下瀉的症狀,而個別隊員甚至已出現了大小便失禁的狀況。

  當然,這還不算最糟糕的。因為,不久後,司務長大人就帶來了一個更駭人聽聞的消息--他們的淡水不足了。

  老實說,當初為了應對遠征,隊員們準備的淡水可不少。畢竟,在海上,吃的沒了,還能仰仗下釣魚啥的。可若是淡水不足,那真就是要老命的事情。但再多的淡水也是有數量的啊!先前被過慣了好日子的眾雜碎們,一天兩洗漱,3天一洗澡的這麼一折騰下來,雖剩的不多,卻也勉強能支持到回航。

  可直到今日,司務長大人到底部壓水艙取水時才發覺,原本引為憑仗的淡水早已化為烏有。偌大的壓水艙竟早在前幾日已被西班牙人的炮彈所擊穿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因破口位置所限,沒能造成船隻進水。但卻也讓那滿滿一艙的白花花淡水和湧入海水混雜在一起,完全失去了使用價值。

  這情況可把前來取水的司務長給嚇壞了。作為艦隊的後勤總管,他可是清楚知道這事所代表的後果--即,兩天後,整個遠征軍將面臨無水可用的尷尬。於是,六神無主的司務長,立馬就將此事匯報給了文宗指揮官。

  正在艦長室內為大量傷病員而頭疼的文宗,聽到司務長傳來的噩耗,頓時感覺腦袋被敲了一記晴天霹靂,暈乎乎的。待得深呼吸了幾口,平復了心頭的駭浪後,文宗又不得不硬著頭皮面對眼前的麻煩。

  根據船上那幾個蒙古大夫的『醫囑』,病員們需要大量的飲水。因為腹瀉、嘔吐以及大汗均會使他們的身體失去大量的水分。若不及時補充水分,這些傢伙根本抗不到返回基地,就會因脫水而亡。

  可艦上懂得用那六分儀定位的幾個傢伙,要麼在先前的戰鬥中被西班牙人掛掉,要麼正躺在床上彈棉花般的顫抖。根本不堪用。所以,原本計劃四天的回航時間恐怕還得多拖上兩天了。如此一來,淡水的缺口會更大了,很可能全船都得忍受2~3天無水飲用的日子。

  而且,這還是比較樂觀的評估。若是領航員抗不過這關,僅憑剩下的半吊子們,。天知道會等到啥日子才能找到回歸點。也許,大部分人就在此之前因缺水而渴死了吧!

  當然,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還是來自智腦的副本懲罰。當初,進入前,丫可就宣佈了。若進入副本3個月後逾期不歸,則會被強行傳送回基地。若在此之前,參與副本隊員已全部處於亞死亡狀態,則全員完全抹去。

  這也是為啥和諧號的雜碎們,拚死也要護衛旗艦跑出去的根本原因。也就是說,就算這幫雜碎死的只剩下哪怕一個活人,但只要熬過3個月,就會被傳送回基地。而其他陣亡的夥伴也能在此之後復活。否則,大家就一起掛吧!可以眼前這狀況。別他娘的說三個月,熬得過三個星期就了不得了。

  想到此處,文宗的腦袋那叫一個疼啊!不自覺的就將他的怒火轉到了罪魁禍首瓦利婭女士的頭上。在他看來,若沒有這位四分之一俄羅斯血統廚娘那該死的紅菜湯。那位倒霉的領航員現在還活蹦亂跳著呢!就算是淡水不夠,也能勉強支持到回航,而不像如今這般不上不下。並且這位女士還是全艦隊用水最鋪張的傢伙。竟然為了臭美,日日沐浴更衣。弄成現在這局面,她有不可饒恕的責任。於是,艦長室內就出現了開頭那一幕。

  「額~雖然我對那女人沒啥成見。但我不得不說,戰爭讓女人走開的確是至理名言。至於說,那位女士為何不在和諧號上的疑問,您還是當面向她詢問好了。我想,他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而現在我們得先考慮如何度過難關。」苦笑的搖了搖頭,陳安平將話題轉回到如何解決困局上。作為SC中的一員,他可是清楚知道文宗與那位瓦利婭女士之間的恩怨。雙方當初在論壇上就互相看不對眼,彼此摩擦過N次了。

  「哼!我才懶得和那個髒話連篇的黃俄計較。你注意多,說說該如何處置目前的狀況。」不屑的哼了一聲,文宗明智的選擇了退讓。這倒不是因為他有多紳士,而是...他打不過瓦利婭女士。

  說起來有點丟人,可事實確實如此。擁有四分之一毛子國血統的髒話小丫丫女士,繼承了其祖父那來自天朝北方鄰居那北極熊一般的力量。武力值直逼90以上。曾在之前的一次內訌中將可憐的文宗按在地上打的哇哇直叫。而自打那以後,文宗就已不屑與女人作對為借口,除了偶爾在嘴上抱怨一番外,大部分時間都躲著這位彪悍的女士。以免發生肉體衝突。

  陳安平自是知道這點。不過,他卻沒有揭破。只是低著腦袋沉吟了一番,說出了自己的對策。

  PS:嗯~~這章夠長了吧!!俺也算兌現承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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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7 發表於 2009-1-20 18:15
第六十一彈 歸(下)
  「裁員!」陳安平思索了片刻,冷冷吐出兩個字。隨著他此言出口,一旁的文宗立馬露出一副心驚肉跳的表情。

  「就只有這辦法?」深吸了口涼氣,文宗小心翼翼的問道。作為指揮官,他很清楚現在的狀況。可真要他做出如此殘酷的決定,實在是「要不再想想別的辦法吧!大家節約點,忍忍或許能挺過。」

  看著一臉不忍的文宗,陳安平心中那叫一個淚流滿面啊!和這廝搭檔了這麼長時間,參謀長大人如何不知道這位指揮官的脾氣?就現在這狀況,若不拋棄那些亞死亡狀態的傷員和患病的累贅,等待大家就是全滅的結局。而文宗這麼精明的人,心中怎會不明白?如今拉自己問對策,那是要借自己之口,行此非常之政啊!說白了就是不想出頭背惡名,讓他來當那個吸仇恨的晁錯呢!

  「非常之時,必行非常之策啊!若指揮官於心不忍,還是讓我來扮這惡人吧!」�!眼看這惡名逃不掉了,陳安平倒也光棍。直接就抗了下來。不抗不行啊!官大一級壓死人。為上司背黑鍋那是小的們的本分。

  「如此這般,可難為你了。馬艦長等領導那你就放心吧!我會一併承擔的。畢竟,你也是一心為公嘛!唉!看來我不是為帥的料啊!總是心太軟。」看陳安平如此上道,文宗心中大喜,臉上卻露出一副頹然的表情,歎息的拍了拍陳安平的肩膀。意思很明瞭,送死你去,黑鍋俺會幫你抗的。當然,這個抗是指在馬前卒等領導面前。至於普通群眾的仇恨,那還得你來背。

  「哪裡哪裡!你太謙虛了,當初面對西班牙人的突襲,你可是臨危不亂呢!怎能說無才呢!」花花轎子人人抬,得到了承諾的陳安平總算是放了心,忙不迭的恭維道。深諳為官之道的他可是明白著呢!做官,最重要的是招呼好上級。至於下面,哼!只要不折騰到民怨沸騰,領導才不會動你呢!再說了,他陳安平壓根就沒準備為文宗背惡名,早就尋思好替死鬼了。

  「被裁人員的甄選問題,我看還得交給專業人士啊!畢竟,我們對醫學這塊都不熟嘛!」既然已和文宗達成了口頭協議,陳安平立馬就拋出了先前想好的對策。

  「嗯!這事就交給你辦了。原則上我沒意見。」指揮官閣下多精明的人啊!腦子稍稍那麼一轉,就立即明白了參謀長的打算。對其的做法,自然是沒意見。反正,只要這最後背黑鍋的不是他,管那替死鬼去死啊!不僅如此,他還對陳安平更高看了一眼。人才啊!既討了領導的歡心,自己又沒被責任。至於那些被『裁員』的哥們,你們要恨就恨宣判你們死刑的醫務人員吧!

  待得這兩心黑手辣的雜碎商量好具體的細節後。參謀長拿著最後擬定的計劃,匆匆走出艦長室。而此時,整個船上早已被缺水的消息給鬧翻天了。畢竟,整艘船就那麼點地方。指望藏住啥秘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於是,就在一片吵吵嚷嚷,人心惶惶之時。參謀長大人以指揮官的名義召集起全艦官兵,然後在眾人的殷殷期盼中公佈了先前商量好的應對方案。

  老實說,這份所謂的裁員計劃,很殘忍,很操蛋。讓剛剛經歷過同生共死的隊員們心理上很難接受。可不接受又如何?抱團一起死嗎?還是那種永遠不能復活的。若真如此,恐怕隊員中人格最偉大的傢伙也不會願意。所以,經過良久的沉默後,眾人還是做出了最殘忍的抉擇。雖然這決定很對不起那些重傷的兄弟,可為了大家都能活下來,犧牲有時是在所難免的。

  既然方案得到了眾人的首肯,那接下來的事情,自然是遴選裁減的人員了。輪機長兼首席醫官朱二是個聰明人。所以他第一時間就以其專攻外科,不熟悉內科為借口,拋開這燙手的山芋。然後還很陰險的向參謀長推薦了自己的副手--醫療兵章兵,來擔任如此重責。

  可憐章兵就一二十出頭的小年輕。只聽諸領導那麼一忽悠,就立即被那生殺予奪的權力給沖昏了頭,傻乎乎的接手了這吃力不討好的位置,卻完全看不到其後隱藏的殺機。所以,在參謀長剛一宣佈完任命後就急吼吼的帶上自己選定的跟班,展開了勾決行動。

  最先被他瞄上的是以前艦長南海、謝秋庭為代表的幾位準死人。在章兵看來,這些在海戰之前就給風暴折騰的人事不知的傢伙,實在是累贅。不僅不能幹任何事,每日還得消耗不少寶貴的淡水(這些將死之人,每日還是需要補充水分的。)所以,他第一時間就將他們給列入了裁員名單。

  緊接著被盯上的是幾個已大小便失禁,拉得不成人樣的重病員。這些或出現肺水腫、肝腎衰竭貧血或出現腦水腫、敗血症、黑熱尿等併發症的傢伙,在他看來已屬於病入膏肓無力回天了。此時別說沒藥,即便是有特效藥也白搭。所以他們也很榮幸的進入了勾決名單。然後和前者一起被很快送達到參謀長陳安平的手中。

  看著這份新鮮出爐的裁員名單,參謀長和司務長又計算了一下現存的淡水。發覺若以此行事能為艦隊節約出足足2日的淡水。所以很快就予以了答覆--同意。然後就是懷揣指揮官和參謀長共同簽名文件的章兵指揮著手下將圈定人員抬到了團結號的右前甲板,等候長官的蒞臨並舉行最後的儀式。

  在夕陽的餘暉之下。傍晚的團結號前甲板顯得格外的莊嚴肅穆,伴隨著便攜式CD放音機的喇叭中傳來一陣陣低回淒婉的哀樂。全艦隊官兵整齊列隊肅立於團結號的右前甲板,為先行的英雄們送行。

  臨時用木棍搭起的靈堂,白裝素裹。靈堂上方懸掛著黑底白字的橫幅「沉痛悼念諸英雄」,橫幅下方則是貼滿英雄遺像的白布。諸英雄的身軀安臥在紙花翠柏叢中,身上覆蓋著鮮紅的共和國國旗。

  下午6時許,文宗、陳安平、林銘、朱二等領導帶頭在哀樂聲中緩步來到諸英雄的遺體前肅立默哀。再向諸位同志的遺體三鞠躬,並將手中的紙花灑在他們身上,以表哀悼後。諸領導滿臉莊嚴的肅立在一旁,等候最後時刻的到來。

  「預備,放!」在在場眾人的沉默中,一具具覆蓋著國旗腳綁重物的『遺體』被抬到放置在右舷的木桌上,並隨著儀式主持人章兵的口令聲,拋入大西洋。隨同他們一起的還有那一個個紙紮的花環。於此同時,伺立在一旁的衛兵,則舉槍向天射擊。

  「砰砰砰!」聽著迴盪在耳邊的槍聲,問著那刺鼻的硝煙,眾人心頭沉重。
mk2257 發表於 2009-1-20 18:16
第六十一彈 歸(下)
  「裁員!」陳安平思索了片刻,冷冷吐出兩個字。隨著他此言出口,一旁的文宗立馬露出一副心驚肉跳的表情。

  「就只有這辦法?」深吸了口涼氣,文宗小心翼翼的問道。作為指揮官,他很清楚現在的狀況。可真要他做出如此殘酷的決定,實在是「要不再想想別的辦法吧!大家節約點,忍忍或許能挺過。」

  看著一臉不忍的文宗,陳安平心中那叫一個淚流滿面啊!和這廝搭檔了這麼長時間,參謀長大人如何不知道這位指揮官的脾氣?就現在這狀況,若不拋棄那些亞死亡狀態的傷員和患病的累贅,等待大家就是全滅的結局。而文宗這麼精明的人,心中怎會不明白?如今拉自己問對策,那是要借自己之口,行此非常之政啊!說白了就是不想出頭背惡名,讓他來當那個吸仇恨的晁錯呢!

  「非常之時,必行非常之策啊!若指揮官於心不忍,還是讓我來扮這惡人吧!」�!眼看這惡名逃不掉了,陳安平倒也光棍。直接就抗了下來。不抗不行啊!官大一級壓死人。為上司背黑鍋那是小的們的本分。

  「如此這般,可難為你了。馬艦長等領導那你就放心吧!我會一併承擔的。畢竟,你也是一心為公嘛!唉!看來我不是為帥的料啊!總是心太軟。」看陳安平如此上道,文宗心中大喜,臉上卻露出一副頹然的表情,歎息的拍了拍陳安平的肩膀。意思很明瞭,送死你去,黑鍋俺會幫你抗的。當然,這個抗是指在馬前卒等領導面前。至於普通群眾的仇恨,那還得你來背。

  「哪裡哪裡!你太謙虛了,當初面對西班牙人的突襲,你可是臨危不亂呢!怎能說無才呢!」花花轎子人人抬,得到了承諾的陳安平總算是放了心,忙不迭的恭維道。深諳為官之道的他可是明白著呢!做官,最重要的是招呼好上級。至於下面,哼!只要不折騰到民怨沸騰,領導才不會動你呢!再說了,他陳安平壓根就沒準備為文宗背惡名,早就尋思好替死鬼了。

  「被裁人員的甄選問題,我看還得交給專業人士啊!畢竟,我們對醫學這塊都不熟嘛!」既然已和文宗達成了口頭協議,陳安平立馬就拋出了先前想好的對策。

  「嗯!這事就交給你辦了。原則上我沒意見。」指揮官閣下多精明的人啊!腦子稍稍那麼一轉,就立即明白了參謀長的打算。對其的做法,自然是沒意見。反正,只要這最後背黑鍋的不是他,管那替死鬼去死啊!不僅如此,他還對陳安平更高看了一眼。人才啊!既討了領導的歡心,自己又沒被責任。至於那些被『裁員』的哥們,你們要恨就恨宣判你們死刑的醫務人員吧!

  待得這兩心黑手辣的雜碎商量好具體的細節後。參謀長拿著最後擬定的計劃,匆匆走出艦長室。而此時,整個船上早已被缺水的消息給鬧翻天了。畢竟,整艘船就那麼點地方。指望藏住啥秘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於是,就在一片吵吵嚷嚷,人心惶惶之時。參謀長大人以指揮官的名義召集起全艦官兵,然後在眾人的殷殷期盼中公佈了先前商量好的應對方案。

  老實說,這份所謂的裁員計劃,很殘忍,很操蛋。讓剛剛經歷過同生共死的隊員們心理上很難接受。可不接受又如何?抱團一起死嗎?還是那種永遠不能復活的。若真如此,恐怕隊員中人格最偉大的傢伙也不會願意。所以,經過良久的沉默後,眾人還是做出了最殘忍的抉擇。雖然這決定很對不起那些重傷的兄弟,可為了大家都能活下來,犧牲有時是在所難免的。

  既然方案得到了眾人的首肯,那接下來的事情,自然是遴選裁減的人員了。輪機長兼首席醫官朱二是個聰明人。所以他第一時間就以其專攻外科,不熟悉內科為借口,拋開這燙手的山芋。然後還很陰險的向參謀長推薦了自己的副手--醫療兵章兵,來擔任如此重責。

  可憐章兵就一二十出頭的小年輕。只聽諸領導那麼一忽悠,就立即被那生殺予奪的權力給沖昏了頭,傻乎乎的接手了這吃力不討好的位置,卻完全看不到其後隱藏的殺機。所以,在參謀長剛一宣佈完任命後就急吼吼的帶上自己選定的跟班,展開了勾決行動。

  最先被他瞄上的是以前艦長南海、謝秋庭為代表的幾位準死人。在章兵看來,這些在海戰之前就給風暴折騰的人事不知的傢伙,實在是累贅。不僅不能幹任何事,每日還得消耗不少寶貴的淡水(這些將死之人,每日還是需要補充水分的。)所以,他第一時間就將他們給列入了裁員名單。

  緊接著被盯上的是幾個已大小便失禁,拉得不成人樣的重病員。這些或出現肺水腫、肝腎衰竭貧血或出現腦水腫、敗血症、黑熱尿等併發症的傢伙,在他看來已屬於病入膏肓無力回天了。此時別說沒藥,即便是有特效藥也白搭。所以他們也很榮幸的進入了勾決名單。然後和前者一起被很快送達到參謀長陳安平的手中。

  看著這份新鮮出爐的裁員名單,參謀長和司務長又計算了一下現存的淡水。發覺若以此行事能為艦隊節約出足足2日的淡水。所以很快就予以了答覆--同意。然後就是懷揣指揮官和參謀長共同簽名文件的章兵指揮著手下將圈定人員抬到了團結號的右前甲板,等候長官的蒞臨並舉行最後的儀式。

  在夕陽的餘暉之下。傍晚的團結號前甲板顯得格外的莊嚴肅穆,伴隨著便攜式CD放音機的喇叭中傳來一陣陣低回淒婉的哀樂。全艦隊官兵整齊列隊肅立於團結號的右前甲板,為先行的英雄們送行。

  臨時用木棍搭起的靈堂,白裝素裹。靈堂上方懸掛著黑底白字的橫幅「沉痛悼念諸英雄」,橫幅下方則是貼滿英雄遺像的白布。諸英雄的身軀安臥在紙花翠柏叢中,身上覆蓋著鮮紅的共和國國旗。

  下午6時許,文宗、陳安平、林銘、朱二等領導帶頭在哀樂聲中緩步來到諸英雄的遺體前肅立默哀。再向諸位同志的遺體三鞠躬,並將手中的紙花灑在他們身上,以表哀悼後。諸領導滿臉莊嚴的肅立在一旁,等候最後時刻的到來。

  「預備,放!」在在場眾人的沉默中,一具具覆蓋著國旗腳綁重物的『遺體』被抬到放置在右舷的木桌上,並隨著儀式主持人章兵的口令聲,拋入大西洋。隨同他們一起的還有那一個個紙紮的花環。於此同時,伺立在一旁的衛兵,則舉槍向天射擊。

  「砰砰砰!」聽著迴盪在耳邊的槍聲,問著那刺鼻的硝煙,眾人心頭沉重。
mk2257 發表於 2009-1-20 18:17
第六十二彈 換裝與備戰
  也許是上帝憐憫這群雜碎的慘況,也許是海神他老人家受夠了每隔幾日從團結號上拋下的垃圾。總之,就在遠征軍陸續裁減了接近70人後,那位半死不活的領航員終於在與病魔的作戰中贏得了決定性的勝利,甦醒了過來。之後的事情就簡單了。在這位大病初癒,身體虛弱的領航員的指引下,遠征軍殘部在歷經3日的海上漂泊後,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回到了基地。

  望著那靜謐的宛如處子一般的海面。僥倖逃出生天的諸人,無不像見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般,激動的淚流滿面。

  不容易啊!出征400餘人,平安回來的不到170人,就這還大多是傷病員呢!真正沒病沒災的,三個人的巴掌就能數全。純論傷亡率可算是對得起桅桿上那高高飄揚的『烈士旅』旗幟了。

  「嗚嗚~」察覺到遠征軍歸來的基地人員,第一時間就拉響了港口的汽笛以迎接遠征的英雄。接著,馬前卒艦長就急急忙忙穿上那身不倫不類的元帥服,提溜著那根鉑金琺琅的棍子,親自乘坐交通艇,趕赴團結號,以示宣慰。

  只可惜,身心俱疲的殘軍全都慫搭著腦袋,低頭和基地送來給養玩命搏鬥著。完全沒空聽這雜碎唧唧歪歪。委實讓熱情洋溢馬艦長感到很是受傷,心中不由的生出表錯情的怨懣。

  可遠征軍是啥人?隨便拉出一個都是在閻王殿前遛了幾次彎的,擱過去的話,就是百戰死士,哪裡還在乎馬前卒的抱怨。脾氣修養好點的,大多白眼一翻,直接無視台上穿得花裡胡哨的傢伙。脾氣修養不是那麼好的,則紛紛咧開嘴,用最親切樸實的預言問候艦長大人。

  嗯!事實上,若不是有智腦的管理條例約束。說不得某些個驕兵悍將就操起武器,打丫的黑槍了。究其原因其實很簡單──就是經過這次的事兒,這只臨時拼湊起來的烏合之眾總算有點軍隊的模樣了。

  而軍隊是以強者為尊的地方。這裡可不管你官職有多高,資歷有多老。士兵認得只有勇氣。只要你沒和普通士兵一般親冒流矢,共同戰鬥在一線,就別指望那些前線的士兵看的起你。話說的再漂亮又如何?在那些百戰餘生的丘八看來,不過是一誇誇其談的軟蛋而已。

  若真想得到他們的尊重和愛戴?可以!拿出勇氣,身冒矢石的和敵人真幹上一番,他們自然會尊重你。否則,談都別談。

  可惜馬前卒一時沒有察覺到隊員們那微妙的心理變化。結果急吼吼的趕來,碰了個軟釘子。好在他也是精明透頂的人。眼瞅著氣氛不對,立即就打了個哈哈,將此揭過。

  接著自然是英雄登岸,留守群眾簞壺食漿以為王師的老套戲碼。額~~老實說,馬前卒為此還是很用了一番心思呢!硬是將一個凱旋儀式折騰出了新意。充分滿足了眾雜碎的虛榮心。陣列、奏樂、撒花、凱旋門,更是一樣都沒少。

  嗯~!除了沒有高頭大馬,沒有含羞帶怯的美麗少女,再加上圍觀群眾少了點,整個慶祝儀式幾乎是比照羅馬城迎接凱撒遠征埃及歸來的排場來進行的。若按宋丹丹大媽的話來說就是──那場面,那是相當的壯觀!!

  可再喧鬧,再喜慶的場面也會有歸於平淡的那刻啊!等到諸人忙過了這茬,復活了陣亡的同僚後,一切又步入了正軌。諸君也得為親王號的再次出征而忙活了。

  坦白的講,在遠征軍離開的日子裡,留守人員干的還真不錯。雖事故頻繁了點,死人次數多了點。可也做出了不少成效。

  干船塢上,親王號曾被魚雷擊中的側舷部分裝甲早已被修補填平。老大難的舵機也在肖白浪輪機長領銜的輪機部諸同僚的共同努力下得以徹底根治。原來的mk127mm副炮則被威力更大,射速更快,並加裝了自動裝填設備的雙AK130所替代,戰鬥力委實增強了不少。當然,若論最大的改變,還得說雷達部門。

  眾所周知,在現代海軍中。雷達作為全艦的眼睛,無論是在對海作戰還是對空作戰中都起到了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只可惜,親王號先前裝備的那兩部80年代的毛子貨,因為設備老化等各種各樣的原因,時常會出現老年人易發的血栓疾病,根本無以承擔起這一重要職責。

  所以,痛定思痛下,馬前卒未免全艦時常面對瞎眼的尷尬局面。從保障生存為第一要務的角度出發,高屋建瓴的作出決定──徹底摒棄那兩台給戰艦生存以及全體官兵生命安全帶來重大隱患的垃圾。換裝皇家海軍最新式的「桑普森」有源相控陣雷達的衍生型號。

  這款採用了「自適應」功能的大傢伙,除了可依工作環境進行自我調整以提高精確度外,還具備最先進「非合作目標識別」(NCTR)技術。工作波段更是涵蓋了E/F(S)、X。

  而每面天線上的2500個發射/接收單元,則讓它的最大偵測距離擴展到了駭人的250千米。加大了艦隊的防空預警時間,有效的提高了艦船的生存能力。

  當然,最牛逼的還是它能同時追蹤500個目標、並同時接戰12個目標的能力。好傢伙,只要有這逆天的玩意存在,即便對付起二戰航空兵的飽和攻擊,眾雜碎也能挺起腰桿,喊聲『爺不怵!』

  額~~至於其最後那啥能用於對「大力神」導彈垂直發射系統的火力控制,還能無需照射雷達即可對「紫菀」-15/30導彈進行中段指令導引及末端主動雷達導向的功能。雖對親王號而言稍顯雞肋,可在智腦強大改裝力前,也不是啥了不得的瑕疵。再支付不菲點卷後,智腦痛快的將其改為對近程防空火炮的火力引導。於是,皆大歡喜。

  待得遠征軍歸來時,這兩台花了大價錢的寶貝早已安裝到位並進行了若干次調試。現在,其唯一欠缺的,就是文宗這個雷達部長官的親手剪綵了。當然,這也是馬前卒安排的。誰叫經歷了這次遠征後,文宗在部下中的威望日高呢!即便是身為艦長的馬前卒也不得不給足其面子。最後的結果自然是在圍觀群眾的敲鑼打鼓聲中,文宗手持金剪刀,滿臉微笑的剪斷牽在雷達上的紅綢,正式宣佈這兩台大傢伙即日起服役了。

  儀式之後,滿員的六百號雜碎又陷入了長達四個月的忙碌期。等到這暗無天日的日子結束後,身處干船塢的親王號總算完成了全部的改裝。

  和之前相比,這次的改裝的著重點在於信息化。說白了,就是將所有武器的戰場數據鏈換為最新的北約標準,然後再在司令塔的下方安裝了一個龐大的機房。填滿若干台IBM最新出品的刀片機服務器。最後再在軍艦的各個位置安裝好WIFI發射裝置。最終的目的,就是確保眾雜碎能無縫式接入互聯網。

  嗯~~雖然這個所謂的互聯網不過是智腦做出的龐大鏡像。可該有的東西和功能還是有的──這還是屬於比較謙虛的說法。事實上,不論是該有的還是不該有的,丫上面都能找到。甚至,諸如本位面私人在網上加密相冊、國防部服務器內的機密資料等都能輕易的打開。讓人不得不佩服外星科技的神通廣大。

  當然,最妙的還是這個鏡像能定時更新。也就是說,無論這些雜碎身處哪個時空都能及時瞭解到本位面發生的任何事情。小到偏遠城市的命案,大到各國之間的衝突。真真是包羅萬象。

  俗話說的好,21世紀啥最重要?人才?別老土了。是資訊!有了互聯網這大殺器的存在,諸雜碎感覺自己彷彿一下從中世紀回歸到現代社會。那感覺,就兩個字:『親切。』

  為此,不少人對馬前卒的好感直線飆升。紛紛讚揚其懂得民生疾苦,為豐富精神文明建設做了件利國利民的大好事。是人民群眾的貼心人。直把馬前卒誇的那叫一個樂啊!臉都快笑抽筋了,感覺就似三伏天裡吃了一打冰棍般──怎一個爽字了得啊!

  最終,在一片歌功頌德之聲中,由馬前卒艦長親自操香檳,迎來了親王號極其隆重的再下水慶典。而此時,距離再次出征的日子已不遠了。

  PS;緊趕,慢敢,總算是將這章趕出來了。來的有些晚,還望諸君莫怪。

  嗯~~最近開新書的大能很多啊~~看來新書月票榜有得一番爭奪了。不過,俺咋在掉收藏咧!諸位可不能這樣喲!另,俺希望諸君準備好月票噢~別的就不扯了,袍哥人家,絕不拉稀擺帶。只要大家到時候用票砸俺,絕對會努力更新滴~~眾所周知,俺可是厚道人的說..
mk2257 發表於 2009-1-20 18:18
第六十三彈 進入與未知
  親王號高聳的桅樓觀測指揮所中,馬甲將身子蜷縮進小羊皮製的巨大電動按摩椅裡,一手端著熱騰騰的麥斯威爾咖啡,一手夾著特供的中華香煙,雙目炯炯有神的注視著其身前艙壁上懸掛的65英吋夏普液晶電視,美的鼻涕都快冒出泡來。

  從其一臉淫蕩的表情和立體聲音箱裡不時傳出的那一聲聲讓人骨酥筋麻的『呀滅跌』聲,就可知道這傢伙正在研究著泥棒國出品的生理教學新番。

  「媽的,這才是生活啊!小蘿莉櫻井莉亞果然夠萌,夠正,也夠浪!我喜歡!」磕掉長長的煙灰,馬甲暢飲了一口咖啡,搖晃著擱在控制台的雙腿,無限淫蕩的感慨道。

  俗話說的好,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如今的日子和當初遠征一比,那可真是像天堂一般。別的不說,就好像現在同樣是出征,與團結號上的風餐露宿,生死徘徊,還只賺到區區E級支線劇情和3500點積分一對照。使用親王號的諸人則可一面愜意的享受信息化帶來的科技成果,一面爽快的等待打靶。完全不虞擔心有失敗的風險。用副武器官楊波的話來說就是--以親王號的裝甲水平,中途島以前,世界各處皆可去得。

  當然,未免隊員們出現懈怠的情緒,這話是楊波同志私底下對馬前卒艦長說的。可全艦就那麼些人,能藏的住啥秘密?所以一來二去,就成了大家皆知的秘密了。如此一來,除了基本的表面工作外,群眾們自然是該怎麼HIGH,就怎麼HIGH了。誰叫艦上貌似『磚家』的傢伙都如此說了咧!

  「叮叮!」正當馬甲陷入對美好生活的感歎中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等到電話響了三聲後,馬甲才長長的伸了個懶腰,一手抓起聽筒夾在肩膀和下顎間,一手飛快的將音響的音量調小。

  「喂!這裡是觀測指揮所,有事請說。」再次磕了磕煙灰,馬甲打著官腔,慢條斯理的道。

  「這裡是晝戰艦橋,我是樸芬青。馬上就將進入時空轉換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你們觀測部門得給我盯緊點,若出了啥事,責任全是你們的。」

  聽到電話裡傳出樸大副那特有的破鑼聲,馬甲忍不住打了個機靈,鏗聲應到。「是!長官!保證完成任務。」

  「好了,那就這吧!辛苦了!」似乎對馬甲的態度很滿意,全艦出了名的二桿子樸大副竟然出言對其進行了嘉勉。這讓電話機旁的馬甲同志很是受寵若驚了一番。但當其掛掉電話,仔細回味了一下後,卻又忍不住撇了撇嘴,罵娘道。

  「日咯!對空對海警戒是雷達部門的活,海底下的潛艇則由聲納部門監控。怎麼看也不關哥們鳥事啊?若真等到目視就能發覺目標,黃花菜都涼了。」

  晃了晃腦袋,馬甲一邊咕噥著,一邊抓起電話,搖通了雷達部門。

  「喂!雷達部嗎?你誰啊?噢!你是趙曼雄啊!剛才樸大副來電話了,說他有不好的預感,讓你們盯緊點。否則出了事讓你們好看。喔?我是誰?我是作戰指揮部的參謀南海,奉命傳達指令的。命令你們也聽到了,剩下的該怎麼做你比我清楚。好了,就這樣吧!祝武運長久!」『啪』的一聲掛掉電話,馬甲壞笑了兩聲,愜意的又點了根煙,然後將音響關小的音量再次調為正常。

  伴隨著觀測指揮所中那越來越急促的『呀滅跌』聲,舷窗外的藍色光幕越來越明亮,時空遷躍開始了。

  「叮咚!」當舷窗外的景象逐漸恢復正常後,智腦那特有的提示音在眾人腦海中響起。和以往不同,這次沒有時間區域提示,沒有目標提示,只有短短的一句話--「任務:固定海域內生存過一周。」

  「嘩!」收到此訊息的諸人,幾乎一下就炸開了鍋。無論之前大家在忙著什麼,現在都紛紛放下手頭的事,互相打探著消息。各部門之見的內線電話,幾乎快把線路給撐爆。『生存』多麼可怕的兩個字啊!這意味著,未來7天內,親王號隨時都有傾覆的危險。這讓同舟共濟的傢伙們如何不擔心。

  當然,他們此刻最急於知道的還是對手到底是誰。對此,身處桅樓的馬甲也不例外。事實上,他已經給不少熟人打過電話了。但除了得知自己那位海航部門供職的熟人--沈河參加了緊急作戰會議外,其他任何有價值的消息卻是一點也沒探聽到。

  「叮叮叮!」二十分鐘後,觀測所的電話終於再次響起。正焦急著來回踱步的馬甲飛快的抓起電話。

  「喂!我是觀測指揮所負責人,馬甲。」

  「喂!馬甲吧!我是沈河,剛參加完緊急會議。聽我們部門的人說你剛打電話過來的。有啥事嗎?」話筒裡傳來了沈河那低沉的聲音。

  「噢!謝天謝地!」聽到自己此刻最想聽到的聲音後,馬甲長舒了口氣,然後努力平復了下自己激動的情緒,小心翼翼的打探道。

  「聽說你去參加作戰會議了。咋說的?弄清楚現在的時間段了咩?敵人到底是誰?是不是很危險?」事關小命,所以馬甲此時也顧不上所謂的保密條例了,噼裡啪啦的就將一大段問題給砸了過去。

  「按作戰條例來講,我是不該對你說啥的。可誰叫咱關係夠鐵呢!說說也無妨。事實上,現在除了能確定我們身處太平洋外,其他的我們都一無所知。而據雷達部門觀測,距離親王號大約30海里外有島嶼的存在。所以,為小心起見,馬前卒那廝剛才下命令了,讓我們海航的哥們出去探查一番。」

  「我擦!難道你們準備用那架海王飛去?貌似你們最近才在基地演練了幾次起降啊?」聽到沈河的話,馬甲大吃一驚。作為海航部門的主力狐朋狗友,他對那幾個號稱『海上雄鷹』的雜碎簡直太他娘瞭解了。就這些傢伙的水平,在陸地上起降都有些磕磕碰碰呢!讓他們在搖搖晃晃的艦上起降。這行為幾乎和神風特攻類似。

  「沒辦法!誰讓智腦下達任務的語氣那麼嚴峻呢!按馬前卒那雜碎的話說,總不能讓全船人一起冒險吧!所以只好犧牲俺們海航了。媽的,為啥老子總做這炮灰的勾當呢!那他娘的可是海王,不是F18,若敵人是聯合艦隊,只要他媽的1架零戰,就能把老子打成火雞。」電話的另一端,滿腹牢騷的沈河忍不住罵罵咧咧道。一股股濃濃的怨氣,順著電話線直達到高聳的觀測所,讓身處其中的馬甲都能感受到。

  「額~~說不定,情況沒那麼糟糕了。你也別太擔心。」對於沈河的報怨,馬甲同志只能報以深切的同情。唉!這年頭,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所以本事大的人,掛的就越快啊!

  「對了,和你一起出勤的還有誰?河馬還是周比利?」見沈河情緒低落,馬甲趕緊換了個話題。

  「是周比利那廝。誰叫他以前是職業飛行員呢!所以他的機師,我的領航員兼副駕駛。至於河馬那小子,可聰明著呢!早在開會前就扯出理由,說他腸胃不舒服。哥們擦!」

  聞聽沈河此言,馬甲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對河馬那小子,他實在是太瞭解了。平時丫就連喝酒都喜歡耍滑頭。如今碰到這明顯送死的勾當,打死丫都不會去的。奴了奴嘴,馬甲本想再開口安慰幾句沈河,結果還沒說出口就被其接下來的話打斷。

  「好了,不他媽扯了。剛才那邊已經傳來了命令,一切準備就緒。哥們得出發了。還有,那部櫻井莉亞的片可別刪了,老子還沒看呢!」

  夾著聽筒,將身子探出窗外,費力的瞅了一眼後甲板,發現那台笨笨的海王果然被推出機庫後,馬甲調侃道。

  「放心吧!留著呢!若你真掛了。老子給你放同期之櫻。」

  「呸呸呸!童言無忌,大風吹。哥們命大著呢!你掛老子都不會掛。」狠狠的唾了一口後,沈河『啪』的一聲將電話掛掉。

  聽著聽筒內傳來的一陣陣嘟嘟聲,馬甲長歎了口氣,心中忐忑不已。因為,他也有種不祥的感覺了。經過短暫的默然後,他靜靜的將話筒放回原位。起身緩步踱到舷窗前,雙手背負在身後,目視著窗外的藍天,一臉沉重,

  十分鐘後,在一陣「篤篤」的氣流捲動聲中,一架胖胖的海王搖晃著其可笑的身軀離開親王號巨大的後甲板,想著未知的島嶼航去。

  此時,天剛剛拂曉。

  PS;有童鞋反應,前幾章寫的不好,其實俺也有感覺。但具體原因俺也沒弄明白。只覺得過度的很生澀。也許丫就是傳說中的瓶頸吧!總之,俺還是感謝諸君的支持滴。也希望大家繼續支持。多提寶貴意見。俺會努力寫好滴!
mk2257 發表於 2009-1-20 18:19
第六十三彈 進入與未知
  親王號高聳的桅樓觀測指揮所中,馬甲將身子蜷縮進小羊皮製的巨大電動按摩椅裡,一手端著熱騰騰的麥斯威爾咖啡,一手夾著特供的中華香煙,雙目炯炯有神的注視著其身前艙壁上懸掛的65英吋夏普液晶電視,美的鼻涕都快冒出泡來。

  從其一臉淫蕩的表情和立體聲音箱裡不時傳出的那一聲聲讓人骨酥筋麻的『呀滅跌』聲,就可知道這傢伙正在研究著泥棒國出品的生理教學新番。

  「媽的,這才是生活啊!小蘿莉櫻井莉亞果然夠萌,夠正,也夠浪!我喜歡!」磕掉長長的煙灰,馬甲暢飲了一口咖啡,搖晃著擱在控制台的雙腿,無限淫蕩的感慨道。

  俗話說的好,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如今的日子和當初遠征一比,那可真是像天堂一般。別的不說,就好像現在同樣是出征,與團結號上的風餐露宿,生死徘徊,還只賺到區區E級支線劇情和3500點積分一對照。使用親王號的諸人則可一面愜意的享受信息化帶來的科技成果,一面爽快的等待打靶。完全不虞擔心有失敗的風險。用副武器官楊波的話來說就是--以親王號的裝甲水平,中途島以前,世界各處皆可去得。

  當然,未免隊員們出現懈怠的情緒,這話是楊波同志私底下對馬前卒艦長說的。可全艦就那麼些人,能藏的住啥秘密?所以一來二去,就成了大家皆知的秘密了。如此一來,除了基本的表面工作外,群眾們自然是該怎麼HIGH,就怎麼HIGH了。誰叫艦上貌似『磚家』的傢伙都如此說了咧!

  「叮叮!」正當馬甲陷入對美好生活的感歎中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等到電話響了三聲後,馬甲才長長的伸了個懶腰,一手抓起聽筒夾在肩膀和下顎間,一手飛快的將音響的音量調小。

  「喂!這裡是觀測指揮所,有事請說。」再次磕了磕煙灰,馬甲打著官腔,慢條斯理的道。

  「這裡是晝戰艦橋,我是樸芬青。馬上就將進入時空轉換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你們觀測部門得給我盯緊點,若出了啥事,責任全是你們的。」

  聽到電話裡傳出樸大副那特有的破鑼聲,馬甲忍不住打了個機靈,鏗聲應到。「是!長官!保證完成任務。」

  「好了,那就這吧!辛苦了!」似乎對馬甲的態度很滿意,全艦出了名的二桿子樸大副竟然出言對其進行了嘉勉。這讓電話機旁的馬甲同志很是受寵若驚了一番。但當其掛掉電話,仔細回味了一下後,卻又忍不住撇了撇嘴,罵娘道。

  「日咯!對空對海警戒是雷達部門的活,海底下的潛艇則由聲納部門監控。怎麼看也不關哥們鳥事啊?若真等到目視就能發覺目標,黃花菜都涼了。」

  晃了晃腦袋,馬甲一邊咕噥著,一邊抓起電話,搖通了雷達部門。

  「喂!雷達部嗎?你誰啊?噢!你是趙曼雄啊!剛才樸大副來電話了,說他有不好的預感,讓你們盯緊點。否則出了事讓你們好看。喔?我是誰?我是作戰指揮部的參謀南海,奉命傳達指令的。命令你們也聽到了,剩下的該怎麼做你比我清楚。好了,就這樣吧!祝武運長久!」『啪』的一聲掛掉電話,馬甲壞笑了兩聲,愜意的又點了根煙,然後將音響關小的音量再次調為正常。

  伴隨著觀測指揮所中那越來越急促的『呀滅跌』聲,舷窗外的藍色光幕越來越明亮,時空遷躍開始了。

  「叮咚!」當舷窗外的景象逐漸恢復正常後,智腦那特有的提示音在眾人腦海中響起。和以往不同,這次沒有時間區域提示,沒有目標提示,只有短短的一句話--「任務:固定海域內生存過一周。」

  「嘩!」收到此訊息的諸人,幾乎一下就炸開了鍋。無論之前大家在忙著什麼,現在都紛紛放下手頭的事,互相打探著消息。各部門之見的內線電話,幾乎快把線路給撐爆。『生存』多麼可怕的兩個字啊!這意味著,未來7天內,親王號隨時都有傾覆的危險。這讓同舟共濟的傢伙們如何不擔心。

  當然,他們此刻最急於知道的還是對手到底是誰。對此,身處桅樓的馬甲也不例外。事實上,他已經給不少熟人打過電話了。但除了得知自己那位海航部門供職的熟人--沈河參加了緊急作戰會議外,其他任何有價值的消息卻是一點也沒探聽到。

  「叮叮叮!」二十分鐘後,觀測所的電話終於再次響起。正焦急著來回踱步的馬甲飛快的抓起電話。

  「喂!我是觀測指揮所負責人,馬甲。」

  「喂!馬甲吧!我是沈河,剛參加完緊急會議。聽我們部門的人說你剛打電話過來的。有啥事嗎?」話筒裡傳來了沈河那低沉的聲音。

  「噢!謝天謝地!」聽到自己此刻最想聽到的聲音後,馬甲長舒了口氣,然後努力平復了下自己激動的情緒,小心翼翼的打探道。

  「聽說你去參加作戰會議了。咋說的?弄清楚現在的時間段了咩?敵人到底是誰?是不是很危險?」事關小命,所以馬甲此時也顧不上所謂的保密條例了,噼裡啪啦的就將一大段問題給砸了過去。

  「按作戰條例來講,我是不該對你說啥的。可誰叫咱關係夠鐵呢!說說也無妨。事實上,現在除了能確定我們身處太平洋外,其他的我們都一無所知。而據雷達部門觀測,距離親王號大約30海里外有島嶼的存在。所以,為小心起見,馬前卒那廝剛才下命令了,讓我們海航的哥們出去探查一番。」

  「我擦!難道你們準備用那架海王飛去?貌似你們最近才在基地演練了幾次起降啊?」聽到沈河的話,馬甲大吃一驚。作為海航部門的主力狐朋狗友,他對那幾個號稱『海上雄鷹』的雜碎簡直太他娘瞭解了。就這些傢伙的水平,在陸地上起降都有些磕磕碰碰呢!讓他們在搖搖晃晃的艦上起降。這行為幾乎和神風特攻類似。

  「沒辦法!誰讓智腦下達任務的語氣那麼嚴峻呢!按馬前卒那雜碎的話說,總不能讓全船人一起冒險吧!所以只好犧牲俺們海航了。媽的,為啥老子總做這炮灰的勾當呢!那他娘的可是海王,不是F18,若敵人是聯合艦隊,只要他媽的1架零戰,就能把老子打成火雞。」電話的另一端,滿腹牢騷的沈河忍不住罵罵咧咧道。一股股濃濃的怨氣,順著電話線直達到高聳的觀測所,讓身處其中的馬甲都能感受到。

  「額~~說不定,情況沒那麼糟糕了。你也別太擔心。」對於沈河的報怨,馬甲同志只能報以深切的同情。唉!這年頭,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所以本事大的人,掛的就越快啊!

  「對了,和你一起出勤的還有誰?河馬還是周比利?」見沈河情緒低落,馬甲趕緊換了個話題。

  「是周比利那廝。誰叫他以前是職業飛行員呢!所以他的機師,我的領航員兼副駕駛。至於河馬那小子,可聰明著呢!早在開會前就扯出理由,說他腸胃不舒服。哥們擦!」

  聞聽沈河此言,馬甲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對河馬那小子,他實在是太瞭解了。平時丫就連喝酒都喜歡耍滑頭。如今碰到這明顯送死的勾當,打死丫都不會去的。奴了奴嘴,馬甲本想再開口安慰幾句沈河,結果還沒說出口就被其接下來的話打斷。

  「好了,不他媽扯了。剛才那邊已經傳來了命令,一切準備就緒。哥們得出發了。還有,那部櫻井莉亞的片可別刪了,老子還沒看呢!」

  夾著聽筒,將身子探出窗外,費力的瞅了一眼後甲板,發現那台笨笨的海王果然被推出機庫後,馬甲調侃道。

  「放心吧!留著呢!若你真掛了。老子給你放同期之櫻。」

  「呸呸呸!童言無忌,大風吹。哥們命大著呢!你掛老子都不會掛。」狠狠的唾了一口後,沈河『啪』的一聲將電話掛掉。

  聽著聽筒內傳來的一陣陣嘟嘟聲,馬甲長歎了口氣,心中忐忑不已。因為,他也有種不祥的感覺了。經過短暫的默然後,他靜靜的將話筒放回原位。起身緩步踱到舷窗前,雙手背負在身後,目視著窗外的藍天,一臉沉重,

  十分鐘後,在一陣「篤篤」的氣流捲動聲中,一架胖胖的海王搖晃著其可笑的身軀離開親王號巨大的後甲板,想著未知的島嶼航去。

  此時,天剛剛拂曉。

  PS;有童鞋反應,前幾章寫的不好,其實俺也有感覺。但具體原因俺也沒弄明白。只覺得過度的很生澀。也許丫就是傳說中的瓶頸吧!總之,俺還是感謝諸君的支持滴。也希望大家繼續支持。多提寶貴意見。俺會努力寫好滴!
mk2257 發表於 2009-1-20 18:20
第六十四彈 悲劇!珍珠港(上)
  「波士!這裡是小鳥,目標距離28海里,當前速度160節。預計兩分鐘後到達。OVER。」感謝大能的實時圖像傳送系統。親王號全艦官兵都將目光集中在艦上各處分佈的液晶屏幕上,密切關注著直升機攝像頭前的景象。而伴隨著這高清晰畫面的則是機師周比利的註解。

  「好的,注意安全並隨時保持聯絡。」晝戰艦橋中,艦長馬前卒夾著通訊器,一臉嚴肅的轉頭向身旁的作戰部參謀南海吩咐道。「通知雷達部,讓他們將功率開到最大,全力搜索偵測範圍內的海空情況,發現異常情況立馬通報。」

  「明白!」點了點頭,南海走向艦橋內側的通訊器。

  緊接著,馬前卒又拿起通話器,向另一端的海王機組交代道。「呼叫小鳥。這裡是波士。我最多允許你們飛行到距目標2~3海里處,進行觀察拍照。嚴禁過於靠近,否則將以違抗軍令的處置。你們的責任只是拍照,剩下比照地形的工作將會由作戰部門的同僚完成。還有,完成任務後即刻返航。不許耽擱。記住,安全第一。over!」

  「小鳥明白!完成任務後即刻返航。」聽著通訊器裡傳來的回應,馬前卒長舒了口氣,然後將自己疲憊的身軀埋進寬大柔軟的艦長椅裡,一邊揉著腦袋,一邊沉著臉努力思考如何面對眼前的局勢。

  『生存』多可怕的兩個字啊!這也意味著即將面對的敵人能給親王號平均厚度達到300MM的裝甲造成重大損傷。如此一來,日德蘭之前就不用考慮了。而現在大家又身處的是太平洋,所以,日德蘭,巴倫支等歐洲的戰役也可排除。剩下的,既符合時間段,又符合地點條件,卻也委實不多。兩個巴掌就能數過來,按時間段前後排列一番,無非是由斯佩伯爵領銜的德國遠東的艦隊在太平洋的悶棍海戰、聯合艦隊偷襲珍珠港、珊瑚海、中途島、瓜島、馬紹爾和萊特灣。

  而這些戰役裡,除去斯佩伯爵這個打悶棍的傢伙是一戰時期的外,其他的全是二戰干的買賣。對戰的雙方,無論是泥棒的聯合艦隊還是大米的太平洋艦隊,貌似全都不是善茬,作戰難度更是逐級遞增。

  若是再考慮到智腦那嚴肅的『生存』二字,斯佩那傢伙就可第一時間排除了。馬前卒可不認為那四條最多不過一戰時期的裝甲巡洋艦能夠對親王號這種戰列艦的極致變態構成啥威脅。

  如此一來,答案就呼之欲出了。即將面對的肯定是珊瑚海、中途島、瓜島、馬紹爾或是萊特灣中的一場。至於為什麼不會是珍珠港?拜託!珍珠港時日軍轟炸的可是港內的戰列艦錨地,親王號即便想進去挨炸,人家大米還不讓呢!

  「哎!頭疼啊!」理清了思路的馬前卒用力揉了揉太陽穴,心裡開始一個勁的報怨智腦做AI不厚道。他娘的,這完全是不按套路出牌嘛!原本艦長大人還估摸著這次最多也就是打打日俄或者大白艦隊的,誰知道,竟然掉進這麼個要命的坑裡。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如此一來,還真是得想辦法生存下來了。否則,一個不小心被那兩雜碎的海軍抓住,全艦600號人就準備集體蓋國旗吧!

  「難啊!」心中長長的歎息了一聲,馬前卒抬頭將目光轉回到身前的液晶屏上,全力關注起直升機傳回的畫面。不管怎樣,先探清楚情況吧!然後,然後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篤篤篤!」伴隨著直升機旋翼的巨大轟鳴,遠方遮裹在淡淡晨霧中的島嶼也逐漸變的清晰起來。通過海王駕駛艙前端裝備的高清晰攝像機傳回的圖像,不用作戰部們同僚來分析,密切關注事情進展的全艦官兵第一時間就認出了畫面中那座正被朝霞覆蓋的蒼翠小島。

  「我擦!中途島!」通訊器中傳來了周比利和沈河的叫罵。當然,類似的叫罵也同時在親王號的各處響起。那叫一個群情激昂,淚流滿面啊!沒錯,丫就是中途島。這位置隊員們簡直是太熟了。之前去大東溝毆打聯合艦隊時,諸君就曾因舵機的故障,迷航到此。對此絕對算得上記憶深刻,甚至不少隊員還曾在這緬懷過發生的大戰呢!沒想到啊!沒想到。彼此竟然這麼快就重逢了。這真真是給諸公一個巨大的驚喜啊!

  但有時候,驚喜來的太快也不是啥好事。尤其像現在一般。即便大家之前就預感到此次的事兒不會簡單,可真當24K金一樣的事實擺放到大家眼前時,諸公幾乎在一瞬間就給敲懵了。心裡更是哇涼哇涼的。

  中途島啊!飛機和航母表演的舞台。自此之後,戰列艦將徹底淪為配角,直至完全退出歷史的舞台。當然,最不幸的是,他們正駕駛著戰列艦。嗯!雖然親王號的確比任何戰列艦都先進,可他娘的終歸是戰列艦啊?只要想像一下攜帶著海量炸彈和魚雷,漫天飛舞著撲殺過來的蒼蠅們。即便是最堅定的BB黨,都感覺前途一片黑暗。

  「叮叮叮!」就在艦橋中的諸人正為前景而發懵時,控制台上,一陣急促的電話鈴響起。

  距離電話最近的作戰參謀南海首先反應過來。然後他疾步走到電話前,飛快的抓起聽筒道。「喂!這裡是晝戰艦橋。我是南海!」

  「這裡是雷達部,我是值班員趙曼雄。剛剛雷達掃瞄時發現了異常目標,經初步判定,為島上起飛的美國飛機。目標正向海王飛去。」聽筒內一陣急促的聲音傳來,糟糕的消息,讓南海的臉色變的很是難看。

  「知道了!你們繼續監視。」『啪』的一聲掛掉通訊器,南海飛快的走向端坐在控制台後的馬前卒,並小聲的將此信息匯報給艦長大人。

  待聽得南海的匯報後,馬前卒的臉色也如同那位胖胖的作戰參謀一般,變的非常難看。好在,艦長大人的修養還不錯,倒也沒大聲宣張。只是將這個不太妙的消息轉告給身旁的諸高層。

  「還等什麼?讓他們趕緊回來啊!就憑海王的性能,若是被美國人咬住,只會當活靶子。」聽到這消息,大副樸芬青想都沒想的就嚷嚷道。巨大的聲音吸引了艦橋裡所有人的目光。

  「愚蠢,若是讓他們現在回來,必將暴露親王號的位置。然後,迎接我們的將是一波波浪潮般的美國飛機。」經過一番短暫的沉吟,南山賊堅定的否決了樸芬青的建議。在他看來,親王號的安全才是重中之重。

  老實說,南山賊的話十分有道理,只可惜其中暗含的輕蔑一下就挑動了一旁某人那根脆弱的神經,並迅速的讓他腦袋中的某根二極管過載發熱了。於是,打新加坡時就對副艦長起了怨念的大副同志終於怒了。只見他高高的跳了起來,一手扶叉腰肌,一手指著副艦長的鼻子叫罵道。

  「放屁!照你說來,我們就得眼睜睜的看著海航的兄弟被美國人像打火雞一樣的幹掉咯?媽的,老子早就說娘娘腔靠不住。好嘛!應證了吧!這一刻,艦橋內的全體同仁見證了你的無恥和冷血。哼!整天就知道怕這怕那的。到底你有卵蛋沒?美國人咋了?有啥了不起的?媽的,老子還把話撩這兒了。今天美國人來一個,老子幹掉一個,來兩個,老子幹掉一雙。怕個球啊!最多人死鳥朝天。老子看啊!也就你這種愛玩心眼的傢伙最喜歡幹這種冷血勾當。而且專陰自己人。」

  「得了吧!就憑你那長滿肌肉的腦袋,知道個屁啊!和你這種粗坯談戰術,簡直是對戰術一詞的侮辱。真搞不懂,你這號貨色咋能混上高層的。按我說,你這智商,也就是一搬炮彈的天才。」被人欺負上了門的副艦長也不是啥好貨。輕描淡寫的幾句反擊就將氣勢洶洶的大副給氣的夠嗆。當然,這還不是最讓人生氣的。最過分的還是他說這話時的語氣和表情,丫可一邊修著指甲,一邊露出漫不經心的表情。真真將何謂假斯文給發揮了個淋漓盡致。

  「日了~!老子今天非要好好教訓你個娘娘腔。」舌笨嘴拙的樸芬青,眼見說不過這假斯文。於是乾脆抄起袖子,準備用自己發達的肱二頭肌好好和那娘娘腔交流一番。

  「夠了!你們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是什麼身份!你們還當不當有我這個艦長存在啊!」馬前卒猛的拍了一下控制台,憤怒的站了起來。

  聞聽到這聲怒吼,剛才還斗的宛如鬥雞一般的兩人,立刻收斂起自己的憤怒,筆挺的站在原地,擺出一副低頭受教的模樣。

  馬前卒踱步到南山賊面前,憤怒的注視著副艦長大人說到。「南山,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你還像一個領導麼?我說過無數次,大家是領導者,大家肩負著600多個兄弟的生命。可你現在的舉止像一個領導者嗎?你讓我很失望!」

  說完,馬前卒又轉向了樸芬青道。「樸芬青大副,眼前這出鬧劇是由你引起的,雖然你的話很有道理,但我決不會饒恕你侮辱一位上級的行為。你明白了嗎?還有,你看看你現在是個什麼樣子,給我立刻將袖子放下來,你看看你現在哪裡還像艦隊的高級領導。整日只知道炫耀蠻力。記住,做事是要靠腦子。用腦子知道嗎?」

  說到最後,馬前卒一手背在身後,一手用手指使勁戳著樸芬青碩大的腦門,語氣那叫一個痛心疾首啊!

  「好了!你們的意見我都知道了。現在還是聽聽章渝航海長的意見吧!」教訓完兩個手下後,馬前卒將咨詢的目光轉到胖胖的航海長身上。

  「嗯!這個...其實副艦長和大副兩人的話都有道理。」原本在一旁看戲的航海長,聞聽此言心中暗叫一聲苦也,卻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回答道。只可惜其和稀泥的想法才剛出口,就被睿智的艦長大人所看穿。結果被艦長那凌厲的目光一掃。章渝乾脆豁出去了。

  PS:本來這是一大章的,可必須得在12點前上傳,所以就分割成兩端了。

  所以,對不住鳥~
mk2257 發表於 2009-1-20 18:21
第六十六彈 悲劇!珍珠港(下)求月票

  「噢!上帝啊!我竟然差點向可能是友軍的傢伙開火。」在確認了海王的塗裝後,安德烈上尉後怕的呻吟道。他只要一想到會因此被送上軍事法庭,接受那些頭頂MP鋼盔的憲兵們的無休止調查。上尉就覺得渾身發冷。人貴自知,作為軍中打架鬥毆的老手。上尉清楚的知道憲兵部裡關於他的處罰決定早已堆上了厚厚一疊。倘若這次他真又犯了事,等待其的絕對是大麻煩。

  所以,上尉立馬就決定將發現疑似友軍的驚人情況謹慎的向指揮部進行了通報。在他看來,指揮部裡的大爺們應該知道眼前那古怪的傢伙到底是啥底細吧!

  只可惜,他的想法有些一廂情願。事實上,指揮所裡的諸人知道的並不比他多多少。因為在此之前,無論是尼米茲將軍還是雷蒙德.斯普魯恩斯將軍,都不曾向他們通報過,說會有海軍飛機會來中途島。所以在接到上尉的消息後那些大爺也是一頭霧水。

  可迷茫歸迷茫,但有一點,大爺們還是能確定的,即安德烈上尉那言之鑿鑿的海軍塗裝錯不了。嗯然指揮部全體同仁都一致認為來自德克薩斯的安德烈是個只會惹麻煩的雜碎,但其能當上飛行員的視力,這些人是不懷疑的。因此,他們認為這架古怪的飛機也許是隸屬於某只美國海軍的秘密部隊。

  當然,其具體是來自本土的秘密武器,還是麥克阿瑟指揮官那兒。他們還需要進一步核實。但在此之前,指揮部還是決定暫時保持克制,不要輕易開火,並試圖用通用頻道呼叫下這古怪的傢伙。只可惜。美國人的這番好意對那兩個根本就非美軍的傢伙而言注定打水漂。所以,無論他們用哪個頻道呼喚,全都石沉大海,杳無音信。

  無奈之下,指揮部唯有派安德烈上尉去靠近確認一番。當然,此事必須以上尉的生命安全為優先,也就是說。如果上尉認為這架古怪地傢伙能對其安全構成威脅的話,指揮部默許上尉將其擊落。

  坦白的講,指揮部發佈的這條以保障機師安全為出發點的命令很人性化。但他們卻忽略了命令的執行者----安德烈上尉的個性。與其他來自德克薩斯的好小伙子一樣。安德烈上尉身上也有著熱情、奔放以及大大咧咧等牛仔的標誌性優點。只可惜這裡是戰火紛飛地中太平洋,不是德克薩斯平靜的農場。而安德烈上尉現在幹的是危險的機師,而不是牛仔。所以,今天注定是他的被難日。

  1942年6月4日凌晨5點15分。在遠處小心觀察了半天的美國海軍野貓戰鬥機機師安德烈*威利斯上尉在確認了對方沒有任何反制武器後,決定加大馬力,朝正在中途島西南方向30海里海域低空貼海飛行的親王號航海機組靠去。

  「注意!注意!這裡是中途島美國海軍基地。我是海軍飛行員安德烈*威利斯上尉。請立即通報你的隸屬和番號。」在靠近到海王不到1000米地距離後,安德烈上尉試圖再次和海王進行聯繫。

  「滋!」回應上尉的只有一陣陣駁雜的電流聲。

  「該死!這些可憐的傢伙一定是將無線電給弄壞了。就在上尉閣下準備放棄聯絡,繼續靠近觀察時。無線電裡終於傳來了他期盼的聲音。

  「噢!狗屎!這裡是美國海軍太平洋艦隊16特混編隊的新式旋轉翼飛機。我是機師喬治*克魯尼中尉。另一位則是我的搭檔湯姆*克魯斯少尉。」

  另一邊,逐漸減速的海王直升機裡。機師周比利一邊用手扶著頭盔邊緣的通話器,一邊操著其留學美國時學到地正宗加州口音回復道。

  原來,兩條牲口看安德烈上尉遲遲在周圍盤旋而不肯過於接近,就動了欺騙的心思。當然,他們並不指望能欺騙很久,事實上,他們唯一地目的只是讓其再靠近一點點,以便那枚寶貴地毒刺能一擊即中。

  「噢!該死!總算和你們聯繫上了。要知道剛才我差點準備擊落你們了。老實說。如果真發生那樣的悲劇,我想你們的第一封律師函應該是發往製造這狗屎無線電的奸商。而不是我。」儘管通訊電信號很差,但安德烈上尉還是大概聽清楚了對方在說什麼。拋開別的不談。就憑對方那濃重的加利福利亞口音,上尉基本確信了對方是友軍。不過,該做的功課還是得做。所以上尉還得繼續對他們進行核對。

  「好吧!先生們。雖然我個人相信了你們。但有些問題必須得問清楚不是。所以請報上你們地具體部隊番號、直接長官以及軍人證編號」

  「狗屎!老子先被羅斯福那個瘸子戰爭狂地講話所煽動而加入該死的美國海軍,然後又被分配到這該死地戰場,駕駛這該死的飛機。最後,經過漫長的顛簸後,不僅沒人來嘉獎。還差點被你這狗娘養的傢伙給擊落。而現在你竟然還要問老子那該死的編號。噢!上帝啊!如今的合眾國憲法難道已經不庇護納稅人了嗎?」周比利一連串粗魯的問候。將一個因無線電損壞而聯絡不到上級的加州倒霉蛋給扮演的惟妙惟肖。

  「聽著!中尉。儘管從你的言行我已能百分百的判定出你是個標準的美國人,而且是個標準的加州粗俗雜種。可上面交代的活還得必須干。所以。請立刻通報你的番號、隸屬和士兵證號。最後,我的軍銜比你高。所以,你別想用國內律師雜種的那套來矇混過關。至於說納稅人的權利。事實上,整個太平洋艦隊的所有士兵都是聯邦政府的納稅人。」完全沒有理會周比利的報怨,生氣的安德烈上尉以公事公辦地口吻回答道。

  「好吧!好吧!我回答你!我們是隸屬於太平洋艦隊16特混編隊大黃蜂號航空母艦。戰艦舷號CV8,艦長是來自威斯康辛州,希爾斯伯勒的馬克.米切爾准將。士兵編號是...滋滋6滋說道最後,通訊器內的噪聲已變的越來越大。且無論可憐的安德烈上尉如何調試,都不見好轉。最後。始終無法和對方再聯繫上的安德烈上尉決定將先前聯絡的情況通報給指揮部,並附上了自己的推斷。

  在給指揮部的報告中,安德烈認為,儘管他沒聽清楚對方具體地士兵編號,可憑對方對艦隊編制和領導狀況的熟悉,那兩個倒霉的傢伙隸屬於美國海軍已毫無疑問。至於說這兩個傢伙到底為何會到中途島來,就得等聯繫上他們以後才知道了凌晨5點19分.就在中途島基地的大爺們通過各種渠道聯絡太平洋艦隊指揮部核實具體情況時,安德烈上尉決定駕機再靠近一些。在他看來,也許距離再近上一些或許就能用無線電聯繫上那兩個倒霉蛋了吧!

  「嗡嗡嗡!」隨著螺旋槳引擎的轟鳴。上尉所駕駛的F4F野貓快速的向懸停在海面上方不到10米的海王直升機所靠攏,高速運動所掀起地氣流更是在海面劃出一道肉眼可見的波紋。

  「嘩啦!」在上尉的野貓距離海王還有800米不到時,海王兩側的艙門被推開。一個全副古怪打扮的傢伙正站在艙中揮舞著雙手好像高喊著什麼。只可惜,由於距離和噪聲的原因,安德烈完全聽不清楚。

  「嗡嗡嗡!」幾秒鐘後,安德烈已距離那架能懸停的古怪飛機不到400米,視力良好的上尉甚至能看到艙中之人的臉龐。只可惜,其中大半個臉龐被一副連著頭盔地寬大墨鏡所遮蓋。

  就在安德烈上尉準備再靠近一些進行盤旋時。艙中之人卻突然來了個單膝下蹲,然後從其腳邊拉出一個古怪的金屬裝置抗到肩頭,最後再半跪著將裝置地一頭對準安德烈的野貓。

  「卡嚓!」首先,單膝跪在艙板上地沈河將毒刺的BCU插入到導彈系統的操作手柄插座之內,接著再展開IFF天線。然後其又取掉發射管前面的保護蓋和引頭前面的透明易碎圓盤罩後,再打開瞄準具。

  然後,沈河再將瞄準具對準逐漸靠近的野貓,並開始利用瞄準具和使用系統估算設備進行目標視覺與距離的捕獲。接著,再關掉「敵我識別」後。他又壓下脈衝產生器開關,正式啟動武器系統。

  此時毒刺導彈已完全進入工作狀態。其中地脈衝產生器會在瞬間產生電磁脈衝激勵BCU,然後釋放其地6,000PSI氬氣體冷卻劑。最後通過冷卻線路到紅外探測器,冷卻整個系統。

  而與此同時,另外產生的一個至少45秒地雙極性20V直流輸出,則為發射前的諸如搜索頭冷卻、陀螺儀旋轉、探測、制導以及激活等系統提供必要的電能需求直至導彈彈載化學電池和助推發動機點火。

  當等大約6秒,目標已被捕獲探測到足夠的、可被探測器認可的能量後,一聲滴答的訊號聲從瞄準具中傳出。然後,沈河沉著的按下了發射鈕並最終啟動導彈上的化學電池。

  「蓬!」1.7秒後。呼嘯的導彈旋轉的突破易碎圓盤罩。於此同時大量映著橘紅色光芒的發動機尾氣衝破發射管底端。由後部的導氣口噴出。一時間海王的右艙門外幾乎被白色的煙霧所籠罩。

  而在海王的另一側,突破了易碎圓盤罩的被動光學導引道彈頭則帶著紅色的尾焰高速旋轉的向不遠處正低速盤旋而來的野貓直奔而去。

  「該死!他們是敵人。」儘管沒見過導彈。但安德烈上尉馬上就判斷出正高速飛來的傢伙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他第一時間就做出了機動規避動作。只可惜,先前他為了靠近海王,已將速度放慢到巡航的154英里每小時。此時再想提升速度已為時晚矣。

  儘管此時的速度距離最高的2.6馬赫還差的很遠。但這枚帶著沈河二人殷殷期盼的毒刺還是呼嘯著打了個彎,然後一頭鑽進正翻滾側飛的野貓身體裡。

  「轟!」伴隨著一團巨大的紅色光團,美國海軍上尉安德烈連同他心愛的野貓一同在這個清晨化為了太平洋上空的碎片。

  「bino!」完美上演本壘打的沈河興奮的揮舞著手臂,聲嘶力竭的喊道。傲然自立的身子,全然不在意正四散飛舞的爆炸碎片。

  「yeah」滿臉激動的機師周比利也忘記了其正駕駛著飛機,反而轉過頭來的沖沈河吼道。事實上,若不是有安全帶的牽絆,他一定會興奮的衝到沈河的身前,使勁的摸摸他的腦袋。

  「漂亮!」與此同時,通過實時圖像傳送系統觀看了整場可比擬好萊塢大片的親王號諸人也全都興奮起來。激動的喊聲甚至響徹全艦。只可惜他們並不知道,真正的考驗其實還在後面----水下,一個巨大的陰影已經向他們襲來了。爬^書^網 ,本章節由"爬書網"首發
mk2257 發表於 2009-1-20 18:22
第六十七彈 攢射!威力巨大之九五式酸素魚雷(再次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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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2年6月4日凌晨5點13分。在親王號西南方位越110碼水域,隸屬於日本聯合艦隊第六艦隊第潛水戰隊第潛水隊的伊-168號潛艇正靜靜的懸停在潛望鏡深處,窺視著不遠處那艘以不到1節速度緩慢巡梭的龐然大物。而在其昏紅的指揮室內,艇長田邊彌八海軍三等海佐則滿臉的陰沉的盯著海圖桌上的海圖。

  「看清楚了嗎?確定是米國戰列艦?」仔細研究了半天海圖,又沉吟了好一會後田邊彌八三等海佐肅然的向望員草間二等海曹確認道。

  「嗨依!我剛剛已通過潛望鏡確認了。對方的確是懸掛的米國國旗。戰艦具體型號不詳,但通過目測,噸位絕對與聯合艦隊旗艦大和相當。可能為米國本土支援來的秘密戰艦。」畢業於海軍大學校潛艇科的年輕二等海曹恭敬的回答道。

  「嗯!如此說來是錯不了了。」緩緩的點了點頭,田邊彌八海佐將目光從海圖上收了回來,沉聲道。「諸君,雖然不清楚為什麼對方的航速竟然降到不足1節,但對我們來說,確實是大好機會啊!」

  「不妥吧!小松輝久指揮官給我們的命令只是在中途島海域警戒巡邏啊!」副艦長加籐弘二海佐皺著眉頭質疑道。

  「沒錯!加籐君,中將的命令的確是如此。可如果我們能擊沉這條米國的最新戰艦,想必小松前輩只會為我們高興的。」拍了拍搭檔的肩膀,田邊海佐語重心長的對加籐說道。儘管他此時說話的表情很平靜,可其眼中掩蓋不住的那絲狂熱出賣了他的內心。

  「好的!我同意你的說法。不過,在攻擊米國新式戰艦地同時,必須將此發現向艦隊總部匯報。」沉默了一番後,加籐終於被艇長田邊彌八所說服。

  「很好!」欣慰的點了點頭,田邊將自己的目光從加籐身上收回,然後緩緩的在指揮室內的諸人身上掃過,沉聲道。^立刻進入發射準備。目標。米國戰艦。」

  隨著田邊海佐攻擊命令的下達,整個伊----168潛艇開始變的忙碌起來。首先是由觀測員草間海曹測定目標,也就是親王號與本艦地距離、航速、以及角度。

  接著,再由水雷長矢野將以上測定的數據輸入伊----168所裝備的九二式方位計算器,然後通過其一系列的三角函數的計算,得出最終魚雷發射時所需要的數據。當等到這一切數據計算完成後,身處魚雷發射艙室的水兵就開始了人工激活裝載在艙內小車上的魚雷引信和深度設定。同時。有鑒於親王號是條龐大的戰列艦,所以這些訓練有素的日本水兵嚴謹地依照帝國海軍條例,將定深旋轉鈕轉到了8米的刻度。

  接著,他們又費力的扭開魚雷發射管緊閉的後蓋,小心翼翼的將完成引信激活和調定深度的魚雷自小車上滑入發射管。隨後關閉後蓋,擰緊旋轉閥。此時,發射管的前艙門會在電動機的控制下緩緩打開,大量地海水也籍著一陣空氣氣泡冒出咕咕聲湧入發射管,並迅速將其填滿。

  最終,在水兵們有條不紊的操作下。這4條單重達到1.6噸的魚雷總算是完成了作戰準備。而此時,距離田邊海佐下達作戰命令才剛剛過去了15分鐘。

  「魚雷發射準備完畢,是否發射?」片刻後,指揮室的傳聲管內傳來了水雷長矢野浩置地聲音。儘管傳送管的通話效果並不好,但指揮室內的諸人卻仍然能從其顫抖的聲音中聽出這位畢業於橫須賀水雷學校的高材生此刻心中地興奮之情。

  目光再次在指揮室內的諸人身上環視一周後,艇長田邊海佐深呼吸了一口氣,強制按捺住心中的興奮,顫聲道。「發射!」

  隨著田邊的這聲命令水雷長按動了控制台上的發射鈕,同時伊----168的壓縮空氣泵也啟動了。大量的壓縮空氣順著導管飛速湧入那狹窄發射管,並迅速將其填滿。而與此同時,在空氣地擠壓下。發射管內地魚雷則被其推動著脫離發射管。

  片刻後,等到身長7.15米的魚雷完全脫離伊----168地艦體時,其尾部的氧氣動力設備就開始了自行運轉。魚雷則依靠著它的推動逐漸加速到其預定的4節航速,射向目標。

  「嗖!嗖!嗖!嗖!」在壓縮空氣泵的連續工作下,4枚533mm直徑的威力巨大之九五式酸素魚雷帶著大日本帝國海軍的野望。以每發兩秒鐘的間隔竄出了伊----168的前端發射管,然後呈扇面向1200碼的親王號右舷直奔而去。而此時,懵懂的親王號諸人則正在為1秒鐘前,沈河用毒刺導彈秒殺美軍野貓而歡呼。全然不知自己那面高高飄揚在旗桿頂端的星條旗已為其招來災禍。

  「咦!那是什麼?」高聳的封閉艉樓上,身處觀測指揮所的馬甲剛剛將視線從沈河主演的精彩大片上收回,就被一旁的觀測屏幕上的,由電控望遠鏡捕抓到的幾條若隱若現的水痕給吸引。

  使勁的揉了揉他那雙因過度興奮而有些充血的眼睛並將電子望遠鏡的傳輸來的圖像進行放大後。馬甲終於看清楚來者為何物了。

  「我擦!魚雷!右舷四枚!」嚇得渾身冷汗直冒的馬甲。以不符其身體的敏捷,騰的一下從屁股下精緻的小羊皮靠椅上跳起。然後飛快的操起手邊的通話器喊道。

  與此同時,在其頭頂兩層的晝戰艦橋中,依然還沉浸在擊落美軍飛機喜悅裡的諸領導,聞聽此言卻都是一愣。

  「魚雷!什麼魚雷?哪裡的魚雷?」神經頗為大條的大副樸芬青撓了撓腦袋,一臉詫異的向眾人問道。

  「嘩!」隨著大副的這句反問,眾人終於明白發生什麼了。臉色刷的一下就變的蒼白。而一向喜歡假扮斯文的副艦長南山賊,此刻也顧不上啥風度,幾乎是飛奔的跑向右側地舷窗,然後用他顫抖的雙手舉起掛在胸前的高倍望遠鏡。

  透過那兩顆價值不菲的鏡頭,南山賊很快就捕抓到自己要找尋的目標----四條在海面的波濤中若隱若現的水痕正呈扇面分佈向自己戰艦高速行來,距離親王號右舷已不足240碼。

  「是氧氣魚雷。一共四條。目標本艦艦中。」只看了一眼,南山賊就立馬認出這4條沒有明顯尾跡地傢伙是日本海軍所特有的氧氣魚雷。

  「近防系統開啟;副炮、密集陣立即向魚雷射擊。」緊隨南山賊跑到舷窗附近的馬前卒聞聽此言,又瞟了一眼窗外後,立刻高聲向正伺立在控制台旁的作戰參謀南海命令道。

  「副炮轉向已來不及了!最多13秒後碰撞。而密集陣系統完成雷達預熱和炮管轉向也得3秒左右,還是通知全員碰撞準備吧!」顫抖著收回望遠鏡,南山賊看都沒看一眼四周已陷入恐慌的諸人,逕直走向了一旁的艙門。並用力抓緊了扶手。

  「嗚嗚」一秒鐘後,淒厲的警報聲從安裝在親王號船身各處的擴音器裡傳出。伴隨著那聲嘶力竭的警報聲的,則是作戰參謀南海地警告。

  「全體船員注意!全體船員注意!魚雷碰撞準備!魚雷碰撞準備!請各位立刻抓緊身邊的固定物!請各位立刻抓緊身邊的固定物!」

  隨著巨大的警報聲和南海那因為害怕而顫抖的聲音的響起。整個親王號立即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惶然的隊員們一面四處尋找著周圍能夠仰為依靠的固定物,並牢牢地雙手抓緊。一面用最粗俗的語言問候著那些干吃白飯不干人事的聲納部同僚。

  「滴答,滴答!」在晝戰艦橋航海鐘的秒針走過九格後,四條威力巨大之九五式酸素魚雷在眾人地恐慌中,一頭撞上了親王號的右側艦舷。

  「砰!砰!砰!砰!」隨著四聲略微沉悶的巨響,一圈圈肉眼可見的透明波紋以親王號為中心向四周的海面擴散。龐大威武地戰艦也彷彿被泰坦手中的巨錘給砸中了一般,拖著它接近7萬噸的船身猛的向其中軸線左上方跳了四下。

  然後,其身下的湛藍色太平洋海水則以其右舷為中心迅速向上隆起並最終演變為一個個白色的巨大墳包。而墳包的中心。則是一條條直徑約三十米地巨大水柱。和那一柱柱高高騰起地水柱相比,親王號那吹噓的米英鬼畜膽戰心驚之巨大艦橋則渺小地如同偎依在成年人大腿邊的7歲稚童。

  與此同時,戰艦內部凡是沒有固定牢靠的物品全都在這一刻脫離了地心引力,四散向周圍飛去。而那些沒有固定好身體的隊員們則好像一個個被球桿擊中的棒球般,狠狠的向身體周圍的船艙撞去,然後再被反彈到另一個方向,直至落到艙板上。

  其中運氣好的不免被擦破了油皮、扭傷了腳踝、撞傷了肩膀。運氣不好的則骨斷筋折,頭破血流。而那些最倒霉的。則或被撞成腦震盪,昏迷不醒,人事不知。或被撞斷肋骨,嘴裡吐著血沫。內出血不止。

  至於那些碰撞前就固定好身體的隊員此刻也好受不到哪裡去。他們紛紛感覺自己像身處高速行駛卻又一頭撞到水泥墩的汽車裡一樣。腦袋中是一陣天旋地轉,噁心不已。而某些身體不好則更是嘔吐不斷。

  總之,這一刻親王號以及其慘烈的狀況,昭示了其被彈四枚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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