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修真] 白老太太的三個願望 作者:牧童一夜書 (連載中)

 
凡龍 2016-8-21 15:52:03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3 9999
凡龍 發表於 2016-9-6 21:20
021 二百塊錢包夜

  劉媛照著鏡子看著自己,經過精心打扮,她都不相信鏡子裡面的人是自己,五顏六色的頭髮,濃重的煙燻妝,廉價的包臀連體短裙,完全就是電影中小太妹的樣子,她就是希望改變形象,讓所有人都認不出她,因為,她實在沒有勇氣用主持人的身份和樣子去和一個十多歲的孩子開房。

  這個時候,手機響了,她接聽電話,打電話的是魏保保,魏保保說了句:「我在吉祥街呢,你過來吧!」不等她回答,就掛了電話。

  吉祥街是一條老街,建國以前是煙館妓院聚集的地方,改革開放以後,站街女,足療館和小旅館如雨後春筍般湧了出來,經過幾次警察的嚴厲打擊後,檔次多少有所提升,起碼多了幾家歌廳和洗浴中心。

  魏保保提著剛買的雄黃,叼著一根沒有點燃的煙,道:「劉媛被下了什麼咒?」

  白如夢道:「她沒有被下咒啊。」

  魏保保道:「那你說她有問題,他有什麼問題?」

  白如夢道:「有問題不一定都被下了咒。她是被下了蠱,確切的說,她是主動要求被下蠱。」

  魏保保道:「還有這樣的傻~逼,主動要求被下蠱?蠱是不是弄一堆有毒的蟲子放在一起,讓它們相互咬,最後剩下的那個蟲子?」

  白如夢沒有給魏保保詳細解釋,因為她覺得沒有必要,就順著魏保保道:「是。」

  魏保保想到電影裡那些黑漆漆髒兮兮,有些還是從人屍體裡爬出來的蟲子,他一陣乾嘔。

  白如夢道:「劉媛應該是想得到高小軍,才找人這麼幹的。無知者無畏,她完全不知道後果,就一步踏了進去。」

  魏保保道:「老娘們要是發起瘋來,比懷~孕都恐怖。你說讓我和她睡覺,就是為了她解蠱唄?」

  白如夢道:「誰說讓你和她睡覺了,我是說和她開房。」

  魏保保道:「開房和睡覺不是一回事嘛。」

  白如夢道:「開個房間是為了方便我驅蟲。」

  魏保保道:「既然那老娘們兒心腸那麼惡毒,你還幹嘛給她驅蟲?讓她愛咋地咋地唄。」

  白如夢道:「我受了太長時間的水火之刑,元氣損傷地太厲害了。我需要她身上的蠱恢復我的元氣。」

  魏保保道:「哦。我說地仙,你教我點法術唄,就剛才,你手一指,就能把土崩起來那招,我想學那個!」

  白如夢道:「那是七十二地煞之術,也就是你們常說的七十二變,是地仙的高深法術,你以為想學就能學啊!」

  魏保保撇了撇嘴,道:「不教就不教,吹牛都不靠譜。還七十二變,你是孫悟空唄?你咋不大鬧天宮去呢!」

  白如夢道:「你愛信不信!」

  魏保保也不搭理白如夢,買了根冰棍,對著白如夢,用一種極其猥瑣的方式,舔食著,還故意弄一些白色液體留在嘴角,做完以後,自己想到了一些愛情動作片男主人公最後的動作,猛然感到一陣噁心,隨手把冰棍扔了。

  這時候白如夢的雙眼變成了白色,完全的白色,好像沒有了瞳孔一樣。魏保保看到白如夢眼睛的變化,下了一跳,以為白如夢又要使用什麼法術收拾他,忙道:「我忘了給你買了,我這就去買」。說著快步跑進小超市,買了盒最貴的冰淇淋,點了根香,插在冰激凌上,放到白如夢的腳邊。

  此時的白如夢,眼睛已經恢復了正常,道:「你吃吧,我不吃!」說完嘆了口氣,她剛才不是想教訓魏保保,她還不至於為了一根冰棍和一個孩子計較。她是使用神目之法檢查魏保保的身體,魏保保的身體太差,毫無慧根,以他的身體,即使勤奮修煉也不過達到築基的階段,能延年益壽,卻根本不可能達到更高的階段,更不要說修煉七十二地煞之術了。

  魏保保陪著小心,道:「你真的不吃?還是吃一口吧,這是最貴的。」

  白如夢搖了搖頭,道:「你吃!」

  魏保保不敢不聽,挖了一勺冰激凌放在嘴裡,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白如夢。

  白如夢卻沒有再看他,好像是說給魏保保聽,又像是自言自語,道:「天下法術總體可以歸納為三十六天罡之術和七十二地煞之術,天罡之術是天仙之術,我這樣的地仙只能修地煞之術,等我真地位列仙班成了天仙后,才能修煉天罡之術。從我五百歲能幻化人形後,我就跟著我師傅苦行修煉,花了七十九年築基,三百年化丹,才有能力學習地煞之術。」

  魏保保道:「我靠,要那麼多年?」

  白如夢道:「道家五祖純陽道人,也要百日築基,九年化丹,我是旁生,七十九年築基,算是不慢的。」

  魏保保道:「純陽道人是誰?很牛逼嗎?」

  白如夢道:「呂祖,呂洞賓!」

  魏保保沒再說話,他再無知也不可能不知道呂洞賓是誰,既然呂洞賓都要九年才能學法術,自己這樣的,估計一輩子都別想學什麼法術了。

  可是,不從白如夢那學點什麼,魏保保還是不甘心,他又哀求的語氣道:「那你教我點別的唄,比如咒語,就像昨天你給市長兒媳婦破咒的時候,你說的『齊嚕加盧盧,多達紀達圖』,多有氣勢,一下就把上身的鬼母干跑了。對了,這是什麼咒語啊?對別的鬼好使不?」

  白如夢道:「破了鬼母咒的是枴杖,不是咒語,何況那也不是咒語,那只是句鬼話!」

  魏保保道:「鬼話?什麼鬼話?」

  白如夢道:「鬼話就是鬼說的話,就像你見到老外說的英語一樣。」

  魏保保失望的問道:「不是咒語啊,我以為是驅鬼的咒語呢。那……那句話是啥意思啊。」

  白如夢道:「混蛋,去死吧!」

  魏保保不滿道:「你怎麼罵人啊?」

  白如夢道:「你不問那句話是啥意思嗎?那句話的意思就是『混蛋,去死吧』!」

  魏保保道:「我靠。我還跟鬼罵回街!」

  白如夢道:「和鬼鬥法就是和鬼打架,打架就必須有些氣勢。開打之前肯定要罵幾句髒話,總不能客客氣氣地說,先生啊,我可要干~你了哦,你要做好準備,我打人可是很痛的哦。」

  白如夢嗲哩嗲氣的話,讓魏保保忍不住大笑不止。

  白如夢有道:「不過,今天的事,可能有點危險,你小心點兒。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做,不能有偏差。」

  魏保保馬上道:「那我能退出,不干不?」

  白如夢道:「來不及了,劉媛到了!」

  劉媛是打車過來的,出租車就停在魏保保身邊不遠的地方。劉媛從車上下來,魏保保根本沒認出來她。

  劉媛看到魏保保,走了過去,前一段她還報導吉祥街有站街女的新聞,從心裡覺得這裡就是個藏污納垢的地方。於是很不滿的道:「怎麼選這麼個地方。」

  魏保保還小,他還很「純潔」,他之所以來這裡,是因為他們籃球隊的小強帶隔壁班的胖丫來這一片開過房,這裡的小旅店開房不要身份證。

  魏保保道:「我沒身份證,不來這裡來哪裡啊,要不你去開房,去希爾頓酒店。」

  劉媛當然不可能拿自己的身份證去開房,萬一被人認出來後果不堪設想。她不耐煩地道:「行了行了,快點吧。我還有事呢。」

  魏保保一邊吃著冰激凌,一邊道:「這事兒能快嗎?說好了是開房的,開房是明天中午才退房呢,不然不賠了嗎?要不我給高小軍高少打個電話,說你有事不能陪我開房?」

  劉媛掐死眼前這個小流氓的心都有了,她當然不能讓魏保保打這個電話,她道:「算了算了,我就當被鬼壓了。」

  魏保保笑了,道:「能被我這樣的鬼壓,你應該感到幸福,等完事了,也許你會哭著拉著我,不讓我走呢!」

  劉媛沒說話,白如夢做嘔吐狀,道:「不行了,聽不下去了,你還敢再無恥點嗎?讓我先吐一會兒。」

  魏保保笑的更開心了,朝一家小旅館走去,劉媛即使百般不願,可是沒辦法,思想鬥爭了片刻還是跟了過去。

  旅館老闆躺在床~上,捧著一本小說看地津津有味,魏保保進來他都沒起來。

  魏保保道:「老闆,有房嗎?來間最好的房,隔音效果要好的。」

  老闆的眼睛依然沒從小說上轉移過來,道:「是鐘點房還是過夜啊?」

  魏保保道:「過夜唄。鐘點能幹啥啊。」

  老闆拿沾了唾沫的手指翻了一頁,道:「標間一百二,押金八十。」

  魏保保拍了二百塊錢到櫃檯上,道:「要一間。」

  老闆這才戀戀不捨地放下書坐起來,還沒拿到錢,就被劉媛吸引住了,這個妞不錯啊,這粉色短裙穿的,恰到好處地把臀~部包裹的緊緊的,身材也很給力。扭著身子只能看到個側臉,頭髮五顏六色的,故意拿頭髮擋著臉,還故意花了個濃妝,那明顯是害羞啊,害羞好啊,證明入行不久,技術可能不好可是有些東西會特別地嫩。

  老闆一邊打量著劉媛一邊想入非非,嘴角流出口水都沒發覺。

  魏保保敲了敲櫃檯,道:「看啥呢,有房沒有啊。沒房我可走了啊。」

  老闆回過神來,忙隨手擦了下嘴角,拿出單子給魏保保開押金條,一邊寫,一邊小聲地道:「哥們,妞不錯啊。從哪找的?不會是網友吧?」

  魏保保道:「就前面過街天橋底下遇到的。」

  老闆心裡大呼後悔,就這幾天沒出去溜躂,看那個狗屁小說,過街天橋底下都是站街的,這真是「一眼沒摟到,瞎個大煙炮」。老闆忙問:「啥價啊。」

  魏保保道:「二百包夜。」

  老闆咂了幾下嘴道:「才二百啊,超值,超值。」說著把押金條和房間鑰匙遞了過來。眼睛又不錯神的盯著劉媛。

  魏保保笑道:「那是,老哥也有機會!」說著拿著鑰匙和押金條,看了眼房間號,往裡走。

  劉媛緊跟著魏保保,連頭都不抬。

  老闆稍微猶豫了一下,想喊,又不敢大聲喊,很興奮又要壓抑著,道:「美女,留個電話啊。」

  劉媛好像沒聽見一樣,快步跟著魏保保跑上了樓。

  一個膀大腰圓的女子從一個房間走了出來,她正在收拾房間,聽見老闆的話就跑了過來,橡膠手套都沒摘,張嘴吼道:「要啥電話?你是不是臭毛病又犯了。」

  老闆立刻就像霜打的茄子,道:「我是給她咱家電話,再訂房先打電話!」

  女子根本不聽老闆解釋,罵道:「你就是不要你那張逼臉,看到女的,你就搖尾巴,跟個公狗似地。」

  老闆嘟囔著:「我是公狗你是啥!」

  女子上去一巴掌,道:「肏~你~媽的。你罵誰呢!」
凡龍 發表於 2016-9-6 21:25
022 一頂綠帽子

  進了還算寬敞的房間,劉媛不由得皺了皺眉,房間裡強烈的消毒液的味道讓她非常不舒服。

  魏保保把書包往床~上一撇,道:「既來之則安之吧。你想什麼我知道,我想什麼,你不一定知道。」說著,朝劉媛神秘的一笑,那種被人扒光衣服看光身體的感覺再次襲來,劉媛不由得身子一顫。

  魏保保繼續道:「別愣著了,脫~光衣服上床吧。」

  就想一個死刑犯終於得到了執行的通知,以前種種的擔心和恐懼都統統放下了,心情反倒輕鬆了,劉媛深吸一口氣,把隨身小包放在桌子上,從包裡掏出幾個套套放在床邊就躺到了床~上,幾下將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速度之迅速讓魏保保不禁咂舌,難道此女子練過?或者女人脫衣服都如此的快速?

  劉媛爬上床,閉上雙眼叉開雙~腿。既然避無可避,那麼就安心接受,活佛既然指點她與魏保保交~歡,必然有他的道理,再說,他魏保保不過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能不能行人道,還不一定呢。

  魏保保還沒來得及仔細欣賞床~上的玲瓏胴~體,手機響了,魏保保想不接,可電話上顯示的是隱藏號碼,魏保保想是高文宇打來的,就接通電話,電話那頭高文宇的歡喜,毫不掩飾地傳了過來:「小魏天師啊,你簡直是活神仙啊,料事如神啊,料事如神!我可要好好感謝感謝你啊。」

  魏保保也笑道:「這麼說,我可以向高伯伯討紅包了?」

  高文宇道:「紅包?紅包必須有,而且必須是個大大的紅包。你爸爸剛剛給你劉阿姨做了檢查,你劉伯母真的有喜了,已經一個多月了。小魏天師啊,你真是大羅神仙轉世,未卜先知。」

  魏保保道:「高伯伯,我說了,這只是個繡球,接不接,還要看您老的意思。」

  高文宇不明白魏保保話裡的意思,忙問道:「小魏天師,還有什麼問題嗎?有話請將當面,只要能保住這個孩子,任何事情,我都可以考慮。」

  魏保保毫無保留地道:「此子非同凡響,長大可光耀門楣,所以呢,我送高伯伯四句話,您好自為之: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子能撐船,有朝一日得了子,誰敢槽頭認馬駒!」

  高文宇拿著電話,呆呆地站在那裡,拿著電話的手抖得忘了放下,臉色由紅變白,由白又變青。那四句話的典故他是知道的,魏保保雖然說的很委婉,可也明白無誤的告訴自己,自己的槽頭栓了別人的馬,這不就是告訴自己,孩子不是自己的,自己是被戴了綠帽子嗎?

  今天聽到魏保保說自己有了孩子,光是高興和興奮了,回想一下,市委書記要退二線,這一段自己一直為自己能更進一步忙碌,哪裡有和劉桂芹親熱啊。沒有親熱,哪裡來的孩子呢。

  內心的歡喜瞬間被羞辱和憤怒替代,高文宇把電話狠狠地摔在地上。

  秘書小吳忙過來,輕聲問了句:「領導!」

  高文宇鐵青著臉,道:「去天祥觀!」

  魏保保掛斷了電話,不解的問道:「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白如夢道:「沒什麼,就是告訴他,孩子不是他的。」

  魏保保道:「那他不得大發雷霆,氣得吐血?」

  白如夢道:「生氣是一定的,大發雷霆肯定不會,他要發作就會讓人知道他被戴了綠帽子,他丟不起那人。」

  魏保保道:「你不是說你不會算嗎?你又怎麼知道那孩子非同凡響,會光耀門楣?這詞我知道,電視劇裡常說,就是說那孩子將來有大出息。」

  白如夢道:「我不知道。我只是給高市長下個套,我怕他一生氣,把孩子打掉,到時候沒法投胎的鬼找上我們,我們就麻煩大了。」

  魏保保道:「那你不告訴他真想,不就完了嘛,一了百了。」

  白如夢道:「這事瞞不住,何況我們以後可能要靠上高市長這棵大樹,人與人之間交往的基礎是信任,讓他對我們產生信任,是很有必要的。」

  魏保保道:「真搞不懂你們這些人,本來挺簡單的事情,非要弄地那麼複雜!」說著,魏保保開始脫衣服,他脫得也不慢,幾下上身就赤~裸了,解開褲帶要脫~褲子。

  白如夢大叫道:「你要干啥?」

  魏保保道:「和著名女主持人睡覺啊?你要來,你也沒那功能啊。」他說地理直氣壯,手也沒有停,把褲子脫下來扔到一邊,一個那麼漂亮的女子赤~裸裸地躺在床~上,還閉著眼睛岔開腿,魏保保的身體有了明顯的反應,若不是有內~褲擋著,他早就向世界展示他的「雄偉」了——起碼,他自認為很雄偉。

  白如夢吼道:「臭流氓!你把褲子穿上。」

  魏保保道:「憑什麼!大好的機會,讓哥們可以破~處,我為什麼聽你的!」

  白如夢那枴杖敲了下魏保保,道:「你是色膽包天了!你想成為第二個高小軍?不信你就試試,我敢保證,你只有敢放進去,你那小玩意兒就再也沒用了。」

  此話相當有威懾力,眼看著魏保保即將發射的火箭因為種種原因撤離了火箭發射架。

  魏保保不甘地看著床~上的劉媛,道:「這個……這個……不吃糟蹋了!」

  劉媛真的很漂亮,按魏保保的分類標準,劉媛屬於輕熟~女的類型,和京香JULIA同屬於一個類型,不過床~上的劉媛明顯要比京香漂亮,也更加豐滿。尤其她現在還在用阿嬌的姿勢躺著,這簡直是讓人瞬間變身狼人,無法自控啊。

  魏保保的鼻子一熱,那紅色的液體又流了下來,他渾然不覺得,雙眼依然如掃瞄儀一樣,對劉媛的身體進行反覆掃瞄。

  白如夢一臉鄙視地道:「有沒有點出息,流鼻血了。」

  魏保保用手擦了下,像是才發現出~血一樣,忙撕了些衛生紙,把鼻血擦了擦,可是那血就好像和他做對一樣,流個不停。

  白如夢把魏保保推到床~上,蹲下~身子,抓起魏保保的雙腳在他的湧~泉和腳後跟處揉按起來。

  說來也怪,只是幾下,魏保保的鼻血就不流了,他擦了幾下,確定沒有再流鼻血,道:「你還有這兩下子啊。你這是跟誰學的,挺好使啊。」

  白如夢站起身,道:「和你說過,治病,破邪,聚財是我們白仙與生俱來的的能力。」

  魏保保把沾滿血的衛生紙扔到垃圾桶,道:「靠!出了這麼多血。回家得吃的好點,好好補補。」

  白如夢道:「沒出息的樣兒!放心吧,流這麼點血,死不了人!」

  魏保保道:「你當然沒事了,我是男人,男人的血是很精貴的。以為我們男人像你們女人呢,每個月流血七天都不死。」

  白如夢吼著:「無恥。流氓!」

  魏保保的身體斜著飛了出去,飛行中,他的臉扭曲著,右腮上的巴掌印十分的明顯。

  劉媛閉著眼等了很久,都不見魏保保有什麼動作,聽到「撲通」一聲,她睜開眼,只見魏保保跌坐在地上,一邊揉著臉,一邊盯著他對面的牆,她朝牆看了看,牆面很白,什麼的沒有。

  劉媛心裡道:「他在幹嘛呢?怎麼還不上床?」劉媛對自己自視甚高,因為她本來就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她本以為她脫了衣服,魏保保就會像高小軍一樣,猴急地撲過來,可是魏保保沒有,他現在居然連看都不看自己。那種嚴重地被忽視的感覺從心底湧起,劉媛側起身體,看著地上的魏保保。

  魏保保道:「死丫頭,你能不能不打臉!」

  白如夢道:「誰讓你嘴賤。你的嘴要是再賤,我就直接打你嘴!你要還不改,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

  魏保保道:「我哪裡嘴賤了?我說的哪句不是事實?」

  白如夢道:「我不管。你敢再胡說,我還打。」

  魏保保道:「那你打死我吧。我可告訴你,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你可別讓我逮住機會,哼哼!」

  白如夢不屑道:「就你!給你機會你還能怎樣?」

  魏保保道:「先姦後殺,殺完再奸,奸完再殺!」

  白如夢用枴杖頂著魏保保的下~體,笑道:「憑啥?就憑這個拿著放大鏡都要找半天的東西!」

  這是羞辱,這是對男人莫大的羞辱!即使魏保保還不是男人,這也是無法忍受的羞辱。

  魏保保冷不丁抓~住白如夢的枴杖,斜著一拉一拽,白如夢猝不及防,被魏保保拉到他身邊,魏保保見有機可乘,身體順勢就把白如夢的身體壓在的下面。

  白如夢心裡暗叫:大意了!自己怎麼會被魏保保抓~住了枴杖呢。自己的魂和魏保保的魂合為一起,他中有我,我中有他,枴杖無形中也把他當做了自己的主人。魏保保觸碰到枴杖,就會像自己一樣,可以借助枴杖的法力,速度和力量都會提升。

  還別說,這小子,動作也忒快了。

  魏保保也沒想到可以一擊得手,如果兩人分開,他是萬萬打不到白如夢的,可現在,白如夢就在身下,他自信一個剛開始發育的小蘿莉,那就是他手裡的充~氣~娃~娃,想揉就揉,想掐就掐,揉圓捏扁都不在話下。

  他連白如夢的手都懶得抓,雙手直接伸進了白如夢的衣服裡,落在了白如夢的胸~部……
凡龍 發表於 2016-9-7 20:00
023 被無視的委屈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啊。

  眼見為虛,手握為實啊。

  小巧柔軟啊。

  果然和自己看的不一樣,看起來沒那麼大,摸起來居然有料,難道這兩天就發育了?沒想到線香還有促進發育的功效?本著對科學認真負責的態度,自己必須要仔仔細細,裡裡外外,好好檢查檢查。

  白如夢手拍打著魏保保,吼著:「流氓!你幹嘛?」

  她的拍打並沒有使多少力氣,起碼對魏保保沒有造成什麼實質的阻礙。

  魏保保居然在他本就不豐富的成語詞庫裡,翻箱倒櫃一番後,找到了一個成語,叫「半推半就」。

  魏保保道:「收賬。你答應我的,幫你拿回枴杖,讓我摸~胸!」

  白如夢道:「枴杖是我自己拿回來的。你……你快松手……你……嗯……」

  那一聲「嗯」後,又一聲「嗯」,那聲音, 就像……就像日本小電影裡的女子的聲音……

  魏保保心裡大叫:「我靠。是不是自己想邪惡了,這也不按套路玩耍啊。我還小,經驗少,老天啊,不帶這麼玩的,我怕我會把持不住啊。」

  魏保保看著白如夢道:「你是在叫~床嗎?一會你會不會喊雅~蠛~蝶啊。」

  白如夢的臉像「一塊紅布」,羞得她忙用雙手摀住了臉,她也不知道怎麼了,魏保保的手剛在她的胸口摩挲,她就感覺身體酥~軟,打魏保保也沒有力氣,自己想罵魏保保,可嗓子除了「嗯」和「啊」就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響。

  那是一種很遙遠的感覺,是她內心和身體深處的感覺,記得第一次有這感覺是和自己的相公一起觀花,她隨口吟了句「花開堪折直須折, 莫待無花空折枝。」向來儒雅本分的相公掃視了四周,確定無人後,竟然一把將她攬入了懷中,把手伸進了她的褻~衣裡面,相公的手是微微抖的,她也就閉上雙眼,默許的相公的做法。

  可恨那該死的烏鴉,胡亂叫了幾聲,相公像是被烏鴉叫聲驚嚇到了,慌忙就把手抽了回來,還滿面羞愧向她道歉,說什麼自己孟浪輕浮,並一再向自己保重,他會信守承諾,不考取功名,絕不洞房。看到相公認真的樣子,自己羞答答地點了點頭。

  那時候的相公,真的好傻。

  那時候的自己,也真的好傻。

  若是發生在現在,就算相公不作為,自己也會還不猶豫地把相公推倒。

  魏保保的手居然越用力,他居然要把白如夢的衣服解開,方便他把頭埋進去。

  白如夢輕聲道:「你弄疼我了。」

  魏保保哼了一聲,繼續著他的動作。

  白如夢輕聲道:「大~爺,我是妖精!」

  魏保保的呼吸已經有些急促,他道:「管不了了。」他感到身體有一團火,如果不把火洩~出來,他就要被火燒死了。

  白如夢繼續道:「和我做完你就會死的。」

  魏保保楞了一下,他看著白如夢,白如夢一臉認真的看著他,彷彿告訴自己:我說的是真的,我沒有騙你哦!

  魏保保猶豫了,他還真的怕死,若白如夢說的是真的,自己是牡丹花下死了,可是,做鬼,怎麼可能風流呢。

  後背被拍了一巴掌,魏保保抬起頭,劉媛趴在床邊,打他的手搭在床邊,並沒有撤回去。

  魏保保道:「幹啥?」

  劉媛看到原本坐著的魏保保趴在了地上,手在他的身下一陣的動作,呼吸聲急促,儘管打心裡不信,可是她還是不甘心地問了句:「你是在手~淫嗎?」

  魏保保答道:「是啊,咋的,妨礙你了?」

  這時候,一萬匹草~泥~馬從劉媛的內心奔馳而過,建立了二十四年的信心和驕傲瞬間崩塌。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面對赤~裸裸的自己,居然寧願手~淫,也不看自己一眼。

  羞辱,無與倫比地羞辱;打臉,慘無人道地打臉。

  劉媛指著魏保保,想發火,卻又不知道為什麼發火,或者是知道為什麼發火,卻又不能說出為什麼發火,她罵道:「你……你……你混蛋!你欺負人!」兩行委屈的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她越想越覺得委屈,哭地越來越大聲。

  魏保保有些蒙了,自己若是佔了她的便宜,她又哭又罵可以理解,可自己沒碰她呀,她怎麼還表現的那麼委屈啊,哭的稀里嘩啦的。

  白如夢輕聲道:「你起來吧,你的那個頂到我了。」

  魏保保沒有動,問道:「她怎麼了?」

  白如夢道:「被你羞辱了唄!」

  魏保保道:「我碰都沒碰她!怎麼羞辱她了,哭什麼啊?她是不是有病啊!」

  白如夢道:「你先起來,我就告訴你她為什麼哭!」

  魏保保十分地戀戀不捨,在白如夢的胸口又是好一陣摩挲後才慢吞吞地起來。自己本來是喜歡大胸的女子,今天怎麼會對還沒怎麼發育的蘿莉感興趣呢?難道最近看Fuwari的作品看多了?口味變了?

  看著白如夢起來整理著衣服,魏保保脫口說了一句:「你真漂亮啊。」

  白如夢瞪了魏保保一眼,道:「滾犢子!我警告你,你再敢碰我,我就閹了你!」

  魏保保故意做痛苦狀,道:「你們女人怎麼這樣啊,翻臉比翻書還快,穿上褲子就不認賬!你讓我怎麼辦啊!我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白如夢看著魏保保的表演,他是在模仿電視劇中的情節,模仿地像模像樣的,只是表情太過誇張,就像梁家輝在《追男仔》中的演出,白如夢想笑又要忍著,表情也很搞笑,她道:「行了,別裝了,辦正事吧。」

  魏保保見白如夢對他剛才的「所作所為」有「既往不咎」的意思,他忙起來,道:「好,好。怎麼幹?是她在上面還是我在上面?」

  白如夢瞪了魏保保一眼,道:「把她綁床~上,綁結實點。」

  魏保保道:「好叻!」說著從書本裡把繩子、皮鞭、手銬都拿了出來,跳到床~上,拉著劉媛往床~上躺。

  劉媛一驚,掙脫魏保保的手,道:「你幹什麼?」

  魏保保道:「不干什麼,玩點刺激的!」

  劉媛的心裡居然有了一絲安慰,就說自己是有魅力的,怎麼會被一個小男孩無視了。看到繩子她只是微微有點擔心而已,她和高小軍也玩過繩索,那那次是自己綁著高小軍,這次很明顯,魏保保是要綁她,真不知道一個小男孩居然喜歡這東西。

  出於女孩子的矜持,劉媛還是說了句:「我不玩SM的。」

  魏保保道:「你想玩我還不玩啊,快點吧,配合一下。」

  劉媛還是有些遲疑,魏保保可不管她,他把劉媛按在床~上,先把她的雙~腿綁在床腿上,又騎在劉媛的身上,把她的胳膊往床頭綁。

  魏保保一邊綁,一邊問道:「剛才你為什麼哭啊?」

  劉媛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她乾脆把眼睛閉上,拒絕回答。

  魏保保扭過頭,問白如夢,道:「她為什麼哭?」

  白如夢道:「被無視了唄。」

  魏保保道:「誰無視她了?」

  白如夢道:「你唄。」

  魏保保道:「我怎麼無視她了,我不一直看著她呢嗎?解釋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白如夢道:「你最喜歡的女生是誰?」

  魏保保道:「最喜歡的?我媽呀!」

  白如夢道:「我是說你最喜歡的女生。」

  魏保保道:「是我媽啊!」

  白如夢有些無語了,她無奈地道:「我的意思,你最想親~親,最想和她入洞房的女生,是誰!」

  魏保保道:「沒錯啊,是我媽。」

  白如夢頓感世界觀崩塌,她飛起一腳,將魏保保踢翻下床:「禽獸,禽獸不如!」

  白如夢的出腳,太快太準太重,魏保保趴在床下,一動也不動了。
凡龍 發表於 2016-9-7 20:02
024 驅蟲

  白如夢足足花了五分鐘才平復了自己的心情,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啊,連起碼的倫理都不顧了,而且這麼無恥的話,還說那麼理直氣壯。她過去踢了踢魏保保的身體,魏保保一動不動,她彎下腰,只見魏保保居然哭了。

  白如夢見魏保保沒有事,站直身子,又踢了踢魏保保,道:「快起來。」

  魏保保依然一動不動,抽抽搭搭地道:「你又打我!認識你才兩天,你張口就罵抬手就打,左一巴掌右一巴掌,這日子沒法過了。你就讓我死了得了。」

  白如夢道:「你還怪我打你!你說的是人話嗎!」

  魏保保一咕嚕坐了起來,抹了一把眼淚,道:「我說的怎麼不是人話了!你憑什麼就說我說的不是人話。」

  白如夢道;「你居然說你要和你~媽媽入洞房,有違人倫,你還要點臉嗎! 」

  魏保保道:「我說的咋了。那不是你問的嗎?咋的,說實話就該挨打啊!」

  白如夢拿枴杖敲了敲魏保保的腦門,道:「她是你~媽。你~媽!你知不知道!」

  魏保保撥開白如夢的枴杖,道:「你見過我媽,你就實話實說,我媽漂亮不?」

  白如夢道:「漂亮!」

  魏保保道:「性~感不?」

  白如夢道:「再漂亮再性~感,她也是你~媽!」

  魏保保猛的站了起來,站在白如夢的面前,居高臨下,道:「你問的是想,我就想和我媽那樣即漂亮又性~感的女人洞房,這有錯嗎?就要被打唄。難道要我說,我喜歡食堂打飯的胖嬸,才是對!」

  白如夢居然被魏保保的氣勢壓制了,她道:「那她也是你~媽。你想就不對!」

  魏保保道:「我就想了,怎麼地?你掐死我?巴金承認想過他自己媽媽,你咋不去陰間打他呢!」

  白如夢一時語塞,她知道巴金晚年的確給自己頭上扣過屎盆子,她只是沒想到魏保保這樣不愛學習的同學居然還讀過這麼嚴肅的作品。她道:「行了,這篇兒翻過去。我們幹正事。」

  魏保保頭一扭,道:「不干」。

  白如夢生氣了,道:「你還想咋的!」

  魏保保道:「向我道歉。」

  白如夢感到魏保保完全不可理喻,道:「你有那麼齷蹉的想法,你還讓我向你道歉?」

  魏保保道:「我那不是齷蹉的想法,我那是正常的審美。你摸著良心說,,除了你以為,還有誰比我媽漂亮?」

  魏保保一記馬屁拍地恰到好處,白如夢美滋滋地敲了敲魏保保的腦袋,道:「油嘴滑舌。那你最想娶哪個女孩子啊?」

  魏保保道:「當然是校花董珊珊了。所以,是你問錯了,不是我回答錯了,你要向我道歉。」

  白如夢不想和魏保保糾纏,道:「是我理解錯了你的意思,我向你道歉,對不起。行了吧,你可以起來幹點正事兒了吧。」

  魏保保道:「不干!」

  白如夢眼睛一瞪,道:「你還想咋地?」

  魏保保道:「告訴我,她為啥哭!」

  白如夢道:「她看你寧可自己打~飛~機也不上她,傷自尊了。」

  魏保保道:「那咋的了?」

  白如夢道:「你最愛的女生,比如董珊珊要吃飯,你做了一桌子的菜,她一點都不吃,自己煮方便麵,你什麼心情!」

  魏保保恍然大悟道:「就因為我沒上她唄!這老娘們還真奇怪,上不高興,不上還不高興。」

  白如夢道:「哪那麼多廢話。你先把雄黃拿出來!」

  魏保保倒也不再和白如夢作對,把雄黃粉拿了出來,道:「像硃砂似地往她身上涂嗎?」

  白如夢道:「你拿雄黃粉畫個圈,要把她身體完全圈住。」

  魏保保跳上床,像案發現場給屍體畫標記一樣,拿雄黃粉在劉媛身邊畫個圈。他這時才發現,劉媛居然睡著了。

  魏保保剛倒出雄黃粉在劉媛身邊,劉媛身體的顏色就開始有了變化,一點點的泛紅,等魏保保完全畫好,劉媛的身子已經像煮過的螃蟹,通紅通紅的,脖子以上卻慘白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劉媛悶~哼一聲,像個脖子被掐住了,艱難地道:「我好難受!」

  白如夢也微微皺了皺頭,自言自語道:「不應該這麼弱啊。這麼弱她請不到鬼母啊!」

  魏保保道:「不會鬧出人命吧。」

  白如夢道:「你拿皮鞭抽她的胸口,注意點,不要破壞了雄黃粉的圈。」

  魏保保看了眼劉媛豐滿的胸~部,道:「抽咪~咪,不好吧!」

  白如夢道:「快去!抽她心臟的位置。」

  魏保保樂呵呵地抄起皮鞭,在劉媛的胸口輕輕抽了一下。

  成~人用品果然不同凡響,即使沒有用力,劉媛就發出了撩人心神的呻~吟聲,魏保保情不自禁,又輕輕抽了一下,劉媛的呻~吟聲更加的誘人了。

  白如夢一聲大喝:「你幹嘛呢?用點力。」

  魏保保被白如夢的吼聲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狠抽了一皮鞭。沒想到,劉媛這次反倒沒有叫。

  在皮鞭抽過的地方,劉媛的皮膚跳了一下。

  白如夢吼道:「繼續打,用力打,哪跳打那。。」說完她手掐劍指,十二個裝著童子尿的套套飄了起來,懸浮在劉媛的身體上空。

  魏保保不敢怠慢,朝剛才跳動的地方狠狠抽了過去,那地方果然又有了反應,這一次跳的更高,好像裡面有個蟲子,要突破劉媛的皮膚出來。

  魏保保抽了十二鞭,劉媛胸口就跳了十二下,第十二次的時候,跳起不再落下,在劉媛胸口形成一個凸起。白如夢喊道:「停」,魏保保便住手,貼著寫著「子」便簽的套套緩緩落下,落在跳動的地方,白如夢劍指虛空畫了個太極,喝了聲:「破」!那套套應聲而破,套套裡的尿~液淋在那凸起上,凸起就像別澆了一盆熱水的冰塊,瞬間就消失了。

  白如夢道:「繼續抽,看哪跳抽哪。」

  魏保保答應了一聲,用力抽了一鞭,這次是劉媛的左臂跳動,魏保保馬上抽跳動的地方,連抽了十二下,跳動的地方又形成一個凸起,白如夢依然做法,寫著「丑」的套套在凸起處破裂,那凸起也瞬間消失。

  如法炮製,直到十二個套套都用完,任由魏保保再如何用力抽打,劉媛的身體都沒有跳動的地方。只是此時的劉媛,頭部完全透明,看著她的頭就像看透視儀器的顯示器一般,可以清晰的頭骨裡大腦,而她的身體完全的紅了,連指甲和體~毛都是紅的,遠遠看去,就像一灘鮮血。

  白如夢道:「往後退。」

  其實不用她吩咐,魏保保早已經嚇得跳下了床,遠遠的看著。

  大約過了有一分鐘的時間,從劉媛的毛孔裡滲出一些液體,身體左邊滲出的是乳白色的,而右邊滲出的是紅色的。液體落在床~上開始快速長大,長成了大約一釐米左右的蟲子,蟲子蠕動著,朝雄黃粉的圈爬去,好像雄黃粉在強烈吸引著它們。

  當蟲子觸碰到雄黃粉,那身體就像掉進了岩漿裡,消失不見了。

  看著那些白色和紅色的蟲子,魏保保感到胃裡一陣翻騰, 他再次想到了恐怖片裡從死人屍體上爬著的蛆蟲。

  魏保保想吐,可以他強忍著,沒有吐出來。

  幸好整個過程沒有持續太久,幾分鐘後,劉媛的身體便不再滲出那些東西。不過劉媛的身體沒有任何好轉,頭部依然透明,身體依然血紅。

  魏保保想過去看看劉媛的情況,起碼想確定劉媛是不是還活著,就在這時,原本死屍一般的劉媛身體動了一下,像弓一樣扭曲,如果不是手腳被綁著,她的身體肯能會疊在一起。魏保保嚇得向後退著,白如夢拉住了他,道:「別怕!」

  魏保保說了句「我不怕」,身體朝白如夢靠的更緊了。

  劉媛的身體扭動了幾下,身體高高地抬起,重重地落在床~上後,就不再動彈了。

  從劉媛的嘴裡,慢慢悠悠地爬出一個通體透明的蚯蚓,從劉媛的下~體裡,慢慢悠悠地爬出一個通體血紅的蜈蚣。

  白如夢以最快的速度過去,一手掐住蚯蚓,一手掐住蜈蚣,直接塞進了嘴裡,連咀嚼都沒有咀嚼,就把蚯蚓和蜈蚣嚥了下去。

  魏保保被白如夢的舉動驚得目瞪口呆。

  白如夢意猶未盡地嚥了下口水,看著表情奇怪的魏保保,道:「你怎麼了?」

  魏保保終於忍受不住,彎腰狂吐起來。

  白如夢要過來看看魏保保的情況,可剛抬起腿,魏保保就大吼道:「離我遠點,你太埋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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