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一頂綠帽子
進了還算寬敞的房間,劉媛不由得皺了皺眉,房間裡強烈的消毒液的味道讓她非常不舒服。
魏保保把書包往床~上一撇,道:「既來之則安之吧。你想什麼我知道,我想什麼,你不一定知道。」說著,朝劉媛神秘的一笑,那種被人扒光衣服看光身體的感覺再次襲來,劉媛不由得身子一顫。
魏保保繼續道:「別愣著了,脫~光衣服上床吧。」
就想一個死刑犯終於得到了執行的通知,以前種種的擔心和恐懼都統統放下了,心情反倒輕鬆了,劉媛深吸一口氣,把隨身小包放在桌子上,從包裡掏出幾個套套放在床邊就躺到了床~上,幾下將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速度之迅速讓魏保保不禁咂舌,難道此女子練過?或者女人脫衣服都如此的快速?
劉媛爬上床,閉上雙眼叉開雙~腿。既然避無可避,那麼就安心接受,活佛既然指點她與魏保保交~歡,必然有他的道理,再說,他魏保保不過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能不能行人道,還不一定呢。
魏保保還沒來得及仔細欣賞床~上的玲瓏胴~體,手機響了,魏保保想不接,可電話上顯示的是隱藏號碼,魏保保想是高文宇打來的,就接通電話,電話那頭高文宇的歡喜,毫不掩飾地傳了過來:「小魏天師啊,你簡直是活神仙啊,料事如神啊,料事如神!我可要好好感謝感謝你啊。」
魏保保也笑道:「這麼說,我可以向高伯伯討紅包了?」
高文宇道:「紅包?紅包必須有,而且必須是個大大的紅包。你爸爸剛剛給你劉阿姨做了檢查,你劉伯母真的有喜了,已經一個多月了。小魏天師啊,你真是大羅神仙轉世,未卜先知。」
魏保保道:「高伯伯,我說了,這只是個繡球,接不接,還要看您老的意思。」
高文宇不明白魏保保話裡的意思,忙問道:「小魏天師,還有什麼問題嗎?有話請將當面,只要能保住這個孩子,任何事情,我都可以考慮。」
魏保保毫無保留地道:「此子非同凡響,長大可光耀門楣,所以呢,我送高伯伯四句話,您好自為之: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子能撐船,有朝一日得了子,誰敢槽頭認馬駒!」
高文宇拿著電話,呆呆地站在那裡,拿著電話的手抖得忘了放下,臉色由紅變白,由白又變青。那四句話的典故他是知道的,魏保保雖然說的很委婉,可也明白無誤的告訴自己,自己的槽頭栓了別人的馬,這不就是告訴自己,孩子不是自己的,自己是被戴了綠帽子嗎?
今天聽到魏保保說自己有了孩子,光是高興和興奮了,回想一下,市委書記要退二線,這一段自己一直為自己能更進一步忙碌,哪裡有和劉桂芹親熱啊。沒有親熱,哪裡來的孩子呢。
內心的歡喜瞬間被羞辱和憤怒替代,高文宇把電話狠狠地摔在地上。
秘書小吳忙過來,輕聲問了句:「領導!」
高文宇鐵青著臉,道:「去天祥觀!」
魏保保掛斷了電話,不解的問道:「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白如夢道:「沒什麼,就是告訴他,孩子不是他的。」
魏保保道:「那他不得大發雷霆,氣得吐血?」
白如夢道:「生氣是一定的,大發雷霆肯定不會,他要發作就會讓人知道他被戴了綠帽子,他丟不起那人。」
魏保保道:「你不是說你不會算嗎?你又怎麼知道那孩子非同凡響,會光耀門楣?這詞我知道,電視劇裡常說,就是說那孩子將來有大出息。」
白如夢道:「我不知道。我只是給高市長下個套,我怕他一生氣,把孩子打掉,到時候沒法投胎的鬼找上我們,我們就麻煩大了。」
魏保保道:「那你不告訴他真想,不就完了嘛,一了百了。」
白如夢道:「這事瞞不住,何況我們以後可能要靠上高市長這棵大樹,人與人之間交往的基礎是信任,讓他對我們產生信任,是很有必要的。」
魏保保道:「真搞不懂你們這些人,本來挺簡單的事情,非要弄地那麼複雜!」說著,魏保保開始脫衣服,他脫得也不慢,幾下上身就赤~裸了,解開褲帶要脫~褲子。
白如夢大叫道:「你要干啥?」
魏保保道:「和著名女主持人睡覺啊?你要來,你也沒那功能啊。」他說地理直氣壯,手也沒有停,把褲子脫下來扔到一邊,一個那麼漂亮的女子赤~裸裸地躺在床~上,還閉著眼睛岔開腿,魏保保的身體有了明顯的反應,若不是有內~褲擋著,他早就向世界展示他的「雄偉」了——起碼,他自認為很雄偉。
白如夢吼道:「臭流氓!你把褲子穿上。」
魏保保道:「憑什麼!大好的機會,讓哥們可以破~處,我為什麼聽你的!」
白如夢那枴杖敲了下魏保保,道:「你是色膽包天了!你想成為第二個高小軍?不信你就試試,我敢保證,你只有敢放進去,你那小玩意兒就再也沒用了。」
此話相當有威懾力,眼看著魏保保即將發射的火箭因為種種原因撤離了火箭發射架。
魏保保不甘地看著床~上的劉媛,道:「這個……這個……不吃糟蹋了!」
劉媛真的很漂亮,按魏保保的分類標準,劉媛屬於輕熟~女的類型,和京香JULIA同屬於一個類型,不過床~上的劉媛明顯要比京香漂亮,也更加豐滿。尤其她現在還在用阿嬌的姿勢躺著,這簡直是讓人瞬間變身狼人,無法自控啊。
魏保保的鼻子一熱,那紅色的液體又流了下來,他渾然不覺得,雙眼依然如掃瞄儀一樣,對劉媛的身體進行反覆掃瞄。
白如夢一臉鄙視地道:「有沒有點出息,流鼻血了。」
魏保保用手擦了下,像是才發現出~血一樣,忙撕了些衛生紙,把鼻血擦了擦,可是那血就好像和他做對一樣,流個不停。
白如夢把魏保保推到床~上,蹲下~身子,抓起魏保保的雙腳在他的湧~泉和腳後跟處揉按起來。
說來也怪,只是幾下,魏保保的鼻血就不流了,他擦了幾下,確定沒有再流鼻血,道:「你還有這兩下子啊。你這是跟誰學的,挺好使啊。」
白如夢站起身,道:「和你說過,治病,破邪,聚財是我們白仙與生俱來的的能力。」
魏保保把沾滿血的衛生紙扔到垃圾桶,道:「靠!出了這麼多血。回家得吃的好點,好好補補。」
白如夢道:「沒出息的樣兒!放心吧,流這麼點血,死不了人!」
魏保保道:「你當然沒事了,我是男人,男人的血是很精貴的。以為我們男人像你們女人呢,每個月流血七天都不死。」
白如夢吼著:「無恥。流氓!」
魏保保的身體斜著飛了出去,飛行中,他的臉扭曲著,右腮上的巴掌印十分的明顯。
劉媛閉著眼等了很久,都不見魏保保有什麼動作,聽到「撲通」一聲,她睜開眼,只見魏保保跌坐在地上,一邊揉著臉,一邊盯著他對面的牆,她朝牆看了看,牆面很白,什麼的沒有。
劉媛心裡道:「他在幹嘛呢?怎麼還不上床?」劉媛對自己自視甚高,因為她本來就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她本以為她脫了衣服,魏保保就會像高小軍一樣,猴急地撲過來,可是魏保保沒有,他現在居然連看都不看自己。那種嚴重地被忽視的感覺從心底湧起,劉媛側起身體,看著地上的魏保保。
魏保保道:「死丫頭,你能不能不打臉!」
白如夢道:「誰讓你嘴賤。你的嘴要是再賤,我就直接打你嘴!你要還不改,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
魏保保道:「我哪裡嘴賤了?我說的哪句不是事實?」
白如夢道:「我不管。你敢再胡說,我還打。」
魏保保道:「那你打死我吧。我可告訴你,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你可別讓我逮住機會,哼哼!」
白如夢不屑道:「就你!給你機會你還能怎樣?」
魏保保道:「先姦後殺,殺完再奸,奸完再殺!」
白如夢用枴杖頂著魏保保的下~體,笑道:「憑啥?就憑這個拿著放大鏡都要找半天的東西!」
這是羞辱,這是對男人莫大的羞辱!即使魏保保還不是男人,這也是無法忍受的羞辱。
魏保保冷不丁抓~住白如夢的枴杖,斜著一拉一拽,白如夢猝不及防,被魏保保拉到他身邊,魏保保見有機可乘,身體順勢就把白如夢的身體壓在的下面。
白如夢心裡暗叫:大意了!自己怎麼會被魏保保抓~住了枴杖呢。自己的魂和魏保保的魂合為一起,他中有我,我中有他,枴杖無形中也把他當做了自己的主人。魏保保觸碰到枴杖,就會像自己一樣,可以借助枴杖的法力,速度和力量都會提升。
還別說,這小子,動作也忒快了。
魏保保也沒想到可以一擊得手,如果兩人分開,他是萬萬打不到白如夢的,可現在,白如夢就在身下,他自信一個剛開始發育的小蘿莉,那就是他手裡的充~氣~娃~娃,想揉就揉,想掐就掐,揉圓捏扁都不在話下。
他連白如夢的手都懶得抓,雙手直接伸進了白如夢的衣服裡,落在了白如夢的胸~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