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髮女孩仰躺在床上,雙手抱著一個身材結實的男人,雪白柔軟的胴體隨著他的抽插有韻律地起伏著,她的嘴裡發出一串串迷人的呻吟,潮紅的臉蛋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這時,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停止了動作,從她身上抽身而起。
女孩睜開迷茫的雙眼,哀怨地瞟了他一眼。男人不為所動,挺著勃勃振振的下體向電話機走去。
「喂?嗯,你說。」
……
「這個問題我考慮過了,只是當時不知道這次政局的變動,更不知道那位大佬能不能在這場風波中仍然站得住。呵呵,薑是老的辣呀,寶元事件居然沒有影響到他,他也算是政壇的一棵長青樹了。既然他沒事,匯金公司的案子怕是查不下去了,最後必然不了了之。不過善後工作,想來也不會那麼簡單。」
床上的矢野麗奈大剌剌地躺在那兒,張著雙腿,不覺羞恥地露著隱秘之處,她懶洋洋地扯過一方浴巾,在下體擦拭了幾下,向徐海生嘟了嘟嘴。
徐海生向她回了個飛吻,繼續聽著電話裡的聲音。
電話裡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說:「對張勝的行動失敗了,既然匯金公司案已經不會對你產生太大的威脅,你看行動要不要取消?」
徐海生沉吟了一下,冷冷地說:「我已經付了一半的錢。你能還給我麼?不能!張勝不知道我想讓他消失,但是他知道在他最危急地時候,我拋棄了他,把他獨自一人留在了險境,他還能為我所用麼?不能!至少,他會成為一個跟我作對的人。趁你病,要你命,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電話裡沉默了一陣兒,那個聲音又說:「不過……現在要對付他更難了。他被獄裡一位大哥相中了,現在在他身邊做小弟,要下手,非常不易。」
徐海生笑道:「這叫什麼話。你是幹什麼的?獄裡再凶悍的牢頭獄霸在你面前還不是臭蟲一般,想捏死就捏死?」
電話裡的男人淡淡地說:「這個人……不同,我不敢動他。」
徐海生好奇地問:「還有你不敢動的犯人?什麼來頭?」
電話裡的男人輕輕地笑了幾聲:「老徐,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好。」
徐海生不悅地哼了一聲。
矢野麗奈口光著身子爬起來。妖妖嬈嬈地走到他的背後,用豐滿地乳房在他的後背上輕輕劃著圈圈,徐海生反手向後,在她豐臀上拍了一巴掌。矢野麗奈吃吃笑著,雙手環著他的腰,繞到前面。把玩起他已經疲軟下來的物事。
電話裡地人繼續說:「真的要對他趕盡殺絕?難度相當大啊。我只能見機行事。而且這一次,我不保證一定成功。」
徐海生毫不猶豫地道:「該棄子的時候。我是絕不猶豫的。已經打定了地主意,我是絕不更改的。你儘管去做,如果成功,我再多付二十萬,任何一個可能的潛在敵人,我都不會留著。」
電話裡靜了一陣兒,然後沙沙地笑起來:「老徐啊老徐,有時候我真慶幸,幸好我不是你的敵人啊。好吧,我盡力而為,但是……還是那句話,我不保證一定成功。要在裡邊發展一個鐵了心幫我做事地人不易,老刀已經被所長調到其他看守所了,信不過的人我又不敢放心去用,說不得要找機會親自下手,所以……沒有十足把握,我不會動手。」
他靜了一靜,又說:「對了,匯金的事看來塵埃落定了,不過你托我打聽地上海方面地消息可不太好啊。」
「老卓那裡?自從聽說他們被調查,我就再沒和他們做過任何接觸,對他們現在地處境也完全不瞭解,所以才委託你去打聽嘛。別賣關子了,快說說,那邊怎麼樣了?」
徐海生軟下去的下體在矢野麗奈技巧地撫弄下又搖頭擺尾地聳立了起來,徐海生伸手一拉,扯著她的手臂把她拉到身前,然後按著她的肩膀向下壓。
矢野麗奈俏皮地笑,向他扮鬼臉,用手指指床頭放著的濕巾,想去拿過來擦一擦。徐海生不理,執意地按著她的肩膀向下壓,待她不情不願地跪倒在地,臀部向前一挺,便把他的分身送進了麗奈濕熱的小嘴。
矢野麗奈無奈地仰眸瞟了他一眼,徐海生狠狠頂了兩下,矢野麗奈受不住,只得一手托著他的下面,一手撫著他的臀部,主動吞吐起來。
徐海生愉悅地瞇起眼,順手拿起一隻煙點上,吞雲吐霧地聽著電話裡匯報的
聽了良久,他才輕輕一笑,說:「好,我知道了,謝有什麼消息,及時跟我聯繫。」
放下電話,他雙手兜住矢野麗奈的後腦,瘋狂地顛送了幾下,矢野麗奈猝不及防,猛地弓著背咳嗽起來。
「麗奈,我馬上要回國去上海一趟,小妖精,陪我再好好瘋一瘋吧。」
「啊,主人,你要走了?」矢野麗奈依依不捨地張大了眼睛。
徐海生把她扔上了榻榻米,大笑道:「當然,龍就該行於風雨之中。現在看清了風向、看清了形勢,我這條潛龍也該浮出水面透透氣兒啦。」
他撲過去,把矢野麗奈擺成狗爬的姿勢,渾圓的屁股向自己懷裡一帶,矢野麗奈立即發出一聲尖叫:「啊!主人,不是那裡……」
「賈主任,怎麼樣了,是不是準備查封匯金公司了?」楚文樓聽說賈古文找他,立即興沖沖地趕來,一進門兒就眉飛色舞地問。
賈古文陰沉著臉,說:「我剛從朋友那兒得了個信兒……」
楚文樓急忙扶著瘸腿湊到跟前:「啥信兒?」
「匯金公司的案子……怕是要不了了之了。」
楚文樓一怔,急忙問:「為什麼?是張勝……不對,他還在牢裡呢,有勁也使不上,是鍾情那賤女人托了什麼門路了?」
賈古文抬起頭,像個半仙兒似的,陰陽怪氣地說:「這人吧……他的認命。八字硬的人,從山頂上跳下來也死不了;八字輕的人,喝口水都能給嗆死。張勝運氣好呀,人家一入獄,就有六丁六甲、護教伽藍明裡暗裡的庇佑……」
楚文樓眨巴著小眼睛,莫名其妙地問:「賈主任,你說啥呢?」
賈古文一拍大腿,唉地一歎,無精打彩地說:「檢察院從張勝公司那邊,拿不到足以給他定罪的證據!」
楚文樓點點頭,說:「是啊,你上回說了啊,不是還有一家專門給人拆借資金搞假注資的財務公司嗎?查他們啊,莫非他們公司黃了?」
賈古文翻了翻白眼兒,有氣無力地說:「沒黃,生意紅火著呢,查不下去了。」
楚文樓一聽發起急來:「怎麼會查不下去呢?」
賈古文伸出食指,指了指天棚,楚文樓抬頭看看,怔道:「怎麼了?上邊啥也沒有呀。」
「誰說沒有?上邊有人,好大一個人,你沒看到嗎?」
楚文樓看看賈古文,伸手去摸他腦門,賈古文一把推開,惱道:「你幹什麼?」
楚文樓陪笑道:「主任,你……我以為你今天有點發燒呢,怎麼盡說胡話呀?」
賈古文苦笑一聲,壓低了嗓門道:「你這豬腦袋,怎麼就轉不過彎兒來呢?那家財務公司是誰開的,你知道嗎?他們老闆叫楊昆,不過真正主事兒的是他老婆,這女人今年才31,一,厲害吧?」
「厲害!」
「當然厲害,你知道她家老頭子是誰?」
「是誰?」
「是……」,賈古文俯身過去,在他耳邊低低地說了個名字。
楚文樓重複了一遍,忽地驚道:「你是說省裡……是……是他嗎?」
賈古文翻了兩個白眼作答,然後雙手一攤,說:「檢察院說線索斷了,查不下去了,你說還能怎麼辦?」
楚文樓怔了半天,憤懣地道:「那……就這麼算了?」
賈古文鬱悶地道:「不然怎麼辦呢?檢察院倒是沒想保他張勝,問題是他們沒有什麼證據指證他了,最有力的證據就在那家財務公司,可是誰敢去拿證據啊?你去?」
「就這麼算了……就這麼算了?」楚文樓的心在滴血:「拜這對狗男女之賜,我的腿殘廢了,我等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有了個機會,就這麼算了?」
「證據……證據……沒有證據就辦不了他,如果讓他出來,我這輩子還有機會報仇嗎?證……據!」,楚文樓一咬眼,一個歹毒的念頭浮上了心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