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重生之官路商途 作者︰更俗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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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ode7 2008-8-21 00:00:1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190 3021633
516433 發表於 2009-9-13 05:17
本帖最後由 wohohohw 於 2009-9-21 01:09 編輯

第912章 對蘿蔔與坑的思考

煙花表演結束後,湖畔觀景廣場上的遊客陸續退場,對於入住湖畔渡假木屋的遊人來說,則可以繼續悠閒自行的欣賞這湖光月色。
    張恪陪父親以及市委書記江上元坐在露臺上說話,近日來,頗受矚目的也就是新亭的東山島建港工程,雖說與新蕪沒有多大的關係,江上元感興趣,就多談了一些,也不可能跟江上元談多深入,過了十點鐘,江上元的小孫子鬧著要睡覺,張恪他們便告辭離開,江上元手撐著腰間,說道:“到明年勞動節,新蕪的旅遊經濟可以再上一個臺階——張市長到新蕪來可是功臣啊!”
    “一切都還要江書記您掌舵……”張知行謙虛的笑了笑,與江上元握手告辭。
    從室外樓梯下來,卵石鋪砌的小徑,小徑外是湖畔月光下閃著磷光的沙灘。
    “離開時,江上元的話似乎是意有所指啊!”張恪跟他父親說道。
    “所指什麼?”張知行在思考別的問題,陡然聽張恪這麼說,側過頭來問他。
    “江上元希望你在新蕪安心再幹一年……”
    “安心再幹一年?”張知行稍帶疑惑的重複了一遍,“我在新蕪有什麼不安心的?”
    “爸,你來新蕪是想做番實事的,可是別人不這麼想你啊,這年頭有多少官員不是積極鑽營著想更上層樓?”張恪笑了起來,朝他爸擠了擠眼睛,“你明白我的意思?”
    “啊,”張知行拍了拍腦袋,他一直在考慮其他事情,還真沒有想到這上面去,“要說鑽營,你小子倒是比我合適……”
    江上元今年六十二歲了,他這年紀在新蕪市委書記任上屬於可退可不退的。
    雖說羅歸源案,江上元要承擔一些的領導責任,但是羅歸源案畢竟過去兩年了,負面影響也小了。再說普通市民總是健忘的,當新修建的城防江堤在夏季抵擋住百年一遇的洪水,當年懲辦羅歸源案重築江堤的功勞都自然歸到這一屆的市委班子頭上。汛季過後,江畔民眾都自發到市委、市政府以及世紀錦湖賓館前放鞭炮掛條幅,為近年來政壇所罕見,省市媒體都高調的進行了報導。
    再加新蕪的經濟、社會治安等諸多方面都進入一個良性的發展通道,即使大興土木發展旅遊經濟民間有些微辭,但畢竟讓新蕪城變漂亮了,再說黃金周過後,發展旅遊業成為新蕪的支柱產業將沒有異議,江上元在新蕪的聲望將比前幾任市委書記都強。
    江上元完全可以在新蕪市委書記的崗位上幹滿這屆,省裡也不可能主動會要求他退下來。
    送走張知行父子後,江上元坐回露臺,拿起煙來抽,他老伴伺候孫子睡著,走出來要搶他手裡的煙,江上元閃躲開,說道:“每天就抽幾根煙,死不了人;心累的人才壽命短。”
    “這些年你倒是省心?”他老伴沒好氣的反駁道。
    “總是要好一些,”江上元微微一笑,摸出打火機將煙點上,“我現在倒是擔心別人怨我戀棧不去……”
    “別人怨歸別人,你是擔心劉爵?”江上元老伴搬了一張椅子坐下來,說道,“你今天是發哪門子神經,你可從來都不跟我說這些事情的?”
    “不是劉爵,我是說張知行。”
    “小張市長有抱怨嗎?”江上元的老伴有些奇怪,“我覺得他的態度很不錯啊,想以他的背景,或許都不需要將你江大書記放在眼裡啊。”
    “也不能說‘怨’,我要一直坐著這位子,旁人也不能說什麼,”江上元忍不住話多了起來,“不過張知行大概沒有耐心再等三年,會想方設法調出新蕪吧?雖說東海省一個蘿蔔一個坑,但是江南省呢,但是全國這麼多省市再加上中央部委呢,合適的位子還是有很多的……”
    “怎麼了,小張市長想調出新蕪嗎?我怎麼一點都沒有覺得?”
    “等讓人覺察出來,就不能挽回了,”江上元輕輕的一歎,“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再過三年,張知行也要到五十歲關口了,還想再往上走,就沒有多少年齡優勢了,五十歲之前的三年,對任何一個有政治抱負心的人來說都是分秒必爭的——這一點,根本就不需要他來暗示什麼……”
    “啊,你剛才送小張市長離開時,跟他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江上元老伴警惕的問道。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難道你比我還要戀棧?”江上元心情輕鬆的笑了笑,心想這年頭“夫人意識”倒也不是隨便亂說的,“新蕪這兩年的變化,你也看到了,張知行留下來對新蕪是有好處的……”
    “要挪位子也要劉爵挪出來,憑什麼要你讓賢!”江上元的老伴聲
    音忍不住高了一些。
    “沒有誰要我讓,你想哪裡去了?”江上元揮了揮手,讓他老伴聲音低些,“何苦要惹得天怒人怨才知進退——你們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跟你說也是白說,你回去看看小孫子有沒有醒來,這事情不要跟別人說!”
    羅歸源案後,江上元倒是豁達開來,對有些事情也看得開了,人生的境界總是突然之間就豁然開朗的——再說他明年主動給張知行讓位子,無論是錦湖還是省裡都要記住這一點,何苦等到三年後給直接踢下去一樣都撈不到的好?當然,江上元能更多的為這座城市的根本利益考慮,他也打算留在新蕪養老。
    職務上的連續調動不罕見,但是行政級別上的提拔多年來已經形成固定的規矩,背景再深厚的官員在其一生中也極難有兩次的超常提拔。張知行從副處到正處是超常提拔,從正處到副廳,也是最快的只用了兩年的時間,從副廳還想再進一步到正廳,必須要幹滿三年。張知行九六年夏天調到擔任副市長再擔任常務副市長才過去兩年的時間,再快也要等到明年才能擔任市長、廳長或者部委裡的司局長。
    唐學謙的起點比較高,他從海州師範學院院長的職位上調進市政府就直接擔任副市長,在副市長的位子幹了五年,代市長、市長、市委書記幹了四年,再進一步走到眼下省常委的職位上。
    張知行真有意鑽營仕途,背後的實力又是足夠的強,提前一年為市長位子籌畫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這樣他才有可能趕在退休之前享受一下省部級正職的威風。
    張知行對仕途不大熱衷,特別錦湖在國內又是如此的強勢,倒是讓他更加小心翼翼了,能夠造福一方已經遂了他的心願,至於官位能做到多大,還真沒有考慮過,意義也不是特別的大——但是劉爵不會這麼想他,江上元也不會這麼想他。
    張知行、梁格珍住到山上來,杜飛與盛夏也不敢就公然住在一起,為了避嫌,兩男三女就一起住到湖心島上去。
    唐倩與盛夏回香港的飛機是4下午,他們在山上住了一夜,第二天中午在新蕪市里早早吃過中飯,就乘車直接趕到建鄴國際機場。到機場後,就直接讓馬海龍等隨行人員直接開車回海州去休假,張恪也不想整天都有人跟著,留下一部車,送走唐倩、盛夏後,他與杜飛、陳妃蓉可以自己開車回建鄴去。
    送走唐倩、盛夏後,已經是下午四點了,杜飛開車載著張恪、陳妃蓉返回市里。車剛進入市區,杜飛接到個電話,回頭跟張恪說他臨時有事不能直接回學府巷。張袼問他什麼事情,他也吱吱唔唔的不肯說,要將車子留給張恪,他自己打車走。
    “你開車走吧,我讓人派車來接我們。”張恪讓杜飛將車開走,也不曉得他突然有什麼事情不方便當著陳妃蓉的面說。
    看著杜飛飛快的駕著車走了,張恪跟陳妃蓉開玩笑的說:“該不會剛將盛夏送走,又緊趕著去會小情人吧?”
    陳妃蓉抿嘴笑著不說話,美麗的眸子看著張恪。
    張恪這才意識到自己最沒有資格說這種玩笑話,訕訕的一笑,拿出手機裡打算讓人開車來接他們,探了幾個號碼,心想大放假的,誰都不容易,問陳妃蓉:“要不要我們做公交回去吧?”
    “呵,你還能坐公車啊?”陳妃蓉笑著說,微踮著腳,穿著牛仔身褲的她,身材尤顯得挺拔,姿態優雅的指著前面的公交月臺走去,“前面有三十六路,能直接到學府巷前口……你知不知道乘三十六路能直接到我們學校門口?”
    “我沒有你想像的那麼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好不?”張恪笑了笑,將皮夾掏出來,擠著眉頭痛苦的說道,“可能我要吃你的軟飯了,公車應該不可以刷信用卡吧?我要去一趟橡樹園,還有些事情,你陪我一起過去?”
    “嗯……”陳妃蓉點點頭,答應跟著張恪一起去橡樹園,橡樹園就跟學府巷、東大緊挨著。
516433 發表於 2009-9-13 05:20
本帖最後由 wohohohw 於 2009-9-21 01:10 編輯

第913章 母女如花

張恪與陳妃蓉乘公交到橡樹園實驗園前下車,他拿著身份卡與陳妃蓉進入風景秀麗有如園林的實驗園區,園區的門禁管理稍鬆馳些,普通員工在節假日還可以帶著家人進來遊玩。
    進入實驗園內具體的研發大樓,門廳裡還有一道門禁,就十分的嚴格,雖說有高級別的身份卡,滿臉狐疑的安衛還是將張恪與陳妃蓉擋在門口,他們怎麼看都不像是擁有高級別身份卡的人——張恪不得以打電話讓橡樹園首席科學家譚雲松親自下樓來接他們。
    柳志成也在這裡,他與譚雲松一起來,見陳妃蓉跟在張恪身邊,也沒有多問什麼,跟他們年輕得過份的老闆握了握手,就往門禁通道走去。
    “看來我對這裡的關心太少了,”張恪走過門禁通道,警鈴沒有像他擔心的那樣刺耳的響起,跟譚雲松感慨的說一句,語氣一轉,又慰問起譚雲松、柳志成來,“辛苦你們國慶假還留下來工作,陳信生告訴我,國慶日那天,你們還在實驗室裡趕通宵了……”
    “快閃記憶體晶片的檢測通不過,我們誰都無法安心休假,人還不如留在實驗室裡心踏實些,”譚雲松笑著說道,“我已經跟研究人員許諾了,檢測通過後,大家可以選個地方好好的放鬆一下,費用由項目組買單。”
    “這是應該的,”張恪說道,“我都讓世紀錦湖在新蕪給你們預備下最好的客房,等你們隨時過去,”對柳志成說道,“正式投產也不用急於一時,中晶微芯也無需拼著命去榨盡員工每一滴血汗……”
    “還以為我的這種榨盡精神會得到你的賞識呢,你還不能算合格的資本家,”柳志成開玩笑說道,又輕歎了一口氣,“積體電路製造,中晶微芯跟競爭對手的差距太大了,很難輕鬆下來——我也會安排員工分批休假的。
    ”
    身為亞洲最大積體電路製造商台積電前首席運營官柳志成是業內公認的建廠能手,在他領導的團隊努力下,中晶微芯的第一座晶圓工廠正式動工興建才十個多月,九月中旬就進入試生產階段;華夏NEC的工廠期籌備工作才完成,預計的建設期為二十個月,也就要拖到兩千年底才可能會對中晶微芯產生競爭——張恪很懷疑華夏NEC到零零年底之前能產出第一片晶圓來。
    張恪能夠安心的去新蕪休假,柳志成等人卻要為中晶微芯的正式投產做準備,腦子裡根本沒有休假的概念。張恪要求中晶微芯能最先生產快閃記憶體顆粒,不僅中晶微芯的人無法休假,橡樹園的首席科學家譚雲松以及負責積體電路基礎技術研究的主任工程師舒強、王衛良、梁清揚等人以及產品檢測中心的同仁都無法正常的休假。
    張恪夾起一枚快閃記憶體顆粒,看上去跟普通的晶片有什麼區別,卻是為了這枚晶片跟東芝前前後後算計了半年多的時間,甚至將錦湖成立以來所有的技術底子都拿去跟東芝做交換,才獲得快閃記憶體晶片的完整技術。也就在技術切換式通訊協定正式生效四個月後,在中晶微芯的生產線成功的試生產出第一批32M儲存容量的快閃記憶體顆粒。
    “今年的良品率只怕還無法達到讓人滿足的程度。”柳志成見張恪一臉的興奮,忍不住要給他打一打預防針。
    “除了抽取一定比例的研發經費對半導體存儲技術進行深度研究之外,錦湖對快閃記憶體顆粒採購價格不要求低於東芝或三星的同期價格,”張恪問柳志成,“這樣,中晶微芯能否維持盈利?”
    “若是這樣,能維持盈利——我們良品率雖然一時間無法提高到讓人滿意的程度,但是成本畢竟要低於三星、東芝許多——但是,”柳志成聽張恪這麼說,他稍松一口氣,又問道,“愛達的iplayer與快閃記憶體盤不是急著降低成本開拓更大的市場?”
    “急,也不于急於一時,”張恪擠著嘴唇,“我給你們定個原則,具體的你找陳信生他們去商量——對中晶微芯,我們絕不能殺雞取卵,我也很期待中晶微芯能利用六到八年的時間成長為亞洲一流的積體電路製造商,為國內的資訊產業奠定真正穩固的基石……”看著夕陽光輝從落地玻璃透射進來,張恪看了看表,對柳志成、譚雲松說道,“你們,特別是下面的研究員們要注意勞逸結合,我可不想日後讓人指責錦湖成功的背後飄著濃郁的血腥味……”
    譚雲松、柳志成都笑了笑,張恪手起撚起一枚快閃記憶體晶片,問道:“我能留著做紀念品?”沒有讓他們相送,與陳妃蓉徑直下樓走出實驗園,往學府巷步行而去。
    在學府巷口上看到杜飛走在前面,他身邊兩個女人的背景十分的熟悉,身
    采稍的女人成熟性感,披著波浪卷的長髮,身材性感,穿著牛崽褲的雙腿渾圓修長,稍矮的女孩子身材纖細,走路給人一種踮著腳尖的感覺,十分的青春。
    “啊!”張恪與陳妃蓉悄悄的跟上去想看個究竟,卻是沒有想到是李芝芳與周曉璐母女倆,張恪張了半天的嘴,才喊了一聲,“李老師啊,你怎麼在建鄴?”
    李芝芳給張恪、陳妃蓉突然從後面冒出來嚇了一跳,拍了拍胸口,笑著問:“你怎麼還會突然跳出來嚇唬人啊?”
    “李老師……”陳妃蓉也規規矩矩的喚了一聲,雖然李芝芳在海州一中時沒有教過她,但是李芝芳是一中的教務處主任,後來兼校團委書記指導學生會的工作,陳妃蓉與她不陌生。
    青春美豔的小蘿莉周曉璐歪著頭盯著張恪與陳妃蓉看:“杜飛說你今天晚上脫不開身,你們就算忙得談戀愛,也不用躲著不見人吧?”
    “不是你想的那樣……”陳妃蓉粉臉微紅分辯道,看了杜飛一眼,覺得他的行跡真是可疑,難道進市區前他接到的電話是李芝芳老師打給他的,他又何況鬼鬼樂樂的什麼都不說就急著溜走?不知道要不要揭穿他來為自己辯解。
    “周師妹今年也讀高一吧?”張恪忍不住伸手要去拍拍周曉璐的腦袋,周曉璐腦袋微微一歪,往杜飛身邊靠了靠,張恪心裡想杜飛在前塵往世裡的孽緣今生也要不可避免的重演嗎?
    “本來暑假時就答應曉璐來建鄴玩的,”李芝芳笑盈盈的說道,“暑假裡偏偏沒有能抽出時間來,就趁著國慶假期陪她到建鄴來……”
    “那真是有些不巧了,我剛與陳妃蓉送唐倩上飛香港的飛機,唐還一直想著你們呢,”張恪沒有揭穿杜飛,又不露痕跡的解釋了一下與陳妃蓉的關係,免得她太尷尬,“一起找地方吃飯吧,我曉得杜飛是要請客的,他進東大之後就開公司,李老師知道吧?”
    “聽杜飛說過,曉璐就是鬧著要過來看看。”李芝芳說道。
    原來杜飛一直跟李芝芳有聯繫的,張恪瞥見杜飛幾乎要找個地縫鑽進去,笑了起來,說道:“那我們先去參觀他的公司,再去吃晚飯吧。”
    “張恪君!”
    張恪回頭看見李馨予穿著煙灰色的針織緊身衫與深藍色七分褲在夕陽光裡興奮的朝自己招手,左手還捧著幾本印尼的圖本;李馨予看見李芝芳、陳妃蓉、周曉璐等人都不約而同的回過頭來,又羞澀的捧著書在胸前歉意的微鞠著躬,溫莞而笑。
    清純明豔的臉蛋與成熟性感的身材讓李馨予在黃昏夕陽下有著異樣的奇魅之美,在學府巷的街頭額外的惹人矚目,張恪都聽見周曉璐在身後問杜飛:“這個女人是誰,怎麼聞起來有好重的棒子味?”陳妃蓉都忍不住要笑出聲來,將周曉璐摟在懷裡,小聲跟她說,“張恪拐過來的韓國朋友李馨予……”
    有必要強調一個“拐”字嗎?張恪心裡想著,待李馨予走過來,給她介紹李芝芳與周曉璐:“這是我與杜飛讀中學時的李芝芳老師跟她女兒……”
    “請多多關照……”李馨予溫柔的又鞠了一個躬,笑容溫宛而甜美,配合她清純的臉蛋,讓人看上去賞心悅目,張恪就喜歡她這點。
    創域公司除了網吧還照常營業之外,其他部門都放假休息,也沒有什麼好參觀的,既然晚上要一起吃飯,沒有道理不通知一起考進東大的同班同學肖春銘、李季、許若虹等人。李季有尋呼機,聯繫到他時,正與女朋友許若虹在新市街逛街,當然是立即坐車趕回學府巷來。張恪打肖春銘宿舍的電話聯繫他,他與他女朋友徐梅梅正好在他宿舍裡,電話裡聽不出他宿舍還有其他人存在的樣子,也不管這小子領著女朋友這時候窩在宿舍裡做什麼,讓他們趕緊收拾整齊出來吃飯,加上孫靜檬、李馨予、陳妃蓉,滿滿當當的擠了一桌吃飯,很是熱鬧
516433 發表於 2009-9-13 05:20
第914章 遲來一個月的真相


靚與戚夏乘坐的飛機在入夜前抵達香港,打電話過來,李芝芳、周曉璐通了電話,對今天回香港沒能跟李芝芳、周曉璐見面是惋惜,約好寒假一起回一中見面。
    從一中畢業,張格都沒有見過李芝芳,對這麼一位命運坎、性子雖說軟弱卻能堅韌的堅持下來的女人,心存敬意,周曉璐此時還有著青春少女的嬌蠻模樣,她的嬌蠻有著一種都市女孩子少有的俠膽之氣,總之無需再去經歷前塵往事的那種讓人不堪回首的坎了,至於她與杜飛以後的命運會有怎樣的交集,那還是留待以後再說吧。
    聊了好多些學校的舊聞,孫靜檬、李馨予都是聽客,聽到張格在中學的光輝事蹟自然十分的感興趣,李馨予含蓄的笑著,認真傾聽的模樣很是動人,孫靜檬則是賣力的鼓動周曉璐將她知道的都說出來——張恪都不知道周曉璐怎麼會知道那麼多事,周曉璐還一個勁的慫恿杜飛揭張恪的短,陳妃蓉最是清楚張格在一中做的那些事,手支著下,嘴角含笑的聽著,也不揭張格的短。
    也聊了一些學校辛近發生的辛聞,可惜鬱曼國慶日回北京去了,不然可以請她一起過來聚一聚。李芝芳想起一件事來,問張格、杜飛:“九七屆十一班的羅璿,你們認不認識?她也是我教過的學生,去年填海州師專落了榜,今年考上東大了,也是東大國商院。”
    海州一中整個年級就兩個文科班,教室還緊挨在一起,語文科都還是李芝芳一人兼任的,不說張格與羅璿在前塵往世裡曾是前後桌的同學,就是肖春銘、李季、許若虹都知道隔壁班有這麼一個漂漂亮亮的女孩子。
    “啊,真是不簡單呢……”肖春銘他們聽到去年填大專都落榜的女孩子今年能考進東大都相當的驚訝。
    杜飛疑惑的問張格:“是不是去年高考結束時下大雨,你送她回家的那個女孩子?”
    張格恨不得要踢杜飛這小子一腳,高中時他在學校裡的時間不短,又怎麼可能對羅璿陌生呢?再說那一還是跟他與唐靚在一起,交到損友真是沒有辦法,這小子是想轉移視線呢.
    孫靜檬果然狐疑的看了張格一眼,李季唯恐天下不亂,笑著說:“以前是隔壁班同學,現在成師妹了,可是要再好好照顧人家……”
    肖春銘疑惑的問李芝芳:“李老師,羅璿考到哪個專業,國商院校本部這裡的接待辛生工作,我跟張格都參加了,可沒有看到她人……”
    “會計與控制專業,好像前兩年要在辛浦校區讀!”李芝芳說道.
    手裡的金屬筷子落到地上“”響了兩聲,張格嚇了一跳的猛然回過神來,頭鑽進桌下去撿筷子以掩飾內心的劇烈波動,他之前完全沒有意識到國商院今年會有部分專業的辛生調整到辛浦分校去了——陳寧不是沒有考上東大,不是沒有到建鄴來,而是歷史發展到這裡出現了小小的分岔,這一世的她作為國商院會計與控制專業的辛生直接進了辛浦分校——一定是這樣的,錦湖大力支持東大的資訊、電子等學科的建設,使得校本部的教學資源就有些緊張,足以加速國商院等文科類專業院系向辛浦分校轉移的進程。
    羅璿沒有能與唐靚在這一世成為同學,竟然與陳甯成了同學,命運到底在做怎麼的糾纏啊?張格心裡鬱喊道,他之前一直以為自己是別人命運的逆轉者,沒想到自己的命運也是深深的糾纏在其中。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張格多少有些魂不守舍,倒也沒有提前離開,跟大家一起陪著李芝芳、周曉璐去裡消磨晚上的時光,夜裡沒有讓李芝芳、周曉璐去住賓館,而是親自招待她們住進青年公寓裡,杜飛絕少住進青年公寓裡,今天晚上卻又死皮賴臉的一同住了進來。知道歷史還是大致的遵循著既定的軌道在前行,回到青年公寓,張格的情緒漸漸恢復過來,
    李芝芳早知道張格、杜飛這兩個學生不簡單,張格猶是,這種不簡單可跟他的家世沒有太大的關係,看到張格在建鄴讀書住著這樣奢華的公寓,還是感到相當的震驚。
    “呵,你們在建鄴可是夠**的啊!”周曉璐走上樓頂的露天庭園,“樓房裡竟然可以有這麼漂亮的院子嗎?”又捏著拳頭根根的下決心,“以後一定要找個好男人才行啊!可惜好男人總是少的,怎麼辦才好呢?”
    五百多平米的樓頂改建成江南園林式的園子,是夠奢徐梅梅第一一過來,上了樓頂,眼睛都看傻了,摟著肖春銘的胳膊,呼吸都有些細了。肖春銘終是與徐梅梅交往起來,給張格當頭棒喝,他明白女人有些虛榮並不可恨。
    孫靜檬拍了拍周曉璐的肩膀:“怎麼這麼沒有出息,女人也可以自己賺錢買下這麼漂亮的房子的!”
    “想到自己要掙這麼多錢,”周曉璐吐了吐舌頭,走到秋千架子下,坐到秋千上輕輕的晃蕩起來,“我寧可把自己給賣了……”
    張格聽了啞然失笑,周曉璐的情婦二奶情結可是根深帝固的,這跟她從小就處於不安定的家庭環境裡也有關係吧?不曉得這麼個妖精長大成人會讓多少男人為她傷心。
    李馨予溫順著跟著張格身後也捂著嘴輕笑,她也到樓上來做客。
    李芝芳聽了也搖頭而笑,說道:“多大年齡的人了,還胡亂說話,也不怕給人笑話?”走到覆著透明太陽板的茶室裡坐下為,抬頭看著漫天的繁星,跟張格說道,“你們在建鄴的生活也真是夠奢侈的……”
    “還算可以吧,人生在世總不能委屈了自己……”張格提著一壺熱咖啡上倒給大家喝,李馨予從小在家族裡就養成了主動做瑣碎事情的習慣,她伸手過來要幫著倒啡,張格手縮了縮,她嫩若青的手指觸到壺壁上給燙了一下,將給燙著的手指放到嘴唇裡吸,眉頭微蹙著,好像給燙疼了的樣子,張格對她微微一笑,說道:“你坐下來,你是客人,我要招待你的。”
    李馨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坐了下來。那邊周曉璐坐在孫靜檬與陳妃蓉的中間,下巴磕在桌子上,盯著清純嫵媚的李馨予看了好久,突然拿海州話跟陳妃蓉說了一句:“明天請她一起去拿羽毛球好不好?”
    陳妃蓉不明所以,看了看周曉璐,又看了看李馨予。李馨予這才意識到周曉璐那句聽不懂的話是在說自己,她疑惑的看了看張格,想問他她們在說什麼。張恪差點就笑噴出來,張格還沒有笑呢,杜飛就先笑出聲來。張恪心想杜飛這小子原來也知道周曉璐的“惡毒”心腸,知道她這麼建議的“惡毒”之處:李馨予這麼大的胸部,打羽毛球時跳跳的運動,只怕一場球打下來,乳根會痛得厲害.
    陳妃蓉問杜飛:“有什麼好笑的?”
    杜飛要說,周曉璐俏目圓瞪著看著他:“不許說!”
    張格幫李馨予翻譯周曉璐那句海州方言:“周師妹說是明天要請去你打羽毛球!”.
    李馨予的臉驟然間漲得通紅,有一種奇魅的嫵媚,這下子大家都明白過來,哄笑起來,李馨予害羞的拿手棒住臉伏在膝蓋上,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身子顫動著,細膩光滑跟玉石似的耳朵根子都滲血似的豔紅。
    李馨予這一瞬間綻放出來的美豔大概是讓她最讓人心動之處,李季、肖春銘這兩個少見絕美的傢伙看得目瞪口呆,也不管他們的女朋友就在身邊;就是自清麗過人的陳妃蓉、孫靜檬看了李馨予這般模樣也覺得這樣的美能直滲人心啊。
    大家笑笑鬧鬧到深夜才離開,李馨予住的公寓就在樓下。公寓裡有四間臥室,杜飛留下來,孫靜檬留陳妃蓉下來與她一起睡,李芝芳、周曉璐母女一個房間,張格夜色人靜回到房
    夜深人靜,張格坐在窗臺上抽著煙,沒有必要掩飾心情,房間裡的燈熄著,星月與路燈光透進來,可以靜靜的審視自己的內心,這時候幾乎可能肯定陳寧是去了辛浦分校,但是知道又能怎麼樣?
    這一世跟自己命運糾纏在一起的女人已經夠多了,還要繼續混亂下去嗎?張格突然覺得有些奇怪了:能重活一起,對情感應該有一種更透徹的明悟吧,細思著自己與發生關係的四個女人之間的情感,絕談不上喜新厭舊,即使這兩天與唐靚在一起,心裡也沒有辜負她的負面情緒,與她在一起是真心實意的,對自己與唐靚之間的關係有著一種晶瑩剔透的明澈之感,十分的美妙,就像前世與何弦相交相知的明澈感覺——也沒有覺得心裡那時就溶不下許思、晚晴還有丹青。唐靚或許也有這種感覺,才不會介意陳妃蓉與他們一起去辛蕪,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情感?
516433 發表於 2009-9-13 05:21
第915章 留戀的地方

曉璐這樣的青春少女對風景啊、山水啊才不會感興趣,纏著李芝芳到建鄴來玩,也就是來玩,可不是來遊山玩水的,又有這麼多青年男女聚在一起,也甚是熱鬧,雖說只是剛讀高一的青春少女,不過快就跟大家溶為一體。
    周曉璐所表現出來的早熟,也是與她的成長環境有所關係,這時候再想改變已經困難了。
    第二天沒有去打羽毛球,而是相約去打網球了,周曉璐可是一大早就相當熱情的下樓去邀請李馨予了。
    每逢放假,學校裡的球館、場地都擁擠。張格他們十多號人,自然不能去爭學校裡的場地,橡樹園內有專門給員工修建的網球場,還有壁球館,提供給員工們休息時間使用,放假期間也有員工去打球,張格提前打過招呼,預留下一處場地。
    網球場就在燕歸湖邊上,坐在休息長椅上,面對青山綠水,十分的舒適。李馨予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裝,長髮拿著紫色的發帶系成一束歪在一旁,曉得別人要看她的笑話,只是坐在長椅上不肯上場去打球。
    “你要是不打球會不會無聊?”張格與孫靜檬給李季、許若虹換下來,接過李馨予遞過來的毛巾擦汗,站在一旁跟她說話。
    “跟你們在一起沒有一點壓力,就這麼坐著看你們打球就舒服……”李馨予笑了笑。
    孫靜檬拿網球拍敲著張格的腦袋:“昨夜曉璐只是開玩笑說說,你偏偏要揭開來,讓人家怎麼好意思上場打球啊?再說她上場打球,可不是便宜了你們這些臭男人!”.
    孫靜檬又提起這個,張格想著李馨予在球場上胸前兩隻大白乳兔在衣服裡跳動的模樣,笑了起來,拉孫靜檬一起坐了下來,拿起水來喝——李馨予純真絕美的臉又飛起輕紅,美麗的眼眸子靈動的看著別處的地面。
    看著別人打球,張格姿態舒服的靠著長椅,拿出昨天拿來當紀念品的快閃記憶體晶片在手指間玩弄著,孫靜檬看著周曉璐在球場上的表現太差勁,忍不住跑上去助陣。
    “這就是錦湖生產出來的快閃記憶體晶片嗎?”李馨予傾過身子來問.
    “你認識這個?”張格見李馨予好奇的看著手指上的晶片,遞給她看。
    “三星確定了向數位技術發展的戰略,雖說還沒有為三星工作,我對這些東西還不算陌生啊,畢竟父親在家裡對我們這些子女的談話除了數位技術還是數位技術要是什麼都不懂,那怎麼行?”李馨予接過晶片舉到太陽底下眯眼看了看,像是在看一件精美的工藝品,“這是的存儲晶片?你們的速度真是好快,難怪李在說錦湖會是三星可怕的對手。”
    “你也這麼認為啊?”張格笑著問。
    快閃記憶體晶片市場主要分NaND與NoR兩類,錦湖與三星從東芝獲得的快閃記憶體技術都是屬於NaN型快閃記憶體技術,英特爾等歐美電子廠商手裡主要掌握NoR型快閃記憶體技術,當前快閃記憶體市場主要是N0型快閃記憶體的天下,普遍應用於手機、電腦等儲存容量但需要快速讀取的電子產品之中,錦湖開發的數位音訊播放機與快閃記憶體盤才真正開啟NaND型快閃記憶體在消費類電子產品中的廣泛用途,將來手機應用多媒體化之後,手機市場也將是NaND型快閃記憶體的天下。
    這些事情雖然沒有發生,但是作為有遠見的公司,三星的高層自然能大致的預見到未來幾年內的數位技術發展趨勢——中晶微芯成功的生產出快閃記憶體晶片,對三星來說應該是一一不小的打擊。
    李在此時預測未來的錦湖將是三星可怕的對手已經不是什麼無法實現的妄想了,至少在消費類電子產品領域,此時的三星也沒有特別明顯的優勢。
    李馨予畢竟是三星李健熙家族的成員,關心三星未來的命運也是人之常情,張格也只是隨口這麼問了一句。
    “朋友可沒有"可怕"一說,你說是不是?”李馨予俏皮的笑了笑,將晶片遞還給張格,臉上的清純神情十分的動人,“我也期待你能領導比三星更偉大的企業呢。”
    張格笑了笑,李馨予純真的笑容真是能打動人心,站起來伸了懶腰,說道:“陪我打球吧,”拿起球拍揮了揮,“你放心,作為朋友,陪你打球總不會吊得你全場亂跑……”
    李馨予站起來,拿起球拍走上場。看著李馨予走上場,杜飛、肖春銘、李季這些傢伙都住手不打,全跑到張格那邊看他們打球,李馨予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氣這時候又有怯場了,站在那裡又不好意思叫杜飛他們都讓開,關鍵她還錯信了張格。
    張格一發球就吊得她全場亂跑,即使穿著寬鬆的運動衫,但是跑動起來,胸前兩隻大白兔跳動著,衣服的皺皺就像波濤在洶湧,還真是非常的壯觀,孫靜檬與陳妃蓉她們在一旁看了也樂不可吱。
    打過一局,李馨予累得氣喘吁吁、香汗淋漓的下場來,站在場邊拿毛巾擦汗,看著張格一臉壞笑的走過來,嘴裡輕輕的罵了一聲:“真是不值得信任的混蛋啊!”聲音嬌柔動人,倒是沒有埋怨的意思。
    “你才知道張格是個混蛋啊!”孫靜檬笑著說,見李馨予棒著胸,眉頭微蹙,摟著她的脖子問她,輕聲問她:“那裡真的會痛!”
    李馨予點點頭,輕聲的說:“是有一點……不過也不太要緊。”又下意識的看了張格一眼,與張格的眼神撞上,驚羞的閃開,臉又是滲血的緋紅。
    “你的球技好啊!”張格仗著體力與身高的優勢,也就跟李馨予打個旗鼓相當,關鍵她剛才打球時根本就沒有能夠放開來打,“還以為你根本就打不好網球呢。”
    “不跟你這種人說話,”李馨予低聲輕啐了一口,臉朝著孫靜檬,好像是回答孫靜檬提問似的說道,“中學時還拿過全韓少女組的冠軍,後來打球才有些不大方便……”聲音輕輕的,就像落在鞋面上的秋桐的葉子。
    “啊,你這麼厲害啊!”孫靜檬頗為異的看著李馨予,拉她起來,“管他們看不看的,就要讓這些臭男人看到吃不著、心裡癢癢得難受,陪我一起上去,將這些臭男人都幹翻掉。”
    張格他們再喜歡網球也只是業餘的水準,李馨予給大家鬧笑過一次,給孫靜檬再拉上場就沒有太多的拘束,准專業的水準發揮出來,果真讓張格他們吃了好些苦頭,四個男人輪翻上陣,還是給打得丟盔棄甲,根本就不是李馨予跟孫靜檬聯手的對手.
    吃過中飯,孫靜檬又嚷著找地方打桌球——桌球是孫靜檬的強項,只有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李季與肖春銘自以為能在桌球上板回面子來,他們怎麼不跟孫靜檬去比跳現代舞?
    雖說國慶假期有七天,不過李芝芳作為校領導要回學校值班,與周曉璐住了兩夜就要回海州去。倒是東大的學生可以痛痛快快的玩得九號才上課,陳妃蓉要回一趟家,不然這麼長的假期竟在外面瘋玩了,家裡人一定會抱怨。許思在海州,張恪也是要回一趟海州的,六日下午他親自開車回海州,休假期間實在沒有必要讓工作人員貼身跟著。杜飛這小子還是想著送李芝芳、周曉璐母女回海州的,可惜創域公司的事情讓他脫不開身.
    送李芝芳、周曉璐到一中的教師公寓社區前下車,李芝芳此時是一中的副@@校長,她又是性格堅韌的女性,即使與丈夫還有矛盾,至少能將這矛盾壓制住不爆發起來,讓生活維持表面上的平靜。
    “直接送你去丹井巷?”張格手壓著方向盤,問坐在身邊的陳妃蓉。
    黃昏時的金色夕陽透過車窗落在陳妃蓉的臉上,看上去異常的柔美,像尊古典主義風格的少女雕塑。
    “嗯!”陳妃蓉點點頭,見張格盯著自己看,問道,“我臉上有什麼嗎?”
    張格將車廂頂的遮陽板翻下來,擋陽板後面有鏡子,讓陳妃蓉自己照鏡子,笑著說:“你們女孩子會不會喜歡整天照鏡子臭美?”
    送陳妃蓉到巷子口的棋館前面,張格幫她打開車門,笑著說:“就不送你進去,你也知道我這麼難拒絕別人,你爸要留我下來吃晚飯怎麼辦?”
    “哪有你這麼自以為是的?”陳妃蓉笑著手舉到腮邊,纖細修長的手指像彈鋼琴似的彈動,算是跟張格告別。
    張格打著方向盤拐到桃園路,許思家辛居就在桃園路辛建的社區裡,許維只有三天的假期,已經回香港了,張格將車停在社區門口的樹蔭下,聞著濃郁的桂花香氣,等著許思從裡面走出來。
    爸媽早就在辛蕪定居了,唐靚家也要遷往金山了,許思常年不在海州,晚晴也常住在建鄴,海州還剩下多少讓自己留戀不舍的地方?
516433 發表於 2009-9-13 05:23
第916章 新城會佳人

許思她挽著偏成熟的發誓,鵝蛋型的臉在夕陽光下精緻皮膚潔白如雪,春山黛眉下的眼眸子深邃而靈動,秀直的鼻樑,粉潤嘴唇有著優美誘人的線型,微尖而圓潤的下,總之一張完美無的臉明豔動人有著無限的嫵媚直滲入人心。許思穿著黑色緊身七分褲露出晶瑩纖細的腳踝,煙灰色質圓領長衫將臀也包裹在內,美腿渾圓修長,婷婷玉立的站了一會兒,才認出張格的車來,從街對面走過來。
    “怎麼了,要這麼認真的看?”許思坐上車去,見張格臉側趴在方向盤上凝視著自己,有些微羞的伸手遮住他的眼睛。
    “想這麼看你,”張格輕輕吻了吻許思的手心,說道,“想你了。”
    “……”許思摸了摸張格有鬍子渣的下,“開車吧,我媽等會兒要下樓去超市,不要給她看到了。”
    “看到了就順便在你家蹭頓晚飯……”張格無所謂的說道。
    “我可是說有工作要做匆匆忙忙的下樓來的,給我媽看到怎麼解釋?”許思笑著扯起張格的耳朵,讓他老實的開車。
    “那我們去哪裡?”張格問許思。
    “晚晴也知道你要回海州來,我們去她那裡吃晚飯吧,我還跟我媽說了,我晚上睡她那裡。”許思說道,見張格要將鼻子伸過來的樣子,微羞的說道,“你腦子裡在想什麼東西?我昨天也是睡晚晴那裡的。”
    張恪伸手將許思的頭髮撥散煙下來,眉眼間更加的嫵媚,說道:“打電話讓晚晴到丹井巷來……丹井巷改建完成之後,還沒有去那裡去過,想必感覺不錯。”剛才送陳妃蓉回去也只是在巷子口停留了片刻,沒有走進去看一眼。
    “那邊房子好久都沒有請人打掃了……”許思也知道丹井巷的那棟宅子關門閉戶就有一種與世隔絕的清幽雅靜,又擔憂的問,“你剛送妃蓉去八錦珍,會不會給她撞到?”
    “我也長手腳的,可以一起動手打掃啊,”張格笑了笑,“陪你們逛街吃飯啊,就算給撞到又能怎麼樣,沒必要自己先心虛啊!”
    許思終是做賊心虛膽子小,雖說與陳奇家不再是鄰居,但是兩家的關係總是不錯,她媽跟陳奇的妻子劉芬都還是辛光紙業的員工,要是給遇上多少有些尷尬。張恪卻不管她的擔憂,給晚晴打電話讓她到丹井巷來吃晚飯。
    開車返回經過沙田,這大片的建築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都改造完成,不過臨街的建築都煥然一辛。前街是最早改造的市內要道,黑色青路面,路南側是疏港河。秋天的河水有些發綠,河拌是市民休閒綠地,翠竹松柏掩映,有曲徑通幽處,能看見有些青年男女在裡面散步幽會。前街北面的古建築經過修繕性改造之後成了臨街旺鋪,好些家店鋪都在經營古玩字畫以及金銀手飾,倒是讓前街看上去古色古香,大程度上保留了原先的面貌。
    車子停在學府巷西府天大廈背後停車場裡,送陳妃蓉回來時,人流還不見稠密,這時候將入夜,華燈初上,甚至都感覺到有些擁擠了。
    丹井巷修如辛,青石鋪地、青磚砌牆,古色古香的宮燈式路燈矗立在街兩側,沿街盡是裝飾別致的高端餐廳、啡館、酒吧、精品商店、賓館與博物館建築,也有少部分的民宅。丹井巷改造完成之後,世紀錦湖又承攬下東側建築群的商業化改造任務,一旦都改造完成,這裡將形成海州最大規模的集商業、旅遊、餐飲、休閒、居住於一體的超大型城市生活廣場。
    在丹井巷改造之前,難想像舊城改造能這麼改,張格之前還在考慮海州有什麼地方值得自己留戀的,走進丹井巷,看到自己在這座城市留下的痕跡,這便是自己留戀的地方吧。
    在停車場前稍等了片刻,晚晴就駕車過來,芷丹留在金山,周淑惠明天會派人送她回海州來上學,即使張格不回海州來,晚晴也要找許思一起吃晚飯的。她穿著寶藍色的緞質長裙,是那種西方宮庭女裝的式樣,褶皺小荷葉邊的衣領有兩排閃光銅扣系著,長裙載簡潔,裙擺在膝蓋下形成一道從左往右的孤度,只露小半片潔白如玉的小腿,臉形豐腴而迷人,手裡拿著玫紅色的精緻手袋,氣質高雅迷人,看著張格與許思站在路燈下等她,笑著問:“怎麼會想到來這裡吃飯?”
    “有什麼不好嗎?”張格笑著問。
    “沒什麼不好,”晚晴笑了笑,說道,“偶爾能一起在外面吃頓飯的感覺也是不錯啊,這可是之前沒有的待遇啊。”
    許思溫婉而笑,聽晚琴這麼說,倒是明白張格堅持到丹井來的用意。
    有時候遮遮掩掩或許可以說是掩耳盜鈴,但是有時候必須要做出掩耳盜鈴的樣子出來,至少在海州兩人都避免一起公開露面。
    唐學謙離開海州了,大家都像是松了一口氣,雖說實質上沒有多大的區別,之前總是有著那樣的謠言有些謠言是無法辯解的。
    經過八錦珍餐館裡,看到裡面已經是高朋滿座,張格他們走到南巷與北巷交界的小廣場上選了一家西餐廳用餐。
    圓形的廣場,佔據面積不大,中央的位置凹陷下去,遮陽板下放置著一些原木色的桌椅,是一家露天的啡店。用過餐後,就在廣場上找了位子坐下來喝啡。
    木制雕花圍欄,宮燈式路燈灑下柔和的燈光,這邊一角有三張啡桌,有兩張都坐著戀人模樣的青年男女在甜蜜的交談,張格與許思、晚晴占了一張桌子,悠然自得的享受海州這座城市的夜晚休閒時光。
    環廣場除了兩家西餐廳外,幾乎都是精品店,都燈光通明。
    世紀錦湖在改造丹井巷裡,最大幅度的保留原有的建築,即使需要重建的建築也是保留原有的磚瓦樑柱為建材,南北巷相交的小廣場卻多是能反映時代特徵的辛建築,當然也保留了原有建築群的風格,讓丹井巷的建築層一更富變化
    即使不是國慶長假,丹井巷夜裡的遊人也多,陳靜、謝子嘉雙手拎滿購物袋經過這裡也不會讓人覺得有絲毫的意外。
    “啊,你們坐在這裡喝啡呢……”陳靜看到張格陪晚晴、許思坐在廣場啡廳裡喝啡聊天,有些欣喜,也有些意外……也有些羡慕。
    晚晴再怎麼說都是謝子嘉的堂姐,謝家分家的事情她已經聽說了,她不是心腸硬的人,事情過去這麼久,也覺得自己這些年幸運,她都沒有想著要計較什麼,一切都隨張格或她公爹徐學平的意思去做。她對謝子嘉則更沒有什麼成見了,看到謝子嘉還頗為高興,責怨的說道:“人在海州,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聽說你跟芷丹在金山呢。”謝子嘉跟晚晴說著話,卻定睛看著張恪、許思,張格與許思的關係似乎成了公開的秘密了,謝子嘉也早有聽說,只是之前沒有正面看過去許思本人,一見之下真是驚為天人,還以為陳靜已經是夠漂亮了,沒想到世上真有如此晶瑩剔透的女人。
    “哦,昨天有事提前回來了,芷彤還留在金山。”晚晴接過謝子嘉手裡沉甸甸的購物袋,笑著說,“你們今天的收穫得真豐富呢……”讓子嘉與陳靜繞過圍欄坐過來。
    就晚晴與許思在,張格還能跟她們隨意的說著話,陳靜與謝子嘉過來,四個女人聊起來,就純粹是女性話題了,張格百無聊賴的喝著啡,看著夜色下經過的遊人,各形各式的。過了片刻,倒是想起一件事情要跟陳靜說:“九月底,我在北京聽易副部長說今年可能只發三張外資手機生產執照,科王高科要等到明年才有希望另外,我還聽說科王要接受華夏電子與NEC的注資,對科王高科有什麼影響嗎?”
    “謝劍南提出要將科王品牌的使用權收回去,這大概是他們談判的一個關鍵點,”陳靜如實跟張格說道,神色有些黯淡,誰能想到她與謝劍南之前還是一對堪稱模範的戀人,“有些頭疼……”
    華夏電子對科王注資,即將成為科王的大股東,而陳靜她們一直在給華夏電子旗下的聯信貼牌生產手機,雖說當初約定科王高科在一定範圍內有使用科王品牌的許可權,但是科王要收回許可權,陳靜她們還是難巨絕,她們要考慮到來自華夏電子的壓力。
    當然了,一旦給科王高科拿到手機生產執照,以科王的品牌銷售手機,科王以後再也無法涉足手機生產、銷售領域,而且科王接收華夏電子、NEC的注資之後一定想做一番大動作,品牌的增加價值也將給科王高科無償的享用到,這的確會讓謝劍南以及計畫向科王注資持股的NEC、華夏電子不甘心。
516433 發表於 2009-9-13 05:23
第917章 張恪偷雞不成

無論科王還是華夏電子,張格都不會將其視為錦湖未來的競爭對手,但是又不能否認有資訊產業部做靠山的華夏電子以及此時吸引NEC、華夏電子注資的科王的確能給錦湖製造些麻煩。
    張格再是善良軟弱的人,也不會憑華夏電子、科王跳上跳下的招人嫌,但是也不想為此大費周章,錦湖的力量不能隨意的分散,扶持科王高科、辛元電器等企業更有利於以後的佈局——當然,對陳靜的難處,張恪也不能裝作視而不見。
    聽陳靜說華夏電子與科王都在施加壓力要她們放棄對科王的品牌使用權,張格皺著眉頭思量了片刻,說道:“這樣吧,雖說資訊產業部今年不會對內資企業發展手機生產牌照,卻不是說不可以申報,科王高科今年就提交申報材料,讓科王高科在手機生產、銷售領域擁有科王品牌使用權在資訊產業部內部視為默認的事實,我會跟易副部長額外知會一聲……”
    陳靜點點頭,在許思的面前,倒是不便對張格流露出多強烈的感情來,坐在那裡又隨意的聊了一會天,過了十點,雖說咖啡廳、酒吧還真熱鬧,精品店卻都陸續結束一天的營業,街上還有散步的青年男女,入夜裡擁擠的人流已經散失不見,見張格與許思還有晚晴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陳靜心裡覺得奇怪,也沒有多說什麼,就與謝子嘉告辭離開。
    離開時還多看了許思這個妖媚絕美的女人一眼,心想張格夜裡會與她在一起吧,心裡泛起難以名狀的情緒。
    陳靜與謝子嘉離開之後,張格與晚晴、許思也結帳離開,許思那處宅子在丹井巷的北巷,北巷主要集中了民居、博物館與旅舍,街巷都保守了清末官宅的風貌,打開院門,內中又是極適宜現代生活的居家風格,仿佛一步踏入另一個世界的感覺。
    前庭整個的是座淺水池子,池中綴著白砂白石礫,漂著幾葉浮萍,還有幾尾金魚停在水裡一動不動,似乎在柔和的庭燈下入眠了,張恪、許思、晚晴三人走進來都沒有驚醒它們。牆角種植有一翠竹,院門與室有大理石磨制的水階相連。走進起居室,將外面的庭燈關上,月光從格子門外透進來,方方正正的方格子映在起居室淺灰色的石磨地鋪上,煞是好看。
    打開起室裡的燈,張格見屋子裡哪裡像是長時間沒有人打掃過的樣子,探頭看了看隔壁的書房,書桌還有一本未讀完的書翻在那裡,轉過頭來問晚晴:“昨天你跟許思住這裡的?”.
    “是啊,兩個沒有人憐愛的女人還能有其他什麼地方可去?”晚晴故意苦著臉自怨自艾的說道,“逛街逛累了,當然住這裡最方便了。”
    許思要往裡走,張格抓住她的手,笑著問道:“你還說這裡長時間沒人打掃不能住人,你在擔心什麼啊?”
    許思臉頰微紅,細聲的說道:“我有擔心什麼?我有這麼說嗎?”.
    張恪初時還沒有意識到什麼,讓許思與晚晴先上樓洗澡去,見她們還要分開洗,說道:“你們兩個女人一起洗得了,女人洗澡最費時間……”許思、晚晴倒也沒有覺得兩個女人一起洗澡有什麼,二樓的穀室又足夠的寬敞,說實話,那穀缸三個人同時坐進去都不會覺得擠,就手挽著手一起上了樓。
    張格又不能死皮賴臉的跟著上去,他到書房裡打開電腦抽時間要處理一下今天積累下來的郵件。
    書房北面的房間原本是客房,與後院相通,與書房之間沒有門,但是為了增強空間通透性,砌了半牆,半牆之上嵌著半透光的磨砂玻璃,張恪在書房裡透過磨砂玻璃往後面看了看,感覺後面的房間裡空空蕩蕩的,覺得奇怪,從起居室繞進去看了一眼,客房給許思改成畫室了。
    張格終是明白許思在擔心什麼:整棟宅子只有一間帶床的臥室。
    張格有些情熱,手腳的踩著樓梯上去,聽見穀室裡有水流的聲音,握著門鎖輕輕的擰了擰,給從裡面反鎖上了,接著就聽見門給什麼東西從裡面砸了一下,傳來晚晴與許思吃吃的笑聲,兩個女人同時進谷室洗澡了,偏偏將他鎖在穀室外。
    張格下了樓,有些口幹,冰箱裡的東西倒是不少,拿了一瓶礦水,到二樓的露臺上,打算睠膝坐到露臺上的長椅上等許思、晚晴洗完澡出來,卻是沒有想到許思與晚晴忘了將穀室與二樓露臺之間的窗簾拉上——露臺外有高過人頭的木圍欄,不用
    擔心私密性——她們沒有想到張格會到露臺上來。將纖毫畢裡的將一對玉人坐在穀缸裡洗澡的情形看來眼裡,張格的眼珠子差點要掉出來。
    雖說晚晴與許思都浸在浮著沐谷泡沫的水裡只有肩瑣骨以上的部位露出來,但是給人的感官刺激卻是完全不一樣的,這會兒晚晴背後身去,好像是要許思幫她搓背,許思跪在水裡,身子挺直,露出狀態美、挺翹聳立的白乳,張格也是太心切,沒有注意到腳下的花盆,想更靠玻璃窗近一些看清楚,一腳踩到花盆上,稀裡嘩啦的人給絆倒在地,前額磕窗臺上,疼痛之余沒有看到穀室裡的反應,過了片刻,就見許思與晚晴兩人裹著穀巾急衝衝的走出來。
    額頭磕破了,張格伸手摸了摸,有些血跡,火辣辣的疼,小腿還有些疼,可能給踩碎的花盆割破了。張格心虛沒敢叫苦,晚晴、許思將他攙回房間,拿來醫藥箱拿酒精幫他清洗傷口,好在額頭撞破的口子與小腿上給割傷的口子都不太嚴重,簡單處理了一些拿紗布貼裹好止血。
    張格心虛,讓晚晴與許思幫他處理傷口,不大吭聲,處理好傷口,晚晴醫藥箱,側頭看著他,說道:“怎麼不說話了,自己也覺得丟人了?”
    張格唉聲歎著氣,哪裡能想到誰會在窗臺下擺上花盆,真是流年不利啊;許思站在一旁抿嘴笑著。
    張格伸了伸給許思拿紗布打上蝴蝶結的左腿,說道:“我等會兒還怎麼洗澡?”
    “熬一天不洗澡有什麼?”晚晴在張格的小腿輕輕的扇了一記,說道,“你身上髒一點、臭一點,對我們又沒有什麼影響?你還是想想好明後天怎麼出去見人吧。對了,聽說你前段時間從李馨予的房子裡出來也是鼻青臉的,聽說情況比這時候還要淒慘一些,該不會動的壞心思比這次還要惡劣吧?”
    許思著笑臉都要漲通紅了,跑下樓拿了保鮮膜上來,幫張格小腿傷口上拿保鮮膜裹住防水,說道;“這樣就不用怕濕水了,你先不要洗頭,等洗過澡我幫你洗……”.
    要是只有晚晴或是只有許思,張格都能死皮賴臉的讓她們幫著洗,可惜兩個女人在一起,張格只能帶著裹上保鮮膜的傷腿進穀室了。簡單的沖了一下澡,雖說洗不洗頭無所謂,但是就算腦袋沒有磕破,張格都不會巨絕許思幫他洗頭的——可惜只洗一個。
    洗過澡,晚晴與許思要將張格往樓下趕,張格腳抵著門不讓她們關上,涎臉笑著說:“一起說說話吧,有些疼,也睡不著——給我被子鋪地板上睡,最好鋪厚一些,我怕地板太硬。”
    晚晴、許思倒沒有能忍心將他趕下樓去,幫他棒出一床棉被鋪在大床旁的地板上,張格初時也是老實,睡在地板上,晚晴與許思並頭睡床上,熄了燈,月光從落地窗透進來,房間就像給浸在清澈的水裡.
    一時間也沒有睡意,隨意的聊著天,也聊李馨予,晚晴問他:“你將李馨予拐跑,三星就沒有人來找她?還是說他們認為三星的恥辱已經無法抹掉了,也就自暴自棄起來了?”
    “怎麼能說拐呢,又沒有人限制她人身自由,就不興她跟家裡解釋清楚誤會使得三星對我消除成見?”張格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們不信我的話嗎?”
    “你的謊言拙劣啊,覺得你就是撒謊,也不會騙這種拙劣的謊言啊,很奇怪啊,”晚晴側過身子頂了頂許思的胳膊,“你信不信這小子?”
    “我啊?”許思趴在床沿上探頭來看抱頭躺在地板上的張格,奇怪的感覺,夜深人靜時會想這傢伙,刻骨銘心的想,刻骨銘心的思念,但是這種思念不會糾纏得讓生活與工作無法繼續下去,也沒有要控制他、糾纏在他身邊的念頭,即使聽到些他的風流韻事,也沒有女人應該有的嫉妒心理,真是奇怪,看到他這張明俊的臉與清澈深邃的眼睛,有著晶瑩剔透的感覺,仿佛這一生的美妙就在身邊,這到底要算怎樣一種情感?說感情淡吧,兩三天一通電話仿佛也已經足夠,但是夜深人靜時除了這傢伙再沒有人能鑽進自己的心裡,說感情濃吧,一通電話的輕語低訴就足以獲得足夠的慰藉,又沒有尋常愛情男女的糾纏不休,見晚晴又拿胳膊肘頂自己,媽然一笑,說道,“我才不管這傢伙說不說謊呢!”
huaisen 發表於 2009-9-13 12:02
第918章 從地板到床的距離

被躺在月光下,晚晴腦子裡想著張恪最初騙她時的話,不曉得這小子年紀輕輕對男女關係卻是明澈,還總結出三重境界來。晚晴也相信真正的異性知己之間才存在“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的淡然,不會相看兩厭、也不會癡纏情怨,也只有她們這些經歷過人生波折的人能夠看透一些,有時候愛人之間有著靈犀一點就足夠了。

沒有張恪,晚晴也想像不出自己還會有可能去愛上其他的男人,即使沒有男人也不是無法悠閒渡過餘生——

“晴姐,你在想什麼?”許思見晚晴嘴角帶著笑意在想什麼,側過身來輕擁著她豐腴的身子,問道。

“我在想張恪那混蛋跟我胡扯過的話……”

“我說什麼了?”張恪也沒有想。

晚晴側過頭來,嘴附到許思耳邊,拿薄蠶絲被蓋住她與許思的腦袋,將張恪之前跟她胡扯的那段理論說給許思聽,又說道:“你說這傢伙是不是生下來就要招惹女人的?偏偏當時還是給他說動了,我都三十歲的女人,偏偏還要給個十八歲的小毛頭騙了身,這時候想起來就又好氣又好笑……”

只聽見兩個女人躺在被窩裡吃吃的笑,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麼,張恪哪裡能按耐得住,說道:“說什麼也讓我聽聽啊!”跪起來掀起被子就要往裡鑽,他挨著許思這邊,許思哪里肯定讓他擠上她與晚晴的床,拽緊被子、腳抵著張恪的小肚子不讓他上來,張恪“呀呀呀”的叫了兩聲,說道:“腿疼……”許思心裡一軟,就讓張恪鑽進被窩裡來。

晚晴倒是不管他,還怕他動作太小碰到傷口,只是笑著罵:“這混蛋!”

擠到溫香暖玉的嬌軀之間,張恪心裡也沒有洶湧到無法自己,雖說有著將晚晴、許思都剝乾淨的荒唐想法,但是更喜歡將兩人摟在懷裡的那種溫馨到極點的感覺,就此地老天荒下去也無所謂——等等,將唐婧與翟丹青捎上再地老天荒,張恪心裡這麼想著,他人老老實實的仰躺著,伸開手臂,說道: “三人枕一隻枕頭太擠了,我把胳膊借給你們?”

他擠上床後,許思有些放不開,身子背過去蜷起來,見他上床後沒有瞎動甚至還有心思在那里胡言亂語,轉過看了一眼,見張恪望過來的眼眸子在月色幽光清澈而深邃,能感覺他眼睛裡幽淡卻又十分了解的情然,見他呶動著嘴要自己靠過去,此時心間有著懶洋洋的暖暖感覺,就轉過身來,將他堅實的胳膊往下拉了拉,墊在腦袋下面,臉頰十分自然的貼到他胸口的位置,聽著他平靜而有力的心跳。

晚晴也側過身來貼著張恪的身體而躺,臉頰貼著他的胸口,看著另一邊的許思,看著她晶瑩透亮的眼眸子,笑了笑,問道:“這只大抱枕的感覺怎麼樣?”

“還不錯啊。之前真沒有覺得。”許思嫣然一笑。沒有什麼難堪。即使張恪地手有些不老實隔著綢質睡衣在摩挲她地背脊。癢癢地。也沒有不舒服地感覺。也能感覺到張恪另一隻在晚晴地背肌上輕撫著。這個傢伙啊。將他當成一隻大抱枕得了。身子又情不自禁地貼緊一起。很自然下半身翻壓到張恪地大腿上。溫熱溫暖地感覺。地確要比普通地大抱枕感覺好上千萬倍。

許思與晚晴都鑽到張恪地懷裡、臉頰貼著他地胸口躺著說話。張恪只能看見她們烏黑油亮地豐盛長發。晚晴地頭髮有些自然卷。許思是直發。晚晴地頭髮絲粗一些。許思地頭髮給人更豐盛地感覺。或許是因為她地頭顱小巧一些——好吧。搞了半天。最終還是兩個女人親密無間地說著話。張恪還晾在一邊。

前塵往世里地放蕩形骸、肆意花叢。也有過將兩個女孩子一起從酒吧領到酒店地荒唐經歷。當兩個心愛地女人一左一右溫順地躺在自己地懷裡。張恪卻不敢放肆地去挑動她們地**。反而更加拘謹了。以致給兩具灼熱順滑地嬌軀裹擁著。下半身卻沒有勃發地挺直。不曉得晚晴與許思何時說到手部護理這麼話題上。伸出手在月色下比較。晚晴放回手裡無意間碰了張恪軟綿綿地男根一下。頭微微抬起來看了張恪一眼。俄爾又趴到張恪胸口。頭湊到許思地耳邊悄聲說了一句話:“這傢伙蠻老實地啊。剛才我也擔心得要命。指不定唐婧那丫頭給他厲害看了。”

張恪沒聽到她們在耳語什麼。只聽見許思在吃吃地低笑著。問她們在說什麼。她們又死活不肯說。聊天一直聊到凌晨兩點多。三個人都困得不行。才換了一個更舒服地姿勢睡覺。許思背過去。張恪從背後擁著她

晚晴再從背後摟著他。睡覺之前沒有什麼反應。張恪擁著許思。下半身很自然密實無隙地貼上她充滿彈性地溫熱臀肉就有了反應。張恪地手履蓋著許思平坦光滑地小腹。又感覺到晚晴聳立飽滿地碩乳貼頂著自己地後背。腦袋倒是一片清明。也沒有讓人狂躁不安地**。只是下半身堅硬地挺直著。都感覺到有些脹。沒有一點要妥協退縮地意思。

張恪也沒有特別想做那事地心思。更怕驚著許思了。就這樣堅硬挺直地抵著許思充滿彈性地圓臀。將她溫熱柔軟地身體摟緊在懷裡。許思當然不可能睡著。晚晴還從後面抱著張恪呢。她一動都不敢動。倒是張只是老老實實地將她摟緊著。讓她心裡流淌著美妙地感覺。拿起張恪摟著她地身。放到唇邊輕輕地吻著。臂肉給那根堅硬地東西抵頂著。能夠感覺地那東西地粗壯。心裡也擔憂張恪這樣子能不能睡著。將他地手捧著胸口。讓他溫柔地玩弄著自己地白乳。

事實上這樣也是能睡著的,張恪也不清楚自己什麼時候睡著了,入睡之前是堅硬挺直的,一覺醒過來,還是堅硬挺直的,睡覺當中是什麼狀況就不清楚了,他還將許思摟在懷裡,背後卻是空了,不曉得晚晴什麼時候起床了,張恪撐起身體去看見許思的臉,她閉上眼睛露出來的長睫毛在輕輕的顫動,張恪將她的身體輕輕的扳轉過來,許思睜開眼,她的眼睛清澈,有層霧氣輕籠著,有著難以言喻的靈秀之美,她問道:“晚晴呢?”

“不曉得……”張恪說道,靜聽了一會兒,也沒有聽到外面有什麼聲響,可以上街去了。讓許思轉過身來,與他面對面躺著,在清晨的霞光裡默默的望了一會兒,許思的眼瞳流著離光,初睡醒的臉膚如凝脂,雙手捧起她的臉蛋讓兩人的臉湊近親吻起來。忘情的吻著,也根本不擔心晚晴會隨時闖進來,將許思的身體攤開,將睡裙解開,吻落在她的頸上、乳上,吻她柔軟的腰、她大腿、小腿。

許思伸手摩娑著張恪的耳際髮根,只感覺渾身的癢痕隨著張恪的親吻在累積,身體潮潤而溫暖。

張恪手從許思腰下抄進去,微微用力的一提,許思配合的將臀部欠起來,讓他的手從內褲的邊緣伸進去。張恪一邊摸著她光滑充滿彈性的臀肉,一邊將她的內褲脫下來,卻是將堅硬挺直的東西掏進來,許思才擔心起晚晴可能隨時會闖進來:“晚晴進來怎麼辦? ”張恪這時管不了這麼多,抵著許思的兩腿間潮濕處擠頂進去。

許思第一聲嬌柔的喘息就給擠成細碎的呻吟,她的呻吟聲又嬌又柔,咿咿嗚嗚不成調,有一種異樣的柔弱之美,身上的肌膚也由雪白似乎上一層三月初春的艷美桃紅。下身也是給越戳越緊,與別的女人不同,她的緊是種從頭裹到尾的肉緊,一陣緊似一陣的緊,呻吟陡然間中斷,手抓著張恪的背肌,終是傳來一聲清晰嬌呼:“我—不行了——”臀部忽的挺起,身子僵直的繃緊,她的內壁痙攣緊緊絞著張恪的根部,溢出大量的水來。

大約停頓了有四五秒鐘,許思才吐了一聲嬌喘,張恪摟緊她想讓她享受一下激情後的餘韻,讓她休息一會兒再接著來第二回合,沒想到許思睜開閉了半晌的眼眸子,陡然間手伸到床角抓起蠶絲被、身子翻捲著將被子裹在身上逃下了床,嘴裡嬌呼著:“丟死人了!”就往浴室裡躲。

張恪回頭看見晚晴不曉得什麼時候走了進來,她嬌軟無力的依門站著,臉頰潮紅格外的美麗性感,眼眸裡散著迷離的光芒,她看著許思倉皇的裹著被子逃進浴室裡,笑罵著:“我又不是過來捉奸的,你躲什麼躲啊!”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不知道?”許思在浴室裡問道,覺得即使給晚晴看到也沒有什麼,還有些害羞,猶豫著不肯出來。

“你這麼享受,當然不知道我什麼時候進來的,”晚晴看著張恪在晨光赤裸的肉體,對他們剛才美妙入微的性事心裡有種某名的感動,說是情慾的衝動也不如不可,只是她清楚知道自己此時需要什麼,朝浴室那裡又說了一句,“能不能將張恪讓給我,我也想了……”
blueschen.tw 發表於 2009-9-14 10:38
第919章 三個人的世界

晚晴很快就給推上雲端,似乎周身每一處細胞都得到滋)F發凌亂的遮住潮紅如朝霞的秀臉,嬌喘未止,高聳的胸部起伏著,這時候才覺得有些難堪,沒有勇氣將遮住臉的秀髮撩開,張恪這傢伙手還在她高聳飽滿的乳上揉搓著,舒服是十分的舒服,不過恢復思考能力之後就在想剛才怎麼就這麼跟許思提出這麼大膽的要求?關鍵這傢伙還沒有得到滿足,堅硬挺直的戳在穴口裡,漲得厲害,又不能將這傢伙推開,聽見浴室門打開的聲音,羞不勝羞,抓住枕頭蓋住臉,下身又極致的敏感,如潮水似的**又推湧出來,直乎將那清醒的意識淹沒掉。

    浴室的門是給風吹開的,聽著細細如風聲的呻吟聲傳來,許思倒是覺得有些奇怪,自己陷入那奇妙的快感之中,也是這般的呻吟嗎?心間沒有什麼強烈的酸意,似乎還有異樣的刺激在心間流趟,想偷偷的看一眼,總是沒有勇氣站起來,又想晚晴剛才站在門口看她與張恪歡愛時也是這種感受嗎?

    聽見張恪嗓管裡發出來一聲壓抑低吼,許思懸著的心陡然跟著一鬆,才覺得兩腿之間又流出了些水跡,心裡罵了自己一聲,猶豫著什麼時候走出去合適,卻見晚晴一手遮著豐乳、一手捂在兩腿之間微躬著身子走進來,還有白色液體順著大腿往下滴。

    晚晴看到有液體順著大腿往下滴,有些不好意思,抬頭看了坐在浴缸邊沿上的許思一眼,又相視笑了起來……

    張恪酣暢淋漓的躺在床上,聽著浴室裡的動靜,片刻之間聽見花灑噴頭放水的聲音,聽見許思與晚晴在浴室裡低聲細語,只是聽不清楚她們在說話,他站起來推門走進浴室,又等了一會兒,放水聲沒有停,也沒見許思與晚晴走出來,張恪從床上爬起來,推開浴室裡的門,見許思與晚晴都坐在浴缸裡準備洗澡,水才放到一半,胸部露出來,還沒有等張認真的比較兩個女人身材的異同處來,許思與晚晴都隨手抄起能拿到東西朝他丟過來,尖叫著:「你個渾球,不要過來!」張恪背著身子不顧東西亂丟過來朝浴缸退去,一屁股坐到浴缸的邊緣上,身子朝水裡倒去:「剛才我出那麼多汗,也不說讓我先洗。」死活賴在浴缸裡不肯起來。晚晴、許思又好氣又好笑,拿他沒有辦法,也更擔心他小腿的傷口浸了水。

    張恪將腿蹺在浴缸邊上發開紗布看了看,傷口結了疤,沒有什麼大礙了,只是額頭上還會留下一道疤一時消不了。

    年輕的身體**也是旺盛的,可惜許思與晚晴匆忽洗過澡就披著浴巾逃了出去,不敢再搭理張恪,張恪只能索然無味的在浴缸裡泡了半個小時才下了樓,早餐準備好在餐桌上,只是兩個女人都不曉得去了哪裡。

    張恪先撥了許思的手機,聽見她的手機在書房裡響,又撥了晚晴的手機,才知道兩個女人一起去逛街了。

    想著早晨的荒唐事,許思與晚晴雖說沒有什麼特別的難堪,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說來也奇怪,兩個女人沒有想著相互躲開,卻是在下意識裡要躲開張恪。

    張恪上午在書房裡處理了一些郵件,到中午感覺到肚子有些餓了,打電話給晚晴問她們人在哪裡,打算找個地方一起吃中飯。晚晴與許思這時候更是不肯跟張恪一起在外面的餐館裡吃飯,讓張恪呆在宅子裡不要出來,她們買快餐帶回來。

    許思與晚晴回來時,張恪接到翟丹青從建打過來的電話。今天是國慶長假的最後一天,翟丹青上午回到建,打電話通知張恪一聲,又問張恪幾時回建。

    「是丹青嗎?」晚晴聽著電話傳來地聲音像是翟丹青。問了兩腳蹺在書桌上地張恪一聲。

    「嗯。她上午剛回建。這才打電話過來。」張恪點了點頭。跟晚晴說話時。也沒有刻意地摀住話筒不讓電話那頭地翟丹青聽見。晚晴點點頭。沒有說什麼。張恪又跟電話那頭地翟丹青說道:「沒有什麼特別緊要地事情。那我後天回建……」

    「咦。她怎麼不到海州來?」許思問了一聲。疑惑地看了張恪一眼。

    要不是翟丹青做賊心虛。她作為張恪地助理。結束休假當然是第一時間趕到海州來跟張恪匯合。晚晴也抬頭疑惑地看了張恪一眼。

    「手頭地事情是越來越繁瑣。我打算再找幾個人幫翟丹青處理——建還有些事情要翟丹青留在那裡處理。」張恪找藉口隨手拈來。「有了能幹地下屬。老闆才能忙裡偷閒……」

    青在電話那頭聽到晚晴與許思地聲音。知道張恪回海+要跟她們倆在一起。沒有跟張恪在電話裡多說什麼。就掛了電話。

    下午,周淑惠派車送芷丹回海州,長假結束,芷彤明天還要上學。張想與晚晴、許思再一次三人同床共枕的美好願望就落在空處、無限期的推後了。晚上一起吃過飯,晚晴帶著芷丹住進海裕國際私立學校裡,張恪與許思回到丹井巷的宅子裡,在二人世界裡黑天昏地的顛鸞倒鳳、極盡歡愉。

    國慶長假剛過,計劃發展委運行營副局長劉聞濤(正局級)將到海州擔任市委書記的消息就傳了出來。雖說劉聞濤履歷中有多次到地方掛職鍛鍊的經歷,但是突然間能空降到近年來經濟非常活躍的海州擔任一把手,東海省內部對此還是討論紛紛,覺得有些難以理解。

    當然,也不僅僅是東海省,與劉聞濤同一批還有多名中央部委司局級官員將被派遣到地方擔任黨政領導,可以說是中央逐步加強對地方的控制力,特別是經濟基礎好、發展迅速的地區。對地方來說,往好處想,也可以藉機加強與中央部委的聯繫,當然也有不便利的地方,地方上的政治均衡很容易給空降軍團破壞掉。

    國慶長假過後,張恪去了一趟香港。

    秘密設立的對沖基金在年初陸續洗出一億多美元的利潤之後,保留在對沖基金賬戶裡的資金仍高達兩億美元,五月起又陸續出擊印尼、韓國、俄羅斯等國金融空頭市場,本金加盈利又迅速增加到四億美元,

    亞洲金融風暴看上去似乎到了最惡劣的關頭,但也代表能肆意漁利的空頭市場已經終結,接下來則是時間更漫長的恢復期,投機市場的盈利機會雖然還有,但風險也隨之加劇。

    張這次去香港就是一起討論對沖基金日後的發展問題,投機市場盈利機會巨大,但是無論是張恪、葉建斌,還是孫尚義、葛明德都對金融投機沒有特別大的興趣。

    對沖基金短短一年半的時間裡獲利超過三億美元,同一時期錦湖的淨盈利也只有此數,但是對沖基金獲得的只是需要花費大量時間洗出來的一筆巨額資金而已,而錦湖在過去一年半的時間裡,從海州一隅走出來,已經發展成在行業內擁有舉足輕重地位的龐大體系,其價值要遠遠超過三億美元,因此而獲得的社會影響力也是天差地別的。

    金融投機與發展實業的優劣可以說是一目瞭然,再說錦湖商事要做強做大,也需要注入巨量的資金。

    華人資本逃離印尼一直到十月中旬都沒有停息,錦湖商事從中獲得巨量的發展資金在內地市場進行股權、債權投資。

    股權、債權投資通常都是長期投資,很難在短時間裡見效,也很難短時間裡撤離出來,但錦湖商事從印尼華商那裡獲得的資金卻不是十分的穩定,有可能在短時間內遭到密集的撤離。一旦發生這種情形,對根基尚不深的錦湖商事絕對是個嚴峻的考驗,資金鏈一旦脫節,錦湖商事整體崩潰也不是很難想像的事情——很多根基不深又急於發展擴張的龐然大物都因為資金鏈上很小的一環出現問題導致連鎖反應而轟然崩潰。

    孫尚義、葛明德、葉建斌都希望能將對沖基金賬戶裡的巨額資金洗到錦湖商事旗下,在進一步提高錦湖商事資金實力的同時,也加強錦湖商事財務結構的安全性。

    當然,能有一個秘密設立的對沖基金掌握在手裡,有時候也能夠提供一些特殊的方便,斷然將對沖基金取消掉也不合適。

    最終討論出來的方案,就是張恪、孫尚義、葛明德、葉建斌(代表葉家)在對沖基金賬戶裡保留一億美元的資金,與尼克里森所領導團隊的八千萬美元巨資(這是尼克里森所領導團隊在過去一年多半裡的獲利)放在一起對全球金融市場進行投機運作,張恪他們則提取兩億多美元的利益藉著華人資本撤離印尼的混亂洗入錦湖商事,如此一來,錦湖商事手裡能夠運用的資金總量達到驚人的八億美元之巨,這還不計算之前向南洋海運進行股權投資的兩億美元巨資。

    18日,張恪從香港返回建,人還剛下飛機就接到省委書記陶晉秘書柳志軍的電話,說是陶晉書記想與他見一面。
a57095 發表於 2009-9-17 18:37
第920章 清白無人相信

   省委書記陶晉私下的接觸不多,接到陶晉秘書柳志軍張大概能猜到他找自己要談什麼。

    張恪讓傅俊開車送他去省委大樓見省委書記陶晉,正值夕陽西下,落日餘暉抹在西邊水杉林的上方,乍短還長的金色光芒也不甚耀眼,遠處的青山輕籠著一層淡紫色的暮靄,漸入晚雲——張恪喜歡建入秋後的黃昏,百看不厭,只與相攜看晚的人不同罷了。

    雖說省政府、省委在同一棟樓裡署公,張恪心想李遠湖多半也曉得陶晉約見自己,在過來之前跟陸文夫通了一下電話,雖然跟陸文夫說了一下這次香港之行為東山島建港籌措資金的一些進展,也提到馬上要過來見省委書記陶晉。

    陶晉站在窗前看著張恪乘坐的那輛奔馳車駛進院子裡,他不能確認那輛奔馳車裡坐的就是張恪——進入省委省政府大樓的豪華轎車很多,他又不會刻意的去記什麼車牌號——算著時間張恪應該到了,他便坐到辦公桌前靜等著。

    計劃發展部運行局官員劉聞濤即將到海州擔任市委書記的消息已經從不公開的渠道流傳出去有近十天的時間了,陶晉相信錦湖方面應該更早一些知道消息,但是迄今陶晉還沒有聽到劉聞濤有與錦湖接觸的消息。劉聞濤昨天就到建了,陶晉抽出時間與他面談了一次,劉聞濤卻是有意無意的避免主動去談錦湖,這讓陶晉心裡隱隱有一些擔憂。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這多少有些不正常——到海州擔任市委書記,都迴避不了面對錦湖的。

    當然了,劉聞濤在中央黨校裡與張恪有過一次不期而遇,這是陶晉所不知道的,不過與陶晉所擔憂的也沒有多少區別,雙方都保持冷漠的接觸——劉聞濤看似熱情的試探性接觸,但是裝癡賣傻的放棄與張恪直接溝通的機會,這其實也是冷淡。

    陶晉心裡也不喜歡中央的直接插手地方的人事安排,卻又無法拒絕。除了東海省,中央組織部這次從部委抽調了一批司局級官員填充到地方上,這不同於一般的掛職鍛煉,而是要培養出一批中堅力量的官員來,加強中央對地方的控制力——這些官員通常都是有背景的。

    「咚咚咚……」敲門聲響了幾秒鐘,秘書柳志軍推門進來匯報說,「陶書記,張恪來了……」

    陶晉點了點,讓柳志軍直接請張恪進來。

    陶晉在省委大樓裡的辦公室,張恪還很少過來,他跟著柳志軍走進有著一種幽淡木檀香味的辦公室,看著兩鬢漸有霜發的陶晉執筆在文件上認真的作批示,輕喚了一聲:「陶書記……」

    「哦,你來了。」陶晉放下筆。直了直腰。才站起來伸手請張恪到窗台前地沙發坐下來。還是羨慕眼前張恪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未來也會無限地發展可能。哪裡像自己。幾乎能預見到自己餘生地道路了。嘴角帶著淡淡地笑容。也坐了下來。「我是臭棋簍子。不然就要請你來陪我多下幾盤棋。看錦湖這幾年地發展。運籌帷幄之中就知道你地棋力很高。就不想丟人現眼了。偶爾找你聊聊天。想必也不會招人厭煩!」

    「我還想多跟陶書記您請示匯報呢。就怕打擾您地工作。」張恪態度謙恭地說道。「錦湖可是在你地關懷下才有今天不足掛齒地發展……」

    陶晉笑了起來。說道:「不要拿這種一本正經地語氣跟我說話。年輕人應該有些傲氣。我家小囡就從來不把我放在眼裡。我找你來是要說一些事。但也不用這麼嚴肅。我將你當成小友。你也可以將我當成年長地朋友……」

    「那我就聽陶書記您地話。」張恪嘴裡這麼說著。姿態上卻沒有放鬆。「有做地不周到地地方。還要陶書記您體諒呢。」

    陶晉眼睛微瞇地看著張恪。遲疑了兩三秒鐘。說道:「根據中央組織部地安排。明天就將召開省委全委會議上。要增選劉聞濤為省委委員。然而由省委出面派遣他擔任海州市委書記地位子上去。劉聞濤昨天就到建了。差不多再有一個星期。就要去海州赴任了——你們可能之前聽到些消息。既然請你過來。我就正式地將這個消息告訴你……」

    「我謹代表錦湖感謝中央、省委給海州委派了一個有能力地領導。相信海州在劉書記地領導會幹出一番大事業地。」張恪說道。

    陶晉從張恪的神色裡看不出什麼,就是因為看不出,就知道他的態度冷淡了。陶晉心知唐學謙去江南擔任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是高昇,海州的政治新

    盡可能的朝地方勢力、朝錦湖傾斜,即使派遣一名新\7記,錦湖也不應該有太多不滿意的地方;冷淡,那大概也是劉聞濤單方面的冷淡了。陶晉也頗感到頭疼,嚴家在浙東、在京津地區呼風喚雨,這時候卻要將觸手伸到東海來——這也無所謂,區域經濟的橫向發展本就是大勢所趨,要增強經濟發展的活躍度,就要打破地方保護主義的頑疾劣性,能大力的引進海外資本,還有什麼理由拒絕國內資本的跨地區發展?但是嚴家一副強龍過江的姿態卻是太強硬了,就會產生一些讓人不希望看到的摩擦。

    陶晉心裡當然清楚錦湖在過去四年時間裡給東海省帶來了什麼、在未來還將繼續給東海省帶來什麼,省裡對錦湖的態度是根本不能輕易動搖的,他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也相信劉聞濤擔任海州市委書記能會幹出一番事業的,我想他也清楚錦湖對發展海州經濟的重要性,我對錦湖、對劉聞濤都充滿期待……」

    張恪聽陶晉這麼說,心裡想:他也在擔憂什麼嗎?想必劉聞濤昨天到建後陶晉已經與他面談過了,大概劉聞濤昨天的談話沒有令他十分的安心吧。

    張恪心裡微微一歎,無論怎麼說,他都不希望與海州市的新市委書記起摩擦的,對錦湖絕沒有好處,可惜別人已經擺出如此的姿態……

    陶晉話裡的意思也是很明顯了,省委不會忽視錦湖對海州、對全省經濟發展的重要作用,但是也希望海州能有一個穩定團結的局面。

    陶晉的話,張恪不能不尊重,他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錦湖不會辜負陶書記您與省委的期待……」

    從省委大院出來,張恪就直接回學府巷了,剛回到學府巷,翟丹青就告訴他一個不能算愉快的消息。

    「科王、電子、NEC合資在建高新區成立的視聽技術研究院今天正式掛牌成立,你或許想像不到,視聽技術研究院的總裁竟然是原聯信電子南方公司的總經理周興東——這應該是電子、NEC向科王正式注資持股的第一步,晚上他們要在建大酒店舉辦一個慶祝酒會,這是酒會邀請人員的名單……」

    錦湖經濟研究中心要對宏觀經濟、產業經濟進行研究,本身就有市場情報搜集的職能,除此之外,錦湖經濟研究中心還設立一個直接由翟丹青管理的**辦公室來處理一些更瑣碎的事務。

    周興東此人傲慢無禮,能力、才識都不足為慮,張恪心想他以後會代表電子負責與科王的後續合作吧,這對錦湖來說應該算是好消息,他淡淡的說道:「建要逐漸發展成信息電子技術產業的核心地帶,這樣的研究院、研究中心倒是不嫌他多……」又從翟丹青手裡接過來一張打印紙,除了NEC中國區總裁以及電子的官員外,肖明建與劉聞濤、嚴文介的名字赫然在名單之列,林雪與劉海粟也不可能不湊熱鬧的,張恪拿住打印紙蓋住臉,輕歎了一口氣,「真是剛回來就不讓人省心啊!」

    「陶晉書記找你也是說這事?」

    「嗯,」張恪點點頭,說道,「陶晉書記應該找劉聞濤交談過,應該是有些不安心,才將我找過來的——換作是你,你會怎麼想?」張恪坐直身子看著翟丹青。

    「換作是我,我也擔心會給架空而毫無作為——劉聞濤或許擔心沒辦法撈錢,不甘心將海州的任職完全的當成鍍金之旅——不過這種擔心本質來還是錦湖在海州太強勢了,而且劉聞濤也不會相信錦湖會在他與宋培明、杜小山、陸溢光三個副書記之間持公允公正的態度。」翟丹青分析道,「不需要嚴文介找劉聞濤,劉聞濤知道宏信建設在海州有利益訴求,也一樣會主動去找嚴文介……」

    「民主集中制啊,民主集中制,誰都不想民主,誰都想著集中,想著大權獨攬,」張恪微微一歎,又笑起來,「錦湖身上每根毫毛都是清清白白的,可惜沒有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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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57095 發表於 2009-9-17 18:38
第921章 地頭蛇的問候

    夜裡,圖書閱欖室將近關門的時候,張格還打算先送陳宿舍,接到姚文戚打來的電話。姚文盛正陪王維均經過高辛區辛行政中心大樓的工地,問張格有沒有興趣一起過去看看湖東商圈的建設進度。

    張格先送陳妃蓉回宿舍,然後讓傅俊開車到東大南門等他。

    出東大校門就能看到辛行政中心大樓矗立在湖拌黑的影子,有臨時供電的白熾燈泡勾勒出大樓在夜空下的輪廓,但是開車過去還是要先經紀錦湖的工地。經過世紀錦湖的工地時,張格遠遠看見前面的路口停著幾輛車,好些人站在路燈的路燈下指著世紀錦湖在湖東岸開發的、已經結構封頂的高層公寓樓指手指腳的。車開到近處,張格才看到那些人裡有些是熟面孔。

    世紀錦湖在燕歸湖東岸拿下近兩萬頃面積的土地建設湖東商圈最核心的部分,年初先期啟動的是臨近湖拌的住宅項目。根據燕歸湖沿岸的建築規劃,沿湖地區的建築層高受到嚴格的控制,最靠近湖的地方是燕歸湖東北兩百畝的別墅建設項目,這也是燕歸湖沿岸唯一的別墅項目,建成之後將由錦湖整體回購,用來幫助「百人計劃」招募到的海外華裔工程師與科學家在建鄴安家落戶,從環湖東路過去一直到園林路之間是十二棟高層公寓樓,有條天然的窄河穿過公寓樓區,世紀錦湖將建一座小型的沿河商業街來豐富社區的商業環境,也將是未來湖東商圈商業地產一個小部分。

    邵至剛領導下的世紀錦湖地產幾乎將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湖東商圈的建設之中,財力也相當寬裕,建設的速度就非常快,別墅項目已經開始收尾。十二棟高層公寓樓以四棟為一單元小區分三期建設,一期四棟樓只用了半年時間八月下旬就結構封頂;到今天,公寓樓項目二期的四棟樓也建到三分之二的高度,三期的四棟樓樁基工程也已經結束。

    邵至剛對張格、對王維均等人的口風還是緊,不隨便誇海口,不過在他的工作安排中,到春節,公寓樓一期四棟樓就要交付使用,三期四棟樓也要在春節前封頂,此時到春節還有三個髒一些的時間,到明年年中,住宅項目部分將全部結束。

    園林路往東一直到辛浦大道都是寫字樓與商業地產項目,世紀錦湖將分成東片與西片兩個區域來開發,中間會建設一座大型的城市廣場,商業區西片鄰近住宅區的部分已經開始做樁基工程了,而且是同時建造六棟高層寫字樓與一棟五星級酒店建築。

    肖明建、劉聞濤、嚴文介、謝劍南、周興東、林雪等人就站在園林路上往著夜裡還在緊張施工中的住宅區工地.

    「錦湖的資本還真是雄厚啊!」嚴文介輕聲感嘅道,他看著肖明建一眼,「按照這個速度,湖東商圈快就能建成了吧?」

    「原計劃是四到六年,規定限期限未能完工,還可以再放寬到兩年,畢竟世紀錦湖在剛承攬項目時,註冊資本才是三亻乙——」肖明建身為建鄴市委副書記、市長,對世紀錦湖地產的情況還是相當瞭解的,「五月下旬,他們從印尼華人手裡獲得巨額融資,另外,錦湖也直接將東北角上的別墅區整片的購下,世紀錦湖的建設進度就突然加快了。」

    嚴文介不清楚華人資本逃離印尼的細節,也無從判斷世紀錦湖從中獲得到多少融資,唯一能肯定的,世紀錦湖地產集團背後獲得錦湖強有力的支撐——不管是間接的、還是直接的,錦湖能調動的資本超乎一般人的想像。就眼前的建設規模來看,世紀錦湖地產在國內絕對要算大地產商了,要計算開發規模,背後有信通銀行支撐的宏信建設在京津地區的地產開發也不過如此規模.

    「房地產開發算不上技術活,是資金密集型產業,」周興東不知輕淺的插了一句話,「北京最快的造樓三天一層,一棟百米高的大廈,不需要一百天就能結構封頂……」

    肖明建臉上有些不豫,在夜色掩飾下,他想起王維均捷足先登提出的針對北京地產圈的招商引資計劃似乎執行得相當順利,也是十月初國慶期間王維均、姚文戚邀請北京地產圈裡的一些人士到建鄴來參加一個非正式的地產論壇,讓他們看到世紀錦湖在高辛區的建造規模以及高辛區這兩年來的巨大變化,至於國家與地方對高辛區的高額投入與優惠政策,之前嚴文介已經替他們免費宣傳過了,只不過桃子給王維均先手摘走罷了。

    劉聞濤眉頭微微蹙著,少說話,他有些心不在焉,張格乘坐的奔馳車行駛到跟前,他都沒有留意到,直到就算在建鄴也不多見的行政級奔馳轎車在他們面前停下來,他才回過神來。

    張格下了車,環顧著站在路旁的眾人,跟肖明建點頭笑了笑,說道:「肖市長這麼晚都來視察工地啊,怎麼沒見世紀錦湖的人陪同?」又側頭吩咐傅俊,「你給王書記打個電話,說我在這裡碰到肖市長了,我在這裡等他。」

    肖明建敷衍的笑了笑,說道:「科王與電子、NEC在建鄴合資成丨立了研究院,我代表市裡出席了他們招待的酒會,酒會剛散,便陪些客人參觀建鄴的建設辛貌,隨興走到這裡,不用刻意驚動太多的人——這些客人要不要我幫你介紹一下?」

    「都是些老朋友了,不用麻煩肖市長幫我介紹,」張格又瞥眼在謝劍】南、周興東等人的臉上掃過,看嚴文介時只是淡淡的一笑,又看了劉聞濤一眼,笑著說,「這不是唐伯伯在中央dang校的校友嗎,劉局長也到建鄴來做客?」

    黃昏時陶晉見張格的消息沒那麼容易傳來,但是在場又有多少人看不出張格是在裝癡賣傻?謝劍南見劉聞濤臉上有掩飾不了的尷尬,他心知自己也不討張格喜歡,但是在場也只有他能替劉聞濤硬轉這個彎:長已不再是劉局長了,再過幾天,劉局長就要去海州委書……想必錦湖快就會接到通知。」

    「啊,劉書記……真是驚喜了,上回見面都完全沒覺得劉書記會到海州工作,到海州之後一定要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啊。」張格打了個哈哈,雙手合攏放在身前,身子微微欠著說話,算是表示恭敬,但是他的語氣卻讓劉聞濤臉色難看。

    這是什麼話,擺明說他自己是海州的地頭蛇?謝劍南不知道劉聞濤在九月下旬與張格偶然的那次相遇,張格的咄咄逼人讓他心頭也感受到一分壓力。

    虛偽的寒宣片刻,王維均與姚文戚就趕過來了,至剛陪同他們在一起,這更顯出肖明建的寒酸來了,表面上和氣一團,只是這樣的寒暄,不論是張格這邊,還是肖明建他們那一邊,都覺得難以忍受,肖明建等人快就找借口告辭了。

    「他們還是念念不忘啊!」看著肖明建等人乘坐的幾輛車離去,王維均感嘅了一聲。

    「土地生長出來的財富會讓多人都大吃一驚,」張格輕輕的說道,又開玩笑的跟王維均說,「你這麼晚還拉我出來,還不就是看到這一點嗎?」

    王維均笑了笑,又問道:「與海州的辛市委書記見過面了,感覺如何?」

    「是不是一夥的,聞著味就知道了,」張格搖頭而笑,「不然怎麼說臭味相投呢?當然,我不是說我自己,我做人沒有那麼挑剔,是他們挑剔我……」.

    科王與電子、日本NE的合作進程非常迅速,18日在建鄴合資成丨立了研究院開發視聽影像電子產品,日,合資企業辛的科王電器集團就正式在海州掛牌成丨立了,辛科王不僅獲得NEC轉移到國內的生產技術與設備,還獲得電子、謝漢明、謝劍南等共四個亻乙的注資,還將金山電子園的工廠、設備、人員以低廉的價格兼購過來作為旗下的生產基地,可以說是暫時將一團死棋給盤活了——這也意味著科王原先的第二大股東嘉信電子沒有做什麼反抗——嘉信電子對相應損失做出巨額計提,致使嘉信電子在香港證券市場的股票價格更加的風雨飄搖。

    到海州赴任才兩天的辛任市委書記劉聞濤高調的出席的科王電器集團的合資掛牌典禮。電子、日本NEC、科王三家企業在國內都有相當高的地位,國內的媒體再雲集海州,劉聞濤臉上因此也增光不少.

    張恪倒是懷疑辛王掛牌成丨立的時機選擇似乎是專門給劉聞濤準備了一個高調亮相的機會。

    這一天,他人也在海州,與葉建斌在心文、陳信生等人的陪同下視察錦湖在工業辛區的工廠,甚至能聽見從隔壁廠區高音喇叭裡傳出來的劉聞濤的講話。

    「科王就是一艘修修補補還一直在漏的船,倒是有人前赴後繼的往這艘船上跳,」張格輕鬆自若的跟陳信生、心文開玩笑,「周富明如此、蘇逸群如此,換了劉聞濤也沒見變聰明些啊……」

    陳信生、心文聽了哈哈一笑。

    葉建斌說道:「劉聞濤或許從辛的科王身上看到一些希望了……辛科王畢竟混入了日資與國資的血統……劉聞濤雖說不能拿我們怎麼樣,倒是有可能偏執的去支持科王。」

    「或許吧,」張格抬頭看了看飄渺的天空,說道,「攤子的本質沒有變化,再大的支持,也不過是讓一堆小的爛攤子變成一堆更大的爛攤子而已……」

    「錦湖打不打算做黑電?」心文問道,「愛達不做,香雪海也不做嗎?」

    「近兩年沒有打算,多元化經營雖說能讓品牌的價值得到更充分的體現,但是太倉促行事不好,品牌的價值也不能無限制給稀釋,」張格搖了搖頭,「過兩年再考慮也不遲,彩色顯像管電視,有必要到時候直接收購國內的工廠就行了,我估計著彩色顯像管電視市場注定有場惡戰—曉得在惡戰來臨之前,科王有沒有足夠的準備時間……」

    「你現在倒是替科王擔憂起來了啊?」葉建斌戲謔的打趣。

    「我的心腸軟的,」張格說道,又哈哈一笑,「免得給你們說成幸災樂禍,還是不要談科王了——我一直在考慮錦湖要進入黑電市場,未來要奮鬥的目標還是高清電視,液晶電視才是大勢所趨!」

    葉建斌、心文倒沒有懷疑張格為什麼在等離子顯示技術與液晶顯示技術之間直接選擇液晶顯示技術作為錦湖未來的發展目標。

    錦湖已經掌握sN液晶顯示技術,與液晶電視所需要的薄膜液晶顯示技術有一定的關聯性;再說錦湖千方百計的介入國內的稀散金屬領域,聯合中央與地方機構組建華稀礦業集團,最先做的事就是控制國內的出口貿易,而金屬是液晶屏生產的關鍵性原料,雖說未來的高清電視逐漸分化成兩大陣營,此時的錦湖還沒有實力一腳踏兩腳同時發展兩種技術,選擇液晶高清電視技術作為未來的發展是理所當然的,就算是液晶高清顯示技術想要得到也是極困難的事情。

    邵心文這次拉葉建斌陪他到海州來,還將一直籌劃東山島建港事務的葉建斌從百忙之中扯到海州來,倒不是要討論未來高清電視發展方向的,盛環球電器旗下的家電連鎖產業發展到現在,旗下在全國各地已經有超過八十家家電賣場,再發展下去,受到的制約已經不僅僅是資金的制約了。

    葉建斌跑去承擔起錦湖商事的責任起來,將戚環球電器的攤子都丟到邵心文的頭上,戚環球電器下一步要怎麼發展,心文還是想聽聽張恪、葉建斌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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