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個女兒做老婆 作者:何不幹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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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vvv 2008-8-24 15:39:18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19 229407
qq520tom1314 發表於 2009-6-29 13:01
第403章 陰魂不散

作者:何不幹
    安鐵不耐煩地把電話按掉,瞳瞳看看安鐵說:“是誰呀?叔叔怎麼不接?”

        安鐵剛想跟瞳瞳說話電話,又響了起來,這對,安鐵把車已經開到樓下了,安鐵把車停在門口,對瞳瞳說:“丫頭,你先上樓,我停好車就上去。”

        瞳睡納悶地看看安鐵一直叫個不停的手機,道:“你要是不想接,我幫你接啊,說你沒帶手機不就得了。”

        安鐵看看那串催命符似的電話號碼,猶豫了一下,接了起來,然後一邊給瞳瞳使眼色示意瞳瞳上樓,瞳瞳磨磨蹭蹭地看了看安鐵,然後向樓門口走去。

        電話接通之後,李薇一直沒說話,安鐵不耐煩地對李薇說:“你找我什麼事?”

        李薇陰陽怪氣地說:“怎麼了?現在連我電話也不敢接了?”

        安鐵:“別廢話,我現在跟你沒什麼可說的,你到底找我幹嘛,不說我掛了!”

        就在這時,安鐵感覺自己的車窗被誰敲了一下,安鐵扭頭一看,李薇就站在自己的車旁邊,巧笑倩兮地看著安鐵。

        安鐵心裡一驚,開門下了車,看看這個神出鬼沒的李薇,道:“你怎麼跑這來了?”

        李薇雙手抱肩,笑吟吟地看看安鐵,說:“我不直接來,你能見我嗎?你這個沒良心的男人,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哼!”

        安鐵頭大地看著李薇,說:“這樣有意思嗎。”

        李薇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對安鐵笑笑說:“你生氣啦?放心吧,我又不會去你家搗亂,人家就是想看看你呀,你神經過敏啊!還有啊,上次不好意思啊,我可能情緒不是很好。”

        安鐵不耐煩地說:“你說這些我不感興趣,沒事你走吧!”

        李薇吸了吸鼻子,神色黯然地看看安鐵,說:“你怎麼這麼絕情呢,咱們倆個再怎麼說也算有過兩次吧,而且我看你那兩次並不是對我沒感情啊,還有秦姐,我們在一起不是感覺都很好嗎?你為什麼要把我踢出去,我喜歡你們兩個啊。”

        安鐵打斷李薇說:“你不要說了,我就搞不明白,我和秦楓的事情你老瞎參呼什麼?上次?你覺得上次很舒服嗎?你覺得上次我們三個在一起胡搞很有意思?”

        李薇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怒意,但還是沒發作出來,抓住安鐵的手,貼在臉上,說:“安哥,你不要這麼說,我知道,你是不討厭我的,從我們三個那次和你生病那次,我能看得出來,你對我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感情的,所以,你聽我把話說完好嗎?”

        安鐵抽回自己的手,說:“沒什麼可說的,有事說事,沒事走人!”

        李薇一下子撲進安鐵懷裡,摟著安鐵說:“不要這麼對我,秦姐已經要和我絕交了,你們不要對我這麼殘忍!”

        安鐵心裡湧起一股怒意,和一種非常噁心的感覺,心裡的怒意再也忍不住,一把把李薇推開,高聲道:“操!你他媽放屁!我沒說你你倒有理了,你他媽變態幹嘛拉上秦楓?我告訴你,李薇,離秦楓遠點!”

        此時李薇跌坐在地上,驚懼地看著安鐵,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神恨恨地看著安鐵,站起身說:“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以為你了不起啊,去死吧,秦姐跟我在一起才不會被你這種男人傷害!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女人的性比你們男人對女人純潔多了,你以為我喜歡讓你搞啊,告訴你,我噁心死了,要不是為了秦姐,你想得美!”

        安鐵看著李薇氣急敗壞的樣子,冷冷地說:“沒想到你的另類愛情還挺無私,我告訴你,我和秦楓的事情是我們的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也少把你的噁心論調強加在我身上,別跟我扯那此沒用的。”

        李薇站起身,道:“真難以理解,秦姐為什麼那麼喜歡你,男人有什麼好,都是爛貨,我今天也跟你說清楚,秦姐是我的,你既然接受不了我們,你退出啊,我高興得很呢,你現在算什麼,既不跟她結婚,還不分開?你是存心要拆散我們嗎?”

        安鐵越聽越覺得彆扭,沒想到李薇還是個這麼純正的同性戀,安鐵懶得再和她理論,只是覺得事情戲劇化得離譜,安鐵平復了一下情緒,說:“李薇,我勸你也不要這麼偏激,我跟秦楓在一起四年,就算再不了解我也多少會知道一點她,你們不會這樣一直下去的,再說,秦楓沒與我分手之前,她還是我的未婚妻,你們不是一種人。我勸你一句,過正常的生活,走正常的路,否則你不會有好。”

        李薇氣鼓鼓地說:“怎麼不是一種人,你以為秦姐愛你嗎?你別自欺欺人了,她愛你也就不會騙你,你知道嗎?上次的自殺是假的,我參合?我早就參合了,咱倆在一起被秦姐撞見也是我們商量好的,你以為你很聰明嗎?你以為秦姐真愛你嗎?要我看,她就是沒看清你們男人的真面目,還有些留戀罷了,我們在一起她不知道有多開心呢。”

        安鐵聽完,一下子就愣住了,臉色發青,睜大雙眼,盯著李薇說:“你說什麼?秦楓自殺是你們設計好的?還有上次被秦楓撞見也是?”

        李薇看看盛怒之下的安鐵,眼神有點慌亂,嘴裡卻道:“是啊,你傻了吧,你難道還認為秦姐愛你嗎?要我看啊  ,男人都是白痴,就看女人想不想騙他。我勸你趁早跟秦姐分了吧,分了大家都互不相干,我們在一起怎麼了?起碼比你們男人乾淨吧。”

        安鐵盯著李薇看了一會,腦子裡不斷地閃過秦楓住院時的情形,和秦楓撞見自己和李薇時的場景,心裡不住地顫拌著,其實這些也是安鐵一直懷疑和納悶的事情,可安鐵心裡怎麼也不願意承認,現在仍然不想。安鐵聲音幹澀地說:“算了吧,你以為你的一面之詞我就會信你?”

        李薇看著安鐵,冷笑道:“我有必要騙你嗎?不信你去問問你未婚妻好了。如果真想自殺還會那麼多人知道?她只吃了十粒還不到的安眠藥,一個人要是真想死,還又跟你打電話又跟暮雨打電話,你傻了吧,當時我就在旁邊,哈哈!還有啊,我們三個人那天晚上,她是不是也很開心啊,還有我和你在賓館她怎麼突然又回來了?奇怪吧?三個人都做了,還怕我和你單獨來啊。天下還有比男人更蠢的物種嗎?總以為自己是情種,以為全世界的女人們都喜歡你?笑話。”

        安鐵走到李薇面前,眼睛發紅地看著李薇,說:“你他媽給我滾!”

        李薇對安鐵放肆地大笑道:“用不著叫我滾,我還懶得見你的,安主編,拜拜了,不過我也告訴你,秦姐是我的,哈哈。”

        看著李薇離開後,安鐵愣愣地站在那,心裡像開了鍋似的,李薇的話不一定全是真的,但李薇說的的確有道理,安鐵不得不信,何況李薇就是當事人。可安鐵還是想當著秦楓的面把話弄清楚,這些問題一直壓在安鐵的心頭,使安鐵的生活又回覆到大學剛畢業時一樣黑暗,想起那些日子,安鐵就很恐懼。今天,安鐵必須要找秦楓問個清楚。

        安鐵給瞳瞳打了電話,說有事出去,然後就開著車,直奔秦楓的寓所。

        路上,安鐵給秦楓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里安鐵努力壓制著自己一觸即發的怒火,確認秦楓在家之後,安鐵迅速到了秦楓家樓下,急匆匆跑上樓去。

        安鐵敲了兩下房門,秦楓笑容滿面地給安鐵打開門,一看安鐵的臉色不對,秦楓笑道:“快進來呀,怎麼了?心情不好?”

        安鐵直視著秦楓,再也壓制不住心頭的怒氣,道:“秦楓,我想問問你,你到底還騙我些什麼?”

        秦楓先是一愣,然後迷惑不解地看著安鐵,說:“又怎麼了?我哪騙你了,以前那此事不是跟你解釋過了嗎。”

        安鐵看著秦楓,冷冷說道:“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居然連假自殺這一套都能做出來,居然跟別的女人一起設計讓我上套。你,你真行,你告訴,我還有什麼噁心事你做不出來?啊!”

        秦楓一聽,呆呆地看著安鐵說:“李薇去找你了?

        安鐵說:“李薇剛找過我,你這下沒話說了吧。”

        秦楓一聽,目光迅速暗淡下去,一轉身跑回自己的房間,趴在床上哭了起來。

        安鐵跟到秦楓的房間,站在那裡,用手指著秦楓吼道:“我操你媽,你他媽簡直就是個蕩婦,騙子!裝清純騙我沒結過婚,裝自殺騙我徇情,把別的女人推到我床上讓我沒有對你的所作所為閉嘴。你可真是機關算盡,你圖什麼?我他媽的跟你有仇?你這麼算計我啊?你何苦這樣,你有的是選擇,我們大不了一拍兩散,你何必做出這樣的事讓人瞧不起你?”

        安鐵罵完,秦楓的哭聲已經停了下來,只見秦楓一下子從床上跳下來,怒目圓睜地盯著安鐵,用手指著安鐵的鼻子道:“你有什麼權力這麼罵我,是,你說的這些都走真的,我是做得不對,不太光明正大,我是騙了你,可是我為什麼騙你?我無緣無故騙你我沒結過婚?你個偽君子,你表面思想開放,什麼都能接受,嘴裡說得好聽,骨子里比誰都封建,大男子主義。我結遷婚怎麼了?你他媽的當初就是個窮鬼,你說我圖你什麼?圖你長得帥?就你那個苦瓜臉,遍地都是,人群總隨便扒拉出來一個男人長得都比你好。我們單位那麼多離婚的哪個再談戀愛有問題?何況我只是當年年輕一時衝動領了個證,我結過婚怎麼了?我結婚就該死啊?別告訴我你不在乎我結過婚,你心裡的那點小九九我清楚得很,我為什麼騙你我沒結婚?因為你是個偽君子!我跟的男人交往我有必要隱瞞結婚的事嗎?告訴你,我沒必要!我要是真想找別的男人,條件比你好一千倍的有的是。”

        秦楓說到這裡,隨手從床上抓過一個枕頭向安鐵用力拋了過去。
qq520tom1314 發表於 2009-6-29 13:06
第404章 憤怒與情慾

作者:何不幹
    安鐵一閃身,秦楓拋過來的枕頭擦過安鐵的肩頭,無聲地撞在牆上,又無聲地掉在地上。

        秦楓喘了口氣,接著大聲質問:“我沒事玩自殺?我還沒有活夠,我憑什麼要去死?你養個半大姑娘在身邊,不明不白的,一養就是四年,你什麼時候對她說過一句重話?在我這裡你總是大呼小叫的裝性格,你跟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孩黏黏呼呼,曖昧不清你以為我不清楚,你以為我是瞎子?跟白飛飛也是,這麼多年,你們一直拎不清關係,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你以為你做得很高明?你是不是還以為自己是個純潔的情聖啊?你以為你拯救了瞳瞳?你以為你和白飛飛關係純潔?你自己騙自己吧?還有跟別的女人你就乾淨了?這麼多年,誰是你女朋友?你知道外人怎麼說我,怎麼看我?我跟了你四年就落到這個地步?你還有點良心你就好好想一想,別一天到晚給我裝深度!”

        秦楓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用手摸一下嘴,朝著整潔的地板上吐了一口,又接著說:“我把另外一個女人推到你的床上?我設計讓你上套?這就更有意思了,你要是沒有賊心,我推得上去嗎?在我當面,你就敢跟李薇在沙發上那樣,在你心裡我到底在什麼位置?到底是什麼份量?你以為我沒有察覺?你自己做的這麼噁心的事情反倒來質問我?你不覺得可笑?我成了陰險狡詐的蕩婦嬌娃,你卻成了受害者是吧?你是不是覺得你是個純潔無暇的處男?你是不是覺得你從來都做得沒有挑剔,只知道審判別人?我道德敗壞,你志趣高潔?我是錯了,我不想跟李薇在一起,但現在李薇總是用這幾件事要挾我,說要告訴你,現在她終於告訴你了,我也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秦楓指著安鐵的鼻子說完,又一屁股坐在床上,用手摀著臉大聲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你說~!你說我為什麼騙你?你說啊!安鐵,你有點良心你自己想想,你這是在欺負我你知道嗎?你憑什麼?我秦楓在社會上到哪裡不是被哄著寵著,誰敢小瞧我秦楓?你憑什麼這麼欺負我?”

        秦楓一口氣說完,聽得安鐵目瞪口呆,秦楓居然比自己還委屈。安鐵頹然地坐在床沿上,居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腦子裡如同一鍋粥,秦楓的意思,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愛安鐵才這樣的。要是在早幾個月前,安鐵還可能理直氣壯地質問聲討秦楓,但現在,面對秦楓的質問,安鐵嘴上不承認,心裡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也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誰比誰也好不到哪去,好歹人家秦楓做的這些荒唐事,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還是因為愛你。

        安鐵突然覺得很滑稽,怎麼現在看來,一切過錯仿佛全在自己身上?安鐵有氣無力地說:“這麼說全是我錯了?我們怎麼會到這個地步?”

        秦楓突然趴在安鐵身上抑制不住地抽泣起來,一邊抽泣一邊說:“安鐵,我們怎麼會到這個地步呢?”

        安鐵看著趴在自己腿上的秦楓肝腸寸斷的樣子,一時之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過了一會,安鐵感覺自己的兩腿之間有種溫熱濕潤的感覺,安鐵低頭一看,秦楓的臉正放在自己的下面,蹭來蹭去的,鼻涕眼淚全部揩在自己的褲子上。

        看著秦楓哭得可憐兮兮的,想起跟秦楓在一起的日子,事情到了這一步,好像也分不出誰對誰錯了,心裡剩下的只是一些混亂的情意和一些解不開的情結。

        想到這裡,安鐵鬱悶難解地嘆了口氣,心潮起伏地伸出手摸了摸秦楓的頭。秦楓的抽泣聲越來越低,呼吸卻越來越急促,她嘴裡呼出的熱氣不斷噴在安鐵的下面,安鐵的小弟弟居然在秦楓嘴裡熱氣的衝擊下逐漸硬了起來。

        秦楓明顯感覺到了安鐵下面的變化在安鐵的腿上更加纏綿的蹭來蹭去,然後伸出手慢慢拉開了安鐵的褲子拉鍊,掏出安鐵的小弟弟,然後淚眼朦朧地轉頭看了安鐵一眼,見安鐵正愁眉苦臉地呆在那裡。然後低下頭一口把安鐵的小弟弟放進了嘴裡,放進嘴裡的那一刻,秦楓的眼淚還在臉上,嗓子裡還不時發出抽泣的聲音,顯得楚楚可憐的。

        安鐵手握著拳頭,身體一會僵硬一會顫抖地坐在秦楓的床上,安鐵推了一下秦楓的肩膀,秦楓動也沒動,杏眼圓睜地看著安鐵用牙齒咬住安鐵的小弟弟,猛一用力,安鐵痛得大叫一聲,嘴裡喊道:“我操,你幹嘛啊?你想廢了我啊?”

        秦楓扭過頭,衝安鐵狐媚地笑了一下,然後開始輕柔地舔弄著安鐵的小弟弟。

        安鐵無奈地坐在那,買進的複雜情緒強烈地衝撞著腦門,此時,安鐵對秦楓有種愛恨交加的感覺。最後在秦楓的頭在安鐵的兩腿之間動作最激烈的時候,安鐵大叫一聲,一股火辣辣的液體,急劇地射到秦楓的嘴裡,與此同時安鐵感覺自己像被掏空了似的,一下子就倒在了秦楓的床上。

        過了半天,安鐵也沒有說話。秦楓靜靜地躺在安鐵的身邊,把臉背向安鐵,偶爾傳到安鐵耳邊一聲抽泣。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楓終於趴在安鐵身邊,抬起頭看著安鐵,傷心地問:“安鐵,我們還有機會回到過去嗎?我們還有機會像過去一樣好好相處嗎?”

        安鐵睜開眼睛,看了秦楓一眼,沉默了一會,然後低聲說:“不知道。”接著,安鐵點上一支煙,然後又點上一支,一連抽了10來支煙,安鐵也沒說一句話。

        最後,秦楓看著安鐵,輕聲說:“我們還是分手吧。”

        安鐵看著秦楓好一會,聲音有些沙啞地說:“我們分手吧!”

        然後安鐵吻了秦楓一下,準備站起身。

        秦楓趕緊抱住安鐵,捧著安鐵的臉,深情地看著安鐵,安鐵低頭看看秦楓憔悴的臉,給秦楓擦了擦眼淚,對秦楓擠出一絲微笑,動了動喉結想說點什麼,最終什麼也沒說出來。

        秦楓的眼淚又順著臉頰不住地淌下來,泣不成聲地說:“安鐵,我愛你!”秦楓緊緊摟著安鐵的脖子,溫熱的淚水順著安鐵的領口流進去。

        安鐵無力地抬起胳膊,想抱抱秦楓,可此時,安鐵那只受傷的胳膊突然鑽心的疼了起來,安鐵最終垂下兩只手臂,感覺脖子裡的眼淚越來越燙,燙得安鐵的心不住地顫抖起來。

        秦楓聲嘶力竭地哭了一會,鬆開安鐵,坐在床邊,低著頭擦眼淚,安鐵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有些麻木地站起來,剛邁出一步,秦楓又攔住安鐵,神情複雜地張了張嘴,剛想說話,便摀住嘴跑進廁所吐起來。

        安鐵站在廁所的門口,心裡一動,有些困難的說:“你,到底怎麼了?”

        秦檜用手背擦擦嘴角,低頭沉默了片刻,無力地對安鐵擺擺手,說:“你走吧!”

        安鐵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轉身向房門走去,這時,在廁所裡沖水馬桶的響聲中,安鐵走出秦楓的家。

        安鐵離開秦楓家以後,身體上還帶著秦楓的溫度,秦楓的哭聲像耳鳴一樣在安鐵耳邊嗚嗚地響著,安鐵表情肅穆地開著車,一陣涼風從車窗裡吹進來,安鐵也毫無所覺。此時,安鐵的情緒出奇的平靜,平靜得有點悲傷,仿佛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安鐵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想不到憤怒也會被漸漸磨幹、研碎。

        安鐵回到家以後,瞳瞳和白飛飛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兩個人似乎都覺察到安鐵的情緒不對,盯著安鐵看了半天,最後瞳瞳跑到安鐵身邊,道:“叔叔,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安鐵摸著瞳瞳的頭,幹澀地笑了笑:“沒事!”接著安鐵轉向白飛飛,道:“海軍怎麼樣?”

        白買飛飛愣了一下神,道:“這次發作好多了,現在已經睡著了。”

        安鐵走到沙發旁坐下,悶悶地點起一根煙,一口接一口地抽著,沒再說話。

        瞳瞳坐到安鐵身邊,接著安鐵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問:“叔叔,你怎麼了?”

        安鐵對瞳瞳笑笑,說:“沒事啊,丫頭,你進屋吧,我想單獨和你白姐姐聊一會。”

        瞳瞳看看白飛飛,又看看安鐵,神色黯然地站起來,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白飛飛不解地看看安鐵,走到安鐵身邊,說:“怎麼啦?瞳瞳好像都不高興了,是出去遇到什麼事了嗎?”

        安鐵使勁把煙頭按進煙灰缸,淡淡地說:“我剛才去秦楓那了。”

        白飛飛愣了一下,道:“是不是你們又吵架了?到底怎麼回事啊?說啊,急死誰啊!”

        安鐵仰到沙發上,聲音沙啞地說:“我們分手了!”

        白飛飛難以置信地看著安鐵,大聲道:“什麼?分手?”

        安鐵做起來直視著白飛飛,說:“是!分手了!”

        白飛飛呆呆地坐到安鐵身邊,想了想,說:“到底怎麼回事啊?嚴重到分手的地步?秦楓昨天來你們不還好好的嗎?你不會是喝多了吧?安鐵,你不會真是為了我去跟秦楓分手吧?”

        安鐵道:“你想哪去了,不是你的問題,喝酒?對,我現在特別想喝酒,怎麼樣?陪我去喝酒好不好?”

        白飛飛嘆了口氣,又站起身,咬了咬嘴唇,道:“那好吧,我們出去說,但你不說明白我不會跟你喝的。”

        安鐵無力地笑道:“我會說的,走吧,我現在巴不得找個人說說,我他媽鬱悶壞了,心裡堵得慌!”

        安鐵和白飛飛走到門口的時候,瞳瞳在背後叫住安鐵,安鐵和白飛飛回頭一看,瞳瞳正站在她的房間門口,雙手不安地絞在一起問:“叔叔,你和白姐姐去哪啊?”

        安鐵道:“丫頭,我們出去坐一會,說點事情,你好好看著海軍叔叔,有事趕緊給我打電話。”

        瞳瞳張了張嘴,努力對安鐵擠出一絲笑意,道:“那你們少喝點,叔叔,你要早點回家,我還有事要跟你說呢。”
qq520tom1314 發表於 2009-6-29 13:12
第405章 看你看得陌生了

作者:何不幹
    看你看得陌生了

        想你想得心空了

        石頭開花下雨了

        衣服不收就濕了

        日子一過就去了

        曇花一開就謝了

        你我擦肩就過了

        桃花明年還開嗎

        你在街角轉身了

        渡口一別還見嗎

        桃花如雪下來了

        窗內笑臉還在嗎

         何不幹歌詞《看你看得陌生了》

        安鐵停下腳步,看著瞳瞳說:“什麼事?現在說啊。”

        瞳瞳猶豫了一下,說:“等你回來再說吧。”

        安鐵笑了笑,說:“那行吧,我們要是回來晚你就早點體息。”

        瞳瞳“嗯”了一聲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這次,白飛飛開車帶著安鐵在離海很近的一個街道找到了一個酒吧,兩個人要了一些啤酒和小吃,等啤酒和小吃一上來,安鐵才想起自己還沒吃飯,肚子裡現在咕咕直叫。

        安鐵叫過服務員問:“能不能給我到附近飯店買點炒菜和米飯?”

        服務員說:“我們這是酒吧,這不太合適吧?”

        安鐵說:“跟你們老闆說一聲,特殊情況。”

        服務員無奈,回去跟老闆申請了一下,在老闆同意後,出去給安鐵買回幾個小炒菜和兩碗米飯,安鐵問白飛飛:“你吃點不?”

        白飛飛看著安鐵笑道:“我吃過了,你吃吧。你淨整妖蛾子,把酒吧當飯館了。”

        安鐵笑了笑,說:“中國人把在外面吃飯都叫喝酒,喝酒也是吃飯,一樣。憑什麼在酒吧就不能吃飯,酒吧是個洋玩意,想和平演變我們,沒門,我這是在反和平演變。”

        白飛飛溫柔地笑了:“還沒被刺激傻,還行,這我就放心了,先吃吧,吃飽了就能少喝點酒,等下就不會耍酒瘋了。”

        安鐵看了白飛飛一眼,也沒說話,埋頭開始狼吞虎嚥起來。吃了半天,吃得肚子再也沒地方塞東西了,兩碗米飯,幾個菜幾乎全部被安鐵吃光,安鐵才抬起頭來說:“飽了!”

        白飛飛笑道:“看你吃飯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這是在民國,在萬惡的舊社會。”

        安鐵說:“台灣人民難道都吃不飽嗎,要不我們給人家捐點款救濟一下他們吧。”

        白飛飛笑著說:“別貧了,說吧,今天跟秦楓怎麼了。”

        一提到秦楓,安鐵就沒聲了,過了一會,安鐵說:“沒什麼,就是分手了。”

        白飛飛說:“啊?為什麼呀?”

        安鐵說:“我跟你說過那個錄影帶的事吧?”

        白飛飛說:“說過啊,你不會一直沒過去吧,秦楓也是受害者呀,你要是真因為這個,我可就瞧不起你了。”

        安鐵搖頭苦笑著說:“我要是因為這事,我不會拖到現在,飛飛你難道不了解我嘛,我還不至於抓住那件事情不放,我覺得既然我已經接受那個事實,更應該疼愛她,不揭她的傷疤。可是,我發現我一直被她耍得團團轉,知道上次秦楓住院的事吧?知道為什麼嗎?”

        白飛飛想了想,猶豫了一下,說:“知道,我一直沒敢問?”

        安鐵說:“那次她是因為自殺住院?”

        白飛飛張大了嘴巴,嘴裡“啊”的一聲。

        安鐵看了白飛飛一眼,淡淡地說:“悲壯吧?可是那些悲壯都是假的,她在做戲,操!多他媽戲劇化!”

        白飛飛看看安鐵,垂下眼簾,緩緩地說:“安鐵,別這樣,我覺得即使是假的,她也是有原因的,雖然我不是當事人,可我知道,女人為了自己的愛情,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安鐵苦笑了一下,道:“可是你認為欺騙換來的愛情會長久嗎?”

        白飛飛愣了一下,嘆了口氣,拿起酒杯晃了晃,沉默了下來。

        安鐵道:“不說了,喝酒!”安鐵把酒杯伸到白飛飛面前,使勁撞了一下白飛飛的杯子,白飛飛這才回過神來,“哦”了一聲,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後繼續瞪著安鐵道:“到底怎麼回事啊?我還走沒聽明白。”

        安鐵嘟囔一聲:“誰知道,反正我發現我現在很不了解秦楓。”

        白飛飛說:“誰又能真正了解誰呢?我們自己都不了解自己。”

        安鐵看了白飛飛一眼,突然感覺無話可說,悶悶地喝了兩口酒,安鐵才說:“反過來一想,現在我倒是覺得秦楓做這些很正常,她一直這麼戲劇化。”

        白飛飛沉默了一會說:“生居本身也挺戲劇化的,比電影精彩多了。”

        安鐵說:“那倒是。”

        兩個人又默默地喝了兩杯酒,安鐵突然問:“我真不明白,跟秦楓的問題到底出在哪裡,我到現在都沒怎麼弄清楚?你知道嗎?”

        白飛飛啞然失笑道:“你自己都不清楚,我怎麼會知道?”

        說完白飛飛想了想,又遲疑著說:“我們現在好像很難相信什麼了,懷疑已經不是一種事實,而是成了一種習慣。”

        聽了白飛飛的話,安鐵心裡一震,有些傷感地說:“沒這麼糟糕吧,一種習慣那可是由無數的事實才培養出來的,一種東西成了習慣那就幾乎無法挽回了。”

        白飛飛突然笑了,說:“安鐵,你知道你的優點吸引人的地方是什麼嗎?”

        安鐵被白飛飛突然的一問搞得一愣,問:“什麼?”

        白飛飛看起來有些動情地說:“理想主義,你不知道,現在一個還懷著理想的成年人是多麼稀少,理想主義者現在就跟過街的老鼠一樣,可是,我已經許多年沒看見過老鼠了,我記得小時候看見老鼠時的那種激動與驚慌,現在想起來,那是一段非常美好的回憶。”

        安鐵笑了起來,說:“操!我成老鼠了!”

        白飛飛看著安鐵,似乎有些傷感地說:“你確信一些東西,並且努力相信,跟你在一起會很快樂,不會空虛,秦楓很聰明,她為了你這麼做,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她好像不是太了解你。”

        白飛飛的話讓安鐵感覺很溫暖,他尷尬而感激地笑了一下,說:“飛飛,有時候我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要什麼?幹什麼都沒勁,賺錢沒勁,工作沒勁,談戀愛也沒勁,出去玩也沒勁,一想我都快30歲了,心裡感覺很慌張。”

        白飛飛溫情地看了安鐵一眼,伸出手,放在安鐵的手上說:“那是因為你在等待,等待總是很慌張的。”

        安鐵動容地說:“我等什麼,呵呵,我感覺好像沒什麼是非要去追求不可的。”

        白飛飛說:“不是,只是你現在還不清楚,我也說不好,這一點我們好像有點像。”

        安鐵看了白飛飛一眼,目光逐漸溫柔起來。

        白飛飛接著說:“等吧,有些東西總是會水落石出的。用心生活的人都不會被生活拋棄。”

        安鐵笑了笑說:“哈哈,我是不是該叫你媽媽?”

        白飛飛笑了起來說:“莫名其妙,瞎說什麼呀?”

        安鐵道:“一個外國電視裡說,只有媽媽和獨裁者才喜歡告訴人們怎麼去生活。”

        白飛飛也笑了起來,說:“那不跟你說了。”說完,白飛飛開始低頭喝飲料,白飛飛喜歡一邊喝酒一邊喝飲料。

        正在這時候,燈光突然暗了起來,酒吧的小型舞池裡已經有幾個人在跳舞,悠揚的有節奏的音樂響了起來,白飛飛說:“我們也來轉幾圈吧。”

        音樂在昏暗的燈光裡一聲聲撫摸著人的神經末梢,夜晚低迷而溫和。安鐵和白飛飛在舞池中央隨著音樂的節奏旋轉著,感覺如同在城市的上空飄浮。

        安鐵的雙手摟著白飛飛的腰,白飛飛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像一片柳葉似的,在音樂中輕輕飄浮著,看著白飛飛沉浸在音樂中的樣子,知性而隨性。這麼多年,白飛飛還是老樣子,一點也沒有變,老天似乎對她格外眷顧,幾乎沒在她光潔美麗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安鐵不會跳舞,貼面舞還行,貼面舞就是不需要任何技法的互相抱著晃悠。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身體越來越熱,一種城市夜晚特有的暖昧情緒在兩個人的目光裡瀰漫著。白飛飛慢慢把頭靠在安鐵的肩上,兩個人幾乎是全身貼在一起,在這個城市的海邊的某個酒吧裡搖晃著,飄浮著,不說話,也不思考。

        兩個人就這樣一直跳了很長時間,安鐵說:“累不累?要不回去體息?”

        白飛飛說:“嗯,回去吧,瞳瞳還一個人在家呢。”

        兩個人回到家,剛進門,瞳瞳就打開房門,伸出頭來說:“你們回來啦?”

        安鐵有點意外:“丫頭,你還沒睡啊,都12點了,你海軍叔叔沒事吧?”

        瞳瞳道:“沒事,海軍叔叔一直睡著,可能是這段時間累了吧。”

        這時候,白飛飛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對了,瞳瞳不是還有事跟你說嘛?我先去洗漱了。”說完白飛飛就走進了廁所。

        安鐵到瞳瞳房間,笑道:“什麼事這麼重要啊?非要晚上跟我說啊?”

        瞳瞳興奮地說:“也不是那麼重要了,主要是我也睡不著,我們班明天開始要舉行新生入學軍訓,要到一個海軍部隊裡訓練一個星期。”

        安鐵感覺有些突然,在他的印象裡初中生搞軍訓的不多,但軍訓時瞳瞳來說是個好事,既能鍛鍊身體和意志,也能和同學多一些相處的機會,瞳瞳跟同學接觸少,有好處。於是也很高興地說:“好事啊,明天什麼時候啊,你怎麼不早說,東西準備好了嗎?”

        瞳瞳有點擔憂地說:“本來準備晚上跟你商量的,收拾東西來得及,明天放假,下午才走。可這個軍訓是封閉式的,吃住都在部隊裡,有點煩,不知道能不能習慣。”

        安鐵看了瞳瞳一眼,發現瞳瞳對這個軍訓雖然有點擔憂,但還是很期待的。安鐵也跟著瞳瞳一起高興起來,軍訓也算是瞳瞳成長路上一個新的與眾不同的體驗。

        安鐵笑道:“怎麼,你怕吃苦啊?”

        瞳瞳說:“那倒不是,我怕海軍叔叔沒人照顧啊,還有你……”

        安鐵說:“你操那麼多心幹嘛?別擔心,大不了我找家政服務的來幫忙。”

        瞳瞳說:“哎呀,事都趕到一起來了。”

        這時,白飛飛洗漱完畢走了進來,看了瞳瞳和安鐵一眼道:“什麼事情說得這麼高興。”

        瞳瞳說:“白姐姐,我們學校要軍訓了,不能照顧海軍叔叔了,我正和叔叔商量怎麼辦吶?”

        白飛飛一聽也很高興地說:“學校的事都是大事,軍訓很有意義啊,不能耽誤,這裡現在不是還有我嘛,沒問題,你放心去吧。”

        安鐵說:“嗯,你白姐姐說得對,學校的事情不能耽誤,海軍叔叔的事情我會好好安排的,你明天上午好好準備一下,我去單位報個到,然後就回來跟你一起收拾,送你去學校。”

        第二天,安鐵提前半小時就到了報社,剛進辦公室,看見劉芳從辦公室走出來,正好和安鐵迎面相撞,劉芳一看見安鐵,就說:“老馬回來了!”
qq520tom1314 發表於 2009-6-29 13:15
第406章 瞳瞳要軍訓

作者:何不幹
    安鐵皺著眉頭,有些意地說:“老馬回來了?這麼快啊?”

        劉芳道:“是啊,昨天晚上回來的,今天一大早就來單位了,剛才我一來就傳我進去,你也準備一下吧,咱倆一會進去跟他彙報一下工作。”

        安鐵道:“行,我準備一下。”

        安鐵回到辦公桌前,把近一段時間來的工作內容以及相關資料整理了一下,把婚禮文化節的內容特意製作了一個文檔列印了出來,老馬的歸來雖然不會有什麼大變動,可老馬這人可沒劉芳那麼好說話,安鐵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應付,別出了什麼紕漏,自己倒是無所謂,衝著天道公司那一塊得跟老馬搞好關係才行。

        過了一會,安鐵和劉芳進了老馬的辦公室,老馬站在辦公室的那盆盆栽那正在給盆栽澆水,看到安鐵和劉芳進來,老馬笑瞇瞇地時兩個人點點頭,道:“坐!我在國外就想辦公室裡的這幾盆花,呵呵。”

        安鐵和劉芳坐下以後,劉芳道:“馬總,您把這些交代給我們,我們還會怠慢了呀,你不在的這段,我專門派了個實習的小姑娘給你伺候著,你看是不是水靈多了?”

        老馬笑道:“哎呀!辛苦劉芳了,我昨天一回來就想來辦公室看看,太晚了,今天一大早我就過來了,還是回國好啊,自在。”

        劉芳和安鐵跟老馬寒暄了一會,進入正題,老馬聽了劉芳和安鐵的彙報,笑瞇瞇地一邊點頭一邊說:“好!很有成績啊,我就說嘛,你們在這撐著準錯不了,小安啊,你回頭把那個婚禮文化節的策劃案拿給我看看。”

        安鐵趕緊把手裡的資料拿給老馬,道:“早給您準備好了,您看看吧。”

        老馬拍拍安鐵的肩膀,道:“小安進步很大呀,行了,你們接著放手去幹,我這也沒什麼事情了,你們忙吧。對了,小安啊,聽說你出事了,還打著繃帶上班,很有事業心,年輕人就應該這樣,不過,開車要小心,別毛躁,做什麼事情都一樣。”

        安鐵趕緊說:“是是,謝謝馬總關心。”

        安鐵和劉芳走出老馬的辦公室,劉芳對安鐵笑了笑,說:“看來老馬心情不錯,呵呵。”

        安鐵說:“那是啊,出國悠哉了這麼久,沒有心情不好的道理。”

        劉芳點點頭,說:“是啊,我啥時候也能出國轉悠一圈,自在自在啊。”

        安鐵道:“劉總有的是機會啊,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咱們回來也感慨感慨,比如說到食堂點一份餐,跟老馬說,哎呀,還是咱報社食堂的飯好吃啊,我在國外就想著食堂大媽做的紅燒肉,嘿嘿。”

        劉芳咯咯笑道:“就你貧,好啦,你去忙你的吧。”

        安鐵回到自己的辦公桌,點了一根煙,此時,安鐵的心裡平靜了很多,對於昨天經歷的那些事情雖然還在刺痛著安鐵,可安鐵似乎已經被刺得麻木了。這時安鐵想起瞳瞳今天下午去軍訓,不自覺地笑了笑,給瞳瞳發了一條資訊:“丫頭,準備得怎麼樣了?中午我去接你,陪你一起買點東西吧。”

        瞳瞳回道:“老師正在給我們講話呢,中午我在學枚門口等你吧,見面再說,我現在很興奮,嘻嘻。”

        安鐵看完這條資訊,又看了一眼時間,離瞳瞳放學大概還有一個多小時,安鐵找了一個護理中心的電話,打算給李海軍找個護工,瞳瞳現在去軍訓,白天得找個人幫白飛飛分擔一下。

        聯繫好護工之後,安鐵離開報社,直奔瞳瞳的學校,安鐵把車停在學校門口,學枚還沒放學,安鐵在車裡一邊靜靜地抽煙,一邊等瞳瞳。

        過了一會,操場上的鈴聲響了起來,安鐵打開車門,靠在車子旁注視著學校大門口,學生們陸陸續續走了出來,安鐵眼花繚亂地看著清一色穿著校服的學生,這些祖國的花朵們現在越來越成熟了,好多女孩一出校門就把校服脫下來,搭在自己的胳膊上,仿佛那身校服會把自己姣好的身材埋沒似的。

        安鐵記得自己上學的時候,那些剛剛發育的女孩通常都是穿著寬大的衣服,含著胸,生怕自己身體的變化別人注意到,等有些調皮的男孩子對這些女孩注意的時候,她們像做賊一樣匆匆從男孩的身邊走過,卻更加激起了男孩對她們的注意力。

        就在這時,安鐵看見瞳瞳從學校門口走了出來,而且身邊還有一個帥氣的男孩跟在瞳瞳身邊,安鐵心裡突然莫名其妙地顫動一下,皺著眉頭向瞳瞳走去。

        安鐵剛走出幾步,瞳瞳就發現了安鐵,衝安鐵微笑著揮揮手,然後時旁邊的男孩說了幾句,跑到安鐵身邊,安鐵看到那個男孩一直看著瞳瞳發愣,直到後面走過來一個女孩拍了那個男孩肩膀一下,那個男孩的目光才從瞳瞳的身上移開。

        安鐵正看那個男孩的時候,瞳瞳拉了一下安鐵的胳膊,說:“叔叔你在看什麼?”

        安鐵不自然地笑道:“沒看什麼,走吧,丫頭。”

        瞳瞳有些納悶地看看安鐵,說:“叔叔,你怎麼從昨晚回來之後就有點心不在焉,的是不是累了?”

        安鐵頓了一下,說:“沒事啊,可能最近睡得不太好,丫頭,一會打算買點什麼東西?”

        瞳睡想了想說:“其實也沒什麼要買的,這樣吧,我想跟你一起吃個午餐,然後我就回家準備一下,叔叔你去忙你的。

        安鐵道:“好,沒問題,丫頭想吃什麼?”

        瞳瞳對安鐵甜甜地笑了一下,說:“跟你在一起吃什麼都行,叔叔,我們好像好久沒在一起吃飯了。”

        安鐵摸摸瞳瞳的頭說:“好,那咱們去吃川菜,辣的!”

        安鐵和瞳瞳找了一家川菜館吃完飯之後,安鐵正在結帳的時候,大強給安鐵打了一個電話,說要下午和趙燕一起看看李海軍,安鐵想了想,下午單位也沒什麼事情,便答應大強和趙燕去家裡。

        安鐵掛了大強的電話,帶著瞳瞳一起回了家,安鐵回到家的時候,白飛飛正一個人在沙發上發呆,中午的陽光灑在地板上,客廳裡安靜卻明亮。

        安鐵和瞳瞳剛一進門,白飛飛就緩過神來,扭頭對安鐵和瞳瞳道:“呦,你們怎麼都回來了?”

        瞳瞳對白飛飛說:“叔叔中午去接我了,白姐姐,我進屋準備一下,下午就到學校集合出發了。”

        安鐵說:“大強和趙燕一會就過來,我回來招呼一下,對了,飛飛,你和海軍吃了嗎?”

        白飛飛道:“我們剛吃完,海軍正躺在床上看書呢,情況好多了,咱們勝利在望,呵呵。”

        安鐵說:“嗯,那我先把海軍解開,到客廳裡呆一會,我看他很快就用不著手銬了。”說完,安鐵進了臥室。

        些時,李海軍靠在床上,正費勁地用一隻手翻著放在膝頭的書,李海軍一見安鐵進來,把書放在一邊,對安鐵笑了一下,說:“蹺班啊你。”

        看到李海軍情緒不錯,安鐵的心情也變得高興起來,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一眼李海軍被手銬銬起來的胳膊,說:“海軍,情緒不錯啊,呵呵!”

        李海軍盯著安鐵看了幾秒鐘,頓了一下,說:“今天飛飛跟我說了昨晚的事情,嗯,不過看你今天這樣我放心多了。”

        安鐵緩緩站起身,幫李海軍打開手銬,道:“是啊,我覺得我現在抗擊打能力越來越強了,成熟多了吧?”

        李海軍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道:“何止是成熟了,我覺得現在你很棒,原本我以為你在感情上比我脆弱,可現在看,你比我寬容,有點小老頭的意思了。”

        安鐵道:“好啦,不提那些了,大強和趙燕一會要來看看你,沒問題吧?”

        李海軍道:“沒事,我現在感覺好多了,至少不至於出洋相,對了,瞳瞳下午就要去軍訓了吧?”

        安鐵道:“是啊,一個星期,咱們的小廚娘就要軍訓去了,她還沒離開我超過一個星期呢。”

        李海軍看看安鐵,說:“安鐵,你應該放手讓瞳瞳做她自己,她喜歡什麼就讓她去做,別怕她失敗,我們成長中也會不斷地經歷失敗,你不要忘了,瞳瞳遲早會離開你。”

        安鐵聽了李海軍的話,一下子愣在那,從李海軍的話裡,安鐵似乎聽到了些什麼,過了好半天安鐵才說:“你想說什麼啊……”

        李海軍拍拍安鐵的肩膀,淡淡地說:“我沒別的意思,想到哪就說了,你別在意。走吧,咱們出去呆會。”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大強的大嗓門,安鐵和李海軍一走出臥室,就看見大強腆著肚子從門口走進來,趙燕手裡拿著一束鮮花,對安鐵和李海軍微笑了一下,然後把手中的花遞給李海軍:“海軍大哥氣色好多了啊。”

        李海軍接過花,對趙燕和大強說:“謝謝你們。”

        接著,幾個人在客廳裡聊了一會,大強和趙燕就趕回公司去了,大強和趙燕剛走沒一會,瞳瞳就準備去學校集合了,安鐵看瞳瞳收拾了一個背包,有些戀戀不捨地看看安鐵,說:“叔叔,我到了軍港給你發資訊,你好好照顧海軍叔叔。”

        安鐵道:“你怎麼現在就道上別了,呵呵,我一會還去送你呢。”

        瞳瞳道:“不用了,就這麼近,再說,我們幾個班幹部約好了,一起去超市給同學們買點吃的,那裡一個星期之內都不許回家。”

        這時,白飛飛走過來說:“瞳瞳,放心吧,這裡我會照顧的,你就好好接受訓練,爭取回來之後健康點,陽光點,嘿嘿。”

        瞳瞳點點頭,對白飛飛笑了笑,然後看向正笑呵呵地看著三個人說話的李海軍,瞳瞳走到李海軍身邊,從口袋裡拿出那串在貴州偶得的白王佛珠,遞給李海軍,說:“海軍叔叔,你一定要堅持下來啊,這串佛珠是別人送的,可是很靈的,叔叔出車禍的時候我就對著它祈禱過,結果叔叔果然沒事,我把它送給你吧,希望這串佛珠也能保佑你。”
qq520tom1314 發表於 2009-6-29 13:16
本帖最後由 longwang 於 2009-7-6 22:38 編輯

第407章 今天你鬱悶了嗎

作者:何不幹
    李海軍看看睡瞳手裡的白玉佛珠,愣了半天,神思有些恍惚地接過去,攥在手心裡,然後看看瞳瞳,道:“行!我先收著,瞳瞳,你放心吧,等你軍訓回來海軍叔叔就把毒癮戒掉了。”

        瞳瞳對李海軍微笑了一下,點點頭,然後向安鐵和白飛飛告了個別,出了家門。

        安鐵看到瞳瞳把房門關上以後,心裡空落落的,悵然地望著關閉的房門,白飛飛拍了安鐵的肩膀一下,道:“一會還去單位嗎?”

        安鐵轉過身,說:“不去了,我上午給海軍找了個護工,一會就過來,要不你一個人太辛苦了。”

        白飛飛道:“哦,也沒事,海軍現在好多了,不用找護工也行。”

        安鐵和白飛飛走到沙發旁坐下,李海軍還看著那串白玉佛珠發愣,安鐵把手在李海軍眼前晃了晃,說:“想什麼呢?”

        李海軍頓了一下,說:“沒想什麼,我覺得瞳瞳給我的這串佛珠讓我突然感受到了一種力量,呵呵。”

        白飛飛看一眼那串佛珠,納悶地說:“這個我怎麼沒見瞳瞳戴過啊?誰送的?”

        安鐵說:“哦,我忘了跟你說了,這串佛珠是我和瞳瞳在貴州的時候,碰到一個老太太送的,說是跟瞳瞳有緣,瞳瞳把它帶回來一直收著也沒戴過,海軍,你就戴著吧,看來你和這佛珠也挺有緣。”

        李海軍道:“嗯,我先收著,不過真得感謝瞳瞳,沒想到瞳瞳這麼懂事,剛才瞳瞳送我佛珠那一刻,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安鐵道:“別說那些了,者著你現在這樣,我們很高興啊,真想再大喝一場慶祝一下。”

        李海軍道:“行,再過幾天咱們三個大喝一場,喝倒為止!”

        白飛飛在一旁者著兩個人,道:“真好,我真希望海軍能馬上好起來,對了,我覺得咱們三個人好像從來沒一起出去玩過,等海軍的毒癮戒掉了,咱們找個地方玩玩怎麼樣?”

        這時,李海軍接連打了好幾個呵欠,安鐵和白飛飛立刻警覺起來,李海軍者看安鐵和白飛飛,笑道:“得了,還是把我銬起來吧。”說完,李海軍站起身走進臥室,拿起手銬,喀擦一聲吧自已銬在床頭,然後繼續翻閱床上那本書。

        安鐵跟著李海軍進去,默默地看著李海軍,也不知道李海軍看的是什麼書,可李海軍似乎已經覺察不到別的東西了,面容也很平靜。

        安鐵說了句:“有事叫我們,我和飛飛在客廳。”說完走出臥室。

        白飛飛安靜地坐在沙發上,失神地看著窗外,安鐵剛走到沙發旁坐下,一陣習習的涼風順著窗戶吹進來,把白飛飛的頭髮吹得飄了起來,白飛飛縷了一下頭髮,對安鐵笑笑說:“怎麼樣?心情好點沒?”

        安鐵點了一根煙,說:“我現在覺得我是死諸不怕開水燙了,哈哈。”

        白飛飛白了一眼安鐵,猶豫了一下,說:“吧,那就好,海軍情況也不錯了,哎,我想回家一趟,拿點換洗的衣服什麼的,下午你在這盯著吧。”

        安鐵道:“行,不著急過來,護工也快過來了,這邊你就先別擔心了,回去好好休息,這些天把你累壞了,海軍的事倩不說,我還老是絮絮叨叨地跟你倒苦水,你真是在世的活菩薩呀,哈哈。”

作者:何不幹
    李海軍看看睡瞳手裡的白玉佛珠,愣了半天,神思有些恍惚地接過去,攥在手心裡,然後看看瞳瞳,道:“行!我先收著,瞳瞳,你放心吧,等你軍訓回來海軍叔叔就把毒癮戒掉了。”

        瞳瞳對李海軍微笑了一下,點點頭,然後向安鐵和白飛飛告了個別,出了家門。

        安鐵看到瞳瞳把房門關上以後,心裡空落落的,悵然地望著關閉的房門,白飛飛拍了安鐵的肩膀一下,道:“一會還去單位嗎?”

        安鐵轉過身,說:“不去了,我上午給海軍找了個護工,一會就過來,要不你一個人太辛苦了。”

        白飛飛道:“哦,也沒事,海軍現在好多了,不用找護工也行。”

        安鐵和白飛飛走到沙發旁坐下,李海軍還看著那串白玉佛珠發愣,安鐵把手在李海軍眼前晃了晃,說:“想什麼呢?”

        李海軍頓了一下,說:“沒想什麼,我覺得瞳瞳給我的這串佛珠讓我突然感受到了一種力量,呵呵。”

        白飛飛看一眼那串佛珠,納悶地說:“這個我怎麼沒見瞳瞳戴過啊?誰送的?”

        安鐵說:“哦,我忘了跟你說了,這串佛珠是我和瞳瞳在貴州的時候,碰到一個老太太送的,說是跟瞳瞳有緣,瞳瞳把它帶回來一直收著也沒戴過,海軍,你就戴著吧,看來你和這佛珠也挺有緣。”

        李海軍道:“嗯,我先收著,不過真得感謝瞳瞳,沒想到瞳瞳這麼懂事,剛才瞳瞳送我佛珠那一刻,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安鐵道:“別說那些了,者著你現在這樣,我們很高興啊,真想再大喝一場慶祝一下。”

        李海軍道:“行,再過幾天咱們三個大喝一場,喝倒為止!”

        白飛飛在一旁者著兩個人,道:“真好,我真希望海軍能馬上好起來,對了,我覺得咱們三個人好像從來沒一起出去玩過,等海軍的毒癮戒掉了,咱們找個地方玩玩怎麼樣?”

        這時,李海軍接連打了好幾個呵欠,安鐵和白飛飛立刻警覺起來,李海軍者看安鐵和白飛飛,笑道:“得了,還是把我銬起來吧。”說完,李海軍站起身走進臥室,拿起手銬,喀擦一聲吧自已銬在床頭,然後繼續翻閱床上那本書。

        安鐵跟著李海軍進去,默默地看著李海軍,也不知道李海軍看的是什麼書,可李海軍似乎已經覺察不到別的東西了,面容也很平靜。

        安鐵說了句:“有事叫我們,我和飛飛在客廳。”說完走出臥室。

        白飛飛安靜地坐在沙發上,失神地看著窗外,安鐵剛走到沙發旁坐下,一陣習習的涼風順著窗戶吹進來,把白飛飛的頭髮吹得飄了起來,白飛飛縷了一下頭髮,對安鐵笑笑說:“怎麼樣?心情好點沒?”

        安鐵點了一根煙,說:“我現在覺得我是死諸不怕開水燙了,哈哈。”

        白飛飛白了一眼安鐵,猶豫了一下,說:“吧,那就好,海軍情況也不錯了,哎,我想回家一趟,拿點換洗的衣服什麼的,下午你在這盯著吧。”

        安鐵道:“行,不著急過來,護工也快過來了,這邊你就先別擔心了,回去好好休息,這些天把你累壞了,海軍的事倩不說,我還老是絮絮叨叨地跟你倒苦水,你真是在世的活菩薩呀,哈哈。”

作者:何不幹
    李海軍看看睡瞳手裡的白玉佛珠,愣了半天,神思有些恍惚地接過去,攥在手心裡,然後看看瞳瞳,道:“行!我先收著,瞳瞳,你放心吧,等你軍訓回來海軍叔叔就把毒癮戒掉了。”

        瞳瞳對李海軍微笑了一下,點點頭,然後向安鐵和白飛飛告了個別,出了家門。

        安鐵看到瞳瞳把房門關上以後,心裡空落落的,悵然地望著關閉的房門,白飛飛拍了安鐵的肩膀一下,道:“一會還去單位嗎?”

        安鐵轉過身,說:“不去了,我上午給海軍找了個護工,一會就過來,要不你一個人太辛苦了。”

        白飛飛道:“哦,也沒事,海軍現在好多了,不用找護工也行。”

        安鐵和白飛飛走到沙發旁坐下,李海軍還看著那串白玉佛珠發愣,安鐵把手在李海軍眼前晃了晃,說:“想什麼呢?”

        李海軍頓了一下,說:“沒想什麼,我覺得瞳瞳給我的這串佛珠讓我突然感受到了一種力量,呵呵。”

        白飛飛看一眼那串佛珠,納悶地說:“這個我怎麼沒見瞳瞳戴過啊?誰送的?”

        安鐵說:“哦,我忘了跟你說了,這串佛珠是我和瞳瞳在貴州的時候,碰到一個老太太送的,說是跟瞳瞳有緣,瞳瞳把它帶回來一直收著也沒戴過,海軍,你就戴著吧,看來你和這佛珠也挺有緣。”

        李海軍道:“嗯,我先收著,不過真得感謝瞳瞳,沒想到瞳瞳這麼懂事,剛才瞳瞳送我佛珠那一刻,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安鐵道:“別說那些了,者著你現在這樣,我們很高興啊,真想再大喝一場慶祝一下。”

        李海軍道:“行,再過幾天咱們三個大喝一場,喝倒為止!”

        白飛飛在一旁者著兩個人,道:“真好,我真希望海軍能馬上好起來,對了,我覺得咱們三個人好像從來沒一起出去玩過,等海軍的毒癮戒掉了,咱們找個地方玩玩怎麼樣?”

        這時,李海軍接連打了好幾個呵欠,安鐵和白飛飛立刻警覺起來,李海軍者看安鐵和白飛飛,笑道:“得了,還是把我銬起來吧。”說完,李海軍站起身走進臥室,拿起手銬,喀擦一聲吧自已銬在床頭,然後繼續翻閱床上那本書。

        安鐵跟著李海軍進去,默默地看著李海軍,也不知道李海軍看的是什麼書,可李海軍似乎已經覺察不到別的東西了,面容也很平靜。

        安鐵說了句:“有事叫我們,我和飛飛在客廳。”說完走出臥室。

        白飛飛安靜地坐在沙發上,失神地看著窗外,安鐵剛走到沙發旁坐下,一陣習習的涼風順著窗戶吹進來,把白飛飛的頭髮吹得飄了起來,白飛飛縷了一下頭髮,對安鐵笑笑說:“怎麼樣?心情好點沒?”

        安鐵點了一根煙,說:“我現在覺得我是死諸不怕開水燙了,哈哈。”

        白飛飛白了一眼安鐵,猶豫了一下,說:“吧,那就好,海軍情況也不錯了,哎,我想回家一趟,拿點換洗的衣服什麼的,下午你在這盯著吧。”

        安鐵道:“行,不著急過來,護工也快過來了,這邊你就先別擔心了,回去好好休息,這些天把你累壞了,海軍的事倩不說,我還老是絮絮叨叨地跟你倒苦水,你真是在世的活菩薩呀,哈哈。”

作者:何不幹
    李海軍看看睡瞳手裡的白玉佛珠,愣了半天,神思有些恍惚地接過去,攥在手心裡,然後看看瞳瞳,道:“行!我先收著,瞳瞳,你放心吧,等你軍訓回來海軍叔叔就把毒癮戒掉了。”

        瞳瞳對李海軍微笑了一下,點點頭,然後向安鐵和白飛飛告了個別,出了家門。

        安鐵看到瞳瞳把房門關上以後,心裡空落落的,悵然地望著關閉的房門,白飛飛拍了安鐵的肩膀一下,道:“一會還去單位嗎?”

        安鐵轉過身,說:“不去了,我上午給海軍找了個護工,一會就過來,要不你一個人太辛苦了。”

        白飛飛道:“哦,也沒事,海軍現在好多了,不用找護工也行。”

        安鐵和白飛飛走到沙發旁坐下,李海軍還看著那串白玉佛珠發愣,安鐵把手在李海軍眼前晃了晃,說:“想什麼呢?”

        李海軍頓了一下,說:“沒想什麼,我覺得瞳瞳給我的這串佛珠讓我突然感受到了一種力量,呵呵。”

        白飛飛看一眼那串佛珠,納悶地說:“這個我怎麼沒見瞳瞳戴過啊?誰送的?”

        安鐵說:“哦,我忘了跟你說了,這串佛珠是我和瞳瞳在貴州的時候,碰到一個老太太送的,說是跟瞳瞳有緣,瞳瞳把它帶回來一直收著也沒戴過,海軍,你就戴著吧,看來你和這佛珠也挺有緣。”

        李海軍道:“嗯,我先收著,不過真得感謝瞳瞳,沒想到瞳瞳這麼懂事,剛才瞳瞳送我佛珠那一刻,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安鐵道:“別說那些了,者著你現在這樣,我們很高興啊,真想再大喝一場慶祝一下。”

        李海軍道:“行,再過幾天咱們三個大喝一場,喝倒為止!”

        白飛飛在一旁者著兩個人,道:“真好,我真希望海軍能馬上好起來,對了,我覺得咱們三個人好像從來沒一起出去玩過,等海軍的毒癮戒掉了,咱們找個地方玩玩怎麼樣?”

        這時,李海軍接連打了好幾個呵欠,安鐵和白飛飛立刻警覺起來,李海軍者看安鐵和白飛飛,笑道:“得了,還是把我銬起來吧。”說完,李海軍站起身走進臥室,拿起手銬,喀擦一聲吧自已銬在床頭,然後繼續翻閱床上那本書。

        安鐵跟著李海軍進去,默默地看著李海軍,也不知道李海軍看的是什麼書,可李海軍似乎已經覺察不到別的東西了,面容也很平靜。

        安鐵說了句:“有事叫我們,我和飛飛在客廳。”說完走出臥室。

        白飛飛安靜地坐在沙發上,失神地看著窗外,安鐵剛走到沙發旁坐下,一陣習習的涼風順著窗戶吹進來,把白飛飛的頭髮吹得飄了起來,白飛飛縷了一下頭髮,對安鐵笑笑說:“怎麼樣?心情好點沒?”

        安鐵點了一根煙,說:“我現在覺得我是死諸不怕開水燙了,哈哈。”

        白飛飛白了一眼安鐵,猶豫了一下,說:“吧,那就好,海軍情況也不錯了,哎,我想回家一趟,拿點換洗的衣服什麼的,下午你在這盯著吧。”

        安鐵道:“行,不著急過來,護工也快過來了,這邊你就先別擔心了,回去好好休息,這些天把你累壞了,海軍的事倩不說,我還老是絮絮叨叨地跟你倒苦水,你真是在世的活菩薩呀,哈哈。”

作者:何不幹
    李海軍看看睡瞳手裡的白玉佛珠,愣了半天,神思有些恍惚地接過去,攥在手心裡,然後看看瞳瞳,道:“行!我先收著,瞳瞳,你放心吧,等你軍訓回來海軍叔叔就把毒癮戒掉了。”

        瞳瞳對李海軍微笑了一下,點點頭,然後向安鐵和白飛飛告了個別,出了家門。

        安鐵看到瞳瞳把房門關上以後,心裡空落落的,悵然地望著關閉的房門,白飛飛拍了安鐵的肩膀一下,道:“一會還去單位嗎?”

        安鐵轉過身,說:“不去了,我上午給海軍找了個護工,一會就過來,要不你一個人太辛苦了。”

        白飛飛道:“哦,也沒事,海軍現在好多了,不用找護工也行。”

        安鐵和白飛飛走到沙發旁坐下,李海軍還看著那串白玉佛珠發愣,安鐵把手在李海軍眼前晃了晃,說:“想什麼呢?”

        李海軍頓了一下,說:“沒想什麼,我覺得瞳瞳給我的這串佛珠讓我突然感受到了一種力量,呵呵。”

        白飛飛看一眼那串佛珠,納悶地說:“這個我怎麼沒見瞳瞳戴過啊?誰送的?”

        安鐵說:“哦,我忘了跟你說了,這串佛珠是我和瞳瞳在貴州的時候,碰到一個老太太送的,說是跟瞳瞳有緣,瞳瞳把它帶回來一直收著也沒戴過,海軍,你就戴著吧,看來你和這佛珠也挺有緣。”

        李海軍道:“嗯,我先收著,不過真得感謝瞳瞳,沒想到瞳瞳這麼懂事,剛才瞳瞳送我佛珠那一刻,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安鐵道:“別說那些了,者著你現在這樣,我們很高興啊,真想再大喝一場慶祝一下。”

        李海軍道:“行,再過幾天咱們三個大喝一場,喝倒為止!”

        白飛飛在一旁者著兩個人,道:“真好,我真希望海軍能馬上好起來,對了,我覺得咱們三個人好像從來沒一起出去玩過,等海軍的毒癮戒掉了,咱們找個地方玩玩怎麼樣?”

        這時,李海軍接連打了好幾個呵欠,安鐵和白飛飛立刻警覺起來,李海軍者看安鐵和白飛飛,笑道:“得了,還是把我銬起來吧。”說完,李海軍站起身走進臥室,拿起手銬,喀擦一聲吧自已銬在床頭,然後繼續翻閱床上那本書。

        安鐵跟著李海軍進去,默默地看著李海軍,也不知道李海軍看的是什麼書,可李海軍似乎已經覺察不到別的東西了,面容也很平靜。

        安鐵說了句:“有事叫我們,我和飛飛在客廳。”說完走出臥室。

        白飛飛安靜地坐在沙發上,失神地看著窗外,安鐵剛走到沙發旁坐下,一陣習習的涼風順著窗戶吹進來,把白飛飛的頭髮吹得飄了起來,白飛飛縷了一下頭髮,對安鐵笑笑說:“怎麼樣?心情好點沒?”

        安鐵點了一根煙,說:“我現在覺得我是死諸不怕開水燙了,哈哈。”

        白飛飛白了一眼安鐵,猶豫了一下,說:“吧,那就好,海軍情況也不錯了,哎,我想回家一趟,拿點換洗的衣服什麼的,下午你在這盯著吧。”

        安鐵道:“行,不著急過來,護工也快過來了,這邊你就先別擔心了,回去好好休息,這些天把你累壞了,海軍的事倩不說,我還老是絮絮叨叨地跟你倒苦水,你真是在世的活菩薩呀,哈哈。”

白飛飛啐道:“去!我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吧,可能明早我再過來。”白飛飛站起身,看看安鐵,對安鐵嫣然一笑,拿上自己的挎包,向門口走去。

        安鐵把白飛飛送到門口,猶豫了一下,說:“飛飛,昨天晚上謝謝你。”

        白飛飛垂下眼簾,淡淡地說:“謝什麼謝,你自已也好好調整一下吧,還有,我對你說的關於瞳瞳的事情,你得好好想想,以前我倒是覺得設什麼,可我在這裡住幾天,我才發現,你和瞳瞳確實應該有個明確的感情關係,瞳瞳還小,可你是成年人,其實,我覺得關於秦楓和你之間的疏離,也不能全怪秦楓。好啦,我就說這麼多,你可別怪我八婆啊。”

        安鐵聽了白飛飛的話,尷尬地說:“我知道你指什麼,放心吧,我會好好想想的。”

        白飛飛眼神複雜地看看安鐵,然後故作輕鬆地笑笑,道:“嗯,我相信你會把眼前的問題解決。”

        白飛飛下樓以後,安鐵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反覆琢磨著白飛飛說的話,心裡沒來由地壓抑起來,安鐵也覺得,最近這一段,自己和瞳瞳之間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安鐵的心裡不斷地湧動著,儘管安鐵不承認,可那份莫名的感情還是在不斷地衝擊著安鐵。

        安鐵坐立不安地在客廳裡轉來轉去,這時,李海軍的毒癮似乎又發作了起來,臥室裡傳出李海軍壓抑而苦悶的呻吟聲,安鐵想進去看看李海軍,卻覺得自己實在一點忙也幫不上,毒癮的折磨比起安鐵此時的心情,估計也嚴酷不到哪裡去。

        迂了一會,李海軍的呻吟聲漸漸小了起來,安鐵走進去一看,李海軍虛弱地躺在床上,緊緊閉著眼睛,這時的李海軍像個久病在床的病人,安鐵輕聲道:“海軍,怎麼樣?還難受嗎?”

        李海軍緩緩把眼睛睜開,道:“沒事,現在沒那麼痛苦了,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想睡一會。”

        安鐵退出李海軍的臥室,發現自己的手機在茶几上響了起來,安鐵拿起手機一看,電話是大強打過來。

        大強:“老大,今晚有空嗎?”

        安鐵:“沒事,我現在在家呢,什麼事啊?是晚上約了客戶嗎?”

        大強:“不是,我今天看你心情不太好,想請你吃頓飯,咱哥倆找地樂呵樂呵,哎呀,最近一直忙得四腳朝天,我也快抑鬱了,怎麼樣?老大。”

        安鐵:“好吧,正好我也想再跟你說說最近的事,過段時間又是決賽了,咱倆好好談談,你在公司等我電話吧,這邊我安排好了去找你。”

        安鐵掛了大強的電話,看一眼時間,已經六點多了,安鐵給上午聯繫到的那個護工打了一個電話,沒一會,那個護工就過來了,安鐵把李海軍的情況大致跟護工說了一下,然後把自已的電話和白飛飛的電話留給他,進臥室裡跟李海軍說了一聲後,去天道公司找大強。

        安鐵下樓以後,走到停車場自己那輛車的旁邊,同打開車門打算上車,就聽一個女人在叫自己,安鐵扭頭一看,是對面陽台上的那個少婦,安鐵禮貌地笑笑說:“哦,是楚小姐啊,又去hopping剛回來?”

        楚香嫵媚衝安鐵笑笑,說:“安主編記性真好,還知道我是個購物狂,哈哈,不是啦,我正打算出門。”

        安鐵道:“哦,那您忙。”

        楚香靠在自己的車上,雙手抱肩地看著安鐵,聳了聳肩膀,說:“我看是安主編要去忙了吧,是去會女朋友嗎?”

        安鐵道:“怎麼?楚小姐有事嗎?”

        楚香頓了一下,說:“上次我的車被你女朋友剮壞了你不會是忘了吧?”

        安鐵笑道:“哦,我忘了問你了,上次修車多少錢,我現在就給你。“說完,安鐵掏出錢包。

        楚香膘了一眼安鐵手裡的錢包,道:“錢就算了,主要是浪費了時間啊,錢怎麼補得來,你看你請我吃頓飯如何?”楚香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用手摀住嘴,把頭歪向一邊。

        安鐵啞然失笑道:“哦,沒問題,我電話你不是有嗎?看你哪天有空,我請楚小姐吃飯。”

        楚香打開自己的車門,對安鐵拋了一個媚眼,鑽進車裡,手腳麻利地把車倒出來,停在安鐵的車頭前,把頭伸出窗子對安鐵說:“逗你呢,有機會我請你吧,你這個人很有趣,哈哈。”

        楚香的話音剛落,就一踩油門衝出停車場,在開車的女人中,無疑楚香是開快車那種。

        安鐵搖頭笑笑,也上了自己的車,心裡怪怪的,心想,這個女人怎麼怪裡怪氣的,這時,大強又打過來一個電話催安鐵過去,安鐵迅速發動車子,開往天道公司。

        到了天道公司,安鐵在門口正好遇到剛下班的趙燕,趙燕有些納悶地看看安鐵,道:“安總,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有事嗎?”

        安鐵聽了一愣,道:“沒事,大強約我吃頓飯,我來接他,你剛下班啊,一起去吧?”

        趙燕看看安鐵,頓了一下,說:“不了,你們去吧,我打算回家洗洗衣服呢。”

        安鐵看趙燕有些疲憊的樣子,就說:“辛苦了,你回家休息吧,改天我請你,呵呵。”

        趙燕抿嘴笑了笑,說:“安總跟我客氣什麼呀?你去找周總吧,我先走了,祝你們玩得高興。”趙燕奔電梯走去。

        安鐵走進大強的辦公室,大強正坐在那個老闆椅上打電話,一看大強那賤兮兮的樣,對方肯定是個女人了,大強一見安鐵進來,匆匆把電話掛斷,道:“老大,我等你半天了,走,飯館我都訂好了。”

        安鐵看看大強,說:“在哪啊?”

        大強神秘地笑笑說:“暫時保密,我帶路,一會老大就知道了,我相信那個地方你肯定沒去過,絕了!哈哈。”

        安鐵道:“操!還跟我賣關子,你說的到底是什麼絕了啊?”

        大強嘿嘿一笑,道:“這個關子我還賣到底了,走吧,老大!

        我看你這些日子情緒比較低落,刺激刺激你。”

        安鐵斜眼看了大強一眼道:“怎麼刺激?找小姐啊?找小姐我可沒什麼興趣。”

        大強道:“比找小姐有意思,走吧,男人嘛需要擊活擊活,生活是一件讓人很疲憊的事情。”

        安鐵笑道:“靠,還感慨了,怎麼最近你也鬱悶?”

        大強說:“老大,我也是人啊,當然有鬱悶的事恃了,你不關心我罷了,奶奶的,生活有時候就像一頭老牛,不用鞭子很很抽一下,他就不動,我們得去找跟鞭子。”

        安鐵說:“你是性虐待狂啊?”

        大強正喝一口茶,聽了安鐵的話一口噴了出來,趕緊說:“老大,別這麼誇我,在性上我想變態都變態不出來,這也是我鬱悶的原因,我怎麼就這麼正常呢?”
qq520tom1314 發表於 2009-6-29 13:21
第408章

作者:何不幹
    大強看了安鐵一眼,繼續得意洋洋地道:“我就喜歡女人,而且都是正當的男女關係,唯一的毛病就是沒有女朋友,可這性慾還特別強。欸,愁人吶,長期這麼下去整不好也要給我憋變態了。”

        安鐵看了大強一眼,嘿嘿笑了兩聲說:“聽你這意思還是要找小姐。”

        大強道:“你就不能把我往高尚一點的地方想。我大強好歹也是大學畢業的好不好,再怎麼說也是有點素質的,雖然說小姐也是考慮的方式之一,小姐也是人是不?咱不能歧視小姐吧?對不對?但是我還是有很多高尚的愛好,我大強的審美趣味有時候也是很高的。”

        安鐵道:“行了,不廢話了,走吧,去哪?”

        大強一邊跟安鐵下樓,一邊對安鐵說:“別急,別急!一會你就知道了。”

        兩個人下到樓下,大強站在天道公司的小麵包車旁邊說:“我們一人開一輛車去?”

        安鐵:“操,整個車隊去得了,坐我的車吧。”

        大強想了一下道:“天天開著這個破麵包去見客戶很沒面子啊,公司是不是應該買輛好一點的轎車?”

        安鐵看了大強道:“你小子,買個好車也只有你自己一個人開,你沒考慮自己買一輛。”

        大強說:“正在考慮,公司要是不買我就自己買。”

        安鐵說:“公司可以考慮換一輛好一點的麵包車,好看一點的,這輛二手麵包的確太舊了。”

        大強道:“要不我們請個司機吧,公司除了我只有一個業務員會開車,我這總經理經常做司機,開個破麵包滿街跑,對公司形象影響很不好。”

        安鐵看大強絮絮叨叨的樣子,忍不住樂地說:“行,你看著辦請個司機也,好進來吧。”

        大強鑽進安鐵的車裡,詭秘地笑著問:“你猜晚上我安排了什麼節目?”

        安鐵說:“問了你又不說,懶得猜。”

        大強說:“諒你也猜不到,今晚我們吃女體盛。”

        安鐵猛然一回頭,驚訝地問:“女體盛?”

        大強得意洋洋地看著安鐵說:“是不是很刺激?”

        安鐵說:“刺激個屁啊,那是變態,你剛才還說自己正常。”

        大強說:“什麼變態啊,日本鬼子把這個說成是藝術表演。”

        安鐵說:“扯淡,大連有這種變態服務嗎?沒聽說過啊。”

        大強道:“不知道吧,我也是聽朋友說的,打電話去一問,還真有,靠,這可要去開開眼界。”

        安鐵按大強說的方向開到了一個套院前,安鐵立刻就想起來這個地方自己好像來過,大強下車以後得意洋洋地對安鐵說:“看看,新地方吧?哈哈。”說完大強帶著安鐵走了進去。

        一進入院子之後,安鐵看到院子里那幾顆樹,更加肯定了自己來過這裡,安鐵又往古樸的窗子上看一眼,窗子上那些畫著竹子的泛黃的宣紙,一下子讓安鐵想起與李海軍和白飛飛來這裡看能劇的那個夜晚,安鐵牽動嘴角笑笑,剛想對大強說自己來過,一看大強興致高昂的樣子,忍住沒說,道:“呦,大強還真有品味,這麼個地方大連我還真沒見過。”

大強嘿嘿一笑,引著安鐵走了進去,到了前臺,大強對前臺穿著和服的小姐道:“小姐,我姓周,我定的那桌準備好了嗎?”

        前臺小姐看一下手中的單據,狐疑地看看大強,道:“哦,已經準備好了,我帶您進去。”

        安鐵和大強跟著前臺小姐進了一個裝修雅緻的包間,只見包間裡有個長長的桌子,桌面上鋪著一條玫瑰色的桌布,桌布上灑滿了白色的花朵,整個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清香淡雅的味道。

        前臺小姐給兩個人鞠了一躬,一邊往後退一邊道:“二位稍等。”

        安鐵和大強落座以後,大強興奮地搓搓手,看著空空的桌面道:“老大,怎麼樣?這地方特別吧?我之前來過一次,還看了一回跳大神呢,靠,你不知道啊,那個演員在你房間裡打扮得跟鬼似的,嚇得我旁邊一小妞直往我懷裡鑽,哈哈。”

        安鐵笑道:“操,你就能整這此妖蛾子!那不是跳大神,那是能劇表演吧?”

        大強聽了一愣,道:“老大你來過?”

        安鐵擺擺手,說:“沒來過,聽說大連有這麼一個地方,聽白大俠說過。”

        大強道:“那就行,我還以為你來過呢,那我不是傻逼到家了,哈哈,沒來過就好,今天咱們就見識見識女體盛是啥吃法。”

        過了一會,一個服務員帶著一個身穿和服的女人走了進來,這個女人把頭髮利落地盤在腦後,髮髻上還帶著一朵潔白的小花,女人一直是低著頭,一副很羞怯的樣子,大強從這個女人進來就兩眼放光地盯著人家,恨不得立即把這個女人扒光。

        隨著日吧內帶有日本特色的背景音樂響起來,女人緩緩把自己身上和服脫下來,女人光潔如玉的裸體呈現在兩個人的面前,而且似乎這個女人身上還帶著一股牛奶的香味,此時,整個包間也似乎隨著女人的身體亮了起來。

        安鐵雖然對這此不是很感興趣,可還是忍不住對這個女人的皮膚暗地裡大加讚賞了一番,隨著女人緩緩把頭抬起來對安鐵和大強微笑著點點頭,安鐵看到這個女人長得十分清秀,臉上一點妝也沒化,淡雅得如同一朵百合花。

        安鐵看看大強,只見大強長大了嘴巴,哈喇子差點沒流出來,女人給安鐵和大強行了個禮,款款走上包間裡的那張長桌上躺下來,美好的身材一覽無餘。

        接著,在安鐵和大強的注視下,服務員依次進來往那個女人身上擺菜,沒一會,那些精緻的菜餚像一件件藝術品似的擺在女人光潔的裸體上,看得安鐵和大強目瞪口呆。

        這時,一個服務員說道:“二位先生,已經好了,請二位就餐!”

        安鐵聽了一愣,看著一個裸體女人像一個菜盤子似的擺在桌子上,小腹等處放著壽司和青菜;兩個好看的乳房塗放著裱花奶油蛋糕,宛如穿著一件十分精緻漂亮的文胸,乳頭如一顆鮮豔欲滴的櫻桃,點綴其間;女人的私處和心臟部位分別放著鰻魚和鮭魚。

        據說女體盛各部位菜的擺放位置很講究,比如他們說鮭魚能帶給人力量,放在心臟部位,簧魚能促進性慾,放在隱私部位等。

        安鐵覺得看看還可以,要是真把那個女人身上的東西吃掉,安鐵感覺很古怪,整個過程和場面有點出乎安鐵的意料,此時擺在桌子上可以說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看著還真是一種享受,要是拿著筷子在這麼漂亮的女人身上戳來戳去,那就是焚琴煮鶴了,倭人之變態齷齪由此可見一斑。

        大強聽完,面色發紅地搓搓手,拿起筷子,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盯著女人的關鍵部位,對安鐵說:“老大,吃啊!”

安鐵皺著眉頭,道:“操!你讓我吃啥?就那麼點生魚片有什麼好吃的,還有壽司弄點米飯包點菜,難吃得要命,操!”說完,安鐵點了一根煙,靜靜地看著大強小心翼翼地操著筷子懸在半空中,色瞇瞇的眼睛不知道往哪看才好。

        大強咽了一下口水,看看安鐵,把筷子往旁邊一擱,道:“老大,別這麼掃興啊,4千多塊啊,還是因為這個項目剛上,這個店為了優惠體驗,現在特價打五折,否則8千,你怎麼也意思一下,吃兩口啊。”

        安鐵懶洋洋地道:“操!4千多,這麼點玩意,你吃錢啊,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有錢啊,我看公司那輛車你掏錢買得了。”

        大強嘿嘿一笑,道:“老大,別說那些,你真不吃啊?那我可吃了?”

        安鐵掃了一眼躺在桌上氣定神閒的女人,道:“小心點,你那筷子別把人家姑娘給戳著。”

        大強重新舉起筷子,眉開眼笑地就衝著女人平坦的小腹上擺的生魚片下去了,此時的安鐵對這種獵奇好無心情,於是,把臉轉向一邊,聽著背景音樂發起了呆,這個日吧好像什麼都有,背景挺深了啊?安鐵也去過不少日吧,基本就是掛羊頭賣狗肉,除了有一點日本風味的菜,其他就是提供日本人淫樂的賣淫嫖娼的場所,安鐵突然對開這個日吧的老闆感起興趣來。

        就在安鐵滿腹疑問的時候,只聽桌子上的女人尖叫一聲,安鐵回頭一看,只見桌子上的女人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但眼睛裡蓄滿了淚水,滿臉委屈地看著天花板,身體似乎有些顫抖。

        一般從事女體盛服務的都是經過特珠訓練的,除非特殊情況,否則根本不會出現身體顫拌的情況,甚至連汗都不會出,為了保特身體清爽不出汗,房間裡很涼爽。

        大強的手指正在嘴裡吸允著,然後,大強又眼睛放光地用手作勢要去女人的私處拿魚吃,但他的手放下去卻拿不起來,大強的手指在接觸到女人的下體後,開始不老實地慢慢往下探尋,一臉淫笑地盯著躺在那裡的女人,抽空還對安鐵笑了笑,催安鐵趕緊吃。

        安鐵剛想制止,就聽女人又一身尖叫,然後身體又是一陣顫抖,也不知道是大強弄痛了她還是受不了大強的撥弄。

        還沒等安鐵做出反應,包間的門就刷刷地打開了,兩個彪形大漢面無表情地闖了進來。

        安鐵看看大強,又看了看兩個進門的大漢,沒說話。

        桌面上那個女人跳下桌子,菜灑了一地,屋子裡的氣氛頓時劍拔弩張起來。女人撿起脫在地上的和服,用生硬的漢語怒氣沖沖地對兩個彪形大漢說:“把他趕出去,他羞辱我!”

        安鐵一聽還真是一個日本女人,開始安鐵還以為是個中國女人裝的。

        大強趕緊道:“靠!我怎麼羞辱你了?你光著身子當菜盤子還怕客人手重啊?媽的,老子花了錢了。”

        安鐵拉了一下大強的胳膊,正想說大強的時候,只聽一個從門外傳了進來:“花錢怎麼了?花了錢也要守規矩。”接著,一個穿著白色旗袍的女人走了進來。

        安鐵在這一連串的錯愕當中還沒回過神,就見那個穿著白色旗袍,手特一把檀香扇的女人款款走進來,那個女人大概三十歲左右的樣子,長得非常古典,像宣紙上下來的美人似的,還帶著一股盛氣凌人的氣勢。

        穿白色旗袍的女人掃了一眼安鐵和大強,轉頭用日語跟那個氣得淚盈盈的女人說了兩句什麼話,那個剛才躺在桌子上跟綿羊似的女人用手恨恨地指著大強,眼淚順著清秀的臉頰流了下來。

        穿白色旗袍的女人聽完,皺著眉頭盯著大強,道:“先生,你是在哪聽誰說我們這裡有女體盛的?他沒告訴你我們這裡吃這道菜有規矩嗎?”

        大強有點理虧地支支吾吾地說:“怎麼了?我也沒怎麼著她啊?吃個飯哪來那麼多規矩?”其實大強是知道規矩的,剛來的路上大強還說女體盛不讓摸,只是他一到現場就控制不住了。

        安鐵一看那個女人背後的兩個彪形大漢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就差那個女人一聲令下把安鐵和大強扔出去了。安鐵也有點來氣,心想:“有事說事,擺出一副黑社會的架勢嚇唬小孩啊?我還不信你一個日吧還翻了天了?”  於是對那個穿白色旗袍的女人說:“您好,我們第一次來,如果有失禮的地方請您多包涵,不過我看你們這意思,好像想幹點什麼?是嗎?”說著安鐵站了起來,拿著手機指著那兩個彪形大漢對那個女人說:“讓他們倆出去,這是在中國,怎麼著你們覺得在這裡可以胡作非為?”

        穿白色旗袍的女人優雅地轉了個身,打量了一下安鐵,對安鐵笑笑,說:“不關你的事!既然來這裡吃飯就要守這裡的規矩。不守規矩是不行的。”

        安鐵道:“小姐,你把話說清楚點,我們哪裡不守規矩了,你這裡也是開門做生意的,求的是一團和氣,和氣生財,你們這個態度是什麼意思?”

        大強氣呼呼地說:“這他媽是個黑店,你們想訛詐我們啊?嘿嘿這,你可算訛錯人了。”

        安鐵看了大強一眼,道:“你就別說了。”

        穿旗袍的女人毫不客氣地說:“我這裡不是搞色情服務的,這裡崇尚的是藝術與美食的結合,希望下次二位再來能守規矩,我們這裡不歡迎不守規矩的人。”說完看了一眼旁邊的彪形大漢,說:“送客!”

        大強眼睛一瞪,擼胳膊挽腿地說:“想趕我們走?你們試試看?”

        安鐵一看,大聲說:“把你們老闆叫來!”

        這時候,就聽門外一聲宛如黃鶯一般動聽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就是老闆。”
qq520tom1314 發表於 2009-6-29 13:21
第409章

作者:何不幹
    這聲音一響起來,所有的人都一楞,安鐵從來沒有聽到過這麼好聽的聲音,如黃鶯出谷,如殊落玉盤。安鐵感覺用這些詞去形容這個女人的聲音都不妥當。這女人的聲音裡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磁性,嚴肅一點就會讓你心頭一顫,溫柔一點就會讓人男人的下面立馬就能起反應。

        真可謂是此聲只能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安鐵往門口一看,只見門外的陰影裡站著一個穿著看起來像和服的女人,仿佛一只蝴蝶在朦朧的夢境裡飛舞。這個動人心魄的聲音剛落,女人就飄然進到了包間裡。目光如水地對安鐵和大強深深施了禮,把安鐵和大強看得目瞪口呆。女人這一施禮安鐵開始怎麼都覺得不對勁,不像是日本女人的那種施禮方式,倒像是中國古代女人的那種與男人的見面禮儀,一看女人穿的衣服也不是和服,而是跟漢服很像。就跟古裝電影裡的美人一樣,出塵脫俗,溫柔雅緻,令人不可逼視。

        安鐵失口道:“你就是老闆?”

        女人說:“是,不知道他們怎麼得罪了兩位?”

        大強怔了一下之後,馬上說:“你們帶了兩個彪形大漢想幹嘛?玩黑社會開黑店啊?我花這麼多錢吃飯,你們難道還想敲詐?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們以為這是日本?還跑到中國來橫行霸道?告訴你們,門都沒有!咱們走著瞧,今天的事情不給我處理好設個完。”大強一見進來的女人和顏悅色膽氣馬上壯了起來。

        只見這個女人笑盈盈地說道:“先生別生氣,是我們的員工不懂事。”

        大強說:“不懂事就別出來混。”

        安鐵拉了大強一下說:“你少說兩句。”

        女人看了大強一眼,大強的話一點也沒有激起女人的不悅,還是和風細而地說:“先生消消氣,氣大傷身,人活著還是有個好身休比較好,如果不出意外總是會活得時間長些。”

        這女人說話雖然和氣,但語氣裡那種掌握一切的霸氣還是讓安鐵心裡一動。

        安鐵又對女人說道:“我朋友晚上多喝了點酒,有失禮的地方多包涵一下,只是你的這幾個下屬反應有點過度,看你這麼優雅,手下卻這麼霸道我有點奇怪,大連雖然日本人多,但這麼霸道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不緊不慢地接口道:“不好意思兩位,攪了兩位的雅興,我重新給兩位安排一桌,你看好不?順便說一下,我是中國人,經營這個日吧也是為了混個生活,有口飯吃,諸兩位息怒,這是我的名片,多多關照。”

        安鐵接過名片一青,只見設計精美的名片有幾顆疏落的竹子圖案,名片上只有兩個漢字:“支畫。”

        大強接過名片,掃了一眼,把名片往兜裡一塞,大聲道:“老大,我們走,不用再安排了,哪有胃口,什麼破地方,我們走!”

        大強說著,轉身就往外走。那兩個彪形大漢一看,正想上前,卻被這個叫支畫的女人用眼神制止了。

        安鐵看了一眼叫支畫的女人,女人馬上微微一領首,對安鐵萬種風情地笑了一下,然後,安鐵也跟著大強走出了這家酒吧。

        出了這家日吧,大強回頭看了一眼日吧的門頭招牌,狠狠地吐了一口,罵道:“呸!操你媽!跟我裝黑社會,搞急了老子投訴工商局封了你。”

        安鐵推了一下大強道:“行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去投訴怎麼說啊?說你來玩女體盛,摸人家姑娘下面被人家趕出來了?丟人!”

        大強說:“我花4千塊錢就他媽的來看她一眼,她臉上有花啊?操!媽的在香爐礁橋下40塊錢就能找個小姐。還藝術表演,就是色情變態。”

        安鐵道:“你還挺懂行情,經常去香爐礁橋底下去玩啊?你別廢話了,走吧,回家洗洗睡吧,別人變態,你不變態?”

        大強雙眼圓睜狡猾地笑了一聲:“幹嘛回家啊,今晚這4000塊錢還沒花完吶?今晚咱們把這錢都花完了再回家。操,也行,摸幾把白摸了,也沒花錢。老大,這天才剛黑呢,連飯都沒吃成,乾脆咱們找個溫泉,一邊泡溫泉一邊吃飯,讓他們把飯送到溫泉旁邊,牛逼得要命,就是上次我們去的那家溫泉,怎麼樣?泡泡溫泉放鬆放鬆。”

        安鐵說:“行吧,去哪都成,別太晚就行了,李海軍還在我那裡。”

        大強說:“要不把李海軍一起叫來得了,他現在好一點了嗎?”

        安鐵說:“算了,他現在平靜點好。”

        兩個人來到這家溫泉山莊,這次他們要的是一個房間配一個小型溫泉池的那種,他們要了一個房間,點好餐之後,大強吩咐把訂的餐拿到房間里來吃,大強又出去和服務人員嘀咕了半天,才心滿意足地回來,往榻榻米上一趟,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說:“老大,剛才的事情不好意思啊,本來想讓你放鬆一下,開開心,沒想道碰到這麼喪氣的事。”

        安鐵淡淡地說:“沒事,你就整吧,反正我也是陪你玩。”

        大強立馬道:“別啊,我可是看你最近倩緒不好,出來給你打打氣,咱們公司現在正在蒸蒸日上,你得有獵神頭啊,否則我們哪有方向。”

        安鐵嘿嘿笑了一聲,然後在榻榻米上躺了下來,百無聊賴地說:“沒什麼意思。”

        大強說:“那就喝點酒吧。”

        一會酒菜上來之後,安鐵就跟大強推杯換盞喝起酒來,兩個人也沒什麼話,就這麼你一杯我一杯地喝,都喝得臉紅脖子粗的,最後大強忍不住道:“咱們就這麼傻喝啊?太無聊了吧?”

        安鐵此時也已經喝得頭昏腦脹,感覺這種喝得醉醺醺什麼也不想的感覺很爽,安鐵翻了大強一眼道:“你想幹嘛啊?”

        大強突然激動起來:“咱們自己也搞個女體盛,不就是光著身子的女人上頭放點菜嘛,我幾百塊就搞定,操。”

        安鐵擺擺手,道:“你胡鬧什麼?還不夠噁心啊今天?”

        大強的小眼睛一轉,嘿嘿笑道:“老大,兄弟我鬱悶啊,你就配合一下吧,要不我找個美女給你按摩,行不?”

        安鐵此時也有點多了,覺得渾身上下特別難受,道:“那你就給我找個專業做按摩的,別整那些小姐,我懶得管你。”

        大強一聽,趕緊站起身走到門口招來了兩個女孩,這兩個女孩似乎已經在外面久候多時了,安鐵知道這是大強早就安排好的,瞪了一眼大強,懶得說話,一個人下到池子裡泡溫泉去了。

        大強把兩個女孩帶到池子邊上,對其中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孩說了幾句,那個女孩就把外衣脫下來,穿著三點走到溫泉池裡,含羞帶怯地走到安鐵身邊,對安鐵笑著說:“先生,我陪你一起洗吧?

        安鐵看看這個女孩,含糊地說:“不用了,你先去陪周總去吧,一會我泡完你給我做個頭部按摩就行。”

        女孩看一眼在旁邊和兩外一個女孩調笑的大強,說:“那怎麼行,要不我現在就給您按吧,您一個人多無趣啊?”

        安鐵看看這個訓練有素,乖巧聽話的女孩,笑道:“我看你是怕羊入虎口吧?哈哈,行,你現在我給做個頭部按摩。”

        安鐵話音剛落,女孩就坐到池子邊上,讓安鐵站在自己的兩腿間,靠著自己,給安鐵細心地做起按摩來,安鐵閉著眼睛,享受著女孩輕重適當的手法,剛才被酒精衝擊得渾漿漿的腦袋舒服多了。

        這時,安鐵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大強,只見大強把另外一個女孩扒光了平躺在溫泉池邊,又把不知道什麼時候叫來的菜讓服務員擺在女孩的裸體上,這個女體盛像東施效輩似的,完全變了味道,此時大強正摩拳擦掌地者著身上擺好菜的女孩。

        安鐵搖搖頭,又把眼睛閉上,過了一會,大強和另外一個女孩的調笑聲刺耳地傳過來,安鐵感覺給自己按摩的那個女孩動作越來越遲緩,而且安鐵接觸著女孩私處的脊背也開始傳來一陣燥熱。

        安鐵看著大強,只見大強已經對躺在那的那個女孩上下其手,女孩嬌喘吁吁地任由大強撥弄著,身上的菜早已灑得遍地都是。

        安鐵本來想眼不見心不煩地繼續讓旁邊的女孩給自已按摩,可這時候,這個女孩也被大強和另外一個女孩給感染得春情氾濫起來,手正不安分地撫摸安鐵赤裸的上身。

        安鐵無奈地擺擺手,道:“你也是幹那個的?”

        女孩愣愣地青看安鐵,小聲說:“不是你們交代好的全陪嘛。”

        安鐵皺著眉頭,說:“不用了,你下去吧。“女孩快快地站起身,抓起地上的浴衣,走了出去,這時,大強已經趴在另外一個女孩的兩腿間,那個女孩不斷地發出浪叫聲,插得安鐵心煩意亂的。

        安鐵從池子裡出來,道:“大強,你有完沒完?”

        大強把頭抬起來,臉上還帶著淫邪的笑意,道:“你等會,老大,我在喝鮑魚湯呢,哈哈。”

        安鐵深鎖著眉頭,把浴衣穿上,說:“操!德行!我先走了,你自己找車回去吧。”

        大強有些錯愕地看著安鐵,推推還在那假裝享受的女孩,對安鐵說:“別啊,老大,這大半夜的我哪找車去,咱倆一起走,呵呵。”

        安鐵走到更衣室,一邊穿衣服一邊拿出手機看時間,安鐵發現自己的手機上有十幾條未接聽來電,安鐵仔細一查,大概有三次是瞳瞳打過來的,其餘的都是柳如月。

        安鐵回頭望瞭望,大強並沒有跟出來,一陣女人的浪叫聲和大強粗重的呼喝聲一併湧了過來。
qq520tom1314 發表於 2009-6-29 13:22
第410章 寂靜的夢想

作者:何不幹
    安鐵看了溫泉池的方向看了一眼,穿好衣服,把頭伸出門外,對正在溫泉池里大呼小叫的大強說:“我走了,你繼續運動。”然後,安鐵也不管大強在後面叫他,轉身走了出去。

        從這個溫泉山莊出來,安鐵先給柳如月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一直是關機狀態,安鐵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打算去柳如月家裡看看。

        一路上,安鐵小心地開著車,自從上次出車禍之後,他現在開車小心多了,儘管今天又是酒後開車。

        安鐵到了柳如月家的樓下,往柳如月所在的那個樓層看了一眼,只見房間裡燈火通明的,安鐵這才安下心,暗想,明天再問她什麼事吧,只要她現在安全就好,扯太多了麻煩也就多了,安鐵不想跟柳如月在感情上牽扯太多。

        在回家的路上,安鐵的腦子清醒了很多,大強這一晚上的折騰,不僅沒讓安鐵心情好起來,反而把安鐵搞得更加鬱悶。

        一個人要是心裡空虛,喝酒找女人是最愚蠢的辦法,可是,還有什麼好辦法呢?沒有!有時候安鐵也挺理解大強,這小子最近雖然急功近利了很多,但本質上大強沒什麼大問題,男人好色沒什麼可以指責的,何況大強到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你總不能讓他成天憋在家裡手淫吧!

        想到這裡,安鐵給大強打了個電話,道:“運動完了沒有?”

        大強嘿嘿笑道:“核心動作完了,現在在調情階段,老大你怎麼走了,這個地方這麼偏我怎麼回去啊?這個時候不好找車啊。”

        安鐵說:“晚上在那裡睡唄,我剛有點事情必須要走,再說你小子也太噁心了點,你在溫泉池裡那麼搞,水都給你弄髒了,我跟你說啊,找個小姐問題倒是不大,但你以後可別再打選手的主意了,不然出了問題就沒法收場了。”

        大強道:“啊,知道了,來寶貝,吃個梨。”大強一邊跟安鐵打電話,一邊好像還在跟小姐調情。”

        安鐵道:“操!掛了!”

        到家門口的時候,把車停在小區的停車場,安鐵突然覺得很累,累得不想說一句話,不想見任何人。安鐵點起一根煙坐在車裡,整個人像一個空麻袋似的癱在坐椅上,目光無神地看著車外。小區裡靜悄悄的,靜得安鐵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安鐵仿佛一直活在夜裡,夜晚總是那麼長,長得讓人總是出錯。安鐵不知道這時候,白飛飛在做什麼想什麼?李海軍是不是還在經歷著肉休和心靈的煎熬?柳如月是不是還在痛苦和仇恨中艱難度日?秦楓到底在想些什麼她想要什麼?還有吳雅等人,這個人突然出現使很多人的生活產生了不安定感,但又好像與任何人都無關。一切都沒有把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成長和痛苦,每有人都有痛苦和喜悅的理由。但安鐵感覺自己現在活得不痛不痒,沒有痛苦也沒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連在聽到李薇說秦楓假自殺的事情後,在秦楓那裡指責秦楓的時候,安鐵都覺得自己其實沒有憤怒,安鐵甚至覺得那此憤怒是自己假裝出來的,他只是覺得自己應該對這件事情表示憤怒。誰也沒有理由指責誰,每一個人都身不由己,誰都沒錯,也分不出對錯。

        正在安鐵在車裡亂想又仿佛什麼都沒想的對候,安鐵聽見一陣轟鳴聲在自己的耳邊響過,在深夜裡非常刺耳,安鐵目光散淡地看了一眼車外,一丈之外的地方一輛車剛剛停在那裡,隨著一聲很響的車門關上的聲音之後,小區立即又恢復了平靜,一種巨大的寂靜又一次圍困著安鐵。

        然後安鐵就看見對面陽台的少婦楚香形單影隻地拎著個小包,寂寞地走在路上走著,楚香那高跟鞋和路面的敲打出來的叮噹聲,一聲一聲地傳來。

        安鐵心裡一動,楚香那高跟鞋敲打路面的叮噹聲,使安鐵一下子想到了瞳瞳,安鐵的心裡一下子溫暖充實起來,不知道這丫頭現在睡沒睡?軍訓有些什麼課目?有些什麼感想?安鐵非常想一點一滴地了解與分享瞳瞳成長中的喜悅與憂愁,仿佛是自己和瞳瞳一同成長一樣,那些最初的心動,那些單純的願望,那些對一朵野花的開放也懷著莫大興趣的新鮮的激情,使安鐵不知不覺笑了起來。

        遠處,楚香那隱隱約約傳來的高跟鞋敲打路面的叮噹聲就像瞳瞳手腕上的鈴鐺聲似的,馬上就變得悅耳多了。

        安鐵把手機拿出來,剛把瞳瞳的電話調出來,又怕打擾瞳瞳休息,於是給瞳瞳發了一條短信:“丫頭,安頓下來了嗎?感覺怎麼樣?”

        安鐵剛剛把資訊發出去,轉眼的功夫,瞳瞳的短信就回來了:“一切都很好,就是挺想你的,不過叔叔放心,我會和同學們一起好好鍛鍊一個星期的,對了,軍港這邊的大海和景色非常漂亮,你要是有空可以來這裡轉轉,我可以向老師打申請,陪你一起。”

        “好的,我一定去找你。”安鐵會心地笑了一下,在手機上打出幾個字,然後把發送鍵使勁按了下去。

        隨後的兩天,瞳瞳每天都會在訓練的空隙給安鐵發短信,一一彙報她所經歷的一切,從發服裝開始,到第一次訓練,第一次穿上軍裝、迷彩服,第一次參觀軍艦,第一次覺得大家在一起吃飯很香,訓練餓得不行等等,事無巨細一一彙報,看得出瞳瞳對這次軍訓有很多感想,經常在短信裡說些對各種見聞的感受,安鐵也仿佛親自參加了一次學生對代的軍訓一樣。

        這兩天裡,李海軍的病情已經比較穩定,白飛飛已經不用一天到晚看著他了,那個護工也只是定時來看看,柳如月那裡也比較平靜,只是有對候心情比較煩躁,想跟安鐵聊天,安鐵也大多是跟柳如月用短信溝通溝通,以避免跟柳如月正面接觸多生事端。安鐵忙忙碌碌地工作著,有空就回家看護李海軍,忙得一刻都停不下來,得空就回瞳瞳的短信,雖然忙碌倒也充實。

        這天傍晚,白飛飛有事沒來,安鐵正和李海軍在房間裡吃飯,吃完之後,李海軍放下筷子,看著安鐵說:“不好意思哥們,這麼長時間,辛苦你了,忙暈了吧。”

        安鐵道:“操!哪來那麼多客套啊,你現在好有點了?”

        李海軍道:“好多了,估計過兩天就徹底沒什麼問題了。放心吧安鐵,身體上的痛苦過去之後,心癮我自己能對付,我已經做好了計劃,隨後的幾天我就做準備,在網上蒐集些資料,規劃去西藏的路線,明天我就叫我表弟來這裡一趟,我好好給他交代一下。”

        安鐵開心地笑了,欣慰地說:“太好了,你徒步去西藏的事我支持你,這樣計劃只要準備充分了的確也不錯,對你的身體和心裡健康都很有好處。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我早就說過你能行。”

        李海軍也笑了,看著安鐵說:“暈,你別總把我當病人,現在我總算是過度入迷的東西總是病態的,不管是快樂還是痛苦總要在神智清醒中才能享受到。”

        安鐵看著李海軍道:“不是我懷疑你,你這人對事情容易入迷,不像我,總是在懷疑,你可能比我痛苦,但也比我快樂。”

        李海軍說:“與其懷疑,不如選擇去相信,哪怕被騙了,只要你不去欺騙別人,你就會快樂。說得酸一點,通過這次事件,我的確認識到了自我的脆弱和強大。是你和飛飛,瞳瞳還有卓瑪給了我力量。”

        安鐵呵呵笑著說:“呵呵,說得很有哲理。”

        李海軍有些擔憂地看著安鐵,欲言又止地說:“哥們,你……”

        安鐵頓了一下:“什麼……”

        李海軍說:“沒什麼,我希望你要是能結婚就早點結婚吧,別總是飄著了,沒什麼可等的,有時候我們把目光總是望著遙遠的地方,卻把眼前的生活與青春虛度了,你也快30歲了。”

        安鐵笑了起來,說:“操,你今天怎麼這麼多感慨?”

        李海軍也笑了起來:“經歷過這一次生不如死的歷練,沒點感慨不是白受了?”

        安鐵大笑起來:“要是這樣,你的感慨還少了點,應該更多。”

        安鐵和李海軍說說笑笑,安鐵覺得非常開心,很久沒有這樣開心地笑過了,安鐵很想跟李海軍喝點酒,想想還是算了,於是跟李海軍一起在網上搜索去西藏的路線,跟李海軍一起制定去西藏的徒步計劃。

        對李海軍來說,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計劃。安鐵甚至希望陪李海軍一起徒步走到西藏去,這樣的旅程一定充滿了艱辛,也充滿了夢幻。兩個人一起討論著路上可能遇到的事情,討論怎麼才能留下一些有紀念意義的事情。安鐵建議李海軍每走過一個鄉鎮都去一趟這個鄉鎮的郵局,讓郵局蓋一個紀念郵戳,或者給安鐵郵寄一封信,那怕是一封一個字也沒寫的信,這樣安鐵好放心。後來安鐵覺得這個主意好像有人想過,李海軍說有人想過就算了,一定要想一個獨特點的才有意義。安鐵說給我寄信是必要的,紀念郵戳的事情可以再想想有沒有更好的想法。

        兩個人投入地討論了一個晚上,安鐵仿佛感覺自己已經一同跟李海軍一起走在去西藏的路上。安鐵從來沒有想到,跟一個男人在不喝酒不泡妞的夜晚,一起討論夢想,是一件如此美妙的事情。

        李海軍還是眼睛放光地想像著去西藏的旅程,這對候,安鐵一看表,已經是晚上10點鐘了。安鐵對李海軍說:“你早點休息吧。”

        李海軍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似的,問:“對了,西藏的寺院裡收漢族喇嘛嗎?”

        安鐵哈哈大笑道:“操,這我哪知道,你想做喇嘛啊,那還不如在附近找個廟做和尚呢!”

        李海軍說:“這不一樣,在網上搜搜,看看有沒有這方面的資訊。”

        就在李海軍興奮地在網上不亦樂乎地搜索在西藏寺廟裡做喇嘛資訊的時候,安鐵的手機資訊鈴聲響了起來,安鐵拿起手機一看,是瞳瞳發過來的,瞳瞳的短信說:“叔叔,我想你,都睡不著了。”
qq520tom1314 發表於 2009-6-29 13:22
第411章 軍港之夜

作者:何不幹
    安鐵看著瞳瞳發過來的短信,嘿嘿傻笑著回了一條:“叔叔也很想你啊,傍晚都幹什麼了?”

        瞳瞳的短信說:“傍晚我們去游泳了。”

        安鐵回道:“現在游泳水有點涼了吧?”

        瞳瞳回道:“還行,不涼,叔叔睡了沒有。”

        安鐵:“沒有,跟你海軍叔叔聊天呢。”

        瞳瞳:“海軍叔叔還好嗎?”

        安鐵:“海軍叔叔的狀態很好,沒有問題,好好休息,養足精神,好好訓練,爭取把身體鍛鍊得棒棒的。”

        瞳瞳:“嗯”

        一通短信過後,瞳瞳沒聲了。李海軍看著安鐵在手機上手忙腳亂的,笑著問:“誰的短信啊,這麼著迷?”

        安鐵說:“瞳瞳的。”

        這時候,短信鈴聲突然有響了,安鐵一看,瞳瞳說:“叔叔,我想你了,我有很多事情想跟你說,你能過來看我嗎?”

        安鐵馬上把短信發了過去:“好的,我馬上過去。”發完,又馬上笑著對李海軍說:“瞳瞳讓我去看看她,這丫頭,現在想法越來越多了。我去一趟你沒什麼問題吧?”

        李海軍眼神複雜地看了安鐵一眼,猶豫了一下,說:“去吧,我這沒問題,你沒問題就行。”

        安鐵馬上站起來,去換衣服,然後臨出門的時候,對李海軍說:“有事情馬上給我或者飛飛打電話啊。”

        說完,急急忙忙就下樓去開車,剛上車的時候,瞳瞳就發過來短信:“到哪了?”

        這丫頭還挺心急,安鐵看了一眼短信,一邊笑一邊用手忙亂地摁著:“剛上車,別急,一會就到了。”

        就在安鐵走到一半的時候,瞳瞳又發過短信問:“到哪了?”

        安鐵騰出一隻手,一邊看路一邊發著短信:“走到一半了,快了。”

        瞳瞳軍訓的海軍部隊其實不遠,開車也就半個小時的路程,部隊在大連郊區一個村子的旁邊,村子很破舊,石子路混著泥水,髒兮兮的,村子旁邊有一個海灣,裡面停著許多古舊簡陋的出海打漁的漁船。大連周邊的村子多以打漁和養殖為生,幾乎所有靠海的村子都連著一個海灣,停著許多船隻。

        終於到了部隊營區之外,安鐵把車停在離大門崗哨有一段距離的一個拐彎處,然後坐在車裡發短信:“丫頭,我到門口了。”

        瞳瞳馬上回了個短信說:“我馬上到門口去,你等我。”

        安鐵在車子裡抽著煙,等了一會,還不見瞳瞳出來,安鐵等不及就下車來到部隊大門前,剛剛走到大門口,一個站崗的士兵就朝安鐵走了過來,走到安鐵跟前,突然“啪”地敬了個禮,嚇了安鐵一跳,然後警惕地問安鐵:“請問你找誰?”

        安鐵突然覺得這麼晚沒事來找瞳瞳好像有點不妥,於是靈機一動說:“我是這裡軍訓的一位學生家長,來給她送點東西,白天也沒時間,我能進去嗎?”

        站崗的士兵說:“不能直接進去,她是哪個區隊的?我給她打電話找她出來接人。然後你才能進去。對了你送什麼東西,東西呢?”

        安鐵一下有種謊言被揭穿的尷尬,看著士兵,猶豫了一下說:“我來送錢!不用打電話了,這麼晚了就別驚動別人,她一會就出來了。”

        正在安鐵和士兵說話的時候,安鐵看見瞳瞳小跑著走了過來,臉上紅撲撲的,皮膚好像變黑了一點,確切地說是被曬紅了一些,但感覺健康了很多,安鐵看見瞳瞳的笑容,心裡一下子亮堂了很多,於是馬上對士兵說:“就是她。”

        瞳瞳一看見安鐵,馬上跑了過來伸手想拉安鐵的手,然後突然發現什麼似的,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士兵,又把手縮了回去。

        安鐵問士兵:“我進去一趟,送她到住的地方,看一下,馬上就出來,好嗎?”

        士兵猶豫了一下說:“好吧!辦完事馬上出來。”

        這個部隊是一個團級部隊,平時與當地的老百姓聯繫比較密切,管理也比較松,安鐵以前因為採訪來過這個部隊,跟這個部隊政治處的兩個寫新聞報道的幹事比較熟悉,安鐵準備要是實在進不了門,就跟這兩個幹事聯繫一下,沒想到,安鐵竟然這麼順利地就進了營區。

        進了營區,走了一小段路,離門崗稍微遠一下的時候,瞳瞳就把手悄悄伸出來,安靜地拉住了安鐵的手,安鐵發現瞳瞳的手很熱,似乎出了一層細汗。

        拉著安鐵的手,瞳瞳仰著頭問安鐵:“叔叔想我沒有?這兩天都是白姐姐做飯嗎?”

        安鐵說:“怎麼不想你啊,丫頭這一走幾天,家裡有點亂套了,好在還比較忙,在外面吃飯的時候多,白姐姐也有自己的事情啊,今天晚上還是我做的飯,沒想到做飯這麼麻煩。”

        瞳瞳看著安鐵笑了起來,嘟著嘴道:“你只是在做飯的事情想我呀?”

        安鐵也笑了起來說:“也不是啊,你住在哪裡啊?這個部隊的營區很大啊好像?”

        瞳瞳說:“嗯,很大,營區裡有好幾座小山。我們就住在前面那個操場旁邊的一排營房裡,不遠,山那邊還有好多營房呢,要是住在那邊,我就要翻山越嶺來見你了。”

        瞳瞳說完,手用力地握了安鐵一下。

        安鐵問:“這幾天辛苦了吧?訓練是不是很累啊?”

        說到這個,瞳瞳馬上興奮起來,在安鐵周圍蹦蹦跳跳的說個不停:“不累,一點不累,很好玩的,我還摸到槍了,我還把槍拆開了呢,拆槍裝槍也是我們的一個訓練項目,我的速度最快,原來槍的結構也很簡單啊,主要就是彈夾、撞針、鎗筒等幾個部位,我拆卸裝不到一分鐘。”

        安鐵笑了起來道:“什麼型號的槍啊?好像拆卸裝一分鐘不算快吧。”

        瞳瞳嬌嗔道:“我們剛學嘛,當然比不上職業比賽的成績了,我們拆卸的是六四半自動步槍,聽他們說這槍挺老的,簡單倒是簡單,就是太沉了,拿在手上一會胳膊就酸了。對了,這些天我還把艦艇逛了個遍,還看到導彈了,還到艦艇的機電倉、指揮倉去參觀了呢。”

        安鐵見瞳瞳說得興起,看來,這丫頭對這幾天的軍訓生活十分著迷。

        瞳瞳見安鐵不說話,就說:“你愛聽嗎?不愛聽我就說點別的。”

        安鐵把瞳瞳拉過來,一隻手摸著瞳瞳的頭說:“愛聽!愛聽!你說吧!說什麼都行!”

        瞳瞳緊靠著安鐵,兩個人依偎著在軍營裡一條幽靜的小路上漫步。停了一小會,瞳瞳忍不住又開始說:“那艦艇上一股怪味,是那種油漆的味道外加一股霉味,剛開始的時候聞起來頭昏腦脹的,不過,聞時間長了覺得還挺好聞的,感覺這種味道好遙遠。”

        瞳瞳的眼裡有一種夢幻的味道,出神地望著不遠處的海灣,怔怔地說:“叔叔,你說開著軍艦在海上跑的感覺是不是很好?”

        安鐵笑道:“我哪知道。不過那感覺肯定很好啊。”

        瞳瞳突然笑了說:“也不一定哦,艦艇上那些倉裡悶死個人,在上面呆時間長了估計也不舒服。”

        安鐵哈哈笑了起來道:“丫頭,你現在有實際經驗,你有發言權,我就是瞎說。”

        瞳瞳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對了,那邊還有一個山洞,很大的洞,裡面能停10來條艦艇,想去看看嗎?不過那裡有人站崗,不知道能不能讓我們看。”

        安鐵說:“那就算了,我就來看看你,別累著你就行。”

        瞳瞳說:“我們到軍港那裡去看看吧,那裡停了好多軍艦,晚上的軍港肯定很漂亮。”

        安鐵問:“那裡有站崗的嗎?”

        瞳瞳說:“有,但崗亭在最裡面,我們可以在軍港靠外邊一些,走走看看,一般發現不了我們,就是發現了,我們就走唄。”

        安鐵笑了起來,說:“丫頭,你現在厲害啊,對這個部隊已經瞭如指掌啦。”

        瞳瞳仿佛有點失望地說:“不是啊,好多地方都不讓去,這個地方很神奇的。”

        兩個人說著說著就來到了海邊的軍港,安鐵遠遠看見軍港最頂頭有一個崗亭,亮著燈。安鐵說:“我們就在附近走走,別被人發現了趕我們走。”

        瞳瞳突然在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巧的手電,說:“好,幸虧我帶了個手電,海邊有點暗。”

        兩個人站在海邊,軍港碼頭邊停著許多艦艇,艦艇在海邊上起伏不停地晃動著,在軍港微弱的燈光照耀下,海面朦朧而盪漾,大海如同一顆強壯的跳動不息的心臟,鼓動著海水一刻不停地在岸邊衝擊著。

        安鐵和瞳瞳在軍港碼頭的一端坐下來,瞳瞳用手電在腳下晃來晃去,安鐵發現碼頭旁邊堆著許多大大小小的石頭,石頭上糾結著許多水草和海蠣子殼一類的東西,讓這些石頭看起來粗礪而滄桑。

        瞳瞳突然脫下涼鞋,把她白嫩小巧而好看的腳放在海水中的石頭上攪動著,然後笑著感嘆道:“真涼快,嘻嘻。”

        看著瞳瞳單純美好的樣子,安鐵心裡充滿了欣喜。就在安鐵低頭的時候,安鐵突然發現了一種神奇的景象,只見瞳瞳的腳在水裡攪動的時候,一串串閃閃發亮的鑽石一樣亮的東西不斷地在海水中的石頭上往海面冒,這種鑽石一樣的東西發出的亮光,把瞳瞳雪白的腳包圍著,似乎把瞳瞳包圍在一種神奇的到處都說奇珍異寶的童話國度裡。

        安鐵一下子被這種景象給弄呆了,怔怔地問瞳瞳:“那是什麼東西?”

        正靠在安鐵肩膀上的瞳瞳低頭一看,也呆呆地說:“是啊,什麼東西那麼亮。”

        這時候,安鐵站起來,也脫下鞋站到水中的石頭上,安鐵發現更多鑽石一樣亮的東西更多地圍著安鐵和瞳瞳一個勁地從石頭上往上冒著,兩個人頓時就像被無數發光的珠寶包圍。

        瞳瞳痴痴地看著清澈透明的海水裡那些升起的水泡,痴痴地看著安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安鐵低著頭,把手輕輕伸進海水中,用手握著瞳瞳盈盈一握的腳,瞳瞳的腳柔滑冰涼,在水中輕輕顫動著。安鐵看了看瞳瞳,然後又把手伸到石頭表面上晃了晃,只要安鐵一晃,就有更多發光的水泡不停地浮上來,突然,安鐵覺得腳地下一陣刺痛,安鐵趕緊上岸,原來是腳被石頭上的海礪子殼刮了一道口。

        瞳瞳也趕緊站起來,穿上涼鞋,蹲下來,觀察著安鐵的腳問:“怎麼啦?傷著了嗎?”

        安鐵看了看自己的腳說:“估計是被海礪子殼刮了一下,沒出血,沒事,剛才那些發光的水泡估計是因為手電的光反射導致的。”

        瞳瞳笑了起來,道:“原來叔叔在研究這個啊?”

        突然,瞳瞳叫了安鐵一聲道:“叔叔!”

        安鐵怔怔地問:“什麼?”

        瞳瞳說:“你能背我走一會嗎?”說完臉上一片紅霞。

        安鐵馬上蹲下身子,高興地說:“上來吧。”

        瞳瞳馬上用雙手抱著安鐵的脖子,身子壓在安鐵的背上,安鐵覺得瞳瞳的身子似乎很燙,尤其是乳房的位置,如同一團火一樣,讓安鐵心跳不止。

        安鐵兩只手把著瞳瞳的屁股,背著瞳瞳走了幾步,兩個人都沉浸在一種莫名的情緒裡,都沒說話。

        就在這時,安鐵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在寧靜的軍港之夜裡,顯得非常刺耳。安鐵騰出一隻手,拿出手機翻了一下,心裡莫名其妙地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電話是柳如月發來的。
qq520tom1314 發表於 2009-6-29 13:23
第412章

作者:何不幹
    恰在此時,公交車上趕上一個站點停了下來,小女孩像一只靈巧的兔子似的,從人群的縫隙當中快速鑽了下去。

        安鐵和路中華也在此時下了車,也沒急著追趕,下車的人不少,小姑娘頭也不回地一個勁往前跑,等著那個小女孩跑出去了一會之後安鐵和路中華招手攔了一輛計程車,讓司機慢慢地開著,與小姑娘保持一段距離跟了上去。

        小姑娘跑了一會之後,扭頭看看剛才車站的方向,確定後面沒有人跟著她的時候,才喘息著停止奔跑。

        小姑娘看上去也就十二、三歲的樣子,穿著一條淡粉色的碎花裙子,可裙子可能由於被洗得次數過多,顏色已經淡了很多,快成灰白色的了。

        小姑娘長得很瘦小,可臉蛋看起來很飽滿,有點像漫畫裡的卡通人物似的,眼睛大大的,嘴巴很小,嘴唇緊緊地閉著,由於剛才跑得很累,胸口一起一伏的,雖然身子單薄,可還是能看得出已經開始發育的曲線。

        安鐵坐在計程車上,望著那個小姑娘有些驚慌又又點鬱悶的臉,還有小姑娘穿的那條粉色碎花裙子,越看越覺得很熟悉,安鐵記得瞳瞳在十一二歲的時候就有過這麼一條裙子,那時瞳瞳正在上小學,這條裙子瞳瞳經常穿。

        小姑娘見無人追她,在那停留了一陣之後,轉身拐進了一條小巷子,在進入小巷子的時候還警覺地回頭看了幾眼,才放心地繼續往前走。

        安鐵和路中華對視了一眼,然後兩人給司機扔下車錢慢慢地跟了上去。

        這個小巷子兩旁的房子非常低矮,道路也是七扭八歪,不過這正好便於安鐵和路中華尾隨,兩人跟在小姑娘後面都沒說話,路中華雖不知道安鐵想幹什麼,但也沒有問,兩人看著小姑娘越往巷子裡面走腳步越慢,最後,在一個低矮的平房門口停了下來。

        小姑娘悶聲站在那個房子門口,望著破爛的黑色木門,似乎在猶豫著什麼,最後,小姑娘在裙子底下摸了一把,摸出一個小布包來。

        安鐵只看到小姑娘的手往裙擺底下探了一下,沒想到卻拿出了一個小包,這速度之快有點讓安鐵咋舌,這姑娘手腳這麼麻利!

        路中華看到此時的情形,也是愣了一下,然後皺著眉頭低聲在安鐵耳邊說了一句:“這小姑娘肯定被人訓練過。”

        安鐵頓了一下,沒說話,繼續盯著那個小姑娘看,小姑娘手裡拿著布包,把拉鍊拉開,然後從裡面抽出了一張一百塊的人民幣,然後警覺地看看周圍,蹲下來把那張紙幣塞進了布鞋裡面,然後才站起身推開那個院子的門。

        就在小女孩蹲下去往鞋子里塞錢的時候,安鐵看到了小姑娘胳膊上的楓葉型胎記,沒錯,這小姑娘的確就是小葉子。

        這麼一瞬間安鐵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一時間想起了五年前在孤兒院一起跟瞳瞳與小葉子呆一起時的情形。

        小葉子進去以後,安鐵和路中華靠近那所房子,透過這個破爛門的縫隙看到屋子裡非常破舊,還有好多比葉子還小一些的孩子,那些孩子有的穿得很乾淨,有的像是缺胳膊少腿的殘疾人,層子裡光線很暗,那些孩子或者坐在地上的草蓆子上,或者在一個黑  的小床上幹著什麼。

        這些小孩一見到小葉子回來,都衝著小葉子打手勢,然後小葉子也回了幾個手勢。

        看到這裡,安鐵更加肯定了自己心裡的想法,小葉子是個啞巴姑娘,但小葉子的耳朵卻很靈,她是因為生病才導致的說話障礙。

        小葉子長大了,模樣也發生了一些變化,可那雙大眼睛和打手語時的情形安鐵還是記得的,可是,小葉子怎麼流落到這裡了,她不是應該呆在孤兒院上學嗎?

        就在這時,那個小屋走出來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人,那個男人長地非常猥褻,瘦小枯乾的,穿著一件皺巴巴的T恤衫,盯著小女孩十分難看地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今天搞了多少錢啊?小葉子。”

        小葉子被這個男人一問,眨巴了一下大眼晴,眼睛帶著一絲不耐,然後把手裡的布包遞給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笑嘻嘻地接過小葉子遞來的布包,還故意抓了一把小葉子嫩白的小手,小葉子趕緊嫌惡地把手縮了回來,然後有些憤怒地瞪了一眼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見沒討到什麼好處,怏怏地打開布包拿出裡面的錢數了一下,安鐵看著那個男人數錢目測有四五百的樣子,男人數完了錢,非常不高興地把錢塞進口袋裡,然後用尖細的嗓音說道:“今天怎麼這麼少啊?”

        小葉子下意識地扯了一下裙子,然後抬起頭重新瞪了一眼那個男人,用手很不高興地比劃了一下什麼,接著,就看到那個男人的臉色非常不好地哼了一聲,道:  “還好意思說,以後機靈點,知道嗎?否則老太要是把你賣了,我可不幫你。”

        小葉子聽到那個男人這麼威脅,猶豫了一下,然後可憐兮兮地低下頭,似乎對

        那個男人說的老大十分恐懼。

        男人見小葉子件於服軟了,沒惡狠狠地瞪著他,奸笑了一下。然後對屋子裡的那幾個小孩說:“你們都進屋吃飯去吧,晚了可就沒的吃了。知道嗎?”

        那些孩子被那個男人這麼一吼,都聽話地跑到後屋吃飯去了,有的殘疾小孩還相互攙扶著,臉上的表情一個個都很麻木。

        這時,小葉子衝著那個男人比劃了些什麼,那個男人道:“小葉子,我請你吃好吃的去,一會你再回孤兒院,反正那裡的老師也不管你們,怎麼樣?”男人的笑容及其猥瑣,說著就把一只狼瓜搭上了小葉子的肩膀。

        小葉子瞪了一眼那個男人,然後一閃身,走到門口,這時,小葉子離安鐵和路中華的視線已經很近了,能看得出小葉子此時非常懼怕,可還是很倔強地瞪著那個男人,並隨時準備扭門就跑。

        這些殘疾孩子明顯是被一個團夥控制了,讓他們去要錢或者偷錢,這種事情每個城市都有,還有不少把好好的孩子給打殘了,然後再運到街上博取同情,替他們騙錢,手段非常沒有人性。

        聽剛才那個男人的意思,小葉子好像是還在孤兒院上學,是逃課出來給他們做事的,那個男人剛才還提到了要是小葉子不聽話把小葉子賣掉,看來那個所謂的老大還做人口販賣,這些人,簡直他媽的是人渣。

        這時,就見那個男人一把摟住了小葉子,淫笑著道:“小葉子,陪大哥玩玩,我給你買新衣服,嘿嘿。”

        就在男人把小葉子往懷里拉的時候,小葉子使勁推開了那個男人,把小拳頭揚了起來,好看的臉漲得通紅,這時候的小葉子像個發怒的小獅子,目光惡狠狠地看著那個男人,與那個男人做無聲的鬥爭。

        小葉子儘管很潑辣,可畢竟人小,力氣也小,在小葉子的反抗中,男人並沒有退後,眼看著就要被那個男人推到草蓆子上了,眼睛裡有些絕望地流出了眼淚。

        就在這時,安鐵和路中華推門就衝了進去,兩人憤怒地看了那個男人一眼,安鐵一把就把小葉子從他懷裡拉了出來,那個男人見安鐵和路中華如此堂而皇之地進來,臉色一沉,罵道:“他媽的,你們是誰?找死啊你們!在老子的地盤上你們也敢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說著那個男人揮起拳頭就奔著安鐵過來了,哪知他那拳頭還沒揮出去,胳膊就被路中華一把背了過去。

        隨即,就聽見這個男人一聲慘叫,接著就看到這個男人的胳膊軟趴趴地耷拉了下來。

        裡屋的人聞聲走了出來,除了叫才進屋吃飯的幾個殘疾孩子,其中還有兩個年輕男人。

        安鐵知道這三人都不是路中華的對手,便低頭看了一眼小葉子,這時,小葉子似乎也認出了安鐵,臉上帶著驚喜抓住安鐵的胳膊,用手興奮地比劃著什麼,嘴裡還發出兩聲悶悶的咿呀聲。

        安鐵看著小葉子在激動之餘又露出八九歲那會的天真可愛,心裡一陣難受,問道:“小葉子?對嗎?”

        小葉子趕緊點點頭,然後大眼睛裡流出一行眼淚,知道安鐵看不懂她比劃什麼,便衝著那邊剛出來幾個孩子比劃了一個手勢,接著,便有一個小男孩怯生生地走了過來。

        這個時候,路中華已經解決了剛出來的那兩個男人,路中華正把三人拎到了屋子裡小床的方向,問他們話。

        這時,那些孩子急驚慌失措的男孩子中還有一個看起來更加驚慌的小男孩,但看到安鐵對小葉子目光柔和地說話,直覺上認為安鐵和路中華不是壞人,所以才猶豫著走了過來。

        那個小男孩也就七八歲的樣子,走路的時候有點瘸,好像是一個腿長一個腿短短孩子。

        小葉子見小男孩走了過來,然後衝著小男孩飛快地打了幾個手勢,小男孩點點頭,然後對安鐵道:“叔叔,小葉子姐姐說她很想你和……另外一個姐姐,她說她這幾年一直希望你們能來看她結果,你們都沒有來。”

        安鐵這纔明白,小葉子讓那個小男孩過來是讓他給二人做翻譯。

        聽了小男孩的話,安鐵心裡有點發澀地看著小葉子,說道:“你說的姐姐是瞳瞳對不對?”

        小葉子默默地流著眼淚點點頭,然後又指了一下她身上穿的衣服,急切地看著安鐵。

        小葉子的這個意思安鐵明白,她的意思是說,她身上穿的這條裙子還是瞳瞳五年前給她的,她一直穿到現在。

        安鐵看著哭得跟個小花貓似的小葉子,趕緊皺著眉頭,想再說些什麼,這時,路中華走了過來,道:“打哥,我剛才問了一下,他們是海青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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