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修真] 修真研究生生活錄 作者: 斷橋殘雪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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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歲冬 2008-9-21 00:12:42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49 4004384
tata123 發表於 2009-1-5 21:45
正文 第兩百四十五章 兩女拜師
     不枉我把這顆七葉紫彤果特意帶回來給你服用,李培誠心里想著,臉卻繃得老緊,道︰“叫你服用就服用,哪里這麼多廢話!”

    金琳還想說什麼,李培誠把兩眼一瞪,金琳立刻嚇得把話給吞了回去。

    “多謝主人!”金琳感激地接過七葉紫彤果,再一次落下晶瑩的淚珠。

    “快服用了吧,我幫你護法。”李培誠見金琳接過七葉紫彤果,微笑重新回到了臉上,柔聲道。

    當清晨的第一縷曙光揮灑杭城時,金琳也睜開了雙目。

    碧藍的眼楮幾乎看不到一絲雜質,純淨的就像藍寶石,那麼的懾人心魂。

    金琳飄然起身,默默走到正習慣性站在露台眺望杭城的李培誠身後。

    “你沒有辜負我的期望,果然突破到金丹後期了。”李培誠聞到一縷幽香,知道金琳已經完功,頭也不回地說道。

    “多謝主人成全。”金琳躬身道。

    “果子的靈力你還沒完全吸收,這幾日抓緊修煉,應該能再進一層。”李培誠道。

    “是。”金琳應道。

    七葉紫彤果果然名不虛傳,估計段大哥再過一段或許能突破到元嬰期了,可是我又何時才能到元嬰期呢?李培誠的目光變得有些茫然。

    九轉金丹帶給李培誠不一樣的能力,甚至讓他剛晉級金丹期就比段威這位老牌金丹後期的修真人士都厲害不少,但同樣帶給了李培誠困惑,讓他在修煉上不敢出絲毫差錯,也不敢冒進。

    我今年不過才二十七歲而已,李培誠突然啞然失笑。

    目中的茫然消失不見了。心境平和。

    天下轉眼間就能釋然心中困惑的又有幾人?主人真是高深莫測。金琳見李培誠剛才還是茫然惆悵,轉眼間嘴角卻露出了笑意,心中不禁佩服不已。

    樓下飄來熟悉的稀粥清香味,李培誠轉過身來,看著更勝往昔的金琳,笑道︰“洗臉刷牙,吃飯,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是主人。”

    今天地早餐比往日多了些菜肴,蘭小雪三人的美眸隱藏著淡淡的傷感,吃飯間也少了往日的嘻哈笑罵。

    李培誠感覺到了。心里暗暗嘆了聲,該來的終要來,該去的終要去,萬事不可勉強。

    果然快要吃完的時候。杜美玲開口道︰“老板,我們三人準備今天就搬到隔壁去。”

    看似只隔了一扇門,其實卻隔了一個世界!

    在座的人心里其實都清楚。

    其實你們也可以繼續留在這里,李培誠很想這樣開口挽留她們。但卻仍然硬起心腸擠出一絲笑容。點了點頭,道︰“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就些女孩子的東西,又是隔壁,我們三人現在可是有武功在身,難不倒我們。”杜美玲盡量使自己表現得自然隨意點,但美眸里那層霧水還是出賣了她糟糕的心情。

    三個女孩子中,李培誠最有感情地其實還是杜美玲,她大膽卻又不失細心。高挑性感,很會討李培誠的歡心,看到杜美玲這樣子,李培誠內心也很難受。

    但是該斷的還是要斷,一個男人可以背負的感情終究還是有限地。三人李培誠已經教過她們天目山洞天的修真入門方法。但除了蘭小雪稍微有些起色。其它兩人表現過于平庸,尤其是鄧婕的天賦完全不適合修真。就算李培誠不顧柳芷芸和孫曉萱的反對。試著跟她們交往,但最終地結果只能是陰陽兩隔,無法長廂廝守。畢竟李培誠是人不是神,沒辦法說讓人長生就能長生地。當年孫曉萱若不是他實在割舍不下,他也不會冒險跟她好上,現在孫曉萱這個心結終于因為她是至陰之體可以解開了,李培誠實在不敢輕易再招惹蘭小雪三人,至少在雙方都還沒深陷到不可拔足前,得做出一個抉擇。

    現在就是抉擇的時候,至于今後雙方會不會有交集,有奇跡發生,這只能看機緣,看老天爺的安排。

    “小雪她們搬家時,金琳你也幫個手。”李培誠對金琳說道,然後匆匆扒了兩口飯,走了,因為他發現今天的稀粥特別的無味。

    看著李培誠的背影被門給擋在外面,三個女孩都抹了把淚,然後默默地胡亂將稀粥扒進嘴

    金琳看著三個女孩傷感的眼神,郁郁不樂的神情,突然間似乎若有所思,一時間竟也想入神了。

    出了家門,李培誠抬頭望天,吸了口清新的空氣,終于把心態調整了回來。

    又到了周末,天氣很好。

    這幾天除了因為蘭小雪三人搬到隔壁去有些不適應,其它一切都還順利,不管是學校地試驗還是家里的煉丹試驗。不過那隱藏的脈絡李培誠仍然毫無頭緒,所以只好郁悶地埋頭老老實實修煉。因為有紫氳石的幫助,進步還是非常快,不管是經脈、穴道還是丹田,都變得越發強韌寬敞,真元充沛。

    “曹叔叔你就把車停在這里吧。”李培誠讓曹梓峰將車子停在北山路往葛嶺拐的岔口上。

    今天李培誠終于帶著柳芷芸和孫曉萱來葛嶺拜見葛古。

    到了葛古住所,李培誠特意去掉封在孫曉萱身上地符,師父面前自然不好玩虛假。

    葛嶺,葛古穿著八卦紫衣,銀發白須,端坐在太師椅上。看起來仙風道骨,恬淡閑然,一代前輩大師風範盡展無遺。他身後站立地一人半高的赤焰丹頂鶴更是把葛古襯托成不食人間煙火地一個活神仙。

    李培誠猛然見到葛古這副賣相,心里暗自羨慕不已。這世間有些人天生氣質超凡脫俗,師父他老人家就是其中之一。

    終于如願隨同李培誠一同前來拜見葛古的柳芷芸和孫曉萱見到此時的葛古,心里真有股頂禮膜拜的沖動。

    柳芷芸還好,好歹也算是見過葛古。孫曉萱又何曾見過這般活神仙樣的人,一開始她還以為葛古身後的赤焰丹頂鶴是個塑像,正感嘆其真實感時,卻看到它眼珠子竟然轉動著,像紅寶石一樣閃閃發光,嚇得她兩腿一軟,就勢向葛古跪拜了下去。

    柳芷芸也趕緊跪了下去。

    “柳芷芸拜見葛前輩。”

    “孫曉萱拜見葛前輩。一開始葛古對李培誠擁有了柳芷芸這樣好的女孩子還花心搞了孫曉萱,心中一直頗有微詞,只是這是徒弟私人感情問題,你情我願,葛古自然不會反對。今日見到孫曉萱,心中不禁大吃一驚,這才明白為何自己的弟子拒絕不了這樣的女孩,此女孩竟然也是天生異骨,實乃不可多得的修真之士。卻不知道,李培誠若不跟孫曉萱上床,孫曉萱這塊璞玉還不知道要蒙塵多少年呢?他之前壓根就不知道孫曉萱天生異骨。

    “好好,你們都起來吧!”葛古捻著白胡子,高興地叫兩人起來。

    兩人起來之後,乖巧地站在葛古面前。

    “培誠已經跟你們提過了吧,今日我要收你們為記名徒弟的事情?”葛古問道。

    “是的。”兩人同聲應道。

    聲音動听如黃鸝,回蕩在大廳里。

    葛古暗暗感嘆自己的徒弟好艷福,能得兩個如此貌美如花,氣質高雅的女子。

    “那你們先拜過祖師爺!”葛古道。

    兩女恭敬地拜見葛洪老祖,又上了香,然後又拜見葛古,接著還拜見了當代掌門人李培誠,也是她們的男人。

    這時她們才算真正明白自己男人在葛門中的地位,心中自然歡喜得很。

    一切禮畢,葛古笑呵呵地拿出兩個墨紫色的鐲子,分別遞給兩人道︰“我這老頭子比不得培誠,沒好東西送給你們。這對鐲子是我無意中得到的,就給你們做個見面禮吧。”

    兩人甜甜地謝過葛古,心里卻在琢磨葛古為何說他比不得李培誠。

    鐲子帶入手腕,一股清涼沿著手腕的經脈傳入體內,讓兩女感覺到神清氣爽,不禁很是喜歡,卻也沒多想。

    “我雖然收了你們為徒,不過修煉的事情以後你們直接請教培誠就行了。”葛古道。

    “為什麼,以後萱萱還想經常來請教師父您呢?”孫曉萱終究不如柳芷芸沉得住氣,聞言立刻問道。

    武林中素有師命不可違的規矩,孫曉萱才拜葛古為師,葛古剛下第一個師令,這小丫頭就要問個究竟。而且葛古這位做師父的本事比李培誠低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雖然孫曉萱是心直口快,無心的,一向敬重葛古的李培誠聞言還是有些不快,剛想開口說孫曉萱。

    葛古卻笑著擺手制止了李培誠,道︰“為師能有今日多靠你這個弟子,以後就連為師也要靠你指點。徒勝師,做師父的只會自豪高興,卻絕不會絕得羞人。
teddy3256 發表於 2009-1-6 17:28
正文 第兩百四十六章 神奇
    接著葛古又將目光落在正一臉驚訝的孫曉萱和柳芷芸兩人身上,笑道︰“你們別感到驚訝,培誠是位很了不起的人,跟他學可比跟為師強多了,如此為師也落得一身清閑。實話說吧,為師收你們為徒也主要是為了讓他名正言順的將本門功法傳與你們,如今既然收了你們為徒,有些你們想知道的事情可以直接問培誠。”

    葛古一臉笑意,絲毫沒覺得落自己的面子。

    孫曉萱和柳芷芸兩人此時心中雖然仍然充滿疑惑和驚訝,但葛古表現出來的大度和豁達讓她們越發尊重葛古,絲毫並不因為他說自己本事不如自己的男人就輕視這位新拜的師父。

    葛古如此倘然地拿自己與李培誠對比,讓李培誠听得誠惶誠恐,急忙起身道︰“沒有師父就沒有弟子的今天,弟子哪敢跟師父您相提並論。”

    葛古仰天哈哈笑了起來,道︰“在為師面前你就別謙虛了。兩位師妹今天開始就交給你了,你要好好教導,不可懈怠。”

    接著葛古又一臉嚴肅地對孫曉萱和柳芷芸道︰“你們與培誠雖是夫妻關系,但在葛門他是掌門,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你們要尊重他。”

    兩人知道這不是開玩笑的事情,都一臉鄭重地應了下來。

    此事之後,葛古帶著三人穿過後堂往庭院走。

    赤焰丹頂鶴一聲不響地邁著它修長的雙腿,姿態優雅高貴地跟在眾人身後。此時的它不染一絲塵壤,身上也沒有在荒島上時的凶霸氣勢。

    四人在庭院中間的石桌旁落座。

    赤焰丹頂鶴仍然靜靜地站立在葛古身後,只是紅寶石般的眼珠子不時偷偷瞄向李培誠,估計正在思想不知道主人究竟什麼時候拿顆丹藥給它磕磕。

    “師父您這只仙鶴又大又漂亮,您是不是也像電視里放的仙人一樣騎著仙鶴遨游四海啊?”孫曉萱終于還是忍不住內心地好奇,問道。

    柳芷芸心里也是好奇的要命。聞言雙目也充滿期待地盯著葛古。

    葛古輕輕捻了下胡須,意味深長地看了李培誠一眼,微笑道︰“這只仙鶴可不是為師的,它真正的主人是培誠。還有它確實可以騎的,為師準備等功力再提升一步。便駕鶴遨游一番。”

    孫曉萱和柳芷芸聞言忍不住發出驚訝聲,雙雙將目光射向她們所愛地男人。

    從踏入葛府開始,她們發現自己似乎走入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就連她們自以為很了解的男人,也變得那麼神秘。

    葛古現在講的話更是讓她們覺得自己走入了一個神話世界,因為師父他老人家真的可以駕鶴遨游,更讓人吃驚的,那仙鶴卻是李培誠的。

    李培誠受不了兩個女人火辣辣的目光,訕訕地笑了笑,道︰“有些事情太過神奇再加上你們不是葛門的弟子。我便隱瞞了些事情,等回家後我一一跟你們講。”

    孫曉萱和柳芷芸兩人聞言點了點頭,只是目中的驚訝之色卻沒有減少絲毫。

    孫曉萱畢竟年少,再加上性格活潑,听說這仙鶴是李培誠地,不時將目光投向赤焰丹頂鶴,越看越覺得那一身通紅的羽毛實在漂亮。忍不住問道︰“師父,培誠,我可以摸摸它嗎?”

    葛古和李培誠對視一眼,哈哈大笑了起來。

    “來來,小赤快去拜見你的兩位女主人。”葛古笑著對身後的赤焰丹頂鶴說道。

    赤焰丹頂鶴優雅地走到孫曉萱和柳芷芸面前,在她們不可思議的目光之下,向她們點了點頭。

    李培誠見她們驚喜若狂,不知所措的樣子,感覺真是好笑,道︰“你們不是想摸摸它的羽毛嗎?干嘛楞著?”

    “真地可以嗎?”孫曉萱搓著手。緊張地問道,那樣子還真是可愛。

    就連一向穩重的柳芷芸,此時也露出了小女子的可愛樣子,美眸里流露出來的盡是興奮。

    也是,仙鶴啊,那可是神仙的坐騎。

    “當然可以,就連乘坐都不是問題。”李培誠笑道。

    “啊!”這下連柳芷芸也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叫,白皙的臉興奮得紅紅的。

    李培誠沒想到女孩子對某些事情的反應竟然會是這麼劇烈,不好意思地看向葛古。卻看到葛古一臉微笑,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

    這三個晚年收的徒弟。葛古發現自己很難用嚴師地心態來面對她們,反倒有想寵著他們的沖動。看著他們熱熱鬧鬧,葛古感覺特別的好,卻又哪里會見怪。

    “要是有辦法不讓世人看見,你就讓她們倆騎下仙鶴吧。為師正好有些事情要思考。”葛古笑道。

    兩個女人這下子更興奮了。好在還懂得規矩,先謝過葛古。然後扯著李培誠,一個盡地哀求,那哀求的眼神幾乎可以擊碎所有男人剛硬的心。

    李培誠無奈站起來微微向葛古躬身,道︰“師父那我帶她們上天玩耍一下。”

    葛古笑著點了點頭。

    “小赤過來,帶她們上天玩一下。”李培誠向小赤招招手。

    天空才是赤焰丹頂鶴的家,只是因為杭州到處是人,再加上也有些不放心葛古,李培誠曾嚴嚴告誡赤焰丹頂鶴不準輕易展翅高飛,這段時間可把赤焰丹頂鶴給憋壞了,所以一听李培誠要它帶著柳芷芸兩人上天玩耍,立刻興奮地張開了雙翅。

    頓時十多米的翅膀在院子里鋪展了開來,整個院子變成了紅色的海洋。

    孫曉萱和柳芷芸猛然見到這麼長的翅膀,頓時看傻了眼。

    “你還楞著干什麼,還不上去?”李培誠笑著催道。

    “我們兩個人上去,它的腿承受得了嗎?”事到臨頭,她們兩人倒有些擔心起來了,誰讓赤焰丹頂鶴地腿像兩根細竹竿。

    李培誠听了直翻白眼,沒好氣地道︰“別看它的腿細,其實比鋼筋還結實,上去吧,就你們倆想把它的腿給壓折了還早著呢。”

    赤焰丹頂鶴估計也是覺得蒙受了巨大的羞辱,翅膀輕輕往兩人腳下掃來。

    一股力量立刻把她們輕輕托了起來,穩穩放到背上。

    柳芷芸和孫曉萱如今可都是正宗的武林高手,卻沒想到赤焰丹頂鶴翅膀掃來之時,卻沒有絲毫反抗地余地,這才知道,仙鶴果然是仙鶴,名不虛傳啊!

    李培誠也飛身上了仙鶴,然後打了道隱身符,這才讓赤焰丹頂鶴飛升天空。

    藍天近在咫尺,白雲從身邊飄過。下面是碧波蕩漾地西湖,蜿蜒盤繞的山脈,還有繁華中透著秀雅精致地杭城。

    兩個女人何時曾如此生活過,一時間看得如痴如醉,手卻都不自覺中抓住李培誠的胳膊,一人一只。

    攜兩美女,乘鶴翱翔天空對于李培誠而言又何嘗不是一件愜意十足的事情。尤其是看到兩位心愛的女人陶醉驚訝的樣子,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天上,兩個女人自然很驚訝很八卦地問,這是不是真的,培誠你是不是神仙什麼的?

    這種事情一時間講不清楚,再加上駕鶴遨游太長時間李培誠覺得太過招搖,萬一引來其他修真者便不妙了,還是低調好,所以李培誠便說晚上回家再慢慢談,然後在兩個女人意猶未盡的抗議目光下,命令赤焰丹頂鶴飛落葛嶺。

    回到葛府庭院,三人又逗留了一段時間這才告辭離去。

    目送三人離開葛府,葛古一向恬淡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絲落寞和羨慕。然後坐在庭院里的石凳上,望天沉思,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眼神里卻帶著絲傷感。

    沒有女人不喜歡自己的男人出色。雖然她們嘴里口口聲聲說,只要你對我好,我就滿足了。但她們決不介意自己的男人變得出色。就像人永遠不會嫌錢多,哪怕他認為錢並不一定就能給他帶來更多的幸福。

    這是人性所在,並不是說女人這樣子,她就勢利眼,她就低俗了。相反若是一個女人看到自己男人出色卻無動于衷,毫無欣喜表現那才叫不正常。

    李培誠突然間有由凡人變成神仙的趨勢,讓兩個女人既高興激動,但又有些害怕。因為她們發現自己原來深以為了解的男人,她們不過才了解了冰山一角。她們本以為可以用美貌、深情牢牢拴住的男人,如今卻發現很有可能拴不住,因為他似乎是位神仙。試問哪位女人有信心捕獲一位神仙的心呢?

    正因為這樣,出了葛府之後,兩個女人一人一邊緊緊挽住了李培誠的胳膊,生怕他飛了似的。
teddy3256 發表於 2009-1-6 20:53
正文 第兩百四十七章 抱樸道院
    兩個女人都是天之驕女,雖然接受李培誠同時擁有她們,但三人一起出來的時候,卻絕對不會同時挽著李培誠的手,今天卻不經意間做到了。

    左右香體乳胸壓迫攻擊,美人如花,李培誠心里那個美啊,每一個細胞都在歡舞,甚至開始幻想如果在床上也這樣那該是多麼爽。

    一時得意忘形間,李培誠的嘴角浮起猥褻的笑,眼神迷離渙散,不時瞄向左右美女緊貼自己胳膊的豐滿胸部。

    也怪李培誠一向看起來太過陽光正派,稍微有點異舉,兩個女人就能把他心里的齷齪看個透。

    左擁右抱立刻變成左右酷刑,兩只芊芊玉手立刻向李培誠腰間下手,下手的時間相差絕不超過0.1秒。

    “你想得美!”兩個女人連說出的話也是如出一轍,齊齊白了李培誠一眼。

    “不會吧,你們連這個都猜到了!”李培誠驚訝出聲。

    兩個女人臉蛋同時紅了起來,狠狠地盯了李培誠一眼,這家伙真是越來越壞了。

    “不準胡思亂想!”柳芷芸再次掐了李培誠一下,警告道。

    李培誠見柳芷芸眼神中確實有些惱怒之色,訕訕地笑了笑,道︰“不想,不想了!”

    周末,天氣又好,所以來葛嶺爬山的人還是不少的,下山的一路上踫到了好幾撥人,好在柳芷芸一出葛府就戴上了大大的棕色蝴蝶型眼鏡,否則柳氏集團老總與一美妙少女共侍一男的消息還不立刻席卷整個中國大地甚至整個地球。

    稍走一段路便看到坐落在葛嶺山林間的抱樸道院。

    抱樸道院四周黃色圍牆,瓦蓋如鱗,起伏若一條黃色游龍,翹首山間,將內廳殿閣輕輕護住。

    “抱樸道院是祖師爺曾經修煉之地,道院里供奉著祖師爺,你們如今也是葛門弟子了。不如去看看,順便也拜祭下他老人家。”李培誠指了指抱樸道院道。

    作為土生土長的杭州人,抱樸道院柳芷芸和孫曉萱兩人都來過,不過當時是純粹來看個好玩,卻未想到今日自己卻成了供奉在道院里的葛洪老祖的徒子徒孫。

    “那自然要去。”柳芷芸道。

    抱樸道院雖然供奉著葛洪老祖,當真正算得上半個葛門弟子也就抱樸道院的觀主張啟明。他是李培誠二師兄上官玄的弟子。上次李培誠接任葛門第三十一任掌門人時,曾在抱樸道院舉行過莊重地儀式,張啟明有幸拜見過李培誠這位大隱隱與市的葛門當代掌門。

    抱樸道院的正殿叫葛仙殿,殿內正中供奉葛洪祖師像,兩旁是中國神話傳說中的純陽祖師和朱大天君像。周末來瞻仰葛洪老祖人並不少,個個滿臉虔誠地燒香躬身,李培誠做為葛門弟子看了心中甚是歡喜。

    孫曉萱乖巧地去買了香火,三人恭敬地給葛洪老祖上了香。

    李培誠平時比較少來抱樸道院,今日見這里香火旺盛,不禁想起二師兄的弟子在這里主事。他卻也算是有份功勞。再想想如今葛門不同往昔,那張啟明天賦過人,便有心順便見他一面,指點栽培一二,說不定也能為葛門培養出一位修真高手,葛門現在說到底還是人單力薄啊。

    有這個想法後,李培誠便跟殿內的道士言道︰“我想見下張啟明道長。還請代為通報一聲。”

    那道士恰巧是張啟明地弟子,只是卻不識李培誠這位師叔祖。他好奇地看了李培誠一眼,香客很少有人提出要見觀主的。不過李培誠看起來雖然沒什麼特別,但他身邊的兩位女人卻都清秀美貌,氣質高雅。能被派來在葛洪殿內主事的弟子,自然是比較通情達理,辦事老練的人,所以這道士倒也不敢怠慢了李培誠。

    道士微現難色,道︰“觀主此時有客人在,恐難接見。”

    李培誠聞言。微微一笑,道︰“你只管去通報,就言葛嶺來人。”

    這道士是張啟明弟子,自然也知道點內幕之事,聞言神情立刻一凜,行了個道家稽禮,道︰“請貴客稍等。”

    道士離去後,柳芷芸好奇地問道︰“莫非這里的觀主與我們有關系。”

    李培誠笑著點了點頭,低聲道︰“祖師爺的地方當然不好讓外人來打理。”

    柳芷芸暗暗感嘆,自己以前說起來也算是半個武林中人。卻不知道這抱樸道院竟然也藏有武林人士。

    張啟明仍然留著山羊胡,看起來一副仙風道骨,倒很有做神棍的潛質。此時他正屹立後殿練武場,一臉凝重,目中隱隱有些怒意。他的對面站著一位高額凹眼的瘦高道士。那道士正是西湖三大道院之一地黃龍洞道院觀主蔡松。

    練武場旁邊還站著位道士。乃是同樣是西湖三大道院之一的玉皇山道院觀主林謙。

    蔡松神情輕松,自得地捻著白須。道︰“張啟明你還是請你師父出來吧,你不是我的對手。”

    張啟明暗暗苦笑,要是以前他倒也能跟蔡松打個旗鼓相當,卻不知道這蔡松為何如今功力提高了一大截,自己卻已不是他的對手。蔡松是個心胸狹隘之輩,在上官玄當觀主時,兩人曾切磋過,敗在上官玄的手中,引為平生恥辱,此次乃是上門來討教的,只是上官玄卻早不在抱樸道院修煉了。“蔡道長,我師父他老人家雲游四海,久不在道院了,一時間卻也難聯系。”張啟明忍住內心的怒火,道。

    “恐怕是上官玄怕輸不起,躲著不敢見我吧。”蔡松道。

    張啟明臉現怒色,剛準備斥責蔡松,正殿地道士匆匆過來低聲稟告葛嶺來人。

    張啟明听了弟子的描述,心里頓時大喜,知道是掌門駕到。

    “是不是上官玄回來了?”蔡松見張啟明臉現喜色,兩眼頓時精芒暴漲,問道。

    武林人士最重面子,哪怕是道士也是一樣,蔡松若不能把這個心結解開,心中卻是悶得慌。

    張啟明搖搖頭道︰“不是,還請兩位稍等,貧道去去便來。”說完張啟明匆匆去迎接李培誠了。

    到了正殿見果然是掌門師叔到了,要不是這里人多眼雜,他早便要拜見了。

    那位道士見師父對那位年輕人如此尊重,暗暗慶幸自己並沒有因為師父有重要客人在而怠慢了他。

    張啟明引著李培誠三人往後殿走。

    那後殿閑人是不能進來的,所以後殿並看不到游客,只有幾位道士,他們見到張啟明經過,都放下手中的事情,紛紛躬身行禮,目中尊敬之意盡露無遺,沒有一點虛情假意。

    李培誠看了暗暗點頭,看來張啟明不僅天賦過人,德行方面也甚讓人信服,否則這些人不可能發自內心尊重他。

    “不知掌門師叔此次前來可有何吩咐?”張啟明邊走,邊恭敬地問道。

    “倒也沒什麼大事,只是來拜祭下祖師爺,順便想傳你點功法。”李培誠微笑道。

    柳芷芸和孫曉萱習慣了李培誠在她們面前的樣子。見李培誠不過才二十多歲,而張啟明有五十來歲,但他在張啟明面前卻表現得老氣橫秋,一副長輩的樣子,感覺頗為怪異,心想自己如今算起來也是這位道長的長輩,莫非也要擺出這副樣子嗎?

    倒是李培誠如今隨著境界的攀升,甚至跟張三豐這樣傳奇人物都結為兄弟,再加上身為葛門掌門,面對張啟明時不知不覺中散發出長輩的威嚴卻不自知。

    武林中最重尊師重教,李培誠雖然年輕,但卻能當上葛門掌門人,連上官玄都要尊敬他。在張啟明的眼里,李培誠除了地位尊貴,更多了份高深莫測。李培誠越表現得如此,他越發不敢小視這位掌門師叔。

    “多謝掌門師叔惦記弟子。”張啟明听說李培誠要傳他功法,不禁大喜,趕緊謝過。

    “哼!”遠處地走廊過道里傳來一聲冷哼。

    原來蔡松和林謙見張啟明丟下他們匆匆離去,便也出了練武場信步走到走廊里,看看究竟是誰值得張啟明親自去接待,甚至還把他們給撂下。卻未想到只是三個年輕人,心中不禁有些不滿,認為張啟明故意輕視他們。

    李培誠抬頭望去,見是兩老道士,其中一人還好,另外一人卻是怒顯與色。

    李培誠不解地看向張啟明,張啟明無奈稍微解釋了一下。

    李培誠听說原來那兩位道長就是跟抱樸道院齊名的另外兩座道院的觀主,其中一位是來尋二師兄比武的。

    “原來如此,那你便去跟那位蔡松道長比上一回。”李培誠笑道。

    “可是弟子不是他對手。”張啟明慚愧道。
tata123 發表於 2009-1-7 18:54
正文 第兩百四十八章 背後
     蔡松道長和林謙道長見張啟明自稱弟子,心中暗暗吃驚不已。這年輕人看起來最多不過二十多點,張啟明竟自稱弟子,莫非還是張啟明師門長輩不成?

    兩人向他們四人迎了上去,蔡松的目光鎖定李培誠,希望能看出點虛實,卻發現李培誠不顯山不露水,看不出名堂。

    不管你輩分如何高,就算從娘胎里開始練,也不可能厲害到哪里去,蔡松心里暗想。

    “想來這位年輕人應該是張道長的師門長輩吧,不知跟上官玄是何關系?”蔡松抱拳問道。

    “上官玄是我的師兄,听張啟明說你要找我師兄比武?”李培誠仍然一副閑然的樣子,說話不急不慢。

    “哈哈,正是,既然你是上官玄的師弟,不若你我比一場如何?”蔡松大言不慚地說道。

    李培誠微微一笑,卻擺擺手道︰“我沒興趣跟你交手,讓張啟明跟你過過招吧。”

    張啟明沒想到自己已經聲明不是蔡松的對手,掌門師叔卻仍然要他跟蔡松比,神情不禁有些不自然。

    “好張狂的年輕人!”蔡松臉色猛地沉了下來,冷聲道。

    李培誠卻只管將目光轉向張啟明,見他有些遲疑,便道︰“有我在,你只管去比。”

    雖仍然面帶微笑,但卻透露著股不容違抗的威嚴。

    張啟明雖然不知道李培誠底細,但掌門令下,他既是葛門弟子又是做晚輩的不敢再遲疑,硬著頭皮應了聲是,然後向蔡松做了個請的動作。

    蔡松冷哼一聲,嘀咕了一聲狂妄,轉身往練武場走去,他要好好教訓一下張啟明,讓這個自稱為上官玄的師弟知道知道他蔡松的厲害。揚他黃龍洞道院的威名。

    到了練武場,李培誠朝張啟明後背輕輕拍了下,道︰“去吧。”

    這一拍,張啟明頓時感到一股浩瀚無比的真元力沖入他的奇經八脈,把他的經脈撐得足足地,他覺得自己渾身是勁。

    張啟明來不及震驚。因為蔡松已經做了個起手式,示意開始。

    這是孫曉萱第一次看人比武,兩眼發光,恨不得自己親自下場,看看自己如今究竟有多厲害。

    那蔡松倒還真有些本事,功夫已經到了剛柔並濟,爐火純青的境界,招招使來都是威力十足。可惜張啟明得了神仙般人物的李培誠一臂之力,體內真力充沛無比,招招剛猛。力道勁爆。

    蔡松越打越是吃驚,不知為何張啟明突然變得如此厲害起來。

    一番拼斗下來,張啟明步步緊逼,最終一拳擊在蔡松的胸部。

       ,蔡松連退數米才穩住腳步,手捂胸口,連連咳嗽。一臉土色。

    林謙驚得站了起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目所見。

    蔡松按耐下體內翻騰的血氣,向張啟明行了個道家單手禮,道︰“張道長好本事,貧道敗了。”

    張啟明到如今還兀自感覺有些不可思議,見一向剛愎自負的蔡松向自己認輸,急忙回了一禮道︰“只是僥幸而已,蔡道長不要往心里去。”

    李培誠見張啟明勝而不傲,對人平和,心中很是喜歡。

    蔡松已經猜到此事必然與那位突然而至地年輕人有關。向張啟明認輸後,又來到李培誠面前,躬身道︰“貧道有眼不識高人,這便離去。”

    蔡松數十年如一日辛苦修煉,以為能報當年敗北之恥,卻未想到上官玄竟然還有一位如此高深莫測的師弟,心已如死灰,一刻也不想在此停留。

    李培誠微笑道︰“練武之人,勝敗本是常事,蔡道長太執著了。”

    說著手輕輕向蔡松肩膀拍去。蔡松想挪開,卻發現竟然絲毫動彈不得。

    李培誠的手掌不輕不重地落在蔡松的肩膀上,一股清流流入他的體內,立刻撫平了翻騰的氣血。

    蔡松駭然,這才知道自己跟眼前這位不起眼的年輕人比起來猶如螢火與皓月。實在差得太多太多。

    “蔡松領教!”蔡松再次躬身。這才與林謙一道離去。

    張啟明此時心中的震驚比起蔡松來絕對只多不少。上官玄到底有多厲害,他做弟子的雖然不敢說一清二楚。但總也有些數。師父是絕對無法輕輕一拍讓自己功力短時間內突飛猛進,那幾乎已經超出了人的想象之外。

    怪不得師叔年紀輕輕就被師祖任命為三十一代掌門人,掌門師叔還真是神人,太神秘了,張啟明暗道。

    練武場不是談話地地方,張啟明把李培誠三人請進了內廳。

    到了內廳,張啟明這才恭恭敬敬地拜見掌門師叔。

    柳芷芸對武林中的一些事情規矩倒也有些熟悉,就如曹梓峰,不管她如何勸說,對她總是恭恭敬敬一絲不苟。李培誠是掌門又是長輩,張啟明表現得如此恭敬倒也沒覺得特別的奇怪。孫曉萱卻是第一次介入武林,見李培誠威望竟然如此高,暗暗吐舌頭,心想,沒想到哥哥竟然這麼威風。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門派同樣如此,李培誠倘然受了張啟明的大禮,笑著指了指柳芷芸和孫曉萱道︰“她們兩人是師父新收的弟子,我特意帶她們來拜祭老祖宗。”

    掌門師叔的師父不就是師祖嘛,張啟明聞言心里一驚,急忙又拜見兩位師叔。柳芷芸世面見多了倒還表現得挺倘然,就是年紀輕輕被五十多歲的人稱為師叔有些不自在而已。孫曉萱可就慌張死了,小手亂擺,臉蛋羞得紅通通地,弄得張啟明也頗為不自在。

    四人落座後,李培誠問道︰“道院內學武的有多少人?”

    張啟明現在對這位年輕的掌門師叔是敬若神明,見他問話,急忙要起身回話,李培誠卻擺手示意他坐著。

    “回掌門師叔,共有十人,這十人都是天資不錯之輩。其中弟子親授的弟子有三人,其余說起來都是弟子的徒孫了。”張啟明微微欠身回道。

    孫曉萱聞言暗暗掰手指數了一下,張啟明要叫自己師叔,那他的徒孫不是要叫自己太師叔祖,這麼一想不禁啊的叫了起來。

    眾人的目光立刻投向她。

    “怎麼了萱萱?”李培誠問道。

    孫曉萱紅著臉不好意思地道︰“沒,沒什麼,就是想,想我成太師叔祖了。”

    李培誠三人互相對視一番,突然笑了起來。

    在門派中輩分本來就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就像農村里,往往會發生同班同學是爺孫倆呢?當然不是真正的爺孫,而是輩分相差懸殊。不過如今地農村里已經開始淡化這種輩分關系,但武林門派中,這種輩分卻是亂不得。

    “笑什麼笑?人家這麼年輕要是被人叫太,太師叔祖確實那個嘛!”孫曉萱翹著嘴巴氣惱地道。

    張啟明輩份低,聞言立刻閉嘴,忍著笑意。李培誠和柳芷芸卻還兀自在笑,氣得萱萱偷偷掐了李培誠一下。

    李培誠這才止了笑,重新拾起剛才的話題。

    “這十個人你今後要好生教導,不可懈怠。”李培誠指示道。

    張啟明聞言臉上微現喜色。葛門向來低調,歷代掌門從來不關心這些事情,就連他張啟明若不是管理著葛門重地也難入掌門法眼。今日掌門卻特意交待這事,聰明的張啟明立刻意識到葛門估計想發展。

    “尊掌門法旨。”張啟明躬身應道。

    “我今日來還想傳你些功法,這功法跟你以前修煉的會有些不同,以後你便按我今日傳給你的修煉。”李培誠繼續道。

    葛門歷代有規定,只有掌門弟子方能得傳《長生訣》,並且完整的《長生訣》法訣只有傳給接任掌門之位的弟子。張啟明因為身居要職,雖不是掌門弟子,也得傳了部分《長生訣》要訣。只是這些法訣不完整,若張啟明有生之年能達先天境界,後面的功法便只能自己摸索。

    葛門現在今非昔比,李培誠有心發展葛門的力量。張啟明是個不錯的苗子,李培誠便想造就他一番,至于成不成那只能看他地造化了。若能成,張啟明今後便能成為真正的葛門弟子,得進神秘的修真界。若不成,他今後也就只能繼續做他的武林高手。

    張啟明此時卻是不知李培誠有此打算,眼前有個莫大的機緣等著他。听說掌門師叔要傳他功法,立刻激動地起身束手恭听。
tata123 發表於 2009-1-7 22:21
第二百四十九章 解釋


李培誠將改進過的《長生訣》傳了部分給張啟明,這部份法訣可讓張啟明一直修煉到凝氣期,而且比起以前的《長生訣》完善了不少。雖只是部分,這法訣也是非同小可,李培誠嚴嚴告誡他法不可傳第二人之耳。至於張啟明能悟多少,那便是他的造化了。

張啟明得了法訣,心中明悟不少,對李培誠越發敬重。

李培誠又傳了得自天目山洞天的紫靈心法入門法訣給張啟明,指示他把這法訣傳與那十個道人。

功法傳畢,李培誠微笑著拿出五顆白雲果遞給張啟明,道:「這果子有伐毛洗髓的功效,你可分兩次服用後修煉。」

張啟明激動得剛想拜謝,李培誠卻又拿出一塊琥夢石遞給張啟明,道:「以後你修煉的時候,雙手抱著它,對你的修煉能起事半功倍的效果。」

這張啟明說起來也是個可憐人,上官玄是個喜歡雲遊的傢伙,若不是這樣也不會輪到張啟明來做這個觀主。就連任逆天和凌雲都有時數年也見不到他的人影,音信全無,也就最近安心在美國同任逆天一起修煉。可想而知,張啟明雖然被上官玄收為弟子,受到的教誨卻是少得可憐。他能修煉到今天這等境界,可以說實在難得可貴。

張啟明見神明一般的掌門師叔今天一來,不僅傳授功法,還贈送這個贈送那個,而且每樣東西不管是修煉心法還是果子、石頭都是武林人士爭破腦袋都難得到的。心裡那個感動啊,再把眼前這位年輕的掌門師叔跟自己不負責任的師父一對比,真是一把辛酸一把淚。

「弟子多謝掌門師叔成全!」張啟明磕頭就拜。

偌大一把年紀。本來仙風道骨神棍般地人物竟然當著李培誠三人的面嘩啦啦地流下了眼淚。這眼淚到底是感激居多還是辛酸居多恐怕連張啟明自己都不清楚。

孫曉萱這小丫頭不知道修煉的艱辛,也不知道李培誠剛才傳授的功法,給的東西都是武林人士夢寐以求的,只要能得到一件做夢都要笑醒。她見張啟明這麼大的人眼淚汪汪,心想看他剛才比武的時候虎虎生威,卻沒想到是個喜歡哭鼻子的人。不過他也是怪可憐地,哥哥給他這麼點東西他就哭成這樣,肯定是平時二師兄沒給他東西。

李培誠倒是能明白一些箇中滋味,只是漏算上官玄不責任這一環節。

「好了。我要走了,你用心修煉,若有事需要找我可以給我打電話。」李培誠起身道。

張啟明聽說掌門師叔要走,急忙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站起來,道:「掌門師叔在此處用了午膳再走吧,本院的廚子手藝不錯的。」

李培誠對在道觀用膳沒什麼興趣,而且他也開始有些受不了被一位明顯比他年紀大了很多的張啟明這麼恭敬地捧著,剛準備拒絕。孫曉萱這小丫頭卻已經拍掌說好了。因為她還從來沒在道院用過膳,感覺特稀奇。

李培誠見狀只好點頭,張啟明見李培誠肯留下來用膳頓感受寵若驚,急忙叫來一位弟子,吩咐他立刻讓廚房準備午膳,而且還交待了一大堆。

李培誠感覺得到張啟明發自內心的孝敬和高興,不禁對他的好感又多了一絲。

趁廚房準備午膳的時間。張啟明帶著李培誠三人參觀了抱樸道院一圈,又在李培誠的指示下,叫齊那十位道士。

李培誠暗中觀察一番,心中暗暗佩服張啟明的眼光,那十人雖然說不上天資過人,卻也都算不錯,尤為難得是這些人大部分都有股恬然出塵地味道。雖然修煉一途並不是一定要人心態平和,恬然閒淡,但這類人卻容易得道。這便如心胸寬廣的人不一定能成就大事業,卻比心胸狹隘的人更容易成就大事業是同一個道理。

道院的午膳確實不錯。別有一番清淡的味道,就連吃慣了山珍海味的柳芷芸也一個勁稱讚。

張啟明聽到師叔們的稱讚,心裡樂開了花,表面上自然恭謙得很。

出了抱樸道院,因為柳芷芸和孫曉萱兩人心裡還有很多困惑,所以三人一起坐著奔馳車回柳氏山莊,說起來這是孫曉萱第一次去柳芷芸地家。

孫曉萱在杭城說起來條件也算是很不錯了,母親醫生,父親縣委書記,不過跟柳芷芸這樣的豪門比起來卻還差得遠。

古樸典雅而又不失豪華氣派的柳氏山莊委實讓孫曉萱大開了眼界。總算明白什麼才叫有錢人住的地方。

好在孫曉萱如今已經勉強算是先天境界的高手,仙鶴也騎過了,神奇的事情見多了,這些世俗身外之物對她的衝擊力便小了很多。所以柳氏山莊並沒有給她帶來心理上的負擔和自卑。可以說拜師之後,再帶孫曉萱來柳氏山莊這個時機很好。否則以女人潛意識裡攀比的心態。很有可能會給孫曉萱帶來一些負面情緒。

「芷芸姐你的莊園真好看,有山有水……」孫曉萱挽著柳芷芸地手。由衷地讚歎道。

「呵呵,你若喜歡這裡,等畢業了就搬到這裡來住。」柳芷芸微笑道。

孫曉萱微笑著沒有回答,而是將目光偷偷瞄向李培誠。

別看孫曉萱外表看起來純真活潑,性格開朗,但內心其實還是很細的,也有自己的一套處事原則,無非在李培誠面前卻是乖巧順服,什麼事情都依著他,這是愛情使然。

柳氏山莊是柳芷芸的,過來遊玩小憩可以,但卻不能當他們三人的家。他們的家應該還是得李培誠來安置,或者三人齊心協力共同建造屬於他們的家,而不是柳氏山莊。

柳芷芸本就是位很有智慧的女人,如今又掌管一個上百億資產的大集團,沉浮商場,要說精明程度現在李培誠也比不上她。她見孫曉萱微笑不語,將目光偷偷瞄向李培誠,立刻笑道:「是我糊塗了,萱萱要住也是住他買的房子裡。」

孫曉萱被柳芷芸窺破心思,有些不好意思,羞紅著臉搖著柳芷芸地玉臂不服道:「什麼我要住他買的房子,難道芷芸姐不住嗎?」

柳芷芸聞言臉也有些羞紅起來,既不回答我也要住,也不回答我不住。

李培誠見兩個女人在討論家的問題,兀自在那裡笑著,那神情真是又得意又幸福。

「哥哥你還笑,整天呆在實驗室裡,看你以後怎麼養我們?還有啊,芷芸姐可是富貴人家,你可別想著吃軟飯哦!」孫曉萱見李培誠那副得意樣,忍不住白了李培誠一眼,沒好氣地道。

當然孫曉萱說這些並不是真的指責李培誠窮酸,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男人的優秀。一個能騎仙鶴地人,能被錢難倒嗎?無非見李培誠笑得那麼得意,似乎就吃定她們了,故意刁難他而已。

李培誠仍然在那裡得意地笑,絲毫沒有危機緊迫感,似乎孫曉萱說地是別人。

孫曉萱見李培誠還笑,氣惱地想掐他一下,柳芷芸卻笑著對孫曉萱道:「傻丫頭,你以為這小子騎著輛破自行車就是窮書生啊,他那是裝窮。知不知道我為什麼喜歡穿坎蒂絲的服裝?」柳芷芸指了指自己從上到下地坎蒂絲,繼續道:「因為這家公司是他開的。」

孫曉萱聽後愣了老半天,好一會兒才啊了一聲叫起來,舉起玉手終於習慣性地掐在李培誠腰上,紅著臉道:「哥哥你真是個壞蛋,這事竟然瞞著我,看我,看我…….」

孫曉萱本來想說看我以後還理不理你,不過這話終究說不出

一陣嬉笑打罵後,三人坐在別墅前曬起了太陽。然後李培誠把該講的一些事情緩緩道給她們聽。當然像李軒庭的事情,還有殺人奪寶,與華山派無塵老道約戰等事情李培誠半點都沒有透露。他暫時還不想兩人為自己操心,目前他只想她們兩仍然過著現在這樣衣食無憂,輕輕鬆鬆的日子。

兩個女人就像在聽神話故事一樣,聽得連呼吸都屏住,一對秀美的眼睛直愣愣地盯著李培誠,一眨都不眨。

「好了,該講的我都講了,你們有什麼要問的沒有?」李培誠聳了下肩膀,問道。
tata123 發表於 2009-1-8 21:32
第二百五十章     無奈

兩人聞言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仍然保持剛才的呆滯的表情。

    李培誠被她們兩人發亮的目光看得心里直發毛,無奈伸手分別在兩人眼前晃動兩下。

    “討厭!”兩人同時出手把李培誠在她們眼前晃動的手給拍走,這才恢復到正常的樣子。

    “哥,這麼說你真的能像神仙一樣在天上飛嘍?”孫曉萱兩眼發亮地問道。

    就知道這丫頭肯定要先問這個問題。

    “是的,其實功力到了一定程度本來就可以御氣飛行。你現在不是也可以一躍數十米嗎?無非你現在功力無法持久地保持真力的輸出,所以你現在還不能飛行,等你境界提高到一定程度,自然就可以了。”李培誠笑著解釋道。

    “真的嗎?我也可以?”孫曉萱驚喜地道。

    就連柳芷芸美眸中也是異彩漣漪,可見其听說自己也有一天可能飛行,心中的興奮並不亞于孫曉萱。

    李培誠點了點頭,嘿嘿笑道︰“你們只要跟我多做運動,這不是難題。”

    以前要是李培誠這樣說,孫曉萱會白李培誠一眼,然後半推半就地纏上李培誠,而柳芷芸則會狠狠地白李培誠一眼,然後丟下一句你想得美,當然最終還是會遂了李培誠的心意。只是今日兩人卻一反常態,陷入了沉思,似乎在考慮李培誠這個建議的可行性。

    李培誠見兩個女人竟然是這樣一副表情,心里那個火熱啊,差點就要爆出,如果三人一起運動效果會更佳的話語,幸好他想起下葛嶺時。柳芷芸眼神中的惱怒,這才及時控制住差點要脫口而出的建議。愛一個人並不是說說那麼簡單。還需要學會尊重。

    孫曉萱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地事情,猛然從沉思中驚醒過來,緊張地看著李培誠,問道︰“照你說,只要不出意外我至少可以活好幾百歲。那,那我的爸媽怎麼辦?”

    一時間氣氛變得微妙而凝重。

    柳芷芸也將她地目光鎖定在李培誠身上,雖然她的父母都不在了,但她還有一位弟弟。

    李培誠有些不敢面對兩位心愛女人期待的目光。他想回避這個問題。但是回避絕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那是懦夫的行為。

    李培誠暗自嘆了口氣,開口緩緩道︰“修真人士表面上看起來可飛天遁地,活個數百上千年甚至更長,但在這個光鮮地表面下面是千人走獨木橋,是無窮無盡的寂寞,是千萬凶險…….天才地寶、天資聰慧、機緣缺一不可,你們明白嗎?”

    李培誠看著兩人,有些事情有時候只能意會,很難講清楚。李培誠並沒有多講,只是道出了隱藏在修真光鮮表面下的艱辛凶險還有更多困難和條件。

    孫曉萱隱約猜出點李培誠話語中的意思,那就是他並不想讓她地父母親走她要走地這條路,至于為什麼她還是無法理解。

    柳芷芸卻在李培誠講到一半的時候,她就明白了。在外人看來她柳芷芸身價億萬。人又有才有貌。該是何等幸福美滿。但她卻很清楚,曾經她生活得是多麼苦悶。多麼希望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兒。就算現在,若不是她還掛念著她的弟弟,她寧肯選擇整天跟李培誠廝守。

    修真界就如柳氏家族,表面看起來光鮮耀人,無數人想成為其中的一員。但是其中的競爭勾心斗角是殘酷無比的,柳雲龍的死就說明了這點。而且柳雲龍快樂過嗎?他的人生觀就正確嗎?柳芷芸不知道,至少她不想選擇她父親這條路。

    從李培誠地字里行間,柳芷芸听得出來孫曉萱的父母甚至還有她的弟弟在李培誠看來無疑是不適合修真的人,他們若非要勉強進入修真界,等待他們的恐怕將是更大地凶險和到頭來還是落得魂飛魄散地結局,既然如此那還不如讓他們安安當當開心地過好現在的生活。就如她柳芷芸並不適合柳氏家族地生活,她現在也無非是勉為其難而已。而修真界又何止只是柳氏家族這麼簡單!

    “為什麼?哥哥,你可以同樣教我父母親修煉,讓他們活個數百歲甚至更長呀。”孫曉萱不解道。

    李培誠苦笑,摸著孫曉萱的秀發,道︰“很少有人知道了擁有長生的秘密後,會甘于短暫的數百年或者上千年,他們會想盡辦法,會使勁渾身的力量去爭取多活一刻,爭取長生,到頭來卻發現仍然是一堆黃土,剩下的只能是不甘心,是遺憾,既然如此還不如一開始不要知道長生的方法為妙。”

    李培誠見孫曉萱還是困惑,只好繼續道︰“就算我教叔叔和阿姨修煉的方法,然後用盡我渾身解數幫他們成為修真人士,但今後若沒有奇跡出現,他們在修真界能走的路也只能是這麼一點。一句話,卻不過給了他們希望卻又殘酷地把他們的希望給奪走,無非讓他們多活了數年而已。”

    “就像真正的幸福不是用金錢來衡量一樣,真正的永恆也不是僅僅用時間來衡量。叔叔阿姨若是能幸福地白頭偕老,美美滿滿過完人生。其實在他們心里他們已經認為自己不虛此生,那份幸福和感情已經是永恆不滅了。”柳芷芸突然感嘆道。

    李培誠詫異地看了柳芷芸一眼,他沒想到柳芷芸對人生的感悟竟然是這麼深。孫曉萱嬌軀震了一下,她突然有些明白了。

    萬事不可勉強,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要走的路,你可以給他們幫助,路還是要靠自己走下去。她父母的路還是要他們自己走下去,至于會走到哪一步,孫曉萱不知道,但她只希望他們幸福開心每一天。

    只是有些事情知道歸知道,但能否釋然,完全放下卻是另外一回事。孫曉萱的人生畢竟太過短暫,太過安逸。她沒有李培誠孤獨、自立的人生經歷,也沒有柳芷芸在爾虞我詐的家族中掙扎的經歷。所以她知道了,但心里卻仍然堵得慌。

    李培誠見孫曉萱心情有些低落,微笑著安慰道︰“就算叔叔阿姨跟修真無緣,我也會教給他們一些強身健體的修煉功法,保個長命百歲絕對沒問題。再說如今我也只是說說,指不定哪天我尋了什麼寶貝可以完全改變人的體質,或許功力突飛猛進,得道成仙了,有本事也帶叔叔阿姨順利地走這條路。”

    孫曉萱聞言心情終于轉好,向李培誠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道︰“哥哥,謝謝你,我明白,我只是想永遠跟親人在一起。”

    李培誠深情地看了看孫曉萱,又看了看柳芷芸,柔聲道︰“我又何嘗不是想永遠跟你們在一起。”

    兩只柔若無骨的玉手向李培誠伸了過來,分別緊緊地抓了他的手,是那麼的溫暖!寒冬在這一刻成為了春天……

    深夜,彎彎的月向天目山灑下銀白色的幽靜月光。

    月光之下,天目山就如一條黑色的巨龍橫臥在黃山與東海之間。

    已是深冬,雖沒有寒風,山里卻透著刺骨的森冷。高山峭壁,蒼柏翠松上掛滿冰雪,在月光下變幻著色彩,若隱若先地閃爍著,更添寒意。

    這樣的深夜不要說人,就連老鼠都要躲在洞里取暖。

    一點華光劃落天目山的最高峰仙人頂,在月光下現出一道修長的身影。

    李培誠微微掃視了四周一番,飛身躍入深谷。

    金靈洞還是老樣子,只是洞口多了些冰雪,多了些枯枝敗葉。

    李培誠放出神識仔細觀察了周圍一番,然後若有所思地取出數塊上好玉石,不停地刻畫著符。刻完之後,李培誠一臉平靜地將這些玉石一一放置在四周,東南西北各一塊,李培誠捏了法訣,那些玉石閃過點點亮光,然後沒入了岩石之下。

    一切布置妥當後,李培誠飛身離開了金靈洞。

    月光下,李培誠站在仙人頂往下探望,看到的只是幽暗的深谷,卻看不到一絲金靈洞天的跡象。

    李培誠嘴角浮起一絲滿意的微笑,腳尖輕輕一點,整個人如大鳥般飛了起來,在山林的上空急速飛過,來到了四面峰,天目山洞天所隱藏的地方。

    同樣在天目山洞天小心翼翼地布下陣法,李培誠才離開了天目山。

    今天兩更,但因為有客人來,所以第二更估計會比較遲,具體時間不定。

    這一章之所以講了這麼多有關孫曉萱父母親修煉的事情,可能也講得不透徹,但大致目的就是想解釋一下李培誠處理親近人的修真問題。以後跟李培誠比較親近的人或者同學,為何李培誠不讓他們修真就不再一一解釋。

[ 本帖最後由 tata123 於 2009-1-10 11:13 編輯 ]
jldark 發表於 2009-1-9 19:51

第兩百五十一章 開爐

一朵烏雲飄來,擋住了月光。

    李培誠在漆黑的夜空下御槍而飛,心情頗有些起伏。

    古語狡兔三窟,以前李培誠不想引起別人注意,但現在看來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李培誠白天去過抱樸道院後,心裡產生了一個想法。這個想法就是把空置在那裡的金靈洞和天目山洞天設為葛門的分洞天。一旦發現有合適的苗子就把他們分別送到這兩個洞府中修煉,而千島湖底的那個洞天卻將永遠是個秘密,只有葛門最核心的弟子知道,也只有他們能在那裡修煉。如此一來,外人便只知葛門在天目山卻不知有千島湖。

    只是金靈洞和天目山洞天自從沒人住後,只布了迷惑世俗之人眼目的陣法。李培誠既然想把這兩個洞天據為己有,便生怕被人發現這兩個洞府已經空置,被人鳩佔鵲巢,無端生出許多變故。於是重新回到這兩個洞府,佈置了一番。一方面是把隱匿的功夫做得更到家一些,一方面還布了混元四相陣防止修真人士闖入。

    金靈洞天本就只有天目山洞天的人知道,如此一來,金靈洞天斷不會有人找到。就連天目山洞天,經此一佈置,就算有姜青的熟人來尋,見洞門緊鎖,陣法防護,以為天目山洞天閉了山門,專心修煉,拒迎外人,卻也能暫時封鎖了天目山洞天變故的凶煞消息,算起來是一舉兩得。

    以前李培誠之所以沒打天目山洞天和金靈洞天的主意,是因為天目山洞天的事情時間一長,終究是紙包不住火。他不論是佔了金靈洞還是天目山洞天。立刻便會被人猜到此事是他所為,坐實了殺人地罪名,在實力還不足的情況下。尤其是還有個華山派的事情擱在那裡,李培誠自然不敢再引來更多不必要地麻煩。

    如今李培誠說起來也算是翅膀硬了,金琳和他都是金丹後期的利害人物,還有兩隻上古異獸,一旦他丹藥煉成。進化成妖,便又多了兩金丹後期的厲害人物。就算不算上李培誠結交的張三豐,段威和方雨華三人,一個門派有四大金丹後期的人物。在修真界也算是比較牛哄了。量來姜青這樣人物結交地朋友中。應該還沒有人本事大到敢為天目山洞出頭的程度,故這麼一衡量,李培誠才敢先把這兩個洞天攬入懷中,免得生變故。

    當月光終於擺脫了烏雲的遮擋,向大地揮灑銀輝時,李培誠也回到了吳莊的家。

    金琳滿臉莊重地盤坐在木地板上修煉,肅穆地神情把金琳本是妖艷地俏臉反襯得越發迷人,透著股說不出的蠱惑。

    李培誠看著這張迷人的臉,心情變得很複雜金琳的事情他同樣沒跟孫曉萱和柳芷芸提起。雖然他知道這件事情終究是要被知道的,但講述的時候,鬼迷心竅的卻把這事給忽略過去了。不知道是怕兩人吃醋,惹得她們不高興,還是因為自己心裡有鬼。反正李培誠是沒提起這事。

    李培誠暗自搖頭苦笑。男女之間的事情還真是微妙。

    當李培誠開始專心致志地觀察煉丹情況時,金琳感覺到主人回來。收了功睜開了雙眼。

    一點藍光從目中閃過,說不出的妖惑,似乎一眼就可以把人地靈魂身體都勾了進去。

    小妖精的功力又精進了不少,看來數日的修煉,小妖精終於把七葉紫彤果的靈力吸收得差不多了。李培誠雖然沒有回頭,但金琳收功一瞬間的法力波動讓李培誠清晰地感覺到了金琳地強大。

    金琳乖巧地盤坐在李培誠地身邊,然後一聲不吭地與李培誠一起觀察四個丹爐的變化。

    再過三天就到開爐地時間,但在李培誠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緊張的表情,而是越發的冷靜穩重。這是他的長處,越到後面他是越沉得住氣,就像他以前考試一樣,別人臨考的時候往往發揮失常,他卻能發揮穩定甚至超常。

    金琳是李培誠最信任也是最得力的親信,對金琳李培誠從來不會吝嗇。他見金琳乖巧地坐在身邊,便順口指點她一些煉菡柏丹的知識。若不是目前還沒富有到可以揮霍的程度,李培誠倒不介意讓金琳也練練手。

    到差不多要打丹符印的時候,李培誠便停了講,專心致志地研究丹爐裡的變化。

    時間飛速而過,三天轉眼到來。

    金琳碧藍的眸子裡跳躍著興奮的異彩。

    四個丹爐在李培誠面前一字排開,他一動不動地端坐地板上,臉平靜得猶如一面鏡子,看不到一絲起伏。

    李培誠的神念一絲不苟地觀察著丹爐內的變化,因為前期嚴格地控制條件一致,目前四個丹爐內的情況基本上一致。

    現在,李培誠將對最後一步的條件進行細微的改變,這細微的改變若引起巨大改變,那至少說明李培誠成功了一半,若這種巨大的改變是向提高成丹率的方向發展,那麼說明李培誠基本上已經成功了。也就是說他的猜測是正確的,他的前期沒有出現重大失誤,而是最後一步出現了差錯。

    畫丹符印就如寫字,可以寫得張狂,可以寫得含蓄,可以輕描淡寫,也可以下筆蒼勁有力。以前李培誠打最後一道丹符印的時候是中規中矩,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因為玉簡裡記載的就是那樣子,把丹符印的形狀,把大致的力道說了下,其它卻沒有多提,李培誠便依樣畫葫蘆。

    其實作為知識的記載和傳承,它本身就是一教課書式的形式存在。就如老師教你寫字,永遠是教你規規矩矩地寫,但你如何變通,如何變得老練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是你自己的本事。老師是不可能一開始就叫你練草書的。這也是同樣一個道理,玉簡裡記載的東西,不論是練功心法、煉器、佈陣、煉丹等知識,都是中規中矩,不可能把遇見不同情況的細微變化都記錄下來,那是需要你自己去變通,去體會的。

    李培誠一開始煉丹時的失誤也就失誤在這裡,當然他前期沒有經驗,第一次煉丹,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是主要原因,以為按著「教科書」來肯定沒錯,卻沒去想修真界的「教科書」同樣跟現實是有差別的。

    事實上,第一次煉丹成丹率能達百分之十,排除李培誠本身煉丹的天賦外,說明玉簡中記載的煉丹知識可操作性已經是非常強了。

    現在李培誠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最後一道丹符印上做變化,當然不是新創一個新的丹符印出來,就算他想,他目前也還沒有這個本事。

    李培誠控制真元力的輸出,小心翼翼地畫了個丹符印,然後打了出去。

    一道帶著浩瀚法力的丹符印在空中閃過一個奇怪的字符,然後沒入了丹爐。

    丹符印一入丹爐,霧團立刻被打碎了開來,然後在丹爐中形成了三個漩渦,以肉眼難以觀察的速度快速地旋轉著。

    李培誠稍微觀察了下,又畫了一道丹符印,然後打了出去。

    金琳目中閃過一絲詫異,因為她發現這道丹符印不論從蘊含的法力,還是法力的勁道甚至性質都跟前面一道有著可以明顯察覺到的差別。這在前面九天是從來沒發生的事情。

    莫非是主人控制力道出問題了,還是什麼原因呢?金琳心裡有些疑惑,但在這個節骨眼上卻不敢出一點聲音。

    丹符印入爐時,霧團同樣被打碎了開來,然後形成了三個漩渦,但旋轉的速度和軌跡卻起了一絲變化。

    四道丹符印打完之後,李培誠仍然一臉平靜,雙目在四個丹爐間來回掃瞄,這個時候他的眼眸深處才流露出了一絲緊張和期待。

    丹終於結成了,跟以前一樣仍然是圓狀,仍然是翠綠色,但四個丹爐內的丹藥大小、表面顏色光芒深淺亮度卻都有些不一樣。

    丹懸浮在丹爐半空中,仍然在轉動著。李培誠此時的心同樣懸在半空中。

    這可都是寶貝啊,這一次若不成功,意味著他李培誠又損失了一筆不小的天材地寶。雖然這天材地寶對於李軒庭留給他的珍寶只是九牛一毛,但李培誠如今最需要的就是這個級別的天材地寶。當然最讓李培誠頭疼的是這種情況將意味著他的猜想有可能出現錯誤,或者雖然沒錯,但丹符印的力道等各方面沒拿捏好。不管是哪種情況都將意味著更多藥材的投入,尤其是第一種情況,那根本就是完全否定了李培誠的猜想,意味著一切將從頭開始。
jldark 發表於 2009-1-9 19:52

第兩百五十二章 丹成

神念透過丹爐,仔細地探查著四個丹爐內丹藥內的靈力波動情況。這靈力波動其實就是相當於肥皂泡內的壓力。

    李培誠用筆記錄了下來。

    他還記錄下丹藥的大小,圓形的程度,丹的亮度,顏色等等,只要能觀察到的李培誠都一一記錄。

    丹藥終於靜靜的躺在丹爐底部,顆顆都散發著淡淡的翠綠色光芒。

    李培誠深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第一個丹爐。

    噗!噗!噗!

    顆粒無存。

    第二個丹爐同樣如此。

    李培誠臉色雖然如常,但眼神還是忍不住流露出一絲失望。

    雖然科研試驗中,這種小小的失敗實在算不了什麼。愛迪生為了發明電燈試用了6000多種材料,試驗了7000多次,也沒放棄過。數次的失敗對於李培誠而言確實算不了什麼。但問題是,那丹爐裡的東西隨便一件都是稀世珍寶,拿到世俗中怎麼拍賣都能拍出天價。李培誠經受得起數百上千次的失敗,卻經受不起這種浪費,事實上,這次若全部失敗,李培誠最多也只能再試驗一次。若再不成功,他只能嘗試著煉製別的丹藥了,因為煉製菡柏丹的藥材沒了。

    第三個丹爐終於只發出兩聲爆破聲,留下了一顆丹藥。李培誠眼目終於亮起一絲喜色,雖然只留下一顆,雖然一次的成功並不能代表成丹率就在百分之三十三點三。也有可能只是偶然,畢竟只做了一次,無法把它定性為穩定的規律。但至少表面看起來比上次好,至少有收穫了。

    第四個丹爐也被打了開來,竟然只發出了一聲爆破聲,留下兩顆丹藥。

    李培誠長長舒了口氣,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李培誠露出笑容不僅僅是因為最後兩爐地成丹率高於第一次。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是勢態的發展趨勢跟他想像地比較吻合。

    李培誠修改丹符印不是亂修改的,若是亂修改,那就是隨機事件,那真的跟瞎貓碰死老鼠沒什麼區別。還不如原來中規中矩來的實在。

    李培誠首先是假設這些丹藥完全符合自然界中的表面現象。然後充分進行物化有關表面現象相關知識總結。並把它跟丹藥聯繫起來後,加入了豐富地想像力和推理,然後對丹符印進行相對應的修改。

    在李培誠的推理中,後面兩個丹爐的成功把握性比較大。因為為了印證自己地肥皂泡猜想,李培誠是讓四個丹爐內形成地丹藥逐級接近他認為的最穩定狀態。就比如一個肥皂泡如何要讓它在空氣中穩定存在,一個很顯然是肥皂泡的大小,一個是肥皂泡壁的薄厚,還有形成肥皂泡壁的材料等等條件。而李培誠做這個煉丹試驗前是完全把丹藥看成是符合這種表面理論的,並用這種理論來大致推導丹藥完美狀態。然後設計四個丹爐內的丹藥每一爐都逐級接近他認為完美的狀態,若果如他所預測的,那麼就算不能說明丹藥這種特殊東西完全符合表面理論,但也至少說明跟表面理論是有很大關聯,而這種關聯足以影響到成丹率。足以讓李培誠做為煉丹地關鍵條件來控制。

    現在很顯然李培誠幸運地印證了他洗澡時的那靈光一現。李培誠基本可以肯定丹藥跟表面理論有很緊密的關係。至於是不是完全符合現在暫時還難說。這就如著名物理學家波爾把宏觀中的萬有引力也就是經典力學理論近似的引用並運用到氫原子結構,電子遷躍等上面。寫下了著名地波爾理論。但波爾理論卻只適用於氫原子這種最簡單地原子,一旦運用到其它原子分子的微觀世界卻出現了很大地誤差。但後人還是根據波爾理論發展下去,形成了很多微觀世界的理論。

    同樣現在嚴格意義上講,李培誠不能就因為在菡柏丹上成功運用了表面理論,就把這一次的成功總結成煉丹必然規律,就以為丹藥必然符合表面理論。事實上,多年以後,隨著後來李培誠境界的進一步提高,丹藥級別的提高,他發現丹藥跟表面理論雖然還有聯繫,卻變得很微妙,這是後話,此處暫不詳提。

    俗話說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金琳見前次煉了十粒成功了一粒,這次十二粒成功三粒,按成丹率來說,幾乎是上次的三倍。頓時美麗的眼眸裡都是藍晶晶的亮光,很是開心興奮。當然讓金琳開心興奮的只是那多出來的兩粒丹藥,卻不知道對於李培誠而言,這多出來的兩粒丹藥根本算不了什麼,他收穫的是煉製更多「兩粒」的訣竅,那才是這次最寶貴的收穫,才是真正無價的。

    李培誠知道這種訣竅一時很難講清楚,見金琳為區區多出來的兩粒菡柏丹高興成那樣子,也不點破。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轉身盤坐到床上去琢磨總結這次煉丹實驗。

    一個僅僅會做實驗的人永遠只配做一個科研助手或者操作工,成不了科學家,只有那種善於從實驗中發現問題並總結問題的人,才有可能成為出色的科學家,很顯然李培誠具備成為出色科學家的條件。

    李培誠將這次煉丹實驗,事無鉅細全都好好在腦子裡梳理了一遍。然後又仔細把記錄的筆記看了一遍,然後用心去思考。金琳本來很想跟主人分享多出兩粒菡柏丹的喜悅,但見主人似乎在沉思什麼東西,不敢打擾他,盤腿自顧修煉去了。

    經過反覆的琢磨、對比、總結,當東方天地交際之地露出一絲魚肚白時,李培誠才停止了思考,心中對丹藥與表面現象關係有了一定實踐上的心得。

    李培誠從床上輕輕飄了下來,習慣性信步走向露台。

    隔壁的露台上,三位穿著運動服的女孩在做著柔體運動。

    纖纖長腿,纖細的腰肢,豐腴圓潤的翹臀,還有就連運動服都有些遮掩不住的高高酥胸嫩乳,在她們不時地擺動身子,做著各種柔體運動時,性感與青春展露無遺。

    「老闆早。」

    三個女人見到李培誠出來,美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停止運動向李培誠打了聲招呼。

    因為李培誠白天基本不在家,晚上也是十點多才回家,如果有「雙修活動」連晚上也不在家。深夜來串門顯然是不合適的,李培誠不在家來串門卻又沒必要了。所以蘭小雪三人自從搬到隔壁後跟李培誠見面相處的時間變得極為可憐。好在她們最近發現一個秘密,李培誠有早上到露台上吹清風望日出的習慣。

    於是她們開始了早鍛煉。

    「你們也早。」李培誠微笑打了聲招呼。心裡卻飄過一絲淡淡的傷感,一絲不捨。

    仍然站在老地方,李培誠靜靜地站立在露台上,手握著護欄,雙目眺望著東方。

    東方山後的天上,幾片濃雲的薄如輕綃的邊際,襯上了淺紅的霞彩。漸漸地山峰映紅了,火樣的圓輪從湛然的天海湧出了半邊……

    看著天際的變化,李培誠心裡一片平和,靈台明鏡。每次他看著千篇一律的天際,每次心無雜念,似乎只是在虛度光陰,似乎只是在發傻,但他卻總覺得自己隱約中得到了些什麼。至於什麼他不知道,只覺得自己更融入了那天那地,與天地間產生了一種很微妙的和諧。

    這其實便是修真的天賦,這其實便是老天對李培誠的厚愛,只是李培誠身在福中卻不知而已。

    李培誠出來後,三個女人雖然還在擺動著腰身,扭動著翹臀,但她們的心思,她們的目光都被李培誠她們的老闆給勾走了。

    她們從來沒覺得她們的老闆帥過,但卻一直覺得他渾身上下都透露著迷人的東西。那種迷人的東西或許參雜著感恩,參雜著崇拜,但不可否認這種迷人的東西卻讓她們甘願到如今還守身如玉,潔身自好,還保留著那一絲童話般的幻想。

    最近她們發現那種迷人的東西越發的濃郁,尤其是他這麼悠然,一聲不響的靜靜站立在露台上,望著遠處出神。這時那種迷人的東西如泉水一般迸湧而出,似乎他本身就是一道非常美麗的山水風景,那麼的清新,那麼的和諧,那麼幽靜……讓人很想靜悄悄地靠近他,去欣賞他的世界,去融入他的世界……
tata123 發表於 2009-1-10 19:11
第兩百五十三章 再煉丹


其實又何嘗只有她們,金琳也不例外。

李培誠在金琳眼裡一直深不可測,高不可攀,不僅僅是因為他殺敵時表現出來的實力,也不僅僅是他層出不窮的寶貝、絕技。最主要的是李培誠在不經意間,他所表現出來那種在蘭小雪三人眼裡所謂的迷人東西,在金琳眼裡卻是一種得道高人該擁有的東西。

這種東西很縹緲,金琳其實也不清楚,但作為修真人士,她感覺得到這種東西或者說這種與天地間形成微妙和諧的關係,她金琳這輩子可能都無法擁有,至少她目前是別想擁有。

太陽終於完全顯露了它龐大的金身,通紅的火焰照徹了大地,紅光又逐漸化為了純白的光線,白天正式開始。

李培誠收回了他的目光。

蘭小雪三人眼裡閃過一絲落寞不捨的光華,是到了結束柔體操的時候了。

李培誠的目光看似平淡地掃過三人嬌美的身子,但內心卻猶如被三隻溫柔滑嫩的手給撩動了。

這是三個越看越有味道的女人。三個帶著白領的高雅氣質,骨子裡又散發出農村女孩的鄉野氣息,那麼的原始,那麼的純樸。

就像一個混血兒,總是透著格外的魅力,尤其是她們流露出對李培誠的情義讓她們身上更帶上了一抹不一樣的風韻。「今天金琳有沒有準備早飯?沒有的話老闆和她等會到我們這裡來吃早飯吧!」杜美玲微笑著邀請道。

自從杜美玲她們搬出去後,李培誠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吃早飯了。金琳雖然也提過要準備早餐,但李培誠卻拒絕了。

她本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妖精,卻要特意為同樣到了不食人間煙火境界的李培誠準備早餐,已經失去了那份自然,反倒像似兩人過家家,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當然若是人間美味自然又另當別論。那是為了滿足那份口欲。

一個人要改變習慣其實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沒有三人在家的日子,李培誠其實還真不習慣。

聽到杜美玲邀請他吃早飯,李培誠似乎聞到了那熟悉的淡淡粥香。

「不了,金琳已經準備。」李培誠微笑著撒了個謊言。

煙戒了再抽,煙癮只會更大,李培誠不會抽煙,但明白這個道理。

今天一頓早餐,或許就天天一頓早餐了。

本就知道像金琳這樣乖巧地女孩子。肯定不會讓李培誠餓肚子,杜美玲也無非抱著僥倖的心理問一下而已。只是見李培誠果然這麼回答,還是有些酸溜溜的感覺。

她們三卻怎麼也不會想到金琳雖然乖巧,但在這件事上卻永遠不能取代她們的位置。

「主人,都是金琳不好。」金琳雖然有些不明白主人為什麼撒這個謊,但她覺得仍然是自己沒用才讓主人這樣尊貴的人淪落到撒謊的境地,所以一臉羞愧地低聲說道。

李培誠向她笑了笑,道:「你本不是世俗中的人,有些事情你是很難理解的,等時間長了或許你會慢慢明白過來。」

說著李培誠信步邁入浴室。

金琳若有所思地伺候著李培誠洗漱。等李培誠去學校後,她去了趟新華書店,買了一大堆的烹飪書籍回來。

雖然對這個繁華地世界還有些陌生,但一些日常的購物聰明的她早就掌握了。

今天李培誠只在實驗室裡呆了半天,下午他起身去千島湖,他想去看看任遠把葛門真正的洞府佈置得怎麼樣。

當李培誠遠遠看到忙碌的場面,一座座精緻古樸的別墅亭台座座拔地而起。能工巧匠正在全神貫注地進行精雕細作,園藝家正在精心地進行園林佈置時,他不禁大大感歎有錢就是好辦事。

任遠早已經接到李培誠要來的通知,此時正獨自一人屹立山峰島高峰上恭候著。

這六座島嶼都是無名島,李培誠心中尊敬葛古,想留給葛古來取名,所以到目前這六座島嶼仍然無名,暫時只能用山峰島來稱呼那座被圍在中間,被淹沒了一大截山體而形成的島嶼。

「師父您來了。」

任遠雖然早已經知道李培誠神奇的能力,但每次看到他如鬼神般出現。心中還是忍不住一陣驚奇。

「嗯,幹得不錯,這些日子辛苦你了。」李培誠眺望著眼皮底下的山山水水,還有那上面地亭台樓閣,讚許道。

「師父過獎了,這是弟子應該做的。」任遠恭謙地回道。

「還需要多長時間可以完工?」李培誠問道。

「目前主體工程已經接近掃尾了,接下來主要是裝修等問題,再過兩個月能完全竣工。」任遠回道。

其實本來工程還可以更快的,不過這些島嶼將來連師祖都要過來居住的,所以任遠處處講究。每個細節都不肯大意,那些本來在其他地方都可以插著手指揮徒子徒孫幹活的能工巧匠,在這裡都是親自下工地幹活,每一個細節都盡量要做到盡善盡美。

李培誠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道:「藥廠的事情現在怎麼樣了?」

聽到李培誠提起藥廠的事情。任遠臉上露出開心地笑容。道:「前期實驗很理想,服用效果非常的好。過了年就可以正式投產了。我的智囊團一致認為這種保健藥一旦投入市場,必然席捲全球,重新激起世人對保健品的熱情,當然是對我們的保健品。」

金錢對與李培誠現在真的開始變成了只是數字,所以他聽後笑了笑,沒有再問下去。

不過任遠卻仍然意猶未盡,問道:「師父這保健品還沒取名字呢?請您老人家賜個名吧。」

「我老嗎?」李培誠聽到任遠竟然稱他為老人家,笑罵道。

任遠訕訕地撓了撓頭,急忙道:「不老,不老,弟子一時口誤。」

心裡卻在嘀咕,那還不是因為你本事太高,像個老怪物一樣。

「世人皆羨慕青春,幻想青春永存。此保健藥有養顏美容,延年益壽的效果,正是世人所要,就取名慕青吧。」李培誠微笑道。

「好名字!」任遠拍馬屁道。

「此處之事你繼續關注,有任何一點異動都要提前通知我。」李培誠不理任遠的拍馬,吩咐道。

他的神情雖然還是一臉淡然,但任遠的心卻一緊,急忙躬身應了聲是。等他抬頭時,李培誠卻已經消失了。

吳莊公寓,李培誠開始了新一輪地煉丹。

這次他擺出了三個丹爐。一個丹爐是繼續煉菡柏丹用的,另外兩個是煉製馨蓮丹用的。繼續煉製菡柏丹,一方面是因為菡柏丹這種丹藥需求量大,另外一方面是李培誠想繼續印證自己前面得出的結論是否正確,畢竟一次的成功並不能排除偶然的因素。

而馨蓮丹則純粹是給小黑和小赤煉製的,它們倆都是上古異獸,肉身龐大強悍,區區一粒菡柏丹想激發它們進化為妖估計難度很大。

丹藥既然被稱為藥,自然帶有藥的屬性。是藥三分毒,而且人體還會自動產生抗藥性,所以同一種丹藥磕得越多效果越差,而且對人體的破壞程度理論上講也是越大,無非這種破壞程度相對丹藥帶來的功效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所以沒人會去注意丹藥地毒性,只會去關注它的藥效。當然越級服用那是另外一回事,這時丹藥就成了要人命的劇毒。

丹藥在效力的退減上達到了駭人的程度。第一次服用基本上能發揮百分百藥效,第二次服用最多只能發揮一半,到第三次基本上算是吃保健品了。丹藥是何等珍貴地寶貝,所以很少有人會連續兩次服用同一種丹藥地。

李培誠目前好歹也算是一位煉丹師了,這點常識自然知道,所以他不會傻乎乎地拿一把菡柏丹給小黑小赤磕,只好再繼續煉製比菡柏丹厲害一級的丹藥,這種丹藥就是李培誠現在要煉製地馨蓮丹。因為馨蓮丹相對於菡柏丹更珍貴,李培誠怕一鍋端,所以分兩爐煉。

藥材入爐,一切安排妥當。

李培誠飛離吳莊,往東海而去。

海風朔朔,海浪滔滔。

一巨大的黑影,猶如地獄惡魔,昂著高高的巨頭,乘風破浪向一座荒島上前進。

保齡球般大的眼睛在黑夜中閃爍著紅光,猶如兩盞幽燈在大海上空飄蕩而過。
steven.cho 發表於 2009-1-10 21:03
正文 第兩百五十四章 拾遺
    李培誠看到小黑威風凜凜,破浪而來,嘴角邊的笑意像水波一樣蕩漾開來。

    嗚!嗚!

    黑夜中,小黑發出威猛帶著興奮的長嘯聲。

    雖然只是十多天,但自從見了瑤青丹,拜了李培誠為主人后,這黑乎乎的家伙心里就多了份牽挂。至于牽挂瑤青丹多點還是李培誠這位主人多點,那就不可而知了。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它想起清香飄逸的瑤青丹時候,腦子里就會浮現起李培誠手持銀麟槍的威風樣子;想起李培誠威風樣子時,它的鼻尖就會隱隱飄來瑤青丹的清香味。

    現在它看到主人迎風卓立在荒島之上,雖然沒有長發肆意狂舞,也沒有長袍迎風鼓動,但那股子威嚴,那股子飄逸恬淡卻盡展無疑。

    看到這樣的主人它似乎又聞到了瑤青丹好聞的清香味,它游動得更加快了,就像一道黑色閃電從大海那邊向荒島划了過來。它的眼睛更亮了,幽燈變成了探照燈。

    嗚,嗚!

    小黑終于爬上了荒島,發出歡快的聲音,尾巴像小狗的尾巴一樣左右擺動,掃得荒島上本就風化得猶如枯槁老人的岩石嘩啦啦亂飛。

    李培誠高興地拍了拍小黑,剛想開口說你小子還算是有良心,見到本主人來高興得屁顛屁顛的。卻發現小黑的血盤大口就像開了洞口的大壩,那惡心黑漆漆的涎水連綿不斷地往地下流。

    我靠,你想的不是我,是我的丹藥!李培誠給了小黑一個爆頭,很難得爆出一句粗話。

    小黑皮厚,被李培誠這樣打了下沒什么感覺,涎水照流不誤,瀑布一般。兩眼發紅,像女人看到閃亮的鑽石一樣。

    李培誠無奈搖頭。從儲物戒里拿出一粒菡柏丹。

    對這種上古異獸李培誠并不了解,他怕一粒馨蓮丹還無法讓這大家伙進化為妖。只好先過來給它送菡柏丹。

    磕丹藥比吃藥還講究,不同的丹藥一般情況下是不允許一起服用的。一方面是怕丹力藥性相沖,另外一方面是因為丹藥是蘊涵大量靈力的東西,多種丹藥一起服用,境界沒有高到一定程度,很有可能會承受不了丹力爆體而亡。所以一般情況下。服用丹藥都是循序漸進,服完一粒丹藥,吸收穩固一段時間,再磕第二粒。

    小黑雖然肉身強悍無比。身上流地也是上古高貴的血液。但畢竟目前連個妖也算不上,不會修煉,自然也就不懂主動去吸收煉化丹藥。菡柏丹雖然不是厲害的丹藥,但也足夠它消化一段時間,所以李培誠這才先送菡柏丹,等它把菡柏丹消化得差不多時,估計馨蓮丹也要出爐了,如此一來卻是剛剛好,一點也不浪費時間。

    小黑看到李培誠手掌中閃著翠綠光芒。散發著淡淡清香地菡柏丹。涎水流得更歡了,兩只大眼睛如火一樣在燒。

    好在這大家伙還懂得規矩,李培誠沒說給它,它不敢主動去搶,當然要搶也搶不過李培誠。

    “張開嘴巴。”李培誠見小黑還算懂規矩。心中總算平衡了一些。笑著叫它把嘴張開。

    小黑歡天喜地,盡最大努力張開了嘴巴。似乎要吞食的不是一粒豆子般大小的丹藥而是一頭大水牛。

    一股腥臭味扑鼻而來,把李培誠薰得几乎要爆走。

    “你是吃藥還是要吃我!”李培誠急忙手指一彈,丹藥落入小黑深不見底的喉嚨,隨手狠狠敲了下小黑的腦袋,罵咧道。

    小黑吃到了仙丹,一股讓它感到渾身舒爽地氣流瞬間在它的體內散發開來,顧不得李培誠的罵咧,只是搖頭晃腦,兩眼仍然盯著李培誠,很明顯是想李培誠再給它一粒這樣的丹藥提提神。

    “你以為這是豆子啊,吃了還想吃。等你把肚子里地丹藥給消化掉了,我再帶丹藥過來。”李培誠沒好氣地說道。

    小黑這才有些不甘心地收起紅得嚇人地目光,把頭低下,在地上連連磕了三下。

    “這才像話!”李培誠見小黑給自己磕頭,暗自嘀咕道。

    “好了,我要走,記住我以前交代的話。”李培誠見事情辦妥,拍了拍小黑的腦袋,道。

    嗚,嗚!

    黑夜中小黑發出沉悶的聲音,聲音中透著濃濃不舍,目送李培誠御槍而去。

    回到杭城,李培誠并沒有立刻回吳庄,而是先去了趟葛嶺,同樣給了赤焰丹頂鶴一粒菡柏丹。至于葛門其它弟子還有柳芷芸等人因為境界比較低,不像小黑小赤它們有這么強悍的身子,多磕几粒也不會出問題。他們服用還是擁有一定風險的,李培誠准備讓他們再靜心修煉一段時間,到時集中到千島湖下的洞府集中服用,他也好來個統一護法。

    回到吳庄公寓,李培誠先將丹爐觀察一番,然后盤腿而坐。神念沉入體內,把全身經脈各個角落小心翼翼的掃視一遍,希望能找到曾經見到的隱藏脈絡,但卻仍然像往常一樣一無所獲。

    李培誠輕輕嘆了口氣,知道這事要靠機緣,急不來。隧拿著紫氳石潛心修煉,再無它念。

    純淨地能量從紫氳石中流入體內的經脈,一部分注入穴道中,一部分留在經脈中滋潤壯大著經脈,最后一部分則流入了丹田之內,充斥著丹田。等丹田被真元充滿時,九轉金丹立刻加速轉動,頓時在它的周圍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產生了真空地帶,真元立刻被風卷殘云般席卷了進去,涌入九轉金丹。

    丹田很快空空如云,只剩下九轉金丹懸浮在半空滴溜溜地轉動,然后緩緩慢了下來,几乎停止轉動。

    真元再次涌進丹田,丹田再次被充斥得滿滿的,直到李培誠感覺到一股脹痛從丹田處傳到腦神經,九轉金丹才再次快速地轉動……

    如此重復著修煉,到天破曉地時候,李培誠才習慣性地收了功,緩緩睜開雙目。

    雖然只是一個晚上地修煉,但有紫氳石的相助,再加上新地修煉方法,使得丹田在一個晚上經歷了多次的錘煉,隱約間比起以前來又強韌寬敞了很多。

    外面灰蒙蒙的一片,冬雨淅淅綿綿地下著,還夾雜著几片小雪花。

    這是今年杭城的第一場雪。

    李培誠見外面下著雨雪,又想起今天實驗室沒什么安排,遂繼續坐在床上沒有下來,不過卻沒有繼續修煉。

    李培誠習慣了每天晚上修煉,他不喜歡沒日沒夜地修煉。他覺得現在的節奏不急不緩,剛好。

    盤坐在床上,李培誠想了想,把神念探入儲物戒中。他想找一塊上好玉石,把它煉成一玉簡,把一些修煉方法、布陣、煉丹等等知識錄制上,然后送給葛古。

    葛古是李培誠的師父,李培誠就算對任何人藏私,也不能對他老人家藏私。同時因為師徒關系,李培誠也得顧及葛古的面子,總不能真的變成李培誠給葛古授道。而且知識這種東西是死的,只有經過自己琢磨弄清的知識,才真正是屬于自己的。

    老師永遠只是領入門,還有在你困惑的時候給你指點方向的人。

    李培誠自始自終,哪怕他現在已經走到葛古的前面,他仍然堅信葛古是個非凡的人,一個注定有大成就的真正修道之人。李培誠同樣堅信,葛古會跟自己一樣在這些丰富如浩瀚的知識中,走出一條自己的路。

    鑑于這些原因,李培誠決定給他老人家刻制一塊玉簡,讓他自己琢磨去。

    神念不經意間落在一塊玉簡之上,那是李培誠在千島湖底得到的玉簡。

    因為擁有渡劫期高手留下的玉簡已經足夠李培誠鑽研了,所以李培誠當初更多在意的是洞府而不是這塊玉簡,只是匆匆掃視了一下,知道那玉簡是東漢時期的煉丹師魏伯陽特意留在洞府里贈給有緣人的,玉簡中記載著他在地球修煉時的煉丹心得。

    因為最近都在煉丹,對煉丹的事很是熱衷,所以李培誠看到那塊玉簡,心里微微一動。

    神念動了一下,李培誠手中多了塊玉簡,正是魏伯陽留贈有緣人的玉簡。

    拿著玉簡,李培誠用神念掃視玉簡,一開始還沒覺得有什么,因為那些記載他在剛得到這塊玉簡時就匆匆看過了,只是隨著繼續看下去,李培誠眼里的光芒卻越來越亮,那光芒里帶著贊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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