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七章 玉女遇劫(上)
那兩個保鏢抓住黃玉華的衣領,用力一扯,衣裂胸開,她的豐滿白皙的胸脯彈露出來。她似乎早知道要受辱,也不去掩胸,張開雙臂攔著兩個保鏢,尖聲叫道:「歐陽,你還不快跑,你想死呀,快跑呀!」
雪兒霎時盈滿了感激的水,看到那兩個保鏢把骯髒的手伸向她的褲子,在也忍不住心中的憤怒,嬌喝一聲,把她往後一拉,閃身迎前抓住兩個保鏢的手腕一擰,向前一送,只聽得嘎巴一聲響。兩保鏢大叫著倒在了地下,滑出去三四米遠。
刀面狐大驚,三角臉變成豬肝頭,掏出了**,獰笑著說:「想不到你還會兩下子,怪不得敢跟老子耍橫。乖乖地站著,老子認得你,槍子可不認得你!」
歐陽雪問女友道:「他拿的是不是槍,我在電視上見過。」
黃玉華臉也驚得雪白,詫異地對歐陽雪說:「是**,這下我們都完了。」
雪兒輕蔑地看了看三人,不在乎地說:「沒事,你別怕,他們不會把我們怎麼樣的。」
這時候,兩個保鏢咧著嘴已從地上爬了起來,也掏了**,三個人呈三角形,把她倆圍在了中間。
刀面狐擺了擺槍對一個保鏢說:「你去,把衣服給我扒了!」
那保鏢惡狠狠地嘴裡罵著著走到雪兒跟前,伸手抓向衣領。歐陽雪冷笑一聲,閃電般地一手抓住他的手腕,擰到背後,擋在自己身前,另一手施展擒拿手奪過了槍。
她看了看槍問黃玉華:「這玩意怎麼用?你會用嗎?」
黃玉華點點頭。歐陽雪把槍扔給她,她接過後,雙手緊握,抖動著舉起對著另一個保鏢,情況的突然變化,令她一時有些雲山霧罩。
刀面狐瞅著歐陽雪有恃無恐的樣子,心裡不由得打了一個愣。心說,今天恐怕是撞上鐵板上了,這個美人也不知是什麼來路,看架勢不是普通人。今天要搞不定她,要傳揚出去,以後自己就別想在臨江混了。
歐陽雪暗運寒功,將手中的保鏢凍結了,然後突然啟動,閃到另一個保鏢跟前。那保鏢看著黃玉華的槍,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見眼前人影一晃,手裡的槍就被奪走了,驚慌中未及反應,就覺得身體一陣刺骨的冰寒,身子瞬間被凍硬了,只有眼珠子還能轉動。
刀面狐看兩個武功不弱的保鏢轉眼間就被定在那裡不能動,想開槍,對方都躲在自己人的後面。歐陽雪拿著**擺弄了一下,也沒看出怎麼用,就兩手稍用力把槍管擰彎了過來,朝刀面狐扔了過去,說:「什麼破玩意兒,還給你!」
刀面狐橫跨一步讓了開去,那槍砸在茶几的玻璃面上,玻璃一陣稀里嘩啦打得粉碎。玻璃的破碎聲和擰彎的**,令刀面狐不禁一陣心驚肉跳。他看到被擰彎槍管的**,心裡說好大的手勁。
他舉槍堅持了一會兒後,瞅了瞅面如呆雞的手下,看了看雪兒略帶嘲弄的笑容,最後盯住了黃玉華的槍口,恨恨地垂下槍說:「媽的,算我倒霉,栽到了你們倆丫頭片子手裡,你們走吧!」
雪兒笑嘻嘻地說:「老大,失禮啦。這可不能怪我,誰讓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壓驚費嗎,我拿了。玉華,咱們走!」
黃玉華提著,驚魂不定跟在雪兒的後面出了別墅。房外的打手們未得老大的吩咐,也沒加阻攔。刀面狐氣惱在房裡像沒頭的蒼蠅轉了幾圈,恨恨地踹了一個保鏢的屁股上,那保鏢象木頭一樣應聲而倒,他撒氣的大了另一保鏢一個耳光,入手感到打到了冰塊上,又硬又冰。不禁大奇,摸了摸他的臉,也是冰寒刺骨。
「他媽的,這是什麼功夫?」他自語道。
他越想越氣,站在廳門口大吼道:「有出氣的沒有,都給老子過來。」院內的保鏢打手有十幾個人,聞聲一齊跑了過來。「你們給我聽著,拿上傢伙,開車給我追那兩個小妞,格殺勿論!」
此時已是半夜,別墅區看不到出租車。雪兒和黃玉華疾步向大街走去。沒多久就到了大街上,攔了幾輛車沒停,倆人只好繼續等。
「歐陽,你什麼時候學得這一身功夫?」黃玉華奇怪地問。
「功夫,什麼功夫?我沒學過呀,那幫傢伙是太笨太蠢了。呵呵!」她悴不及防,不知如何回答,便胡咧咧起來。
「你還瞞我?不過今晚全靠你,要不然……」
正說著,她們面前突然停下來幾輛車,從車上下來了十幾個人,手裡拿著刀棍向她們衝了過來。
黃玉華喊了聲:「不好,咱們快跑!」兩人手拉手慌不擇路地回頭就跑,那十幾個人不喊不叫悶頭就在後面追。
她們從大街拐進了小街,從小街拐進了居民區。靠著雪兒的扶持,黃玉話勉強跟著跑,幾個彎拐下來,她跑得上氣不接下去,兩腿發軟,邁不動步。歐陽雪拖著她又跑了一截。她實在跑不動了,坐在了地下,喘著氣說不出話來。
看著後面的人追得越來越近,雪兒急得不知怎麼辦好,有心施展功夫,又怕暴露功夫惹出不必要的麻煩,正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後面的人揮舞著刀棍迫近了。當下不在猶豫,救命要緊,拉起黃玉華,就要往背上背。黃玉華掙扎著說:「歐陽,你快跑吧,他們抓的是你,不會把我怎麼樣的,要不然我們誰也跑不掉。」
這是後面響起槍聲,只聽見黃玉華哎呀一聲,子彈打中了她的大腿。她摀住傷口,鮮血流出了指縫,癱軟地向地下倒去。雪兒急了,手上一用力,把她拉了起來,另一隻手攔腰摟住,匆忙拐進了居民樓群。急速的跑動振動著黃玉華發出尖利的呻吟,痛得昏了過去。雪兒跑了一段路後,回頭看不到後面的人,把她放了下來,察看她的傷口,只見牛仔褲上映濕了一大片,撕開傷口周圍的褲子,傷口還在一股一股的往外冒血。再跑下去,不止血就有生命危險。
雪兒稍運寒功,手掌壓住傷口,放出冰寒真氣,很快凍結了傷口。這是,那十幾個人從摟角拐了過來,有人喊道:「她們在那兒,快追!」
雪兒伸手撈住黃玉華的腰,往腋下一夾,斜竄出去,拐過摟角,躍過區路,插進了對面的居民樓之間,急匆匆地往裡跑。猛抬頭,卻見一棟六層樓橫在面前,她左右一看,心說糟糕,原來跑進了凹型摟中。向上一看,夜空的星星閃爍不定,耳邊聽見那夥人的說話聲,她顧不得驚世駭俗,縱身躍起,向樓頂飛去,剛上摟沿,那夥人拐了進來。
她衝著樓下吐了吐舌頭,連續飛過幾個樓頂,這才停了下來。低頭看去,黃玉華掙著眼睛驚奇地看著她。她心說,壞了!還是讓她看見了。她無奈地笑了笑,把黃玉華放了下來,讓她斜靠在樓頂上的排氣管上,說:「什麼也不要問?我先給你療傷,把子彈取出來。你把眼睛閉上。」
黃玉華心中雖有許多疑問,此時痛得閉上眼睛,哪裡還能說出話來。歐陽雪暗運神功,喚出聖女劍。說道:「你忍著點,一會就好。」說著用劍尖在她大腿傷口處劃開寸長的口子,用劍尖猛地挑出了子彈。雖說傷口出被歐陽雪凍結了,減輕了痛感,但最後一下,她還是痛得尖叫了一聲。
她不由主地睜來了眼睛,看到歐陽雪的手裡拿著銀光閃閃的寶劍,張口要問,歐陽雪厲聲道:「閉上眼睛,別說話!」她心裡一顫,未敢再問,咬著嘴唇閉上了嘴。
歐陽雪在她的腿邊打坐,手按在她的傷口上,緩慢地運起炎功,向傷口處輸入真氣。黃玉華覺得一股暖流在大腿傷口裡轉來轉去,很是舒服,過了一會兒,感到癢癢的,都癢的心裡了,忍不住想去抓撓,但還是忍住沒敢動。
過了一個多小時,歐陽雪長舒一口氣說:「好啦,你自己看看吧。」黃玉華睜開眼,向傷口看去,驚喜地發現傷口處完好如初,用手摸去,光滑無痕。她掙扎著想站起來,但流血過多,加上又跑了那麼多的路,身體一軟又坐了下來。歐陽雪趕緊扶住她說:「先緩口氣,別著急。」
黃玉華低聲說:「謝謝你!」
歐陽雪避開她充滿疑問的目光,看著斜掛在天上彎月,笑了一聲說:「呵呵!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剛才你為了救我不顧自己,我好感動喲。該說謝的是我,更何況是因為我你才遭綁架受傷的。」
黃玉華以陌生的眼光看著她,似乎不認得她似的。在她眼裡,歐陽雪是柔弱的大家閨秀,受她的保護,聽她的話,而眼前的歐陽雪除了外表,那還有過去影子。她小心地問:「你剛才手裡的劍呢,怎麼不見了?」
歐陽雪刷地轉過頭,眼裡厲光一閃,盯著她說:「你給我記住,今晚看的一切,不許問,不許往外說,明白嗎?」
黃玉華眼裡湧出淚水,「你,你不是歐陽雪,歐陽雪從來不這樣對我說話,而且她也不會武功,也不會飛!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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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七章 玉女遇劫(下)
王中民和肖縈從臨江大學顧校長家出來,已是晚上八點半了。根據顧老提供的線索,王中民更加確信布乞靈就是那個報警人。他和肖縈開車來到學生宿舍樓區,問了幾個學生,很快就找到了乞靈住的那棟樓,他們一起並排上樓梯,在上三樓的樓梯上,從樓上下來一個學生,肖縈往旁邊讓了讓,那人看了他們一眼也沒說話,就下樓去了。
他們上到五樓,找到雜牌宿舍,在門上敲了敲,大塊頭鄭文秉開門伸出頭問:「你們找誰?」
肖縈笑著說:「請問心理學系大四的布乞靈是住在這嗎?我們有點事想找他了談一談。」
「沒錯,他是住在這兒。不過他出去了,剛走,你們在樓梯上沒碰上嗎?」
「我們剛才是碰到一個人,但不知是他。你知道他去哪兒嗎?我們找他有急事。」王中民急忙問。
「他一般晚上出去,都是到操場北面的小樹林裡鍛煉身體,你們到那兒也許能找到他。」
兩人匆匆下樓,卻沒有看到乞靈的身影。他們趕緊上車,開著車向操場趕去,在操場裡趕上了乞靈。乞靈看著車燈朝他打來,便站住沒動。車在他跟前停了下來,他一看是警車,心裡有些納悶,這麼晚了,警察找自己會有什麼事呢?難道是因為打傷陳不凡的事?
王中民下車就問:「你是布乞靈?」
乞靈點點頭說:「是呀。」
王中民高興地說:「太好了!總算找到你了。我們是公安,想找你瞭解一些事。」
肖縈笑著拿出證件打開給他看,「這是我們的證件。這裡說話不太方便。我們找個沒人打擾地方,隨便聊一聊。」
他看了看他們臉上都輕鬆地笑著,不像是要找麻煩的樣,便指著操場東南面說:「那兒有一個白塔,我們去那兒吧!」
這是一個由漢白玉石雕砌的白塔,塔坐是方形的,有兩米高;塔身呈圓葫蘆形,有近二十米高。是一位抗日將領為阻擊日寇打進臨江英勇戰死的將士建的紀念塔。今晚無雲,彎月皓亮。他們三人在紀念塔底座下的台階上坐下來。
王中民單刀直入地說:「你是不是臨江大橋斷裂那天,打電話給局長報警的那個人?」
乞靈一聽不是有關陳不凡的事,愣了愣,猶豫了一下否認說:「報警?我沒報過警,你們找錯人了吧!」
「我就是接你電話的人。那天我很無禮,我向你道歉,對不起!請你不要誤會,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想瞭解一下,你是怎麼知道大橋要出事故的?」
「對不起,你說的話,我聽不懂。要是沒別的事,我走了。」乞靈站了起來。
肖縈連忙攔住說:「先別急著走,坐下來聽我們解釋。你不要有什麼顧慮,我們會絕對保密。我們是市局龔局長專派找你的,是絕對機密。我們局長說,由於你的報警,使事故減少了很大的損失,讓我們代表他向你表示衷心的感謝。」
乞靈低頭不語,心裡七上八下琢磨著,不知該怎麼應付過去。
「是我對不起你,不該不信你的話,還說了難聽的。我要是態度好一些,認真地聽你說完,也許那天的事故說不定可以避免。局長差點要斃了我,還說要是找不到你,就讓我蹲大獄。幫幫忙吧!」王中民急了,有些口不擇言。
也許是王中民的話使他動了心,他抬頭看了看他倆問:「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
肖縈心中一喜道:「我們費了好大勁兒找到那天拉你們的出租車司機,碰巧他見過在臨江大酒店打工的歐陽雪,而王警官又認識歐陽雪,就找到這裡。」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你說歐陽雪在臨江大酒店打工,我怎麼沒聽她說過,你們弄錯了吧?」
「我們剛從歐陽雪家出來,還看到你畫的畫。就這麼找到你啦。」
「哦,既然這樣,那我如果說我是夢見的大橋要倒塌的,你們信嗎?」
「你說,你是夢見大橋要倒塌的,所以就報警了。這怎麼可能?」王中民懷疑地說。
肖縈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說:「我倒有些信,我在刑警學院學過犯罪心裡學,有的罪犯寧死不交代犯罪事實,可是會在做夢的時候說夢話而交代出來。我看過一些資料,記載了古今中外一些預言大師曾預言過要發生以後也確實發生的事。其中也有人通過夢來預測的。你能不能說詳細點,以及你為什麼會想到報警?」
乞靈便把那天的夢說了一遍後說道:「如果是以前做這個夢,我也不會當回事,後來出了一件事,才使我下了決心報警的。」
他的臉變得有些陰鬱,語氣低沉地說:「今年暑假,我生病住院。那天夜裡我做了一個怪夢,在夢裡我看見有三個歹徒在一個廢舊倉庫的地下室裡密謀要搶一家銀行,他們說了哪家銀行,定了時間是第二天的下午三點。後來我就衝進去和他們搏鬥,稀里糊塗地還殺了他們。醒來後,我清清楚楚記得他們的相貌。我當時也沒在意,做夢嘛,誰會把夢當回事?沒有想到,這件事真的發生了,真有三人歹徒下午搶了那家銀行,銀行的一位小姐為了報警被歹徒打死了。三個歹徒兩死一被捕,電視上播放了三個歹徒的照片,居然和我夢中遇見的一模一樣。那件事讓我後悔了好多天,那位小姐犧牲的太可惜了,如果我報警的話,也許她就不會死了。」
「這個案子我知道,電視和報紙都報道過。你就是因為這個案子的原因才報警的,是嗎?」王中民問。
「是的。我猶豫了很長時間,這事實在有些匪夷所思,要是沒這回事怎麼辦?後來我想,大不了浪費人力物力,總比真的發生損失小的多,我就大著膽子報警了。其實連我也不敢確定是否會真的發生,你也不必自責,一切都是天意。」他沒有敢說出綠魔的事,說了也不是警察能應付得了的。
肖縈說:「夢會給人一種警告,只是像你這樣提前在夢裡再現大事故發生,的確是很少見,也很難讓人相信。兩次預警,說明你在不知不覺中具有了一種特殊的能力,也可以說是特異功能。有很多事是無法解釋的,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佛家有句偈語,信則有,不信無。但有些事不是用信和不信可以解釋的。」
王中民心中還是有很多疑惑,覺得事情要這樣來解釋,實在是難以讓人接受。他心底裡懷疑乞靈是否說了真話,編了個夢的故事來敷衍自己,混淆事情的真像。但看乞靈說的若有其事,不像撒謊的樣子,又信了一半。
「好吧,我們會把你的話轉告給我們局長,今天就聊到這兒,以後說不定還會找你。謝謝你的合作!」
肖縈半開玩笑地說:「你畫的畫真好,要是拿出去拍賣的話,一定能賣一、二十萬。我爺爺就會買。我先提前打個招呼,如果你要是真賣的話,先給我打個電話。呵呵!」
乞靈看著他們的警車走遠了,才鬆了一口氣。這事總算告一段落,沒有出現什麼後遺症。看了看手錶,已是十點了,便快速地穿過小樹林,躍出校園圍牆,來到了佳山頂上。來到練功的地方,卻發現有人捷步先登站在那裡,面向大江。走近上下一打量他的背影,這人穿著打扮與眾不同,頭髮打了個鬏,穿著一個簪子。灰白的長衫在江風的吹動下,發出撲撲的抖動聲,臂上伸出的拂塵飄散著黑色的絲絲。
他稍停留一下,準備轉身離去,另找一處練功。卻聽那道士言到「施主既然來,又何必急著要走?」
他駐足未動,奇怪地問:「道長是說我嗎?」
那道長轉過身來,看年紀有五十多歲了,臉上五縷黑色短鬚,眼神似笑非笑。「施主好風采,與貧道想像相距甚遠。施主可知學道之人,當以心性清淨,恬淡寂漠,虛無無為,純粹而不雜,靜一而不變,為根本。不知施主以為然否?」
乞靈抱拳躬身道:「小子並非學道之人,對道長的禪機我難以為答。不知道長叫住我有何事,還請明言。」
「哦,那到是貧道妄言了。不知施主師從何人?」
「我沒有師父,你有什麼事就說吧,不用拐彎抹角的。」
「其言不實,消遣於我。沒有師父,你身上的道術從何而來?怪不得我徒兒說你不走正道,自甘墮落,於聲色場中爭風吃醋。」
乞靈臉色微變,不悅道:「道長,這是什麼意思?你徒弟又是誰?」
「你持技欺我徒兒,致使他受了很重的內傷,我等在這裡就是為我徒兒討個公道。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道行!」說著一抖拂塵,一股勁風襲向乞靈。
乞靈待警覺時,風以及體,身子略一晃動,急運功於腳,穩住身子。惱怒地說:「道長不說清楚就動手,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吧?」
那道長發出輕蔑的一笑說:「跟登徒子何需多言,你欺我徒兒時可曾想到欺人者被欺?無須多言,接招把!」
那道長揮動著拂塵攻了過來,帶起一股股的勁氣。乞靈心中大怒,以手為劍與他斗在了一起。地上落葉碎草被旋轉的勁氣帶了起來,四周的松枝搖擺著發出沙沙的震響,月光被揚起的塵灰遮蔽得黯然失色。乞靈開始在沒弄清事情之前不想與他為敵,盡量躲避不還手。誰知道長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一招緊逼一招,招招都盯著他的要害。他只要稍有不慎,便有性命之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