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 風流刑警到清朝 作者:魏育民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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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離 2009-4-2 17:57:07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57 73198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8:04
第二十章 鐵帽子王

    我一聽就知道,今天我罷了慶親王,擺了他們一道,傷了他們的筋,動了他們的骨,這是找我來秋後算賬來了。

    我笑著說:「該來的早晚得來,來了好,總比他們在暗處鼓搗強!」

    走進屋裡,我看見三個五十多歲的老傢伙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都拉拉著個一尺長的大臉,坐在那裡鼓氣。見我進屋,幾個人故意裝著沒看見,理也沒理我。

    我上前給四位打了個千:「阿瑪和三位皇叔怎麼有時間來了?載湉給阿瑪和叔叔請安了!」

    四人急忙要跪下,我手一攔就都順勢站那裡了:「萬歲回來了?」

    我笑著說:「陪皇額娘出外溜溜車,到馬市去看看馬,孩兒想買幾匹好馬,沒事兒練練馬術,省得把老祖宗的本事都給丟了!」

    醇親王鐵青著臉氣哼地說:「你還知道有老祖宗啊?我尋思你早就把老祖宗給忘了呢!」

    我趕緊說:「那朕能忘了嗎?要是忘了,朕還能把寶王爺從海軍衙門裡撤出來呀?你知道那費了多大的勁兒呀?我皇額娘差點跟我翻了臉啊!」

    我這麼一說,那三個鐵帽子王鼻子裡同時哼地一聲,斜著眼睛看著我。

    我板著臉說:「怎麼?你們覺得海軍衙門那官好當?油水大?想把那幾千萬兩銀子吞進自己肚子裡點?你們咋就沒想想後路吶?福建水師被法國給連窩端了之後,日本人已經看出來了,要打大清,就得先打大清的水軍,他們已經盯上了大清的北洋水軍,這時候,他李蓮英提出來要動海軍衙門的存款去建園子,明明是借刀殺人嘛,到時候大清水軍上去打仗,贏了,是他老佛爺和李鴻章的功勞,輸了,是寶王爺的問題,是他擅動海軍經費,影響海軍建設,造成的大敗,到那時,恐怕開刀問斬的不會是老佛爺,也不會是李鴻章吧?」

    寶王爺鼻子孔裡重重地哼了一聲,氣哼哼地說:「你尋思我們都是三歲小娃娃,話就你會說?你救我,你自己怎麼進去了?你是看中那點銀子了!」

    我笑了:「我不進去,老佛爺能放過你嗎?她不抓個替罪羊,不趁這機會扳倒你們這些鐵帽子王,她能甘心讓你們掐著她的脖子嗎?她能忘了是誰扳倒了恭王爺的嗎?」

    惇親王瞪了我一眼:「你說的比唱的都好聽,你進去她不一樣收拾你?」

    我說:「那她可就收拾不了我了,我根本就不會去挪用那筆大家眼睛都盯著的錢,我要馬上用那筆錢裝備大清水軍,歷練大清水軍,準備在大海裡跟他小鬼子殺上一把,吃掉他日本鬼子的水軍,到那時她還能抓我什麼?還能抓動我們幾家鐵帽子王嗎?」

    八王爺點了點頭:「湉兒說的也不無道理,福建水師一敗,咱們抓住了恭王爺的小辮子,把他拎下了台,北洋水師要是萬一敗了,他們肯定也要抓我們的毛病,到那時我們確實難以說清楚啊!」

    聽他這麼一說,醇親王的臉色變好了一些:「那你打算怎麼安排你寶叔叔?你怎麼也得讓他撈兩個錢啊?」

    媽的,你們這些狗東西,就知道撈錢,連祖宗的牌位都敢賣,真是他媽的一窩混蛋、王八蛋!

    我笑笑說:「寶王爺的官還得照當,不就是走馬換個地方嗎?至於撈錢,別忘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咋也不能為了撈錢把自己賣了呀?其實撈錢的道有的是,我那位美國的朋友黃飛就可以幫助你馬上富起來!而且一點風險也沒有!」

    寶王爺馬上叮上來問:「什麼道兒?」

    「辦工廠!」

    「什麼?你小子耍我們吶?什麼辦工廠,李鴻章辦廠子,花了大清多少銀子,到現在哪個掙錢了?再說了,那得多少銀子能辦成的事兒?他李鴻章花的是大清的錢,我辦就得花自己的銀子,我上哪有那麼多的錢?我要有那麼多的錢,我坐著吃就行了,還出那個大力幹什麼?我吃飽了撐的?」寶王爺喊了起來。

    我笑著問他:「你現在點火使什麼?」

    「當然是火鐮了,你還能變出個自來火來?」寶親王氣憤地說。

    我從兜裡摸出一盒火柴,嚓地一下點著火:「這個怎麼樣?好不好賣?」

    三個人都愣,瞪著眼睛看著,只有恭親王冷冷地看著,什麼也沒說。

    寶親王一把從我手裡把火柴搶了過去,拿著看了半天:「你就這麼揣在兜裡?不怕把兜燒了?」

    我說:「當然不能,這東西是分兩部分的,這個火柴頭擦在這上面,他才能著起來,你看,擦在別的地方他根本不著!」

    恭親王把那火柴拿到手裡說:「我看西洋人就有這個,我們管它叫洋火,擦到硬地方就著,說著他拿出一根兒在地下石板上擦了一下,火柴沒著;在鞋底子上擦了半天,也還沒著,把火柴擦折了,它也沒著。他不滿地說:「咦,這還趕不上洋人那個東西吶!」

    我說:「你是有眼不識金鑲玉啊,這是安全火柴,洋人那是不安全火柴,他那火柴大夏天熱一點就會自己在兜裡著了,到時候還鬧個火燎腚,這火柴沒那毛病!這是我那朋友的朋友剛研究出來的!現在有不少國家的大款都看中這是個發財道兒了,搶著要買這個專利,是我那朋友硬給號下來的!」

    寶親王急忙問:「辦這廠子得多少錢?」

    我說:「不多,就五十萬!」

    寶親王說:「啊?五十萬還不多呀?你小子口氣可夠大的!」

    我說:「可你掙的也是多啊,你算算,一盒火柴,一個人最多也就使十天,一個月就得三盒,一盒你收兩個大子,一個就可以純賺一個大子,一個人你一個月就可以賺三個大子,大清三億多人,你一個月賺多少大子?一年你賺多少?」

    寶親王立刻說:「不就是五十萬嗎?我幹了!可這現錢——我拿莊子和地頂行不行?」

    我想了想,媽的,在這裡搞土改,太難了,也沒那個條件,現在土地基本集中在百分之五的人手裡,我不如來蔣介石在台灣搞的那套,由國家把土地贖買回來,再分給農民租種,國家就收土地稅。可這買地的錢從哪來吶?我突然靈機一動:「賣專利,用專利換土地!今天我就從他這開始賣!丫的,二十一世紀的東西,哪個拿到這裡不能換點銀子!搞個專利局,大炒大賣,現金也賣,土地也換,把那些土財主的土地、銀子都集中到國家這裡來!逼著他們向辦工業轉,一舉兩得!」想到這裡我說:「皇叔你可聽好了,這五十萬是買人家專利的錢,也就是買技術,買你生產的權利,買不讓別人再生產的權利!你辦廠子,還得花十萬八萬的!不過,不要緊,朕給你想辦法拿地頂!」

    寶親王:「你可別逗我,得幫我把廠子辦起來,把火柴生產出來!」

    我說:「那當然了,不但生產出來,還得幫你打開銷路,讓你天天坐家數錢!天天往銀號送錢,天天發大財!」

    寶親王說:「那得了,今天咱倆的事就算到這,不過,你要不幫我把這事兒辦明白了,我還得來找你,讓你一天也睡不成安穩覺!」

    惇親王說:「你想把艦隊都拿到海軍衙門,那些總督就那麼聽你的呀?」

    我笑笑說:「他們不都是咱們家的奴才嗎?老佛爺說話了,他們還敢不聽嗎?他們不怕自己的烏紗帽丟了呀?」

    八王爺說:「那就看你怎麼治住李鴻章了,三大艦隊之首是北洋艦隊,你要是扳不動他們,你的戲也就唱不下去了!」

    醇親王也說:「李鴻章靠他的淮軍支撐著北洋軍,大清又靠他的北洋軍支撐著京畿的防務,他要是不給你艦隊,你能奈何得了他嗎?」

    醇親王說:「京畿一帶資源的開發和利用幾乎都是李鴻章控制的,不管誰投資,他都得合夥和參股,他在蘇州、南京、上海辦的軍火工業和上海、山東的採礦業,直隸的煤炭和鋼鐵業,上海的紗廠,上海的招商局都是用的大清的銀子辦的,錢可都揣進他的腰包,頂多拿出點錢給他那私人軍隊添點裝備!就連直隸的鹽運都是他直接抓,錢直接進他腰包,他會痛快地讓你把他控制住?」

    我笑了:「那我這些叔叔是干什麼的,怎麼就不把他拉下去呀?」

    醇親王嘆了口氣:「那年往下拿你六叔恭親王的時候,本想連他一起拿的,誰知道他轉舵轉的比誰都快,連外國人都說他會乾坤大挪移的本事,他把你六叔一腳踹到地底下,自己就投靠了我們!我們當時心就軟了,留下他一條狗命!現在他腰桿子又硬了,開始向我們放債了!現在我們幾個差不多都欠他的錢!成天逼著我們給他幹這幹那的,你不干,他就催著要債!我們現在都成了他的奴才了!」

    我笑了:「那好啊,哪天我把他收拾了,你們欠的錢不就爛了嗎?」

    八王爺高興地說:「那感情好,你幹吧,我們保證不干預!」

    媽的,這才是你們來的真實目的,想讓我和李鴻章幹起來,你們從中漁利!

    想玩我?累死你們!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8:04
第二十一章 性福陷阱

    我暗暗高興,我知道,這幾個鐵帽子王是想借我的刀去殺人,去剷除李鴻章這個異己!但我想的是除去奸佞之徒,好實施我的振興中華的報復!雖然目的不一樣,但卻也可以殊途同歸,我何樂而不為吶?

    我沒表現出什麼,還是高興地送他們走了。

    回到寢宮,兩個小嬌妻已經回來了,三個人在一起吃過了飯,我們又把這一天的事兒過了一遍,覺得進展還算不錯,但也意識到,要想真正掌權,我們還真得過李鴻章這一關。

    我說:「昨天我們所以順利把海軍衙門拿到手是因為李鴻章到上海江南製造總局去了,他要在家,就不會這麼順利!擒賊先擒王,我看得想辦法先把他抓起來,然後再幹我們的事兒!」

    燕兒搖搖頭:「正因為他是賊王,我們現在才不能動他,他的手下狐群狗黨一大群,你把他動了,下面的就該跟你打內戰了,咱們現在還亂不起,也打不起!我看張之洞的辦法可行,在他的手下培養我們的勢力,一旦動他,我們的人就可以乘機控制他的軍隊,那時才叫唾手可得吶!我看三大艦隊你也別急,你就是弄到手了,沒有自己的人,你也是白費,我看我們就先穩住他,他不給,我們就先把北京軍械所拿過來,我從資料中知道,那是天津製造局的一個分廠,但設備還是挺全,只是缺點鏜床、銑床、車床、刨床,煉鋼爐落後點,我們不是去人採購嗎?先買回來不就得了!我們現在是先埋頭練兵,準備軍火,等條件成熟了,我們一舉端掉他的老窩!」

    菲兒也贊成燕兒的辦法,我也就只好聽命夫人的意見了!

    夜深了,三個人又練了一氣三修,然後兩個小嬌妻一人提拉我一個耳朵,燕兒說:「別在這假正經了,快去看看你的珍嬪吧!那丫頭看著活潑可愛,可又挺穩重的,是個懂事的好姑娘,到是慈禧送來的那四個丫頭不是省油的燈,特別是那個叫冬梅的,比珍嬪派頭還大,竟支使那三個忙這忙那的,她到什麼也不干,傍黑天還在那數落起珍嬪了,說她不會攏住男人,讓皇帝到現在也沒過來看看她們!奇怪的是珍嬪竟低著頭一聲不吭,好像她成了主子,氣得菲兒把她好頓說!」

    我嘆了口氣說:「你尋思那老東西真的給我送女人來了,她是怕我不聽她的,弄幾個秘探塞到了我的身邊,我要真的把她們動了,那下面的事兒還不定有多少吶,恐怕我就得拴她的褲腰帶上了!」

    菲兒把我拽出被窩:「得,你衣服也別穿了,來,穿上這披風,快過去吧!今天沒讓她和她的丫頭到她的住宅去,就在西耳房等你臨幸吶,別讓人家再守空房了!」

    我臨出門燕兒還告訴我:「對門就是,別走差了!」

    我偷偷地笑了,找老婆還能走差門,那可笑話了!我一想,別吹了,自己的處男就是走差門交出去的,雖然結果還不錯,可總是走錯了門呀,難怪燕兒要敲打敲打了,自己在人家手裡有短嘛!

    哎,到了,我仔細看了看,對門就這一個門,這是西耳房燕禧堂,是嬪妃侍寢的房間,和現在燕兒、菲兒住的、供皇后被召見來侍寢的東耳房體順堂是對面屋,就這麼幾十步遠,我能走錯了?笑話!我開門就進了屋。

    屋裡很暗,只有隔著窗戶紙透過來的一點月光,靠著這微弱的光,我看清了:正面有一張掛著紗帳的床,床前有個小凳子,上面好像放著珍嬪的衣服,床下好像有一雙女人鞋。珍嬪肯定是睡著了,我就別驚動她了,自己悄悄地摸到了床邊,把披風脫了往凳子上一放,一撩紗帳就鑽了進去。

    哈,小嬌娃蓋著個大棉被,自己綣著個身子,竟像棉被下沒人似的,頭朝著裡面,一頭秀髮披散在枕頭上,大概是睡熱了,一隻玉臂伸了出來,在暗夜裡,顯得那麼白淨可愛,啊,我的珍妃,你太讓人愛憐了!

    我一掀大被就鑽進了被窩裡,伸手就摟住了她:「啊,我日思夜想的清代美人,今天我終於把你摟到懷裡了!」

    我立刻感到滿懷的柔軟,滿懷的溫熱!她沒穿衣服,只穿了個小兜肚,我的大分身立刻就找準了地方,鑽進了珍妃的兩條玉腿之間,頂在了那片毛絨絨的柔軟的地方。

    我的大手也不老實的撩起小兜肚,伸向了小嬌妻的小嬌乳。

    什麼?我怎麼知道是小嬌乳?你笨啊?我又摟又抱又看的,還不注意那福地?我早看了,她的那地方雖然高挺,可範圍較小,分明是沒被男人開發的小淑乳,是男人最迷戀的那種類型!

    手伸到了,我一下子愣住了,這乳房好大好鬆軟啊?那乳頭也不小,竟有我的食指第一節大了,我白吹牛了,到了還是猜錯了。

    不對,這乳頭要是沒男人裹動根本就沒那麼大,這奶子沒人揉捏也不可能這麼大,這麼鬆鬆垮垮的,難道我的這個珍妃根本就不是我想像中的那麼穩重?難道她另有男人?

    不對,現在是1887年二月,珍妃剛剛十五歲,她也就剛剛成人,不可能有這麼大的乳房和這麼大的乳頭啊?難道是我又走錯門了?

    對呀,這是西耳房啊!這園子裡就這麼幾間房,我還能走錯了?

    壞了,我剛才迷迷糊糊的是不是跑到圍房了?那很可能是今天慈禧塞給我那四個小丫頭住的地方,哇,那可就南轅北轍了,放著嬪妃不摟,先摟四個小丫頭,那傳出去我這皇帝可就糗大了!

    「媽的,到了走錯門了,趕緊起來吧!」我想著就要把手縮回來,壞了,手被人抓住了,接著那女人一個翻身就騎到了我的身上,揪住我的分身就要往下坐。

    我一骨碌就把她翻到了床上,自己騰地鑽出了紗帳,順手披上了我的披風。

    我剛要抬腿走出去,那女人一下子跳下了地,雙手摟住了我的大腿:「萬歲爺,您既然來了,就臨幸一下冬梅吧!」

    冬梅?不就是那個瘋丫頭嗎?我怎麼跑她的屋來了?

    我急忙說:「你快上床上去,別凍著!你們是皇額娘賞給我的,早晚我都會把你們臨幸的,可現在不行,我得先上你們珍主子那裡去,要不然她該生氣了!」我不想讓老東西知道我煩她的贈禮,嘴裡應付地說.

    那姑娘把小嘴一撇:「她敢!要不是為了讓我跟你,老佛爺根本就不同意她來,這就是她的屋,剛才我說第一宿得讓給我,她就乖乖地搬走了!快上床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別耽誤了我們的好時光!」

    說著她的手就撩開我的披風,朝我的分身摸去。

    我急忙扭身躲開了她的手,我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敢支配我的皇妃?」

    她反到不摟我了,自己起來鑽進了被窩裡:「萬歲問我嗎?萬歲如果願意,我就可能是你的皇妃,也可能是你的皇后,到底是什麼,就看萬歲您對我怎麼樣了!您對我好,我就讓你馬上坐到真正的皇位上,成為君臨天下的皇帝!如果對我不好,您就可能被另一個人頂替,您就可能被永遠地打入冷宮,當一個真正的黃的!聽請了,那個皇不是皇宮的皇,是一切都黃了,黃攤了的黃的!」

    我提高了聲音:「我問你到底是誰?你怎麼能左右皇帝?」

    那女人格格笑了一會兒才說:「我是李蓮英的異父異母妹妹,老佛爺的乾女兒,萬歲爺明天的寵妃李麗嫣!」

    「你怎麼知道我就會寵愛你?」我氣惱地問。

    「因為你別無選擇,他們已經馬上就要換皇帝了,昨天你在朝堂上一頓鬧,已經觸動了老佛爺的逆鱗,要不是我們兄妹替你求情,現在你早在宗人府裡監禁了!今天她來是最後給你個機會,讓你聽她的擺弄,回到她的羽翼下!是妾身主動請纓來說服你的,讓你別跟老佛爺作對,讓你當個乖兒子!」說著她把手拍拍床:「過來,坐到這來,先給我裹裹奶子!我這兩天總吸癢,你吃兩口嘛!」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8:04
第二十二章 強姦珍妃

    我氣得一扭身走了出去,回頭就喊:「來人啊,把這女人給我拖到禁閉室去,不讓她和任何人接觸!」

    立刻跑來幾個武士從屋裡拖出一絲不掛的李麗嫣,朝外面的柴房走去。

    我怕鬧出人命,又叫住了他們:「讓她把衣服穿好,給她拿套行李,關到東邊的圍房裡就可以了!」

    李麗嫣哭喊道:「萬歲,你好好想想,麗嫣可以讓你在床上消魂,麗嫣可以給你皇帝的位置,麗嫣也可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別錯過了機會!」

    我大聲說:「朕之位是天地所授,豈是哪個人說給就給,說不給就不給的?別仗著你那個李蓮英的勢力,他也就是朕不喜歡的一條哈巴狗!哪天惹了朕,朕就會一頓亂杖打死他!不信你就睜大了眼睛等著看!」

    她又喊道:「萬歲,麗嫣可是真心喜歡你的呀!」

    我把手一擺:「快扯到那屋去,朕不想再見到她!」

    聽見院子裡她的哭喊,珍嬪臉嚇得刷白的從一間圍房裡跑了出來,跪在了我的面前,抱住我的腿哀求說:「萬歲,快放了麗嫣姐姐吧,賤妾情願讓出珍嬪之位給麗嫣!妾願削髮為尼,永不嫁人!」

    我氣沖腦瓜頂,一腳把珍嬪捲到一邊:「胡說八道,朕難道就是你們手裡玩的泥人?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換手?」

    珍嬪爬起來不停地磕著頭:「萬歲爺,快放了麗嫣姐姐吧,你就扶她當嬪妃吧!他他拉不想嫁給萬歲,他他拉早就有心上人了!」

    我不理她,扭身朝我的寢宮走去,她衝上來又抱住我的大腿:「萬歲,你放了他他拉吧,他他拉不願嫁給萬歲,你就把麗嫣姐姐收了吧!」

    珍嬪已經哭得梨花帶雨,剛才磕頭已經把頭磕破了,鮮血順著臉淌了下來,一滴滴滴在地上。可她竟全然不顧,還是哭著說:「萬歲爺,他他拉真的不喜歡你呀!他他拉真的早有夫婿了!你就收了麗嫣姐姐吧!」

    我氣得一把把她拎過來:「你說,你愛的那個人是誰?」

    他他拉打了一個愣,然後又哭著說:「他——他叫李德志!」

    我厲聲說:「你再說一遍,他是誰?」

    他他拉這回沒再打愣:「窮書生李德志!」

    我氣沖牛斗,拎著她就奔向了剛才李麗嫣住過的西耳房燕禧堂,把她往床上一扔就說:「你說,你為什麼把這床讓給她?」

    他他拉擦了一把臉上的血:「因為她愛你,我不愛你!」

    「胡說,那天朕救你,你是怎麼說的?」我氣憤地問。

    「你沒救過我,是鷹王老大救的我!」他他拉倔犟地說。

    「你真的不愛朕?」我走上前拎著她的衣領問。

    「當然是真的,麗嫣她愛你,你何必纏著我?」他他拉還是不改嘴,眼淚卻順著臉嘩嘩地流了下來。

    「你再說一遍!」我又問了一遍。

    「你不要再煩我了,麗嫣她在等著你吶!她會幫助你當個好皇帝的!」

    我氣急了,把她的衣服咔一下就扯開了,摁著她就撕著她的衣服,她拚命地掙紮著,腳使勁地踢著,手也推著我。

    我已經喪失了理智,我騎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撕扯著,不一會兒就把她撕扯成一隻潔白的小綿羊。看著她那白玉似的身體,那高挺但小巧漂亮的秀乳,那平坦的小腹,那小草濛濛的桃花源,那沒有一絲贅肉的玉腿,我的分身挺脹得讓我不禁打了個哆嗦,我把披風向後一甩,一下子就趴到了他他拉的身上。

    他他拉掙紮著,扭動著,一面拿小拳頭捶打著我的後背,一面喊著:「不要啊,不要啊,你快找麗嫣姐姐去吧!他他拉是不屬於你的!」

    我一聽怒氣就上來了,摟著她一挺身,撲哧一聲,我的分身就衝進了她的身體裡,立刻,一絲血線順著我們的結合處淌了下來。

    她一下子就僵在了那裡,雙手接著就緊緊地抱住了我,哇地一聲就哭了起來:「萬歲爺,他他拉不想失去你呀!他他拉終於成了您的妻子了!他他拉好幸福啊!他他拉不是做夢吧!他他拉現在終於完全屬於我心愛的人了!」

    我被她搞蒙了,這女人怎麼反來復去啊?

    可現在我已經顧不得管她怎麼想的了,我現在已經箭在弦上,拚命地大動起來,他他拉緊緊地摟著我,不停地呻吟著,扭動著小屁股——

    不知道瘋狂了多長時間,我們兩個人幾乎同時大叫起來,一起衝向了歡愉的巔峰——

    一切都平靜了,兩個人還緊緊地摟在一起,誰也不忍鬆開。

    「他他拉,你還惦著那個姓李的嗎?」我趴在她的身上,舌頭舔著她頭上的傷口問她。

    「世界上根本沒那個人,是你的小珍珍騙你的!小珍珍的心和身體永遠都只是屬於萬歲的,他他拉心裡裝不下別的男人!」珍妃哭著說。

    「為什麼?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我不解地問。

    「慈禧已經要廢你了,是麗嫣跪在地上拚命地磕頭替你求情才把慈禧說動了!我總覺得她是真心愛你的,而且她也能夠和慈禧說上話,可以保護你,他他拉不願意看見我的愛人被關被殺,他他拉寧願常伴孤燈於佛前,也不願我心愛的人有一絲痛苦!可現在,他他拉已經沒辦法去拯救我的愛人了!他他拉現在已經完全屬於我心愛的人了,再也不能離開我的萬歲爺了,也就沒辦法給她倒出嬪妃的位置了!」他他拉說著,眼淚又流了出來。

    我問她:「那個姓李的跪著求慈禧你看見了?」

    「那能讓我知道嗎?是她跟我說的,她說她救了你,我要是愛你,就應該把你先讓給她!幫她當上你的嬪妃!她就可以幫你登上真正的皇位!她說皇上沒大婚之前,只能給你一個嬪妃,她讓我把位置倒給她,由她來救你!妾沒別的辦法拯救自己的愛人,只能忍痛把屬於自己的位置讓給她!」珍妃說。

    「我的珍妃,我的小珍珍!你這是讓她騙了!她是慈禧打發來監視我的,本來應該讓你姐姐一起來,她把你姐姐扣下來,不過這也好,我本來就沒想娶你的姐姐,還是讓她另嫁他人吧!慈禧扣下你姐姐,就是為了讓她姓李的多一點機會接近我,我只要碰了她,她就會千方百計把我拴在慈禧的褲腰帶上,我就永遠沒有出頭之日了!小珍珍啊,你知道我是多麼愛你嗎?我寧肯不要這個皇帝,不要這錦衣玉食也要和我的小珍珍在一起!只要我們能在一起,我覺得再苦也是甜的!」我動情地說。

    「不對吧,你的那兩位姐姐吶?」珍妃笑眼盈盈地看著我說。

    我心裡一緊:「哪兩位姐姐?」

    「就那天跟你一起去救我的那位姐姐,還有今天說麗嫣的那位姐姐!別看她們都穿著太監的衣服,你瞞得住別人可瞞不住我,她們身上都有你的氣味,而且是合了體之後的氣味,是那種既甜膩,又菲芳的氣味!」珍妃還是笑眯眯地說。

    我知道瞞不下去了,而且也真不應該瞞著她,就說:「那兩位都是我的妻子,她們是我同生共死的朋友,也是我最心愛的妻子,在這個世界上我現在只有你們三個人是最親的,你要是實在容納不了她們,你還可以走,我不擋你!同樣,她們要是容納不了你,她們也可以走,但我希望,我們四個人能夠心貼心,心連心的生活在一起,你們幫助我共同去應付那些外來的壓力和挑戰!」

    她笑了:「這就對了,我的夫君不應該欺騙小珍珍,他應該相信小珍珍永遠和他是一心的!您放心吧,我很喜歡這二位姐姐,既然你能跟她們兩個人住在一起,為什麼我們三個人就不能和你住在一起吶?何況我自己也許真的應付不了你,你看,你那東西又在我這裡頭要發威了,你還是把我抱過去,讓我們姐三個一起侍候你吧!」

    我被她的話一下子說得愣住了!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8:04
第二十三章 武士白搭

    我知道,她受的是非常正統的孔、孟的禮教教育,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教育把她束縛得相當厲害,她要不是愛我,不是敬重我的兩位妻子,她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

    我還能說什麼,拿起她的衣服看了看,都已經讓我撕的稀碎了!媽的,什麼德性,一發瘋就什麼都忘了,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了!沒辦法,我乾脆把她拿大被一包,抱著她就回到了我的寢宮裡。

    這一夜我們四人顛鸞倒鳳、大被同眠,享盡了人間風流,也使珍妃迅速融進了我們的生活裡,成了我們可愛的小妹妹!

    慈禧果然下了一道聖旨,封林嚴為軍工部長,命令把那些軍工廠都歸軍工部直接領導。

    但這還是和她批的把三大艦隊給我們一樣,雖然有令,但無人執行。

    但也有個例外,在我的督催下,下令的當天,慈禧就派人帶著燕兒把北京軍械所接了過來。燕兒也就算有了一家自己的工廠。

    她當天就在廠子裡對所有的設備進行了考察,接著又對工廠的班子進行了重新洗牌,重新制定了各項管理制度。

    為了盡快地能仿製生產AK自動步槍和重機槍,她通過已經被菲兒接過來的電報局給長敘發了加急電報,訂購了一批設備和材料,長敘竟不出一個月,就把貨物發到了北京。燕兒立刻開始了仿製試驗,她竟在一個月就摟著我連跳帶蹦地告訴我:「我反覆把我國採用的AK系列各種型號,我覺得AKM7.62mm自動步槍動作可靠,勤務性好;堅實耐用,故障率低,尤其在風沙泥水中使用,性能可靠;而且結構簡單,分解容易。該槍零件數量少,大量採用的是沖壓件,我們現在正好有四台德國的水壓機,完全可以大量生產!而且做工簡單,比較好仿製.現在我們每天可以生產三十枝,我打算再改進一下生產流程,爭取每天給你拿出五十枝!另外我們還試產了四挺RPK式7.62mm輕機槍,經過實驗,還不錯,就是產量低點,得三天出一挺!這樣,子彈就都統一在7.62mm上了,便於管理!現在我們正在試制105mm海岸炮和喀秋莎火箭炮,準備裝到軍艦上。」

    我高興地獎給她一頓狂吻,吻得菲兒和珍兒都小臉痛紅,菲兒說她的無線電話程控交換機已經攻下來了,不久的將來她就可以在海軍艦隊上安裝上無線電話了!

    我高興地說:「1897年5月18日,橫跨布里斯托爾海峽的無線電通信才實驗成功。意大利人馬可尼在英國才建立了世界上第一家無線電器材公司——英國馬可尼公司,你比他早十年,馬上向英國和美國政府申報專利,把這技術控制在我們手裡!」當然我也得獎給她一頓熱吻了!

    到珍兒這了,她靦腆地說:「我可沒兩位姐姐的本事,我這些日子,就是跟兩位姐姐學了點數學!到現在還沒學出個什麼名堂!」

    燕兒立刻說:「老公,你別聽珍兒說的,珍兒可是財務管理的天才,她的袖裡吞金簡直趕上計算機了!而且她善於分析比較,知道怎麼幹省錢、掙錢,讓她給你當大管家吧,珍兒準是一把鐵耙子,保證讓你財源滾滾!」

    我高興地說:「好,我們的大管家就是珍兒了!」當然我又是一頓狂吻!

    時光飛快地流失了,一晃大年過去了,正月也眼看就出去了。每天早朝之後,我還是溜到軍校去跟士兵一起去參加訓練。

    我制定的訓練計劃,剛拿出來就把人們都嚇了一跳,但練習下來,竟然也都堅持下來了!

    由於從幾個地方招了些新人,我們的學員已經達到一萬多人了,編成了三十六個團,三個師,組成了中華第一軍,軍長由張之洞擔任,副軍長由盛煜、錫鈞擔任。下面的三個師,師長分別是第一師師長盛保、第二師師長李剛,第三師師長海波。至於張之洞介紹來的張德財和他的弟子們,我沒叫進到軍校來,而是給他們資金,讓他們成立了龍翔貿易公司,在全國各大城市設立網點,建立龍翔商店、龍翔銀號,既為我們籌集資金,又成為我的一個秘密情報和秘密特工組織,公司的大老闆當然是我,由張德財直接指揮。

    人員多了,我怕良莠不齊,怕萬一走露了消息引起後黨注意,就制定了一般學員在校學習期間不准離校的規定,這雖然只能控制一時,但只要我們能盡快地掌握政權,就不再怕有告密的了!

    但規定製定的第二天,卻發生了一起一名排長帶槍逃走的事件。

    我接到報告趕到了軍校,隆安臉色青灰的告訴我,逃走的排長叫白搭,是天津寶坻縣人,家裡的爹媽和哥哥都叫當地的一個惡霸給殺害了,他到寶坻縣大衙去告狀,結果被打進了死牢,他是自己越獄出來的,一直跟著隆安,他不應該會去投後黨,很可能是報仇去了。

    我想了想說:「他很可能還會回來,回來時不要難為他,你告訴我,我找他談談!」

    我擔心天津可能會出事兒,就派人暗暗打探。

    果然,沒幾天,天津寶坻那方面就傳出了一個震驚人心的消息,寶坻一個最大的土財主被人在被窩裡給抹了脖子,家裡的一百八十多萬兩銀票和一些珠寶玉器被洗劫一空。隔了不到兩天,一個蒙著面具的人端著一個怪槍,衝進寶坻縣衙的大堂,端著槍就一頓狂掃,一次打死了從縣官到衙役二十一人,然後從容竄房越脊而去。

    大案驚動了慈禧,立刻責令李鴻章迅速破案。

    李鴻章派人調查了半天,抓了不少人,也殺了不少人,最後說:「可能是洋人所為,因為那個縣官曾經和一個英國的洋人小妞睡過覺,儘管事後給了那洋妞十萬雪花銀,但駐天津的英國領士還是多次要求李鴻章把他罷免。」

    一聽說是洋人所為,又是先搞了人家的姑娘,慈禧也就不再追究了,只是讓重新派出了一任新官了事。

    但我知道那人就是白搭。等一切都平息了的第四天,隆安把白搭領進了我軍校的辦公室。

    我仔細地打量了他半天,見這人長得極為清秀,乍一看竟像個女孩子,身材不算高,而且極單薄,我簡直不敢相信他就是那個大案的製造者。

    他把槍放到了我的辦公桌上輕聲說:「校長,我違反了校規,請校長殺了我吧!」說完又從懷裡拿出一個包裹交到桌上說:「這是我給學校募集的錢款,請校長收下!希望我們的軍校越辦越好,成為振興中華的鐵軍!」

    我看著他問:「既然你知道要犯死罪,還為什麼帶槍出走?」

    「那個惡霸為了霸佔我——妹妹,硬說爹爹欠他一百兩銀子,把爹爹、媽媽、哥哥都下了獄,我去縣衙告狀,那個狗官竟說我誤賴良民,將我押進大牢,然後把我押送給那惡霸,我是在半路逃走的,後來就一直在隆副校長手下當差,校長發給我這麼好的槍,我就想到了去報仇,可又沒那些子彈,我就和弟兄們說了,大家就幫我隱瞞子彈,使我終於攢夠了三十發子彈,我就去了。」

    「你既然知道回來就得處死,還為什麼回來?」我又問。

    「校長是為中華振興創辦的軍校,我違犯了紀律,但不能給大家開個壞頭,把軍校帶壞,我回來讓校長執法,就可以挽回影響!二是這槍是打鬼子的,我不能給帶走,我得給送回來,讓他為打鬼子出力!我怕暴露了這槍,我在大堂開槍時,把槍重新打扮了一下,弄得像個怪物,而且我是一槍一槍打的,沒使連發,他們想不到是我們的槍!」

    聽他一說,我感慨萬千,不處分他,軍校紀律怎麼維護?處理他,這樣好的士兵我真又捨不得,而且天理難容啊!

    我打開那包東西,見除了金銀珠寶外還有一百八十多萬兩的銀票,我說:「這東西還是你自己留著吧,這是你自己拿命換來的,軍校不能留你了,你改名換姓拿這些過日子去吧!」

    姑娘頭一搖:「不,我一個大子也不留,我不是為錢去的,我是為報仇!」

    我看看槍:「子彈用了多少?」

    「十六顆,在那個王八蛋家我沒捨得動槍,在大堂上點了十六下,使了十六顆子彈,有六個人正好在那站一排,我給穿了糖葫蘆,省了幾顆子彈!」

    正好燕兒進來了,她高興拍了他的一下肩膀:「小妹妹,行啊,神槍手了!跟我走吧,軍校的紀律你給破壞了,你不能再留在軍校了!」

    小妹妹?我仔細一看竟也啞然失笑了,她甜潤髮尖細的聲音,她的平平的喉結,她的身材不都是告訴我們她就是女人嗎?我真是笨到家了!

    「是,大姐!不,林副校長!」白搭高興地給燕兒行了個禮。

    「哎,你怎麼叫白搭呀?」我奇怪地問。

    「俺家窮,起不了名字,爹說我是女孩子,幹什麼都白搭,就管俺叫白搭了!」姑娘臉紅紅地說。

    燕兒撲哧一聲笑了:「你爹真沒眼光,憑什麼說我妹妹是白搭?一個把寶坻縣給鬧個底兒朝天的姑娘還是白搭呀?走,好妹妹,你跟姐姐走吧,到姐姐開辦的軍工廠去,姐姐那裡正缺一個有膽有識的頭兒吶,你就給校長去抓槍枝的生產,讓我們的士兵都拿著你生產的好槍上前線,多打幾個混蛋,多給天下的姊妹報仇!讓他們都睜大眼睛看看,我這漂亮妹妹能是白搭嗎?對了,姐姐問你,你知道自己是什麼時間生的嗎?」

    姑娘低著頭赧然地說:「我也不知道,只聽媽媽說生我那天下的雪好大,把滿世界都蓋成白色的了,我們家連門都推不開了!還說那天出不了門,打不了水了,我是用化了的雪水洗的第一次身子!」

    燕兒高興地說:「好了,你的名字有了,就叫白雪!又大方,又好聽,一聽就是個漂亮的女孩子的名!好,白雪,我們到兵工廠去!」說著拉起她就往外走去。

    我把她們一攔說:「別走,我得借白搭的人頭用一用!」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8:05
第二十四章 借個人頭

    燕兒一下子火了:「怎麼,你還真想治她個罪啊?她現在可是我的愛將了!我告訴你,要殺你先殺我,白雪不能讓你動一跟毫毛!」

    我說:「白雪我是一根毫毛也不會動的,但白搭我一定要用他的人頭,教育全體戰士!讓戰士們知道,鐵的紀律是勝利的保障,是打外國毛子的需要,是戰勝一切敵人的需要!」

    白雪站出來說:「林校長,您別管了,我違犯了紀律,讓校長沒法再抓學校了,我願意讓校長處置,殺頭,槍斃,我沒怨言!我現在已經把爹媽的大仇報了,我就是死也沒有遺恨了!」

    我嚴肅地說:「你覺得你這仇報的好嗎?」

    白雪自豪地說:「當然好了!仇人殺了,貪官殺了,還給我們軍校拿回來這麼多的銀子,這還不好?龍校長,白搭知足了,我不是個白搭的貨!」

    我拿出一張紙扔在桌子上,氣憤地說:「你還認識幾個字吧?你看看上面寫的!你一共殺了幾個?」

    白雪一面拿紙一面驕傲地說:「惡霸家殺了十三口,寶坻大堂上殺了二十一人,一共三十三人!值了,我死了也值了!」

    我說:「你先別說值了,你看看再說!」

    白雪拿起拿紙,慢慢地看了起來,我知道,這是個才女,在軍校她是靠文武全才當的排長。

    白雪的臉越來越難看了,看完了,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一把抓住了槍激動地說:「龍校長,再給我點子彈,我再去殺他們這幫子王八蛋!」

    我搖了搖頭:「我就是給你一車子彈,你一個人能殺多少惡霸地主?能殺多少貪官污吏?你殺一個,他們十倍百倍的再殺老百姓,他一眨眼會再生出十個、百個,甚至千個、萬個惡霸、貪官,你殺得完嗎?全中國那麼多的貪官,那麼多的惡霸,是你一個人就能殺光的嗎?要是那樣,我還辦軍校幹什麼,有你一個人不就行了!」

    白雪哇地一聲大哭起來:「難道就讓他們這麼亂抓亂殺人嗎?你是皇帝呀,你不會管管他們嗎?」

    我苦笑地說:「你難道不知道我這皇帝只是個牌位嗎?就打我是個有實權的皇帝,那支持我坐在金鑾殿上的也都是惡霸和貪官,他們會讓我順順當當的殺他們嗎?我一個人能有多大的力量,我殺一個、百個、萬個,那再孵出來的貪官、惡霸不還是要殺人,抓人嗎?我沒等殺他們,恐怕自己早被他們殺了!」

    白雪氣憤地說:「那你說就讓他們這麼作下去了?」

    我說:「當然不能,所以我們才辦軍校,才組建自己的新軍,靠大家的力量,靠集體的力量,去推翻這個腐敗的政府,反動的王朝,建立一個人人有飯吃,人人有衣穿,人人有工作,大家平等,互敬互愛的人民共和國,把那些惡霸、貪官滋生的土壤挖掉,把保護他們的制度消滅!」

    白雪似懂非懂地瞪著亮晶晶的大眼睛說:「我還是不太懂,可我知道了,靠我一個人是殺不過來的,得靠大家的力量!對不對?」

    我高興地說:「對,對,就是這麼個道理!」

    白雪站過來瞪著火辣辣的大眼睛看著我說:「龍校長,我聽你的,你們把我捆起來吧,該怎麼殺就怎麼殺!不過,我臨死前有個要求,希望您一定能滿足我!就那麼一點點的要求!」她的眼睛裡滿是期盼,可臉上卻掛滿了紅暈。

    我說:「你說吧,我答應你!」

    她把帽子一摘,把大辮子一扯,長發一甩,伸出雙手,臉上掛滿了愛意,寫滿了春情地說:「龍校長,我想讓你抱抱我,親親我!」

    我一下子呆住了,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她的眼淚唰地流了下來:「我知道,您看不起我,我是個不值錢的窮丫頭,您是皇帝!可我沒想讓你娶我,只是抱抱我,親親我,讓我這輩子也嘗一嘗讓心愛的男人摟,心愛的男人親的滋味!我也當一回女人,讓人愛的女人!」

    燕兒已經泣不成聲了,她把我往白雪懷裡一推說:「快摟,快親,來點激情的!」

    白雪在退,在一步步地朝後退——

    我看著她那俊俏臉上的眼淚,心在抽抽,我什麼也不顧了,撲上去就緊緊地摟住她,把大嘴貼在了她的小嬌唇上——

    姑娘一下子用雙手緊緊地箍住了我的腰,把我緊緊地貼在了她的身上,張開小檀口,把我的大舌頭含進了嘴裡,拙笨地咂唆著——

    我一隻手揉捏著她的小臀的臀瓣,一隻手竟不知不覺地摸向了姑娘的柔嫩的胸部。

    當我隔著衣服摸到了那柔軟的峰頂時,姑娘一下子僵在了那裡——

    我看看屋裡,燕兒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躲出去了,我知道,她是怕我難堪。

    姑娘僵了半天,突然伸手裂開了衣服扣子,抓住我的大手就拽進了她的衣服裡,把著我的手摁在了她的胸部。立刻,我滿手捏住了一個嬌小的乳房,姑娘輕輕地呻吟了一聲,小嘴又湊到我的嘴邊,輕輕地舔著我的嘴唇——

    我醉了,醉得一塌糊塗,那隻捏著秀乳的手,竟又抓向下一個嬌乳,把兩個都捏在手裡,像揉麵一樣揉捏著,姑娘鼻孔裡哼著醉人的聲音,嘴卻緊緊地往裡撮著我的大舌頭——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突然清醒了:「我這是干什麼?這不是乘人之危嗎?她是個無助的女人呀!」

    我急忙抽出手,拍了拍她的肩:「你放心,一切都會好的!」

    說完我把她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後喊道:「李相林!」

    我的新任衛士長李相林衝了進來,敬了個禮:「校長,您叫我?」

    我大聲喊道:「把白搭捆起來,押赴法場執行殺頭!」

    李相林一下子愣住了,不情願地看看白搭,看看我,我把他扯到一邊,低聲地吩咐了幾句,他喊了:「是,押赴法場執行砍頭!」

    他立刻喊進來幾個衛士,把姑娘五花大綁捆了起來。

    白雪笑意盈盈地看著我說:「萬歲,白搭這輩子沒白搭,仇報了,心願也了啦,我值了!」

    我的眼淚下來了:「多麼好的姑娘啊,我真不該再欺騙她呀!」

    可我還是狠狠心,幫助給她套上了頭套,讓武士把他拉到了操場上。

    我在操場上召開了全校軍人大會,我把白搭違反軍紀的過程說了一遍,然後說:「我知道,我們現在的每個人都有一肚子的苦水,有的是家恨,有的是國仇,可我們都應該看到,我們現在這個世界不平的事多了,如果單靠我們一人之力去蠻幹,你今天殺了個張惡霸,他明天出來個李惡霸,你今天殺了王貪官,後天蹦出個劉貪官,你殺得完嗎?這些惡霸、貪官所以存在不就靠這個腐敗的政府,落後的官場制度支撐著他們嗎?你一個人能把這腐敗的政府推翻嗎?能把這落後的政治制度改變嗎?不行,這政府這制度要靠我們千千萬萬人擰成團,大家共同起來才能推翻它,砸爛它,建設一個人民當家作主的新政權,才能真正地解決問題。剛才我接到了一份密報,因為白搭的這次報仇,現在官府已經抓起了三百多嫌疑犯,殺了五十多人,他的仇報了,可他卻連累了更多的人!儘管白搭是位好學員、好戰士、好排長,但他犯下了如此嚴重的錯誤,我們也不得不執行軍法制裁了!所以,我決定對白搭處以死刑,立即執行!」說著我還掉了幾滴眼淚。

    張之洞聽我這麼一說,急忙走過來說:「校長,白搭不應該死啊,那幫混蛋早就該殺,他是懲惡揚善的義士,我們不能殺呀!」

    我說:「我們是鐵的軍隊,是有鐵的紀律的軍校,不是一盤散沙,如果白搭違犯軍紀不管,其他人還會再犯!你有仇,他也有仇,都自己說了算,我們還怎麼去打仗?怎麼殺敵?我也不願意殺這麼好的軍官,可紀律不允許啊!」我一揮手,李相林帶著幾個人把白搭押上了一輛馬車,趕著馬車衝出了軍校的大門。

    一萬多人震動了,人們流著眼淚,可誰也沒說什麼,借白搭的人頭,我使他們知道了紀律的嚴肅性!

    接著,我又說:「這次白搭的事件發生,我也有一定責任,我決定自貶一級,降為副校長,罰我和戰士一起參加一個月的訓練,一個月後,由全體學員評議我夠不夠校長資格,再決定是不是恢復校長資格。朕是一國之君,雖然現在還沒親政,但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也可能都會影響億萬人的生活的幸福和安康,我在這裡向大家宣誓,一旦親政一定實行富群眾,親人民,強國家,抗外敵之國策,創行開天闢地之法,建萬民和睦之大家庭,讓大中華民富國強,兵強馬壯,徹底雪洗近年的中國之恥。朕一定要繼承秦皇漢武之志,光大中華,重塑中華民族之魂。使我中華民族永遠屹立於世界的頂峰,此志不遂,天誅地滅!」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8:05
第二十五章 珍兒探秘

    我剛說完,翁同和就跪在了地上:「臣願牢記校規,跟隨萬歲前仆後繼,實現中華騰飛的夢想,如心口不一,天誅地滅!」

    他剛說完,張之洞、(燕兒和菲兒兩個人已經哭哭啼啼的跟著押著白搭的衛士去了,她們一邊走一邊罵我是暴君,沒人性)、隆安、左寶貴、衛汝貴、盛煜、錫鈞,安平君和一萬多戰士都跪了下來,學著翁同和的話,進行了宣誓。

    我把《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的歌教給了大家,並把它當做軍校的紀律要求大家必須執行。我一面教,一面講解歌詞的內容,雄壯的歌曲和通俗的內容,很快就被大家接受了,接著我又把中國人民解放軍軍歌教給了大家,規定這就是中華鐵軍的軍歌。立刻兩支歌曲就在校園裡唱響了。

    哈,二十世紀的軍歌拿到現在,那還不是酷斃了!

    正好長敘給我從德國聘來的五名軍事教官也到了,我和張之洞、隆安就接待了他們,長序想的挺周到,怕我們沒有翻譯,還把一個華裔的德國青年陳奇給請來了。我在大學就會德語,也就沒用他,自己和五個教練談了起來,他們看了我的教學大綱,驚奇地說:「太好了,比德國的還先進!」

    借白搭的腦袋我整肅了軍隊,嚴明了紀律。戰士們的訓練更嚴格了。我也按我的承諾跟戰士們一起摸、爬、滾、打,直到天黑了我才回到家裡,卻被兩個小嬌妻摁在炕上掐了個不亦樂乎!一邊掐還一邊說:「讓你再耍我們!」

    我知道她們是為我把白雪暗渡陳倉的事嫌我騙她們,可當時我要不騙她們,她們能那麼死勸,死保啊?能急得直蹦高啊?能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啊?沒她們配合演戲,我那借人頭整軍的戲不就全砸了?現在我就故意鬼哭狼叫地喊:「快救駕呀,母老虎撒潑了!」

    我不停地哀叫,卻突然看見一個極漂亮的美女立在旁邊,笑盈盈地看著我,她穿著一套淡粉色的紗衣,勾勒出纖細、凸凹有致的小蠻腰,梳著高高的雲鬟下,一彎盈盈秀眉,一對泛著秋波的大眼睛,一個玉挺的小鼻子,一張緊抿著的小嘴,都掛著燦爛的陽光。

    媽的,怎麼出來個看熱鬧的?我這皇帝的醜可是出大了!我急忙正襟危坐嚴肅地說:「得了,朕得處理公務了!」我轉過頭看著那漂亮的女人問:「她是哪家的格格——」

    燕兒一拎我的耳朵:「這麼一會兒就忘了?她是我北京軍械所的所長白雪啊!剛才你白借人家的人頭了?白摟人家了?怎麼忘的這麼快?」

    噢,白雪?哇,我的四老婆呀?哈,一換女裝竟這麼漂亮啊,真是揀著了!我龍翔宇真是走透了桃花運了!

    突然我心裡一凜,看著她的梳裝我急忙問道:「怎麼,她有夫君了?」

    菲兒立刻說:「這麼漂亮的妹妹能沒婆家嗎?可我問了半天,她也沒說是哪家,真是的,連姐姐也保密!」

    燕兒卻拿眼睛死命地瞪著我,讓我頭皮直髮麻!

    媽呀,玩了把有夫之夫,不小心成了個第三者,心裡酸溜溜的挺難受!

    白雪只是看著我,雖然臉上還掛著笑,但眼睛裡竟似滾動著眼淚,我心裡一驚:「該不是指的是我吧?她那時可是說了,這輩子也嘗一嘗讓心愛的男人摟,心愛的男人親的滋味!還說心願已了,她肯定沒別的男人,可她又怕高攀,所以要為我苦守一輩子,我該怎麼辦吶?」看著她那樣子,我真是心欲碎!怎麼辦?當然得收歸我有了!怎麼也得讓她跳龍門啊!不過看那兩個小嬌妻的樣子,還得來個穩妥的,別黑瞎子掰苞米,揀一個丟了倆!

    看見我的樣子,菲兒奇怪地問:「老公,你怎麼了?」

    我急忙岔開話題說:「珍嬪呢?她怎麼沒過來?」

    菲兒急忙跑了出去,片刻拉著衣衫不整,但喜笑顏開的珍妃跑了過來。

    看見我珍妃就又要下跪,被菲兒給拽住了:「老公不說了嗎?就咱們幾個人,別來那套禮節,既麻煩又彆扭!來,你把你的收穫告訴給老公!」

    我笑著問:「小珍珍是不是揀到金元寶了?」

    珍妃一愣:「咦?你怎麼知道的?」

    她這話到把誤打誤撞的我說愣了,她過來拽著我就走。我們幾個人來到了燕禧堂,進到屋裡,她就把門扣上了,然後低聲說:「來,把這床抬起來!」

    我們幾個人把床抬走,她蹲在地上摸索了一會兒,地面竟慢慢地裂開了一個小門,她舉著一支蠟說:「走,進去看看!」

    我看了看,小門裡竟是個大洞,有一級級台階通到了下邊。

    她拿著蠟就朝洞裡走去,我們又點上了幾支蠟,也都跟著她的後面朝洞裡走去。最後剩下白雪站這那裡不知如何是好,我一拉她的手說:「走,別把自己當外人!」說完握著她的手就朝洞裡走去。

    白雪身子哆嗦了一下,但順從的跟在我的後面,有時把身子還貼在了我的身上,我知道,我猜對了,她已經把我當成了她的愛人!

    地道走了不遠就拐進了一個小屋,珍兒把屋門打開說:「進來吧,這是安得海的一個秘密倉庫,不知道他為什麼把倉庫建在嬪妃臨幸時的屋裡。」

    我們進了屋,一下子都愣住了,前面竟排著幾排玉器架,上面擺著滿滿的珍寶玉器,而且都是價值連城的那種。

    珍寶架下,並排放著是三大箱子,珍妃掀開來一看,竟都是滿滿的金子和銀子,在一張桌子的抽匣了,還發現了一大沓子銀票,全部金銀和銀票加起來足有一千二百萬兩,這還不包括那些珍寶玉器。

    我看著這些東西,感慨萬端:「朝庭一年的稅金才六千萬兩,他竟貪污得如此之多,而且這還是他貪污的一部份,就這樣的朝庭不砸爛他怎麼得了?清朝不亡天理難容啊!」

    安得海,河北青縣人,受富貴誘惑,自閹入官當了太監。此人狡獪圓通、機於權變,他靠把咸豐帝引到蘭兒(慈禧)的石榴裙下成了慈禧的心腹,奉慈禧之命出京城結納外臣。因為當時慈禧、慈安兩宮垂簾聽政,明爭暗鬥。慈禧囑咐安得海悄悄出去,暗暗回來。

    哪知安得海驕橫慣了,出京沒幾天,他就命在船上升起龍旗,大肆張揚,讓沿途官吏紛紛接駕、送賄,所到之處,雞犬不寧。船入山東德州境內,德州知府前去拜接,送上銀子200兩,安得海嫌少,限他三天之內交足5000兩銀子。

    德州知府一時沒了主意,忽然想到他的上司山東巡撫丁寶楨。此人為官清廉,且有膽略。便連夜赴濟南向丁巡撫哭訴。丁巡撫問知府見到聖旨沒有?知府說沒看到。「好!」丁巡撫一拍巴掌,命德州知府立即回去將安得海一行捉來。知府一聽嚇了一跳:「大人,這不是太歲頭上動土嗎?」丁寶楨呵呵大笑:「一切由老夫承擔。」德州知府遵命而行。

    原來,清宮歷來有條祖訓:「內監不許私離京城四十里,違者由地方官就地正法。」丁寶楨正是抓住了這一條,要治一治不可一世的大宦官。他立刻派親信飛馬入京給東太后送奏章。不久,東太后的懿旨降下來了:著令丁寶楨將安得海就地正法。此時忽聽一聲:「西太后懿旨到!」這可把安得海高興死了,他從地上蹦起來,說:「姓丁的,這回看你小子怎麼收場!」不料,丁寶楨卻大聲吩咐:「前門接旨,後門斬首!」果然,西太后叫火速將安得海押解回京。不過這時候,安得海早已身首分家了。

    這段丁寶楨巧計殺貪宦的故事我早就知道,沒想到他突然被殺,卻成全了我一大筆資金!

    我看著金銀,奇怪地問珍妃:「你怎麼發現這裡有倉庫吶?」

    「從那天住進來我就聞到這裡有很重的金銀味兒,熏得我總睡不好覺,我就偷偷地尋找,誰知道,今天終於讓我找到了!」珍妃淡淡地說,聽得我們幾個人直乍舌。

    我笑著說:「好了,既然是你發現的,這些銀子就交給你管,這個庫不要讓外人知道,就當成我們的秘密倉庫吧!」說著我把上回從李蓮英那得來的銀票也遞給了她:「珍兒今後就是朕的大總管,這些錢我們要用他打江山,建軍隊!」

    「他怎麼會把倉庫建在這裡吶?」燕兒問。

    我說:「這就是他的詭覦之地了,這個屋子,外人不能進,嬪妃也只臨幸時在這呆一會兒,而他隨時都可以進來,所以他當然覺得這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走出來之後,我們把床又抬到了原處,我對白雪說:「你就住這屋吧,替我看好這倉庫!」白雪紅著臉,點了點頭,留在了那屋裡。

    又是一夜風流,第二天一起來小福子就急急忙忙跑過來說:「慈禧要增加大內經費一百八十萬兩,被戶部尚書閻敬銘給否了,老佛爺要命他原品休致,翁同和打發人來告訴你,要想辦法保住他!」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8:05
第二十六章 宮中斗奸

    原來李蓮英正在維修他的黃化門外的宅子,仿照親王府的樣式,一進垂門,直達大客廳修了一條跗路,內室中更是雕樑畫棟,金碧輝煌,院裡的假山迴廊、水榭花壇,更是花樣翻新,別具一格。誰知道正修之時,他的金庫被盜了,資金不足,就想再從大內廣儲司裡再提點銀子。怎奈內務府裡銀子花的像潑水似的,所剩不多。再者說了,那銀子省下來都是自己的,沒必要從自己的腰包往外摳,他就藉口維修北海園子,跟慈禧商量飭知戶部,給大內每年增加一百八十萬兩經費。

    慈禧便召見戶部尚書閻敬銘,要他給大內增加撥款。閻敬銘奏道:「戶部近來庫中存款也不多了,況且老佛爺讓皇上接手海軍衙門,要求振興海軍,看來非籌大筆款項不可,現在部中每年盈餘不足千萬兩,但突發事件太多,已經應付不過來了,眼前開銷尚且不敷支配,哪來餘錢?北海原是太后游幸之地,理應力籌歲修,但擬請把大宗經費籌夠之後再行呈繳!」

    這閻敬銘字丹初,資格甚老,人也清廉,但辦事卻極其固執,慈禧召見時都叫他丹翁,禮遇非常優越,沒想到這次竟碰了一鼻子灰,所以很不快地說:「哀家不輕言撥款,知愛卿也難,但此項還是需你考慮再三,哀家不復多言矣!」

    閻敬銘回到公事房,馬上會同滿漢侍郎堂官開了一個會議。

    閻敬銘竭力主張駁回呈文,但眾人都以為不可,說如果太后可是專權的,不聽她的,她要是動怒了,輕則申斥,重則革職調用,為這事兒不值得。

    閻敬銘脖子一梗說道:「她專權我豈不知,可這再大的禍也是個人的,國帑這麼揮霍,把國家搞垮了才是塌天大禍!兄弟專司理財,遇到此事不能不爭,諸公若怕有不穩之處,兄弟一人單銜專奏便是了!」

    眾人聽了閻老西子的話都默默無言,這丹翁果然自己單銜上奏,將大內工程處呈文的所請各節一律駁回。

    慈禧理短,當面沒說什麼,但背後卻已經準備動他了。我請安剛完,她就把閻老西子的奏摺扔給我看,氣哼哼地說:「你尋思天子就什麼都說了算了?你看看這個閻老西子就跟我拔開梗梗了,連哀家的話他都敢一頂到底,你說這樣的人不讓他休致怎麼得了啊?他心裡還有哀家了嗎?」

    我拿過摺子看了看,笑著說:「好啊,人說明君出強項,皇額娘當政出此強項真是難得呀!孩兒看,不但不能讓他休致,還應該大大的表彰他的忠心為國才是!這才顯出皇額娘虛懷若谷,愛才心切!這才是得道明君所為!」

    慈禧搖搖頭說:「不就是一百八十萬兩嗎?堂堂大清國的戶部再窮,也不至於拿不出這點銀子吧!我看他是故意和哀家唱呀兒喲!」

    我說:「讓大清國的戶部拿出這些銀子當然不難,可國家這麼大,花錢的地方多了,這兒多花一點,那兒多花一點,湊到一起可就是個大數了!」

    慈禧不滿地說:「可這是哀家說了話的呀?」

    我笑了:「皇額娘是萬金之口,既然說了話,當然應該照辦了!可我朝的大小用度哪個不是皇額娘說話才花的呀?這個是額娘批的,那個也是額娘批的,你說讓他怎麼定?他就只得揀必花的錢來撥款了!」

    那個不知死的李蓮英在旁邊插嘴說:「這幾天奴才聽了一個童謠,說是要吃飯上吏部,講穿衣到戶部,好喝水去補工部,能作惡是刑部,要挨餓選禮部,可見戶部貪弊之事還是不少的!是不是他把錢都貪腰包裡了,拿不出來了?」

    我沒理他:只是照樣和慈禧說:「孩兒看閻敬銘實是大清難得的一位清官,皇額娘看他的袍套,都是舊爛不堪的,我看他除了官俸就別無收入了!」

    李蓮英立刻說:「奴才看來,那閻敬銘正是欺君之臣!老佛爺您想啊,戶部無論怎麼窮不至於發不出俸祿吧?他一個尚書再窮也不至於買不起個新袍套吧?戶部尚書要是窮得買不起個袍套,那禮部尚書還不得窮的上吊啊?」

    他的話剛說完,我一拍桌子怒喝道:「李蓮英,你個大膽的狗奴才,你一個宦官也想參政嗎?你是不是想學前明的魏忠賢啊?是不是真的想當九千歲呀?我看你是活膩了,想找死!來人啊,把這個參政的奴才拖出去給我亂杖打死!」

    我帶來的衛士立刻上來,拖起他就走,嚇得李蓮英急喊:「老佛爺,救救奴才呀!奴才不過說了兩句真話呀!」

    我罵道:「你個沒下文的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地方嗎?你也不掂掂你是個什麼東西,怪不得外面有人喊你九千歲,說你賣官鬻爵,勾結外官,拉幫結派,蓄養死士,原來你果然想謀權篡政啊,這樣的奴才豈能再留著他?難道想把大清的江山讓給他嗎?快,拉下去?怎麼,皇帝的話也不好使了嗎?現在還沒人要廢了我吧?李蓮英到處說皇額娘已經有了人選,是皇額娘和榮祿的的私生子,要接替皇兒掌權,難道這是真的嗎?你們把那個人領出來讓大家看看,他長那個當皇帝的腦袋了嗎?我不信我的皇額娘能是淫亂宮幃之人!我不信皇額娘和那個花眼榮祿會有染!我今天就給皇額娘正正名,就把這賣風額娘的奴才砍了他!」

    慈禧忙說:「那些胡言亂語豈能信得!算了,也是讓哀家給慣的,平時有個大事小情哀家常問他二三句,這就養成他這不知深淺的臭毛病,快給哀家滾下去吧,今後哀家和皇兒說話,你少插嘴!」

    我得理不讓人:「不能免了他,孩兒近來也聽說個民謠,說是萬歲窮的借銀子,大內總管富的放銀子,太后沒錢修園子,大內總管到處修宅子!這裡面說的就是他!聽說他最近在黃化門外弄了個宅子,正在大肆裝修,要達到王爺的標準,花的都是內務府的銀子,這次這一百八十萬兩是不是又想修什麼宅子呀?是不是還要金屋藏嬌啊?你是不是六根不淨啊?是不是得重新刷刷茬呀?那次綁架我的珍嬪,就是他搞的鬼,這樣的奴才要他何用,難道留他亂我宮幃,壞我江山嗎?現在他就想害我大清骨肱之臣,明天還不得想謀權篡政啊?留著他也是禍害,快給我拉下去,亂杖打死!派人把他的家抄了,看看是不是把大內的錢都吞進他的腰包了!」

    我的衛士拖著李蓮英就往外走,嚇得李蓮英又哭又喊:「老佛爺,救救我呀!我李蓮英可是忠心耿耿啊!」

    慈禧一擺手:「放了他吧,他也是對哀家一片好意,不要難為他了!」

    我不情願地擺了擺手說:「既然皇額娘講情,這次就饒了這個奴才,但大內總管不能讓他再竊居了,他經手的賬目也得讓戶部來人查查,不能讓他把皇額娘的江山給敗壞了!不能讓他把皇額娘的錢都揣進他的腰包!對了,順便讓敬事房再給他刷刷茬,別讓他反性,把皇額娘的清譽給毀了!」接著我就喊道:「齊得福,你馬上把大內總管接過去,配合戶部閻大人查清李蓮英當值時的一切賬物!差一筆朕就打他一百仗,看朕打不爛你個狗奴才!」

    小福子急忙跪下說:「奴才接旨!」

    慈禧急忙說:「等等,大內總管先暫時空著吧,小福子還是跟在你身邊吧,你也離不開他呀!至於李總管,我看他對我大清——」

    我站起來說:「既然皇額娘仁心宅厚,不忍處置這個奴才,那不如皇兒今天就斗膽抗命了,乾脆斃了他,以絕後患!」說著從衛士手裡拿過一把槍,一拉大栓,嚇得李蓮英急忙磕頭:「老佛爺,免了奴才的總管吧,奴才情願告致回家!奴才絕不敢再侍候老佛爺了!」說著還擠出幾滴貓尿來。

    慈禧忙說:「得,得,免了他大內總管,讓小福子補缺,明天就接手吧,哀家給皇兒再派個總管太監,一會兒過去交接。李蓮英就留在哀家身邊行走吧!」

    我仍不解餘恨地說:「皇兒看著,戶部閻大人如果有什麼變動,肯定就是這個奴才搞的鬼,孩兒立馬就殺了他,免得讓他亂了我大清!」

    回到家裡,我和小福子對著笑得前仰後合,正笑得起勁兒,外面傳過話來,閻敬銘在外面候見。

    我吃了一驚,他知道我保他了?那他的消息也太靈通了,連這樣的清官都和大內有勾結,別人還能好了嗎?難怪人說大清臣工裡勾外連,真是不假呀!

    我讓人把他讓到養心殿,我整理好衣服走了過去。

    一進養心殿就見一位鬍鬚花白的老臣跪在地下,我忙上前攙他起來說:「丹翁老,快起來,丹翁老深夜前來,不知有何要事!」

    我把他扶坐在椅子上,他說:「敬銘有一事需和萬歲請示,近日翁同和翁大人來找老臣,言海軍各艦隊都要安裝新式通訊設備,需一百二十萬兩白銀,不知可否不安?」

    我讓他氣得哭笑不得,我說:「必須得安,安上它以後,各艦船間聯繫調動、配合就方便多了!現在都靠手旗聯繫,稍遠一點就看不見了,而且也極易暴露給對方,對指揮不便!」

    「那可不可以動用海軍衙門的存款?」他還在囉嗦。

    我一搖頭說:「不可以,那筆錢已經安排出去採購設備和製造軍艦了,大清艦隊已經十分落後了,再不加強,我輩就要當東倭的奴隸了!」

    他也一搖頭說:「可臣聽李鴻章李大人說,『綜核海軍戰備,就渤海門戶而論,已有深固不搖之勢。』這可不像萬歲所言啊?」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8:05
第二十七章 天津暗訪

    我立刻笑道:「李鴻章虛報冒領之事,愛卿難道沒有切身的體會嗎?他的話豈能相信?現在我艦速度才14.5 節,而日人軍艦速度已達24和26節,我軍艦大炮均為後膛跑,射擊速度慢,日人軍艦大炮已經改為速射炮,日艦大炮開六炮,我艦大炮僅能還一炮,你說我們還有優勢嗎?而且日人近年掀起造艦高潮,每年都新造五六艘鐵甲艦,這豈不又佔我一先?我們和日本艦隊之比已居下風,他說的深固不搖之勢又在哪裡呢?難道非得像馬尾海戰敗得一塌糊塗才不再吹了嗎?」

    他擦著臉上的汗說:「臣明白了,臣幸虧今日來萬歲這相詢,否則單憑她人之言,險誤我大清軍國大事矣!」

    我也一愣:「丹翁老不是為朕今日去太后處所言之事來的嗎?」

    他也一愣:「萬歲去太后處所言之事?臣不知道,也聽不懂,也不想聽,更不想知道萬歲行蹤!上教臣管戶部,臣就只是為大清看好金庫而已!它事不關臣耳!」

    我暗暗稱奇:「好一個為大清看好金庫,忠志之心令人讚嘆,可惜是替一個昏饋的政府在賣命!可悲呀!」

    送走閻敬銘,我囑咐了小福子交接時注意的事項,讓珍嬪在家過問此事,自己和燕兒、菲兒、白雪、李相林四人化裝成小廝,隨張之洞騎馬奔向了天津。

    張之洞有點太氣人,讓他給我當老爺,開始死活不干,後來我下了死令才勉強同意,但還是十分拘束,不時還冒出句『臣下』來,我氣得踢了他幾腳,沒想到這幾腳到把他踢好了,他高興地說:「萬歲沒拿臣當外人,臣豈能再拿萬歲當外人?」

    天津,遠古曾經是海洋,戰國時有民散居。漢、隋在這裡開鑿運河,逐漸成為重地。宋、遼時這裡是前線,金、元稱直沽。明代設置海津鎮,後取天子津渡之意以紀念明成祖朱棣奪權政權,改稱天津,並築城置天津衛。清為直隸州府所在地。天津是京師北京城的重要門戶,也是北洋軍隊的主要駐防地。

    張之洞早已經知道燕兒和菲兒是女人,而且是我的愛妻,今日見白雪相伴,也知是女人,但對其身份不解,而且開始並沒認出她就是白搭。待燕兒介紹叫白雪,他才恍然大悟地說:「怪不得校長開口就說殺人,我還暗暗怪校長心太狠了,沒想到來了個移花接木!白雪現在做什麼呢?這樣的人才埋沒了可是太可惜了!」

    菲兒說:「她現在既是萬歲的保鏢,又是燕兒姐姐的軍械所的所長,閒不住她的!」

    我們一行六人,都是一短一長兩枝槍,長槍都裹在行李裡,短槍別在腰上,加上六個人的超強的武功,一般的遇到點麻煩還真不怕什麼。

    六個人說說笑笑走了大半天就趕到了天津。

    我們由張之洞引路七拐八拐來到了海河邊上的慶春園.張之洞說:「我們先在此住下,然後要去見幾個人!」

    我們要了兩個套間,張之洞是主人,自然住一個套間,李相林住在外間,算是貼身保鏢。我和三個女人住了一個套間,白雪住在外間,燕兒、菲兒和我自然住進了裡間,不過對白雪,我總有點歉疚之情和愛戀之意。

    放好了東西,我們六個人只帶了短槍,穿著便裝就走上了天津街頭。

    近年由於外國軍隊轟開了中國的大門,天津變成商埠,各國商人來往於此,一些洋貨多從這裡轉運至內地,所以這裡比較繁華,街頭人頭攢動,叫賣聲不絕於耳。

    到了天津的買賣街,張之洞說:「這裡有四個總督府的軍官在裡等著我們,為了避免萬一,是不是萬歲先迴避一下?」

    「這不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走,一齊談,當然你是主人,我是師爺,他們是護兵!」

    說著,我們就進了一家叫和興園的飯店。

    我們一進屋,一個小跑堂就過來問:「是不是山西巡撫張大人到了?」

    我迎上前說:「正是,四位大人來了嗎?」

    那人道:「早就等候在此,在二樓賞菊齋裡靜候張大人大駕!」

    說著帶著我們朝樓上走去。

    剛登上二樓,從一個雅間裡就湧出四個年紀在三十四五歲上下文官打扮的人來,見了張之洞都抱拳說道:「張大人光臨天津,讓在下興奮異常,不知大人能否在此多盤桓幾日,也讓我等飽聽大人雛鳳之聲!?」

    張之洞說:「各位可能知道,在下正隨侍萬歲身邊,難得出來,在此見過幾位朋友,晤談一下就得返回,所以不可能呆的時間過長!」

    一紫紅臉膛的漢子說:「太可惜了,清流翹楚到此我等無幸能與之暢所欲言,太遺憾了!」

    張之洞說:「過譽了,之洞沒見萬歲之前,尚敢言勇,遇當今萬歲之後,倍感孤陋寡聞,豈敢再狂言亂語!」

    眾人一愣,一黃臉青年一面往賞菊齋裡讓,一面說:「一個滿州達子,也敢言勇?大人莫不是畏其皇威耶?」

    張之洞誠惶誠恐的說:「非然也,當今萬歲卻有過人之才,他不但才通古今,通曉軍國大政之策,而且體恤民情,關心百姓疾苦,愛護士卒凡夫,有立志除去奸佞之心,有抗禦外夷光我中華之意,實乃不可多得之明君也!」

    進到屋裡,大家分主次就席,邊飲茶邊接著剛才的話題說起。

    一白臉青年說:「大人難道就真的要卑躬屈膝服侍滿州達子嗎?」

    張之洞:「此言差矣,中國是個多民族的國家,我們不能把哪個民族當成外人,就是漢人也是無數民族融合而成的。古代中國只在當今河南、山西這些地方,其他就都是異族了。這樣看來,就連山東的孔夫子,楚地的屈原豈不都成了異族?後來中國向南發展四川、貴州人又成了異族!遼東滿洲很早就是我們的國土,那滿洲人自然是我們中國人!要按遠古來論,就連我們北京人天津人,好長時間也一直不在中原的範圍之內,那我們豈不也成了異族?大丈夫立於世上就應當有開闊的胸襟,豈可把自己的同胞當敵人殺來打去,讓外夷有可趁之機?我們就是要攜手振興我們中華之幫,讓外國鬼子不敢再欺辱我們。當今皇上雖是滿洲人,卻是個想在西太后的爛攤子上親政圖強,想喚起民眾之力抵禦外夷,這同樣也是為我們的國家,我們自然要全力相助了,畢竟先保衛國家才是正理!」

    一席話說得四人沉默不語了,正好小二開始上酒菜了,一個黑臉漢子說:「好了,既然是為張大人接風,我們又到這賞菊齋,那就以菊花為題吟詩賞菊吧!」

    這時我才看見,屋裡四面擺了無數盆菊花,雖不是金秋九月,主人卻令花開改變時令,卻也有獨到之處!再看那些菊花,爭相綻放,千姿百態,令人目不遐接。而且香氣逼人,沁人心脾!

    張之洞說:「好,那就以古人的詠菊詩為酒令,從我開始,到誰那誰來一首詩,吟出來大家就喝一杯吟不出來的就只好自己浮一大白了!」

    眾人連聲說:「好!」

    張之洞說:「我吟元稹的《菊花》,秋叢繞舍似陶家,遍繞籬邊日漸斜。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

    眾人說:「好!道出了菊花的卓爾不凡!」大家各喝了一杯。

    輪到紫臉漢子,他說:「我吟陶淵明的詠菊,芳菊開林曜,青松冠岩列;懷此貞秀姿,卓為霜下傑。」

    眾人又道:「好,說出了菊花的氣節!」眾人又喝了一杯。

    那黃臉漢子說:「我吟鄭谷的《菊》,王孫莫把比蓬蒿,九日枝枝近鬃毛。露

    濕秋香滿池岸,由來不羨瓦松高。」

    眾人道:「好,說出了菊花的別具風骨!」大家又喝了一杯。

    白臉漢子說:「我吟范曾大《重陽後菊花三首》之一,寂寞東籬濕露華,

    依前金靨照泥沙。世情兒女無高韻,只看重陽一日花。」

    黑臉漢子說:「我吟范曾大《重陽後菊花三首》之二,過了登高菊尚新,酒徒詩客斷知聞。恰如退士垂車後,勢利交親不到門。」

    燕兒說:「我吟劉克莊的《菊》,羞與春花豔冶同,慇勤培溉待西風。不須牽引淵明此,隨分籬邊要幾叢。」

    菲兒說:「我吟鄭思肖的《寒菊》,花開不併百花叢,獨立疏籬趣味濃。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墮北風中!」

    白雪道:「我吟陳佩的《瘦菊為小婢作》,瘦菊依階砌,簷深承露難。莫言根蒂弱,翻足奈秋寒。

    我道:「我吟黃巢的《菊花》,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盡百花殺。衝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那四人臉色大變,坐立不安。

    那位紫臉漢子說道:「這位兄弟,這詩不可再說了,這是反詩啊!」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8:06
第二十八章 肝膽相照

    我笑道:「大家覺得現在這個朝廷不該反嗎?」

    四人面面相覡,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說:「這個朝廷,上昏憒荒淫,揮霍無度,勾結閹黨,慘害忠良,屠毒百姓,獻媚外夷。朝中閹黨弄權,賣官鬻爵,排擠忠良,貪贓枉法,結黨營私;各封疆大吏,不思報效國家,只求盤剝肥己,不思保家衛國,只會擁兵自重,致使外夷猖獗,百姓賣兒鬻女,國弱民困,軍隊如一盤散沙,士兵像一群土匪,怎能禦敵於國門之外,安能保民以平安,救民出水火?這樣的朝廷還值得我們去保護嗎?就你們這些熱血青年,難道真的要為著腐敗透頂的王朝殉葬嗎?」

    那黃臉漢子說:「兄弟說的都是實情,可現在群龍無首,誰來重整山河?誰來拯救黎民百姓,我們四人也是空有救國之心,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才仰慕張大人的救國之策,才來拜見張大人,求大人指點迷津,不料大人又說出洩氣的話語,豈不叫我們更加迷茫!」

    張之洞笑了:「四位兄弟領會錯了,之洞剛才一席話不是說自己現在迷濛了,而是十分清醒了,認識到自己過去的清談實是誤國,而且片面反對洋務,實是誤我大清. 大清閉關鎖國,科技落後,不引進西方技術,如何振興?之洞正是認識到錯誤,才決心跟著萬歲,立志團結有志之士,訓練精武之師,號召千萬民眾,積蓄我們的力量,準備從他們手裡把國家和軍隊的權力奪過來,建設一個新的政府,讓百姓當家作主,行科學救國之策,走富國強兵之路,讓國家強大起來,民眾富裕起來,把外夷趕出去,把國權爭回來!」

    紫臉漢子騰地站了起來,一把抓住張之洞的胳膊:「張大人,你說吧,我們跟著你幹,把這個鳥朝廷掀它個底兒朝天!」

    白臉漢子一抱拳說:「張大人,不瞞您說,我們四個都是北洋軍裡的布衣社的成員,我們早就想起來造反,只是沒有龍頭,不敢輕動,大人您就領著我們幹吧,我們現在在這軍隊裡一萬多弟兄,基本控制了盛字軍中十八個營的十一個營,銘字軍中12營的六個營,慶字軍中8營的四個營,只有總督府的仁字軍那5個營我們還沒辦法打進去,不過他們就兩千五百人,成不了氣候!」說完他指著紫臉漢子說:「我大哥李賓,就是布衣社的總舵主!現在是盛字軍的步兵副提督我叫趙虎,是銘字軍的步兵副提督!」他又指著那個黃臉漢子說:「他叫聶士誠,是慶字軍的總兵!我三弟。」又指著那黑臉漢子道:「他叫伍彪,是北洋艦隊的參軍,丁大人的外甥!我四弟。」

    張之洞,看看我,我點了點頭,他立刻笑著說:「各位兄弟,話既然說到這,我就實話告訴各位吧,大家不要跟著我,而是跟著這位——當今萬歲,我們東點軍校的校長龍翔宇一起幹!」

    四個人當時就呆住了,我說:「怎麼,四位愛卿對某還不相信嗎?」

    紫臉的李賓懷疑地說:「聽說那個皇帝弱不禁風,可他——」

    我想了想,要想讓他們服服帖帖地跟著走,盡快地掌握住這支不小的力量,我必須和他們肝膽相照,推心置腹才行,當時我就站起來說:「各位應該知道朕所處的環境,殺機四伏,危險不斷,這這樣的環境裡如果不實行韜光養晦,恐怕我連一天也活不下去!正因為我是載湉,我才更體會到,這個社會制度的腐敗,才更知道我們應該把這個社會制度連根剷除,形成一個讓有作為,可以領導全國人民走向振興之路,富強之路的能人來當權的社會制度,不要讓世世代代靠血源,靠親情來推選當政的人,這樣選出的人,一可能是暴君,二可能是庸人,把這樣大的國家交給他,怎麼能擔起天下興亡的重擔?怎麼能領導人民擺脫外夷的侵略、貪官的盤剝?」

    幾個人聽得連連點頭,我又說:「至於我個人,我希望在和各位為振興國家、造福人民的奮鬥過程中讓大家考驗,看我是不是值得你們信任,值得讓你們跟著一起灑血流汗的當權者,我希望自己能和各位兄弟永結同心,肝膽相照,共同為中華的振興獻出我們的力量。」

    張之洞和四個軍人立刻跪在了地上說:「請萬歲相信,臣等決心跟著萬歲為振興中華不惜灑血流汗!」

    我把五個人拉起來說:「你們是朕的骨肱之臣,所以朕才將心裡話告訴你們,今後我們大家要擰成一股繩,準備力量,一舉從慈禧和李鴻章之流的手中把權奪回來,廢除滿清的帝制,建設一個新的中國!」

    五個人立刻說:「一切聽從萬歲安排!」。

    根據李賓等人掌握的情況,我把他們的軍隊編成了中華第二軍,軍長李賓,副軍長趙虎、聶士誠。下面的師長團長讓他物色好後報給我審批,營長以下的由他們自己安排。同時任命丁汝昌為北洋艦隊司令,吳彪為副司令,讓吳彪暗中積聚力量,控制住北洋艦隊,必要時綁架丁汝昌,逼他走上正道!「

    接著我又分析了北洋軍隊的內部情況,我說:「現在是積極準備階段,不要輕易和下面說造反,要把他們組織好,團結好,等待時機!等著我的號令!」

    對李鴻章,我早在那個世界就看透了,所以我說:「對李鴻章要格外小心,千萬不要暴露自己,特別是李賓,要迅速清除你身邊的異己,想辦法保護自己,我不希望你們任何人出現意外!」

    四個人領受了任務,匆匆走了,我們幾個人也開始在街上閒逛起來。

    剛走了幾步,燕兒就低聲告訴我,天津的龍翔銀號的老闆郭文才遞過來話,請我們過去。

    我點點頭說:「走,咱們去看看。」

    我剛說完,燕兒一擺手,從旁邊就過來三輛人力車,我們上了車,車就飛快地跑走了。

    車在勸業場旁邊的一棟小樓前停了下來,從樓裡走出一位身穿長袍馬褂,戴著灰呢子禮帽的人給我行了個禮:「老闆,郭文才給您請安了!」

    我一擺手,他領著我們進到了三樓的一個房間後跪在了地上給我磕了個頭

    說:「屬下新近結識了一位靜海縣的拳師曹福田,他手下有拳民近千,想到我們這入夥,不知老闆是否同意?」

    曹福田?他不是靜海縣的義和團首領嗎?現在義和團還沒起來,我不如

    把他控制在我們的手裡!讓它成為我們反清滅洋的一支生力軍。

    想到這我說:「不要讓他進到你們的組織裡,你們的組織是在地下,他們是在明面,而且他們的隨意性大,不便於管理,你約一下那個曹福田吧,我見見他,讓他成為我們的另一支力量吧!」

    我檢查了一下他們的賬目,發現銀號收入不錯,而且和一些外國大公司也都有了密切來往。我說:「要是跟外國公司借貸,你看可以不可以?」

    他馬上說:「完全可以,現在有幾家銀行就跟我們打了幾次招呼,讓我們幫他聯繫往外貸點款,而且越多越好!」

    「有沒有日本的公司?」我問。

    「有,關東同盟銀行幹事、第一銀行董事長澀澤榮一,第十五銀行總支配人山本直成,第三銀行董事長安田善次郎都跟我打過招呼,要給我們貸款!」

    我急忙說:「別不搭理,好好接待他們,我們想辦法從他們手裡多貸點款,而且越多越好!」這個澀澤榮一是日本在甲午戰爭前為日本政府民間籌款的報國會主要牽頭人,是個典型的反華急先鋒。不好好整整他,我手刺撓!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8:06
第二十九章 逼宮前夜

    郭文才不解地看著我,我說:「懂得釜底抽薪嗎?我們花的就是他們的錢!小日本那屁大個地方有多大的財力,現在咱們給他抽乾了,把他們造艦、造炮的錢提前給他花掉!讓他們打仗時拿不出錢來,讓他們的錢白扔在這!」

    郭文才點了點頭說:「屬下明白了,屬下明天就去談。不知道談什麼項目?」我想了想說:「修北京到上海的鐵路!只向他們借錢,不用他們修,我不能傻到讓他們跑中國的地皮又測量又繪圖的,讓他們給日本軍隊搞調查!更不能有錢讓他奶奶個孫子去掙,我就是要花他們的錢,準備揍他個奶奶的孫子!」

    郭文才:「借多少?」

    我說:「三千萬兩白銀,最少也得兩千萬兩!多所益善,你照量去辦吧!」

    回到慶春園不久,曹福田就趕來了,他今年也就三十多歲,長得眉清目

    秀,氣宇軒昂,操著滿口的天津腔。我和他談了一個多時辰,發現他是個極有見地,滿懷愛國熱情的漢子,我就把北京軍校的地址留給了他,讓他帶人到軍校去先受訓,然後再決定怎麼辦,我順便把帶來的幾支長槍送給了他,並讓燕兒教給他幾遍拆卸和射擊要領,這小子腦袋瓜挺透亮,很快就學會了,我有把帶來的子彈都留給了他,告訴他:「拿這幾桿槍先把你周圍的斜枝旁叉修理利索了,得有個站腳的根據地!」

    曹福田點了點頭,帶著槍高興地走了。

    我們又到大沽炮台,看了張之洞的一名弟子天津總兵羅榮光。我知道,這是一位愛國的抗敵英雄。1900年,他義正辭嚴地拒絕了八國聯軍「暫借」炮台的無理要求,率領守衛炮台官兵英勇還擊,擊沉擊傷敵艦6艘,打死打傷敵軍130多人後因彈藥庫被敵人擊中,沒有彈藥,又無援軍,各炮台全被敵軍攻佔,大沽失陷,他也服毒自盡。

    我們在炮台上見的面,我看了看大炮是德國克魯伯的,在現代應該是不錯的,但關鍵是朝廷一味媚敵求和,放敵軍在炮台周圍登陸,使炮台成為孤島,怎麼能不失守?

    我看完後給他提了兩點,一是抓好聯防,把幾個關鍵的點控制住,不讓敵人越雷池一步!我測了一下,給他圈定了幾個點,讓他派兵駐守,修好掩體。二是抓好彈藥庫的建設,我給他選了個點,告訴他怎麼修。

    臨走,他拉著我的手說:「龍校長,我聽左寶貴說,他在您那裡學習,能不能讓我也去學幾天,我總覺得要想打外國毛子,就得多掌握點外國毛子打仗的路數,知己知彼才能打勝仗啊!」

    我高興地說:「你就去吧,我保證收你!」

    回到北京,小福子帶著個長得眉清目秀,面如糰粉的年輕太監到我身邊說:「萬歲爺,他叫寇連才,是老佛爺給您新派來總管。」

    我看看他說:「好吧,既然到朕這裡,就應該知道什麼是該說的,什麼是不該說的,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

    寇連才連忙說:「知道,一切聽萬歲爺的!」

    我問:「交接完了?」寇連才說:「都已經交接完了,齊得福也已經到那邊和李蓮英交接完了,戶部的人也正在查李蓮英的賬!不過——」他說了一半把車剎住了。什麼毛病,怎麼都這德性,把話弄一半,折磨誰是咋的?

    我一瞪眼珠子:「什麼臭毛病,要麼就別說,要說,就把話說完,下回再犯這毛病,掌你的嘴!」

    說的小福子捂嘴笑,他開始也這毛病,讓我踹了幾腳才改了。

    「是!」他答應完,然後看看周圍的燕兒和菲兒還有白雪,沒有開口。

    我笑了:「來,我介紹一下,這是朕的東宮娘娘燕兒,這是朕的西宮娘娘菲兒,這是,——」介紹到白雪那我不知道怎麼說好了,我看這滿臉嬌羞的白雪,心一橫說:「這是朕的嬪妃雪兒娘娘!」

    我的一句話,三個女人都愣住了,雪兒臉紅到脖子,身子一扭,急忙跑了出去,燕兒和菲兒瞪了我一眼,也跟了出去。

    我總算把話說了出去,做出了非常難做的決定,我鬆了口氣,但馬上就說:「這三人我沒想告訴皇額娘,你知道應該怎麼做,皇額娘那要是知道了,我拿你是問!別以為我怕誰,李蓮英照樣讓我給治了!說,剛才那半截話!」

    「但憑查賬的查不出李總管的毛病的,得把一件件活用到哪兒了,對照著查才行!工匠給他家幹活都下的是大內的賬!」

    我點點頭說:「本來皇后和嬪妃只有在臨幸時才住到這邊來,朕這三人都是瞞著皇額娘的,所以她們黑天白天都得在朕這,怎麼辦你問問小福子,把她們安排好,照顧好,還有那個珍嬪,朕也要天天臨幸,她也得住到這邊,你一併照顧好吧!」

    寇連才連忙說:「奴才明白該怎麼辦!」

    我知道歷史上的寇連才是慈禧派到光緒身邊監視他的,但他又是個深明大義的人,曾經泣血死諫讓慈禧支持光緒變法。今天寇連才此來,肯定也擔負著監視我的任務,所以我又說:「過去你是誰的人,朕不管,打進朕這門,你就得是朕的人。願意當,你留下,不願意當你走人,還可以揀條活命,如果你既不願意當朕的人,又不想走,那麼你會活得很慘!」

    寇連才立刻跪在地上,連連磕著頭說:「老佛爺確實讓奴才隨時報告萬歲的行蹤和言行,但奴才知道皇帝是為大清在操心,為百姓在操心,所以奴才打死也不會出賣萬歲爺,請爺放心,打進這門,奴才就是萬歲爺的人,生生死死都維護萬歲爺!」

    我點了點頭說:「那就好,朕也會像對待小福子那樣對待你!」我伸了個懶腰說:「好了,今天朕累了,你們跪安吧!」

    兩個人剛走,燕兒和菲兒就回來了,看看沒人,把我一下就摁在了床上,兩個人揪著我的耳朵就不松手了,燕兒說:「你也太不像話了,你看看去,都幾天了,把雪兒的倆奶子掐的到現在還青一塊紫一塊吶,你回來還裝的沒事兒吶,你虧不虧心啊?」

    菲兒則說:「你可真敢偷腥啊,家裡都有三個了,怎麼還惦著外面的?我們長得醜啊?還是沒讓你滿足啊?」

    我嘴裡嘟囔著說:「都是燕兒,硬把我往她懷裡推,我一激動就沒控制住,就摸到了那地方!今後再也不要了,我還有不少事兒沒幹吶,沒時間想那些事了!」

    燕兒把我耳朵一扯說:「走,到那屋去,跟雪兒得有個交代了!」

    菲兒說:「正好,再來一組練三修的,把你的老婆都給提高一下!」

    我急忙說:「那麼多人怎麼練啊?」

    菲兒說:「你笨死了,不會我和燕姐一組,我們三個來一把三修,你再和珍兒,雪兒來第二把三修!」

    我樂得差點沒蹦起來,可表面還得裝成無辜的樣子:「你們想累死我呀?」

    菲兒一擰我的屁股蛋子:「你自找的,誰讓你貪色的?活該!」

    那兩個不知道咋練習,燕兒、菲兒就先來一遍,珍兒已經熟悉了,仔細在那看著怎麼練習,雪兒沒經人道,羞得臉痛紅,還把頭總扭過去。

    燕兒在一遍結束後,就掐著我和雪兒先來了個結合。

    哈,沒想到雪兒竟是世上罕見的至陰的乾坤壺,交接時,那裡像有三道旋轉的肉環,弄得人欲死欲活的,媽的,差點把這麼好的寶貝錯過去!

    接下來再教三修的功法,白雪也就不扭捏了,跟珍兒一道仔細地看著如何運氣,如何行房。

    兩個人本來就冰雪聰明,加上旁邊有兩個指導老師,才第一次交接,兩個人就開始吸收起真氣,拓寬著經脈,興奮得連喊帶叫起來。

    性福時光就這麼飛快地過去了,轉眼正月就出去了,曹福田果然帶來了八百壯士,大沽的羅榮光也來軍校參加了學習,他是老婆生兒告致一個月的假跑來的,李賓還帶人來了兩趟,連春節都在軍校過的,成了張之洞的鐵桿朋友,按張之洞的軍的編法,把他的布衣社的成員都編成了正式軍隊組織。

    這其間我和燕兒和菲兒、珍兒、雪兒反覆研究了幾次,覺得要想真正地把中國這艘航輪引向正路,單靠我們的力量是不夠的,必須有一支能聯繫千千萬萬民眾,團結千千萬萬有志救國英才的隊伍,才會把我們的事業推向前進!為此,我們應該成立自己的政黨,靠黨的力量去團結群眾、組織群眾、引導群眾。

    我把想法和翁同和、張之洞說了,他們也覺得很有必要,並說應該先在軍校裡建黨,以軍校為基礎向外發展。我把這件事交給了燕兒,讓她先起草黨的綱領、章程和組織條例,讓翁同和和張之洞開始在可靠的人中間串聯,為秘密建黨做好準備。

    郭文才也來過兩趟,他向日本銀行借款的事已經基本辦成,說款子在二月中旬就可以到位。他們要求拿戶部做擔保,我想反正仗打起來,我抓住他為日本侵華戰爭籌款的小尾巴就不放,一文錢也不會還他,誰擔保不也白擔保!我痛快地答應了!

    郭文才又說:「萬歲,關東同盟銀行的澀澤榮一想先給一半資金,待工程進到一半再給撥另一半款子!」

    媽的,想不見兔子不撒鷹?看來我還真得馬上準備力量開工了,我立刻想起了詹天祐,他1881年就以優異成績畢業於耶魯大學,並於同年回國了。現在應該在黃埔水師學堂任教習。對,把他找來,讓他負責修這條鐵路!

    我看看奪權的準備已臻成熟,就決定在明天二月二龍抬頭的龍日逼宮政變,奪取皇權。

    這天夜裡,四個嬌妻又纏著我來起了三修,一遍剛結束,小才子(寇連才,我圖方便就這麼叫了,他還挺高興的)就跑了過來,在外面說:「萬歲爺,翁大人在養心殿等您吶!」

    這時侯還跑來,一定有什麼急事,我急忙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果然,是那個不知道死的孫毓汶又要提出修建頤和園,據說他已經找人把頤和園的圖紙都畫好了,明天朝堂上就要拿出來。他們還是想動海軍衙門那筆錢!雖然錢已經讓我給撥走了,可他們還可以用給海軍籌款的名義向下面要錢。

    我一聽就火了,正好明天就先拿他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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