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 風流刑警到清朝 作者:魏育民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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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離 2009-4-2 17:57:07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57 73211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8:20
第二十三章 鐵血之戰

    我和敏兒急急忙忙趕到了李秉衡的大帳,李秉衡請過安後高興地說:「萬歲這把大火可把庫羅帕特金給燒蒙了,他原想指望著那些救兵幫他解圍吶,現在是什麼希望也沒有了,只有拉著架子跟我們拚命了!」

    菲兒也在這裡,從朝鮮出來,我的幾個女人就分了工,淑兒上了艦,裕兒去了南方的釜山,她要為解決那個古寺賣賣力!菲兒就來到了海參崴城外,她說解放海參崴她應該多出出力!現在她看見我遺憾地說:「火燒北極熊一定很壯觀,讓敏兒趕上了,可惜我沒那個眼福!這下子海參崴裡的敵人就更抓瞎了,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了!」

    我嚴肅地說:「所以這仗就更難打了,他們現在是兔子激了要咬人啊!」

    李秉衡說:「現在他們在城裡一共有三萬軍隊,這兩天又緊急擴軍,新招了兩萬三千人,總共是五萬三千人,我們現在幾路軍都匯聚過來了,共有八萬四千人,現在三面包圍住了海參崴,海面上遠東艦隊已經把港口封鎖了,由於他們擔心東西兩山十二座炮台的威脅,沒太靠近,但三艘戰列艦的前主炮還能打到城裡的敵人陣地上。」

    菲兒挽著我的胳膊說:「走,出去走走,大帳裡又陰又涼,還不如外面好吶!」

    走出大帳,我看著遍地的大豆和玉米,高興地說:「由於我們推進的較快,他們的秋莊稼還沒收起來,加上他們給兩次去朝鮮的軍隊籌糧,肯定地說,城裡的糧食已經不多了,他經不起我們的圍困!這就逼著他們要出來搶糧,我們要用糧食誘他們出城,在城外和他們的主力決戰,把他主力消滅!」

    菲兒高興地說:「我們正想怎麼把他們調出來打吶,能逼他們出來,那可就省老心了!可這遍地莊稼,他怎麼來搶?讓他們去收割?他們准怕我們打他屁股,要命也不敢來!」

    李秉衡也說:「讓他們來收割莊稼怕不太現實!那不是給我們打他們的機會了嗎?」

    我說:「讓他們來收,當然不敢,但要是我們收了,打出來了,屯放在附近,誘他上鉤吶?朕敢肯定,他們一定會來搶的!」

    李秉衡:「可這周圍地區還被敵人炮台控制著,我們是不是先把他們拔掉啊?要不然,他也不會讓我們好好收割呀!」

    我想了想說:「先別拔,有這些炮台撐著,他們才敢出來,沒了這些炮台撐腰,他們死活也不敢鑽出城來!我們可以晚間收割,讓敵人神不知鬼不覺!」

    李秉衡立刻去佈置收糧任務了,我和菲兒、敏兒回到了大帳,打開李秉衡新制的地圖,看看地圖上標明的敵人的幾個炮台,必須拔掉他才能完成困死敵人的任務,但又不能過早的拔除,免得敵人龜縮在城市裡不出來,造成我們攻城時的過多的傷亡!我考慮了半天,決定先摸清敵人炮台的方位,把拔除敵炮台的任務交給我們的炮兵!

    9月25日夜,彎得像個小勺的月亮在天邊轉了一會兒就回家休息去了,大地黑得對面難見人影,就在這天晚上,我軍和支前來的群眾奮戰了一宿,把周圍地面的莊稼全收了個乾淨,然後都堆放在海參崴城東的一個叫姚地營子的村子裡,靠滾子壓、人力揚,把糧食都脫了粒,灌了袋子,堆在了一起,像座高高的山峰,遠遠的都看得見。

    庫羅帕特金現在真的為糧食問題而焦躁不安吶,連續兩次向朝鮮派兵,已經把他的存糧弄得所剩無幾,本來想通過海運從內地補充一批糧食,誰知道竟讓中國艦隊把海港給封鎖了,這也就等於把他們的唯一的補給渠道給關閉了!

    十萬人的城市、幾萬守軍吃什麼?這成了他最大的難題!由於氣溫關係,這一帶的莊稼一般都得十月之後才能上場,吃到嘴裡,就得到十一月才行,部隊匆匆忙忙收縮進城帶來的也就是三五天的口糧,中國軍隊把城一圍,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撤走,不用打仗,就是飢餓也會使俄羅斯軍隊繳械投降的!

    他登上城裡最高的尼古拉教堂的頂樓,拿望遠鏡看著城東那像小山似的糧垛,籌劃著如何把這些糧食變成倉庫裡的儲備。

    29日夜,庫羅帕特金派出五千人突然在城西發動了大型攻勢,大有突破重圍走人之勢,我李剛部奮起抗擊,打退了敵人一次次的攻擊。而就在這時,俄羅斯守軍兩萬多人突然衝向了城東的糧食堆放地姚地營子的村,以惡虎下山之勢向中國那裡的守軍發起了強大的攻勢。

    長敘的軍隊頑強地抵抗著俄羅斯軍隊一次次地衝鋒,俄羅斯軍隊扔下一批批的屍體,最後靠城市兩側炮台的火力支援,終於把中國軍隊打跑了,奪取了那山一樣的糧食堆。

    在尼古拉教堂上待訊的庫羅帕特金看見東方升起了三堆火,他高興地鬆了一口氣:「還好,糧食總算到手了,符拉迪沃斯托克(侵略者給海參崴起的名)保住了!」

    他還是高興太早了,當他的士兵把糧食往馬車上裝時,士兵們卻發現,那糧包非常地輕,一隻手就可以抓起來,打開一看,竟是豆秸和玉米秸。

    帶著出來搶糧的師團長波拉科耶夫當時就蒙了,他立刻下令:「馬上撤,我們中了中國人的詭計了!這肯定是個圈套!」

    但一切已經晚了!他的話音沒落,他的傳令兵就已經跌跌撞撞地跑來了:「基大耶(中國人),基大耶(中國人),基大耶(中國人)的鐵傢伙把我們回城的路給切斷了!」

    波拉科耶夫聽了反倒鎮定下來了,他立刻發出命令:「馬上後隊變前隊,打回城裡去!」

    但打字說起來容易,辦起來可就太難了!

    還沒等他們行動,震天撼地的炮聲就響起來了,波拉科耶夫和他的士兵嚇了一跳,急忙找地方隱蔽起來。可那炮火打了半天,竟根本沒往這裡落一顆炮彈。

    帶著大惑不解,他們爬起來看看四周才發現,城市兩邊的俄羅斯守軍的炮台全被炮火籠罩了,那裡現在已經是濃煙滾滾,火光衝天了,在暗夜裡像燃起了十幾支大蠟!他知道,炮台全完了!波拉科耶夫意識到形勢更嚴重了,他立刻組織部隊朝切斷他們後路的軍隊衝去。

    切斷他們後路的是中國的坦克部隊。俄羅斯現在還沒有坦克,看見這鋼鐵的大東西自己轟轟隆隆地前進,不停地噴吐著火焰,士兵們都驚呆了!

    波拉科耶夫督催著士兵衝向前,俄羅斯士兵的勇敢精神來了,衝到坦克面前,端著槍打、拿刺刀捅,拎大刀砍!

    那坦克根本不理,身子一扭,靠前的士兵就被碾壓在坦克下面。

    坦克噴吐的火舌更是厲害,把成片的人打得滿地翻滾。

    俄羅斯士兵嚇傻了,沒命地往回跑了起來。

    波拉科耶夫組織的第一次衝鋒就這麼潰敗下來了!

    波拉科耶夫看看那黑糊糊的鐵東西,他命令道:「拿成捆的手榴彈炸,炸他那兩條腿!」

    俄羅斯的士兵立刻把手裡的手榴彈都集中起來,派人朝那怪物衝去,不料那怪物後邊竟跟著中國士兵,現在根本不讓他們靠近了,衝去的人離著還有半裡地就被中國士兵的機槍點了名,人抱著那手榴彈扎到了地上,再沒爬起來。

    中國人的大炮也湊份子來了,炮彈開始在俄羅斯士兵群裡不停地爆炸起來。由於人過於集中,每顆炮彈下來,都得倒下去一面子,姚地營子成了俄羅斯士兵的修羅場。

    波拉科耶夫知道,現在只有衝進城裡,才能躲過這血腥地屠殺,他立刻命令士兵一批批朝前衝去!

    憑著頑強,他們終於炸癱了十幾輛坦克,但立刻就又被新的坦克把缺口堵上了,而且坦克後面的中國士兵的子彈打的也更猛烈了,使他們再難接近坦克了。

    天上飛來的炮彈,前邊坦克的堵截,後邊又壓上來中國士兵的掃射,波拉科耶夫氣得抽出戰刀帶頭衝了上來!

    有當官的領頭,俄羅斯士兵瘋了,朝前猛撲過來,手榴彈扔得遍地開花,人倒下一批又補上一批,最後還是被擋在了坦克的這邊,寸步難以越過!

    天漸漸亮了,兩萬人的隊伍已經所剩無幾了,俄羅斯士兵只得都退到了村子裡,憑藉土房在裡面頑抗著。

    一聽見姚地營子方向戰火重燃,庫羅帕特金的心都揪到了一起,他知道,那裡肯定是陷進了中國人設的圈套了,他現在才想起來,兩軍交鋒,糧食乃寶中之寶,中國人怎麼會那麼大意的讓你去搶吶?你這不是當了回天下第一的大傻瓜嗎?

    他急忙下令收攏部隊,這才知道,剛才虛攻西門的那支隊伍竟報銷了近一半,現在他的身邊就剩兩萬五千來人了。他還知道周圍的炮兵陣地已經全部落在了中國人的手裡,從東西兩山可以清楚地看清城裡的一切,控制著城裡的一切!失去了炮兵的支援,中國艦隊已經開進了海港裡,大炮支到了他們的腦門上了!

    一招錯棋,滿盤皆輸!他知道,符拉迪沃斯托克已經是中國人的囊中之物了!

    天漸漸的亮了,他登上樓頂看看姚地營子方向還是槍聲陣陣,他知道,那裡還在堅持!可他能去救援嗎?不說那中國的坦克把路堵的嚴嚴的,就是現在的士兵,有三分之二的人都是臨時摸到槍的,他們聽到槍聲就哆嗦,能去救誰呀?

    現在能守住城市就是靠聖母瑪麗亞保佑了,還想去救人,做夢吧!

    突然,他看見一支隊伍從村裡衝了出來,一路猛打猛衝,終於突破了中國人的防線,朝城裡跑來。呵,足有七八千人啊,真是天助我也!

    他心裡一喜,立刻傳令打開東門,他也跑出教堂,帶兵朝東門跑去。他得快迎這些士兵回來!他現在太需要這些兵了,這可都是老兵油子啊,打起仗來不說是以一頂十吧,起碼比這些臨時抓來的強多了!

    這些人跑的很快,邊打邊跑,身上的那俄羅斯的軍裝以經破敗不堪了,滿頭滿臉都是黑灰和泥土!唉,生死線上跑回來的,不易呀!

    這支部隊來到了東門,掉轉槍口就朝俄羅斯士兵打了起來,並迅速衝進了城裡,佔領了一個個制高點。

    東門易手了,中國軍隊成千上萬人湧了進來。庫羅帕特金這才知道,剛才那夥人是中國人化裝的,自己急三火四的竟沒辨真偽!

    城裡開始了巷戰,面對像潮水湧進來的中國士兵,那些臨時抓來的兵一看這架勢把衣服一脫,槍一扔,鑽回家裡貓著不出來了。

    那些哥薩克兵則邊打邊退,保著庫羅帕特金一直退到了尼古拉教堂。

    中國軍隊迅速佔領了城裡的各制高點,並逐漸壓縮了包圍圈。

    現在俄軍都躲進了屋子裡,貓在後面打冷槍,這使中國軍隊減緩了推進速度!

    李秉衡下令:「一個一個屋子把敵人摳出來,不能留尾巴!」

    把敵人從一個個房子裡摳出來,是相當困難的!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戰士們為此吃了不少虧,我一看乾脆讓坦克上去解決!

    戰士們開來了大馬力的坦克,冒著敵人的冷槍,開到房前用力一推,那房子轟隆一聲就倒了下去,砸得裡面的毛子兵鬼哭狼叫,想出來都走不了,被緊緊地壓在了底下。

    如法炮製,到中午時分,海參崴市裡就剩個尼古拉教堂了。

    姚地營子的敵人原來是為了麻痺城裡的敵人留下來的,現在已經失去了作用,我立刻下令迅速把他解決掉!

    村裡都是破土房,為了減少部隊的損失,我乾脆命令坦克沖上去解決問題,至於村裡老鄉的家,打完仗讓戰士面幫助蓋個好的就是了!

    波拉科耶夫本來想靠這些房子頑抗下去,如今發現已經沒有了頑抗的本錢,只好下令剩下的幾千人舉手投降了!

    我看看尼古拉教堂牆厚難攻,就下令把它緊緊地圍了起來,不再理他了。

    海參崴回到了祖國懷抱,我一面命令戰士們打掃戰場,把死亡的我軍戰士都集中起來,裝斂進白布袋裡,準備運回國去!

    李秉衡讓下面統計了一下,解放這片土地,總共犧牲了四千三百多戰士,加上朝鮮戰場上犧牲的,已經接近了一萬人!

    看著一個個活蹦亂跳的戰士長眠在異國它鄉,我心裡十分不安,可戰爭一向就是這麼殘酷,這也是沒辦法的!我們不犯指揮錯誤,能少讓士兵流點血,也就不錯了!

    但讓人欣慰的是祖國的寶港終於回來了,這個喜訊應該馬上告訴祖國人民!我立刻讓菲兒給李鴻章發報,同時讓他把犧牲戰士的撫卹事宜處理好!

    李鴻章片刻就回了電,他說應該好好大慶一下了,就在天壇那裡慶祝,他請我和幾位夫人都回去慶祝,時間由我定!

    我想了想,給他回電說:「慶祝是應該的,因為這是樹國威、振民心的大事!但現在還不行,還要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我們要打到日本去,讓那個睦仁的臭腦袋瓜子好好的疼一疼!讓他知道中國是他小日本永遠鬥不了的!」

    李鴻章接著又來了電,他現在興奮已經溢於言表了,他說:「我想去海參崴,去看看我們曾經被迫割走的大港,體會一下勝利的喜悅!蘭兒也想去看看,她現在很後悔,早就應該給好人讓道,讓國家耽誤這麼多年!」

    我想了想對菲兒說:「你馬上告訴他們,現在還是別來了,敵人還沒肅清,隨時都有可能挨冷槍!朕可不願讓敵人揀個便宜回去!」

    說完我就朝尼古拉教堂方向走去!

    戰士們已經把教堂圍得水洩不通了,敵人在教堂裡還不時的打著冷槍,使我們戰士不敢輕易露頭,都躲在掩體裡。我從潛望鏡裡朝教堂看了看,對李秉衡說:「別讓他囂張了,中國的地方,不要什麼他們的教堂,拿炮轟!轟平拉屁倒!」

    李秉衡早就想拿炮轟了,聽我一說,立刻就打電話通知龍騰艦上的黃建勳向尼古拉教堂開炮!

    電話打完沒幾分鐘,一顆炮彈就落到了尼古拉教堂的樓頂上,把鐘樓當時就崩掉了!

    教堂裡立刻掛起了白旗,李秉衡急忙給黃建勳電話,讓他停止炮擊。可教堂還是又挨了兩炮,炸得裡面鬼哭狼嚎,炸得毛子兵舉著手,抱著頭相繼跑出。

    把李秉衡留在海參崴處理遠東的北線防禦和各地恢復問題,我和菲兒、淑兒、敏兒,帶著龍騰和三艘鎮字號艦朝釜山奔去!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8:20
第二十四章 古剎槍聲

    我和菲兒、裕兒、敏兒帶著四艘戰艦來到釜山,正趕上燕兒和珍兒、雪兒也來到了釜山,閔妃帶著一群文武大臣也來到了釜山,正在準備攻打金井山上的梵魚寺的裕兒見我們都來了,樂得一蹦多高,抱著幾個姐姐妹妹一頓猛啃,待安排她們都到浴室去洗涮了,見沒人了,她立刻摟著我親了個不亦樂乎,然後偎在我懷裡匯報著他們的準備情況。

    他們一是想夜襲,乘夜摸上金井山,然後打個出其不意;二是要像我們打海參崴那樣誘敵出來,聚而殲之;三是想化裝香客上山,奇襲日本鬼!究竟採取哪種辦法,到現在也沒定下來,他們覺得哪種都不穩妥,又哪種都有點希望,一時定不下來。

    她說完了,瞪著大眼睛看著我,等我給她拿主意。

    我揉捏著她的小肥乳,笑著說:「這幾種辦法都不行!你知道,他們既然要死守梵魚寺,就一定百般警惕,你夜間也好,化裝也好,都不可行,反而容易落入他們的圈套裡!至於化裝成香客就更不合理了,他們已經把上山道路都封鎖了,能會讓你朝香拜佛嗎?就是讓你去也必然嚴加搜查,嚴加看管,讓你根本無可趁之機!我的小乖乖,還是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她現在已經讓我揉捏得嬌喘吁吁了,什麼也顧不得說了,伸手來扒我的衣服,恰好幾個嬌妻都回來了,她們一起把我拉進了內室,一頓瘋狂地蹂躪,讓我連洩了好幾把身,嗚嗚嗚,我好命苦啊!

    不過一連幾把三修,到讓我精神倍增,渾身舒暢!

    人說久別勝新婚,一點不假,今天是我和各位老婆大聚會的日子,當然要盡興瘋一瘋了!

    到是燕兒、雪兒、珍兒因為離別時間太久,今天乍嘗久別的滋味,瘋得連喊帶叫,著實讓幾個小丫頭笑了一回。

    瘋夠了,我摟著兩個大老婆躺在床上,大家說起了打梵魚寺的事兒,閔慈英說:「實在不行就開炮打,怎麼也不能把這些混蛋留在那裡養著啊!」

    燕兒因為還和我連在一起,她把小屁股扭了扭,然後說:「炮是絕對不能開的,那樣不光是我們會給百姓留下不好的印象,就是英妹也會受到反對派的攻擊,售人以柄,不值得!我總覺得不能是自古華山一條路,應該還有別的路可循!」

    她的一句『自古華山一條路』把幾個小嬌妻都說得莫名其妙,但她的後一句卻讓她們大受啟發,裕兒一面急忙穿著衣服,一面說:「大姐說的有道理,我去找人問問,興許就有第二條秘道可上山,像敏妹碰見的那條秘道那樣!」

    我笑了:「別總想那好事,不過燕兒說的很有道理,任何山都不會就只有一條路,但估計就是有,也是相當難走的路!難度越大,敵人越不注意,這才是我們打梵魚寺最可行的路,我們必須得有克服千難萬險的準備!」

    裕兒走過來親了我一下說:「我明白了,你就等著聽裕兒的好消息吧!」

    她像陣風似的飄走了,我拍拍燕兒說:「起來吧,咱們也得去看看了,現在幾路大軍都陸續到位了,對日本本土的進攻也得開始了!」

    燕兒不請願的爬了起來,邊穿衣服邊說:「打日本的本土為時怕是還早,但琉球必須馬上拿回來,我們不能再讓它當日本人侵略台灣的跳板了!」

    我立刻想到了釣魚島,那個讓日本人一直覬覦的小島,不就是因為離琉球比較近才讓日本人千方百計想劃進他們的版圖嗎?那海底的大油田說什麼也不能讓小日本染指啊!

    我邊穿衣服邊問:「珍兒,你是不是想把生意做到釜山啊?」

    珍兒邊穿衣服邊湊到我跟前,想回答我提的問題,可她因為剛給孩子斷奶,不小心把乳房擠了一下,一股乳白的奶汁吱地哧了我一臉,把大家笑得前仰後合,兩個大老婆乾脆把我摁在床上,讓幾個小傢伙幫著,摁著珍兒把她的奶頭塞進我的嘴裡,擠了我一嘴奶,唔,又香又甜,很好喝!我乾脆裹著小奶頭咕咚咕咚喝了起來,喝得珍兒滿臉春色,小屁股亂扭,鼻子裡直哼唧,喝得幾個老婆都眼暈了,燕兒、菲兒、英兒、雪兒都不干了,非讓我也裹了半天她們的乳房,不但弄得我滿嘴奶香,還被逼著又來了幾把三修功,弄得滿屋春光!

    笑鬧夠了,我們來到議事廳,燕兒抖開她帶來的一張琉球和日本的大地圖,掛在了牆上。

    我一看,哇!太詳細了,連小山包、小河溝都有,而且都標了高程,對行軍佈陣太有用了!這可比盛保讓人整的那個強多了!

    我高興地說:「你從哪弄出這麼個寶貝來?你早知道我要打小日本啊!」

    燕兒說:「你可真少見多怪,這是咱們前駐日本公使黃遵憲和魏源的兒子魏良斌根據黃遵憲寫的《日本國志》和魏源編的《海國圖志》重新編繪的,我們還根據《海國圖志》編了本《世界地理》和《強國興盛志》,現在已經作為了軍校的教材了!」

    魏源積多年心血,編成中國第一部世界史地著作60卷的《海國圖志》,介紹各國史、地、政情況,還涉及科學技術、造船、制械及練兵之法。在書中,他提出了「師夷長技以制夷」的觀點,對我們這常以大國自居的中國確實有振聾發聵的作用。

    魏源親眼目睹了清王朝政治的腐敗,認為那些官僚偽君子的禍國殃民,是造成國家民族種種危機的總禍根。他的一首詩裡就寫道:「再清查,三清查,新舊款目多如麻。前虧未補後虧繼,轉瞬又望四查至。借問虧空始何年,半緣漕項半攤捐。幫費愈加銀愈貴,民欠愈多差愈匱。戴星稅駕豈無人,但有催科無撫字。吁嗟呼!催科之難難於上青天,補虧之難難於塞巨川。欲為彭澤五斗吏,先師劉向淮南術,始知旌陽稚川作官易。」

    詩句對貪官污吏催徵稅賦的形象描寫,亦足見清朝吏治腐敗之烈,人民受害之深,詩人憂憤之請溢於言表!老子如是,不知道兒子是不是繼承了其父遺風?

    我急忙問:「這個魏良斌怎麼樣?」

    燕兒說:「是英國劍橋大學畢業的留學生,在學校學的是機械專業,現在幫珍兒建起了一個龍翔機床廠,在那當廠長吶!我們幾家的兵工廠的設備都是從他那造出來的,質量很不錯的!不過人太瘦弱,像個女人,我勸他練練武功,他只是笑!」

    我高興地說:「好,回去我一定看看這兩個人!來,我們看看下步進攻的重點吧!燕兒你說說,我們打哪更有利!」

    燕兒拿著一根小棍兒指著說:「現在我們的海軍力量已經佔了絕對優勢,從長遠看,琉球必需盡快收回,免得日後留下麻煩!」

    我知道,她是指那釣魚島,和東海大油田,也是指寶島台灣的安全,我贊同地點了點頭。

    她繼續講了起來:「這不但是回收我們的領土,也是解決我們第一島鏈問題,中國要成為世界大國,必須走出太平洋,必須控制住東海的要塞!所以,台灣要建設,海參崴要鞏固,濟州島要加強,琉球和九州島也必須收進大清版圖!形成一條鋼鐵島鏈,讓它成為我大清的第一道防線,讓旅順、威海這拱衛京津的門戶,讓位於這條島鏈!也讓這條島鏈成為我們向世界開拓的基石!以便使我們的內地能有一個更好的建設環境!」

    淑兒贊成地點了點頭。

    燕兒一高興,把指揮棒交給了淑兒:「來,小丫頭,你再說說怎麼進攻才好!」

    淑兒不敢接棒,她知道燕後才智過人,她多次聽我說過,五年恢復,多是靠燕後策劃之力,靠菲後務實之才,靠珍妃經營之能,靠雪妃殺伐之功,才得以有大清的今天。所以在燕後面前,她不敢班門弄斧。

    但燕兒早也聽說淑兒的軍事才能,也想看看她的本事,所以執意讓淑兒說,我就笑著朝淑兒點了點頭,。

    淑兒看我答應了,才接過指揮棒,站在前面,指著地圖說:「因為我們已經佔住了海參崴、濟州、釜山三處,這使日軍已經失去了外圍的依託物!他現在必然要全力防守本島的廣島、長崎、鹿兒島、大阪、橫濱一線,以拱衛京都和東京!對琉球必然無暇多顧,加上海軍所剩無幾,也不敢出海,這正是我們解放琉球的良機,我們一定迅速出動艦隊解決琉球問題,然後移師九州島,從延岡登陸,進佔九州,結束我們這次中日之戰!」

    我聽了一愣:「怎麼不向前再進了?」

    淑兒笑了笑:「你還是問問珍兒姐再說吧!」

    珍兒衝我笑了笑說:「珍兒來前,又給李總理撥去兩千萬兩白銀,但也只能使我們再支持十天之戰,而且我的公司已經出現周轉不便現象,我們已無力再打下去了!」

    我知道財經緊張,但沒想到如此拮据,我頹廢地坐在了板凳上。

    珍兒接著說:「李總理還說,英國、法國、德國、比利時等國已經聯名向我提出不要進攻日本本土的要求,而且英國在印度、法國在越南都有異動,極可能會趁火打劫!他擔心我們的經濟會支持不了兩線和三線作戰!」

    我點了點頭,對淑兒說:「你接著說!」

    淑兒說:「為了達到此目的,我們要從釜山發動對福岡的佯攻,從海參崴發動對本州島的佯攻,牽扯住敵人兵力。我東海艦隊從台灣基隆出發,迅速出兵琉球,解放琉球,然後一部佯攻鹿兒島,大部從延岡登陸,向鹿兒島進軍,同時從釜山出兵,與延岡登陸士兵一起形成兩面夾擊,迅速佔領九州全境,然後擺出向本島進軍的架勢,甚至可以讓我艦隊陳兵橫濱海外,炮轟東京和橫濱,這時日本也該說熊話了,英、法、德也該出來調停了,我們給他們個面子,就坡下驢,逼日本簽下停戰條約,交納賠款,結束這場戰爭!」

    燕兒高興地拍著巴掌:「好,不愧讓萬歲器重你!我只給你補充一點,從現在開始,全面封鎖日本各海道,讓他們失去一切糧食和戰爭物資的補給!日本是個靠進口糧食和軍事物資支撐戰爭的國家,我們一封鎖他們必然驚慌失措,失去再戰之心!」

    淑兒又說:「再打十天這話只能我夫妻間知道,不能讓外人知道,我們對戰士要做長期作戰的動員,同時要把我們的物資虛張聲勢,讓日本人摸不到我們的虛實!」

    我說:「好,就按燕後和淑妃的方案進行!大家再把這方案補充一下,然後就召開會議,向下部署,大戰時間就安排在後天凌晨四點。」

    我和幾個嬌妻正在討論方案,外面突然響起了槍聲。我們急忙跑出去,發現竟是梵魚寺方向傳來的槍聲。我急忙叫來李相林,讓他去查問,片刻他就跑回來了:「萬歲,是裕妃娘娘帶人摸上了梵魚寺,現在崔吉勇軍長已經帶人從正面攻了上去。梵魚寺已經基本被我們佔領了!」

    我一聽嚇了一跳:「這小丫頭瘋了,自己鑽進敵窩裡了,不知道傷沒傷著?」

    我急忙說:「馬上集合警衛團,跟我上去接應裕妃!」

    梵魚寺(Pomosa)位於釜山北面金井山山麓,建於公元7世紀末,是釜山第一古廟,為禪宗總樞。原有36座規模龐大的寺廟,後不幸於壬辰倭亂時期遭毀。 1717年重建,其中大雄殿造得十分精緻華麗,堪稱朝鮮時代建築的精華。寺內至今還保留著7座殿閣、2座閣樓、3扇巨門、11座進修庵及最初建造的三層石塔等眾多歷史古蹟。四根石柱支撐的一柱門,標誌著宇宙中所有的法則,據稱進入此門後可忘卻人世間一切煩惱。寺廟建於金井山上,要走一段彎彎曲曲的山路才能抵達,而且山路極其險峻,易守難攻,所以日軍旅團長乃木希典才把這裡選為他的司令部,崔吉勇軍長才遲遲沒有拔掉這顆釘子。

    看來裕兒絕對不是從正面上去的,可他是怎麼登上山峰的,這著實讓我擔心!

    幾個嬌妻也看出了我的擔心,都緊跟著我朝山上爬去。

    山上的槍聲已經基本聽不到了,我知道日軍已經被消滅了,裕兒大功告成了,可她本人怎麼樣了呢?我心急如焚,連跑帶顛地朝金井山跑去,李相林怕我有什麼閃失,邊跑邊說:「裕妃娘娘不會有閃失的,她要有閃失山頭就拿不下來了!」

    我不理他,仍然是猛跑急飛,後來只有燕兒、菲兒還跟在我後邊,別人已經被遠遠地甩到了後邊。

    到了寺前,我才發現士兵們正在打掃戰場,我急忙問:「看見裕妃娘娘了嗎?」

    那士兵搖搖頭:「沒看見,這裡是戰場,戰爭讓女人躲開,娘娘怎麼會來?」

    因為我穿的是軍裝,他不認識,所以也就不再搭理我了,忙著去清理戰場了。但他說沒看見女人,這就讓我更擔心裕兒的安全了,我急忙朝大雄寶殿飛去。

    大雄寶殿裡正在往外清理著敵人的屍體,崔吉勇和一位背對這我的軍人正在說什麼,我進去立刻問:「吉勇,你看見裕妃娘娘了嗎?」

    崔吉勇一愣,立刻說:「哎呀,我還真忘了這茬了,我們上來根本就沒看見裕妃娘娘,是不是她沒來呀?」

    我一聽就火了:「崔吉勇,我告訴你,別說你打下個梵魚寺,你就是打下個梵魚國,你要是把我的裕妃娘娘給弄丟了,我也得把你一擼到底!你的功也抵不住你造成的損失!」

    我說完了,崔吉勇「撲哧」一聲笑了,回頭對那背著我的軍人說:「我說不讓你去吧,你非得去!這虧了沒出事兒,要是出了事兒,我還不得推出午門斬首啊!」

    那軍人回頭就朝我撲過來,我一看是裕兒,一把摟住了,把她抱起來掄了一圈,然後說:「你也太大膽了,誰讓你自上來的?」

    裕兒小嘴一抿笑著說:「誰說我是自己上來的,我可是帶著三百勇士爬上來的!你看看,這還是朴金哲大叔給帶的路吶!」說著指著旁邊一位鬚髮皆白的老人!

    那老人雖然鬚髮都白了,可人特別精神,紅光滿面,太陽穴鼓的多高,一看就是位武功超人的老英雄!我急忙向老人行了一禮:「謝謝老先生援手了!」

    老人笑了,擺擺手,連說:「中朝是一家人嘛!你們為的是打倭寇,我還能不盡力了!再說,連女將軍都攀岩上來了,我有什麼不該上來的?」

    我這才知道,裕兒是在老人幫助下,從後面的絕壁攀援上來的,我現在反倒嚇出一身冷汗來,那要是一失手,我後悔也晚了!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8:21
第二十五章 虯龍怒吼

    1894年10月5日子時我下令實施代號為《虯龍怒吼》的攻勢。凌晨四時,我北洋艦隊向對馬島上日軍突然發起了強大攻勢,炮火覆蓋了島上所有的日軍陣地,在炮火掩護下,我122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登上了對馬島的灘頭,並迅速向縱深發展。

    在同一時間,我福州艦隊向五島列島炮擊了一個小後,123師就登上了福江的海灘,並迅速拔除了日軍的前沿陣地,然後就開始向縱深發展,不斷地清除著五個島上的日軍的陣地。

    五時三十分,剛剛趕到的我遠東艦隊也立刻用炮火覆蓋了佐渡島,龍騰、龍怒的巨炮把敵人前沿陣地炸得土石紛飛,哭喊一片,然後132師和131師同時在該島東、西兩側登陸,並開始向相川鎮運動!

    日本睦仁天皇從來就沒把光緒放在眼裡,他的公使朝見光緒後回來曾向他描述過光緒的情況:一個說話嗑嗑巴巴,縮著膀子,膽怯地坐在龍床上,六神無主的東張西望,像要溺水的人在尋找稻草,又像怕死鬼在擔心有人在殺他!就這麼一個既窩囊又可憐的傢伙,他能有什麼大志?他能有什麼作為?所以當聽說光緒取代了慈禧後,睦仁心裡特別高興,他認為這是上天給大日本帝國創造了吞併中國的大好機會!為此他千方百計地發動了朝鮮戰爭,誰知道卻一步步被中國的光緒打得一敗塗地!他不服氣,許下共同瓜分朝鮮的諾言,鼓動俄羅斯出兵朝鮮,沒想到俄羅斯更不堪一擊,竟兵陷朝鮮,丟了海參崴,沒了太平洋艦隊。他知道中國不會善罷甘休,會向日本的本土進攻的,所以他一面立刻向英、法、德遊說,讓他們向中國施加壓力,使中國人撤兵。一面開始收縮兵力,在下關至松江一線;青森至新潟一線;水戶至橫濱一線和琉球的沖繩、大原、名瀨等地都佈置了重兵。

    6日,中國已經完全控制了對馬島、五島列島、佐渡島,並開始炮轟日本本島和九州島。

    中國軍隊突然向三處海島出擊並炮轟日本的九州和本島,使睦仁天皇明白了,中國的目的是登陸日本本州島,是要滅掉日本,這使他著實嚇了一跳!他立刻打亂了原來的部署,從琉球三處撤回了大部分兵力,增加對東京外圍的防守。

    6日晚中國福州艦隊突然轉道向南,掩護113師、114師迅速攻佔了大隅諸島的種子島、口子島、中之島、屋久島,切斷了日本和琉球的聯繫,並開始炮擊鹿兒島的日軍工事。

    接著,中國東海艦隊突然出現在沖繩島外,在炮火覆蓋轟炸一個小時後,十艘大型運兵船開始通過登陸艇迅速向沖繩島運送中國士兵,中國的141、142師陸續登上了沖繩島,並開始向首府沖繩壓去。解放琉球的戰鬥正式打響了!

    琉球群島原本是中國的屬地。中國史書最早把這裡稱為流虯,意思是該群島漂浮於大海之上,有如虯龍。按漢語「琉」的意思是「石之有光者」,而「球」的意思是磨圓的美玉,琉球即指這一串島嶼宛如發光的美玉。琉球王國所轄的島嶼,從南到北散佈於一千公里海面,覆蓋的面積甚至比日本的本州還大。而從沖繩最西端的島嶼與那國島,晴天可以望得見台灣。最南端的島嶼波照間島,和台灣島的位置甚至有所重合,地理位置極其重要,琉球一直是獨立存在的國家,但深受中國影響,琉球歷代國王就通過與我國朝貢與冊封的關係,與我國建立起緊密的外交與貿易關係,也從頻繁的貿易往來過程中,受到我國文化,特別是福州人的風俗習慣強烈影響。明太祖年間,琉球王正式向朝廷進貢,接受中國保護和冊封,派出大量學生學習吸收中原的文明文化,和朝鮮、越南、緬甸一樣成為中國的附屬國,成為我國中之國,後來,日本的薩摩藩侯就像當時的日本海盜倭寇偷襲中國沿海一樣,武力脅迫琉球歸為日本的藩屬,在遭到反抗後,派島津家久率兵攻入琉球,俘虜琉球王,派兵監督琉球內政四十五年。康熙年間琉球王終於擺脫了薩摩藩的控制,感念中國的浩蕩皇恩,主動遣使臣到中國請求冊封。當時的聖祖皇帝封琉球王為尚質王,定二年進貢一次。此後二百多年,尚質王朝貢不絕,採用中國年號,沿用漢唐文化,從血統上來說,琉球民族是中華民族的分支,琉球王國時期,琉球民族信仰佛教和儒家思想,琉球語與閩南語相似,琉球人民學習漢語,使用的文字是漢字,其文化、飲食、生活習慣與中國內地十分相似,並按中國的政治制度模式管理地方。所以從文化根源來說,琉球文化也是中華文化的分支。1872年日本侵略琉球。1879年日本把琉球最後一位國王尚泰囚禁到東京,並把琉球改叫沖繩。清政府曾在外交上抗議日本的行為,可是沒什麼結果。唉,弱國無外交啊!

    日本在琉球的守軍本來就不多,原是指著日本艦隊駐防增加防衛力量,由於日本艦隊的大部分覆滅,加上這次又緊急抽調了一大部分兵力,使琉球諸島上現在不足五千人,分佈十幾處據點,而今沖繩城裡,所有的力量都加起來,也不足三千人,現在中國大兵壓境,他們知道這3000兵豈是中國軍隊的對手?但生死關頭,他們也不得不擺出對抗的架勢!

    但雞蛋怎麼能碰過石頭,日軍在中國軍隊的凌厲攻勢下,沖繩外圍的陣地很快就土崩瓦解了!到7日晨6時中國軍隊已經把首府沖繩緊緊地包圍起來了。

    日本睦仁那小子這回可蒙了:「光緒耍了半天,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啊,原來是想要琉球啊,可現在派兵還趕趟嗎?而且海上已經是人家的天下,還能派得過去兵嗎?現在知道這個光緒不是好惹的了,可是已經太晚了!我現在已經沒有翻本的本錢了!如果老天再給我幾年時間,我還會和他再鬥,我不信就會鬥不過他!」但他還是知道琉球對日本的重要,那可是日本列島的一道保護屏障啊,本來就是中國的東西,靠耍手腕從慈禧手裡拿來的,現在失去了,怕是永遠也拿不回來了!所以,他還是急急忙忙地抽調了一萬人,派三艘軍艦、四艘魚雷艇二十艘運輸船從宮崎出發,向奄美大島的名瀨增援。

    艦船一出海就被我一艘潛艇跟上了,儘管日艦不斷地發射水下魚雷和開炮,但運輸船還是損失了一半,三艘軍艦也有一艘鑽進了大海。

    名瀨鎮只有一千日軍在守衛,如今增加了五千援兵和兩艘軍艦、四艘魚雷艇,立刻覺得底氣壯了許多,但就憑這些軍隊去進攻沖繩島上的中國軍隊,無異還是飛蛾撲火,很難有勝算。所以旅團長田中本一決定固守奄美島,把奄美變成插在中國軍隊心臟的一把尖刀!

    固守沖繩的是日本第四混成旅的副旅團長大島圭三,他原指望日本本島會來救兵,如今見救兵來不了,他就把軍隊都撤進了沖繩城內,並把糧食全部管制起來,留做軍糧。

    沖繩當地百姓圍住了他的司令部抗議日軍管制糧食,他就下令朝抗議的人群開槍,他嚎叫著:「這都是中國人的秘探,殺,殺一個少一個!殺一個,我們日本軍人就多出一份口糧!」

    瘋狂的大屠殺使兩千多琉球人喪生,使司令部前血流成河。

    8日夜有800多琉球人冒死逃出沖繩城,找到我的大帳哭訴著日軍的殘暴!

    我氣得一拳把面前的一個桌子砸碎了,大聲說:「馬上傳令,向沖繩城發起總攻,解放琉球人民,嚴懲日寇!告訴全體士兵,沖繩城裡所有的日軍,抓住後都交給琉球百姓審判!」

    總攻令一下,鋪天蓋地的炮火立刻把敵人辛苦修起的工事全部轟平了,接著中國軍隊發起了衝鋒,我軍迅速突破了四門,僅一個鐘頭就把日軍副旅團長大島圭三的司令部圍住了。

    琉球城裡沸騰了,琉球老百姓湧上了街頭,追攆著日軍的散兵游勇,抓到後就拿小刀一片片地片著他們的肉,扔給帶來的狗吃。

    琉球老百姓還自動組織起來,給自己的軍隊送茶送乾糧。

    他們看著龜縮在司令部樓裡頑抗的日軍說:「怎麼不開炮轟他個鱉犢子呀?」

    「這個樓是我家的,轟塌了也不怕,比讓他們殺人強!快轟他吧!」

    「這幫子日本狼,可把我們禍害苦了!快轟了他們吧!」

    面對琉球百姓的請求,我下令集中所有的炮火,朝司令部轟去!

    立刻幾十門大炮一齊怒吼,大樓在炮火中轟隆一下就坍塌了,砸得裡面的鬼子哭喊連天,有幾十個僥倖沒死的日本鬼子抱頭往外跑,但他們沒想到遇到了更恐怖的場面,琉球百姓竟不顧大樓還在坍塌,不顧我們士兵的勸阻,沖上去就把跑出來的鬼子七扯八拉,口咬刀扎,片刻就把他們都撕成了幾瓣。

    琉球城解放了,但琉球百姓也瘋了,滿街搜尋著日本鬼子,抓住就撕、就殺,琉球城裡僥倖在炮火中生存下來的一千多日軍竟無一人活了下來!

    這是日寇慘無人道暴行的報應,也是他們侵略他國的必然結局!

    琉球百姓樂翻天了,大街上扭起了中國特有的大秧歌,打出了《琉球回家了!》的大字橫幅,城裡百姓的代表幾百人來到了我下榻的地方,強烈要求琉球並進中國,他們永遠要當中國的百姓,再不願孤懸海外了!

    我知道群眾的心情,我沒有馬上答覆他們的請求,我說:「琉球只是我們的屬國,我們有義務保護琉球,能不能把琉球並進中國,我們要請回你們的國君尚泰,讓他來決定吧!」

    大家還是不同意,跪在地上不肯起來,最後我說:「這事,不是你們幾個人,也不是這一城的百姓就能決定的,得全琉球的老百姓大家來定!等那你們國主回來了,讓大家共同決定吧!但不管怎麼辦,琉球都再也不會受小日本鬼子的佔領了!」

    大家這才不情願地走了。

    解放了琉球本島,大軍又迅速解放了其它各諸島,到10月9日,琉球群島就只剩下大島的名瀨鎮還在日軍的手中了。

    田中本一面對中國的雄師,他知道了自己的命運,但他現在只能死撐到底了!

    睦仁已經知道了琉球的戰況,但他現在無可奈何,只是命令田中本一死守大島,把大島變成一個釘子,楔在琉球中間,等有機會日本被就可以憑這一個點,賴出一個琉球,賴出台灣、賴出中國的大部分地區!過去什麼都沒有還把琉球賴到手這麼多年吶,有個大島在手,賴下去還不輕而易舉!

    我看看時間已經過了一半,不容許我們再拖延下去了,我一面讓李剛的部隊繼續猛攻名瀨鎮,一命令東海艦隊和馬玉昆部開始對延岡出擊!

    李剛早就想打日本的本土了,這回沒撈著,氣得他蹦著高地大罵田中本一:「你個王八羔子,躲進王八窩裡就有理了,我不炸平了你鱉窩就不是李剛了!」

    他下令火箭炮團衝著田中本一的司令部就一頓猛轟,把個司令部的小樓炸得沒一塊完整的青磚!

    也該著田中本一走運,這天他正好在檢查前線防禦陣地,躲過了一劫,可他的司令部的其他人就沒那麼便宜了,全體人員集體到死神那裡報到,無一漏網。

    不過李剛的前線陣地也損失不小,敵人的大炮搆不著中國軍隊的火箭陣地,就把炮彈都狂洩到李剛的前沿陣地上,士兵死傷了不少,前沿陣地被炸開了個大缺口。

    氣得李剛把炮火一轉就朝敵人前沿轟去,炮火邊炸邊朝前延伸,後邊中國的坦克部隊,跟著就衝了上去,田中本一的防線被撕開了,中國軍隊衝進了名瀨鎮裡。

    李剛的獨立一團打得最狠,一氣衝到敵人的炮兵陣地,把300多名炮兵全部幹掉了,然後掉轉炮口就朝敵人轟去。

    田中本一見失了炮兵陣地,知道大事已去,帶著殘兵敗將逃進了一個大樓裡,繼續指揮日軍進行頑抗。

    由於日本鬼子已經知道了琉球城裡發生的事情,所以他們現在的反抗異常的猛烈,巷戰也就打得格外地殘酷。

    有時一條街,一棟房子,都要經過幾次爭奪,幾次易手,肉搏戰不時就會打起來,雙方的戰士刺刀拼彎了,就拿槍托砸,拿手掐,拿牙咬,雙方死傷的人數都在迅速增加。

    我見戰士傷亡太大,立刻讓李剛停止了進攻,把隊伍撤到了安全地帶。

    我看敵人已經被我軍壓縮到了一個狹小的城區,就決定集中炮火先飽和轟炸一氣兒,然後再讓坦克部隊沖上去!

    坦克部隊連打帶壓,片刻就把敵人的最後的防線沖垮了,敵人在死傷了大部分士兵之後撤進了幾棟大樓裡繼續頑抗。

    我立刻讓坦克部隊也撤了下來,然後命令炮兵部隊朝那幾棟大樓猛轟,到10日下午,城裡已經聽不到了槍聲。

    我這邊還沒下令士兵搜索殘敵,琉球的百姓已經挨門挨戶搜索起來,不過,搜索的結果沒人報給我,李剛只是淡淡地說:「日軍反抗激烈,我們沒抓到一個俘虜!」

    我知道,又是百姓出手幫助解決了那些凶惡的侵略者。

    種豆得豆,種瓜得瓜,日本政府的與亞洲人民為敵的政策,把自己推上了絕路。

    琉球回到了祖國的懷抱,老百姓都浸沉在歡樂的海洋裡,全島舉行了三天大慶,到處都成了歡樂的海洋。

    但我沒時間享受這一快樂了,我隨著東海艦隊撲向了九州島的延岡鎮。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8:21
第二十六章 痛打明治

    看見日本的本土,裕兒的眼裡閃著瑩瑩淚光,我知道,她是想家了,我問:「你是不是想家了?等我們打完仗,朕放你假,讓你回去看看!」

    裕兒搖了搖頭,長嘆了一口氣,然後低聲說:「臣妾沒家,也不知道什麼叫想家,臣妾現在的家就是萬歲的身邊,您走到哪,臣妾的家就在哪!我是想我的好朋友美貞子,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我這輩子除了萬歲就她這一個親人了!」

    我想了想:「就是你說的那個美兒吧?」

    裕兒點點頭說:「我們倆從小就長在一起,學在一起,她挨打了,我陪著;我挨打了,她也陪著。我們倆曾經在一起發過誓,要一生一世不分開,嫁人嫁一個,進門進一家!可誰知道我們自己做不了自己的主,讓那個狗天皇硬給分開了!不知道她現在還在不在?不知道她現在還嫁沒嫁人?要是沒嫁人,裕兒就求萬歲把她也留在身邊,讓我們姐妹倆還了那個誓言!」

    我氣得拍了一頓她的小屁股:「你這是兩個人,要是有十個八個還不得累死朕?竟胡說!」

    沒想到我的一句玩笑話竟說得她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我急忙安慰地說:「你哭得值得嗎?她現在不是沒在這嗎,真要是在這,你還不知道朕的毛病,什麼東西都可不要,美女可是一個不能落下,統統的全吃!」

    一句話把她逗笑了,摟著我的脖子親了我一口:「萬歲說話得算數啊!」

    我一聽,完了!人還沒看見就給我定死了,這不趕上黃世仁逼親了嗎?嗚嗚,我還有自由了嗎?我好命苦啊!

    艦船在半路要分手了,一路去延岡掩護大部隊登陸,一路去東京準備炮擊東京,牽制日軍主力不讓其增援九州。我突發奇想,讓潛艇浮出水面,我和裕兒進到潛艇裡。

    燕兒幾個連忙跟上來也要進潛艇,我急忙擋住她們說:「你們趕緊去延岡指揮作戰,時間已經不多了,一定要把九州拿下來,朕去跟著他們炮轟東京,牽制敵人,也逼他們在條約上籤字!咱們就這麼分工了,別影響大局!」

    我可不能讓她們上來,多一個人就多一份阻力,更不能讓他們上岸,我可沒那麼多老婆往裡搭!她們誰有個危險,我都受不了!

    船到東京灣,我對潛艇的艇長說:「把船開到東京灣裡,朕和裕妃要進趟市裡,查看一下那裡的防務,為我們攻打東京做準備!」

    艇長一聽就愣住了:「校長,那裡太危險了!」

    我說:「朕和裕妃都有超人的武功,不會有什麼事的!你把船停在港灣裡等著接應我們就可以了。」這時候就得吹著嘮了,要不然他們可不敢放我走。

    裕兒聽說我要親自陪著她去東京,感動得摟著我眼淚汪汪的連說:「不,臣妾也不去了,臣妾不能讓萬歲冒那麼大的危險!」

    我笑了:「你尋思朕是因為你才去的?朕是為了查看一下那裡的防務,看看如何打東京,好把這戰爭的策源地消滅掉!再說,一開炮,皇宮得首當其衝,你就不怕美兒被誤傷?」

    裕兒還是摟著我,不肯讓我上岸,我把眼睛一瞪說:「你想壞朕的大事嗎?」

    裕兒不再言語了,只是緊緊地摟著我不肯鬆手。

    船到了東京灣裡,選了個僻靜的地方停泊了,走出船艙,看看外面濃黑的夜色,我說:「你們不用上岸,我和裕妃悄悄地上岸,兩個時辰就返回!你們一會兒先下潛下去,等兩個時辰後在這接我們!」說完,我一拉裕兒的手,兩個人就從船上飛身上了岸,隱身在夜色裡。

    東京是日本的首都,它位於本州關東平原南端,東南瀕臨東京灣,通連太平洋。東京創建於1457年,古稱江戶。1868年明治維新後,明治天皇從京都遷都江戶,改稱東京。

    因為是第一次來,我道路不熟,全仗裕兒拉著我手給帶路,我們才來到皇宮外面。

    由於中國軍隊打進了日本,皇宮裡顯然也加強了防務,好在這裡樹木較多,我們倆藏藏隱隱,才摸到了裕兒原來住的地方,裕兒停在了那裡,說:「萬歲,現在她肯定正在睡覺,臣妾自己進去看看,美兒要是同意,臣妾就把她拉出來,讓她跟我們一起走,她要是不同意,臣妾和她說幾句就出來和萬歲一起返回去!萬歲就先在這耐心等一下吧!」

    說完她扭身鑽進了一個房間。

    看見她的身影消失了,我急忙飛身朝前摸去,我要熟悉一下這裡,也許過幾年我真的會打進這個鬼地方!

    我在皇宮庭院裡遊蕩了半天,到處都靜悄悄的,黑漆漆的,只在一個大屋頂的宮殿裡,才看見了一點燈光。

    我飛身上前,輕輕地推開門,突然,一隊武士踏踏地從後面走了過來,我急忙掩進門裡,見他們朝殿裡看了看,然後又走遠了。

    我朝裡摸去,發現一個宮門,門前點著一盞燈,有兩個武士坐在那裡打盹。

    我迅速飛身上前,連點了他們幾處死穴,讓他們繼續趴在那裡。

    我輕輕地推開宮門,見兩個小丫頭在裡面一道門前的凳子上打瞌睡,我如法炮製,又讓她們長眠了,然後才摸進那個小屋。

    我聽見裡面的內室裡傳出一男一女的對話聲,說的都是日語,幸虧我和裕兒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學了幾句日本話,才勉強聽明白點。

    那女人說:「不,陛下,奴婢不能嫁給你!奴婢和裕子說好了,我們倆要共侍一夫,你不要她,奴婢也就不能嫁給你!我們都對天起誓了!」

    陛下?難道是明治睦仁?那可是趕巧了,今天我就在這滅了這個王八蛋!

    那男人說:「你們起誓有什麼用?朕已經詔告天下了,你山田美貞子現在是我的皇后娘娘了,剛才婚禮已經舉行了,難道還因為你們的誓言就廢了不成!那個裕子,早已經不是什麼處女了,她和那個中國小子田心剛早就有姦情了,朕豈能要她!朕已經打發她到朝鮮送死去了,你還上哪去等她?」

    那女人急忙說:「不,裕兒和山田沒關係,那天他們把山田打的太狠了,她是可憐他才抱著他哭的,不是有關係!」

    「我可不信你們的鬼話,來,我看看你的玫瑰花凋謝沒有,要是凋謝了,朕一樣會把你打發去送死!朕可不喝那二鍋頭!」

    「那你就把我去送死吧,我已經有男人了,在我這裡你是看不到盛開的玫瑰花!」

    「那可不是你說了算的,我怎麼也得檢查一下!」

    「不,我不讓你碰,我有男人了,我不嫁你!」說著就聽見那女人哭喊聲。

    我急忙衝了進去,立刻我看見了一幕極詭異的場面。

    那男人赤身裸體,正在擼動著一個蔫蔫搭搭的、毫無生氣的、像小男孩才有的半大的老二,眼睛還盯著床上的一具白嫩美豔的女人,那女人的四肢呈大字被綁在床上,正拚命掂著小屁股,掙紮著想起來。

    我仔細看那女人,粉面桃腮,眉似春山,鼻似玉柱,小嘴似一紅櫻桃好似在準備承接玉柱滴下的雨露。長長的玉頸,白如初雪的身體,高高挺起的兩座乳峰,各頂著一珠鮮紅的小玉珠,那瘦瘦的小蠻腰下,兩條纖細的玉腿中間,墳起了一塊高高的嫩草乍萌的桃峰,那粉色的兩條桃紋,含著的一枚淡粉色的玉珠,已經含羞半露,旁邊還掛著幾珠晶塋的滾動的玉珠——

    哇,好美呀,難道她就是裕兒說的那個美兒?她可真的跟我那些嬌妻有得一比了!

    這時那男人已經把那蔫頭搭拉腦的東西擼得微微揚起了頭,像個八九歲的孩子的東西憋尿時那麼大了!他急忙上前爬到床上,跟著就要往美兒身上爬——

    美兒拚命地哭喊起來:「不,我不能給你,我的處女寶不能給你,我要和裕兒共同給一個男人!你滾開,你殺了我吧!我恨你,是你殺了我們全家!我不嫁給你!」

    媽的,別說她是給我留著身子的,就是兩姓旁人,這麼美麗的東西也不能讓你給禍害呀!我從暗影裡竄出來,一伸手拎起那男人的頭髮,把他扯到了地上。

    這世上還真有不知死的貨,他瞪著小耗子眼看著我,嘴裡罵道:「你找死啊,你敢管朕的家務事?鬆開手,朕可以免你不死!」

    媽的,還不知道誰免誰不死吶!我劈吃啪吃煽了他一頓大嘴巴子,然後指著他那蔫蔫搭搭的小老二說:「老傢伙,自己那東西還沒發育好吶,就想玩女人,你長那個鳥了嗎?」

    老東西捂著臉,罵道:「美貞子,你說的那男人就是他嗎?不就是個小白臉嗎?朕要殺了他!來——」

    我沒等他把話喊完就捏住了他的脖子,沒讓他再喊下去。

    這小子看樣有四十多歲,臉色蠟黃,身子瘦的像個搓衣板,看樣子貪女色過多了,身子早淘空了。那小老二讓我這麼把他一折騰,更是小得可憐了,縮成兩寸大小,就這樣還要玩女人?真是盲者不忘視啊!

    我鬆開手說:「你給我老實點,再喊我就殺了你!」

    我剛說完,他又抬手朝我打來,我抓住他的胳膊,往後一擰,他就把個屁股調給我了,我抓起地下的一隻鞋,又劈吃啪吃猛煽了一頓他的瘦屁股,直到打得鮮血淋淋,腫得像個大肥腚,我才把他轉過來,接著煽他那黃臉,把他煽得鬼哭狼嚎,黃臉變成了紅臉,才說:「你他媽的好好看看,別當糊塗鬼,我是中國皇帝載湉。也就是光緒帝,今天本來是接美子的,不想讓你碰上了,你還想禍害美子,朕今天就先除了你這王八蛋吧!」

    現在這老小子已經讓我打的鼻子嘴一起流血,小胸脯不停地喘息著,半天才緩過點氣來,小聲說:「你到底要干什麼?」

    床上的女人說話了:「要干什麼,他就是我的夫君,是救我來了,他就要你放我們走!」

    我聽了一愣:「難道又出來和我長的一樣的人了?」我這一愣神,壞了,明治那小子吱溜就從我手裡鑽走了,人嗖的一下就鑽進了床底下,我急忙哈腰去拽,卻拽了個空,哈腰往床下一看,早已經沒有人影了!媽的,肯定是進了什麼秘道!

    我的腸子都悔青了,可現在啥也不能說了,急忙解開那女人說:「你快走吧,他們該來人了!」

    那女人轉了一圈沒發現衣服,急忙扯起個床單往身上一披,摟著我說:「我走不動了,英雄抱我一起走吧!」

    沒辦法,我只得把她抱在懷裡,朝外跑去。

    剛飛上屋頂,宮裡就亂了,到處燈籠火把,成群的武士在院子裡跑動著、喊叫著。我急忙抱著那女人飛到裕兒進的那屋的房頂,見裕兒站在院裡正四下找人,我低低叫了聲:「裕兒,快上來,宮裡出事了,我們快走!」

    裕兒聽到我的動靜,急忙飛身上了屋頂,看見我就哭了:「美兒沒了,出來您又沒了,把裕兒嚇死了!」

    不料我懷裡的女人突然說:「是裕子嗎?我在這裡吶!」

    裕兒撲過來一看,還要說話,我一拉她就飛上了另一房頂。

    我們三竄兩跳就出了宮,然後迅速朝海邊飛去。

    趕到海邊見潛艇已經浮出水面,那艇長和幾個戰士正焦急地朝四下張望,看見我們回來了,急忙要上岸迎接,我擺擺手,一拉裕兒,三個人穩穩地落在了艇上。

    這時,東京城裡已經亂了營,燈籠火把滿城亂竄,槍聲、人喊馬嘶聲不絕於耳,我們急忙進了船艙,潛艇迅速下潛,開出了東京灣。

    因為美兒沒有衣服,只好由我抱著,她和裕兒兩個人摟頭抱頸,哭一陣笑一陣,然後又附在耳朵上說著悄悄話。

    潛艇開出了東京灣,貼上了我們的龍華艦,我抱著美兒,扯著裕兒飛到了龍華艦上,鑽進了給我留著的臥艙,才把美兒放在了床上。

    我轉身要走,被裕兒和美兒兩隻手給扯住了。

    裕兒拉著我的手說:「我和美兒早就盟過誓,又是你把她救出來的,她的身子你又都看過了,也算是天賜姻緣吧,萬歲就把她也收進來吧!」

    我沒說什麼,低頭看看已經酥胸半露的美兒,見她瞪著會說話的大眼睛痴痴地看著我,手暗暗地捏了捏我,我朝她點了點頭說:「我得去給美兒找套衣服啊,再說,既然來了,總得讓睦仁那老東西嘗嘗我們的鐵饅頭滋味吧!」

    兩個女人這才松了手,我走到指揮艙,東海艦隊副司令員、龍華艦的艦長劉步蟾看見我進了指揮艙,急忙迎了過來:「校長,快四點了,是不是該打了?」

    我看看表說:「那就四點開炮,先照顧一下他的那幾家兵工廠和皇宮,再把灣裡的幾艘軍艦順便給處理了!」

    劉步蟾高興地應道:「是,保證讓那幾家工廠和皇宮從此報廢!那幾艘軍艦也不讓它再出現在海面上!」說完就轉過身開始安排戰鬥去了。

    我回頭對艦隊的軍需官說:「你去找幾套一米六七的女人軍服,剛才救回來的那個姑娘還沒衣服穿吶!」

    軍需官急忙跑了出去,片刻就拿回了四五套衣服,我拿著就回到了船艙。

    剛邁進門,我們的大炮就開始發言了,隆隆地炮聲壓過了剛才東京城裡的喧鬧。

    看著夜空裡劃過的一道道火線,美兒一愣,急忙說:「萬歲爺,是不是睦仁他們打來了?別因為我害了你們呀!不行就把我送回去吧,美兒就是死,也不能連累好人啊!」說著眼淚竟成串地滾落下來了。

    我和裕兒都笑了,我把衣服放在床上說:「是我們的軍艦的大炮炮轟皇宮吶!要不是裕兒惦記你,現在你也得想辦法躲避我們的大炮了!來,快穿衣服吧,你試試哪套合適!」

    我見裕兒已經躲出去了,也扭頭要走,美兒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說:「裕子真有福氣,小時人家就說她有當娘娘的命,還真讓她們說著了!萬歲爺,妾可是和裕兒有過誓言啊!」

    我點點頭:「朕早就聽裕兒說過,要不然朕也不能和她涉險進皇宮去救你!」

    美兒聽我一說,把衣服一扔,一下子撲進我的懷裡,摟著我就親了起來!

    美兒的小香舌像一條活潑亂蹦的小魚兒,鑽進我的嘴裡就東鑽西跑,跟我的大舌頭不停地纏綿起來,竟把我弄得分身騰地撅了起來,硬硬地支在美兒的小肚子上。

    大概是覺得不得勁兒吧,美兒伸手想把它拿開,但用手一捏,一下子愣在了那裡,捏著的手沒有鬆開,粉面通紅,抬起頭看著我問:「你的怎麼這麼大,那睦仁的怎麼那麼小啊?」

    我笑了:「他那是沒發育好,太小了,我這是發育過頭又太大了點,你怕了?」

    美兒抿嘴一笑:「可裕兒和我說,她每次和你發生關係都美得像騰空駕雲,幸福死了,我真想馬上嘗嘗那滋味啊!我更想讓萬歲好好的疼愛一番,不,疼愛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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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天皇之後

    美兒把門一扣,回身站到我面前說:「萬歲,美兒的身子原本就是為了給裕兒姐姐的夫君——也應該是我的夫君留著的,我不知道她的夫君是誰,更不知道是醜是美,是年輕,還是年老,但美兒發過誓,要和裕兒姐共侍一夫,美兒就不能食言,美兒就要兌現!如今得了萬歲這麼可心的人,又是裕兒姐姐的夫君,讓美兒的宿願得以實現,讓美兒終生有靠,美兒怎麼能不高興吶!」說著,她把身上披的被單一扯,露出俊美無暇的身材:「萬歲請檢查,看看美兒是不是處子之身,看看是不是白玉無暇!美兒為了守身如玉,可是費盡了心力啊!」

    看著她那修長俊美的身體,看這她那顫微微的玉乳,濛濛嫩草的桃花源,我的分身漲得更厲害了,她走上前摟住我親了一口,然後慢慢地幫我解著衣服鈕扣。

    聞著她的淡淡處子幽香,看著她那嬌豔的面容,我渾身的熱血都在沸騰,我摟住她親了起來,不料她卻抽抽噎噎地哭了,嚇得我急忙鬆開了手。

    可她的手卻沒停,她哭著把我的衣服都扒了下去,然後伸出胳膊緊緊地摟住我,把光溜溜地身子貼在我的身上,邊哭邊說:「昨天我死的心都有了,我報定了死也不能把身子給那個殺我們父母的凶手睦仁的決心!裕兒走了之後,我千方百計調查我們的身世,後來我遇到一位病得要死的老宮女,宮裡看她要死了,把她趕出了宮,她住在一個破廟裡,沒吃,沒喝,沒人過問,我天天偷著跑出去,給她帶去吃的、喝的,給她掏換草藥,可惜她的病太重了,儘管我盡了心,還是沒把她的病治好,她在臨嚥氣前才告訴我,我和裕兒都是朝鮮人,我們的父母是來日本做生意的商人,我的原名叫朴善美,裕姐原名叫李英裕,那六個男生,有姓田的,有姓張的,還有兩人是哥倆,都姓王,另外兩位姓景是小叔叔和侄子的關係。睦仁為了培養死士,他就殺了我們的父母,把我們弄到宮裡加以培訓,告訴我和裕兒姐,我們是日本人,我們的父母是去朝鮮做生意,被朝鮮的閔妃下令給殺的。那六個男人,都是中國人,他們的遭遇和我們一樣,只不過睦仁告訴他們,他們的父母是被光緒給殺了!這樣,我從小就恨透了閔妃,恨透了光緒,我們訓練時就是拿你們的頭像當靶子,所以我一見你就知道你是光緒,就知道你和睦仁說的話都是真的!我就喜歡上了你!後來見裕子已經是你的妃子,我就暗暗的高興,我沒有白守著自己的身子,我的命好,我得了個好夫君!我現在是高興啊,我這輩子沒有白活!」

    我也摟住了她,親著她的臉,拿舌頭舔去她臉上的淚珠——

    她接著說:「把別人都派出去送死了,睦仁就經常往我那裡跑,開始,我對他有的是感恩,可當我知道他就是殺害我父母的凶手,我就恨不得殺了他,可惜我自己一人力量太單了,每次去,他都帶一幫武士,讓我沒法下手。後來他的皇后不知得了什麼暴病,竟在一夜間就死掉了,他就說要娶我當皇后,並下了詔書,冊立我為美貞皇后。可我堅決不干,一是為了圓我和裕子的誓言,二是為了那殺父弒母的血海深仇!不料他竟讓武士架著我行了大婚之禮,接著就讓人把我綁在了床上,然後他親自拿刀把我身上的衣服都一點點割光,使我成了赤身裸體!他當時就想把我睡了,可他那東西說什麼也硬不起來,就又吃了點藥,還不行,就自己撥弄半天,剛剛有點硬,你就來了,把我救出來了!所以想著剛才那份驚險,我就禁不住想哭,我真是從鬼門關上爬出來的呀!」

    我摟著她,手也開始在那綢緞般滑膩的皮膚上游動起來,捏著那毫無一絲贅肉的大腿上的嫩肉,摸著她那彈性十足的小翹臀,摟著那瘦不盈握的小蠻腰,揉著那軟硬適度的玉乳,我的分身漲得更大了,弄得我的頭暈暈糊糊,不知所以了,連外面的炮戰的轟隆聲也已經漸漸地飄遠了,我現在聽到的只是美兒微重的喘息聲和鼻子裡輕輕的哼唧聲,那都變成了我的催情音樂,使我激請如火,難以控制了,我一下子把她抱起來,朝床前走去。

    急風暴雨,落紅飛花,我們瘋狂了一個多時辰,才完成了使美兒這位日本天皇之後從姑娘走向女人的全過程。如火激情已經使兩個人渾身是汗了,可我們還是不忍分開,兩個人不但緊緊地摟抱著,連那地方也還緊緊地連著,汗水像膠一樣把兩人粘在了一起。

    媽的,睦仁,你詔告天下選定的皇后,現在由我幫你完成了任務,看來這綠蓋的王八你是當定了!我是不是考慮給你送頂小綠帽子呀?

    哈,你送我的這份禮物還真不錯,不但人聰明伶俐,美麗大方,而且那小穴也格外的深邃緊窄,加上她極會利用她的優勢,讓我倆高潮迭起,配合默契,真是天生的尤物!

    和她開始交接時,小丫頭還緊蹙著小彎眉,可後來就食髓知味了,一遍遍地索取,拚命地掂著小屁股狂喊亂叫,直到天大亮了,裕兒來敲門了,我們才停止了瘋狂。

    裕兒進來說:「東海艦隊副司令員、龍華艦的艦長劉步蟾請示您,現在那幾個目標已經被轟掉了,不知道還轟什麼!」

    我還沒說,美兒一骨碌就爬起來,邊穿軍服,邊說:「從這能不能看見東京城被炸的地方?我得去看看,也解解恨!」

    由於我刻意地柔情似水,美兒的那地方沒被撕裂,但破處之血還是流了不少,好在有從皇宮拿來的被單墊著,才沒在床上留下什麼記號。就這樣,細心的美子還是看了又看,然後吐了口氣說:「還好,沒弄床上,要不然戰士該笑話萬歲了!」

    裕兒撲哧一聲笑了:「就你剛才那麼個狂喊的勁兒,怕是東京城裡都聽到了,戰士還能不知道?得了,反正你也是萬歲的人了,笑話就由著人家笑話吧!」

    一句話說得美兒的臉紅得像喝醉了酒的漢子,頭紮到我的懷裡,兩隻玉臂緊緊地摟著我,我把美兒一摟說:「算了,這些戰士都知道朕的臭毛病,沒人笑話你的!」

    走出船艙,東京那面的炮擊還沒停止,不過由於我們前主炮是遠程火炮,我們軍艦停在他們的火力之外就可以打擊他們,他們發射的炮彈都在距軍艦一、二百碼的地方就鑽進了水裡,所以我們的幾艘軍艦連理也不理他。

    我們走進指揮艙,我把望遠鏡拿過來遞給美兒看,她興奮得又喊又叫:「太厲害了,皇宮那幾個大殿都炸趴了!打得真好,那幾個軍火廠也炸趴了!」

    裕兒拿過東京的地圖,把幾個目標都指給了美兒,美兒看了看,突然說:「這三個地方怎麼不炸了呀?這是他們的炮彈、槍彈工廠,這是他們的糧囤,這是他們的皇家銀行,錢都集中在這裡!」我拿出筆,讓她圈上了圈,然後遞給劉步蟾說:「再把這三個點消滅掉!」

    大炮重新響起來了,那三處立刻冒起了濃煙,樂得美兒高興地蹦了起來:「太好了,讓他們從此挨餓挨凍吧!」

    我拿著望遠鏡看了看:「把三處都換上燃燒彈,重新打!」

    劉步蟾立刻發佈了命令,接著,那三處都燃起了衝天大火,火苗子亂躥。片刻,那個炮彈廠就響起了震天動地的大爆炸,周圍幾里地的方圓都燃起了大火,爆炸聲此起彼伏,足足響了兩個鐘頭,樂得美兒拍著手大喊大叫,十足的一個孩子!唉,她畢竟才十七歲呀!

    東京城裡更亂了,警報聲,救火水車的鳴叫聲都傳到了我們這裡。我看看任務已經完成了,就下令說:「走,我們去橫濱再照顧他一下!」

    睦仁挨了一頓揍,他還是打死也沒信是中國皇帝打的他:「說死也不可能,他會自己跑進皇宮來?準是美貞子養的小白臉干的,他鑽出地道就立刻下令全城大搜查,一定要抓住這一對姦夫淫婦!自己要親自把他們一刀一刀凌遲處死!

    媽的,太狠了,屁股打的都不敢坐了,褲子都穿不上了,一碰就鑽心地疼,臉上也火燒火燎的,牙都打掉了十幾顆,牙槽都打爛了,還怎麼吃飯啊?

    待炮彈飛落在宮殿上,他才知道真的是光緒來了,他趕緊讓人架著重新鑽進了地道,他立刻下令發炮反擊,說什麼也不能讓中國軍隊衝進東京城裡來!

    首相伊藤博文聽說天皇出了事,急忙攆到地道里,看見睦仁一夜間變得如此肥胖,吃驚地詢問是怎麼回事,他吱唔了半天,也沒說清是怎麼回事,不是他不想說實話,實在是這事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中國皇帝親自來皇宮裡幹什麼?為一個小姑娘就敢冒那麼大的險?不可信!壞了,他是不是來踩點的?那就極可能是馬上要向東京進攻了?他們炮轟東京是不是進攻的前兆?那可就太危險了,他立刻讓伊藤博文發佈命令,馬上把軍隊向東京收縮,一定要保護東京萬無一失!同時要馬上向英國人、美國人、德國人、比利時人、荷蘭人求援,趕緊拉住中國這架狂奔的馬車,可以向他們許願,把日本在中國的勢力範圍都分給他們!反正那都是身外之物,和中國人打到現在,那些東西也保不住了,莫不如拿它們噹噹釣餌,解東京之圍!

    伊藤博文受命,冒著彈雨走了,他還是不安心,自從山縣有朋死在了朝鮮,他就一直做噩夢,常常被嚇醒,冷汗把被窩都溻濕了,他知道,他錯打了算盤,錯估了光緒,沒想到他一個病秧子竟有這麼大的本事,竟使一個快進湯鍋的笨牛這麼快就恢復了雄風?

    他現在更恨那個美貞子,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容易麼?你竟勾結光緒來害我,你還有點良心嗎?怪不得人們說最毒莫過婦人心,真她媽的沒說錯啊!

    不過這事可不能傳出去,要是讓日本國民知道我戴了頂綠帽子,天皇之後跟光緒跑了,我的顏面何存?我還怎麼駕馭日本這駕不穩的馬車?

    他左思右想,也憋不出個掩蓋這事的好主意來,直到中午時分,外面沒有了炮聲,他鑽出地道,看見皇宮已經是一片廢墟,才哈哈大笑起來:「就說她被中國炮擊給炸死了,豈不盡可遮住天下人的耳目?讓那個活著的美貞子從此永遠消失吧!」

    皇宮裡到處是哭聲和喊叫聲,僥倖生存下來的人都正在搶挖尚沒死去的人,人們聽見天皇的笑聲,都驚詫他的怪異,以為他是瘋了,是瘋子的狂笑!

    睦仁立刻讓人詔告天下:「美貞皇后在中國炮擊之時不幸殯天,朕不勝哀悼,也更恨中國侵略者之凶慘,決心率領日本國民奮發圖強,報仇雪恨!」

    這時他才知道,中國人的炮彈炸的全是他的心尖子,幾家兵工廠完蛋了,皇家銀行和關東銀行被連炸帶燒夷為了平地,關中大糧庫被炮彈和大火弄得一片焦黑,火一直撲不滅,黑煙滾滾,熱浪騰騰,已經沒一粒糧食可剩了!最可氣是東京陸軍軍官學校,竟連一個人都沒跑出來,讓那麼多的天皇的精英瞬間就都跟著先皇走了!

    他罵了美貞子罵光緒:「這對狗男女可把我坑苦了,讓我頂了個綠帽子,還斷了我起家的本錢,你們不得好死,等我打到北京去,我不活剝了你們的皮就不是大和的天皇!」

    不過罵歸罵,他知道,再給他十年時間,二十年時間,他也沒力量打到北京了!

    就在那個睦仁自己在家裡發瘋之時,我們的軍艦已經開到了橫濱的外海。

    劉步蟾拿著橫濱地圖找到我這裡來:「是不是讓美妃娘娘再給指指炮轟的重點?」

    我看看美兒說:「你瞭解橫濱嗎?知道就告訴劉司令炮轟哪裡更好!」

    美兒高興地接過地圖,邊圈點邊解釋說:「這是日本警衛司令部和兵營,他們最凶惡了,平時老百姓從那裡過,他們經常放狗出來咬人,嚇得人們都繞著走!這是橫濱軍械廠,生產毛瑟槍和子彈,日本侵略軍的武器有一半是從這裡造出來的!這是造船廠,他們的幾艘巡洋艦就是從這出廠的,現在還在生產吶!這是西大營,是他們駐屯軍的主要兵營,不過你們最好晚間炸,白天他們可能外出訓練。這是軍用物資庫,他們的冬服還沒下發,都存在這裡,還有他們的軍糧、槍械、子彈,炮兵的炮彈和零件,也都在這裡。這是他們的西山炮台,這是東山炮台。」

    劉步蟾拿著圈點的地圖,高興地說:「太好了,這下子省得浪費炮彈了!」

    我看看表說:「你們先把位置找好,大家在外海休息一下,等半夜再靠近橫濱開始炮擊,讓他們沒有準備!」

    劉步蟾行了個軍禮說:「是,給他們來個出其不意!」

    劉步蟾走後,李鴻章來了電報,說日本政府發了個文告,譴責中國軍隊炮轟皇宮和民用設施,使美貞皇后和數萬平民喪生。

    我一看就笑了:「睦仁這老小子,戴綠帽子還想找遮羞布,乾脆我們也發個美貞子的公開聲明,揭露事實真像,臭一臭明治!」

    看到電報,美兒氣得柳眉倒豎,小拳頭攥得緊緊地:「死睦仁,敢咒我死了!我饒不了他!」她立刻和裕兒兩個人湊在一起,寫起了公開聲明。

    兩個人寫了改,改了寫,到天黑了,才拿出個初稿,交給了我。我看了看,聲明裡揭露了睦仁的狼戾不仁和偽善狡詐、殘暴凶狠,但沒說出美貞子為什麼會背叛睦仁,這恰恰是問題的關鍵!我說:「寫的挺有力,要作為它人聲討日本天皇的聲明,可以說相當不錯了,可作為你美貞子的卻不行,你說你活著,你就得有離開他的理由,最有力的理由就是你的身世之謎,就是他強迫你和他成親,並且企圖強暴你的事實!」

    兩個人含著眼淚重新寫了一遍,到八點多鐘,兩個人才把修改稿拿了出來,我一看,這回不但把他們七人的悲慘身世寫了進去,還加上了睦仁欺騙她們的種種伎倆和強逼美子嫁給她的經過,文章寫的十分犀利,大有入木三分之勢!

    我高興地說:「太好了,寫的大氣磅礴,馬上傳給李總理,向全世界散發!」

    我把文稿交給了電報員,讓他馬上發出去,同時發了一份我的意見:「此二人已決定加入中國國籍,並且都成為了朕的妃子,這份聲明有助於揭露明治玩弄的政治陰謀,是我們有力的武器,一定要廣為散發,讓國內各大報館迅速刊發,等我們回去,讓各報社再發對二人的專訪!」

    這份「天皇之後的聲明」,後來在世界引起了巨大的震動,被各國報紙競相轉載,世界輿論都抨擊明治,說他荒淫無道,說他喪失人性,嘲笑他的性無能,把明治氣得臥床不起,在馬關條約簽字不久就得了氣臌水腫,不治而死了,這當然是後話。

    從電報室出來,我在指揮艙裡和劉步蟾討論了一會兒牽敵於東京附近的策略,然後才走回了臥室。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8:21
第二十八章 攻佔九州

    我推開臥室的門走進了屋裡,見屋裡漆黑,剛一愣神,我就被兩個一絲不掛的小嬌妻抓住了胳膊,拖到了床上——

    一夜風流,三修功使我們每人的功力又都進了一層,兩個小嬌娃和我也一次次攀登上歡愉的高峰,瘋的兩個小妻竟把嗓子都喊啞了,美兒更是百瘋不厭,回回都搶著要以她為主,瘋到後來她竟又哭了起來:「夫君,這滋味太醉人了,我這不是做夢吧?」說著抱住我就在我的胸口咬了一口,咬得我冒了一腦袋汗:「你瘋了,怎麼咬開老公了?這可是大不敬啊!是不是得拉到午門斬首啊?我看這次得罰的再重點,讓你天天陪著老公,夜夜和老公練三修!」

    她抬起頭看看我胸口上正冒血的牙印,喃喃地說:「是真的,不是夢,不是夢,我美兒也有人疼愛了,真的和裕兒姐共侍一夫了!」

    氣得我連拍了她好幾下小屁股,拍得她吃吃地直笑:「嘿嘿,人家看看是不是在做夢!」

    嘿,她到不傻,咋不咬自己試試啊?

    剛咬完,她竟又爬到了我的身上:「夫君,再來一把三修吧!算是妾給你賠罪了!」

    我看看她的小蜜穴已經瘋得紅腫了,就說:「別瘋了,明天再練吧,功也不是一朝練成的!」

    她執拗地說:「不嘛,妾好不容易才嘗到這個滋味,就讓妾多享受幾次嘛!好夫君,多疼疼人家嘛!人家好喜歡啊!」說著小嘴就在我的臉上不停地親吻起來。

    裕兒也撲閃著大眼睛求我,沒辦法,還得陪著她們!唉,九個老婆要都這麼膩,我還活不活了?真是沒女人想女人,有了女人怕女人,各有各的苦啊!

    半夜時分,開進前主炮射程的幾艘龍字號戰列艦開火了,我們立刻穿上衣服,走出船艙看著橫濱在炮火中震顫、在炮火中騰起大火的壯麗景象,一個個心潮澎湃,三個人緊緊地摟在一起,喊出了「中華萬歲!」的口號!

    炮戰在天亮後停了下來,幾個預定的目標已經被消滅了,軍艦駛出了內海,但仍在東京和橫濱之間游弋。

    這使睦仁十分恐慌,急忙收縮部隊在東京和京都附近設防,他的首都也臨時搬遷到了京都,住進了舊時王宮。

    現在,他感到一切都是一場夢,從遷都到維新,他做了多少強國夢,誰知道就在夢想正一步步接近實現時,卻突然蹦出個光緒,把自己的夢想打亂了,把自己又打回到京都時代!

    我看看調動敵人的任務已經完成,立刻在10月12日下令中國在外海游弋的部隊突然撲向了延岡和宮崎一線,開始了奪取九州的戰鬥。

    戰鬥是在凌晨三時打響的,我艦隊的強大炮火在猛轟敵灘頭工事之後,迅速向縱深延伸,我登陸艇開始把大批的中國陸軍運到了灘頭。

    日軍抵抗的雖然十分頑強,但在我軍戰士迅猛地衝擊下,在猛烈炮火的打擊下,他們的脆弱的抵抗還是很快就瓦解了,日軍士兵慌忙向後撤去,把一些重武器都扔給了我們。到八時正,我110、111、112、113、四個加強師和一個坦克旅已經完全登陸了,在鞏固了灘頭陣地的同時,迅速向兩翼推進,當天傍晚,我軍就佔領了延岡和宮崎,並開始向大分和鹿兒島推進。

    面對我強大的攻勢,日軍匆忙集中了三千多人,在九州山地一帶構築工事,妄圖阻止我軍向鹿兒島前進。但我軍避其鋒芒,調頭向東北方向前進,到下午八時,又攻佔了大分和別府,切斷了九州島和四國島的聯繫。

    與此同時,凌晨五時正,我遠東和北洋艦隊聯合炮轟馬關和北九州,掩護123、124、125、126四個戰鬥師和一個坦克旅在北九州和福岡之間地帶登陸。

    但立刻受到了日軍的頑強抵抗,日軍憑藉早已修建好的工事狙擊我軍攻勢,我軍在敵人的地堡群前被擋住了。指揮四個師的是長敘,他立刻集中了火箭炮,一個一個地堡摳,到下午二時,部隊終於掃請了道路,開始發起了對北九州的攻勢。

    也是在凌晨五時正,我福州艦隊和東海艦隊一部掩護131、132、133、134、四個戰鬥師和一個坦克旅在鹿兒島和八代之間登陸,迅速佔領了八代,大軍直逼鹿兒島。

    凌晨七時正,劉步蟾率領的艦隊也迅速開到九州島和四國島之間,切斷了九州和四國島的聯繫,開始和北洋艦隊一起用炮火支援攻打北九州的中國部隊。

    守衛北九州市的日本軍隊特混聯隊的聯隊長是小原利二,他手裡現在只有二千士兵,面對中國近萬人的進攻,他已經感到力不從心了!現在中國艦隊從兩方面又開始炮轟他的陣地,使他防不勝防,他立刻下令在當天夜裡率軍隊乘渡船逃到了馬關,北九州落入了中國軍隊之手!九州島和日本其它各島的聯繫至此就全部中斷了!

    睦仁怕馬關再失守,急忙抽調兩個聯隊馳援馬關,隔一道海峽與中國軍隊對峙!一面電催外交大臣陸奧宗光加快和英、美等國接觸,務必盡快請他們援援手,幫助拽住瘋狂的中國戰車!使日本有個喘息的機會!

    北九州落入我軍手後,我大軍留下131、132兩個師守衛北九州一線,133、134兩個師立刻揮師南下,和我112、113師匯合,迅速攻克了福岡和熊本,到13日晨包圍了日軍重鎮長崎。與我北洋艦隊一起,切段了長崎和外界的一切聯繫。

    福州艦隊和東海艦隊在完成掩護登陸後,立刻圍住了鹿兒島,開始向城裡炮轟。

    日軍在九州本來有兩萬多駐軍,剛調走一萬人去保衛京都,現在已經勢單力孤,如今又面臨中國三面大兵壓境,只好放棄長崎和鹿兒島,退到九州山地的山上,使兩城市在13日夜晚就相繼落入了中國軍隊之手。

    14日,我軍一面加緊對日軍主力的包圍,一面迅速向四面推進,到14日晚,中國軍隊佔領了除九州山地的一個狹小山頭外的全部地區,並牢牢地切斷了與本州島、四國島的一切聯繫。

    到這時,睦仁才知道了光緒的真實目的,可是已經太晚了,日本諸島與九州島,已經失去了聯繫,中國軍隊已經牢牢地控制了九州的各大港口。

    九州山地是一片丘陵地帶,三千日軍原想據此阻擋在延岡登陸的中國軍隊向前推進,不料中國軍隊根本不理他們,而是繞路直撲各地。長崎和鹿兒島守軍撤到山裡後,這裡的日軍已經聚集了八千人了,由龜田宗秀少將統一指揮。

    日軍指揮官龜田宗秀少將知道守衛九州已經無望了,他現在唯一想的是如何把這八千人帶回日本本州島。可這容易嗎?失去了海軍的支持,渡海就是大問題,如果能打到北九州,從那裡渡海,奔向馬關,那是最近的了,可惜北九州的小原利二先溜了,那裡已經在中國軍隊的手裡,而且去北九周市的路已經被中國兩個坦克旅把道路擋的死死的,他這八千人根本無法通過。

    擺了半天,還是無路可走,恰在這時,電報員和大本營聯繫上了,大本營讓他們突出重圍,到宮崎市西南的一個海邊的小山村集合,15日晚八時,大本營派艦船在那裡接應。

    這消息給龜田宗秀無異是打了一劑嗎啡,他立刻組織力量佈置突圍。

    15 日清晨,日軍突然從東南方向我進攻的部隊發起了反衝鋒,十幾挺馬克辛重機槍和幾十架迫擊炮一起朝我進攻部隊打來,接著敵人成連的士兵就朝我軍陣地衝來,正在準備進攻的我軍一個營被敵人的突然反撲打了個措手不及,很快就被撕開了一個口子,敵人像潮水般湧出去,朝宮崎市方面撲去。

    我守衛宮崎市的守軍急忙構築防禦工事,但敵人沒朝宮崎市運動,而是奔向了市西南的一個小山村。

    我意識到這是應該有海軍配合的行動,我立即命令劉步蟾率領的艦隊從東堵住,讓譚嗣同率領的艦隊從西壓過來,果然在海上遇到了剛剛登上運輸船的敵軍,敵人的幾艘魚雷艇立刻衝了上來,一場不成比例的海戰打響了,沒用一個鐘頭,日軍的魚雷艇全部鑽進了海裡,敵運輸船被迫打出了白旗。

    九州島上最後的一支日軍被我繳械了。

    我軍用了10天時間解放了琉球,佔領了九州和對馬島、佐渡島,炮轟了東京和橫濱!

    雖然比原定的十日超過了兩日,但如此巨大的勝利還是令人欣喜欲狂的!

    我和李鴻章通話,知道他在國內搞了個大型的募捐活動,南洋的幾家華僑公司又捐了不少銀子,才使我們的戰鬥支持到現在。唉,沒有綜合國力的支持,是打不了大仗的!我該回去抓抓經濟了!只有國富民豐,才能實現開疆裂土的偉大抱負啊!

    我任命黃遵憲為東亞地區總督,任命盛保為東亞戰區司令員。東亞地區包括:濟州島、對馬島、釜山、元山、仁川、琉球諸島、九州島、台灣島。也是我們走向世界的第一島鏈!這一地區的建設和鞏固關係我們民安國強的大事,豈能輕視?我調副總理王頌蔚親自來帶一帶黃遵憲,同時給盛保留八個師在東亞戰區佈防。把東亞地區首府定在鹿兒島,很明顯,我的下一個目標是日本的本州島。

    王頌蔚立即動員了河北、河南、山東的五十萬居民遷到了九州、琉球、濟州,並對外招商,開始了大規模經濟建設,他說:「只有讓這裡富甲一方,才能鞏固這裡的邊防!」

    他對這些地方的土地和荒原重新進行了測量,將無主的土地和從日本逃亡地主手裡收回的土地都分給了移民,並由政府借貸幫他們安家,扶持他們開荒建家,為穩定這一地區做出了巨大貢獻。這當然是後話,但王頌蔚和黃遵憲在東亞開發建設上的貢獻確實是相當大的。

    我將東海艦隊的駐地從威海衛移到了鹿兒島,將北海艦隊的駐地移到了濟州,將福州艦隊的駐地移到了台灣,加強了我在第一島鏈的威懾力量。

    我還沒等返回北京,李鴻章就來電報了,他說英、美、法、德、比利時、荷蘭六國公使要見我,可能是為日本說情來了!

    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8:22
第二十九章 給點面子

    我和我的八位嬌妻乘龍華艦於10月17日夜晚回到了紫禁城。閔慈英因為朝鮮初定,需要在家重新安排一些事情,所以沒有跟回來,但她還是一直把我們送到艦上,摟著我一遍遍親吻,哭得鼻涕眼淚的,還發誓安排好後就去北京找我,她這輩子也不想離開我。唉,數她年紀大,可她也最膩,大概是不趁心的婚姻逼的吧!

    船在威海衛停靠了岸,我和眾妃受到了李鴻章和幾位大臣的歡迎。

    幾個月沒見,李鴻章顯老了許多,我知道,為這麼兩場大戰做後勤保障,確實不是件容易的事,但他精神卻極好,他拉著我的手高興地說:「萬歲出師大捷,大振了國威,真是大長了國人的志氣啊!」

    我誠心誠意地說:「這裡面可少不了少荃的功勞啊!國家初定幾年,財力不豐,能支持下來這兩場大仗,全靠少荃多方綢繆啊!朕不甚感謝!」

    說著朝他一揖,李鴻章急忙攔住我說:「萬歲錯矣,鴻章不過是盡了人臣應盡之力,要不是遇到中興之主,這兩仗還不定會怎麼樣呢,鴻章極可能又得為朝廷處理後事,還得去割地賠款,讓世人罵我,而此次鴻章則可昂首挺胸面對外夷,多是托萬歲之福矣!為這事,蘭兒也常感羞愧萬分!」

    我暗暗發笑:「還真讓他說對了,一個馬關條約就丟了台灣、輸了兩億兩白銀,世人能不罵你?」

    外交部長曾紀澤給我請過安後說:「俄羅斯公使多次要求見您,都讓臣擋住了,臣說,『你國擅開邊釁,侵我國土,佔我山河,早已罪在不赦,我主念天下蒼生,不忍再征伐,給汝機會,希望你儘早退還我國領土。誰知你們卻變本加厲,乘我與日本國作戰之時出兵襲擊我軍,造成我軍重大損失,如今汝已戰敗,當痛思己過,還有何說?』把他們打發走了!」

    我笑著說:「他們無非是惦著那塊地方和幾萬俘虜、幾艘軍艦而已,下次再找你,讓他們賠償白銀兩億兩,退回我國領土!告訴他,俄羅斯的俘虜還挺能幹活的,在大興安嶺採伐木頭干的還不錯!」

    眾大臣都大笑起來。其實那些俘虜都在安東俘虜營裡受訓吶,我是故意讓他們著急!

    曾紀澤又說:「日本外相陸奧宗光幾次派人要約見我,都被我擋回去了,我說,戰爭是你們挑起來的,現在我們正打得順手,怎麼能停下來呢?咱們還是在戰場上見吧!」

    我高興地拍拍他的肩膀:「答覆得好,這叫骨氣!小日本也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先晾著他吧!」

    由於威海衛到濟南的火車已經修通了,我們是坐著火車回到北京的。在火車上李鴻章想起了借日本關東銀行那三千萬兩白銀之事,他笑著說:「當年萬歲借他白銀之時就已經想著不還他了吧!」

    我說:「不僅是想不還,我還想抽空他的資金,讓他打起仗來缺東少西!」

    回到紫禁城我休息了一天,和李鴻章、曾紀澤商量了半天,然後才在乾清宮召見了六國公使。

    剛一見面,英國公使克拉維茨就怒沖沖地站出來說:「國際有公約,你們中國為什麼不遵守?」

    我一拍龍案道:「混蛋,你怎麼知道我們不遵守國際公約了?你說話得有根據!」

    那個英國人讓我罵的臉通紅,愣了半天才說:「你們軍隊侵佔了俄羅斯土地,又侵佔了日本領土,這難道是遵守國際公約嗎?」

    我又一拍龍案:「你有沒有點世界知識?你問問三歲孩子,那海參崴是誰的地方?那琉球是誰的地方?中國的土地被他們強佔了,你們為什麼不站出來說話?你們瞎了,還是啞巴了?現在他們主動向我挑釁,我們教訓了他們,收回了被他們強佔的地方,你就跑出來叫嚷了,你還懂不懂國際公約?是不是應該跟你們女王說一說,把你這笨蛋換回去,找個明白點的人來當這個公使?」

    那小子氣得面皮青紫,張口結舌地說:「可九州歷來是日本的地方,你們為什麼佔領?」

    我微微一笑說:「那西藏還是中國的地方吶,你們為什麼總想插手?我告訴你,九州過去可能是日本的地方,但因為小日本侵略我國,逼我們被迫反擊,使我們勞民傷財,應該讓他們賠償損失,他們又賠償不起,我們只好拿那塊破地方頂一下了!唉,也是賠本的買賣,誰讓我們太好說話了呢!」

    那小子立刻說:「你讓他們賠償多少他們賠償不起?」

    「二十億兩白銀,那破地方我高打,給他算十億兩,還差十億吶,我這幾天還得把東京拿過來頂數,那個破城市也就頂一億兩!看來還得把本州島拿過來才夠數!」我來個語不驚人死不休!

    「你這是漫天要價!」那小子喊道。

    「這可不是市場上買東西,我這可不帶講價錢的!我們中國是禮儀之幫,向來不愛去占人家的便宜!可誰要是惹了我們,我們也不是好惹的!您記住,我們出兵殺敵,犧牲了無數的好兄弟,就是這個價錢!希望貴國記住,今後別惹我們,要是惹了,也是這個價!你不是替俄羅斯和日本講情來的嗎?那好,你給他們捎個信,就說他們碰了龍的逆鱗,得交賠償金!俄羅斯先交兩億兩白銀,小日本再交十億兩,我們就息兵罷戰,但已經解放的地方是寸土不讓了!」我說。

    「你,你,你——」那小子氣得語不成聲了。

    一個高個子的大鼻子站了出來:「尊敬的中國皇帝陛下,我是美利堅合眾國駐中國的公使布魯克,我希望中國能夠考慮我們這麼多國家的意見,停止和日本的戰爭,貴國有什麼要求,我們可以給轉達!我們不希望看見這個世界有殺戮出現!」

    我口氣一緩:「這話說的對,我們也不希望這個世界有殺戮出現,可那小日本和俄羅斯把刀架到了我們脖子上,你說我們能不反抗嗎?這個世界的殺戮不是我們開始的,所以這個罪名也送不到我們名下!還是你們自己留著用吧!」

    那個布魯克急忙說:「是,是,他們確實有錯誤!」

    我一拍龍案說:「豈止是錯誤啊,簡直就是罪惡!不過打了這一氣兒,我剛找出點打仗的感覺,挺有意思的,現在我還真不想馬上住手!這樣吧,看你的面子,我把小日本的本州島拿過來,把俄羅斯人趕回歐洲去當他的大公國,我就住手!你看行不行?這可是給你天大的面子了!」

    旁邊一個長滿絡腮鬍子的傢伙走上來說:「難道你們中國想與天下國家為敵嗎?」

    我一拍龍案:「你是什麼東西,你就敢代表天下國家?我大清是世界的中心之國,尚不敢稱代表天下國家,你就大言不慚口吐狂言?你不就是那個法蘭西的公使嗎?你們法蘭西欠我們的還少嗎?越南和緬甸問題怎麼算?你們是不是該吐出來了?那幾年,要不是我大清有內奸,能讓你們靠耍鬼佔我們的半點便宜?你們大概忘了我們馮老將軍的拳頭了吧?是不是想重新打一仗啊?我們的張之洞部長可是手都等癢了,早就想揍你們了,是不是明天就在越南和緬甸較量一下呀?」

    那小子臉漲成紫茄子色,站在那裡愣住了,美國公使急忙把他拽了回去。

    一個眼睛不停地卡巴的傢伙站了出來:「我是荷蘭公使凱威斯,我們希望貴國能與世界各國友好相處,能夠成為世界大家庭裡一位友好的國家!」

    我笑了:「你說這話沒先看看自己身上那些屎嗎?我中國從來都是和各國友好相處的,從來沒去佔別人的一寸土地,沒在他國駐過一兵一卒,可這管用嗎?你們不還照樣把軍艦開到我們的家門口,照樣割我土地,佔我河山,殺我人民,辱我姐妹?難道是我們到你們家請你們來鬧的嗎?好心對你們這樣的強盜管用嗎?就是這次,要不是我們打敗了小日本,教訓了俄羅斯,現在來和我們談話的你們恐怕就不是這個聲調了吧?也該湊熱鬧來逼我們給你們什麼好處吧?這方面我們可是記憶猶新啊!我還得請你記住,這裡是中國,不是你們荷蘭,我們從來沒去荷蘭佔你的阿姆斯特丹,沒逼著你們開放什麼港口,你們可是佔過我們的台灣,請問是誰不是世界大家庭裡的友好成員啊?」

    那人的小眼睛卡巴半天才說:「那都是歷史了,我們要向前看!」

    我說:「那可不對,以史為鏡知興替,更知道一個國家的本質,你說是為了友好,那麼做買賣你還帶著軍艦來幹什麼?是擺來給我們當練武的靶子嗎?要是的話,明天我就不客氣了,讓海軍練練手了!」氣得那人小眼睛緊卡巴也說不出話來,一個瘦瘦的小個子急忙站了出來,把他扯到後面,自己接過來說:「我是比利時國的公使卡爾.蒂默曼,我注意到貴國正準備向日本本州島發起進攻,我們不願意看見日本國滅亡,這會使東亞失去平衡,希望貴國以世界和平為念,放棄這個計劃!」

    我臨回來讓長敘和翁同和拉出打本州島的架勢,目的就是逼小日本坐到談判桌邊來。看來他們的戲演的還算可以,不過現在我可不能讓他們知道我是在演戲。

    我板著臉說:「小日本亡我之心不死,他們的訓練教材都是如何征服我國,肢節我國,我不消滅這個戰爭的策源地會有安寧的日子過嗎?我時刻都想要一個和平的環境來建設我們的國家,讓我們的人民過上富裕的日子,可他小日本能給我們和平的環境嗎?你們能給我們這樣的環境嗎?」

    這時,一個戴著眼鏡的高個子走了出來:「尊敬的中國皇帝陛下,我是德意志共和國的公使馮.魯德曼,我來只是想求貴國政府給我們個面子,不要再進攻日本了,至於貴國政府提出什麼條件,我保證馬上轉給日本政府!至於你們和俄羅斯的關係,我們也知道俄羅斯侵佔了貴國許多領土,我們會督促他們盡快歸還,但俄羅斯侵略成性,我們的話他們不一定能聽得下去!」

    我點了點抬頭:「魯德曼先生說的還算公道,我可以給您面子,停止向日本本州島的進攻!不過有個前提,那就是他們必須答應我們的條件!」

    馮.魯德曼急忙說:「請您說出來,我們好轉告給日本政府!」

    我說:「具體條件朕就不說了,你們下去之後,我們的外交部長曾紀澤先生會交給你們的!其實我們給俄羅斯和日本開列的條件也很簡單,只不過是賠償損失、交出所佔領土,不再與中國為敵!這是我們的初步意見,有誠意可以接著談,沒誠意,還可以接著打,反正我們的國力還可以讓我再打個一年半載的,也不差再打幾天小日本的事兒!好了,今天到這吧,有話可以再談!朕這幾天也沒事,可以陪你們說說話!但我不希望你們再拿中國當小孩子耍!」

    說完我扭頭就走,小福子急忙喊:「皇帝退朝了!」

    我和六國公使的第一輪談話就這麼結束了!按我們的安排,今天就是打打他們的氣焰,讓他們不要再輕視我國,也讓他們知道我不是好惹的主!

    回到養心殿,我的幾個愛妻都聚在這裡,她們正在看一張這次戰爭的統計表,見我回來了,急忙都站了起來。

    我看了看統計表:我軍殲滅日軍九萬四千人,其中俘虜一萬零四百二十一人,殲滅俄羅斯軍隊八萬一千人,其中俘虜三萬六千人。我軍犧牲一萬四千四百八十二人,負傷六萬三千人!我軍殲滅了日本的聯合艦隊和俄羅斯的太平洋艦隊,我軍被擊沉魚雷艇兩艘,被擊傷巡洋艦六艘,戰列艦三艘,前後擊沉日艦五艘,擊傷後俘虜敵艦二十四艘,擊沉日軍魚雷艇九艘,俘虜三艘;擊沉俄羅斯戰列艦兩艘、巡洋艦一艘、魚雷艇一艘,俘虜俄羅斯戰列艦一艘、巡洋艦兩艘,魚雷艇三艘。整個戰爭我方支出八千九百萬兩白銀。

    我看完了,嘆了口氣:「一將功成萬骨枯!就這麼打還犧牲了這麼多戰士,中華的興起是千千萬萬人的心血堆積起來的呀!我們當政者可不能犯一點錯誤啊,不然真對不起這些死去的弟兄!」

    外交部長曾紀澤開列的條件六國都看了,也給日俄兩國看了,都覺得條件太苛刻了,為此在三天後我又在乾清宮接見了六國公使。

    「我們的條件你們都看了吧,是不是很合情合理呀?」我開門見山就問他們,他們一個個互相大眼瞪小眼地看著,臉上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

    媽的,你們的狂吶?傲吶?一幫王八蛋,不煞煞你們的威風,還覺得這世界擱不下你們了呢!

    我笑了:「朕明白,既然你們都是替俄羅斯和小日本鬼子來講情的,當然是覺得我們的條件過於苛刻了,但我可以告訴你們,看你們的面子,有些事還可以商量,現在我們這有三萬六千俄羅斯俘虜,和一萬零四百二十一名日本俘虜,我們本著人道主義,都準備釋放回去!當然,不願意回去的例外!日本海軍中將伊東佑亨和他的夫人山田美貞子中尉就不願再回去為睦仁賣命,他們已經在中國落戶,成為大清國民,並都獲得了安定的工作,現在生活很幸福!你們不信可以由我大清的外交部長曾紀澤安排你們去看一看!」六個人互相看看,都點了點頭。

    我接著說:「但釋放戰俘得有個條件,所在國必須接受我們的停戰條件!承認自己是戰敗國,並保證永不再侵犯我國領土!」

    美利堅合眾國駐中國的公使布魯克站出來為難地說:「可你們的條件——他們也接受不了啊!」

    我笑了,口氣緩和地說:「這就是我們給你們面子的地方,我們的條件可以重新商量,但有一點必須說明,那就是現在我們佔領的地方,一寸土地也不會讓出來,這也包括原先屬於日本的對馬島、佐渡島和九州島及其所屬島嶼!至於其它方面,比如賠款額度上,就可以給予較大的讓步!但具體是多少,那就得由我們和俄羅斯、日本方面通過談判來解決了!我的話就說到這裡,有關更詳細的問題,我已經委託大清外交部長曾紀澤再和你們詳談!」

    說完我就走了,剩下的問題就交給大清外交部長曾紀澤去處理了。

    六國公使真的到威海衛去看了伊東佑亨和他的夫人山田美貞子,看見他們住在一個環境優美的山邊別墅裡,知道伊東佑亨在一家公司裡擔任副總經理,他的夫人山田美貞子在威海衛的郵電局裡當副局長,兩個人工作都很輕鬆,假日裡常到威海的海濱公園裡玩耍,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而且山田美貞子已經懷孕了,家裡擺著不少大布娃娃,她現在幸福地期待著當母親的時刻.伊東佑亨和他的夫人山田美貞子都不願提起在日本海軍裡那段日子,他們說:「為睦仁賣命太不值得!」

    六國公使在小日本的催促下,終於和大清外交部長曾紀澤敲定了11月10日中國政府和日本政府在日本的馬關談判停戰事宜!12月10日和俄羅斯在中國璦琿談判停戰事宜。

    戰場上沒解決的問題,又轉到了談判桌上!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又打響了!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8:22
第三十章 馬關條約

    一幫小妻子回到了宮裡,總得有個名份吧,我考慮半天,還是別幹羞羞搭搭的事了,也別委屈了

    各位愛我的人!我立刻讓小福子發了詔告,說皇帝又新冊封了六名妃子,那就是:英妃(當然是閔慈英了,但對外只能說到此了)、裕妃(李英裕)、淑妃(朴春淑)敏妃(金玉敏)娜妃(葉卡捷琳娜,這當然不能對外說了,只是她知我知之事,何況現在還沒圓房,但位置得定下來)美妃(朴善美)。

    我這一發詔告,把四個小妻子樂得摟著我就不肯撒手了,左一遍又一遍來起了三修,那個美妃癮最大,回回都搶著以她為主,竟讓我在她那小蜜穴裡連洩了四五把!

    過了兩天,遠在朝鮮的英妃竟不管不顧地攜兒抱女地跑了回來,看見我她就跪在了地上大哭起來,邊哭邊說:「龍哥哥,你還真沒喪良心,真的把我們母子收進家門了!英兒再不是沒有婆家的人了!兩個孩子也從此名正言順的有爹了!」

    她這一哭我才知道這麼長時間她心裡還埋著這塊隱痛!我真是太顧及自己了,就沒多為她們想一想!我真恨不得煽自己一頓嘴巴子!我摟著她不停地親她,安慰她,誰知道那小懷龍又不干了,鑽到我的懷裡,非得讓我也親親他,親親他妹妹。結果我剛一親那小嬌女,她就哇地哭了起來,英兒嬌嗔地說:「看你,淑兒、敏兒也不知道是怎麼照顧你的,連鬍子也不給你好好刮一刮,把我姑娘的小嫩臉都扎疼了!」說著把孩子交給宮女,扯過我就給我颳起了鬍子,邊刮還邊說:「男人是女人的臉,男人收拾不利索,是女人懶,我可不能讓人家指著我們後脊樑說三道四的!英兒把朝鮮那邊已經都安頓好了,英兒從此不離開哥哥了!英兒要把哥哥的一切都親自管起來!」

    但現在懷龍還是不能姓我們的姓,我只好給他起了個名字:溥欣,但講明暫時不能公開使用,等過一段時間,把各屬國的問題最終解決後,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歸宗了!

    至於那位娜妃,我回到北京這麼些天了,她也沒出現,是不是我火燒毛子兵把她燒惱了?說實話,那把大火燒的是狠了點,可不狠我們也就頂不住了,兩軍相爭,不狠也不行啊!再說,毛子殺我們漢人不是更狠嗎?禮尚往來也是無可厚非的呀!唉,為什麼她偏要生在帝王家?

    曾紀澤和日本外相陸奧宗光在電話裡又談了兩次,最後確定11月10日在馬關談判中日停戰事宜。

    李鴻章不解地問我:「仗是我們打贏的,為什麼要到他們佔領的馬關去談呀?在北九州談也可以

    呀?」他哪知道我心中的隱痛?我就是要在那個馬關,把昔日的傷痛找回來!

    史前的那個馬關帶著中國的屈辱和血淚,我怎麼能忘記呢?1895年4月17,日本政府強迫中國政府在日本的馬關簽訂了中日媾和條約。根據《馬關條約》,中國割讓遼東半島、台灣、澎湖列島;賠款白銀2億兩;長沙市、重慶、蘇州、杭州為商埠;允許日本資本家在通商口岸開設工廠。朝鮮淪為日本控制之下的附庸國家。日本割佔中國遼東半島,觸及了沙俄的殖民利益,因此就聯合德國、法國出面干涉。日本被迫退還遼東半島,但又從我國勒索去所謂"贖遼費"白銀3000萬兩,加上以前的2億兩,日本通過這次戰爭從我國共掠去白銀2.3億兩,約折合3.6億日元,等於當年日本國庫收入8千萬日元的四倍多。甲午戰爭後,日本把 90%以上的中國賠款用於發展軍需工業,大辦工廠和銀行,確立了以大機器工業為主導的產業資本體系。1896年,伊藤博文內閣制定10年擴軍計劃,擴軍經費的40%以上直接來源於中國的戰爭賠款。是中國把小日本給養肥了,養大了呀!

    這塊割不掉的傷痛,我不可能忘掉,昔日的傷痛必須在我手裡找回來!

    10 月22日中日雙方外長在馬關的春帆樓會見。因為此時我軍艦還在不時地炮轟東京、橫濱、廣島、新潟,日本外相陸奧宗光要求議和之前先行停戰,曾紀澤提出日方每天需交30萬兩白銀贖買停戰,他說:「我大兵多停一天,得多花許多銀兩,要這點也是象徵性的,免得國人說我們賣國求榮!你知道,那個名也真是不好背呀,太沉了!請貴國給予理解,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貴國如果覺得多了,那就讓我們的將士再打幾天,讓他們過過癮,你們也可以省個幾百萬兩銀子!幾百萬兩啊,這對你們這海外小島也是不小的數啊!對愛侵略別人,愛佔別人便宜的人來說,也是個難得的省錢的機會呀!賬可得精打細算啊!」

    曾紀澤的話氣得小鬼子外相陸奧宗光差點沒休克了,他強忍著怒火說:「古今中外大概還沒有花錢贖買停戰的先例吧?」

    曾紀澤笑著說:「可世界上也沒有日本侵略朝鮮,攻擊中國軍隊的先例呀?算了,還是讓我們的艦隊再湊合著轟幾個城市算了,轟出來的破磚爛瓦你們還能賣幾個錢吶!這一仗把你們打的連鍋都揭不開了、省兩個是兩個,起碼也能省頓粥喝!唉,叫花子打仗,省個饅頭渣也是好的!」

    這可把日本外相陸奧宗光氣蒙了,他氣急敗懷地說:「不就是一天三十萬兩銀子嗎?我們給,請你們的軍艦還是別狂轟濫炸了!」

    曾紀澤馬上不干了:「怎麼,他們沒炸准你們的目標?這幫人,平時讓他們練兵就說沒問題,還說指哪打哪?這不成了打哪指哪了?什麼人了,打起仗來就現眼!不行,現在先不能停火,得讓他們重新炸一下,什麼時候炸得貴國滿意了,認為炸得準了,不是狂轟濫炸了,再讓他們停,這幫人,就是不能慣他們這個臭毛病!您就別替他們講情了,我得讓他們好好再練練手!」

    這下子把日本外相陸奧宗光的臉氣成了紫茄子色,捂著心口半天都說不出話來,他的女秘書急忙拿出藥,塞進了他的嘴裡,半天他的臉色才恢復過來。

    偏偏曾紀澤還是窮追猛打,站起來說:「你也別生氣,我讓他們馬上重新轟炸,再炸不好,還讓他們重炸,啥時炸好,啥時停下來!我就不信一幫人連個小鬼子也治不了!」

    指桑罵槐罵到公開的份上,陸奧宗光也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他一甩袖子跑出了會場,雙方的第一天談判就算一無所獲告吹了。

    但中國軍艦的炮火還是無情地轟炸著,而且專揀要害地方炸,炸得天皇把陸奧宗光罵了個祖宗十八代不得安生,陸奧宗光只得硬著頭皮又約曾紀澤商談關於臨時停戰問題。

    曾紀澤見面就問:「怎麼樣,這回炸的準點了吧?」

    陸奧宗光只得連連點頭:「準準準準准,曾外長,他們炸的夠準了,是不是該停下來了!」

    曾紀澤笑道:「你早說這話呀,我還回去把譚嗣同罵了個底朝天,逼他又都重新炸了一遍,浪費了我們不少炮彈,真是竟花冤枉錢!」

    陸奧宗光氣得臉都綠了,可他還是笑著說:「那就按曾外長的條件簽一個臨時停戰協議吧!」曾紀澤冷冷地說:「那就簽吧,又讓你省了三十萬,真虧了!」

    陸奧宗光氣得說不出話來,拿出他早擬好的文本遞給曾紀澤,曾紀澤看了看又還給了陸奧宗光:「就這樣吧,這筆錢得先交,我們是給海軍交多少,他們停多少天,算是花錢買平安吧!」

    日方也是實在讓我們的軍艦打怕了,只好點頭認可。曾紀澤這才宣佈承諾休戰。

    11 月10日,雙方代表又在春帆樓會面,我方出席中日媾和條約簽訂儀式的是大清國全權代表、政府總理李鴻章和外交部長曾紀澤,日方出席的代表是日本全權代表、總理大臣伊藤博文和外務大臣陸奧宗光。經過幾天的爭爭講講,15日我方提出最後修正案,要日方明確表示是否接受,不許再討論。曾紀澤說:「我們萬歲這幾天心情不太好,說你們那個睦仁說話不如小狗放屁,不讓我們再陪著你們扯下去了,要簽就是這個,不簽就拉倒。我們軍隊那幫子少壯將軍可是等不急了,總想到京都逛逛去!他們都說日本的女人最溫柔,想帶幾個回去當個丫頭什麼的,我可是壓不住了!」

    在我方威逼下,日本全權代表、總理大臣伊藤博文只得含著眼淚在上面簽了字。

    日本政府也就被迫接受了中國版的《馬關條約》。

    馬關條約全文如下:

    第一款朝鮮是大清國的屬國,該國一切外交、內政均需經中國審定後執行,它國不得干涉。原有關日本在朝鮮的一切特權全部廢止,不得再插足朝鮮事務。

    第二款日本將管理下列地方之權並將該地方所有堡壘、軍器工廠及一切屬公物件,永遠歸與中國:

    一、下列地方為:對馬島及所屬島嶼、礁石、海域;佐渡島及所屬島嶼、礁石、海域。

    二、九州全島及所屬島嶼、礁石、海域。

    三、琉球群島及所屬島嶼、礁石、海域。

    第三款前款所載及粘附本約之地圖所劃疆界,俟本約批准互換之後,兩國應各選派官員二名以上,為共同劃定疆界委員,就地踏勘,確定劃界。若遇本約所訂疆界,於地形或治理所關有礙難不便等情,各該委員等當委賓參酌更定。

    各該委員等當從速辦理界務,以期奉委之後,限一年竣事。但遇各該委員等有所更定劃界,兩國政府未經認準以前,應據本約所定劃界為正。

    第四款日本約將庫平銀貳萬萬兩交與中國,作為賠償軍費;該款分作八次交完。第一次伍千萬兩,應在本約批准互換後一個月交清,第二次伍千萬兩應在本約批准互換後六個月內交清。餘款平分六次遞年交納,其法列下:第一次平分遞年之款,於兩年內交清,第二次於三年內交清,第三次於四年內交清,第四次於五年內交清,第五次於六年內交清,第六次於七年內交清,其年分均以本約批准互換之日起算。第一次賠款交清後,未經交完之款應按年加每百抽五之息。但無論何時,將應賠之款或全數、或幾分,先期交清。如從條約批准互換之日起,三年之內,能全數清還,除將已付利息或兩年半,或不及兩年半,於應付本銀扣還外,余仍全數免息。

    第五款本約批准互換之後,限二年之內,中國准讓新交於中國之地方的人民願遷居讓與地方之外者,任便變賣所有產業,退去界外。但限滿之後尚未遷徙者,酌宜視為中國臣民,中國政府將對其一視同仁。

    第六款中、日兩國過去所有約章,因此次失和,自屬廢絕。日本應俟本約批准互換之後,速派全權大臣與中國所派全權大臣會同訂立通商行船條約及陸路通商章程。又本約批准互換之日起,新訂約章未經實行之前,所有中國政府官吏、臣民及商業工藝、行船船隻、陸路通商等,與日本最為優待之國,禮遇護規,一律無異。日本約將下開讓與各款,從兩國全權大臣畫押蓋印日起,六個月後,方可照辦:

    第一、日本應准添設下列各處,立為通商口岸,以便中國僑民往來僑寓,從事商業、工藝、製作。所有添設口岸均照向開通商海口或向開內地鎮市章程一體辦理,應得優例及利益等亦當一律享受:

    一、東京市。

    二、新潟市。

    三、扎幌市。

    四、橫濱市。

    五、京都市。

    六、廣島市。

    七、高知市。

    中國政府得派遣領事官於所開各口岸駐紮。

    第二、中國輪船得駛入下列各口岸,附搭行客,裝運貨物:

    一、東京、新潟、扎幌市、橫濱、廣島、函館、名古屋、松山、岡山、下關十市。

    二、中國臣民在日本內地購買經工作件,若自生之物,或將進口商貨運往內地之時,欲暫行存棧,除勿庸輸納稅鈔派征一切諸費外,得暫租棧綮存貨。

    三、中國臣民得在日本通商口岸城邑,任便從事各項工藝製造,又得將各項機器任便裝運出口,只交所訂進口稅。中國臣民在日本製造一切貨物,其於內地運送稅、內地稅、鈔課、雜派,以及在日本內地沾及寄存棧房之益,即照中國臣民運入日本之貨物一體辦理,至應享優例豁除,亦莫不相同。

    嗣後如有因以上加讓之事應增章程、規條,即載入本款所稱之行船通商條約內。

    本約批准互換之後,中國將全部日軍俘虜盡數交還,但有不願歸國者,中國尊重本人意願,任其選擇居留處。日本約將認為軍事間諜或被嫌逮系之中國臣民,即行釋放。並約此次交仗之間,所有關涉中國軍隊之日本臣民概予寬貸,並飭有司不得為逮系。

    第七款日本政府慘殺了原朝鮮國主李氏家族,日本應公開向李氏後人謝罪,並賠償一切損失。

    第八款日本應馬上釋放琉球國主尚泰及其家人,歸還其一切財產。

    第九款本約批准互換之日起應按兵息戰。

    第十款本約奉大清帝國大皇帝陛下及大日本帝國天皇陛下批准之後,定於光緒二十一年一月十四日,即明治二十八年二月初八日,在中國之北九州互換文本。

    《馬關條約》除正約十款之外,另有《另約》、《議訂專條》和《停戰展期專條》各一。

    馬關條約簽訂後,中國開始從九州和琉球撤軍,但也運去大量的移民和人民生活必需品,安定那裡的居民。九州有近半數的日本人要求回到日本,我們也都給予了方便,他們的房地產我們也都按市場價收買下來,轉賣給了移民來的中國人。

    因為就要遣返日本戰俘,我在11月16日分別探望了日本駐朝鮮公使大鳥圭一和日本皇太子。

    大鳥圭一夫婦住在一起,小屋收拾的乾淨整潔,看來是他那夫人的功勞,大鳥這次可不那麼牛了,看見我立刻拉著夫人跪到了地上:「日本罪人大鳥圭一和夫人參見中國皇帝萬歲萬萬歲!」

    我笑著拉起他說:「怎麼樣,在這裡沒受什麼委屈吧?」

    他急忙說:「沒有,沒有!在中國比在朝鮮好多了!伊東佑亨和他的夫人山田美貞子還來看過我們,給我們送來了不少東西!那位山田美貞子也真漂亮,伊東佑亨福氣不小啊!唉,他們的選擇還是對的,可惜我們不行,我們的孩子們都在日本,我們必須得回去!」

    他的夫人也擦著眼淚說:「在這裡一切都習慣了,就是想孩子,人不就是過個兒女嗎?看不見孩子,心裡總是空落落的!」

    我笑著說:「那是人之常情!中日之間打打和和,現在已經停戰了,你們馬上就會回國的,希望大鳥今後能為中日兩國人民的交好多做點貢獻!」

    大鳥忙說:「那是,那是,我這輩子也忘不了中國了!」

    我知道,他說的是心裡話,不過不是愛,是恨,他這老東西是轉變不好的!

    離開大鳥那裡,我就轉到了關押日本皇太子宗仁的地方,守衛的軍士看見是我張了張嘴沒有說什麼,還是給我打開了門。

    進到裡屋,沒看見人,到聽見了嘩嘩拉拉的撩水聲,我順著聲音轉了過去,在床的紗幕後面看見了正在洗浴的皇太子宗仁,我看著他的身體,當時就驚呆了!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8:22
第一章 香豔探訪

    我無聲無息的繞過床簾,走到床帳後面,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我看見一個美得冒泡的女人一絲不掛的正在那撩著水洗著身子!

    那女人實在是太美了,彎彎的秀眉,微微蹙起,水靈靈的大眼睛含著淚花,玉鼻輕抽,櫻桃小嘴微微向下彎曲,似是正被什麼愁事所困擾。

    那女人的身體,竟像玉雕瓷鑄,白得耀眼,光滑的皮膚透著晶瑩,泛著柔光,那不大但高挺的秀乳充滿了彈性,隨她的搓動,輕輕地顫抖,襯托著那深深的乳溝,顯得格外地柔和。

    只有一掐掐的小蠻腰下突然圓起出的豐潤的小翹臀,像扣著兩個玉瓷的半球,球上正滾動著五光十色的小露珠,兩條修長的玉腿美得讓人眼暈,那玉腿中間,一雙小巧的玉手正在搓洗那墳起的蜜桃,濃黑的嫩草,從玉手的縫中正頑強地鑽了出來,帶出一絲粉色的桃邊,恰似出牆的紅杏!

    太美了,美得那麼聖潔,讓人不敢褻瀆!

    「咕嚕嚕」,我嚥了口唾沫!

    媽的,宗仁這小子到挺會享受啊,當了我的戰俘還能玩到這麼漂亮的女人!

    大概是我那嚥唾沫的聲音驚動了她吧,那女人突然抬頭看見了我,一下子愣住了:「你是什麼人,怎麼敢看本皇太子洗浴!快給我出去!」

    我撲哧一聲笑了:「你一個女人,怎麼竟敢自稱是皇太子,你快走吧,把日本的皇太子叫來,我是大清國皇帝光緒,來送送宗仁皇太子。」

    那女人聽我一說,卻一下子愣住了:「你是光緒?你找我?你先出去,等本太子穿上衣服再來!」

    什麼?他就是皇太子?不對吧?她可是個女人啊?難道日本皇家男女不分啊?

    我沒好氣地說:「你摻什麼亂,快穿你的衣服去!我找男人,找皇太子,跟你有什麼關係?」

    她一下子急了:「你堵著我的道,你讓我怎麼穿衣服?你長的什麼眼睛,我就是男人,我就是皇太子宗仁!有什麼事也得我穿上衣服再說!你先出去,難道皇帝就不懂規矩嗎?」

    我本來已經給她讓開了道,正讓她從我旁邊經過,但聽她後面的話,我又一把摟住了她。

    她連踢帶咬,我伸手朝她下身摸去,媽呀,真的摸到了一堆軟肉和一個小雞雞!

    她還真是個男人,可他們家族怎麼都是這麼點的小雞雞呀?他的更小,竟連一寸也沒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呀!不對,他的卵袋怎麼就是兩片軟乎乎的嫩肉啊?連蛋子都沒有,這不是連絕育都不用做了嗎?看來他睦仁家族真得斷子絕孫了!唉,真是為人莫做惡,做惡必有報啊!

    我摸了半天,竟把那小雞雞給摸硬了,不不愣愣的,有半寸多長了。

    嗯,這小雞雞怪呀,竟是個又細又小死膛的小肉柱,竟連尿道口也沒有,她怎麼小便?

    皇太子又哭又喊:「你幹什麼,你中國的皇帝有斷袖之癖呀,怎麼愛摸男人的小便啊?」我才不聽她的吶,我的手又朝上摸去,兩片卵袋中間竟有一個小坑,摁一摁,竟像只有一層薄皮。再向前摸了摸,竟摸了一手粘粘的東西,我仔細一摸,那裡竟有個小孔,粘液就是從那裡冒出來的!噢,這應該是她的尿道口!尿道口在身上,她根本就不是男人!

    再看看她的喉頭,竟軟軟的,連個喉結都沒有,她算什麼男人?

    女人,她肯定是個女人!我一下子明白了,她不過是陰唇肥大點,陰蒂超大點,陰道外有層隔膜,就被人誤認為是發育不健全的男人!唉,人們對生殖器官的神秘感,使日本皇家的女兒都被誤認成男人,真是太可悲了!

    大概是讓我摸的她有反應了,她鼻子裡發出了輕哼,身子劇烈地扭動起來,兩隻胳膊也拚命地錘打著我。

    我那不爭氣的分身,這時候竟騰地支了起來,像個小鋼炮,把褲子支個大包,緊緊地頂在了她的小腹上。

    看來她已經知道是什麼東西了,臉羞得通紅,拚命往後支著小屁股,躲著我的那個東西。

    我這時已經是箭在弦上,哪還顧得了那些,既然知道她還是女人,那我就再也不能放過她了,不就是層小薄皮嗎?這東西擋得了別人,還能擋住我這不壞的小金剛鑽?我一把抱住她,轉到了床前,把她往床上一摁,把自己褲子一扒,一抬腿踢到了一邊,然後就趴到了她的身上。

    她驚喊道:「你要干什麼?我可是男人啊!」

    我笑了:「世界上有你這樣的男人,我連女人都不要了!來吧,我給你治治病,讓你恢復一下本來的面貌!讓你也嘗嘗當女人的滋味!」

    她雙腿拚命地瞪著,屁股不停地扭動,竟把我的分身弄得更加壯偉起來,我一隻手摁著她,一隻手扶住我的分身,對準了她那小嫩坑,身子使勁一挺,就聽撲哧一聲,我的分身已經全根鑽進了她的身體裡。

    她嗷地大叫了一聲,身子一下子僵住了,臉上立刻流下了一串串眼淚。

    我知道她一定很疼,一般的女人在破處之時都疼得又哭又叫,她的肉膜是她們的幾倍厚,那疼痛能輕嗎?我輕輕地舔著她臉上的眼淚,然後低頭輕輕地含著她的乳房上的小葡萄粒,慢慢地唆裹起來。一個裹完了,又裹另一個,直裹得小乳頭分外硬挺,直裹得她輕聲地呻吟起來,我才輕輕地在她身上抽動起來。

    哈,這回可看出她那大陰蒂的作用了,那東西緊緊地頂在我的分身上,已經硬得像個小鋼炮了!而且比原來又大了不少。我每動一下,她的身體都不自覺地抖動一下,那東西太敏感了!

    開始,她擰著秀眉,緊咬著小嘴唇。後來我感到她那裡已經不停地收縮了,一股股蜜汁也湧了出來,我才大動起來,漸漸地,她的喘息變得粗重了,嘴裡也喃喃地說著:「別,別,我有尿了,我要尿了!你快起來,我要尿床了!」

    突然,她猛地摟緊了我,兩條玉腿也纏在了我的背上,身子不停地抽動起來,我知道,她已經攀上了歡愉的高峰,一股洶湧的蜜汁像噴泉一樣湧了出來,燙得我當時就精關大開,和她一起進入了忘我的階段,我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被她猛拍屁股給打醒了。

    她秀眉上挑,臉掛嬌嗔:「你是不是女人太多了,沒休息好,跑我這補覺來了?你倒挺舒服,壓在人家身上左一覺右一覺地睡得夠香的呀!不知道人家沉不沉!」

    我急忙想翻身下來,她卻一下子把我緊緊地摟住了:「怎麼,這就想走了?現在還和人家連著吶,連個招呼都不打就想走啊?你說說,你這算是強姦啊,還是治病啊?」

    我嬉笑地說:「都有了吧!你那地方別人看不見,也不知道你是男是女,我是趕巧了,我再不管你,你這輩子不就得當一輩子老處女了!怎麼說也得算是我救了你!」

    她的小手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巧嘴!你說,你讓我怎麼辦?」

    我把她往懷裡一摟說:「還能怎麼辦,中國有句俗話,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連雞狗都可以嫁,嫁給我你能少了什麼?還是嫁給我吧!」

    她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打得我火辣辣的:「你竟想美事兒,你讓我怎麼辦?你是我們大和的死敵,嫁給你,我就是大和的亂臣賊子,我就永遠不能再回日本了;不嫁給你,我又不是節婦烈女了,你怎麼給我出了這麼個難題呀?」說著,眼淚又一串串流了下來。

    我急忙岔開話題:「你瘋了?連你丈夫也敢打了,不怕我把你休了?讓你的孩子出來就找不到他親爹,讓你守一輩子活寡!」

    她一下了愣住了:「孩子?你是說我會有孩子?」說著拿手摸著自己的肚子,吃驚地說:「我會像別的女人那樣腆著個大肚子等著生孩子?」

    我肯定地說:「我這東西十分保險,第一次發生關係。保準都會懷孕!剛才讓你鬧的我沒少射精,肯定給你種上了!」

    她一下子把我推了下去,蹲在那裡,拿了條毛巾就去擦那地方,因為那裡是剛剛破口,疼得她呲牙咧嘴。

    我急忙問:「你幹什麼?那東西早進裡面去了,你擦也擦不出來了!」

    她咧著小嘴就嚎啕大哭起來,邊哭邊拿小拳頭錘打著我:「人家回去還得當太子吶,你讓人家腆著個肚子,怎麼當太子?你不是害了人家嗎?」

    我撲哧一聲笑了:「你是個女人,怎麼當太子?」

    我說得她又一愣,坐在那傻呆呆地一動不動了,眼淚成串地流了下來。

    我看著她那樣,又氣又可憐她:「你就那麼想當太子?你這當政的癮都快趕上我們的那個慈禧了!你可真是個小官迷!」

    她突然咧著小嘴又大聲地哭了起來,我趕緊把她摟在懷裡安慰著她說:「你別走了,留在我這裡,當個皇貴妃,我給你權利,讓你管一大攤子事兒,好好過過官癮!」

    她砸了我一拳:「誰想當官了?我是可憐我媽媽!我媽是個丫頭,服侍那個王爺時被我他給強姦了,也像剛才你那樣,不容分說就給上了,結果媽媽有孕了,有了孩子!家裡的大太太知道了,要把我媽扔狗圈裡喂狗,幸虧她的一個小姐妹偷偷地跑去告訴了王爺,那王爺都五十多歲了沒個孩子,聽說了就把我媽救了!可他沒留我媽在家,把我媽送到了宮裡,讓我媽去侍候天皇!就在我媽進宮那天,我媽又被睦仁給強姦了,後來睦仁知道我媽懷孕了,以為是他的孩子,就把我媽立為了皇妃!我生出來,媽媽看我長的怪,就告訴睦仁我是個兒子,家裡就一直把我當兒子養,我也覺得我就是個男人!後來我才知道,那王爺知道天皇沒孩子,他就想把我和我媽送給天皇,靠我們實現他奪權的夢想!他怕我媽洩露了秘密,就威脅我們說,我要當不上皇太子,接不了皇帝的班,他就派人把我和我媽都殺死!」

    我一聽就知道她說的那個王爺是誰,他現在一直掌握著日本的極反動的「天祐俠團」,手裡有一大群死士,這幾年在中國搗亂的日本浪人都是他的人!我問:「他真是你爸爸?」

    她說:「也不是!後來媽媽告訴我,我親爹是個挑水的下人!那天媽媽是剛來過身上後被姦污的,雖然不會懷孕,可覺得沒臉活了,就跳了前面的一個湖,恰巧那挑水的人經過那裡,就把媽媽救了出來,那天他百般勸著媽媽,媽媽聽人說,一個人被人強姦了,只要和自己喜歡的人再發生關係,那痛苦就沒了!她就說什麼要那和挑水的重新發生關係,那挑水的拗不過她,就和她發生關係了,誰知道兩個人一嘗到滋味竟難捨難分,後來又連著偷嘗了十幾把,這才有了孕。」

    我問:「這和可憐你媽媽有什麼關係?」

    她說:「我要不回去當這個太子,他們就會殺了我媽媽,那個王爺後來也知道了孩子不是他的,是那挑水的,就把我親爹給殺了!現在再知道我不回去了,我媽媽還有好嗎?」

    我想了想說:「那你就更不能回去了,你回去遲早要露餡,他們會連你帶你媽媽一起殺害,我可以以不相信日本為由,把你扣下當人質,並讓你媽媽過來照顧你,這樣就可以使你免受其害了!不過那樣你可就不能名正言順的當我的愛妃了,我們只能暗中往來了!」

    她咬咬牙:「只要媽媽不出危險。我有沒有頭銜都不要緊,反正你心裡有我就夠了!再說我在你們大內裡活動,我們之間來往,外人怎麼會知道?」

    我高興地把她一摟說:「好,你願意住在大內就好,你天天在我的養心殿住著,和我的愛妃們在一起,保證讓日本那邊什麼也不知道!」

    說完我站起來說:「走吧,跟我回養心殿吧,我的愛妃可不能扔在外面自己偷偷地摸著身子哭!」

    一句話把她羞得小臉含春,她摟著我嬌羞地說:「人家在為自己男不男,女不女的身子發愁!誰知道讓你個小淫賊看見了,結果讓你給強暴了!」說到這她突然摟著我,把我推到在床上:「不行,我不能吃這個虧,我得把這帳找回來!」說著騎到我的身上,自己坐了進去,忍著疼顛起了自己的小屁股。

    我急忙把三修的辦法告訴了她,我說:「雖然缺一個人對提高功力差一點,但對治療你那地方,還是挺有效的!而且還能增強性高潮!」

    她一聽說,立刻纏著我學了起來,結果一試就迷上了,一連來了幾把三修,還不願意罷休!而且一練起來就大呼小叫的,興奮得小屁股直顛,美得她貼著我的耳朵說:「我說什麼也不回日本了,你快把我媽接來吧,我得天天練這功!」

    一直練到天大黑了,淑兒和敏兒來門口接我,我們才拉著手走回了養心殿!

    我那兩個大老婆聽說我把個日本皇太子給強姦了,都跑過來扯著宗仁的手左看看,右瞧瞧,菲兒還說:「就你這俊樣怎麼當的男人啊?一看不就露了餡,還當了那麼多年,真是怪事!」

    淑兒說:「你還得感謝我把你抓回來吶,要不然你上哪找這麼個好的夫君去?」

    宗仁還真的哈腰行了個大禮:「多謝姐姐關照!多謝各位姐姐關愛!」

    她怎麼一來,大家都不好意思說什麼了,倒是裕兒和美兒扯著她連連勸她不要再回去了。

    她紅著臉,睨著一雙俊眼看看我說:「萬歲也不讓我回去,可我惦著我的媽媽,我現在也拿不準主意了!走,捨不得他,不走,又惦著媽媽!」說著又哭了。

    燕兒笑了:「那還不好辦,萬歲把你扣為人質,讓你媽媽過來照顧你,然後再公開你和萬歲的關係,讓睦仁那老小子吃個啞巴虧!」

    到底是我的連心連肝的大老婆,想問題都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我把她往懷裡一拽,摟著她就親了起來:「還是大老婆的主意好,就按大老婆的主意辦!」

    氣得燕兒狠掐了我一把:「瘋什麼?不怕皇太子笑話?忘了跟你說了,曾大人和俄羅斯談崩了,俄羅斯不承認尼布楚和約,說他們佔的是無主之地,還堅持讓我們把海參崴還給他們!」

    我笑了:「那就好,他要是認了,我們就沒有打下一把的藉口了,這正好為我們接著收回全部領土打下了埋伏!我說了,一定要把俄羅斯趕回歐洲去,我大清軍隊一定要飲馬烏拉爾河!」

    菲兒接著說:「不過他們還想把那些士兵要回去,曾大人說『那就得拿錢贖了,一人三千兩白銀,你們看看辦吧!」把那談判代表氣跑了!

    我笑了:「怪不得說曾紀澤是本世紀末最好的外交家,花花點子就是多,繞著彎把那賠款還得找回來!」

    艱難的中俄談判正在進行中,這場沒有硝煙的戰鬥,能打贏嗎?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8:23
第二章 俄國特使

    歷史上侵佔我國領土最多的就是俄羅斯,對中國領土覬覦野心最大的也是俄羅斯!俄國公元九世紀國土僅限於基輔一帶。中國唐朝時代,庫頁島已在唐朝黑水都督府管轄下。1406年,中國明朝永樂帝在烏蘇里江以東建立了雙衛城,後稱雙城子,也就是俄國人現在所稱的「烏蘇里斯克」,當時作為俄羅斯人的中心的莫斯科公國,限於莫斯科一帶,還沒有台灣大。十七世紀下半葉,俄國僱傭兵哥薩克一再搶掠侵犯中國北方領土,1650-1660年,中國軍隊將侵佔的雅克薩和竄犯松花江口一帶的俄國哥薩克擊退。1665年,俄國再次侵佔雅克薩,1685-1686年,中國清王朝的康熙帝下令清軍分水陸兩路進攻雅克薩,重創俄軍,俄國要求和談並締結邊界條約。1689年,中俄兩國代表團在尼布楚舉行談判,簽訂了《尼布楚條約》。條約規定以格爾必齊河和外興安嶺為中俄兩國國界,外興安嶺以南為中國領土。在外興安嶺與烏第河之間的土地未及劃分,待兩國查明後,再作決定。(注意了,對這部分領土,我們還有爭回的權利!)條約還規定,俄國在雅克薩所建城堡一律撤除,俄國人全部遷走。《尼布楚條約》從法律上肯定了額爾古納河以東、外興安嶺直到鄂霍次克海以南的黑龍江流域及烏蘇里流域(包括庫頁島在內)的廣大領土,都屬於中國疆域。俄羅斯在太平洋根本就沒有出海口!

    但翻臉猴子俄國人竟利用腐敗的滿清內部傾軋鬥爭的時期,於1857年底就非法在中國領土黑龍江流域設立以廟街為中心的「濱海省」。1858年,俄國用武力恫嚇中國清政府,簽訂了《中俄璦琿條約》。條約規定,外興安嶺以南、黑龍江以北中國60多萬平方公里領土割給俄國,但居住在黑龍江北「江東六十四屯」的中國人照舊「永遠居住」,仍由中國管轄,俄國「不得侵犯」。條約還把烏蘇里江以東直至海邊的中國領土,劃為中俄共管之地。1860年夏,俄國人卻強行侵佔,並把海參崴改名為符拉迪沃斯托克,意即「統治東方」。這一年,在英法聯軍攻到北京時,俄國又用武力威脅,迫使清政府簽訂又一個不平等條約──《中俄北京條約》。

    《中俄璦琿條約》簽訂後,當時清政府迫於人民的壓力並未批准,而且處分了擅自簽約的奕山,但到1860年,《中俄北京條約》就被逼確認了《璦琿條約》,同時,把烏蘇里江以東40萬平方公里的中國領土,強行劃歸俄國。在劃分邊界時,俄國又把中國的圖們江和圖們江以北的數千公里海岸線全部劃歸俄國,完全封死了中國通向日本海的出海口。使中國北部的對外開放受到了嚴重的制約!這些領土,別說是我呀,就連後來的腐敗的北洋軍閥政府都一直不承認這些不平等的條約,我今天憑什麼承認你所霸佔的地方的合法性?我吃錯藥了,還是有賣國的癮啊?我明確指示大清外交部長曾紀澤,一定要寸土不讓,寸權必爭,只承認《尼布楚條約》,以此為據力爭國權!

    曾紀澤和俄羅斯派來的談判代表安東諾夫的談判一開場就陷入了僵局。安東諾夫堅持說遠東地區早就都是俄羅斯自己開發的,是不受中國政府管轄之地,他竟拿出一個什麼毛子詩人的一個什麼漫遊記,用裡面的一句話:「我沿著阿穆爾河下行走了七天,竟沒遇到一位當地的官員」來證明當地是無人管轄之地。

    這真把曾紀澤氣得哭笑不得,他笑著說:「那我們就不要再談了,你回去告訴你們的沙皇,這個月把莫斯科地區交給我們中國吧,我前不久在莫斯科轉了十四天沒看見一個當地的政府官員,按你們的邏輯,那裡我們應該接管了!」

    安東諾夫翻愣了半天大眼皮,才說:「你那是碰巧了!」

    曾紀澤接著說:「那個臭屁詩人更是碰巧了!而且他說的也不一定是什麼真話,你們俄羅斯人慣會製造假話、屁話,不值得讓人相信!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是形容一些人言而無信,反覆無常的,這話放在你們俄羅斯人身上最為合適!我們中國人管你們的人叫酸臉猴子,既是說你們還沒進化到人的程度,也是說你們辦事不可信!」

    安東諾夫忙把手搖了搖:「喏喏,你這是對我們俄羅斯人的侮辱,我抗議!好了,別的事今天就不要再談了,還是說說馬上釋放我們的勇士的事情吧!」

    曾紀澤板著臉說:「好啊,我們養著那麼一幫蠢豬、廢物還真挺麻煩,你說吧,什麼時間歸還你的人?」

    安東諾夫急忙說:「越快越好!最好是今天就把人交給我們!」

    曾紀澤:「那你就馬上在媾和協議上籤字吧,我們也沒時間陪著你們扯皮!」

    安東諾夫拿起協議看了看:「我們不是說了嗎,我們不同意你們的措詞,中俄之間沒有什麼可爭議的領土,符拉迪沃斯托克是俄羅斯的地方,你們必須歸還!」

    曾紀澤把協議一收,站起來就走:「既然如此,我們就沒什麼可談的了,我們還是在戰場上見分曉吧!我從來不願意和無賴打交道!你還是回去告訴你們沙皇,找個有點人味的來談!」

    安東諾夫氣得臉像豬肝色,可他沒辦法,中俄兩國談判代表的第一次接觸就這樣結束了。

    但沙皇不干啊,他那3萬6千毛子兵還在我們的俘虜營裡關著吶!那些當兵的家裡可不停地逼他要人啊!

    第三天,俄羅斯又約我們和他談判,並且說沙皇新任命的俄羅斯特使葉卡捷琳娜公主要親自來談判。

    看著曾紀澤遞來的俄羅斯談判代表的名單,我一下子愣住了:「她不說不參與他父親和我的爭鬥嗎?今天她怎麼出現了?而且是以俄羅斯特命全權代表的身份出現,這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俄羅斯人的出爾反爾是世界出名的,別說是他們,就連打著無產階級國際主義旗號的屎大坨子和他的所有的繼承者都是那個熊樣,她葉卡捷琳娜多什麼?

    我指示曾紀澤一定不能有絲毫退讓,要明確宣佈,中俄邊界應以中俄《尼布楚條約》為準,《中俄北京條約》、《中俄璦琿條約》都是不平等條約,是我大清國國會不承認的東西!

    我沒有出席會議,但我一直隨代表團參加了會議,只不過我在紗幕後面,看著談判的進展。

    其實我也是想看看那個俄羅斯特使葉卡捷琳娜公主怎麼一個表演法!

    嘿,大冬天,她竟穿著白色的連衣裙,只不過裡面穿著緊身的毛衣、毛褲,披著一件水貂皮的大衣,脖子上纏著一個白狐毛皮圍脖,頭上戴著個海豹皮的帽子,手上戴著鹿皮手套,打扮得十分嬌豔,搶眼。一個俄羅斯漂亮的年輕的軍官挽著她的胳膊走進了會場。

    她旁若無人的坐在了俄羅斯一方的主位上,然後左右環視了一下周圍,對曾紀澤點了點頭說:「時間不早了,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吧?」

    曾紀澤理也沒理她,自顧在那裡敲著桌子哼著京戲:「我本是臥龍崗散淡的人——」

    她也敲了敲桌子:「曾外長,我們是不是該開始了?」

    曾紀澤厭惡地看了看打斷他唱的人,然後說:「早就該開始了,就不知道你們準備的怎麼樣了!我們可是沒時間,也沒興趣陪著你們喝茶水、聊天、扯絲皮,我們萬歲爺回來了,要發展東北經濟,安排遠東地區,噢,就是剛從你們毛子手裡解放回來的海參崴地區的建設,加強蒙古地區的防務,搞好新疆地區軍備,我們萬歲爺說了,北邊有個說話不如放屁的俄國毛子,我們得小心他們哪天又來偷襲我們的領土!這麼多大事都安排不過來,哪有時間陪你們在這胡說八道啊!」

    氣得葉卡捷琳娜臉紅一陣,白一陣的,但她還是忍了下去,那個安東諾夫騰地站了起來:「你這是對我們大俄羅斯帝國的污衊!我們是愛好和平的國家,我們從來不侵佔他國的一寸土地!」

    曾紀澤把桌子一拍站起來說:「1689年,中俄兩國代表團在尼布楚舉行談判,簽訂了《尼布楚條約》。條約規定以格爾必齊河和外興安嶺為中俄兩國國界,外興安嶺以南為中國領土。你們為什麼又強佔了外興安嶺以南、黑龍江以北中國60多萬平方公里領土和烏蘇里江以東40萬平方公里的中國領土?你們靠炮艦和火槍掠奪的東西,難道不是侵略又是什麼?告訴你們,我們國家的議會已經通過了決議,中俄邊界要以1689年簽訂的《尼布楚條約》為基礎,要求我們的軍隊盡快地收回這些領土!既然你們著急開會,那就馬上籤字,把屬於我們的領土盡快交還回來!」

    葉卡捷琳娜把大衣一脫、帽子一摘,氣呼呼地站了起來:「那都是經《中俄北京條約》、《中俄璦琿條約》定下來,也是你們政府承認的,為什麼又不算數了?」

    曾紀澤嚴肅地說:「你瞭解不瞭解歷史,知道不知道《中俄北京條約》、《中俄璦琿條約》是怎麼訂的?那是在你們槍炮強迫下訂的不平等條約,不算數的!我們現在是君主立憲政府,君主過去獨斷專行辦的事,如今都得經過我們議會的批准,我們的議會審查了你們強迫我們訂的那兩個條約,認為既不合理,也不合法,已經否定了!而且那些條約是你們靠炮艦政策,靠殺戮我們老百姓換來的,根本就不算數!」

    葉卡捷琳娜立刻說:「殺戮又怎麼樣,你們殺我們俄羅斯人還少嗎?這一仗我們的八九萬士兵就連死帶傷加俘虜被你們殘害了,這難道不是殺戮嗎?我原以為你們的光緒皇帝是仁慈愛民的好君主,可他葫蘆谷一戰,燒死我數萬俄羅斯士兵,你們不也是靠殺戮起家的嗎?」

    曾紀澤板著臉說:「我們的萬歲行仁政愛黎民,是有口皆碑的,不是你說什麼就能抹殺的!這你可以問我們的老百姓!至於火燒毛子兵,記住,是兵,不是平民百姓!那是戰爭,戰爭是你死我活的鬥爭,我們不燒死他們,他們就要殺死我們,這是天經地義的!燒死和殺死是一樣的,這和仁愛根本扯不到一起去,你是不是再好好學習什麼是戰爭,再來當這個全權代表啊?」

    葉卡捷琳娜依然說:「可他們都是人,應該有基本的人權!你們的光緒就是嗜血成性的殺人魔王!是戰爭狂人!」

    曾紀澤一拍桌子又站了起來:「你還有沒有點基本的知識了?他們拿著武器來殺我們的戰士,他們衝進朝鮮襲擊我們的軍隊,開著軍艦要攻打我們的港口,你還讓我們不開槍,不燒他們,你是不是讓我們束手待斃任你們宰割呀?我們過去這麼做了,所以才有了那個《中俄北京條約》、《中俄璦琿條約》,才有那麼多的大好河山落進你們俄羅斯的手中,現在我們不能再忍受了,你就跑來指責我們是嗜血成性的殺人魔王!是戰爭狂人!你是不是覺得你俄羅斯比誰高貴呀?我告訴你,在中國人開著大海船到世界各國傳播友好信息時,你們俄羅斯還是在基輔那屁大地方生存的大公國,你們現在的地方,十有八九是侵略我們中國的!講高貴我們比你們高貴幾十倍幾百倍!當我們孔子已經用論語教導我們的子民時,你們大概還是光屁股的猴子!你以為你穿了身皮毛東西就高貴了?那是因為你們還沒忘了你們昨天還是帶毛的動物!有一種戀毛癖!這世界上也只有你們才是嗜血成性的殺人魔王!是戰爭狂人!你不要太謙虛了,把這詞亂送給別人,那專利屬於你們!」

    葉卡捷琳娜臉一紅坐在了椅子上,耷拉著腦袋,再沒抬起來。

    葉卡捷琳娜不吱聲了,安東諾夫急忙站起來說:「那些歷史問題是不是先擱置起來,我們先談談釋放我們的被俘戰士的問題!」

    曾紀澤把眼睛一瞪:「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任務,我們這個時代發生的事,為什麼要交給下一個時代的後人去解決?這是不負責任的遁詞!我們這個時代發生的事,就應該現在來解決,不能留給後人,更不能拿這話當擋箭牌,掩蓋你們的膽怯和無知!如果你們現在還不想解決這個問題,我看也可以先不要在這裡談,我們還是保留著戰爭狀態,讓戰爭解決我們的分歧!時刻保持戰爭狀態,也可以使我們的軍人有一種危機感,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好隨時打擊你們的入侵!至於那些俘虜問題,我們萬歲考慮他們都有家人,都有妻子兒女,可以放他們回去!但你們必須得交贖金,一共是三萬六千人,你們得交三千六百萬兩白銀來贖他們,這是萬歲特別開恩,依著我們,兩萬萬兩贖金一分也不能少!就這三千六百萬,交就贖人,不交就拉倒,我們大興安嶺採伐林木正缺人吶,這三萬多人可都是好勞力!至於我們所解放的土地,所俘獲的武器、軍艦,那是我們的戰利品,是一件也不能歸還的!即使是結束了戰爭狀態也不行,何況我們現在還是在戰爭狀態下吶!仗沒打完,你們急著談什麼後事啊?」

    葉卡捷琳娜抬頭看看曾紀澤輕聲說:「謝謝你們的萬歲對我們士兵家人的理解!」

    說完她裘皮大衣和毛圍脖、毛帽子也沒穿戴,匆匆走了出去。我知道,她是怕讓曾紀澤再把她說成戀毛癖的動物!嘿,曾紀澤這張嘴呀,損人不用現找詞兒!

    第二次中俄談判就這麼結束了!

    又過了三天,安東諾夫又來了,他答覆說,俄羅斯願意交三千萬兩白銀,希望中國盡快安排俄羅斯戰俘回國。

    曾紀澤立刻說:「我們隨時都可以釋放你們的戰俘,不過必須是一手交錢一手交人,我們不相信你們俄羅斯人!你們的可信程度是你們的光榮歷史已經證明的!」

    安東諾夫還帶來一封信,說是俄羅斯特使葉卡捷琳娜公主轉交給中國皇帝陛下的,他說:「我們俄羅斯特使葉卡捷琳娜公主昨天已經啟程回國了,臨走給你們的皇帝陛下寫了這麼一封信,算是辭行吧!也對這次中俄之爭談了談她個人的看法,希望貴國能盡快的把符拉迪沃斯托克還給我們俄羅斯。這是她的願望,也是俄羅斯政府的意見!」

    曾紀澤接過信說:「信我們馬上會轉交給我們的萬歲爺,也希望你能晚走一兩天,把我們萬歲爺的回信帶給葉卡捷琳娜公主!中國有句俗話叫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估計我們中國皇帝陛下肯定有回信的!」

    信是封在厚厚的牛皮口袋裡的,我拆開來,從裡面取出一個精繡的小荷包,荷包上繡著一對戲水的鴛鴦,我從荷包裡抽出一封信。信裡哪有關於什麼符拉迪沃斯托克的話題,完全是私人關係的談話。我知道,這是她掩飾信的內容的託詞。

    「萬歲哥哥:

    你好,你還在生我的氣吧?我在北京等你等的好苦,每天都度日如年!在那些個等你的日子裡,我向中國大嬸學習了刺繡和縫荷包,並在她老人家指導下給你做了這麼一個荷包,原是想我們圓房那天給你一個驚喜!誰知道父皇的人告知你火燒葫蘆谷,說你是嗜血成性的殺人魔王!是戰爭狂人!我當時真的氣瘋了,我主動和家裡聯繫要當那個特使,原想好好的在會上狠狠地罵你一頓,然後從此再不見你,跟你徹底決裂,你當你中國皇帝,我回我的莫斯科!誰知道那天在會上我剛說了個頭,就讓你那位外交部長罵了個狗血噴頭,罵得我死的心都有了,回去大哭一場!可讓他這一罵,倒把我罵醒了,我才知道,無理在先的是我們俄羅斯,侵略人家的也是我們俄羅斯,我有什麼理由罵你,埋怨你?我已經注意了你的詔告,我知道你詔告裡那位娜妃指的就是我,你是個言而有信的男人,是個可以信賴的丈夫!我現在告訴你,那個登著詔告的報紙我買了一百份,我會把它隨時帶在身邊的!我已經讓你吻了我,看了我的身體,摸了我的乳房,也拍了我的屁股,我從心裡認為我應該算是你的人了,我這輩子只有一位夫君,就是你!我不會再為任何男人動心了!也決不會再讓任何男人碰我的身體!哦,他們可能跟你說了吧,那天扶我進會場的是個男人!哈,那是我故意氣你安排的,她是我的貼身女兵麗達假扮的!俄羅斯的男人哪有那麼漂亮的?我知道,我們是有緣無份了,我父親還在,我沒法嫁給你,我要是嫁給你,會把他氣死的!我現在只能是這麼遊蕩了,也許哪天我還會回到你的身邊,但那時可能是人老色衰了,你還會這麼愛我嗎?在你接到這封信時,我已經離開中國了,回去再看看我的故鄉,然後就一走了之,再不介入你和父親的爭鬥!但我會時刻注意著你的一切,我的心還是屬於你的!你的娜妃。」

    看完信,我急忙提筆寫了封回信,最後幾句寫道:「朕等著你回來,等著你把中俄兩國人民的友誼紐帶連接起來!你就是再老,也是朕的愛妃,朕永遠不會嫌棄你的!」

    我在這正為葉卡捷琳娜的離走傷心吶,裕兒匆匆跑來告訴我,宗仁走了,說是回日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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