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 風流刑警到清朝 作者:魏育民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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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離 2009-4-2 17:57:07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57 73208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02
第十三章 擂台奪妻

    車隊越接近庫倫,烏蘭的話越少,我不知道她想的是什麼,但見她偷睨我時臉上飛紅的神態,就知道她可能有什麼心事。因為人多嘴雜,我不便多問,就只是朝她淡淡一笑,不料她的臉卻紅得更加厲害了,頭也低得快扎進了自己的懷裡,害得淑兒掐了我一把,然後伏在我耳邊說:「萬歲要是喜歡烏蘭妹妹,盡可收進門來,別學偷腥的貓兒啊!」

    氣得我把淑兒一下子抱過來,讓她橫趴在我的腿上,伸手拍起了她的小翹臀。

    因為她已經有四個月的身孕了,我可不敢深鬧,只是輕拍輕打而已,可小傢伙竟鬧得天翻地覆的:「哎呀,萬歲爺又有新歡了,要打死淑妃了!」

    氣得我只好把她身體一翻,摟過來拿嘴就堵住了她那大叫狂喊的小嬌唇。

    這一招百試百靈,堵人之口,惟此為大!

    淑兒果然不喊了,而是有滋有味地咂唆起我的大舌頭,小鼻子還發出輕輕的哼聲。

    晚間,車隊宿在了一家客店,有了上次的教訓,淑兒不讓我下車,她帶著人下去要先把客棧裡外搜查一遍。

    趁車裡沒人,我偷偷地問她:「蘭兒,是不是怕你爸爸反對我們的婚事啊?」

    她的臉一紅,撲進了我的懷裡說:「我看萬歲的傷口已經好了,今天就收了我吧!我擔心爸爸知道我是處子之身,他還會堅持要在八月十五舉行擂台招親了!他的帖子頭幾個月就發到各地了,他是要臉的,我怕他圓不過這個場子,還要堅持搞擂台招親。」

    我一聽愣住了:「八月十五不就是這幾天了嗎?總不能讓我一國之君也去參加擂台比賽去吧?可她家裡已定了比武招親,我現在急急忙忙把她破身,豈不是怕那個比武了嗎,更有以勢壓人之嫌啊!為此落個強搶民女之名可太不值得了!特別是現在我正要收蒙族的人心,小不忍可亂大謀啊!」我思索了半天,才拿定了主意,化裝去打一把擂,憑我的軒轅功,總不至於落敗吧?再說,來到這個世界,也得玩一把新鮮的,來個比武招親,過把癮呀!

    見我猶疑不定的神態,烏蘭輕輕地抽泣起來,我把她緊緊地摟進了懷裡,我說:「到了庫倫,你先回家去吧,相信朕會把這事處理好的!八月十五月圓之時,朕一定會和你共同走進洞房的!你是我的小嬌妻,朕是不會讓別人把你娶走的!」

    烏蘭盯著我的眼睛,半天才說:「月亮升起時你再不出現,烏蘭就血濺當場,烏蘭之身是屬於萬歲的,決不會讓別的男人再碰!請萬歲也不要欺我!」

    我笑道:「既然知道我是萬歲,就應該相信我的話出口就是聖旨,豈能當成兒戲?既然你父親已經發出了比武招親的帖子,我們就不好給破了,讓他失信於天下人;更不好讓一個已失處女之身的人參加讓天下武士爭奪的大會,讓天下人笑你不潔!所以朕今天更不能動你了,朕要讓天下武士看見的是守身如玉的小烏蘭!是值得他們千里迢迢到庫倫拚搏的美女!」

    烏蘭又哭了起來,雙臂緊緊地摟著我說:「萬歲為烏蘭想的太多了,可烏蘭不想失去萬歲,烏蘭這一生要是沒有萬歲的疼愛,烏蘭情願去死!」

    我親著她,輕聲說:「相信朕,朕不但會處理好此事,還讓你父親從此身價更高,讓我的小烏蘭成為蒙古人的驕傲!」

    車隊路過庫倫時,我讓淑兒帶著衛兵送烏蘭和佛庫侖到伯爾濟特王府,王府的人見小郡主回來了,立刻飛跑到內府報告,伯爾濟特夫婦立刻跑出來把一行人接入府中。

    淑兒有我的囑咐,沒露出半點口風,只是說:「烏蘭郡主在卜奎被日人所傷,被我家主人救回,今日小郡主傷勢已好,我們將郡主完璧歸趙,我們告辭了!」

    伯爾濟特夫婦堅持要給籌謝,淑兒說:「我家主人說,烏蘭郡主惠中秀外,得救烏蘭,是我們的福份,主人說不用籌謝!」說完告辭而出。

    烏蘭送出淑兒,淚眼熒熒地低聲說:「告訴萬歲,如果違約,烏蘭只有一死!」

    淑兒低聲說:「萬歲是多情種子,為了他的女人,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你就安心等待和萬歲一起步入洞房吧!」

    淑兒回來就把烏蘭的話告訴了我,說完她掐了我一把:「是不是有了偷香竊玉的計劃了?來,說出來,讓臣妾也聽一聽!」

    我把手一攤:「朕現在一腦袋糊塗漿子,還想求淑妃指點迷津吶!」

    淑兒打了我一巴掌:「騙人,都讓烏蘭回去了,沒有十成的把握你會捨得?」

    我們車隊又走了半天就到了左寶貴的司令部的所在地額爾登特,左寶貴聽說我到了邊疆,嚇的臉都白了,慌忙帶人跑了出來,急忙把我接進司令部大樓,對著李相林就埋怨起來:「你缺心眼啊,這裡離俄羅斯這麼進,你就這麼點兵,萬一讓俄羅斯密探知道了萬歲行蹤,你讓大清怎麼辦?」

    我笑道:「你別把事情說的那麼嚴重,朕在自己的國土上巡視怕他俄羅斯何來?來吧,把你這裡的情況向朕匯報一下吧!」

    聽了他一天的匯報,知道他現在已經有五個軍十二萬人在烏列蓋、汗赫、蘇赫巴比、巴彥烏拉和滿洲裡五個地方屯駐,另外還有一萬人的國防軍,負責在國境線上巡邏。我心裡暗暗高興:「好,歷史上大清如果有這麼多雄兵駐紮在蒙蘇邊界,斯大林那個大屎坨子也不會把我們的蒙古硬給割出去成了它俄羅斯的屬國!什麼社會主義的蘇聯,姥姥的屎,純粹法西斯!」

    我走了幾個兵營,見雖然左寶貴想了很多措施,但由於氣候寒冷,土地瘠薄,遠離經濟發達地區,戰士們的生活條件還是相當艱苦的。但好在這裡的戰士都是窮苦人出身,對目前的條件已經很知足了。我感到十分不安,看了半天,我對淑兒說:「得想辦法為戰士們做點什麼,幫助他們改善一下環境!」

    淑兒低聲說:「萬歲不是說有一種塑料大棚可以解決蔬菜越冬栽培問題嗎?能不能幫他們解決一下?」

    這到是個辦法,可現在珍兒的龍翔化工廠還沒生產出塑料薄膜,只能用玻璃蓋暖房了,那一來成本就貴了,而且保溫效果也差!問題是珍兒的廠子究竟能不能生產出塑料薄膜,這可得讓燕兒好好琢磨一下。發展離冬季還有——不對呀,這裡現在已經就很冷了,這幾天,天總是陰沉沉的,小風嗖溜嗖溜的,我們都穿上了薄棉衣還覺得冷,是不是快下雪了?

    時間一晃就到了八月十四了,夜裡我悄悄地起來,穿上一套便裝,給淑妃留了封信,然後走到樓房的陽台上,竄房越脊離開了左寶貴司令部的防區。

    天陰沉得像要擰出水來,風更猛了,一會兒就把衣服刮透了,我打了個哆嗦,但立刻就又振奮起來:「收蒙人之心、得美豔嬌妻,在此一舉,我不能退縮,更不能徬徨!」

    到了城外,我找到了白天偷偷安排的那匹快馬,騎著向庫倫飛去。

    天亮時分,我看見了庫倫,才放慢了馬的速度,騎著馬大搖大擺的進了庫倫城。

    庫倫城畢竟是方圓數百里最大的城堡了,儘管城邊也不乏一些蒙古族代表的住所——蒙古包,但城裡還是街道整齊,高樓林立,街上掛著招牌的店舖和擺小攤的商家比比皆是,有著一些繁榮景象。因為今天八月十五是中國人的大節日,街上的人就更顯得多了。

    我打聽了一下,就朝伯爾濟特王府走去。老遠,就看見高大巍峨的王府的門樓前人山人海,只見正面搭著一個綵棚,棚上插了一面錦旗,白底紅花,繡著「比武招親」四個金字。台上有兩個年輕的漢子正在拳來腳去的打得熱鬧,一個是瘦小的青年,一個是長大的漢子。見那瘦小的青年舉手投足皆有法度,顯然武功不弱,那大漢卻武藝平平。拆鬥數招,那瘦小的青年賣個破綻,上盤露空。那大漢大喜,一招「雙蛟出洞」,雙拳呼地打出,直取對方胸口。那瘦小的青年身形略偏,當即滑開,左臂橫掃,蓬的一聲,大漢背上早挨了一拳。那大漢收足不住,向前直跌出去,只跌得灰頭土臉,爬起身來,滿臉羞慚,擠入人叢中去了。旁觀眾人連聲喝彩。那瘦小的青年抱拳說道:「庫倫是臥虎藏龍之地,高人俠士無數,但小子仰慕郡主以久,今天前來登台打擂,還情各位多多包涵。」

    突然一人喊道:「你囉嗦個屁,小丫頭長的漂亮,誰不稀罕,為什麼讓給你?」

    眾人一看,不禁轟然大笑起來。原來上台的是個肥胖的漢子,滿臉濃髯,鬍子一大把,年紀少說也有四十開外。那胖子對眾人喝道:「笑甚麼?他比武招親,我尚未娶妻,難道我比不得?自古美女愛英雄,英雄可是不問出處,不問年齡的!」

    眾人更是大笑起來。只見烏蘭臉呈怒色,柳眉雙豎,脫掉外面的裘皮衣服就要下場,還是佛庫侖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她才又坐在了台角。她的後面站著四個大漢,個個太陽穴都鼓得甚高,看來是烏蘭家壓場子的高人,肯定個個武功都十分了得。

    旁觀的閒漢笑著起鬨:「你老哥兒就得憑本事了,贏了郡主就歸你!贏不了就是人家的了!」

    瘦小的青年道:「好,真還是有志不在年高!老公公,咱倆玩玩!」說著呼的就是一拳。那胖子側頭避開,回打一拳。見那瘦小的青年使的是少林羅漢拳,胖子使的是五行拳,都是外門功夫。瘦小的青年縱高伏低,身手便捷。那胖子卻是拳腳沉雄,莫瞧他年老,竟是招招威猛,拳拳狠辣。鬥到分際,瘦小的青年揉身直進,砰砰砰,在胖子腰裡連錘三拳,那胖子連哼三聲,忍痛不避,右拳高舉,有如巨錘般錘將下來,正錘在瘦小的青年的頭上。瘦小的青年抵受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下,微微一楞,忽地從衣服中取出匕首,揮刀向胖子小腹刺去。

    眾人高聲大叫,那胖子跳起避開,伸手從腰裡抽出一個鐵鞭,原來兩人身上都暗藏兵刃。轉眼間刀來鞭往,鞭去刀來,殺得好不熱鬧。

    台上立於烏蘭身後的一個大漢立刻喝到:「比武原是點到為止,請二位不要拿兵器!」

    台上比武二人拿個肯聽,大漢忽地欺身而進,飛腳把瘦小的青年手中尖刀踢得脫手,順手抓住了鐵鞭鞭頭,一扯一奪,那胖子把捏不住,只得鬆手。大漢將鐵鞭重重擲在地下。

    瘦小的青年與胖子不敢多話,各自拾起兵刃,鑽入人叢,在眾人轟笑聲中逃也似的跑去。

    趁著空子,我飛身躍上了比武台。烏蘭一看是我,驚得小嘴張圓,幾欲喊出聲來,幸虧被小丫頭佛庫侖給摀住了,但美麗的大眼睛裡已經儲滿了盈盈淚水,感激地朝我點了點頭。

    我向台下一抱拳道:「在下也十分仰慕小姐天姿國色,更喜愛小姐惠質蘭心,今天也前來台上獻醜,哪位不服在下情願拳腳領教!」

    突然,一位衣著華麗的青年飛身躍到台上,對我一抱拳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就讓在下領教一下壯士的拳腳吧!」說著他衣袖輕抖,人向右轉,左手衣袖突從身後向我肩頭拂來。我見他出手不凡,微微一驚,俯身前竄,已從袖底鑽過。哪知這公子招數好快,他右手衣袖已勢挾勁風,又朝我撲到。

    眾人都大吃一驚,這一下我身前有袖,頭頂有袖,雙袖夾擊,再難避過。

    我微微一笑,左足一點,身子似箭離弦,倏地向後躍出,這一下變招身手敏捷。那青年剛叫了聲:「好!」我已在空中扭轉身子,左腳飛出,徑踢對方鼻樑,這是以攻為守之法,那青年被我一腳踢中,直飛台下。

    青年來了個鯉魚打挺,穩立台下,雖然鼻子淌血,卻向我一抱拳道:「好拳腳,某真心佩服!祝你好運,某走了!」

    這時又上來一位青年公子,只見他穿著湖綠緞子的中衣,腰裡束著一根蔥綠汗巾,更襯得臉如冠玉,唇若涂丹。上得台來向我一抱拳道:「壯士拳腳果然厲害,小生技癢,來和英雄過上幾招!至於美女嘛,想來也該是某懷中之物了!」說著他左掌向上甩起,虛劈一掌,這一下可顯了真實功夫,一股凌厲勁急的掌風直向我奔來,透著一股寒氣。

    我暗暗嘆道:「瞧不出這相貌秀雅之人,功夫竟如此狠辣!到是需要認真對待!」

    我這時也一時興發,打起了軒轅拳,立刻掌風呼呼,拳腳詭異,招招奔向公子要害,打得風雨不透,那公子驚得臉色煞白,連連後退,再也欺不到我身旁三尺以內。

    那公子遠遠避之,跳來跳去,到後來只好說道:「壯士住手吧,小生已無還手之力!」

    我哈哈一笑,收拳站立台中。

    那公子一抱拳道:「壯士拳腳怪異,不知是那門哪派?」

    我笑道:「是某家自創的,尚無師從何人!」

    那公子半信半疑,抱拳道:「佩服,佩服!」說完躍下擂台。

    我偷眼看見烏蘭柔情似水正瞪著大眼睛關切地看著我,我心裡一甜,抱拳對台下眾人道:「小子偶然得勝,哪位肯再來賜教?如果沒人,某可要抱得美人歸了!」

    我一叫場,當時就有人飛到台上,我又接連勝了幾人,而且一次比一次利索,贏得了下面陣陣掌聲。

    到中午時分,天已經飄起了雪花,看台下的人也越來越少了,而且已經沒人再上台一試了。可我到意猶未盡,又連請了半天,台下還是無人敢上,後來守台的武士連叫了數遍,見確實無人了,就敲響了銅鑼,宣佈比武結束,給我披紅戴花,吹吹打打地把我迎進了王府。

    武士把我徑直領進了一間大廳,見廳上一位方臉大盤,滿臉絡腮鬍子的中年漢子和一位長得酷似烏蘭的中年婦女正端坐在正面,我知道,這得行跪拜之禮了。可我是一國之君這禮能拜嗎?我走了幾步還在沉思,見烏蘭突然飛步跑出,擋在我的面前,急忙說:「父王、母后,還不快來見過大清萬歲!」

    說完她自己先跪了下去,喊道:「我主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屋子人正在驚諤間,小福子喊著:「伯爾濟特王爺接旨啊!」隨李相林和淑兒及我的內宮侍衛走了進來。

    這下子王爺和王妃傻眼了,急忙跪在了地上。淑兒一面給我披上皇袍,一面小聲說:「你可真有奇思妙想,你等著燕後和菲後掐你的屁股吧!」

    小福子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伯爾濟特之女烏蘭琪琪格惠中秀外,素有賢名,朕甚喜歡,特封為蘭貴妃進宮伴駕!欽此!」

    王爺和王妃急忙叩謝:「謝主隆恩,我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屋裡的所有人都跪了下去,他們怎麼也沒料到,擂台上的勝利者竟是當今萬歲!

    我上前扶起王爺說:「朕與烏蘭早在卜奎就已暗訂終身,但知王爺已經發了海帖,不好失信於人,故爾便衣前來打擂,幸好不辱小姐芳名,僥倖取勝!」

    伯爾濟特連說:「慚愧,罪臣胡思亂想,驚動聖駕,罪該萬死!幸虧沒出大事,如若有事,豈是臣子可擔綱得起的!」

    我一面轉身扶起淚眼盈盈的烏蘭,一面說:「王爺是蒙人中的中流砥柱,豈可失信於人,朕也不願憑勢壓人,讓天下人不服,今朕贏了擂台,朕不失烏蘭,王爺不失誠信,不是皆大歡喜嗎?」

    伯爾濟特眼含熱淚連聲說:「謝萬歲體諒臣之難處!謝萬歲待烏蘭之誠!」

    烏蘭依偎在我懷裡,眼淚終於滾落了下來,已是梨花帶雨了!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03
第十四章 香閨激情

    米酒、奶茶,喝了一肚子,我搖搖擺擺地走進了洞房。

    高興,太高興了,今天參加婚禮的全是蒙疆內的王公名人,他們都被我的參加擂台比賽奪妻之舉驚服了,不以勢壓人,與民同處,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許多人都心悅誠服地表示一定在大清政府領導下建設好家鄉,世世代代當大清的好臣民。

    走進洞房,暖火牆把屋裡烤得熱烘烘的,我看看在桌上兩支巨大的紅蠟的映照下,烏蘭坐在紗幔半垂的床上,穿著幾近透明的輕紗裙,那魔鬼的身材,那高挺的豐胸,甚至連那兩枚粉紅的小珍珠都隱約可見。她的頭上還像漢人的新媳婦一樣蒙著紅頭巾,我知道,因為我是皇帝,王爺把婚禮的一切儀式都按滿漢的規矩進行的。

    我走過去,立刻,烏蘭那淡淡的體香和那緊張的喘息聲就使我的分身騰地支了起來,我一步搶上去,伸手扯下烏蘭的蓋頭,她「嚶嚀」一聲撲進了我的懷裡,我們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我扭頭吹熄了桌上的紅蠟,抱著她就鑽進了紗帳裡,兩個人雙手一頓緊忙,我們就袒呈相見了。烏蘭伸出她的小手,輕輕地握住我的分身,渾身顫抖起來,呼吸也急促起來。

    我輕聲問:「蘭兒,你怕嗎?」

    她輕聲,但異常堅定地說:「不,蘭兒是激動,蘭兒做了幾年的夢,今天終於要實現了,蘭兒好高興啊!來吧,我的夫君,讓小鳥飛進我的身體裡吧,蘭兒好想嘗嘗給萬歲當女人的滋味呀!看,它要展翅飛起來了,蘭兒要馬上接受它了!」

    說著她鬆開摟抱我的手,仰躺在床上:「來吧,蘭兒已經準備好了!」

    我俯下身子親著她的嫩臉,然後漸漸地朝下移動,親吻到了她的柔嫩的秀乳,含住了那小紅珍珠,她的身體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手緊拽著我:「來吧,蘭兒好想啊!」

    我說:「再等一會兒,太急了,你會疼的!」

    她毫不猶豫地說:「蘭兒知道,可蘭兒喜歡那疼的滋味,那疼是夫君愛蘭兒的表示,那疼是蘭兒邁進夫家門檻的禮儀,蘭兒真的好想品嚐那疼徹心肺的滋味!」

    我沒聽她的,嘴裡仍是品咂著她的小珍珠,大手仍是揉捏著她的小翹臀。

    開始,她的身體僵硬,一動不動,可漸漸的她開始輕聲地呻吟起來,小屁股也扭動起來。

    我摸摸那水蜜桃,見桃紋已經裂開,蜜汁已經溢出,我翻身摟住了烏蘭,急風暴雨,激情似火,兩個人高潮迭起,當我精關大開,開始耕雲播雨時,一道閃電照得屋裡亮如白晝,接著一聲脆雷響過,我微微一愣:「雪雷?過去我的那個世界的朋友、作家蘇連科曾經寫過一篇小說叫《雪雷》,說的就是暴風雪天響起的雷聲,我原以為是作家筆下的誇張,沒想到自然界卻真有其事,啊,大漠的春天要來了!」

    雷聲陣陣,閃電頻亮。可以看見,外面正是暴風雪漫天飛捲的酷寒時刻,卻奇怪地響著隆隆的雷聲,真是不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蘭兒緊緊地摟著我,輕聲問:「下雪天怎麼還打雷呀?不是太反常了嗎?」

    我說:「雖然嚴冬快來了,但大漠的春天也該來了!你等著吧,我要讓蒙古地區的老百姓也過上內地老百姓的好日子,讓這裡和內地連得更緊密!」

    蘭兒把頭貼在我的胸脯上,邊聽著我的心聲,邊喃喃地說:「當萬歲的女人好美呀,那一陣陣的滋味,我以為自己要飛了吶!我這輩子也離不開萬歲了,我要當萬歲的小尾巴了!」

    一夜風流,我們狂顛了一遍又一遍,終於在傍天亮時才緊摟著睡著了。

    醒來,太陽已經照進了床帳裡,我急忙爬起來,叫醒了蘭兒:「快起來,得給你父母問安了,要不然人家該笑話我們是一對小淫娃了!」

    蘭兒一骨碌爬了起來,可一動又「哎呀」一聲停在了那裡,我把她抱過來低頭要看看她的那裡,羞得她緊夾著大腿,拚命推著我。可架不住我不達目的不罷休,她後來自己捂著眼睛,還是任我把她的秀腿劈開,看了半天。

    她那個地方,雖然由於有了前戲,加上我刻意溫存,並沒撕裂,但過度的瘋狂使那裡已經紅腫得像個小發麵饅頭,我說:「壞了,腫起來了,看來咱們還得再來一把了!」

    她「撲哧」一聲笑道:「再來不得更腫了?你要找藉口玩兒,也找個說得過去的詞兒啊!」

    我說:「我說的是真的,來,我教給三修的功夫,雖然缺一個人對練功收效不大,可對治療你這裡還是挺管用的!不信咱們就試試看,保證立竿見影!」

    說著我又把衣服脫了,我邊教給她吐納收斂和氣血運行的方法,邊和她練起了三修,沒想到一試之下她卻興奮得大呼小叫起來,小屁股顛得床直呼煽,叫床聲弄得驚天動地,一遍完了,她不肯起來,非要再來一遍,一連來了三遍,才意猶未盡地邊穿衣服邊說:「好哥哥,有這麼好的功夫,昨天為什麼不教給蘭兒,是不是想試試蘭兒心誠不誠啊?告訴你,蘭兒的命可是跟萬歲爺拴在一起了,你別想甩開我!蘭兒也要像那些姐姐那樣,給萬歲分憂,為龍家出力!對了,不是能三修嗎,一會兒把淑兒姐叫來,咱們再試試三修!」

    氣得我拍了她小屁股一巴掌:「你還有沒有完了?大白天睡覺,不怕人家笑話?」

    她心安理得地說:「那怕啥,我是跟我丈夫,正大光明的事,哪個女人沒這事?」

    我們走出房間,丫頭和下人們都異樣地看著我們倆,昨天那個護著擂台的武士看見我低聲說:「萬歲不僅拳腳功夫好,床上功夫也是一流的棒啊!是不是得傳給我們幾手啊?」

    說得我和烏蘭的臉都紅了個透!我忙說:「有時間可以切磋、切磋!」

    烏蘭一聽說急忙拉著我就走,邊走邊瞪了我一眼,埋怨地說:「都怨你,幹什麼那麼強啊?讓下人都聽見了,多不好意思!媽媽大概也知道了,昨天是她把我送來的,她准在附近聽聲了!你讓人家怎麼去見媽媽?你太那個了,把人家給弄成小蕩婦了,多丟人!」

    我低聲說:「媽媽是過來人,她知道你叫的越響就是越舒服,她高興還來不及吶,她會笑話你?你剛才不還說是正大光明的事嘛?再說也是怨你,你怎麼不說你叫的太響了呢?」

    烏蘭掐了我一把:「讓你弄的那滋味那麼強烈,人家控制不住自己嘛!」

    淑兒笑盈盈地走過來說:「恭喜萬歲和蘭兒新婚快樂,今天早晨連王爺和王妃都在你們門前聽見了,把王爺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還說萬歲是一流的風流皇帝吶!快過去吧,左司令還在王爺那裡等萬歲吶,左司令昨天下午就把王府附近都戒嚴了,他一宿沒睡,現在還在和王爺說話吶,他不放心這邊的安全,讓我們今天都搬過去!」

    我羞得臉通紅,急忙把話岔開:「那咱們就都搬過去吧,省得他這麼操心!」

    烏蘭則低著頭,連淑兒的臉都不敢看了。淑兒一拍她肩膀說:「別害羞,他就是那麼強,咱們姊妹哪個都讓他弄的沒臉沒皮了,在皇宮裡,隔著幾棟房子都能聽見他龍御女人的動靜!」

    走到屋外,到處已經是一片雪白,陽光下特別耀眼,丫頭和家丁們正在收拾雪,小佛庫侖也在幹活,我說:「佛庫侖別幹了,把你和郡主的東西收拾一下,裝到車上,中午我們要回軍營了!從那裡我們就回北京了,不能再回來取東西了,你把該帶的都帶全!」

    小丫頭一愣,站在那裡半天沒動地方,但眼淚卻從那美麗的大眼睛裡一串串地滾落下來了。烏蘭過去掐了她一把:「傻丫頭,萬歲要把你帶走,你不願去啊?」

    她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邊連連磕著頭邊說:「謝萬歲提拔之恩!奴才願終身侍奉小姐!」

    我笑了:「終身侍奉,你不結婚了?放心吧,等你到年齡了,朕就給你找個年輕有為的軍官,把你嫁出去,到時候想著帶孩子來看看朕和郡主就行了!」

    她又忙著磕起了頭:「奴才不敢!奴才願終身侍奉郡主!」

    烏蘭把她拉起來,拍了拍她膝蓋上的雪說:「小傻瓜,瞎說什麼敢不敢的,還不快謝恩啊,他是萬歲,君無戲言,你到時候就賴上他,要個年輕漂亮的軍官!快起來吧,萬歲不早說不讓再磕頭了嗎?你怎麼總忘?沒記性!別忘了,到時候跟他要人!快準備去呀,一會兒我就跟父王把你要過來!」

    離開那裡,烏蘭才跟我說佛庫侖他們都是奴才,一輩子沒有自由,她跟我們出去,就是脫了奴隸籍了,是一步登天了,所以她不太敢信。

    我這才意識到蒙古的奴隸制度是桎梏蒙古經濟發展的一大枷鎖,必須砸爛,我決定就先從我這岳父大人家開始這場革命吧!

    走進岳父的客廳,岳父急忙擺手,輕輕地邁著步子,把我領到了遠離客廳的屋裡。烏蘭則叫她的媽媽給扯走了,兩個女人在裡屋一會兒笑,一會兒嘀咕,我知道,她媽肯定得問她幹什麼叫得那麼響!看那小丫頭怎麼回答吧!

    王爺關上門才說:「真是個好人啊,一宿沒闔眼,頂著大雪一遍遍查崗!哎,他怎麼管你叫校長吶?」

    我這才知道他是怕我們吵醒剛睡著的左寶貴,我笑著說:「我們有個東點軍校,我兼軍校的校長,現在的高級軍官都是我們軍校的學生,他們都習慣了管我叫校長,這顯得更親!」

    他笑道:「好,有槍桿子保駕,你的龍位更穩了!」

    我說:「也不光如此,我們過去的軍隊也是太差勁了,英國毛子幾千軍隊,就打得我們幾萬軍隊落花流水,就敲開了我們的大門,就燒了我們的圓明園,就逼著我們訂了許多屈辱的條約,就控制了我們的經濟政治命脈!這不是太可怕了嗎?我怕再重蹈覆轍,所以決心練出一支精兵,這就辦起了軍校!」

    王爺感慨地說:「自古英雄出少年啊!聽烏蘭說,這幾年內地大變樣了,不知是不是也是你出了什麼謀略?」

    我心裡一喜,他把問題引上來了,我就省事了!

    我說:「也沒改什麼,只是尊重了老百姓,給他們憑勞動創造幸福生活的條件,使老百姓都熱情地建設自己的家園,他們的日子好了,社會就穩定了,城鄉的面貌就變了!」

    他思索了半天,對我說:「我們這窮地方也能改變嗎?」

    我想了想說:「當然也能,不過就怕您捨不得自己的權利!」

    他笑了:「我有什麼捨不得的?不說烏蘭遇到的危險,就是我們,前幾天要不是左將軍帶人來了個大清剿,我也早讓那些日本人給殺害了!我看透了,自己不強大,別人就欺負你,那些下人不讓他們日子好起來,他們也不會給你賣命,你只是個孤家寡人!」

    我笑了:「王爺還真把問題看透了!蒙古地區要想改變現在的面貌,一是要廢除奴隸制,把他們都解放成平民,讓他們也揚眉吐氣的活著,高高興興地干活;二是把我們的農莊、牧場變成企業管理,讓牧羊人,放馬人都變成我們僱傭的工人,他們幹活,我們付工資,一個月一開支,能力強的多開,能力差的少開,幫他們安家,給他們生活的希望,讓他們也為自己的美好的未來不斷地付出努力!」

    他想了想:「好,聽萬歲的,萬歲幫我一把,咱們就按萬歲說的搞起來吧!」

    我說:「那樣吧,我下午就得回軍營去,再過兩天就得回北京了,我不能在這幫你,我給你派兩個人來,讓他們幫你搞,但你得聽他的,得尊重他的意見!」

    他吃驚地說:「怎麼住這兩天就要走啊,能不能多留兩天,我們也親近、親近啊!」

    我說:「不行啊,我們周圍的邊界都不太安寧啊,我們得加緊安排,搶在他們動手之前做好準備!免得我們再吃像把越南和緬甸丟掉那樣的虧!」

    他說:「那好,萬歲就派人來吧,我一定聽他的!」

    烏蘭和她媽媽也出來了,她媽媽看著我,她的臉倒羞得通紅,我知道,肯定是小傢伙把我出賣了,看晚上我怎麼收拾她!

    烏蘭向王爺提出了要帶佛庫侖走,王爺立刻說:「帶一個不夠,讓你阿娘再多給你帶幾個吧!」

    蘭兒急忙說:「萬歲那裡一切都靠自己料理,我們姊妹都是一人一個丫頭,烏蘭也不能特殊啊!」

    王爺尷尬地笑了笑:「好好,就把佛庫侖給你,那丫頭心眼好,別虧待了人家!」

    回到軍營,我立刻從我的警衛團裡抽了兩個有頭腦的年輕人,把牧區改革的辦法細細的交代了一遍,讓他們到王府當一把參謀。

    兩項改革一宣佈,立刻就像在滾開的油鍋裡撒了一把鹽,劈劈啪啪地爆起了滿天的油星和火花!

    王府的奴隸樂瘋了,跪著給王爺磕了半天的頭,王爺徵求他們意見,給王府的男女下人配了夫妻,又給他們分了房子,定了工資,提前把工資開給了他們,立刻王府裡接二連三的辦起了喜事。

    接著,王府下面的農莊、牧場,都實行了聘任制,重新聘任牧工、管理員,幫他們成了家,安排了住房和蒙古包,訂出了獎懲制度,如繁殖十個羊羔給牧工獎勵一頭公羔,繁殖十五頭給獎勵一頭母羔等,這下子調動了大家的積極性,王爺的農牧開發公司迅速發展起來,王爺的領地也迅速繁榮起來。

    可周圍那些王公就氣瘋了:「他這是吃飽了撐的呀?有錢沒處花了是怎麼著?」罵的、到王爺領地鬧事的,不一而足,都漂出了水面。可王爺的那些府兵也不是吃素的,他們剛成了家,立了業,豈能讓你來搗亂,立刻像猛虎出山,把來搗亂的打的屁滾尿流!

    偏偏這年冬天來了場蒙古地區百年不遇的暴風雪,馬匹、牛羊凍死不少。雖然王爺的領地裡災難不比別地方小,可他的農牧開發公司卻沒死一頭羊羔,沒凍壞一匹牛馬。

    牧工怕凍壞羊羔,把羊羔都放進自己的蒙古包裡,大苞米麵糊糊給羊羔喝,大皮襖給產仔的母羊披,你說能出事嗎?

    雖然王爺開支得拿出一大泡錢,可他的公司卻越辦越紅火了,加上我重新分給和獎勵給他一些領地,他的勢力迅速佔了蒙疆的一半,他的公司的產品也開始成了最大的肉食品生產基地,產品開始漂洋過海,出現在世界各地的櫃檯上。

    庫倫的改革像雪天的驚雷,震動了蒙古地區,震開了三九的嚴冰,敲開了春天的大門,

    就在他們的改革順利進展的時候,我們在山東農村卻遇到了新的麻煩。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03
第十五章 風波乍起

    「嗚兒哇,嗚兒哇——」

    一陣歡快的嗩吶聲由遠及近響起,直奔山東巨野北的好廟村而來。一乘二人小轎和一隊迎親的隊伍興沖沖地走在鄉間的小路上。當先一位騎在小毛驢上的戴著紅花的正是好廟村的農民、今天的新郎官董傳和。

    董家三代單傳,家裡窮的地無一壟,房無一間,他長年靠給地主打工度命。土地改革之後,他從政府手裡租了十畝地,由於他整天泡在地裡,勤鏟勤耥,收成不錯,家裡有了余富錢,就從外村說了房媳婦,媳婦叫艾紅英,長得頗有姿色,為人又極溫柔賢惠,小夥子喜得合不上嘴,走在路上,嘴裡還不停地跟著嗩吶哼著秧歌調子。

    突然,路邊一下子躍出了二十幾個持刀弄棒的黑衣人,攔住了轎子,為首的一個矮小像武大郎似的漢子呲著大暴牙說:「認識爺嗎?爺就是遠近聞名的岳二米子岳二爺,聽說小娘們長的不錯,爺也犯不著跟你們動手動腳的,識相的,都趕緊給爺滾開,把小娘們留在這,讓爺嘗口鮮!嘿嘿,爺這多年就好這口,不鮮不嘗,三天後,鮮味沒了,爺就不嘗了!她把爺答兌高興了,爺就放了她,要是答兌不高興了,爺就帶回去慢慢讓弟兄們幫助消化,啥時候把弟兄們侍候好了,啥時候爺就還給你!」

    董傳和一聽就火了:「你是什麼東西,我媳婦憑什麼讓你禍害?還有沒有王法了!這可是大清的天下,你不怕衙門抓你蹲大獄?」

    那矮腳虎當時就哈哈笑了:「大清算什麼東西?爺是德意志王國天主教的教民,受教會保護,他衙門敢動我一根毫毛嗎?來呀,給爺搶!」

    董傳和會幾下拳腳,但迎親的人一看打了起來,撒丫子都跑了,只他一個人身單力孤,最後被打個半死,扔在了路邊,小轎被匪徒抬著跑了。

    事有湊巧,村裡群眾自發組織的大刀會正在操練,聽見逃回的人一說,立刻一面派人向他們的總首領朱紅燈報信,一面出動了十幾個人,拎著大刀抄近道去截那轎子。

    岳二米子騎在馬上,美滋滋地聽著轎裡的哭喊,咧著大嘴說:「哭你娘了個腿,大爺給你開苞,是你的福氣,你問問,爺可有三不開的講究啊,爺可是不漂亮不開,不溫順不開,不風騷不開!你別尋思爺不開你就脫過去了,你得讓我們那幫虎狼弟兄嘗個夠!七、八十弟兄啊,一輪下來,保管把你美上天去!」

    他剛說完,就見前面一隊拎刀的紮著紅頭巾的漢子攔住了他的去路,他嚇了一跳,但一看周圍只這十幾個人,就又立刻氣洶洶地打馬迎了上去:「讓開道,沒看見你二米爺爺要回去進洞房嗎?耽誤了好事你們能擔得起嗎?」

    來人中的一位連鬢鬍子的大漢把刀一橫說:「把人放下,跟爺爺們去官府投案,免你一死,否則,爺爺今天就滅了你們這伙王八蛋!」

    二米子一聽咧大嘴笑了:「就你們幾個想擋住爺?也不稱稱自己的份量!」說著抽出身後的一把刀,飛身躍下了戰馬,向那連鬢鬍子砍去。

    這小子跟了個武師學了幾年刀槍,自我感覺算不上天下第一可也差不哪去,所以根本不把那個連鬢鬍子放在眼裡,掄著大刀就來了個力劈華山。

    鏜!兩刀一碰,把他震的兩胳膊一麻,腿肚子當時就轉了筋,再看自己的刀,出了個大豁牙子,他知道自己這回是遇著茬子上了,當時就一翻身重新躍到馬上:「得,看您的面子,美嬌娘還你,娃兒們,扯乎啊!」

    喊完了,打著馬就跑。

    連鬢鬍子帶人就追,攆得他放屁的功夫都沒有,一氣撩到了一個名叫薛田資的德國牧師的教堂裡,跪著就哭:「仁慈的主啊,快救救你的苦難的孩子吧,亂民要殺我們了!」

    薛田資急忙一揮手,喊來了一個德國小廝:「快把他們帶到裡面去,這裡我來應付!」

    說完他匆匆跑到門口,擋住了湧來的大刀會的群眾:「這裡是神聖的德國天主教的聖地,你們中國賤民無權進入!」

    連鬢鬍子把刀一橫說:「我不管什麼堂,什麼教的,我只知道剛才有一夥強盜鑽了進去,我們要把他們抓起來,送到官府衙門!」

    薛田資把頭搖得像撥浪鼓:「NO,NO!這裡只有主的孩子,從來就沒有強盜!你們要是也皈依了天主,你們就也可以進去,否則,你們是不能踏進一步的!」

    正好大刀會的首領朱紅燈也趕到了,他問清了原由,氣憤地說道:「我們不管什麼教民,我們就知道這是我們大清國的地方,那些強盜犯了大清律條,大清就得處理,你們教堂是在中國領土建的,就得受中國政府的管轄,決沒有國中之國的規定!來人,給我進去抓人!」

    薛田資還要阻擋,被大刀會的人給扯到了一邊!大刀會帶走了幾個首惡之徒,在巨野開了公審大會,又查出了岳二米子在教會包庇下聚眾搶劫,殺人越貨,販賣鴉片等罪行。朱紅燈就把岳二米子和幾個首惡者扭送進了巨野縣的大堂。

    縣官德明阿是在旗的滿人,他不信那個什麼天主教,可他的小老婆福兒卻是個天主教徒,而且還是那個薛田資的地下情人。她兩三天就得去教堂和薛田資幽會一次,今天聽情人說他的教民被大刀會給抓起來了,立刻撒嬌發痴地揪著德明阿的鬍子說:「不行,你趕緊把人從那幫暴民手裡要回來,那些人和我一樣都是天主的孩子,他們決不是強盜,那些話都是暴徒給安上的!」

    德明阿最寵愛這個小老婆,聽她一說就要發兵去討還岳二米子,如今見人送回來了,他立刻咧著大嘴說:「好好,你們就把他交給本官吧,本官一定嚴審嚴判,不能讓壞人亂了我大清的法度!」說完把手一揮說:「來人啊,把這幾個混蛋打入大牢,待我調查清楚就馬上處理!」

    大刀會的人一走,德明阿就馬上把岳二米子交給了薛田資,但他告訴說:「讓他們最近老實點,我們的巡撫毓賢是李秉衡的密友,他對外國人沒多少好印象,惹到他的頭上,我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薛田資把頭搖了搖:「NO,NO,他惹到我們德意志的頭上,才是真的是吃不了兜著走!」

    岳二米子像個放出籠子的瘋狗,帶著幾百天主教的教徒朝好廟村衝去,好廟村的百姓聞訊鑽進了大山裡,岳二米子沒找到人,就把村子一把火給燒了!

    這下子把大刀會惹翻了,到處篩起了鑼,村村響起了牛角號,人們拎刀、拿槍、舉著叉子、鋤頭,從四面八方朝岳二米子匪徒壓了過來。

    岳二米子一看嚇呆了,急忙帶人朝教堂裡鑽,一進教堂就把院子和教堂的門都關上了,

    大刀會一肚子氣,管你什麼教堂不是教堂的,連砸帶打,那教堂門砸開了,衝進去一頓大刀片,把幾百土匪殺個哭爹喊媽,把岳二米子拽到縣大衙前,把堂鼓敲得震天山響,然後就在大衙前把岳二米子一刀砍了,在大牆上貼了張佈告,曆數了岳二米子的罪行和前次抓到他扭送官府,德明阿嘴說嚴懲暗放強盜的經過。

    德明阿怕事情敗露,嚇得渾身哆嗦,不知道如何是好。剛和薛田資享盡魚水之歡的福兒一進家門就一面讓人把佈告撕了下來,一面對德明阿說:「你看你那個熊包樣,這麼點事就擔不住了,這不正好嗎,向上報案啊,讓萬歲出兵剿匪啊!」

    「剿——剿匪?哪來的匪呀?就二米子那伙,都讓大刀會給殺光了!」德明阿不解,哆哆嗦嗦地說。

    福兒點著他的頭說:「你呀,真是個尿罐子!你不會說巨野出現了《反清扶明》的白蓮教鬧事嗎?萬歲可是最怕那些人了,他們頭上又沒貼帖子說不是,讓官家抓去唄!」

    德明阿一聽有理,一面急忙讓書辦寫呈文,一面摟著福兒就要行雲布雨。

    福兒剛剛讓德國毛子給灌了一肚子,現在下邊還沒乾淨,豈能再讓德明阿碰?而且剛才她和德國毛子躲在教會的秘室裡狂顛的正歡,讓大刀會嚇得三魂丟了兩魂半,現在渾身還發軟,要不是薛田資讓她回來挑動德明阿上告,她怕是連道都走不了啦,哪還有心再經風雨?她把小屁股一扭說:「滾旁拉去吧,人家現在走累了,得歇一歇吶!」

    呈文一直報到了巡撫毓賢那裡,他拿著呈文看了半天,叫來武士何勇說:「走,跟我去巨野走一趟!」同時叫來按察史張汝新,跟他佈置了一番。

    毓賢化裝成算卦先生,進了巨野,查清了事實真像,氣得他立刻帶兵把德明阿抓了起來,招見了大刀會的首領,既批評了他們私殺土匪之事,講明應該扭送官府,縣裡有問題,可扭送道、府衙門,又肯定了他們維持地方治安,保家安民之舉!說的朱紅燈心服口服。

    德國傳教士薛田資一看毓賢明確支持大刀會,他就跑到北京,向德國公使告了山東巡撫支持白蓮教鬧事。

    德國一直在尋找藉口想強佔山東膠州灣作為自己在中國的海軍基地,在北京的德國公使海靖男爵正需要找個法子挑起一個事變。他把薛田資打發走了之後,立刻給德國外交部發了個急電,說德國的巨野傳道會的分會被燒燬,傳教士被殺。

    德國威廉皇帝立刻派出一支海軍,支援已經在中國近海駐紮的幾艘德國軍艦,準備奪取青島要塞,並佔領膠州灣。

    海靖得了威廉的回電,立刻派殺手趕到巨野,半夜闖進薛田資的臥室,把睡在床上的兩個人都殺了,然後放了把大火,把教堂燒了個片瓦無存。

    沒想到第三天,被殺之後又被大火燒死的薛田資竟帶著個中國小媳婦,哭哭啼啼地找上了門。

    這可把海靖嚇了個三佛出世,一佛升天,看著薛田資牙直打顫:「你、你——不是被害了嗎?我們的威廉皇帝還向中國政府發了外交照會了呢!」

    「我是揀了條命啊,我的兩個朋友從德國剛到,他們沒地方住,我就把地方讓給了他們,我到福兒家去住了,誰知道晚間讓該死的暴徒把教堂給毀了!我那兩個朋友也被殺了!男爵大人,得給我報仇啊!」薛田資哭著說。

    海靖想了半天,最後說:「你哪也別走了,就在使館裡給我當個秘書吧,昨天那個薛田資已經被暴徒殺了,你現在是海德曼秘書!你要還想活下去,沒我的話,你就一步也別走出這個大院!她嘛,也得改個名,你們自己惦兌吧!」

    薛田資被弄糊塗了,可公使的話就是天主的命令,他不得不聽,就帶著改名為珍妮的福兒住進了德國公使館。

    我回到北京,德國和英國、法國、美國的照會都遞上來了,說山東和四川、兩江地區都出現了教民遭暴徒毆打和教堂被砸事件,強烈要求中國政府嚴懲暴徒,嚴懲縱容暴徒的山東巡撫毓賢!如若不然,各國將自己出兵幫助中國政府鎮壓暴徒!

    我笑了,這些毛子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大老遠的跑中國來打仗,你就是國力再強,還架得住那漫長的運輸線啊?不過現在打你還早點,你來這點毛子兵還真不夠我打的,我得讓你再瘋一瘋,夠我打一把的,夠我乘機把那些不平等條約取消的!

    忍!我讓你們先得意幾天!我答應了幾國公使的要求,拘押了朱紅燈和一些大刀會的骨幹,撤掉了毓賢的巡撫,把朱紅燈等人押進了北京的刑部大牢,召毓賢進京。政府發表了諭旨,字斟句酌,閃爍其詞:「近來各省盜風日熾,教案迭出,言者多指為會匪,因念會亦有別,彼不逞之徒,結黨聯盟,恃眾滋事,固屬法所難宥。若安分良民,或習技藝,以自衛身家,或聯村眾以互保閭裡,是乃守望相助之義——辦理此等案件,只問其為匪與否,肇釁與否,不論其會不會。教不教也。吾民亦當以保衛桑梓身家為念,勿聽煽惑以構禍興戎,勿挾威勢以欺侮鄉里,庶閭閻安謐,籍釋宵旰憂勤,是所至望。」

    雖然含混其辭,但信息透露卻也十分清楚,難怪法國公使畢盛這樣評論:「它傳達了一種雙重含義,只要新興的防衛力量不是顛覆分子,他們就不會被壓制。」可幾國公使把那文拿過來逐字逐句念了幾遍,還真沒挑出什麼毛病,抓不住什麼把柄,只好帶著一肚子氣忍了。

    德國沒抓住什麼把柄,仗沒打起來,可開來的軍艦也沒再回去,就在長江口的英國勢力範圍住了下來。

    這麼一折騰,在我近海裡停留的外國軍艦就達三十多艘了,軍隊也達四萬多人。

    張之洞和李秉衡都主張從第一島鏈撤回一些軍艦,我笑道:「不就是這三十幾艘嗎?讓我們的各炮台嘗嘗味道吧!我們的艦隊到時候把大門關好就可以了,這點毛子,不夠咱們的陸軍吃的!」

    我看了看毓賢的上摺,他說:「外夷的天主教的傳播不重在教理的宣傳、信徒的榜樣,而是依仗於不平等條約的庇護,依仗於列強的武力支持,扶植反政府力量。蓋習教之民,讀書明理者少,游手無賴者多。或因貧窮不能治生,希圖教堂給予資本營貿;或因訟事恐難必勝,投入教堂,借其聲勢抗爭;甚有在他處犯案,以教堂為庇護者;有被田主追租,而倚教堂為報復計者,種種情弊,不一而足,都是社會不穩動因素,亟應引起注意,應加以制止!」

    我覺得這人頭腦清晰,是位幹材,就在養心殿秘密召見了他。

    我看毓賢僅三十多歲,身材細高,長得風流瀟灑,就笑著說:「佐臣,有人說你是屠戶,不知道是殺洋人所得,還是殺良民所得呀?」

    他跪在地上說:「都不是,臣到現在殺人不過十人,皆是暴徒和貪官,這是有案可查的,送此綽號,是百姓鼓勵臣去殺盡辱我同胞之外夷,當是屠羊(洋)之意也!」

    我笑道:「好一個屠羊(洋)之臣,朕此次免你之職有何感想?」

    他想了想說:「萬歲在等待,等待出手之機,萬歲恐怕臣壞了萬歲滅洋大計!」

    我哈哈大笑起來:「佐臣,佐臣,真是朕的輔佐之臣也!好,現在你什麼也別說,帶著朱紅燈他們到軍校裡報到,你們從今天起,全部改名換姓,你們的真名在我的刑部大牢裡,你們的真人在我的軍校裡,希望你們明白國是之艱,明白朕之苦心,發奮學習,四年後,你們給我帶兵去屠洋!當一個名副其實的屠夫!」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03
第十六章 俏臉相迎

    聽說魏良雯回來了,我什麼人也沒帶,自己穿著便服急急忙忙跑到了中國科學院,進了門,一溜小跑上了三樓,興沖沖地推開了副院長辦公室的門。

    她真在屋裡,不過又是化了裝,臉色微黑,雖然看不見正面臉龐,一看那披肩長發,那玲瓏凸顯的身材就知道肯定是她。她坐在辦公桌前,修長的纖纖玉手正在整理著桌上的東西。

    她看來是沒發覺我的到了,人依然在那專心致志的整理著書籍,不時挑出一本,放在旁邊。我靈機一動,悄悄地從後面走了過去,一下子摀住了她的眼睛。她身子立刻就僵住了,過了半天才說:「是魏院長嗎?您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幫你整理一下書,你留給萬歲的信還在這裡吶,他還沒來!」

    「什麼,魏院長?」我一下子愣住了,她不是我的雯雯?這下子鬧出亂子了,我這皇帝捂上了一個不認識的小姑娘的眼睛,這也太輕浮了吧?是不是有點風流過頭了?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尷尬地僵在了那裡,半天才想起把手鬆開,沒話找話的說:「咳,她的書可是真不少啊,虧了你幫她整理了!嘿嘿,朕朕——朕還以為是你們魏院長吶!她怎麼又不在呀?朕是找她商量工作的!」

    小丫頭急忙跪到地上,頭低得快觸到了地上說:「奴婢該死,請萬歲恕罪!魏院長去機械廠了,她可能得晚些時候回來!奴婢這是幫院長整理東西,萬歲坐吧,奴婢給您倒茶去!桌上有魏院長留給萬歲的信,魏院長囑咐讓你慢慢看!」

    說完匆匆走了出去。連門都沒顧得關,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腳步竟有些散亂,身子也在微微地發抖,腿都軟的像要邁不動步了,走得慌慌張張的,人都差點撞在了門框上。難道是我把她的心給搞亂了?不會吧,我可是無心之過呀,她應當明白的呀!

    小丫頭的走,讓我更添了幾分不安,我半天才從尷尬中醒了過來,坐到了辦公桌的椅子上,心也慢慢地靜了下來。咦,這小丫頭茶倒哪去了,怎麼半天沒回來呀?該不是讓我給嚇住了吧?也是,一個少女,讓一位陌生男人的手突然摀住了眼睛,沒有不慌的!真是罪過呀,罪過!

    我向辦公桌上看了看,真的看見上面有一封寫著「萬歲親啟」的信,我拿起來抽出信封,展開來只看了一眼就一下子跳了起來:「媽的,這丫頭就這麼在我眼皮底下跑了?還把我耍了個夠嗆?她也太會騙我了吧?」

    信只短短幾行字:「萬歲,臣妾又騙了你一把,請恕臣妾不恭之罪!不過也沒辦法,臣妾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麼迎接您吶!臣妾雖然過去心裡的創傷早已經平復了,心也屬於您了,但如何迎接一個自己喜愛的男人,對我來說真是一個新課題,我心慌的要命,只好落荒而逃吧!」

    我氣得哭笑不得,這小丫頭心眼太多了,我真是防不勝防啊!沒辦法,我只好訕訕而回。

    一進門,就見燕兒朝我擠眉弄眼地嬉笑。媽的,今天讓雯兒擺了一道,她肯定知道了,這娘們兒是看笑話了!我不稀得理她,自己回到了臥室裡。

    嘿,她到臉皮厚,走過來把我胳膊一挽,跟著我就進了屋,摟著我就倒到了床上,邊扒著我的褲子邊說:「是不是又憋的慌了,想打個野食還讓人家給耍了!」

    我氣得拍著她的小翹臀說:「她的鬼點子咋這麼多,讓朕防不勝防啊!」

    燕兒笑著說:「笨!連自己心愛的人都分不清,手都捂上了,還讓她逃了,你說你糗不糗啊?你到底是真愛她呀,還是想玩玩她呀?我告訴你,愛,燕兒同意,玩弄人家的感情,燕兒可不容許!人家雯雯古井無波的心讓你給弄活了,你要是敢不要人家,別人不說,我就敢殺了你!」

    我氣得一把朝她抓去,想拽過來再拍一頓,誰知道卻來了個大力龍抓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一個肥乳,「吱」的一股白色的乳汁噴了我一臉:「媽的,她還有秘密武器!」

    燕兒笑得滿床亂滾,我擦完了臉,看著她那誘人的身子,撲過去就練起了三修,殺得她大呼小叫,不一會就把菲兒給喊來了,她立刻加入了戰鬥,三個人殺得不亦樂乎,竟招來了一群旁觀者,幾個小妻看得眼紅心熱,都躍躍欲試。我一看不好,急忙光著屁股,拎起衣服就溜出了臥室!嘶,好冷,我才想起來,現在已經是 1897年的2月1日了。

    鑽進養心殿,穿好了衣服,我看看各地來的邸報,義和拳和教堂的矛盾越演越厲害了,恐怕用不到1900年就要大爆發了!告訴王頌蔚,得適當控制一下節奏,多給我們點準備的時間,和八國開戰啊,不是小事,我們國家畢竟是大病初癒啊,得再休養生息幾年!

    飛機,三架雲燕戰鬥機全面通過了測試,準備大批量投產,現在的問題是缺鋁板,必須從美國和英國進口,我們自己的鋁產量太低,而且鋁礦也太少,根本滿足不了需要!我立刻想到了那個佔世界鋁儲量百分之三十五的澳大利亞,現在還在英國手裡,他們只在那裡蓋了點別墅房,在那打打獵、兜兜秋風。我得抓緊時間把那地方弄到手,解決中國的貧鋁問題。再說那可是個好地方啊,氣候溫暖,土地肥沃,草原水草又好,不能讓歐洲移民染指那裡,那應該是我龍氏家族開發的寶地!

    媽的,英國在西藏又鼓搗事了,那個達賴竟和英國人交上了朋友,是不是想叛國呀,他們家族史裡可有這個問題,得給他點警告,讓他老實點!

    俄羅斯在西伯利亞修的大鐵路緊著加快速度,是不是想和黑大鐵路同期竣工啊,看來是想加快他們進軍中國的步伐了!這個北極熊一直是我們最危險的敵人,不得不防啊!

    英國在長江裡停十一艘軍艦了,真是野心勃勃呀!是不是把海豹突擊隊調上去抓他幾艘回來?不過現在還不行,時不當也!對了,得把海豹突擊隊再擴大一下,讓它成為我龍家的一支威懾力量!

    媽的,那些個不平等條約什麼時候才能廢除啊,中國的國土上東一塊西一塊有他們的勢力範圍,擺著他們的軍艦,駐著他們的軍隊,這滋味真是讓人受不了啊!

    看著一個個邸報,我感到肩上壓力的份量!我覺得應該馬上召開一次御前會議,聽一下各方面的情況,部署一下下一步的任務,加快我們的建設速度,跟這些帝國主義搶時間!

    我喊來了小福子和小才子,讓他們發出通知,2月8日召開御前會議,請正副總理、國務委員、各部正副部長、各大軍區司令、海陸空三軍司令、各艦隊司令、北京大學校長、中國科學院正副院長、蒙古庫倫王爺、朝鮮國王、琉球國王參加會議,所有人員不得請假,必須參加。

    小福子走了,燕兒走了過來,我說:「你去把菲兒叫來,我們三人得商量一下事了!」

    片刻,菲兒來了,因為剛經過三修,菲兒和燕兒都光彩奪目,豔麗非常,兩個人一邊一個坐在我的身邊,把頭還靠著我的肩上。

    我把臉一拉說:「都找地方坐好,咱們開個會議,咱們來到這個世界正好十年了,一直沒正經總結一下,今天咱們好好總結一下,商量一下下步的大政方針!」

    我的話剛說到這,燕兒就說:「我有個想法,雖然我們三人是一起來到這個世界的,但經過這一氣兒的鬥爭,我們家的所有姊妹都已經和我們三人擰成了一股繩了,而且還包括那個今天躲你的雯雯妹妹。前一氣她為了讓飛機能上天,連續在飛機廠奮戰了一個月,吃在工地,睡在工地,人都瘦了,可在睡夢裡還說,『萬歲放心,雯雯一定完成您交給的任務!』飛機造出來了,她死活要和飛行員一起試飛,把我差點沒嚇死!聽說你受了傷,她偷著哭得眼睛都腫了,可她不好意思張口,但一直把我送走,我看見她站在那裡,眼角都是淚!我發現她有個小金項鏈,那個心形金墜裡,有個小照片,那天她洗澡,我偷偷地看了,是你的照片!她早就應該是咱們家的人了,現在是她的心結沒有衝開!我們得抓緊幫她衝開,讓她早點融進我們的家族裡來!我說這些就是這個會應該把她們都叫來,咱們正兒八經地開一次家庭會議,總結一下經驗,研究一下下部工作!」

    我無言以對了,只好是問菲兒:「你看吶?」

    菲兒笑了:「我挺高興,我有這麼一位大度的姐姐,當初不是她的大度,你小子就把我甩了,現在我還不知道在哪呢!如今,你都前呼後擁造一幫了,她還把雯妹給你拉過來!我還能說什麼,還是聽姐姐的吧,我們到這個世界,剛開始是三個人,現在這些姐妹跟我們已經生死相連了,是不應該把她們再扔到外面了!」

    沒辦法,二比一(也可能是三比零,對兩個皇后的意見,我還真的覺得很有道理。)我只好說:「那你們就通知吧,什麼時間開,你們定!」我知道,別人是一叫就到,唯獨那個雯雯,怕是不好叫啊!

    不料燕兒說:「別人菲妹通知,我去叫雯雯,中午咱們來個家宴,菲妹領她們現在就去準備,飯後就開會,啥時候開完啥時候算!」說完站起來就走了。

    菲兒掐了我一把說:「今後收斂點吧!夠一大桌了,這還得不算孩子們!」

    我笑著說:「過去那些皇帝不都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偏妃嗎?咱也不能讓他們給比下去啊!」

    菲兒照我大腿裡就狠掐了一把,疼得我一尥蹦子:「你想謀害親夫啊?我可是你兩個孩子的親爹呀!我要是有個好歹,他們可是沒我這麼好的爸爸了!」

    「告訴你,咱們是一起從那個世界來的,咱們應該平等,過去的就算了,你要敢再找,我就也出去找個面首,咱也得鬧個平衡!」菲兒眼裡含著淚說。

    我知道,這還真是個問題了,今後真得收斂點了!

    她倆都走了,我閉上眼睛靠在太師椅子上想著要商量的問題,一、二、三還沒理出個頭續來,我就匆匆忙忙去拜會周公了。

    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睡得我滿身大汗,我被燕兒給叫醒了,見自己身上蓋著那個慈禧給我的裘皮大衣,我奇怪地問:「它不是讓你送給雯兒了嗎?怎麼今天又跑回來了?」

    燕兒撲哧一聲笑了:「我還想問你吶,我雯雯妹子穿來的衣服,怎麼跑你身上蓋著來了?是不是這東西戀主啊?」

    我一聽立刻來了精神,這話明明是告訴我雯雯來了,這可是家庭會議,她會來參加,那個中的事情不是不言自明了嗎?哈,她終於沒逃出我這如來佛的手心啊!

    不過,我沒敢表現出來,只是站了起來,一邊把裘皮大衣掛了起來,一邊說:「菲兒他們吶?」

    燕兒把我胳膊一挽說:「走吧,都在體順堂裡準備宴席吶,現在已經準備好了,讓我請你來了!」

    我像隨便想起來似的問道:「她知道我們是家宴和家會嗎?」

    燕兒「撲哧」一笑:「她?哪個她呀?」

    我臉一紅,淡然地說:「你明知道,還問什麼?」

    「噢,你問的是『她』呀?當然知道,要不她能來嗎?她當然不會放過在夫家有一席之地的機會呀!」燕兒笑著說,不過我決不相信,以魏良雯的性格,她是斷不會輕易參加這個聚會的,不知道燕兒是怎麼把她說服來的。反正我的燕兒已經把她拉來了,怎麼拉的,那就不是我該計較的了!

    見我不相信的樣子,燕兒不笑了,她說:「人說請神容易送神難,我看請動真神也不容易!我後來要不是說,你要想進龍家門,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今天開會就是要給萬歲關門的,從今以後,我們將不再讓萬歲說妾娶妻了,這次是萬歲說已經和你有了白頭之約,大家才同意接受你的,今天你要不去,那就是說萬歲之約已經被你拒絕了,你就永遠失去了和萬歲結合的機會,也永遠成了你和萬歲兩個人的終生的遺憾!我是話說到了,請也盡力了,去不去在你自己了!」

    媽的,兩個大老婆口徑一致,看來我接連往懷裡摟美人,以經引起公憤了,就連一向寬容的燕兒都如此說,真是形勢險惡啊!唉,世風日下,連皇帝找女人都要受限制了!

    我愣了半天才訕訕地問:「你就這麼把她說服的?是不是有點逼良為娼的味道呀?」

    「你說的容易,不逼她就那麼好下這個台階呀?那天你要不是突然把我佔了,我也會跟她一樣,死守著馬其諾防線一步不會退讓的!這事兒,我是最理解她的!我說完了,她趴在桌子上就大哭起來,哭夠了把大衣一穿說,『那次是人家把我甩了,我鬱鬱寡歡這麼多年,而且我並不是愛他,只是覺得心裡憋氣!這次我要是把愛我的人拒絕了,他心裡那滋味肯定比我當時要厲害得多,將心比心,我不能干那害人的事!我去!不就是給他當女人嗎?連大清第一美女林燕都進了他的懷抱,我還在這敝帚自珍什麼?人家看上我就不容易了,我拿什麼把呀!』說完就來了。」燕兒說。

    我一聽心就涼了;人家這是可憐我才來的,我也太衰了吧?

    燕兒吃吃笑著說:「小傢伙跟我還裝吶,剛才我一進屋就看見你的臉了,正查不出真兇吶,這大衣一蓋就露餡了,你過來照照鏡子,這個紅唇印是哪來的?」

    我拿過鏡子照了照,正面腦門上清晰地印了個紅唇印,還是上下立式的唇印,明擺著是我睡覺時被人從旁邊給吻上去的!剛才那些妻子都在體順堂忙飯,肯定沒人過來,要是有人過來,看見我睡著了,肯定也得給我蓋上東西,可現在別的東西沒發現,只有雯雯的衣服在我身上,那無疑就只有雯雯來過,這唇印肯定就是她的了!這丫頭,只會像小貓偷腥,不會來個大方點的?

    想到這,我心裡的失落變成了甘甜!哈,她心裡真的有我,而且已達到了偷著下嘴的地步!

    走進體順堂,菲兒從哪弄來個大圓桌面,色香味俱佳的各種菜餚已經擺了滿滿一下子,大家都坐好了,只有在主位上留著兩個坐位。我一看就明白了,這是按梁山泊排座次的辦法排的位子,菲兒、珍兒、雪兒、英兒、裕兒、淑兒、敏兒、美兒、馨兒、蘭兒、雯兒。燕兒往菲兒旁邊一坐,指著旁邊的位置說:「夫君,這是你的位!」

    我一看,一邊是雯雯,一邊是燕兒,我站那一愣,我真怕往那一坐又把燕兒好容易請來的雯雯給嚇跑了,不料雯兒卻仰著俏臉衝我來了個傾國傾城、陽光燦爛的微微一笑,讓我當時就東南西北都找不到了,急忙走過去,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順勢就靠著她坐在了椅子上。

    她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手拚命想抽回去,可沒抽動,大眼睛看看四周,見大家都抿著嘴地偷笑,她也就不再掙紮了,而是像個小乖乖貓,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眼角滾出了兩個碩大的淚珠。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04
第十七章 推波助瀾

    說是下午開會,一家人到一起就瘋起來沒夠,燕兒又說今天是我和雯兒的新婚喜酒,結果一個個都喝得東倒西歪的,等我下桌的時候,天已經黑得透透的了,還開個屁會,只好讓燕兒和菲兒架著回到了臥室。

    媽的,兩個壞東西,到門口把我往裡一推,把門就從外面扣上了!想他們媽的軟禁皇帝呀?真是反了,推出午門斬首!

    咦,床上坐著一個人,紅紗蒙頭,粉紗裙裹不住玲瓏秀體!哈,春光外洩了,瞧那一對秀乳,朕可是看得真真亮亮的,連那嬌小的乳頭,朕都看見了!

    噢,對了,今天是我和雯雯的大婚之日,沒想到這一向靦腆的可人兒,今天竟穿的如此開放!

    我幾步就走到雯雯前,一下子摟住了雯雯。

    她身體一僵,但立刻嚶嚀一聲就偎進了我的懷裡,過了一會兒又低聲說輕聲說:「門,門還沒扣上吶!」

    我笑了,大聲喊:「燕兒,別在那站崗了,來,幫朕一把,來個推波助瀾!」

    燕兒真的開門進來了,雯兒羞的緊往我懷裡鑽,我一面脫著她的衣服,一面說:「你身體柔嫩,怕你太疼,咱們來個三修吧!」

    說著我的大手就輕輕的摸上了她胸前的主峰,片刻我就把她開發得渾身酥軟,下邊一片泥濘,我趁勢和她結合在一起,燕兒也脫得一絲不掛,開始了推波助瀾的瘋狂,三個人興致盎然的大戰在一起了。

    一夜瘋狂,雯兒竟喊得聲嘶力竭了,小屁股顛得大床亂顫,以經全無了那淑女風範。

    由於有燕兒的幫助,雯兒的經脈打通的也非常順利,真氣開始在身體裡不停地運行了,美的她竟咧著小嘴大哭起來,邊哭還邊說:「謝謝燕姐,要不然我這輩子也不知道還有這麼美妙的事兒吶!我真傻!晚享受了一年多,不行,萬歲得給我補回來!」

    既然家庭會通過了對我的禁令,我也就別羞羞達達的了,第二天我就發出了詔告,宣佈又納了三名貴妃,即馨妃龍愛馨,蘭妃烏蘭琪琪格,雯妃魏良雯。

    一連開了三天家庭會,除了對我下了禁止再往家納妃的禁令外,還決定以海豹突擊隊為主,組建在珍兒領導下的龍家軍,建立龍家艦隊,為龍翔企業開路。下步重點是向澳大利亞進軍,在那裡建立我龍家的基地,打下萬世不滅的根基。決定抽調裕兒、敏兒、美兒、馨兒、蘭兒、雯兒到龍翔公司做珍兒的助手。由裕兒做艦隊和海豹突擊隊司令,馨兒做陸軍司令,雯兒做發展部長,敏兒做計劃部長、美兒做財經部長、蘭兒做綜合部長。

    十天的御前會議確定了李鴻章提出了國民經濟發展綱要,通過了王頌蔚提出的廢除各國強加給我們的不平等條約的幾步走的意見;通過了張之洞提出的把義和團改編成准軍事部隊的意見,通過了動員山東、河北、四川、河南、福建、兩廣七省準備向外移民的計劃。

    會後我和淑兒召集王頌蔚、張之洞、曾紀澤又開了個小會,商量這次抗擊八國聯軍的具體方案。

    王頌蔚不解地問:「萬歲,我們剛打了兩個勝仗,他們還敢侵略我們嗎?我們現在第一島鏈已經形成,強大的艦隊封鎖了他們支援的後路,他們難道不知道是飛蛾撲火嗎?而且就是來也不一定就是八國聯合來呀?我們的方案是不是換個名稱?」

    張之洞有歷次事件的經驗,他笑著說:「就叫這個名吧,萬歲從來都是算無遺策的!中日之戰前幾年萬歲就說中日甲午戰爭,而且說導火索是朝鮮,後來果然應驗了,我是服了!」

    曾紀澤也說:「萬歲基本是牽著敵人鼻子走,他不按萬歲的走,萬歲就該讓人牽他的鼻子了,這回要牽鼻子的怕該是我了,要不然今天這小會也不能讓我來呀!」

    我笑了:「曾外長才真是厲害,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的使命!我要你來就是商量怎麼樣才能推波助瀾,讓那幾頭驢都開始鬧槽,為我們下步廢除那些不平等條約創造條件!」

    我整整商量了一天,把所有的細節都考慮好了,終於完成了一個引狼入套的方案。

    這次會議為我們打敗八國聯軍奠定了勝利的基礎,也為開拓大中華做了必要的準備。

    天主教牧師在懲處毓賢和朱紅燈上所取得的成功,鼓動了一大批入教者,這些鄉村無賴,在鄉村橫行霸道,鄉民偶有反抗,他們就強迫鄉民在教堂內擺下酒席,款待他們,讓鄉民跪在地上在他們的嘲笑聲中和鞭炮聲中,為他們呈上每一道菜,巨大的開銷和嚴重的人身侮辱,逼得一些鄉民家破身亡。

    聽到這些,我氣得把御案砸得砰砰直響,可我也知道,他們越瘋狂地創造血案,離他們償還血債的日子也就越近了!

    1889 年底,我把關在籠子裡的十幾頭雄獅——朱紅燈他們,經過訓練和引導後放了出來,他們回到各地,立刻控制了當地的民團組織,接著在山東、山西、河北都分別成立了義和團總壇,相繼打出了「扶清滅洋」的大旗,秘密編進了大清的准軍事組織裡。由副總理王頌蔚直接控制。

    把毓賢安排到新組建的長江水師上任司令員,給他配備了十艘戰艦,並秘密在福建水師給他調了一支十二艘巡洋艦的力量,讓他到時封鎖住長江口,不讓一艘外國毛子的軍艦逃走。

    我的那篇怪文的諭旨也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鄉村義和團的隊伍在迅速壯大,老百姓對外國傳教士的敵意也越來越強烈。在義和團的率領下,鄉民開始對那些瘋狂的牧師和他們的教民進行反抗。倫敦傳道會的分會先後受到襲擊,一些作惡的教徒被打傷和處決。

    12 月的最後一天,朱紅燈的總壇被一隊教徒襲擊,房屋被毀,死傷了幾個弟兄。朱紅燈帶領拳民窮追教徒,在平陰「英國海外福音推廣公會」的教堂外,拳民追上了暴徒,雙方大打出手,儘管開始時雙方互有死傷,但拳民越聚越多,不到一個鐘頭,暴徒就被殲滅乾淨,帶領暴徒的英國傳教士卜克思也被剁得體無完膚,屍體被扔進了臭水溝裡。

    英國公使竇納樂爵士立刻向中國外交部遞交了外交抗議,要求中國政府鎮壓義和團。

    我又發了個措辭更加含混的諭旨,反覆說明:自衛軍將受到寬容對待,但也告誡老百姓不要騷擾中國教民。

    這個推波助瀾的諭旨立刻被義和團理解為官方對他們政治的認可,當時就宣佈他們已經在皇帝保護下活動。

    到一月底,英、美、法、德、意、奧、日、俄八國公使給中國發出了同樣的抗議照會,要求我發一份清楚明確的詔諭,下令鎮壓義和團。

    媽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竟敢頤指氣使地命令起我來了,我當然是裝聾作啞了,來了個置之不理。

    各國使館在4月6日放出了武裝干涉的口風:說再過兩個月,如果他們的徹底鎮壓義和團的要求沒有兌現,他們的戰艦和軍隊就會出面介入。

    5月,在北京城外的淶水鎮裡,天主教的教民砸了一個鄉村廟會,掀掉了本地神明的牌匾。為了報復,鄉民砸爛了村子裡的教堂。幾天後,「倫敦傳道會」的一座教堂被鄉民夷為了平地。

    6月1日德國公使克林德男爵看見一輛馬車駛過,趕車的人頭和手上纏著紅帶子,他認為是義和團的人,就抄起鐵頭手杖朝趕車的漢子打去,趕車人被迫逃走,他就從車裡抓出個11、2的孩子,拿手杖把孩子打了個半死,然後帶回去關在了使館的牢裡。

    我聽到後,立刻讓曾紀澤通過外交渠道向德國使館索要孩子,同時強令德國使館向孩子和其家人賠禮道歉,賠償一切損失。傲曼的克林德不理不睬。

    與克林德關係密切的奧匈帝國公使亞瑟.馮.羅瑟恩是和克林德的一丘之貉,他也立刻組成一支衛隊,並在6月3日開槍打死了一名在附近揀垃圾的中國平民。

    4日,克林德帶人外出挑釁,在漢人區射殺了7名中國義和團的群眾。

    我氣憤地砸了一下龍案:「抓,把這個克林德和那個羅瑟恩都給我抓出來,繩之以法!什麼他媽的狗屁外交豁免權,沒人給他到中國來到處殺人的權利。」

    北京部隊的董福祥是從甘肅來的回民漢子,早就對在中國耀武揚威的外國毛子恨之入骨,接到命令,立刻設了個包圍圈,然後故意讓幾個打扮成義和團模樣的中國百姓在附近活動。

    克林德果然上套,6日又帶著人出來獵殺中國百姓,但馬上就陷入了中國軍隊的重重包圍,他的十幾個槍手,不到十分鐘就被中國的狙擊手全部獵殺了,他的兩條大腿和兩隻胳膊也全部被打斷了,成了順天府大牢的客人。

    那個亞瑟。馮。羅恩瑟比克林德鬼,聽說克林德出事了,立刻躲在使館裡死活不出來,沒辦法,我把任務交給了海豹突擊隊的無影小隊去執行。

    7日夜,無影小隊兩名隊員把羅恩瑟從女人的肚皮上一絲不掛的拎了出來,他狂跳亂鬧,把附近街道居民養的一條大黃狗給惹翻了,嗷的一聲就撲了上來,一口把他那剛蔫達的東西給咬了下來,鑽回窩裡品嚐外國風味的食品去了。

    8日順天府以無故殺人罪判處了克林德和羅恩瑟二人凌遲處死。

    9日八國使館立刻聯合向中國外交部提出抗議,英國公使竇納樂拿出了外交豁免權來威嚇中國政府。他說:「他們都是外交官,是有外交豁免權的,你們無權判他們的罪,你們只能把他們送回本國,由本國的法律處理!如果你們堅持處理,你們會受到世界各國的懲罰!」

    接待他們的曾紀澤把桌子一拍說:「外交豁免權是給那些遵紀守法,在駐在國犯了過失殺人罪的人適用的。這兩個兩條腿的畜生到處殺人,屢勸不止,豈能用一個外交豁免權就使他們逃脫大清的法律?如果你們的外交豁免權是掛個外交官的名稱就可以在駐在國到處殺人而不受法律嚴懲的話,我將派一百個武士到你們國家去當外交官,專殺你們的王公大臣!」

    把那個英國公使竇納樂噎得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美國公使愛德溫。康格氣沖沖地說:「我們國家的軍隊是不容許你們如此對待外交官的!你們要小心我們強大的軍隊會來干涉的!」

    曾紀澤笑著說:「世界上好像就你們有軍隊一樣?」他指著日本公使西德二郎和俄國公使格爾思說:「你們兩位的元首剛嘗到中國軍隊對待侵略者的滋味,大概應該是記憶猶新吧?如今也混際其中,是不是還沒嘗夠啊,是不是想再給我們送點便宜武器和戰爭賠款啊?」

    氣得那二人臉都成了紫茄子色,半天說不出話來。但曾紀澤向來是氣死人不償命的手,豈能便宜了這八國混蛋,他接著說:「戰爭,我們中國人向來就反對,所以那麼多年沒有準備好好教訓那些剛進化成人的東西,不料給他們臉他們不要臉,騎到我們脖頸子上拉屎,以為中國沒人了,跑這撒野來了!是他們逼得我們不得不拿起刀槍來自衛,現在刀槍已經拿在手了,四萬萬中國人還怕幾個沒進化成人的山貓野獸嗎?」

    法國公使畢盛氣得磕磕巴巴地說:「我們抗議中國政府對待外交人員的無禮!」

    「我糾正一句,我們抓的是殺人犯,不是什麼外交官,如果你們政府都認為外交官就是殺人犯,那就請你們離開中國,中國是不歡迎殺人犯的使節的!」曾紀澤義正嚴詞。

    意大利公使嚎叫著說:「我們要讓你們嘗到我們強大的意大利的軍隊的拳頭的!」

    曾紀澤哈哈大笑起來:「一個小小的皮靴之國(他們國家像個皮靴),也敢言大?我們這些年被你們這群臭無賴佔去了幾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請記住,是佔的?那是遲早要還的!

    就是現在,也比你的小皮靴大幾十倍,你軍隊的拳頭還能硬過四萬萬人凝聚起的鐵拳嗎?不信你就來試試,日本和俄羅斯的教訓你們還是記住點,別鬧得丟地喪軍還賠款,丟人現眼還滾蛋!我現在可是告訴你們了,勿謂言之不預!我們可是不在乎打一仗和打兩仗的,左右不是我們去意大利打你,是你們這些臭無賴來我們家門口找打!我告訴你們打起來容易。你們想收場可就難了,回去告訴你們的頭頭,多預備點錢和物資,戰爭賠款可是很重的啊!中國一個士兵的生命得索要一百萬兩白銀的賠償啊!現在我可是把底價都告訴你們了,回去多準備點錢再打吧!實在沒錢,割點地也可以啊,不過得是膏腴之地,像那澳大利亞和中東那些兔子不拉屎的地方還是別給我們啊,我們沒什麼用,還得派人管理,真是賠大發了!」

    氣得英國公使竇納樂爵士差點沒背過氣去,可他還是忍著氣說:「兩個人都是一國駐中國的公使,你們這樣做會使各國公使寒心的!」

    曾紀澤笑道:「難道還有公使想去殺中國平民嗎?他們如果不殺中國平民,我們何必審他們?所以大家也大可放心,我們從來不會像克林德那樣有濫殺無辜的癮!既然各位來說情,我也就給各位一個面子,我會向順天府說一下,不執行那個凌遲處死了,給他們一人一顆子彈算了!免得遭那無妄之罪!」

    幾個公使氣得肚子疼,回去後都分別給自己的軍隊發了電報,要他們火速把軍隊開進北京。竇納樂給英國在大沽口外的英軍頭目西摩爾連發了三封電報,要求他:「軍隊必須登陸,並做好立即向北京進發的安排。

    大沽口外,6月9日夜裡11點,西摩爾收到了竇納樂的最後一封電報,便立即行動起來,他通知其它國家的艦隊司令,他將即刻去進攻北京,邀請他們一起行動。

    曾紀澤把八國使節訓完之後來到我的養心殿,我知道,推波助瀾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八國混蛋肯定要出手了。我立即命令聶士成軍隊在天津和大沽間撒下大網,等著鬼子們來送死。同時命令毓賢封鎖長江口,不讓一艘英國軍艦北上支援。命令海豹突擊隊,開始對英國軍艦下手。

    同時命令北京衛戍司令盛煜派兵把各使館包圍起來,讓菲兒切斷了他們和外界的電報聯繫,免得那些外國毛子聞訊不往我的套子裡鑽。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04
第十八章 天津圍獵

    按著那些不平等條約,英、法、德、意、奧、俄、美七國在中國都有租界和勢力範圍。他們從自己的租界裡迅速調來軍隊和炮艦,麇集在大沽口外,日本雖然經過中日戰爭把租界和勢力範圍都丟光了,但強烈的復仇心理和求利慾望,使他出動了四艘客輪,裡面載著假扮旅客的一萬士兵。這樣。到15日晚,八國在大沽口外已湊夠了五萬軍隊和二十四艘戰艦、十條運兵船。為了保險,八國都分別準備和正在派出援兵,不日就要再抵渤海灣裡,他們覺得,對付老掉牙的清朝,已經綽綽有餘了。

    八國的動態,我通過海豹突擊隊的無影小隊和張德才、郭文才的龍翔銀號掌握得一清二楚,他的那些軍艦也是我給旅順和威海衛放了話才讓他們進入渤海的。我知道,要廢掉那些不平等條約,單憑一些小打小鬧是不夠的,必須給他們以重創,必須讓他們瘋得足以讓我可以借題發揮,必須俘虜他的人足以讓他們能夠接受我的新約新款!這就得把他放進來,給他一個瘋狂的場子,我和李鴻章、張之洞、王頌蔚商量了半天,最後決定放進天津和大沽之間的地區,把那裡的群眾秘密轉移走,換上曹福田的一萬義和團戰士住了進去,讓天津的聶士成部和北京去的董福祥部讓開大路,在周圍秘密撒開一張大網,等著八國混蛋進來,來個關門打狗,打一場讓八國永遠記住的天津保衛戰。

    6月15日夜,八國海軍頭目密謀奪取大沽炮台,控制津沽通道,並於當晚派日軍3000人在塘沽登陸。16日,八國海軍頭目聯合向大沽炮台守將、天津鎮總兵羅榮光發出最後通牒,要求「暫借」炮台,限定在17日凌晨2時以前必須將炮台交出,否則將用武力奪取。當天

    下午,俄、英、德等國的一萬軍隊相繼登陸,配合先期登陸的日軍完成了佔領塘沽車站和包抄、進攻大沽炮台的準備。

    6月17日凌晨,在俄國海軍中將基利傑勃蘭特指揮下,八國聯軍兵艦悍然從海面和炮台後側同時向大沽炮台發起猛攻。羅榮光率領守衛炮台官兵英勇抵抗,開炮還擊。

    雙方鏖戰6小時,我軍共擊沉擊傷敵艦6艘,打死打傷敵軍930多人。使八國軍隊受到了重大挫折,只好放棄奪取炮台的想法,繼續繞道向塘沽增兵,到18日6時,八國的五萬軍隊已全部登陸,並開始向前推進。

    李鴻章在北京立刻發表了嚴正聲明,痛斥了八個帝國主義國家的侵略行徑,宣佈,由於帝國主義已經向中國政府宣戰了,現在我們和這些國家是敵對的關係,我們除和這些國家斷絕一切外交關係,凍結他們在華的一切財產外,過去中國歷屆政府和他們訂的一切不平等條約都從今天起立即無效!同時號召全國軍民奮起抗擊帝國主義的侵略,保衛祖國的每一寸土地,乾淨、徹底、全部地消滅一切來犯之敵!

    我於當天也發表了詔告:「我們中國人民是一向愛好和平的,可當強盜打到我們家門時,我們也不能束手就擒!朕號召我國人民,團結一心,加緊生產,以實際行動支援我們軍隊打擊侵略軍的侵略!過去我們在外夷的強迫下訂的一切條約和借貸的協議從今天起全部作廢,朕命令中國軍隊立即包圍一切外國在華的租界和港口、碼頭,迅速解除他們在華的一切武裝,把他們暫時軟禁起來,待戰爭結束後再行處理。中國鐵道部迅速派人接管東北黑大鐵路的一切工作,將俄羅斯有關人員全部驅逐出境,確保黑大鐵路的正常運轉!」

    在此同時,曹福田的義和團和八國聯軍已經展開了殊死戰鬥,雙方一個村莊、一個村莊地爭奪。由於大沽炮台的制約,八國的重武器靠不了岸,缺少了大炮的支援,加上曹福田部的大部分骨幹都經過東點軍校的培訓,所以雖然他們數量上佔有優勢,但在義和團的頑強抵抗面前也顯得十分吃力。

    小楊莊是個僅有七八十戶人家的小村子,是聯軍進軍天津的交通要道。俄軍司令李涅維奇率領三千俄軍攻打村子,俄國士兵一直進到村裡,都沒看見一個中國軍人和百姓,李涅維奇鬆了口氣:「馬上挨家搜索,不要放過一個中國人!」

    俄軍本來就想進到百姓家裡大搶一通,聽到命令,轟地就朝農民家的茅屋土舍鑽去,三千人除了李涅維奇的衛隊還圍著他,其餘的全散開了。

    李涅維奇對身邊的通信員說:「給後邊的軍隊發電報,我們經過激烈的戰鬥,打死中國軍隊三千餘人,現在已經佔領了小楊莊。」

    通信兵急忙發出了電報,電報剛發完,村裡就到處都響起了爆豆似的槍聲,手榴彈的爆炸聲此起彼伏,李涅維奇也一個跟頭栽到了地上,手緊捂著屁股嚎叫著:「快,中國軍隊來了,趕緊撤退!」

    義和團像從地裡冒出來的,突然在村裡到處都有他們的人影,他們抱著機槍,攆著俄軍屁股打,支上迫擊炮,專向俄軍人多的地方轟,打得俄軍像無頭的蒼蠅到處亂撞,哪還有什麼抵抗之力。至於李涅維奇的撤退的命令,不說是傳不到他們那裡,就是傳到了,現在四下都是打紅了眼的義和團,想出村,難於上青天了!

    現在的三千俄軍被分割成數百個小塊,在義和團的強大火力的殺傷下以突飛猛進的速度在減少。大部分的俄羅斯的士兵,都是在撅著屁股翻箱倒櫃尋找財物時,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死掉的。少數人跑到街上,迅速聚到一起,趴到地下組織反擊,可卻找不到中國軍隊的影子,只有嗖溜嗖溜飛來的子彈。

    瓦德西聽到聲音就知道俄國軍隊遭到了伏擊,他立刻命令日軍迅速向前推進去解救俄軍,但日軍自己也在離小楊莊三里遠的章莊子遭到了伏擊,1700名日軍苦戰了一夜,死了六百多人,打到天亮,竟發現這裡一個中國人也沒有了。而且當他們趕到小楊莊,看見的也只是滿地的俄軍屍體,和屁股上中了一槍的李涅維奇帶著僅剩下的幾十個俄軍在發愣。

    日軍頭子小林看見發愣的李涅維奇問:「將軍怎麼了?」

    「中國人剛才還在開槍,怎麼突然一個人也沒了?難道他們會地遁?會飛天?」李涅維奇不解地說。

    有了小楊莊的教訓,聯軍不再敢進村了,而是看見村子就放火燒,就拿炮轟。可等他們折騰完了後,從青紗帳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鑽出一群義和團,兜著屁股猛甩一氣手榴彈,炸得人仰馬翻,死傷無數,等回頭再尋找,卻連個人影也沒看見。

    再後來他們不敢在莊稼地裡走了,專沿著潮白河的河灘走,結果河邊的葦塘裡不時打來冷槍,雖然傷亡不大,但一天下來,死亡的人數也超過了一千。

    戰戰兢兢地走,小心翼翼地行,五萬人減員成四萬多了,沒想到在潘莊子竟鑽進了義和團的埋伏圈,手榴彈、迫擊炮打的轟轟山響,輕機槍叫的人腦瓜仁疼,等大部隊湧上來,還是連個人影也沒有,只看見滿地的聯軍屍體。這一仗又有一千三百法國人見了上帝。

    沒有人煙,聯軍的給養全靠潮白河上排出幾里的小木船供給,面對神出鬼沒的中國人,聯軍派出了重兵保護。他們在每個船上都放了十幾個士兵,架上一挺機槍。

    走了一天,船隊非常安全,士兵們也漸漸鬆懈了,一個個坐在船頭,懶洋洋地打起了瞌睡。

    一個被尿憋醒的士兵突然覺得下身怎麼水嘰嘰的,睜開眼睛一看,他們坐的船已經大半個沉進了水裡,而船家早就沒了影。

    他這一喊,士兵們才發現,一拉溜十幾條船都在朝水下鑽,水從船底洶湧地灌進來,已經沒救了。他們只好像下鍋的餃子,劈里噗通往河裡跳,不料剛下到河裡,就有人喊了起來:「誰拽我大腿呀?河裡有水鬼!」

    這喊聲似乎有傳染病,霎時滿江的人都在喊,可片刻卻一下子肅靜了,河面上只有漂浮的聯軍屍體。

    瓦德西立刻又加強了對船隊的保護,到第三天夜裡,黑得不見五指,河面上卻突然點起一片大蠟,火光映的河面通亮,等聯軍把鑼篩得震天價響了,人們才知道,幾十艘運糧船燒得一塌糊塗,那些運子彈的船竟像過年放起了鞭炮,劈里啪拉響個沒完沒了!

    瓦德西氣得暴跳如雷,沒真正地正面打上一仗,部隊卻減員一萬多人,他總覺得到處都有義和團的影子,可又到處抓不住一個義和團。

    百十里的道路,竟走了三天三夜,八國聯軍才於21日凌晨推進到天津的老龍頭火車站(今天津站)附近。

    曹福田帶著義和團堅守著老龍頭車站,他們的任務就是牽制住聯軍的隊伍,讓他們都鑽進我為他們設計的包圍圈裡。由於各揣心腹事,聯軍離離拉拉扯的很遠,遲遲進不了包圍圈,這就要求義和團必須再堅持一天左右才能完成牽牛的任務。

    面對敵人的輪番進攻,曹福田的兵還能不能頂住,我十分擔心,可又不敢貿然往那裡派兵,我怕把聯軍嚇跑了,那我們可就前功盡棄了!我給曹福田打去電話:「怎麼樣,還能不能頂住?」

    曹福田還是那麼沉穩地說:「萬歲儘管放心,我們給混蛋們早預備好鐵窩頭了!」

    老龍頭火車站位於租界西北,地勢極其重要,俄軍和日軍的17000人決定夜襲火車站。由於聯軍知道只有控制了車站,才能打開進軍北京的大門,所以聯軍統帥、德國元帥瓦德西不斷向那裡增兵,到半夜時分,侵略軍已經有兩三萬人被牽在了老龍頭附近。義和團戰士面對超過自己幾倍的兵力仍然堅守陣地寸步不讓,清軍水師營副將黃星海也親自攜帶大炮趕來助戰。義和團在水師營炮火的掩護下,奮勇殺敵,又斃傷三千多敵人。

    瓦德西見日俄軍隊久攻老龍頭不下,立刻調上德軍朝車站猛攻,德兵的馬克沁重機槍壓得義和團戰士抬不起頭來,使他們逐漸接近了車站。

    曹福田看見形勢緊迫,他親自抱著一挺輕機槍,帶著戰士站起來朝敵人猛掃,自己腿上中了一顆子彈,還是咬著牙堅持,終於壓住了德軍的攻勢。

    到天亮時分,最後一隊美國軍隊終於鑽進了我們的口袋裡,我立刻發出了反攻的信號彈,憋得嗷嗷叫的中國軍隊的火箭炮立刻鋪天蓋地的朝侵略軍頭上砸來。潮白河邊立刻響起了鬼子們的哭叫聲。

    董福祥的猛虎突擊隊立刻從兩翼躥出來,切斷了聯軍的退路,閘住了聯軍返回的大門。

    瓦德西蒙了,打了幾天沒看見中國軍隊,原以為是中國皇帝怕了,不敢出手了,想不到是設好了圈套,誘我們入甕。

    中國軍隊的坦克車開上來了,堵住了聯軍奪取老龍頭車站的道路,也堵住了聯軍衝進北京的夢想。

    毛子兵再頑強,遇到幾倍的中國軍隊的瘋狂進攻,也都沒有了一絲反抗能力,他們只剩下抱頭鼠躥的本領,到天亮,瓦德西終於在馬口村聚集了兩萬軍隊,憑藉著被他們燒燬的殘牆破壁抵抗著中國軍隊的進攻。

    指揮中國軍隊的張之洞現在到不急了,只是命令士兵牢牢地把馬口村圍住,讓坦克把所有的路口都佔住,然後下令中國軍隊埋鍋造飯,大家吃著大米飯和豬肉炖粉條子,聽著聯軍士兵在那無目的的打槍。

    聯軍可慘了,給養全丟了,吃的都沒了,村裡燒得一片狼籍,哪有什麼吃的,就是有,誰又敢動啊,中國軍隊的狙擊手完全控制著村裡的一切,誰一露頭就是一槍,打的十分準,沒一個逃生的!

    雙方對峙了一天,到天黑,本來想趁黑突圍,偏偏天上的月亮也和中國軍隊聯合起來了,照得大地堂亮,聯軍的行動還是在中國軍隊的監控下。

    聯軍餓著肚子一連喝了三天的西北風,第四天,一輛裝甲車開到村頭,大喇叭響起來了:「我是大清國國防部長張之洞,為了你們士兵的生命安全,我命令你們馬上繳械投降,我們已經為你們燒好了蘿蔔湯,蒸好了窩窩頭!請瓦德西和各國的指揮官考慮一下吧!如果你們想投降,就請瓦德西親自打著白旗,舉著雙手來我們這裡談判!」說完也不等答覆,車調頭就開走了。

    又餓了一天,到天晚時分,瓦德西在幾國司令官的催逼下,只好高舉著雙手,舉著一個破白衣服當成的白旗,從斷牆後站了起來。

    他搖搖晃晃地來到村口,被中國軍隊的裝甲車給裝走了。

    我和李鴻章、張之洞、曾紀澤坐在天津羅榮光的司令部裡正在喝茶,白雪笑吟吟地走了進來:「萬歲,瓦德西來了,已經餓的連道都走不動了!」

    我擺擺手「給他沏碗油炒麵,讓他有點精神頭和我們爭兩句,別弄個蔫頭搭拉腦的來!」

    白雪走了,張之洞笑得直不起腰了:「校長現在怎麼發起慈悲來了,他們可是還做那1860年敲開北京大門的美夢吶!」

    李鴻章笑著說:「萬歲那氣死人不償命的損招還真挺新鮮!這幫人什麼時候吃過那窩窩頭啊,你這不是故意氣他們嗎?」

    曾紀澤說:「這就不錯了,餓了他們這麼多天,就是狗屎他們吃起來也得甜如蜜了!」

    我笑了:「所以我還給他們預備了蘿蔔湯嘛,那東西順氣的,我也怕氣死幾口子,我們將來不好和他們的皇帝啊、總統啊去算賬啊!」

    眾人大笑起來。笑聲中,瓦德西被帶到了,我看了他一眼,見他挺大的個子彎著個腰,臉上一臉晦氣,胡茬子多長,全沒了過去書上寫的那種趾高氣揚的精神頭了!哈,過癮,朕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我笑了笑,拉著白雪走了,這談判有他們就行了,我可不願和老外討價還價。

    一碗稀溜的炒麵,喝得瓦德西雖然有了點精神頭,可肚子叫得更凶了,他腳步踉蹌地走到屋裡。坐在了椅子上渾身都像散了架子一樣,看著屋裡的三個人。

    三個人他都認識,李鴻章,那個過去見了外國人就臉上掛笑的老滑頭,如今怎麼越活越年輕了,不但紅光滿面的,腰板還拔的溜直。那個曾紀澤是有名的鐵嘴鋼牙,跟誰打交道都不吃虧,大清國弱時俄國都讓他治屁了,現在還不得剝我們幾層皮啊!那個張之洞現在是國防部長了,他把軍隊弄的突然強大起來了,讓我們錯打了算盤,真是個神將啊!

    李鴻章看瓦德西的眼睛亂轉就說:「還沒想好嗎?和你們談的條件很簡單,就是放下武器,就地投降,剩下的沒你們的事兒了,是我們和你們政府打交道了!」

    瓦德西忙說:「我們要求保證我們所有人的生命安全!」

    曾紀澤說:「那沒問題,我們中國是禮儀之幫,決不會向你們一樣濫殺俘虜和無辜的!」

    就在他們談判的同時,我的裕兒的海豹突擊隊已經對長江裡的英艦下手了。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04
第十九章 嬌妻逞威

    就在我們圍獵天津的八國混蛋的同時,珍兒獲悉英國的查理王子到了南京應天府的英租界,她立刻帶著她的一幫助手趕到了南京,她本來是想和他談談和英國做生意的事,不料八國聯軍一開始行動,查理就慌慌張張逃走了,有人說可能上了軍艦,也有人說可能去了香港。現在那些英艦都忙著加水、上食品,看樣子要北上支援八國聯軍。這下子可把我的一幫小妻子氣壞了,裕兒說:「反正他們都開始和我們打仗了,英國肯定是我們的敵人了,我們不如把他這幾艘軍艦都拿下來,開到咱們的威海衛去,當成咱們的戰利品。」

    裕兒一說,美兒立刻響應:「對,把它都拿過來,讓咱們夫君看看,他這幫小妻子也不是吃乾飯的!再說一打起來,這些軍艦都是殺我們中國人的禍害,咱們提前把它收拾了,也省得他們殺咱們的老百姓!」

    馨兒擔心地說:「會不會打亂夫君的部署啊?他那裡可是設了個大口袋等那幫人往裡鑽吶!咱們還是問問夫君的好!真要是給夫君添了麻煩,咱們可是丟老人了!」

    雯兒立刻說:「可別問他,他最怕咱們出什麼事兒,一問肯定得挨卷,我看真把毛子在長江裡的軍艦都拿下來了,肯定會減少夫君的後顧之憂,既然是交戰國,我們把他繳獲就沒什麼問題,我看應該幹!就怕我們的力量不夠!」

    珍兒想了想:「我看也可以干,力量嗎,有裕兒的海豹突擊隊,敏兒的龍魂戰鬥隊,不夠我再到毓賢那調些人來,而且咱們是暗中出手,肯定沒問題!」

    烏蘭笑了:「這沒問題,我還有支隊伍跟來了吶,原來是為了保衛大家的,現在也可以用上嘛!就是人少一點,才六百人!」

    裕兒驚得張開了小嘴半天沒合上:「六百還少啊,我才二百人,敏兒才四百人,正是我們倆人的總和,哈,珍兒姐鬧個千人長噹噹了,也夠威風了!」

    珍兒笑著說:「行,都馬上把人集中起來,我給你們訓練一下,教點兒點穴的功夫,省得把人打死,弄得滿船血糊拉的!不過,就怕蘭兒的兵水戰不行!」

    烏蘭馬上說:「沒問題的,我這幫人水上更厲害,都是水底下能呆小半天的手!別看我們那沙漠多,其實那裡也有河流,有水就有會水的!我這次來挑的都是會水的,早聽說江南水鄉,到江南來,不會水哪成?我們可不能吃李逵讓張順暴打一頓那個虧!」

    幾個人最後一致通過,馬上組織力量把英國在長江的17艘軍艦都拿過來,開到我們的威海衛老家去!戰鬥由珍兒當總指揮,裕兒、敏兒、蘭兒當副總指揮,馬上招手集中訓練隊伍,從南京開始動手,俘虜和所俘的軍艦由美兒、馨兒、雯兒負責帶人看押。

    一千二百人集中起來了,統一叫龍軍,由珍兒教了一天點穴功,這些人原來都有點武功底子,珍兒教的又仔細,訓練了一天,都基本掌握了點穴手法。裕兒又給大家規定了暗號和紀律,烏蘭給部署了行動方案。

    17日夜,月明星稀,停泊在南京碼頭的六艘英軍的軍艦完成了補給任務,先後啟錨開到了大江的中心,他們在等待從重慶和武漢開來的七艘軍艦,準備一起開出長江口,在那裡匯合停泊在上海黃浦江邊的四艘軍艦,然後一齊北上,去支援渤海灣裡的戰鬥。

    軍艦開到江中心後都陸續下錨,互相隔開一段距離,泊在了那裡。

    夜深了,軍艦上漸漸地沒了聲息,只有浪濤輕輕地拍打著船舷。

    突然,幾個黑影飛上了紫雲英的左舷,接著一個個黑影沿著他們拋下的繩索飛上軍艦,一個黑影一擺手,人們迅速但又身輕如燕地奔向了各個艙口。

    查理王子其實沒有跑遠,他聽竇納樂在電話裡說要對中國動手,當時就把他嚇呆了,他急忙帶著人登上了軍艦,他心裡不安,命令軍艦趕緊把他送到香港,想從那裡轉道返回英國。

    查理最大的愛好是玩女人,這次出來之前,他在歐洲轉了一圈,選了八名女人,都讓她們穿上男人的衣服,當他的貼身侍衛,晚間則在一張大床上翻雲覆雨。今天船在江心一停,他立刻就泡在了乳山肉浪之中,渡過這銷魂之夜。

    現在他已經把八個女人都來了一遍,雖然是抽插了三五下十幾下不等,讓那幫女人喉急得直哼唧,但他可是忙的快接近高潮了,他最後把自己最喜愛的克麗絲摟過來,摸著她已經微鼓的肚子說:「寶貝,告訴我,這裡是男孩,還是女孩?!」

    克麗絲抿著嘴笑道:「那就看王子給克麗絲播下的是什麼種子了,王子播的是男孩,克麗絲沒辦法給變成女孩!」

    查理一翻身趴到了克麗絲的肚皮上,可他半天沒有動作。克麗絲打他屁股一巴掌:「動啊,調理人是怎麼著?」

    查理還是沒動,她剛要推,發現自己也動不了啦,她正奇怪是怎麼回事,見一個黑衣蒙面女人站在地下,床上的一群光屁股女人都已經傻呆在那裡不動了!

    那黑衣女人轉身走了,回身把門一關,悄無聲地消失了。

    可克麗絲還是不能動,那肥大的查理還是壓在她的肚子上,她暗暗嘆了口氣:「我怎麼這麼倒霉呀!」

    艦長室裡,值班艦長莫里斯叼著雪茄在看著海圖,他在琢磨西摩爾為什麼在中國已經有了第一島鏈、有了強大的海軍還要冒險向渤海灣進軍,是1860年的輕易的勝利使他發昏?還是有什麼深意?如果中國海軍封鎖住海面,從外向裡壓來,我們這些軍艦不都成了甕中之鱉了嗎?想了半天他只有一個解釋,閃電襲擊,在中國人沒等回軍之時就攻下北京,抓住中國皇帝,逼他訂下屈辱條約!可這陳年的皇曆還行得通嗎?現在中國的皇帝可不是個窩囊廢,從他打朝鮮戰爭時的氣勢看,這次我們十成得有八成是要敗走麥城了!

    他嘆了口氣,他知道維多利亞女皇已經老了,她的指示只是別人假其名發出的而已,這次盲目的向北京進攻,可能又是內部權利鬥爭的原因,他暗暗埋怨,不該為那個殺人狂克林德去跟著淌那個渾水,更不該把現在這些只能在江裡作戰的小型軍艦也調上前線。

    他想了想笑了,現在這個查理王子,除了聲色犬馬,還懂什麼?看看跟他貼身的那幾個侍衛,哪個不是女扮男裝的,而且有一個分明已經把肚子腆起來了,他皇家可是要種族繁茂了!唉,江河日下啊!大英帝國看來要走向自己的末日了!

    他聽到了點什麼動靜,扭身想走到外面看看,但奇怪的是腿動不了啦,而且整個身子也動不了啦,他想喊,也喊不出來:「這是在做夢?被魘住了?」

    他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為他看見一位戴著面紗的女人站在自己的身邊。

    又一位女人進來了,用中國話說:「珍妃娘娘,這條軍艦的284人都已經解決了,還有一位據說是什麼王子的!」

    「查理王子?」珍兒驚喜地問。

    「是,就是他,抓他的時候,他正和幾個女人在一起滾,讓戰士一點,趴在一個大肚子女人身上就不動了!您教的這點穴法真好使,無聲無息就把人都解決了!」那個女人在說,莫里斯才知道自己是讓人給點了穴。

    在此同時,另外那幾艘軍艦上發生了同樣的戰鬥,悄無聲地戰鬥,沒一個殺戮,把敵人都制服在瞬間。

    只有在無畏號戰艦上發生了一個意外,艦長安東尼奧從南京抓來了一個中國姑娘,他讓人把她綁在了床上,現在他一面脫著衣服,一面笑著操著半生不熟的中國話說:「哭和掙扎都是沒用的,我的,是大英帝國的武士,是不怕那些的,我要給你世界上最好的享受,你看看我的生殖器多大,真是絕無僅有啊!」說著拿手擼動著還是半軟的大肉蟲,姑娘嘴被塞著東西,四肢被綁著,她只是拚命地掙扎,嘴裡嗚嗚地罵著,屁股不停地扭動著。

    安東尼奧終於把那肉蟲擺弄得有點硬了,他剛要邁步朝前走去,發現全身突然就動不了啦,他想喊,也喊不出聲來,而這時他看見一個蒙面的黑衣女人走到了窗前,把那姑娘解開了。意外就這麼發生了,那姑娘嗖地撲下了床,翻身從桌上抓起了一把水果刀,衝到安東尼奧面前,啪地一砍,安東尼奧的那個大肉蟲應聲落到了地上。

    黑衣人還沒反應過來,那把刀又插在了安東尼奧的胸口上。

    安東尼奧咣當摔倒在地上,身子不停地抽搐著,片刻就不動了。

    姑娘長出了一口氣,把刀一扔,坐在地上就大哭起來。

    黑衣人急忙上前摀住了她的嘴:「你給英軍報信吶?我們還沒把他們收拾完吶!」

    姑娘急忙止住了哭聲,順從地點了點頭。

    但情況就在這瞬間發生了變化,姑娘的大哭,招來了一個英軍士兵,那個士兵站在門口發現了這一切,他立刻大喊起來:「快來人啊,艦長被——他還沒喊完,那姑娘抓起刀就甩了出去,刀紮在了那人的喉頭,那人倒在了艦長室的門口。

    喊聲招來了更多的人,龍軍的戰士只好動用了武器,槍聲在暗夜裡傳得很遠,幾條船都聽到了,但幸虧各船都已經控制了局面,才沒引起大的波折。

    由於動作迅速,各船都沒把發生事變的情況傳出去。珍兒鬆了口氣,批評了衝進安東尼奧艦長室的龍軍戰士,但那位被救出的姑娘立刻說:「不怨她,是我的大哭暴露了目標,要處分就處分我吧!」

    聽她的話,珍兒一愣:「這不像是普通的民女啊?可她也不能是敵人的人,因為他們不可能知道我們今天的行動,那她是什麼人吶?這到要好好瞭解一下才行。」

    三點整,戰鬥全部結束了,984名英軍和查理一行的28人都被解決了,只有安東尼奧和一個士兵被那位姑娘給扎死了。

    珍兒看看時間說:「大家馬上抓緊休息,今天還得準備繼續戰鬥,那七艘戰艦今天晚間十點左右就開到南京,我們還得發揚今天的戰鬥作風,把那幾艘軍艦也拿都手。雯兒,我們倆抓緊時間審訊幾個頭頭,爭取摸清他們的聯繫方式!」

    裕兒和敏兒、美兒、馨兒、烏蘭去佈置新的戰鬥去了,珍兒帶著雯兒開始審訊幾個艦長,可審了半天一個個不是死硬拒不交代,就是一問三不知,氣得雯兒幾次想把他們拉出去斃了。到是那位莫里斯上來就提了個要求:「我不回英國了,貴國能不能給我提供保護和在中國就業的機會!」

    珍兒一愣,仔細看了他半天才說:「你什麼意思?你在英國難道沒有親人了嗎?」

    莫里斯臉一紅,過了半天才嘆了口氣說:「這話都有點沒臉說,我有一個漂亮的妻子,有孩子,一個可愛的小姑娘,可惜都不是我的,妻子頭幾年就成了倫敦市長的情人,那孩子也是他和我妻子生的,我幾次回去,都多次發生車禍和被人追殺,幸虧我命大,都脫險了,可是我並不知道真情,一直以為是意外、是偶然!直到最近,我才知道是這麼回事,我已經沒有家和國家了!」

    珍兒嘆了口氣,同情地說:「各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你的要求我可以滿足你,我們有個龍翔公司,就是現在中國生產龍翔汽車、生產盤尼西林、生產龍式車床、銑床的龍翔公司,我們準備在世界各地都開設分公司,歡迎你加盟!」

    莫里斯高興地說:「太好了,謝謝老闆信任!好,我把什麼都告訴老闆吧!」

    18日夜,七艘英艦開來了,珍兒馬上讓莫里斯發出信號和他們聯繫,讓他們泊好船後就馬上休息,明天早八時各艦艦長到紫雲英艦上開會。

    10時,各艦都相繼熄火休息了。

    又是一夜戰鬥,有莫里斯加盟,他熟悉各艦情況,把各艦的佈局都詳細繪出了草圖,使戰士們事先就有了明確分工,加上有昨天的經驗,這一夜的戰鬥更加順手,那位被解救的姑娘劉莉也跟著參加了戰鬥,而且身手不凡,比那些老兵還厲害。

    戰鬥打完了,回到住地,大家都非常興奮,幾個人熱烈地議論著知道的情景,突然馨兒擔心地說:「到現在我們國家都沒宣佈和英國宣戰,我們這麼打好嗎?」

    一句話把姊妹幾個說得都愣在那了,是啊,是不是給夫君幫了倒忙啊?

    雯兒說:「別管那些,我看夫君一步步佈局就是要消滅和趕走這些帝國主義,我們頂多是早走了一步,沒什麼大不了的,睡覺,大不了我們回去向夫君賠禮道歉就是了!」

    話是這麼說,可幾個人的心裡都揣著個小兔子,唯恐打亂了夫君的佈局!

    因為是睡的晚,到十點了幾個人還大夢沉沉,突然雯雯大喊大叫地嚷了起來:「快起來,夫君已經發表詔告了,宣佈收回一切租界地,包圍一切外國在我國的軍隊,把他們繳械!我們幹對了!我們給夫君爭臉了!」

    這一下幾個女人都不顧赤身裸體,在屋裡歡跳起來,連一向穩重的珍兒也樂得熱淚盈眶,抱著枕頭在屋裡扭起了東北大秧歌。

    瘋夠了,裕兒「啊呀」一下坐那不動了,嘴裡還連連說:「晚了,昨天不睡好了!」

    幾個人嚇了一跳,連忙問:「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皇帝的詔告一發,那四條軍艦早就被我們的艦隊給圍起來了,我們肯定是撈不著打了!」裕兒眼淚巴嚓地說。

    珍兒一聽急忙打電話問了那邊的情況,電話是毓賢接的,他說還沒跟那四條艦接觸吶,現在只是把黃浦江口給封鎖了,陸軍現在把幾個租界已經給包圍了,給他們發出了馬上離開的通令。珍兒馬上說:「你們先別逼那四條艦,我們馬上過去把他們解決了!」

    幾個女人一聽立刻又是一片歡騰聲,差點把房蓋給鼓開。

    瘋完了,幾個人馬上朝外跑,她們要趕緊去上海把那四條艦給包過來!

    19日下午四時,珍兒和裕兒、敏兒、烏蘭帶著龍軍趕到了上海,在黃浦江的外灘的一個秘密住所住了下來。

    美兒、馨兒、烏蘭帶著從長江艦隊借來的五百戰士押著十三艘軍艦在後面慢慢地向長江口開來。

    19日夜,珍兒帶著裕兒、敏兒、烏蘭和龍軍戰士,如法炮製解決了那四艘軍艦,然後出海向威海開去。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05
第二十章 嬌妻來降

    看天津圍獵大局已定,我和燕、菲二後開車返回了北京,一進家門,燕兒就急忙讓人燒水:「不行,得趕緊洗洗身子,都幾天了,連衣服都沒顧得脫,大概都長蝨子了!」

    我急忙看當天的邸報,樂得我一下子蹦了起來:「倆老婆,快來看,珍兒領一幫小丫頭成了精了,把英國在長江的軍艦全給收拾了!」話剛說完,兩個大老婆風一樣衝了進來,嚇了我一跳,兩個人竟寸縷沒掛,一邊一個,往我腿上一坐,一人一隻胳膊,把我一摟,搶著邸報就看。

    媽的,在行軍大帳裡滾了七、八天,啥時候見過這香豔的場面了,我什麼也不顧了,兩隻手趕緊揉捏兩個嬌妻的肥乳。哈,軟硬適度,手感好極了!男人的最好的享受啊!

    兩個人一人生了個一兒一女,大的都開始進學堂上學了,小的也在幼兒園的大班裡瘋鬧了,可兩個人的體形還像我剛看見那天一個樣,既惹火又苗條,這大概是我給滋潤的豐功偉績吧!

    兩個人剛開始看的還格格亂笑,但片刻就開始呻吟哼唧起來,小屁股也在我的腿上不安份了,扭來扭去的,後來倆人同時站了起來,連撕帶扒,把我也弄個寸縷不沾,一人揪著我的一個耳朵,硬給扯進了我們家的熱騰騰的大浴池裡,三個人來了一個鴛鴦浴,哇,身上蛻下了二斤泥,水都給洗渾了,真是太慘了,沒扔進垃圾堆就不錯了!

    菲兒光著個腚把水換了,回來看見我和燕兒已經結合在一起了,就不依不饒地拉著我們來起了三修,才瘋了半個點,兩個頂級美女就讓我弄得扯著嗓子叫了起來,這哪還能母儀天下呀,簡直進了瘋人院了,活脫脫兩個瘋丫頭!

    瘋夠了,菲兒摟著我的脖子驕傲地說:「慈禧太后給嫁出了,袁大頭給砍腦瓜了,小日本給揍趴了,八國聯軍給打傻了,龍哥哥,我們沒白來這個世界吧?」

    燕兒撲哧一聲笑了:「小丫頭啥時成了黃宏的追星族了,一說就一套啊?咱們這才哪到哪呀,折騰十來年了,連康乾盛世的版圖還沒恢復吶,愧對列祖列宗啊!」

    菲兒急忙說:「一步步來嘛!你這嘴也不大呀,怎麼就想一口吃個胖子呀,不怕再把肚子弄大了?我可是不給你再張羅避孕藥了!」

    這下子燕兒不干了,伸手扭住了菲兒的小肥腚,掐的菲兒抬屁股想跑,可還和我連在一起吶,只好告饒。原來倆人怕再懷孕,找太醫那偷偷地配了避孕藥,現在燕兒就怕再懷上孩子,她說:「那就什麼也別幹了,光給那個風流皇帝當生育機器了!」

    可兩個人又都害怕我知道後生氣,所以一直都瞞著我。今天菲兒揭了短,她當然不干了。

    三個人正瘋著吶,小才子在外面喊了起來:「萬歲爺,有人來投降了!」

    我一聽就火了:「媽的,你昏了,我大清皇帝是親自授理投降的呀?我吃飽了撐的!」想到這我張嘴就說:「交給順天府去辦吧,該抓就抓,該殺就殺!」

    那不長腦袋的小才子還在那說:「萬歲,這人特殊,就得萬歲自己處理!」

    嘿,還他媽的賴上我了,你他媽的是不是吃油膩的多了,把心眼子糊住了?氣得我罵道:「什麼他媽的特殊,還能是朕的娘娘啊?」

    沒想到那個該死的東西接著就來了一句:「正是萬歲封的貴妃娘娘!」

    我一聽一下子笑了,媽的,哪個小嬌妻跑回來了,跟朕來這個,正好,朕這剛鬧了個半飢半飽,叫進來一起練把三修!想到這我就喊到:「你讓她進來吧!朕正等著她吶!」

    到是燕兒腦瓜子靈透,從水裡站起來就跑了,菲兒看她跑,自己也想跑,可下邊還連著吶,一波波的快感弄得她不捨得離開,就只好陪著我接見投降的嬌妻了。

    腳步沉沉,咦,不像我那幾個嬌妻的腳步聲啊,我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聽見啊的一聲,屋裡的三個人都大眼瞪小眼地愣住了——

    來人是我日思夜想的葉卡捷琳娜。

    媽的,還真是我給封的貴妃娘娘,不早不晚的,怎麼偏趕上現在出現了?

    投降?難道在我圍殲的俄軍裡有她?她不說不參與她爹和我的爭鬥嗎?怎麼也捲進來了?

    不對呀,他爹早死了,1896年曾紀澤還代表中國政府參加了俄羅斯新皇尼古拉二世的加冕典禮了呢!難道她是幫他哥哥和我爭江山來了?

    我在這胡思亂想吶,葉卡捷琳娜張著小口,在那吃驚地看著我和菲兒的香豔的場面,臉紅得快擰出水來了。

    菲兒羞得恨不得鑽進地下去,腦袋扎到我的懷裡,半天不敢抬頭。還是燕兒救了駕,穿著衣服進來了,看了看葉卡捷琳娜笑著說:「我說是哪位姊妹來投降了呢,原來是葉卡捷琳娜妹妹呀,走,跟姐姐去前邊等他們,這倆人啊,到一起就膩起來沒完,連洗澡也不老實,真該打屁股!」說完,拉著葉卡捷琳娜的手朝養心殿走去了。

    菲兒一看人走了,把我一推就站起來了。揪著我的耳朵不松手:「你個風流皇帝,走到哪都留情,這回可到好,弄了個來投降的貴妃娘娘,聽著都新鮮,彩出大了,看你怎麼收場!」

    我這時可不是拉松套的時候,男子漢大丈夫的偉大形象可不能在我手裡給玷污了,那可是影響國體的大事!我當時把眼睛一瞪就說:「好老婆,朕下次再也不敢了!」

    可心裡卻在想:「哇,又來美事了!又一位美女送上門來了!剛才叫進來一起來個鴛鴦浴好了,那可是爽到骨頭了!太失望了,太失策了,太失——什麼了?」

    不管什麼,現在是人在矮簷下,該低頭時就低頭啊,瘋瘋顛顛找老婆呀!

    我知道現在說什麼小話也不管用,只有來個投鼠忌器了,我上前摟著菲兒就要再合體,嚇得她吱溜一下就跳出了浴池,捂著羞處就落荒而逃了!哈,我真聰明!

    菲兒一跑,我躺在水盆裡又想開心事了:「她來投降,是不是讓我們放了他們那個李涅維奇及那俘虜的五千四百俄羅斯兵和那讓我們關在渤海灣裡的俄羅斯的四艘巡洋艦啊?噢,可能還有那宣佈不還的黑大鐵路的借款、黑大鐵路的管理權利。媽的,那可不行,我再風流也不能娶個胳膊肘向外拐的老婆呀!也不能拿國家利益,拿江山換性福啊!這可是原則問題,要是那樣,我跟那些昏聵的封建皇帝們還有什麼區別了?在那個世界我就恨那些貪官污吏,恨那些摟『鷹』賣國的大官僚,我要這麼幹了,跟他們不劃一個等號了?不行,投降可以,其它免談,一切交國務院去處理!」

    等等,我老婆可不能交出去,這可得考慮好了,只要她不附加別的條件,老婆還是老婆,該疼還得疼啊,誰讓咱是風流皇帝吶!英雄本色可不能忘了!

    想好了,我才邁出浴池,穿上皇帝的衣服,英姿勃勃,威武雄壯,風流倜儻、瀟灑大方,邁步——什麼?自己臭屁?自己再不捧自己,別人誰捧你呀?

    走進養心殿,見葉卡捷琳娜還在那嗚嗚地哭,兩個大老婆在那一個勁地勸,見我進屋了,兩個勸人的人站起來都溜了,媽的,這手還整明白了,知道迴避了!

    正在低哭的葉卡捷琳娜一看見我,衝上來摟著我就放聲大哭起來,邊哭還邊把個小粉臉在我的臉上蹭,弄得我的臉上也濕唧唧的,哭得我的分身格外的壯偉起來,一門小炮,緊緊地頂在了葉卡捷琳娜的小腹上,擺出了攻打山頭的架子——

    我忙把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裡:「小乖乖,有什麼委屈跟哥哥說!哥哥給你出氣!」

    葉卡捷琳娜緊摟著我的脖子,開始像小雞啄米似地親起我來了,親得吧吧直響,親得臉火赤燎地疼。媽的,什麼毛病,這是親嗎,這是撮奶啊,非把我弄個豬頭三才解渴啊?

    親了足有半個點,她才停了下來,我摟著她坐到了太師椅子上,把她抱到我的腿上,親了她一下說:「你說吧,誰欺負你了?朕怎麼幫助你吧?」

    「你把那些被你們俘虜的士兵都交給我,把關在渤海灣裡的軍艦也給我,把修黑大鐵路的錢給我——」

    媽的,你聽聽,還真照我想的來了!這不十足的一個美人計嗎?我真恨不得把她扔到地上去!

    「我帶兵殺回去,把那個尼古拉二世剁成肉醬!」

    「等等,我怎麼聽糊塗了?你要殺回去?」我奇怪地問。幸虧我手慢點,要不然真得弄出個竇蛾冤來!大清國弄個六月雪,你說煩不煩人!

    「是啊,你是我的夫君,你得幫我報仇啊!我尋思再也看不到你了呢,我天天在夢裡見你,天天讓你在夢裡摟著,可一醒來還是那冰冷的監獄,那身下的亂草——」

    「等等,我們的監獄什麼時候讓你睡亂草了?」我越聽越糊塗。

    「誰說是我們的監獄了,我說的是他們俄羅斯的監獄!」葉卡捷琳娜說。

    這回我聽明白了,她把俄羅斯說成了他們,把中國說成了我們,看來是決心跟著我了!

    「你怎麼跑俄羅斯監獄裡去了?你可是公主啊!」我摸摸她的腦袋,懷疑她是不是燒糊塗了。

    「摸啥,我一點不傻!我老爹還沒死透吶,我們家族就來了一次窩裡鬥,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尼古拉二世先下的手,把我和我弟弟都給抓起來了,關在了地牢裡,把本來該我弟弟當的皇帝也讓他搶了去!我和弟弟就一直在牢裡度日如年,後來我們在自己的人幫助下跑了出來,沒地方去,我就帶著他朝中國跑,我們在大森林裡跑,在荒原裡住,整跑了半年啊,都進了蒙古境內了,我們讓他們給追上了,弟弟讓他們開槍給打死了,我叼了根葦子桿躲在水裡呆了半天才躲過了他們的追殺!誰知道一進北京城裡,我卻被格爾思那個混蛋的爪牙給抓住了,又關在了他們使館的地牢裡。今天他們收拾東西想逃跑,才逼著我來找你說情,說要求投降,放他們回國!我來了,你趕緊把這幫混蛋都抓起來,也給他們關進地牢裡,一個也別放他們走,讓他們也嘗嘗地牢的滋味!」說著她又大哭起來!

    我鬆了口氣,媽的,嚇了我一跳,我還尋思尼古拉二世拿葉卡捷琳娜來搞美人計吶,趕情是這麼回事!

    我緊摟著她,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小翹臀,安慰地說:「乖,別哭了,朕早就不讓你回去,你偏回去,結果遭了這麼多的罪,把朕都心疼死了!這回在朕這好好呆著吧,讓朕好好地疼疼你!」

    她扭這小屁股說:「不嘛,人家要報仇,要把大權奪回來,交給我的夫君,讓我們中國力量更強大,不能讓那個尼古拉二世在那裡裝大瓣蒜!」

    我只得安慰她道:「好,朕給你十萬大軍,你給我打到彼得堡去,把你那個哥哥抓起來,也給關到地牢裡!」

    她一聽又哇地大哭起來,摟著我拚命地親著,一隻手還不老實地塞進我的上衣裡,摸著我的小奶頭——

    這他媽的不是折磨我嗎?我的分身硬得都漲疼了,她在那還是哭起來沒頭到了,也不知道來救救駕,真是沒眼力見!

    她在那哭得不亦樂乎,我這裡突然生出個想法,學毛澤東對那個西哈努克親王的辦法,給葉卡捷琳娜成立個流亡政府,打俄羅斯時,突破尼布楚條約界限後就拿她的政府當藉口!打它個名正言順,打它個理直氣壯!打它個啞口無言!

    想到這,我把她小屁股一拍說:「別哭了,來,朕問問你,你想打回去,總得有自己的一把人啊,你在俄羅斯和中國有沒有自己的人啊?特別是有沒有當官的支持你呀?」

    葉卡捷琳娜一愣,但馬上說:「怎麼沒有,在莫斯科有,在彼得堡也有,就是在這公使館裡也有,不過他們現在都沒那麼大的權,左右不了形勢啊!」

    我點了點頭:「那不要緊,你能不能捎信讓他們都過來,幫著你朝回打?幫你指揮軍隊,幫你出謀劃策!」

    葉卡捷琳娜看看我:「你不能幫我呀?你比他們不強老了!」

    我笑著說:「可你要想讓俄羅斯的老百姓擁護你,跟你跑,你就得有一幫德高望重的人圍著你轉,讓他們給俄羅斯人傳遞個信息——你才是俄羅斯的真正的君王!那個尼古拉二世是竊國大盜!」

    葉卡捷琳娜眨著眼睛看著我,半天才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立刻笑道:「你想讓我成立個政府,正式出兵去討伐尼古拉二世?」

    「你不要打回去嗎?打仗,主要不就是打個人心向背嗎?」我把手伸進她的上衣裡,摸向了她的不大不小的嬌乳上,她看來還真是沒經過人道,我的手剛一摸到那柔潤的地方,她的身子就一下子僵住了,一雙黃綠色的大眼睛直直地盯著我,漸漸地放出了明亮地光芒,臉上出現了柔媚的神情,鼻子也開始哼唧起來,又過了一會兒,小屁股拚命地扭動起來,兩條長腿也緊緊地夾了起來,身子一抽一抽地哆嗦起來——

    半天葉卡捷琳娜不扭動了,全身軟成了一攤泥,她長長地舒了口氣,嘴裡喃喃地說:「我好後悔呀,我真不該不聽你的話,真不該回俄羅斯去!真不該離開我的愛人啊!」

    我安慰地說:「今後就好了,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她摟住我的脖子說:「就是把那個野驢趕下去了,我也不當那個皇帝,那地方你都管起來吧,我要在你身邊,我要讓你好好地疼我,我也會生孩子,也會讓你在床上銷魂的!」

    我笑道:「當然,你是我心愛的女人嘛!」

    她坐了起來,但立刻皺起了眉頭,低頭撩起身下的裙子看了看,我看見那裡已經是一片水漬,哇,我可遇到寶了,他還是個小噴潮吶!

    她嬌羞地瞪了我一眼:「瞎摸,弄得人家受不了啦,這可到好,讓兩位姐姐看到該笑話人家了!」

    我忙說:「剛才你把菲兒給堵在浴池裡了,現在你噴了潮,扯平了!」說完我就岔開話題說:「你還沒告訴我吶,你能不能讓他們來呀?」

    「怎麼不能,我給他們捎個話去就能來,可就是人太少了,打仗得有兵啊,總不能都是你中國軍隊出面吧?那不是還抓不住老百姓的心嗎?」她到真的明白了!

    我想了想說:「我們黑龍江邊有不少中國漢子娶了你們俄羅斯的女人,不知道為什麼,那些俄羅斯姑娘就喜歡嫁給中國男人,而且一結婚就孩子特別的多,我看了不少家,孩子都是八九個,十來個,那些孩子長的都像你這樣,黃頭髮,藍眼睛,白皮膚!從那裡招兵,表面是俄羅斯兵,實際是咱中國軍隊,來個魚木混珠,既好領導,又能打仗!」

    葉卡捷琳娜笑了:「太好了,咱們就成立一個流亡政府,叫莫斯科大公國!因為我的封號就是莫斯科大公!」

    我樂了,還真照我的路子來了!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05
第二十一章 江東激變

    葉卡捷琳娜把小屁股抬了起來,纖手伸到下面摸了摸,突然一把揪住我的鐵硬高聳的分身,嬌笑起來:「萬歲可真是龍體強壯啊,剛龍御了二後,現在是不是又想龍御娜妃了?」

    我的臉燒得火熱,使出大力抓奶手,迅速伸進她的上衣裡,抓住了她的一隻秀乳,她呻吟了一聲,手也使勁捏了一把我的分身,然後說:「不行,玩物喪志!葉卡捷琳娜的身子是屬於萬歲的,臣妾也盼著馬上成為萬歲的女人,享受萬歲的疼愛,享受那銷魂的滋味!但現在不行,臣妾的大仇沒報,這身子只能給萬歲暫時留著,留待臣妾在俄羅斯的土地上立國建都那天,留待臣妾為萬歲守業成為莫斯科大公國國主那一天,讓臣妾也來個大登科時小登科,來個洞房花燭夜、金殿施政時!」

    我可不能聽她的,那豈不把朕的性福支得太遠了?我的另一隻大手伸向她身下的神秘領地——

    她的手一捏我的分身:「怎麼,萬歲真的不讓臣妾留著這點夢想嗎?」

    我看著她企求的眼神,心裡一熱,兩隻手同時撤了出來,嘴裡說:「好,朕尊重娜妃的意見,朕希望看到一位勵精圖治為朕管理好莫斯科大公國的葉卡捷琳娜!好了,現在黑龍江那裡已經劍拔弩張了,我們應該向那裡進發了!你也跟著去吧,朕給你一個莫斯科大公國的第一軍!」

    我知道,現在俄羅斯已經迫不及待想霸佔江東六十四屯中國的領土了,按照歷史上日子,離俄羅斯動手的時間可是不遠了,我必須親自趕到那裡,充分利用好這個收回我大片領土的機會!

    江東六十四屯,位於黑龍江左岸,精奇裡江口以東,南北長100多公里,東西寬近50公里。江東六十四屯原屬中國領土,歸璦琿副都統管轄。就是按照不平等的中俄《璦琿條約》規定,江東六十四屯一帶也依舊歸中國官員管轄,中國居民在原地有永久居住權,俄國不得侵佔。

    江東六十四屯,居住著漢族、滿族、達斡爾族等中國居民3.5萬多人,這裡「土地膏腴,人民勤農為務,年產諸糧,富甲全省」,是黑龍江中游最富庶的地方。在《璦琿條約》簽訂後的40餘年間,遠東俄國人糧食、蔬菜半數取於此地。到19世紀末葉,俄國移民大量湧來,這塊土地旋即成為沙俄侵吞的目標。

    歷史上1900年7月17日,俄國派出一支軍隊越過精奇裡江,撲向江東六十四屯。俄軍驅趕大批屯民「聚於一大屋中」舉火焚燒,逃出者不足半數。俄軍沿著江邊,一個屯子挨著一個屯子,將中國居民房屋縱火毀盡。死裡逃生的中國居民扶老攜幼,逃奔黑龍江邊,因江水阻隔,繞越不能,只得露宿江灘,哭號淒慘。頃刻,俄騎兵追來,槍擊如雨,中國居民的鮮血又一次染紅了黑龍江水。

    這段歷史我在那個世界看了無數遍,每次都看得熱淚盈眶,鐵拳緊握!可我一介小刑警又能如何?現在我是中國的皇帝,是手握重兵的校長,豈能讓那段歷史重演?

    我把家裡的事安排給了李鴻章,又讓張之洞做好打擊八國聯軍的收尾,迅速把所有的租界全部收回,把外夷的一切勢力範圍都給我撤掉,把那些所有的不平等條約都給我廢掉!把他們的軍隊全給我繳械!至於怎麼處理那些俘虜,現在先不要急於跟他們談判,抻著他們,如果他們一定要問,就告訴他們。基本上是七條,一是八國向中國賠款白銀5億兩,八國自己協商分攤(媽的,我讓你們自己狗咬狗去吧,我不信你們就鐵板一塊!),分9年還清,以各國海關稅作擔保;二是廢除一切不平等條約,取消外國人在中國的一切特權;三是驅除一切以宗教名義出現的反華傳教士;四是各國永遠不得再在中國駐一兵一卒;五是各國政府必須派使臣到中國謝罪,德國皇帝必須派使臣到被德國公使克林德殺害的中國百姓處建立永久牌坊,並給被殺害者以合理的撫卹金;六是懲治一切參加反華侵略行動的官員,馬上裁處,永不得再用,各國駐華使領館人員,必須重新審查,遣返一切參與此次侵略活動的外交人員,永遠不得再到中國;七是此次參戰的一切軍艦全部作為戰利品歸中國所有。(被中國龍翔公司俘獲的軍艦和官兵由英國政府和龍翔公司個別解決,不在此次談判範圍內。)

    我把珍兒、雯兒留在北京負責與英國談判,派裕妃、敏妃、美妃、馨妃、蘭妃在威海衛看押英軍俘虜。我對珍兒、雯兒說:「軍艦一艘不還,士兵可以遣返,但每人需交二百兩紋銀,皇太子可以放回,但必須拿澳大利亞換!就是這些條件,少一件不答應!」

    帶著我的燕後、菲後、雪妃、淑妃、娜妃和王頌蔚、李秉衡和白雪在軍校裡秘密訓練幾年的三千江東子弟和從軍校選出了兩千優秀士兵組成的暗影部隊,大家一起乘火車向黑龍江的黑河鎮開去。

    因為是專列,除了在一些地方上水外,火車基本沒停,一路呼嘯北進,於七月八日我們一行在黑河下車,直接住進了海波的兵營裡,馬上召開了軍事會議,研究對俄羅斯作戰方案的最後審訂。

    海波帶著他的參謀本部的全體人員參加了會議,並由他本人匯報了備戰情況和俄羅斯的變化。

    他說:「按照校長的指示,各軍都已經明確了自己的戰鬥任務,把自己下步主攻地區的地形地物都已經偵察清楚了,而且都繪製了軍用地圖,已經做到了知己知彼!而且各軍都成功地實現了擴軍,每個軍都已經有五個加強師了,在中央的幫助下武器也全部做了更新,縱隊還有兩個火箭炮師,我們總兵力已經達到三十四萬人,加上準備支前的民兵,已經達一百零八萬人,校長一聲令下,我們將有百外雄師橫渡黑龍江和烏蘇里江,一天之內可以全面突破他的兩江防線!」

    我高興地點了點頭:「好,仗一打起來,江北還有五千暗影部隊接應你們!對了,還給你們個新任務,把你們部隊裡的所有的中國和俄羅斯混血戰士都給我馬上選出來!」

    海波一愣:「怎麼,萬歲不信任他們?他們可都是我們中國人的兒子呀!」

    我笑了:「你想哪去了,朕的這位娜妃是俄羅斯人,她要組織一個像俄羅斯人的中國軍團,我們準備為娜妃在歐洲地區成立個莫斯科大公國,我們軍隊走出外興安嶺就打出援助莫斯科大公國的旗號,使我們北伐合法化!你有多少給我挑出多少,別跟我玩心眼,這可是關係到我們下步打毛子的大計劃!不能給我唱牙兒喲!」

    海波笑了:「校長太小看人了,海波還不至於為這麼點人鬧本位主義!」說完他回頭對參謀長說:「馬上傳我命令,把所有混血戰士都給校長選出來,不管什麼職務,都交給校長,把他們的檔案也帶來,三天全到黑河報到,不准耽誤!」

    接著海波匯報了他們掌握的俄羅斯對岸的情況:「俄羅斯軍隊從四月份就開始頻頻調動,現在已經基本集中在黑河到呼瑪對岸一帶了,大約有十五萬人左右,其中有兩萬騎兵,多集中在我方三道卡對面。這樣二、三、四軍的壓力可能大些,其他各軍壓力基本沒什麼大的變化,看來敵人主攻方向還是黑河一線,他們的目標還是搶佔黑大鐵路。」

    我閉上眼睛想了想,這還是歷史上俄羅斯軍隊進入中國的路線,我們三個軍十萬人對付敵人的十五萬人的進攻已是力所不及,再想渡江向北進攻是不可能的了!敵情發生了變化,我們也必須及時變動才行!我看看淑兒,她正和燕兒在嘀咕什麼,我知道,她已經意識到這個問題了!但不知道為什麼海波到沒什麼太大的反應!我估計他已經有了針對的計劃!

    燕兒和王頌蔚、李秉衡、淑兒商量了半天,然後由她佈置任務了,她說:「聽了海波將軍的安排,覺得不愧是校長的愛將,想的深遠,考慮的周到,我們覺得過去的安排基本還是適用的,至於敵人的主攻方向的變化,海將軍已經有了安排,你現在駐在這裡表面是十萬軍隊,實際還有二十萬預備役在二線待命,而且這批軍隊的戰鬥力和裝備絲毫不比別的差!」

    海波哈哈笑了起來:「什麼也瞞不過燕後的眼睛!」

    燕兒笑道:「不是瞞不過我的眼睛,是您的這張軍事演習物資耗損報表給你洩了底!」

    海波恍然大悟地笑道:「校長不是講知己知彼嗎?他對方增加一個兵,我就得想法給他增加倆,總之是不能讓他鑽咱們的空子,正式編制增加不趕趟,我就來非正式的,反正是有那個打敵人的真本事就中!咱也不講那個面子!」

    王頌蔚笑道:「這就對了,所以副參謀長說你是大將之材,她都服你的變通之術了!」

    海波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偷偷地看看我,我給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燕兒接著說:「但我們也幫你變通一下,可以放這些敵人過來,讓他們進到黑河到呼瑪這廣大地區,在這裡讓你那二十萬預備隊和二十萬民兵吃掉他們,你的這三個軍不要理這些敵人,要把眼光放到對岸去,命令一下,奮勇向前!現在還有兩件事你們必須馬上幹!一是告訴你們中國的第一支空軍馬上就飛到你們這裡了!你們要馬上在黑河南十里修個簡易飛機場,準備停十五到二十架飛機,怎麼修,怎麼加強保護,菲後會給你們具體辦法!」全場都立起來鼓掌,我知道,現在世界上還沒出現空軍,燕兒所以沒提世界字樣,因為她覺得,中國應該在事事都在世界上領先,沒什麼好吹的!

    燕兒接著說:「二是給你們黑河和三卡地區調兩個坦克團,都歸海將軍指揮,編入你們序列,一來為對付進入口袋的敵人,二來頂抽你的混血戰士的兵額。萬歲怎麼也不能以大吃小啊!」

    眾人大笑起來,我知道,後一個理由既是她臨時想的,也是讓葉卡捷琳娜知道我對她的關心。果然,燕兒說完,葉卡捷琳娜感激地看了看我,眼裡含著眼淚。具體任務還在佈置,我拉著葉卡捷琳娜走出了會議室,我們站在黑龍江邊聽著拍岸的濤聲,葉卡捷琳娜緊緊地摟著我的腰,人偎在我的懷裡,她幽幽地說:「我現在沒有家了,萬歲的家裡可得有我的位置啊!」

    我撫摸著她的金絲發,輕聲說:「我一定還你一個莫斯科大公國,像閔妃那樣,給你一個溫暖的家!」

    第四天,海波把抽調的戰士的名單送來了,我一看,呵,可不少,足有一萬五千人,其中有三名師級幹部,八名團級幹部!

    葉卡捷琳娜接過名單看了一遍,激動得眼淚都下來了,她當時就任命那三個師級幹部為正副國防大臣。然後她摟著我說:「萬歲,臣妾一定會讓他們成為中國的一支新軍的!」

    我聞著她身上的淡淡的香氣,感到她身上的柔軟,渾身不由得一顫,但我立刻掩飾地說:「娜妃又說錯了,這應該是莫斯科大公國的第一支軍隊!」

    葉卡捷琳娜當天就帶著這一萬五千人返回了北京,他們將進入東點軍校接受一段時間的訓練,然後組合成軍,公開打出莫斯科大公國第一軍的旗幟,成為葉卡捷琳娜直接領導的軍隊。這些軍人有個特點,雖然他們的父親是中國人,他們也算是中國人,但他們在俄羅斯還有姥爺、舅舅,還有許多親戚,這將都是他們的基本群眾!這支軍隊將在我們軍隊推過尼布楚條約劃的界線時投入,看來已經時日不多了!為此,葉卡捷琳娜還得在北京參加李鴻章為她舉行的歡迎莫斯科大公國元首訪問中國的盛大的歡迎儀式,把莫斯科大公國的金招牌打出去!她匆匆回去就是等待她的諸位大臣的到來。(臨出發來東北前,她已經發出了一系列邀請,邀請他的舊部和家臣來中國參加她的政府。)

    白雪這幾天一直沒露面,她帶著那五千暗影戰士一直在璦琿和大五家子一帶隱蔽著,每天晚間通過六十四屯的擺渡,把他們陸續地偷運過江,然後分到各屯裡去。隨船還運去了大批的武器和彈藥,暗影軍的總隊長張德萬和副總隊長李國勝還帶去了兩台發報機,便於和白雪聯繫。

    七月十日,三千暗影小隊戰士都進到了自己的據點,並且秘密把群眾組織起來了,在精奇裡江東岸構築了工事。特別在靠近精奇裡江的博爾多屯、克沽托克索屯、太平溝屯、斷山屯、瑪爾屯、前呼尼胡哈屯、南窩堡、西二溝屯、托力哈達屯、段其法屯、布爾多屯都佈置了重兵。其餘兩千戰士則消失在暗夜裡。

    與此同時,俄羅斯也在緊鑼密鼓地加緊了侵略的準備,他們的隊伍開始進入到了黑龍江邊,一些戰略的物資也運抵了各碼頭開始準備登船。17日一隊三百多人的俄羅斯匪兵偷偷地摸過精奇裡江,撲向博爾多屯,凶狠的哥薩克士兵立刻開槍驅趕群眾,揮著火把撲過去要點群眾的房子,李國勝大手一揮,四面立刻響起了清脆的機關槍聲,三百匪徒在槍上中掙紮著,他們至死也不明白,手無寸鐵的中國居民哪來的機關槍啊?

    槍聲同樣發生在精奇裡江東岸的其他村子裡,三千暗影戰士在群眾的支援下頑強地抗擊著敵人的一次次進攻,為大軍渡江作戰爭取了時間。

    但百密一疏,被俄羅斯軍隊佔領的海蘭泡市裡的中國居民卻遭到了巨大的浩劫,俄羅斯匪兵衝進中國居民的家庭,開始了瘋狂的燒殺、姦淫、搶劫,成千的中國百姓被趕到江邊,俄羅斯騎兵揮舞著馬刀,朝他們砍來——

    在此同時,俄羅斯軍隊順利地突破了呼瑪到黑河上游的防線,只是在黑河受到了頑強的抵抗,使渡江泡了湯,但這基本不影響他們的大軍長驅直入進入了中國的林區。

    看看敵人已經進入了口袋,被憤怒染紅了雙眼的海波大手一揮,高聲地對著無數電話喊道:「為了中華民族的尊嚴,全線出擊!」

    五千里兩江防線全面開始了渡江作戰。

    但負責指揮圍殲入侵之敵的燕兒馬上給我打來來電話:「老公啊,情況不妙啊,敵人過江的部隊是虛張聲勢,我們估計了一下,不足兩萬人,而且我們抓到了一個俘虜,說對面可能來了個大官,大到什麼程度他也不知道,反正在最後時刻是那個大官把部隊調走了,調到哪裡他也不知道,我估計俄羅斯很可能在對面給我們設了個大口袋!我們怕要吃虧呀!」

    就在同時,白雪氣喘吁吁跑來,遞給我份材料,說沙皇尼古拉二世可能到了海蘭泡,俄羅斯可能有新的大動作!

    我心裡一驚!媽的,終於來個旗鼓相當的對手了!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06
第二十三章 決戰之夜

    戰鬥是在29日晚八時打響的,俄羅斯的馬隊突破了沙河的防區,直接向北京的西直門和德勝門、安定門、東直門撲來。槍聲、馬嘶和吶喊聲立刻劃破了北京靜謐的夜晚。

    駐守在西黃寺、祁家豁子、和北太平莊的盛煜部隊和帶著身上的熱汗剛從天津趕來,進駐雙榆樹、三義廟的羅榮光派來了三萬軍隊、進駐蔣宅口、小黃莊、靜安莊的葉卡捷琳娜的莫斯科大公國第一軍的部隊立刻進行了頑強地抵抗。

    雖然由於長徒隱蔽奔襲,俄羅斯沒帶來大炮,但迫擊炮的轟擊還是極具威力的,我軍的陣地上到處是迷茫的硝煙和爆炸的彈片,整個北京城都在炮聲中顫抖著。

    剽悍的俄羅斯哥薩克騎兵,揮舞著在月色下閃著銀光的馬刀,催趕著戰馬向我軍發起一次次衝鋒,戰馬的鐵蹄幾次都踏到了我軍戰士掩體的前沿。

    我軍戰士沉著的進行著應戰,輕、重機槍的吼叫代替了戰士們的吼叫,中華槍的格格聲撕裂著敵人的生命——

    八時十分,我火箭炮群開始了怒吼,炮彈在敵人群裡爆炸著,迫使瘋狂進攻的俄羅斯軍隊稍微有點收斂。但像潮水一樣陸續湧來的俄羅斯步兵依靠邊打邊挖的掩體,把戰線不斷地推向我軍,使大炮逐漸難已發揮它的優勢了,雙方進入了膠著狀的戰鬥,使我軍的傷亡不斷增加,形勢逐漸變得嚴峻起來。

    張之洞一直第一線指揮作戰,他把軍校的一萬人和一支坦克部隊帶在身邊當作預備隊,準備在關鍵時投放。他給我來電話時說:「萬歲,你帶眾大臣還是撤到威海衛去吧,我已經通知譚嗣同到那接您去了!俄羅斯的軍隊打瘋了,都不知道隱蔽,挺著胸往上衝,倒了一批又上來一批,尼古拉二世豁出血本了!我怕萬一守不住,您還是迴避一下,把這裡交給我吧!」

    我笑了:「那叫紙老虎的催死掙扎,別怕他,叫戰士們別慌,咱們就打他一個傻大個,看他有多少傻貨往上送!你放心,不吃掉這伙毛子兵朕是不會離開北京的,你要擔心朕的安危,你就組織他們狠點殺敵,拿毛子的人頭給朕壓驚!朕等著給將士們慶功吶!」

    我和左寶貴聯繫,他聽到我的聲音竟嚎啕大哭起來:「校長,我失職了,我們沒看好北大門,把敵人放進來了,等我殺光了這群毛子兵你就斃了我吧!我沒臉再跟著您打仗了!」

    我立刻說:「胡說什麼,這是敵人太狡猾了,朕也被他騙過了,難道朕也得被槍斃嗎?現在什麼也別想,馬上督促你的戰士星夜南下,盡快減輕北京的壓力!」

    左寶貴立刻說:「校長放心,我們的兩萬騎兵已經越過了長城,下半夜就可以抄他的後腚了!大部隊也進入了河北地界,明天下午就可以參加戰鬥,現在戰士們都是汗水和著淚水在拚命急跑,已經有的戰士累死在道上了!」

    我一聽,眼淚嘩地就流了下來,我罵到:「你他媽的渾啊?你算什麼將軍,你不知道愛惜士兵啊?打仗也不要太急嘛,你們的任務不是直接參加保衛北京的戰鬥,是威懾敵人,讓他們心存顧忌就可以了,我們這裡還有足夠的自保的力量,讓戰士們放慢速度,休息好!」

    左寶貴又大哭起來:「可戰士們說是他們失職了,沒有守好第一線,把敵人放進來了,讓萬歲危險了,不保衛好北京,他們已經沒臉再活在世上了,我們根本勸不住啊!」

    我長嘆了一聲,然後嚴肅地說:「你懂不懂什麼叫強弩之末,難穿魯縞呵?戰士不休息好,不養足精力能打仗嗎?好,我命令你們,騎兵馬上停住,就地待命,步兵馬上休息,明天下午和騎兵匯合,和李剛部一起,擔負從北面包圍敵人的任務,養精蓄銳,做好關住北大門的準備!什麼時間讓你向前推進再行推進!現在就是休息,讓戰士們恢復體力!保衛北京的任務沒有你們的,請記住,你們再向前推進就有可能把敵人嚇跑,就實現不了殲敵於國門之內的大計劃,請你們馬上執行命令!」

    左寶貴一愣,半天才說:「萬歲是不是心疼我們的戰士了?」

    我厲聲說:「這是服從戰略大局的命令,不存在其它因素,請認真執行命令!大戰之時,不存在心疼之說,我要的是來一支精兵到北京,不是要一支疲憊之師!」

    左寶貴哭著說:「是,堅決執行命令!」

    打完電話,我捂著臉大哭起來,淑兒走過來,輕輕地摟住我說:「萬歲愛惜戰士,是戰士們誓死殺敵的重要因素,可戰爭就總是要死人的,這是難免的!萬歲放心吧,左將軍是懂得大局的,他會執行命令的!他現在是心裡壓力太大,把敵人放進北京,畢竟是重大失誤啊,他左寶貴怎麼說也是難辭其咎的!但願下步戰鬥能給他個將功折罪的機會吧,我不希望大清國出現萬歲爺揮淚斬馬謖的場面!」

    我心裡一顫,難道左寶貴真的要處理嗎?我打心裡就通不過啊!可軍紀無情啊,他畢竟是由於疏忽把強敵放了進來!當然茫茫草原想不漏一人是不可能的,但這不是小數啊,二三十萬人啊,怎麼說也是大罪呀!不,我必須給他機會,讓他補回這次的過失!

    淑兒偎著我說:「萬歲心疼左將軍了?心疼戰士了?」

    我把她攬進懷裡,淚流滿面的說:「他們都是青年啊,他們應該享受花一樣的生活啊,可戰爭卻把他們的生命要奪走,這是為什麼!為什麼呀?」

    淑兒說:「以戰止戰,這是和平的唯一之路!這些年我們中國太衰弱了,要振國威,立民氣,必須走這麼一段艱苦的道路,這是迴避不了的!」

    擦乾了眼淚,我給李剛發出了同樣的命令,李剛忙說:「可北京那麼點兵力,能頂住嗎?」

    我說:「劉坤一的軍隊馬上就進京了,他們是坐火車來的,在車上就休息了,現在我最擔心的不是別的,是怕把俄羅斯軍隊驚嚇跑了,你們迅速到達指定地點,堵住大門,這就是任務,絕不能壞了我的大事!記住,什麼時間向前推進,推進到哪,一切聽總參謀部的安排!」

    李剛雖然不太情願,但也只好說:「是,堅決執行命令!」

    就在我打電話的時候,靜安莊陣地被敵人突破了,哥薩克騎兵像潮水一樣朝東直門壓來,守衛東直門的裕兒和烏蘭帶的兩千龍軍立刻暴露在敵人面前。他們在城牆上支好了機槍和迫擊炮,等著敵人的到來。但城裡立刻出現了混亂,婦女救國會的王謝長達委員長帶人安撫半天,才穩定下來。

    葉卡捷琳娜知道靜安莊失守,一把搶過一挺輕機槍,大聲喊道:「我們沒有退的地方了,後面就是我們祖國的皇宮,是我們的大清的心臟,是我們中國的根基,難道讓我們的萬歲拿著槍去跟敵人拼嗎?來,有種的小子們都跟我來,堵住這群牲口!不能讓他們踏進我們的皇宮一步!」說完不顧衛士的勸阻,帶頭朝敵人衝去!

    莫斯科大公國第一軍的戰士們立刻高聲地吼叫著,朝敵人的馬隊撲過去,機槍橫掃著頑敵,刺刀殺開了血路,終於在火箭炮的支援下,他們在左家莊和小關一帶把敵人擋住了。但葉卡捷琳娜也受了傷,左臂吃了敵人的一顆子彈,我知道後急忙讓敏兒和馨兒帶人上去接替她,想把她換下來,但她堅決不下來,她說:「這是我們成軍的第一仗,我是軍隊的統帥,我必須在這裡戰鬥!我不能離開我的士兵!」

    三義廟一帶的戰鬥也十分激烈,指揮向我軍進攻的是敵第一方面軍司令瓦西里耶夫上將,他曾經在尼布楚向沙皇尼古拉二世說:「陛下放心回彼得堡吧,北京馬上就會在俄羅斯手裡了,到時候不但讓他們把遠東還給我們,還得把他們的東北和山東要過來,讓我們的孩子也吃上大蘋果和北京的紅柿子!」

    可他沒想到會在馬上要進到北京了,竟受到如此強烈的抵抗。

    他指揮士兵連續向三義廟發起了十幾次衝鋒,都被我軍戰士給打退了,而且他還損失了兩千多士兵。

    指揮這次進犯的俄軍元帥瓦洛金在電話裡罵他說:「蠢豬,你除了吹牛還會什麼?天亮之前我們還是進不了北京,你就等著家裡人來收屍吧!中國的虎將左寶貴已經從北面壓過來了,南面劉老狠的軍隊也上來了,不進北京城,我們就是甕中之鱉了!」

    瓦西里耶夫立刻抱了一挺輕機槍帶著人在後面開始了督戰,逼著俄羅斯軍隊向前衝去。

    在他的機槍的威脅下,士兵們倒了一批又撲上一批,終於在凌晨兩點攻佔了中國軍隊的陣地。但沒等瓦西里耶夫高興,中國的大嗓門的火箭炮的炮彈就像下雨一樣砸在了俄羅斯士兵的頭上,連瓦西里耶夫和他的督站隊一起被炮火包了餃子,追著趕著到極樂世界找他們的老沙皇去報到了。統帥一死,俄羅斯士兵立刻潰退了,但延伸的炮火還是跟著他們的屁股轟炸。炮火中,三義廟陣地又回到了中國軍隊之手。

    承受俄羅斯軍隊主攻的駐守在西黃寺、祁家豁子、和北太平莊的盛煜部隊的壓力是最大的,瓦洛金元帥親自指揮的哥薩克馬隊的輪番衝鋒,都被他們打退了,他們部隊的減員也最厲害,到凌晨三點,部隊減員已經達四成了。但戰士們還是像釘在那裡一樣,死死地卡在敵人的前進路上。

    瓦洛金看著西南的天空,他在等著公主墳方面的消息,他在這面猛攻,就是為了吸引中國軍隊的主力,讓柯西嘉的部隊偷襲成功,他知道,只要有一支軍隊衝進了紫禁城,中國皇帝就得扯出白旗,這已經是英法聯軍總結的成熟的經驗了,英法軍隊才幾千人就叩開了中國皇家的大門,他不信他這幾十萬大軍就打不開北京的薄鐵門。

    柯西嘉的三萬輕騎兵繞了好大的圈子,終於在凌晨三點進到了公主墳一帶,他聽著遠處激烈的槍炮聲,看看前面的寂靜,心裡暗暗發笑:「中國皇帝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就不知道我們瓦洛金來這麼一手啊!看歷史讓我怎麼改寫吧!征華大將軍柯西嘉來了!」

    想到這,他的毛烘烘的大手一揮,馬隊像一陣旋風朝復興門的方向撲去。

    一路順利,衝過了羊坊店、突破了木樨地,已經看見了皇城的紅牆,柯西嘉知道勝利在望了,他抽出了馬刀狂喊起來:「衝進紫金城,活捉中國皇帝,把俄羅斯帝國的疆界推到渤海灣!推到長江口!」他的士兵像一群瘋子,跟著他狂呼亂喊起來。

    突然,從白雲觀方面和三里河方向衝出兩隊鐵馬,把他們的道路擋住了。他正在發愣,又聽見了後面響起了槍聲和哭喊聲,他扭頭看去,後面已經被中國人給截斷了後路,一幫紮著紅頭巾的大漢,端著輕機槍像從地裡鑽出來的一樣,朝他的士兵狂掃起來。就在這同時,鐵怪物也發火了,強烈的火舌把他的士兵像割高梁一樣成片地放倒了,直到現在他才知道,中國皇帝不白給呀,明淨兒是早在這裡埋伏了一支重兵,給自己挖好了墳場。

    聽到公主墳傳來的槍炮聲,瓦洛金渾身一震,立刻高喊道:「柯西嘉那邊打響了,中國皇帝馬上就落到我們手了,俄羅斯的勇士們衝啊!」

    俄羅斯士兵瘋了,狂喊著又沖了上來。三點十分,北太平莊的防線落入了俄羅斯軍隊之手。俄羅斯的瘋子一旦得手,瘋勁兒如火上澆油,幾萬人狂喊著朝德勝門方向衝來。

    媽的,瘋了的狗熊還真不好收拾吶!我立刻命令中國空軍出動了。

    十架轟炸機隆隆地出現在瘋熊的上方投下了成噸的炮彈,瘋熊們立刻把狂吼變成了狂哭亂叫,他們不知道,天上的大鳥拉出來的鳥糞怎麼這麼厲害?

    轟炸過後,二十架戰鬥機出動了,朝俄羅斯士兵一陣狂掃,不懂得趴下來的傻大個,在飛機的一次次俯衝下迅速地開始減員,到後來,仍然站在那裡不知所措的俄羅斯士兵已經所剩無幾了,才想起來朝飛機開槍,但飛機已經返航了。

    還沒等他們整頓一下隊伍,又不知道從哪冒出一隊紮著紅頭巾的大刀隊,追著他們一頓狂砍腦瓜瓢,幾萬勇士的屍體把積水潭都給堵住了,只好一路狂逃,把太平莊陣地又拱手交給了中國軍隊。

    我的幾個小妻現在全守在紫禁城的城牆上,一個個現在全穿著草綠色軍裝,紮著皮腰帶,戴著綠軍帽,腰裡佩著手槍,身上背著中華槍,英姿颯爽。就連一向文弱的雯雯經過這一段的三修和習武,也變得英氣勃勃了,她現在和李相林守在和平門上,見我走了過來,急忙跑到我身邊,偎在我的身邊問:「劉司令的人還沒到啊?」

    我看看表:「還得兩個時辰吧!戰士們打得很艱苦,打得也很頑強,俄羅斯的瘋勁基本給壓下去了。怎麼樣,早晨天涼,多穿上點吧!」

    她仰起頭親了我一下:「人家現在不冷,這一夜好長啊,我總覺得比一年都長了!」

    我摟緊她說:「因為你在擔心我們能不能擋住俄羅斯這頭瘋熊,你在盼劉坤一的部隊早點到達!沒關係,這正是鍛鍊我們的北京部隊的時候。」

    這一夜,北京幾乎沒有一個人睡著的,北京的老百姓自願組織的擔架隊一直從前線把傷員和犧牲的戰士抬了下來,婦女救國會的大嫂們在醫院裡幫助醫生照顧著傷員,給他們喂著水和飯,我在德勝門的一家醫院裡竟看見慈禧帶著她的丫頭們在護理傷員。我高興地迎了上去:「皇額娘,您也來了,這麼大歲數了,別累著!」

    她笑了笑:「這一夜肯定夠那個尼古拉二世的嗆啊,我聽說他們士兵的屍體堆得像小山了,聽說劉坤一帶兵來勤王了,那小子打仗有個狠實勁兒,他一來更有這些毛子兵受的了!」

    我說:「聽說北京這來毛子了,各位將軍把電話都打爆了,都要回來參加戰鬥,讓我給罵住了,不就這麼點毛子兵嗎,能用幾個人收拾,沒事的!」

    慈禧問:「聽說黑龍江那邊打的挺順當?把丟的地方都弄回來了?」

    我笑了笑說:「那是沒問題了,剛才李秉衡來電報說把廟街那裡的三萬多毛子兵剛吃完,明天準備兵進庫頁島,那裡現在已經沒什麼大仗打了,他們的主要軍隊不是在這裡,就是被吃掉了,沒什麼蹦達的了!」

    慈禧笑著說:「你小子行,過去總在額娘面前裝熊,風一吹都能撩個跟頭,蒼蠅伸腿都踢你一個倒仰,現在可倒好,精神頭十足,把大清治理得比過去強多了,早知道,早把天下讓給你好了,也省得我瞎操心,還費力不討好!」

    我看李鴻章匆匆走來了,就急忙說:「總理可能有急事,我先過去了!」

    果然,李鴻章看見我就說:「壞了,娜妃娘娘讓敵人給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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