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 風流刑警到清朝 作者:魏育民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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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離 2009-4-2 17:57:07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57 73204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17
第十章 祝捷大會

    我發現我懷裡摟著的女人,竟是那位我不想碰她,也不想收進門的葉文瑩。

    撩起蓋著的小薄被,我見她那玲瓏凸顯的秀體竟一絲不掛,下面的褥單上,一朵朵暗紅的血玫瑰更是讓我心驚肉跳——

    怎麼會是這樣吶?怎麼會醉的連女人都不辨認就睡呀?我看看屋裡,床上就我和燕兒、菲兒、瑩兒四個人,不對呀,我隱隱記得來了三把三修啊,怎麼就三個人?我的淑兒、青兒、莉兒那三個小嬌妻跑哪去了?

    我一抽胳膊,把瑩兒弄醒了,她看見我正看著她的身體,就嬌羞地說:「萬歲,您可真厲害呀,一連龍御了臣妾四遍,把瑩兒的腰都快弄折了,臣妾享盡了當萬歲女人的幸福了!」

    天啊,三修是一次龍御兩女,三把,就應該龍御六女,她自己造了四遍,那就是燕兒一遍、菲兒一遍,餘下的全讓她給包了!

    我現在真是哭笑不得了,昨天在飛機上我還尋思把這個小傢伙送給吳朗若吶,當時我看吳朗若看見她時臉一紅,我就知道那傢伙挺喜歡她的。可現在到讓我自己給佔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命裡注定如此,怎麼也跑不了啦!

    她看我要起來,急忙坐起來幫我穿衣,可她一動,立刻「哎呀」一聲就不再動了,手緊捂著羞處,秀眉緊蹙,眼淚在眼裡打著轉轉。

    我知道,昨天我一定是瘋的太厲害了,那裡撕的可能很厲害,我忙抱起她鑽進浴室裡,放上溫水,施出恢復療法,幫助她療傷。

    過了半天,他的蒼白的臉上泛出了淡紅,我知道,她應該是不太疼了。

    我溫柔的問:「怎麼,還疼嗎?」

    她羞得把頭紮進我的懷裡,蚊聲地說:「瑩兒沒用,連萬歲的龍御都享受不了,真丟人!」

    我笑了:「是不是後悔了?」

    她點點頭說:「嗯,我真後悔,怎麼那天在海邊就沒想到跟萬歲結合了呀,害得人家到現在才嘗到這麼醉人的滋味!其實那四遍也不是二位姐姐不想要,是我跟二位姐姐爭的,我說,我剛嘗出甜頭,姐姐就先可著我吧,以後再讓姐姐!燕姐還說,我們怕你明天走不了路呀!我說,走不了我就在床上躺著尋思這滋味,好好體味一下萬歲地疼愛!人家姐姐不跟我一般見識,就讓給我了!」

    我問:「你怎麼過來的?」

    瑩兒幽幽地說:「我尋思你就不是心甘情願摟人家!你先把燕兒姐摟住了,回頭就去抓青兒姐,正趕上皇額娘來了,她說,瘋小子,沒看她都多大的肚子了,還能抗得了你的折騰嗎?她就把青兒姐和淑兒姐、莉兒姐都給突圍出去了,回頭把我塞給了你,你拽著人家就進了裡屋,然後就開始扒開了人家的衣服!那個霸道勁兒,把人家嚇得都不敢動了,任你給脫,任你給抱到床上,任你給擺弄!」

    我吃了一驚:「皇額娘來過?我怎麼不記得了?」

    我這話一說,到把她驚呆了,半天才說:「那皇額娘把三位姐姐接走你也不知道啊?」

    我又吃了一驚:「接走了?接哪去了?」

    「接醫院去了唄,皇額娘說,傻小子就知道瘋,連三個孩子快生了都不知道,她說可能就在這一半天,燕姐和菲姐也想去,皇額娘說,『你們三個留下照顧他吧,沒看他醉的那樣,可別離開人!』結果我們三個就讓你一遍遍地折騰起來了。」

    給她洗完了,看著她那魔鬼的身材和雪嫩的肌膚,我幾次想再征伐一下,但考慮御前會要開了,只好嚥著唾沫把她又抱回了床上。

    御前會開了一天,英國鬼子已經讓我們徹底打熊了,考慮到我俘虜的四萬多英軍的生命和被困在仰光的四萬英軍的安全,才一輪談判,就全部接受了我們的條件,準備在明天就簽字,撤走在仰光的英軍。

    泱泱中華大國二十多年的屈辱的歷史終於全部結束了!參加御前會議的眾人全都高興得喜淚橫流。我一拍龍案說:「召開大規模的慶祝會,我發表講話,動員全國人民把解放祖國的熱情迅速轉移到建設國家上來,要讓我們國家成為世界的第一大強國,讓我們的六萬萬老百姓過上世界上最好的日子!

    我們的四萬萬人口,加上新擴大的地區和幾個聯邦內的國家,現在已經是六億出頭了,是全世界人口總數的五分之二,壓力不小啊!

    七月二十一日至三十一日,大清國第三屆國會和參政會同時在北京召開,李鴻章代表本屆政府向大會作了政府工作報告,受到了兩會代表的熱烈歡迎,代表們討論說,這十年是大清翻天覆地變化的十年,是中國人揚眉吐氣的十年,是中國政府干的最漂亮的十年!

    大會代表一致認為國家體制不在是不是有皇帝,而是這皇帝是不是心裡裝著國家,心裡裝著人民,是不是有民主意識,是不是聽取和尊重大家的意見!海外華僑代表孫文說:「我們組織了同盟會,他的第一次會議的宗旨就是推翻滿清皇帝!現在我們認為還是不要發生大的變動為好,我們國家需要建設,人民需要休息養生,這一切,都可以在現在的政府的領導下完成!」

    大會決定廢除大清的國名,把國家更名為中華聯邦大帝國,聯邦成員包括:中國、朝鮮、琉球、莫斯科大公國、緬甸、泰國、老撾(南掌)、柬埔寨。

    大會通過了軍銜制,任命龍翔宇(當然是我了)為大元帥,任命林燕、黃菲、張之洞、朴春淑、李秉衡為五星上將,任命李賓、左寶貴為四星上將,任命盛保、海波、丁寶楨、丁汝昌、劉坤一、崇琦、劉步蟾、景壽、宋慶、裕祿十人為三星上將,任命林泰增、李剛等二十人為中將,任命馮相榮等四十人為少將,總計七十七名將軍。大會通過了由國務院副總理譚嗣同、王頌蔚和財政部部長閻敬銘主持制定的中華聯邦大帝國第一個國家發展建設的五年計劃,提出到本世紀末中華聯邦大帝國的全體人民的生活水平要達到世界的富裕國家的水平。

    大會通過建立紅河省、媚公河省、馬來省的決議,通過了李鴻章提出的任命左寶貴為南疆督軍的動議。

    大會通過了設立對參加抗日戰爭、抗八國聯軍戰爭、抗俄戰爭、抗英、法戰爭的將士和後方為戰爭服務的人員授勳的決議,批准建立人民英雄紀念館的決定。

    一九零五年八月一日,我們在北京天安門廣場召開了《大清國勝利收回一切國家領土主權慶祝大會》,舉行了第一次中華鐵軍閱兵式,當我們海陸空三軍將士通過觀禮台前,戰士們邁著整齊的步伐喊出:「犯我中華天威者,雖遠必誅!」的口號時,我們觀禮台上的大臣、將軍、兩會代表都熱淚滂沱了,廣場上的百萬人含著眼淚跟著一遍遍地喊:「犯我中華天威者,雖遠必誅!」

    當我裝甲部隊的戰車和坦克部隊出現在廣場上時,群眾沸騰了,萬歲的歡呼聲如滾滾的春雷。

    十時整,我銀白色的中國空軍的四十架戰鬥機和二十架直升飛機經過廣場上空時,慶祝會出現了百萬人歡騰的熱烈場面,李鴻章和他旁邊的慈禧看得熱淚直流。慈禧今天是以婦女救國會代表的身份參加的,她的胸前也掛著兩枚勛章。

    在慶祝會上,我在震天動地的歡呼聲中發表了題名為《讓中華聯邦大帝國永遠走在世界前列》的講話,我說:「我們偉大的中華民族曾經創造了光輝的過去,現在也正在創造偉大的業績,今後還要創造更驕人的成績!這是我們這個偉大的民族對世界所承擔的使命,也是我們為整個人類做出的貢獻!」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17
第一章 紫氣東來

    慶祝會後,李鴻章正式退休了,跟他一起退休的還有王頌蔚、張之洞、翁同龢、奕譞、丁寶楨、丁汝昌、劉坤一、崇琦、景壽、宋慶、裕祿、閻敬銘、奕劻一批老臣,我給他們都做了妥善的安排,他們在國家最困難的時候跟我一起走過來了,他們的功勞,是彪炳千秋的!

    李鴻章這一退,我確實舍了不少手,他這個老狐狸不但處理國事遊刃有餘,就是在平衡人事上,也是滴水不漏,使我很少為此分心!接班人擱誰,我和李鴻章商量準備任命譚嗣同組閣國務院。這天譚嗣同根據我的要求,拿出了一個組閣名單。我看了一下,竟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推薦的副總理的人選是孫文,對這位偉人,我儘管比較尊重,但讓他管理我的江山,我卻有點信不著,我總認為他一次次失敗的原因,一方面是力量和機遇問題,但主要還是他辦事優柔寡斷,而且無識人之慧眼,他身邊的蔣介石、汪靜衛,就是典型的偽君子,他卻把他們當成了得力助手!但對他當副總理,我到沒什麼意見,我吃驚的是譚嗣同竟安排段其瑞當國防部長,任命蔣介石為海軍司令,汪靖衛為財政部長。

    我什麼也沒說,立刻和燕兒、菲兒開了個秘密會議,沒想到在會議上和我大唱反調的竟是我的愛妻菲兒,她說,由於我們的出現,歷史已經發生了變化,人的位置出現了變移,人也會發生變化。她相信段其瑞、蔣介石、汪靖衛也會變好的。

    但不管她怎麼說,我還是堅持己見,但幸運的是燕兒堅決支持我的意見,她說:「歷史可以發生變化,但人的本性是改不了的。特別是那個汪靖衛,一個向日本鬼子彎腰低眉的人會改好,我也不相信!」

    我心裡已經決定,任命左寶貴為國務院總理,由他組閣,讓譚嗣同和李鴻章一起退休,不能讓他毀了我的江山。

    菲兒連晚飯也不吃,氣沖沖地一摔門就走了。剛從醫院看望我那三個剛剛生產的嬌妻歸來的瑩兒,看著這場面直髮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虎著臉說:「別管她,咱們吃飯!」

    這頓飯,吃的特別地沉悶,靜靜的,沒一個人吱聲,瑩兒草草吃了點飯,站起來說:「我得看那三個姐姐去了!這可巧了,三個姐姐生的都是小丫頭,個個長得都漂亮,現在都會笑了,真稀罕人!我得去看看她們!」說完也不等我表態就匆匆走了。我知道,她是怕捲進這場風波里。

    吃完飯,燕兒挽著我的胳膊說:「翔宇,我們走走吧,順便也去看看那三個姊妹!」

    我知道,她是有話想跟我說,我什麼也沒說,穿上外套就跟她走出了皇宮大院。

    走出皇宮,我們在北海邊一面慢慢地散步,一邊談起菲兒。

    燕兒不無擔心地說:「沒想到我們姊妹要分裂了!我真怕啊!」

    我嚇了一跳:「你胡說什麼呀?菲兒是愛我的,是愛這個家的!」

    燕兒說:「可她更愛她的孩子,你知道她為什麼今天情緒這麼激動?你那個寶貝女兒晴兒正在和蔣介石搞戀愛!」

    我聽了大吃一驚:「他不是有宋美齡嗎?」

    燕兒撲哧笑了:「你那是那個世界帶來的老框子,美齡現在是我們的孩子溥林的對象,兩個人已經談婚論嫁了!」

    亂了,一切都亂了,我驚得目瞪口呆,半天才說:「美齡的事,我倒不反對,那個女孩子畢竟是人中鳳,無論是才學和模樣,都是上上之品!可那蔣介石——」

    燕兒笑道:「蔣介石怎麼了,也是蠻風流倜儻,聰慧過人的。他後來成為獨夫民賊,是因為當時他有那個環境和條件,只要你不給他那個環境,我相信他也不會是那樣的人,你這樣堅持不用蔣介石,菲兒心裡的疙瘩會結的很大的!」

    我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燕兒接著說:「你是不是想撤掉對譚嗣同的任用啊?那樣你就太委屈他了,那兩個人是菲兒向他推薦的,他肯定認為是你的意思,而且他根本不知道他們今後的表現,從現在看,這兩個人也確實很優秀,他也沒理由不用!」

    我坦然地說:「我確實想讓他退休,讓左寶貴出任總理。現在看來,我確實有點太意氣用事了!那就把名單跟他再商量一下吧!汪靖衛,我是說什麼也不用的,蔣介石我也不會讓他摸槍桿子,這小子鬼點子多,就讓他當商業部的副部長吧!」

    燕兒笑道:「他才19歲呀,你就讓他當這麼大的官,是不是太寵你的菲兒了?」

    我也笑道:「不是寵菲兒,是想看看蔣介石的本事!」

    回到家裡,菲兒已經回來了,我把她叫到一個小屋裡,笑著說:「為了那個蔣介石,菲兒是不是想和翔宇分手啊?」

    聽我一說,菲兒吃驚地抬頭看看我,然後臉一下子抽抽起來,哇的一下子哭了,撲過來緊緊地摟著我:「宇哥哥,別怪我,我死也不會離開宇哥哥的!」

    我嚴肅地說:「可你剛才是在跟誰慪氣吶?」

    菲兒哭著說:「跟你,確實是跟你!蔣介石怎麼了,說他是賣國賊,他後來確實跟美國訂了那麼多的條約,他是有罪!可比他有罪的少嗎?一九四五年他和蘇聯訂的條約裡明確說要把外蒙和海參崴都收回來的!他對搞台獨的一直十分反感,而且鎮壓也非常嚴厲,他要在世,那個李登輝根本就不敢胡說八道!是的,他確實很有心計,但這是一個幹才必須具備的品質啊!你總不希望你的部下都是人云亦云的白薯吧?我從來沒想要和宇哥哥分手!我只是為哥哥偏執生氣!我是為我們的女婿鳴不平!」

    我撫摸著她的秀髮輕輕地說:「蔣介石為人城府太深,又陰險詭遹,心計深沉,我不能把軍隊交給他!老人家說的對,槍桿子裡面出政權,不能讓他掌握槍!別說是我的準女婿,就是兒子有這性格,我也不能讓他掌握槍!這是原則!不能讓中國再亂了!」

    菲兒還想爭講什麼,我拍拍她的小翹臀說:「就這麼定了,我會安排他的,至於安排他幹什麼,也是量才而用!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但我告訴你,我不允許我的任何妻子再出現干預朝政、干預人事安排的事情!就是這次,你也必須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我決定免除你在國家裡的一切職務,調你去澳商集團做你的工作,今後永遠不准再過問國家的事務!這既是工作需要,也是對你的處分!」

    她身子一震,但還是緊緊地摟著我,我接著說:「我現在知道錯了,我太放縱自己了,結果妻子太多了,孩子也太多,他們各自都有自己的利益,如果都為自己的利益這麼胡來,那還了得?你是皇后,可你開了個很不好的頭,我如果再放縱你,江山還要不要了?這次我決定降你為貴妃,後宮的事,一切以燕兒為首。」

    她哽嚥著又哭了,可摟著我的手卻半點沒松!我早下了決心,只要她離開我,今後就永遠別想再回來,不為別的,妻子太多,不能讓她們養成壞毛病,我不希望歷代帝王家的兄弟鬩牆、骨肉相殘的悲劇在我們家重演!她哭了半天才仰起梨花帶雨的臉說:「菲兒錯了,菲兒願聽從萬歲的處分!菲兒只希望萬歲不要離開菲兒!」

    我摟著她說:「你是我的嬌妻,跟我出生入死闖過來的,如果你不想離開朕,朕是決不會讓你離開朕的!現在你去吧,收拾一下你的東西,過幾天跟我一起走,這邊的事情我已經向溥林和晴兒交代了,他們倆留守皇事,我的妻子今後都撤出國事了,這也是怕你們再這麼爭鬧下去,我臨時決定的!但我還告訴你,跟孩子告別可以,但不准你自己再私下去見孩子,要去,我們夫妻一起去!從現在起,到上船離開這裡,你不准離開我一步!這是給你的最後的忠告,希望你自己把握!」

    她羞愧地把頭紮到我的懷裡,喃喃地說:「對不起,我可能是太愛晴兒了!我聽哥哥的!」

    我命令衛士把她保護好,實際是軟禁起來了,我真擔心她再去給孩子出什麼壞主意,那就更麻煩了!她大概是知道我已經憤怒到極點了,只得乖乖地守在我身邊,像個依人的小鳥。

    我把我的想法和譚嗣同說了,他驚得跪在地上渾身打顫:「嗣同決不敢結黨營私,那段其瑞是代表們推薦出來的,我也不瞭解他!既然萬歲瞭解其人,我們就不用他!這件事責任在我,臣願受罰!」

    我笑了:「你這就多心了,不用就是了,哪那麼多的說道!快起來吧,我們把人選再斟酌一下!」

    商量半天,最後決定任命孫文、左寶貴、蔡元培為副總理,由左寶貴兼任國防部長,林泰增為海軍司令,任命蔣介石為商業部副部長主持工作,宋教仁為財政部長。並告訴譚嗣同,我將去龍華島(澳大利亞島)一段時間,皇家之事由溥林全權處理,國事,由他和各位大臣商量辦理!同時詔告天下,今後不論什麼原因,凡敢出賣我一寸領土者,皆為國賊,人人得爾誅之。

    九月三日,我率領在華的幾個妻子登上了去龍華島的軍艦,這次來接我們的是澳商集團的近半數的艦隊,隨我們同行的有一萬名威海軍校的幾期畢業生和他們的家屬,共四萬多人,珍兒把在京、津的兩家兵工廠交給了國家,技術人員和管理人員在徵得本人的意見後,也撤走了,加上裝上了各種設備和物資,我們的十艘軍艦和八艘貨輪、三艘客輪都裝得滿滿的!真像是大搬家的樣子。

    除了譚嗣同和文武百官之外,溥林攜著宋美齡,晴兒傍著蔣介石也都來送行了,我看看他們那相親相愛的樣子,心裡也有幾絲興奮。我囑咐了溥林幾句,這小子有點隨我,為人忠厚坦誠,但心計卻不少,大概是長子之故吧,他的責任感很強,對兄妹都很友愛,所以留他守國,我還是比較放心的!那個調皮的小丫頭晴兒現在卻哭得鼻涕眼淚的,我給了她一巴掌:「大姑娘了,別小家子氣!別讓介石笑話!」

    她眼珠子一瞪:「他敢!」

    蔣介石連忙笑著說:「溥晴這是愛父母之心的天然表露,人之常情,既可以理解,也非常可愛!」

    船要開了,一輛小轎車開來了,裡面走出李鴻章和慈禧,李鴻章一上了船就說:「萬歲是健忘啊,還是故意甩我們老倆口子啊?咱們可是說好了要一起去那裡的!」

    我立刻大笑起來:「舟車勞頓,載湉怎敢驚動皇額娘和姨父大人吶?再說距離太遠,交通不便,這一去,怕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呀!」

    慈禧走上來拿煙袋鍋子打了我一下說:「別玩嘴,我們不怕勞頓,就想到那裡安家!」她的話剛說完,兩輛大卡車就開來了,李鴻章手一擺,車上跳下人就開始卸車,嚯,家全搬來了,看來是真要跟我鰾上了。

    「安排地方吧,我們這可是霸王生意,你要也得去,不要也得去!去了,我們就沒打算再回來,我還指望你給我養老送終吶!」慈禧坐在燕兒搬給她的椅子上,讓淑兒給點上煙,吞雲吐霧的抽起來了。

    媽的,老旱菸味嗆得我差點沒吐出來,她怎麼好這口,真是煩人!聽說滿人的女人都抽菸,幸虧珍兒沒這毛病,要不然早把我熏死了!

    珍兒忙張羅給老倆口和他的四個下人安排房間和裝東西的倉庫去了。

    萬里風濤萬里浪,海天一碧蒼穹遠!我們船隊在海上顛簸了半個月,才看見龍華島的俏影。

    因為正是旭日東昇之時,一輪紅日正好從龍華島的地平線上衝破雲霧騰起,把萬道金光撒遍龍華,使龍華像大海裡躍出的一枚碧玉,煞是好看,煞是喜人!

    李鴻章興奮得大呼大叫:「看,紫霧升騰,霞飛雲繞,難怪人說紫氣東來,這可真是龍興之地呀!」

    慈禧也高興地說:「載湉到是會選地方,這可真是個寶地啊!」

    白雪帶著我的妻子、孩子和李相林夫婦,乘坐龍華三號郵輪來迎接我們了,大家見面又是一陣唏噓,我的一幫小妻和孩子都給慈禧和李鴻章跪下問了安,樂得老東西差點沒笑掉下巴!

    我們是在卡奔塔利亞灣的龍華港登陸的,現在集團的總部就安在這裡。我是考慮距中國較近,又有一個天然的大海灣可以建設一個超大型的海港,而且在阿納姆角和約克角兩處建設兩大軍事要塞,可以直接拱衛龍華的安全!

    現在龍華市正在大興土木,到處熱火朝天,李鴻章一看就高興地說:「和那年我們倆去東北看你時一個樣,正是一派大變革,大發展的景象啊!聽說你完全按公司管理,但我希望發展到一定時候,還是要建國,因為你要和他國聯繫,總不能以公司出面吧?」

    我點了點頭說:「一切都剛剛開始,姨夫還是給我們當個顧問吧!也許這比你當總理還要累吶!」

    李鴻章笑道:「做買賣,我還不外行,反正是顧問,不受限制!我們這次來,就是想醉情於山水,放眼於桃園的,既然你說了,我有時間就顧問顧問,不過,還是以我們老倆口子放浪形骸為主啊!」

    我給他們配了一輛加長汽車,上面帶大床的,兩個人走累了可以躺下來休息,他們自己的那台車,就成了他們的幾個家人的專車了。

    我在堪培拉召開了澳商集團中層以上領導的會議,參加會議的有四千一百多人。聽了高層領導的四天的工作匯報,聽得我頭多大,媽呀,這大企業的事還真多,現在一些產品已經陸續問世了,如何進入市場已經成了迫切要解決的大問題,我們必須統籌安排迅速解決呀!

    人道皇帝女兒不愁嫁,酒好不怕巷子深,這都是陳腐的觀念,抓好產品宣傳,也是辦好企業的大事!如何把我們的銷售渠道在全世界展開,讓他做到家喻戶曉,人人皆知,應該好好下一番功夫!我看了看自己的分工,不謂不細,可卻偏偏少了銷售這個重大環節,可見我對商業運作的基本原則還是一知半解!我看看一直像依人小鳥偎在我身邊的葉文瑩,笑著說:「你怎麼一聲不吭啊?」

    她粉面立刻紅到了脖頸,低著頭揉搓著自己的衣角,喃喃地說:「我可沒這些姐姐那兩下子,我啥也不懂,讓我到處賣個東西還成,他們說的我都不懂!」

    我笑了,把她摟進懷裡,一邊揉捏著她的豐胸,一邊說:「那你就給我去賣東西,不過可不是賣一樣兩樣,也不是在一個地方,兩個地方賣,而是在全世界各個角落,賣我們集團生產的一切東西!」

    她已經讓我開發得小鼻子直哼唧,聽我這麼一說,立刻嚇呆了:「萬歲,你不是拿文瑩開心啊?我長八百雙手,八百雙腿,八百張嘴也辦不到啊!你可別嚇唬我!」

    「八百不夠,我給你一萬雙手,一萬雙腳,一萬張嘴,給你八百萬兩銀子,你在全世界給我去宣傳,去推銷!怎麼樣,敢不敢?」

    她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立刻摟著我的脖子啵地就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把小手一伸說:「萬歲,咱們拉勾吧,臣妾要是不給您幹好,臣妾情願受罰!」

    我知道這小傢伙不是吹牛的人,就高興地跟她拉了勾,害得一屋子的人都看我們倆,燕兒嬌嗔地看著我說:「老公啊,大家在這匯報,你在那和小十六鼓搗什麼吶?有什麼不保密的是不是跟我們姊妹公開公開呀?」

    羞得小文瑩把頭鑽進我的懷裡,再也不敢抬起來了!

    我笑著說:「臭老婆,我在給你們選銷售總監吶!文瑩已經立了保證,不干好甘願受罰!大家還不鼓鼓掌!」

    我這麼一說,我的一大幫老婆立刻都鼓起了掌,小文瑩羞得像個大駝鳥,頭沒命地往我的懷裡扎,惹得大家哈哈大笑不止。

    接著匯報的,卻令我十分惱火,我們的漁業公司在海上作業,近來常被海盜搶掠,特別是在塔斯曼海一帶!我一拍桌子大聲道:「走,剿匪去!」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17
第二章 靈蛇出洞

    一聽我說要去打海匪,孩子剛剛滿月的淑兒就不依不饒地吵著要親自出馬,我拿孩子離不開勸她,她把孩子裹巴裹巴往後一背說:「我們鮮族女人有孩子哪個不干活,都是這麼背著孩子就走,哪像你說的那麼嬌貴!你也別支我,我是讓你慣壞的,離開你就吃不下去飯,你照量辦吧!」

    沒辦法,我只得讓了步,沒想到那個莉兒把孩子也一背說:「我和淑姐姐是一對搭檔,你不能給拆開!」她這一說,淑兒也說:「我的病可是沒太好利索,得有保健醫,你可不能把我的保健醫給甩掉!」

    從打這淑兒有病,我把她慣的真是沒個樣了,成天膩著我,不依她就含著淚不吃不喝,好在她沒菲兒那些不實際的要求,我又喜歡她,心疼她,也就縱著她的小脾氣發展下去了。現在沒辦法,只得又妥協了一步!這回樂得兩個小傢伙連跳帶蹦的,還直擊掌!真拿她們沒辦法!

    我和背著孩子的淑兒、莉兒登上了飛機,在塔斯曼海的上空轉了一圈,沒發現有什麼海匪的蹤跡,只看見我們澳商集團的捕魚船在海上靠近龍華島一方在作業。我知道,他們是怕海匪的襲擊,不敢遠走,可這能有什麼大的收穫呀?

    淑兒拿望遠鏡看了半天,最後指著東南方說:「我看毛病出在新西蘭那個南北島之間,你看,那裡好像停著一些機器船,這應該是漁業隊反映的那些海兔子船。」

    莉兒看了看也說:「這兩天我們的飛機轉悠,他們不大敢動,我看應該把他們引出來打,只要證明是他們,我們就有理由去那裡抄他們的老窩!」

    我沉吟了片刻說:「咱們上漁船,出海釣魚!」

    我剛說完,兩個小傢伙竟高興得手舞足蹈,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毛病,那大海裡逛蕩的滋味美是怎麼的?那魚腥味你們受得了嗎?

    蘭兒聽說我們剿匪要船,撥給我們龍華305和龍華306兩艘快船,這船有機動能力,又有風帆,便於隱蔽。船上的水手都是從威海帶來的老漁民,看潮汛、追魚群很有一套,也很健談,知道我是光緒都高興地說:「沒想到我們這輩子能和皇帝一起出海打魚,真是沒白活呀!」

    我笑著說:「皇帝也是人啊,講打魚還不如你們吶!」

    幾個人都說:「皇帝干的是大事,是讓國家富起強起來的大事,打魚算什麼呀!」

    我說:「可別看不起打魚,這裡海岸線長,產魚量大,幹好了,我們可以把魚賣到全世界去,讓天下的老百姓都吃你們打的魚,這事還小嗎?」

    說得他們嘿嘿直笑,我又說:「這次的任務有點危險,打起來你們鑽進艙裡就行了!」

    他們說;「知道危險我們才來的,這幫子海匪不收拾乾淨,我們出不了遠海,也打不多魚,哪有好日子過?都怕危險,誰來打跑他們!」

    淑兒又調了一百名水量好的黃河神女幫的戰士,分別隱蔽在龍華305和龍華506上,都藏進了艙裡,他們看見淑兒和莉兒的孩子都問:「我們青兒姐的孩子是不是也這麼大了?」

    我笑了:「你們這幫小丫頭,對你青兒姐一點也不關心,也不知道去看看!」

    一幫小丫頭立刻嘰嘰喳喳地說:「才不是吶!我們訓練任務緊,又不准隨便出軍營,請不下來假!大家都急著想看看漂亮的小外甥女吶!姐夫說好了,這回完成任務,得把我們請你們家裡去吃一頓,玩一頓,再好好看看小外甥女!」

    媽的,這青兒給我弄來一大幫小姨子,個個都嬌俏可人,真不好惹!

    我連忙說:「仗打好了,我請你們都去做客,看看你青姐姐生了個多麼漂亮的嬌小姐!」

    船老大給我和淑兒、莉兒母女四人騰出個船艙,裡面是個大通床,蘭兒又給送來了幾套新行李,臨走說:「別發賤,她們的身子可還沒恢復好吶!」

    媽的,這丫頭,把我當什麼人了!

    船啟航了,兩條船追著魚汛走,不到天黑時,船裡就裝了半下子大帶魚和很多我不知名的海魚了,船老大說:「還是出遠海收穫大,這一下子夠我們在附近打半個月的了!」

    天漸漸黑了,船老大低聲說:「就這時候海匪最愛出來,這幫人殺人越貨,落他們手,船上一個人也剩不下!我們真的挺打怵他們的!」

    我知道,單靠一兩次剿匪是剿不乾淨的,要想肅清匪患,一是把周圍的島嶼都拿到我們手裡,把這海域變成我們的內海;二是組織護魚船隊,在幾個重要漁場值勤!

    漁船在風浪裡顛簸,兩個孩子倒不在乎,該睡乎乎睡,醒了就瞪著大眼睛四下看,小手舞舞紮紮的,煞是可愛。我忙的照看孩子的時間很少,現在孩子就在身邊,也童心大發,搖著個譁拉棒逗兩個小傢伙,倒把兩小傢伙逗的格格直笑,惹的她們的兩位母親也笑出了眼淚。

    突然,我感到一股殺意從艙外撲來,我立刻抽出寶劍,低聲說:「看好你們的孩子,有情況!」說著我飛出艙外。

    幾個船工還沒發現什麼,船老大看見我連忙說:「萬歲還不休息啊?」

    他的話音還沒落,那團殺氣就直撲我來了,我急忙把身子一閃,一個黑影舉著個彎刀向我砍來,我用劍鏗地一下,擋住了他的進攻,回身和他打了起來。船工現在發現了情況,都舉著魚叉等物要來參加戰鬥,我忙說:「大家不要過來,這人是個武士,你們鬥不了他!」

    我和那人刀來劍往鬥了十幾下,突然,從艙裡嗷地飛出一團白影,劉莉像個母豹子一樣,尖叫著揮劍朝那人撲去,那人立刻和我們兩個人鬥了起來。

    那人的功夫確實不弱,我們兩個人鬥他,他一點沒怯懦,反而還是步步緊逼,刀刀向我殺來。

    我知道,是剛才船老大那聲萬歲使他把我列入了首選的殺伐的目標!看來這不僅僅是劫財越貨的土匪,應該是個政治土匪!

    想到這,我使出了軒轅劍法,加緊了攻勢,那人立刻陷入了左支右突的困境。她開始尋找退路,正在這是,淑兒瘋狂地從艙裡撲出,乒地一槍朝那人打去,那人在槍聲中瞬間躍進了大海。

    我急忙跟著躍進大海,但那人已經毫無蹤影了。

    我失望地爬上了船,淑兒和莉兒哇地哭了起來,緊緊地摟著我。淑兒說:「為什麼不讓戰士們出來擒住他?你萬一出事兒,讓我們怎麼活?」

    我急忙說:「小聲,這附近可能還有敵人!我們不能暴露我們的實力,那樣海匪就不會出來了!」

    船還在靜靜地漂泊,船上的燈光一晃,我看見船尾處的浪花裡,竟有一絲血線。我立刻輕聲說:「他沒走,還在船底下吶,你們看好孩子,我再去看看!」說完我飛身躍進了水裡,悄悄地潛到船尾,見那個人一隻手掛在舵板上,一隻手緊捂著左胸。我迅速潛過去,順利地制住了他,他連一絲反抗的力量也沒了,被我拎出了水面。

    在船上水手的幫助下,我們把那人弄到了我們的船艙裡。我對莉兒說:「你給他治療一下,不能讓他死掉,我們得瞭解他背後的事情!

    淑兒不滿地說:「還救她,她差點沒讓我成為寡婦!這個美女蛇!殺了她也不解氣!」

    我驚愣地看著淑兒:「她是女的?我怎麼沒看出來?」

    淑兒把小嘴一撇:「鬼才信吶,要不是女的,你能那麼溫柔地和她斗?連三分力氣都沒使出來,看了讓人噁心!看見美女就挪不動步,連自己的命都忘了,你這個大色鬼,大色狼!我也是太笨了,竟沒打死她!一槍崩了她,也省得你惦記她!」這不是沒影的事嗎?我都——不對,我當時好像聞到了一絲女人的氣息,還有著淡淡的處女的清香味兒!不過現在打死也不能承認,那不是給自己抹黑嗎?

    莉兒哧地撕開她的肩頭的衣服,一團白花花的雪乳騰的躍了出來,就在那秀乳的下邊,有個槍眼,汩汩地血還在湧出,她啪啪兩下點了兩個穴位,止住了血,然後又看看那人的下身說:「臭老公,你出去吧,我得給她把全身衣服都扒光了,她的下邊什麼時候讓你給劃了一劍,差點把那寶貝給挑了,你別在這揀便宜了,不怕長針眼啊?我得給她治療了,閒人閃開!」

    還真是女人?我吃驚地看看被淑兒扯開的頭套,媽呀,竟是個美得冒泡的黑頭髮的西方姑娘,是個混血兒?真想不到,她怎麼有那麼高的武功吶?

    我走出船艙,那船老大不安地說:「都是我那句話喊的,要不然他不能那麼凶的對你,他是衝你是皇帝來的,他應該是哪個外國派來的殺手!」

    我點點頭,坐在船頭的一個小凳子上,無聲地看著船頭激起的雪浪花,想著我的心事:「她是跟海匪有關啊,還是一次獨立的刺殺行動?這裡打跑的是小日本和印度尼西亞人,報復行動的主角應該是他們啊?難道她是他們的後裔?那她報復的目的是什麼呢?」

    淑兒走來了,默默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半天才說:「老公,我不該那麼說你,你是好人!你剛才是想抓個活的,所以你沒用殺招兒!淑兒不想有再多的人分享我的愛了,我想天天躺在老公的臂彎裡,我離不開你,我知道我沒出息,誰讓你非得把我救過來吶,淑兒那時就想天天讓你喂,讓你抱著才堅持活下來的,現在你不喂人家了,人家已經夠委屈了,你再不摟著人家,人家還不如死了好吶!」

    看看,一場病怎麼腦袋裡添了這麼多沒用的,我十六個妻子,都讓她們睡在我的臂彎裡,累死也辦不到啊!

    這就是濫施愛的好處,到處留情,到處沒情,情債一大堆,愁死人了!

    又過了好長時間,莉兒也走出來了:「姐姐的槍法好厲害呀,就差那麼一點點打在心臟上!真要那樣,莉兒可就沒那本事把她救活了。」

    淑兒說:「我看了看她的心脈,她學的是中國功夫,而且內功修為頗高,她應該是峨眉派的弟子!」

    我聽了一愣:「我跟峨眉派有什麼過節,她怎麼會來殺我呀?而且她怎麼知道我在這船上?」

    淑兒哧地一笑說:「你來到這龍華島,雖然不言必稱朕了,可這澳商集團是你開的,你又是澳商集團的總裁,凡是長個腦袋的也知道,你就是光緒!你在這裡的活動,又不像在皇宮的深宅大院裡,凡人見不著,她想殺你,還不容易呀!」

    我突然哎呀一下站了起來,心情緊張地說:「快,快去把我的兩個孩子抱出來!」

    兩個人愣愣地看著我,我急得直跺腳:「快抱去啊?你們他媽的聾了!」

    淑兒見我噴出髒話來了,才起身衝進屋去抱孩子了,但那個莉兒還是帶著笑看著我,一動不動!

    我氣得打了她一下,她到撲哧一聲笑了:「你怕她傷害我們的孩子?」

    我說:「你就是大意,心粗的把自己丟了都找不到!我們畢竟不瞭解她,她又是來殺我的,萬一讓她殺害了我的孩子,你就哭都找不到廟門了!」

    她笑著鑽到我的懷裡,摟著我的虎腰說:「你尋思我就那麼傻呀?我給她點了昏睡穴,得明天中午才能醒,現在是萬無一失!」她剛說完,艙裡傳出孩子的哭聲,莉兒剛要站起來,孩子就不哭了,她又順勢偎進了我的懷裡。

    片刻,淑兒左右開弓地抱著兩個孩子出來了,兩個孩子都叼著她的奶頭,香甜地裹著:「你們看啊,這兩個狼崽子,吃的多香!」說完她還嬌吟了幾聲,那臉上掛滿了幸福,寫滿了得意!

    我可是氣得真想拽過來啪啪打她一頓,什麼叫狼崽子,我是狼啊?

    一夜無話,船老大他們的收穫越來越豐,船裝不下了,也沒有海匪來的意思,我只好讓船返航。

    傍天亮,船靠上了堪培拉的碼頭,船老大在眾漁民羨慕的眼睛裡開始卸船了,我讓那些神女幫的小傢伙抬著那昏睡的女人,一起上了兩架大型飛機,直飛龍華市,然後進了我的深宅大院。

    大概是讓飛機忽悠的,兩個孩子都睡的丟了噹啷的,淑兒和莉兒就回到了她們的小樓裡哄孩子睡覺去了,只好由我領著一大幫看什麼都新奇的小姨子穿迴廊,過小橋,安排她們去休息了。

    這套房子是雯兒專門為我們這個家設計的,一條九曲迴廊,幾道風格各異的漢白玉的石橋,通到了我的圓形大宅院,從我的大宅院再幅射出二十條小橋流水青竹豔花的小道,每個小道通向一個建築風格迥異的別墅式的小樓,我的十六個小嬌妻每人帶著她們的孩子佔一棟小樓。不過每天晚間還都滾在我那大床上,就是沒那事,也都得守著我,這是快二十年的規矩了!

    設計成二十個分支,是雯兒的意思,為這個,一幫嬌妻差點沒把她吃了,最後她說:「你們是不瞭解我們的老公啊,還是想將來再亂拆亂建啊?我這已經給他下了限制了,二十個,這輩子只此為限,就怕這個數他也給你突破了呀!」

    你聽聽,這還是我的妻子嗎?哪有這麼貶自己老公的!你尋思我是花心大蘿蔔呀?(你要不是沒人是了!)

    因為有多出這四棟樓,我就把這幫小姨子和那個女人都安排進去了,告訴她們:「咱們的任務還沒完成,你們這兩天就在這裡好好住著,也給我好好地看著這個人,既不能讓她跑了,也不能傷著碰著她,就算她是個特殊的客人吧!」

    安排完了,我說:「走吧,大家不是想看看你們的小外甥女嗎?我領你們到青兒那裡去吧!這人一半會兒還醒不了,大家都去吧!」

    青兒正給小丫頭洗澡,看見一大幫小姊妹來了,樂得把孩子塞給我就帶著大家到她的小院的游泳館去了:「天太熱,咱們邊洗澡邊聊!」說完衝我說:「孩子要睡了,你把她哄睡吧!你要不會哄就打電話把瑩兒叫來,她一個人也太冷清,成天上我這來逗孩子!」

    她這招兒還真不錯,這小嬌丫頭跟我屁大一會就哭起來沒頭到了啦,幸虧叫來了葉文瑩,她把孩子往懷裡一抱,小屁丫頭就不哭了,瑩兒笑道:「你還孩子爹吶,連個孩子都不會哄,真笨!」

    我把她往懷裡一摟道:「是不是也想要孩子了?」

    她幽幽地說:「我想要就行了,你得讓我生啊!人家都說了,跟你一次就坐胎,我都跟你這麼長時間了,你就不讓我生!」

    我親了她一下:「總得差開點啊,你看她們一個個都拖孩子帶崽的,晚上都找不出陪我的,你再有了,還不把我曬起來呀!得了,先克服一下吧,等你這幾個姐姐利索了,你再生!」她嬌媚地睨了我一眼說:「你今天不是又弄回來一個嗎?都進了17號樓了,是老十七吧?」

    我拍了拍他的小翹臀,生氣地說:「別瞎說,她是來刺殺我的,怎麼會是我的老婆呢?她要我當老婆,哪天還不殺了我呀?」

    她格格地笑了:「跟我一個路子來的,她肯定也跑不了你那魔鬼的大手啦!」氣得我不再理她了,走出了青兒的小院。信步慢走,等停下腳步一看,竟來到了17號院裡。

    媽的,難道我真是個大色鬼嗎?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18
第三章 越描越黑

    小院裡稀疏的植著幾叢翠竹,潔白石子鋪就的彎曲小路接著一孔白玉石橋,橋下水猶清冽,水邊幾蓬荷花乍開,香氣襲人。忽聽一陣嬌笑傳來,想是那群丫頭洗畢,怕擔偷窺之嫌,我只好緊走幾步,進到十七號樓裡。

    每棟小樓都是三層,一層是客廳和練功室、洗漱間和書房,二樓是為孩子們準備的,三樓才是臥室,想來那女人應該放在三樓,為避嫌,我沒上三樓,只在二樓轉了轉。

    因為是為孩子們準備的,房間都不算太大,滿屋畫滿動物,充滿童趣。

    各房間裝飾不一,動物按幾大洲特產畫的也不同,我剛看完亞洲的虎、狼、豹和熊貓,興之所至,竟推開了另一屋的小門。

    剛要看那牆上的動物,我卻聽見一聲呻吟,我順聲音望去,一下子呆在了那裡。

    女人,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不,確切的說,一個沒穿衣服,但胸纏繃帶,一隻白嫩的大腿也纏著繃帶的女人!她躺在小床上,那雪白高聳的玉峰,那不值一握的蠻腰、那神秘的幽處,纖細渾圓的長腿,都讓人一攬無餘!看著那魔鬼的身材,那如雪似玉的嫩膚,那仙女般的俏臉,真是至命的誘惑,

    我急忙朝後退去,不想那女人呻吟地說道:「水,水,我要喝水!」

    萬般無奈只好走進屋裡,先給她蓋上了一個小薄單,然後倒了一杯熱水,把水吹涼後,拿到她跟前,看看躺著沒法喝,只好把她扶起,讓她靠在我的身上,端著水給她喝。

    她輕抿幾口後,就大口地喝了起來,一杯水喝下後,她睜開了眼睛,一眼看見我,嗷地一聲喊了起來:「大色鬼,大淫賊,你想幹什麼?」喊罷,忽地推開我想起來,一下子看見自己全裸的身體,又尖叫著抓住被單遮著胸前罵道:「大色鬼,大淫賊、大壞蛋,你是不是佔了我的便宜?」

    媽的,憑白無故送了我這麼多的頭銜!不過謝天謝地,她倒還會說中國話,真是看不透!

    我站起來,背著手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看著外面的姹紫嫣紅,慢聲說:「不是你要水,我根本不會進這屋來,你有什麼便宜可給人的?你自己身體有什麼變化自己不知道嗎?你受了重傷,還是乖乖地躺著吧?傷口再迸裂,我的妻子還得為你再忙上半天,你不嫌疼,我還心疼她吶!」

    大概是她真的疼了,自己竟順從地躺了下去,但手緊拽著床單,碧藍色的大眼睛警惕地看著我,一聲不吭。

    我淡淡地問:「你認識我嗎?你為什麼要殺我?」

    她半天沒吭聲,最後才怨恨地說:「誰認識你這個大壞蛋、大流氓、大色鬼!」

    我氣憤地說:「既然不認識你為什麼要殺我?」

    她倒來了精神:「是你逼的!我們娘倆本來日子過的好好的,你找妃子,世界那麼大,你上哪找不到,幹什麼偏盯上我呀?人家不同意就拉倒吧,你幹什麼抓我的娘呀?你不是沒妻子,一個個長的如花似玉的,還不夠你玩的呀?我一個醜丫頭,你就不能饒了我呀?」

    我聽了莫名其糊塗:「你胡說什麼呀?我什麼時候要讓你當我的皇妃了?我的妻子都是國色天香,都是冰雪聰明,我會逼著要你?」

    媽的,話剛說出去就覺得不對味了,這不是明擺著傷人嗎?怎麼不通過大腦就冒出來了?不過也真是我的心裡話,我現在十六個妻子就夠多了,我還去搶你?我看你不是自戀癖也是囈想狂!

    果然傷人了,那女人嗷的一聲坐起來了,把被單一掀說:「大流氓,大色鬼、大壞蛋,你把人扒光了,看夠了,現在嫌人家醜了,你還是不是人啊?你看看,我哪裡丑?哪裡比你的那些妻子差?」

    我掃了一眼,把頭又扭向窗外:「你還是躺下吧,蘭花雖好,看者無心!小姐好則好矣,但龍某不是折桂人!你就為這無名的怒火要殺我嗎?」

    「當然,我不殺你,你就逼我當你的妻子,你就扣著我的媽媽!可惜讓你躲過了我那一劍!」那女人恨恨地說,顯然對沒殺了我還十分遺憾!

    我笑了:「你覺得你有殺我的能耐嗎?」說著我釋放出王霸之氣,頓時屋裡充滿了煞煞寒氣。

    她在床上委了委,喃喃地說:「可當時你就沒贏了我!你是在兩個女人幫助下才贏的我!」

    我道:「那倒不是,我想活捉你,查一下你受何人主使!」接著我口氣一變說:「可到現在你也沒告訴我,是什麼人讓你來殺我!」

    她一陣冷笑:「你還好意思問,你自己幹的事還問我?」

    我真是讓她快給氣瘋了,怎麼解釋還是認定我要娶她,真是自覺不錯的典型!我冷冷地說:「天下想跟我的女人多了,我現在沒想要,以後也沒想要,更沒有惦記過你!你就說是誰跟你說我要娶你的吧!」

    「當然是你了!你把我媽媽扣起來了,你讓我到澳商集團來找你,說結了婚就可以放了我媽媽!」她還是巴巴地不停地說是我要娶她,真是個臭無賴女人!我氣得扭身就朝外走去,不想再理她了!

    沒想到她卻不干了,嗖地飛下地,緊緊地摟住了我的腰:「你上哪去?你不能走!既然你沒看上我,你就叫人把我媽放了,別拿我媽要挾我了!」

    這麼一個沒腦子的女人,她咬死理就訛上我了!

    我沒好氣地說:「我還想問你呢,你媽媽在哪兒吶!」

    她摟著我哭著說:「我給你,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還不成嗎?你把我媽媽放了吧!她這輩子命就夠苦的了,不能因為我再讓她受罪了!」說著,她竟昏了過去。

    我一看那胸部的繃帶處已經洇出了鮮血,我急忙把她抱了起來,想放到了床上,你說巧不巧,偏偏這時淑兒和莉兒來了,看見我抱著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淑兒撲哧一聲笑了:「老公還真是個愛偷嘴的饞貓,自己跑這偷腥來了!」

    莉兒也笑著說:「老公啊,她可是傷的不輕啊,現在可抗不了你的龍御啊?偷嘴也得看時候啊!」

    我沒好氣的說:「你尋思我是大色鬼呀?」

    兩個人竟異口同聲地說:「當然了,你要不是,這世界上還有人是嗎?」

    我顧不得逗嘴了,把那女人往床上一放說:「別耍嘴,莉兒快給看看,她的傷口可能抻著了!」

    那淑兒連看也沒看就說:「你可真能瘋啊,又見紅,又把人弄昏了!真是瘋起來不要命啊!」

    氣得我一把抓住她,劈吃啪嚓一頓好拍,拍得她鬼叫鬼叫的,屁股沒打疼,人卻掛在了我的脖子上,小丁香也鑽進了我的口裡,小蜜桃把我的分身也給全根吞進去了。

    沒辦法,誰讓娶這麼個大無賴吶,我只好找了個屋去開發她了。

    一遍剛開發完,身子下面就又換了個人,我一看,竟是那給人看病的小莉兒。我沒好氣地說:「你這個不務正業的丫頭,不治病,怎麼跑我身下來了?」

    「你大白天欺負我姐姐,我當然得幫她收拾你了,怎麼,沒章程了吧,是不是讓那小混血給吃乾淨了?」我一氣把她送進了夢鄉!

    淑兒一看不幹了:「喲,你這是想堵人的嘴呀?你來偷嘴吃可是讓我們給堵住的,人證物證都有!」

    氣得我抓住她,把她也送進了夢鄉!

    我鬆了口氣,整了整衣服站了起來,剛要往外走,看見燕兒虎著臉站在門口,抱著個膀看著我笑。

    我渾身立刻冒出一股涼氣,我搭訕地說:「倆小傢伙太貪了!」

    燕兒笑著說:「是嘛?貪的都派人滿世界選妃子了!」

    媽的,她準是聽那個女人說的,我急忙說:「別聽她說,沒的事兒!我有你們就夠了,哪能還去再找啊?那是個瘋婆子,誰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我這邊話剛落,菲兒拿著個黃布進來了:「還嘴硬啊?你看看這是什麼?詔書都有,封她為梅貴人!」

    我氣得一把就想抓過來,那菲兒躲的到快,身子一扭跑了。氣得我跳著腳地喊:「你們就合著伙地給我編排吧!氣急了我就真的把她收進宮來,天天摟著她,龍御她,把你們都曬在一邊!」

    我的話音剛落,門口咕咚就跪下一個人:「謝萬歲隆恩,梅貴人情願天天受萬歲龍御,但求萬歲把我母親放還!梅貴人這輩子當牛當馬也心甘!」

    我氣得七竅生煙:「你跟著湊什麼熱鬧?我什麼時候封你了?還貴人,賤人也沒有封!」

    燕兒神情嚴肅地看著我問:「你真的不知道此事?」

    我委屈地說:「我知道個屁呀,到了龍華島,我成天離開過你們嗎?我身邊的這些警衛,都是你新換的,你問問她們,我跟誰打過交道?再說,我離開大陸時,把御寶都交給林兒了,我什麼時候還能下詔封什麼梅貴人啊?她雖然漂亮,還有你們這一幫鶯鶯燕燕的漂亮嗎,她的美麗還不至於把我迷的顛三倒四吧?」

    燕兒說:「這我都信,可人家說了,家花沒有野花香,你是不是看這一氣兒姊妹生孩子的,奶孩子的多了,不能陪著你,滿足不了你了?」

    「胡說,你尋思我是種馬呀?就你和菲兒是我主動的,剩下哪個是我主動要她們的,哪個不是逼得我走投無路才收進來的?你們要不信就都走,看我自己能不能活,我不信我離開女人就得死!」我是真生氣了,這怎麼就越描越黑呀?我難道給她們的印象真是那麼差?

    燕兒說:「可這雪梅的事兒是怎麼出來的吶。她的媽媽又在哪兒吶?現在幾個分公司都傳開了,龍總裁要選妃了,一些女人都開始注意打扮了,這可是無風不起浪啊!」

    我一愣,但立刻說:「不對吧,這女人是今天才抓到的,怎麼這麼快就傳遍各分公司吶?」

    「看來這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了,如果不是你自己安排的,那就是有人在玩陰謀,想搞臭我們家族!搞亂我們的陣角!我估計他們預備的不會只有雪梅這麼一個女人!」說著她伸手對菲兒說:「你把那聖旨拿來,我看看,我們這麼一幫姊妹跟著他,哪個也沒得過這麼個東西,這個假的到弄了個聖旨!」

    菲兒現在也懷疑這裡有名堂了,趕緊把那東西遞給了燕兒。燕兒看了看撲哧笑了:「這是聖旨啊?這御印是哪家皇帝的東西呀?你們看看,這璽字就是個錯子,皇帝御璽出錯字,開國際玩笑吶!」

    我拿過來仔細一看,這詔書還真弄得跟真的似的,就是這璽字下面是個玉子,它的下面是個王字,少了那麼一個點,就這一個點,就把它自己賣了!

    燕兒拉著我的手說:「萬歲,咱們倆去問問那雪梅吧,這事情怕不是那麼簡單的!她現在認定是你安排的一切,她在跟你要她的媽媽吶!」

    我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了,跟她又來到那女人住的屋裡。那女人還在哭,滿面梨花帶雨,煞是可憐。

    看見我和燕兒進屋了,她擦擦眼淚說:「人家不說了嗎,萬歲要收我,我就好好的伺候萬歲,雪梅不求別的,只求萬歲把我的可憐的媽媽放了!」說著又要下地給我跪下,被燕兒摁住了:「雪梅妹妹,你冷靜一點,這件事真不是我們萬歲所為,她一不認識你,二也沒有給你下那個詔書!你看看這詔書,和這個詔書有什麼區別?」

    她不知道從哪拿出個我的正式的詔書一起遞給了那姑娘!

    那姑娘看了半天,就撲到床上嗚嗚的哭了起來,哭畢,抬起頭,緋紅著小臉低聲說:「對不起,我冤枉你了!我得走了,不能再給你們添麻煩了!」

    她到是個通情達理、冰雪聰明的姑娘。

    燕兒把她又摁下了:「雪梅妹妹,你怎麼看出不一樣了?」

    那姑娘的低聲說:「雖然聖旨的行文格式和口氣一樣,但有四點不一樣的,一是這用的布料,你們這是用的蘇杭的絲綢料子,這料,民間買不到,看不見,但我知道,這是真正的御貢品。而他是日本的麻紗;二是這兩邊的軸,你們裡邊放的是湘妃竹,這竹只在湘潭產,也是御貢品,它的特點是清香之氣經久不退,而且不怕潮濕,不黴不彎,這假的裡面放的是日本各地產的倭竹,天氣一潮就黴,因為經過水泡,現在已經在布上出現了黴斑,三是你們詔書上這字是真正的貢墨所寫,寫出的字烏黑生光,聞著有醒腦的清香,而且不怕水浸,這假的上面的是日本的土墨,聞之發臭,而且水浸後字跡會洇邊;第四點,就是你們也發現的那御璽上的錯字,但那雖然是至命的硬傷,但此字在日本的書法上,也常常不點那一點,殊不為過,所以人們極易忽略。今天姐姐不拿出真正的御詔,雪梅還會以為姐姐是在合夥騙我!」

    姑娘的一席話,驚得我目瞪口呆,我們兩個人看了半天才看出的一點破綻,她竟一下子給看出四個來,而且知識面竟如此廣博,真讓人刮目相看!

    我淡淡一笑道:「姑娘倒真的給我上了一課!不知道你這假詔書是怎麼得到的?」

    姑娘看看我,臉倏的一紅,定了定心才說:「我和媽媽都是在澳商集團的堪培拉的龍興文具商店上班,大前天媽媽外出辦事一直沒回來,到晚間下班了也沒看見人,我回到家裡,看見屋裡的桌上有一封信和這個東西,信上說我被光緒帝選為皇妃,讓我馬上到龍華市總裁辦公室去報到,如果三天不到,他們就把我媽媽殺掉!其實能當上光緒大帝的皇妃,是我們許多少女夢寐以求的喜事!我那次在你救幾個皇妃時在醫院裡見過你,從那以後做過許多羞人的相思夢!可拿人家的媽媽來逼親,就不是那麼回事了!起碼這個人不尊重人的感情,更不注意親情,跟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我覺得羞愧!我就決心殺了你以謝天下!從昨天我就開始跟著你,跟到晚間,我才有機會去殺你,不想卻鬧個馬失前蹄!現在我知道錯了,我得去救我媽媽了!」

    我問:「你有線索了?」

    她低著螓首,臉紅到了脖子,半天才說:「有,但不多!」

    燕兒說:「你說出來,大家參謀一下,看看對不對路子!」

    她說:「從這御詔的破綻看,這事是日本人幹的,而且是在日本人的大本營裡干的!現在龍華島上已經沒他們的大本營了,在日本本土的可能性也極小,惟一可能的是在新西蘭島的惠靈頓城的日本大和公司!我懷疑最近的海盜,是他們一手製造的,目的是把澳商集團搞亂,這件事也是其中的一環!」

    正在這時,負責推銷的敏兒送來一封情帖,請我參加惠靈頓的慶祝大和公司成立兩週年的慶典暨大和產品展銷會。

    看著那請帖,我一拍桌子:「去,我們去赴這個鴻門宴!」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18
第四章 蛛絲馬跡

    大和公司的慶典和展銷會是在惠靈頓的大和公司的總部舉辦的,十一月四日我和負責經銷的妻子瑩兒帶了十名經銷人員坐龍遠號軍艦抵達了惠靈頓,受到了大和公司經理山田由紀和他的夫人小百和子及近百名員工的熱情迎接。山田個子不矮,足有一米七三左右,人長得劍眉星目,十分精幹,猛一看,決不會認為他是日本人。他的夫人小百和子長的小巧玲瓏,圓圓的小臉,配著一對大得出奇的眼睛,屬於典型的袖珍型的美人。一個高大威猛,一個小巧嬌媚,反差極大的一對!

    看見我,那山田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搖晃著,熟練地說著漢語:「太榮幸了,大和公司的慶典能請得您來,真是蓬蓽生輝呀,一聽說您和美麗的夫人要來,我和我的夫人興奮得一夜都沒合上眼睛,走,走,到我們家裡去,我女兒幸子已經把飯都準備好了,上車餃子下車面,今天咱們就簡單的吃點中國山西風味的刀削麵,我女兒是恆山派的弟子,對中國的一些風味小吃可是情有獨鍾啊!」

    我微一愣:他也就三十剛出頭,這女人怕連二十都不到,怎麼會有可以做飯的女兒?我還沒等問,山田就笑著說:「龍總裁大概奇怪我們倆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女兒吧?是我們認下的一位義女,也是我們的忘憂草和解語花!而且是位商界奇才,不論你什麼產品,她都會給你找出在哪裡銷售好,花式、大小包裝怎麼樣更適合當地人的口味,保證讓你那產品暢銷無阻,我這幾年得其力不少啊!」

    我笑著說:「噢,那可真是山田飛來的福份啊!不過翔宇是來做生意的,最想瞭解的是貴公司的產品和與貴公司合作的前途,其它事務還是不要麻煩山田閣下了,閣下舉辦如此大規模的活動,一定很煩忙,我們就不打攪了,還是到我們的辦事處裡隨遇而安吧!」

    山田立刻不高興地說:「龍總裁是對山田的接待有什麼想法呀,還是因為山田是日本人而瞧不起山田啊?龍總裁放心,我只是一介商人,決不摻雜政治!按中國人講話,我是銅臭味重的人,除了錢,別的對我無絲毫吸引力!總裁日後便知了!」

    此地無銀三百兩!我淡淡一笑:「山田閣下想多了,翔宇只是怕有誤閣下大事,如此說來,那倒恭敬不如從命了!」

    瑩兒也說:「我是負責產品經銷的,聽山田經理一說,現在就已經急著要拜會幸子小姐了,真想向她學學銷售之道啊!」

    山田立刻高興地說:「別聽我說,我是愛屋及烏,喜歡自己的孩子,她的一切都感到不錯,真要看到她,恐怕會讓您失望的!好了,我們走吧!」

    我們集團在惠靈頓的辦事處主任方良已經開著四台我們龍家在哈爾濱汽車製造廠生產的中華車來接我了,我把方良介紹給了山田,然後說:「我們那邊已經安排好了,我去到府上叨擾一頓之後就得返去,我們在新西蘭還有很多事要商量,實在不能再打擾山田閣下了!」

    山田遺憾地說:「山田真想和總裁徹夜長談,如此說來,也只好以後另行安排了!」

    我坐進了我們自己的車,讓山田的車前面帶路,向山田的家裡開去。

    山田的家在城市的西海濱,在一小山的下邊,依山傍水。山上開滿了姹紫嫣紅的鮮花,大海盤旋著無數的海鷗,景色十分怡人,真是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

    山田家顯得靜謐和安恬,靜靜的小院裡,一條棕櫚樹間小道,引導我們的車一直開到了一棟白色的小樓前,這才發現兩個身穿潔白連衣裙的美麗少女在門前的台階前彎腰迎接著我們。

    看著兩個天仙般的尤物,我看看山田,想知道哪個是他吹得如此之爆的那位商界奇才,但山田連理也沒理他們,只是往樓裡讓著我們:「龍總裁,請吧,我這條件遠不如總裁那裡,但這裡風光尤佳,相信會給總裁留下美好的印象!」

    方良和他的幾台車及十幾個人都留在了車裡,山田一再往裡讓,我說:「讓他們在這等著吧,別讓他們攪了我們的雅興!」

    山田只好苦笑著說:「龍總裁的規矩太多了,讓我心裡不安啊!」

    走進樓裡,迎面是一個近三百多平方的一個大廳,廳正中一個噴水池,池裡正戲鬧著三個一絲不掛,有著魔鬼身材的漂亮少女。她們在不停地扭動著豐乳肥臀,向人們展示著她們的美好的身材和那誘人的秘處。看來山田已經司空見慣了,他腳步沒停地地向樓梯走去,邊走邊說:「這都是當地的土族女兒,買幾個很便宜!我看人們都愛在噴水池裡擺設雕刻的玉女,我不喜歡那沒生氣的東西,買幾個小丫頭又很便宜,讓她們在這輪流表演,也就多花幾個飯錢,可這情趣就大不同了!龍總裁看看怎麼樣,要不要我給您也弄幾個過去?」

    我心裡的火在升騰:「媽的,小日本子,你倒會玩啊?」可表面卻笑著說:「我們中國人對這還不習慣,我可不敢在家裡擺她們,我的夫人該跟我拚命了!」我不想現在爆發,我還沒揪住他的尾巴!

    瑩兒笑了笑說:「山田經理,那你就把這幾個小姑娘都賣給我吧,我倒也想給我丈夫擺個真人秀,讓他心情悅愉一些!不過,夫人說她們還都是真正的女兒身,我不希望看見有一個被破了身!」

    山田立刻哈哈大笑起來:「看看,還是龍總裁的夫人體貼丈夫,好,咱們也別談什麼錢,這一組是十二個,我都送給夫人了!這您放心,都是真正的原包裝,夫人可以一個個驗明正身!」

    我看看瑩兒,不知道她腦袋裡想的什麼,可她竟理也不理我,笑著和那小百和子又熟練地說著日語,我驚的目瞪口呆:「這女人,什麼時候還會日語啊?真是看不透!」

    走進一間內室,進門是炕,脫了鞋,上了炕,我們四人坐在了一個小桌前。

    四個穿著日本和服的少女各端來了一盆水,讓我們淨面、洗手。給我端水的少女看我擦洗完了,拿出一個像指甲蓋大小的金黃色的小盒,打開來,立刻香氣撲鼻,遞給我說:「先生,把它都抹在手裡,在手裡勻一下,然後擦拆臉,擦擦手,是保護皮膚的!」

    我不解地看著那小盒,山田笑著說:「這是本公司生產的護膚香脂,可以使皮膚細膩有光澤,避免日曬風吹使皮膚粗糙和皸裂!」說著和夫人帶頭擦抹起來!

    我知道,日本人在化裝品和保健品上下了不少功夫,但他們也在這裡搞了不少害人的名堂,我就說:「我們就不用擦了,我們倆都有風吹不裂,日曬不黑的好皮膚,用不著那麼麻煩!」不過我還是把那香脂拿在了手裡,蓋上蓋,笑著說:「我的四夫人怕曬,我拿回去給她擦擦看看。」

    但莉兒卻拿起那擦手的布說:「噢,好柔軟的布啊,山田經理,這就是貴公司生產的亞麻布吧?這次展銷有沒有這鐘布,我得買他一批呀!」說著把那布遞給我說:「你看看,這布是不是挺軟和?」

    我看了看那擦手的細布,突然心裡一動,除了顏色是乳白的,竟和那偽詔書上的布如出一轍。

    看來那布也肯定是大和的無異。

    四個小姑娘剛撤下去,又上來一位極俊秀的穿和服的少女,為我們布茶。日本人喝茶,雖然是跟中國人學的,但卻極講究茶道,那個把茶從中國傳進日本的榮西就說:「茶也,養生之仙藥也,延齡之妙術也。山谷生之,其地神靈也,人倫采之,其人長命也!」他也傳播了茶道的思想,追求「和敬清寂」的境界,使飲茶和禪宗教義融為一體,形成一種飲茶文化。

    先上來的是將一杯濃茶遞給山田,山田把茶捧給我,我喝了一口,他又捧給了瑩兒,瑩兒也輕抿一口,看著她秀眉緊蹙,我不由得想笑,但我知道,喝濃茶是要表情嚴肅,不苟言笑的,只好努力憋住,確實很辛苦。我只好把頭轉向四面的牆壁,我一下子驚愣住了:那牆上有一幅字畫,竟和那詔書上是同出自一人之手!

    接著上來的是每人一杯的淡茶,我輕抿細品著茶,一面瀏覽著四壁的字畫說:「山田兄竟和翔宇有同一愛好,您的書法造詣頗高啊!竟有趙孟頫《汲黯傳》的小楷之風,洋溢著一種高貴、典雅的氣息。」

    趙孟頫(1254—1322)字子昂,號松雪,浙江湖州人,是元代最顯赫的畫家之一,也是最卓著的書法家之一,在中國書畫史上具有廣泛影響。是位趙宋世家的沒落貴族,入元後被徵召為官,後屢經陞遷,成為元朝「榮際五朝,名滿四海」的寵幸,加上他在詩書畫論上的全面才識,也就當之無愧地成了元代文人書畫界的領袖人物。山田的書法無論是楷書和行書,多法承趙孟頫,但顯然是沒得其真諦,還之停留在機械臨摹階段。我一說,山田驚喜地說:「都說龍總裁文采飄逸,確實是名不虛傳啊,山田確實是喜歡趙孟頫的作品,刻意摹仿趙孟頫的筆意,但學了多年,未得要領,只是學其皮毛而已,真是讓人汗顏啊!」

    我說:「趙孟頫篆籀分隸真行草,書無不冠絕古今,石如飛白木如籀,寫竹還於八法通。若也有人能會此,方知書畫本來同。古人對趙孟頫之評價誠不欺也!想學得其中神韻,實如登天看海般不易,然兄已經開始登堂入室矣,翔宇好羨慕啊!不知可否將這仿《汲黯傳》賜翔宇保藏!」

    山田立刻說:「山田塗鴉之作得龍總裁賞識,受寵若驚,一定奉送龍總裁斧正!」

    正在這時,那敬茶少女把桌上茶具都撤走了,又上來兩名少女端來八碟時新小菜,接著一名垂髫少女端著一個餐盤。上面放一隻熱氣騰騰湯盆,散發著濃郁的清香。垂髫少女跪在桌前一面盛著刀削麵,一面說:「幸子獻醜了,敬請龍總裁品嚐!」說完,把一碗散發著鮮美熱氣、點綴著綠菜、嫣紅椒片、如雪蔥白的削面捧到了我的前面,我伸手去接,一下子驚愣住了:少女的掩藏不住的秀美之氣立刻撲面迫來,教人呼吸頓止!肩如刀削、腰若絹束、脖頸長秀柔美、皮膚柔嫩滑白、明眸顧盼生妍,一襲潔白如雪的連衣裙,掩不住凸凹不平的魔鬼身材,讓人不僅湧出無限遐思。

    我急忙接過麵碗,不想卻抓到了美人的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姑娘不禁一愣,朝我睨了一眼,竟撲哧一聲笑了:「不燙的,來,龍總裁,幸子給您放在桌上吧!」

    那聲音猶如小鶯啼谷,清越如泠泠溪水,甜潤似品江南甘蔗。我渾身不禁一震,心裡暗罵:「家中佳麗成群猶如此不濟,真是越來越衰了!」但幸子身上湧出的陣陣淡雅的體香,還是使我心旌搖動。

    我知道,今天的安排決非是談什麼友誼,更不是為了經商,而是獵取我這呆鳥,而這幸子,肯定就是這次美人計的關鍵人物,我豈能失去警惕?想到這,我運功迅速平息了紛亂的心情,對瑩兒笑道:「翔宇尚沒吃就知道這刀削麵確實地道,來,今日不虛此行,讓我們好好嘗一嘗主人的盛情吧!」

    一晚面吃得我渾身冒汗,幸子拿一花手絹過來給我擦面,我給瑩兒一使眼色,她立刻拿手絹邊給我擦額頭上的汗,邊說:「謝謝幸子小姐,您快吃飯吧,我夫君不慣他人服侍,還是讓我來吧!」

    山田笑道:「我這女兒如何?她可是龍總裁的崇拜者呀,龍總裁這幾天在這裡,就讓她去為您安排一下飲食吧!」

    我剛要推辭,不想瑩兒笑道:「好啊,我正想和幸子小姐好好親近、親近吶!幸子小姐一會兒就跟我們一起走吧,姐姐那裡可是沒有在這裡舒服,就怕小姐受不了那苦啊!」

    幸子拉著瑩兒的手搖晃著說:「嫂子說哪裡話,幸子不是為攀高附鳳,更不是為了錦衣玉食,幸子是慕哥哥的才學和震古爍今的英雄壯舉,才願和哥嫂去親近的!」

    我暗暗擔心要出麻煩,但瑩兒把話撂那了,我又不好說什麼,只好裝聽不見就是了。

    吃完了飯,又品了一會茶,拿著山田臨摹趙孟頫《汲黯傳》的畫卷,帶著幸子和十二位千嬌百媚的新西蘭姑娘,朝我們的辦事處開去。

    我們的辦事處也是緊臨大海,只不過和山田的住宅一個是東,一個是西,而我們的辦事處離我們軍艦停泊的港口更近一些就是了。

    我和瑩兒坐進了方良的車裡,車剛一開,方良就說:「這是個老狐狸,他後面的海灣裡就有一個艦隊,一共六艘軍艦,雖然都是幾百噸的小船,但在海上截掠漁船還是很厲害的!這裡的政府是小日本扶植起來的,山田在這裡儼然就是太上皇,今天他擺的這鴻門宴一定有他深層的意思!剛才我和淑妃通了電話,她已將四艘軍艦調了過來,現在就在港口外游弋,以防萬一!」

    我笑了:「正因為他是老狐狸,他才不會輕舉妄動!我們必須抓住他的把柄,才好動手,不能給天下的商人留下我們仗勢凌人的印象!」

    方良又說:「那個幸子小姐根本不是日本人,是山田網羅的殺手,她是在不久前投進大和公司的,我們查了她的底細,只知道她是中國人,而且極可能是在旗的,是針對萬歲來的,別的就不知道了!」

    聽說是在旗的,我微微一楞,那她應該是半漢半滿的血統,而且從姿容儀態來看,她應該出身在高貴的家庭,沒有對我的深仇大恨,她不會投進日本人的懷抱充當殺手,對滿族人,我沒開什麼殺戒,應該——難道是惇親王府家裡的什麼後人?我渾身出了一身冷汗,那就是說我們今天吃的飯菜裡,也應該有毒啊!可為什麼山田夫婦也吃了呢?奇怪的舉動!而且她故意要求來我們這裡,也是為了除掉我!想到這,我看了看瑩兒,她笑著抿了抿嘴說:「這小姑娘身帶殺氣,我早知道她不是善人,於其讓她在外面的暗處琢磨我們,不如把她植於我們的掌控之下!那十二個小丫頭裡,很可能他們也埋進了殺手,回去慢慢審吧!」

    我把她摟進了懷裡,這小丫頭不再是粗枝大葉了,這應該得力於我們的雙修對她大腦的開發,而且她本來就是位冰雪聰明的姑娘,只不過是太心地善良,被那大師姐矇蔽了!

    車隊開進我們的辦事處,院裡停著兩架直升飛機,我知道,肯定是燕兒和淑兒過來了。

    車停了,果然我看見了燕兒和淑兒、莉兒那三張明豔照人的臉,我剛要站起來下車,頭卻一陣昏迷,栽倒在車裡。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19
第五章 欲擒故縱

    方良驚慌欲喊,被瑩兒擺手制止了,她拿出那盒香脂,抹到手上,然後給我塗到臉上,自己也抹了一些,過了片刻,我就醒了過來,瑩兒笑了笑,無事一樣挽著我下了車。

    燕兒看著瑩兒笑著說:「你這小丫頭搞什麼名堂?臨下車還得跟夫君親熱一下啊?」

    瑩兒笑著說:「都是老公他唄,在車裡也不老實,弄得人家裙胯都開了,頭髮也散了,怎麼也得收拾一下啊!」

    眾人哈哈大笑,我瞪了瑩兒一眼,她卻沒事兒似的奔向了後面的車,把剛下車的幸子和那十二個小姑娘介紹給大家。然後和幸子拉著手,帶著那十二個小丫頭嘻嘻哈哈向樓裡走去。

    見她們進了樓裡,方亮才說了剛才我昏迷的事,他說:「瑩妃娘娘肯定已經知道了一些秘密,她現在是欲擒故縱啊,我得去幫她把那些人好好安排一下了!」說完急匆匆跑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假如是在面裡、或者茶裡下了藥,可為什麼山田他們就不怕呢?而且瑩兒也沒什麼反應啊?我搖了搖頭,不經意地說:「不要大驚小怪的,也許跟那些都沒關係,我就是突然要站起來頭有點迷糊,可能是這幾天沒休息好的緣故,要不然也不能好的那麼快!」

    莉兒可不聽我的什麼解釋,拉著我的手邊向樓裡走去,邊給我號脈,片刻她輕聲說:「剛才確實是中毒昏迷,不過那應該是慢性藥,不應該發作那麼快?而且小十六當時就沒發作呀?老公身上應該有促使這藥發作的東西才對!不過現在已經全無大礙了,什麼藥解毒這麼快呢?一會兒問過小十六就知道了!」說完她看看我手裡的那軸書法的畫軸,打開看了看,聞了聞說:「知道了,這裡有種迷藥而且也是春藥!「說著看了看我支起的帳篷:「你剛才是不是先是下邊有反應,然後昏迷的?」

    我紅著臉點了點頭!

    燕兒掐了我一把:「是不是看那個小妖女漂亮了?你可真是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明知道她是日本人給你下的套,你還敢鑽啊?是不是想她想的?家裡放著一個還沒弄明白吶,這又弄來一個,你真想弄個三宮六院七十二偏妃呀?」

    我一擺手,挽著莉兒和淑兒進了辦事處的樓裡。

    進了我們的房間,我才說:「這回去山田家,發現了兩個線索,一個就是詔書裡那布,正是大和公司生產的亞麻布,二就是這個書法,你們幾個看看,是不是和那詔書上是出自一人之手?」

    三個女人看了半天,同時直起腰說:「應該是一個人寫的!還真有點趙孟頫的味道呢!」

    「這個選妃案基本清楚了,那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燕兒不解地問。

    眾人都面面相覷,我也撓著頭說:「不明白!」

    瑩兒進來了,燕兒一把抓住了她:「剛才萬歲怎麼了?」

    瑩兒說:「應該說是藥物中毒了!在車裡我就一直想,我們和那山田是一起吃的飯,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下毒的機會,為什麼他們不怕呢?我就仔細回憶我們和他們接觸後吃的東西,沒什麼區別,後來我突然想起來了,那擦臉和手的香脂,老公怕他們裡面有鬼,沒抹,他們正是摸準了我們的疑惑的心理,知道我們不會擦,才下的毒!」

    我不解的說:「那我們要擦了怎麼辦呢?他們的毒不是白下了?」

    瑩兒笑了:「你都送到人家門口了,能白放過你?你擦了,他們會再下擦了也能中毒的藥,不過,他們就得還再吃點和喝點什麼,總有能讓你不跟他們一樣的東西!」

    我氣得罵到:「那小丫頭竟和外國人勾結起來害我,真他媽的不要個臉了!」

    瑩兒接著說:「我剛才看了一下那十二個小姑娘,除了我們看見那兩個表演的沒武功外,其餘十個人的武功都不弱,而且也不是什麼土著人。看來,山田這小子真是給你下了狠茬子!」

    我走了幾步,猛地回頭說:「都給我扣起來,連那個什麼幸子!」

    燕兒朝我擺擺手,對瑩兒說:「你把她們都弄回來了,你想怎麼辦?」

    瑩兒說:「欲擒故縱!放手讓她們鬧,讓她們以為我們一無所知,然後抓住其把柄一舉殲之!」

    燕兒點了點頭,但淑兒不干了:「胡扯,你們想拿老公冒險?我不干,要冒險拿自己幹!」

    燕兒摟住淑兒:「得了,你尋思就你疼老公啊,我們把一切危險都考慮好了,消滅掉,不就有了。新西蘭我是志在必得,不肅清周圍的海疆,我們就總得沒完沒了的應付這些鬼子和二鬼子的挑釁,我們就沒法進行自己的建設!大和公司,決不是個正常的商業公司,必須敲掉它,我們現在就必須找好敲掉它的理由,要師出有名,師出大快人心才行!」

    我回頭看看燕兒,點了點頭,但接著說:「要控制好她們鬧的範圍,不可讓她們傷害他人!」

    燕兒高興地說:「是,你放心吧,這是我們的家呀!」

    進到我的臥室,我鋪開那個字畫,拿出那個假聖旨,放在上面對照起來,竟看得一愣:「兩個字絕不是出自一人之手,那聖旨上的字寫得比這字畫上的字更老練,更成熟。」

    難道還有一位趙孟頫的摹仿者不成?我墜入了五里霧中。

    吃飯時,那幸子竟坐到了我的身邊,一邊親熱地給我夾著菜,一邊說:「我們日本男人粗狠好鬥,這不光表現在外面,他們更多的是在家裡,在飯桌上就如此,他們不吃飽了,是決不讓女人上桌的,還是找個中國男人好啊,可以邊吃邊聊,說說心裡話!這才是家的情趣吶!」

    我笑道:「小姐說話好不老實,你明明是中國人,偏裝什麼日本女郎啊?你不知道我很煩日本的作風嗎?」

    幸子一愣,隨即格格嬌笑起來:「龍總希望幸子是中國人,那我就是中國人,幸子此生此世,都聽龍總的!」

    我道:「我要的是真正的中國人,可不希望要個假洋鬼子!更不希望要個二鬼子!」

    幸子笑道:「龍君氣吞山河,天下皆可入君手,豈在哪國人耶?幸子是什麼人不重要,心隨龍總,這才是最重要的!」

    燕兒聽得撲哧一笑:「終是日本人開放,我這和翔宇十幾年的老夫妻都不敢說的話,幸子卻能初見就說出,真是驚煞四鄰矣!」

    幸子格格一笑:「幾位姐姐已得龍總寵愛,當然不用信誓旦旦了,幸子原是日人,龍總本不甚喜,欲得龍總一寵,不表明心境,龍總豈能相信?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下策呀!」

    我淡淡一笑:「如果做朋友,我到喜歡坦誠相待,如果想和我夫人相比,幸子小姐大可死了那片心,本人夫人已夠多了,不想再耽誤少女的青春!」說完,我推碗站了起來,挽住淑兒朝臥室走去。

    幸子吃吃一笑,便仍埋頭吃了起來。

    回到臥室不久,方良便走了進來,輕聲說:「新西蘭總督遣人約見龍總,不知道我們見也不見?」

    我說:「見,我們不搞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事,明天上午九時,在我們龍遠號上見,今天我和幾妃均去龍遠號上過夜,不用你安排車,我們一會兒只說去海邊遊玩,讓海軍從那裡接我們走。這裡那幾個人你監視好,如果有異動,可就地殲滅!」

    燕兒和瑩兒、莉兒都陸續回來了,我說:「帶上你們必須帶的東西,我們去軍艦上住!」

    四個人什麼也沒說,一人只拎了個小包,嘻嘻哈哈隨我到了海邊,這時軍艦上派來的小艇已經在海邊等我們吶,我們上了艇,徑直向軍艦開去。

    一上艦,澳商集團的海軍司令鄧世昌和陸軍東線司令李相林就把我迎進了作戰室,我剛坐下,鄧世昌就說:「校長,大和那幾搜破船我們讓漁民都認了,就是他們扮海盜劫掠的我們漁船,有兩個漁民還偷著給他們劫船時照了相,您看看!」

    說著拿出那幾張照片,給我看,又指著窗外遠處那幾艘炮艇讓我拿望遠鏡看,我看了看,確實一絲不差。

    我心裡有了數,下了殲敵的決心,但這導火線總得找好了呀?我想了想說:「先不要打草驚蛇,我們一是充分做好戰鬥準備,二是抓住他們的把柄,打他一個張不開嘴!」

    我又給他們佈置了摸清南北兩島軍隊設防情況的任務,深夜,我才回到了我們的臥艙門外。

    聽著裡面的氣息,我知道幾個人都已經睡著了,我不忍驚動她們,扶著欄杆站了一會兒,看見我們的辦事處樓房的燈光閃爍,我突然生起想看看那位幸子到底在幹什麼的想法。

    我悄悄飛起,踏水無波,直向海岸上飛去。

    我沒打擾別人,悄悄地飛進了我們的臥室。剛靜下心來,我突然聽到了細微地呼吸聲,是從我們的門外傳來的,我急忙隱進衣櫥裡,收斂了自己的呼吸。

    外面已經沒一絲聲音了,靜謐得像一泓清水,無波無瀾。

    我忍得好苦,肺都要炸了,臉上開始冒汗了,心裡也格外的發慌。我知道,這裡的空氣不通,剛才我關的太死了,沒留一點空隙,真是夠笨的了!

    忍得好難受,但外面終於有了動靜,門被打開了,是一個人閃了進來,我已經感到了她的氣息。

    那人開始翻找東西了,就在櫃子邊轉,但那氣息卻很陌生,絕不是那幸子!

    又一個人飄了進來,說她是飄進來的,因為我沒聽到一點聲音。我是從她和先來人的對話中知道的。

    「秋山惠子,你在幹什麼?」

    「我找那個東西!」

    「不說了嗎,那東西肯定是帶在他的身上,他現在人不在,能放在這裡嗎?快滾,別把大藏相的事搞壞了!」

    「是,幸子小姐!」那人匆匆退走。

    那個東西?她們想在我身上找什麼東西?大藏相?難道是日本政府的大藏大臣?

    我這次是徹底地愣住了:「難道那個大和公司的總經理山田由紀就是日本政府的大藏相川島由紀夫?那這大和的背後就不是一家普通的公司,而是日本政府了?都說日本人打熊了就用諂媚來對付你?我看未必!他們雖然有時也變幻一下手法,但其狼子野心卻始終不會改變!

    稱她為幸子小姐,那她又是什麼身份呢?

    卡達,是幸子扣門的聲音。她為什麼不走啊?

    悉悉娑娑,是在脫衣服。然後在衛生間裡響起嘩嘩的放水聲。

    接著就響起嘩拉拉的撩水洗浴的聲音。

    噢,是那個幸子在洗澡!她們住的屋裡沒有浴盆!在這個世界裡,一般還沒有熱水器和浴盆,只有我們澳商集團裡,才有菲兒設計並組織生產的這些高級設施。這樓裡,也只有給我預備的房間,也才安裝了這些設施。

    撩水聲撩動著我的神經:「美女洗浴圖?那絕對是對我的極大誘惑?我的分身早已經撅了起來,而且脹得讓我暈暈糊糊的!

    我真是太衰了,連死都不顧了,只知道色了!

    我還是忍著!

    「給我拿條浴巾來!」浴室裡傳出柔美的聲音。

    媽的,屋裡還有別人?我怎麼沒感到她的氣息呀?真是沖昏了頭腦!我屏住氣息,一動不動。

    「那位姓龍的萬歲爺,給人家拿條浴巾啊!」她又低喊了一嗓子。

    這可把我嚇得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她是在詐我,還是知道我來了?

    「萬歲爺,你躲在櫃子裡不憋的慌呀?快出來吧,你不是想查清這一切嗎?富察雲影都會告訴你的!」她又在低喊了。

    我知道她從一進屋就知道我在這裡了,她支走那個日本女人,脫衣洗浴,竟使的是欲擒故縱!

    我還想放長線釣大魚吶,鬧了半天我已經讓人家給釣住了!

    可她又為什麼對我不隱瞞日本政府那大藏相的秘密吶?我糊塗了!

    我打開櫃門,堂而皇之地走了出來!朝沙發那裡走去。

    剛邁了兩步,我就愣住了,屋裡的燈突然亮了,幸子穿著黑色的緊身衣,端坐在沙發上,她的左右手裡的兩支閃著藍光的手槍都大張著機頭。

    什麼脫衣,什麼洗浴,竟全都是假的,連那聲音從浴室傳來,也是假的!

    她的聲音的模仿能力真是爐火純青啊!

    看見我的表情,她格格格地嬌笑起來:「怎麼,載湉爺失望了?你怎麼出來就奔沙發而不奔浴室呀?是不是等著我投懷送抱啊?」

    我笑著向沙發走去:「富察雲影,雲弄月來花弄影,你應該是載濂三王妃富察雲月的妹妹,是不是來找我替你姐姐報仇來了?」她嫣然一笑:「你還算聰明!來,你說說吧,我們的恩怨怎麼個了結法!」

    我笑了笑,坐在了她的旁邊:「你覺得載濂不該死嗎?」

    她一愣,但馬上說:「我不管他的死活,我是說我姐姐死的冤!她本來就是被載濂給掠去的,在裡面受盡了凌辱,又被你的人給殺死了,她死的太冤了!」

    「所以你就投靠了日本人,當上了二鬼子!」我挖苦地說。

    「胡說,我才不是數典忘祖之人吶!我是為了救我們的國家!」

    「我不管你說得天花亂墜,你只要認賊作父,不管你搞什麼曲線救國,你都是國家和民族的罪人!你都是干著國人恨、敵人笑的賣國行徑,你都是民族的敗類!就衝著你現在把手槍對著一位讓中華民族強大起來的領導人,你就已經站到了那個川島由紀夫的一邊了!」我義正詞嚴地申斥著她!

    她把手槍轉向了我,冷冷地說:「你說呀,多麼慷慨激昂呀!你不覺得你說的陳詞濫調太多了嗎?你怎麼知道我是二鬼子?你怎麼知道我要搞曲線救國?是我跟你說的,還是你猜的?「

    我微微一笑:「事情都擺在了那裡,你還強詞奪理幹什麼?你都認那山田為乾爹了,名都改為幸子了,還不承認嗎?」

    她也笑了,然後秀眉一挑,還是冷冷地說:「那是人人皆知的東西,不足為據!真正的一切你知道嗎?你怎麼就知道我是來殺你的,難道就不是救你的嗎?」

    我「撲哧」一聲笑了:「二鬼子的理論就是特殊,把兩隻大開著機頭的手槍對著人家,還得說是為了救人!人人皆知的東西不足為據,人人不知道的東西才是證據,怪論!」

    她秀面帶煞:「你氣死我了,就不知道有一點悔罪之心!」

    我說:「我又沒有出賣我可愛的國家,出賣我偉大民族,我有什麼該悔罪的?」

    「你誤殺我姐姐,你就是有罪!」她還是咬鋼嚼鐵地認為我是殺她姐姐的凶手。

    我說:「覆巢之下豈有完卵?當時是我們一進攻,載濂家的人就沒了抵抗,戰士們衝了進去,人都服毒自殺了!戰士們在他家裡沒找到一個活人,你讓我怎麼知道你姐姐是自殺,還是被她們給灌了藥?但她肯定不是我們戰士所殺,這一點我可以肯定!」

    突然,她對我示意了一下,槍口瞬間轉向了門邊。

    腳步踢踢踏踏地傳來,接著門上傳來篤篤地敲門聲,我一愣,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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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恣意探花

    外面傳來方亮的呼喝:「幸子,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馬上出來!不然就開槍了!」

    我知道我臨走時的那句「如有異動,可就地殲滅!」的命令可令幸子和我瞬間成為篩子網,我急忙說:「方亮嗎?是我,你退下去吧,這裡沒事!」我說話的同時,身子迅速飛起,把富察雲影摟在了懷裡,抱著她衝進了浴室。

    她拚命地掙扎,雙手舞著雙槍,不知道怎麼調回頭對付我。我把她一鬆,手立刻握住了雙槍,把槍給她拿了下來,扔到了浴室旁的放衣服的小床上。

    方亮大概是聽到了室內打鬥的聲音,急忙問:「萬歲,有什麼問題嗎?」

    我現在是嬌香滿懷,兩隻大手已經摁在了姑娘那胸前的柔軟處,正在大施淫威,嘴裡說:「沒問題,幸子小姐要跟我切磋一下中國功夫,我們在比試吶!你去看好那幾個日本姑娘吧!」

    聽見我輕鬆地話語,方亮帶人走了。

    聽見那踢踢踏踏地腳步聲漸遠,姑娘鬆了口氣,低聲說:「好了,我的小祖宗,沒事了,你放開我吧!咱們說點正事!」

    嘿,拿我當三歲孩子吶?我把她抱回到臥室的大床上,邊走,手也邊柔捏那醉人的柔軟,嘴裡嘖嘖地說:「好,太好了,手感不錯,不軟不硬,今天晚間我是有玩的了!」

    姑娘還在拚命地掙扎,嘴裡也低聲地罵道:「大色鬼,大淫賊,大壞蛋!快放開我!」

    我笑著說:「小姐還真是看得起我,一次就交給我色、淫、壞這三項任務,我總得落實一項啊!任務太多了,不好一次落實完,咱們就先落實頭一個吧!大色鬼?怎麼個色法呢?是不是姑娘得告訴我一下啊?我長這麼大還真不懂這什麼是色鬼,又怎麼才稱得上大?還請小姐不吝賜教!」

    姑娘掙紮著低喊:「你什麼不懂?裝什麼清白?你摸人家身子不是色鬼是什麼?你把人家這麼摟著還不是大色鬼呀?」

    我連忙說:「謝謝小姐指教,我知道怎麼幹了!現在咱們馬上就開始!我一定當個名副其實的大色鬼!讓小姐你從心裡滿意!」

    姑娘急忙喊道:「你想幹什麼?快松開我!」

    我把嘴伸到她那嬌媚的臉上親了一下,笑著說:「當然是得表現一下我這大色鬼的能力了!」

    說著我騰出一隻手,哧地一下就把她的下衣扯碎了,露出了姑娘的似雪欺霜的小翹臀。

    姑娘的身體一下子僵住了,我乘機哧地又撕了一把,她的一雙高挺柔嫩的小雪山就顫顫微微地露了出來。那動人的波暈,顫得我好懸沒把鼻血噴出來。

    她急喊:「你不可以啊,我還是女兒身吶!」但聲音壓抑著,似是怕驚來什麼人。

    我壞壞地把手伸到了下邊,立刻一份驚心動魄的柔軟就摁在了我的手下:「哇,還真是新鮮得冒熱氣的熱粘糕啊,真應該趁熱吃一口啊!看來我還真是豔福不淺啊!」

    她低聲喝道:「載湉,你再胡鬧我就不幫助你了!」

    嘿,都到這時候了還拿那鬼話唬我!我的手在那柔軟處柔了柔,笑著說:「姑娘發育的很不錯呀,恰到好處,真是迷死男人的好東西!嘿嘿,現在是該我幫助你的時候了,你說你為了給我送這份熱粘糕,從崆峒山跑到這,萬里送粘糕,禮重,情意也重,我要是再沒點什麼表示,豈不真的枉費了卿家一片心了嗎?這麼大的禮我再沒什麼表示,人家豈不要說我不是男人了嗎?」

    她還在掙紮著:「載湉,你放開我,我有話跟你說!我們有血緣關係,我是你的小姑,你不能欺負我!那載濂亂倫已經遭了報應,你別走他的路!」

    媽耶,憑白無故多出個小姑!唬誰呀!我傻呀?在這個世界裡,我哪來的姑呀?再說了,你姓富察,又怎麼會成為愛新覺羅子弟的姑呢?

    想到這,我撲哧一聲笑了:「那就更好了,肥水不流外人田,這麼漂亮的小姑姑,讓別人摟著,我還真是不太甘心!」說著又連撕了幾把,一隻一絲不掛的小肥羊出現在床上。

    我大喊了一聲:「哇噻,太美了!」眼睛都看直了。

    這小丫頭確實是美奐美倫,漂亮得讓人都不敢輕易褻瀆。

    那白玉脂捏成的身子,不肥不瘦,那高聳的秀乳像漫漫雪地裡突兀而起的兩座姊妹峰,峰頂上恰逢時令,紅梅盛開,讓人留連難返。那瘦不盈握的小蠻腰在燈光下泛著晶瑩的光,雪峰下,那漢白玉的坦處在微微的跳動,似是為愛而激動,為情而欲狂!那兩條修長的玉腿似可以看見那微動的血管在流動。我情不自禁地讚道:「美哉,影兒!」

    她渾身一顫,鼻子輕哼一聲,美眸漾波,聲帶嬌顫地說:「載湉,你聽我說說好不好?我真是你的姑姑啊!你這樣可是對祖宗的褻瀆啊!快給我蓋上,你讓姑姑還怎麼面對家人啊?」

    我撲哧一聲笑了:「什麼狗屁姑姑?我傻呀,你要是文宗皇帝奕詝的女兒,哪還有這麼粉嫩?那文宗都死翹翹五十多年了,就是遺腹子,今天也五十多歲了,牙都該掉了,還有這麼迷人的身子?誰信啊!何況就連康熙爺都把他的姑姑給娶了,還說『姑母既不是母親,又不是朕的女兒,也不是朕的同胞姊妹,算什麼亂倫?封姑母做妃子,可以免得她出宮吃苦,有何使不得?朕既是一國之君,難道連朕的親姑姑都保護不了嗎?難道這點事都決定不了嗎?誰也別說了,朕就是要娶她,朕就是要封她為妃。』他就硬是把他姑姑封為了淑妃。他還是文治武功標炳千秋的皇帝吶!我載湉要不學學他,能對得起祖宗嗎?能對得起這美豔絕倫的小姑姑嗎?」

    我的話把她氣得眼裡厲芒似能殺人:「大色鬼,你真是歪理張口就來!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我一面說:「我不讓小姑姑受委屈,盡孝盡力,是在替天行道,哪個天那麼不懂事會來打我、劈我呀?再說了,在中華帝國,在澳商帝國,我就是天,誰敢奈我何?」一面運功於身,盡顯王者氣勢,竟把她看得一呆,眼中的厲芒頓失去處。

    我把她的穴道一點,把她扔到了床上,自己站在那裡不慌不忙地解開衣服扣。

    她的美眸睜得好大,看著我一件件脫下衣服,露出那高聳粗大的某物,她驚喊道:「你別不信,你知不知道乾隆爺和大臣傅恆的妻子福如的戀情?你知不知道他們有個兒子福安康?我就是福安康的後人,按輩份我比你高一輩,不是你姑姑又是什麼?你把我收進宮,有人閒話,你別後悔!」

    我爬到床上,落下紗帳,躺到她的玉體旁邊,把她往懷裡一摟,笑著說:「你就是福安康的後人,那也是幾輩子前的事了,早就出了五服,從道德上說也沒問題了!何況福安康的事只是民間猜測之說,是野史裡杜撰的,信不得的!朝廷里根本沒人信此,所以老祖宗在載濂娶你姐時並沒幹預,你這藉口原不值一文!算了,你既然給我那麼多的頭銜,今天我就先落實這大色鬼的名頭!剩下的時日還多,什麼大淫賊、大壞蛋,咱們一點點再落實,我可決沒有絲毫漫待之心!剛才你告訴我了,把你摸了,摟了,就是大色鬼,那咱們今天就好好摸摸!反正長長的夜,耐耐的性兒,載湉一定要伺候好美麗的小姑姑!」

    說完我的大手就開始在她那豐滿修長的身體上游動起來,最後捏著她的小臀瓣,閉上了眼睛。

    她哭喊道:「你怎麼這麼不講理呀,人家不是說了我們不會有結果的嗎,你怎麼還要動強啊?」我使勁捏了一把說:「閉上眼睛,都三更多天了,睡吧!有沒有結果別人說了不算,一切都在你

    我!好了,今天我先摟著姑姑好好睡一覺吧!」

    她哭著說:「你快放開我,男女授受不親,你這算是怎麼回事?」

    我說:「你快閉上眼睛吧,你要再說一句,我現在就把你的身子給破了!」

    大概她也真的怕了,不再吱聲了,在我的懷裡漸漸地睡著了。

    醒來,天已經大亮了,她還躺在我的懷裡,但大眼睛睜得大大的,正緊盯著我。看見我醒了,她忙羞澀地閉上了眼睛。

    不對呀,她的穴道早該解開了,她怎麼還偎在我懷裡呀?她應該一走了之呀!我動了動身子,才發現壞了,這禍水還真沾身上了。

    她的一條肥嫩修長的纖腿纏在我的身上,一隻玉手,捏著我的巨大,另一隻手摟著我的虎腰。

    我笑著說:「喂,小姑姑,你怎麼攥著你侄兒的寶貝呀?這可是亂倫的大罪呀!」

    她的臉變得嫣紅了,呼吸也急促起來,但人卻沒動,只是那隻小手使勁捏了兩下。

    我拍了拍她的小翹臀說:「快起來吧,你那乾爹交給你的任務還沒完成吶!」

    她撲哧一聲笑了:「你知道他交給我的任務是什麼?」

    我說:「不就是想拿我的一件什麼東西嗎?」

    她往我懷裡靠了靠,把一對雪峰緊貼在我的胸上,然後說:「他就是讓我陪你睡覺!這不已經實現了嗎?」

    「就這麼簡單?他費盡千辛萬苦,從中國找來個千嬌百媚的小姑娘,就為了送給我當老婆?天上沒這麼大的餡餅砸我吧?都說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他又何苦來哉?」我懷疑地問。

    她也笑了:「知道就好!我們這次行動就是接近你,想辦法跟你睡覺,然後盜取你的玉璽!可我早知道那玉璽根本不在這裡,他們日本人和咱們中國人的心態不一樣,他們覺得世界上誰也不能相信,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他們一直認為那玉璽就在你身邊,不能離開你的身子。所以他們通過幫你尋妃,讓一些美女接近你,然後讓我混到裡邊,千方百計讓我得到你的賞識,然後乘機盜走玉璽!」

    媽媽的,鬧了半天是打我玉璽的主意!咦,他要玉璽有什麼用啊?

    「怎麼?知道怕了吧?更可怕的還在後邊吶,你小心著點吧!」說著。她摟緊了我,呼吸急促地把臉貼在了我的胸上,半天才氣息平穩,輕輕地說:「反正我已經讓你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了,這輩子也逃不脫你的手心了,我就把實話都告訴你吧!我不是那個幸子,他們確實有個日本姑娘幸子,是前日本將軍大山岩的女兒,不過她已經被我師傅給關進了地牢,她長得有點像我,化名張香玉,到中國名義上是學藝,實際是組織地下組織,收集情報。這次他們實施代號為《移花接木》的計劃,日本政府調她來新西蘭,接近你,用色藝麻痺你,鑽進你的被窩,盜出玉璽,然後殺掉你。再以他人代替你執掌大清和澳商帝國,然後逐步誅殺愛國人士,控制朝政!師傅是用迷心術逼那幸子把事情全交待的,師傅立刻決定派我頂替那幸子來了新西蘭,又派了百名師兄妹來輔助我,現在已經全來到了新西蘭,但都沒打進大和,因為那老傢伙太狡猾,他的員工都是從日本直接經川島商校培訓出來的,外人很難打進去。我也是靠幸子的身份才接近的他。而且這是個色鬼,要不是考慮我要用處女之身打動你,他早就要逼我失身了!當然,我也不是他能左右了的,我有自保的手段!人家來是為救國救民的,誰知道竟被你這大色鬼給欺負了,害得我自身難保!嫁也得嫁你,不嫁也得嫁你了,你說我冤也不冤?」

    我把她往懷裡一摟,拍拍她的小翹臀說:「我可是什麼也沒幹啊,你的處女寶還在,怎麼說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我了呢?你這可是出爾反爾啊,是不是想訛我呀?」

    她拿手使勁兒捏了我那命根子兩下,幽幽地說:「你把人家一絲不掛摟在懷裡,還說那些沒滋味的話,不覺得羞得慌啊?一個女子,讓你摸了個遍,摟著睡了一宿,還算清白嗎?還能再嫁給別人嗎?你是不是想始亂之終棄之呀?你是不是看富察雲影好欺負啊?你今天給雲影句話,你把雲影怎麼辦,你要沒個準話,雲影今天決不走出這屋子,也決不離開你的懷抱!雲影也不賴你,雲影自知命賤,死在你懷裡就是了!反正雲影這輩子生是你的人,死也要是你的鬼了,絕不把清白之身再去讓第二個男人摟抱!」

    我這才知道這禍惹大了!這是個剛烈的女子,她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手!

    我撲哧笑了:「你剛才還說你是我的姑姑,不能干出亂倫的事兒吶,怎麼這麼快就變得什麼都不顧了?你不怕亂了倫,遭天打雷劈呀?」

    她另一隻小手在我屁股上擰了一把:「那是人家的護身的託詞,我是靠那個託詞堅持沒在昨天就撲進你的懷裡,我也想靠那託詞堅持到完成任務離開你為止!可你把人家的託詞打的稀里嘩拉,強行把人家扒個一絲不掛,硬把人家摟了一宿,你說那託詞還有什麼用?我已經失身於你,還有何面目再與別人談情說愛,再與別人摟抱親熱?至於那姑姑一說,原是八桿子打不著的東西,我是福安康的後人不假,但乾隆爺和福如是不是有那段風流韻事,福安康到底是不是乾隆爺的私生子?這裡的個中情由誰能說得清楚?何況已經歷經幾代,我為其守節虧也不虧?怎麼,你那時侃侃而談,現在到調了過來,是不是把人家欺負夠了,後悔了?」

    我把她一下子翻到了我的身上,她嚶嚀一聲,臉上一片嫣紅,美眸流光溢彩,手也緊緊地摟住了我的脖子。

    我嚴肅地說:「影兒如此可人,載湉豈是無情之人?但今天時間不早了,而且我們今天還得應付不少的事吶,要不然我真想現在就把你的身子給破了!但不管破沒破身,我們如此在一起,已經有了夫妻之緣,載湉豈能置你不顧?你放心,今天晚間,載湉一定會恣意摘花的,你有個心理準備吧,就怕你經受不了那風狂雨猛,敗下陣去!」

    她嬌羞無限,狠掐了我幾把,喃喃地說:「妾等著那幸福的時刻!」

    她爬起來幫我穿上衣服,我也從櫃子裡找出燕兒她們的衣服讓她穿好。她輕輕地說:「我們倆的關係怕是已經瞞不住那幾個日人了,你說怎麼辦?」

    我笑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就一直寸步不離,告訴她們,你已經成功的征服了我,但玉璽尚沒找到!」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19
第七章 總督夫人

    走進飯廳,那十二個小丫頭見我和幸子挽臂而進,都驚奇地看著我們,眼睛瞪得像小牛犢子見虎了!但片刻她們都拍起了巴掌,有一個小丫頭竟說:「看來幸子姐姐已經和龍總裁喜結良緣了,我們是不是得討杯喜酒啊?」

    我笑著說:「這話說的不十分準確,我們現在還沒結婚,還只是一對戀人。但我和幸子小姐剛才已經談及了婚嫁之事,我們決定明天在這裡舉行盛大的婚禮,各位當然都在被邀之列,希望各位賞光!」

    大家立刻都鼓起了掌,連方良也跟著拍起了巴掌,但我看出,他似十分不解!

    飯後,我和幸子挽臂登上了龍運號軍艦,我的幾名小嬌妻都大跌眼鏡,燕兒走過來偷掐了我一把,低聲說:「不知死的鬼!又是見色忘義了吧?」

    我笑著把幸子介紹給大家,並且宣佈:「我和幸子小姐一見鍾情,我們已經商定,明天我們將在澳商集團駐惠靈頓的辦事處舉行盛大的婚禮,她將是我的第十七位妻子!我將是她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男人!」

    我的宣佈更是讓我的四名小嬌妻目瞪口呆,就連李相林和鄧世昌也大惑不解。

    到是燕兒最先明白這裡肯定有什麼事情,急忙上前拉著幸子的手說:「太好了,從今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的經商之道,可得向我們好好傳授了!」

    文影笑著說:「龍郎丰神俊朗,器宇不凡,各位姐姐風華卓越,光彩照人,幸子得能和哥哥姐姐一起生活,實是幾輩子才修來的福氣,幸子好不高興,又好不自慚形穢矣!」

    說著我們走進了臥室,我看看沒有外人了,才把富察雲影的事講給了大家。竟說得眾人一驚一詫的。燕兒拉著雲影的手說:「這麼說他們已經備下了一個光緒?」

    富察雲影點了點頭:「應該如此,但我總覺得世界上長得特別像,能瞞過世人眼睛的人,怕是不多,更何況哥哥有這麼多的知心夫人,哪個不能識破他呀?而且一個人的作風、言行,豈是那麼好學的?我總懷疑他的真實性!但我師傅卻特別擔心,所以派了這麼多的人來,現在萬歲知道了,就好辦多了!」

    再造一個光緒?這是何等大膽的計劃?又是何其難的計劃?我不敢想像!

    莉兒說:「日本人是在用他們的優勢來搞陰謀!他們這麼多年一直致力於美容和化妝品的研究,我總覺得決不僅僅是為了商機,沒想到他們竟要用化妝來造出個假皇帝來,真是夠毒的!這個狼國真應該從根上把他滅掉!」

    瑩兒點了點頭:「現在我們得全力保護我們的夫君了,而且要對他是不是真的夫君進行認真的識別,千萬別摟個假貨!」

    他這一說,燕兒立即下令:「今後看見萬歲不管真假一律扣下來,不能讓他溜掉!然後大家來一次認真的審查,現在我們就對目前的光緒先來一次審查吧!」

    說著竟走到我跟前聞了聞說:「這個肯定是真貨,他的氣味我一聞就知道,你們也都來仔細地聞一下,我告訴你們,誰要是弄個真假不分,跟假貨有染,別說我廢了她!」

    這一說,幾個小嬌妻都湊上來聞我,特別是那富察雲影,摟著我不停地抽鼻子,弄得我啼笑皆非!

    一家人正在笑鬧,方良匆匆走來說:「萬歲,那個總督小林英夫帶著他的夫人小林櫻子來看您了!」

    我一愣::「怎麼還帶夫人來了?平時出席什麼場合他都帶夫人嗎?」

    方良搖了搖頭說:「沒看見他帶過,就知道他有個小巧溫順的妻子,不過今天來的這位夫人卻人高馬大的,我都不敢相信她是日本人,現在也看不清她的臉,她是戴著面紗來的!」

    「戴面紗來的?」我又一愣,好像日本人沒這個規矩,這裡是不是又有什麼名堂?我說:「今天你們都在幕後,一切聽燕後的,我帶富察雲影去見他們,看看有什麼反應!」

    我挽著富察雲影的手臂,走到會客廳,見一位矮胖的中年日本人和一個高出他幾乎一頭來的穿著和服的女人正背對著門在看著牆上掛著的我的大像片。這兩年,不知道是誰興起的,各軍艦、各軍隊的指揮部都掛上了我的戎裝的大照片,而且都要在開會前先向那照片舉手宣誓:「學生牢記我們的使命和校長的教導:犯我中華天威者,雖遠必誅!」

    媽的,我怎麼看著有點像希特勒和蔣介石那一套了?我說了幾次,張之洞卻說:「軍人得有軍魂,他們選中了校長,校長就不要管了!」

    那個譚嗣同更甚,竟在軍隊中下了個條令,對照片的掛法、尺寸、宣誓的誓詞都做了明確的規定,而且對違紀者還制定了處罰標準。

    既然管不了,我只好睜隻眼閉隻眼了!

    聽見我們的腳步聲,那兩個人都轉過了身,那總督驚喜的撲過來緊緊地握住了我的手說:「龍總裁光臨鄙島,實在是我們新西蘭的榮幸啊!」

    我笑著說:「總督閣下的措詞不夠準確了,我現在是在我澳商集團的龍遠號軍艦上,而且是在公海裡,這還是我龍華的天下呀!」說罷先哈哈大笑起來。

    那小子尷尬地咧著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半天也大笑起來:「失言,失言!」

    我笑著說:「一個玩笑!」我轉過去和那位總督夫人握手,媽的,竟是位功力較高的武士,而且那手根本不屬於那綿軟可愛的那種,手也挺大,而且身上帶著股菸草味。

    我暗暗一愣:「日本女人是不行抽菸的,除非是那歌妓,可總督的夫人怎麼會是歌妓吶?」

    我笑著把她介紹給了幸子:「這是我的夫人幸子,也是你們日本人,我們還沒結婚,明天上午十點,我們將在惠靈頓我們的辦事處舉行婚禮!」

    小林英夫一聽,那高興勁立刻溢於言表:「太好了,這不是大和經理山田的乾女兒幸子嗎?芳名遠播,今日一見,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真人比所傳更勝幾籌啊!龍總真是豔福不淺啊!這真是一大喜訊啊,明天我們夫婦一定要參加總裁和小姐的婚禮!」

    我們分賓主坐到了沙發上,莉兒竟打扮成服務小姐的樣子給端來了茶水,送到了我們每個人的茶几前。

    片刻,瑩兒又打扮成年輕的女軍官,給我送來了一個文件,把文件打開說:「總裁,這是公司林總裁發給你的急電,請您過目和簽字!」

    我看那上面就寫了兩行字,卻讓我震動不已,那上面寫道:「那總督夫人是男人,他可能就是假光緒,你讓他把茶喝下去,你說話改用唐山口音!」

    其實我平時說話就有點唐山味,那是跟那個世界的趙麗蓉老人學的,不知道怎麼的,我就覺得那聲音聽美的,而且特親切。後來我才想起來,我的母親是河北寶坻縣人,她的話裡就不時蹦出那裡的口音。

    我簽了字,瑩兒走了,我才笑著用唐山口音說:「公司剛起步,事情過於多,這也是不敢離開軍艦的原因,讓總督見笑了!來,喝茶,這是真正的龍井雨前茶!來,夫人也喝呀!」

    我這話,讓那男夫人愣了一下,但他馬上端起茶杯,掩飾地撩起紗巾的一角,喝了一大口茶。

    我心裡暗笑:「就這一大口茶就把你賣了,還裝女人吶,小樣兒,尾巴都沒蓋住,別說最能裝純的日本女人,就是哪國女人也沒這麼喝茶的!」

    大家嘮了幾句大和公司這次展銷會的事,這期間我連連勸茶,片刻一杯茶就喝完了,莉兒又給續了茶,我一看,那茶壺竟是可以裝兩樣茶的旋轉壺,我知道,這肯定是燕兒的主意,估計是給那假貨下了毒。

    那假貨始終盯著我,富察雲影偷著掐了我一把,我立刻站起來,邁著八字腳,操著濃重的唐山口音說:「和大和公司的合作,我已經對下面人說了,咋好就咋辦!現在我們已經是親戚了,山田他老人家還會騙我嗎?」

    富察雲影立刻說:「看你說的什麼呀,爸爸怎麼會騙你吶!他把我都給了你,你還不相信嗎?」

    小林英夫立刻笑著說:「夫人說的對,太對了!」

    我還是勸茶,大家一連都喝了四五杯茶,直到小林英夫走了,才算停止了茶水攻勢!

    回到臥室,富察雲影笑得滿床打滾:「萬歲演戲的水平不低呀!那樣子,差點沒讓我把茶噴出去!」

    燕兒說:「你可虧了沒噴出去,你要噴出去,不光失了光緒夫人的禮儀,還把淑兒的絕戶計給破壞了!」

    我一聽愣住了:「不是你的點子?」

    燕兒抿嘴笑道:「我哪有那故冬點子,你知道他們給那假貨下的什麼藥?」

    我問:「什麼藥?」

    燕兒說:「強力催肥散,世上絕無解藥,這人從今天起就特別能吃,特別能睡,特別愛長膘,不出三天,體重就得翻一番,十天下來,就會胖的走不動道,想當光緒?做夢吧,他從今以後就光剩下往肚子裡續草料了!」

    我說:「我還尋思你們下的是毒死他的藥吶!」

    淑兒說:「那藥一是莉兒這沒現成的,二是容易讓他們知道咱們下的毒,現在他就是能吃能喝,想不到咱們做了手腳,再說也給咱們留個活標本,省得他們少個累贅!」

    我問:「今天他弄了個假貨來幹什麼?」

    淑兒笑著說:「學你的口音,做派,他們是為了讓這假貨學的更像你!這回他回去就努力學習唐山腔和你那八字腳了,夠忙的!」

    富察雲影站起來說:「我得回去看看他們的反應了!中午我趕回來吃飯,我可不想吃了他們下的強力催肥散!」

    一句話說得大家又笑了半天。

    富察雲影去了半天,果然在中午時分回到了艦上,拽著我就回到了內室,低聲說:「妾看見那人了,確實長得和萬歲一般模樣,而且那臉上的記也長在那裡。他們把那人拿來是讓我鑑定和您有什麼不一樣的!我說:『你擼開左胳臂讓我看看!』他把左胳臂擼開,我說:『這就不一樣了,光緒這裡有一撮黑毛,那底下是一快白斑,上面長的確是黑毛,人說是大貴之相也!』他們聽得發了半天的呆!一個人拿出支筆,讓我圈定那地方,我就畫了銅錢那麼大的地方,那人就把那小子拽走了,後來有一個時辰吧,那人把那小子又扯了回來,亮出那地方,果然已經有了銅錢那麼大的長著黑毛的白斑。我尋思不折騰他折騰誰呀,就說:『不行,毛太短了,他的足有一寸長,他那幾個妻子看見他就擼開胳臂摸摸那毛,也不知道是什麼規矩,後來我問了才知道,說每天摸了就有福氣,今天我還摸了半天吶!』那人可不聽我囉嗦,拽著那小子又折騰了一個多時辰,才讓我再看,我著急回來,就點了頭!」

    她的話剛說完,屋裡就樂翻了天,原來我的幾個嬌妻都溜進屋裡來了。

    燕兒說:「還真有你的,見面擼胳臂摸毛,虧你想的出來!」

    富察雲影臉紅紅地說:「我怕真的分辨不出來,想給他添點記號,太明顯的地方,大家都沒見過,這謊撒不出去,太隱蔽的地方到時候又沒法驗,就給他添到了胳膊上。又怕到時檢驗時他們懷疑,我就說了個摸毛有福,反正是得讓咱們知道他是個假貨!」

    我說:「好,這東西給他添的好!他們還問你什麼了?」

    富察雲影說:「他們反覆問我光緒怎麼說話是那麼個腔啊?我說『光緒從小一直跟他媽媽長大,長大後才過繼給慈禧,平時在場面上雖然也打官腔,可一到放鬆了,或者和家裡人在一起了,還是說起他那土話了!他們還問我光緒怎麼走路像鴨子跩呀?我說:『那是他小時騎馬摔的,現在在官場上他板著走,腿痛的要命,那麼走,他說舒服!所以在家裡和見家裡人,他都那麼走!』他們又問了你的飲食起居上的特點,我說,『我還沒跟他在一起過夜,那些事還不知道,等知道了我再告訴你們吧!』這才躲了過去!對了,那小子可能是吃淑姐姐的藥吃的,像個餓狼,坐那裡嘴不閒著,我眼看他吃了三盤糕點,喝了四茶壺水,我臨回來他還在喊:『怎麼還不吃飯啊,餓死我了!』看樣子催肥效果一定十分顯著!」

    說得大家又一陣大笑。下午,我們回到了辦事處的家中,瑩兒開始領著那十二個日本丫頭練騎馬步,大熱的天在太陽底下一練就是三個時辰,小丫頭知道她們都不是善類,就把她們折騰起來沒邊了,十二個人蹲了小半天,一個個累的道都走不動了,她又拿著個籐條,在後面催著她們跑步,說是為了讓她們早日成材,材到沒看出成了什麼,到晚飯時,一個個累的飯都不想吃了,躺在床上直哎喲!

    天剛一黑,燕兒就把我和影兒關在臥室裡,她說:「今天得讓影兒好好熟悉一下你,省得人家問時答不出來!我們今天沒時間理你,我們得琢磨琢磨怎麼對付那幫壞人了!」

    屋裡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燈光下,她的臉被映照的格外的鮮嫩緋紅,她低著頭,輕拈著裙帶,呼吸急促地站在那裡,似是不知道手腳往哪裡放了。

    我笑著看著她說:「你不要瞭解朕嗎?來仔細瞭解吧!」

    她的臉瞬間紅得更甚了,慌張地說:「不,不,妾不想——」

    我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她的渾身都在顫抖著,身子象徵性地掙紮了兩下,就伸出胳膊摟著我哭泣起來:「萬歲,妾這不是做夢吧?」

    我拍了拍她的小翹臀,嘴附在她的耳朵邊輕聲說:「是不是夢你把朕的衣服和你的衣服脫了就知道了!」說著,她半推半就地讓我把她的衣服脫了下去。

    哇,真的好美呀!

    玲瓏的曲線,造出了迷人的魔鬼身材;白裡透紅的皮膚,似玉又似凝脂;兩條圓滑光潔的玉腿,刻意地併攏著,那纖細白嫩玉手緊摀住那墳起的羞處,幾綹彎曲的黝黑,頑強地從指縫間鑽出,恰似那出牆的紅杏。豐滿而挺拔的秀女峰隨著她的急促的呼吸在不停地顫抖,那醉人的乳波顫得我眼花撩亂;那瘦可盈握的小蠻腰隨著呼吸起伏變幻,燈光下顯得格外地晶瑩光潔,那凝脂般的玉膚,似可清晰地看清那一根根肋骨和汩汩血液流動的血管。

    啊,古人說的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那詞那句就應該說到她的身上,花解語,玉生香,必須有她的嬌體出現才會有那感覺!

    我這坐擁無數美女的色老大,今天竟也沉醉在她玲瓏玉體前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看著我沉醉在她那秀體上,影兒急忙把手移到了那美眸上,緊摀住雙眼,羞赧地說:「哥哥光看人家了,自己還沒脫衣服吶!」

    突然,我們倆同時感到了一絲殺機,我抽出手槍擋在了雲影的前面,她也迅速地穿好了衣服。

    「師姐,出事了,那個幸子從我們的地牢裡跑了!」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20
第八章 婚禮風波

    來人是富察雲影的一位小師妹,她急切地說:「剛才師傅傳來急報,今晚八時,幸子從我們地牢裡跑了,現在我們幫的人都已經出動了!」

    我立刻說:「為什麼不報告給大清公安部?」

    「師傅剛剛報完,譚總理和皇太子溥林已經下令封鎖了各交通要道和去日本的海上交通線。但師傅怕她往這裡來,破壞師姐的計劃!」小姑娘說。

    我想了想:「你馬上回去,把你那些師兄弟都帶到海邊我們的軍艦那裡去,你們認識幸子,現在都有了生命危險,要馬上撤到龍華島去!」

    那小姑娘答應一聲急急忙忙走了。

    我叫醒了燕兒、淑兒、莉兒、瑩兒,四個人聽我一說都愣住了,瑩兒嘟囔著:「真笨,抓住不把她殺了,還讓她跑了,咋尋思的!」

    雲影被說得臉通紅,低著頭半天沒吭氣,最後突然抬起頭說:「我先出去一趟,你們先說吧!」

    說完扭頭要走,被燕兒一把拽住了:「雲影,你已經沒法再回到他們那裡去了,既然有人幫助幸子逃跑,那就極可能是日本方面的人插手了,也就是說,你已經暴露了身份!就是不是日本人插手救的她,幸子出來也肯定會和日本方面聯繫,他們也知道你是假幸子了!」

    雲影不甘心地說:「就是死我也要把那個假光緒除掉,不能再留禍害了!」

    我說:「不要任性!這時候更要考慮好我們的每一步!一切都要聽指揮,你不再是一個人了,你現在的一切活動都連著大家的安危!」

    聽我這麼一說,她像個洩了氣的皮球。坐在那裡嚶嚶地哭了起來。

    燕兒問我:「今天的婚禮還舉行嗎?是不是我們都需撤到軍艦上去?」

    我說:「不,今天的婚禮照舊,就在這裡進行,雖然那個幸子跑了出來,一是日本方面面對兩個幸子,他們現在還不可能分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他們需要來證實,所以現在還不至於有什麼危險;二是他那個訂貨會昨天已經結束,我們必須把那些商人都引到我們那裡去。我向他們已經都發了邀請,他們都會來參加婚禮。十一時,我們的龍華二號和三號郵輪到這裡,我把他們都請到龍華島去,我們在那裡舉行大型的招商會。兩艘郵輪一走,淑兒就動手,乾淨徹底地解決這裡的問題!」

    聽我這麼一說,大家都高興地說:「太好了,這回一定不讓那個假貨跑掉!」

    我笑了:「如果我沒說錯的話,那個假貨十點肯定能來,一是總督和山田不想放棄他們的《移花接木》計劃,二是那個假貨還想進一步瞭解我。這事就交給影兒,一定給我當場拆穿,就地殲滅!但時間要掌握好,必須等我邀請的那些商人登船以後再動作,免得打騾子驚馬,嚇壞那些商人!」

    富察雲影笑了:「是,臣妾保證完成任務!」

    我又說:「淑兒馬上回去調動軍隊,燕兒馬上到軍艦上做好奪取惠靈頓的準備,讓李相林的部隊現在趁黑進入辦事處,全部扮成服務人員,負責會議的保衛。瑩兒馬上回龍華島,安排這個大型招商會,做好客人登島後的招待工作。我會和你二姐聯繫,讓你的幾個姐姐全力幫助你。莉兒,在這裡指揮今天的婚禮,要做到內緊外鬆,高高興興地把婚禮舉行好,把客人送上船!」

    安排完了,燕兒和淑兒、莉兒立刻走了,瑩兒和影兒也找方亮忙了起來,我則和菲兒通電話把這邊的事向她做了通報,她聽了一愣,緊張地說:「你那會不會有危險啊?不行你們就撤回來!」

    我笑了:「你就抓緊幫小十六安排招商會吧,讓曹福田抓好保衛工作,一定不讓每一位客人出現任何危險!」現在曹福田是龍華島的警察局長,是和雪兒她們一起過來的,應該算老龍華人了。

    十點,我和假幸子(富察雲影)的婚禮準時舉行了,客人都按時出席了婚禮,山田和那位總督及總督夫人也來了。但他們來的六名保鏢卻著實讓瑩兒嚇了一跳,她悄悄地告訴我:「這幾個人武功都十分厲害,我們是不是得防備他們劫人的可能?」

    我點了點頭,讓她馬上通知敏兒,把海豹戰鬥隊成員調過二十人,控制住局面。

    婚禮進行得很順利,雞尾酒會也因為我們招待的格外豐盛而顯得熱烈溫馨。客人在逐漸減少,我知道,這是瑩兒分批把他們請走了,這可以減少客人被綁架的危險係數。為了更好的穩住那總督和山田,我把他們單獨請到了一個小客廳裡,那幾名保鏢被剛趕來的海豹隊的戰士給擋在了門外,這幾個人連喊帶叫,也要進來。

    我把手一擺說:「讓他們一起來吧,都是我親愛的客人,一起過來坐吧!你們陪著他們在那邊休息好了!」我一指旁邊的一間內室,海豹戰鬥隊的人就笑呵呵地把他們請了進去。

    那些人一看那屋和我們談話的屋緊連著,又靠著門,就放心地進了屋。

    山田看見屋裡掛著已經裱起來的他的字畫,他高興地說:「我和總督都是師法趙孟頫的字,但他的字要比我更熟練,更掌握大師的神韻!你讓他寫幾條掛在這裡就更漂亮了!」

    聽他一說,總督小林英夫一愣,但他立刻說:「山田先生過獎了,我確實曾經學習了幾天你們中國元代的大書法家趙孟頫的字和畫,但畫虎不成反類犬,寫的不像個樣子,也就停筆了,已經好幾年一字不寫了,現在手生得很了!」

    媽的,搞什麼此地無銀三百兩,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明白了,那假聖旨上的字肯定是你小子的傑作了!一個小丫頭在門口一閃,我知道外面的人已經都撤走了,我一碰坐在我旁邊的雲影,小丫頭夠機靈的,站起來對我說:「夫君,我得上洗手間去一下!」

    我點了點頭,她站起來朝外就走,路過總督夫人那裡,一把拉住正忙著吃東西的總督夫人的手說:「夫人,走,我們一起去洗手間吧。」

    那「夫人」一愣,慌忙掙扎,但云影裝作失手,一下子把那假「夫人」的紗巾拽了下去,立刻眾人面前露出了一位確實有八分像我的,長著鬍子的男人!雲影大聲尖叫起來,立刻從外面跑來了十幾位拎著手槍的海豹團的戰士:「怎麼了,怎麼了?」

    雲影立刻指著那假「夫人」:「他是假的,假的!」

    沒容屋裡的人反應過來,那些戰士就把假夫人的胳膊一扭,扯著就出去了。

    總督一看,連忙站了起來,但我走上前把他輕輕一摁,他就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我拉著他的胳膊說:「沒事的,他們會搞清的,不知道總督先生怎麼連夫人還帶錯了!」

    小屋裡的六名保鏢聽見這屋裡發生了情況,當時就站了起來,但他們立刻都老實了,他們的腦袋上都頂上了一把涼瓦瓦的槍口,他們的槍都被中國人給在瞬間下走了。

    山田看看我,看看總督,朝我走了過來,但他立刻被雲影和方良給摁坐在沙發上,雲影笑著說:「大藏相川島先生,我們還有好多話沒說吶,你忙什麼呀!」

    外面的炮聲響了,接著是爆豆似的槍聲,總督和山田還要掙扎,海豹隊的戰士擁進來十幾人,把他倆和小屋裡的那些保鏢都捆了起來。

    好熱鬧的婚禮,炮聲槍聲響了三個多小時,淑兒背著她的孩子回來了,看見我高興地喊道:「老公,惠靈頓是我們的了!大和公司和總督府都被我們接過來了!」

    川島由紀夫低下了頭,嘴裡嘟囔著:「聽小林的話好了,今天真不該來!」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20
第九章 風波不止

    我帶著人趕到龍華島時,那裡的招商活動已經進行得如火如荼了。

    走進龍威市(大約在堪培拉市的位置)展覽館,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竟沒發現我們請來的客人,我問了問展覽館的館長,他高興地說:「我們的銷售總監太厲害了,我們的產品訂的合同好多都爆滿了,有的產品都訂到三四年之後了!也不知道她從哪拿來那麼多的同類產品,讓那一擺,也不說人家的好壞,只談自己產品的性能,結果人家就都盯上了咱們的產品。」

    我問:「他們現在去哪了?」

    館長說「總裁不知道啊?夫人帶著他們去龍華市了,她說讓他們感受一下我們發展變化的氣勢!」

    葉文瑩這小丫頭還真讓我對她刮目相看了,我下了飛機,就聽說她把客商帶到了龍華市(相當現在的諾曼頓西北、是我們正建設中的首府)最忙亂的時代廣場。那裡車擠人喊,簡直亂成了一鍋粥。氣得我在心裡不停地罵他:「你瘋了,還是傻了?這麼破狼破虎的地方讓人家看什麼?看我們的亂糟糟啊?」

    我急忙坐車趕到了他們正在觀看的澳商集團大廈的工地前,見她正拿著個喇叭在說:「大家看見了吧,我們澳商集團一切都是百廢待興,都是生機勃勃,這裡孕育的商機是多少,你們比我清楚;這裡昭示給眾人的明天,你們可以去想像!我可以毫不客氣地說,抓住和澳商集團合作的機會,將是你們畢生最正確的選擇!一會兒我們請各位坐我們的飛機飛上藍天,看看我們這美麗的龍華島,看看我們規劃的十大經濟區和四大旅遊渡假區,我們的兩大畜牧開發區、兩大農業開發區、一大林業開發區和兩大輕工業開發區、兩大重工業開發區、一大電子業開發區三大旅遊業開發區、一大生態園開發區,將向世人揭示什麼叫保護人類資源的開發建設模式!這個模式將給人類帶來的是一場什麼重大的革命,將給各位腰包裡帶來多少滾滾的財源,你們在參觀之後將會有一個清醒的認識!」

    我悄悄地鑽進車裡,揮揮手對富察雲影說:「走吧,她發揮的很好,我們就不要打攪她了!」

    回到我們的家裡,我把富察雲影安排到第十七號裡,挽著她剛走進十七號的樓下大廳,一道白光閃來,我的咽喉處就頂上了一把寶劍,我看是穿了一身素白的呼蘭雪梅,見富察雲影欲動手,急忙制止她說:「沒你的事,你上樓去吧,這裡我自己會處理好的。」

    富察雲影不放心地邊走邊回頭看著我們,我給了她一個放心的微笑,她才踽踽地走上了樓梯。

    「大壞蛋,你忘了你是怎麼答應人家的了,你把人家身子看了個遍,就這麼什麼事也沒了,什麼也不問了?你是不是想把人家一甩了之啊?」姑娘瞪著大眼睛看著我,眼睛裡充滿了哀怨和柔情。

    我是真的有點黔驢技窮了,已經十七個了呀,難道真的像蘭兒安排的那樣弄出個二十朵花進家呀?我為難地說:「你的母親不是已經回來了嗎?其它的事就都是一場誤會,您現在還是清白之身,您還可以找個好人家,您還可以繼續回你的店裡去上班,明天太陽照常升起,月亮照樣美麗,一切還是照舊不就行了!」

    「可你把人家摟了,把人家給看了,摸了,我還是青春少女嗎?還能再嫁給別人嗎?今天你說句痛快話,你還娶不娶我,娶,我就是搬進那第二十樓也中,不娶,我就是這十七樓的主人,我現在就把這一腔血潑到這裡,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家的鬼,我不貪你的富貴,可我貪你的人,我要當你的女人!我今天是跟媽媽做了生死之別後來的,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沒她們漂亮,沒她們那樣討你喜歡,可我會一心一意地愛你,會把你當成我生命中的一切,會和你一起去迎接任何風浪!如果你心裡確實沒有我,我也就什麼都不說了,這裡只能是我的墓地了!」

    我現在的頭大得可以把自己裝下去了,我想了想說:「人和人的結合既看先天的緣分,也看後天的相處的程度,對不起,對你,我現在只有同情,還沒有那種感情,有些事是急不得的,我看我們還是走著看吧,既然我們已經有了接觸的緣分,今後我們走到一起的機會不是也有可能嗎,我看還是讓時間來決定吧!」

    她什麼也沒說,站起來朝外走去,但片刻又回來了:「我不會來纏磨你,但我也不會死心!」

    看見她沒再採取激烈的行動,我鬆了口氣,但馬上我就變得更緊張了。

    事情是我的二兒子溥非帶來的消息引起的。

    溥非是我和菲兒的孩子,也是我最欣賞的兒子,他非常聰明幹練,而且極孝順,對他母親的需要愛好都能細心體會,處處體貼母親的感受。但我總覺得他的心有點過於纖細了,不像個男孩子。

    他是剛從翠海市飛回來的,他告訴我,關押在翠海市監獄裡的那個假光緒跑了。

    我吃了一驚:「他怎麼會跑的?你怎麼知道的?」

    他說:「爸你別急,我是聽媽媽說有這麼一個人,我昨天才飛過去見了那個人,除了比爸爸稍微胖一點,真的很像爸爸。但他有一點致命的弱點,他的氣質絕對不像爸爸,無論他怎麼裝,我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他是假貨了,這大概是我對爸爸的特殊瞭解吧!但今天我臨回來前又去看那人,卻聽說他已經跑了,而且連看守他的那個警察也不見了,我一飛回來就跑來了,我怕哥哥會上了他的當,那可就壞大事了!」

    我馬上打電話叫來了曹福田,他見了面就一個勁兒檢討,至於那人和那名警察是怎麼沒的,直到現在他們警察局還是一籌莫展。但有一點是,他絕對保證,那人和那警察根本就沒離開監獄,因為能出入監獄的兩個通道口,出進的每一個人都有記錄,而且防守都不是一兩個人,是任何人都難以收買全部警察的。

    他這一條我十分注意,但我還是考慮到萬一跑出去的可能,我想了很長時間,最後決定跟菲兒談了一次,那是在我們一次瘋狂之後我才說出來的:「菲兒,我打算讓小非回國去協助一下他的哥哥,現在那個假貨跑了,他回去可以幫助他哥哥及時識別假貨,免得遺害國家!」

    菲兒緊緊地摟住了我,把臉貼到我的胸脯上,半天才說:「他是我們的孩子,孩子怎麼安排,你是他的爸爸,你說了算,用不著徵求我的意見,但我總覺得這孩子有點心計太深沉,小小年紀一肚子陰謀詭計,這樣的人不適合去接觸國是,您這麼用他,可能是把他害了!」

    我拍了拍的她的小翹臀:「你怎麼這麼說自己的孩子呢?他可才是個十六七的孩子呀,我到不想讓他涉入政事,只是讓他去幫助他的哥哥一段時間,等那個假貨抓住了,就讓他回來!」

    菲兒說:「事情是你提出來的,別等他真的出事你再埋怨我!咱們醜話說在前邊,他真要出事了,你最好給他留條活命,讓他接受教訓,重新做人吧!」

    我讓菲兒說的渾身發糝,可我還是不相信她的判斷,我最後還是決定讓溥非搭飛機回國了,讓他當了個宮內的侍衛副總管。

    雖然我和影兒的婚禮舉行了好長時間,但我們兩個人到現在還是沒有發生那個事,不為別的,假貨跑了,那個真幸子到現在還沒有抓到,她帶著她的那幫師兄妹配合曹福田幾乎把翠海市(位置相當在現在的伯茲維爾附近)翻了個底朝天,把監獄裡也查了個遍,還是一點線索也沒有。直到一個月後,她才匆匆返了回來,而且樣子十分疲憊,我伸手把她摟進了我的懷裡,她竟全身十分僵硬,好像有什麼心事似的。

    我低聲對她說:「今天是不是該是我們的好日子了?」

    她的臉一紅,忙拚命地推著我。嘴裡語無倫次地說:「不、不、不!你不能,不能這麼著急!」

    我笑了:「你今天是怎麼了,你不是早就盼著這一天嗎?怎麼這一天真的來了,你又害怕起來?你是不是不想當我的妻子了?如果是那樣,我決不會把自己的意志強加給你!」

    她的臉變得煞白了,半天才說:「萬歲,妾真的早就盼著讓萬歲疼愛的這一天了,可影兒畢竟是女兒家,那破處的痛苦,影兒真的很害怕!但影兒既然要和萬歲一起攜百年秦晉之好,再疼再怕,妾也在所不惜,萬歲放心,妾會高高興興地當萬歲的女人,妾會為萬歲生兒育女的!但今天,妾請萬歲給妾點時間,讓妾在心理上有個過渡期,讓妾做好迎接萬歲進入的思想準備!」

    我微微一愣,笑著說:「要不是我相信影兒對我的誠心和痴念,我會懷疑我的影兒是不是在這幾天有什麼外遇了!前幾天你那樣急不可奈的要與我結合,現在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我都不知道這話是不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不過你放心,我決不會做出任何強加於你意志之外的舉動,如果你後悔了我們的婚禮,你也可以提出終斷我們的關係!」說著我離開了她。

    她一下子摟住了我,哭著說:「不,我只是一時的膽怯,我離不開萬歲,我喜歡萬歲!」

    我笑了:「你還是我的可愛的影兒嗎?你從來可是不叫我萬歲的,今天怎麼一口一個萬歲。是見外了呢?還是要移情別戀了呢?今天你休息吧,你先好好考慮一下,我等著你的最終的答覆!」說著我想推開她,她卻緊緊地摟住我不放。

    我把手伸向她的衣服裡,她渾身一震,身體一下子僵在了那裡,我終於還是把手伸到了她的乳房處,她渾身哆嗦成了一團,臉脹得通紅,想掙扎,又不敢,最終還是讓我抓住了她的小肥乳,可我卻一下子愣在了那裡:「她不是影兒,她是個假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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