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 風流刑警到清朝 作者:魏育民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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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離 2009-4-2 17:57:07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57 73207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20
第十章 真假影兒

    我捏著假影兒的玉峰,心裡一震:這決不是我的影兒,雖然我們還沒有合房,但影兒的玉峰我卻柔捏了幾次,現在已經讓我開發得堅鋌而飽滿,捏在手裡肥嘟嘟的,一手抓不住,可現在手裡的卻嬌小得可以把兩隻同時捏在手裡。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她會在我摟抱時渾身僵硬,為什麼她說話會破綻百出:「她終於來了,我的影兒是不是遇到危險了?我現在拿她怎麼辦?是穩住她,看事情的發展,還是馬上拆穿她,將她逮捕?」我心裡在翻騰思索,可手卻沒有停,仍然輕柔地捏著那豐盈處。

    我這裡還沒想好,她卻意外地軟癱在我的懷裡,臉漲得通紅,鼻息裡不停地輕哼著,大眼睛可憐地望著我,急得快流出眼淚了。

    看著她那楚楚動人的樣子,我倒生出了幾分同情,大山岩的死與她何干,她為什麼又要送上生命吶?一個女兒家,難道也得為那罪惡的日本貴族集團殉葬嗎?而且她的出現,到底是不是標誌我的影兒出事了?我應該從她的嘴裡查出我的影兒,查出她背後的黑手!

    想到這,我把她一抱,一邊向屋裡走,一邊用心語告訴燕兒:「這是那個真幸子,你馬上派人聯繫影兒,看她是不是出事了,如果尚沒出事,馬上派人保護她,把她火速接回來!」

    燕兒擔心地看看我,但馬上拉著淑兒走了出去,我知道,她肯定把保衛我的安全的事交給了淑兒。

    看我一步步走進內室,我懷裡的假影兒渾身哆嗦得更厲害了,兩隻玉臂摟著我的脖子,僵硬得像兩隻木頭枷索,臉已經漲得要流血了,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欲哭又不敢,好尷尬的角色!

    我心裡輕嘆了一聲:「不就為了得到那個玉璽嗎?值得冒這麼大的風險嗎?她背後究竟是誰讓她心甘情願的來冒險,難道我抓住的總督和大和經理之外還有更重要的人沒有浮出水面嗎?」

    走進內室,我把她直接抱進了浴室,看見我回手關上了浴室的門,她的眼淚終於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我看著她,笑著說:「影兒是不是不想和載湉結秦晉之好啊?那你自己洗吧,載湉不會強迫影兒的!你隨時可以離開這裡,載湉決不會讓影兒心裡留下任何陰影!」

    說完我把她放在浴室裡的小床上,扭頭朝外走去,我的手剛放在門把手上,假影兒撲上來一把摟住我的腰,哭著說:「你別走,我愛你,我給你,我什麼都給你,影兒的一生都是屬於你的!我只是……高興地流淚!」說著自己飛快地脫起了衣服,不一會兒,一個美奐美倫的秀體顫抖地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現在被逼到了十分難堪的境地,收下她,能把她改造成我的人嗎?她現在是被幕後的人控制得不敢不把身體交給我,是復仇的慾望迫使她不惜失去自己的童貞,她決不是心甘情願地把自己交給我,更談不到愛和情!我這樣收下她的身體,是不是有點太卑鄙了,是不是有點趁人之危的感覺?我看著她那玲瓏有致的美體,拿起一個大浴巾,披在了她的身上,我溫言軟語地說:「感情的交流是需要時間的,我們接觸還少,時間會讓你瞭解我的!在我們的交流沒完成前,我也不會收下你的身體,你先洗洗身子吧,我出去還有點別的事!」

    我的手重新按在了門把手上,她哇地撲上來按住了我的手:「不,今天我一定要把身子交給你,我要做你的妻子,我是心甘情願地做你的妻子!」

    說著她撲上來開始撕扯著我的衣服,而且邊撕邊哭。

    我掙紮著說:「一個女人的身體,都是一朵玫瑰花,一旦交給了那個男人,那朵花就只是深藏進那個男人的心裡,不會再被他人欣賞了,你不要為了別人交給你的什麼任務,更不要為了什麼目的,把這朵花交給你不愛的人!」

    我的話已經說得夠明顯了:我分明是在告訴她,任務和仇恨,不應該以身體為代價!可惜她這時已經什麼也聽不下去了,是仇恨逼得她,還是那幕後的黑手壓迫她?使她開始陷入了瘋狂地狀態,她的兩隻手飛快地活動著,片刻,我們兩個人就都已經袒裎相對了。

    看見我的裸體,她才清醒下來,身體顫抖著,嘴唇不停地哆嗦著,半天一聲不響!

    我這時耳邊傳來了燕兒的心語的聲音:「影兒那邊接連發生幾起綁架事件,都被她的一幫小師兄妹給挫敗了,現在她已經上了軍用飛機,正向家裡飛來!假貨如何對待,你可以攤牌了!」

    我拿起衣服,邊準備穿衣邊說:「今天還是別結合了,我再給你幾天的時間,你快洗澡吧!」

    她微微一愣,但立刻緊緊地摟住了我,哭著說:「我不需要時間,也不需要再考慮,我不會為別人把身體交給你,也不會為父親和你的仇恨把身體交給你,我不是你的影兒,可我想當你的影兒,是剛才你的一再推脫,讓我知道,你是真正可以信賴的男人,也是我惟一可以逃脫那幫人追殺的依靠!你現在得馬上安排人去保護你的影兒,她可能要有危險!」說著拿起衣服幫我邊穿邊說:「我是大山岩的女兒,父親死後,他們把我父親的靈牌供進了什麼神社裡,當成神在供奉,可他們說是我父親的無能把幾十萬軍人送給了中國人,他們把我們家人都綁到那個神社裡,讓我們的家人跪在那裡不停地磕頭,直到母親死在了那裡,他們才把其餘的人都趕到北海道的一個山村裡,在那裡我們一家人都奇怪地得了什麼傳染病,竟在幾天之內都死去了!我是從小在中國長大的,他們不知道我的存在,直到前不久,他們才找到了我,給了我刺殺你的任務,我被師傅給識破後,關在了地牢裡,又是他們把我救了出來,送到了這裡,讓我頂你的那位影兒,他們組織人去綁架影兒,我現在大心裡真的喜愛你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說著摟著我拚命地親了起來。

    我呆愣在那裡,突然身體一顫,我已經進入了她那充滿渴望和期待的嬌軀裡,一絲血線順著她的雪白的大腿流了下去……

    她的美豔絕倫的臉上,淌著兩行熱淚,但臉上卻掛著調皮的得意和欣慰!

    生米成了熟飯,我的遲疑和猶豫,竟使我失身在她的手裡,這個結果是我沒想到的,可接下來,我就什麼都忘了,我們摟抱著衝進浴池裡……

    我摟著幸子還躺在內室的大床上,影兒就飛進了屋裡,看見幸子,她一把揪住了幸子的頭髮:「我警告你,你要敢害我的載湉,我就把你撕成肉沫!」

    幸子一動不動,毫無反抗,半天才說:「我會和姐姐一樣地愛載湉,我永遠不會背叛他,永遠不會做出一絲一毫對不起他的事!」

    影兒看見我朝她點了點頭,她才松開了手,但胸脯還在不停地起伏,顯然她是急三火四的趕回來的,她擔心我的安危。

    我看看影兒,又看看幸子,兩個人竟長得驚人的相似,簡直是一對美麗的姊妹花!影兒比幸子多幾分成熟,也多幾分嬌豔,個兒也稍高一些。我笑著說:「雲弄月來花弄影,幸子像是影兒的妹妹,我看幸子還是把名改一下,丟下你那個陰影,你就叫月兒吧,就改叫富察雲月吧!」

    幸子樂得一下子摟住了影兒:「姐姐,月兒今天有個好哥哥,又有個好姐姐,月兒好高興啊!」

    影兒的敵意消失了,拉住月兒的手左看右看:「你還真是長得非常像我,我們大概就是雙胞胎吧?」

    我一把抱住了影兒,對月兒喊:「快幫我把她的衣服脫了,今天我要把你們姊妹倆一起收進我載湉家裡來!」

    我這一說,嚇得影兒扭身欲跑,但她怎麼能逃出我的龍爪手。我抱著拚命掙扎地影兒,月兒雙手如飛,片刻,又一隻小肥羊就摟進了我的被窩裡……

    幾多風雨幾多情,當她們姊妹倆都靜靜地偎在我的身邊時,月兒才告訴我,真正的大和集團公司的總經理、日本政府的大藏相川島由紀夫現在還在印度尼西亞的一個秘密地方,而且在我們龍華島上就有他們的一個龐大的特務網,包括我們的公司裡,就有他們的人!幸子這次來我這裡,就是經他們培訓了幾天,然後送到了我們這裡。

    我打電話把曹福田叫來,讓他按月兒提供的線索去抓捕那些培訓幸子的壞人,同時讓淑兒迅速在島內開展一次全面的肅反活動,挖掉島內的隱患,同時調查川島由紀夫的老巢,準備聚而殲之。

    燕兒帶著瑩兒來匯報了這次招商活動的情況,儘管收穫頗豐,但我們的紡織業受到了日本紡織產品低價產品的衝擊,市場銷售情況不景氣,很多工廠沒法開工,產品庫存加大,形勢不妙!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20
第十一章 迷霧重重

    曹福田和淑兒的聯合大清剿以無果而結束,這也是我預先估計到的,敵人棋高一招,及時掐掉了尾巴,月兒曾經接受培訓的地方,現在已經人去樓空了。

    但曹福田卻有一個意外的發現,黃昏時曹福田來了,他支開了其它的人,心事重重地告訴我:「我們發現了那個假貨和那個看守的屍體了,就在監獄裡的一個房間裡,有人把他們的屍體埋在那房間的地板下了,我們是聞到了難聞的腐爛味才找到的!」

    我吃了一驚:「有內奸?是獄警嗎?」

    曹福田搖了搖頭,看看我,嘆了口氣緩緩地說:「現在還沒有什麼線索!但估計是外來人探監時干的!我們會查的,您不用問了!」

    外來人探監有什麼難查的?他吞吞吐吐乾什麼?有什麼說什麼嗎?我盯著他迴避的目光,心頭一震,難道是我身邊的什麼人插手了?我什麼也沒說,擺擺手笑了:「好了,死了就得了,也不用大驚小怪了,你還是把注意力集中在深挖那些日本狗子上吧!」

    曹福田看看我,欲言又止,但走到門前還是說了:「總裁,太子可能有危險啊!」

    我心裡一顫,我擺了擺手:「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會安排的!」

    曹福田走了,我急忙找來了燕兒,把我的懷疑告訴了她:「那個假貨和看守他的刑警的屍體在監獄裡發現了,老曹懷疑是非兒干的!」

    燕兒吃了一驚,她急忙問:「是他親口告訴你的?」

    我搖了搖頭:「他能說嗎,是他的眼神和猶豫告訴我的,他懷疑非兒干的!我現在擔心林兒的處境,林兒過於老實憨厚,非兒如果真像他媽說的那樣善於搞權謀之術,林兒就十分危險了!我們是不是應該馬上把非兒調回來?」

    燈光下,燕兒臉色霎時變得刷白,她在屋裡轉來轉去,最後站在了那裡,輕輕說:「還是把雪妹叫來吧,非兒是和雪妹一起去的,她應該知道點情況,對非兒我不太瞭解,但晴兒我是瞭解的,那孩子知大體,明大義,不會幹出什麼骨肉相殘的事兒!她們是一奶兄妹,我總覺得非兒也不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兒來的!就是真的是他殺的那個假貨,也不能說明他就要害林兒,他也可能是出於對那人的憎恨,對您的愛!你別是多心了!現在非兒剛去,我們就把他調回來,是不是會給孩子造成心理上的傷害呀?」

    我想了想,嘆了口氣:「還是找雪兒問問吧,但願監獄事件沒非兒的事,如果有他的事兒,我不管你們都是什麼想法,我也得把他調回來,軟禁起來,重新接受教育!如果他敢危害他的哥哥,我肯定要處死他,我不會留下一頭野獸在家族裡的!」

    燕兒一愣,呆呆地看著我,半天才說:「翔宇,不管是誰生的,那都是我們龍家的孩子呀,他們就是真的有了錯誤,甚至是罪行,我都不想看見你殺自己的孩子,這話你在此說一遍就是了,今後不要在任何地方說了,姊妹這麼多,人家會多心的!這件事你就別管了,交我來處理吧!別忘了,他還是個孩子!」

    我氣憤地說:「子不教父之過,你還想剝奪我的權利呀?正因為你們姊妹多,孩子也多,我才更應該立下讓兄弟姊妹同心同德,互敬互愛的規矩,才不允許幹出骨肉相殘的事兒來!我找你來商量,原是以為你胸襟寬闊,會正確處理這件事,原來你還是個女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

    燕兒撲上來緊緊地摟住我,把臉貼在我的臉上,深情地說:「燕兒就是你的女人嘛,這輩子直到死,燕兒也不會離開你的!但燕兒還是眾姊妹的姐姐,燕兒不希望我們姊妹分心,特別是跟我們的夫君分心,我希望我們這一大家人能和睦相處!共同把我們龍家的事兒幹好!共同承擔好我們對國家的義務!」

    我重新推開她:「我說你是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現在不馬上發現問題及時補漏,萬一真的出了事兒,就會給國家,給民族造成更大的損失!」

    燕兒又撲進了我的懷裡,摟著我的脖子說:「什麼頭髮長見識短,你現在的頭髮也不比我的短,你的見識就短了?」

    她這一說,我還真想起我到現在後面還拖著個豬尾巴似的大辮子,這可真是夠丟人的東西,我順手拽過一把剪子,咔嚓就齊根剪了:「從今天起,中國男人不能再留這麼個豬尾巴了!你把朕的意思馬上曉喻全國,通知龍華全島!中國人從此都留短髮!明天朕就剪成平頭,我可不當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

    燕兒掐了我一把說:「你不留辮子說不留辮子的,別遭賤別人!」

    我笑了:「說說笑話嘛!我擔心非兒會幹出於國於民不利的事兒來呀!」

    「不會那麼嚴重的,你要實在不放心,我就回國去看看,如果非兒真的對治理國家感興趣,那就讓他看守國家嘛,讓林兒回來跟我們經商,我還真有點想他了!」

    我嚴肅地說:「你這麼緊張是不是你也相信是他幹的?」

    她的臉刷白,但還是搖搖頭:「他不會的,我們還是問問雪兒吧!」說著她給白雪打了電話。撂下電話,她拉著我坐在了沙發上,偎在我懷裡說:「我聽菲妹說了,她本不願意讓非兒去,是你堅持讓非兒去的,現在你中途變卦,你要拿不出合適的理由,菲妹會有想法的!」

    我知道她的心情,她是皇后,是後宮之首,後宮紛亂起來,她的心不會好受,可要真是非兒殺的這兩個人,他又借此要求回國,那他覬覦的肯定是皇位,是他哥哥手中的權力,這就實在太危險了!

    雪兒來了,看見我們緊摟在一起,她笑了:「萬歲是不是想左擁右抱了,把妾也給叫來了!」

    我笑著說:「怎麼,我想你了,要摟摟你就不行了?」

    她的臉一紅,忸怩地說:「還沒到時間吶,人家每天不都給你嗎?!」

    我把她一拉,拽進了懷裡,大手順利地衝進了她的衣服裡,捏住了她的小肥乳,她嬌吟一聲就軟癱在我的懷裡,像只可愛的小貓,偎在了我的身上。

    我問她:「上次你去翠海市審那個假貨,怎麼還把非兒帶去了?」

    她的身子一僵,抬頭看看我:「這才是你叫我來的真意吧?」

    「當然,難道你相信我會閒得無聊找你們來親熱嗎?」我嚴肅地說。

    她想坐起來回答,但被我的胳膊制止了,她只好依舊偎在我懷裡說:「那天我的車要走了,非兒跑了過來,他說,『四媽媽,聽說你去審那個假貨,帶我去行嗎?』我沒好意思拒絕,就帶著他去了!」

    我問:「就他自己去的嗎?」

    「不是,還有兩個他的小兄弟,比他大,長的又高又膀!他們自己開著一輛車,跟在我的後面走的,到那裡我審那假貨時,他們看了看就沒意思了,就在監獄裡溜躂玩去了,直到我走時,他們才回來。我們什麼事也沒發生啊!後來我們又一起去了一趟,這才發現那兩個人失蹤了!」

    「這次去距第一次幾天?」我問。

    「兩天,就只有兩天,這兩天非兒一直跟著我!」

    「他那兩個朋友也跟著你們嗎?」燕兒問。

    「沒有,我是去檢查治安問題的,他們跟著不方便,沒讓他們跟著!就連我們第二次進監獄也沒帶他們,我們回來時他們也沒跟著,非兒說他們沒意思,自己先走了!」

    聽著雪兒這麼說,我心裡的石頭終於放下來了,我發現兩個女人讓我柔捏得嬌喘吁吁,眉眼如絲了,就把她們一拉,進屋裡練起了三修,殺得兩人大喊大叫,我也瘋得激情如火,沒有了心裡的疙瘩,我覺得渾身輕鬆,瘋起來也滿身是勁兒,三個人練了足有一個小時,才一起昏昏沉沉進入了夢鄉。

    再一次醒來,覺得身上還壓著一個人,我摸摸左邊,有一個女人,再摸摸右邊也有一個女人,這身上怎麼多出一個人來,我嚇了一跳,急忙睜開眼睛,一下子愣住了,我不相信地又揉了揉眼睛,一點不差,我身上的女人是那個雪梅。我們倆到現在還連在一起,而且床上還殘留著幾朵血色的玫瑰!

    我這一動,她也醒了,伸著兩個玉臂摟住我的脖子,臉上掛著淚跡,巧笑嫣然地說:「現在還說我不是你的妻子嗎?我們現在可是血肉相連了!」說完把小嘴湊到我的嘴上,用小丁香撬開我的牙縫,開始追逐著我的舌頭……

    她的笨拙的吻技卻很快就挑起了我的激情,我把身子一翻就馳騁起來,她立刻告饒了:「人家是第一次啊,夫君,輕一點啊!」

    正是風狂雨猛時,屋裡的燈突然亮了,我的一幫小嬌妻看見我在龍御雪梅,都拍著巴掌叫起了好,媽的,這成什麼體統!

    瑩兒看我剛一結束就說:「老公,日本的紡織品在龍華開始登陸了,價格比我們的成本還低兩美分,我們有點頂不住了!」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21
第十二章 雪梅接招

    我一拍雪梅的似雪欺霜的小翹臀:「起來,小十六說的事兒,你去跟日本人接接招,接明白了,你就是我的小十九,接不明白,我把你的小屁股打爆了!日本人的大和洋布,在歐洲賣的價三角六美分一米,在美洲賣的四角二美分一米,在非洲一美元兩米,跑咱們這賣六美分一米,這裡頭什麼意思你應該明白吧?你去給我成立個公司,你的公司不怕大,不怕氣派,給我開遍全世界,就經銷這大和洋布!」

    雪梅爬起來,坐到我的懷裡,摟著我的腰,仰著俊俏俏的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嘴裡說:「他們是想靠傾銷擠垮我們的紡織業,您讓我來個將計就計,吃掉他!」

    我高興地把她摟進懷裡,一面揉捏著她的小肥乳,一面說:「對,從現在起,你回去,自己開一個公司,喏,就叫雪梅紡織品經銷公司,人,找你燕姐姐要,錢,跟你珍姐姐要,船,找你美兒姐姐要,保安,讓你淑兒姐姐安排,怎麼幹你自己尋思,明天拿出方案來,咱們立即討論,通過了你就干!你那公司表面跟我澳商集團無關,什麼時候把鑽進龍華的這股日本商人打跑了,你就什麼時候回來。第十九樓給你留著。好好幹,別讓那樓總空著,別等你肚子裡的孩子長大了還回不了龍家門!」

    雪梅高興地親了我一下說:「夫君,我知道怎麼做了,您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幾位姐姐,明天我就到你們那裡辦手續!」

    燕兒、珍兒、美兒、淑兒連忙高興地說:「沒問題,自己家的事兒,保證幫你安排好!」

    我想了想又說:「影兒,你過去學過法律,你就給我們公司當個司法總監,你馬上和你燕兒姐、菲兒姐商量一下,制訂一下我們公司的各種法律,當前急需的是把反傾銷法拿出來,不能讓洋鬼子再鑽咱們的空子!」

    影兒高興地說:「好,我明天就和燕姐姐、菲姐姐商量!盡快把初稿拿到咱們董事會上通過!」

    她說完了,月兒在那噘起了嘴:「夫君,姐姐妹妹都有事幹了,我吶?」

    我說:「為了保護我們龍華島的環境,我們得成立個環境保護組織,你就當環境保護總監吧,近期馬上起草個環境保護法草案,交你影兒姐研究,我們要把龍華島建成個大花園,能不能保護好我們的環境,今後就看你的工作了!」

    月兒高興得又蹦又跳,摟著我的脖子好頓親,這小傢伙,夠瘋的!

    菲兒對雪梅說:「小十九,十九樓我讓人給你收拾好,傭人給你馬上配上,不過現在你不能回來住,我希望你不要讓那房子空半年以上!」

    雪梅一面急急地穿著衣服,一面說:「放心吧,不出三個月,我就住進那樓裡去,就和各位姐姐一樣,天天晚間來享受夫君的疼愛!」

    我對燕兒說:「島上居民都是我們公司的職員,發個內部通知,本公司職員一律不准買賣日本布,如有發現立刻開除出公司,驅逐出龍華島!」我又轉對雪梅說:「你帶著你的母親到美國去,在華爾街買個樓,在那裡註冊個公司,以美國公司名義來龍華島經商!為了有個掩護,你還可以經銷各國的紡織品,包括我們集團的!」

    燕兒的禁買令一下,日本大和公司運到龍華島的一萬匹花洋布一尺也賣不出去了。急得日本商人小島川四郎直髮懵。

    小雪梅倒也冰雪聰明,沒用我再點撥,幾天就在美國註冊了個XM紡織品經銷公司,在我們龍華島開辦了XM連鎖店,銷售世界各地的紡織品。連鎖店開辦沒兩天,她的一位副總——美國人珍妮就和那位日本商人談好了,開始大批地收購日本花洋布,講好在龍華島以六美分一米銷售!

    日商小島川四郎不太相信XM連鎖店就能銷售出他們的花洋布,堅持讓他們賣賣試一試。

    珍妮笑著說:「你們賣不出去,是因為他們把你們當成敵人,他們在抵制你們,我們美國人和他們是朋友,他們不會不買的!」

    第一批她買進了一千匹日本花洋布,立刻上架開始在各連鎖店銷售,商店前購貨者踴躍,常常排著幾十米的長隊,而且都是整匹購布。日商高興了,立刻和珍妮訂了全部交給XM集團銷售的合同,剩下的九千匹花洋布也如期地轉進了XM公司的倉庫裡。

    XM公司的火爆銷售場面經久不衰,全都是整匹的賣掉。龍華島上澳商集團的花布開始滯銷了,各商店的櫃檯上出現了門庭冷落的場面。

    沒用一個月,XM連鎖店的一萬匹日本花洋布銷售一空,珍妮又找到了日本商人小島川四郎:「小島先生,現在澳商集團的花布已經賣不出去了,可惜我們手裡的花布也沒了,先生要不乘勝追擊,可就要功虧一饋了!」

    小島川四郎點了點頭說:「貴公司還要吃進多少匹布?」

    珍妮想了想說:「起碼還得一萬匹布,再頂兩個月,澳商的紡織廠就全頂不住了,我們總經理現在就正在和他們在談收購工廠的事,他們已經有點鬆口了!我們決沒有辦廠的想法,總經理希望你們能把那幾個廠子接下來,我們好繼續合作!」

    小島高興地直拍大腿:「約西,約西!我們買,我們全買!只是價錢要低一點!」

    珍妮說:「放心吧,我們總經理說了,談成了,我們別的不要,只給我們百分之五的股份就可以了!」

    小島連說:「那沒問題,絕對沒問題!」

    有這樣的好事跟著,一萬匹日本花洋布又進了XM連鎖店的倉庫。

    但就在這天,日本大和公司總經理、日本政府大藏相川島由紀夫接到了日本駐德大使館的報告,說在歐洲各地,澳商集團的公司正在以每米二角九美分的價格大量銷售日本產的花洋布。

    川島由紀夫不信,連忙打電話詢問他的歐洲的分公司,分公司回來的話和德國大使館一樣,這可把川島由紀夫氣懵了,忙打電話找到小島川四郎,小島找到XM公司駐龍華島總部,珍妮接待了他:「什麼?有人在歐洲傾銷日本布?那就與我們無關了,你到我們的各店看看去,到現在百姓還在排隊購買你們的花洋布,我們各店每天都有銷售賬,你也可以去查一查,是不是你們自己的什麼公司干的這事啊?」

    小島川四郎忙說:「別的公司跟澳商集團也沒關係呀?他們也不會賠著賣東西呀?我看問題還出在你們這裡,不行你們就別整匹地賣,只賣零頭!」

    珍妮把手一攤說:「你到早說呀,現在還剩幾十匹了,再改也沒什麼意義了!」

    小島吃驚地說:「一萬匹就剩幾十匹了?這才幾天啊,你們能賣的這麼快?」

    珍妮說:「誰也沒想到啊,這幾天來了幾個大戶,張口就買幾百匹布,下邊請示我們老總,我們老總說,做買賣為的是掙錢,只要給現錢就賣,不夠再找大和進貨嘛!我們就都賣給他們了!」

    小島氣憤地說:「你們還想進貨呀?你不知道,我們這是為了擠垮他們的紡織廠賠著賣給你們的嗎?這麼賣,我們還不得賠死啊?」

    珍妮忙噓了一聲,看看外面,忙把門關死,回來小聲說:「你可別亂說呀,做買賣哪有賠著賣東西的?你不知道龍華島上有明文規定,既不讓強買強賣,也不讓囤居貨物不賣,我這裡有貨不賣,人家一告我就是一個死!對了,你沒聽說他們現在已經制定了反傾銷法呀,對低於成本進行傾銷產品的企業,他們要課以十倍的罰款。你這一次賣給我們的一萬匹布可是正好夠線兒,你說是賠著賣的,的是搞垮他們的紡織廠,這可是正符合他們這條法律,這這話要是傳了出去,你們這點產品可就要真的把你們賠死了!」

    小島一聽嚇了一跳:「什麼時間制定的?」

    「頭一批還沒賣完就制定了,他們還來檢查了好幾次吶,我們說你們的成本低,這決不是傾銷!他們才走的,不過,看樣子他們還要調查!聽那司法總監的話茬,他們對你們的勁兒可是不小,真要他們抓住了,罰款事小,就怕你也得抓去坐牢!」

    小島蹦了起來:「我的產品,我愛賣多少是多少,他們管得著嗎?吃飽了撐的!別聽他的,他們不能拿我們大日本帝國怎麼樣!」

    珍妮笑了:「是嗎?不知道先生還是膽識過人的英雄!聽說你們的前經理山田先生還在他們的監獄裡,不知道你去沒去看看呀?雖然他們對犯人的待遇聽說還不錯,可總不如在自己家裡隨便吧?」

    小島什麼也不說了,扭頭就走。當天,大和公司的人就都撤離了龍華島,按小島給川島由紀夫報告的話說:「再不撤走,讓他們再罰一把反傾銷費,我們可就賠大了!」

    XM 公司在世界各地銷售的澳商和日本的布,都是按二角九美分銷售,這下子把日本的一些紡織品公司全給頂垮了,日本向美國司法部控告了澳商公司在搞傾銷,為此,美國有關部門到龍華島對澳商公司的紡織廠進行跟蹤測試,最後對世界宣佈:「價格十分合理,質量非常穩定,可以定為美國進口的免檢產品!」但他們對日本的紡織品進行檢查後宣佈:「日本產品雖然質量不如澳商集團的產品,但其成本確實偏高,建議澳商集團再銷售日本紡織品應提高價格!過去已經在美國銷售的應該交納罰款。」

    燕兒立刻和美國方面交涉,說明這是日本方面以每米六分賣給XM公司的,我們是從XM公司間接買進的,考慮到避免惡意傾銷之嫌,他們才提高的價格。

    美國方面又走訪了XM公司,看了來往的收據,才最後裁定,罰款免交,但今後不准再低價銷售。

    澳商集團被迫將日本產的花布又給提高了二美分。雖然是二美分,剩下的近五千匹日本布就銷售不出去了。是啊,質量不如澳商的,價格又高,誰吃飽了撐的非得買日本布?澳商集團的公司只好把這五千匹全部運回了龍華島,作為福利發給了澳商集團的職工。

    這個規定,歐洲各國立刻效仿,日本大和集團偷雞不成蝕了把米,使日本紡織業承受了一次重大的打擊,從此一蹶不振,在國際商場上再沒力量和澳商集團較量了。

    剛剛兩個月雪梅就又撲進了我的懷裡,邊親著我邊說:「大懷蛋,你也太厲害了,就那一次,就把個孩子塞給人家了,這可到好,成天噁心,連飯都吃不下,你不知道員工們都拿什麼眼光看我,趕緊結婚吧,再不結婚,我可就成了非婚生育的典型了!」

    我算了算,青兒、莉兒、瑩兒,月兒和雪梅都沒舉行過婚禮,乾脆一次來吧,我就在我們的大廳裡,邀請了一些朋友,搞了個雞尾酒會,權當我們的婚禮了。

    正好李鴻章和慈禧旅遊回來了,我們的二拜高堂就給他們行了禮,把他倆樂得嘴都合不上了,臨完,李鴻章把我扯到一邊說:「你怎麼辦了個糊塗事啊?太子還能設兩個的嗎?現在那個溥非已經自己拉出了一派,連各部都分成了兩個幫派,你是不是嫌國家不亂呀?你設兩個皇后就夠亂的了,現在又弄出倆太子,讓他倆在那掐架。上行下效,各部都亂了,怎麼收場啊?」

    我吃了一驚:「您怎麼知道的?」

    「是蔣介石給我來的信,他說你不喜歡他,他不敢給你寫信。他覺得溥非有點過分了!」

    聽說是蔣介石說的,我到有點放心了,那是個陰謀家,他說的話怎麼可以相信吶!我笑著說:「您放心,太子只有一個,就是溥林,溥非是幫助溥林做點工作的,他不可能和他哥哥掐架!別人說的不准,您不要輕信!」

    李鴻章搖了搖頭:「你不要大意,兄弟鬩牆的事,歷史上太多了,他們倆能不能干出骨肉相殘的事兒我不知道,但不可大意,大意失荊州啊!」

    我還是沒在意,拉著李鴻章走進了歡樂的大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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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鬼影幢幢

    三修時,我悄悄把李鴻章的話和燕兒、菲兒倆人說了,燕兒笑道:「不可能,他們小哥倆關係最好了,穿一條褲子都嫌肥的手,會自己掐起來?我不信!」

    但菲兒卻一下子呆住了,她什麼也不顧了,拉著我到了背靜的地方就說:「你別度什麼蜜月了,馬上要飛機,和燕姐我們三人回祖國去,一定不能讓非兒走的太遠,介石的話不會錯,非兒要求回去,我就擔心絕沒好事兒,整整照這道兒來了!」

    她立逼著我打了電話,要了幾架軍用飛機,連夜飛回了北京!

    我們是第二天中午時分到的北京,一下飛機,就受到了譚嗣同率眾大臣的迎接,溥林和宋美齡、溥晴和蔣介石、溥非和一個不認識的小姑娘也到機場來了。

    看見我,譚嗣同高興地拉著我的手就不想鬆開,嘴裡說:「正盼著萬歲回來點撥一下吶,我們在西亞遇到難題了,英國和法國都派重兵向波斯灣推進,好像那裡出了什麼寶似的,已經開始威脅我們的西疆,太子殿下建議加強西北邊陲的防守,二皇子和孫文都說那荒蠻沙漠之地不堪用兵,浪費錢糧,有點不值!但我總覺得英法不會無緣無故在那裡用兵!左寶貴也說看他像搶狗頭金的樣子,應該是有什麼大用!」

    我笑了:「林兒說對了,那裡是將來世界上最重要的戰略要地,不可不爭,明天我們開會商量一下再說吧!」

    住進我們的寢宮,我在養心殿和非兒做了一次長談,我問了他那兩個去翠海的朋友現在在幹什麼,他一下子愣了,半天才說:「我離開龍華已經好長時間了,他們在幹什麼我也不知道,父親怎麼想起他們了?」

    我看看他說:「國家正是用人之際,聽你母親說他們都是棟樑之材,我想讓他們出來為國效力!」

    他撲哧一聲笑了:「就他們那兩下子,算了吧,什麼棟樑之材,都是飯桶之材,不過是兒時朋友,不得不應酬就是了,我讓他們去趟翠海就後悔了,成天就知道追小姑娘泡妞,別的什麼都不懂,整個一個公子哥!」

    我和他談了尊敬兄長的道理,他笑了:「父皇是不是懷疑我不尊敬溥林哥哥了?我和哥哥在有的問題上出現了一點分歧,那是公事上的事,看法不一樣,難免會有不同意見,可這跟我們兄弟的感情是兩回事兒,我們兄弟關係相當好了,決不會出現您擔心的問題!對西亞用兵,我總覺得沒什麼價值,不如對西歐動手!至於父皇說那裡是戰略要地,那就該打就打,孩兒決不會拉後腿!父皇如果信得過兒子,兒願跟大軍出征,好好歷練歷練!」

    我又跟他問了一些國內的事兒,但對在翠海監獄發現屍體的事,我還是一字沒提。

    他的那小對象是蔡元培的小女兒,叫蔡欣,是個典型的溫柔賢淑的姑娘,而且知書達理,又冰雪聰明,菲兒一看就相中了,當場就把我過去給她的結婚戒指轉交給了蔡欣,惹得她的小女兒溥晴把小嘴噘得老高,我一看,忙摘下貼身的小佩劍,做為訂婚禮物贈給了蔣介石,小丫頭這才露出了笑容。怕兩個兒媳有想法,我又讓燕兒拿出一枚鑽石戒指給了宋美齡,這才算平息了各方的不滿。唉,老婆多有什麼好處?光擺平這麼多的關係就得消耗多少心力?

    可能是舊地重遊的關係吧,孩子們剛一走,菲兒和燕兒就把我摁在床上剝了個溜光,風風火火地開始了一遍又一遍的三修,兩個人叫床聲大得幾乎把房蓋都掀開了。直到兩個女人累得沒了勁頭,一邊一個摟著我喘粗氣,菲兒才想起來問我和溥非談話的情況,我把大概的情況向她學了一遍,她不安的說:「這孩子越來越狡詐了,你趕緊把他撤回龍華吧,我總覺得他在暗處正在搞陰謀!我感覺那兩個人就在這裡,而且正在為他所用!」

    燕兒顰著眉頭說:「你別這麼說,這回一來,我發覺林兒也弄的神經兮兮的,是不是他也在搞陰謀?一個巴掌拍不響,兩個人搞的這麼緊張,他肯定也有責任!你是不是也跟他談談?」

    菲兒掐了燕兒一把:「你別跟著瞎攪和,非兒沒來,太子在這干的好好的,他一來就生出這麼多的事兒,而且那個假貨的死,決不是太子干的,你把責任往太子身上推,不公平!」

    我知道,這兩個人都是跟我一起從那個世界來的,她們不想因為孩子把我們三個人的鐵三角關係搞亂。對這點,我感到很欣慰,也不枉我對她們的格外的疼愛!我把她們倆緊緊地摟在懷裡,深情地說:「既然我們已經感到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有點不正常,我就得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不能讓他們陷得更深。」

    我這麼一說,燕兒嗖地坐了起來,邊穿衣服邊說:「起來,我們去他們那裡看看,我總覺得暗處有一股力量在活動!」

    她這麼一說,菲兒也坐了起來,我也只好陪著兩個瘋子折騰起來。

    穿上衣服,我們三人飛出了寢宮,向林兒的東宮飛去。剛走出不遠,突然感到了一陣殺氣,我一拉燕兒和菲兒的手,三個人掩在一個房頂上,靜觀其變。

    見四個黑衣人從我們身邊迅速飛掠而過。我皺著眉頭說:「不好,這四人身帶殺氣,像是奔非兒的住地而去,我們得跟上去看看!」

    燕兒什麼也沒說,一拉我的手就將身躍起,我和菲兒跟著她,在那四人後面悄悄地跟了上去。

    四個人果然是奔溥非的靜涵軒飛去,片刻四人奔到了靜涵軒的院裡,躡手躡腳朝非兒的寢宮摸去。燕兒當時就要出手,被菲兒拉住,她低聲說:「先看看是怎麼回事!」

    我點了點頭:「看看也好!」

    燕兒低聲說:「非兒別遭了他們的道兒!」

    我說:「不會!」

    果然,四個人剛接近寢宮,就聽噗噗之聲連響,四個人當場斃命一人,其餘三人一拽那死人,騰空而起,我們還沒反應過來,那四個人已經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切又變得風平浪靜,寢宮裡並沒有人出來追擊和查看,甚至連燈都沒亮,就又恢復了靜謐的狀態。

    燕兒不解地說:「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已經習以為常了?」

    菲兒搖搖頭:「不可理喻!」

    我卻感到渾身發冷:「暗殺非兒,難道是林兒干的?他們已經到了互動刀兵的程度?」

    我讓燕兒繼續監視著院裡,帶著菲兒繞到前面去敲響了大門。

    門燈亮了,片刻,門開了,看見是我們,下人急忙通報了溥非,溥非和穿著睡衣的蔡欣慌忙跑出來迎接我們,看著他們衣冠不整的樣子,我知道,他們看來是真的睡著了,那就是說:他們對打打殺殺沒任何擔心的!

    我挽著菲兒的手臂向院裡走去,我特意看了看剛才那黑衣人被打死的地方,這一看竟嚇了我一跳:「我分明看見那黑衣人跌倒死在了那裡,可現在那裡竟沒一絲血跡!難道這裡有什麼貓膩不成?」但我沒動聲色。

    走進他的寢宮,見大殿裡雖然也有十幾個衛士在巡弋,但臥室的床邊卻散扔著他們倆人的衣服和內衣,看來兩個人全無畏懼之心。

    這讓我心裡極不舒服:他這是在給誰演戲?是給我們,還是給別人?

    但我什麼也沒問,只是說:「你媽惦著你們,說什麼要來看看。看來這裡的條件真的不如龍華島,不行你們就還回龍華吧!」

    蔡欣高興地說:「太好了!我早就盼著去吶!」

    但溥非卻說:「國家現在正處於開發建設的困難時期,我們還是在這多出點力吧!」

    我點了點頭:「也好,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年輕輕的,為國家多出點力也是應該的!」說完我就說:「好了,你們休息吧,我們走了!」

    走出靜涵軒,我一拉她倆的手:「走,快到東宮去看看!」

    我們急急飛向東宮,離著老遠就聽到了廝殺聲陣陣傳來,到了東宮院裡,見五個黑衣人正和幾個宮中衛士在捉對廝殺,雙方勢均力敵,互有勝負。

    汲取靜涵軒的經驗,我和燕兒、菲兒急忙撲進戰團,不料那五個黑衣人卻打了聲呼哨,瞬間就消失了。

    他們的輕功極佳,我們追了幾步,就再也尋不到他們的蹤跡了。

    看見是我們三人,林兒跪在了地上連連叩著頭:「孩兒不孝,驚動了父皇和二位母后,孩兒罪該萬死!」

    我一擺手說:「你起來吧,進屋說一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溥林站了起來,跟著我們進了宮裡。

    一進宮裡,我才發現,這裡戒備森嚴,他竟住在最裡面的一個房間,房間除了一道小門,竟把所有的窗戶全堵死了。

    看著這個樣子,我說:「你知道是什麼人來騷擾你們?」

    溥林看看我,看看燕兒和菲兒,囁嚅著不肯說,我生氣地喝道:「有什麼說什麼,別吞吞吐吐的!快說!」

    溥林吭吃半天才說:「過去沒有這事兒,自從二弟來之後就接連發生了多起,有人說是二弟的人,可我不相信,我曾經找過二弟,他反說我派人去殺他,我又解釋不清,只好自己提高警惕就是了!不過總這麼鬧,鬧得人很累,我真想回龍華島去,但美齡說『父皇把擔子交給你,希望你為他老人家分憂,你怎麼能遇難就退吶?』我沒再尋思退路,可又不好跟別人說,只好暗暗防備著,這些人都是美齡訓練出來的,到挺精幹,這麼長時間,還沒有什麼大的損失!因為是弟弟的人,我告訴他們不要下死手,所以打來打去,成了官樣文章!」

    我吃了一驚:「現在有槍又有手榴彈,真打起來能不傷亡?他們在這打打殺殺,做著官樣文章,到底是想幹什麼?而且非兒那裡也有人在鬧,也是只打不出擊,這是耍的什麼鬼把戲?這幢幢鬼影又是為什麼?是什麼人在耍皮影戲?」

    燕兒皺著眉頭,看看四周說:「不要亂懷疑,剛才我們在你弟弟那裡,也發現跟你這裡一樣,有幾個黑衣人在攻擊他們,不知道那幾個人是不是你派的?」

    她這一說,溥林嚇得撲通就跪在了地上,連連磕著頭說:「溥林再不孝也不敢派人去殺害自己的親弟弟,儘管我們這裡幾乎天天都在受到攻擊,我都告戒他們只准防守不可擅動殺心!」

    我把手一揮說:「你母親這也就是順便問問,沒人懷疑你會去害弟弟!」

    我剛說完,從內室跑出穿戴整齊的宋美齡,急忙跪到溥林的旁邊說:「父皇母后盡可詢問下人,我們都一再囑咐他們,不可輕動殺心,又怎麼會派人去刺殺弟弟呢?溥林是大哥,對弟弟妹妹都應該關懷愛護,兄弟再有不對的地方,他也是自己的兄弟,怎麼能起殺心呢?」

    可我心裡卻總有一團揮之不去的陰影,我覺得那兩伙人就是他兄弟倆豢養的殺手!

    菲兒急忙拉起宋美齡和溥林說:「你又不是沒看見兩處的情況,這肯定是外人在裡面做醋,挑動他們兄弟不睦!」

    宋美齡也沉思地說:「我和溥林也多次考慮到這種可能,可我們怕萬一估計錯了,傷了自己家的人,和弟弟結的仇怨更深,就一直沒敢下死手,如果知道是外人挑動,我們早就下了必殺令了,他們這幾個爛人,恐怕一個也跑不了,早就死光了!也不至於讓他們天天來鬧騰了!我看他們每天來這只是打打殺殺的比劃比劃,並沒真動殺機,是不是只是為了把溥林嚇走?所以我還是認為,弟弟派來的可能性大一些,這也是我們不起殺心的主要原因!」

    她這一說,我心裡格登一下,我沒有再說什麼,轉身朝外走去:「好了,你們休息吧,我們得回去了!」

    走出太子府,我看看菲兒說:「恐怕家鬼外鬼都有啊!」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22
第十四章 陳兵西亞

    大概是三修的原因吧,都四十來歲的人了,我的兩個小嬌妻仍然像二十上下的人,而且性慾也特別的強,三個人回到體順堂寢宮剛鑽進浴室,又練起了三修。我的分身剛衝進燕兒的身體裡,她就撲哧一聲笑了:「你看看你的兩個兒子,沒等你給舉辦婚禮就把人家姑娘給睡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呀!你在水裡這麼一鬧,我就想起當年在摸天嶺的天池裡了,你這大賴皮,在水裡就把人家給佔了!」

    菲兒把嘴一撇:「那管咋的是他因為喜歡你,主動佔的你,我吶?是你給硬踹進去的,我遇到的大賴皮不是一個,是兩個!」

    媽的,有這麼遭賤自己老公的嗎?我什麼也沒說,發狠地征伐起來,把兩個人一氣全在水池裡送到周公那裡去了。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看著兩個靠在水池壁睡得香甜的小嬌妻,我後悔了,媽的,光圖解氣了,賠大發了,還得把她們擦乾了抱進被窩裡,到麻煩了!嗚嗚!太虧了!

    第二天,我召開了御前會,和兩個嬌妻、三個正副總理、太子溥林商量了半天西亞的形勢。

    在我那個世界裡,亞洲石油和天然氣資源儲量居於世界之首,主要便歸功於西亞地區。亞洲的石油儲量佔世界總儲量的67.7%,而西亞儲量就佔亞洲儲量的 90%;亞洲的天然氣佔世界儲量的31.1%,其中西亞就佔全洲的85%以上。其主要的資源都集中於中東地區波斯灣沿岸地帶的沙特阿拉伯、伊拉克等國,其中最著名的是沙特阿拉伯一波斯灣大油氣田,石油儲量佔全世界的60%,僅沙特阿拉伯一個國家的儲量就佔世界總儲量的1/4。這裡因而也被稱為「世界的油庫」。其中加瓦爾、薩法尼亞都是世界上日產石油最多的大油田。

    除了能源外,那裡的幼發拉底河與底格里斯河還曾是人類文明的發祥地之一——巴比倫古國的所在地。巴比倫位於今伊拉克首都巴格達西南幼發拉底河右岸,建於公元前2350多年,是與古代中國、印度、埃及齊名的四大文明古國之一。公元前2000年~公元前1000年,這裡曾是西亞最繁華的政治、經濟以及商業和文化中心。兩河流域不只是人類文明的發祥地之一,同時也是基督教、伊斯蘭教這兩個世界最大宗教的發源地。基督教是當今世界影響力最為廣泛的宗教,它的前身是流傳於西亞地區的猶太教,公元前後,耶穌開始在這一地區進行傳教活動,將它發揚廣大,成為現在影響整個世界的大宗教。坐落在沙特阿拉伯境內的麥加城,被尊為伊斯蘭教第一聖地。它是聖人穆罕默德誕生地和伊斯蘭教發祥地,是穆聖自622年遷徙後,又返回的地方。麥加是阿拉伯半島最古老的城市之一,是全世界穆斯林禮拜的朝向和朝覲的中心。對於穆斯林來說,麥加是地球上最聖潔的地方。每天全世界10億穆斯林,不論身在何處,都要舉行5次向聖城麥加方向的禮拜。每個穆斯林在經濟條件許可和路途平安的情況下,一生須至少赴麥加朝靚一次。西亞地區的耶路撒冷也同時被基督教徒和伊斯蘭教徒奉為聖城。但近年,由於眾多的原因,加上尚沒發現石油,那裡已經是國弱民貧不堪外族一擊了,英法兩個老牌帝國主義染指那裡,其結果是可想而知了。他們著力想控制西亞,極可能是為了石油,是探得了那裡的地下資源。作為世界中心的中華聯邦大帝國,決不能失去這麼重要的戰略要地!

    我堅決地說:「西亞必須爭,隨著坦克、飛機的投入使用和世界工業革命的深入,石油在今後世界的作用將越來重要,決不能讓帝國主義控制我們的能源,我們要團結那裡的阿拉伯國家,堅決把英、法帝國主義打回去!」我指著西亞的大地圖說:「要解決西亞的問題,當務之急是必須解決阿富汗的問題,這裡是我們進軍西亞的一塊踏腳石!」

    阿富汗位於亞洲中西部,是伊朗高原東部的內陸國家。境內大部分地區屬伊朗高原,地勢自東北向西南傾斜。山地和高原佔全國面積4/5,平原分佈在西南部和北部。興都庫什山脈是阿富汗的脊樑,斜貫中部,東段山勢險峻,有最高峰諾夏克峰海拔7485米;西段下降到1000米以下,西南部有沙漠。河流主要有阿姆河、赫爾河、哈里河和喀布爾河。阿富汗地區處於中亞和南亞的要沖,自古以來就動盪不安。公元前6世紀至18世紀中葉,先後被波斯人、希臘人、印度人、阿拉伯人、蒙古人以及其他一些民族統治。1747年建立了阿富汗王國,強盛時是僅次於奧斯曼帝國的穆斯林帝國,其疆域曾擴張到印度。19世紀後國力日衰,成為英國和沙俄的角逐場。在我們打垮沙俄後,英國先後發動幾次侵略戰爭,都遭到阿富汗人民的堅強抵抗,現在英國軍隊正在喀布爾附近和阿富汗軍隊作戰。

    我說:「阿富汗國王曾經幾次邀請我們出兵幫助他們趕走英軍,要求加入中華聯邦,當時因為我們正忙於在庫頁島解決日本侵略問題,沒有答應,現在他們正在危險關頭,我們可以照會阿富汗,吸收他們加入中華聯邦,出兵幫助他們趕走英國鬼子!」

    溥林聽了高興地說:「皇阿瑪,讓皇兒去阿富汗吧,皇兒也應該好好地歷練一下了!」

    我搖搖頭:「這一仗關係甚大,我們必須派位沉穩的老將去坐鎮,我看陸軍就調海波將軍去吧,帶兵五十萬,五日後趕到阿富汗邊境!另外調林泰增組建印度洋艦隊,迅速佔領安達曼和尼科巴兩個群島,建設我們的印度洋海軍基地!必要時西出波斯灣,控制那裡的海上通道!」

    左寶貴高興地說:「萬歲對西亞早就有了安排,我們白緊張了一場!」

    我正色道:「我過去對西亞考慮得不夠,但那裡的戰略地位實在太重要了,我們不得不出重兵奪取它!你這國防部長得把眼睛盯緊那裡呀!」

    國防部立刻行文調兵遣將,總參謀部下達了新建的西亞軍區和印度洋海軍司令部的編制,由於我的干預,兩個新軍力量配備都十分強大。

    阿富汗大使接到我們的國書,高興得像瘋了一樣,沒用半天就請求覲見我,我在養心殿召見了他。

    他激動地說:「我們國王陛下已經知道了萬歲的決定,已經正式傳喻給我,歡迎中國政府的決定,從今天起,我們就是中華聯邦大帝國的成員了,我們已經派出聯絡官去邊境,準備迎接聯邦軍隊的進入。國王陛下也隨時等著萬歲的召見!」

    我說:「阿富汗是我們的鄰國,也是我們的友邦,我們不願看到偉大的阿富汗人民受到帝國主義鐵蹄的蹂躪。我們聯邦內的國家已經不少了,原本不打算再增加了,這次接受阿富汗加入聯邦的申請是我們的破例,希望阿富汗在聯邦裡發揮自己的積極作用,把阿富汗建設好!你告訴你們的國王,朕可能過些日子就去喀布爾,現在那裡形勢緊張,讓他在那裡還是指揮人民抵抗英國侵略者吧!」

    大使連連表示:「我們一定會成為聯邦裡的一個好成員的!請萬歲放心!」

    送走了阿富汗大使,燕兒和菲兒把我拽到寢宮又商量起昨天晚間的事兒,菲兒覺得應該馬上把溥非調回龍華島,不能讓他再留在國內,他擔心溥非會走得太遠。燕兒則擔心溥林也可能介入此事,也想調他回龍華島。

    我笑了:「你們可是都會疼自己的孩子,可這裡怎麼辦?難道要讓我們皇家撤出來嗎?就是撤回去,如果不解決他們的問題,不也還是要在集團裡鬥下去嗎?我們一個家族集團,這麼鬥來鬥去,還有什麼發展?而且現在國家正是在承前啟後階段,我們怎麼能撒手不管呢?」

    剛說到這裡,一個小丫頭進來傳報,二皇子溥非要求覲見我,我說:「讓他進來吧,順便把太子和宋小姐、蔡小姐一起叫來,我們全家在一起吃頓飯!」

    小丫頭出去了,菲兒奇怪地問:「他這時來幹什麼?」

    我笑著說:「以退為進,這就是這孩子的小聰明!」

    我讓她們倆都迴避了,單獨在養心殿召見了他。

    果然如我猜測的那樣,溥非開口就說:「皇阿瑪,孩兒昨天晚間反覆琢磨了一夜,又和蔡欣商量好了,孩兒請求撤回龍華島去經商!」

    我點了點頭說:「這件事先撂一撂,我問你,在和你哥哥的關係上,你搞沒搞什麼陰謀詭計?」

    溥非一愣,但立刻就信誓旦旦地說:「我絕對沒搞,我也不相信哥哥參與了此事,現在這些來鬧的人,我懷疑是外人在插手,是在挑撥我們兄弟的關係!」

    他的回答讓我很失望,看來他還是在把我當傻子來欺騙,但我什麼也沒說,而是站起來說:「你兩個媽媽要讓你們在這吃飯,已經打發人叫你哥哥和宋美齡、蔡欣去了。走吧,過去一起熱鬧熱鬧!我和你的兩個媽媽過兩天就得離開這裡,走之前得把你們幾個的親事訂下來。」

    溥非忙說:「全憑父母做主!」

    我和溥非剛走出養心殿,就看見一個小丫頭慌慌張張地跑來:「萬歲,出大事了,太子剛才在來的路上遭歹徒襲擊,中彈受傷,現在他在體順堂寢宮裡搶救,生命有危險!」

    我嚇了一跳,立刻向寢宮跑去……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22
第十五章 是是非非

    我跑出幾步,突然想起了溥非,回頭看看他,他竟比我還著急,跑得滿頭大汗:難道是我看錯了他?可那殺手明明在他那裡被擊斃,為什麼卻沒血濺當場?翠海市監獄的疑案除了他,還能有第二個嫌疑人嗎?

    跑到寢宮門前,菲兒站在門前,拉著溥非去了旁邊的燕禧堂寢宮。

    我怕她不問青紅皂白冤屈了孩子,忙用蟻語傳音告訴她:「不要亂懷疑,他一直在我那裡,不像是他參與了此事!」

    菲兒說:「我知道分寸!」

    我進到體順堂,發現大夫正在給溥林的傷口包紮,宋美齡正趴在溥林的身上哭個不停,溥林依然昏迷不醒。

    我急忙上前抓住溥林的手,想看看他的脈波,我把他的手剛抓住就愣住了:「一切都和正常人一樣,根本沒什麼大問題呀?那他怎麼會昏迷不醒吶?」

    我細聽了聽他的呼吸,看了看他傷的位置,聽他那因為壓抑顯的粗重的呼吸,見他肩上的傷,我明白了,他是在裝樣子給我,我扭頭拉著御醫就走出了體順堂。

    我問:「你跟我說實話,太子的傷勢怎麼樣?」

    他渾身哆嗦,臉色刷白,半天才說:「奴才不知道該不該說,太子的傷僅傷及皮肉,本不該昏迷,太子的昏迷似乎另有隱情!」

    我點了點頭:「好了,這話到我這為止,你不要對別人說了,你進屋去吧!」

    「是!」他慌忙轉身進了體順堂。

    我心裡十分沉重:「借小傷大養,他這是干什麼?是想退還是想進?」

    燕兒追了出來,看著我,半天才說:「他是不是想回龍華島去呀?」看來她也知道溥林是在裝樣子。

    我搖了搖頭,輕聲問到:「凶手抓到了嗎?」

    「打死了一個,是美齡開的槍,沒想到小丫頭身手到不錯,一槍打爆了腦袋,

    還有一個跑了!」

    我沒說什麼,慢慢地向養心殿走去。

    燕兒無聲地陪著我。

    人生天地間,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都是不可避免的,這也是天地對我們的考驗,是我們成長的磨刀石!我不希望我的孩子是個懦夫,被一次襲擊嚇破膽!可現在我想的,是不希望是溥林自己上演了這場鬧劇。一次突然襲擊怎麼就會讓他裝出昏迷不醒吶?難道是刻意安排好的?那目的是什麼?是為了逼兄弟撤走?還是想自己退出糾紛?不管何種目的,都是我極不想看到的!

    突然,我腦子裡靈光一閃,我扭頭向體順堂跑去,燕兒不知所以,也跟在我後邊衝向寢宮。

    進到屋裡,我威嚴地說:「所有的人都退出去,我和皇后有話要和太子商量。」

    別人都陸續朝外撤走,只有宋美齡吃驚地看著我。

    燕兒拉起宋美齡,溫柔地說:「你先出去吧,他不會怎麼樣的!放心吧!」

    美齡乖巧地站了起來,點了點頭,美目已經哭得紅腫了,她看來是真的不知道內情。

    見人們都已經離開,沒等我說話,溥林就睜開了眼睛,迅速地坐了起來,低聲說了聲:「皇阿瑪!還是讓我回龍華島去吧!」

    我聲音冷冷地說:「你看清殺手的面目了?」

    「嗯!是黃毛和偏頭!跑的是偏頭,死了的是黃毛!」溥林說。

    我聽得如入雲霧,燕兒卻吃驚地拽住溥林的胳膊:「你看清了?」

    「我們從小在一起長大的,能認錯嗎?」她拽的是溥林受傷的胳膊,疼得溥林直皺眉頭,可他還是老老實實地說。

    燕兒洩氣地鬆開了手,一屁股癱坐在溥林坐著的床上。

    我奇怪地看著燕兒,半天她才明白了我的疑惑,緩緩地說:「偏頭是奕譞的孫子溥斌,黃毛是寶親王的孫子溥利,他們從小就和林兒、非兒在一起長大的!噢,上次跟著非兒去翠海探監的就是這兩個人!我一直沒聽說他們也回到了中國,這兩個人應該有點背景!」

    我的心裡格登一下,問題已經十分明顯了,是溥非參與了這次暗殺,那他剛才焦急的神態又是為什麼呢?假的?不像!難道另有其人?我想了想說:「馬上下令對寶親王和奕譞兩家進行搜查,迅速抓捕溥斌!」燕兒立刻起來要去安排抓人,被我攔住了。

    我對溥林嚴厲地說:「大丈夫立世,要仰不愧天,俯不愧地,時時考慮天下蒼生的利益,一個酒肉朋友就把你弄成這樣了?你給我下地,馬上去落實朕的指示!」

    溥林還想爭辯,被燕兒打了一巴掌:「不管裡面牽扯到誰,萬歲有旨,你也得馬上去執行!快去安排,小心你爸爸把你送到菜市口去!」

    溥林沒再敢說什麼,迅速起來穿上鞋,跑了出去。

    看著他的背影,我長嘆了一聲。燕兒忙說:「他肯定是怕你難為溥非!」

    我點了點頭:「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決不是難為不難為的事了,他就自求多福吧!」

    正說著菲兒把溥非拎了進來,我溫言軟語地問:「偏頭和黃毛是你指使的嗎?」

    溥非嚇得渾身哆嗦,跪在地上急忙磕著頭:「皇兒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殺兄忘祖啊!這兩個人跟我就是兒時的酒肉朋友,上次去翠海,他兩個非要跟著去玩玩,出事後,黃毛說,『你大哥現在危險了,你還不想辦法去幫他一下,萬一那假貨跑回皇宮,你大哥真假不辨,不得上他的當啊?』我聽了有理,就找您了。我回北京後,根本沒見到他們,這些日子總有人到我那裡去鬧,我以為是大哥想逼我走,我就沒當回事兒。後來大哥找我,我才知道可能另有其人,也才下了必殺令!」

    他雖然這麼說,但我總覺得他肯定知道內幕,我轉回身,背對著他說:「你和那幫殺手搞假殺傷這也是你不知道嗎?昨天晚間我明明見一個人被你的殺手打死了,可地上卻沒有血跡,這怎麼解釋?」

    菲兒哭著說:「孽子,你死到臨頭還不如實向你皇阿瑪坦白!」

    溥非急忙爬著上來抱住我的大腿:「我說,我全說!我確實沒見過他們倆人,是汪精衛告訴我,有幫人要趕走大哥,說他對鐵帽子家族太苛刻了,把過去的補貼全給砍了,把世襲罔替的鐵帽子權利都給抹了!他們都擁護孩兒當太子!孩兒也說了這麼做不行,可他們根本不聽孩兒的!後來他們答應不傷大哥,孩兒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地聽任他們鬧了起來!」

    我一腳把他捲出幾米外,大喊道:「來人,把他押進宗人府,沒我的命令永遠不得出來!」

    溥非急忙又撲上來,抱住我的腿說:「孩兒知錯了,孩兒能改,孩子永不會再犯!孩兒從來沒有想傷大哥,孩兒也根本左右不了他們呀!」

    燕兒也咕咚跪在了地上:「萬歲開恩!念溥非年幼無知,上了賊人的當,把他交給妾帶回龍華,永不讓他參與國事就是了!」

    菲兒也跪在地上說:「萬歲派非兒來大陸,賤妾就曾經說過,他不適合參與國事,今果然出事,萬歲念妾就此一兒,還是讓妾把他帶回龍華去反省吧!」

    她的話音剛落,蔡欣從外飛跑進來,抱住我的另一條腿哭著說:「蔡欣也知道此事,也曾勸過非哥哥,可他根本找不到那夥人,那個汪精衛連個人影也抓不住,聽說他和一個日本人在一起,我們覺得這裡可能有日本人插手了,所以今天和非哥哥來,原是打算向皇阿瑪坦白此事的,誰知道又出了大哥被刺之事,非哥哥準是嚇壞了,沒敢坦白!皇阿瑪如果實在要處分非哥哥,蔡欣願陪著非哥哥到宗人府去做牢,請萬歲准許蔡欣此願!」說完跪在那裡不停地磕起了頭。

    唉,孽子偏有個賢婦,是家門之幸還是天不想殺他?

    我拉起蔡欣,長嘆一聲:「好,就依著你們讓他回龍華反省,但他不能繼續留在中國,菲妃就帶著他馬上坐我的專機返回龍華!現在直接去機場,在中國不得再和任何人會面和聯繫!燕後,你去送送吧!如果再有違令。連你們兩人一起嚴懲不殆!」

    溥非急忙跪在地上搗蒜似地磕著頭:「謝皇阿瑪寬宥之恩!孩兒一定洗心革面,永不再犯此錯誤!」

    蔡欣急忙說:「蔡欣此生已與非哥哥再難分開,請萬歲允許蔡欣陪同前往!」

    我擺了擺手:「你就跟著一起走吧,你父親那裡,回頭我會告訴的!」

    燕兒不敢怠慢,急忙帶著菲兒、溥非和蔡欣匆匆走了出去。

    我走出體順堂,立刻命令晴兒和蔣介石帶人去逮捕汪精衛,晴兒知道哥哥出了事,嚇得什麼也不敢說,扯著蔣介石的手,急忙走了。

    我知道,汪精衛是不會坐等我們去抓的,但現在正是考驗蔣介石的時候,我就是要看看他的忠誠程度和辦事的幹練程度。

    溥斌和汪精衛都沒抓到,但蔣介石卻把那個和汪精衛在一起的日本人井上村夫給抓住了,並且通過公安部向全國發出了通緝溥斌和汪精衛的通緝令。

    那個日本人倔犟得很,什麼也不肯說,我對溥晴說:「朕任命你為公安部副部長,你去想辦法,一定要撬開他的嘴,好把這夥人一網打盡!但不能動大刑!」

    溥晴急忙跪地磕頭說:「皇阿瑪,請您准許介石跟我一起去完成這一任務吧!」

    我想也沒想就說:「好,朕任命介石為警察部隊副司令,配合公安部破獲這個案件!」

    蔣介石立刻跪在地上磕頭說:「謝主隆恩!介石一定完成任務!」說完扯著晴兒就走了。

    直到看不見兩個人影了,我才想起來了:「我怎麼給蔣介石兵權了?」

    幸虧正職都必須經過國務院提名、議會通過才行,我只有任命副職的權利,要不然頭腦一熱,說不定就讓他當上了警察部隊的司令了!

    我辦事也太不穩重了!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23
第十六章 自慰隊員

    燕兒回來時,天已經黑了,看見我,她哀怨地瞪了我一眼,不滿地說:「至於嗎?你連頓飯都不讓他們吃就把他們攆走了,非兒畢竟是孩子,你幹什麼發那麼大的火!他沒有對自己的兄弟動手已經不錯了,你還要求他怎麼樣?」

    我什麼也沒說,把她攬在懷裡:「你讓他們吃了飯才走的?」

    「我敢嗎?你那死令下的,恨不得把我也送到菜市口去!不過,我買了吃的,讓他們在路上吃,可惜他們未必會吃得下!我們三人是一起來到這個世界的,你把她的皇后撤了,已經過份了,你還要怎麼樣?」

    我嘆了口氣:「你記得我過去說的話嗎?多少皇家為爭權奪利都鬧得骨肉相殘,兄弟鬩牆,我不希望在我們家裡重演!可如今出現了,如果我再不痛下決心剎住此風,我們家還有個好嗎?」

    燕兒看看預備好的飯菜還擺在那裡,已經涼了,她說:「那幾個孩子吶?」

    我說:「四個孩子都讓我給打發走了,我讓溥林兩口子去控制奕譞和寶親王的家屬了,讓晴兒兩人去審訊他們抓回來的日本人了,審出來,讓他們順便把那些凶手抓回來!」

    燕兒一驚:「可他兩人誰也不沾公安的邊啊,你這樣可是違法的呀!」

    我輕鬆地說:「我已經任命晴兒為公安部副部長,任命蔣介石為警察部隊副司令了!不過任命完了我就後悔了!」

    燕兒笑了:「是因為你說過不讓蔣介石掌握軍權那句話?」

    我點點頭:「我總不放心這個人,他太功於心計了!」

    燕兒笑道:「你可能是多慮了,讓他幹一段看看吧!」

    我點了點頭說:「這回給他的任務怕是就把他難住了,我說了不讓他動大刑,那個日本人牙咬的挺緊!」

    燕兒笑了:「這恐怕難不住他,那可是個人精啊!不信咱們贏點什麼的!」

    我把手和她一拍說:「好,他要是弄明白了,我就在家聽你一個月的!」

    燕兒高興地和我對拍了手掌,笑著說:「你就等著給我當一個月奴隸吧!」

    第二天清晨,晴兒和蔣介石就真的回來交差了,他們已經逮捕了溥斌和汪精衛及與此事有關的十七名日本浪人、三十七名精衛團成員。

    我大感意外,問晴兒是怎麼審的,晴兒臉一紅說:「介石沒讓我看,他就讓我負責抓人,他怎麼審的,我也不知道,反正那小子鬼點子多,沒用兩個小時那日本鬼子就開始交代了!他交代一個我抓一個!那幫小子躲的地方都挺絕的,要不是那小日本開口,累死我也找不到!那汪精衛更絕,化裝成女人,躲進萬花樓裡了。我們抓他的時候,他還和嫖客打情罵俏吶,你說讓我們上哪認去!」

    「對那個日本人你們動打了?」我問。

    「沒有,是讓他快快活活招的!聽說開始把那小子美的夠嗆,直到後來才叫熊了,美的邊哼唧邊說,『我招,我招!』就那樣,介石還又讓他快活了好半天吶!」

    「快活得受不了了?」我奇怪地問。

    「嗯,是這樣的!」晴兒臉通紅,點了點頭,我再問,她就紅著臉說:「我不知道,皇阿瑪還是找介石去問吧!」說完拉著燕兒就走了。

    我更感興趣了,把蔣介石找來,我問他:「你使什麼招兒讓那日本人招供的?」

    不料他的臉也紅了,半天才說:「這辦法有點損,不過萬歲不讓用大刑,介石也是逼得沒辦法的辦法!」

    「噢,什麼損招?」

    蔣介石沒辦法,才說出了他的辦法。

    原來他把那日本人弄回去,扒了下身,把人的胳膊腿都綁在柱子上,然後在他的騷根上抹上大油,叫來個大狗來舔食那大油,那狗嘗得油香,呱唧呱唧舔得不亦樂乎。那日本人開始時興奮得大喊大叫,不長時間就陽精狂洩了,噴了那大狗滿頭滿臉。蔣介石就又叫人重新給他抹上大油,牽來另一條狗重新舔。時間不長,那日本人又上演了同樣的節目。

    蔣介石連續讓人牽來了八條狗,把那日本人洩得看見狗就暈過去,但還是舔得他連喊帶叫,到最後他耷拉著腦袋說:「我說,我什麼都說,你別讓狗再來了!」

    我聽了笑出了聲:「好,讓狗幫助他們自慰!這才適和這個狗族吶!好,你接著審,把這幾十個狗族的成員都給我編進自慰隊裡!」

    蔣介石聽愣了,他不解地看著我,我說:「就是用你的辦法把這些人的嘴都給我撬開!」

    蔣介石為難地說:「這恐怕有難度,我們沒有那麼多聽話的狗,我怕有的狗聞到大油的香味就不是舔了,該吃了!那就會出人命的!」

    我笑了:「讓他們自求多福吧,真給咬掉了,那也是他祖上的德積的太多了,你該怎麼審就怎麼審,吃就吃了,只要把案子審理清楚就行!」

    這蔣介石辦事還真灑脫,立刻在幾個刑房裡同時開始了審訊。

    詭異的刑訊,裡面傳出的不是挨打的哭嚎,而是哈哈的怪笑。當然,不時也會傳出一兩聲撕心裂肺地嚎叫,也會有被拖出的屍體,不過這配合著那怪笑,就更顯得詭異萬分了!

    蔣介石這人確實很精明,對那些重要的人犯,他都讓訓練有加的狗去伺候,這使我們的審訊進展很快,到晚間,案情已經基本清楚了。

    原來是一些鐵帽子王的後人,勾結日本大藏相川島由紀夫想推翻我的政權,另立溥斌為皇帝,請段其瑞做總理大臣,汪精衛做副總理。事成之後,段其瑞政府把九州和庫頁島、琉球、台灣割給日本,日本貨物進入中國永遠免除關稅。為此他們弄死假貨,然後千方百計挑撥溥林和溥非的關係,想趁亂行事。

    媽的,這幫自慰隊的傢伙,真是瘋了,竟敢打我中華帝國的主意!我立刻下令查抄了十三家參與陰謀活動的鐵帽子王的家族,逮捕了段其瑞和他的支持者,對這次事件的主要參與人和那些自慰隊員都拉到菜市口就地正法,其餘的兩千三百四十二人全部發配到北冰洋的北地島,監督勞動,永世不准離開。

    我中華帝國正式照會日本政府,就日本政府妄圖顛覆我皇室和政府的行為表示強烈抗議!

    日本政府慌忙派人來華一再解釋那是個別人的個別行為,不代表政府,並撤換了大藏相。

    我知道,一個大藏相是不會代表日本的,這肯定是日本政府在插手,但他們開始就想好了退路,想到了丟卒保車這一步。我暗暗下了決心:對小日本的懲罰一定要狠,這個狼族的國家,我要讓他哭不上流,讓這群狼找不到北!但不是現在,而是等待時機成熟的那一天!

    從第四天夜裡,西去的列車把裝在悶罐子裡的整師整軍的部隊開始拉走,第五天,我和燕兒、新從龍華島趕回來的淑兒、莉兒及左寶貴乘飛機趕到了拉薩。現在我們在西疆已經是大軍雲集,陸軍、騎兵,坦克部隊、炮兵部隊、工兵部隊,都在西疆佈署好了,只等著我的命令了。

    我知道,現在英軍已經知道我們要出兵阿富汗了,所以他們一面在喀布爾南面的加德茲鎮到印度的白沙瓦市一帶佈署了重兵,準備和中國軍隊決戰;一面加緊進攻喀布爾,想在我們進入阿富汗的前夜打垮阿富汗政府,使中國軍隊出師無名。

    淑兒看著地圖上英軍的藍色箭頭,突然格格格地笑了:「皇帝哥哥,你說圍魏救趙現在還新鮮嗎?」

    我看看地圖哈哈大笑起來:「你想打德里?」

    淑兒一笑道:「現在佔德里,時機確實不太成熟,但向德里進攻,卻是一招妙棋,可調動英軍回師救援,我們可以在英軍回師的路上打擊其軍隊!」

    「然後突然兵出喀布爾,解開喀布爾之圍。」我接著說。

    「對,這叫虛攻德里,暗解喀布爾之圍!但棋眼卻在印度的萊亞一帶的圍殲戰!這是圍魏救趙和圍點打援的結合體!現在關鍵是得有一支部隊能迅速出現在德里附近!」

    海波想了想說:「是不是讓朱剛的鐵軍和他的坦克師擔任突擊德里的主力?」

    左寶貴有點捨不得,他說:「還是讓他們軍擔任打援的主力吧,我們的主要重點還應該在打援上啊!」

    我笑了:「圍點如果打不疼敵人,喀布爾的圍也解不開,為了減少圍點時的損失,我倒傾向把鐵軍擺在德里的前面,讓英軍知道我們的主力在德里!」

    淑兒想了想說:「好,就把鐵軍放在德里一線,反正他們的機動性能強,後期也可以增援打援的戰場嘛!」

    淑兒高興地說:「好,我們就從這裡開刀,打一場萊亞大戰!」

    一九零六年五月,我國政府先後四次照會英國政府,強調阿富汗是我們中華聯邦的成員,要求他們馬上撤出阿富汗,並且公開賠禮道歉,賠償一切損失。英國政府蠻橫地拒絕了中國政府的要求,並且加緊了對喀布爾的進攻。

    五月七日,我軍機械化部隊突然出現在印度的莫拉達巴德,僅用半天就攻克了布有重兵防守的重鎮,使英國的重要殖民地國家印度的首府德里,暴露在我軍的強大攻勢面前。

    英軍慌忙調集第四機械化步兵師和第五山地旅和四個印度師佈防在德里外圍,又調英國皇家騎兵師緊急進駐德里。這樣英軍就在德里一線部署了十三萬軍隊,與我進攻德里的三萬軍隊已經不成比例了。

    戰鬥怎麼打,能不能調動英軍在喀布爾的兵力,已經嚴峻地擺在了我們的面前。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23
第十七章 萊亞大戰(一)

    上弦月,在濃重的雲朵裡穿來穿去,把大地弄得忽明忽暗,履帶轟然,叩擊著安巴拉的街道。由於附近的莫拉達巴德市發生了戰事,城裡實行了宵禁,街道上沒等天黑就已經沒人了,這突然傳來的震撼大地的履帶轟鳴聲,讓城裡的百姓更感到毛骨悚然!

    街上沒有路燈,淡月的光又掩進了雲中,灰茫茫的一片,看不清來了多少人,只覺得狹窄的街道都塞得滿滿登登的,望不到盡頭。

    坐在馬克坦克里的英軍第五山地旅旅長馬拉維現在真有點得意忘形了,上次在緬甸曼德勒市他當過中國軍隊的俘虜,可那是因為中國人假扮了英軍才上的當,而且那時的英軍炮沒個好炮,坦克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能打贏仗嗎?如今他的部隊已經重新回了爐,苦練了一年多,裝備了世界上最新式的「馬克」坦克,(歷史上 1916年9月第一次世界大戰時,英軍坦克一團使用了32輛英國生產的「馬克」1型坦克進攻德軍陣地,開創了坦克在軍事上使用的先河。由於我們的出現,坦克史已經被打重新改寫了。)使軍隊的攻擊力量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這回又進了一批帶防盾的索科洛夫低輪架馬克沁重機槍,現在他的一萬鐵甲雄師已經是世界上無敵的力量了,哈,這時候中國軍隊來送死了,他要大顯身手了。

    他現在惟一的遺憾就是這次坐鎮德里的軍事主官弗利揚將軍不讓他主動出擊,要是讓他主動出擊,不把中國軍隊打的屍橫遍野,也得揍得他們滿地找牙,出出他當中國人俘虜的那口惡氣!

    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嘿嘿,天下又是大英帝國的時代了!

    想想從俘虜營裡出來後帶兵的那番苦練,他到現在脊樑溝裡還冒涼風,那可真是人間煉獄的日子呀,從德國請來的那個魔鬼教官把部隊給帶進了南非洲的叢林裡,沒吃沒住,獸吼蛇咬的日子至今想來他都不禁渾身顫抖。接著又把部隊送進了撒哈拉大沙漠裡,那難耐的酷熱,讓人睜不開眼的風沙,渴得人欲瘋欲死的滋味,讓他至今還常常在夢裡嚇醒。

    苦盡甘來呀,如今他的軍隊已經是一支百戰百勝的鐵軍了,他怕什麼?就怕遇不到強大的敵人,沒有發威的機會,那可就太慘了!

    今天終於等來了教訓中國人的機會,他奉命帶兵進駐安巴拉,這使他渾身的汗毛孔都張開了,身體都比往日輕捷了許多!

    突然一個軍官跑來了:「報告旅座,有一支中國軍隊向我們運動過來了。」

    敵軍的履帶滾動聲先是隱約可聞,漸漸的越來越大,越來越密集,漸漸的感到了地面的震顫……

    旁邊的副官聲音顫抖地說:「將軍,我們——」

    馬拉維平靜地說:「慌什麼,這是一群送死鬼!我們為大英帝國的軍隊立威的時刻來到了!馬上命令士兵進入陣地,準備戰鬥!」

    那副官答應一聲:「是!」忙指揮士兵迅速進入了陣地。

    炮兵陣地的大炮撤掉了炮衣,城邊陣地上的馬克沁重機槍瞄向了前方……

    轟鳴聲卻嘎然而止了,接著是無邊的沉寂……

    馬拉維忙命令探子去查看一下,探子去了半天才匆匆跑回:「將軍,中國軍隊的坦克陷進泥淖裡了,現在都癱瘓在沼澤裡了,他們正在組織力量拖拽,我看士兵正拿大繩拽坦克吶!」

    「他們有多少人?」

    「三百來輛坦克,都陷進去了,士兵也就兩千來人,都是坦克兵。急得那當官的直罵娘!」

    「附近有沒有中國軍隊?」馬拉維問。

    「我們看了,三五十里內再沒有任何中國軍隊!他們的大部隊都在莫拉達巴德那邊,估計這支坦克部隊還不知道我們進駐了安巴拉。他們是想來佔領安巴拉鎮的。」

    馬拉維一聽就蹦了起來:「炮擊,開炮打他!」

    副官剛要跑著去安排,他又喊住了副官:「等等,別白費那些炮彈了!我們出擊,去消滅他們!」馬拉維把手一揮說。

    「將軍,司令只讓咱們固守,沒讓出擊呀!」副官提醒他。

    「情況不是發生了變化嘛,司令也不知道敵軍的坦克部隊陷住啊!現在我們不消滅他們,讓他們上來,我們消滅他們可就難了!」馬拉維現在是想揀個便宜,三百輛坦克,比他的都多,要是能俘虜過來,那可是一比大財!

    「好了,就這麼定了,副官在家留守,我帶八千人去出擊,坦克都上去,多備點鋼絲繩,把他們那些坦克都拽回來,咱們旅的力量馬上就會增加一倍!」馬拉維不再猶豫了,他開始集合部隊準備出擊了。

    軍政委黎平趴在小山上拿望遠鏡看著安巴拉鎮的敵軍,他小聲問旁邊的軍長朱剛:「朱軍長,他們能出來嗎?」

    「你就放心吧,朴總參謀長算準了,三百輛假坦克,好大一個誘餌啊,他肯定會開炮消滅的!只要一開跑,我們就知道敵人大炮的準確位置了,就可以消滅這個炮群。現在他們沒開炮,那就是想要搶走這批坦克,我們就得變為吃掉來敵了!」朱剛沉穩地說,他回頭對一位軍官說:「你們測繪的敵人炮兵陣地為置準確嗎?」

    那軍官肯定地說:「絕對準確,二十二門馬拉火炮,三十一門機動火炮。」

    朱德說:「好,一會兒我命令一下就把他的炮群先消滅掉,然後再出擊!我帶人先走了!」

    朱剛和那位軍官走了。黎平低聲對周圍的士兵說:「他想拖咱的坦克,咱就先抓他的坦克,一會兒就先打他的坦克鏈子,看看他怎麼掉鏈子的!打仗就打個精氣神,一會兒打起來,大家把精神頭振作起來,讓鬼子看看我們鐵軍的威風!」

    戰士們都默默地拿過裝手雷的兜子,抓住一個手雷拿在手裡。

    隆隆地坦克開來了,英國造的坦克雖然沒中國現在的坦克先進,但龐大的鐵傢伙,也是夠嚇人的。這些坦克是不久前從孟買港運來的,為了保密,運來時說是給印度造的水櫃,才瞞住了新聞單位,如今第一次投入戰場,轟轟隆隆,像一群掛滿了鐵葉子的笨牛,在一群英軍的擁蔟下開了過來,好威風!

    突然,驚天動地的炮聲響了,不過不是英軍的大炮,是中國軍隊的炮兵在打擊安巴拉鎮內的英軍炮兵陣地,強大的火力壓得英軍喘不過氣來,使他們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僅一個回合,英軍的炮兵就徹底地被打啞了。

    被巨大的炮聲驚傻的英軍坦克部隊已經進入了中國軍隊的伏擊圈,黎平大喊一聲:「打他個掉鏈子呀!」立刻黑雲似的手雷群飛向了敵人,轟轟轟,爆炸聲聲,火光閃閃,英軍被打亂了,士兵轉頭狂逃起來,人推腳踩,戰場上亂成了一鍋粥。英軍士兵瞬間離開了坦克群,坦克徹底暴露在中國士兵的面前。

    現在英軍將軍馬拉維徹底地懵了,他坐在第一輛坦克里,他覺得這龐大的鐵馬是無人可以戰勝的,誰知道還沒看見中國人的影子,他的坦克就掉了鏈子,馬達干響,坦克卻原地不動。他現在才知道,這東西一旦掉了鏈子,連個軍馬都不如。

    現在他的耳邊除了馬達發出的轟響聲外,就是轟轟地手雷在坦克周圍的爆炸聲和他的被炸傷的士兵的哭叫聲……

    爆炸還在繼續,幾輛衝到陷進泥淖的中國坦克面前的英軍坦克朝中國坦克開了兩炮,看著飛起的碎木頭,他們才知道這些竟是木頭堆起的假坦克,而飛來的手雷和迫擊炮彈的爆炸竟把他們迅速送進了掉鏈子的群體裡。

    朱剛帶著三千化裝成英軍的士兵已經繞到了敵軍的後面,看著被中國軍隊攆得狼狽狂逃的英軍,他把手一揮:「走,我們先進城!」

    這三千人立刻跑在潰逃的英軍前面,朝安巴拉鎮狂跑起來。

    守在安巴拉鎮北門的英軍山地旅的副官卡瑞達見英軍潮水似地潰退下來了,他嚇呆了:「坦克沒回來,旅座完了,他完了!」

    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但他立刻又跳了起來:「坦克沒了,還有七八千士兵,只要守住陣地,司令就會派人來支援,那自己就是英雄,就有了陞遷的可能。

    他立即下令士兵迅速進入陣地。可他的命令還沒下完,潰逃的英軍就衝進了城門,還沒等他明白是怎麼回事,那逃回的士兵就衝他們扔起了手雷……

    突然地襲擊,把他打蒙了,他帶著士兵狂逃進鎮裡,連那賴以吹噓的馬克沁機槍都顧不得了。待城門陣地上升起了中國軍隊的龍旗,他才知道,那竟是化裝而來的中國士兵。

    他慌忙帶著士兵想從南門逃出,向德里方向撤退,但等他逃到南門附近,竟被轟轟爆炸的手雷和密集的機槍子彈給趕了回來。中國軍隊已經完全控制了兩個城門陣地,把他們外逃的路關得死死的,他們成了甕中之鱉了!

    他想了想,又重新組織士兵,向北門的中國士兵撲來,他知道,北門外還有幾千英軍,兩面夾擊,完全可以衝開北門,帶著士兵撤出安巴拉鎮。

    剛站穩腳跟的朱剛軍隊立刻面臨著嚴峻的局面:一面要對付城裡的英軍,一面要狙擊跟在他們後面的英軍,腹背受敵,形勢十分險惡。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24
第十八章 萊亞大戰(二)

    東方漸漸冒紅了,敵人的攻勢也越來越猛了,城裡的敵人看出了我軍要把他們置於死地的企圖,變的更加瘋狂了,城外的敵人也從城樓上的馬克沁機槍的吼叫被中華步槍的射擊聲代替,使他們看到了我軍的子彈出現了困難,他們嚎叫著發起了大規模的功勢。

    朱剛和他的三千子弟兵確實因為子彈缺乏陷於了困境。

    城裡的敵人嚎叫著撲上來了,現在朱剛的三千人有一千六百多人擔負著狙擊城外敵人的任務,他只帶著一千三百人狙擊著城裡的敵人,不讓他們朝城外突圍。他把手槍裡的最後一顆子彈打了出去,看見那個敵人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著,腦袋上紅的白地淌了一地,好噁心人!

    他抽出背後的大刀片,大聲喊道:「弟兄們,我們在這多頂住一分鐘,就有可能多吸引來一些敵人,為我們把阿富汗的敵人牽過來多增加一分把握!大家有沒有信心完成任務?」

    士兵們大喊道:「有!保證完成任務!」

    「好,拿起大刀,殺出我們中國軍人的威風來!」朱剛喊完帶頭揮動著大刀片朝敵人衝去。正巧,一個大鬍子英軍正挺著刺刀向他衝來,他大吼一聲劈頭就是一刀,簡潔乾淨的一刀,勢大力沉的一刀,鏗地一聲,聲音響亮。

    英軍山地旅的副官卡瑞達使盡吃奶的力氣架住了朱剛砍來的這一刀,一時間兩眼火花亂竄,金鐵交鳴聲震人耳聾。他覺得眼前這人好大的力氣,雙手虎口給震得又痛又麻,胳膊震得直哆嗦,他剛想再向前刺去,卻見那刀走偏鋒,順著他的槍就朝他的左手划來,嚇得他急忙丟了槍就向後跑去。

    主將雖然逃走了,但戰場上的敵人實在是太多,中國軍人現在仍然處於了絕對的劣勢。一個人抵擋四五個訓練有素的敵兵,形勢開始向敵人傾斜了,很短時間就有幾十人被對方幹掉了。戰場上喊殺聲驚天動地,到處都是和三五個敵人絞殺在一起的士兵。

    英軍在又損失了一千多人後,終於頂住了剽悍的中國士兵的猛烈狙擊,他們人數佔多的優勢逐漸地開始顯露出來,戰線推到了城門附近。朱剛的部隊慢慢的開始支撐不住了,敵人已經看到了突出城的希望,瘋狂的野性盡顯無遺!朱剛也已經殺紅了眼,他拚命掄著大刀向敵人的人群裡猛衝。敵兵知道他的厲害,一看見他殺過去,就自動地退走,但還是不停地有人被他削飛了腦袋。他猛地看見剛才從他手下逃走的大鬍子英軍正端著一枝步槍,在拚命地弒殺他的士兵,已經連續有四五人死在了他的刺刀下,他氣得眼睛都紅了,揮刀撲向了那個大鬍子。

    英軍山地旅的副官卡瑞達雖然是個副官,但他是英國皇家軍校畢業的,受過良好的軍事訓練。他現在倒有幾分欣喜,老天終於給了他一個大顯身手和建功立業的機會,中國軍隊不就是三千來人嗎?現在英軍裡外最少還有七千人,難道還打不垮他們?剛才的慘敗,完全是那個草包將軍指揮無能造成的,現在草包不在,消滅中國軍隊已經有十成的把握了!他突然看見剛才讓他吃癟的中國人雙手握著一柄鮮血淋漓的大刀,正殺氣衝天的望著自己。

    英軍士兵見一個大漢逼向了卡瑞達,立即慌亂起來,拚命的一邊搏殺,一邊向卡瑞達這邊靠來,朱剛立刻被幾十名英軍將士圍了起來。

    卡瑞達此時正被朱剛的氣勢壓得心驚膽顫,汗流浹背,卡瑞達生平第一次感覺到了死亡離自己是這樣的近,是這那樣的可怕!他顫抖了,渾身都在顫抖!他用盡全身力氣磕開了朱剛迎頭劈下的一刀,他的雙臂被震麻了,還沒等他從震撼中反應過來,他眼睜睜地看著這把大刀一反刀刃,由自己的左側肋骨砍進,由右側穿出,巨大的痛苦伴隨著四濺的鮮血在噴湧,他不由得撕心裂肺地喊道:「好快的刀!」

    卡瑞達頹然倒在了地上,他沒閉上眼睛,他不甘心,我可是英國皇家軍校的高材生啊,能輸給一個中國人?可他確實是輸了,而且把命也搭上了,他很無奈!

    戰鬥還在繼續,朱剛的眼前除了讓人看得眼花繚亂的扭打在一起的雙方的士兵,就是充滿雙耳的如雷般的廝殺聲,他的周圍現在已經都是英軍了,一個個都如狼似虎,凶神惡煞一般向他瘋狂撲來,他的戰鬥力已經遠遠不如開始了,他身上的傷太多,體力也損耗巨大,但他在咬牙堅持著,雖然很累,但氣勢不能減!

    一聲清脆的軍號聲突然從城外傳來:「是老黎帶人殺來了,他們終於完成了圍住來援敵人的任務!調動在阿富汗的敵軍有望了!」他來了精神,連聲怒吼,大刀一個勁的往人多處砍去。敵兵懼怕他神出鬼沒的手腳,都不敢靠的太近。本來準備浪費他的體力,待他精疲力竭時,再將他活捉。沒想到,眼前這個敵人沒有力竭,倒把敵人的救兵等來了。圍著他的敵人像潮水一般向城門處跑,朱剛飛奔上前堵住了城門口,用帶著四川地方音的英語大喊道:「繳槍不殺!」

    敵兵嚇傻了,在他的前面聚成一團,呆住了:「瘋子,他是個瘋子!千萬別惹他!」

    不惹他可以,可中國的軍人不能不理呀,那些渾身沾滿鮮血的鐵軍的戰士也不能不理呀!再拼下去嗎?既沒那個力氣,也沒那個膽氣了,投降吧!一個跪了下去,兩個,三個,剩下的兩千多英軍都身體短了半截!

    朱剛看著跪在地上的英軍,哈哈大笑起來:「格老子的,郎子啥東西都想跟中國人斗,找死啊!」他已經累得站都站不住了,只好把身體靠在城門上,舉著那把沾滿血肉的大刀,威風凜凜地堵在城門處。

    所有的人都被朱剛的氣勢震撼了,人們都屏住了呼吸,靜靜地看著他——

    黎平擔心朱剛的安全,他在把英軍的坦克部隊和城外的英軍解決後,帶兵迅速圍住了從德里匆忙趕來的兩萬英軍援軍,然後自己親自著戰士趕了過來,等他們衝進城門,已經沒有戰鬥了,只看見渾身是血的朱剛橫端著大刀,像個黑煞神,緊堵在城門口。又看見敵人的四周還端槍站著橫眉立目的兩千多滿身血跡,戰袍飛裂的鐵軍戰士。

    他一下子抱住了朱剛:「朱軍長,按你的計劃,靠你們吸引,我們又圍住了兩萬英軍,是不是該收網了!」「馬上收網,要打得狠,打得快,打出氣勢,讓敵人不知道我們有多少軍隊!」朱剛擦了把臉上的汗水,豪氣干雲地說。

    朱剛軍隊把繳獲的敵軍坦克迅速修復後,六百輛坦克切斷了敵軍的退路,開始了對英軍的大屠殺,僅兩個小時,就把敵人的兩萬軍隊壓縮到一個小村莊裡。

    中國軍隊大嗓門的火箭炮發言了,震天動地的炮聲立刻把小村莊震翻了,一顆炮彈下去,天上就飛起無數個斷肢殘體,地下就汪起一汪子血。

    炮聲還沒停,村莊裡就升起了白旗,匆匆忙忙趕來的英軍剩下的一萬五千多人沒等中國士兵發起衝鋒就舉手投降了。

    與此同時,朱剛命令工兵團在德里的四周支起了無數的軍帳,升起了裊裊的炊煙,支起了無數的大炮(當然大部分是假的),頻繁調動著大批的部隊。看上去像有幾十萬軍隊在忙祿。

    這氣勢一下子把德里的守軍嚇傻了,他們拚命向遠在阿富汗和伊拉克的英軍呼喊著:「中國幾十萬大軍包圍了德里,德里危在旦夕!請求迅速派兵支援!」

    伊拉克的英軍正在膠著狀態,沒敢往後撤,但阿富汗的英軍在大本營的嚴令下,從喀布爾開始撤了下來,被圍了幾十天的阿富汗政府終於鬆了口氣。

    阿富汗國王立刻給我來了電報:「圍攻喀布爾之敵已經被牽走,我終於可以睡一個好覺了!我是不是到北京去拜會萬歲?」我回電說:「我現在就在喀布爾附近,從喀布爾撤出的英軍已經被我軍圍住了,吃掉這批頑敵,我就馬上去喀布爾看你,現在你先帶領百姓進行恢復生產的準備吧!」

    十三萬英軍被我們軍隊給圍在了萊亞一帶,朱剛立刻來電要求派兵出戰,淑兒給他回了電報:「感謝你和戰士們的英勇頑強,取得了安巴拉戰役的大捷,總參謀部代表萬歲特向全軍通報表彰你們!萊亞之敵已經有部隊在執行任務,你部現在任務仍十分艱巨,切勿輕敵!現在你們要多注意從孟買方向來增援的敵人,並適當集中一下優勢力量準備在齋浦爾一帶狙擊從西印度增援來的敵人!」

    十三萬的英軍在我大炮和坦克的打擊下,逐漸收縮在一個長十公里,寬三十公里的狹長地帶,淑兒只命令轟炸機和大炮對敵軍的炮群和輜重部隊進行了密集的轟炸,命令部隊堵住一切交通要道,卻不讓大部隊做進一步的攻擊。

    我笑了:「你的胃口越來越大了,是不是還想把在伊朗和伊拉克的英軍也調出來?」

    淑兒搖搖頭說:「他們現在肯定不敢過來,我只是想不戰而屈被圍之敵,減少點我們士兵的傷亡,多抓點俘虜,把英國人給我們的賠款再加點碼,為中國軍隊的現代化多籌集點資金!」

    我把她摟在懷裡,笑著說:「我看在伊朗境內的英軍極可能會竄過來,我們不得不防啊!」

    她拍拍我的手說:「放心吧,那裡的指揮官是德姆巴爾,他膽子甚小,他是不會冒險火中取栗的!」

    但她還是算計錯了,她不知道,英軍總參謀部已經把德姆巴爾調走了,現任的駐伊朗的軍事主官葛拉德是個戰爭狂人。他一上任,立刻指揮十五萬大軍向萊亞衝來。

    我們在萊亞一線的二十萬軍隊立刻處於腹背受敵的狀態!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24
第十九章 萊亞大戰(三)

    戰報傳來時,葛拉德的軍隊已經距我圍殲萊卡的部隊僅一百五十公里了。淑兒緊蹙著眉頭看著地圖,一聲不吭,光潔美麗的額頭上已經出現了細密晶瑩的汗珠,高挺秀美的玉鼻在不停地歙動,嬌唇被銀貝緊緊地咬著,已經滲出了血絲。

    我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她焦慮的樣子,我走上前,把她摟在懷裡:「不行就分出一支力量打援吧!」

    她搖了搖頭:「不行,那就完全可能讓他們跑掉,現在二十萬人圍殲十三萬人,這已經是破例了,再往下撤人,就圍不住這群狼了!」

    突然電話響了,她蹙著秀眉接過了電話,但片刻就神彩飛揚了:「好好,你就來個馬踹敵營,然後你只要頂住他一天兩夜的進攻,他那十五萬英軍就劃進被殲滅的隊伍裡了!」

    我一愣:「是朱剛吧,他德里那塊怎麼樣?」

    淑兒笑了:「朱將軍,萬歲擔心你在德里那塊的力量!是是,既然是虛設幾十萬,那就不在乎是一萬人、兩萬人了,反正已經在安巴拉把他打的夠疼了,他們記的肯定是挺牢的!好,朱將軍,總參謀部等你的捷報。」

    撂下電話,她興奮地說:「萬歲,你真是慧眼識人啊,這位朱將軍真是位大才呀,區區三萬人,讓他演繹成千軍萬馬,他現在想用一萬人圍住德里,抽兩萬人去狙擊葛拉德的軍隊!」

    我不無擔心地說:「靠兩萬人狙擊十五萬人,那可是一場硬仗啊,他們行嗎?」

    淑兒笑道:「他三萬人一天一宿殲滅了三萬英軍,自己才傷亡了一千多人,你說行不行?他的坦克隊今天晚間要夜闖敵營,我相信,這一仗絕對可以打出他們鐵軍的威風!中國新一代的將星,馬上就要升起了!」

    我說:「你給他一天兩宿的時間是什麼意思?」

    淑兒說:「這是我殲滅萊亞之敵的底線,馬上召開軍事會議,部署圍殲萊亞之敵!」

    彎月在雲層裡穿梭,設在沙漠邊緣的英軍兵營的灰色帳篷時隱時現,營區裡靜靜的,只有不時舉著火把巡邏的士兵的腳步才打破暗夜的沉靜。

    夜,濃濃的夜,寂靜的夜!

    突然,遠處響起馬達的轟鳴,軍營的地面開始感到了震顫。遠處也亮起了一片晃動的燈光。

    緊急戰備的軍號響起來了,英軍士兵從睡夢中爬了起來,摸衣服,找褲子,尋槍械,亂成了一團,等士兵進入了陣地,遠處的燈光突然全都熄滅了,履帶的轟鳴聲也嘎然而止了,大地又陷入了死一樣的安靜。

    葛拉德搖了搖頭,打著哈欠走進了營房:「媽的,中國人搞的什麼鬼?」

    偵察兵回來了:「中國人已經全撤走了,看車印沒有多少坦克,好像是故意來打攪的!」

    葛拉德一邊脫衣服鑽進被窩裡,一面說:「中國人搞的是疲勞戰,休息!都休息!」

    英軍官兵又進入了夢鄉。

    突然,轟鳴聲重新響起,遠處的燈光又紛亂地向英軍軍營逼來。

    軍號聲聲,腳步散亂,英軍又重新衝進了陣地,彈藥手把成箱的手榴彈扛到了陣地。

    那燈火漸漸地逼向營房,已經進入射程了,又突然熄滅了,轟鳴聲也跟著消失得無影無蹤!

    偵察兵莫名其妙地回來了:「沒發現有什麼軍隊!」

    困得迷迷糊糊的士兵罵著娘扛著彈藥箱,拿著武器又回到了營房,鑽進了已經涼了的被窩。

    葛拉德坐在地圖前,看看他們所在的位置:「是小股中國部隊在騷擾,現在中國軍隊圍德里,困萊亞,哪有部隊來動我們,他們的目的是牽制我們,不讓我們接近萊亞!通知警衛部隊,敵人不到跟前,不要發出戰鬥警報!」

    葛拉德的英明,使英軍戰士沒再折騰,但不時的轟鳴聲還是攪得人心裡時時悸動不安,鬧得士兵們都沒有睡好,直到天快亮了,人們才習慣了那震動的聲音,才進入了夢鄉……

    但就在這黎明前最黑暗的深刻,軍營裡突然響起了震耳欲聾的履帶的轟鳴聲和爆炸聲,中國軍隊真的衝了上來。

    憤怒的坦克把帳篷碾壓在履帶下,把炮彈傾洩在英軍的頭上,把英軍的彈藥庫引爆了,輜重車炸飛了……

    朱剛的六百輛坦克把葛拉德的軍營踹了個一塌糊塗,把英軍從睡夢中驚醒,逼著不知所以的英軍開始了大潰退。

    天明時分,葛拉德收集了殘兵敗將,清點了一下軍隊,竟損失了三萬多人,最可氣的是糧食和彈藥、大炮全部被中國軍隊給炸掉了,軍營那裡到現在還是一片火海,而那惹禍的中國坦克竟連個影兒也沒有了。

    葛拉德看著疲憊和散亂的士兵,只好讓軍隊在原地休整一天,準備在天黑後向萊亞前進。

    可這一天,萊亞的英軍已經陷進惡夢般的時刻,中國軍隊的大炮和坦克已經把十三萬軍隊壓縮到方圓不足五公里的地方,現在每一發炮彈,都會有十幾名士兵斃命。傍天黑時,淒厲的中國軍號從四面響起,瘋狂的中國軍隊端著像小機槍似的中華槍從四面衝了上來,硬逼得英軍軍事主官發出了投降的命令。

    接到萊亞英軍投降的戰報,正在向萊亞開拔的葛拉德的軍隊立刻調頭向德里開去,很明顯,他們知道救不了萊亞的英軍了,想改為直接去救德里的英軍。

    但部隊剛前進了不到二十公里,就遇到了中國軍隊頑強的狙擊,十幾個山頭上都佈滿了中國軍隊,而且山頭和山頭之間竟都有戰壕相連接,中國軍隊竟早就給葛拉德準備了墳場。

    朱剛軍隊現在已經完成了在德里牽制英軍的任務,他現在把三萬人都擺在了比卡內爾一帶。他知道,只要他們擋住葛拉德的英軍靠近德里,這些英軍就活不到明天天黑!

    葛拉德忙命令士兵躲開山谷,從平原地帶向德里靠近。

    黎平看著像洪水般湧來的英軍笑道:「朱軍長算的挺準的,英國鬼子果然來送死了!」他命令火箭炮團團長:「萬歲讓咱們頂一天兩宿,這是最後一宿了,你們把炮彈都得給我砸到英國佬的頭上去,打出咱們鐵軍的威風來!」

    大嗓門的火箭炮的炮彈專門朝士兵密集的英軍頭上傾洩,炮彈把英軍士兵的肢體播揚得到處是。炮火一住,那惱人的坦克又出現了,履帶追擊碾壓著英軍的士兵,跟在後面的中國士兵端著槍,配合著坦克橫衝直撞,硬是把英軍堵了回來。

    葛拉德帶著士兵苦戰了一宿,天亮時發現,他們已經陷進了二十萬中國軍隊的重重包圍之中。無奈,他也跟那些英國將軍一樣,發出了投降的命令。

    六月十五日,新任命的中國西亞軍區司令員朱剛和政治委員黎平率領三十萬大軍長驅直入,迅速佔領了伊朗,並以伊朗為基地,用一年零四個月的時間,把伊拉克、科威特、阿曼、沙特阿拉伯、也門、阿拉伯聯合酋長國、卡達爾等波斯灣周圍的國家從英軍手中解放出來,幫助那裡的人民陸續建立了自己當家作主的共和國,並在沙特阿拉伯的利雅得包圍了英軍在那裡的最後的一支軍隊。

    1908年五月四日,被困在利雅得幾個月的英軍宣佈投降,至此,西亞地區各國全部擺脫了殖民統治。我的澳商集團也陸續在各國建立了澳商石油公司,包攬了百分之三十八的石油開採權,而中國政府的石油總公司則包攬了百分之三十二的石油開採權,其餘的百分之三十為各國自己在我們的幫助下控制著開採權,使那些老牌帝國主義插足西亞的企圖徹底破滅!

    1910年三月一日,伊拉克和阿曼經聯邦議會的批准,同時宣佈加入了中華聯邦大帝國,中國海軍正式在伊拉克和阿曼建立了軍事基地,波斯灣開始控制在中國海軍的手上。

    經過多年的考驗和戰火及經濟建設的洗禮,一代偉人已經逐漸成長起來,成為政府和軍隊裡的姣姣者,陸續進入了國家的高層領導。1920年5月1日,在我多次要求下,中國宣佈結束帝制,建立中華民主共和國。

    由於中國的強大,和澳商集團的迅速崛起,第一次世界大戰沒有發生,但西歐一些國家和日本、美國一直在暗中勾結,企圖給中國和澳商集團製造麻煩。

    1921 年三月,在日本政府的煽動下,印度尼西亞土著人發生了大規模的屠殺華人的事件。不到十天,就有一千多華人遭到屠殺和姦污。消息傳到龍華市,菲兒氣得小臉煞白跑到我的房間:「翔宇,印尼那個狼族現在就開始屠殺華人了,咱們忍了這麼多年,是不是該教訓教訓這頭野狼了!」

    我知道,印度尼西亞的土著人有個最大的特點是愚昧和殘忍,而且好吃懶作,他們不願吃苦,又嫉妒他人富裕,所以隔幾年就在島內掀起一次反華事件,到時乘機大搶大掠一把靠勤勞制富的華人的財產。在我過去生活的那個世界裡,他們反華、虐華已經形成了習慣。媽的,別人怕你,慣你,你爺爺我可不慣著你的臭毛病,連犯我中華天威的老牌帝國主義我都敢收拾,還在乎你個小蝦米?我拳頭把桌子一砸說:「菲兒,你當總指揮,兵伐印度尼西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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