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香豔激情
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屋裡響著舒緩輕柔的簫聲,一個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如空谷幽蘭般傲然飛舞在病房的空地上,展示著她輕盈優美、飄忽若仙的舞姿,時爾,她玉手前伸,單足獨立,一腿高抬,似欲凌空飛起,又似欲撲向愛人懷抱,享受那卿卿我我的恩愛;一會又柔腰後彎,雙手環抱,似與愛人親密纏綿,享受那旖旎春光;忽爾簫聲驟然轉急,少女以右腳足尖為軸。輕舒長袖,嬌軀隨之旋轉,愈轉愈快,長發飛揚,衣袂飄飄,宛若仙子凌波;又似嫦娥飛天。突然她一個大回轉,臉衝到了我的對面,她嘎然而止停在了那裡,流盼的美目先是充滿了驚詫,繼而是猶疑,再後是驚喜,最後竟是大悲,眼裡充滿了淚水——
姑娘大約十七八歲,長著鴨蛋型的面龐,長發垂髫,柳眉似乳燕呢喃在絮語,雙眼像兩汪清澈的山泉,玉鼻如玉柱,承接著那欲飛欲落的乳燕,紅潤的小嘴兩稍微微的向上翹起,掛著盈盈笑意,微微凸起的顴骨周圍染上了一片紅雲,帶著幾分羞澀之情,粉面桃腮上點著兩個小小的酒窩,更增添了幾分嫵媚,幾分風采,幾分春情,真是個典型的蒙古美人。
她站在那裡,表情還在不停地變幻著,是喜是悲,似嗔似怒,亦怨亦哀,如泣如訴,那一張秀臉上寫滿了風雨滄桑,寫盡了人間萬斛情愛!但最後,她的小嘴一憋,眼淚竟一串串滾落下來,銀牙緊咬著嬌唇,身子不停地抽動著,但始終沒有聲音。
人道是:此處無聲勝有聲!又說是:於無聲處聽驚雷,那無聲的後邊——
姑娘憋了半天,終於哇地一聲大哭起來,轉身拉著那個吹簫的少女一齊跪在了地上,邊磕頭邊嗚咽地說:「民女烏蘭琪琪格和佛庫侖叩見吾皇萬歲、萬萬歲,謝萬歲救命之恩!」
我急忙上前欲扶起她,但考慮男女不便,只是伸出一隻手說:「快起來吧,你怎麼會認識朕,朕幾次來你都昏迷不醒啊!我們好像還沒見過面啊?」
姑娘把手遞到了我伸出的手上,羞得滿面通紅的偷睨了我一眼,低聲說:「難道非得睹面相交才認識嗎?難道世界上就沒有神交了嗎?民女夢裡見過萬歲,不是也應該算見過嗎?民女見過萬歲的照片,民女畫過萬歲的神姿,民女心裡早就把萬歲的模樣記住了!」
聲音如出谷的黃鶯,清脆悅耳,甜潤暖心。啊,她的漢話竟是如此清純,真是難得!
我拉住她的柔軟的小手,微微一用力,把她拉了起來,她的身子一晃,幾乎貼到我們身上,我的手一用力,穩住了她。但一股醉人的玫瑰花香撲鼻而來,熏得我暈暈乎乎,使我幾乎不能自持。我壓著心裡的狂跳朝屋裡的病床前走去,竟把姑娘也拖了過來,媽的,一緊張竟忘了還握著姑娘的小柔荑了,真有點非禮了!
姑娘的臉已經紅得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處,頭微微的低垂著,但嘴角卻掛著濃濃的笑意,呼吸粗重了不少,身體也微微的開始顫抖起來。但一雙俏眼卻不時地偷偷地睨我,嘴角上掛著微嗔的表情,似是怪我魯莽,又似怪我沒和她並肩而行。我當皇帝當的,總忘尊重別人,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罪過,讓她受驚了!我急忙鬆開了她小手,不料她剛才有些微微的後掙,這一鬆手,她淬不及防,身體竟突然向後倒去,我只好急忙伸手把她扶住。誰知道這一扶,竟把她整個兒摟進了我的懷裡,立刻滿懷柔軟,滿鼻清香,弄得我當時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她像個依人的小乖乖鳥,緊偎在我的懷裡,一動不動,雙手也自然地摟住了我的腰。我聽到了她的心跳得撲通、撲通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幾乎要摔倒下去。我只好拿手摟著她,不料手一伸,竟摟住了她的小翹臀。這下子壞了,那可是女人的寶地,一般是不讓男人摸的呀!可現在馬上移走,似乎不是太明顯了嗎?我只得裝作懵懂不知,但手裡傳過來的那份柔軟和溫熱,卻讓我激動不已。我等著小丫頭把我的手移開,也等著她的一句淺罵!
但一切都沒發生,她吐氣如蘭地輕輕說了句:「謝謝!」就不再吱聲了。
謝謝,是對我剛才扶她、摟她的讚賞,還是對我摸著她的小翹臀的認可?或許是二者都有吧!既然已經得到了認可,我的手就又緊了緊,手指也摳進了她的臀縫。她的臉更紅了,抬頭看看我,俊眼盯著我一眨不眨,似要把我刻在她的心裡。
不管咋的,我們還是依偎在一起,誰也沒有分開的舉動,誰也沒想分開!又過了不知多長時間,我看見旁邊那個小丫頭紅漲著臉,低著頭往外走,我才清醒過來,媽的,忘了這裡還有個觀眾了,真是越來越大膽了,我急忙說:「噢,對不起,差點把你摔到地上!來,快坐下!」我扶著姑娘坐到了床上。我自己也坐到了床邊的椅子上。姑娘忙喊道:「佛庫侖,別走遠!」聲音好像黃鶯出谷,繞樑不絕。噢,她到沒受什麼驚嚇!那就是說,對剛才的依偎,她的感覺到是挺好的享受!哇,一個美女又給拿下來了!
小姑娘走了,臨走還輕輕地把門帶上,然後又使勁推了一下,我估計她不會走遠,她是出去給主子望風去了。
烏蘭琪琪格再也就一聲不吭了,低著頭坐在床上,雙手輕揉著裙帶,臉漲得更紅了,呼吸粗重得我都可以聽到了,小胸脯一起一伏的,帶動著那醉人的乳波跳動不止.
我呆呆地看著烏蘭琪琪格消瘦的香肩在上下輕輕的起伏,濃黑的秀髮上的光澤隨著起伏在不停地變幻,自己也不禁心頭撞鹿,分身不知不覺就壯偉起來,把褲子支出個大篷。
我急忙運氣斂神,安撫那個搗蛋的東西,半天它才老實下來,可屋裡已經尷尬得更難堪了。我只好站起來左右看看,想找個由子緩和一下空氣。
突然我呆住了,我看見床上她的身後竟放著幾張丹青。幾幅畫似出在一人之手,畫的上面都畫著同一個青年,那青年或擊劍,襯景是高山飛岩;或縱馬彎弓,四周是茫茫草原;或站在船頭,腳下是濤濤江水;或獨立寒秋,背後是紅梅爛漫——
我站著她的旁邊遠距離地細細品味,畫上人物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不但英俊瀟灑,而且充滿了英武神勇的陽剛之氣,我不僅嘆道:「好,畫的好!筆力瀟灑自如,似是一氣哈成,這大概是當面寫生而成,充滿了神韻!這人可能是你的心中的白馬王子吧?」我嘴裡說著,心裡卻充滿了嫉妒,我暗暗感嘆,自己為什麼無福消受美人為之畫像的豔福!媽的,這個男人太他媽的牛B了,不但得了美人心,還贏了美人纖手為之畫像,好令人羨慕啊!
姑娘「唔」了一聲,但馬上意思到了什麼,急忙站起來回身欲把畫收起來,我急忙去攔擋,卻把她從後背又摟在了懷裡,一隻手竟摁在了姑娘那胸前的柔軟處,姑娘「嚶嚀」一聲身體僵住了,我趁機把畫拿在了手中,這回看清了,那男子竟——怎麼竟會是我?
姑娘伸手欲搶,身子轉了過來,但她一搶,我一躲,她的身體重重地跌進了我的懷裡,豐滿的酥胸全壓在了我的前胸上。這一來,羞得她又僵立不動了!我怕她搶,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把畫擎在她的頭頂,細細地看起來。
畫的還真的是我,不但眉眼鼻口,就連那臉上的一個小痣都一絲不差,而且畫上都題著唐詩,我看一首竟寫著李商隱的傷春詩;颯颯東風細雨來,芙蓉塘外有輕雷。金蟾嗤鎖燒香入,玉虎牽絲汲井回。賈氏窺簾韓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
詩中借韓壽和賈充女、曹植和甄後的愛情故事把追求愛情而失望之心躍然紙上!看繪畫的時間竟是兩年前的舊作。她寫這些——我的心怦然一動。
姑娘偎在我的懷裡,伸出一隻小手指輕輕地在我的胸前畫著圓圈,臉貼在我的胸前,似是聽著我的心音,但嘴裡喃喃地說:「烏蘭琪琪格讓萬歲見笑了!」
我拿起另一張畫,就是那副我獨立寒秋,後面開滿山花那幅。畫上面還是寫的李商隱的詩,不過是換了首「落花」而已:高閣客竟去,小園花亂飛。參差連曲陌,迢遞送斜暉。腸斷未忍掃,眼穿仍欲稀。芳心向春盡,所得是沾衣。
我的心已經砰砰亂跳起來,我沒想到,在這北疆竟有一個暗暗戀我的追星族。而且不是近日,竟是兩年前就開始了!我有那麼大的魅力嗎?
我又拿起另一幅畫,看來是新畫的,字的墨跡還沒幹透。畫的是我懷抱一昏迷的美人,那美人的面目,竟分明是姑娘本人,看來似是寫此次的境遇。寫的還是李商隱的詩: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燭成灰淚始干。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慇勤為探看。
看來她知道了我曾經幾次來探望她,她是擔心今後再難見面了。我拿著幾副丹青,把她扶坐在床上,半天沒有言語,她的頭低垂著,幾乎貼到了胸前,我知道,她現在十分難堪,心事已經被人看穿了,而自己暗戀的人要是什麼態也不表,那豈不是很失望嗎?
但我如果說愛她(其實我真的挺喜歡她),那是不是太荒唐了?見一個愛一個,我看樣子真的要弄出個三宮六院七十二偏妃了!但要說不愛她,既違心,又可能嚴重地傷害姑娘的心,我真的好為難了,不知道如何收這個場了!
「萬歲,奴家不知深淺,還請萬歲莫怪!」說著抬起頭來,我看她眼裡已經儲滿了盈盈珠淚,我的心呼的一下子熱了起來,我撲過去,一下子把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裡:「不,我高興,我沒想到你早就心裡有我了!」
這已經是第三次摟她了,可這次是我真心的主動摟她,她明白我已經接受了她的愛,她哇地一下子哭了起來,兩隻玉臂緊緊地摟住我的身子,小腳翹起,把個粉嫩的俏臉貼在我的臉上,邊蹭邊哭,蹭得我滿臉濕唧唧的。
我拍著她的小翹臀說:「好了,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她親了我一口,抽泣地說:「人家本來就不漂亮,我看了你那些妃子了,個個都像天仙,人家這地方有蒙古包(她指著自己的顴骨),這地方有小酒杯(指著自己的兩個小酒窩),這地方又不高挺(把我手拽到了她那豐滿的前胸),哪有多少女人味兒呀,所以看見萬歲我就想哭,我覺得我可能永遠得不到萬歲的疼愛了!」
我親了她一口,輕輕地說:「小傻瓜,你不知道你有多漂亮,多可愛呀?朕那天為你止血就被你迷住了!可朕的妻子實在是太多了,朕不想把你也關在朕的小籠子裡,讓你這美麗的小鳥不能自由的飛翔!而且朕也真的希望你能在祖國的北疆為朕守好北大門,讓那些覬覦我中華疆土的人永遠不能得逞!」
她身子一震:「萬歲,你現在還那麼想嗎?」
我把大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揉捏著她的小椒乳,她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半天才說:「你摸得人家好難受啊,怎麼簌簌的,像發麻的感覺啊!萬歲,你還沒回答人家的話吶!」
我笑了:「傻丫頭,我的手都摸到這了,你說我還能再讓你離開我嗎?」
她一聽,立刻摟住我就親了起來,接著,那熱熱的舌頭就在我的臉上舔拭起來,舔得我麻蘇蘇的,那分身騰地支了起來,緊緊地頂在了她的小腹上。
她的臉微微一紅,立刻鬆開了摟著我的手,看看我說:「聽說萬歲也剛剛受過傷,來,讓妾身為您看看。」
我欲推辭,可她根本不管我的態度,把我往床上一摁,伸手解開我的褲帶,把我的褲子麻利地脫了下去,只剩下個大褲衩子,看看還是不方便看那傷口,又接著把我的褲衩也脫掉了,猛然看見了我的巨大的分身,她一下子愣在了那裡,半天才說:「萬歲好壯偉呀!怪不得那些姐姐都那麼愛你,原來萬歲好有本錢啊!」說著把小手,慢慢地伸向我的分身,像怕咬了,又怕飛了似的,猛然抓住了它,緊緊地握在手裡,哇地又哭了起來。
我被她哭愣了:「怎麼了,你怕了!」
她低頭親了一下我的分身,抽咽地說:「它是我的了,它終於是我的了!我也要有人疼了!我好高興啊,人家真的喜歡得緊吶!」
說完她扭身就跑了出去,片刻端著一盆溫水進了屋,回手把門扣上了。然後把水端到我的身下,蹲下身,把一條潔白的新布摁到水裡,投了投,擰乾了水,給我輕輕地擦洗著下身,她一手握著我的分身,一手拿著軟布細心地擦拭起來,邊擦邊說:「萬歲,今後就讓烏蘭侍候它吧!唔,它還在動吶,它同意了!它屬於烏蘭的了!」擦完,她把水盆放在一邊,羞意十足地說:「烏蘭要和它交朋友了,萬歲不反對吧?」
說完她站起來就去解自己的羅衫,邊解邊說:「烏蘭要嘗嘗它的滋味,烏蘭要讓它飛進自己的身體裡!飛進烏蘭的心裡!」
我知道她的身體還很虛弱,我急忙想攔她,可看她那堅決的樣子,又實在張不開口去掃她的興,只好看著她在一件件脫下她的衣服。
她的皮膚簡直白的欺霜賽雪,小椒乳不大,但渾圓挺拔,小乳暈是粉色的,小乳頭像個紅色的小珍珠,大概是剛才讓我摸的,已經挺立在那上面。小蠻腰只有一掐掐,小翹臀卻突兀而起,朝上微微地撅起,顯得圓潤且有彈性。兩條纖細的玉腿,修長而又渾圓,像兩個擎天的玉柱。玉柱的盡頭,連著一片嫩草初萌的小山,山間的粉色的大裂谷已經珠玉噴吐,在小窗陽光的照射下,閃著熒螢光彩——
好一副美人圖,我只看得分身更加壯偉,而且高高地撅了起來。
烏蘭琪琪格邁著小步,扭動著那誘人的小翹臀,朝我走來,我伸出雙手,迎接著她,一場欲死欲活的大戰即將開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