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 風流刑警到清朝 作者:魏育民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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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離 2009-4-2 17:57:07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57 73209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8:23
第三章 截海救美

    我一聽立刻匆匆趕到了養心殿,見除了宗仁和燕兒,其他幾位后妃都在這裡,大家正為宗仁的出走之事焦慮不安。見我回來了,菲兒忙把情況和我說了。原來今天宮裡突然來了個人,說是日本皇宮的人,要見日本皇太子,說宗仁之生母突然病危,命在旦夕,讓宗仁想辦法趕回去。還說現在正好有船去日本,馬上就要開船了,問宗仁能不能趕回去!宗仁一聽就急了,馬上跟丫鬟說了聲:「告訴燕後一聲,請她轉告萬歲,我回去看看媽媽!看完了馬上就返回來!」說完著急就走了,燕後聽說後,已經追她去了。

    我一聽就急了,他日本皇宮怎麼會這麼快就知道宗仁在我的皇宮裡面吶?怎麼回直接派人到這裡來找宗仁吶?這不明顯說明我們的皇宮裡有日本人的情報網嗎?我這邊和日本人鬥得你死我活的,這裡卻還有他日本的奸細,這不是太危險了嗎?

    而且你宗仁也太糊塗了,你剛進宮幾天啊,他們這麼快就能從日本來找你?這不是騙局是什麼?

    我立刻對菲兒和雪兒說:「馬上查清那人是怎麼進到宮裡來的,宗仁進宮的消息是誰傳出去的,迅速剷除我們內部的奸細,實在查不出來,起碼也得把這些天接觸宗仁的宮人全部換掉,送他們到蒙古大草原去放馬,不能再讓我們的宮裡出這樣的事情了!」

    說完,我立刻跑到外面,帶著李相林就開著我那「裝甲車」追了出去。

    幸虧有燕兒的人的指點,我們才沒跑冤枉路,到中午時分,我們的汽車開到大沽口,正趕上燕兒調來龍怒、龍騰兩艦,她剛要上船,看見了我,急忙扯著我就登了艦,然後下令:「馬上起航,追上那艘英艦紫雲英號,把它截住。」

    軍艦開了,她才告訴我說:「你說這個皇太子糊塗不糊塗,人在皇宮呆傻了,人家一說,跟著人家就跑,結果出門就讓人給綁架了,現在已經上了英國的紫雲英號軍艦。出了海了!我現調了兩艘軍艦,打算把宗仁截回來!」

    我一聽就火上腦瓜頂子,媽的,英國佬來湊什麼份子?是不是沒打他,他的肉皮子刺撓了?他們是最先來中國搗亂的,是首開先河的禍首,不教訓一下真是不行了!

    我立刻說:「看看他想上哪去,讓我們的幾個艦隊攔截他一下!不能讓他跑了!只要是能救出人,把他打沉了也可以!」

    燕兒說:「用不著,我已經讓兩艘潛艇在前面截他了,跑不了他!」

    紫雲英是英國皇家的一艘巡洋艦,在第一次鴉片戰爭時為英國敲開中國的大門立過汗馬功勞,也大出過風頭,這次是受日本政府的請求,協助日本浪人把從中國綁架回來的宗仁運回日本。

    對這個請求,英國公使克拉維茨反覆掂量了半天,他知道現在日本人已經讓中國軍隊給打的半癱了,這時候把他拉到自己這架戰車上來,對將來對付中國,使英國在東亞攫取更大的利益,是極其重要的,為此他力排重議,親自登上紫雲英艦上。他覺得,中國一是不可能知道宗仁被綁架到英國軍艦上,二是中國就是知道了,他也不敢把英國軍艦怎麼的!基於這兩點認識,他胸有成竹地躺在他的貴賓艙裡,摟著日本專門為他提供的一個日本小姐,在那裡顛鸞倒鳳!

    他奇怪,中國已經答應釋放所有日本戰俘了,日本還花這麼大的本錢綁架宗仁幹什麼?而且這個皇太子也是怪,聽說讓他回日本去,怎麼還連踢帶打,又哭又罵,說什麼也不肯回去吶?

    他不理解,日本國下了那麼大的功夫,做了那麼多年的軍事準備,怎麼會輸給一個像豆腐渣一樣的國家吶?他更不理解,中國那個一向病歪歪的皇帝怎麼會突然變得那麼囂張起來,竟然指著鼻子把我們六國公使罵了個狗血噴頭!他就不怕六國聯合起來打他一頓?真是匪夷所思!

    突然,他的艙門被人狂暴地擂響了,嚇得他一哆嗦,那東西在日本女人那裡狂洩起來:「媽的,剛上來不到一分鐘怎麼就頂不住了?真他媽的搗蛋!」

    他沒好氣地吼道:「敲什麼?有話快說!」

    「公使大人,海面上出現了兩艘怪船,命令我們立刻停俥!說他們是大清國的軍艦,要對我們例行檢查!說再不停俥他們就施放魚雷了!」聽那聲音是艦長威爾斯的。

    「你他媽的傻了,不會開炮轟他?他憑什麼敢命令我們大英帝國皇家海軍?」克拉維茨沒好氣地罵道。

    「往哪打呀?他們打完旗語就鑽進海裡去了,連個影兒也沒有!」威爾斯的語音還在哆嗦,看來是嚇得不輕。鑽進水裡的軍艦?那是什麼東西?他知道真的遇到麻煩了,忙從女人身上爬了下來,穿上衣服。

    「去,別聽他的,繼續前進!」他不相信中國敢朝大英帝國的皇家海軍開炮:「他不想活了?兩次鴉片戰爭的事兒忘了?圓明園是怎麼沒的忘了?」想到這,他心裡有底兒了,他現在開始慢條斯理地繫起領帶了。

    紫雲英繼續前進了。中國軍艦沒有任何反應!

    他鬆了口氣!中國人還沒長出敢與大英帝國相對抗的腦袋來!

    突然,三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在軍艦的前面和左右兩面響起來了,巨大的水柱衝天而起,然後砸在紫雲英的甲板上,紫雲英在巨浪中顛簸起來,克拉維茨「吧唧」一下摔在了地上,腦袋磕在床腿上,疼得他半天沒爬起來。還是光著屁股的日本女人把他扶了起來。

    日本女人用小手揉著他頭上的大包,他煩躁地推開了她,打開艙門,大步走了出去。

    「吧唧」,他又滑倒在甲板上,而且人也迅速地朝攔桿邊滑去,就要衝進那波濤洶湧的大海,嚇得他再也沒有那紳士的派頭了,大聲地喊叫起來,幸虧那日本女人一把拽住了他的大腿,把他拽進了船艙。

    這回他可不敢再出去了,摟著那日本女人不再鬆開了:「媽的,我這不是找死嗎?船搖晃的這麼厲害,甲板上都是剛潑上來的海水,我不摔倒才怪吶!」

    艦長威爾斯也不敢逞英雄了,他知道,剛才人家那三炮明顯就是警告,而且位置都極接近軍艦,又沒傷軍艦什麼,他們掌握的可是真厲害呀?這要是再走,那炮彈就會落在了他們的頭上了。他立刻命令軍艦停了下來,等待著中國軍艦的檢查。

    可等了半天,不但什麼也沒看見,竟連一點反應也沒有,突然他看見了,看見兩艘中國軍艦乘風破浪駛來了。兩艘軍艦的大炮全對準了他們的軍艦,這使威爾斯感到了不妙,還沒容他反應過來,中國軍艦上傳來了中英兩國的語言:「我們是大清國東海艦隊的軍艦,因為你們涉嫌綁架我軍的日本俘虜,我們奉大清國皇帝陛下的命令,請你們立刻將日本戰俘宗仁先生交還給我軍,並把參與綁架的人員交給我軍,同時要絕對保證宗仁先生的人身安全!如果宗仁先生發生什麼意外,我們將立即將你艦擊沉,勿謂言之不預!」

    威爾斯反應到是快,他立即命令士兵馬上去把宗仁和那些日本人控制在自己手裡,他可怕那些日本人狗急跳牆把人票給撕了,那可就把他們軍艦給害了!

    他還真想對了,那幾個綁架宗仁的日本浪人一看風頭不對,立刻就要把宗仁扔進海裡,毀掉證據。就在他們往外拖掙扎的宗仁的時候,威爾斯的親兵把他們和宗仁都抓了起來,一起押進了艦長室。

    聽士兵的報告,威爾斯嚇出一身冷汗:「這幫日本豬玀,虧了自己動手快,要是再晚一步,這一艦的人都得跟著陪葬了!」氣得他狠狠地把那幾個日本豬踢了幾腳,讓士兵把他們捆起來,拴在了甲板上。把宗仁安置在貴賓的房間裡,派人保護起來。

    他剛要答覆中國軍艦,克拉維茨公使鑽進了艦長室:「你要干什麼?為什麼把日本朋友都綁了起來?」

    威爾斯急忙解釋說:「他們剛才要撕票,我把他們就都抓起來了!」

    克拉維茨公使也知道日本浪人撕票的後果,他氣憤地說:「這幫子日本人,就會幹偷雞摸狗的,你先把他們綁起來也好,省得他們惹事生非!不過人不能交給中國人,我們得抗議!他們無權攔截我大英帝國的軍艦!他們這是對大英帝國的侮辱!」

    他立刻下令向中國軍艦提出警告。

    我看著紫雲英艦打出的旗號問艦長鄧世昌:「他們說什麼?」

    鄧世昌氣憤地說:「他們還能放什麼好屁,他們說他們是大英帝國的皇家軍艦,我們無權檢查!」

    我立刻說:「告訴他們,我們無意檢查他們的破船,只是讓他們交還被綁架的日本戰俘和參與綁架的罪犯,我們只給他們十分鐘時間答覆,如果拒絕交出,我們將視紫雲英也參與綁架活動,把其按敵艦加以處理!」

    威爾斯看見中國軍艦的旗語,立刻蒙了,他對克拉維茨公使說:「快把他們交給中國人吧,我們軍艦整個在中國軍艦的炮火控制之下了!我們的力量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克拉維茨公使罵道:「廢物!馬上下令準備作戰,我們大英帝國是不能丟了這個面子的!」

    威爾斯急忙說:「不能啊,他們水下的兩條軍艦現在已經把我們瞄準了,我們稍微一動,他們就會發射魚雷的!我們就全完了!」

    克拉維茨想了想說:「先告訴他們,大英帝國是不會介入你們和日本的糾紛的,但我們軍艦上搭乘的旅客,我們是應當負責的,我們不會也不能交給你們!」

    旗語剛打完,中國軍艦就打出了:「你們軍艦的錨機已經不好使了吧,是不是該換一個了,讓我們幫你們除掉舊的錨機吧!如果你們的舵輪也不好使,我們還可以繼續為你們服務!」

    威爾斯剛把旗語複述完,一發炮彈就在紫雲英的前甲板上開花了,紫雲英的錨機立刻飛了起來,從那裡消失了。

    威爾斯的臉嚇得煞白,急忙對大副喊:「馬上告訴中國人,我們立刻交出日本戰俘和綁架他們的罪犯,請他們不要再打炮了!我們與這事無關,我們要去日本接我們的公使,他們只是順便搭乘!」

    克拉維茨氣得急忙上前想阻攔,威爾斯立刻說:「來人啊,這裡太危險,馬上把公使先生送到他的臥室裡,你們要負責保護好公使先生的安全!」

    來人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連拉帶拽地把克拉維茨從艦長室拖了出去,塞進了他的臥室,再也不讓他出來了。

    宗仁走出宮門就覺得事情有點不對頭了,她急忙想扭身回到宮裡去,可是已經太晚了,那三個如狼似虎的日本浪人把她架起來,塞進了一輛汽車裡,朝前開去。她現在才知道,由於自己的愚蠢,自己已經再也看不見自己心愛的哥哥了!她知道,這肯定是日本方面知道自己是女人了,怕引起更大的國際震動改採取的滅口行動!她要麼被綁回去繼續以女充男,當他的太子,但決不會再讓他單獨活動;要麼就被滅口,讓他永遠從這個世界消失,除此決無第三條道路!

    她還知道由於自己的愚蠢,她的媽媽很可能已經被滅口了,因為世界上真正知道她是女人的只有她的媽媽一個人,他們是不能讓她教訓存在下去的!如果她不離開中國的皇宮,他們還會拿媽媽做釣餌,媽媽還會繼續活下去,可現在——

    她只有暗恨自己太缺乏社會經驗了!自己簡直都不如個三歲的孩子,竟讓他們這麼簡單的騙術得了逞!自己太愧對哥哥對自己的喜愛了!自己和那些姐姐比差的太遠了!

    一路上她不停地哭鬧,她就是想讓世界都知道,日本政府是多麼的不得人心,連他的皇太子都不願意回到日本去!

    可她發現,日本對她的生死去留竟都漠不關心,似乎是個螞蟻,是個廢人!特別是那個英國的什麼公使,看著她竟非常淡漠,這使她才知道,自己原來覺得身世顯赫的皇太子竟什麼也不是,只是人家玩弄於股掌之上的一個籌碼!這籌碼一旦失去了價值,竟不如人家扔掉的垃圾!

    後來炮響了,中國軍艦發出了索要她的警告,她的心才一下子從自卑、從失望裡恢復過來,她知道,她的哥哥為了她竟甘願冒著與英國人不惜一戰的風險,她的心甜得像灌滿了蜜汁,也更為自己的鹵莽行動感到羞愧。她現在趴在窗上看著哥哥的大戰艦正向紫雲英艦貼了過來,她的眼淚止不住地滾落下來了,她為自己做出了一個最重要的決定,這輩子再也不回日本了,哪怕是為了媽媽,也不回去了,她要讓哥哥給起個中國名字,她要當中國人,當中國的媳婦!

    看見小艇把宗仁和那三個日本浪人送到了軍艦上,我急忙跑過去,一把攥住宗仁的胳膊,扯著她就鑽進了我的臥室,一關上門我們就緊緊地摟在了一起,才離開不到幾個小時,我卻好像和她分離了一個世紀,我擁著她,看見她那梨花帶雨的秀臉,我心疼地說:「你怎麼會這麼傻呀?他們拿這麼簡單的騙術來騙你,你就會上當啊?答應我,今後一切行動得聽朕的,好嗎?」

    宗仁像個乖乖鳥,緊緊地把自己的身體貼在我的身上,仰著臉,瞪著大眼睛一直看著我,聽我說完,她順從地點了點頭,突然說:「哥哥,我改名了,我叫愛龍吧?我入中國國籍吧!」

    我看著她那堅定的神情,說:「中國沒有姓熱愛的愛的,你就姓艾蒿,艾葉的那個艾吧,音還是那個音,名吶,就叫馨吧,溫馨的馨!」

    她立刻高興地說:「那妾就是萬歲的馨兒了!萬歲的心?哥哥你是不是太膩愛馨兒了,這名字——」

    我摟著她親了一下:「你就是朕的小心肝寶貝嘛!你看看,多危險,要不是你大姐有心計,你這回就慘了!下回可別自己行動了!」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沒有下回了,今後妾的家就是中國,萬歲走到哪,妾就跟到哪,只要你不煩就行!我臨出來時虧了告訴大姐一聲了,真得好好的謝謝大姐!」

    燕兒正跟護送馨兒和那三個罪犯登艦的英國艦長威爾斯說著話,威爾斯一個勁地賠著禮,他說:「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回事兒!我們決不想與中國為敵!」

    燕兒說:「你可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但在你們艦上的那個克拉維茨先生怕是什麼都知道吧?請你轉告他,這次是看著你威爾斯艦長的面上饒了他,下次再與中國為敵,我們就把他驅逐出境!」

    這次風波就這麼解決了,但克拉維茨的心裡卻埋上了要教訓一下狂妄的中國,他把自己的魔爪開始伸向了中國廣大的農村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8:58
第四章 三十六棚

    打癱了小日本,俄羅斯就成了我的主要的注意對象了!多年來,由於我們沒注意東北的開發,尤其是與俄羅斯接壤的地方開發建設一直是處於滯後狀態。俄羅斯正是抓住了那裡人口稀少,經濟落後,村屯分散、交通不便的弱點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蠶食我們的領土,我意識到,加強東北地區和蒙古、新疆地區的建設已是我們的當務之急!

    如何加強三個地區的建設,我們把這納進了議會兩院的議題,在十五天的兩會其間,兩院的代表們就開發三個地區提出了許多好的建議,歸納起來大體有四項,一是大量移民墾荒建村;二是修建鐵路和公路網;三是建設國家大工業基地;四是發展商業和對外貿易,搞活地方經濟!代表們還強調,三個地區現在應一個一個地區解決問題,東北地區應當是重中之重!

    就如何落實兩會代表們的建議,李鴻章連續召開了近一個月的國務會議,對四項建議一項一項研究,一項一項落實,並帶著一群國務委員到東北轉了一大圈,最後決定先解決東北事情的問題,決定把從俄羅斯那索回來的三千六百萬兩贖金全用在東北的移民、上工業項目、發展商業和外貿的建設上,還從小日本交的第一期賠款拿出兩千萬,修建黑龍江和烏蘇里江沿岸的公路網。至於鐵路,我知道,按原來的歷史,俄羅斯要修中東鐵路了,而且日俄在東北的戰爭也要開始了,因為我出現的緣故,這一仗他們打不了啦,但鐵路還得讓他修啊!俄羅斯和日本這一氣老實了,但這不等於他們覬覦東北的心就死了,特別是沒傷著大力的俄羅斯,一定會在東北問題上再做文章。我考慮了好幾天,決定把從黑龍江邊的黑河到渤海灣的大連港的黑大鐵路對外招標!吸引俄羅斯的資金流向東北,然後再讓他像小日本一樣吃把啞巴虧!既然招標,總得有點吸引人的甜頭,我與李鴻章和兩位副總理商量了半天,最後決定拿黑大鐵路的三十年的管理權和收入做修鐵路的條件對世界招標。

    招標條件一公佈,英法德俄四家就開始激烈的角逐起來,三十年啊,這可是塊大肥肉啊,何況修建鐵路的過程,也是向該地區經濟、政治、軍事滲透的過程,也是把該地區變成自己的勢力範圍的過程,為此,四國爭個你死我活,小日本雖然沒實力參加競爭,但他底下的小動作也不少,他千方百計不想讓俄羅斯獲得修築權,表面又不停地說他一定支持俄羅斯奪標。

    由於我目的就是讓俄羅斯入套,所以故意讓人把標底向俄羅斯做了透露,使他獲得了修建權。為了使他們的競標能在中國議會上獲得通過,俄羅斯又不停地向中國搖起了橄欖枝,加上我暗中做了許多工作,使俄羅斯的競標獲得了通過。

    1896年四月十日,就在我們大批山東、河北、河南地區的移民在黑龍江邊搭起地窨子,邊開荒邊播下糜子的時候,俄羅斯也從華北地區招募大量工人修建鐵路,開始了為期五年的修路活動。

    一向沉靜的東北熱鬧起來了,內地闖關東的農民大量地湧進了東北,修公路、建鐵路,蓋工廠,開礦山,東北三省到處是熱氣騰騰地建設景象,到處是來自五湖四海的民工。

    我帶著珍兒和馨兒、裕兒、美兒也趕到了東北,要在大慶附近選個地方,建設一條燕後和菲後聯合設計的化肥生產線,為建設東北大糧倉做點貢獻,也多為我們家族賺點錢!還要在後來的哈爾濱建設一條轎車生產線,在海參崴建起一個龍家的船隊。

    道是真難走啊,到處都是建設工地,過去的土道,讓一輛接一輛的車一碾壓,不時就出現一個紅眼哈泥塘,車捂進去一摳就是小半天,弄的人滿身臭泥。而且車多得必須排著隊等著走,有時一等就是小半天。為了車快點過,我們的警衛戰士一直沒閒著,拽了這車推那車,等我們車隊的十五輛車都過完,李相林他們都累得快散架子了。

    氣的美兒直罵:「什麼破道,這得走到哪年去呀!」

    她的鐵哥們裕兒笑道:「這才是咱們夫君的火熱的新東北吶,也才看出大開發,大建設、大發展的氣勢吶!沒有今天的擁擠,哪來的明天的繁榮?你看著吧,等幾年以後,這裡準會出現一條又寬又平的大馬路!」

    馨兒抿著嘴無聲地笑了,她拿手絹洇點水,細心的擦著我身上的泥點子,人卻偎進了我的懷裡。出了上次的事以後,她不愛說話了,人卻更戀著我了,幾乎我走到哪裡跟到哪裡。那次事件,雪兒終於從太監裡挖出了一個三人集團,是日本人早就埋在宮裡臥底的,幸虧打日本人時我一直在朝鮮指揮戰鬥,他們才沒得手。氣得我把他們三個都斃了,在送還戰俘時,把他們的屍體也交給了小日本。到底是心裡有鬼,他們什麼也沒說,把屍首接了過去。

    三個小丫頭現在都是珍兒的副手,我決心把龍氏企業的根基打好,就把她們都配給了珍兒。這次我們帶著李鴻章還給珍兒的三千萬兩銀子(當然是小日本交的賠款到位來的錢)就是要在東北把蛋糕做大做好!

    到瀋陽,珍兒從她的奉天機械廠裡調來一輛推土機給我們開道,這才快了許多,第三天車隊就到了一個叫三十六棚的地方。

    這裡緊靠著松花江邊,一片大平灘,是一個僅有幾十戶的小屯子,我們到的時候,正趕上蟲蟲魚鬧潲,松花江裡擠滿了打魚的小舢板,岸邊的灘頭上曬滿了又腥又臭的魚網,馨兒捂著嘴說:「快走吧,熏死人了!」

    剛說完她就跑到路邊嗚哇地吐了起來,結果吐得裕兒和美兒也湊過去,一齊吐得不亦樂乎!樂得珍兒連掐了我好幾把,氣得我罵道:「掐我幹什麼,這是曬網場,肯定得又腥又臭,她們自己吐了,該我什麼事呀?又不是我熏的!」

    珍兒又照顧了我屁股一把:「你傻呀?你這個風流皇帝,也不知道收斂點,前邊還在打著仗,你就緊忙乎泡小妞,這可好一下子把三個小傢伙都給弄大肚子了,看你給我派的助手,到時候一起生孩子,你讓我又唱獨角戲了!」

    我撲哧笑了:「那怕什麼,過兩天再看見漂亮妹妹,我再給你泡回來兩個,都給你當助手,讓你領一大幫漂亮的小丫頭!」

    氣得她又把我的屁股好頓照顧。唉,無妄之災呀,我的偉大的屁股就多承受點吧,誰讓你的主人這麼好色呢!有一利必有一弊呀,忍著點吧!

    看她們新一輪大吐結束了,我趕緊帶著她們離開了河邊。

    三個小傢伙現在臉紅紅的,都不敢看人了,珍兒不知道說了句什麼,被三個人一頓好掐,把我樂得直拍大腿:「好,太好了,給為夫報仇了!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是啊,我連手都沒動,就把仇報了,真是高啊!

    結果又是一頓皮肉之苦,四個女人聯合把我給照顧一番,唉,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呀!

    瘋鬧夠了,我看看這片大漫崗說:「這就是後來的哈爾濱,咱們把汽車城就建在這裡吧!」

    珍兒看看四周,吃驚地說:「不能吧,這裡可是交通不便,人煙稀少耶?」

    我把她往懷裡一摟:「你等著,老毛子馬上就該來了,他們修的那黑大線肯定得從這走,火車一通,這裡還能人煙稀少嗎?」

    她仰起臉看看我,翹腳在我臉上親了一口:「那就聽哥哥的,咱們就在這選片好地方!」

    我看有一條馬車道直通遠方,這大概就是後來道里、道外的分界了吧,這地方是後來的商業街,咱們不能佔,前面那大片高崗就是後來的南崗了吧?那地方也不能佔,看看遠處有一片小平房,是泥砸出來的,上面苫著關東山特有的烏拉草,這大概就是那些漁民的房子了,也可能就是後來的平房區,我往那一指說:「就在那旁邊劃塊地方,把咱們的廠子建那裡吧!」

    三個小傢伙看這地方離那熏人的網灘遠了,都高興地說:「好,夫君就是會選地方!」

    珍兒顰著秀眉看看一人多高的葦浪和紛飛的水鳥,不解地問:「怎麼不在前面那裡建廠子啊?這地方能行嗎?」

    我笑了:「你不是怕花錢嗎?前面那地方是將來的商業區,咱們辦廠子還是離居民區遠點好!這裡別看是濕地,只要把水排出去,準是好地方!而且買這地方比那地方肯定便宜!」

    由於這地方都是大片荒和葦子塘,我們的徵地手續很好辦,當地的官員雖然不認識我們,可知道龍翔公司的名頭,很快就給我們把地劃了出來,因為是大葦塘,價格也比別的地方便宜了一半還多,這回珍兒才咧嘴笑了,可接著她又顰起了秀眉。

    原來是裕兒說:「咱們建的是汽車城,既然是城,就得大一點,別等以後有麻煩!」

    另外兩個小傢伙立刻拍手響應,三個小傢伙就跑馬佔荒,一下子圈了四十多里遠,十多里寬的一個大地方,珍兒心疼地說;「這買地就得不少銀子呀!你們可真能佔!燕姐的設計上也沒要這麼大的地方啊!」

    裕兒笑著說:「姐姐別摳這個錢,等這地方火起來了,你再買這地方,怕是得花現在幾百倍的錢都買不來吶!多佔點地方,將來再上個什麼項目就省著徵地了!」

    美兒則說:「珍姐,你就等著瞧好吧,咱們的汽車城一定得是世界上最大的、最漂亮的汽車生產基地,到時候這地方不定得多火吶!」

    珍兒說:「讓這地方火起來?能嗎——」

    馨兒摟著珍兒親了她一口:「買吧,現在買便宜!」

    我瞭解珍兒,我這老婆摳錢是出了名的,可真到叫真章時,也是最大方的!打小日本時,沒用我說,她就先後拿出五千萬兩白銀借給了李鴻章,這次李鴻章還錢,她只收了三千萬,另外那兩千萬她說:「那些就算我們家對打小日本的貢獻吧!不要了!」現在我們手裡帶來四千多萬兩銀票,她到摳起來了,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珍大總管遲遲不表態,三個小傢伙漸漸的都有點不自然了,我知道她們的自尊心受挫了,我笑著說:「珍兒就別摳了,她們三個想的是對的,這地方明天就可能得增值了,快買吧!再說,燕兒給你的是轎車廠的設計圖,咱們還得在這建卡車廠、客車廠,火車機車廠、火車車廂廠,在這裡形成個大的車輛集團,地方小了也不夠啊!」

    珍兒看看四周:「就這破地方會增值?」她搖了搖頭,但錢還是掏了,我才知道她總不相信這地方會火起來!看來就得讓將來的事實說話了!

    地方買妥了,沒幾天關內的民工和我們公司的班子就都上來了,他們按燕兒設計的方案開始建廠房,進設備,蓋家屬區,忙得熱火朝天。

    這地方也沒讓我說錯,排水溝一挖,水都順進了松花江,地面乾乾爽爽的,而且特平坦,真是個好地方!

    工廠剛開了個頭,俄羅斯測量鐵路路基的就來了,看看這地方平坦,決定在這建個大的列車樞紐站。陪著俄羅斯測量路線的詹天祐看見我們佔了這麼大片的地方,他挺好信的,自己跑了過來,一眼看見了珍妃,嚇得急忙跪在了地上:「娘娘千歲,您怎麼會在這裡?」

    珍妃笑著說:「你別光望著前邊看,回頭看看後邊就知道我怎麼會在這裡了!」

    詹天祐急忙回頭,看見是我笑眯眯的站在那裡看他,驚得連連磕頭,我上前急忙拉起了他:「別來那些俗套子了,來,你說說,鐵路線路測量的怎麼樣了?」

    詹天祐說:「基本測量完了,這次也是讓我們複查審定一下,我看基本合理。不過,這伙毛子說什麼要建寬軌的,還說他們江那邊就建的是寬軌!我看他們正加緊修西伯利亞大鐵路,萬歲,我們是不是得小心點他們啊,俄羅斯亡我之心可是不死啊!」

    我點了點頭,問道:「你是什麼意見?」

    他說:「我堅持修窄軌的,一來國內統一,二來也避免他們的火車一直開到北京去!」

    我笑了:「他們那點伎倆,騙不了誰。其實寬軌窄軌都沒關係,真要想打進來,換車頭才用多長時間?那是擋不住誰的!我們心裡有數就是了!但從國內方便考慮還是窄軌吧!」

    詹天祐問:「你們買這地皮花了多少錢?」

    珍兒說了,他吃驚地說:「現在連十分之一你都買不回來了,老毛子光一個車站就花了你們這麼多錢,他們還說便宜吶!珍妃娘娘真有眼光!」

    珍兒張大了嘴,半天才看看我羞愧地說:「這還真不是我定的,是我的幾個小妹妹定的,她們說,汽車城小了不行,可她們比燕後設計的地方足大了五六倍!」

    詹天祐說:「這不算大,一個大的汽車托拉斯,沒有一個大的汽車生產基地是不行的!」

    珍妃笑了:「她們也都這麼說,看來我是孤陋寡聞了!」

    哈爾濱的事辦完了,珍兒把汽車城的建設叫給了她的公司的班子,我們又向安達走去,落實建設龍華化工集團的任務。

    那裡經過這麼多年的建設,已經具備了一定的生產能力,基本上可以滿足我們現在的用油需要。但由於綜合利用不好,現在很多下腳料都扔掉了,太可惜了。過去是沒錢,現在經濟條件有了,就得想辦法發展龍華的綜合利用工程了!

    移民工作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到1899年底,東北地區的人口已經達到了六千萬人,就連寒冷的黑龍江省的人口也達到了一千八百萬人,而且黑龍江邊的公路兩側基本上每十來裡地就有一個百十戶的村子,各村都建立了民團,我下令把在朝鮮戰場上繳獲的日本和俄羅斯的武器都發給了民團,並由海波派教官加以訓練,形成了一定的戰鬥力!我們又在每二百里地就設有一個縣城,每個縣城都有地方駐軍,使北疆開始形成了較牢固的鋼鐵防線。

    就在此同時,我們在三省有目的的上了一批機械製造、鋼鐵冶煉、汽車、機車、農機具製造、軍火生產等大型工業項目,使東北成了大清的重要工業基地,也成為中國新興的產業工人最集中的地區之一。

    但就在這時,日本鬼子的黑手已經再一次的伸到了我們的身邊!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8:59
第五章 才女雯雯

    在安達我沒呆上兩天,燕兒那邊就來了電話,叫我馬上回去,她籌建的中國科學院和北京大學同時舉行典禮,讓我務必參加,還說讓我有個意外的驚喜。

    國家之間的競爭,說的簡單點是綜合國力的競爭,而綜合國力的提高,又主要靠科學技術的提升。這又涉及誰擁有大量的先進科技人才!我這幾年能迅速發展,得力於兩個嬌妻,她們把二十一世紀的先進科學技術帶到了清朝,使大清的武器裝備等方面的技術躍於世界領先地位。但她們畢竟涉獵的學科有一定限度,而且又沒有任何資料可以學習和借鑑,這就在後來的科技發展中遇到了許多難以克服的困難。比如飛機製造,我們就卡了殼。儘管飛機製造的原理和很多方面的知識她們也掌握一些,但那畢竟是皮毛的,飛機製造涉及的知識相當廣泛,而其原材料又要求的非常嚴格,這就使我們的飛機製造到現在還停留在試驗階段。儘管我們在幾艘大艦上設置了飛機的位置,但現在還是空空如也!這也就進一步堅定了我們加快發展科學技術的決心,這次珍兒本來非要拽著燕後和菲後兩個一起來的,就因為著急要落實建立中國科學院和開辦北京大學一事,才沒有讓她們跟著一起來東北。

    接到電話,我把這裡的工作都安排給了珍兒,並囑咐三個小妻子事事要聽她們的珍兒姐姐的,才離開了東北,朝北京趕回。

    回到北京,已經是半夜了,燕兒和一幫妻子都在家,見我回來了,一幫小嬌妻高興地又是端水讓我洗臉、洗腳,又是給我張羅夜宵,燕兒邊看著我吃,邊把科學院和北京大學的籌備情況向我做了匯報。

    我邊聽邊吃,突然感到少了個人,我環視了一下,發現燕兒、雪兒、淑兒、敏兒都在,英兒回朝鮮了,她是送溥欣回去的,孩子畢竟是一國之君,不能離開國家太久。現在惟獨少了那個一向唧唧喳喳的菲兒。

    我問燕兒:「菲兒吶?這丫頭知道朕回來了怎麼也不來接接朕呀?」

    燕後似乎不經意地說:「噢,她去魏良斌那去了,我們安排菲兒當科學院的院長,魏良斌當科學院的常務副院長,他們倆商量一下明天會上的發言,時間太晚了,她就睡魏良斌那裡了!」

    我一聽就急了:「什麼?睡魏良斌那裡了?他那有宿舍?」

    燕兒說:「什麼宿舍,倆人睡一個被窩唄,這些日子她竟在魏良斌那睡了!」

    我一下子跳起來了!媽耶?反了,給我弄頂綠帽子戴了!可我剛一蹦起來,立刻一下子明白了:「那個魏良斌竟是個女的?這就是你說的給我的意外的驚喜?」

    燕兒笑著說:「你小子到對菲兒還挺信任的,沒跳老虎神啊!告訴你,不但是個女的,還是個絕世的美女,其實她的真名叫魏良雯,魏良斌是她為了出國留學男扮女裝起的化名,現在我們已經給她恢復了性別,恢復了原名了,別看小傢伙才二十八歲,已經是巴黎大學理學院的通用機械和物理學兩門的博士,而且和瑪麗.斯可羅多夫斯卡,噢,就是居里夫人,她們還是同學。」

    我立刻高興地說:「那就讓她把居里夫婦請到中國來研究嘛,我們給他們提供最好的研究條件!」

    燕兒:說:「菲兒也向她提出了這個請求,她說恐怕很難,居里不會離開他的祖國的!」

    人說久別勝新婚,這話一點不假,我們五個人又是一夜風流,屋裡蕩漾著無限春光。

    北京大學是先舉行典禮的,北京大學校長是近代民主革命家、教育家、科學家蔡元培(字鶴卿,號孑民)先生。蔡元培對近代和現代中國教育、中國革命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自蔡元培始,中國才形成了較完整的資產階級教育思想體系和教育制度。他的「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主張,使北大成為新文化運動的發祥地,為新民主主義革命的發生創造了條件。為中華民族保護了一批思想先進、才華出眾的學者。這次是我的兩個妻子和教育部副部長謝長達三人三顧茅廬才把他從上海請出來。

    在典禮上,我也發表了熱情洋溢的演說,我說:「中華民族是個偉大的民族,他有五千年的燦爛的文化,有淳樸善良、勤勞勇敢的人民,有聞名於世的四大發明!可近些年我們落伍了,我們成了外夷欺侮和掠奪的對象,我們的國土被侵佔,我們的國權在喪失,我們的人民被欺凌!為什麼落伍了?這裡的原因很多,有政治的、經濟的,更有科學文化方面的!當西方人已經在學習物理學、化學、天文學、世界地理學的時候,我們還在學那無用的八股文,我們還在把那些先進的科學當成異端邪說!當外夷用先進的科學造出的火槍、炮艦敲開我們國門的時候,我們才知道,歷史已經把中國甩在了後邊!落後就要挨打,就要喪失國權!這個落後當然也有國家政治方面的,這就是我們為什麼成立議會,實行君主立憲,放權給人民!這裡不是探討政治問題的地方,今天我就不多說了。我今天著重說的是文化上的,為了從科技文化上攆上世界的潮流,我們成立了這所大學,希望這所大學能成為中華民族振興的加力器,更希望我們的同學和老師能成為中華崛起的先鋒!這次我們在朝鮮狠狠地教訓了日本侵略者和俄羅斯侵略者,打出了國威和軍威!為什麼昨天被幾千外夷軍隊就打得一敗塗地的中國軍隊突然硬氣起來了,把近二十萬武裝到牙齒的侵略者打得一敗塗地?我覺得有三條,一是我們的政治清明了,把那些腐敗的弊病剷除了,改善了人民的生活,人民歡迎我們了,戰士們打起仗來有勁了!二是我們注意了訓練精兵,裁減淘汰了老爺兵、大煙兵,有了中國的鐵軍!三是我們注意了科技建軍,我們的部隊用上了我們自己造的世界上最先進的武器裝備。這正是得力於科學技術的領先!同學們,要想讓中華民族永遠立於世界民族之林的前列,我們必須有領先世界的科學技術,這就要靠我們不斷地培養出一批批優秀的青年才俊!我們的北京大學就應該是培養明天精英的搖籃!」

    我的演說在熱烈的掌聲裡結束了,蔡元培先生含著淚說:「謝謝萬歲的演講,元培一定為把北京大學建設成培養精英的搖籃鞠躬盡瘁!」

    為了辦好大學,蔡元培四下聘情名師,連《天演論》的嚴復、留英的雙科博士辜湯生都聚於了他的麾下,我相信他一定會把大學辦好的!

    離開北京大學,我們又來到了位於北海之濱的中國科學院,既然大清第一美女燕兒都說那個魏良雯是「絕色」美女,我還真得好好看看她的真容,其實打死我也不信她會有多漂亮,一個美女再穿男人衣服,也是遮蓋不住她的秀色的,在國外這麼多年能不露出她的身份,那不很說明問題嗎?

    到了科學院的門外,我就看見了迎接我們的隊伍,我留心看著歡迎的人群裡,女人到是不少,漂亮的除了菲兒還真沒看見有哪一個,菲兒旁邊到是有一個戴著寬邊大眼鏡的一個女人,現在還和菲兒扯著手,她身材倒也長得瘦瘦細細的,可那微黑的小臉,前面呲著的一顆暴牙,除了像個恐龍,怎麼看也看不成是美女。我知道了,林燕是抓住我好色的本性在逗我!媽的,今天我還就拿出好色的本性,偏要和那恐龍粘皮一下,我看你還說什麼!

    車停下了,我和歡迎的人們一一握了手,當介紹到那位恐龍,我留心一下,還真是叫魏良雯,我立刻抓住她的手就不放了,我說:「尊父的《海國圖志》在我國率先介紹西方各國歷史地理狀況,主張學習西方的先進科學技術,提出『師夷長技以制夷』的觀點,是我們大清向西方尋求救國真理的先行者呀!朕恨不能得見此大賢,朕今見汝,如見尊父,我們一定要好好談一談!」

    哇,她的小手卻極白嫩柔軟,握在手裡軟綿綿的,應該是美女之手,可惜長錯了地方!不過現在我可不能表現出來,一則這女人卻有過人之處,也是個大賢,不能傷了天下才俊之心,二來則是不能讓我的那個調皮的燕兒看出我是重色輕才!

    我一手拉著她的手,一手扯著菲兒的手,大步流星向屋裡走去。

    這個魏良雯還真不識親熱,小手在我的手裡總想褪出去,臉也紅的像關公了。

    不過菲兒卻嘻嘻地衝她直笑,笑得她低著頭低低地說:「準是你出賣了我!」

    菲兒急忙表白說:「天地良心,今天我可是沒離開你一步!」

    那個燕兒更是把小嘴張開,半天都沒合上。

    哈,怎麼樣,朕好色麼?

    走進科學院大樓,我看看時間還早,就對菲兒說:「你去忙會議準備吧,你給我們找個屋子,我和魏女士談談,開會時叫我們就可以了!」

    菲兒把我們領到一個屋裡,向魏良雯做了個鬼臉,笑著跑了。

    我現在才松開魏良雯的手,她一面柔著自己的小手,一面指著辦公桌旁的太師椅說:「萬歲請坐!不知萬歲要問民女什麼問題?」

    我誠心誠意地說:「你在海外走了許多地方,你覺得我們現在最需要解決的是什麼問題?」

    她在桌子的另一面坐了下來,她沉思了片刻,才慢慢地說:「民心!」

    我一愣,她一位科學工作者,我以為一定會說科技救國之類的話,不料卻說出了這樣一句。我立刻穩住心神問道:「這是個老生常談的話題,不知道魏女士有什麼獨到的見解?」

    她微微一笑說:「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萬歲自是比小女子明白得多,但何以能爭得民心,萬歲卻不一定注意了!萬歲現在注意了改善人民的生活,提高人民的社會地位,這都很對,但忘了關鍵一條,那就是要千方百計讓人民熱愛我們的國家,對我們的國家有信心,有民族自豪感!這才是最關鍵的!我到過法國,一位老人跟我說,拿破崙打俄國失敗了,四十萬大軍沒了,可法國人民沒有氣餒,他們相信法國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國家,他不會滅亡!正是憑著這個信念,法國人民才在失敗中重新站了起來!而現在我們的人民缺少的就是這種信念,這種自信!腐敗的朝政的反覆更疊,人民生活的長期貧困,興亡盛衰的時時演變,苦的還是百姓,富的還是官宦,這使人民已經失去了信心,正像關漢卿的元曲裡寫的,『南畝耕,東山臥。世態人情經歷多。閒將往事思量過,賢的是他,愚的是我,爭什麼?』哀莫大於心死,人民已經失去了信心,這正是當今中國社會的最大的悲哀!這樣的一個國家,你萬歲再努力,又能有幾個人跟你奮鬥?這次抗日大捷,你本應該大做文章,揚國威,樹民氣,但你沒有做。是的,你自己不事張揚是對的,但你知道不知道,抗日勝利不是你自己一人之力,還有千千萬萬民眾在出力,更有千千萬萬民眾在觀望,你宣揚的不是你自己,是千千萬萬的民眾,你宣揚的不是為你自己擺功,是讓千千萬萬的民眾知道中國不會亡,中國是大有希望的國家!你們的報紙,你們的政府都應該做這個啟發民眾的大文章,抓住一切機會讓民眾知道我們中華民族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民族,是最有希望的民族!讓全民族都動起來,那世界上還有哪個國家敢和中國來較量吶?」

    聽著她的小鳥初啼的聲音,我現在倒突然覺得她其實很美,不是模樣,是心靈!

    我由衷地讚歎道:「美哉!壯哉!魏女士之言使朕如醍醐灌頂,不想科技雙料博士對時政卻也看得如此透徹,真是魏公名家出名女啊!」我看看表說:「時間到了,朕與卿真是相見恨晚啊,你現在太忙,哪天咱們再秉燭夜談!」

    我的一席話,說得她的臉簌的又紅了,她的忸怩的神態,到讓我一時心猿意馬!

    恰巧菲兒來叫我了,看著我們倆人不自然的神態,她撲哧一聲笑了,然後急忙說:「快走吧,就等你們倆了!我告訴你雯雯,今天是你自己接待的萬歲,後果如何你自負,別把我扯進來!」

    但魏良雯還是掐了她一把。

    揭牌典禮結束後,我參觀了他們的物理研究所,知道魏良雯和菲兒正在研究提取鐳。我漫不經心地說:「那可是很難的事啊,得有百折不回的毅力才行啊!」

    菲兒看看我,看看魏良雯,她「撲哧」一聲笑了:「老保守,我們已經提取了三克純淨的氯化鐳了,是不是該向世界公佈了?」

    我嚇了一跳,這可是比居里夫婦在1898年宣佈發現了放射性元素鐳,並最終從8噸廢瀝青鈾礦中制得1克純淨的氯化鐳,要早兩年啊!難道真的因為我們的出現,世界會發生了改變嗎?

    我急忙說:「那還等什麼,馬上向全世界宣佈,中國兩位偉大的女性發現了放射線元素鐳!我們不為那個諾貝爾獎金,我們為的是大長我們的民族志氣,讓我們的人民有更大的信心!」說著,我看了看魏良雯,她低頭抿嘴一笑:「咦,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她的大暴牙怎麼不見了?」

    我看著她發愣,菲兒掐了我一把:「呆子,怎麼看人家吶?把我妹妹看的都要鑽進地下去了!你別給我們丟人好不好?」

    我吞吞吐吐地小聲對菲兒說:「她的牙?怎麼變了?」

    菲兒又笑了:「她呀,身上的怪事多了,你接著觀察吧!」

    這老婆,就是讓我慣的,說話都得愣話,沒事我觀察人家幹什麼,我吃飽了撐的?

    菲兒又領著我參觀了他們的電子研究所,她們已經製出了晶體管,正在研究電台的發射設備,還說不久的將來,中央廣播電台就要成立了!

    我說:「這又是你和良雯一起搞的?」

    菲兒急忙說:「這可沒我的功勞,是燕姐和雯雯還有他們的攻關組一起搞的,主要就難在多晶硅製造上了,我們過去沒注意那方面知識,這時抓瞎了,還是雯雯根據我們的大概描述,反覆研究出來的吶!」

    魏良雯靦腆地笑了笑,小聲說:「二位大姐知道的東西真多,簡直比我們大學的老師都厲害,我不過出出力,點子都是她們想出來的!」說著摘下了那個特大的眼鏡,那手絹擦著臉上的汗,我一看她的臉驚得一下子呆住了!

    她身上的怪事真是太多了!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00
第六章 佳人難約

    我一抬頭,突然看見魏良雯的臉在她的手絹下竟露出白晰的嫩皮膚,沒了眼鏡,那彎彎的柳葉眉下的美麗的大眼睛正閃著聰明睿智的光彩,那玉挺的小鼻子和小巧紅潤的秀唇,配在那粉臉上,還真是位絕世的美女呀?

    正在忘情地擦著俏臉的她,突然發現我傻呆呆的目光,她一愣,立刻明白了什麼,「哎呀」一聲,轉頭就跑了出去!

    菲兒看明白了這一幕,樂得拍手打掌地說:「該,這可是你自己把春光洩露出來的,我說我夫君準得愛上你吧,你還不信,連化妝成醜女都沒逃出人家的手心,這回更難了!認命吧,給我安心當個小妹妹得了,准比你小姑獨處好多了!」

    她跑出多遠還說:「我不信我自己一個人就活不了!」

    直到我們離開科學院,魏良雯都沒再露面,只是讓人傳過話來,她去龍翔機械廠琢磨燕後剛設計的那個設備去了,她就不過來陪萬歲參觀了,請萬歲諒解!

    這個人,怎麼成了冷美人了?噢,合著就想給我張醜臉看看,廬山真面目一露就溜之乎也?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想搞獨身主義?憑什麼呀?又不是沒人要的臭貨,是不是想讓這世界多出來幾個相思病的患者呀?這不是故意害人嗎?有那個你長的醜點呀!

    菲兒看著傻呆呆地我,笑著說:「走吧,這朵花你可不好采,她早就說了,要過一輩子的清靜日子!不過,看今天的樣子,她對你已經有好感了,我看希望很大,但道路曲折而漫長!」

    我把她拽過來就拍了一頓小屁股:「你以為你老公是什麼人啊?我還能見一個美女愛一個美女啊?我是吃驚她為什麼非得化裝成恐龍?這可是對朕的大不敬啊!」

    菲兒掐了我一把:「你得了,你撒謊也不用打草稿!你說,你一看見她是不是就知道她是化裝了?要不然你幹什麼那麼拽著人家不松手?你沒看見人家嚇的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嗎?當一個漂亮女人也難啊,偏偏遇到個風流皇帝!也不問人家願意不願意,拉著人家的手就不松開,也不怕人家卷你?」

    我急忙辨白說:「那可是冤枉你的偉大的夫君了,朕是因為她是寶貴的科技人才,才想接近她的。剛才和她談了一氣,還沒談完就到點了!她的話對朕還真有點啟發,朕還想再跟她好好談談吶,她到先跑了!什麼人了!」

    菲兒說:「就你那大眼珠子瞪得像牛眼睛似的,盯著人家就不錯眼睛,啥小姑娘不得跑,再不跑你還不得把人家吃了?色狼一個,誰看見也得跑啊!」

    我忙說:「說什麼吶?我是色狼嗎?」

    還沒等她張口,門外就傳來一幫人的聲音:「你要不是,這世界上還有色狼嗎?」

    媽的,我的在京的大小老婆一齊上陣了,這後宮真是不治理不成樣子了!

    我忙把話題轉到別處了:「據我知道,咱們中國有個研究飛機的,而且還製出了一架飛機,走在了世界的前面,只不過後來試飛時出事了,他可是這個年代的驕傲呀!」我可是有自知之明,一個人和一大幫老婆斗,明顯得吃虧,我鬥不過還不會躲呀?咱馬上來個乾坤大挪移!

    燕兒笑了:「你說的是馮如,他1906年以『壯國體,挽利權』為宗旨,向華僑籌資,開始研製飛機。他屢遭挫折,志氣不磨,終於在1909年製成一架試驗性飛機。1909年9月21日,他駕駛自制飛機翱翔在奧克蘭市天空,以2640英呎的航程超過萊特兄弟首次試飛852英呎的成績。美國報紙驚呼,『中國人航空技術超過西方了。』1910年6月,他製成一架當時具有世界先進水平的飛機。10月,馮如駕駛自制的飛機參加國際比賽。他以時速104.6公里,飛高 213.2米,航程32.1公里,獲得冠軍。可他是1883年生,現在才十四歲,剛剛出國呀!」

    我說:「我看我們還是一步步走吧,現在先別製造那高水平的飛機,先製出馮如當年那樣的飛機,我看就可以了,然後再繼續研究嘛!」

    燕兒說:「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們製造的目的是參加戰鬥,起碼得能戰鬥,能十分方便的落回到軍艦上啊!要實現這個條件,我們還差那麼一步!現在我重新設計一套零件,估計可以有所突破,可那製造的設備挺難弄,雯雯這幾天就忙這事吶,你就別追著人家不放了,讓她安心地把設備琢磨出來,讓我們的飛機早參加戰鬥吧!」

    我一聽就不干了:「說什麼吶?誰追她不放了?我不過是對中國的機械製造業關心,想瞭解一下情況,哪有你們那些邪門歪道?我告訴你們,對朕的污衊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菲兒說:「你別充硬漢了,剛才雯雯擦臉露了餡,他老兄可到好,盯著人家就看起來沒夠了,哈拉子都淌了一地,硬把人家給嚇跑了!」

    這娘們兒什麼時候參加了文化大革命的揭老底戰鬥隊了,怎麼一點不給留面子呀?

    我知道這會兒乾坤大挪移怕也不好使了,急忙轉身就向外走,打不過就走,這可是孫子兵法裡的上上之選的妙計!

    逃出科學院大樓,上了汽車,摁了半天喇叭,幾個嬌妻才陸續出來上了車,不過可憐的屁股還是被她們照顧了幾下。

    人就是賤,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晚上和幾個嬌妻練三修,可腦袋裡想的卻是雯雯,想她那擦臉時的鏡頭:手絹走過,微黑的皮膚變得白嫩可愛;眼鏡摘下,剛露出的一對大眼睛奕奕有神;柳眉含春,玉鼻帶露,櫻唇紅潤,貝齒閃亮——

    人想人好難受,沒辦法,我寫了封邀請函,請她到養心殿來談談機械生產情況。

    信是讓李相林親自送去的,他早八點去等的,等到12點,帶個短函回來了:「民女正做光譜分析,幾天不能離開,請諒!有關事可問菲後,她都知道。」

    得,回絕了,而且是一次回絕幾天的,這丫頭可夠絕的!

    偏偏這時珍兒從東北來了電報,說東北發現土匪,把龍翔銀號的一個運鈔車給搶了,留下個帖子說是東北王張作霖的人幹的。

    媽的,我拍案而起,這個混賬東西,躲在日本人的卵翼下把東北作了個烏煙瘴氣。後來就是他那個敗家兒子把東北三省,甚至飛機大炮槍枝都拱手讓給了小日本,幫小日本增長了實力,為小日本屠殺中國人提供了無償的資助,還他媽的有良心讓狗吃了的東西給他樹碑立傳,爺今天就給你滅了種,看你還怎麼跟日本豬勾搭!看你們那幫無聊文人再怎麼吹捧逃跑將軍!

    我立刻命令北京戰區的錫鈞率六千鐵騎兵和一個坦克營出關剿匪!

    這邊剿匪部隊一走,我是閒飢難忍啊,又想起了那個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才女雯雯,說什麼要當老姑娘、老處女,這怎麼行,那不是浪費了美女資源了嗎?朕可不能眼看著讓這種浪費之風蔓延,朕要親自解決這個艱巨而又複雜的任務!

    你不是沒時間來嗎?朕登門造訪總可以了吧,我這天輕車簡行,只帶著李相林一個人來到了科學院她的辦公室外面。

    李相林敲了半天門,裡面才走出一個戴著寬邊大眼鏡,梳著金黃色捲毛披肩長發,穿著裘皮大衣,圍著白狐圍脖把臉都幾乎擋沒了的洋女,穿著高跟鞋,邁著小碎步,旁若無人地從裡面走了出來,李相林急忙上前問:「請問魏良雯副院長還在吧?」

    那女人聳了聳肩膀,嘴裡連連「NO,NO」地說著,腳步沒停地走了。

    我看著那走了的洋女,總覺得哪地方有點熟悉,可讓我說出來,還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我暗暗好笑:「是不是又想那個葉卡捷琳娜了?她也是這副打扮,讓曾紀澤給罵了個狗血噴頭,是不是聯想到那去了?」

    我搖了搖頭,吃著碗裡的,看著盆裡的,惦著鍋裡的,這大概就是當皇帝的特權給慣的吧?這和我原來追菲兒的初衷可是大相逕庭啊?

    媽的,是不是太那個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我這有的太大了點吧?

    李相林接著敲門,足敲了十來分鐘,裡面才出來個抱著一大摞書籍的小姑娘,小姑娘看看我們說:「請問你們找誰?」

    李相林說:「我們是來找魏良雯副院長的!」

    小姑娘詫異地看看我們說:「她剛才出去,你們沒看見她?」

    李相林忙說:「不對呀,剛才就走出個老外,還披著件裘皮大衣!」

    小姑娘忙說:「那就是魏院長啊,那大衣還是菲後給她的吶!」說完抱著書走了。

    我和李相林大眼瞪小眼地怵在那裡了,半天我才一拍大腿說:「怪不得看著眼熟呢,那大衣還是慈禧送給我的吶!這小丫頭又把朕給耍了!她這可是故意躲的朕,朕得向她興師問罪!」

    話是那麼說,你追人家,人家不同意還沒有躲的權利了?唉,佳人難約啊!

    無精打采地開車回到了乾清宮,珍兒又來了電報,還是說土匪之事,似乎錫鈞也遇到了麻煩,那小子太鬼道,圍著大山兜圈子,剿匪很難奏效。

    我真想馬上就到遼寧去打場剿匪大戰,可這魏良雯總得見上一面,說上幾句話,有個今生的約定啊,不能讓別的什麼人把她給佔了去呀!更不能讓她總是一個人孤零零的!

    我決定速戰速決,馬上找到雯雯,直截了當把話攤開,然後就北上去打那個狗東西!

    我讓李相林摸清魏良雯的活動規律,好堵住她,談個明明白白,不能讓她再像條泥鰍魚似的滑來溜去了!

    李相林查了好幾天,才把她的活動規律摸清了,我拿著看了半天,其實她的規律也很簡單嗎,上午在科學院搞研究,下午去機械廠抓試驗,晚間在圖書館查資料。

    不就這三點一線嗎?咱們從科學院堵到機械廠,再追到圖書館,一路狂追,我不信就追不到她一個俏佳人!

    這天吃罷飯我就自己開車出了門,到科學院還沒上班,在車裡等了半天,才見她那女秘書來了,我跟著就進了她的辦公室。

    坐在她的那個辦公桌前,喝著女秘書給沏的茶水,看著她案捲上已經翻開的書,耐心等著她,我不信就等不來她!

    書是她翻譯的意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的卜伽丘的巨著《十日談》,她翻開的那頁是菲亞美達的故事,我看了開頭就被書吸引住了,裡面說,法蘭西國王獨眼龍腓力第二準備參加蒙費拉托侯爵的十字軍去遠征。動身前一天,宮裡談起侯爵的英勇,有位宮廷的騎士說侯爵和他的夫人真是天生的一對佳偶,侯爵固然英勇非凡,但他的夫人論姿色、論品德,更是超凡脫俗。不料這幾句讚美的話,卻勾起了國王的慾火,他決定先由路陸出發,到了熱亞那然後乘船。他借順道探望的名義堂而皇之地去找她!既然她丈夫出了門,他就可以如願以償了。

    離侯爵家還有一天的路程,他就讓使臣通知了侯爵夫人。侯爵夫人立刻明白了國王是慕她的豔名而來的。

    第二天國王果然準時駕到,侯爵夫人出來迎接,十分熱烈隆重。國王把夫人打量了一番,只覺得她比那宮廷騎士說的更美、更優雅,他也更被她傾倒了!

    宴席開始了,國王那一桌上,菜餚一道接一道地端了上來,可不管烹調怎麼變換,總是一味母雞而已。

    國王不免奇怪起來,他知道這個地區野味很多,而他又事先通知了她,她不會沒時間派人去射獵的。她輕描淡寫地問:「夫人,難道你們這裡全養的是雌雞?雄雞一隻也沒有啊?」

    夫人立刻說:「可不是,陛下!不過這兒的女人就算是在服裝和身份上有什麼不同,其實跟別的地方的女人還是一模一樣的!」

    國王一聽這話恍然明白了侯爵夫人拿母雞來款待他的目的,她是在暗示自己的冰清玉潔。他打消了念頭,謝了夫人的款待,飯後就匆匆向熱那亞去了。

    故事不長,韻味無窮,我暗嘆那夫人的機智。

    突然我明白了,這個魏良雯,她這篇打開的書分明是給我看的,是在借書諷今,勸我放棄對她的追求!好厲害的小丫頭,竟教訓起朕來了!

    我可不是那假斯文的腓力第二,我是風流皇帝龍翔宇,我可不能被你一句話,一個故事就給支走了,我是來談公事的,當然得見面談了才能走!

    我把那書闔上,笑著對她的秘書說:「都九點了,你們魏副院長怎麼還不來呀?」

    小姑娘說:「那就可能去機械廠了,她昨天好像說還有什麼沒搞完,她想抓緊弄好!」

    我看看表,站起來說:「那好,她回來後你告訴她,我找她研究一下在東北的齊齊哈爾建立重型機械廠的事,請她在此等我!」

    我開著車又奔向了龍翔機械廠。

    媽的,你再冰清玉潔也得嫁人不是,難道你要小姑獨處一輩子?既然要嫁人,我就有追你的權利,你拿本破書教訓誰呀?

    我還就不聽那份邪,《泡妞大全》裡的話還記憶猶新,失敗一千次,我還得來第一千零一次吶,這才哪到哪!

    車到了機械廠,門衛聽說是找魏總的,忙說:「她今天沒過來,聽說要去上海江南製造總局去,你進去找她的秘書一問就知道了!」

    嘿,這丫頭行啊,早料到我不會死心,又把我支到上海去了,還好,沒支到法蘭西去就不錯了!

    走進她的辦公室,她的秘書邊給我一封信邊說:「您是龍校長吧,我們廠長去上海了,已經走了兩個小時了,臨走她給您留下了一封信,她說,『如果還不明白,就得等她回來再說了!』」

    拿著信,我腳步沉重地回到了自己的養心殿的書房裡。

    人家是佳人有約,我是佳人難約,可悲呀!

    我知道,信裡無非是拒絕的言詞,看不看又有什麼關係?我一個人喝了點悶酒,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

    突然,我看見魏良雯笑眯眯地向我走來了,我立刻迎了上去,她嗔怪地說:「為什麼不看妾的信?難道你就讓妾白寫了那麼半天嗎?」

    我忽悠一下就醒了,急忙抓起信就撕開了口,拿起信就讀了起來。信是這樣寫的:

    「萬歲,我知道卜伽丘的故事是擋不住你的,所以又給你留了這封信。

    您的熱情執著的追求,您的聰明睿智的思維,都給我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可我現在實在還沒有做好迎接你的思想準備,您再給我點時間好嗎?您可能不知道,我小時曾訂過親,後來父親去世,家道中落,那個男人就和知府的女兒結婚了,我成了多餘的人!我這幾年的努力,曾經取得了一個又一個成果,可每次成功之後,我都要大哭一場!真的,我多希望有個疼我愛我的人和我一起來分享這勝利後的喜悅!現在已經有了那份曙光,我好盼,又好緊張!您再容我一段時間考慮好嗎?」

    看完了信我呼地跳了起來:「萬歲,我的小嬌妻!」

    哈!現在已經有了那份曙光,我好盼,又好緊張!

    我立刻喊道:「李相林,準備出發,去東北打土匪!」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00
第七章 誘敵出山

    歷史上的張作霖是個靠小日本起家,後來又被小日本炸死的野心家,今天的張作霖和小日本是不是有勾結現在還不得而知,但起碼他已經犯到了我的手裡,他破壞了東北地區經濟發展建設的大好環境,干擾了我收復失地,起兵北伐的戰略部署,就為這個我也得滅了他!

    其實原先黑龍江地區的土匪就較多,特別是在大小興安嶺和牡丹江一線的山林裡,他們打家劫舍,截掠財務,破壞生產,已經成為了社會的毒瘤。海波去了以後,邊擴軍邊清剿邊發展生產,人民的日子好了,人心思安,使土匪沒了立腳之地,如今黑龍江已經肅靜了。遼寧卻亂了起來。

    這兩年李賓忙於打日本,無暇顧內,加之小日本插手,想通過我們內部的力量牽制我們,被他們扶植的土匪就一下冒出來八九股子。現任東北大區司令員的盛保在結束了朝鮮戰爭之後移師回國,開始了剿匪活動,已經把大部分地區都清理乾淨了,唯獨在千山一帶的張作霖匪幫仗著山地熟悉,狡猾多變,武器先進,一直是屢剿不滅。

    1896年7月15日我帶著淑兒趕到了營口,與等在那裡的錫鈞、盛保兩位將軍會合了。

    吃了點飯,我和淑兒就急忙到作戰室裡聽了兩位將軍的匯報。

    盛保指著牆上的大地圖說:「現在我們已經在安平、本溪、草河掌、草河城、林家台、秋木莊、黃花甸、孤山、千山一線都部署了重兵,把土匪緊緊地包圍在摩天嶺周圍的狹小地帶。現在的問題是摩天嶺一帶山高林密,溝岔極多,而且土匪在摩天嶺上還有較堅固的工事,易守難攻,我們進去幾次都無功而返,還損失了三百多人。」

    錫鈞說:「我們走訪了當地群眾,據瞭解,土匪現在有三千多人,在摩天嶺上僅有五百多人,那裡雖然是他們的老窩,而且地勢險要,易守難攻,但那裡取水十分不便,水源靠草河的一個小河岔子經過那裡的山腳,他們從那汲水存於山上,但最多可儲500人二十天的飲水,如果我們斷其水源,圍而困之,可以取之。問題是摩天嶺周圍南芬、草河口、連山關、青城子、通遠堡、還在他們手裡,那裡地形複雜,河道較多,交通不變,我們的坦克和大炮暫時都開不進去,僅靠騎兵和步兵奪取,戰士的傷亡肯定會很大,所以我們猶豫不決。而且土匪有一支騎兵,流動性較大,常常在海城和大石橋一帶出沒,劫掠過往旅客的財務,危害很大!我們也不敢輕動,怕百密一疏,放跑騎兵,為害群眾。」

    盛保說:「前不久他們到大石橋一帶活動,據說是接幾個日本人,而且他們的武器都是日本人的,看來他們和日本人的聯繫始終沒斷,這是一夥和國際上的敵人相勾結的政治土匪,對我們政權危害極大,應該馬上殲滅!」

    我看看地圖,沒有說什麼,淑兒走到我身邊嘀咕了半天,我點點頭,她拿著指揮棒走到地圖前問:「不知道他們每次出動都是多少人?他們所走的路線又是哪裡?」

    盛保說:「不一定,但上次行動人數較多,大約有一千五百多人,有八百騎兵,七百步兵,是從青城子奔析木,去的大石橋,回去時也是這條路線。據我們內線說,這次可能是和日本人談如何向他們提供武器之事,如果談成了,估計他們得到海邊接應武器,所以我們在秋木莊、黃花甸、孤山、千山一帶都埋伏了重兵,以防他們出來。」

    淑兒看看我說:「剛才我和校長交換了一下意見,我們有個不成熟的想法,提出來大家商量一下。我們想,第一步還是想辦法把敵人從老窩裡調動出來,在外面消滅,減少我們消滅他們老窩的困難!你們說有日本運武器這種可能,但我們不能指望它,我們要另外設個釣餌,一個大釣餌,讓他們必須來搶,一定得來吞!我們等他們出來了,迅速把他們包圍住;第二步對土匪圍而不殲,逼他們再出援兵,然後再把援兵圍住,一齊痛殲;第三步則趁機壓縮對土匪的包圍圈,爭取把他擠上摩天嶺,然後切斷水源,困死敵人,聚而殲之,不留後患!」

    盛保和錫鈞眼睛一亮,互相對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淑兒接著說:「現在我們先說設釣餌之事,敵人現在明顯是擔心槍枝彈藥後繼不上,他們現在要想繼續佔山為王,就得隨時補充武器彈藥。朝鮮戰爭之後,我們切斷了日本人進華的一切通道,使他們和日本鬼子的聯繫一下子中斷了,他們的補充陷於困境。這次接那幾個日本人下這麼大的力量,說明他們對此事十分重視!我們就拿武器彈藥當釣餌,我看就從天津運一批軍火給盛將軍,我們就走海路,從營口登陸,途經大石橋,奔海城,引土匪在海城到大石橋之間地段來搶奪,你們在海城、析木、黃土嶺、大石橋間埋下伏兵,吃掉他的來襲擊的敵人!為了不讓土匪知道,你們一定要提前秘密進入陣地,控制和封鎖住消息!這件事還是由錫鈞將軍的部隊來完成,他們的士兵和本地沒有聯繫,不易暴露。盛保將軍的部隊繼續圍困敵人,一旦錫鈞將軍的部隊打響了,敵人肯定要再出動部隊來援救,那時你再把援敵圍住,聚而殲之!這兩仗下來,你們就可以揮軍攻佔除摩天嶺以外的所有的土匪據點,把這股土匪圍在孤立的摩天嶺上,剩下的怎麼辦,你們自己就會做文章了,我們只要求一條,讓這股倭狗絕種!」

    盛保和錫鈞都高興地笑了。

    我說:「運這批軍火,既要讓土匪知道,又要搞得好像極秘密的樣子,這就要找到他們在大石橋一帶的線人,有意讓他知道我們要接收一批軍火,讓他給張作霖送去消息,要讓他知道,我們護送和接收軍火的部隊有四五百人,經大石橋運到瀋陽!這樣讓他們多出點兵馬,一次性地多吃掉他點!這個任務就得盛將軍想辦法落實了!」

    盛保忙說:「好,我們保證完成任務!」

    淑兒接著說:「土匪下山時,盛將軍的部隊還得狙擊一下,但不要太厲害,吃點就鬆口,讓他們出去,但想回來可就不行了,要一個土匪也不放回他們的老窩裡去!那時就打得狠點,乾淨、徹底、全部吃掉,少留麻煩!」

    錫鈞說:「土匪要投降怎麼辦?這可是一夥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無賴呀!」

    淑兒笑了:「我不是說了嗎,讓這股倭狗絕種!放開手腳大殺大砍,不留餘孽。這次你們打的狠點,殺的乾淨點,才有震懾力,使那些有賊心沒賊膽、現在還沒起事的匪徒不敢再以身試法,給這裡百姓一個和平環境!」

    我最後說:「這是一股政治土匪,對我們建設鞏固的東北邊防線和下一步收復北方失地都有極大的負面影響,我們一定要把這股頑匪堅決徹底消滅掉!還遼寧人民一個安穩的建設環境!剛才淑妃講的是戰略方案,你們討論一下,如果可以,就召開師以上幹部的戰術討論會,把我們的具體戰術再定下來!」

    接著淑兒和他們就召開了一連串的會議,落實了戰鬥任務。我則到營口的海軍基地看了看。由於有了第一島鏈的衛護,在沿海一帶除了軍艦維修回到威海、大沽、旅順外,渤海灣裡已經看不見大艦了,但那些護衛艦和魚雷艇在港口內還是有一些的,這也是維護海上必要的秩序所需要的!在海軍司令部,我給張之洞發了調運輸艦往營口運武器的命令,然後在他們幾個軍事長官的陪同下到海裡轉了轉,到附近炮台看了看,我談了加強炮台建設的意見:「現在我們有了第一島鏈,敵人來進攻我們大陸的可能性小了,但這也還不是絕對的,因為過去腐敗政府訂的那些喪權辱國的條約還沒廢除,在我們內海裡還有一批洋鬼子的軍艦,這些軍艦還是我們的心腹大患啊!我們得時刻提防他們的搗亂!當然我們不怕他們搗亂,如果他們膽敢搗亂,我們就有理由廢除那些賣國條約,收回我們的主權。但慶父不死,魯難不已,敵人一天留在我們的內海裡,我們就一天不能睡安穩覺啊!這就叫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酣睡吧?就是這批王八蛋滾蛋了,我們也不能鬆懈我們的防務,要做好他們大打,亂打的準備,隨時做好殲滅一切來犯之敵的準備!」

    大石橋鎮有個破落公子寶林,人長得俊眉大眼,面皮白淨,但就是不務正業,整天提籠架鳥的,靠寫得幾筆歪字,走動在煙花柳巷之間。

    鎮裡有個杏花春妓館,裡面新來了個頭牌妓女小玉梅,寶林和她一見面就勾搭上了,寶林錢不多,那玉梅就倒貼銀子,讓寶林常宿那裡,使一些眼紅心熱的人撈不著眠花宿柳,這可就惹了大石橋的一霸——花花太歲彭三賴子,彭三賴子就找了一幫地痞,抬著轎子到杏花春來請小玉梅,說是請玉梅去吃花酒。老鴇子認錢,他們拿出大把的銀子,老鴇就答應了,一幫子人進屋就往外拖玉梅,寶林就攔擋,結果這幫人把寶林扒的一絲不掛,拖到街上打的有出氣沒入氣,差點就掛在那裡。

    就在這時,張作霖帶著人就進了街,看見這場面,也不知道觸了他的哪根筋,他讓人把彭三賴子一夥全打得腿瘸胳膊斷,還把寶林抬進妓院對老鴇子說:「這個人是老子的兄弟,你們給老子好好侍候著,讓他在這養著。天天讓小玉梅陪著他,不能再讓她去接客,侍候不好,我下次來了,把你們都他媽的弄山寨去,讓我們弟兄好好梳理你們!」

    那老鴇子這下嚇屁了,一直把寶林和小玉梅當祖宗供著。

    這寶林後來就成了張作霖的乾兒子,靠著張作霖,他在大石橋開了個燕子樓酒店,也養了一幫子打手,他也成了張作霖在大石橋的一個代理人。

    這天他的酒館來了兩個軍官,兩個人好像很久沒見面了,要了個小屋,嘀嘀咕咕地邊吃邊嘮了起來。

    因為是軍官,寶林就特別注意上了,他就在那單間的旁邊找了個小屋,也燙了壺酒,弄了幾個菜,邊吃邊偷聽起了風。

    那邊的軍官,一個是瀋陽來的,一個是旅順來的,瀋陽來的說是到營口去接槍,說是三千枝中華槍,五十挺輕機槍,十門迫擊炮和三十萬發子彈,四百發炮彈,船今天下午到營口港,明天卸貨,後天就到大石橋。

    旅順來的那人立刻說:「這可是軍機大事啊。這裡不太太平,小心讓人家給劫去!」

    瀋陽來的那人立刻笑了:「放心吧,我們來四個連五百人護送,又走大石橋的官道,誰敢來找死啊?在海城那邊盛保將軍的警衛團就來接應了,我們這五百人就是負責從大石橋到海城的護送,裡外就半天的活,能會有什麼危險?」

    寶林一聽,飯也不吃了,扯著小玉梅就扮成走親戚的樣子,騎著小毛驢朝連山關奔去。

    因為事先有安排,他們在過黃花甸子檢查站時,我們戰士只是簡單地翻了翻東西就把他們放過去了。

    可到了連山關,兩個人就遇到了麻煩。

    守衛連山關的土匪這些日子心情特別緊張,聽說皇帝發了怒了,已經派大兵把他們圍起來了,現在他們真有點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了,所以對過往行人查得也特別仔細。

    現在看見一對俏男女騎著小毛驢過來了,呼啦一下就圍過來六七個歪戴帽子斜楞眼的土匪,槍栓拉得卡卡響,喊著嚇人的口號:「幹什麼的,滾下來!」

    兩個人乖乖地下了驢,寶林胸有成竹,笑著說:「我是大石橋燕子樓的老闆寶林,是來見乾爹張大帥的!」

    領頭的小土匪一愣,但立刻笑了:「哎,哎,哎,你也真敢煽呼,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大石橋的燕子樓是我們大帥開的,你什麼時候當了老闆?」

    寶林忙說:「對,是我乾爹大帥開的,可老闆卻是我!」說著低頭就去掀衣襟,這可把幾個土匪嚇屁了,立刻呼啦一下都端起了槍:「別,別,別動,你要干什麼?」

    寶林扯開衣襟,拿出張紙遞了過去,那小頭頭一看,立刻咔地給他行了個禮:「長官,對不起,例行公事!我們——」

    他的話剛說了一半,臉就嚇白了,一個小土匪正把手伸向小玉梅的衣服裡,去摸那對挺挺的乳房:「你這裡揣的是不是手雷,我得看看!」

    小玉梅氣得一面躲,一面順手煽了他個大嘴巴,那匪兵扯過槍來就朝小玉梅砸去,幸虧那頭頭看見了,他一個大巴掌把小土匪煽了個跟頭,然後又一腳踢了過去:「你他媽的找死啊,連長官的太太也敢調戲,快,把他抓起來,吊到城門樓子上頂去!」說完連連想寶林陪著笑臉。

    寶林因為有急事,也沒理那份,只是說:「快,帶我去見大帥!」

    張作霖聽了寶林的情報,卡巴半天牛眼珠子,最後說:「好,還是林兒有孝心,來人啊,侍候你家少爺少奶奶下去休息!」

    寶林忙說:「乾爹,這可是一泡大財呀!」

    張作霖擺擺手說:「我知道了,你先休息吧,我再考慮考慮怎麼收這份禮物!」

    他現在既懷疑這情報的可靠性,也擔心自己的實力能不能吃掉它,更擔心官家會不會遲到和不到,他必須得算準時間,正趕上運輸車隊經過大石橋和海城間把東西奪下來。

    回到了後堂他立刻對自己的大兒子說:「馬上給他媽的海狼送信,讓他媽的查查,是不是有他媽的貨到了營口!要是有,火他媽的速報來!」

    信鴿飛走了,他的心也提拉起來了,三千枝快槍,太誘人了,這要是到了手,我張某縱橫奉天一帶可就什麼都不怕了!可五百士兵保護,也他媽媽的不是好玩的,加上皇帝派那麼多的兵圍著山,衝出去,再衝回來,也是太難了!可再難還是比讓小日本給送來容易啊,這還真是他媽媽的一注大財!

    兩個鐘頭後,信鴿回來了,上面說營口到了一批軍火,正在卸船,一色的快槍,還有小鋼炮,但這批貨運哪去,運給誰的,現在還都查不出來。

    張作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看來情報是准了,可怎麼去搶這批寶吶?他現在可費了思量!五百士兵不怕,怕的是後面蜂擁而至的盛保的援兵,那可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藥啊,粘上就難脫身啊!

    他轉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聲東擊西,對,給他來個聲東擊西!」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00
第八章 不留倭狗

    6月18日夜裡凌晨,土匪突然向包圍圈外秋木莊的清軍發動了猛烈的襲擊,槍聲殺聲陣陣不斷,拉出一副想要突出重圍,朝海邊奔去的架子。當即受到我軍戰士的反擊,雙方激戰不休,土匪也沒突破我們的防線。

    接到報告之後我笑了,對剛任職為大清國總參謀部副總參謀長的淑妃說:「張作霖這小子還會耍點鬼兒吶,可惜在我們淑兒面前就太小兒科了,你看是不是該告訴盛保按計劃行動了?我可是還急著要上齊齊哈爾去看看重型廠的建設吶!」

    淑妃笑了笑說:「再等等,我們的動作要是太快了,他們該懷疑了!要把他們嚇回去我們可就白張羅這麼大的動靜了!」

    我笑了:「你是不是太穩了?那小子大石橋之行是勢在必行的,我們不上鉤,他會繼續鬧騰下去的!讓他多瘋一會兒,我們秋木莊那邊會多幾分壓力的!好好,就聽你的,我們的女諸葛算無遺策,也許這樣他們會把鉤才咬的結實點!」

    淑兒笑了,摟著我說:「萬歲別急嘛,心急可是吃不著滿漢全席呀!萬歲,我看您對倭寇和倭狗都恨之入骨,是不是也是那個社會帶來的陰影?你說的那個小泉,也跟現在睦仁一樣混蛋嗎?」

    「當然,他們都是一個狗窩裡爬出來的,品種一樣,當然沒多大區別!那個混蛋是死活要參拜供奉日本戰犯的靖國神社,佔著中國的琉球不算,還覬覦中國的台灣和釣魚島;這個混蛋是時時刻刻都想向中國伸他那個狗爪子!你說是不是一個德性?」我說。

    「不是聽說這個睦仁得氣鼓水腫快死了嗎?」淑兒問。

    「這不假,所以他想要馨兒回去!但被馨兒拒絕了,馨兒說她不是皇太子,她是女人,而且她也不是睦仁的孩子,她的父親是個王爺家的普通挑水工,已經被他們害死了,她恨他們,所以不會再回去和他們在一起的!還說她現在已經是中國人,是中國的一名女人!」我說。

    「他們對馨兒根本不信任,也不可能把權力交給馨兒,他們是拿此做釣餌,想把馨兒從

    你身邊拉走!給你製造麻煩,製造精神壓力,也想趁此機會殺害馨兒!」淑兒肯定地說。

    「還是女諸葛,一語中的!據我們的密報,他們已經選好了接班人,是一個王爺的兒子

    ,已經過繼給了睦仁,這一點雖然馨兒還不知道,但她還是知道那是個陷阱的,就是不是陷阱,她現在也因為和我們融合在一起,覺得自己已經是中國人了,不願意回到那個罪惡的環境裡去!哦,時間不早了,土匪那邊該等急了吧?」我看看表說。

    「那他們會在秋木莊那邊拚命的!萬歲等著那邊的好消息吧!」淑兒胸有成竹。

    果然,張作霖見我析木、孤山方向沒有動作,急得他滿屋子亂轉,一會兒抓住他們的拜把子老二說:「他娘了個老腿的,他們怎麼沒支援秋木莊啊?我們不是白鬧扯了嗎?他們是不是知道了我們的妙計了?是不是哪個小子跑了風了?」

    一會兒又拽住他的師爺說:「他們不調動軍隊,我們是不是得他媽的硬衝啊?說什麼也不能再等了,那批武器要是讓他們運到海城,我們連屎都吃不著熱乎的了!」

    他的師爺忙說:「別急,他們也得尋思尋思咱們的主攻方向,咱們再砸他一錘子!」

    張作霖馬上命令再調土匪支援向秋木莊進攻的部隊,重新發起強大的攻勢,把攻勢鬧得驚天動地的,大有不打開通道決不罷休的架勢。

    淑兒接到電話,笑著說:「那就讓他們好好鬧騰一下吧,別影響他們的情緒,這可是他們的臨死前的最後的一跳了,你們得學會欣賞,從中受到點啟發才是啊!對,這也是培養戰士們打陣地防禦戰的好機會嘛!」打完電話,她進屋拿出圍棋,走到滿屋急得亂轉的我的旁邊笑著說:「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才是大將的本色,萬歲是點將之人,更不應喜、怒、急、緩露於色呀!來,萬歲,臣妾陪你下盤棋!也許這也是磨練靜氣的好形式!」

    一盤棋走了一個多小時,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她才搖起電話:「盛將軍,按計劃開始行動。聲勢造的大點,調動明顯點,讓張作霖放心進到口袋裡來,別把他嚇回去!」

    我軍開始從析木和孤山一帶抽兵向秋木莊支援,士兵緊急集合,集合號吹的震天響,迅速向東南方向運動。軍號聲,部隊的跑動聲傳出多遠。

    張作霖接到飛鴿傳書,他咧著大嘴笑了:「娘了個老腿的,哪個傢伙指揮圍咱們的,還真他媽的沉得住氣,這麼長時間才定下來,真是夠穩的了,也不怕老子跑了?哈哈哈,任他奸似鬼,喝了老娘的洗腳水!他倒了還是上了老子的當了,通知老三,馬上向析木方向出擊!」

    八百人的土匪騎兵大隊加上八百步兵,像股旋風,向析木猛撲過去。

    守衛在析木一線的清軍大概沒想到土匪會在這裡出現,立刻潰不成軍,拚命向後撤去。包圍圈被馬隊撕開了個大口子,張作霖的兵迅速出現在大石橋的官道上。

    馬隊順著官道向大石橋方向疾馳,跑了不到十里地,就遠遠看見了大隊的運輸馬車朝這邊走來。

    張作霖的拜把子老三立刻拿起千里眼朝前看去,大車大概足有三十來輛,每輛車跟著六七個斜挎著步槍的大兵,由於天熱,他們都敞開衣服扣,拿著帽子煽著風,哪有一點戰鬥氣氛。老三點了一下人數,不太敢相信,又朝四面看了半天,還是沒發現一點毛病,沒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這才咧著大嘴樂了:「媽了個巴子的,這下子讓老子掏著了,才他媽的二百來個兵,還不夠老子騎兵一個衝鋒吃的,搶這些東西,還不是褲兜子抓雀,手拿把掐呀!」

    他一擺手,馬隊像旋風朝前飛去,步兵也撒開丫子向前跑去,

    可他沒等樂完就傻了眼,車隊突然下了溝裡,立刻溝邊子就黑壓壓趴了一溜官兵,還沒等土匪們醒過夢來,那機槍就打的山響,把馬隊像砍高粱秸似的成片地放倒了!

    接著,不知道從哪飛來的炮彈也來湊熱鬧,轟轟地專在馬隊的中間爆炸,把馬隊炸得四散狂奔,哪還組織得起什麼攻勢。

    「媽了個巴子的,中了他們的奸計了,快撤呀!給老子撤!」老三聲嘶力竭地喊著。可他的聲音和那震天動地的炮彈的爆炸聲相比,實在是太小了。

    炮彈像長了眼睛,專門往人群裡鑽,土匪隊伍裡一片鬼哭狼嚎、人叫馬嘶,等老三把隊伍收攏起來,撤到離官道幾里遠的地方,一千六百人的隊伍就剩下七八百人了。

    奇怪的是官軍把他們圍在了一個大窪地裡就不進攻了,只是不停地朝他們開著槍,子彈嗖溜嗖溜地在他們頭上飛,不知道躲避的戰馬一匹接一匹的完蛋了,剩下的不知道是心有靈樨,還是被官家給收買了,一窩風的跑到官兵那邊去了,全他媽的投降了!不過貓在這裡,人卻沒有大的危險,子彈打不著,炮彈又不打了,人倒是可以喘口氣了。

    可是要想衝出去,卻比登天還難了點,先不說那四面的伏兵,單是想再過那封鎖線怕也得扒層皮。

    老三現在明白了:「媽了個巴子的,他們是早就預備好了,肯定是——」他話說了一半,急忙回頭找那個寶林和小玉梅,見那兩個人摟在一起,縮在一個土包子下面正在哆嗦吶。

    「媽了個巴子的,你他媽的耍老子,來人呀,你們把那娘們兒拉過來,讓爺好好的耍一耍!那個男的也別閒著,小白臉一個,屁股肯定也挺嫩!」他喊道。

    嚇得寶林急忙跪在地上沒命地磕頭:「看在我和大帥的關係上饒了我們吧,我們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麼多軍隊保衛那批貨呀!」

    老三呸地吐了口濃痰:「饒了你,誰他媽的饒我們呀,你他媽的看看,四面都有官軍,你給大家帶到這麼一個好地方。不讓你舒服舒服,也對不起你呀!」說著把自己褲子一扒喊道:「我先嘗嘗這女的,那個男的也別讓他閒著,誰也照顧一下他!」

    立刻上來一幫人把寶林望地下一摁,片刻就給撕巴個溜光。

    這情景實在是詭異,四面槍聲不斷,窪地裡一男一女讓一大幫人輪流忙的不亦樂乎。

    槍聲炮聲淫蕩地喊叫聲交織成一個極不協調的怪曲子。

    等那一男一女上面沒了一絲氣息,下面讓鮮血漂起時,土匪才沒了興致,現在才想到了他們面臨的危險處境,一個個都貓在那裡發呆了。

    大石橋方向的激烈的槍炮聲讓張作霖一下子驚呆了:「娘了個腿的,這骨頭也不他娘的好啃!來呀,集合隊伍,跟老子把他們接回來!」他從腰裡抽出雙槍,他知道,什麼都可以丟,現在那枝隊伍可不能丟,那可是他稱雄東北山林的老本,是他向日本人討價還價的資本,現在日本人還在山上等著他談日本人幫助他成功後的條件吶,這時可不是拉松套的時候!

    他又迅速集合了八百人,朝大石橋方向衝去。

    結果靠著他的神勇和機智,出擊竟出奇地順利,沒費多少氣力,他就衝破了一道道封鎖線,勝利地和老三會師了。

    老三看見他哇地一下大哭起來:「大帥,我們上當了,上這小子媽了個巴子的當了!」

    張作霖看看四腿拉胯趴在那裡的寶林和他的下身紅腫的媳婦,他知道他們也冤枉,他們都上了官家的當了,不過這時候他誰也不能埋怨了,人都死翹翹了,也犯不著替他們爭了,他把槍一擺:「走,回他媽的山去,留得青山在,不愁沒他媽的柴燒!」

    說完領著土匪就朝回衝去。

    可現在形勢全變了,不但來時的路被全封死了,連沉默了半天的大炮也吼叫起來,炮彈一發接一發的在土匪的人群裡爆炸著,土匪在硝煙和彈雨裡掙紮著。

    張作霖手揮雙槍大喊著:「弟兄們,衝啊,再不沖就他娘的當炮灰了!」

    他把衣服扣一裂,頭一個朝前面衝了過去,後面的土匪都知道到了生死關頭,所以沒命地跟著他向清軍撲來。

    戰鬥異常激烈,但我軍一是早有準備,二是武器出奇地好,所以任憑敵人沖得十分頑強,但衝到天要黑時,還是沒衝開一個口子,他們自己的人倒死了一批又一批,總計二千四百人,死得剩下的人都不足原來的零頭了。

    我看看天要黑了,怕天黑后土匪趁黑夜跑掉,就下令火箭炮開始了猛轟。

    炮彈把窪地翻了一遍之後,我軍發起了總攻,戰士們像猛虎下山,朝土匪衝去。

    正好張作霖也決定趁著天黑,組織土匪向外發起了衝鋒,兩支隊伍不期而遇,戰場的界限立刻就消失了,雙方的士兵絞在了一起,開始了真正的肉搏戰。

    戰場上的槍炮聲消失了,代之而來的是吶喊,是吼叫,是刺倒的碰撞和刀尖入肉的噗哧聲,人咬耳朵的撕裂聲——

    土匪雖然頑強,但架不住我軍人多,一個打不過,上去兩個三個,戰士們打紅了眼,刺刀別彎了,掄著槍托子砸,摟著土匪摔,拿石頭砸,拎起雙腳往地下杵——

    張作霖端著把帶刺刀的槍喊著叫著朝前衝去,正遇著個剛入伍的小戰士,那小戰士一看他來的挺猛,站那愣住了,張作霖的刺刀眼看捅到他肚子上了,他才醒過夢來,身子在瞬間一閃,那張作霖嗖地從他旁邊躥了過去,他腳一伸,張作霖啪唧摔了個狗吃屎,他這時來了精神,一下子騎到了張作霖的身上,揪住他的頭髮就在那不停地磕了起來,邊磕還邊查著數:「一、二、三、四——一千一——」

    直到戰士們打掃戰場,他還在那機械地數著數,他身下的張作霖的腦袋早讓他摔打得血淋淋的沒個葫蘆樣了。

    這一仗,我們一共犧牲了三十五名戰士,一個沒剩的全殲了二千四百零三名敵人。那三名一是張作霖他自己,沒算在他帶來的士兵裡,另兩個是那被弄的下身撕裂得不成形的寶林和小玉梅。

    土匪主力一消滅,我軍迅速向前推進,當天夜裡就把南芬、草河口、連山關、青城子、通遠堡全部解放了,把殘敵完全困在了孤零零的摩天嶺的主峰上。

    現在被困在山頭上的只剩些老弱殘匪了,他們據守要道,封死險關,妄圖死守下去。

    我馬上命令士兵修堤壘壩,硬逼著流經摩天嶺的小河溝子改了道,使摩天嶺斷了水源。然後我又讓步兵幫忙,出動人連拉帶拽,硬把幾門大炮拽到了摩天嶺下,把炮口對著了

    摩天嶺上的敵人老窩。

    我沒著急讓戰士開炮,而是讓大軍緊緊地把山頭圍住,然後在這一帶開始了肅清殘匪的活動,我們像篦頭髮似的一遍遍梳理,把土匪的關係、堡壘戶都摳了出來,把那些土匪的腿子都清理出來,然後分清輕重加以處理,處絕了一批土匪的餘孽。對那些土匪,我則是嚴令一個不留,格殺無論!

    在此同時,我們也在這些地區開始了土地改革,把土地分給了農民,把從土匪手中繳獲的馬匹也分給了農民,使這一地區逐漸恢復了生產,使百姓生活得到了保證。

    一連困了土匪四七二十八天,山上的土匪派代表下山商量投降了,但還提出個條件,要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保證他們的財產安全,保證三個日本人的安全。

    我立刻命令大炮向山頂的敵人老窩一頓猛轟,然後告訴他們的談判代表:「你們是人民的罪人,現在沒有什麼條件可講,必須無條件投降,接受人民的審判,如果不投降,我們就全部乾淨徹底地就地消滅你們!」

    談判代表回去了,當天沒有回來,我立即下令大炮又轟了起來,成千發的炮彈把山頂打得一片火海,我軍趁機攻上了山頭,到山頂一看所有的土匪和那三個日本人已經全部集體服毒自殺了!據戰士們匯報,水,把他們治得死死的,他們以經近三天滴水沒進了,他們的意志早讓水給折磨沒了。

    肅清了匪患,北京軍區的部隊回去了,盛保的部隊也開始轉向了軍事訓練,我和淑兒繼續向東北走去,要到那裡和等著我珍兒、裕兒、美兒、馨兒匯合,繼續進行我的北疆之旅。

    但我不知道的是那裡正有幾個刺客磨刀霍霍在等著我,一場極大的風險在考驗著我!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01
第九章 泰康遇險

    我們一行人走走停停,7月2日才走到距卜奎還有一天路的泰康鎮.,宿在了連升客棧。

    客棧條件還不錯,李相林他們把整個二樓全包了下來,我和淑兒住在最裡面的一個套間,由於旅途勞頓,吃完了飯我和淑兒走回了房間。由於車裡人多,加上淑兒雖然已經都懷孕四個月了,但還十分靦腆,在人前不敢表現出對我的親熱,所以一進門就緊緊地摟住了我,柔軟豐潤的身子撲進了我的懷裡。我的激情立刻被點燃了,我緊擁著她的嬌軀,把他的小香舌含進了口裡,香甜的咂唆起來。突然,我心中一悸,急忙把淑兒往身後一拉,迅速掏出了手槍,對淑兒噓了一聲,人迅速移到了南邊的那個窗戶的右側。淑兒也迅速飛到窗戶的另一側,把小手槍緊緊地握在了手裡。

    沒有動靜,也沒有人影出現,難道是我多心了?不會,這危險信號來的太強烈了,這是屢試不爽的,從沒有虛報過。從門口來的可能性不大,二樓上住的全是我的警衛人員,要經過他們那裡來到我這,比登天還難!危險只能來自這窗戶,別無它途!

    可為什麼什麼也沒發現吶?那危險信號還是那麼強烈,敵人並沒遠去啊!

    我看看屋裡,除了一張大床、一張方桌,兩把太師椅,別的什麼也沒有了。

    桌下空空如也,床下——我突然明白了,危險來自床下,可現在一切都晚了,大床突然翻倒,大床下鑽出一個漢子,持著一把手槍連連朝我打來,我一面還擊,一面運起輕功躲閃著打來的子彈。但那小子連中了幾槍,還是不停地朝我開著槍,我雖然躲的快,但大腿終於還是中了一槍,摔倒在地上。

    淑兒急忙撲上去,一頭朝那人撞去,手裡的槍也捅到他的胸膛,不停地開著火,一面哭喊著:「夫君,你不要緊吧!」

    那人被淑兒撞倒了,胸口開了個大口子,血噴湧而出,人躺在那裡不停地抽搐著,手槍也掉到了地上。

    淑兒不再理他了,急忙大哭著朝我撲了過來來,雙手撕開我的褲子,緊緊地摁住了我的血湧不止的傷口。我笑著一面自己點了幾道穴,止住了血,一面說:「媽的,好懸一把牌,要不是你手快,我今天還真掛在這了!」

    槍聲驚動了我的警衛戰士,李相林帶著人衝進了屋裡,見我受了傷,李相林咧著大嘴就哭了起來,邊哭邊喊:「去,把那老闆給我抓起來!把客店也給我封了!」

    一部分警衛戰士立刻跑了出去,餘下的在屋裡四下搜索著,怕再有壞人。

    隨行軍醫忙給我檢查了傷口,還好,只在大腿下面的肉上穿了個對眼,但沒傷到骨頭。他看著地下那些子彈殼,一面給我消毒、上藥、包紮傷口,一面唸著佛:「謝天謝地,還是有我佛保佑啊,他開了這麼多的槍竟沒打著萬歲的要害地方,真是奇蹟!」

    李相林把那已經死了的刺客連踢了幾十腳,然後才翻過來看了看,發現凶手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人,身上什麼也沒帶,查不出什麼來。他們又把屋子裡外套間都仔細搜查了一遍,還是沒發現什麼。

    警衛員把嚇得哆哆嗦嗦的老闆拎了來,他哭唧唧的說:「這跟我可是一一點關係也沒有啊!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我可是老實本份的買賣人啊!」

    李相林罵道:「你老實個屁,車船店腳衙,無罪也該殺,你他媽的能好了?你說,這是伙什麼人?快說,小心老子崩了你!」

    老闆仔細看了看那人,想了想說:「他好像是前面義盛永飯莊的夥計,每天來給我們的客人送外賣,剛才還給一樓的兩個日本客人送來一份吶!」

    淑兒立刻對李相林說:「派兩個人去把那義盛永的老闆和那兩個日本人請來!我想向他們瞭解點情況!」戰士們把屍體拽了出去,把地上的血跡擦乾淨了,把大床重新鋪好,把我抬到了床上,然後都撤到了套間的外屋。

    那兩個日本人被請來了,淑兒溫言軟語問了半天,他們都一口咬定不認識那個死者。但我們的一個小戰士悄悄地告訴淑兒,他和李長勝在瀋陽和長春都碰見過這兩個人。

    淑兒點點頭,他笑著問:「二位是從哪兒來呀?」

    一個聲音尖細的日本人急忙說:「我們昨天才從卜奎過來,打算在這收點山貨,我們那裡的人都喜歡貴國東北的山貨,銷路很好,很賺錢的!」

    淑兒還是笑著說:「哦,他們美國人和英國人也這麼說,你們還打算去哪發財呀?」

    又一個聲音粗憨的人說:「打算往長春、大連那邊走走,再看看貴國的綢緞!」

    淑兒「哦」了一聲,突然問道:「你們不是剛從長春來嗎,怎麼沒直接看看?「

    粗嗓子的順口說:「當時沒來得及——」但立刻又打住了話,愣在了那裡。

    「編啊?接著編你的瞎話!你倆從營口就跟著我們,我沒想動你們,想讓你們明白我們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就可以了,讓你們自消自滅,滾回你們那東洋鱉窩去!沒想到給你臉不要臉,你竟然飛蛾撲火,自己撞上來了!說!你們始終跟著我們幹什麼?這個死的,是不是你們的殺手?你們這次來都有什麼任務?是誰指派的?」

    「不,不,不,我們不認識他們!」那個尖細聲音急忙說。

    「我問的可是這個殺手,還沒問你那義盛永的老闆呢,你急什麼?一個一個地說!」淑兒一拍桌子說。

    粗嗓子的急忙說:「我們真的不認識那個山田仁次郎!真的不認識!」

    我一聽就想笑,這他媽的是個草包系列的,怎麼也派出來當殺手吶?但我立刻明白了,聲音憨但底氣十足,這應該是個武功極高的人物!那個尖細的聲音,肯定是個女人!我立刻寫了一張字條:「這個粗嗓子武功極高,那個女人也應注意!你必須馬上制住他們,否則你們有危險!」

    我讓身邊的戰士出去遞給了淑兒,片刻淑兒說:「坐下吧,山不轉水轉,人生何處不相逢,今天這個人可能是認差人了,上來就出手,把我們校長給打傷了,他也讓亂槍打死了,事情過去了,我以為他是你們的人,你們領回去!既然不是,那我們就另外找苦主了。來,喝點茶水吧!」接著我聽到了她的格格的走動聲。

    突然,我聽到那粗嗓子喊道:「你要干什麼?」

    淑兒喝道:「快,把他倆都捆起來!井上正男,怎麼連中國的點穴也不懂?你這日本的頂級高手也不怎麼樣啊?沒想到你也來了!睦仁真是處心積慮啊!」

    接著就聽見外屋劈里啪拉一陣響動,片刻一切動靜都沒了,過了一會兒又聽到淑兒說:「他是井上正男,你當然就是野村杏子了,你們倆是一對風流搭檔,走哪也不會分開的,這回到中國的監獄裡,看來也想一同進退啊!」

    那個尖細嗓子的人立刻喊叫著:「你們搞偷襲,勝之不武!」

    淑兒笑了:「你派人來暗殺不是偷襲嗎?好了,跟你這樣的日本豬也沒什麼好談的,帶下去,別讓他們和那個義盛永的老闆見面!給他倆全砸上重銬,這可是日本的頂級武士!」

    那個粗嗓子的喊道:「我不服,你們搞偷襲,有能耐咱們單個較量!」

    淑兒笑道:「就你這號的日本豬也配跟我們的戰士較量?你還是等著下你的湯鍋去吧!」

    屋裡靜了片刻,又有人帶進來了,那人一進門就可嗓子喊著:「我冤枉啊,我也不認識這個人啊,他是來我們這打雜的,這兩天跑外賣的沒人了,我就派他給送飯菜來了,誰知道他是殺手啊?一切損失我們承擔,我認倒霉了!我賠!」

    淑兒冷冷的說:「老闆貴姓?」

    「鄙人姓李,賤字萬貴,李萬貴!」那人的中國話流利到可以以假亂真的地步,不過細細的品味,還是帶著外國人學中國話的那種味道。

    「噢,李老闆,我們抓住兩個來做買賣的日本人,一個叫井上正男,一個叫野村杏子,他們說和你挺熟的!說是在日本時就是朋友!你看看能不能給他們擔保一下呀?」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不認識他們,我只是個飯莊的小人物,啥時候上日本去了?這不是遭賤人嗎?我可沒法給他們擔保!」那個李老闆有點激眼了。

    「那好,你就回去吧,既然這個死者也跟你也沒什麼關係,我們也不麻煩你了!」淑兒

    說。外面傳來那人扭身走動的聲音,突然淑兒猛喝道:「山田仁次郎!」

    那老闆立刻答到:「到!」接著馬上又笑著說:「嚇我一跳,喊誰呢?」

    淑兒笑道:「晚了,日本駐黑龍江的情報總站的站長山田仁次郎先生,是不是該換個地

    方呆呆了?我們總不能不好好招待一下睦仁的客人啊!」接著她突然喝道:「捆起來,帶出去!」

    我的受傷,驚動了在卜奎的幾個嬌妻,她們第二天就一個個哭得梨花帶雨地跑到了泰康,見了我摟著就不肯撒手,四個人把我摟的差點沒喘過氣來。

    哭夠了,幾個人聽說那死屍還在庫房裡扔著,就都跑去要泄泄氣,不料一進那屋,把死屍臉上的布一掀開,裕兒和美兒一下子驚呆了,那想殺害她們的愛人的人,竟是與她們從小一起長大的,被睦仁懷疑和裕兒有關係的「中國小子田心剛」。

    「怎麼會是山田?他怎麼會幹出這樣的事?」裕兒淚流滿面,但她不知道怎麼處理這複雜的場面了。她愣愣地站在那裡,竟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美兒哭著說:「他不是山田,他就是睦仁說的中國小子田心剛,他是糊塗啊,是個大混蛋,大糊塗蟲!」罵完她連踢了那死屍幾腳。

    馨兒不明所以,她問道:「你們認識?」

    裕兒哭著說:「他是我們的哥哥,我們都是孤兒,是被睦仁抓去培訓的殺手!他是還不知道我們是被睦仁欺騙了的呀!」

    凶手是睦仁派的中國的六個殺手的一個,那就是說,還有五個可能就活動在我們的周圍!

    李相林立刻把情況向白雪做了匯報,急得白雪立刻命令卜奎警察總局出動八百警察,立刻向泰康開來。張之洞也立刻從附近調集一個團朝泰康進發,迎接東點軍校的校長。

    李鴻章一聽說,立刻給我來了直線電話:「你現在哪也別走,我已經命令警察部隊和國防軍去保衛你了,我和蘭兒,還有你的一幫妻子這就去那裡接你,燕後調了幾輛裝甲車,我們馬上就出發!」

    我一聽急忙說:「我沒事兒,別小題大做,你們誰也別來!你和皇額娘都年紀大了,經不起這路上的顛簸!」

    可這老頭根本就不聽我的,把電話立刻就掛斷了。

    淑兒和珍兒連夜審訊三個日本人,李相林帶人把義盛永的夥計都給看管起來了,等著進一步的排查。

    三天後,李鴻章、慈禧和燕兒、菲兒、雪兒、敏兒一齊趕到了泰康,看見我已經可以下地行走了,大家才松了口氣。

    慈禧拉著我的手哭著說:「說實在的,開始我是真的恨你,少荃沒少勸我,可我就是化不開那疙瘩,直到朝鮮戰爭打了勝仗,我才知道自己錯了,我嚇了一大跳,要不是你及早奪了我的權,開始造艦、生產坦克、練兵,這一仗還真危險啊!小日本和俄羅斯還真是對咱們下了黑手啊!我現在才知道自己真是個廢物,是個就會耍小聰明的廢物!」說著眼淚就成串地流了出來。

    我忙拿手絹給她擦去眼上的淚:「皇額娘,別想那過去的事了,現在你和李叔叔過的不是挺好的嗎?」

    慈禧嘆了口氣:「可惜我們都老了,他現在忙了一天,回去就腰酸腿疼的,幸虧你那群媳婦和張之洞、王頌蔚給撐著檯面,還沒出大摟子!」

    燕兒和雪兒立刻和淑兒一起突擊審訊幾個人犯,並清查義盛永飯莊的人員。

    三個日本豬還是只言不說,但在審查飯莊時,竟讓美兒意外地看到了一名他們一起長大的孤兒井上玉彬。

    井上玉彬看見她立刻罵道:「滾開,你這個不要臉的騷貨!我們日本人的敗類!」

    美兒什麼也沒說,上前就左右開弓煽了他一頓大嘴巴子,然後把身子一轉,邊往外走邊說:「連自己中國的爹媽的仇都不知道報,就知道認賊作父的東西,我跟你沒話說!」

    井上玉彬本來被煽得七暈八素的,心裡的火燒到腦瓜頂子,但現在聽她這麼一說,有點不知所以了,急忙喊住她:「你回來,我什麼時候成了中國人了?」

    美兒罵道:「你連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就替睦仁那老東西賣命,你冤枉不冤枉?我告訴你,你們走了以後,我遇到一位病得要死的老宮女。宮裡看她要死了,把她趕出了宮,她住在一個破廟裡,沒吃,沒喝,沒人過問。我天天偷著跑出去,給她帶去吃的、喝的,給她掏換草藥。可惜她的病太重了,儘管我盡了心,還是沒把她的病治好。她在臨嚥氣前才告訴我,我和裕兒都是朝鮮人,我們的父母是到日本做生意的商人,我的原名叫朴善美,裕姐原名叫李英裕,你們六個男生,不管是姓田的,姓張的,還有姓王的那哥倆和你們叔侄,你們的父母都是到日本做買賣的中國人。你應該叫景玉彬,景興全,噢,就是井上興全,他是你的叔叔。睦仁為了培養死士,他就殺了我們的父母,把我們弄到宮裡加以培訓,告訴我們,我們都是日本人,我們的父母是去朝鮮和中國做生意,被朝鮮的閔妃和中國的光緒給殺了!他們派我們出來,就是要用我們的手,殺掉我們的親人!」

    那個井上玉彬身子搖晃了一下,扶著牆站住了,半天才說:「你說的是真的?」

    美兒氣憤地說:「假的,就是為了騙你的!自己也不看看,都淪為階下囚了,誰還騙你幹什麼?糊塗蟲一個,你死去吧!可惜是給仇人殉葬的,祖宗知道了,都得罵你是混蛋!」說完扭身就走出了牢房,邁著碎步向外走去。

    景玉彬立刻喊到:「你別走,我要說,我要揭發他們的事!」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01
第十章 英雄救美

    美兒聽景玉彬把情況一說,立刻嚇得小臉煞白,她急忙喊道:「來人啊,馬上把他保護起來,沒我的命令,不能讓任何人接近他!」說完,她飛一樣朝連升店跑去。

    在醫生和幾個愛妻的精心護理下,我的傷已經基本好了,儘管李鴻章和慈禧及愛妻們都催我返回北京,但我還是遲遲沒有動。不為別的,我心裡始終有一個疙瘩沒有解開:據白雪掌握,日本人在這一帶大約有四五百人,多集中在卜奎附近,雖然是以生意人的面孔出現的,但肯定是另有企圖的。我奇怪日本人在這一帶佈置這麼多的力量究竟是為什麼?是為了刺殺我?可我只是臨時決定到這來的呀!他們不可能未卜先知地在這裡安排這麼多力量啊!他們肯定是還有大的動作,但究竟是什麼還是不得而知!

    我正在冥思苦想,門呼地一下被撞開了,美兒跑的小臉煞白,摟著我身體的手直哆嗦,小嘴張著喘了半天氣,才結結巴巴地說:「夫君,日本人正在卜奎秘密召集一幫蒙古王爺開會,商量讓蒙古獨立吶!聽說來了十幾位王爺,連喀爾喀的庫倫王爺也派人來了!」

    她這麼一說,雖然我還不知道她的情報的來源,可我心中的疙瘩卻一下子解開了。我笑著把美兒抱到我的腿上,輕輕地撫著她的油黑的秀髮,輕鬆地說:「別急,慢慢說!天塌不下來,小鬼子沒有搞垮我們的實力!」

    二十一世紀北京出現了沙塵暴,威脅著市民的生活,但在十九世紀,卜奎就是沙塵暴肆瘧的地方,春秋兩季戈壁灘上刮來的狂風就把泥沙揚到卜奎城裡的每個角落,揚得天昏地暗,人眼難睜,給當地留下了一個「美稱」:風颳卜奎。

    現在正是盛夏,自然界的沙塵暴沒颳起來,小日本卻把從蒙古戈壁掀起的沙塵暴刮到了卜奎城。這幾天,卜奎城裡突然出現了成群的蒙古武士,他們挎刀佩槍,橫行在商店和酒館裡,高腔大嗓地買著東西,呼五喝六地飲著美酒,氣急敗壞地在街頭打著群架,聲嘶力竭地在街頭上罵娘——攪得卜奎城亂亂紛紛。

    他們是蒙古的一幫王公貴族和他們的衛兵,讓日本外相陸奧的秘密代表河口正雄請到卜奎會賓樓來商量獨立大計的,儘管河口正雄一再要求秘密活動,可惜蒙古王爺們養成的驕橫的脾氣和酒精的作用,使他本人和下人難以約束自己,結果這秘密的會議就成了一股刮進卜奎的蒙古旋風。

    河口正雄感到這對自己是個威脅,他把這群蒙古王爺在心裡罵上了千萬遍,可表面還得低聲下氣地挨著個的拿好話煽動起他們造反的慾火。他現在只求馬上把事情辦利索,早點離開這群瘋狂的酒鬼,讓他們酒後的瘋狂對中國皇帝發去,對清王朝發去!

    卜奎的會賓樓三樓的大廳裡,正沉浸在歡樂的海洋中。十幾名姿容俏麗,阿娜窈窕、垂著燕尾形髮髻,穿著半透明絲質短裙的歌舞姬,正隨著蕩人心魄的樂曲飄然若仙的旋轉著,飛起的絲裙下,她們的潔白如玉的大腿和僅剩下一絲小布條兜著的性感的小翹臀盡情地展露了出來,把大廳四周的宴席矮幾後的蒙古的王公貴胄,看得如痴如醉,忘了手裡的羊腿、牛脯,張著大嘴,淌著的哈拉子把屁股下的地毯都洇濕了。

    在大廳邊的一個小屋裡,一個俊秀的年輕蒙古武士把桌子一拍說:「河口先生是什麼意思,先生明知道我們蒙古各王都是大清冊封的,你今天要封我什麼喀爾喀大汗,是不是要讓我和大清兵戎相對呀?你知道,我們這點力量和大清兵戎相見,如果不是飛蛾撲火,恐怕也得是雞蛋撞石頭!再說,我們現在生活比較安定,我們也沒必要去為你們那虛無飄渺的東西去拚命呀?而且你們封的那個王啊,汗啊的,世界上有哪個國家會承認呢?我們既不是你們的臣屬,又不是你們的盟國,為什麼要你們冊封?你們冊封的琉球王,高麗王,後來看看不聽你們的,不也給扣押起來了嗎?要不是大清堅持往回要他們,怕是永遠得在你們的大牢裡過下去了!你說,我還能相信你們嗎?你說保證讓我們當喀爾喀王,你明知道在喀爾喀這地方,除了我們庫倫外,還有那麼多王公,他們答應嗎?他們可是比我們還想稱王稱霸呀?就算是那些王公肯聽你的,你也不問問我們豈肯聽你的擺佈?這幾年我們剛剛停止了殺伐,牧民剛剛喘了口氣,我們的日子剛剛緩了口氣,你又鼓動我們再興刀兵,究竟是何居心,讓我不能不三思了!」

    那個叫河口正雄的日本人是日本外相奧陸宗光的代表,他這次請來十幾名蒙古王公來這裡,就是想用援助來拉他們起兵獨立,給清朝背後一刀。現在被喀爾喀地區的庫淪王爺的年輕的小王子一說,愣在了那裡,但他眼珠一轉急忙說:「殿下誤會了,我們只是考慮清國對你們盤剝甚重,不過是考慮把你們從他們的奴役下解脫出來而已。對這一點,其他各王都十分理解,也請殿下能予理解!」

    「他們理解不理解我不知道,不過我是不可能理解,也不可能參加你們的活動!我們沒有和大清反目的打算,也沒有那個反目的實力,你說的我們一宣佈獨立,國際上就會起而支持的承諾,不值一文,我不是三歲孩子,不會信的!而且我們有我們的難處,我們和大清有理不清,割不斷的關係,我們沒有和他們分手的辦法,這也希望你們能理解我們的苦衷!好了,河口先生,謝謝你的邀請,我們家裡的事還很多,必須馬上返回,我們得告辭了!」年輕人說完站起來就走,他後面的四名衛士立刻跟著就走出了小屋。

    在門外的幾名衛士看見小主人出來了,立刻擁著小主人,朝大殿外走去。

    一個高大粗憨的蒙古王爺見他們要走,急忙站起來攔擋說:「小王爺,你怎麼走啊!我們大家可等著你帶頭造反吶!」

    青年人立刻斥道:「德王爺,你胡說什麼,這話也是好隨便說的?切不說大清幾萬鐵騎就在你的枕邊,隨時可以把你的領地吃掉,就為這幾年我們在大清庇護下享受的安寧,你也不該說出這話!好了,小侄少才無德,當不了大任,某告辭了!」說完帶著人就要離開了大廳。德王氣得吐了口濃痰:「媽的,不知道好歹的東西,來人啊!把他們都給我綁起來!」

    青年旁邊的一個武士一把把德王爺頭髮抓住了,手槍頂在了德王爺的前胸:「對不起了,你別在這瞎嚎了,送我們走一走吧!」

    旁邊躍出二十幾個驃形大漢都端著槍擋住了道路,那青年掏出把匕首嗖的摁在了德王的脖子上:「德王爺,讓他們滾開!小侄不想傷你,可他們要是無禮,小侄可就對不住了!」說著刀刃往下一摁,一股血從刀下那肥嘟嘟的肉裡湧出!

    德王爺急忙喊:「滾開,這是我們爺倆的事,沒你們的事!」

    德王爺的人立刻讓開了道路,青年帶著人押著德王走出了大樓。

    見自己的人都躍上了馬,那武士一腳把德王捲出多遠,飛身躍到馬上,隨青年和他的武士一起打馬潑喇喇飛走了。

    德王爺被人扶了起來,摸了摸脖子,弄了滿手血,氣得他大叫:「去,作——了——他——們,別他媽的留後患!」德王爺一字一字地往外崩著。

    「等等,別管他了,有人收拾他!咱們接著談咱們的吧!」說話的是日本外相奧陸宗光的代表河口正雄,他的手摁在德王的肩膀上,陰沉沉地說:「別說他跑不出卜奎,就是跑回他那個庫倫王府,他也得死在亂槍下!」

    青年不知道他們的對話,他帶著十幾人已經潑辣辣地跑遠了。

    在望遠鏡裡,我看著從樓裡跑出的年輕人問旁邊的白雪:「這人是誰?看樣子是從他們群裡分出來的!」

    白雪說:「據說是庫倫王公的小王子,不過我們查了一下,庫倫王是沒有兒子的,但這個人頭腦很清晰,不肯和他們隨波逐流,剛才估計是和他們弄反目了!」

    我一愣:「馬上派人跟蹤保護他們,日本人是不會留下不同觀點的人的!」我想了想說:「算了,還是我去吧,美兒掌握的那幾個人怎麼樣?」

    「都反正過來了,他們都在樓裡,估計單憑他們的力量想控制局面也難!我已經又派人打進去了,外線也佈置好了!」白雪說。

    我知道她有一幫鐵血團的戰士,都是經她和燕兒一手調教的,不次於現代的特警,她現在說的這麼把握,肯定是動用了他們。

    我帶著三百鐵騎,順著青年的去路追去。

    由於蒙古旋風的出現,大街上老早就空無一人了,家家把門閉得緊緊的,所以我們找到那青年的一夥人也並不費力,馬隊在龍沙區就遙遙看見了他們的馬隊。

    突然前面響起了槍聲,我一聽不好,立刻下令:「從四面包圍過去,不能讓一個凶手逃掉!」說完我帶著一隊人朝前撲去。

    衝到跟前,我發現青年和他帶著的十幾名武士已經都躺在了地上,我暗暗罵自己:「怎麼沒早攔住他呀!」,我抱起那個青年,竟意外發現他還活著,我急忙撕開他的衣服,想點一下他的幾道止血的穴道,竟意外的發現他的胸部緊緊的纏著鹿皮,而血正是從那鹿皮下向外流淌著。我急忙拿小刀挑開他胸前的鹿皮,從那裡竟一下子跳出一對雪白的秀乳。

    她是女人?我看看她的俊秀的臉龐,才明白了剛才白雪說的昭烏達王沒有王子而又突然冒出個王子的原因,她應該是庫倫王爺的女兒烏蘭琪琪格。

    我看了看她的傷,一個槍眼正打在她的右乳的外側,這地方應該沒傷到心臟和肝肺,看來她揀了條命。我急忙點了她止血的穴道,又給她輸了些真氣,幫她增強抵抗力,然後把我的衣服脫下來蓋在了她的身上,摟著她大聲喊道:「醫生,快來,她還活著!」

    襲擊青年的匪徒看我們撲來,嚇得慌忙逃竄,但立刻發現他們的所有的退路都被堵死了,只好又趴在地下頑抗,但在我們騎兵的鐵蹄下,立刻都變成了死鬼,我連喊帶叫,才勉強抓住兩個活的俘虜。

    我看著兩個已經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俘虜,一下子明白了,戰士們為什麼不想留下一個活口,原來他們都是日本浪人!

    醫生跑過來急忙給青年做了處理,然後又檢查了一遍那些武士,發現青年的旁邊一個小戰士也還有氣,就急忙給他也做了處理,竟發現她也是個小姑娘,估計是那青年的貼身侍衛。

    醫生說:「兩個人都沒大礙,沒傷到至命的地方,現在主要是失血較多,把她們帶回去,輸些血就會醒過來!」

    我馬上要來了汽車。把兩個人送進了醫院,同時命令白雪:「馬上開始進攻!」

    青年的出走,使幾位蒙古王爺感到了不妙,也藉故帶著人溜出了會賓樓,這樣參加會議的蒙古王公剩下的不足一半了。

    德王看著大廳裡留下的人說:「更他媽的好,到時候省得給他們分塊肉去!」

    他的話聲剛落,大廳裡就響起了密集的槍聲,那些幾乎露著屁股的舞女嚇得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尖叫著,那些準備造反的蒙古英雄則跪在了那裡,繳出了手裡的槍。

    真正的戰鬥是在會賓樓的三樓展開的,那些日本人發現我們衝進了大樓立刻退到了三樓,那槍封鎖了樓道,不讓我軍登樓。

    但接著他們的屁股後面就響起了槍聲,他們被兩面的火力壓在了樓道上。

    河口正雄氣急敗壞地:問:「怎麼搞的,怎麼讓中國人混到樓上來了?」

    「哪是什麼中國人混上來了,是那幾個中國崽子反了,他們把我們屋裡的人都幹掉了!」「媽的,我早說這幫人就是靠不住!」他突然眼珠一轉,一把拎過那個傻大憨粗的德王,

    陰沉說:「對不起了,我得借你的人頭使使!」說著拿刀比住了德王爺喊到:「不要打了,我們以經幫你們把造反的德王爺抓住了!」

    嚇得德王一個勁地喊:「河口先生,我可是把什麼都給了你們啊!你不能過河拆橋啊!」

    河口:「你個傻狍子,你算什麼橋,現在你才是我的橋吶!」說著把尖刀摁在了他那還沒好的脖子上,血立刻又冒了出來。

    白雪立刻叫戰士們停止了進攻,然後對河口說:「謝謝你們,請你們把他交給我們,為了避免我們發生誤會,也請你們離開這裡,另外去找賓館休息!住賓館的費用我們出!」

    河口一聽沒事了,立刻帶著人,押著德王爺下了樓,誰知道他剛把德王爺交到白雪手裡,中國戰士就突然都開了火,他和他的手下竟無一再有喘氣的了!

    這件事是我讓戰士們不留麻煩的,把他們送到國際法庭,也是幾句聲明,幾句譴責拉倒,還得把他們釋放回國,他們會以百倍的瘋狂再來中國搗亂,與其那樣,還不如我們幫助超度他們吶!

    那些準備跟著日本人鬧事的蒙古王公貴族,我下令都關了起來,政府派軍隊接管了他們的管區,在那裡實行了土地改革,把王爺的牲畜都分給了貧苦牧民,只給他們保留了點生活必須的牲畜,同時取消了對他們的冊封,對沒來參加會議和提前撤走的王公,我們沒動他們的封地。我們還把取消冊封的領地都交給了庫倫王爺管理,同時表彰了庫倫王的閨女烏蘭琪琪格的愛國表現。

    而這時,那個烏蘭琪琪格則正掙紮在生死線上。

    大概是失血過多,儘管給她輸了大量的血,她還是高燒不退,嘴裡不停地說著胡話:「父王,我們不能反,跟日本人跑,我們會家破人亡啊!」「父王,這次我替你去,我就不信,他們能把天都遮住!」「父王你小心啊,這裡已經有日本人的力量了!」「那些日本買賣人,都不是好東西,他們肯定是日本政府派來的!他們來這裡,都是沒安好心啊」

    聽著她的話,我心裡一凜,我知道,事情還遠沒結束,在蒙古地區,日本人的勢力還需要迅速清除,我對白雪說:「你馬上佈置力量,把蒙古各盟都來一遍大清查,把那些日本人統統給我摳出來,有問題的就地處決,沒問題的趕回日本去!通知有關部門,加強對蒙古地區的經濟開發建設,把那裡的經濟搞上去,解決蒙古群眾生活的困難,別讓日本人再鑽我們的空子!」

    看著烏蘭琪琪格清秀俊美的面容由於失血過多而顯得格外的蒼白,我安排人給她熬了參湯,讓護士定期喂給她。

    卜奎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和燕兒開始跑籌建重型機械廠的事,我知道,這裡將來肯定是對俄作戰的最重要的後勤基地,這個工廠的建立是保證我們武器供應的關鍵一環,必須抓緊。

    這天,美兒氣喘吁吁地跑來告訴我:「那個烏蘭琪琪格醒了,可以下地活動了!」

    我一聽,趕緊朝醫院跑去,不為別的,我要知道現在喀爾喀各地的真實情況!

    我匆匆拉開了烏蘭琪琪格病房的門,卻立即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01
第十一章 香豔激情

    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屋裡響著舒緩輕柔的簫聲,一個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如空谷幽蘭般傲然飛舞在病房的空地上,展示著她輕盈優美、飄忽若仙的舞姿,時爾,她玉手前伸,單足獨立,一腿高抬,似欲凌空飛起,又似欲撲向愛人懷抱,享受那卿卿我我的恩愛;一會又柔腰後彎,雙手環抱,似與愛人親密纏綿,享受那旖旎春光;忽爾簫聲驟然轉急,少女以右腳足尖為軸。輕舒長袖,嬌軀隨之旋轉,愈轉愈快,長發飛揚,衣袂飄飄,宛若仙子凌波;又似嫦娥飛天。突然她一個大回轉,臉衝到了我的對面,她嘎然而止停在了那裡,流盼的美目先是充滿了驚詫,繼而是猶疑,再後是驚喜,最後竟是大悲,眼裡充滿了淚水——

    姑娘大約十七八歲,長著鴨蛋型的面龐,長發垂髫,柳眉似乳燕呢喃在絮語,雙眼像兩汪清澈的山泉,玉鼻如玉柱,承接著那欲飛欲落的乳燕,紅潤的小嘴兩稍微微的向上翹起,掛著盈盈笑意,微微凸起的顴骨周圍染上了一片紅雲,帶著幾分羞澀之情,粉面桃腮上點著兩個小小的酒窩,更增添了幾分嫵媚,幾分風采,幾分春情,真是個典型的蒙古美人。

    她站在那裡,表情還在不停地變幻著,是喜是悲,似嗔似怒,亦怨亦哀,如泣如訴,那一張秀臉上寫滿了風雨滄桑,寫盡了人間萬斛情愛!但最後,她的小嘴一憋,眼淚竟一串串滾落下來,銀牙緊咬著嬌唇,身子不停地抽動著,但始終沒有聲音。

    人道是:此處無聲勝有聲!又說是:於無聲處聽驚雷,那無聲的後邊——

    姑娘憋了半天,終於哇地一聲大哭起來,轉身拉著那個吹簫的少女一齊跪在了地上,邊磕頭邊嗚咽地說:「民女烏蘭琪琪格和佛庫侖叩見吾皇萬歲、萬萬歲,謝萬歲救命之恩!」

    我急忙上前欲扶起她,但考慮男女不便,只是伸出一隻手說:「快起來吧,你怎麼會認識朕,朕幾次來你都昏迷不醒啊!我們好像還沒見過面啊?」

    姑娘把手遞到了我伸出的手上,羞得滿面通紅的偷睨了我一眼,低聲說:「難道非得睹面相交才認識嗎?難道世界上就沒有神交了嗎?民女夢裡見過萬歲,不是也應該算見過嗎?民女見過萬歲的照片,民女畫過萬歲的神姿,民女心裡早就把萬歲的模樣記住了!」

    聲音如出谷的黃鶯,清脆悅耳,甜潤暖心。啊,她的漢話竟是如此清純,真是難得!

    我拉住她的柔軟的小手,微微一用力,把她拉了起來,她的身子一晃,幾乎貼到我們身上,我的手一用力,穩住了她。但一股醉人的玫瑰花香撲鼻而來,熏得我暈暈乎乎,使我幾乎不能自持。我壓著心裡的狂跳朝屋裡的病床前走去,竟把姑娘也拖了過來,媽的,一緊張竟忘了還握著姑娘的小柔荑了,真有點非禮了!

    姑娘的臉已經紅得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處,頭微微的低垂著,但嘴角卻掛著濃濃的笑意,呼吸粗重了不少,身體也微微的開始顫抖起來。但一雙俏眼卻不時地偷偷地睨我,嘴角上掛著微嗔的表情,似是怪我魯莽,又似怪我沒和她並肩而行。我當皇帝當的,總忘尊重別人,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罪過,讓她受驚了!我急忙鬆開了她小手,不料她剛才有些微微的後掙,這一鬆手,她淬不及防,身體竟突然向後倒去,我只好急忙伸手把她扶住。誰知道這一扶,竟把她整個兒摟進了我的懷裡,立刻滿懷柔軟,滿鼻清香,弄得我當時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她像個依人的小乖乖鳥,緊偎在我的懷裡,一動不動,雙手也自然地摟住了我的腰。我聽到了她的心跳得撲通、撲通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幾乎要摔倒下去。我只好拿手摟著她,不料手一伸,竟摟住了她的小翹臀。這下子壞了,那可是女人的寶地,一般是不讓男人摸的呀!可現在馬上移走,似乎不是太明顯了嗎?我只得裝作懵懂不知,但手裡傳過來的那份柔軟和溫熱,卻讓我激動不已。我等著小丫頭把我的手移開,也等著她的一句淺罵!

    但一切都沒發生,她吐氣如蘭地輕輕說了句:「謝謝!」就不再吱聲了。

    謝謝,是對我剛才扶她、摟她的讚賞,還是對我摸著她的小翹臀的認可?或許是二者都有吧!既然已經得到了認可,我的手就又緊了緊,手指也摳進了她的臀縫。她的臉更紅了,抬頭看看我,俊眼盯著我一眨不眨,似要把我刻在她的心裡。

    不管咋的,我們還是依偎在一起,誰也沒有分開的舉動,誰也沒想分開!又過了不知多長時間,我看見旁邊那個小丫頭紅漲著臉,低著頭往外走,我才清醒過來,媽的,忘了這裡還有個觀眾了,真是越來越大膽了,我急忙說:「噢,對不起,差點把你摔到地上!來,快坐下!」我扶著姑娘坐到了床上。我自己也坐到了床邊的椅子上。姑娘忙喊道:「佛庫侖,別走遠!」聲音好像黃鶯出谷,繞樑不絕。噢,她到沒受什麼驚嚇!那就是說,對剛才的依偎,她的感覺到是挺好的享受!哇,一個美女又給拿下來了!

    小姑娘走了,臨走還輕輕地把門帶上,然後又使勁推了一下,我估計她不會走遠,她是出去給主子望風去了。

    烏蘭琪琪格再也就一聲不吭了,低著頭坐在床上,雙手輕揉著裙帶,臉漲得更紅了,呼吸粗重得我都可以聽到了,小胸脯一起一伏的,帶動著那醉人的乳波跳動不止.

    我呆呆地看著烏蘭琪琪格消瘦的香肩在上下輕輕的起伏,濃黑的秀髮上的光澤隨著起伏在不停地變幻,自己也不禁心頭撞鹿,分身不知不覺就壯偉起來,把褲子支出個大篷。

    我急忙運氣斂神,安撫那個搗蛋的東西,半天它才老實下來,可屋裡已經尷尬得更難堪了。我只好站起來左右看看,想找個由子緩和一下空氣。

    突然我呆住了,我看見床上她的身後竟放著幾張丹青。幾幅畫似出在一人之手,畫的上面都畫著同一個青年,那青年或擊劍,襯景是高山飛岩;或縱馬彎弓,四周是茫茫草原;或站在船頭,腳下是濤濤江水;或獨立寒秋,背後是紅梅爛漫——

    我站著她的旁邊遠距離地細細品味,畫上人物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不但英俊瀟灑,而且充滿了英武神勇的陽剛之氣,我不僅嘆道:「好,畫的好!筆力瀟灑自如,似是一氣哈成,這大概是當面寫生而成,充滿了神韻!這人可能是你的心中的白馬王子吧?」我嘴裡說著,心裡卻充滿了嫉妒,我暗暗感嘆,自己為什麼無福消受美人為之畫像的豔福!媽的,這個男人太他媽的牛B了,不但得了美人心,還贏了美人纖手為之畫像,好令人羨慕啊!

    姑娘「唔」了一聲,但馬上意思到了什麼,急忙站起來回身欲把畫收起來,我急忙去攔擋,卻把她從後背又摟在了懷裡,一隻手竟摁在了姑娘那胸前的柔軟處,姑娘「嚶嚀」一聲身體僵住了,我趁機把畫拿在了手中,這回看清了,那男子竟——怎麼竟會是我?

    姑娘伸手欲搶,身子轉了過來,但她一搶,我一躲,她的身體重重地跌進了我的懷裡,豐滿的酥胸全壓在了我的前胸上。這一來,羞得她又僵立不動了!我怕她搶,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把畫擎在她的頭頂,細細地看起來。

    畫的還真的是我,不但眉眼鼻口,就連那臉上的一個小痣都一絲不差,而且畫上都題著唐詩,我看一首竟寫著李商隱的傷春詩;颯颯東風細雨來,芙蓉塘外有輕雷。金蟾嗤鎖燒香入,玉虎牽絲汲井回。賈氏窺簾韓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

    詩中借韓壽和賈充女、曹植和甄後的愛情故事把追求愛情而失望之心躍然紙上!看繪畫的時間竟是兩年前的舊作。她寫這些——我的心怦然一動。

    姑娘偎在我的懷裡,伸出一隻小手指輕輕地在我的胸前畫著圓圈,臉貼在我的胸前,似是聽著我的心音,但嘴裡喃喃地說:「烏蘭琪琪格讓萬歲見笑了!」

    我拿起另一張畫,就是那副我獨立寒秋,後面開滿山花那幅。畫上面還是寫的李商隱的詩,不過是換了首「落花」而已:高閣客竟去,小園花亂飛。參差連曲陌,迢遞送斜暉。腸斷未忍掃,眼穿仍欲稀。芳心向春盡,所得是沾衣。

    我的心已經砰砰亂跳起來,我沒想到,在這北疆竟有一個暗暗戀我的追星族。而且不是近日,竟是兩年前就開始了!我有那麼大的魅力嗎?

    我又拿起另一幅畫,看來是新畫的,字的墨跡還沒幹透。畫的是我懷抱一昏迷的美人,那美人的面目,竟分明是姑娘本人,看來似是寫此次的境遇。寫的還是李商隱的詩: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燭成灰淚始干。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慇勤為探看。

    看來她知道了我曾經幾次來探望她,她是擔心今後再難見面了。我拿著幾副丹青,把她扶坐在床上,半天沒有言語,她的頭低垂著,幾乎貼到了胸前,我知道,她現在十分難堪,心事已經被人看穿了,而自己暗戀的人要是什麼態也不表,那豈不是很失望嗎?

    但我如果說愛她(其實我真的挺喜歡她),那是不是太荒唐了?見一個愛一個,我看樣子真的要弄出個三宮六院七十二偏妃了!但要說不愛她,既違心,又可能嚴重地傷害姑娘的心,我真的好為難了,不知道如何收這個場了!

    「萬歲,奴家不知深淺,還請萬歲莫怪!」說著抬起頭來,我看她眼裡已經儲滿了盈盈珠淚,我的心呼的一下子熱了起來,我撲過去,一下子把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裡:「不,我高興,我沒想到你早就心裡有我了!」

    這已經是第三次摟她了,可這次是我真心的主動摟她,她明白我已經接受了她的愛,她哇地一下子哭了起來,兩隻玉臂緊緊地摟住我的身子,小腳翹起,把個粉嫩的俏臉貼在我的臉上,邊蹭邊哭,蹭得我滿臉濕唧唧的。

    我拍著她的小翹臀說:「好了,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她親了我一口,抽泣地說:「人家本來就不漂亮,我看了你那些妃子了,個個都像天仙,人家這地方有蒙古包(她指著自己的顴骨),這地方有小酒杯(指著自己的兩個小酒窩),這地方又不高挺(把我手拽到了她那豐滿的前胸),哪有多少女人味兒呀,所以看見萬歲我就想哭,我覺得我可能永遠得不到萬歲的疼愛了!」

    我親了她一口,輕輕地說:「小傻瓜,你不知道你有多漂亮,多可愛呀?朕那天為你止血就被你迷住了!可朕的妻子實在是太多了,朕不想把你也關在朕的小籠子裡,讓你這美麗的小鳥不能自由的飛翔!而且朕也真的希望你能在祖國的北疆為朕守好北大門,讓那些覬覦我中華疆土的人永遠不能得逞!」

    她身子一震:「萬歲,你現在還那麼想嗎?」

    我把大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揉捏著她的小椒乳,她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半天才說:「你摸得人家好難受啊,怎麼簌簌的,像發麻的感覺啊!萬歲,你還沒回答人家的話吶!」

    我笑了:「傻丫頭,我的手都摸到這了,你說我還能再讓你離開我嗎?」

    她一聽,立刻摟住我就親了起來,接著,那熱熱的舌頭就在我的臉上舔拭起來,舔得我麻蘇蘇的,那分身騰地支了起來,緊緊地頂在了她的小腹上。

    她的臉微微一紅,立刻鬆開了摟著我的手,看看我說:「聽說萬歲也剛剛受過傷,來,讓妾身為您看看。」

    我欲推辭,可她根本不管我的態度,把我往床上一摁,伸手解開我的褲帶,把我的褲子麻利地脫了下去,只剩下個大褲衩子,看看還是不方便看那傷口,又接著把我的褲衩也脫掉了,猛然看見了我的巨大的分身,她一下子愣在了那裡,半天才說:「萬歲好壯偉呀!怪不得那些姐姐都那麼愛你,原來萬歲好有本錢啊!」說著把小手,慢慢地伸向我的分身,像怕咬了,又怕飛了似的,猛然抓住了它,緊緊地握在手裡,哇地又哭了起來。

    我被她哭愣了:「怎麼了,你怕了!」

    她低頭親了一下我的分身,抽咽地說:「它是我的了,它終於是我的了!我也要有人疼了!我好高興啊,人家真的喜歡得緊吶!」

    說完她扭身就跑了出去,片刻端著一盆溫水進了屋,回手把門扣上了。然後把水端到我的身下,蹲下身,把一條潔白的新布摁到水裡,投了投,擰乾了水,給我輕輕地擦洗著下身,她一手握著我的分身,一手拿著軟布細心地擦拭起來,邊擦邊說:「萬歲,今後就讓烏蘭侍候它吧!唔,它還在動吶,它同意了!它屬於烏蘭的了!」擦完,她把水盆放在一邊,羞意十足地說:「烏蘭要和它交朋友了,萬歲不反對吧?」

    說完她站起來就去解自己的羅衫,邊解邊說:「烏蘭要嘗嘗它的滋味,烏蘭要讓它飛進自己的身體裡!飛進烏蘭的心裡!」

    我知道她的身體還很虛弱,我急忙想攔她,可看她那堅決的樣子,又實在張不開口去掃她的興,只好看著她在一件件脫下她的衣服。

    她的皮膚簡直白的欺霜賽雪,小椒乳不大,但渾圓挺拔,小乳暈是粉色的,小乳頭像個紅色的小珍珠,大概是剛才讓我摸的,已經挺立在那上面。小蠻腰只有一掐掐,小翹臀卻突兀而起,朝上微微地撅起,顯得圓潤且有彈性。兩條纖細的玉腿,修長而又渾圓,像兩個擎天的玉柱。玉柱的盡頭,連著一片嫩草初萌的小山,山間的粉色的大裂谷已經珠玉噴吐,在小窗陽光的照射下,閃著熒螢光彩——

    好一副美人圖,我只看得分身更加壯偉,而且高高地撅了起來。

    烏蘭琪琪格邁著小步,扭動著那誘人的小翹臀,朝我走來,我伸出雙手,迎接著她,一場欲死欲活的大戰即將開始了!
別離 發表於 2009-4-2 19:02
第十二章 密林點兵

    我站起來伸出雙手迎接我的小嬌妻,烏蘭琪琪格面色凝重,臉上掛著笑,扭著小屁股,一面向我展示著她的誘人的美體,一面一步步朝我走來。

    她的心在劇烈地跳動著,我似乎都可以聽見了她那心房裡擂鼓的聲音,但洋溢在她臉上的喜悅和幸福的表情,說明了她是多麼渴望我們的結合呀!

    我儘管已經有了九個嬌妻美妾和兩個已經敲開心扉,不日就可能擁進懷抱的美女,但對面前的上帝塑造的完美的化身,對如此痴情、如此讓人心儀的少女,我還是激動不已!巨大的分身已經漲得我暈暈乎乎,我已經做好了進入的一切準備!

    突然她臉色一下子變了,急忙朝我撲來,不理我伸出的雙手,蹲在地下,摸著我的腿上的紅色的疤痕,眼淚嘩地流了下來,嘴裡連連說:「我真該死,連夫君有傷都忘了!」說完回身就跑到自己的衣服旁邊,邊穿衣服邊說:「聽人說,男人的傷疤只要還是紅色,就不能干那事,妾反正都是萬歲的人了,也不在這一朝一夕,妾等著萬歲身體康復的那一天!」說完過來親了我一下,然後幫我穿好了衣服。

    突然來了個急剎車,我還真有點不適應,不過烏蘭的柔順和對我的關切,卻已經讓我心裡甜透了!我對她更瞭解了,也更愛了!

    這時我才想起了正事,我說:「朕今天過來本來是想瞭解漠北的情況的,不料剛才激情如火,把正事給忘了!看來朕的定力真是太差了!」

    烏蘭琪琪格羞得臉通紅,自責地說:「這可不能怨萬歲,都是妾纏磨的!來,萬歲問什麼儘管問吧!妾保證不再纏磨萬歲了!」

    卜奎的事交給燕兒帶著珍兒、裕兒、敏兒、美兒、馨兒繼續在卜奎落實重型機械廠和龍翔公司所屬分公司的事兒,我和菲兒帶著雪兒、淑兒和烏蘭由海波和他的部隊護衛,向大興安嶺的密林裡開去。

    我們的車隊在望不見天日的密林裡行走了兩天兩夜,前面豁然開朗了,在一道彎曲的小河邊矗立著一座街道整齊,樓房林立的城市。

    海波高興地說:「萬歲,這就是我們新一軍的司令部——鎮北市。這裡現在離最北邊的漠河僅有四十多里地,一旦打響了,他們有半天就可以過江!這裡住的全是我們的新一軍的軍人和他們的家屬。我們現在有十個軍隊自己的城市,都在大山裡,都有自己的工廠、礦山和土地,現在我們不但自給自足,這次還拿出一大筆錢從燕後那定了200輛坦克吶!」

    我高興地說:「好,超額完成了朕給你的任務!不知道朕給你的早出兩個小軍人的任務完成的怎麼樣了!」

    菲兒立刻接過去說:「玉兒早告訴我們了,也是一兒一女,我們姐幾個差不多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是兒子大姑娘小!」

    我笑到:「你們是不是事先商量好了來哄我們高興啊?」

    菲兒打了我一巴掌:「去你的,沒點正經的!一會看見玉兒你留點身份,你可是萬歲啊!」

    車往前又走了一段路,就被海波的夫人玉兒和新一軍軍長唐和平帶來的歡迎隊伍給截住了。我和菲兒急忙下車同他們見面。

    玉兒把他的兩個孩子都帶來了,一兒一女,長得都很漂亮,人也很乖巧!見了我和菲兒,玉兒立刻帶著孩子都跪在了那裡。菲兒急忙把她拉起,扯著她和孩子鑽進了我們的車裡,把雪兒、淑兒和烏蘭都介紹給了玉兒,幾個女人立刻唧唧嘎嘎地笑鬧起來。

    唐和平我曾經在軍校裡教過他,在軍事會議上也見過兩面,他是東點軍校一期的學員,小夥子不善言語,但為人很沉穩,在軍校時戰略戰術學的很活,我曾經在會上表揚過他。見了我,他立刻規規矩矩地行了個軍禮,然後笑著說:「校長說三年來一次,今年都六年了,才剛剛想起來看看,這回得在我們這多呆幾天,補償一下了!」

    我笑著說:「本來早就想來看看你們了,可惜讓小日本鬧的擠不出時間了,這次一定多住幾天,好好跟大家扯一下,把打毛子的事安排好!」

    海波告訴我,從鎮北市向南,每二百里就一個市,一個市一個軍,現在共有九個軍,加上駐黑河、奇克特、烏雲、佛山、蘿北、同江、撫遠、東安等地的八個獨立團,他現在共有二十萬正規軍和四十萬民兵。他說,戰爭打起來了,民兵既要保衛地方,又要支前,少了怕不夠。他還想再擴大一部份,如果再給他四年,他想帶著三十萬軍隊、七十萬民兵,組織百萬雄師渡江殺毛子!

    我高興地連說:「好,你給老毛子準備的不錯,現在不光是數量的問題了,你還得把他們都給我練成精兵,要以一抵十,讓戰士們少流血!」

    沒等海波說話,唐和平就說:「那沒問題,今天校長就可以看看我們部隊的訓練,我們的兩個師下午就搞攻防山頭的演習,正好請校長和黃副校長給我們指點一下!」

    我一聽就樂了:「好,朕一定要看看,不過可別給我來虛的,我告訴你,我把鄭副總參謀長可帶來了,虛的假的可是瞞不過她的眼睛!」

    唐和平一聽一下子蹦了起來:「鄭參謀長來了,是不是要給我們戰鬥任務了?海司令,這可不能少了我們新一軍啊!」

    我笑了:「當然少不了你的,不過這的看你這裡有多少是江東的戰士了!」

    唐和平一下子洩了氣:「這可不多,大約也就千十人吧!」

    我立刻說:「呵,不少啊!現在他們回去探家怎麼辦?」

    唐和平說:「別說是我們的戰士,說是在這邊採伐大木頭的,開個路條就能回去,不過老毛子翻的挺緊,連錢都帶不過去。」

    我沉吟了一下問:「那他們家的生活怎麼辦?」

    唐和平樂了:「還非得過他的卡子呀?我們的戰士連半拉豬肉半子都倒登回去了,啥東西拿不過去,就他們那老爺兵,一入冬,貓在哨所裡烤著火就不想出來,我們的戰士拉著小爬犁,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就過去了!」

    我高興地一拍他的肩膀說:「那就好,我們江東的百姓就少流血了!」

    歷史上,俄羅斯在1900年趁八國聯軍進北京,曾經在江東六十四屯製造了大慘案,把我百姓從六十四屯往黑龍江南岸驅趕,百姓不肯離家,他們就放火燒掉房子,開槍打死老弱,把剩下的百姓辮子拴在一起,一塊推下波濤洶湧的黑龍江,然後架上機槍朝人群掃射。那時,黑龍江水都被血染紅了,一些逃得生命的,竟是踩著滿江的死屍跑過來的!既然我來了,我就堅決不能讓這段歷史重演!

    海波見我臉上流著眼淚,他不安的問:「老毛子真的要動手了嗎?」

    我說:「他們現在還沒把西伯利亞大鐵路修完,他的軍隊和後勤還沒有保障,他們暫時還不敢動手,但我們也得防備他狗急跳牆,水不來先疊壩,我們得先做好戰鬥準備,不能讓他佔我們的便宜!走,我們上海司令的車,咱們邊走邊談!」

    坐到車裡,我又問了一下俄羅斯軍隊的情況,我才知道,俄羅斯在對岸已經部署了十幾萬軍隊,其中有一些還是從內地調來的哥薩克兵。大概是看我們擺在江邊的軍隊數量少,裝備差吧,他們根本沒把我們軍隊放在眼裡,現在還看不出要增兵的跡象。

    我點了點頭說:「必須藏凶斂狠,不能露出我們的半點準備,我們準備在你們的部隊裡抽調三千名江東子弟,這些人必須由你們挨個審查,政治上一定要十分可靠!這支軍隊抽出後,由白雪將軍帶走,執行什麼任務,什麼時間執行,到哪訓練,一切都屬高級秘密,請你們不要打聽,總之就是給老毛子預備的,他們是我們軍隊解放被俄羅斯佔領的領土的一支黑馬!也將是我們的一支鐵軍!選上誰是他個人的光榮,也是你們部隊的光榮,江北地區解放後,這些人我們還全部送歸原建制!朕不搞一平二調!」

    唐和平說:「那沒問題,我們那一千來人,萬歲要是看中了,我全部交給雪妃娘娘!」

    下午看了新一軍的攻防演習,看來他們得了海波的真傳,無論是攻還是防,都打得十分頑強,大有我軍校戰士的風範。

    接著我們就又連走了幾個軍部,都是設在密林裡,而且緊靠著黑龍江,並且都有渡江工具,看來他們把渡江趕跑俄羅斯侵略軍始終當成了第一位的任務。

    最後我們秘密進了黑河鎮。住進了緊靠黑龍江邊的海蘭旅館。

    在海蘭旅館的前面有一個月芽泡,這就是著名的海蘭泡,就是對面那個城市俄羅斯現在給改名叫布拉戈維申斯克的海蘭泡市名字的由來。海蘭泡市以前和黑河是江南江北一個城市,俄羅斯侵佔了江北的大片地方,就把這姊妹城市給分開了。

    在這裡,我召開了部隊軍以上幹部和各府道的警察局長以上的會議,會上,菲兒做了反奸反特加強警察隊伍建設的報告,要求配合部隊備戰抓好地方治安,嚴防敵特乘機搗亂。淑兒以副總參謀長的身份做了戰鬥任務的部署。

    她說:「我們不是俄羅斯的參謀長,不知道他們什麼時間,在什麼地方動手,但有一點必須知道,那就是俄羅斯亡我之心始終不死,雖然我們在海參崴地區打了他們一下子,但他們是個大國,資源雄厚,國力強大,決不會因為這一次戰役就洗手從善!他們還會以更大的規模,更凶狠的手段對我們進行報復。目前我們用他們的力量修建黑大鐵路,那只是我們對敵的一個策略,不代表我們和俄羅斯就已經友好了,更不代表俄羅斯已經改惡從善了!我們必須提高警惕,做好與俄羅斯大打、狠打的準備,要把萬歲交給我們的收復中華失地的任務解決完成,不給後代子孫留下遺憾!」

    她指著作戰地圖接著說:「你們集團軍的任務就是在適當時間、適當時機,解放外興安嶺的廣大地區和勒拿河以東的土地,包括庫頁島、堪察加半島、千島群島,把鄂霍次克海變成我國的內海。這個適當時間就不是我們說了算了,他俄羅斯什麼時候瘋了,什麼時間就是我們解放江北領土的時間!當然這次戰役也不能光是你們作戰,還有我們的海軍和空軍參加!

    哦,順便告訴你們一個喜訊,我國的雲燕戰鬥機前幾天已經試飛成功,目前已經開始投入生產!如果俄羅斯不忙著動手,四年以後,我們的空軍就一定會配合你們的戰鬥!」

    大家都站起來熱烈地鼓掌歡呼,他們是在為我國的科技進步驕傲,為祖國的發展迅速自豪!為我們的又一個新兵種即將誕生高興!

    淑兒接著說:「戰役的第一階段,新一軍要迅速從漠河和洛古河一帶出擊,切斷他的西伯利亞鐵路,控制他們的補給線,然後揮軍向雅庫茨克進軍,拿下該鎮,控制那裡的局勢,讓友軍迅速搶佔勒拿河流域!新二軍要從呼瑪渡江,迅速搶佔外興安嶺戰略要地,配合新一軍控制敵補給線;新三軍從白石砬子出發,新四軍從璦琿出發,兩軍負責包圍和解放海蘭泡,控制黃河口,消滅他們的黑龍江艦隊。此部隊由海波將軍直接指揮,為此,我們將中國的黑龍江艦隊調歸海波將軍統一領導。海蘭泡解放後,你們要迅速北上挺進西伯利亞山地,控制直至白令海的廣大地區和堪察加半島!新五軍從奇克特渡江,直撲鄂霍茨克海,解放廟街廣大地區。新六軍從烏雲和佛山(現在的嘉蔭)兩地渡江,會同從蘿北渡江的新七軍向庫頁島方向推進,爭取在黑龍江入海口附近完成從西北對俄羅斯在遠東主力的包圍。新八軍從撫遠和東安同時渡江,負責解放伯力,和從饒河渡江的新九軍從我遠東軍區出發的部隊一起在遠東艦隊幫助下解放庫頁島。然後迅速向西北挺進,從東南完成對俄羅斯遠東主力的合圍,把俄羅斯在遠東的軍隊殲滅在黑龍江入海口附近。這就是我們對第一階段的部署。這個階段,我們主要任務是解放外興安嶺以南的廣大地區,順便收復勒拿河以東地區。戰鬥的重點可能是在黑龍江入海口一帶。但這不是絕對的,如有變化我們會臨時安排!所以現在就和大家打招呼,一是我們也不知道俄羅斯什麼時間發瘋,二是給你們個準備時間,按你們的進軍路線,請你們迅速組織力量把俄羅斯佔領區的地形地物偵察好,避免到時抓瞎!」

    我見淑兒部署完了就說:「這是一級秘密,只部署到你們這層,你們現在沒有傳達任務!大戰前,根據形勢發展,我們會通知你們什麼時間向下傳達和動員戰士,你們心中有數,做好應做的準備就是了!有一點大家記住,俄羅斯是歐洲國家,近幾年是我們政府腐敗,為他們提供了機遇,把大片土地讓他們佔領了,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收回失地,把竄出籠子的狗熊再攆回籠子裡去!就在你們參加戰鬥,解決了江北領土問題之後,我們在適當時機還要發動新的戰役,這也就是戰鬥的第二階段,來解決我們西北,北方失地問題。那時,你們還要參戰。所以,有的將軍抱怨上次朝鮮戰爭沒參加是不對了,你們既然是軍人,就要參加戰鬥,既然是利劍,就要讓劍出鞘!中國這些年所飽受的屈辱,就要在你們手裡雪洗乾淨!仗有你們打的!」

    將軍們又站起來熱烈鼓起了掌!

    會後,海波開始精心地挑選江東人士的戰士。經過反覆審查和篩選,挑出了三千人,

    白雪又對三千人挨個的進行了談話,瞭解了他們基本都是和俄羅斯人有深仇大恨的窮人家的孩子,幾乎他們每個人都有一本被俄羅斯慘害的血淚賬。

    雪兒高興地告訴我,這些人將來肯定是插在俄羅斯心口上的一把尖刀!

    對這些人,是我們的大軍師燕兒提出來的,她想訓練一支精銳之師,在俄羅斯動手前,把他們秘密投放到江東六十四屯一帶,既保護江東老百姓不受傷害,又在敵人心臟插上一把尖刀。白雪考慮怕不好潛伏,決定從海波的部隊裡挑六十四屯的子弟,使他們既容易和那裡群眾融合,又熟悉當地的地形地物,便於接應大部隊北上。

    雪兒帶著他們返回了北京,我和淑兒、烏蘭又向蒙古地區的庫倫出發了,我準備在那裡也部署一下,如果可能,就在收復江東土地時,順便把他修的那段鐵路全控制在我們手裡,讓俄羅斯鬧個雞飛蛋打!同時為徹底解決收復烏拉爾山以東地區打下基礎。

    但我不知道的是在庫倫那裡一場新的爭鬥又在等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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