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漫同人】火影之木葉教師 作者︰司祭風 ( 已完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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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焰 2009-5-4 12:42:02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8 476790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5 13:17
第一三一章卡卡西的婚禮(三)
  “你是說,琳答應了。”河馬寒宇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無語了。
  他沒想到,自己小小的刺激了卡卡西一下,他就跑去求婚了,最牛的是,居然還是兩手空空地去求婚。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琳居然答應了,看卡卡西那得意的神情,似乎琳答應得還挺干脆的。這小子昨天還告訴自己,琳似乎不想太早結婚,感情都是這丫的忽悠我啊!

  “卡卡西,做得漂亮,有你父親當年的風範。”棋木凌也一時高興,說漏了嘴。

  “噗——”河馬寒宇剛下的一口水噴了出來,滿臉驚詫的看著舅媽,問道:“凌也舅媽,你的意思是說,當初舅舅跟您求婚,這是這樣做的?”

  棋木凌也拍落河馬寒宇噴在自己身上的水,吼道:“怎麼樣?你有意見嗎?”

  看棋木凌也一副你敢說有意見,就找你拼命的神態,河馬寒宇縮了縮脖子,眼睛在卡卡西、棋木凌也和研前元佐身上晃動著,那意思擺明了就是:你們果然夠彪悍。

  因為卡卡西自己擺平了貌似最難搞定的一關,他和琳的婚事也由紙上談兵變成了實際行動,第二天,河馬智子就請動了嶋谷長老去琳家商議此事。

  本來想好好睡一下懶覺的河馬寒宇也早早被河馬智子趕了起來,去採購一些結婚需要的物品。河馬寒宇那叫個郁悶啊!又不是自己結婚,結果整得自己比卡卡西還忙,向棋木凌也抱怨時,棋木凌也直接丟給他一白眼道:“等你結婚的時候,讓卡卡西幫你,再說了,做哥哥的為了弟弟未來的幸福,忙一點也是應該的。”

  “嗯!確實是應該的。”河馬寒宇能怎麼樣,還不是只能乖乖地奉命行事。

  “三代大人”,河馬寒宇敲開了三代的辦公室。

  “呵呵”,每次三代見到河馬寒宇都是這種笑聲,真是超不爽啊!特別是那眼神,怎麼看怎麼覺得像是在看獵物一樣。

  “其實我不想來找你的。”河馬寒宇首先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他已經跟三代兩清了,自然沒事還是跟他保持距離比較好,除非他喜歡被三代剝削。

  “哦——”,三代抽了口煙,笑道:“我倒是很歡迎你來找我。”

  “這個,雖然老媽叫我送一份給你,但是個人建議,你送禮就可以了,人就不用去了。”河馬寒宇直接將請帖丟到了三代的面前,而且很是不客氣地補了一句。如果換成別人的話只怕找就惱羞成怒了,也就是他,三代才會放縱成這個樣子。可惜啊!某人沒心沒肺,從來不懂得感激。

  “卡卡西的婚禮?”三代也有些意外,看著河馬寒宇,突然問道:“你打算怎麼辦呢?就這樣一直地等著嗎?雖然事出有因,但你和綱手真的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干涉。”河馬寒宇有些煩躁的揮揮手,他自己知道沒他們沒什麼可能,但是,沒必要說出來吧!

  “好吧!”三代深吸了口煙,將請柬重新放在了桌上,“我就不去了,讓你們年輕人自在一點。”

  “這是你自己說的哦!還有別忘了送禮物去。”河馬寒宇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才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個,卡卡西要結婚了,雖然按照村子里的慣例,任務是最重要的,但是,如果沒什麼特別的話,還是放他幾天假。真的有任務,聽說日向日差最近挺閑的,你找他去吧!”

  “呃——”,看到河馬寒宇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來去自由不說,還命令去三代來了。三代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至於任務嗎?之前確實打算安排卡卡西外出一趟,既然有這檔子事,自然是交給其他人去做了。

  “寒宇,請柬都發了嗎?”河馬智子追問著,雖然不願太過於張揚,但她和棋木凌也商量后還是決定要通知一些人,雖然不是太多,但也有二十多個人。而家中比較Free的,剛好就只有河馬寒宇了,所以在他完成了偉大的採購任務后,河馬寒宇就將這件重大的工作丟給他了。

  這活本身不太困難,但問題是,那幾個老眼昏花的長輩,居然都認不出他來,等知道他是河馬隆的兒子時,直接就來了一句,“你要結婚嗎?好的,好的,我們一定去。”結果害得他還有費口舌解釋一番。

  而他最煩的就是別人問他什麼時候結婚,似乎因為自己比卡卡西結婚還晚就難以理解。最經典是,一位棋木族的遠方的河馬寒宇都不記得有什麼聯系的大叔居然拍胸脯跟他保證,如果找不到女朋友就跟他說一聲,弄得河馬寒宇尷尬無比。

  “發了。”河馬寒宇很少想今天這樣說這麼多話,口里有些干澀,直接拿起大茶壺就往口里倒。

  “寒宇”,河馬智子也知道河馬寒宇不大樂意做這種事情,等他休息了片刻,才道:“我想等卡卡西結婚了,我們就搬到道場那里去住吧!”

  “嗯。”河馬寒宇走到老媽的身邊,道:“現在搬也沒有問題,那里我已經布置好了。”

  原來兩家人住在一起,也是河馬智子建議的,因為河馬寒宇和卡卡西都還小,在一起的話也可以互相照應一下。現在卡卡西都長大了,也該要為他的未來考慮了,總不能讓別人以為他們棋木一家是寄居在河馬寒宇家的吧!

  本來河馬寒宇也準備近期就跟老媽商量此事,沒想到還是她先提出來,自然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不行”,等到了晚上,河馬智子向棋木凌也提出此事時,棋木凌也立即站起身來反對:“姐姐這是什麼意思,如果是因為覺得卡卡西結婚了,不方便的話,我就立即讓卡卡西停止準備婚事。”

  “凌也——”,看到棋木凌也有些激動,河馬智子將木光投向了自己的兒子。

  “舅媽,您誤解母親的意思了。其實,是我建議搬家的,您也知道,我的道場已經建起來,總不能老是這麼空著,但我一個住那里的話,母親大人不放心,非要一起去。本來我的意思是這兩天就去的,但想到卡卡西的婚禮還需要幫忙,所以才決定等卡卡西結婚后搬出去,這跟卡卡西結不結婚沒關係。”河馬寒宇連忙解釋道。

  “真的?”棋木凌也還是半信半疑,只是情緒沒有剛才那麼激動了。

  “當然,我騙誰也不會騙您啊!”河馬寒宇立即真誠地笑道。

  棋木凌也冷靜了下來之后,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河馬寒宇要走了,那研前元佐豈不是也要搬出去了,畢竟研前是河馬寒宇請的管家啊!

  目光從沉默不語的研前元佐身上掃過,棋木凌也本來因為兒子結婚的喜悅心情似乎也因為這個新消息沖淡了不少。

  “分家嗎?”就在大家都沉默地時候,卡卡西突然說了這麼一句,然后看了看河馬寒宇和棋木凌也一眼,朝自己房間方向走去。

  河馬寒宇看著棋木凌也和母親有些疑惑的眼神,揉了揉鼻子,徑直走到卡卡西的身邊,強摟著他的肩膀朝院子走去。

  “你生氣了?”河馬寒宇笑著問道。

  卡卡西不語——

  “無聲的抗拒啊!”河馬寒宇看著卡卡西眼中的不滿,“有什麼話就說,怎麼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卡卡西還是不吭聲,掙脫了河馬寒宇的手臂,扭頭就走。

  “站住”,河馬寒宇沒想到卡卡西這個時候跟他犟上了,有些好笑道:“你都快結婚的人了,怎麼還跟一小孩子似的賭氣了?”

  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聽到河馬寒宇的呵斥聲連忙跑過來,“怎麼了。”

  “沒什麼。”河馬寒宇立即拉住卡卡西,笑道:“我和卡卡西出去走走。”隨即不由分說地拉著卡卡西往外走去。

  “喝兩杯去?”河馬寒宇建議道,見卡卡西沒反對,就直接拉著他到了酒酒屋了。

  看著不會喝酒的卡卡西一個人在那里連灌了幾杯,河馬寒宇就覺得有些頭痛,他還沒有弄明白,卡卡西到底是為什麼生氣了。

  “一個人喝悶酒不好,我陪你。”河馬寒宇搶過酒瓶,給自己倒好酒,才給卡卡西裝滿,道:“我們很久沒有一起好好聊聊了,哥敬你一杯。”

  卡卡西仿佛沒有聽到河馬寒宇的話,也沒有看到河馬寒宇伸過來的杯子,直接將酒倒進嘴里。

  “你——”,河馬寒宇搖了搖頭,記憶中,卡卡西已經很久沒有跟自己這麼較勁了,“既然你想喝酒,那就隨你了,老板,再給我拿幾瓶酒來。”說完,又給卡卡西倒了一杯,自己則拿起酒瓶子直接往口里倒。

  等下酒菜端上桌子時,桌上已經擺了三個空酒瓶了。

  “給——”替卡卡西倒了幾次酒后,河馬寒宇就覺得麻煩了,直接將酒瓶遞給他,自己拿著酒瓶輕輕撞了下,就往口里倒去,片刻功夫就亮底了。卡卡西抬望了河馬寒宇一眼,也有樣學樣,一口灌了下去。

  “咳——咳——”,本就不太會喝酒的卡卡西立即被嗆到了,腦門都變成一片緋紅。

  “怎麼樣?還喝嗎?”河馬寒宇笑著問道,看卡卡西搖頭,夾了點菜到卡卡西的碗里,“吃點菜壓壓胃,這酒喝急了是容易醉的。”

  卡卡西強忍著上涌的酒氣,吃了幾口菜,才覺得舒服了點,不過酒他是不敢再喝了。

  “好了,再可以說了吧!”河馬寒宇扶著已經是暈乎得分不清方向的卡卡西,走在安靜的小道上,問道。

  “說什麼?”卡卡西不知道是喝多了頭暈了,還是裝糊涂。

  “說說看,你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河馬寒宇繼續問道。

  “生氣?生什麼氣?我都打不過你,有什麼資格生你的氣?”卡卡西打了嗝道。

  “還說不生氣了,不生氣的話,就不會說這番話了,難道是因為我們要搬出去,你才生氣的。”河馬寒宇誘導著。

  “你要搬就搬,你都決定要走了,誰留的住你。”卡卡西的語氣很沖,換平時,河馬寒宇早就一把掌拍過去了。

  不過河馬寒宇也聽出點味來了,笑道:“好大一股子怨氣啊!你這是在怪我沒跟你先商量一下。”

  “商量?”卡卡西忽然笑了起來,道:“哥哥做決定的事,什麼時候跟我商量過,在你們所有人眼里,我的話重要嗎?不管什麼事情,都是你們決定的,從來沒有問過我的意見,從來就不想想我的感受。”

  “呃——”河馬寒宇沒想到卡卡西居然也是這麼敏感,看來他的不滿由來已久。說實話,這也是他的疏忽,他總是將其他卡卡西當成小孩子了,忘了他也會長大,忘了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其實這也不全部都是他的錯,卡卡西自己也有問題,自從父親死后,他最崇拜和最依賴的人就是河馬寒宇,所以才會對他的話言聽計從,即使有些小意見,也在河馬寒宇的威壓下藏在了心里。

  說起來,卡卡西面對河馬寒宇更像是面對兒子面對父親,對河馬寒宇非常尊重和崇拜的同時,又有些畏懼,希望得到他的贊賞和認可,希望引起他的重視。

  也許是酒喝多,也許是壓力得太久,卡卡西一路上抱怨了不少,河馬寒宇更多的時候只是聽,也是該讓卡卡西好好發泄一下了。

  第二天起來,卡卡西除了覺得頭有些暈,昨晚發生的事情依稀有些印象,似乎自己說了很多話,但說了些什麼,他就完全不記得了。

  “起來了?”在練習場上活動著筋骨的河馬寒宇從身邊的刀架上拿起一把刀丟了過去,道:“陪我練練。”

  “哦——”卡卡西點頭道。

  一時間,練習場上刀光閃動,其他幾個早起晨練的小家伙看到他們兩人打起來,也自覺地退出了練習場,給他們留足了空間。

  這是場單純的刀術較量,河馬寒宇沒有運用查克拉,卡卡西也沒有使用忍術,拼的就是刀術和身手的敏捷。這場小小的較量持續了半個小時,直到兩人身上都出了一身汗,河馬寒宇才叫停。

  “嗯,痛快啊!”河馬寒宇隨意往后一扔,“噌”的一聲,刀就插入了刀鞘之中,這份精準,令卡卡西都咂舌。

  “卡卡西”,剛剛才出完一身臭汗的河馬寒宇,毫無顧忌的將胳膊搭在了卡卡西的肩膀上,道:“比以前有進步,不過比起你父親可就差遠了,還要努力啊!”

  “嗯!?”卡卡西沉思著,有些不太理解河馬寒宇今天奇怪的舉動,一向喜歡睡懶覺的河馬寒宇居然會起這麼早,而且很久沒有陪自己好好練一場的他,居然主動提出來和自己練習,實在是——詭異啊!

  “以后,你有什麼想法,有什麼意見,就像個男人一樣提出來。要別人尊重你的想法,首先得讓別人知道你的想法,不要什麼東西都爛在肚子里。我們是一家人,家人的話,一定會支持你的。”河馬寒宇拍了拍卡卡西的肩膀,丟下有些愣神的他,自己去洗漱去了。

  研前元佐抬了抬眼皮,看了看兩人,便地下頭,認真地打掃著院落里的落葉,只是眼角里微微帶著一絲若隱若現的笑意。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5 13:17
第一三二章卡卡西的婚禮(四)
  卡卡西的一點小小情緒,很快就淹沒在一片忙碌聲中,而河馬寒宇在忙碌之余,也經常去自己的道場。
  按照約定,三代安排了差不多算是河馬寒宇的嫡系赤野和輝同兩支小隊進駐道場,加強了道場的戒備工作,當然了,不是以暗部的身份,而是道場的雜役的身份執行著這項特殊的任務。

  三代當然有自己的想法,暗部作為火影最為直系的力量,已經在曆次的戰爭和九尾事件中消耗了太多,這直接威脅到火影在村里的權力和地位。而且村里涌動的暗流,也讓三代有些頭痛,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但他總覺得,自九尾事件以來,就有一只手在暗中推動著木葉矛盾的激化。

  現在,就連暗部,三代也不敢完全的信任了,所以培養新的暗部成員也是當前很緊迫的事情,但這件事情,交給其他人,他都不放心,只有交給河馬寒宇了。

  更重要的是,這也可以給河馬寒宇積累一些資本,雖說跟長老團的那些人有約定,但這些跟自己一樣,半截身子已經入土的家伙們,又能夠活多久了。只要他們沒了,木葉又有幾人敢跟他唱反調了。所以,三代現在也想開了,他要和那些長老們比比壽命,用他剩下的時間,為后繼者鋪路。

  紅和琳一起漫步在木葉醫院的小道間,“琳,太意外了,怎麼會這麼突然啊?”紅實在不解啊!她走的時候,琳可是一點也沒有透露過要結婚的念頭,這才出去執行任務幾天,一回來就聽說她要結婚的消息。

  “其實,是因為卡卡西突然跑來求婚,我之前也沒有想到,像他那樣的人,還會這麼沖動。”琳只要想起卡卡西那時的表情就想笑,看著紅一臉好奇,琳便將那天的情形詳盡地描繪給她聽。

  雖然感覺這經過實在是太戲劇化了,但看著琳臉上的笑容,紅真的很羡慕了:“雖然卡卡西有些沉悶,但是,應該是個不錯的人吧!我會祝福你們的哦!”紅說完后,臉上閃過一絲落寞,她並不是個貪心的人,她想要的也只是想琳這種簡單的幸福。

  琳看出紅笑容中的蕭索,她知道紅從上學時代就一直關注著那道飄忽的身影,想追上她曾經也想追上的那個人的步伐,可以說琳最終放棄,也跟紅的這份執著分不開。

  不過,在這件事上,琳是一點忙也幫不上,只能默默地祝福她能夠早日等到自己的幸福。

  卡卡西的婚禮在河馬一家人的期待中,終於到來了。

  婚禮隆重而繁瑣,從準備到正式舉行整整耗費了一整天,已經一整天沒休息的河馬寒宇一邊偷偷地打著哈欠,一邊期待著婚禮早點結束。

  直道傳著傳統服裝的卡卡西和琳,一起跪在作為家長的河馬寒宇和身為母親的棋木凌也行跪拜禮后,才接近尾聲。

  “三代大人——”突然從門口傳來一陣騷動,本來說好了不過來的三代帶著笑容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一名抱著一個大禮盒的暗部。

  “呵呵,本來是說不來的,不過想想,還是親自來一趟比較妥當。”三代感受到河馬寒宇怒意,解釋道。

  他當然要來了,不僅僅是為了參加卡卡西的婚禮,而是為了告訴其他人,雖然他上次跟他們妥協了,但他對河馬寒宇和卡卡西兩人的關注卻沒有減少,這麼做,也是為了震懾那些對河馬寒宇懷有敵意的人,不要輕舉妄動。

  河馬寒宇翻了翻眼,來了就來了,還解釋什麼?

  卡卡西和琳肅立在三代面前,而其他人也因為三代的到來紛紛站了起來,就連河馬寒宇雖然很不情願,但在母親的半強迫下,也乖乖的站了起來。

  “卡卡西,看到你成長,我為你的父親感到驕傲,希望有一天,你能夠超越你的父親,成為一個強大的忍者。”三代看著跟白牙長的很像的卡卡西,就忍不住想起了白牙。

  “三代大人”,雖然三代這話也算是祝福,但河馬寒宇更希望在這樣的日子里,忘掉卡卡西能夠忘掉忍者的身份,開開心心的。

  聽到河馬寒宇不滿的語氣,三代笑道:“呵呵,你們不用緊張,我今天只是以有一個長輩的身份,為后輩送上祝福的。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示意身后的屬下留下禮物,三代就匆匆地離開了,沒辦法啊!再不走的話,河馬寒宇說不定會捋袖子趕人了。

  三代一走,氣氛馬上就熱鬧了起來,因為卡卡西不會喝酒,河馬智子又交給他一項艱巨的任務,就是替卡卡西擋酒,當然還有敬酒了。

  河馬寒宇頓時苦笑,有沒有搞錯啊!自己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怎麼吃東西,空腹喝酒,這不是要人命嘛!不過還沒有等他拒絕,棋木凌也就笑吟吟地走到他的身邊,道:“寒宇,這次就拜托你了,你是做哥哥的,總不至於想看到卡卡西在今天出糗吧!”

  “呃——,嗯!”沒辦法,誰叫家里人都知道自己挺能喝,這個時候如果找理由的話,后果很嚴重啊!

  “嘻嘻——”紅豆拉著靜小聲說笑道:“老師今天要倒霉了。”

  “呃——,為什麼這麼說?”一旁聽到她們對話紅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紅豆見識紅問話,立即閉嘴,平時也不見她對紅這麼生分。

  看著紅豆那詭異的笑容,紅覺得渾身都有些不自在,隱隱有些擔心河馬寒宇,不過想到這里是河馬寒宇的家,而紅豆是他的學生,怎麼也不會害河馬寒宇吧!

  紅回頭看了看正在陪著笑臉的河馬寒宇,除了酒喝得多了一點,沒有什麼異常啊!

  他沒有覺得異常,河馬寒宇卻覺得有些不對了,明明今天是卡卡西結婚,可別人老是在他什麼時候結婚上面打轉,而且,不管是找那位敬酒,都非要拉著他多喝幾杯。河馬寒宇感覺自己已經喝得有些高了,腳步都有些飄了。

  “不行了。”河馬寒宇找了機會跑到紅豆她們這邊,也不管自己的這些學生晚輩怎麼看著自己,拿起筷子就是一陣猛卷,看樣子像餓了很久似的。

  “給,把這個喝了。”河馬智子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后,遞過一只碗。

  “什麼東西啊?”河馬寒宇接過來問到。

  “解酒湯,特地為你準備的。”河馬智子拍了拍河馬寒宇的肩道,自己兒子喝這麼多,看他那股難受勁,她也心疼啊!

  “哦——”,河馬寒宇現在想要的就是這個,自然是一口氣喝干,只是,怎麼味道有些怪怪的。

  本來河馬寒宇吃了點菜,這酒勁緩和了不少,可這一碗醒酒湯下去,他人又難受了起來,腦袋都有些脹脹地。

  河馬寒宇準備回房間,一起身就是一個踉蹌,不對啊!雖然自己今天喝了不少酒,可還是控制在自己能夠承受的範圍內的,怎麼會醉得這麼厲害。

  靜看河馬哈宇醉了,準備過來扶他,卻被紅豆給拉住,紅豆超已經起身的紅努了努嘴,那意思就是說,已經有人了,就不用你去幫忙了。

  “寒宇,你感覺怎麼樣,還沒好嗎?”河馬智子看著臉色不大好的兒子,看了看周圍,道:“不舒服就先去休息吧!這里就交給我們了,紅,麻煩你送寒宇回房間。”

  紅點了點頭,就算河馬智子不說她也準備這麼做了。

  “水門,有沒有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啊?”看了半天熱鬧的道神忽然問道。

  “不對?”波風水門想了想,道:“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寒宇是個優秀的忍者,以前開心也好,生氣也好,但總是保持著頭腦清晰。”

  “呵呵——”道神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有好戲看了。”

  看道神臉上那奇怪的笑容,波風水門一陣惡寒,不過,他也很想知道,今天這事有什麼玄機。

  “咦?哥呢?”卡卡西半天沒找到人,直接來問紅豆他們。

  “老師嘛?”紅豆笑了笑道,“老師喝醉了,應該回去休息了。

  河馬寒宇被紅攙扶著趟在床上,剛趟下就覺得胃里一陣翻騰,一股酒氣朝吼間翻涌。河馬寒宇下意思的抬身,扑到床邊直接吐了,那難受的感覺仿佛整個胃都要被吐出來一般,吐到最后盡是膽汁,口里滿口的苦味難受得緊。腦袋更是一時清晰一時模糊,渾身是一點力氣沒有。

  紅輕輕撫著河馬寒宇的背部,直到他吐完了才將他重新扶到床上,看著床邊的一片狼藉,還有那扑面而來的刺鼻異味,紅皺了皺,起身收拾起來。

  快擦拭完地板紅突然聽見剛才還睡得很沉的河馬寒宇在叫“水”,只見他身子動了動,似乎是想起來,但最終還是起不來,右手微微抬起,在空中撈了兩把。

  紅不禁莞爾,收拾好地面和周圍后,出去準備倒杯水進來。

  “紅,你還在啊!寒宇他好點了沒有。”河馬智子問道。

  紅看著賓客都已經走完了,就剩下紅豆幾人在陪著打掃衛生,沒想到才一會功夫,天就已經這麼晚了。“寒宇君沒事,我給他倒杯水也要回去了。”

  “紅,寒宇君就麻煩你了。”河馬智子點了點,繼續做自己的事情,自是等紅轉身時看向紅的目光有些異常。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5 13:18
第一三四章 沉默在推倒之后(上)
  躺在床上的河馬寒宇覺得喉嚨里面干澀得要命,渾身一陣燥熱。想起身喝水,半睜著的眼睛隱隱看到一個身影在研前晃動,隨后一股清泉沿著喉嚨流到了自己的口中。
  有了清泉的滋潤,河馬寒宇的力氣似乎也恢復了幾分,努力睜開了眼睛,看到紅熟悉的臉龐在自己眼前晃動。

  “紅——,怎麼是你?”河馬寒宇的聲音沙啞,他搖了搖自己的頭,撐著坐起來,雖說喝了一杯水,但依然有種喉嚨在冒火的感覺,“還有水嗎?”

  “嗯”,紅點頭看了看河馬寒宇,又到了一杯水,見河馬寒宇要接過去,她輕輕地繞過他的手遞到了河馬寒宇的嘴邊。

  河馬寒宇嘴巴嚅動了下,不過沒有說什麼,還是在紅的照顧下,又喝了一杯水。紅俯身在河馬寒宇身前,因為剛才趁河馬寒宇睡著時,幫他把墨鏡摘掉了,所以可一看到河馬寒宇那雙明亮的眼睛。自從河馬寒宇換眼后,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觀察他的眼睛。

  同以前的那雙眼睛比起來,少了以前的詭譎和狡詐,多了幾分平和和溫情,不過,有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這不像是河馬寒宇的眼神,更像是那個成織的眼神。

  怎麼可能,成織已經死了,紅覺得自己有點自己嚇自己,不過她專注的看著紅,倒是沒有注意到自己離河馬寒宇有多近,近到河馬寒宇都能聽到她的呼吸聲。

  “我怎麼在這里?”河馬寒宇身子往后縮了縮,紅靠他太近讓他覺得有些難受。

  “你喝醉了,我扶你回來的。”紅隨手將杯子放到一邊,看著河馬寒宇通紅的臉,道:“你怎麼了。”一手朝河馬寒宇頭上摸去。

  “好燙啊!你不會是發燒了吧?”紅有些擔心,想到琳會醫術,可現在去找她有些不好,便自己去打了盆溫水端了進來,替河馬寒宇擦了下臉,這個小小地動作,讓她想起了幾年前河馬寒宇昏迷的時候,她也經常這樣地照顧他。

  “天晚了,你先回去吧!”河馬寒宇的額頭並沒有因紅的溫敷而好轉,反而連呼吸都加重了,似乎連意識也有些模糊,最重要的是,河馬寒宇覺得有股原始的欲望在召喚自己。精明的河馬寒宇此刻也知道了事情有些不對了,自己絕對不是喝醉了。

  河馬寒宇回想了一下,雖然自己跟不少人喝過酒,但真正有機會對自己下葯的人卻只有一個,他的老媽河馬智子的那碗醒酒湯有問題,喝的時候他就覺得怪怪的,只是當時沒想那麼多。

  紅並沒有立即離開,看河馬寒宇的樣子他有些不放心,雖然她也知道天已經很晚了,她留在這里不好。而河馬寒宇也不好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畢竟這事說出來實在是,太那個什麼了。

  “我沒事,你走吧!”河馬寒宇猛力的搖了搖頭,努力使自己的意識保持清醒,跟紅說話的語氣也有些粗暴了。

  見紅還是沒動,河馬寒宇干脆起身盤腿而坐,努力使自己進去修煉狀態。

  “水門,你說我們幫他一把,怎麼樣?”一直在在看熱鬧的道神突然建議道。

  “幫一把?怎麼幫?”波風水門也已經搞清楚狀況了,看著河馬寒宇那泛著紅光的原神,不明白道神準備干什麼。

  “其實,看小子那拖拖拉拉的風格不爽,要說,還是他母親比較對胃口,做事夠絕。”道神笑著道。

  “前輩,你不會是想推波助瀾吧?”波風水門終於明白為什麼河馬寒宇對他這麼不客氣,他還真的沒想到,老人家活了一把年紀了,居然還這麼邪惡。

  “這不是推波助瀾,而是逼著他做決定,怎麼說也是為他好。”道神邪惡的笑道,看他理直氣壯的樣子,波風水門一陣無語。

  “那你準備怎麼幫?”現在這樣的生活確實有些無聊,所以被道神這麼誘惑著,波風水門也有些小小的心動。

  “也沒什麼,就是布下給結界,給他們創造一個良好的環境。”道神那笑容怎麼看著這麼淫蕩呢???

  波風水門無語——

  “干不干?”見波風水門沒表態,道神有意見了。

  “嗯?還需要我幫忙嗎?我想你一個人能夠搞定吧!”雖然波風水門並不反對,但也沒打算參和進去。

  “本來這兩天想起了怎麼讓你回到你自己的身體,不過現在又忘了,哎!老叻,這記憶力就是不好。”道神見波風水門像一個人看戲,當然不干了,雖說是為河馬寒宇好,但總是要冒些風險的,拉上波風水門的話,怎麼也可以分散一下河馬寒宇的注意力。

  “嗯——”波風水門腦門上黑線直冒,這老神棍也太可惡了,居然拿這個來威脅自己。

  “怎麼樣?”看著道神得意的神情,波風水門深深地嘆了口氣。

  “好吧!”面對道神無恥的威脅,素來以光明著稱的波風水門妥協了,“雖然不太厚道,不過紅真的不錯啊!”

  河馬寒宇調動真氣,到也慢慢地控制住了,起碼自己的神識還能保持清醒。可就在這時,他感覺到體內大量的真氣被抽離,使得他好不容易凝聚的真氣一下子全都散了。沒有了真氣的壓制,河馬寒宇體內的葯性發作得更快樂。

  “無恥,可惡,你們給我記住。”河馬寒宇有些亂了,破口大罵了起來。

  紅看著剛才還好好地河馬寒宇突然萎頓了,隨后不知道是對著誰在破口大罵,這詭異的情形越發讓她不放心了,朝河馬寒宇走了過去。

  “等等”,河馬寒宇自己掙扎著,站了起來,走到桌子邊拿起水壺,就是一陣猛灌,只是他始終低著頭,不敢去看紅,盡管如此,壓抑了許多年的欲望還是不可抑制的泛濫了起來,以前那放浪的生活不時地浮現在腦海里,游戲於各色美女之間的洒脫,在霓虹燈閃爍的黑夜的放縱。

  河馬寒宇吞了吞口水,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早點回去吧!叔叔會擔心的。”

  “寒宇——”紅已經看出了河馬寒宇地情形有些不對,可她怎麼也想不到是怎麼回事,看著河馬寒宇整個人都在戰栗,她眼中的擔心更加的濃厚了,一步步向他靠近。

  “不要靠近我。”接近崩潰邊緣的河馬寒宇猛地一揮手,帶著風屬性查克拉的一擊,頓時將紅幾飛了出去。

  “砰——”,紅的身體似乎撞在什麼透明地東西上,發出了一聲響聲,然后落在地上。

  “結界?”河馬寒宇心一沉,手中凝聚著查克拉向結界。

  紅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絲血從她的嘴角流出,她完全沒有想到河馬寒宇會無緣無故地攻擊他,而河馬寒宇此刻有些歇斯底里的表現更是讓她堅信河馬寒宇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可是道神和波風水門兩人聯手之下,使用了河馬寒宇一半以上的查克拉布下的結界,又豈是那麼容易破得了的。

  隨著查克拉的消耗,他的神志有些不清了。

  “寒宇——”一聲充滿柔情的叫喚,使河馬寒宇過頭來。

  “綱手?”河馬寒宇沒想到自己居然看到了綱手,一直束縛的情感在瞬間的釋放出來。

  紅愣愣地看著河馬寒宇,那雙眼中的光芒居然讓她隱隱有些畏懼,但是,綱手?她清楚地聽到河馬寒宇叫綱手,難道綱手大人在附近嗎?

  可是環顧左右,她並沒有看到綱手的身影,剛才還一直試圖跟她保持距離的河馬寒宇向她走了過來,緊緊地抱住她,然后,深深地吻著她,這一吻有些粗野,有些狂放,有些說不出的焦躁。

  難道——,紅已經隱隱猜到是怎麼回事了,用力地推了推河馬寒宇,換來地確實更加用力的擁抱,河馬寒宇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一般。

  河馬寒宇似乎不滿足於緊緊只是吻她的唇了,對她的侵犯也漸漸從她的唇向她的項頸移去。抱著她的手也開始不老實了,向她身上的敏感地帶撫去。

  淚水沿著紅的臉流了下來,她無數次想過和河馬寒宇在一起,但現在這樣卻絕對不是她想要的。可她也知道,現在的河馬寒宇已經失控了,她又能怎麼樣了?

  河馬寒宇看著昏昏睡去的紅,還要她光潔的身上那一道道瘀青,和床上的那一片狼藉,那一抹紅格外的刺眼,如同一把尖刀深深地刺入了他的心里。

  河馬寒宇格外的平靜,眼如同萬年的深潭一般,幽深而看不到地,沒有一絲的漣漪。在床上默默坐了片刻,河馬寒宇才起身在衣柜中找了一套衣服穿上,也給紅換上了他的衣服,雖說大了些,但總算可以蔽體吧!

  替紅蓋好被子,河馬寒宇盤腿屏氣凝神,進入了修煉狀態。意識清醒的狀況下,河馬寒宇很快控制了自己體內的天一真氣。

  意識空間中,一直疲軟的元神慢慢恢復了精力,看著河馬寒宇逐漸恢復了對意識空間的控制。

  道神也在盡快地回復著,盡可能多地吸收著河馬寒宇的天一真氣,看著波風水門苦笑道:“似乎,做過火了。”

  波風水門也不好受,雖然是他和道神兩人聯手,但畢竟不是自己的身體和力量,運用起來,消耗要大上數倍,而且,對他的元神也有很大的傷害。他畢竟不是道神,沒有那個老神棍那麼渾厚的靈力,也不如老神棍那般熟悉河馬寒宇的天一真氣。

  河馬寒宇的元神的雙眼忽然睜了開來,兩道寒光直接射在了兩人身上,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見河馬寒宇右手高舉,一道電網在意識空間出現,將避無可避,逃無可逃的道神和河馬寒宇給圍困了起來,如同一間牢房般,將兩人同河馬寒宇的天一真氣隔離開來了。

  “小子,你想殺了我們嗎?”道神沒想到這次真的激怒了河馬寒宇,一向自信淡定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驚詫,沒有河馬寒宇的天一真氣,他們肯定會灰飛神滅地。

  道神看向身邊的波風水門,卻見波風水門面帶著微笑,看著這天羅地網般的電網,似乎對自己的生死沒有一絲的擔心。

  “唉!”道神嘆了口氣,也笑了起來,自己居然還沒有一個年輕人看得透徹,波風水門果然不愧是木葉的四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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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四章 沉默在推倒之后(下)
  隨著道神的笑聲,整個意識空間變得黑暗起來,一道天一真氣流進了電網內,道神松了口氣,看來波風水門這個擋箭牌還是很管用的,至少河馬寒宇不會真的殺了他們。
  不過,也許從今天開始,兩人就要過上被禁錮的生活了,什麼時候能夠出來,全看河馬寒宇的心情了。

  河馬寒宇睜開眼就看到紅趟在床上用復雜的眼睛看著自己,仿佛他臉上有什麼東西一般,兩人都不說話。

  最終還是河馬寒宇先動了,他想擠出一絲柔和的笑容,可怎麼也辦不到,走到紅的身邊蹲了下來,一道綠色的查克拉出現的他的手上。

  紅看著河馬寒宇用醫療忍術給自己治療著,淚水又開始在眼中打轉了,輕輕地扭過頭不看她,眼睛也閉了起來。

  她心里難受,不是因為河馬寒宇的侵犯,而是河馬寒宇似乎從來就沒有正視過她的感情,這讓她多年等待的心被狠狠刺傷了。她從來沒有想過,河馬寒宇真正喜歡的人會是綱手,那個她需要仰視的大人。

  雖然她還沒有弄清楚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但似乎,這一切也不是河馬寒宇所願意的,同樣也不是她所期待地。這個時候,兩人都需要時間,去解開這個局。

  看著紅聳動的肩,河馬寒宇就知道她在哭泣,可他能怎樣,他也想哭,不,準確地說,他想殺人,但是殺誰,他的母親,還是——

  在紅哭到累了時,河馬寒宇很直接使用催眠術讓她睡著了。

  走出里間,輕輕掩上了門,坐在自己的書桌前,手中拿著一只匕首,在指尖轉動著。他有很多方法,在沒有任何人察覺的情況下將紅送出去,但是,他什麼也沒做。

  河馬寒宇出門時,家人也都起來,但是卻沒有任何一人敢靠近他,從他的身上,明顯的流露出濃濃地危險氣息,仿佛會攻擊任何一個靠近他身邊的人。

  “怎麼回事?”眼前元佐看著河馬智子問道,他敏銳地發現了河馬智子的異常情緒,就連棋木凌也也有些不對勁。

  看著嚴肅的研前元佐,棋木凌也有些心虛,這次事件是他們兩個女人的算計,就連眼前元佐也是毫不知情的。

  看著兒子遠去的蕭索背影,河馬智子忽然怕了,她怕自己會失去自己的兒子。她慌了,她想過兒子的種種反應,但是現在的這種,確實她從來沒有想到過的。

  看著研前元佐,她就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將自己和凌也的算計告訴了研前元佐。

  研前元佐也沉默了,感受到河馬寒宇房間內紅的氣息,最后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他認識河馬寒宇這麼多年,可以說是最了解河馬寒宇的人了,可即使如此,他也不敢說自己真的了解河馬寒宇。河馬寒宇給他的感覺就像是時刻背負著沉重的負擔在孤獨地前行,即使是笑,也永遠帶著寂寥。

  “對寒宇而言,家人是他最珍惜的,你們這次,恐怕是真的傷了他了。”研前想到以前的自己,在那種痛苦與折磨中甚至失去了生存的勇氣。

  他倒不擔心河馬寒宇會自殺,但是,他擔心河馬寒宇會像以前的自己一樣,關上了心門,與誰都保持著距離。

  在后山,河馬寒宇那壯觀的木葉道場的院子里,河馬寒宇一人同八名忍者對抗著。

  “這就是木葉暗部的實力嗎?如果是這樣,我想留你們在這里也沒什麼用處了。”河馬寒宇諷刺道。

  今天的河馬寒宇很奇怪,雖說是考較他們的實力,可動起手來似乎是毫不留情,八人聯手也只是勉強打了個平手。然而這個平手的前提是河馬寒宇沒有使用他那連寫輪眼也看不破的幻術和他那變態的逃跑本領。

  “輝同”,赤野看著自己的同伴一眼,兩人點了點頭,在兩人的指揮下,八人對河馬寒宇的攻擊開始更加的有力了。

  木葉暗部也不是浪得虛名的,既然不是普通的考較,八人也拿出了對付敵人的手段,對河馬寒宇發起了攻擊。

  “這還差不多。”河馬寒宇感受著身上的痛楚,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出手也更加的迅猛了,穿插間就解除了八人的武器,有兩人是在隱身狀態下,直接被河馬寒宇用雷切給打飛的。

  “我來陪你練練。”研前元佐突然出現在了院子里,逼視著河馬寒宇道。

  “你?”河馬寒宇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好。”

  研前元佐看了看赤野等人,道:“跟我來。”

  看著兩人同時瞬身離開,赤野驚詫了,“瞬身術,這可是高級忍術啊!放眼木葉,能夠如此運用自如的忍者並不多見啊!”

  輝同同樣驚詫,在道場修建的這兩里,他可沒少跟研前元佐接触,可沒有從他身上察覺到一絲一毫的查克拉的氣息。

  憑借河馬寒宇和研前元佐的身手,穿過木葉的防守對兩人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兩人疾馳在樹林間,離木葉是越來越遠。

  移動中的研前元佐,手微微一揚,一道藍光閃動,直接飛向河馬寒宇,“啪”一截木頭在藍光擊中的瞬間化成了粉末了。

  河馬寒宇用替身術避開了第一擊,還沒等他停穩,研前的身影又出現在了他的身邊,手掌成刀狀朝河馬寒宇劈去,就在快落到河馬寒宇身上時,研前的手忽然一轉,劈空超地面一划。

  地面瞬間被斬出了一道三米長的深溝,被研前元佐擊中的河馬寒宇的影分身瞬間消失,而研前元佐身前的那個河馬寒宇也如同蒸發在空氣中一般。

  “唰——唰——唰——”十幾只匕首如同帶著破空聲,從四面八方向研前元佐疾馳而去。

  研前元佐雙手飛快結印,匕首在研前元佐身前一米處停了下來,似乎在他的身體周圍有一層看不見的墻壁將河馬寒宇的攻擊都擋住了。

  “雷遁——驚蟄亟”,只見研前元佐手上形成一個藍色的光球,發出噼哩啪啦的響聲,光球被他推了出去,藍光向四周蔓延,像閃電一般,四周的大樹的損頓時應聲倒了不少,樹干斷裂處還冒著黑煙。光芒過后,研前元佐的身影也消失無蹤。

  寂靜,連蟲叫的聲音都聽不到半絲,陽光透過透密密麻麻的樹葉的縫隙照在地上。

  河馬寒宇四處尋找這研前元佐的蹤跡,元神傾力而出,向四周蔓延。隨著時間的流逝,河馬寒宇漸漸有些焦躁了,正如宇智波一族為他們的血繼而驕傲一樣,河馬寒宇對自己的元神也是非常的依賴和信任,可今天,他的元神已經不再是無往不利了。

  看來這些年來你並沒有荒廢啊!河馬寒宇驚嘆著。

  “土遁——土泥沼”,終於,兩人在經過漫長的潛伏后,河馬寒宇終於發現了一絲異動,雖然只是一瞬間,在普通人看來不過是風輕輕刮過帶起的一絲起伏。

  在河馬寒宇地控制下,地面開始慢慢變軟,一片泥沼慢慢形成,不知不覺間向外擴張著。

  在河馬寒宇發現異常的地方,一個人影掙扎了兩下沉了下去,看著那無力揮舞的手臂,河馬寒宇心一沉,下一刻,他已經瞬身到了十米開外。

  “轟——”一聲爆炸聲在他剛剛潛伏的地方響起,巨大的氣浪掀起了大片飛舞的塵土。

  “幻術——花非花”,河馬寒宇的身影瞬間隱入了身邊的樹種,仿佛也化身成了那萬千樹木中的一顆。

  研前元佐靜靜地潛伏著,這些年來,他最擅長的就是隱藏了,就連三代都無法察覺他的氣息。一直在暗處默默觀察著河馬寒宇地他,閑暇之就將河馬寒宇視為自己的假象敵人,針對他強悍的心眼,研究出了一種特有的封印術,經過這麼多年不斷地嘗試和改進,他已經有過數次成功地靠近河馬寒宇十米範圍而不被他發現的經驗。

  如果是平時,他知道河馬寒宇一定會有足夠的耐心和自己比拚潛身法,但今天的河馬寒宇卻是抱著痛快一戰發泄自己心中的郁結的,所以他有信心,河馬寒宇不會那麼順利找到他。

  正如研前元佐所料,今天的河馬寒宇缺失沒有那份平常心,又經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潛伏,河馬寒宇動了,雙手掐動,“風遁——風之刃舞”。

  在河馬寒宇的控制下,風似乎變大了些,在無行的風中,微微閃著星星點點的月牙型的白光,隨著風吹過,樹干上留下一道道如刀鋒划過的刻痕。那半空飄落的樹葉被切成了一條條細細的絲,在空中飄舞著。

  兩道身影同時從各自隱藏地地方掠了出來,一個帶著藍色的光芒,一個帶著淡淡的白色,交錯而過,兩道光芒撞在了一起,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河馬寒宇重重地落在了地上,他輕輕地咳了兩聲,撥開自己的衣服,胸前赫然一片碗口大的黑色印記。

  研前元佐直直地背對著河馬寒宇站立著,右手臂之的垂在腰側,一滴滴血沿著他的袖口掉到了地上,撞到地上的草上,四散濺開。

  “呵呵——,哈哈——”,河馬寒宇忽然大笑了起來,牽動著胸口的傷勢,笑聲中夾雜著聲聲的咳嗽。

  “你知道的,她是為你才這麼做的,為了你她變了很多,真的變了很多。”研前元佐按住自己肩上的傷口,道:“就像當初你所做的一切,你不也是為了我嗎?這麼多年了,我也放下了。”

  河馬寒宇的笑聲嘎然而止,看著研前元佐道:“我知道,所以我不怪母親大人的,只是有些看不起自己。”

  “嗯?”研前元佐不解,“紅很不錯。”

  “我知道,但我不是什麼好東西。”河馬寒宇自嘲道,他是一個只會逃避感情的懦夫,他甚至不敢正視紅的感情,不敢直視她那清澈深情的眼,不敢看她嬌俏期待的臉。

  “回去吧!”研前元佐將完好的左手搭在河馬寒宇的肩上,輕聲道:“他們都在家里等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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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五章 男人的擔當和紅的決斷
  “哥——”看到河馬寒宇從外面回來,琳連忙迎了上去。
  “嗯?哦——”,河馬寒宇半天才反應過來,原來琳叫的是他啊!還真是有些不習慣,想到琳是剛進門的新媳婦,自己也不好拉著臉給她難看,河馬寒宇的臉色緩和了很多。

  研前元佐跟著后面進來,看到河馬寒宇的笑臉無聲的嘆了口氣,見河馬寒宇在那里同琳閑聊著,朝里屋走去。

  “寒宇他,沒事吧!”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圍在研前元佐的身邊,不安地問道。

  “暫時沒事了吧!不過——”看到兩女臉色剛放松的臉色隨著他一句話又緊張了起來,研前元佐將后半截話吞了回去,“沒什麼。”

  回到自己的臥室時,已經看不到紅了,河馬寒宇發現自己居然松了口氣,狠狠地鄙視了一把自己,就開始收拾自己的衣物和卷軸等。

  “寒宇,你這是——”棋木凌也看著河馬寒宇背著巨大的背囊走出了房間,緊張地問道,聲音不知不覺有些大了。

  聽到凌也的叫喊,河馬智子和研前元佐也從各自的房間中出來。看河馬寒宇一副準備離開的樣子,河馬智子心中一沉,腳下一個不穩,差點摔倒,被及時出手的研前元佐給扶住。

  “你要去哪?”河馬智子地聲音略為有些顫抖,就算他再怎麼努力也掩飾不住自己此刻的慌亂。

  “去道場。”看到河馬智子那六神無主的樣子,河馬寒宇心中也不好受啊!但是,昨天的事情,他雖然可以理解,但實在無法接受,“先去收拾一下。”

  “我——”河馬智子剛要開口,被研前元佐給拉住了。

  “讓他一個人安靜一段時間吧!”看著河馬寒宇離開,研前元佐輕聲道,“他會想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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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夕陽衛門一直端坐在客廳,看到女兒回來,他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和歉疚。

  “父親,您怎麼出來了。”本來心事重重的紅,看到臉色蒼白的父親,立即走到了他的身邊,擔心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你一夜沒回來,有些擔心了。”夕陽衛門看著女兒同樣蒼白的臉,眼色黯然,有些吃力地抬起手,放在紅的頭上,“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只是昨天太開心了,喝了點酒,就沒有回來,讓您擔心了。”紅悄悄擦掉眼角的淚水,不想讓身體已經非常不好的父親擔心了。

  “沒事就好,看你,昨天一定沒有睡好吧!再去休息一會。”紅並不是個擅長說謊的人,更何況,她騙的人是他的父親,曾經木葉最優秀的幻術忍者,也是很厲害的破幻術的高手,又怎麼會那麼輕易地被紅騙過,只是,他不願意去拆穿而已。

  紅也知道自己的臉色肯定不好,擔心被父親看穿,但是,想到父親可能等了一夜,還沒有吃放,便起身朝廚房走去。

  “哎——”,夕陽衛門聽著廚房發出的聲音,輕輕地靠在椅子上,深深地嘆了口氣,低喃道:“放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照顧夕陽衛門休息后,紅才回到自己的房間,將門關上,整個人貼著門,慢慢地滑到地上,雙手抱頭緊緊地貼在了膝蓋上。

  壓抑地哭聲慢慢地傳了傳了出來,她此刻的心情很復雜,她不恨河馬寒宇,甚至依舊深深地喜歡著他,只是她不知道如何去處理這突然的變故,而且,在知道河馬寒宇喜歡的人是綱手后,她更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河馬寒宇。前路,似乎一片謎茫,最后,哭累了的紅就這樣沉沉地睡去。

  紅房間外的陽台上,河馬寒宇孤單地背影,默默地站立著,聽著紅得哭聲,他緊緊蹙著眉頭,拼出一個深深地井字,他也需要時間思考該以何種態度去面對紅了。

  “叔,紅在家嗎?”第二天,有了決定地河馬寒宇終於敲響了紅家的門,開門的是夕陽衛門。

  “寒宇——”,看到他夕陽衛門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進來坐。”

  “您身體不好?”河馬寒宇扶住夕陽衛門,查看著他的情形,眉頭又輕輕地擰在了一起。他這些年,總是在外飄蕩,很長時間都沒有來看望一下這位一直關注著他的長輩。而紅雖然也經常去他家里,卻從來沒有提起過夕陽衛門的身體狀況,居然已經這麼差了。

  “呵呵,一點舊傷而已,沒什麼大不了。”夕陽衛門對自己地身體可是很清楚的,早就不抱什麼希望,只是,在他離開之前,有些事情要先安排好。

  “紅不在家,出任務了。”夕陽衛門解釋道,並示意河馬寒宇坐在自己的對面,問道:“找她什麼事情嗎?”

  聽到紅不再家,河馬寒宇微微愣神了片刻,看著夕陽衛門,覺得他深邃的眼中有些他不明了的東西。

  “我——”,河馬寒宇略作沉思,有些猶豫是不是該向夕陽衛門坦白。不過他雖然在感情上患得患失,但絕不是個敢做不敢為的懦夫,更不會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掩飾自己的錯誤。“我是來向紅道歉的,前天我喝多了酒,做出了一些不該做的事,傷害了她。”

  “嗯?什麼事?”夕陽衛門似乎不明白河馬寒宇隱諱的意思,但聽到紅被他傷害,剛剛還很柔和的眼神立即變得嚴厲了起來。

  河馬寒宇苦笑著,將事情的簡略的講過一遍,不過他並沒有提到自己是被老媽下了葯,才犯下這樣的錯誤。不管是誰的原因,這責任終究要算在自己的頭上,而且,就算他再怎麼對河馬智子不滿,也不會在外人面前詆毀自己的母親的。

  聽著河馬寒宇將一切的罪過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主動地承擔著這一切,夕陽衛門眼神緩和了一些,冷冷道:“道歉?道歉有用嗎?”

  “道歉當然沒用。”河馬寒宇苦笑一聲,道:“但道歉至少代表了我的態度不是嗎?就當聊勝於無吧!”

  “你準備怎麼辦?”雖然是病中,但夕陽衛門地氣勢卻不減分毫。

  “我不知道。”河馬寒宇不想說謊,“我來,只是做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該我承擔的,我絕對不會推脫。”

  夕陽衛門向前挪了挪身子,凝重道:“我要你娶紅。”

  河馬寒宇看著夕陽衛門那紅色的眼,道:“沒問題,我保證,我會好好對待紅的。”

  “那就好。”夕陽衛門聽到河馬寒宇干脆地回答,一顆心也算放下來了,這樣的結果,紅應該會滿意的吧!

  “我不同意。”紅的房門突然打開,一身木葉忍者裝束地她走了出來,腰肢筆挺的她看起來英姿颯爽,如果不是那雙充滿血絲的眼中有些未干的淚痕的話,就更加的完美了。

  “嗯?”夕陽衛門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可是很清楚女兒是多麼的喜歡河馬寒宇地,這些年來,為了他,人都消瘦了許多,就連原本活潑的性格也變得有些沉悶了。

  “紅——”,河馬寒宇當然知道紅在房間里,不然他也不會進來。

  “我不同意,這次的事情,並不是寒宇的錯,而且,這只是意外。”紅的聲音很輕,但也很堅決,就想河馬寒宇思考了一晚做出了決定一樣,紅也有自己的想法。

  “紅——”,河馬寒宇和夕陽衛門都有些意外。

  “道歉地話,我接受,但如果是因為這件事而結婚地話,我辦不到。”這一刻,紅不像是一名受了傷害的女子,更像是一名忍者,一名優秀的木葉忍者。

  河馬寒宇愣住了,他仿佛現在才認識紅一般,第一次沒有將紅當成小孩子來看待,直視著紅那堅定的雙眼,河馬寒宇有了種震撼。

  “我知道了,我尊重你的決定。”河馬寒宇點了點頭,面容沉靜,他讀懂了紅的潛台詞。

  紅不需要他出於責任和愧疚才同她結婚,她要的是河馬寒宇真正的喜歡她,欣賞她。

  送走了河馬寒宇,紅就沒有剛才看起來那般的傲然了,輕輕地偎依在夕陽衛門地身邊,將頭輕輕地靠在父親的肩上,有些哽咽地問道:“我是不是很傻?讓您失望了?”

  “不會,你是我的女兒,是我的驕傲。”夕陽衛門微笑著,雖然事情的發展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河馬寒宇的表現沒有讓他失望,紅的表現更加令他欣喜,這樣的話,就算他有什麼事,他相信紅一個人也能夠很好的生活下去了。

  這件事似乎並沒有給紅帶來很大的影響,幾天之后,紅就全神的投入到任務中去了,只有夕陽衛門知道,女兒比以前更加的拼命努力。

  河馬寒宇的家,卻沒有如此的平靜,卡卡西和琳在知道這件事情時的表情,只能用驚詫來形容,本來對河馬寒宇提前離去十分不滿的卡卡西,也徹底無語了。本來他覺得自己被老媽逼著結婚已經夠可憐的,可麼想到河馬寒宇的遭遇更讓他同情,難道是自己的詛咒起作用呢?

  在河馬寒宇獨自在道場思考了一個月后,卡卡西和琳就開始了偉大而艱難地勸和曆程,棋木凌也和漩渦玖辛奈輪番上陣。研前元佐更加干脆,直接帶著研前藤子母子和晴天兄妹入住道場。

  在長達半年的僵持后,河馬寒宇才放下了這件事情。

  此事了結之后不久,河馬和棋木這一家舉家搬到了后山,這一年,研前洞天和神風兩人都以優異的成績畢業,成為光榮的木葉忍者的一名下忍。

  而在他們兩人畢業后,河馬寒宇便建議晴天和白幾人在學校掛名,在研前元佐和卡卡西的支持下,他們成為道場第一批全日制的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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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六章 凱的騷擾
  深夜,一道黑影在明亮的月光下疾速朝著木之葉道場掠來,剛靠進道場的大門,一把明晃晃地大刀突然從地下刺出,朝著來人劈了過來,大有將來人劈成兩截的氣勢。
  黑影急退,迅敏地避過了這突然的一擊,一個熟悉的聲音道:“是我。”

  刀在靜身前兩米處停了下來,片刻后,三木堂的身體從地下鉆了出來,手中的大刀瞬間就被他收到了身后,“靜?”

  “我找老師。”靜摘下暗部的面具,朝三木堂點了點頭,也許是趕路太急,她的臉上還帶著汗珠。

  河馬寒宇關上身后的門,拉了拉披在身上的袍子,看著半夜趕來的靜,問道:“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

  “前來談判的雲忍間次意圖綁架日向日足的女兒,被日向日足給殺了。”靜輕輕地說道,小心地觀察著河馬寒宇的表情。

  “啊——”,河馬寒宇打了哈欠,對靜所說之事,沒有半點驚訝,“殺了就殺了,不就是死個雲忍,你就為這趕來。”

  “雲忍代表團已經向雲隱村發出了通知,三代擔心此事會引發新的危機,請您過去商議。”跟在卡卡西身邊在黑暗中穿行了多年地她,比以前要沉穩得多。

  “有什麼好商議,就讓那些老不死的決定就可以了。”河馬寒宇有些不屑地道,自從和紅的意外i事件之后,河馬寒宇就慢慢收起了自己玩世不恭的面具,也在家人和學生心中建立了自己的威嚴,現在就來膽大非常的紅豆,在他的面前也不敢太過於放肆。

  接下來的事情,應該就是日向日差代兄赴死吧!只是,這關自己什麼事?

  “老師——”靜叫道,有些不滿河馬寒宇的態度,但是卻不敢像以前那樣放肆了。

  “靜,這是日向家族的事情,我們這些外人,還是不要干涉的好。”三木堂忽然開口道,比起靜,一直跟在河馬寒宇身邊的他更了解河馬寒宇,河馬寒宇對木葉的兩大家族宇智波和日向一族都沒什麼好感。

  靜有些為難了,她現在已經是三代的親信暗部了,隨著對三代的熟悉和了解,她也越來越佩服三代無私了,想到三代這麼大的年齡還在為了木葉的未來殫思竭慮,自己的老師卻對此卻是如此的漠然,她對河馬寒宇就有些不滿。

  “不會有什麼事的,雲忍真的有實力跟木葉繼續打下去,就不會跟木葉遞交和約結盟了。”河馬寒宇很清楚這件事的始末,本來很好處理的事情,因為長老團的膽小畏戰,擔心與雲隱村開戰,硬是犧牲了日向日差。

  那群老家伙不死,自己就算去了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木葉被這麼一群喪失了朝氣的人領導著,變得墮落也是不可避免的了。

  “不過,我的意見是,雲忍欺人太甚,死有余辜,真的要打,木葉有的是不怕死的忍者。”想了想,河馬寒宇還是透露自己的看法,畢竟,日向日差也是個可憐人。只是,自己的意見別人聽不聽,就不是他能夠左右的。

  “老師,靜在暗部的時間已經很久了,是不是——”三木堂看著靜身影很快的消失在月夜中,有些擔心靜會離老師越來越遠。

  “不用擔心”,河馬寒宇淡淡地笑道。

  他的三大弟子都已經具備了木葉上忍的實力了,紅豆是他的第一個學生,也是三名學生中最早成讓他頭疼的,這丫頭越來越機靈狡詐了,而且膽子也是大得不行,經常在村子里惹是生非,就連森乃伊比喜那樣讓人退讓三尺的人遇到她,也是頭痛無比。不過,這丫的雖然經常鬧些事,但卻總能把握著分寸,加上她的身份特殊,倒也沒有多少人會跟她計較。

  而宇智波靜在暗部曆練了差不多四年了,較之以前更多了幾分沉穩和殺伐,更加的獨立和有主見了,不再是以前那個愛耍小聰明的,遇到無法解決的問題就寄希望於他的那個丫頭了。

  至於三木堂本就長相老實,自從成為中忍后,就不求上進,在木葉的監獄里做看守,不過木葉的監獄看守比較清閑,他大部分時間都呆在河馬寒宇的道場,協助河馬寒宇指導來道場受訓的弟子,是他三名學生中,最不引人注目的,只有河馬寒宇和紅豆等有限的幾人,知道他的真正實力。

  被靜和堂這麼一鬧,河馬寒宇也沒有了睡意,在庭院中散著步,“堂,聽說過地下懸賞令沒有?”

  “嗯!”三木堂以前也跟河馬寒宇還接過這種懸賞的任務,印象很是深刻。

  河馬寒宇從懷里掏出一份資料,遞給三木堂,道:“這是我挑選出來的一些任務,你帶洞天和神風兩人去完成,然后,去沼之國找自來也大人,他會給你們布置新的任務。”

  “自來也大人?”三木堂雖然不知道河馬寒宇為什麼這麼做,但他有一個優點就是從來不會質疑他的決定,當即點頭,“是的老師,只是,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呢?”

  “等晴天過完生日再去吧!你也準備一下,這些資料回去好好研究,他們兩人我就交給你了,你帶著他們兩人出去,也要帶著他們兩人回來。”河馬寒宇叮囑道。

  “嗯!”雖然河馬寒宇並沒有說后果會怎樣,但三木堂還是感受到了壓力,臉上表情更加的凝重了。

  過了兩天,日向日差的死訊還是傳來了,而理由跟原著一樣,看來三代並沒有聽從他的意見。河馬寒宇對此並沒有發表太多的看法,只是,隨著日向日差的死,河馬寒宇也感到時間越來越緊迫了。

  “老師,我成功了。”伊魯卡一路奔跑著進了道場,手中揚著一張紙,顯得很興奮。

  “哦——”,河馬寒宇看著伊魯卡那高興的樣子,也為他感到高興,道:“很好。”

  雖然只是簡單的夸獎,伊魯卡卻無比的開心,真誠地道:“我也成為木葉學校的老師了,我一定會像老師一樣,成為一個非常優秀的教師的。”

  “像我一樣?”河馬寒宇拍了拍伊魯卡的肩膀,道:“我可不是一個好老師,難道你忘了在私下里,你們可是將我稱為魔鬼教師的,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伊魯卡臉一紅,撓著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河馬寒宇,“原來老師也知道啊!其實大家對老師都很尊敬的,絕對沒有什麼惡意。”

  聽著伊魯卡的解釋,河馬寒宇不置可否,只是將一把鑰匙丟給了伊魯卡,道:“以后在學校的話,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天天到這里來了,這是日暮部長給你的宿舍房間鑰匙,沒時間回來,就在學校宿舍休息吧!”

  “謝謝老師!”伊魯卡有些感動,如果老師不是對自己非常有信心的話,是絕對不會預先就準備好鑰匙的,想到老師的信任,伊魯卡下定決心,要做出好成績給老師看看,讓老師知道,他並不是河馬寒宇學生中最差的一人。

  “晚上好好為你慶祝一下。”河馬寒宇笑了笑,拍了拍伊魯卡的肩膀道。

  “寒宇——,我又來了。”凱的大嗓門遠遠地就傳了過來。

  聽到他的聲音,河馬寒宇的眉頭就皺在了一起,真是個難纏的家伙啊!

  “寒宇,請接受我的一百零八次挑戰。”凱一身綠色的緊身衣,將他那一身充滿爆發力的肌肉盡露無余。

  自打河馬寒宇的道場正式開張,凱只要在木葉就會每天來上這麼一出,只要河馬寒宇拒絕,他就大言不慚地喊著要踢館。河馬寒宇也是不勝其煩,每次都拉著幾個弟子上場,好在河馬寒宇的這些弟子中,不少是三代安排的暗部新進,實力也不至於太差,雖然被凱揍了一頓,卻也給他們積累了不少近搏斗的經驗。

  “你怎麼又來了。”晴天見河馬寒宇不高興,立即向凱開炮,小丫頭如今也有十二歲了,腦袋后的兩根辮子一搖一擺的,眨巴著大眼睛對凱有些敵意。

  “晴天”,河馬寒宇瞪了晴天一眼,晴天吐了吐舌頭,退到了一旁。

  “凱,你累不累啊!天天這麼鬧騰?”河馬寒宇朝凱翻了翻白眼。

  “青春的熱血,就應該這麼綻放,寒宇啊!你也應該像我一樣,讓我們的血沸騰起來,每天朝著新的目標前進,不斷地超越,超越,再超越。”凱得意地揮舞著手臂,不是露出他那口晃眼的白牙。

  “沸騰你個頭,既然你今天又來了,我就跟你打了賭,如果你能在三十分鐘打敗堂,以后你想找我們誰擔挑都沒有問題,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許你再來找麻煩!”河馬寒宇是真的惱火了,三代也是的,怎麼就不給這精力過剩的家伙多分派一點任務呢?

  “堂?”凱放著光的雙眼頓時鎖定了三木堂,堂不喜歡顯擺,也不喜歡和人做無聊的爭斗,所以他很少看到三木堂出手,不過三木堂的查克拉量不少,實力不會很差,而且看河馬寒宇的意思,這個堂肯定是有殺手锏的。

  “怎麼樣,敢不敢試?”請將不如激將,河馬寒宇直接問到,語氣中帶著一絲對凱的實力的懷疑。

  盡管知道河馬寒宇是激將,凱還是不可避免的被他激怒了,“試就試,誰怕誰?”

  “好,我們去第七訓練場,其他人,繼續練習。”河馬寒宇直接壓下其他人的蠢蠢欲動的心,向日向天愧道:“天愧,你幫我看著他們點。”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5 13:19
第一三七章 堂的實力
  第七訓練場,是離后山最近的一處訓練場,建在密林的深處,平時很少有人過來,建立之初也是為了作為暗部的訓練場,一般不對外開放的。
  “寒宇老師”,守在第七訓練場的兩名暗部見到河馬寒宇立即躬身敬禮,語氣說不出的尊重。

  凱的眉頭微挑,他雖然長得是五大三粗,但他並不是真的像他外表那樣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要不早就死在戰斗中了。

  對木葉的暗部,凱可不陌生,除了對三代大人,還沒見他們對誰這麼禮貌客氣過,凱不由得猜測起河馬寒宇離開木葉學校,在這麼個疙瘩角落里開個道場的用意了。

  “暫時借用訓練場,讓其他人先休息一下。”河馬寒宇朝兩名暗部點了點頭,直接命令道。

  這下子,凱更加的驚訝了,只是他的臉上表現出來的卻是興奮,似乎他在意地只是即將展開的較量。

  “這個訓練場,我還是第一次來了,看你樣子就知道沒有少來吧!那我不是很吃虧,沒有你熟悉地形了。”站在第七訓練場寬闊的場地中,看著那模擬丘陵山地的地形,凱大聲地抱怨道。

  “凱老師,您可是前輩哦!讓我占一點點地利,也不算什麼吧!”三木堂憨憨地笑著,接過了凱的話題,雖然凱是才成為上忍沒多久,年紀也比自己大了不少,但因為河馬寒宇的關係,他以前也沒少指導自己,所以三木堂還是尊稱凱為老師。

  “呵呵——”,聽三木堂這麼說,凱有些不好意思再抱怨了,很是瀟洒的大手一揮(至少他本人認為很瀟洒),道:“雖然你叫我老師,但這場較量卻是實實在在的,你可要小心哦!”看樣子,他準備露自己的真實力了。

  河馬寒宇的三名學生,凱都有接触,對靜的實力他是最清楚,畢竟曾經做過他那麼久的陪練,其次是紅豆,就連他這個好戰分子也不怎麼願意跟紅豆交手,這丫頭的手段層出不窮,而且很輸了的話,總要想辦法找回場子,私下里都有人稱呼她為木葉的新生代魔女了。

  唯獨這個堂,很久以前也指導過他,但堂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比較憨直,說難聽點就是腦袋有些笨,似乎不太喜歡暴力,也很少看到他出手,所以凱對他的真正實力也不是很了解,不過河馬寒宇既然敢讓他上場,就足以證明,河馬寒宇對他實力的認可。

  “那就請凱老師多多指點了。”三木堂雖然老實,但跟在河馬寒宇身邊,耳聞目染,也不是以前那個木訥寡言了小子,即使如此,他還是比較用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意思,所以再別人看來,他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老師”,三木堂回頭望了望河馬寒宇,似乎在征詢他的意見,見河馬寒宇點了點頭,他的眼神明顯亮了起來。

  凱眼中露出了一絲絲的凝重,看來三木堂有什麼殺手锏啊!

  “寒宇——,我們可說好了,要是堂沒有堅持到三十分鐘,你可要好好跟我打一場,話說,這麼多年,你從來沒有接受過我的挑戰啊!想到能跟你較量,我讓人興奮,堂,為了跟寒宇一戰,我會出全力的,我要讓你知道,蒼藍猛獸的名號不是白叫的。”凱大聲地叫囂著,一副勝算十足的樣子,看著他那昂揚的斗氣,還真是讓圍觀的幾名暗部有些汗顏啊!

  別看凱這麼大大咧咧似乎有些傻冒,但這卻是他慣用的迷惑人的伎倆,有些弱的對手因為他的囂張而失去信心,而對上高傲的對手很容易被他激怒而露出破綻,這也是一種忍者對戰的心理戰術。

  “好的。”三木堂既沒有因為凱的囂張而生氣,也沒有因為他的氣勢而心虛,對他來說,不管對手是誰,既然河馬寒宇讓他出手,他都會全力以赴的。

  在河馬寒宇示意下,兩人的較量正式展開。

  凱的體術繼承其父風格,狂猛迅捷,比起四年前他陪靜練習時,又有很大的進步,攻擊更加強勁有力,拳上更夾雜著強大的查克拉凝而不散,將攻擊破坏力提到最高。

  不過讓凱和所有暗部大吃一驚的是,三木堂面對凱強有力的正面攻擊,居然沒有回避,舉拳迎了上去,兩拳交擊,緊跟著纏斗了起來。

  地方的岩石在兩人的拳腳下,不斷發出碎裂的聲音,而拳頭交接的嘭嘭聲也是不覺與耳。

  習慣了靜的輕靈多變和紅豆的詭異莫測的凱,有些驚訝三木堂不同於兩人的正穩,在木葉,能夠跟他直接拳對拳較量的忍者已經不多了,即使是日向一族,也沒有幾人敢正面接自己的攻擊。

  這是一場正面的體術的碰撞,男人與男人地較量,訓練場的空氣中張揚著力量和爆發力的味道,就連旁觀的人都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老師”,紅豆不知道什麼進來了,從道場得到消息的她,聽說三木堂要和凱單挑,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雖然平時喜歡欺負堂,但對堂無疑也是除了河馬寒宇外,紅豆最為關心的異性了。

  “嗯?”紅豆有些驚訝的看著場中的三木堂,又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河馬寒宇。堂的體術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的利害了,而且河馬寒宇不是一貫主張對戰要迅敏靈活,隨機應變,像這樣的硬碰硬,是最不為他所喜的。

  看河馬寒宇臉帶微笑的關注著場中,她就明白了,堂的這種轉變,應該也是河馬寒宇默許的,想到這,紅豆就有些吃味了。

  靜現在是整天忙著暗部的事情,無法跟在河馬寒宇身邊,而她雖然沒靜那麼忙,但卻不願成日呆在道場里面,總是找借口回木葉村中的小院里住著。

  想到河馬寒宇居然在她們兩人不在的時間給三木堂開小灶,單獨指導,紅豆的嘴巴就有些翹了,好像誰欺負了她一樣,目光在身邊的幾名暗部身上掃過。

  看到紅豆的眼神,幾名暗部頓覺身上一寒,悄悄地往河馬寒宇身后挪了挪。這下子,紅豆更加不滿了,“難道我是瘟神嗎?”紅豆暗道,隨機決定要好好地整治他們幾人,她可是最喜歡用大師姐這個招牌去迫害他們這些接受指導的暗部的。

  “紅豆”,河馬寒宇叫聲,打斷了紅豆那邪惡的意淫。

  “老師”,紅豆連忙收攝心神。

  “堂這幾年進步很快啊!”河馬寒宇突然感嘆道,“他不像你們,一直都是專心的提昇自己的實力,我看,他超越你和靜是早晚的事情,到時候,看你們還敢欺負他不。”

  聽到河馬寒宇這樣贊揚堂,紅豆越發的不滿了,小心嘀咕道:“明明是老師偏心,指導我的時候,就沒見你這麼用心。”

  河馬寒宇裝作沒有聽到他的嘀咕,繼續道:“你們不要總以為堂在監獄做看守無所事事,這幾年,他可是打遍了木葉監獄的那些刺頭們,不斷地吸取經驗教訓才成長到今天這一步的。而且,堂最大的優點是,他從來不會驕傲自滿,更不會得意忘形,這才是一個忍者該有的風範。”

  紅豆聽出來了,河馬寒宇這是在批評她了,要說驕傲自滿,似乎也只有喜歡找人麻煩的自己沾得上邊了。不過,她更關注的是三木堂在監獄里修煉的事情,原以為是河馬寒宇擔心三木堂太過老實,才不讓他單獨執行任務,現在才知道,這里面居然有這玄機。

  印象中,木葉監獄里可是有幾個非常難纏的家伙,尤其是那兩個變態的兄弟兩人,細想之下,紅豆就知道堂是真的下了功夫了,對於堂的進步心理卻是很高興的。

  “堂性格實在,我的戰斗風格對他並不合適,以前對他的種種訓練只是為了打好基礎,讓他發展更加適合自己的戰斗風格。要成為一個優秀的忍者,必須走出屬於自己的忍道,目光要看的遠,不能夠老停留在眼前。”河馬寒宇還是用他那平淡地語氣講,似乎紅豆聽不聽得進去,他都無所謂。

  其實,就算他嚴厲批評也沒用,像紅豆他們這個年齡的人,正是處在叛逆期,自己說重了會起反作用的。而且,河馬寒宇也覺得自己沒必要想個管家婆一樣,將他們掐的緊緊地,那樣反而會遏制他們的成長。

  紅豆看著三木堂快而不亂,穩而有力的身手,沒有說話,隨著他們的成長,河馬寒宇對他們不再像以前那麼寵溺了。

  尤其是對她和靜,總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畢竟她們兩個女孩子都已經長大了,不可能像以前那般,動不動就摸她們的腦袋,拍她們的肩膀了。紅豆不喜歡這樣距離感,所以才不想老老實實地呆在道場。

  凱和三木堂斗到現在,差不多二十分鐘了,平常能夠用的招基本都使出了,看三木堂一副溫吞的樣子,卻是見招拆招,自己快,他就快,自己慢,他就慢,雖然節奏是控制在自己手中,但時間卻不由自己。輕輕瞟了河馬寒宇一眼,凱決定使用八門遁甲了,只剩了十幾分鐘的時間,他必須速戰速決了。

  “第一開門開,第二休門開。”凱連開兩門,身體的查克拉猛地暴長了不少,氣勢比之剛才更加的威猛了。

  “我們速戰速決吧!”凱叫道,全身的查克拉向手上聚集,動作速度提高了不止一倍,向疾馳的火車,朝三木堂沖去,“表蓮華麗。”

  “嘡——”的一聲巨響,響徹了整個第七訓練場,凱的身影迅速同三木堂分開,停下來后夸張地甩了甩手。

  三木堂還是那副木訥的模樣,只是手中多了一把刀,一把長近一米二的厚背大刀,大刀筆直地插在地上,刀身上隱隱可以看到凱那一拳留下的印跡,片刻后,堂的腳下的堅硬的岩石上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痕。

  凱皺了皺眉頭,看來他的表蓮華的攻擊被三木堂轉移到地上了,能夠準備及時地擋住自己的攻擊,並成功化解表蓮花的強大破坏力,堂看來也不簡單啊!

  “哈——,不錯,看來我得加油了。”凱笑著叫道,戰斗越來越有意思了,凱的熱血更加的沸騰了。

  三木堂雙手握著刀,凝視著凱,全身戒備著,並留心著他肩膀的抬動,判斷著他的下一步攻擊。剛才雖然擋住了凱的攻擊,但他的雙臂到現在還有些麻,所以,他也決定要主動攻擊了。

  凱的身影剛一移動,三木堂的就動了起來,一股強大的查克拉從堂腹部的封印中迅速流向全身,瞬間就恢復了力量。

  凱又八門遁甲這個后招,他同樣也有保留項目,不然,深知凱底細的河馬寒宇是不會輕易松口的。河馬寒宇在他的體內布下了封印,他平時可以將多余的查克拉封印在其中,再關鍵的時候取用,這也算是河馬寒宇特地為他增加的保命符。

  如果說凱的攻擊是狂猛,那麼三木堂的攻擊就是就有些霸道,雙手大刀走的是大開大闔的路線,跟河馬寒宇地刀法的輕巧詭異大不相同。因為刀長,攻擊的範圍也被延伸了,沉重的刀,在三木堂手中畫出一道道弧線,並不是在地上拖動,帶起大片的飛石向凱飛去。

  凱在騰挪的同時,掃向河馬寒宇的目光更加炙熱了,能夠將三木堂知道成這樣的忍者,河馬寒宇的實力,真的很讓他期待啊!

  不過持續到這里,凱已經知道該如何應對三木堂的攻擊了,“第三生門開,第四傷門開。”雖然憑凱現在的實力,還可以再開一門,但那樣他也會受傷的,而且,開四門對付三木堂,已經足夠了。

  “小心,這是里蓮華。”紅豆忍不住替三木堂擔心起來,這是可是禁術啊!

  凱已經快到看不清身影了,仿佛四面八方都是凱的身影,三木堂被凱的身影弄得頭都有些暈乎了,而且隨著時間的延長,手中的刀也越來越沉。

  三木堂想起了河馬寒宇的訓導,索性閉上眼睛,冷靜地感受著周圍的氣息,查克拉的氣息。

  “嘭——”凱的身從三木堂的正下方鉆了出來,直接將堂踢飛到了半空。而同時,堂的大刀也被他投擲了出來,朝著凱狠狠地刺去。

  凱擰身避開刀鋒,再次朝堂發動了連攻。就在此時,下落的大刀忽然停了下來,變成了三木堂本尊,兩人一個上騰,一個下墜,身形交錯間,堂一腳踢中了凱的右臂,而凱的右腿則狠狠地砸在了堂的肩上,隨即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

  紅豆眉頭皺了起來,不過是場較量,有必要這麼激烈嗎?可看河馬寒宇一言不發,紅豆也不敢開口。

  “呵——,謝謝凱老師指導,我認輸了。”三木堂深深地揣著氣,左手捂著右肩,從地上爬了起來。在最后一刻,凱收回了里蓮花的大部分力量,才保住了他的肩,而他自己反而沒有控制好,恐怕對凱的手臂造成了比較大的傷害吧!

  能夠在激烈的戰斗中做到收發自如,凱的體術卻是到了一個境界,三木堂很清楚如果凱不收手的話,自己估計就是個死人了,所以輸的人是他。

  “哈哈——,沒有到三十分鐘吧!”凱一邊咧著嘴忍著右臂傳來的劇痛,一邊高興的大叫著,看著河馬寒宇的雙眼,戰火藤藤燃燒著,似乎手臂的傷根本就不算什麼。

  “不要逞強了,你的手臂,還是盡快治療吧!不然會廢掉的,到時候,蒼藍猛獸就變成了無牙的猛獸了。”河馬寒宇翻著白眼道,關心的話從他口里說出來,似乎有些變味了。

  “老師,對不起,我輸了。”三木堂垂著頭,走到了河馬寒宇的身邊。

  “知道自己的不足是件好事,起碼知道以后該如何改進,朝什麼方向努力了。”河馬寒宇並沒有責備堂,看了紅豆一眼,道:“我對你們沒有什麼要求,只希望你們能夠發揮出自己最大的潛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忍道。”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5 13:20
第一三八章 鳴人的承諾
  三木堂細細思索著河馬寒宇的話,跟在河馬寒宇的后面一起回到了道場。
  “放心啦!等你的傷口好了,我一定陪你好好玩玩。”河馬寒宇看著凱那熱情的眼神,一陣惡寒,連忙道。

  在將凱連騙帶哄的送走后,河馬寒宇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都說惡人自有惡人磨,自己這個眾人眼中的惡魔就被“瘋子”凱給掐的死死地。那貨整個就一不要臉的家伙,河馬寒宇也懶得去跟他較勁了。

  幾天之后,三木堂帶著洞天和神風兩人就拿著河馬寒宇弄來的通行證祕密離開了木葉。

  “哈——,哈——,哈——”道場的第一進大廳里,小李正拼命的練著拳,看到河馬寒宇近來,連忙停住叫道:“老師——”。

  “什麼事?”河馬寒宇抬起頭,看著小家伙。

  “老師,我真的不能練忍術嗎?”小李緊張的看著河馬寒宇,眼中滿是期待。

  河馬寒宇輕輕點了點,小李不能練忍術跟他的體質有關,他也仔細研究過,但還是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畢竟,不是所有的人都具有成為忍者的資質的。

  小李輕輕地“哦”了一聲,失望地低下頭。

  “小李”,河馬寒宇拍了拍小李的腦袋,道:“不要失望,就算不能使用忍術,一樣可以成為一個優秀的忍者的。看到這兩天經常來的那位凱老師了沒有,如果你能夠將體術練成他那個樣子,誰也不敢說你不是個優秀的忍者。”

  “真的嗎?可是,忍者考試不是要考忍術的嗎?忍術不合格的話,還不是不能成為忍者。”小李到不是一無所知,這事他應該是問過其他人的。

  “你是可以提取查克拉的,只是不能運用忍術而已,對於忍者而言,不是一定要會忍術才行,重要的看你的實力,只要你努力,別人一定會認可你的實力的。”河馬寒宇鼓勵著小李,想到根據劇情,小李差不多也該去木葉學生上學了,自己是否應該安排小李去學校呢?

  “老師說行的話,一定就可以,老師,您放心吧!我不會讓您失望的。”小李堅定地點點頭,對河馬寒宇他有種盲目的崇拜。

  “小李,又沒有想過去木葉學校上學?”河馬寒宇問道。

  “嗯?想過。”河馬寒宇道場雖然不缺人,但跟他同齡的人並不多,作為道場最小的弟子,雖然很受疼愛,但也會感到孤單,不過想到河馬寒宇可能會因為自己這個想法而生氣,小李馬上改口道:“其實在道場也很好。”

  “知道了。”河馬寒宇點了點,他想起前兩天看著小李一個人坐在“忍心殿”屋頂上時孤零零的樣子,也有些感触,家里這麼多孩子中,洞天和神風年級相仿,白和晴天年級相仿,夏之源和伊年級相差一歲,只有小李,似乎一直沒有人陪伴,這樣對他的成長似乎不太好啊!

  “你也不要練得太累了,老師給你布置任務完成了就可以,你現在正在長身體,過度的練習是會影響你的成長的。空閑的話,練習提煉查克拉吧!雖然不能使用忍術,查克拉卻可以對體術的發揮和體能的恢復起很大的輔助作用。”河馬寒宇看著小李認真地練習片刻,從旁指點了一下,才走進了第一進院子。

  “寒宇君”,看到河馬寒宇,研前藤子快步移了過來。

  “噓——”河馬寒宇示意她噤聲,饒有興致的看著晴天和白在那里對練著。

  白很有天分,又十分努力,忍術進步得很快,不過比起早她四年接触忍術,天分也不差的晴天,還是有段距離,好在晴天雖然被河馬寒宇寵著,卻十分的懂事,經常主動的指導著白,兩個丫頭之間的關係也是非常好的。說起來,河馬寒宇還是從綱手哪里回來之后不久才知道,原來白是女的,他被AB大老爺耍了一把。

  要不是河馬智子給白安排房間時,要白跟夏之源住一個房間,研前藤子不同意,並告訴她白是個女孩,就連河馬智子才知道,自己也被白那可愛的男孩造型給騙了。

  晴天和白不愧是水無月一族的,對水遁的理解比家里其他忍者都更甚一籌。只是放眼道場,河馬寒宇對水遁雖然有所了解,卻因為屬性限制,無法使出正宗的水遁。卡卡西雖然復制了許多的水遁,但是也不過是個半吊子。

  只有研前元佐對水遁研究稍微多一點,但也只是比卡卡西要強一些,真的要說是行家,那可就差遠了。最后還是棋木凌也從漩渦玖辛奈打聽到她懂水遁,立即將漩渦玖辛奈請到了道場,專門指導洞天、晴天和白三人。

  作為渦之國的忍者,玖辛奈的家鄉是個星湖密布的小國,那里的人從小就跟水結下了不解之緣,作為渦之國最優秀的忍者,玖辛奈的水遁還是很有水平的,不然也不敢一個人離開自己的國家四處闖蕩,最后遇到執行任務的波風水門了。

  “玖辛奈小姐呢?”河馬寒宇沒有看到漩渦玖辛奈的身影,問道。

  “玖辛奈小姐說家里有點事情,回家去了,具體是什麼事情,她也沒有說。”研前藤子加入河馬家后,便以做起了河馬寒宇家的保姆,幫他照顧家里著一群孩子,性情溫和地她倒是蠻得孩子們的喜歡的。“不過看玖辛奈小姐的神色,似乎遇到麻煩了。”研前藤子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嗯?”河馬寒宇扶了扶眼鏡,沒有再多說話。

  “叔叔——”

  “老師——”

  晴天蹦跳著來到河馬寒宇的身邊,歡快的叫道,白也緊緊地跟在了她的身后,來到了河馬寒宇的身邊。

  “叔叔,我表現的樣?”晴天得意地問道。

  “呵呵”,河馬寒宇笑著摸了摸鼻子,他還奇怪晴天剛才怎麼那麼賣力了,敢情她早就看到他來了,想賣弄了一番,雖然覺得有些好笑,但河馬寒宇還是不能打擊了小丫頭的積極性,道:“還不錯。”

  “才不錯嗎?”晴天翹著可愛的小嘴巴,似乎對河馬寒宇的評價不太滿意啊!

  河馬寒宇輕輕地在晴天腦袋上敲了兩下,道:“別不知足。”

  “白,進步很快哦!”表揚完晴天,河馬寒宇也沒有忘了夸獎白一句。

  “謝謝老師。”白拘謹地底下腦袋,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能夠得到河馬寒宇的贊揚,這比給她貴重的禮物還讓她高興。

  “聽琳講你們已經將我以前安排的那些基本課程學得差不多了,過幾天,我可要調整一下你們的學習課程了,會加強你們的實戰練習,另外還會請琳老師教你們醫療忍術。到時候可能會有些辛苦,你們可要有心里準備哦!”河馬寒宇小小地透露了一下后面的安排,看到兩個小丫頭那興奮的表情,敢情根本就沒有將未來的困難放在眼里啊!

  “我不是不該給她們增加一點難度啊!!”河馬寒宇忍不住想到。

  “咦,寒宇君,您又要出去嗎?”看著剛剛回來的河馬寒宇又往外走,研前藤子好奇的問道。

  “去看看玖辛奈小姐。”河馬寒宇想了想補充道:“我可能會回來得晚一點,晚上就不用等我吃飯了。”

  “鳴人,你怎麼又在外面打架,不是告訴你不準打架嗎?”漩渦玖辛奈咆哮著,漩渦鳴人小時候確實非常的可愛,可隨著他越長越大,漩渦玖辛奈就越來越頭疼,整天的在外面惹事生非,讓他用心做點事卻是非常的困難。

  本來河馬寒宇是叫她將鳴人安排在道場上學習的,可漩渦玖辛奈卻怎麼也不同意,在她看來,鳴人的身份是非常的敏感的,而河馬寒宇平時已經很照顧了,所以不願再給河馬寒宇添麻煩了,免得擾亂了他現在那安寧的生活。

  但是,自己這個兒子卻不是個省心的主,弄得她都疼不已。

  “可是他們罵我,罵我是怪物,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的。”漩渦鳴人不服氣了,瞪著他那水藍的眼珠子,連邊的六根須子也跟著嘴巴一抖一抖的。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隨他們說去,你是我的孩子,怎麼可能是怪物,以后不要理他們就是了。”漩渦玖辛奈眼中的怒火一閃而逝,隨即帶著一絲淡淡的悲傷,不過為了不讓鳴人亂想,她還是補充了一句。

  “可他們都有爸爸,為什麼我沒有。”漩渦鳴人眼中閃過一絲狡譎,不過臉上卻擺出很不忿的樣子。

  “誰說你沒有爸爸,我不是你爸爸嗎?”河馬寒宇的聲音突然響起,隨后出現在了漩渦玖辛奈的身邊,向他問道:“怎麼了,這小子又給你惹麻煩了?”

  “沒什麼,小孩子鬧鬧脾氣。”看到河馬寒宇到來,漩渦玖辛奈松了一口氣,暗示著漩渦鳴人要小心點。

  看到河馬寒宇,漩渦鳴人變得老實多了,他當然知道河馬寒宇這個爸爸和別人口中的爸爸不一樣,不過,河馬寒宇卻是他在木葉唯一懼怕的人,每次河馬寒宇看著他,他的心里就有些毛毛的,不敢直視河馬寒宇的眼,哪怕河馬寒宇帶著墨鏡。

  “鳴人,你跟我來。”河馬寒宇朝玖辛奈笑著點了點頭,拉著漩渦鳴人朝屋頂走去。

  “呃——,干爸,您找我有什麼事情?”漩渦鳴人怯怯地問道。

  “以后不要在你母親面前問你爸爸的事情。”河馬寒宇按著渾身不自在的漩渦鳴人的腦袋,緩緩道:“你母親為了將你照顧大,承受著很大的委屈了。你聽到別人這麼說你,你會很難過,可你的母親更難過,你也不想因為別人的胡言亂語而讓你母親傷心吧!”

  “嗯!”漩渦鳴人點了點頭,他只想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卻沒有想到這樣做會傷害到自己的母親,看著河馬寒宇高大的身影,他覺得河馬寒宇應該知道些什麼:“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父親是誰啊!”

  “看到那里沒有?”河馬寒宇指著遠處的火影岩,道:“你的父親是一名忍者,一名像火影一樣偉大的忍者,他為了保護很多人的生命,犧牲了自己的生命。你作為他的兒子,如果連自己的母親都不能保護好,那就不配知道他的名字。”

  漩渦鳴人神色黯淡了下來,輕聲說道:“我以后會保護母親大人,想一個男子漢一樣保護好母親大人的,誰要是再敢說這樣的話,我一定會狠狠地揍他們。”說道后來,鳴人就有些激動了。

  “啪——”河馬寒宇一巴掌重重拍在了漩渦鳴人的頭上,道:“剛剛還說保護你母親,回頭就給她惹麻煩,你不知道為了你,你母親必須低下她高傲的頭,向別人道歉嗎?”

  “我知道錯了,我以后不打架了。”漩渦鳴人低聲道,很想去揉揉有些痛的腦袋,但看到河馬寒宇凶狠的神情,還是老實地呆在了原地不動。

  “其實,你的父親一直在天國看著你了,你可不要讓他失望,要成為你父親那樣,被人敬仰的英雄哦!”河馬寒宇柔和的笑了笑,鳴人畢竟還小,也不能太過於打擊他了。

  “是不是那樣,我就可以知道父親是誰了?”鳴人期待地看著河馬寒宇,問道。

  “是的,如果你成為你父親那樣的人,會有人告訴你,你的父親是誰的。”河馬寒宇肯定地回復。

  漩渦鳴人指著遠處的火影岩,忽然捏緊成拳頭,像宣誓一般道:“雖然不知道父親究竟有多厲害,但是我會努力成為一個像火影那麼厲害的忍者的,一定不會讓父親失望的。”

  河馬寒宇撫了撫鳴人頭上剛才敲擊的地方,笑了。

  “寒宇——,謝謝你。”看著這一切的波風水門心中默默地說道。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5 13:20
第一三九章 水門的新生
  離開了鳴人的家,河馬寒宇信步走到了紅的家里,看著房間亮起的燈,輕輕地敲了敲房門。
  “誰啊?”里面傳來紅的詢問,見沒有人回應,紅的腳步聲在離門越來越近了,“寒宇。”喜歡敲門不做聲的,也只有河馬寒宇了,所以,紅對他的到來一點也沒有感到驚訝。

  “嗯——,好不容易下山一趟,過來蹭飯吃。”河馬寒宇一點不好意思的覺悟都沒有,似乎說著很平常的事一樣。

  “哦——”,紅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將一雙男士拖鞋遞給河馬寒宇。

  河馬寒宇接過拖鞋換上,眼角帶著一絲笑意,這拖鞋可是他一人專用的,雖然自己來的少,可每次來,鞋都是干干凈凈地,看得出來,紅一直有幫他清洗。

  自從去年夕陽衛門逝世后,紅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河馬寒宇是她家中唯一的訪客。開始時,紅是不大願意河馬寒宇來找她,因為她很怕河馬寒宇還是為了上次的事情,而感到愧疚。

  不過河馬寒宇每次都以夕陽衛門臨終托付他照顧一下紅為由,不時來看望她。紅不好將河馬寒宇拒之門外,所以就放他進來了,結果就慢慢變成了今天這樣的局面。

  “今晚吃什麼?”河馬寒宇老大不客氣地朝著廚房走去,聞到里面速食面的味道,眉頭皺了皺,笑道:“面條,我最喜歡的。”說完,也不管紅同不同意,拿起那一盒速食面就吃。

  紅輕輕地拉住河馬寒宇的手,搖了搖頭,將速食面奪了過來,倒在垃圾桶里面,“你等會,我給你做飯。”

  被紅趕出了廚房的河馬寒宇無奈地笑了笑,他不喜歡速食食品,沒什麼營養,吃多了對胃口也不好。他也強烈建議紅少吃這些東西,可看情形,紅根本就沒有將他的建議聽進去。

  兩個人的飯並不好做,尤其是像河馬寒宇這樣對吃有些挑剔的人,好在紅很清楚河馬寒宇喜歡吃什麼,也沒有耽擱太長的時間。

  吃完飯后,河馬寒宇輕輕地打了個飽嗝,接過紅遞過的茶慢慢地喝著,一邊看著紅收拾餐具。河馬寒宇漸漸地喜歡上了這種感覺,不需要太多的交流,卻又流淌著淡淡地溫馨。自從正視紅的感情后,河馬寒宇從她身上發現了越來越多的優點,而且,跟紅在一起時,他覺得放松。

  “祝賀你成為特別上忍。”河馬寒宇淡淡地笑道,紅成為特別上忍還是凱告訴他的。

  “嗯!”紅輕輕點了點頭,眼中地笑意卻是無法掩飾的流露出來。

  接下來,河馬寒宇慢慢地講著這段時間的逸事,而紅靜靜地聽著,直到紅不時看向時鐘,河馬寒宇才離開了紅的家。

  但他並沒有走,默默地守在她的屋外,直到看著她房間燈熄滅。

  而在紅黑漆漆的房內,紅佇立在窗前,直到看著河馬寒宇身影從視線中消失才回到床上。

  夜,很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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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野,這幾天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攪我。”河馬寒宇向身邊的赤野命令道,隨即進入了那依山而建的第三座大殿“忍道殿”。

  一條密道直通位於后山絕壁的那處山洞,經過河馬寒宇的改造,這里已經成為了他的研究室,位於死亡森林里的許多工具和資料也被河馬寒宇移到了這個山洞之中。

  山洞的實驗台上,放著一個長一米寬兩米的石槽,一個身無一物的男子躺在石槽中,被奇怪的液體包圍著,還有數根輸液管插在他的身上。

  “寒宇,你真的決定呢?”河馬寒宇的意識海中,藏明寺道神再次確認道。

  “嗯!”河馬寒宇點了點頭,“讓死人復活,本就是違背神意的舉動,付出一定的代價,也是當然的,而且,這個代價,我承擔得起。”

  “嗯!”藏明寺道神知道河馬寒宇已經下了決定,看著波風水門,問道:“你準備好了沒有。”

  波風水門點點頭,心里有些激動,雖然他能夠回到人間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但是這失敗的可能已經被他完全忽略了,他相信河馬寒宇。

  “那我們開始了。”河馬寒宇和藏明寺道神同時道。

  隨后,河馬寒宇放掉石槽中的液體,圍著石槽,划出一個又一個奇怪的符號,如果安培源還活著的話,一定會非常地驚訝,這是連他都沒有把握完成地陰陽術。

  河馬寒宇的意識海中,藏明寺道神的神識飄浮在半空中,那飄逸的長發,英俊而平和的臉,竟讓人波風水門產生一種他化身為神的詭異感覺。

  一個個奇怪的音符從藏明寺道神的口中逸出,隨著他舞動的雙手,一個個泛著光芒的字符在波風水門的四周忽隱忽現。

  波風水門察覺到自己仿佛處在一個沒有邊界而又安靜無比的空間,身邊,強大的力量在流淌著,慢慢地將他帶到一個未知的地方。

  河馬寒宇的元神站在意識空間,如同整個空間的中心一般,一道道白芒從河馬寒宇的元神中射出,慢慢將波風水門包裹,如同蝴蝶化繭。

  河馬寒宇繼續圍著石槽有節奏的走動,雙手捏訣,口中念念有詞,那冗長的咒語和復雜的陣法,在河馬寒宇頓足停住的瞬間終於完成了。

  一道白色的光速從河馬寒宇的眉心射出,將那個石槽中的男子完全覆蓋住。

  河馬寒宇一動不動,藏明寺道神一動不動,如同兩尊石像立在那里。

  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這短短的幾分鐘,對河馬寒宇而言,如同幾十年那麼長。

  籠罩在男子身上的光芒漸漸淡化,直到消失。

  河馬寒宇靜靜地看著男子,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小時,他臉上的神情也從激動,到擔心,到失望,就在他快絕望的時候,男子的手指動了動。

  同樣凝神了半個小時的藏明寺道神臉上露出了輕松地笑容,然后,他那凝實的神識開始慢慢地淡化。

  河馬寒宇渾身一震,意識海中的元神立即布下一個圓球,將藏明寺道神給保衛在其中,大量的濃厚的“天一真氣”朝圓球中涌去,將藏明寺道神那快要消散的元神給穩住。

  “呵呵——,你還欠我的,想這麼就走了,沒門。”河馬寒宇嘀咕著,隨后整個人朝地上倒去,好累,真的好累,只想好好睡一覺。

  “寒宇”,“寒宇”,河馬寒宇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喚醒,抬眼看了看眼前的人,叫了一聲“水門——”又昏睡了過去。

  水門?這個滿頭黑發的英俊男子居然是水門?實在是讓人震撼啊!

  疑似波風水門的男子將河馬寒宇搬到實驗室角落的床上,找了面鏡子,仔細地打量著自己的身體,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涌上了心頭。

  “寒宇,謝謝你!”這聲音,確實是波風水門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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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覺怎麼樣?”河馬寒宇陪著波風水門站在岩岩的上方,鳥瞰著腳下的木葉木葉。

  波風水門輕輕地笑了笑,道:“很想對著木葉大喊一聲,我又回來了。”

  “呵呵——,水門式的幽默,可這不是你的風格。”河馬寒宇搖了搖頭,笑了起來。

  波風水門凝視著河馬寒宇鬢角的那一片白發,心情有些沉重,他知道河馬寒宇和藏明寺道神都為他的重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這不是一兩聲謝謝,就可以還的。

  “不用在意,等我的元神恢復了,就會好的。”河馬寒宇笑道,他雖然這麼說著,但也不確定是否真的會恢復,看來回去后得先染染頭發,免得家里人大驚小怪。

  “嗯”,波風水門收回目光,道:“那就最好。”

  “想到你如果突然復活地話,可能會嚇倒很多人,所以將你的容貌改變了一點,你不會介意吧!如果不喜歡的話,我還是有辦法改回來的。”河馬寒宇解釋道,不過波風水門的面貌可不是改變了一點,除了眼睛的顏色,整個臉部都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樣子,滿頭的金絲也變成黑發。

  “我知道。”波風水門知道從自己被宣布死亡的那一刻起,自己就不可能再以自己的本來面目出現在木葉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活了。

  “先在我的道場修煉吧!雖然,我一直小心保養著你的身體,但畢竟神識和肉體脫離了太久,要更好的糅合還是需要時間的,我可是期待著你變得比以前更加厲害了。”河馬寒宇笑道。

  波風水門活動了一下胳膊,道:“我可是很有信心能夠超越以前的水平,到時候,你是不是該接受我的挑戰,不許保留哦!”

  “你這麼有信心啊!看來我也要努力了,不然被你三下兩下的解決掉了,豈不是太沒面子。”河馬寒宇怪叫道。

  “你少裝了。”波風水門用力在河馬寒宇的肩膀上拍了拍,道:“我可是知道你的實力的。而且,我沒記錯的話,你以前就答應過,在我成為上忍的時候就接受我的挑戰的。”

  “我有說過嗎?”河馬寒宇問道。

  “你沒說過嗎?正太前輩。”波風水門反問道。

  “呃——”,河馬寒宇噎了一下,道:“一定是道神那個老神棍出賣了我,不過,你也說了,是吉野正太說的,不關我事。”

  “你就是吉野正太。”

  “NO,NO,NO,我現在是河馬寒宇,就如同你現在是閃雷一樣。”

  “……”

  兩人一路說笑著朝木葉道場走去。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5 13:21
第一四零章 爬樹
  波風水門的存在,對道場而言,只是多了一名叫閃雷的暗部,在河馬寒宇這里多一名暗部或者是少一名暗部,實在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只是除了河馬寒宇和三代,沒有知道這些暗部在村里的身份,暗部的保密制度不允許暗部隨意打聽其他暗部成員的身份,這給河馬寒宇很大的便利。

  道場里的學徒並不多,除了自家的四個小家伙,就是以前的學生,和兩三個琳推荐來的學生,暗部的訓練主要在第七訓練場,留在道場的暗部,其實跟護院已經沒有多大區別了。

  赤野等人就屬於木葉道場的護院,平時除了指點指點小家伙,就是打打雜,當然也接過任務,只是他們的任務都是由河馬寒宇交給他們的,並不通過火影大人。

  除了赤野和輝同知道河馬寒宇那驚人的身份,他們的下屬對身為暗部卻聽命於一個已經不是忍者的忍者,雖然感覺有些奇怪,但是三代的命令卻是要求他們聽從河馬寒宇的命令,也只好執行了。

  但對於出身御手洗紫霄嫡系的赤野和輝同而言,在村里又沒有什麼背景的他們,能夠在以前的暗部首領手下做事,並能夠得到他的指點和信任,實在是件令他們興奮不已的事情。

  道場的第二進院子里,夏之源陷入了兩個木偶人的包圍中,木偶差不多有一米六高,雖然看起來有些笨拙,但活動卻非常的靈活,被設置了攻擊指令的木偶此時正不停的攻擊著,舞動的手臂似乎要將夏之源垂扁。

  赤野懶洋洋地靠在一顆樹枝上,拿著一根樹杈,時不時地挑著牙齒,眼角卻不時的掃向夏之源,隨時準備在他撐不住地時候出手幫忙。

  夏之源個子很小,大概才一米二,雖然有十一歲多了,但看起來像只有八九歲一樣。通常這個年級的小孩,都在木葉學校學習,成績優異的話,可能已經成為了下忍。不過自從搬到道場后,他就再也沒有去過學校,每天完成河馬寒宇布置的基本功課,就鉆到了位於忍道殿的書房看書,要不就在工具齊全的研究室里面做些小實驗,倒也自得其樂,對於河馬寒宇絕口不提讓他參加忍者畢業考試的事情,也沒有放在心里。

  他手里的武器十分的怪異,居然是個平口小起子,看著他小巧的身體在兩個木偶人的攻擊縫隙中靈活的穿動,手時不時的在木偶上戳動了兩下,煞是可愛。

  只是,他這兩下似乎並沒有什麼攻擊力啊!赤野打了哈欠,想道。

  “好了。”夏之源突然停了下來,將起子往自己的刃具袋一插,輕輕地拍了拍手道。

  “嗯?”赤野有些不明所以,愣愣看了夏之源一眼,就在此時,剛剛還站立著的兩個比夏之源還要高大的木偶“嘩啦”一聲散落在地上。赤野的嘴巴張大成“O”型,夏之源是怎麼做到的,他可一點都沒有看出來啊!最后,他不得不感嘆,河馬寒宇家里的幾個小家伙都不簡單啊!

  “哎!沒意思。”夏之源忽然像個大人一樣嘆了口氣,朝河馬寒宇撥給他的專用研究室走去。

  赤野腦門上頓時垂下數條黑線,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了,跟在夏之源的身后,想到他的研究室看看。

  “啪”夏之源毫不客氣地關上門,讓赤野的鼻子和門差點來了個親密接触,不過關門的瞬間,他還是看到了夏之源如同展覽室一樣的房間的小小一角,討了個沒趣的赤野轉身欲走。

  “大叔,等等。”夏之源突然又打開了房門,將赤野給喊住。

  “嗯?”

  “這個送給大叔,雖然不太完善但已經是我目前能夠做出來最好的音樂盒了。”夏之源調皮地眨了眨,看著赤野接過了自己送的東西,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這才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子該有的表情嘛!

  看著夏之源再次關上門,赤野笑了笑,擺弄著手上的一個輪船的模型,不過,怎麼看都不像是個音樂盒啊!摸索了半天,赤野才發現輪船的螺旋槳是個機關,輕輕地扭動了幾下。

  一陣悅耳地音樂從輪船中發出,那熟悉的旋律正是木葉流行的安眠曲,在音樂快停止時,輪船上的桅杆突然樹了起來,一個小小的旗幟沿著桅杆昇了起來,旗子上面寫著“木葉號”三個字。

  “小孩子的玩藝,給我有什麼用。”赤野低聲念叨著,雖然這麼說,他還是小心的將東西塞進了自己的口袋里,眼中還流露出一絲笑意。

  而外面的院子里面,河馬寒宇趟在一張躺椅上,一邊啃著蘋果,一邊看著前方努力爬樹的學生們。

  伊有些不滿意地噘著嘴沿著院子中直立的六根木頭往上走,可沒走幾步,人就重重地摔了下來。當然,有這樣慘痛經曆的人可不止他一人,就連晴天和白也已經摔了個滿身塵土。

  “哎,都快一天了,居然連一個爬過三米的人都沒有,看來,今天的晚飯沒了。”河馬寒宇有些痛心的叫道,不過他那表情還是用幸災樂禍形容比較準確一點。

  晴天和白的看著那抹了桐油的光滑木頭,有些無語。這六根筆直的木頭是杉樹做的,足有十米高,撥去樹皮后光滑的樹干本就不易吸附,加上河馬寒宇故意洒上的桐油,使得樹干更加的滑不留手,別說是這樣呈九十度行走了,就是抱著往上爬都想當的困難。

  本來,憑借她們兩人的實力,走個三米不是問題的,可問題是,河馬寒宇一個封印術直接將她們大部分的查克拉直接封印掉,還美其名曰要細水長流。

  另外三個學生是今年才畢業的下忍,通過一些關係,才送到河馬寒宇這里來的,畢竟河馬寒宇這大門檻可高著,不是誰都能進的。聽到晴天他們沒飯吃,偷偷地笑了,暗自慶幸自己可以回家吃飯。

  不過,河馬寒宇的下一句話,就將他們三人的美夢給打破了,“你們三個,在通過這段時間的訓練之前,不許回家。”

  “老師”,已經有些日子沒過來的日向天魁走到了河馬寒宇的身邊,看他那樣子,似乎有什麼話要跟河馬寒宇講。

  河馬寒宇揮了揮手,示意六人繼續練習,才回頭看著日向天魁,道:“什麼事?”

  “我想進暗部。”日向天魁道。

  “嗯!”河馬寒宇似乎沒將此事聽進去,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奇怪了,自己又不是暗部長,更不是三代,怎麼一個個想進暗部都來找自己了。

  一直看著他的日向天魁眼神黯淡了下來,果然,河馬寒宇對他永遠不可能像對三木堂和宇智波靜那樣,雖然他也曾是他優秀的學生。

  看著曾經和自己實力相當的靜和曾經比自己還差的三木堂一個個都有了很大的進步,尤其是靜,已經具備了上忍得實力,這讓他心中十分的壓抑,他也在努力,可不管他怎麼努力似乎都追不上靜的步伐。

  “他們在干什麼?”察覺到日向天魁的失望,河馬寒宇心中一動,突然指著晴天他們問道。

  “嗯?”日向天魁收回心思,看了那六根筆直的樹干,道:“爬樹。”

  “你應該練習過吧!”河馬寒宇笑了笑,咬了一口蘋果,嚼了起來。

  “嗯”,日向天魁有些不太明白河馬寒宇的意思,老實地點了點頭。

  “你要不要試一試?”河馬寒宇問道。

  “啊?”日向天魁點了點頭,朝那六根樹干走去。

  “天魁學長”,晴天看到他過來,自覺的讓出自己的位置。

  “哧溜”,日向天魁剛跨上一步,就聽到腳下一滑,向后一個凌空翻,漂亮地落在地上,避免了摔下來出糗。

  “好酷啊!”一邊看熱鬧的伊叫道,不過腦門上立即換來了晴天的一個爆栗,乖乖地噤聲了。

  日向天魁眉頭皺了皺,又試了幾次,總算找到了訣竅,從容地走到樹干的頂部。

  “真的好厲害啊!”看著自己爬了一天卻不超過兩米的成績,伊不由得感嘆道。

  “這算什麼,我也能夠做到。”晴天很不爽的嘀咕道,對於別人搶了她的風頭,很有些不滿。

  “是啊!是啊!晴天姐姐當然厲害了。”為了避免再遭晴天毒手,伊連忙奉承道,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卻是寫明了信你才怪。

  白輕輕地掩住嘴偷偷地笑著,這個伊是越來越狡猾了,跟以前的寒宇老師是越來越像了,不過她卻知道晴天說的是真的。

  “不錯”,河馬寒宇點了點頭,道:“能夠短時間發現其中的訣竅,不愧是中忍,不過——”

  河馬寒宇走到日向天魁的身邊,右手輕輕地按在了日向天魁的后面,一道查克拉順著河馬寒宇的手臂流進了日向天魁的體內,並慢慢結成一個奇怪的圖形。

  日向天魁眉頭皺了皺,在河馬寒宇的查克拉涌進他體內的瞬間,他差點就準備出手打河馬寒宇了,畢竟他的行為有偷襲的可能,不過最后一刻,他還是忍住了。等河馬寒宇的手離開他的后背時,日向天魁就知道河馬寒宇剛才對他做什麼了。

  “封印術?”日向天魁暗道,“能夠如此輕松使出封印術,老師的實力果然是神祕啊!”

  “你再試一試。”河馬寒宇笑道,這算是給日向天魁的一個機會吧!畢竟自己回來后,他往自己家跑得也很殷勤,自己總不能寒了他的心,畢竟自己也曾經很欣賞他的。

  在場除了當事人,就只有晴天和白看出來了,晴天臉上掛著調皮的笑容,附在白的耳邊,道:“呵呵,他現在和我們一樣。”

  再次踏上樹干,日向天魁就察覺到了異常,體內的查克拉有些不受控制的時多時少,使得他完全無法控制,“噗”日向天魁掉了下來,只是動作沒有剛才那麼流暢瀟洒了。

  河馬寒宇笑著搖了搖頭,道:“天黑前能夠做到的話,來找我。”

  聽了河馬寒宇的話,日向天魁精神一振,目光也變得鋒利起來。

  “那個閃雷是什麼人?”研前元佐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河馬寒宇身后,突然問道。

  “暗部的一個朋友。”河馬寒宇回答道。

  “我感覺他的查克拉很熟悉,還有他的忍術,他的風遁比你還要厲害了。”研前元佐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河馬寒宇的神情,遺憾的是,河馬寒宇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我不記得暗部有這麼一個人,看到他,我想起了一個人,波風水門。”研前元佐繼續試探道。

  “大叔,您想多了,四代已經死了,連三代都確認過。”河馬寒宇反駁道。

  “我也曾經死過,現在不一樣站在這里。”研前元佐淡淡地說道。

  “呃——,隨便你怎麼想吧!”河馬寒宇不想去解釋這件事情,“還有,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像個幽靈般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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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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