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漫同人】火影之木葉教師 作者︰司祭風 ( 已完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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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焰 2009-5-4 12:42:02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8 476794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5 13:29
第一六一章 失敗了?
  怎麼辦?跑?不行,那樣太被動,而且這一路上還不知道有些什麼陷阱等著他們。
  “沒時間了”,油女志乃看著越來越近地吊尾蜂,道:“你們先走吧!我有辦法對付他們。”

  “你有辦法?”鹿丸看著油女志乃,似乎想看透他的想法。

  “別忘了,我是驅蟲師。”油女志乃點了點頭,目光朝著鳴人和佐助掃去,道:“但我需要他們幫助。”

  “沒問題”,漩渦鳴人立即答應,朝佐助斜視了一眼,眼中帶著一絲挑釁。

  佐助沒有做聲,朝鳴人冷哼了一聲,站了起來。

  “那好吧!你們小心。”雖然鹿丸很不放心,但他繼續堅持的話,就是懷疑油女志乃的專長了,在沒有好的對策之前,他只能選擇相信志乃。

  櫻從鳴人手中接過日向雛田,視線卻是落在佐助的身上,輕聲道:“你們小心。”

  “啦——,我們會小心的,你們快走吧!”鳴人聽到櫻那關心的話,心中一暖,臉上的笑容像花兒一般綻放,可等他看清楚櫻是望著佐助說時,心中忍不住有些吃味。臉片刻間就垮了下來,很不客氣地朝佐助吼道:“喂,櫻跟你說話呢?”

  佐助嘴皮動了動,直接無視鳴人的怒目和櫻地深情關切,徑直走到油女志乃的身邊,問道:“怎麼做?”

  “拿好這個,待會將這個捏碎,不過你要小心,這個東西一旦捏碎,味道就很難消失,而那些掉尾蜂也會糾纏著你不放。”油女志乃遞過一個膠囊狀的東西給佐助,並解釋道。

  “嗯?”佐助的眉頭皺了皺,疑惑地望著佐助。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條溝壑應該會通向河里,只要我們將這些蜂引到河邊,潛入水中,它們就拿我們沒辦法了。”油女志乃面對佐助的目光,毫不避讓。

  “我們做餌?”佐助看了眼已經離開的諸人和朝他們靠近的鳴人,沒有再說什麼,接過了志乃手中的膠囊。

  “鳴人”,油女志乃將另一顆膠囊丟給鳴人,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解釋了,“接住。”

  鳴人還來得及看清楚志乃扔過來的是什麼,用力一抓,當即便將膠囊給捏破了,一股異香很快四周飄去。

  “白痴”,看著魯莽的鳴人,佐助很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居然跟這樣的人做同學,實在是——

  受到這股異香的吸引,那有些散亂的吊尾蜂立即找到了目標,蜂涌向鳴人。

  “鳴人,快走。”在聞到香味時,志乃就知道不妙了,有些后悔沒有跟鳴人說清楚,看著茫然的鳴人,志乃立即提醒道:“這股異香會將那些吊尾蜂吸引到你身邊的,快跳到那條溝壑下面去。”

  “什麼——”,這時才反應過來的鳴人,心中大叫不妙,在那群蜂的威脅下,動作變得麻利起來。

  幾步就躥到了溝壑邊,看著那深達十米的溝壑,再回首看了一眼逼近他的蜂群,鳴人只猶豫了片刻就跳了下去。腳尖不時的在兩邊的突出上點了點。

  也許是太急躁,落腳過重,在離地還有三米的時候,腳下的那塊石頭忽然掉了下去,而鳴人也是去勢不止的掉了下去,看著那尖尖地岩刺,鳴人默默地祈禱著。

  然而,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腳下也沒有踩到實地的感覺,一直往下沉,隨后便感到整個人似乎沉浸在某種液體中,有些涼涼地。

  鳴人奮力掙扎著,頭從液體中鉆了出來,才發現自己居然浸在水中,而被自己吸引下來的吊尾蜂正在他頭頂上放一米處飛舞。看到他的頭冒出來,立即朝他沖去。

  “媽耶!”,看著頭頂那黑壓壓地一片,鳴人倒吸了口涼氣,身體一沉,立即沒入了水中,在水中游了很長一段距離才重新浮出了水面,卻已經不見了那些吊尾蜂蹤影,當然也沒有看到志乃和佐助的身影。

  在說志乃和佐助二人,在鳴人跳下去后,等群蜂飛過了,才小心的沿著兩邊的向下跳。

  “鳴人——”,志乃一邊跳一邊叫道,下方岩刺林立,卻是沒有鳴人的蹤跡。

  佐助的寫輪眼慢慢轉動,眼前看到的景象頓時跟之前不一樣了,哪里有什麼岩刺,下方分明是一條地下河,不遠處還有幾條分支,也不知道通向什麼地方。

  看到下面的河水,佐助臉上浮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語氣冷淡地朝志乃道:“鳴人沒有事,下面是條河。”

  “河?”油女志乃微微一愣,反應了過來:“幻術?”

  等兩人降到水面一米處時,幻術消失了,溝壑下的真實情形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一條清澈的地下河在兩人腳下蔓延,在前方去分了三條岔道。地下河平緩的流動著,給人感覺似乎是靜止的一般。

  而不遠去,那失去了目標的吊尾蜂在鳴人消失的地方亂轉著,有一部分已經開始向上方飛去。

  “不能讓它們就這樣飛走了,鹿丸他們還沒有走遠。”志乃沉聲道,輕輕地落在水面,控制著查克拉,站立在了水面。

  “我去引開他們,你去找鳴人,然后跟鹿丸會合。”志乃征詢著佐助的意見,兩個人都是不喜歡說話的類型,不過在這個時候,必要的溝通還是免不了的。

  佐助點了點頭,朝地下河岔道方向掠去。

  志乃慢慢地沉入了水中,向上游游去,大約走了二十米,才從新探出頭來,高舉地手將將防水的膠囊給捏破,然后沿著低下河的邊沿,向前急奔著。那群吊尾蜂似乎找到了新的目標,朝志乃飛去。

  地面上,鹿丸疾速跳躍著,躲避著從密林里射出的暗箭,手中還抱著昏迷的雛田,實在是郁悶不已。

  而遠處的丁次已經光榮的負傷了,沒辦法,睡覺他目標大,而且動作沒有其他人靈活了。幾人各自找著大樹躲避著,心中有些后怕,該死的陷阱,怎麼就沒有個盡頭呢?

  “啊!”牙聽到頭頂樹上傳來動靜,抬頭一看,一截被牙彎了樹枝很快的向上彈去,隨即腳下一緊,他整個人都被倒懸了起來,頭頂的赤丸一時不防,向地上掉去。

  “牙——”丁次剛探出頭,就被林中射出的暗器給逼了回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幾只苦無朝牙射去。

  “汪——”,赤丸在落地前翻了筋斗,后腳一落地就猛地朝上一蹬,鋒利地爪子朝系住牙地繩子划去。

  牙腳下一松,雙手落地一撐,接住赤丸,朝另一邊躍去,看著那寒光閃動地苦無,牙感激地揉著赤丸的頭,贊道:“好樣的。”

  “呃——”日向雛田口中發出一聲低吟,眼睫毛微微抖動了起來。

  “大小姐,你終於醒了。”鹿丸感嘆道。

  “這是什麼地方?”雛田看著身邊的鹿丸,有些迷茫地問道。

  “應該快接近目的地了。”鹿丸瞇著眼,朝樹后努了努嘴,道:“小心后面的暗箭。”

  “嗯?”,日向雛田立即打開白眼,向周圍看去,正好看到幾個身影迅速地離去,“咦,那些人都走了。”

  “走了?”鹿丸再次確認道,撿起一塊石頭扔了出去,沒有反應。

  “鹿丸,他們走了。”赤丸也向牙傳達了資訊。

  一直提心吊膽的井野總算松了口氣,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神情再次凝重起來,道:“時間不多了還剩下十二分鐘。”

  “十二分鐘?”丁次似乎現在才想起來,這次所謂的跑步考驗是限定時間的,臉上的肥肉頓時抖了起來。

  “看來我們真的要沖刺了。”鹿丸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很快地站了起來,朝著目的地跑去。

  這最后一段路倒是很平靜,可已經是驚弓之鳥的眾人還是走得很小心,速度自然也快不到哪里去,不過總算是平安地到達了目的地。

  “志乃?”沒想到油女志乃比他們還先一步,鹿丸微微有些訝異,看著志乃打著繃帶的手,關心道:“你受傷了。”

  “小傷”,油女志乃毫不在意地說道。

  “耶?佐助呢?”櫻和井野齊聲問道。

  “咦?鳴人呢?”雛田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他們還沒有回來。”志乃淡淡地道,看似平靜的他心中也有些擔心。

  “你們先去包扎傷口吧!”被他們忽視的伊魯卡不好意思的插話,這次的考驗,完全是河馬寒宇一手安排的,所以知道真相后,他對河馬寒宇那“跑步”的說法有些汗顏,似乎有些不敢面對自己的學生。

  “伊魯卡老師”,還好,諸人都知道罪魁禍首是河馬寒宇,倒沒有責怪伊魯卡的意思,不過經他提醒,幾人才發現伊魯卡的身后就站了兩名醫療忍者,頓時無語。

  “下午好啊!”紅豆手中捏著跟冰淇凌,倏忽地出現在了伊魯卡面前,眼角掃了鹿丸一行,道:“還有四分鐘,似乎還有兩個人沒有到,如果他們不能趕回來的話,他們的努力就白費了。”

  紅豆很大聲地說道,一點也不擔心被鹿丸他們聽到,說完后,也不管其他人的表情如何,一個人認真地在那里吃著冰淇凌。

  正在包扎傷口的幾人頓時緊張起來,一個個盯著自己的手表,恨不得能夠讓時間停止一般。

  等待中,焦急地情緒不斷地累積,並很快在幾人之間蔓延。

  難道,到最后一刻功虧一簣?

  不好意思,本來說下午傳的,結果午覺睡過了,現在才完成。晚上還有一章,不過看時間,恐怕要到十二點左右才能夠更了。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5 13:29
第一六二章 婚禮進行時(一)
  鳴人抬頭看著河水兩邊十多米高的陡峭,正準備往上爬,可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的水面突然翻騰了起來看著,說不好出的詭異。
  水面終於停止了翻騰了,可漩渦鳴人等了半天卻沒有發現有任何的東西,正當他注意力放松時,他尚在水中的右腳似乎被什麼東西咬住,整個人被猛地往水下拖。掙扎中的鳴人不小心嗆了兩口水,等整個頭部都沉浸在水中時,被冷水一浸,反而清醒了點。

  放眼望去,除了水,還是水,但鳴人又確實感受到有東西咬住自己。沒想到這地下河的水還這麼深,越往下越能夠感受水的壓力,憋了半天氣的鳴人有些受不了了,立即凝聚查克拉在拳上,對著四週一陣亂揮,將整個河底的水都攪得混濁起來。

  鳴人這才隱隱約約看到一個水怪的影子,看起來像是劍魚,但體形比劍魚大得多,而且這個水怪看起來就像是水做的一樣,沉在水中跟水是一個顏色,根本就分不清,也難怪鳴人看不到了。

  趁著可以看見水怪的瞬間,鳴人蓄勢待發的拳出手了,向水怪擊去,頃刻間,水怪便被擊散,化成了河水。

  沒有了水怪作怪,鳴人拼命爬出了水面,深深地吸了口氣,耳邊傳來了佐助熟悉的聲音。

  “你在這里?”佐助看了鳴人一眼,很快將目光移到河水中,透過寫輪眼,他能看到十幾只比剛才鳴人遇到的水怪要小一些的水怪,正朝著鳴人游去,速度還很快。

  鳴人也察覺到了河里查克拉的波動,快速的爬上了旁邊的峭壁,緊貼在墻上,才回頭看下面河水,幾只水怪騰出了水面,如同箭矢一般朝鳴人射去,嚇得鳴人連忙朝上面爬了兩米,離河面更加的遠了。

  水怪撞到墻壁后,便化成水,四散的濺去,然后消失得無影無蹤。

  “水遁?”佐助沉思著,現在的木葉似乎沒什麼水遁高手吧!可眼下這水遁,顯然是高級別的水遁忍術,普通忍者絕對施展不出來,看來回去得向靜打聽一下消息了。

  “老師,他們已經離開了河域範圍。”等佐助和鳴人上了地面后,洞天的身影從水中浮了出來,打開通信儀,向河馬寒宇匯報道。

  河馬寒宇就坐在離目的地不遠處的小山丘上,在接到洞天的匯報的同時,看了一下時間,臉上神色慢慢地緩和了起來,調整了一下通信儀,道:“紅豆,他們快趕過來了,后面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其他人收隊。”

  當鳴人和佐助踩著鐘點點趕到時,伊魯卡班的學生們都松了一口氣,這樣就有可以參加畢業考試了,這時他們才記起,離畢業考試只有十五天的時間了。

  在突然的對伊魯卡班進行了一次突襲后,河馬寒宇再次潛水了,似乎忘了發生過這麼回事情,也忘了他是木葉學校的教育部長。甚至學校的大部分學生依舊不知道他這麼個人的存在,連河馬寒宇這次考驗在學校也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費了那麼多的人力和資源,耗費了一個月的時間,最后事情不了了之,看起來有些虎頭蛇尾。而木葉學校的一切又回到了以前,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但河馬寒宇這次突兀的行動,並非一點泡泡也沒有冒起,至少未來的小強們都知道了他的存在,對他是痛恨卻又敬畏著,更多的是好奇。

  而木葉的幾大家族也通過這次事件,解讀著河馬寒宇這次異常舉動所傳達的信號,他是存在地,而且隨時都會強勢地介入木葉村民的視線,沒有人會忽視他。

  河馬寒宇也沒有閑著,他在忙著準備他跟紅的婚禮。不在木葉忍者編制中的他,沒有卡卡西那麼多地顧忌,事實上,他從來也沒有真正地顧忌什麼。

  按照前世的習慣,婚禮一定是要熱熱鬧鬧,高朋滿座的,而木葉道場夠大,他一點也不擔心容納不下太多的人。在布置了道場的防衛后,河馬寒宇開始大肆的散放著請柬,唯恐別人不知道他要結婚似的。

  木葉的大家族的家主幾乎都收到了他的請柬,而他的同學,同伴,學生等也都在邀請之列,人數之多,規模之大,幾乎將木葉的高層和精英一網打盡。

  就如同不明白河馬寒宇當初敢那麼大肆張揚的搬家一樣,很多人都不理解河馬寒宇為什麼要如此大肆張揚的結婚,對忍者而言,低調才是保護家人最好的辦法。

  但河馬寒宇顯然是另類,雖然他人在木葉,卻很少按照木葉的游戲規則玩游戲,而是游離在規則的邊緣。

  三代看著河馬寒宇邀請地人員名單,老懷大慰,沉寂多年的河馬寒宇終於決定浮出水面了,看來自己也是時候準備交棒了。

  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敲門進來,看著三代桌上的請柬,便猜到了三代請他們來的用意了。

  別人也許不知道,但作為三代的同伴兼左臂右膀的他們卻很清楚,三代對河馬寒宇是如何的重視和信任,對他的照顧和放縱甚至超過了他的學生自來也和綱手,而三代意欲培養河馬寒宇的意圖也從未對他們隱瞞過。

  兩人對河馬寒宇並沒有什麼偏見,但他們卻無法像三代那樣對河馬寒宇無條件的信任,他們看不懂河馬寒宇,所以對他始終是有所保留的。

  只要想到河馬寒宇居然在五歲時便化身為吉野正太,瞞過所有人,跟隨著棋木朔茂執行任務,並成為木葉的傳奇人物之一,他們就覺得如梗在喉。他們可以想象河馬寒宇的強大,但河馬寒宇到底有多強大,他們卻無法得知。

  三代將那份名單遞到了兩人手中,兩人的臉色頓時大變,水戶門炎疑惑地問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不要想那麼多,不過是婚禮嘛!他比較喜歡熱鬧,去參加的人多一點,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三代笑著道,煙斗輕輕的在桌子的邊沿敲了敲。

  兩人嘴角微微動了動,對三代這樣輕描淡寫地態度有些不滿,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我們都老了”,三代重新點上煙斗,深深地吸了一口望著天花板吐了個煙圈,感嘆道。

  兩位長老身體一震,三代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水戶門炎板著臉孔提醒道:“你答應過長老團,不會讓他進入木葉高層的。”

  “那是以前的長老團”,三代毫不在意地說道,“如果是現在的話,我想沒有人會反對的。”三代抖了抖手中的名單,意思很明白,只要這些人都支持他的話,別人就算想反對也沒用。

  “實際上,在他成為木葉的教育部長的那天,他就已經是高層的一員了。”三代笑瞇瞇的看著兩人,不管如果,長老團已經預設了他的任命,“前一段時間,河馬寒宇在學校出現了,也許以后會正式執掌學校具體事務。”

  兩人耳目靈通,自然是指導河馬寒宇搞出的大動靜,他們也一直在猜測著河馬寒宇的用意,為什麼挑中伊魯卡班,那個班的背景可不簡單,那小小的班級卻擁有日向一族、秋道一族、犬冢一族、油女一族、奈良一族和曾經輝煌的宇智波一族最嫡系的傳人。

  他們兩人實在很難將這次事件孤立起來去看,再聯想到這家族在這次事件中的態度,就更值得兩人去玩味了。

  河馬寒宇並沒有三代及兩位長老想的那麼復雜,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試探一下小強們的實力,畢竟,這些小強們還是很值得培養地。

  木葉道場很有喜慶的氣氛,紅色的燈籠高高地懸掛在高大的屋檐下面,直接聽命於他的暗部潛伏在木葉道場各個隱祕的暗堡內,加強著道場的防衛。

  三木堂、靜和紅豆忙碌的身影在道場穿梭著,三人早就將道場當成了他們的家,對河馬寒宇的婚禮更是比他本人更在意。

  河馬寒宇看著鏡子里,自己被畫得跟幽靈一般的臉,很是不爽,但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卻怎麼也不放過他,似乎這麼折騰他很有趣。

  “宇,笑一笑,不要總是拉著臉,今天可是你的婚禮,難道你不高興嗎?”河馬智子拍著河馬寒宇的臉,抱怨道。

  “怎麼會呢?”河馬寒宇連忙擠出一絲笑容,這話要是傳到紅耳中,不知道這個丫頭會有什麼不好的聯想了,但還是忍不住討價起來:“可不可以不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很難看的。”

  “不行!”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一口同聲道,直接將河馬寒宇地那一點點企盼給打進了海底。

  “嘻嘻,哥也會這樣啊!當初卡卡西結婚的時候,哥哥不是說他的裝扮很可愛的嗎?”剛進門的琳掩口一笑,一句話就讓河馬寒宇無語了。

  報應啊!早知道當初就不折騰卡卡西了,現在全報應回來了。哎——

  “靜,你怎麼了?”紅豆拍了在角落里發呆的靜的肩膀問道。

  “沒事”,靜勉強地笑了笑答道。

  “嘻——,你騙不了我。”紅豆眼皮忽閃忽閃地,似乎真的知道靜的心思一般。

  靜身體顫抖了一下,臉色微微有些異樣,“我騙你什麼?走了,還有很多事要忙了。”

  紅豆猛地拉住靜的衣服,道:“你別想逃了,我可是知道的。”紅豆附身到靜的耳邊,舌頭輕輕地在她的耳垂上舔了舔。

  一陣酥麻的感覺霎時傳遍靜的全身,身體再次顫抖起來,輕輕地扭動了一下身體,想從紅豆的墨爪下逃出來,可紅豆的兩只手卻緊緊地鉗住了他的肩膀,讓她無法動彈。

  “你喜歡老師對吧!自從老師跟紅在一起了后,你就很少來道場了,就連老師的面都不見,總是讓我當傳話筒,是怕見到老師吧!”紅豆魅惑地聲音在靜地耳畔響起。

  “胡說”,靜立即反駁,但她僵硬的身體卻徹底地將她給出賣了。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5 13:29
第一六三章 婚禮進行時(二)
  紅豆鬆開雙手,拍了拍靜的肩道:“呵呵,還真是騙不了你,我是胡說的,誰叫你那麼過分,居然這麼久不來道場了,”
  靜地身體慢慢松弛了下來,對紅豆這麼輕易地放過她有些不解,向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遺憾的是,紅豆已經將頭扭向了其他的位置,根本就沒有看到,這個小小的插曲就這麼過去了。

  賓客已經陸續到來了,作為河馬寒宇的三大弟子,堂、靜和紅豆都不得不在外面應酬。

  “日足大人,您來了。”日向天魁看到日向日差有些訝異,他沒想到他會來,日向日足一向都很低調地,對家族以外的事情一向都是漠不關心的。

  “天魁哥哥”,雛田和火花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

  “兩位小姐也來了”,日向天魁這才看到日向日足身后的兩人,連忙將三人請到里面。

  隨著日向日足的到來,木葉的重量級人物開始陸續到來,攜手而來的秋道長治,山中亥一和奈良鹿久,已經引退的前教育部長日暮碐,油女家族的油女志弘和犬冢爪,最后聯袂而來的木葉最高三人組三代大人和兩位參謀長老的到來,更是將氣氛推向了高潮。

  放眼望去,只要在木葉的高級忍者,今夜基本上都在木葉道場齊聚,研前元佐看著眼前的盛況,竟也露出了一絲笑容。

  河馬寒宇的婚禮傳統而隆重,一身合身的黑色和服,和服的領沿和袖口都繡著代表吉祥的花和木葉的標志,而和服的背后,繡著代表河馬一族的三片銀杏葉圍繞成的圓的圖案。只是河馬寒宇臉上那濃妝實在是讓人有些想笑,但木葉的忍者們似乎都已經習慣了,反而此刻的河馬寒宇看起來更俊俏一些。(對於這樣的審美觀,河馬寒宇除了翻白眼,真的找不到形容自己心情的形容詞了,還是無語吧!)

  在河馬寒宇的期待下,一身盛裝的紅緩步走了進來,紅豆少有的莊嚴和靜一左一右的陪在紅的身后,跟隨著紅步向禮堂。

  河馬寒宇地眼亮了起來,今天的紅、紅豆和靜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光彩照人,三位美女走在一起,想不讓人關注都困難啊!原本的一些不自在也因為三女的閃亮登場而被河馬寒宇拋到了腦后,赤裸裸的眼神里,全是欣賞。

  “還真沒發現老師原來也是好色的,平時裝得可真像是個正人君子了。”紅豆心理埋汰著河馬寒宇,看著河馬寒宇的眼中多了一絲笑意,竟給人一種別樣的魅惑。

  “呃——”河馬寒宇有些驚訝,第一次發現,原來紅豆也很女人啊!怎麼平時就沒有發現呢?如果紅豆知道他此刻心中所想,估計那刀砍了他的心都有了,感情這麼個大美人平時在他眼中就不是女的,實在是——

  三木堂卻是看到紅豆沖著他眨了兩下眼,笑容有些狹促,連忙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笨蛋”,紅豆快被三木堂氣死了,難道她今天不漂亮嗎?為什麼那個家伙寧願看著地面也不看她。

  靜很安靜,目光始終呈75度向下,似乎在刻意回避著河馬寒宇的目光,這樣的她有種淡泊平和的氣質。

  許久沒有見到靜的河馬寒宇看到靜此刻的樣子微微有些愣神,小丫頭長大了。

  作為今天的女主角,紅顯得有些緊張,她期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但她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會來參加她的婚禮,萬眾矚目的感覺讓她心中激動地同時也擔心會不小心出錯。目光只是匆匆地和河馬寒宇接触,就收了回來,卻是不敢再抬頭了。

  在靠近河馬寒宇身前一米處時,紅豆和靜向一邊退去,三代友情客串了紅的父執長輩,將紅帶到了河馬寒宇的身邊,交到了河馬寒宇的手中。

  河馬寒宇接過紅的手,輕輕地握住,就在這時,他感覺到屋外有一道熟悉的目光射來,他的身體出現了霎那的僵硬,朝門外看了一眼,然后有些不自然的收回眼神,將一切的雜念都拋出了腦海,握著紅的手緊了緊走到她的身邊,繼續婚禮。

  紅清晰地捕捉到河馬寒宇的眼色,也感受到他那剎那的異常,很想回頭看看門外,但終於還是忍住了。而這時,河馬寒宇手上傳來的力度,讓紅的心安定了下來,有什麼好擔心的呢?現在和他舉行婚禮的人是自己,他是自己的丈夫,誰也搶不走。

  以前卡卡西結婚時,河馬寒宇一直覺得婚禮漫長而繁瑣,可輪到他,反而沒有了那種無聊和焦躁,似乎握住身邊人的手,真的什麼都可以不在乎了。

  時間似乎過得很快,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熬,儀式結束后,河馬寒宇牽著紅的手,向各位來賓敬了一圈,接受著他們的祝福。

  紅每每只是淺嘗輒止,但一輪下來,她的臉上也已經是飛霞一片,眼神也有些朦朧了。河馬寒宇輕輕地拍了拍她手背,告聲罪后,將她送回房間。

  安置好紅后,河馬寒宇卻沒有立即回到宴會上,而是站在院子里吹了吹風,等頭腦清晰了一點,右手輕輕地舉起打了個響指。

  “大人?”輝同出現在了河馬寒宇身前,恭敬地等候命令。

  “是不是綱手大人回來過?”河馬寒宇看著遠處的屋檐,問道。

  “是的,不過綱手大人已經走了。”輝同有些奇怪,綱手大人不是說過有事不來的嗎?怎麼會回來了。而且,綱手大人和寒宇大人不是很好的姐弟嗎?為何她回來了,卻不參加寒宇大人的婚禮呢?

  河馬寒宇收回眼神,他能夠感覺到綱手的氣息,但他卻知道綱手今天是不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輕輕地嘆了口氣,道:“走了啊!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酒筵還在繼續,不過河馬寒宇卻沒有喝太多,今天他可是新郎,怎麼也不能喝醉了,雖然別人也想拉著他多喝兩杯,但河馬家的小家伙都已經長大了,很是熱心的幫河馬寒宇擋酒。而三木堂和紅豆更是來者不拒,酒量也是相當的可觀。

  “寒宇君,早就聽說你開了道場了,可惜一直沒時間來看看,你這道場還開門收弟子嗎?”日向日足意味深長的看著河馬寒宇問道。

  “當然收,只要符合我的要求,都會收。”河馬寒宇一時沒反應過來日向日足為什麼會這麼問。

  “那就好,我這兩個女兒也想到你的道場學習,以后就麻煩寒宇君多多照顧了。”日向日足突然道。

  河馬寒宇看著日向日足身邊的兩個小丫頭,心里卻在想著日向日足的用意,據他所了解,日向日足對兩個女兒的指導可都是不遺余力地,尤其是對小女兒花火,可是希望他們繼承家族的絕學的。

  “日足前輩開玩笑吧!有您這位高人指點,又何須晚輩丟人現眼呢?”河馬寒宇不敢那麼輕易地答應,心里思量著他的用意。

  “寒宇君太謙虛了,天魁跟在你的道場就進步明顯,可見寒宇君確實有過人之處。我雖然也想親自培養兩女,但無奈家族事務太多,實在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日向日足很認真地說道。

  河馬寒宇看著雛田眼中的期待,想到小丫頭對鳴人的感情,心中一軟,別人也就罷了,這雛田可是他認定的干兒媳婦,“那好吧!既然日足大人這麼看得起我,再推辭就虛偽了。不過兩位小姐能否進入道場,還是需要經過測試才行,這是道場的規矩。”

  見河馬寒宇松口,日向日足立即點頭,道:“這個沒問題,過兩天便讓她們過來參加測試。”

  此刻的河馬寒宇還不知道,他和日向日足的對話很快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不少人已經開始考慮將自己家的孩子送到木葉道場,他很快就要和自己的幸福生活說再見了。

  為了給他們一個安靜的環境,兩人的新房設在后殿,今天的后殿燈火通明,處處透著喜慶。

  “紅?”河馬寒宇回到他們的新房已經很晚了,看著斜靠在床邊睡著的紅,河馬寒宇啞然失笑,她應該是累了吧!

  河馬寒宇並沒有吵醒她的想法,慢慢的扶著她躺下,替她蓋好被子,自己痛快地洗了個澡,才鉆盡被子里,聞著紅身上那迷人的香味,很快進入了夢鄉。

  清晨,道場早課的鐘聲傳來,將河馬寒宇吵醒,一扭頭便看到紅那紅寶石一般璀璨的眼睛看著自己,“你醒了”。

  “嗯!”紅輕聲道,她早就醒了,只是河馬寒宇將她抱住了,她怕吵醒他才一直躺著沒有動。

  “還早了,可以多睡會,不用理他們。”河馬寒宇將紅往身邊摟了摟,很是無恥地說道。

  呃!紅眨著眼睛直直地盯著河馬寒宇,雖然沒說話,但那眼神已經很直白的告訴河馬寒宇,時間真的不早了。

  被紅盯得心里發毛的河馬寒宇干脆閉上眼睛,可即使是閉上眼睛,似乎也能感受到紅那無聲的抗議,大約裝睡了五分鐘后,河馬寒宇裝不下去,很是無奈的坐了起來,看著窗外,小聲嘀咕道:“可惡的鐘聲,回頭將那口破鐘給扔了。”

  聽著河馬寒宇的自言自語,紅有些好笑,這清晨敲鐘晨練的要求好像就是河馬寒宇自己提出來的吧!現在卻因為吵著他休息,就想著要丟掉。不過紅也知道,河馬寒宇只是念念而已,真叫他扔掉,他是不會干的。

  河馬寒宇也知道自己似乎小孩子氣了點,不過看到紅的笑容時,他又有些不爽,“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轉身下了床,隨即他自己也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幼稚,連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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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將漫畫同人寫成了都市文了,我也算是“人才”了。不過劇情從現在開始,似乎不可避免的要發生改變了,沒辦法啊!河馬寒宇這個穿越人士既然來了,就不可能真的跟某些書友批評的那樣,一點意義也沒有吧!而且,繼續按照原來的套路去寫的話,各位也不用看同人了,直接去看漫畫就行了。

  為了后面的發展,我已經做好了被人罵得準備,只是希望,各位能夠稍微的委婉一點。另外有什麼好的設想,及發現了什麼問題,也可以提一提,我也可以開拓一下思路,避免閉門造車弄出了笑話。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5 13:29
第一六七章 綱手的祝福
  河馬寒宇很郁悶,昨天明明是新婚之夜卻因為紅睡過去了什麼也沒發生,也就算了。一大早被吵醒了,不得不起床,他也忍了。可讓他氣憤的是,老媽一早見到紅就拉著紅去房間里說悄悄話,將他一個人丟在大廳里晾著。還有就是,因為他起得太晚了,居然連早餐都沒得吃。
  摸了摸自己有些癟的肚皮,河馬寒宇想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可想到紅跟自己一起起來,也沒有吃早餐,他就很無奈地朝廚房走去。

  河馬寒宇前腳走進了廚房,河馬智子后腳就帶著紅從房間走了出來,笑著對紅道:“怎麼樣,我說小宇一定不會舍得你餓肚子的吧!”

  紅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這個做妻子的居然讓老公去做早餐,似乎有些不合規矩。

  河馬智子猜到紅的想法,笑道:“寒宇是我的兒子,我這做媽的都不心痛,你就舍不得了。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我這兒子什麼都好,就是太懶了點,非要別人推一下,他才會動一下。你要是對他太好了,會把他寵坏了,以后再后悔就來不及了。”

  紅點了點頭,婆婆向她傳授和老公相處的經驗,這是為她好,不管怎樣,她都該感激才對,而且河馬智子對某人的評價確實很中肯,她也不得不謹慎的考慮一下她的建議的可行性。

  “嗯——,好香啊!”河馬智子看著河馬寒宇,笑道:“還是紅有福氣,我就從來沒有吃過你做的早餐。”

  河馬寒宇翻了翻白眼,老媽的心思他早就猜到了,不過懶得猜穿罷了。不就是做頓早餐嗎?需要花費那麼多的心力,直接一句話不就得了。

  剛熱好的鮮奶,新鮮出籠的包子和熱氣騰騰地南瓜餅,雖然簡單,卻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河馬寒宇搗鼓半天出來的東西,味道自然是不差的。

  紅一邊吃著,一邊小心的觀察著河馬寒宇,直到確認了河馬寒宇並沒有真的生氣,才放下心了。

  河馬智子很自覺地出去忙乎去了,這個時候還留在這里不是當電燈泡是干什麼。

  見河馬智子離開,河馬寒宇輕輕地松了口氣,他還真有點擔心他這個被他寵坏了的老媽再搞出什麼伎倆來。他老媽的膽量,他是見識過的,還真想不到有什麼事是她不敢做的。

  “紅”,河馬寒宇小心地叫道。

  “嗯!”紅抬起頭,看著河馬寒宇,等他說話。

  “等會陪我一起去見一個人”,河馬寒宇表情有些怪,這讓紅有些疑惑,究竟是什麼人,會讓河馬寒宇這麼緊張。

  “嗯!”紅沒有反對,她也很好奇,想看看河馬寒宇要帶她去見的人是誰。

  木葉學校的畢業考試如期舉行,在同三代確認了一些畢業考試的監考老師后,河馬寒宇就沒有太過關注學校的事情,怎麼說這是自己的蜜月,他可不想被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給破坏了。

  而三代也明白他的想法,很大方的包攬了這次考試的事情,總之就一句話,你放心的休假,但是等假期結束了,你這個學校的部長也要擔起實際的責任來了。

  河馬寒宇去見的人當然不在學校了,紅跟著河馬寒宇走,慢慢地熟悉的街景讓她猜到了河馬寒宇要去的地方了,那里,她也去過,雖然是幾年前的記憶,但是很清晰。

  果然,河馬寒宇在綱手的舊居前停了下來,這里很偏僻,也很安靜,看起來不像有人住的樣子,舊居前的台階上和墻沿上都已經爬滿了青苔。

  “噔噔噔”,河馬寒宇一手抓著紅微微抖動的手,另一只手在綱手舊居的門上敲了起來。

  隨著他敲門的節奏,紅覺得自己的心也在“嘭嘭嘭”地跳動著,她不明白,河馬寒宇這是什麼意思,木葉的人都知道,綱手不在村里,可河馬寒宇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啊!難道是綱手回來了,想到這里,紅更加的緊張了,心里甚至隱隱期盼著這門永遠都不要打開。

  但是,她失望了,門開了。

  “等你很久了”,綱手充滿血絲的眼和蒼白的臉出現在了門口,看到河馬寒宇身邊的紅,綱手愣了愣,臉色連連變化,最后才平靜了下來,道:“請進來吧!”

  河馬寒宇看到綱手憔悴樣子的瞬間,一陣揪心的痛,看綱手的樣子,應該是一夜沒有睡吧!但紅在身邊,他卻只能壓抑著自己的感情,拉著紅一起進去。

  兩人一進來,綱手就立即將門關上,她回木葉還是個祕密,就連三代也不知道。她本來打算跟河馬寒宇見一面就走的,所以房間什麼地根本就沒有打掃,屋子里還有一股霉味。

  但綱手沒想到河馬寒宇會將紅帶過來,所以看著沒有收拾的房間有些不自在,道:“昨天半夜才趕回來的,本來是準本參加你們的婚禮,但回來得太晚了,便沒有去打擾,沒想到寒宇消息這麼靈通,一早就趕來了,這房間我還沒來得急打掃了。”

  鬆開了紅的手,河馬寒宇在綱手的房間里面轉了一圈,倒處都是灰塵,房間的把手上根本就沒有打開過的痕跡,只有窗子前的地上留有一個較深的腳印,頓時明白綱手在這個位置站了一夜。

  想到這里,河馬寒宇的怒火就騰騰地涌上來,沉聲道:“這個地方怎麼能夠住人,還是去我家吧!”看起來是征詢綱手的意見,但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命令語氣。

  綱手和紅都是一愣,有些不明白河馬寒宇怎麼突然就發火了。

  “寒宇”,紅輕輕地叫道,不過看到河馬寒宇的眼神,她的話又咽了回去,看著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的綱手,道:“綱手大人,這里需要打掃才能住,要不先去我們那里住兩天,我先幫您打掃了,您再回來住?”紅小心地征詢著,對綱手,她的心底還是有些小小的畏懼的。

  綱手看著有些緊張地紅,情緒慢慢地平復了下來,而河馬寒宇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有些愧疚地看了紅一眼,語氣也溫和了很多:“綱手姐姐難得回來,小弟也想好好地款待,如果姐姐怕被人發現,可以換個模樣,我想木葉應該沒有幾個人能夠認出來的。”

  綱手看著房里的情形,說實話,如果不是她心情不好,又實在沒地方可去,她也不會在這個鬼地方站一整夜,隨即也明白了河馬寒宇對她的關心,只是,他的關心卻讓她的心在痛。

  綱手故意不看河馬寒宇,朝著紅笑道:“不用麻煩了,我今天就走。”

  “今天!?”河馬寒宇和紅異口同聲地問道,眼中滿是詫異。

  河馬寒宇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低聲道:“紅,可以先到外面去等一等嗎?我有話想和綱手姐姐單獨談一談。”

  紅看了兩人一眼,輕輕點了點頭,默然地退了出去。

  “對不起!”河馬寒宇本來有很多話想跟她說的,但是看著她疲憊憔悴的面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有歉意,雖然他並不欠她什麼,但總覺得自己有些愧疚。

  “嗯?”綱手沒想到河馬寒宇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沒有了剛才的霸道,可憐兮兮地望著她,像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

  兩人就這麼沉默地瞪著,似乎在比較誰更有耐性,兩個人的心里卻都是復雜非常,思緒百轉。

  “別再我面前裝可憐,娶了紅這麼好的妻子,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最終還是綱手先讓步了,看著河馬寒宇的眼神溫和了很多,跟他說話的語氣也輕松了一些,聽起來,更像是姐姐對弟弟的訓示。

  “呵呵”,河馬寒宇隨即擺出了他對付綱手的招牌笑容,有些小滑頭,有些小無恥,道:“滿意,當然滿意了,只是有綱手姐姐您的祝福一定會更加的滿意,所以我才一大早帶著紅來看望姐姐你啊!”

  對於河馬寒宇的打蛇隨棍上的本領,綱手是早有領教,有些好氣又好笑地罵道:“都這麼大的人,怎麼還跟個孩子一樣耍無賴呀!也不怕紅看到了笑話。”

  見綱手不再是那麼一副心思重重的表情,河馬寒宇的心里也覺得輕松了很多,頭腦也靈活了起來,嘻嘻笑道:“再怎麼長大,我都是綱手姐姐的弟弟不是嗎?被綱手姐姐笑話是我的福氣,別人都羡慕不來了。至於紅嘛!她是我老婆,是你的弟媳,被她看到了也沒什麼。”

  “臉皮真厚!”綱手的右拳在河馬寒宇的頭上重重地敲了幾下,也沒真真地用力,但足以讓河馬寒宇的頭皮發痛了,而河馬寒宇也很配合的齜牙咧嘴,還從鼻子里擠出兩聲哼哼。

  “好啦!紅在外面等著了,你先出去,我馬上就出來。”綱手實在是拿河馬寒宇沒辦法,直接將他趕了出去,看著灰塵仆仆的房間,綱手也有些無法忍受了。

  “綱手大人沒事吧?”紅是知道他們兩人的關係的,雖然有些難以接受,但心地善良的她還是很擔心綱手,畢竟,綱手的樣子真的很憔悴。

  河馬寒宇用手指揉搓著眉心,笑道:“沒事,就是昨天趕路太匆忙了,有些累。”說完,胳膊就搭上了紅的肩膀,半邊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

  紅擰了擰身子,想擺脫他的壓迫,道:“綱手大人在了,你快放開。”

  “怕什麼,你是我妻子。”不過話雖這麼說,他的手還是鬆開了,他這麼放肆也是擔心紅有什麼想法,畢竟他和綱手在里面呆的時間稍微長了點。

  紅有些嗔怒地瞪了河馬寒宇一眼,隨后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道:“累的是綱手大人又不是你。”

  “你都是寒宇的妻子了,還叫我綱手大人,我可要不高興了。”一個漂亮的少婦從綱手的舊居出來,淡淡地妝容卻遮不住她那高貴的氣質。

  “呃?”紅愣了愣神,不是很確定地問道:“您是綱手大人?”

  少婦不滿地瞪了河馬寒宇一眼,走到紅的身邊,道:“不用叫我大人,還是跟寒宇一樣,叫我姐姐吧!”

  “姐姐?”河馬寒宇嘴巴癟了癟,很是不滿道:“您這樣子跟紅一樣年輕漂亮,叫你姐姐,我不是很吃虧。”河馬寒宇小小地拍著馬匹。

  綱手心中很是喜悅,女人嘛!都希望別人說她青春漂亮的。不過綱手面上還是裝出生氣的樣子,重重地在他的腦袋上示威了兩下,威脅道:“你很吃虧嗎?”

  河馬寒宇脖子一縮,似乎有些怕綱手的鐵拳,口中連道:“不吃虧,不吃虧。”

  “嘻嘻”紅看著河馬寒宇滑稽的樣子,笑了起來,原來除了河馬智子還有其他人可以降服河馬寒宇啊!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5 13:30
第一六八章 鳴人畢業
  三人並沒有立即到河馬寒宇家去,在途經木葉學校地時候,河馬寒宇記起了今天是鳴人考試的日子,作為干爸,怎麼也要關注下。
  “呵呵,寒宇,我沒記錯的話,鳴人可是你的干兒子,怎麼會這麼差勁,看你的學生一個個都那般厲害,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綱手看著連三身術都沒有通過的鳴人,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著河馬寒宇的眼神中帶著調侃地味道。

  河馬寒宇老臉一紅,雖然他確實沒怎麼管鳴人,可這小子好歹也在學校里學習,怎麼就這麼不爭氣了,不過他知道,原著中的鳴人就沒有通過考試,到沒什麼奇怪,只是被綱手這麼擠兌,面子上有些過不去。

  看著垂頭喪氣的鳴人走出教室,河馬寒宇立即帶著綱手和紅離開。因為道場人太多,而綱手也不願太過於暴露行蹤,三人便來到了在村中的小院里。

  雖然也是少有人住,但研前藤子經常來打掃,到也還干凈,自是綱手那幾年不曾住人的陋居要強得多。

  “你們先聊會”,河馬寒宇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留下兩人匆匆地離去。

  沒有河馬寒宇在場,紅突然緊張了起來,和綱手單獨相處,這還是第一次,哦,準確說是第二次,雖然綱手態度還算溫和,但她身上那公主般的高貴氣質還是給紅很大的壓力。

  “寒宇果然還是娶了你”,綱手溫和地看著紅,突然感嘆道。

  紅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去接綱手的話,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老爺子”,河馬寒宇直接從三代辦公室的窗子翻了進去,朝著三代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三代有些疑惑地看著河馬寒宇,這小子笑得如此奸詐,看來找他沒什麼好事,放下手中的筆,問道:“你怎麼舍得新婚妻子,跑來找老頭子我了。”

  河馬寒宇翻了翻白眼,看著三代老頭的眼神也變得有些猥瑣了,似乎記憶中的三代老頭子也不是什麼好鳥,不然也不會被鳴人自創的那個色誘之術給打敗了。

  “喂,你小子找我到底有什麼事?”被河馬寒宇那惡心的眼神看著,三代都有些毛骨悚然了,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河馬寒宇假模假樣的哎嘆了一聲,道:“我這不是為我家那小子來求情的嗎?”

  “你家那小子?”三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鳴人那小子啊!聽說他畢業考試不及格,真是氣死我了。”河馬寒宇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道。

  “原來是鳴人啊!”三代的眼睛立即瞇了起來,眼中微微閃動的精光,道:“想不到一向以教學嚴格著稱的你也會來求情啊!真是讓人意外啊!”

  “意外?”河馬寒宇沒好氣地瞪了三代一眼,道:“老頭子你就別裝了,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為什麼不親自知道鳴人忍術。”

  “我知道?我知道什麼?”三代故意裝著糊涂,其實河馬寒宇怎麼想的,他還是猜得到一點,但他還是想要河馬寒宇親口證實。

  “虛偽!”河馬寒宇最是看不慣老頭子這副揣著明白裝糊涂的作為,心中暗罵。

  “鳴人體內封印九尾,雖然大家不說,但心里總是存有顧忌的,他若是表現得太耀眼,恐怕早就有人不允許他這麼自在了。雖說現在在別人眼中,鳴人有些愚鈍,但總不是個危險人物,也就由得他胡鬧去了,終究是翻不起大浪來的。”河馬寒宇收斂眼神,看著窗外的木葉緩緩道。

  三代也收斂了笑容,他還真沒想到河馬寒宇的想法居然和他一樣,欣慰的同時,也有些沉重,畢竟這樣對待鳴人,確實有些不公平了。

  河馬寒宇的話卻沒有說完,“雖然我也想好好指導鳴人,但時候未到,鳴人畢竟年幼,要抵御體內九尾的侵蝕,已經要花費他許多的精力,分心太多,對他沒有益處。而且,九尾對我可是念念不忘,每次鳴人見我,它就開始折騰鳴人,我也不能過分刺激於它。”

  對於鳴人的關懷,三代並不比河馬寒宇少,但同樣因為這樣那樣的顧忌,只能暗中的照顧他,對於河馬寒宇的種種無奈也是身同感受,兩人一時到是相對無言了。

  “鳴人的事,您看這吧!我想就算我不插手,您也不會過於苛求的,我只是來提醒一下,可能有人會趁鳴人失落之際,蠱惑他做些什麼事情,您留心一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河馬寒宇想到綱手和紅還等著他回去,自然是不會在這里盤桓太久。

  出來一趟,河馬寒宇當然不可能空手回去,來找三代求情,只是盡一盡他這個監護人的責任,就算他不提,三代也會刻意放水的。所以,對他來說,現在做的事情,更為重要一些。

  河馬寒宇此刻在干什麼?恐怕所有人打破腦袋也想不到,這新鮮出爐的新郎官,此刻卻在木葉的集市上買菜,看著他認真挑選的神情,讓很多居家的女人都感到汗顏。

  當河馬寒宇擰著菜回到自己的小院時,綱手和紅都是睜著眼愣愣地看著他,表情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河馬寒宇舉了舉手中的菜,呵呵笑道:“綱手姐姐昨日回來,還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飯吧!小弟也是許久沒有下廚了,今天露兩手,嘗嘗看,我的手藝可是退步了。”他那德行,像及了現代的居家男人,那里有半絲高手的風範啊!

  “噗嗤”綱手和紅同時笑了起來,兩人在這里猜了半天,卻是沒想到河馬寒宇口中很重要的事情居然是買菜,尤其是河馬寒宇此刻模樣,看起來頗為的滑稽。

  綱手看著河馬寒宇尷尬的模樣,心里有些暖暖的,雖然河馬寒宇已經結婚了,但對她這個姐姐卻依然非常的關心,這不正是自己所希望的結果嗎?

  紅心中卻是微微有些黯然,綱手在河馬寒宇心目中的分量果然不輕,不過,隨即又想通了,綱手既然已經表明了她和寒宇只是姐弟之情,就算過去有什麼,都已經過去了。

  三人一起愉快地享受了一頓美味后,綱手在河馬寒宇的半強迫下,回房間去休息了。看著忙著收拾碗筷的紅,河馬寒宇有些歉意,他隱隱猜到紅知道綱手和他的關係,但正因為如此,他更要帶紅來見見綱手,在她面前明確他和綱手的姐弟關係。

  他也知道,自己這麼做對綱手很殘酷,真的很殘酷,但他不想再繼續拖下去,從他決定和紅結婚時,他就下了決心,了解這段糾葛了許久的感情。

  在感情上,他雖然會猶豫,但一旦真的作了決定,就絕對不會改變了。綱手,他以后只會將她視為姐姐,盡一切能量讓她過得開心一點。

  也許是真的太累了,綱手在趟下沒多久就睡著了,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惡夢,睡夢中的她居然流出了眼淚。

  鳴人考試失敗,自然是沒有面目去見河馬寒宇了,只好賴著臉皮去向三代求情,三代在裝模作樣的刁難了鳴人一會后,終究還是同意了再給鳴人一次機會。

  但有了河馬寒宇的提醒,三代也留心起了鳴人的行蹤,見到水木在那里唆使鳴人去偷封印卷軸時,臉上露出了他那老狐狸的招牌笑容。

  綱手終究還是拒絕了河馬寒宇的挽留,再次離開了木葉,這次回來,她只見了河馬寒宇和紅兩人,而知道她回來的,也只有那麼寥寥幾個人。

  河馬寒宇看著綱手遠去的背影,很有信心地道:“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

  紅自是不解河馬寒宇為何如此自信,不過她也不是個多事之人,河馬寒宇不說,她自然也是不問了。

  河馬寒宇回頭望著紅一笑,道:“既然出來了,就不忙回去了,我們好好逛逛。”說完手臂就摟在了紅的腰上,將她往懷里拉了拉,隨意的朝林間走去。

  “什麼?”琳有些驚訝地看著紅豆,也難怪她驚訝了,紅豆帶回的消息可讓她有些難以消化,“鳴人盜取封印卷軸,不可能吧?”她知道鳴人平日是頑皮了些,但從來沒有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

  “呵呵,這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鳴人也是被人蠱惑而已,而且,如果不是三代大人刻意為之,他又怎麼可能拿得到封印卷軸呢?”紅豆輕笑著,琳這是關心則亂,她畢竟和鳴人的父親有著那麼一層關係,對鳴人自然跟旁人不同了。

  琳有些迷糊了,封印卷軸那可是木葉的最高機密,如果讓人知道,鳴人恐怕就要倒霉了。可聽紅豆的說法,似乎這算不得什麼了不起的大事。

  看著琳的擔心不減,紅豆也懶得逗她了,直接道:“你就不用擔心了,這件事,是靜他們那一組暗部親自處理的,知道的人並不多,不會留人什麼把柄。而且,說不來你或許不信,連三身術都沒學好的鳴人,居然能夠那麼快就學會多重影分身術,實在是讓人嘆為觀止啊!我都有些懷疑這小子會不會和當初的卡卡西和老師一樣,在裝吊車尾啊!”

  “你們這一清早的,又在議論些什麼呢?”雖然昨夜睡得晚,但心情大好的河馬寒宇在紅的催促下還是起了個大早。

  聽紅將鳴人的事講了一遍,河馬寒宇只是淡淡一笑,道:“不過是小孩子家鬧著玩,沒什麼大不了的,至於鳴人,我對他有信心,他一定可以通過這次的補考。”

  似乎是承了河馬寒宇的吉言,那個在別人看來一無是處的漩渦鳴人居然真地畢業了,讓許多人都跌破了眼鏡。當然河馬寒宇不再其列,此刻地他一動不動的看著卡卡西,后面卻是要他這個忍界盛傳的“木葉第一技師”出馬了。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5 13:30
第一六九章 道場風波
  河馬寒宇躺在夏之源專門為他制造地躺椅上,悠閑地哼著小調。紅從廚房走出,正好看著紅豆對著閉目養神的河馬寒宇比划了一個鄙視地動作,臉上露出了笑意。
  紅豆察覺到紅的眼光,立即收回了手了,乖乖地在一邊替河馬寒宇打著扇子。

  紅豆地這些小動作,河馬寒宇自然是看在眼里,只是裝作沒看見,也不去捅破,畢竟他剛剛才將紅豆剝削地裝備費全部沒收,充作了上次考驗的經費,這自然是引起了紅豆的一些不滿,讓她小小地發泄一下,也不算什麼。

  “寒宇”,紅輕輕叫道,接過紅豆手中的扇子,丟給紅豆一個可以去休息的眼神。紅豆早就想走了,如今得了紅的暗示,更是二話不說,就開溜了。

  河馬寒宇等紅豆走了,才睜看眼,摘下墨鏡,溫柔地問道:“什麼事?”

  “我答應過三代大人,會指導這一屆的學生,所以——”紅小心地說著,她不知道河馬寒宇對她婚后還要執行任務持什麼態度,畢竟按照慣例,已婚的女忍是可以退出忍者在編部隊的。

  “這個我知道”,河馬寒宇打斷了紅的話,他早就等著紅跟他提這件事了,紅大概也是沒法再等了,終於跟他坦白了。

  “嗯?”紅有些驚訝,這件事應該就三代和她知道,難道是三代告訴他的?

  “你小腦袋瓜在想什麼呢?”河馬寒宇見紅臉色變幻著,不禁笑道:“擔心我將你關在家里啊!我是那麼霸道的人嗎?”

  “你不是麼?”紅俏皮地眨了眨眼,小模樣很是誘人,河馬寒宇看呆了竟是往了回答。

  “噗嗤”,琳忽然走進這里院,看河馬寒宇地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到真是第一次見河馬寒宇這模樣,甚覺有趣。直覺這樣的河馬寒宇比較真實,更像是個普通地人。

  “嘿嘿”,河馬寒宇連忙收回眼,干笑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心中卻在乖琳走路怎麼鬼鬼祟祟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居然沒聽到她進來,“琳啊!你不是在木葉醫院嗎?怎麼回來了。”

  “回來拿點資料,不好意思打擾你和紅了,下次一定不回來這麼早。”琳跟紅向來是無話不說的好友,逮到這麼好的機會,當然是要好好地利用了。

  紅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低下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

  河馬寒宇瞪了琳一眼,似乎在警告她不要太過分了,臉上卻掛著溫和的笑容,道:“嗯?既然是拿資料,還留這干嘛?不會是想看我們兩人在這親熱吧?”說完,還將一時不備的紅拉到了自己的身上坐下,飛快的在紅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后溫和地看著琳,那眼神仿佛就是在說,我們倆就是在這里親熱了怎麼著,你是不是要留在這里看啊?

  “呸”,琳低估了河馬寒宇的臉皮,被河馬寒宇這麼“溫和”的注視著,心里有些發毛,沖他聳了聳鼻子,逃跑似的往后殿沖去。

  而紅則很干脆地爬在河馬寒宇身上,有些不敢抬頭看琳了,心中實在是羞愧得要死。

  “呵呵”,看著琳抱著一卷東西,飛也似乎的離去,河馬寒宇得意地笑了,可笑了一半,他的笑聲就變調了,帶著殺豬般的嚎叫,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明知道河馬寒宇是裝的,紅還是心疼地收回了揪在他腰上的手,不過出了這口惡氣,心里卻是要舒服了一些。

  “生氣了?”看著紅冷著臉,掙扎著要站起來,河馬寒宇不得不小心地哄著自己的老婆:“只不過是開個玩笑,要不然琳恐怕沒那麼容易放過你。頂多,下次,我注意點。”

  本來臉色緩和了一點的紅,一聽還有下次,馬上有降到了冰點。

  “哦!口誤,口誤,沒有下次了。”河馬寒宇馬上改口,同時緊緊拽住紅,俯在她耳邊道:“就算要親熱也一定會找個沒有外人的地方。”

  “無恥”,紅心里暗罵著,卻是拿河馬寒宇沒辦法,以前怎麼就沒發現河馬寒宇原來是這麼樣一人了,真的是被他蒙蔽了。不過,罵完之后,心里卻有幾分甜蜜,隱隱喜歡河馬寒宇這種沒有距離的態度。

  “其實,在三代找卡卡西的時候,我就猜到了他一定找過你。”河馬寒宇輕輕地摟著紅,笑道:“不僅是你,他還找過阿斯瑪、紅豆、堂和靜他們,只是紅豆他們三人沒有答應。”

  紅默默看著河馬寒宇,這個人是自己的丈夫了,雖然他很少干涉村里的事情,卻對村里的事情了如指掌,從來都是自信從容地應對,心中有幾分驕傲。

  “現在的木葉暫時還算安全,所以你帶隊新人,我自然會支持你,說不定,你的那些學生,還都是我們的熟人了。”河馬寒宇暗想,只要三代不改變主意的話,紅的學生應該還是油女志乃、牙和雛田三人吧!

  河馬寒宇笑著,三代的算盤其實打得挺響的,讓自己身邊的人都去執行帶隊任務,自己是不可能對木葉坐視不理的,所以他早早的提醒了包括日向天魁在內的幾大弟子,不要輕易同意三代的要求。

  “暫時還算安全?”紅敏銳的捕捉到了河馬寒宇的語病,問道:“難道木葉會出什麼事嗎?”她是知道河馬寒宇是不會無的放矢的,這麼說肯定有原因。

  河馬寒宇這才察覺自己說露了嘴,笑道:“不要多心,我不過是隨口說說,不過你出外執行任務,要小心一點,畢竟執行任務總是有些危險的,我不希望你出事。”說到最后,河馬寒宇的臉色有些凝重地補充了一句,“如果你受了傷的話,我會堅決地要求三代讓你退出的,對我而言,你的安危比任何任務都要重要得多。”

  “老師,您在嗎?”伊小跑著進來,卻看不到河馬寒宇的影子,有些奇怪,沒見河馬寒宇出去啊!

  紅看到伊進來,連忙站了起來,不過見到伊茫然的眼神,才知道伊根本就看不到他們。

  河馬寒宇輕笑了一聲,剛才被琳撞了進來,他當然不會給其他人第二次機會,看到紅在一邊坐了下來,才撤掉了擋住兩人的結界,懶洋洋地聲音在伊的身后響起:“什麼事?”

  “老師”,河馬寒宇突然地出現,將伊嚇了一跳,朝紅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有些疑惑,剛才那個位置明明是沒有人的啊!

  河馬寒宇瞪了伊一眼,回頭對紅笑道:“應該是外面發生什麼事了,我先出去看看。”

  前殿道場很熱鬧,都快趕上菜市場了,不過河馬寒宇一跨進前殿,里面的人馬上就安靜了下來。

  河馬寒宇的臉色有些嚴肅,看著廳里熙熙攘攘的人,眉頭皺了皺,向紅豆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紅豆看到河馬寒宇,有些幸災樂禍的笑道:“他們都是來報名的。”

  “報名???”河馬寒宇滿頭霧水,在看到日向雛田和日向花火倆姐妹時,方才記起了前天在婚宴上答應了日向日足的事情。不過,看著這麼多的人,河馬寒宇有些惱火了,很想全部趕出去,但這也只是想想而已,真的那麼做了,他以后也不用在木葉混了。

  來的熟人不少,卡卡西班的幾位小強大部分都在,而其他的基本上也是大家族的人物。河馬寒宇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也許這些人送自己的孩子到道場來並不是為了讓自己傳授他們什麼忍術,而是借機向自己靠攏。

  現在的木葉,三代火影已經垂垂老矣,這火影的位置遲早是要易主的,而數遍木葉,能夠勝任火影的只有游曆在外的綱手和自來也,以及在村里的河馬寒宇,這其中三代的態度非常的重要。

  讓自己族里的子弟來木之葉道場,更多是一種感情上的投資。而且,以河馬寒宇同綱手和自來也的關係,不論誰上位,對他們來說都不會有負面影響,所以這絕對是很划算的投資。

  “丫的,一群狡猾的家伙。”河馬寒宇心里罵道,臉上的表情也不那麼唬人了,頂了頂鼻梁上的墨鏡,道:“你們想進道場,我很歡迎,但是,你們中間應該不少是今年畢業的吧!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你們必須得到你們帶隊老師的同意才能參加道場的資格測試,在校的必須獲得你們學校老師的許可。給你們三天的時間,三天后,拿他們的推荐信來找紅豆上忍,她會安排相關測試事宜。”河馬寒宇話一說完,剛剛還有些幸災樂禍的紅豆立即變成了苦瓜臉,明知道河馬寒宇是故意報復她,也只能自己忍了。

  將這些小家伙們打發走,河馬寒宇送了口氣,道:“紅豆,將報名費提高一倍,測試難度提高到B類,沒通過地一律刷掉。”河馬寒宇的目標,最多收十人,而且必須優秀,否則他是寧缺勿濫的。

  小組分配果然還是同原著一樣,本來三代是想調整一下的,但在河馬寒宇這個知情人士的建議下,還是維持了原貌。

  而紅、阿斯瑪、卡卡西都先后推荐了自己班上的成員進入道場,就連凱也不知道出於何種心理跑來湊熱鬧,愣是將他們小隊的天天和寧次塞了進來,讓河馬寒宇很是郁悶了一把。

  偏僻地道場,因為這些新人的加入變得熱鬧起來,河馬寒宇也因此有些忙碌,觀察每個學生的特點,並為他們量身定做訓練計划。好在,他也只是制定計划,落實到指導,還是由他的弟子代為出面。

  木葉道場的大廳里,河馬寒宇盤腿坐在座墊上,看著下面安安靜靜地學生們,心里頗有些得意,十二小強已經都被他網羅門下了,這些可都是未來的精英啊!

  河馬寒宇手中捏著一疊卡片,看著有些緊張的眾人,道:“這是你們每個人的資料卡,從今天起,這張卡片將會伴隨著你們的成長。”河馬寒宇頓了頓,示意擔任他助手的伊將卡片發了下去。

  “你們可以看到,卡片上有一個綜合能力表,表格中有忍、體、幻、智、力、速、精、印八個方面,每個划分為10級,從今天開始,道場會根據你們的表現,在對應的欄位填上你們的評級,這樣,你們便可以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優點,缺點,並且有針對性地提高自己的技能。”河馬寒宇仔細地解釋道。

  鹿丸看著什麼字都沒有的卡片,疑惑地看著河馬寒宇,等待著他進一步地解釋。

  “這張卡片現在還是空白,你們需要注入自己的查克拉到卡片中,卡片便會出現你們的一些基本資料,這些卡片,除了我,便自由你們自己能夠看到,其他人如果想探詢,卡片便會自動的焚毀,所以你們不用擔心自己的資料泄露。”

  眾人立即按照他的指示將查克拉注入了卡片中,腦海中立即浮現了卡片上的基本資料,包括他們的忍者編號、身高、體重、執行任務資訊等。

  河馬寒宇見他們驚奇地研究著卡片,淡淡地笑了笑,這個卡片可是他特別制作地,除了他沒有人能夠破除上面的封印。

  “我已經和你們老師取得聯系,他們會在一個月內,將你們最初的評估資料遞給我,到時候,這個卡片上就會顯示你們的綜合能力。”

  阿斯瑪他們都聰明的將學生推給了河馬寒宇,河馬寒宇怎麼也不可能讓他們輕松,他甚至想好了,到時候由凱和天魁指導他們的體術,卡卡西和阿斯瑪指導他們忍術,靜和紅指導他們幻術,琳和白指導他們醫療忍術,紅豆負責訓練他們的速度,堂訓練他們的力量,而研前元佐指導他們的精度,自己提高他們的結印速度。這樣強大的整容,在木葉曆史上絕對是少見的,而且打破了家族的籬墻,開創了一個新的局面。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5 13:31
第一七零章 水門來信
  坐在木葉學校部長辦公室,河馬寒宇查閱著文件,他對日暮碐那松散的管理方式有些不以為然,特別是課程的安排,比起戰爭年代,要繁雜得多,但很多都是不實用的。
  改變木葉學校的教育方式,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不那麼簡單了。誰都知道,木葉有兩種教育方式並行,一是家族的傳統教育,一是木葉學校的教育。但對一名忍者而言,真正起主導作用往往是家族的教育,學校更多像是個不得不走的形式。

  所以很多家族成員在學校上課,都是抱著打混得心里,在學校浪費時間,他和卡卡西就是很好的範例。

  和平年代,學校的昇級和錄取都是相當的循規蹈矩,按部就班,所以木葉自從二戰結束后,就很少出現向綱手、卡卡西和鼬他們這樣,六七歲就進入木葉忍者部隊的忍者了。這對生長在和平年代的一代而言,既是他們地幸運,也是他們的不幸,但無疑,這樣的按部就班是會扼殺他們的天分的。

  遺忘了戰爭,習慣了閑適,安於現狀,這些正使得木葉走在懸崖的邊沿,很危險,而三代似乎沒有察覺,或者說是他對此也有心無力。

  但河馬寒宇有他自己的想法,不論以后是綱手就任五代,還是四代水門復出,亦或是鳴人成長為六代,他都希望他們手中有一個強大的木葉做后盾,從容應對來自各個方面的危機。高級忍者儲備則是其中非常關鍵的一環的,河馬寒宇已經為此付出了十年的努力,培養了一批像紅豆、洞天他們這樣的上忍,以及一批完全由他控制的暗部。

  但這些還不夠,圖百世而不圖教育,那絕對是短視的行為,所以提高木葉學校的整體水平是非常重要的一截,這也是他為什麼同意出任木葉學校部長的原因。

  而要提高木葉學校的實力,首先要整頓的就是木葉學校的教師系統,而現在河馬寒宇看的就是木葉學校老師的資料。中忍,作為木葉的基層干部,處在木葉金字塔的中間,起著承上啟下的作用,絕對是不容忽視的一個群體。但木葉現在的中忍,大部分都沒有經曆過戰火的洗禮,而且在他們記憶中,始終留著對九尾的恐懼,這些成為他們成長的擋路石。

  河馬寒宇還是相信,中忍中應該還是有很多值得挖掘的人才,而他現在正準備去挖掘這些人才。

  “噔噔噔”,敲門聲響起來。

  河馬寒宇頭也沒抬的喊了一聲“進來”,即使不看,聽腳步聲他就知道來人是誰了。

  “大人,赤野回來了,而且帶回了一封信交給大人您。”輝同恭敬地遞上了書信。

  河馬寒宇這才抬起頭,問道:“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是中忍考試了,我叫你們準備地,你們安排得怎麼樣呢?”

  “大人,已經布置好了,我們幾個小分隊在靜大人地要求下已經啟用了新的暗語,目前只有我們內部知道。經過這段時間對暗部的監視,發現了幾名可疑的人,正在進一步跟蹤,靜大人的意思是暫時不要打草驚蛇。同時大人讓我們留心的下忍葯師兜目前還沒有發現異常,通往木葉的各處要道也布置了機關,同時安排人員監控,有消息,會立即通告。”輝同匯報完相關情況,最后還是忍不住問道:“大人,這些安排真的不用知會三代大人嗎?”

  河馬寒宇眼中透著寒意,看著輝同道:“這些我自有安排,你不用擔心。三代安排你過來時已經提醒過你,一切聽我安排,我不想再重復,注意管好你自己下面的人,我不希望因為你們的疏忽,而讓計划失敗,到時候要我親自處罰你們。”

  “是”,輝同打了個寒顫,這些年來沒見河馬寒宇發怒,他差點忘了河馬寒宇以前是何等的冷酷,那可是號稱“黃泉”的男人啊!

  揮手趕走了輝同,河馬寒宇才打開了信,里面是一張白紙,河馬寒宇將手按在了白紙上,將查克拉注入紙內,一行行的字跡出現在紙上。看到信中的內容,河馬寒宇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了,他沒料到波風水門居然這麼快就查到雨忍村去了,看來他還真是不簡單啊!

  只是現在的雨忍村,已經掌控在了零的手中,無異於龍潭虎穴,步步危機,河馬寒宇心中昇起了一些不好的預感,似乎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

  將書信焚毀之后,河馬寒宇立即陷入了沉思,波風水門和漩渦玖辛奈雖然潛入了雨忍村,但他們對面對的敵人顯然是預料不足,就連自來也那般強橫的人也魂斷雨忍村,有玖辛奈拖累的水門,只怕是危險了,看來自己也必須去一趟雨忍村才行。

  但是他又有些放心不下木葉,雖然已經有所安排,但計划往往趕不上變化,這一點他是最清楚的,而且,他一直都懷疑,大蛇丸的木葉毀滅計划曉組織應該是知道的,只是抱著坐上觀虎斗的心思,想坐收漁翁之利罷了。

  但是斑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存在,而且對自己頗為顧忌,自己就不能不防備著曉組織的人趁火打劫了。而且木葉道場處在后山,地勢偏僻,目標明確,就算遇到危險,村里像要救援也很困難。

  河馬寒宇收起桌面上的文件,輕輕地靠坐在椅子上,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椅子上的扶手,陷入了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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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忍村,顧名思義便知道這地方雨水多,一年有四分之三的時候再下雨,因為雨水多,水聚成河,這里也是河流交錯。

  天有些陰沉,雨水也一直下個不停,本地人自然是已經習慣了這樣天氣,也沒有太多的抱怨。

  兩個蹣跚的身影在雨中穿行著,雨水沿著蓑衣往下流,鞋子也完全被水打濕了。

  “小心”,一個蒼老的聲錄音帶著一絲責備和關心,同時緊緊扶助身邊的老婦人。

  “這雨有些怪”,老婦人的聲音並沒有她的外表那般蒼老,而且透著一絲熟悉的感覺。

  老頭子替老婦人拉了拉蓑衣,道:“是啊!總感覺這雨水似乎有靈性一般。”忽然他拉著蓑衣地僵硬了,混濁的眼中射出一絲精芒,壓低聲音道:“有人在監視我們。”

  老婦人的身體不易察覺的抖了一下,隨即笑呵呵地道:“知道了,我們走慢一點就可以了。”

  暗處,伏著兩個人,看他們的衣著,是雨忍村的忍者。

  “這兩人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其中一個雨忍道。

  “不知道,不過大人叮囑過,要留意每一個進入村子範圍的人,我們還是再觀察觀察吧!”

  “好了,已經沒人監視了。”老夫婦兩人小心翼翼地行走了很長一段路,才松了一口氣,不過,他話還沒有說完,變故有生。

  天空的雨如同被人操縱了一般,自動在他們頭頂兩米處滑開,仿佛有一個罩子將他們籠罩著。

  “老頭子,雨停了。”老婦人伸出手在前方晃動了一下,很是欣喜的叫道。

  老頭子呆立當場,看了看頭頂,又看了看前方,眼中寫滿了驚詫和疑惑,“奇怪,怎麼就這里的雨停了,其他地方都在下雨啊!”

  老婦人聽他這麼說,才反應了過來,好奇的站在那交界的地方,叫道:“真的,外面還在下雨,老頭子,你說是不是天神看我們可憐,暗中保佑我們。”老婦人一臉的虔誠,似乎在感謝天神的照顧。

  老頭似乎也相信了老婦人的話,抬頭看著天空,問道:“那我們怎麼辦,還走不走?”

  “走什麼走?天神眷顧我們,我們就休息一會,說不準一會兒雨就停了。”老婦人有些不滿地瞪著老頭子道。

  “哦”,老頭子連忙應道,大概是被老婦人納凶狠的眼神給嚇到了,乖乖地站立在當地等雨停。

  遺憾的是,沒有等到雨停下來,天空那層透明地薄幕卻消失了,雨水又朝著兩人澆了下來。

  “咦,又下雨了。”老頭子不解地問道。

  老婦人再次瞪了他一眼,道:“都怪你,一定是你惹怒天神了,天神不庇佑我們了。”

  在老婦人的念叨聲中,老頭子徹底地閉嘴了,低著頭,似乎在認錯,小心地扶著還在生氣中的老婦人繼續往前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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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三代大人請您去。”小澤側立在河馬寒宇的身后,等著他的回復。

  河馬寒宇站立在窗前,看著學校里玩耍的小孩,頭也不回的問道:“來參加中忍考試的各位大人都來了吧!保護他們的工作是誰在負責安排地?”

  小澤猶豫了一下,這個屬於村里的機密,他不知掉告訴河馬寒宇是否合適,不過感應到空氣猛地降低,透著一股壓抑,他還是回答了河馬寒宇地問題:“這些是兩位顧問長老安排的,應該不會有問題。”

  “哦!”河馬寒宇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三代大人那里,我會過去的,你先去回話吧!”

  河馬寒宇走在木葉地街上,看著鳴人和木葉丸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笑道:“看來他們已經從波之國回來了,不知道他們遇到桃木再不斬沒有,沒有白的幫助,他大概早早地死在了卡卡西的手上了。

  “您找我?”不久之后,河馬寒宇便出現在了三代的辦公室,看著正在匯報任務的卡卡西一眼,在一邊坐了下來,眼睛四處打量著,似乎對他們的談話並不關心。

  看到他到來,三代示意卡卡西暫停匯報,笑著問道:“最近很忙吧!你那份關於重新考核選拔木葉學校教師的申請我看到了,這件事你做主就可以了。”三代抽出已經蓋好章的資料遞給了河馬寒宇。

  河馬寒宇有些不情願的起身,接過資料,道:“您找我不會就這事吧?”

  三代站起身,走到了窗前,道:“紅、阿斯瑪和卡卡西都推荐了他們班上的學生參加今年的中忍考試,考慮到中忍考試是有一定危險,而你對他們比較了解,所以想參考一下你的看法。”

  “我沒意見。”河馬寒宇很干脆的回答,道:“這對他們是好事,能夠通過這樣的考試,提高他們的戰斗經驗,再好不過了。至於危險,如果連這點危險都應付不了,他們也不配稱為忍者了。”

  河馬寒宇的回答再三代的預料之中,三代按熄了手中的煙斗,突然轉過身,看著河馬寒宇道:“最近你的道場很忙吧!我看三木堂和宇智波靜都被你派出去了。”

  三代看起來有些不滿,卡卡西還是第一次看到三代用這種態度跟河馬寒宇說話,心中很是擔心,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外面執行任務,並不知道村里的情況,也聽不明白三代話語中的意思。

  河馬寒宇很鎮定,三代知道這件事情,他並不奇怪,如果三代一點也沒察覺,那才是真的怪事,真那樣的話,三代只怕早就被人趕下台了。

  “他們被我安排出去,木葉這次舉辦中忍考試,要來的大人物不少,安全極為重要,所以派他們去巡視木葉安全去了,畢竟宇智波一族滅族后,木葉的防衛上是有漏洞了,極有可能給敵對勢力可乘之機。”河馬寒宇解釋道,似乎這並不是一件什麼了不起的大事。

  三代收回目光,沉思了片刻,問道:“你是不是察覺到什麼?”

  “呵呵”,河馬寒宇有些心虛地笑了笑,道:“為什麼這麼問?”

  見河馬寒宇不願意說,三代也沒有再逼問他,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便將話題轉移到這次的中忍考試上面去了。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5 13:32
第一七一章 砂忍三人組
  “大人”,剛回到道場,赤野立即找上了河馬寒宇,“那些人有動靜了。”
  “哦”,河馬寒宇的神態很平靜,這些都在他預料之中,“繼續盯著,看看他們到底想干什麼。”

  “是的,大人”,接到河馬寒宇的命令,赤野立即領命,轉身準備離去。

  “等等”,河馬寒宇突然叫住了赤野,等他轉過身,才道:“你們也要小心安全,如果需要,你們可以先動手。”

  赤野眼中閃過一抹感動,聲音更加的堅定:“大人放心,赤野一定完成任務。”

  河馬寒宇仰望著天空,心中竟隱隱有些期待,這平靜地生活過得太久,也該玩點刺激的,調劑調劑這有些枯燥地生活了。

  “哥”,卡卡西在安排了佐助三人報名的事情后,立即趕回了道場,他急於想知道河馬寒宇和三代搭計程車是什麼啞謎。

  “這次波之國之行還算順利吧?”河馬寒宇收回目光,笑著問道:“有沒有遇到我們地老朋友桃地再不斬?”

  “咦?你怎麼知道?”卡卡西驚奇地看著河馬寒宇,關於再不斬的事情,他還只是跟三代匯報過,而其他知情的三人這個時候是不會來找河馬寒宇的。

  河馬寒宇故作神祕地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很快地轉移了話題:“鳴人他們三人參加這次的中忍考試,你是怎麼看的?”

  卡卡西強壓下心中的好奇,神色有些凝重道:“哥,你猜得沒錯,鳴人雖然基礎知識不怎麼好,但頭腦還算靈活,懂得變通,進步很快。而佐助就實力而言,已經不弱於中忍了,看得出來靜這些年是很用心地教導他的,只是,他過於孤傲,而且戰斗經驗有限,這次中忍考試對他來說,是個很不錯的機會。”

  河馬寒宇笑笑,不置可否,別人不知道,但他很清楚,這一屆的中忍考試可是臥虎藏龍,說不準因為他的存在,還會有更加厲害的人物出現。鳴人和佐助雖然很努力,但努力的人卻不只有他們,想順利通過這次的考試,只怕沒有那麼容易。

  “聽說鳴人和佐助的關係不算太好,怎麼回事?”河馬寒宇繼續問道。

  “他們兩人?”想到他們兩人相處的情景,卡卡西就覺得很無奈,道:“他們兩人,還真是——,佐助是看誰都不順眼,對誰都不理不睬,但偏偏對上鳴人時,話語有些刻薄。而鳴人有是個不安生的家伙,天天吵吵鬧鬧地,處處跟佐助唱反調。吵得人,挺煩的。”

  “呵呵,沒想到你也會說煩啊!”河馬寒宇打趣道,隨即從懷里拿出了一本書道:“這可是最新版的,別讓琳看到了,再被她沒收去了。”

  卡卡西半睜著的右眼立即放光,伸手就去搶,感情自來也寫的小說還真有人捧場啊!

  河馬寒宇暗自嘲諷,如果換他寫書,一定比自來也強多了,也只有向卡卡西這麼單純的小家伙才會被自來也給忽悠了。(貌似有些自戀,暴汗中——)

  接下幾天,在河馬寒宇地鼓動和安排下,道場的女眷全都悄悄地回到了木葉原來的住處。偌大的道場,只有夏之源、日向天魁和河馬寒宇三人留守。

  洞天、神風、晴天、白和伊跟著三木堂看守木葉監獄,當然這只是幌子,不過是為了讓他們隱身暗處。

  而輝同和赤野兩人分別帶著十五暗部,直接聽命於靜和紅豆。靜的任務是負責木葉外圍的機關和陷阱的布置及偵查,而紅豆明里是這次中忍考試第二場考試的監考老師,暗地里監視著村里的一舉一動。

  卡卡西和紅專心於指導自己班上的學生的,雖然察覺到河馬寒宇的一些安排,卻沒有時間過多的過問。

  三代雖然清楚,但只是睜只眼閉之言,甚至讓小澤暗中配合河馬寒宇的安排,從河馬寒宇的種種安排中,他感覺到了一絲暴風雨即將來臨的氣息。

  對於河馬寒宇復出后的第一次大動作,三代可以說是相當的重視,暗中提高了木葉的戒備等級。

  “喂,你們是什麼人?”木葉丸警惕地看著眼前三個陌生的人,問道。

  “走開!”其中的大塊頭不耐煩地揮開手,直接將木葉丸揮開。木葉丸連翻了幾個筋斗,摔在了地上。

  棋木紀土看到木葉丸吃虧,手中苦無甩出,向大塊頭射去,隨即持著匕首跟在后面沖了過去。

  “噔噔”,大塊頭將背后的包裹往前一擋,棋木紀土射出的苦無全都釘在了上面,還沒等棋木紀土看清他的動作,就將棋木紀土擰了起來,他那寬大的手掌緊緊地掐著棋木紀土的脖子,讓棋木紀土一陣窒息,手中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

  木葉丸和他的兩個跟班驚恐地看著眼前的大塊頭,心里有些害怕,但看著棋木紀土漲得紫紅的臉,還是壯著膽子叫道:“快放開他。”

  一抹鮮亮的黃影閃了過來,疾速地朝大塊頭掠去,“砰”的一聲響,大塊頭被震退了兩步,而趁這功夫,他手中的棋木紀土也被人救了下去。

  “鳴人哥哥”,棋木紀土頭上冒著冷汗,不停了咳了幾聲,才緩過氣來。

  大塊頭很是不善的看著漩渦鳴人和棋木紀土,臉上的臉譜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你是什麼人?”

  “吶,記住我的名字,我叫漩渦鳴人,是立志成為火影的木葉忍者。”漩渦鳴人將棋木紀土擋在身后,很是慎重地自我介紹道。

  “哈——,哈——,哈——”大塊頭十分夸張地笑了起來,道:“難道木葉忍者都是些喜歡偷襲和說大話的家伙嗎?”

  “你——,你侮辱我們木葉忍者,我要打敗你。”漩渦鳴人立即暴跳了起來。

  “那好啊!我倒想看看木葉的忍者有多厲害。”大塊頭似乎不怎麼看得起木葉的忍者,而且看他那樣,似乎是想存心找碴。

  大家伙剛將肩上的家伙放下,就察覺到一只手搭在了自己地肩上。

  “什麼事?”大塊頭不滿地看著背后扎著兩條辮子的黃頭發少女,問道。

  黃頭發少女搖了搖頭,指著一邊那個長著濃濃的黑眼圈,腦門上寫著個大大的“愛”字,背后背著個大葫蘆的少年道:“不要惹事,他的情緒似乎有些穩定。”

  少年看都不看自己的兩同伴,從兩人身邊穿過,走到漩渦鳴人的面前,冷冷地道:“讓開。”

  漩渦鳴人看著少年的眼,心中一陣戰栗,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覺油然而生,竟然乖乖地讓開了路,等三人從他身邊走過,他才反應過來。

  “等等”,漩渦鳴人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讓開,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喊住三人,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鬼使神差地大手一揮,指著那個給他一種熟悉感的少年,道:“我要打敗你。”

  少年緩緩地轉過身,眼色說不出的陰冷,有不屑,有鄙視,還有一點點興奮。

  大塊頭和黃發少女對望了一眼,看向漩渦鳴人的眼中透著一絲同情和哀悼,似乎眼前的漩渦鳴人就是個死人一般。

  被這個奇怪的少年凝視著,鳴人忽然發現自己似乎被凍住了一般,全身僵硬,竟然是連一步也挪不開,仿佛靈魂從身體里面抽出了一般。

  “噓”的一道破空聲從鳴人的耳畔划過,一枚苦無落在了兩人的中間。

  “嗯?”少年抬頭朝一邊的樹上望去,眼中精光閃動,越來越興奮了。

  佐助斜靠在樹上,一枚苦無在手指間翻動著,臉上一片平靜,看不出心中在想什麼,只是眼中閃過的戰意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思。

  下一刻,少年出現在佐助旁邊的樹上。

  “我愛羅”,黃發少女很是緊張地叫道,同時眼睛朝不遠處的一顆樹上看去,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我愛羅朝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勉力壓住體內的興奮感覺,對佐助道:“砂忍,我愛羅。”

  佐助愣了片刻,隨即嘴角微微翹起:“木葉忍者,宇智波佐助。”

  我愛羅微微點頭,從樹上跳了下來,無視在那里齜牙咧嘴的漩渦鳴人,直接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

  “喂,我叫漩渦鳴人,我要打敗你。”漩渦鳴人最討厭這種被人無視的感覺,之前的害怕瞬間消失,沖著我愛羅三人大喊道。

  三人卻是連頭都不回,消失在拐角處。

  “白痴!”佐助斜視著漩渦鳴人,目光在我愛羅剛才停留的方向停留了一下,很快就離開了此處。

  “佐助,你給我站住。”漩渦鳴人憤怒地大吼道,目送著佐助從他的眼前消失。

  “我愛羅?”宇智波靜站立在不遠處的樹上,對漩渦鳴人的暴怒視若無睹,腦海中想到的全是剛才那個叫做我愛羅的怪異少年,她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非常濃厚的殺氣,他應該是殺過不少人吧!

  火影辦公室里,三代收回了遠眼睛之術,口中低念道:“看來四代風影這次是有備而來啊!砂忍村從三戰中恢復了嗎?”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7 09:18
第一七二章 高空決戰(一)
  “大人,我愛羅他們已經到了。”一名暗部向河馬寒宇報告道。
  “嗯”,河馬寒宇眼中帶著一絲笑意,右手一抬,“告訴他們,我愛羅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監視他們的人都撤離吧!”

  “是的,大人”,暗部的身影很快從道場消失。

  “老師,那個我愛羅很厲害嗎?”日向天魁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河馬寒宇對著個砂忍下忍這麼在意。

  “厲害?也許吧!”河馬寒宇地回答讓人越發的一頭霧水了,不過他並沒有進一步解釋的意思,日向天魁也沒有多問。

  “源,你的機關術這次可能碰到對手了。”河馬寒宇朝著心無旁騖在那里雕琢著什麼東西的夏之源,道:“這次砂忍來的三名忍者中,有一個傀儡師,據說是砂忍新一代繼‘赤砂之蝎’以來,砂隱村最優秀的傀儡師。”

  “是嗎?”夏之源地語氣淡淡地,似乎對河馬寒宇干擾他的研究有些不滿。

  河馬寒宇討了個沒趣,嘿嘿了兩聲,帶著日向天魁離開了夏之源的研究室。

  中忍考試在河馬寒宇的監視和掌控下,如期舉行,而大蛇丸的陰謀也在繼續著,渾然未覺背后還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

  河馬寒宇在監視別人的同時,自己也被別人監視著,示意已經發現了監視之人的日向天魁不要輕舉妄動,河馬寒宇依舊悠閑地品著茶。

  在大部分村民眼中,他河馬寒宇還只是個傷殘的退役忍者,即使是在忍者中,也只有和他交好的那些忍者知道他的腿和雙眼已經恢復了的事實。

  大蛇丸雖然也曾考慮過河馬寒宇,但最終還是因為他的傷殘而沒有將他列為重點關注的目標,看來曉也是存心要陰他一把了。

  中忍考試的第二天,紅豆將進入第二輪的考生們送進死亡道場后,悠閑地坐在外面吃著豆沙,說不出的愜意。

  “紅豆大人”,一名暗部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道:“在死亡森林外發現了一具屍體。”

  “哦!”紅豆不是很在意的繼續吃著自己的豆沙,中忍考試,有些人耍些手段,死個把人,實在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尤其是在確認了死去的人不是木葉忍者后,更是沒放在心上,但暗部的下一句話,卻引起了她的注意。

  “死者的面目全無,應該是有人冒充他進入了考場。”暗部詳細地描述著那人的情景。

  隨著暗部的描述,紅豆的臉色也越來越凝重,立即讓暗部帶她去現場察看,她急於確認,是不是那個人來了。

  “消寫顏之術?”證實了自己的參測后,紅豆立即向暗部道:“立即報告三代大人,發現了大蛇丸行蹤。”

  那名暗部一走,紅豆手中的信號彈也昇了起來,片刻后,便有五名裝束跟之前一名略有不同的暗部出現在了紅豆的面前,齊聲叫道:“紅豆大人。”

  “你去通知我老師,大蛇丸出現在死亡森林,其余人跟我進去。”紅豆說完,立即朝死亡森林中掠去,大蛇丸,對紅豆來說,這是她心中的一根刺。想起她對大蛇丸的敬仰和崇拜,換來的卻是大蛇丸的遺棄和背叛,最讓她難受的是,她從河馬寒宇那里知道,自己不過是大蛇丸看中的試驗品,而且還是失敗的試驗品,她就咽不下那口氣。

  林子里,鳴人正在同大蛇丸戰斗著,體內被河馬寒宇加持封印的九尾的查克拉還是在大蛇丸的刺激下,沖破了桎梏溢出了體外。

  鳴人強大的抗打擊能力多少讓大蛇丸有些意外,九尾襲擊木葉的事情,大蛇丸是知道的,甚至他還曾遠遠地看過九尾肆虐的場景。而九尾被封印的事情,他也清楚,只是有些意外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小子居然就是九尾人柱力,對於三代如此的放縱九尾人柱力自由的活動,他在驚詫之余,也沒有痛下殺手,這個麻煩還是留給三代和曉的那群人去頭東吧!

  在將鳴人封印后,大蛇丸丸又將目標投向了宇智波佐助,眼中的欣喜與貪婪毫不掩飾。

  “什麼人?”大蛇丸突然察覺到一絲異常,一道黑影從他的袖中射出,沒入旁邊的草叢。

  “大蛇丸大人,好久沒見了。”大蛇丸的攻擊顯然落空,一道身影出現在了大蛇丸對面的樹上,甜甜地聲音,婀娜的身材,一看就是知道是女忍,只是臉上帶著暗部的面具,讓人無法猜測她的身份。

  大蛇丸抓住佐助的手緊了緊,眼前的人給他的感覺很陌生,他不記得自己認識這麼一個人,不過察覺到周圍並沒有其他人的氣息,大蛇丸又微微松了一口,。嘴角浮現了一絲詭異的笑容,蒼白的臉也顯得有些妖異。

  “大蛇丸大人是不是認為在想,現在只有我一個人,要對付我的話,很容易?”女暗部的語氣很鎮定,似乎沒有察覺到大蛇丸眼中的殺機,“我很奇怪,大蛇丸大人可是木葉的S級通緝犯,您還敢出現在木葉,嗯?這大約是您叛逃后第二次出現在死亡森林了,我很好奇,這死亡森林里面有什麼東西吸引您嗎?”女忍很平靜地說著,別看她一副輕松地樣子,她全身的肌肉都緊繃,查克拉也凝聚在了一起,隨時準備應對大蛇丸的攻擊。

  “你到是很了解我”,大蛇丸輕聲笑著,“不過我卻一點也不了解你,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大蛇丸瞧到那名女忍看向佐助時眼中那一閃而逝的異色,想起了他留在木葉的細作給他提供地消息。

  “讓我猜猜看,宇智波一族在一夜之間毀滅,但是除了元凶宇智波鼬外,還有兩條漏網之魚,一個就是我手中的宇智波佐助,另一個該不會是你吧!”大蛇丸在提到宇智波鼬時,眼神深處的仇視也是不可抑制的流露出來,“宇智波靜?”

  大蛇丸猜得沒錯,眼前這人確實是宇智波靜,靜看到大蛇丸那陰鷙的眼神,心中竟有些發涼,這個人,對宇智波一族就那麼的仇視嗎?

  想起河馬寒宇對大蛇丸的評價,靜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她相信紅豆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她需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

  河馬寒宇接到暗部的消息時,很鎮定,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他甚至可以想象紅豆在知道大蛇丸的到來時那激動地表情。所以,他才會通知靜暗中跟著大蛇丸,避免紅豆吃虧。

  但河馬寒宇也算漏了一點,他低估靜對佐助的關心,提前暴露了自己,如果紅豆沒有及時趕到的話,靜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河馬寒宇此刻卻沒有時間去理會靜的情況,因為天空中,一道白色的影子出現在了他的視線範圍。

  “老師?”日向天魁一直關注著道場周圍的情況,剛開始還以為只是普通的鳥兒,但隨著它飛近,就發現一絲不對,這種鳥,在木葉甚至在火之國都是很少見的。

  “靠,居然是這丫的來了。”河馬寒宇暗自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將家人都送走了,要不讓這丫的毫無顧忌的狂轟亂炸一番,自己的道場估計連渣滓都不剩了。

  “你去通知源”,河馬寒宇看著飛近的白鳥,向道場外躍去,這道場可是他的心血,他是絕對不會讓他毀於一旦的。

  “土遁——擎天柱”隨著河馬寒宇查克拉注入,他腳下一道土柱破土而出,一直向高空昇去,十米,二十米,三十米,越到上空,風越大,而離地約遠,忍術的施展就越困難。五十米,這已經是極限了。

  “shit”,河馬寒宇忍不住罵道,腳下的土柱也終於停止增高。

  白鳥似乎發現了河馬寒宇的動靜,在不遠去的高空盤旋著。在這空曠的后山,河馬寒宇這麼明顯的目標,想不被人發現都很困難。

  白鳥背上,那黑底紅雲的衣服清晰可見,而迪達拉那個傻小子那一頭黃發也很是醒目,河馬寒宇在看到這只鳥時,就猜到是他來了。

  幾只小小的白鳥從大鳥的背上飛出來,朝河馬寒宇飛來。

  “哼”,河馬寒宇冷笑了一聲,這小子還真是不懂禮貌,到木葉作客居然連招呼都不打,未免太不把他這個主人當回事吧!對付迪達拉,河馬寒宇早有計較,但是,曉組織每次行動都是兩人組的,所以他必須將另外一個人找出來才行。

  “火遁——火鳳翔”,一只展翅的火鳥在河馬寒宇頭頂前方慢慢成型,並越來越大,煽動的翅膀帶著陣陣熱浪,朝白鳥飛去。

  白鳥背上一臉興奮的迪達拉在看到迎面扑來的火鳳,臉色馬上變了,有些后悔自己的托大,居然一個人跑來了。看著自己的幾個小炸彈在火鳥飛過后被烤成了粉末,心里一驚,趕緊指揮這白鳥飛離,並躲閃著河馬寒宇的攻擊。

  “看來老大說的沒錯,這個人真地是個危險人物。”迪達拉口中低念著,一邊躲避,一邊尋思著如何將河馬寒宇身下那根土柱炸掉,這麼高掉下去,就算是神仙,也要刮掉吧!迪達拉想象著河馬寒宇作自由落體運動的樣子,露出了一絲得意地笑容。

  這兩天發高燒,扛了兩天,昨天實在受不了,去醫院看了看,回來后很早就休息了。想想流感,就有些恨恨地,只希望吃完葯后,能夠早點恢復了。
寶樹 發表於 2009-5-10 07:29
第八卷 陰謀下的木葉 第一七三章 高空決戰(二)

靜看著大蛇丸那猩紅的舌頭伸出,向佐助的臉上添去,心中一陣惡寒。就在這時,隱隱听到背後傳來的細微的響聲,靜的身體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向另外一邊躍去,一條巨大蛇頭向她剛才站立的撲去,那鋒利的蛇牙泛著寒光,並有陣陣地惡臭從大蛇的口中飄出。

    而在靜移動的同時,大蛇丸的身形也動了,如同幽靈般向靜掠去,大口微張,一柄劍從他口中吐出,刺向了靜。

    “砰”的一聲響,移動中的靜感覺到危機,雙手立即接印“替身術”,人已經躍到了三米開外。

    大蛇丸的攻擊卻沒有片刻的停滯,劈開那截替身的木頭,舌頭卷著劍如同飄帶一樣延伸,繼續向前靜刺去。

    “火遁——烈焰彈”,靜見大蛇丸追得緊迫,單純地躲避,只會讓自己更加的危險,當機立斷使用火遁還擊,炙熱的火球在大蛇丸面前爆炸,亂飛的火星使大蛇丸的視線手阻。

    趁著這個時間,靜擺脫了大蛇丸的糾纏,她很清楚她的烈焰彈只會造成大蛇丸的困擾,想要傷到他,恐怕有些困難。不得已,靜開啟了寫輪眼,三勾玉在他的眼中慢慢地流轉。

    一道水陣壁立在大蛇丸地身前,將烈焰彈的攻擊給擋住,那爆裂的火花,給他一種熟悉地感覺,自從宇智波一族滅族後,他已經多久沒有見到這種火遁了,還真是有些懷念啊!大蛇丸舔了舔自己的唇,看著靜的眼神更像是看著自己的獵物了。

    幾番試探,迪達拉終于試出了河馬寒宇的火鳳地有效攻擊範圍,臉上漸漸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不過給人感覺更像是欠扁的神情。

    河馬寒宇掃了眼在高空飛舞地迪達拉,干脆收回了火鳳,這樣長時間的控制火遁,對查克拉的消耗也是驚人地,而且,對迪達拉來說,戰斗才剛剛開始,他也必須謹慎應對。

    C4型小炸彈在迪達拉的控制下,如同雨點一樣,開始向下飄落,那密密麻麻地布滿了河馬寒宇上方的天空,似乎不將河馬寒宇炸個粉粹,他絕對不會甘心。

    “哼,哼”,河馬寒宇冷笑著,他本身也是擅長遠程攻擊的高手,雖然就範圍和距離而言,不及可以在高空自由飛翔的迪達拉,但因此小看他,他是會讓迪達拉付出代價的。

    “風遁——颶風波”,強烈的颶風帶著撕裂空間的力量,向他頭頂上方飛去。飄落的C4同颶風相遇,頓時被颶風卷著向上飛去,同時被引爆的炸彈爆炸聲不絕于耳,強大的氣流使得颶風的方向也發生了偏離。

    就連雲也似乎受到了颶風地影響,劇烈的撞擊著,一道道閃電在天空中閃現。

    木葉的大部分人都停了下來,被遠處的奇景給吸引著,一邊是艷陽懸空,晴空萬里,一邊是陰雲密布,雷鳴電閃,颶風呼嘯,似乎要將天空給吸進那颶風之中。

    三代的眉頭緊緊地皺著,他剛剛才接到暗部的報告,大蛇丸出現在了死亡森林,而幾乎不久,他就感應到了後山那強烈的查克拉波動,水晶球中,後山的情景忽閃忽現,很不穩定。

    卡卡西和紅幾乎是同一時間沖出了院子,“是道場方向”,兩人對望了一眼,有些憂慮的看著遠處的異常景象,火之國很少下雨,像這樣詭異的天氣現象,更不曾有過,唯一的解釋是,有人在後山使用了威力巨大的忍術。

    “我去看看”,卡卡西說完就向後山的方向掠去,紅本來也想跟去,但緊隨著出來的研前元佐卻喚住了她。

    “讓卡卡西去查看一下就可以了,人太多了,反而容易讓他們分心。”研前元佐很鎮定,似乎並不擔心河馬寒宇的安危,事實上他也沒什麼好擔心。比起道場,他更在意的是此刻在院子里的這些人,保護他們的安全,是他對河馬寒宇的承諾。

    迪達拉被颶風波強大的威力嚇了一跳,飛快地逃離了颶風的風力範圍,看著身後那狂風呼嘯的場景,有些後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口中嘀咕道︰“怪物,真的是個怪物,嗯!”

    “shit”,河馬寒宇罵道,這颶風波的威力過大,搞不好會將自己的道場給夷為平地,連忙控制著收回查克拉。隨著控制颶風的查克拉慢慢抽離,颶風的威力也慢慢地變小,被颶風卷到一起的雲朵也掙脫了束縛,向四周飄去,剛才的異象,如同海市蜃樓一般,很快從木葉人眼中消失了。

    河馬寒宇專心控制著颶風,卻未察覺到地面突然鑽出了兩只奇怪的蜘蛛,很快地朝著他身下的土柱爬去。

    “轟”“轟”兩聲巨響,河馬寒宇感到腳下搖晃了起來,隨後,整個土柱向一側傾倒,耳邊還能感受到空氣刮過的響聲。

    “老師”,日向天魁和夏之源齊聲驚呼,看著土柱迎著道場砸來,卻有些不知所措。

    半空中,迪達拉得意的看著下面驚詫的兩人,但很快,得意的表情就在他臉上定格,然後是驚詫,憤怒和一閃而逝的恐懼。

    “想摔死我?”河馬寒宇已經明白了迪達拉的意圖了,腳下的查克拉牢牢地吸附在土柱上,身體沒有一絲的晃動。隨著土柱的下墜,他的身形終于動了,只見他沿著傾斜的土柱向下急略,而他身後的土柱,因為河馬寒宇將查克拉徹底抽離,化成了一堆堆的土塵,向下墜落,那漫天飛舞的塵土,很快遮住將半空變成一邊灰蒙蒙的顏色。

    河馬寒宇的速度,絕對是快的,即使三忍,單在速度這一項上,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五十米的柱子,他幾乎只用幾秒鐘的時間就跑完了。

    “老師”,日向天魁和夏之源抖落了滿身的灰塵,走到了河馬寒宇的身邊,看到他沒有受傷,松了一口氣。

    迪達拉感受著河馬寒宇射來的有如實質的目光,竟是打了個寒顫,驕傲如他,竟對眼前的對手產生了一種束手無策的荒唐感覺。

    “源,他就交給你了,你有把握嗎?”河馬寒宇收回了目光,轉身朝著道場走去,臨走時丟下這麼一句話。

    “嗯——”,出乎日向天魁預料的是,看起來柔柔弱弱地夏之源居然沒有質疑河馬寒宇這听起來有些合理的安排,相反,夏之源的眼中還流露著一絲興奮的光芒。

    夏之源沒有理會日向天魁訝異的表情,很快從忍具包中拿出了一只卷軸,在日向天魁的眼前,動作沉穩的結印,他的結印速度並不快,但給人的感覺很流暢,一直保持著一個恆定地速度,仿佛外界的任何的干擾都不能使他有所改變。

    一根長方形有棺材那般大小的盒子出現在了兩人面前,夏之源走到盒邊,在盒子的邊沿輕輕地一按,盒子蓋變自動的拆開,平展在地上。

    “這是?”日向天魁看著盒子里面奇形怪狀的東西,有些不解地問道。

    “機關鳥”,夏之源頭也不回地答道,然後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類似鑰匙的東東,在那個奇形怪狀的東西上一個縫隙插去。

    “ 嚓”,“ 嚓”,隨著夏之源的動作,奇怪的東西上傳來了機關啟動的聲音,兩個像翅膀一樣的東西從無規則的木疙瘩中伸了出來,然後是頭,尾巴和兩支腳。

    日向天魁口張得老大,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只很像鳥的木頭架子,心里正想著這東西能夠飛嗎?就見到夏之源等上了鳥背上的座位,按動了幾個按鍵,這只惟妙惟肖的木鳥竟然慢慢煽動了翅膀,向天空飛出。

    迪達拉看著朝自己飛來的木鳥,興奮了起來,他甚至可以想像到他地搭檔在知道這麼個東西存在時那激動的表情。

    “高空對決,真的期待了很久啊!這一趟真的沒有來錯,嗯!”迪達拉自言自語著,同時放飛了兩只飛鳥炸彈迎接著向他逼近地夏之源,“這是多麼美麗的見面禮啊!相信你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地。”

    在下面觀戰多時的夏之源已經知道了這些看起來無害地東西,卻是能夠將他炸得粉身碎骨地炸彈,手放在一個按鈕上同時在心里默默地計算著飛鳥的距離。

    “射擊”,夏之源在按下按鈕時,有些激動,兩只木箭從鳥嘴里面射出,而在射出的同時,夏之源立即駕駛著木鳥遠離該地。

    “轟”,“轟”,兩聲巨大的爆炸突然響起,爆炸的威力竟是比剛才還要大了幾分,就連迪達拉一時不查,差點被爆炸的氣浪掀下了白鳥。

    夏之源輕聲笑著,對眼前的效果很是滿意,那兩支木箭里可是設置了起爆符的。他從木葉學校退出之後,便最新于機關術的研究,在河馬寒宇,研前元佐和四代三人的指導下,他的機關術已經遠遠超過了河馬寒宇那半吊子的傀儡術的水平。

    但運用機關術跟眼前這樣厲害的對手戰斗,對他來說還是第一次,而且這次可以不用保留的發揮他的機關術,讓他的心里有些抑制不住的興奮,和他平時的少年老成截然不同。

    對迪達拉來書,藝術就是爆炸的瞬間,但對夏之源來說,藝術更像是表演,而他現在就是在表演。

    夏之源控制著木鳥圍繞著迪達拉旋轉著,同時,木鳥的尾部伸出了一根管子,一道黃色的煙霧從管子里面噴出,看起來像極了噴氣式飛機。

    迪達拉的視線頓時被那一陣陣地黃色煙霧所干擾,無法看到夏之源的準確位置,只能靠听聲音來辨別,“不好,這煙霧有毒。”等迪達拉意識到這一點時,他的頭已經有些暈了,心里不斷的詛咒夏之源的陰險。

    惱怒地他不停地放出爆炸粘土做的小鳥,向夏之源發動攻擊,幾只追蹤型炸彈也被他混在了其中,地面對他沒有威脅,所以,只要解決了眼前這個怪異的家伙,他就可以順利地逃走。

    “逃走?”迪達拉對于心中生出這樣的念頭很無奈,他已經多少年沒有這麼想過了,一向只有他毫不留情將敵人炸成灰燼,什麼時候,他也會受到生命的威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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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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