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漫同人】火影之木葉教師 作者︰司祭風 ( 已完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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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焰 2009-5-4 12:42:02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8 476796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24 19:28
第一八四章 亂局(四)
  震撼,絕對的震撼!
  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面面相覷,他們實在沒想到三代會有這樣的斷言,他們有些不服氣。

  三代輕輕地搖了搖頭,目光看向窗外,自言自語般說道:“自從水門死后,我就在考慮第五代火影的人選,其實根本不用考慮,最合適的人只有一個,就是河馬寒宇。但因為長老團的強烈反對,特別是宇智波一族和河馬寒宇之間的矛盾,我接受了長老團的條件。但我從來沒有放棄過。這些年來,木葉的暗部都是經由河馬寒宇地訓練和選拔出來的……”

  一件件只有三代和河馬寒宇才知道的事情,從三代口中娓娓道來,沒有凌人的氣勢,沒有迫人的威嚴,三代帶著淡淡地笑容看起來很欣慰,很得意。

  自來也很惱火,他還真的沒想到木葉居然會有人向他動手。山本家里藏有這樣的密道,至少說明他也不是什麼好人,現在他到可以接受棋木朔茂剛才那殘忍地手段了。

  這樣的火,這樣的毒,自然是殺不死自來也和棋木朔茂的。棋木朔茂雙手抱胸,盤坐在地上閉目養神。

  自來也有些無聊,兩人呆在他召喚來的蛤蟆食道里已經有段時間了,只要外面的溫度降下來,毒氣消散了,就可以出去,至於那所謂的鋼壁,對他們兩人而言,最多給他們造成一點麻煩,想困住他們,那就是笑話了。

  看棋木朔茂跟木頭一樣坐在那里,自來也無論如何也是坐不住了,蹲在棋木朔茂的面前,眼睛一直在棋木朔茂地身上溜來溜去,在他臉上停留的時間最長,如果讓誰看到,說不準會認為他是背背了,沒辦法,他的那個眼神實在是太曖昧了。

  棋木朔茂當然沒有睡著,只是他欺騙了自來也這麼多年,實在不好意思這樣面對他,假寐是他此刻能夠想出來的最好辦法。可被自來也這麼盯著,即使是他,心里也忍不住一陣惡寒,突然地睜開眼,望著自來也道:“我又不是美女,臉上沒長花。”

  “嗯!”自來也習慣性的點點頭,隨后哈哈大笑掩飾著自己的尷尬,道:“在等一會兒應該就能夠出去了。”

  棋木朔茂點了點,眼皮又開始往下垂。

  “朔茂”,自來也可不是個可以將疑問藏在肚子里的人,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寒宇去哪里了?”

  “不知道”,棋木朔茂的回答很干脆,以他對自來也的了解,寒宇的去向恐怕不是他最想知道的事情,“你想知道什麼,可以直接問,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的,我的事情沒有什麼值得隱瞞的。”

  “嘿嘿——”,被棋木朔茂一語道破自己的想法,自來也傻笑了兩聲,隨后也學棋木朔茂席地而坐,“我很想知道,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棋木朔茂抬眼露出回憶的神色,這麼多年過去了,以前的事情他也想開了,所以這些往事從他口中道出,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寒宇曾經問我,如果有一天我不想要自己的命了,可否將我的命交給他安排。那時候,我並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答應了,在我看來,那樣的一天永遠也不會到來。”

  “可是,我沒有想到,那一天會來得那麼突然。”棋木朔茂頓了頓,手中突然多出一把匕首,在之間翻動起來,“雖然受到那麼多的指責和攻擊,但就算是今天,我還是會選擇那麼做,因為那時的我,是名忍者,木葉的忍者。”

  自來也明白棋木朔茂說的是在任務和救人之間做選擇那件事,跟棋木朔茂一樣,他從來就沒有認為棋木朔茂那樣做有什麼錯,換了是他,也不會因為任務放棄同伴的生命。他不會,綱手不會,即使是大蛇丸也不會。這就是他們同普通忍者的區別,他們有自己的想法,絕對不會人雲亦雲,跟隨大眾。

  自來也曾因此質問過三代,他不相信三代會想不明白,但那時的三代,更像是個政客,為了平衡各方面的利益,三代選擇了沉默。自來也對木葉的不滿,對三代的不滿,可以說是由來已久,但是,他終究是顧全大局的人,也是個顧念舊情的人。

  “當時我受了傷,又拒絕接受治療,加上心情郁結,將自己一人關在家里,每天里借酒澆愁,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終於想不開,想服毒自殺。本來,我也以為自己死定了,可每沒想到,我並沒有死。”

  “是河馬寒宇救了你吧!”自來也可以肯定,在木葉恐怕只有河馬寒宇有這樣的能耐將沒有生機的棋木朔茂拉回來。

  棋木朔茂手中的匕首停了停,又繼續轉動起來,道:“我睜開眼就看了寒宇,才知道他一直都留有一個影分身在我家,只是我當時的那種狀態,沒有察覺道他的存在。在我中毒昏迷地那一刻,他出現了,並帶來了一具和我一模一樣地屍體,將昏迷地我帶走了。”

  “所以,別人都以為你死了,就連三代都不曾懷疑過。”自來也右手捏著下巴,邊思考邊道:“寒宇怎麼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並早就為你準備好了替身?”

  棋木朔茂斜了自來也一眼,笑道:“你認為他會說嗎?”

  答案顯然是不會,河馬寒宇的嘴巴有多嚴實,自來也可是深有體會的。但這樣的疑問,卻壓在了自來也的心頭,他想到了妙木山的蛤蟆仙人,他們擁有強大的能力,甚至可以預知未來,可同河馬寒宇比起來,似乎就那個啥了。

  沉默了片刻,棋木朔茂忽然問道:“自來也,如果我要殺木葉的人,你會怎麼做?”

  空氣有些凝重,在棋木朔茂的注視下,自來也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他刻意回避這個問題,沒想到棋木朔茂會這麼直接的問出來。

  自來也用沉默代替了回答,棋木朔茂明白了他的意思,沒有再追問,只是眼神冷淡了很多。靜坐了片刻后,棋木朔茂緩緩站了起來,道:“可以出去了。”

  自來也點了點頭,心情沉重,難得還能在木葉找到像棋木朔茂這樣曾經的戰友,可現實卻使得兩人可能站在敵對面,他有些后悔在這個時間回來。

  “嘭”一個黑色袋子重重地落在日向家的門口,聞聲趕來的日向族人小心的打開袋子,臉色瞬間變得灰暗,額頭上,冷汗直往下流。

  “快去通知日足大人”,查看的那人立即將袋子口捂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身后的同伴命令道。

  一道身影趁機從日向家竄出,沒有人跟上,正當他自鳴得意時,身邊突然一下陷入了黑暗,而他的身體,也如同被人定住了一般,無法動彈。黑暗中,一道飄忽的聲音響起來,忽遠忽近,如同咒語一般,他定住的身體又能夠動了,但是卻不受他自己的控制。

  恐慌在他的心中蔓延,他試圖自殺,卻詫異地發現除了他的雙腿能夠移動外,身體的其他部位都僵硬了,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說話的似乎是他的同伴,不過聲音中沒有半絲的親切和溫暖,聲線也是平平的,沒有半點起伏。見對方沒有回答,他立即警覺了起來,一拳向他的同伴擊去。

  “因為我叫他回的”,如同幽靈般的聲音再次想起,有些魅惑有些冰冷。然后,那人就發現自己一動也不能動了。

  黑暗再次降臨,黑暗中,兩個人除了能夠聽到聲音,什麼都感覺不到,但是,就連那僅有的聲音,都是那麼的難以捉摸,變幻莫測。

  “為什麼這里只有你一個人?”這句話直接在兩人的腦海中。

  在這里留守的人感到腦中一陣刺痛,頓時明白了這個聲音是在跟自己說話,連忙答道:“其余的人都走了。”

  “去哪里了?”

  “不知道”。

  冷哼聲傳來,他們的腦袋中仿佛是有什麼東西爆炸了一般,兩人悶哼了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你們,該死。”淡漠而微弱的聲音從河馬寒宇口中發出。

  琳嚇了一跳,沒聽清楚他到底說什麼,但見到他終於醒來了,一直懸著地心也放了下來,仔細看向河馬寒宇的眼睛,已經不像剛才那麼可怕了。

  河馬寒宇神色晦暗不明,他的心里面有著太多的念頭,可怕的念頭。他的神識已經搜遍了整個木葉,但沒有發現母親和舅媽的氣息。三個可能,一是兩人根本就不在木葉,二是她們在結界中,三是她們已經死亡了。河馬寒宇當然希望是前兩種可能,可是直覺卻告訴他,第三種可能性最大,而這也正是河馬寒宇最不願意接受的。

  河馬寒宇已經隱隱猜到是那些人做的了,只是沒有什麼實質的證據。但對於現在的河馬寒宇而言,所謂的證據,已經不重要了。如果他早一點將一切可能的危險都扼殺,自己的母親身上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如果河馬智子出了什麼事,他不會怪任何人,因為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而這一刻,他已經有了決斷,既然那些人這麼想激怒他,那他就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怒吧!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25 10:04
第一八五章 三代的決心
  日向日足在院子里面來回走動著,天已經微微暗了下來,平時這個時候,他都很準時地坐在餐廳吃飯的,但今天他吃不下。
  山本長老的失蹤已經證實了是死亡,本來山本死不死不關他什麼事的,他完全可以躲在后面,看著三代他們去煩惱。但山本的屍體卻是在日向家族的門口被發現的,他就是想躲也是躲不掉的。

  這兩天,他也看出來了,有些人對三代不滿了,關鍵應該還是在五代火影的繼任人上,現在的種種跡象表明,三代屬意的是河馬寒宇,但河馬寒宇和村子里的一些家族並不和睦。加上村里原本就有反對三代的舊勢力,這個時候只怕也會出來蹦跶一下。

  他也要好好考慮日向家族該如何的站隊了,雖然在大部分人看來,他靠著河馬寒宇比較近,但日向一族終究是老牌的大家族,和其他的老牌家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而且,日向家的實力擺在那里,這兩方互掐,日向家族的態度就很重要了,畢竟還有一些小家族也是跟在日向家族的屁股后面跑的。

  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下午拉著臉離開三代辦公室的事情,只怕有心的人此刻都知道了,本來就是風聲鶴唳的木葉,此刻顯得更加的詭譎。

  棋木朔茂和自來也沿著密道找到了終點,但除了看到兩個死人外,什麼也沒有發現,失望之余,心中的擔心卻更加濃重了。等兩人回到院子里,又從卡卡西口中得知家里被人包圍以及山本明室的屍體被人扔到日向家的門口等事,心情怎麼也好不起來。

  看著家里一個個萎頓疲憊的神態,棋木朔茂知道大家這幾天找人找得很辛苦,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見琳還沒有回來,問道:“琳呢?你沒去醫院接她嗎?”

  卡卡西也是忙了一天,現在聽父親提起,才記了起來,想到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心里一驚,來不及交待一聲就掠出了院子,往木葉醫院方向去了。

  “爺爺”,棋木紀土走到棋木朔茂的身邊,這幾天小家伙很是委屈,家里的人一個比一個忙,進進出出,差不多把他給遺忘了,還好有棋木藤子照顧著他,不然連吃飯都沒人問一聲了。

  平時家里最疼愛自己的三個人都不在,似乎是出了什麼意外,就算他平日再怎麼胡鬧,也明白此刻的情況。小孩子的想法不見得比大人少,棋木紀土的擔心自然也不比別人少,但這個時候也只能躲在角落里偷偷哭了。

  棋木朔茂同樣是幾日未眠,但剛剛在密道里面閉目養神了一會,精神卻不像卡卡西那麼萎靡不振。在血與火的考驗中成長的他,更明白在敵人環繞中,時刻保持最佳戰斗的重要性。

  棋木朔茂在棋木紀土的腦袋上用力的揉了揉,安慰道:“沒事,你母親很快就會回來了。”眼睛卻飄向了院子外面,心中有種暴風雨即將來臨的感覺,只是這次,會是什麼事情。

  靜難得的抽出時間回家看看宇智波佐助,本想跟他道歉的,但看著佐助倔強的眼中流露出的懷疑和生疏,心里一凸,勉力擠出一點笑容,問道:“明天就正式考試了,祝你成功。”

  佐助忽然將頭扭到一邊不看他,生硬的問道:“為什麼那天晚上寒宇老師會出現在我家里,他是不是也參與了。”

  “嗯?”靜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畢竟她的心思全都放在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失蹤的事情上,就連河馬寒宇之前交待他們辦的事情也被丟到了一邊。靜有些茫然地問道:“哪天晚上?”

  佐助的鼻子聳了一下,冷聲道:“就是我們家族被滅族的那個晚上,寒宇老師也出現在我家里對不對?”

  靜本來有些昏沉地腦袋如同被人一盆冷水當頭淋下,頓時清醒了過來,看著佐助的臉色有些古怪,“誰告訴你的?”

  “那就是說他確實在了?”佐助的肩膀微微抖動了一下,也不回頭看靜,慢慢地站了起來,往房價里走去。

  “等等”,靜決定佐助的表現實在有些不對勁,連忙喊住他,問道:“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麼?”

  佐助背對著靜,步伐停頓了一下,聲音微微帶著沙啞,“我能聽到什麼呢?”

  佐助的這種態度,讓靜感到很不安,有很多事情,她怕佐助誤會,並沒有更他說,可現在看來,他還是對河馬寒宇產生了些誤會,“我不知道你聽說了什麼,寒宇老師確實在那天晚上去過我們家族,因為有人將紅綁架了,寒宇老師是去救紅的,兩人還差點被炸彈炸死。”

  佐助眉頭挑了挑,心里堵得慌,他和靜兩人相依為命,但他沒想到靜還對他隱瞞了這麼多事,而且這些事情,可能跟家族的毀滅有關。他雖然一面痛恨著自己的哥哥,但同時,他也在心里深處暗示自己,這些不是他哥哥干的,哥哥是被人利用或者脅迫的。

  他本來不知道河馬寒宇同宇智波家族的那些恩怨糾葛的,但今天卻有個人找到他,告訴他這一切,並暗示家族的覆滅和河馬寒宇有關聯。想到哥哥是河馬寒宇的學生,受到河馬寒宇的脅迫這種說法似乎比較說得過去,一些想法就不可抑制地充斥他的腦中。

  靜的欺瞞似乎是在替今天那人的話做了最好的注解,佐助突然回頭,問道:“是我們宇智波家的人綁架紅老師嗎?”

  看到佐助痛苦掙扎的表情,靜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去回答這個問題,她不希望佐助誤會河馬寒宇,但紅被綁架的事情確實跟宇智波家族脫離不了關係。以河馬寒宇的性情,大概別人都會認為他不會輕易放過宇智波家族的,就算河馬寒宇什麼也沒有做過,這樣的懷疑也總是會有的。

  佐助又將頭轉過去,靜隱隱看到他轉頭的瞬間,眼角有淚水流過。

  “佐助,宇智波家的事情和老師無關,你要相信我。”靜看著佐助那孤單的背影,心被刀刺了一下,有些痛。

  也不知道佐助是否聽進了自己的話,看著他慢慢地走出去,靜心中竟然生出了他再也不會回來的感覺。

  三代靠在椅子上,用力的吸著煙斗,渾然沒有發覺煙斗早就熄滅了。

  “噔噔噔”的聲音傳來,三代頭也不抬,習慣性的喊道:“進來。”

  門沒有任何的動靜,旁邊的窗子倒是發出聲響,聽到聲音不對,三代敏銳地掃去。

  “你回來了”,三代坐直了身體,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訝和欣喜。

  “嗯!”有正門不走,喜歡爬窗子的除了自來也,還有誰,“我一直在探查大蛇丸的蹤跡,跟著他就回木葉了,本來不準備驚動您的。”

  三代放下煙頭,揉了揉眉心,道:“你回來就好了,木葉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正需要你的幫忙。”

  自來也懶散地坐在窗台上,跟三代老頭打了招呼后,就向窗外看去,“我見到棋木朔茂了。”

  三代點了點頭,既然自來也見過他,那村里的狀況他應該很清楚了。

  “聽說您和您那兩個老伙計吵架了,在這個時候,不會有問題吧!”雖然回來的時間不長,但自來也已經察覺到了木葉下面的暗流了,心里有些郁悶,為什麼自己總是遇到這些事情呢?

  三代正色道:“吵架,還沒那麼嚴重,只是有些分歧,但我想他們會想通的。”三代沒想到他和兩位長老的分歧會這麼快就傳開,看來自己身邊的人也不是百分百靠得住啊!

  自來也見老頭子並沒有太過在意這件事,好心提醒道:“還是小心點好。暗部還是沒有發現大蛇丸的行蹤嗎?”自來也最擔心的還是大蛇丸,木葉的這些風風雨雨該不會都是他搞出來的吧!

  “他在考試第二天露過面后,就消失了,至今還沒有發現他的蹤跡。”提到大蛇丸,三代的心情就有些沉重,他對自己的學生同樣了解,大蛇丸蟄伏了這麼久,肯定不會就那麼隨便鬧鬧,但是他到底有什麼打算呢?

  “大蛇丸會不會跟他們有聯系,如果他們聯合一起的話,您的計划恐怕就要落空了。”雖然大蛇丸同那些人一樣矛盾重重,但此刻為了共同的利益,他們就算合作也沒什麼不可能。

  “如果真是這樣,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如果真的有人擋路,必要的時候,也要將這些擋路的人都掃掉才行。”三代看了看自來也,眼中的笑意有些無賴。

  自來也微微有些詫異,老頭子這次居然下了這麼大的決心,真的羡慕河馬寒宇,能夠讓老頭子為他做到這個地步。自來也摸了摸鼻子,苦笑道:“這樣當然最好了,但是木葉還經得起這樣的折騰嗎?”

  是啊!自斷臂膀,說的容易,做起來卻不是那麼簡單。

  “我有選擇嗎?”三代反問道,重新點燃了煙斗,深吸了一口道:“現在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生死未卜,現在看來是凶多吉少,就算朔茂他顧全大局,河馬寒宇回來也會大開殺戒,到時候結果還不是一樣。如果是那樣,這些事不如交給我這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家伙。保全了他,有你們的支持,木葉總會重新煥發生機的。”
朱焰 發表於 2009-5-25 23:36
第一八六章 怒殺(一)

可惜河馬寒宇不知道三代的想法,也不想知道三代的想法,他自有他的一套處事原則,所以三代的一片好心注定了只會被人徹底地無視掉。
當卡卡西從其他人口中得知琳早就跟著一名陌生的醫療忍者走了后,就有些精神恍惚,自責如同決堤地洪水將他整個心淹沒。從未有過的失敗感侵襲而來,使他看起來十分的消沉而頹廢。
“卡卡西,我是寒宇,琳跟我在一起,我在醫院的房間,還記得怎么走吧?”
河馬寒宇那熟悉的聲音在卡卡西的耳畔響起,頓時如同黑暗中的明燈,將卡卡西的心照亮,精神片刻間就被激動填滿,他的身影也很快消失在了木葉的醫院中。
“先生真是沉得住氣啊!都這個時候,還能夠這么輕松自在的看書。”兜突然現身在木葉不個并不起眼的房子里,嘴角挂著譏誚。
團藏放下手中的書,抬眼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在腦海中搜索著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資料。“你是藥師天善的養子,藥師兜。”不得不承認,團藏的記憶很不錯。
兜有些意外,在木葉他一向很低調,他不認為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團藏關注的,“真是感動了,先生連我這樣的小人物也記得。”不過這話怎么聽起來帶刺呢?
團藏眉頭擰成個川字,然后慢慢地放下,頗為玩味的看著兜,并沒有把他的刻意激怒放在心里。他韜光養晦這么多年,不論是心境還是謀略都不是三十年前可以比擬的,又怎么會輕易地被一個年輕人觸怒呢?
“在我眼中,只有合作伙伴和敵人,沒有小人物。”團藏對上兜那雙閃亮地眼,面無表情地道。
兜的嘴角朝上勾起,笑道:“先生果然是高人。”
團藏看著徑直跪坐在自己對面的兜,問道:“你是大蛇丸埋在木葉的暗子?”
“哦,先生怎么就這么肯定我跟大蛇丸有關系呢?說不定我是三代派來的了。”兜臉上帶著淡淡地笑容,看起來非常的自信。
“你是個聰明人,就不要當別人都是蠢才。”團藏沒有去解釋自己的理由。
“呵呵——”兜笑了笑,雖然心里有些惱恨團藏的囂張,但臉上依舊挂著笑容,道:“先生還真是英明果斷啊!棄車保帥,干淨利落,只是可惜了好好的基地就這么放棄了。”
團藏的眼銳利起來,在這瞬間動了要殺兜的念頭,“你就不怕我將擬交給三代嗎?”
兜笑了笑,道:“先生真會開玩笑,木葉誰不知道先生和三代之間的恩怨,而且,先生就不怕棋木朔茂找上你要他的姐姐和妻子嗎?”面對團藏的威脅,兜毫不客氣地回擊。
團藏臉上挂起了笑容,是嘲笑,道:“棋木朔茂為什么要找上我,他的姐姐和妻子又與我有何相干。我不過是個傷殘的老人的,就算是三代也沒理由對我這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頭動手吧!”
兜的笑臉有些僵硬,團藏不愧是老頭子最大的競爭對手,心思竟然如此的縝密,就連這私下的說話也是滴水不露。但兜絕對不是輕易認輸地人,團藏越是如此自信淡定,他就越覺得有意思。
“先生真的是這樣認為的嗎?但是不知道,如果棋木朔茂知道是先生抓了他的姐姐和妻子,先生還會這么鎮定嗎?”兜繼續道,他不相信團藏真的就是油鹽不進。
“那你可以試試看”,團藏依然鎮定自如,“你說他會相信誰的話呢?”
“你——”兜有種無處下手的感覺,他當然不是來威脅這個又臭又硬的老頭的,只是老家伙未免也太不配合了。
“你還是直接說明你的來意吧!我沒有時間陪你在這里繞圈子。”團藏見兜真的惱了,態度緩和了很多,雖然他自信別人抓不到他任何把柄,但這個險他還是不愿冒的,只是惱火一個晚輩就敢往他的頭上爬。
兜也是聰明人,一聽團藏的問話就知道老家伙是嘴硬,心里有些好笑,不過團藏的態度既然緩和了些,他也要賣他點面子,語帶恭敬,道:“先生果然厲害,難怪就連三代都不得不視您為勁敵,相信在先生的帶領下,木葉會更加的輝煌。”
“哦?”團藏地眼瞇了起來,道:“猿飛雖然老了,但他的身體還很好。”
“是啊!不出意外地話,三代還能夠在火影的位置上再坐十年,就不知道哪個時候,先生是否還有余力去治理木葉。”兜巧妙地接著團藏的話。
團藏沉默不語地盯著兜,想從兜的眼中看出點什么,兜雖然年輕,心機深沉異常,要不然也不至于隱藏這么多年而沒有人發現他了。
“是啊!但是三代有那么多人保護,又怎么可能出意外呢?”團藏輕嘆了一口氣啊!
“天有不測風云,誰又能夠說得准呢?說不定明天就有什么意外降臨了。”兜看著陷入沉思地團藏,慢慢地站起身道:“先生這么忙,我就不打擾了。”
“哥,你這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要我們停止搜尋。”卡卡西很詫異,他怎么也想不到河馬寒宇居然提出了這么一個要求,這實在不像他的作風啊!
“因為她們根本就不在木葉,就算你們將整個木葉翻過來也沒有用。”河馬寒宇嘴角抽動著,眼中似乎蒙上了一層迷霧,讓人看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可是——”卡卡西一開口,就被河馬寒宇給堵了回去。
“沒什么可是的,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哥,就聽我的安排。”河馬寒宇的話有些重,將卡卡西和琳都震住了,“琳就留在這里吧!在木葉醫院,不會有人威脅到她。回去告訴堂,其他的事情都放下,去完成我之前布置給他的任務。你和紅照常參加明天的中忍考試,別忘了你們是老師,怎么能夠將學生推到前面就不聞不問了。”
不對勁,河馬寒宇很不對勁,卡卡西和琳對望了一眼,產生了同樣的念頭。但是,河馬寒宇不說,他們又有什么辦法。
“將這個交給舅舅”,河馬寒宇將一個信封遞給卡卡西,“他會告訴你該如何做的。”
“哥,你不回家?”卡卡西驚訝地問道,家里人都那么擔心著他,既然回來了,怎么也該出來露個面吧!
“回家?”河馬寒宇低下了頭,沒有母親在,那個家還是完整的家嗎?“你們先回去,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等處理完了,我自然會回去的。”
卡卡西還要說話,河馬寒宇右手一揚,就將他推出了結界之外,不給他廢話的機會。
這一夜格外的靜,前些日子四處亂竄的忍者們似乎都累了。
第二天是正式的中忍考試,木葉大部分人都到現場觀看,整個考場看台都做得滿滿的,就連几天沒怎么在學生面前路面的卡卡西、紅等人也都是一臉嚴肅和關切的出現在了考場的看台上。
最終通過資格塞的我愛羅、佐助、手鞠、鳴人、鹿丸、寧次、音忍的托斯等,當然比起原著的設定變化就大了,可惜唯一知道原著的人,始終沒有出現在考場上。
“卡卡西,寒宇他不來嗎?”紅一直在尋找河馬寒宇的身影,可以無所獲,忍不住問道,她實在想不通,河馬寒宇有什么事情回村了也不回家看一看。
“哥,他應該有自己的安排吧!”卡卡西也不知道河馬寒宇的打算,只能這樣安慰紅道:“放心,以哥的實力,沒有什么人能夠傷到他的。”可惜的是,就連他自己都不怎么肯定自己的說法。
在熱烈的掌聲中,三代陪同四代風影一起出現在了考場的主席台,而三代的身后只跟著一名暗部,似乎對即將到來的危險一點也沒有察覺。
三代的致詞很簡單,在介紹了到來觀摩地的嘉賓后,比賽就開始了。
琳坐著坐著,一陣倦意襲來,身體靠著沙發上就睡著了。河馬寒宇將白色的床單蓋在琳的身上,眼中略帶歉意道:“很快就輪到你忙了,你就先休息一下吧!”
走出了結界,河馬寒宇輕輕地戴上了房門,嘴角向上扯動,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眼中也是飽含笑意,只是那笑容,沒有半絲的溫情,有的只是森然地寒氣。
團藏看著整齊地半跪在身前的部屬,心中有些激動,這次,也許是他最后的機會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棄的。他也要讓猿飛佐助嘗一嘗失敗地痛苦,讓他體驗一下自己這三十年來所過的生活。
一種叫野心的東西在他的胸口奔騰著,一種叫仇恨的火在眼中跳躍著,凝視著木葉的方向,團藏的臉上隱藏不住笑意,他目光的盡頭是顏岩,也許,要不了多久,他的頭像也會刻上那塊岩石,成為木葉心目中的保護神。
而木葉的外圍,砂忍和音忍的聯合部隊正悄無聲息地前進著,沒有遇到什么值得一提的障礙,看來木葉的人真的松懈了。真的要感謝這場考試啊!如果不是這場考試吸引了眾多人的目光,他們又怎么可能這么順利呢?
“三代大人辛苦了這么多年,是不是該盡快找個優秀的接班人了。”四代風影看似隨意的聊著天。
“呵呵,感謝風影的關心,這件事,我自有安排。”三代很淡然地答道。
“是嗎?木葉的現狀可是很讓人擔憂的啊!聽說你們的一位長老被人殺了,找到那個殺人的凶手了嗎?”風影似乎是打定主意哪壺不開提哪壺了,渾然不覺三代不滿的表情。
“凶手,自然是逃不掉的。”三代很自信地看著風影,即使已經是垂暮之年,卻依然豪情霸氣。
朱焰 發表於 2009-6-3 07:01
本帖最後由 longwang 於 2009-6-5 21:17 編輯

火影之木葉教師 第八卷 陰謀下的木葉 第一八七章 怒殺(二)

    偽裝成暗部的兜看著場中的比試時有些心不在焉,目光在看台上游弋著,他心裡有些不安,總覺得他們的計劃似乎有什麼漏洞。但仔細的推演了一遍後,依然找不到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看著台上大蛇丸不經意間打出的手勢,兜也沒有時間再去琢磨了,站立在觀眾台上的他悄悄地結印,施展著幻朮「涅盤精舍之朮」。黑色的羽毛在眾人面前飄舞,完全沒有防備地人們,在不知不覺中陷入了睡眠。

    「好戲開鑼了」,一直關注著考場的河馬寒宇冷笑了一聲,身影再次消失。

    守衛在木葉外圍的忍者被偷偷潛入的砂忍和音忍給幹掉,一道信號升到了半空。同一時間,一直偽裝得很好的大蛇丸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脅持三代到了一處寬闊的屋頂,早已埋伏在四周的音忍四人眾分守四個角落,使出了聯合忍朮四象陣。

    早就等候多時的我愛羅也興奮了起來,在馬基的許可下,放下了一切的束縛,很快從演習場消失。宇智波佐助首先跟著我愛羅出去,隨後反應過來的鳴人也緊跟著而去。

    村子口,囂張的萬蛇以高傲的姿態在村子的邊緣肆虐著,巨大的蛇尾橫掃這周圍的建築,勢無可擋。

    三代已經擺脫了大蛇丸的挾制,和大蛇丸在屋頂上對峙。

    「我提醒過您,要早點確認接班人的,您已經不再年輕了,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等了。」大蛇丸笑道,只是他那細長的眼中卻有種看壯士暮年的悲涼。大蛇丸厭惡死亡,厭惡衰老,所以他癡迷長生之朮,他要永葆年輕的身體。

    經過這麼多年的研究,他已經找到了一條路,一條可以永生不死的路,他要証明給三代看,他是不會老的,而三代則會因為衰老而變得虛弱,無力。在內心的深處,他並不希望自己記憶中的一代驕雄變成一個垂垂等死的老頭,所以在他成為那樣的人前,他寧願親手毀了他,讓那份強悍永遠停留在自己的記憶中,像標本一樣,不會變質,不會腐爛。

    「是嗎?」三代依然淡然,雙手負背很隨意的站著,日漸蒼老的臉上滿是歲月的刻橫,凹陷的眼卻如同深潭般,幽深而平靜,「謝謝你的好心提醒,我想三代大人很樂意聽到你這樣忠告的。」

    「你不是三代?」大蛇丸的臉色突然變了,本就秀氣陰柔的臉龐看起來有些青,狹長的眼微微眨動著,「你是——,棋木朔茂。」能夠掩飾得這麼好,而自己一點也沒有察覺出來,同時對三代和自己都如此瞭解的人,整個木葉已經曲指可數了。除開不在村子裡的自來也和綱手,似乎也只有一個人選了。

    「呵呵——」,三代輕笑著,整個人如同打上了馬賽克一般,變得朦朧起來,隨著空氣的扭動和查克拉的波動,三代的身影重新清晰了起來,但那挺拔地的身體和堅定地眼神,卻不是三代能夠擁有的,「終於認出來了。」

    大蛇丸的表情很精彩,他發現自己精心布下了一個局,可結果自己卻陷入局中。但他弄不明白,他們是怎麼認出自己的,他不相信三代或是棋木朔茂能夠認出他的變身朮,也不相信三代會想到他會用李代桃僵這一招。

    難道是那些人想利用自己,把自己當成了馬前卒,隨時準備犧牲掉???大蛇丸冷笑著,很陰沉,「沒想到會是你,老師該不會是老了連出來見人的勇氣都沒有了吧!」

    「好久沒見了」,棋木朔茂彷彿沒有聽出大蛇丸口中的諷刺,真誠地打著招呼。

    「是啊!沒想到還能夠再遇見。」大蛇丸嘲諷道,語調讓人感覺很是不爽。大蛇丸真的變了很多,以前的他絕對不會如此刻薄的,相反,是個很安靜而彬彬有禮的人,有些大家族的貴氣。

    「我現在已經不是忍者了。」棋木朔茂看了看四周的結界,頗有深意地說道。

    他的潛台詞,大蛇丸自然明白,以前的棋木朔茂是木葉的忍者,遇到他這個超級叛徒,自然是要將他抓住。可如果他不是忍者了,就沒有了這個必要了,棋木朔茂不想和他戰鬥!

    大蛇丸眼神一寒,他覺得自己的自尊心被棋木朔茂狠狠地刺了一刀,他是大蛇丸,木葉最有天分的忍者,他不需要別人的同情和憐憫。

    「可是你今天已經站到了我的面前了。」大蛇丸漸漸恢復了平靜,他已經決定正面面對棋木朔茂,心也就安定了下來,對於這場意料外的戰鬥隱隱有些期待,他們從來沒有直接戰鬥過,但多年的合作卻使得兩人對彼此過往很瞭解,兩人都很想知道對方現在到達了什麼程度。

    棋木朔茂也明白了自己的一廂情願,心中嘲笑自己居然變得如此的婦人之仁了,右腿後移一步,擺出了戰鬥的姿態,道:「既然不可避免,那就讓我看看,今天的你是否還跟當年一樣,令人恐懼。」

    「我也是這麼想的。」大蛇丸手往前平攤,道:「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穢土轉身」,在大蛇丸的控制下,初代、二代、四代的棺木從土地中升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棋木朔茂不認識這棺木,還是因為他藝高人膽大,居然沒有出手阻止大蛇丸的動作,靜靜地看著他將初代、二代和四代召喚了出來。

    對於這三人,棋木朔茂並不陌生,就算沒有見到過他們本人,但他們的畫像和雕像,在木葉沒有見過的人還真找不出來來。

    初代和二代顯然不認識棋木朔茂,也沒有像跟三代那樣,上去寒暄兩句,而那個四代看著棋木朔茂,竟然露出一絲恐懼。

    「這就是你準備對付三代的殺手鑭嗎?果然是有備而來啊!」棋木朔茂態度凝重,除開那個冒牌的四代,他面對的可是三個影級的高手,就算初代和二代只能發揮他們本來實力的一半,也頂得上一個影。

    即使是棋木朔茂,面對這樣的對上,也不得不打起十二的精神應對,他和大蛇丸,說不上誰更厲害,他以前沒有將大蛇丸放在敵人的位置,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們會站在對立面,做著生死搏鬥。

    影級別的對戰,誰能夠戰勝對方活下來了?替換下三代的棋木朔茂同樣面臨著生死考驗。

    「砂縛柩」,我愛羅控制著手中的砂將鳴人團團包圍了起來,這個看起來不怎麼樣的傢伙居然這麼頑固,不要命的纏了他半天,他已經厭煩了,該是時候結束了。

    鳴人感到自己的骨頭被擠壓著,他毫不懷疑自己會被擠壓成肉餅,看著躺在遠處的宇智波佐助,他很不甘心,用力的掙扎著,可越掙扎,身上的痛感就越清晰,身上的骨頭似乎錯位了一般,扎的人很疼,很疼。

    因為棋木朔茂的原因,自來也沒有機會收鳴人為弟子,更沒有讓他和妙目山蛤蟆一族簽訂契約,本身實力比起原著有很大的提高,但沒有蛤蟆文太的幫忙,他怎麼也不可能戰勝身為一尾人助力的我愛羅。劇烈地痛,使鳴人最後還是昏了過去。

    「喂——,小子,你想死嗎?」九尾不滿地叫道,他可是堂堂的九尾宿主,居然被一尾那小子輕易地幹掉,這是它絕對不能容忍的。

    「這是什麼地方?」鳴人的身影出現在了囚禁九尾的牢籠前,第一次進入自己的身體的他,還是第一次發現九尾的存在,「你是誰?」

    「你在你自己的身體內,而我,住在你的體內。」九尾魅惑地道,那閃亮地牙透著森森地寒氣。

    「嗯???」鳴人依舊是滿頭的霧水,他有些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我就是九尾」,九尾眼中紅光閃爍,它已經控制著鳴人的身體不受進一步的破壞,但它也準備藉著這個機會,和鳴人好好的聊聊,告訴他一些事情的「真相」。

    我愛羅的黑眼圈越發的濃厚了,那眼紋在向周圍擴散、蔓延,他沒想到,平時可以絞殺一切的砂縛柩居然無法將眼前這個小子給捏碎,更多的查克拉沿著他的身體注入到了砂子裡。

    「去死吧!」我愛羅大叫道,向鳴人發出了致命的攻擊。

    自來也站在文太的頭頂,看著文太向萬蛇發動著攻擊,眼神不時瞟向遠處的屋頂,毫不掩飾他對三代老頭子的擔心。

    三木堂靜立在村外,看著已經有一半人進入木葉的砂忍和音忍的聯合部隊,手慢慢地伸到了背後,放在他的大刀的刀柄上,沉聲道:「動手」。

    十數道人影從各處出來,將還留在外面的隊伍給分割了起來,很快戰成了一團。

    村外,堂那晃動地大刀夾著劈山之勢,朝面前的敵人劈去,乾淨利落,彷彿眼前那滾落的人頭,那分裂的屍體,那狂飆地獻鮮都不是生命一般。

    白跟在晴天和洞天身後,看著兩兄妹完美無瑕的配合,不喜殺人的她,悄悄地幫兩人守衛著後背。

    戰鬥在屠刀下變成了一邊倒的格局,這突然出現的一群木葉忍者的沉著冷酷,血腥無情,讓他們的敵人感到陣陣地膽寒,木葉居然還藏著一支這樣的鐵血隊伍,這是誰也想不到的。

    村子裡的戰鬥卻沒有那麼順利,侵入村子的砂忍和音忍很快同木葉的忍者短兵相接。隨著時間的推移,入侵者的損失慘重,但木葉的傷亡也在急劇地增加。
朱焰 發表於 2009-6-5 11:11
第八卷 生之艱難 第一八八章 怒殺(三)

縮在某個角落的團藏還沒有動,他還在等,等木葉進一步的混亂,更在等三代的死亡

    “大人”,他派出去的眼線回來了,同時帶回了木葉最新的情況,“三代今天根本就沒有出席考試,是棋木朔茂變成他的樣子蒙騙了大蛇丸,現在兩人正在戰斗中。自來也突然回來,擋住了萬蛇的攻擊。三木堂帶人突襲了村外的砂忍和音忍,侵入村里的砂忍和音忍已經陷入了包圍。”

    手下帶來的消息如同一桶冰水,將他炙熱的心澆得透涼透涼的,團藏看向顏岩的目光中滿是陰霾。綢繆了這么久,居然還是功虧一簣,他不甘心,可再不甘心,又能如何,機會錯過了,就不會再有了。

    站在陰影中的團藏,冷得讓人不敢靠近,他的下屬們一個個噤若寒蟬,等待著他的指示,是出擊還是撤退?

    “撤――”團藏考慮了良久,還是決定保存實力,他和三代打著同樣的主意,到了他們這個年紀,勝負的關鍵已經不再是誰更厲害了,而是誰能夠活得更久。

    “想走?已經晚了。”河馬寒宇聲音由遠到近,他高大的身影在陽光下移動,似慢實快。

    “你??”團藏已經認出了來人,心里有些慌亂,但很快被他壓下,一臉嚴肅地看著河馬寒宇,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河馬寒宇盯著他已經很久了,本來准備利用團藏的野心,名正言順地解決掉他,沒想到木葉形勢一變,他臨時退縮了,不愧是只老烏龜。但不論有沒有好的理由,他都不會再放過眼前的這個人了。

    別人或許不清楚,但默默關注了團藏這么多年的他很清楚,團藏才是支持長老團諸位長老跟三代搞小動作的關鍵人物,只是這老家伙潛水潛得深,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抓到痛腳。

    “你應該很清楚”,河馬寒宇在他身前三米處站定,這個距離對他來說,根本不算距離。

    團藏杵著拐杖的手緊了緊,他今天什么動作都沒有,即使是三代也不能將他如何,但面對河馬寒宇就不一樣了,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河馬寒宇是什么樣的人。而他也不清楚河馬寒宇對他的事情了解多少,尤其是在棋木凌也和河馬智子失蹤的事情上。

    “河馬寒宇,請注意你的語氣,雖然我很少露面,但你應該知道,我還是村里的長老。”團藏厲聲道。

    “是嗎?那我還是木葉學校的教育部長了,我想,你不用拿你那個過氣的破長老頭銜來壓我。”河馬寒宇很不屑地看著團藏,目光充滿了挑釁。

    “你太放肆了”,團藏抬起拐杖用力的敲了敲地面,他身邊的屬下迅速地將河馬寒宇圍了起來,“看來三代對你太放縱了,那我就代替三代好好地教訓教訓你。”

    二十多人圍成***,將河馬寒宇包圍在中間,只要團藏一聲令下,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沖上去,將河馬寒宇給撕碎。

    河馬寒宇冷笑著,對周圍的情況視若未見,“我只想問你一件事,我母親和舅媽她們人在哪里?”

    團藏臉色的肌肉**著,他被河馬寒宇囂張的態度給激怒了,就連三代都不曾用這樣地態度跟自己說話,而眼前的人,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眼中。

    團藏心一橫,現在木葉還要亂一陣子,自己利用這個時間,將這個自己登上火影之位最大的障礙給除掉,也不會有人現。而且,自己手下二十多名精英,對付一個河馬寒宇,絕對沒有問題。

    “等你死了,我自然會告訴你。”團藏笑得很森冷,這樣的機會真的很難遇到,既然河馬寒宇自己送上門了,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河馬寒宇眼眉低垂,似乎在沉思,隨后慢慢將手抬起,摘去鼻梁上的墨鏡,用衣袖輕輕地擦著,嘴角向上微翹,輕吐道:“是嗎?我很期待了。”說完,他的眼中又一次閃現了那一藍一紅的光芒,有些妖異。

    “殺!”團藏低呵道,不知道為何,看著如此平靜安逸的河馬寒宇,他心里有些悚,就像面對魔神一樣。

    “消失了”,在根部的成員攻過去時,河馬寒宇憑空消失了,仿佛他從未出現一般。根部的人面面相覷,同時警惕地將團藏圍在中間,同時几道身影向四周搜去。

    起風了,一陣陣風卷起地上的落葉,在半空中飛舞,飄飄蕩蕩,隨風而動。一陣若有若無的歌聲響起,輕輕地如同女神的嘆息,充滿神祕和誘惑。歌聲時遠時近,有些飄忽,甜美婉轉的歌聲,似乎能夠勾起他們內心深處沉睡的記憶,最甜蜜的往事。

    團藏一動不動的站著,在場,只有他一個人還保持著嚴肅,一道結界在他的身邊環繞,在陽光的反射下,透著五彩光。這個結界使他保持著清醒,使他可以冷靜地分析著眼前的局勢,他現他錯了,錯得很離譜,他以為他們人多,可以輕易拿下河馬寒宇,可現實,卻讓他做起了縮頭烏龜。

    作為三代曾經最有力的競爭,團藏絕對不是個無能之輩,他家傳密朮――五行結界堪稱忍界防守一絕,不過,這也使得他們的家族缺乏那種孤注一擲的魄力和勇氣,做事未免有些太過謹慎。

    “幻朮――千葉集之歌”,團藏聽說過這個忍朮,河馬寒宇在桔梗城一戰中曾經用過,而他從城垣寺天那里聽說過。不過,這個朮,似乎并沒有太大的攻擊力,而且對查克拉的消耗相當地大。

    然而,令團藏驚詫的是,那一片片隨風起舞的樹葉,忽然變得鋒利起來,像一只只奪命的武器,從他手下身邊滑過,划出一道道血痕。

    “幻朮――千葉刃之歌”,河馬寒宇地聲音在整個空間響起。不錯,這是千葉刃之歌,而不是千葉集之歌,雖然名字相差只有一字,但其威力卻相差甚遠。

    團藏突然記起,有人跟他說過,木葉第一幻朮高手,既不是叛逃木葉的宇智波鼬,也不是家傳絕學的夕陽紅,而是河馬寒宇。

    四代在同自來也聊天時,曾經這樣形容河馬寒宇,“利刃藏鋒,高光無芒”。而自來也的評價是“幻朮無雙,遁朮一流,逃命有道,殺人無形”。

    沉浸在歌聲中的根部,完全失去了意識,任由那利刃一刀刀割在身上,就算千刀萬剮之型,估計也不過如此。鮮血,已經將團藏地手下染成了一個個血人,從頭到腳,都是淋漓的刺目的紅色液體,很快就找不到一塊完整地肌膚了。

    殺人有很多種方法,但這種,無疑是最血腥最痛苦的,讓看到的人,也是心膽俱寒。

    河馬寒宇可以殺人于無形,但他偏偏要制造這么一幕人間煉獄。不錯,他是不喜歡殺人,但是他不拒絕殺人,從來到這個世界,他手上的鮮血何曾洗淨過,他奪取的生命何曾少過,

    他沒有必要假裝慈悲。

    他曾經心慈手軟,留有一些婦人之仁,可結果卻是他無法承受之痛,既然如此,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不要惹怒他,他不是綿羊,不是誰都可以踩一腳的。

    鋒利的樹葉繼續向團藏飄去,在他身邊的結界外飛舞著,似乎在尋找漏洞,伺機進入。

    團藏面如死灰,看著自己的下屬在自己的面前慢慢死去,他卻無力扭轉,雖然他并不在意這些下屬的性命,但這些畢竟是他手中最大的依仗,可沒想到,一個照面,不對,是連對方的面都沒見,就全部慘死。

    几十年的心血,在頃刻間毀滅,這人生,對團藏來說,便如同黃粱一夢那般無常,不久前,他還滿懷激昂,雄心壯志,可沒多久,他卻陷入人生的絕境。

    團藏臉色灰暗,血跡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他和三代爭了一輩子,結果仍然是慘敗,他至死都想不明白,他為什么就爭不過三代呢?

    不過,現在一切都結束了,團藏自己咬破了口中的藏著劇毒的膠囊,看著河馬寒宇,突然笑了起來,那笑聲有些歇斯底里,“就算我死,也會讓你的母親為我陪葬。”

    河馬寒宇突然現身,手中裹著藍色查克拉,將團藏身邊的結界撕裂,聲音有些顫抖:“你想這么容易死,沒門。”

    “忍法――奪魂朮”,河馬寒宇雙手結印,同時,強大的精神力,侵入到了團藏的腦中,強大的天一真氣裹住團藏的意識,將他拉到了河馬寒宇的意識空間。

    河馬寒宇的元嬰似乎長大了一些,紅光藍芒交替在他的身體流轉。元嬰緊閉地雙眼突然睜開,整個意識空間亮了起來,“沒有我的允許,就連死神也帶不走你,等待你的將是千年的神罰。”

    團藏的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已經失去靈魂地他,跟死人沒有差別。

    然而,這一切還只是開始,團藏是第一個,但絕對不是最后一個。對河馬寒宇來說,殺人是有癮的,他抬起目光,嘴角有挂起了那讓人膽寒的笑容,似是低喃道:“這一次,就讓我們做個了斷吧!”
peter8764631 發表於 2009-6-7 14:38
第一八九章 怒殺(四)


              這樣的河馬寒宇和平時恍若兩人,看不到半分的溫情和寬容,像是是剛從籠中放出的猛虎,隨時準備擇人二食。
              放了一把火,看著團藏和他的下屬的尸體在火光中化為了灰燼,河馬寒宇低下一直沉思的頭,在掃去了一切的痕跡后,他才離開了這個地方。
              從今以后,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團藏這個人了。
              “雷遁——天羅地網”,一道雷屬性查克拉組成的網子朝初代罩去,強勁的電流很快將初代背后的驅動符給擊得粉碎,失去了初代的靈魂,那具尸體也恢復了本來的面目,看上去很年青的一個音忍忍者。
              雖然少了一個敵人,棋木朔茂卻絲毫不敢放松,大蛇丸的幾次伺機出手,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干擾,他不能不小心小心再小心。
              那個冒牌的四代早早的被棋木朔茂干掉,讓大蛇丸很是疑惑,波風水門地實力他還是很清楚的,不然也沒辦法取代三忍成為木葉的四代火影。雖然心中疑問重重,這個時候卻不是思考的時候,還好初代和二代并沒有像四代那般不堪一擊,使他在同棋木朔茂的戰斗中占了不少便宜。
              但隨著初代的退出,大蛇丸就明顯感覺到壓力了,揮舞著草雉劍,不時給棋木朔茂一擊。棋木朔茂身手很敏捷,絲毫沒有受到年紀的影響。反觀大蛇丸,這些年大部分時間都沉浸在實驗室里研究,臉色蒼白,缺乏鍛煉的身體,也遠不及當年靈活了,但大蛇丸詭異的忍術彌補他體術上的不足。
              結界外,兜和卡卡西的戰斗也很激烈,這連日的勞累與焦慮,卡卡西的體力和精力都無法保持在最佳的狀態,不似兜看似小心謹慎地戰斗,眼神卻很是平靜,似乎是胸有成竹,和卡卡西倒是戰了個旗鼓相當。
              三代坐在辦公室里,透過水晶球關注著村里的戰況,就在這個時候,河馬寒宇的身影也出現在了里面。三代心里一驚,站了起來,他還不知道河馬寒宇已經回來的消息,事實上,知道這個消息的人,也只有卡卡西、琳和棋木朔茂三人。
              河馬寒宇的行蹤很隱蔽,而他要去的地方,三代也不陌生,那里是木葉幾個古老家族的聚集地,在木葉一直都是相對獨立,即使是他三代的權威,也不能夠順利到達的地方。

              就算今天木葉遇到如此的危機,這一片區域也依然是沉靜如水,幾個家族也只是象征性的派了幾個人來支援。              三代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預感,河馬寒宇出現在這片區域,絕對不是偶然。但是,這里可不是那么簡單的地方,就連三代也不敢輕易地單身獨闖。
              “團藏死了”,一處莊園內,幾個中年人正在開著會,中年人甲宣布這個消息道:“只是目前還不知道是誰殺了他。”此時距離團藏被河馬寒宇殺死也不過幾分鐘,看來他們之間有什么秘密的聯系方式。
                “這么說,我們這次是徹底地輸了?”中年人乙心有不甘的問道,“除了團藏,現在還有誰能夠對抗三代的威嚴。”他們聚在這里本來是要等候好消息的,結果卻等來了團藏的死亡。事情轉變得太快,讓多有人都沒有心理準備。
                 “現在的重點不是這個,而是團藏究竟是怎么死的,他一向小心謹慎,這次更是有根部的精英保護,這些人很多是我們的家族成員,我們比誰都清楚他們的能力,可團藏在他們的保護中,就這么悄無聲息的死了,這件事情,太奇怪了。”中年人甲分析道。
              “難道是三代?”有人提出疑問。
              “不可能,三代自己現在也自顧不暇,大蛇丸是他一手栽培出來的,結果叛逃不說,還聯系砂忍來攻擊我們,這對他可是很大的打擊,如果團藏不出意外,就憑這點,就可以讓三代給我們個交代。”中年人丙解釋道。
   
              “那會是誰?該不會是白牙吧?”想到這個可能,說話的人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如果是他,絕對有這個實力。”

              “閉嘴”,另一個人呵斥道:“就算是棋木朔茂又如何,你何必怕成這個樣子。”
              那人立即噤聲,只是心里的恐懼絲毫沒有減少,他和其他人不一樣,他剛成為忍者時就和棋木朔茂一起執行過任務,不過那個時候的棋木朔茂還沒有那么出名,但那個時候的他已經很優秀了,自從他從那個恐怖的任務中活下來,就再也不愿意跟棋木朔茂一起執行任務了。
            
              “沒有人比水戶門炎和小春更清楚現在的情況了,與其在這里猜測,不如將他們兩人都叫過來問問。”說話的是房間里唯一的一個老者,年紀約在七十開外,整個干枯瘦小的身軀都縮在角落里,他不開口,誰也不會注意到他的存在。             老者只說了這一句話有陷入了沉默,如同雕塑一般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其實,還是有其他人選的。”中年人甲思考了許久,突然道:“我們還是可以將千手一族請回來的,有他們在,誰都不會有話說。”

              這是個不錯的主意,他們可是當初追隨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創立了最初的木葉,那個時候,日向一族還沒有舉族來投,油女一族還沒有加入木葉。
      
              當初建立木葉的那群人,誰會想到木葉的兩大創始一家,一個居然被人滅了門,而另一個舉族遷出了木葉。連串的事情,使得他們這些人也有了危機感,特別是這么些年來,三代越來越不將他們放在眼中了,他們也不得不小心應對。
   
              在他們看來,他們創立了木葉,他們不愿意木葉就這樣被三代給毀了,要挽救木葉,終究還是要他們出手,將偏離的木葉重新拉回正常的軌道。但是,木葉自二戰三戰后,不斷吸收外來的人員,木葉人口在增加,規模在壯大的同時,他們這些舊家族的成員則因為歷次的戰斗,大幅減員,對村子的影響力也被沖淡。
      
              很多木葉三十年后才依附木葉的人,只知道有三代,而不知道有他們,使得他們的權威在一步步地減弱,要不然,當初在四代就任的問題上,也不至于顯得那么的無力了。
      
              三代一直在溫水煮青蛙,等到他們發現時,形勢就不是他們能夠掌控的了,不過他們也沒有放棄努力,一直在通過聯姻,吸收外圍成為同三代角逐著,同時暗中支持并協助創立了根部,而三代即使知道根部的存在,也沒有辦法直接動手。

              “請他們,他們會回來嗎?”
              “經過這近二十年的修養生息,千手一族應該恢復了不少實力吧!作為忍界最英勇善戰的家族,你們認為千手家族會甘心就這樣沉寂?”老者再次開口,“千手成城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他的水遁可不比他爺爺二代火影弱,心機也深沉,不然也不可能勸動整個家族隱居。”
        
              千手成城,綱手姬的堂弟,二代火影之孫,因為有一頭橙色的頭發,而又精通水遁,被外人稱為“橙水”。對于森之千手隱居的內幕,這個老者正是少數的知情人之一,森之千手的離開,使得三代的地位得到了真正的鞏固,而長老團的影響力也正是因此一落千丈。
         
              “有綱手的消息沒有?”中年人甲問道,“如果她回木葉的話,事情就不好辦了。”               “還沒有,要不要派人阻止她回來?”某人小聲建議道。
              “絕對不行,且不說我們的人有沒有能力阻止她回來,如果讓千手一族的人知道我們這么做過,后果很嚴重。綱手在千手一族的威望,可是無人能及的,如果不是綱手自己同意家族外遷,就算是千手成城也沒法辦說服其他人。”中年人丙怒瞪了那人一眼道。
                        “有人闖進來了”,老者朝外面掃了一眼,“來人很厲害。”眾人神色一變,絲毫沒有懷疑老者說的話              “那好,今天就到這里,你們趕緊從密道離開,這里我來應付。”中年人甲邊說邊站起身來,朝外走去。            “感應結界??”河馬寒宇的腳步挺了下來,他沒想到,在木葉的內部,還有人會在自己的住宅設立感應結界,看來他們還不是一般的小心啊!自己只怕是已經打草驚蛇了,既然如此,再這么明目張膽就不那么容易了。但河馬寒宇也僅僅是停留了片刻,立即使用遁術,很快沒入了土中。
                       “噗”,草雉劍齊根沒入了棋木朔茂的胸口,棋木朔茂身體凝滯,眼中抹過一絲寒光,他身前那個冒牌二代的尸體在這個瞬間化成了一片灰燼,一對三,他終究還是給大蛇丸抓到了可乘之機。
                       棋木朔茂手中白光晃動,朝大蛇丸握著劍的手腕刺去,他這一痛,胸口的劇痛就傳遍了全身,血從劍鋒的邊緣沁出,染紅他的前胸和后背。
                       棋木朔茂的反擊很快,大蛇丸連忙縮手,將草雉劍留在了棋木朔茂的體內,人迅速退到了一邊,冷冷的看著他,同時手中結印“風遁——大突破”。
                          棋木朔茂臉如紙白,他能察覺到力量正在從身體里流失,但是,他絕不甘心就這樣死去,他是木葉白牙,這樣頻臨死萬的情況他遇到過無數次,他都挺過來了。論到堅忍與果敢,他棋木朔茂認第二,絕對沒有人敢認第一。
                   大蛇丸發現棋木朔茂的眼更加的亮了,更是打起十二萬分小心,他很清楚,受傷的野獸才是最可怕的,因為它們的反擊是不顧一切,是同歸于盡的。
                      “三代大人???”卡卡西和藥師兜在看到三代火影時,都呆住了,他們一直以為在里面戰斗的人是三代,兩人同時將目光移向了結界。
                          卡卡西心中一寒,試探的問道:“里面的人是我父親?”從早上起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現在終于明白原因了。
琉璃雪 發表於 2009-6-9 19:18
第八卷 陰謀下的木葉 第一九零章 怒殺(五)

    趁著卡卡西分心的功夫,藥師兜立即遁走,他可沒有高傲到獨自面對三代和卡卡西了。

    卡卡西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藥師兜的身上,看著他離去也沒有追擊的意思,而三代更不會將他視為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他現在更加關心年的是里面的情況,以及河馬寒宇的情況。

    “老師——”自來也出現在三代的身邊,看了結界一眼,不無擔心地問道,“里面情形如何?”

    三代也只是搖了搖頭,他也不清楚,這里面戰斗著的兩個人,一個是他曾經的得力干將,一個是他曾經地得意弟子,從內心講,他更希望兩個人都沒事,只是這種想法太過于不現實,此刻,他也惟有希望棋木朔茂能夠平安無事,不管怎麼說,棋木朔茂也是替他冒險。

    因為沒有親身涉險,加上木葉雖然亂了點,但並沒有造到毀滅性的打擊,三代對大蛇丸也沒有那種同歸于盡的決絕。而與大蛇丸糾結半生的自來也,雖然痛恨著大蛇丸,但同樣不希望他就這樣死亡。

    “卡卡西,河馬寒宇什麼時候回來的?”三代突然問道,他直覺卡卡西應該知道這件事情。

    “昨天下午”,卡卡西眉頭皺了皺,目光收了回來,心里升起了疑問,三代是怎麼知道哥回來的消息的?難道哥去找過他?

    “那麼他都知道呢?”三代繼續問道。

    卡卡西微微愣了一下,才反應過啦三代說的是自己的母親和姑姑的事情,點了點頭,道︰“知道了,不過,哥的反應有些奇怪。”

    “奇怪?”自來也忍不住問道︰“怎麼個奇怪法。”

    “很沉默,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而且要我們停止搜尋母親大人和姑姑的下落。”卡卡西想起河馬寒宇當時的表情,就覺得不自在,以哥的性情,是不應該這麼的平靜的。

    “他這麼說,表明他已經確認她們兩人現在根本就不再木葉,或者——”自來也後面一句沒有說出來,畢竟這兩人都是卡卡西的至親。

    但卡卡西已經知道他們要說什麼了,神色黯然,越發顯得疲憊了。

    “如果是這樣,寒宇就目標就明確了,我發現他在村南出現。”三代嘆了口氣,“我們要趕快趕去,希望還來得及。”

    他們留在這里對棋木朔茂一點幫助也沒有,不說這個結界,就算棋木朔茂和大蛇丸就在他們的面前,他們也插不進他們的戰斗。再說,棋木朔茂是那種接受別人幫助的人嗎?三人都知道,不是。

    留下卡卡西和幾名暗部,三代帶著自來也,朝河馬寒宇出現的方向去了。

    河馬寒宇此刻做的事情,恐怕誰都想不到,因為河馬寒宇一向給人的感覺是個安逸平和的人,從沒想過他身上也有這樣的冷血和殘酷。

    殺人很簡單,至少對于河馬寒宇這樣的人來說很簡單,他以前執行任務就沒有少殺人,但就殺人的技術,在木葉他能夠排前三名,而另外兩個能夠擠進前三的人分別是棋木朔茂和波風水門。

    殺人很難,因為並不是有能力殺人,就能夠殺人的,最難的是自己心里那一關。以前的河馬寒宇將自己差不多分裂成兩個人,那個上學的河馬寒宇保有他真實的一面,而另外一個吉野正太就只剩下冷靜和理智了。這種分裂的人格,在後來個他帶來了很大的困擾,以至于他之後一直不敢用影分身術來修煉了。

    但此刻的河馬寒宇刻意壓抑在內心深處那個人格釋放了出來,這樣,不論做什麼事情,他都不會心慈手軟,良心不安了。雖然事後恢復正常一樣會有些疙瘩,他也可以推托自己人格分裂,這也算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吧!

    但是絕人門戶的事情,沒有些狠心是絕對做不出來的,河馬寒宇已經想到可能的後果,但他還是決定這麼做,同樣的錯誤犯一次就夠了。

    河馬寒宇這些年沉默,並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相反通過暗部他掌握了不少的情報。

    他很清楚,是哪些人對自己不滿,哪些人跟自己有糾葛,而哪些人是中立,哪些人又是偏向于他的。

    以前他不作為,一是喜歡麻煩,二是他們之間還有那麼一層面紗維持著微妙的和睦。但現在,情況不同了,是他們先撕破了這層薄得什麼都擋不住地面紗,露出後面的猙獰的。

    他至今還弄不清楚他們出于怎樣的目的對自己的母親動手,但現在,自己的母親是從他們這里失蹤的,從團藏那里,他知道母親和舅媽在被團藏抓去的第二天就莫名的失蹤了。現在,她們在哪里,就連團藏也不知道,所以他才會殺死山本明室,以求轉移目標,同時選擇跟大蛇丸合作。實在難以想象,大蛇丸居然會跟他聯系,畢竟他們之間也是有些齷齪的。

    不過,這兩幫人也只是相互利用而已,要不然,團藏也不會看到形勢不妙,就準備撤退的。

    隨著河馬寒宇的神出鬼沒,木葉兩個古老家族已經全部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那個中年人甲也發現了異常,警報聲拉響,所有的人都向他的住宅集中,使得河馬寒宇沒辦法各個擊破。不過,利用各處人員移動的間隙,河馬寒宇又悄無聲息的收割了十幾人的生命。

    早就趕來的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也是一臉的菜色,他們的家族也在這片區域,所以,對這里情況也是格外的關注。

    “哥”,那個中年人甲在看到水戶門炎時迎了上去,真的讓人驚訝,這個在背後支持團藏的人,居然是三代的助手水戶門炎的弟弟。

    “市,發生了什麼事?”水戶門炎厲聲問道。

    今天村里騷亂,這里的警戒也早就暗中提到了最高的級別,可是,到目前為止,連敵人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就遭遇到巨大的損失。

    中年人甲,也就是水戶門炎的親弟弟水戶市對水戶門炎的問話語氣有些不滿,可在場的人太多,他只能忍了下來,道︰“有個很凶殘的敵人闖了進來,已經有很多人被他殺死了。現在五人以下就會造到攻擊,我們已經努力將人都聚集在這里。”

    轉寢小春看了水戶門炎一眼,擔憂的問道︰“對方這麼做,目的會不會就是將我們都聚集在一起?”

    “你是說大規模殺傷性禁術?”水戶門炎沉吟道,目光向村子中心的方向望去,“有可能。”

    “那我們怎麼辦?”水戶市有些慌亂,連聲問道,他此時的表情和剛才在市內密謀地鎮定異若兩人。

    水戶門炎瞪了水戶市一眼,對他的表現非常不滿,訓斥道︰“你慌什麼,這天塌不下來。”

    看到那些人都聚集在了一起,河馬寒宇地動作也緩了下來,這次既然動手,他就沒準備輕易收手,既然沒辦法一個個的悄無聲息的解決,那麼一起解決,也不失為一個省力偷懶地好方法。只是動靜大了點,會驚動其他的人。

    要一窩端光憑他一個人自然還是有些困難的,特別是對方有防備的情況下,但如果加上地獄三頭犬就不一樣了,河馬寒宇嘴角的笑意很陰森。

    可就在這個時候,三代帶著紅班和阿斯瑪班靠近了那些人聚集的院落。半路上,三代同自來也分道,自來也去協助剿滅入侵的敵人,而三代帶著路上遇到的紅和阿斯瑪先過來。畢竟,紅在場的話,河馬寒宇總會有些顧忌,這比自來也趕來要有效果得多。

    三代眉頭微微蹙著,來的路上,他至少看到了十幾個木葉村民的尸體,都是一擊致命,干淨利落,不留任何痕跡和線索,三代一看就知道這一切是河馬寒宇做的。

    “什麼聲音?”三代一行人突然停了下來,腳下的地面劇烈的震動著,如同發生地震了一般。隨即地面出現了龜裂和斷層,一道圓環形的地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三代一行人腳下形成。

    “不好”,三代低喝道,他已經猜到了河馬寒宇的用意了,他是不希望他們趕去救人。

    水門門炎所處的位置,那強烈的震感更加的明顯,周圍的房屋在震動中已經出現了斷裂和坍塌,灰塵不停的飛揚著,縮聚此處的人們有的已經開始尖叫了,如同遇到世界末日一般。

    “三代大人”,紅焦慮的看著漸漸被隔離的那片區域,並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丈夫所為的他,還在為那些被圍困的人而擔憂。

    “跳得過去嗎?”三代側著身子向阿斯瑪問道。

    阿斯瑪目測了地塹的距離,點了點頭,道︰“可以試試。”

    “小心點”,雖然知道河馬寒宇不會攻擊阿斯瑪,但三代還是忍不住提醒。

    阿斯瑪回頭看了三代一眼,沒有說話,跨步向前躍去。

    “ ——”,似乎早就料到他們要強闖,在阿斯瑪躍起的瞬間,那地塹的另一端突然升起了一道牆壁,將阿斯瑪給擋住。

    阿斯瑪及時反應過來,用力一蹬牆壁,借著那反彈之力,又落回了原地,溫吞地說道︰“過去恐怕有些困難了。”

    河馬寒宇在地底深處調息著,查克拉的消耗太大,使他一時無法有更大的動作,但是借助著天一訣的幫助,查克拉恢復的速度很快,只是,他那一藍一紅的妖異眼色更加的炙烈了。

    隨著河馬寒宇地調息,地面的震動也慢慢地平息,但周圍已經是一片殘垣斷瓦了,上百人擠在一片狹小的空間里,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自來也並沒有陪同三代一起到這里,在他的協助下,侵入村子的砂忍和音忍很快被控制住了。村里零星的戰斗也結束了,這里的動靜就格外的引人注目了,大量的木葉忍者開始往這里涌,目標是消滅入侵之敵。

    誰也不會想到,在這里舉起屠刀的人,居然會是木葉內部的人,除了三代、自來也和卡卡西有限的三個人外。
琉璃雪 發表於 2009-6-11 22:38
第七卷 遲到的劇情篇 第一九一章 怒殺(六)
    正因為知道真相,三代的心情比其他人更加的復雜,他不想放棄被困在里面的人,畢竟他們都是木葉的村民,但他也不想放棄河馬寒宇,現在只能寄希望于河馬寒宇能看在他這張老臉上,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通靈術”,三代已經很多年沒有親自出手了,畢竟,木葉還沒有什麼事情是需要的他出手的。

    “猿飛”,猿魔有些詫異,他們這對老朋友有多少年沒有見面了,十年還是二十年?或許更久吧!

    三代點了點頭,指著地塹地對面,道︰“我們先到對面去。”

    “紅,你和阿斯瑪先在這里等等,一會跟自來也一起過來。”三代回頭向紅和阿斯瑪交待了一聲,便利用猿魔的武器金箍棒向對面躍了過去。

    “嗯,果然是很牛叉的武器。”感受著金箍棒重重的砸在牆壁上,將表面的一層結界給震破,河馬寒宇忍不住贊嘆。

    “佐助?”水戶門炎沒想到三代會平安地趕來,有些詫異,他不是被大蛇丸困住了嗎?

    “嗯!”三代面沉如水,輕輕地走動著,“看來大蛇丸這次偷襲,不僅聯合了砂忍,還有其他的幫手,而且,他們在初期能夠順利控制木葉的幾處核心位置,在木葉里應該是有人協助的。”三代這話不僅僅是為了告訴他們外面的情況,更重要的是將此處隱藏在這里的河馬寒宇的身份向大蛇丸的幫手引導。

    听三代這麼說,水戶門炎和水戶市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兩人扭頭互相看了一眼。

    轉寢小春也在琢磨三代這個時候,跑到他們這里來說這句話有什麼意思,難道僅僅是告訴他們木葉內部有奸細。

    “暗部已經查出來藥師天善的養子藥師兜和幾名木葉忍者是大蛇丸的人,我想,棋木凌也和河馬智子失蹤的事,以及山本長老的死跟大蛇丸都脫不了關系。”三代頓了頓,道︰“目前侵入村子的敵人已經差不多清除了,其他人很快也會向這里聚合。”

    三代知道河馬寒宇一定知道他來了,所以他這話不僅僅是說給水戶門炎听的,同時,也是說給河馬寒宇听的,希望他能夠及時收手。

    收手?談何容易,當隱藏在心底深處許久的另一個人格被放了出來,又豈是那麼容易收回去的。三代的到來,無疑增加了河馬寒宇殺人的難度,但同樣也讓他興奮不已,有挑戰,這場屠殺才會變得更加的有趣。

    事情的發展,顯然已經脫離了三代的預期,然後這一切,三代並不知道,他還是堅信,河馬寒宇是個顧全大局的人,不會這麼沖動。

    “忍法——黑暗行之術”,河馬寒宇掐著手指,已經恢復了查克拉的他使出了二代的絕招,這是他從封印卷軸中學會的忍術。

    整片隔離空間頓時暗了下來,剛剛才恢復了一點點鎮定地村民再次陷入了恐慌之中,這黑暗來得那麼的突然,那麼的徹底,似乎永遠都不會過去。

    “不要亂跑”,水戶門炎立即喊道,可在這黑暗中,人的恐懼似乎被無限地放大,而權威在這個時候似乎也變得很脆弱。誰都知道這黑暗來得不正常,誰也不確認那個殺人狂是不是就在自己身邊,這個時候站在人群里,遠不如自己找個疙瘩角落里躲著安全。

    三代的心開始往下沉,他發現自己錯了,他並沒有自己認為的那般了解河馬寒宇。

    “猿魔——,注意!”三代沒有交代太多,他和猿魔之間的默契,根本就不需要用語言去表達。

    “ 嚓”,“ 嚓的響聲傳來,隨後,停息了不久的地面有動了地來,不遠處不時的有慘叫聲傳來,鼻子里也可以聞到血腥的味道。這一切發生得很快,還沒等三代反應過來,悲劇就發生了。

    終于,有人反應過來,升起了照明彈,將這黑暗劃出了一道裂痕,可這片刻的光明,卻給生存的人帶來了更大的恐慌,就在他們的身邊,不遠的地方,一個個血淋淋地尸體,被那一根根突出的岩刺穿,而那些人,正是他們的親人、朋友,不久前大家還坐在一起,互相依靠,互相安慰。

    隨著照明彈的熄滅,這塊被隔離的地方再次陷入了黑暗,再次陷入了恐怖。三代和猿飛的身影同時告訴移動,在岩刺建穿梭,捕捉著河馬寒宇漂移地影子。

    “ ”金箍棒嗖的一聲變長,擊穿了一個岩刺向一個黑影刺去,眼看就要擊中,黑影一閃,從那個地方消失,隱匿在了黑幕中。

    河馬寒宇面無表情,看不出任何的喜怒,臉上詭異的光芒時不時地閃爍著,如同狼眼一般,看穿著黑暗,在無窮的黑暗中漫步,同時揮舞著手中的刀,輕松寫意地收割著周圍的生命。

    他沒有覺得自己在收割的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在他的定義中,這里的人都是他的敵人,而能夠成為他的敵人的人,只能是死人。這樣的他,已經到了一種極端了,即使是以前的吉野正太,在執行任務時,也不曾如此的冷酷無情,濫殺無辜。

    怒火總能夠蒙蔽人的心智,更何況此刻的他,已經不單單是怒火可以形容的。

    三代緊緊追隨著河馬寒宇的步伐,那凜冽的殺氣,沒有絲毫的掩飾,三代可以清楚地捕捉到他的氣息,但也緊緊氣息,至今他和猿魔兩人合圍之下,也沒有能夠觸摸到他的衣襟。

    沒想到,河馬寒宇也已經領會了空間遁術的精髓了,感受著他自由地在各個點上跳躍,三代既欣喜,又無賴。

    河馬寒宇可以因為河馬智子被長老帶去問話,就橫闖宇智波家族,打傷數十人,如果不是綱手及時趕回,會演變成什麼樣子,誰也不知道。

    但自那之後,三代就知道,有些人是不能踫的,所以,從河馬智子出事以來,他的一顆心就一直懸著,可最終,事情還是朝著他最不願意看到的方向發展,他從來就不曾真正的把握河馬寒宇。

    阿斯瑪等人看著那無形的籠罩下,光線如同被抽離了一半,遠遠看去,像是一個黑球瓖嵌在地面。“黑暗行之術?”鹿丸和油女志乃對望了一眼,心中都是疑惑重重。

    三代的追逐絲毫沒有影響河馬寒宇殺人,而得到新的支援後,結界中又升起了照明彈,持續不斷的升起了照明彈,穿透黑暗將這一片區域照得亮。

    不知道是照明彈起了作用,還是“黑暗行之術”漸漸失去了威力,陽光開始穿射了進來。

    紅和阿斯瑪都努力的想看到里面的情形,但那高大的土壁,如同城牆一般,將整塊區域包圍了起來,他們只能听著里面的聲音,有些無力地在外面徘徊。

    “咚——,咚——,咚——”巨大的撞擊聲傳來,整個地面也抖了起來,而且越來越厲害,隨後,一道高達的影子從遠處出現,並向他們靠近。

    圍在外面的人剛來得急退出一條道來,那巨大的身影,已經從他們眼前一閃而過,沒入那高牆後面。

    “是自來也大人,我看到了。”有人叫道。

    緊跟著自來也大人到來的熱血凱,濃眉大眼地他,除了緊張,隱隱還有些興奮,也許讓他生活在戰亂年代,他會成長得更快吧!

    “你們怎麼都在這里?”凱問了一個很白目的問題,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到那堵高牆一般。

    阿斯瑪翻著白眼,這可不僅僅是土牆,而是鋼化土牆啊!更何況,那層無形的守護結界,就不是那麼容易突破的。他們不是三代也不是自來也,沒有那麼強大的查克拉,沖破這層封鎖。

    紅豆慢慢走向紅的身邊,雖然卡卡西沒有向她透露任何的事情,但這並妨礙她自己去猜測。作為河馬寒宇的嫡傳弟子,她比別人更加了解河馬寒宇的戰斗風格和一些別人不曾注意到的小習慣。所以她能夠猜到,現在在里面大發神威地人是河馬寒宇。

    “紅豆,這個應該攔不住你吧!”紅問道,她知道紅豆的實力。

    “嗯!雖然凱也有辦法過去,但是,我的辦法也許更加的直接。”紅豆橫了一眼凱,眼中閃過一絲不忍。

    紅豆向地塹邁去,目測了一下地塹的距離,更加的肯定了里面的人是河馬寒宇了,因為他清楚地記得,河馬寒宇曾經判斷絕大多少忍者使用忍具的有效攻擊距離,而這道地塹的寬度和深度,正符合他的一慣理論,這不是普通人能夠做的。

    兩只苦無敲無聲息的滑入她的手中,特制的苦無,格外的細長、沉重,最大限度地降低了空氣的摩擦,同時也能最大限度提高苦無的穿透力。

    紅豆手腕微抖,兩只苦無便如閃電般沒入牆壁,隨後又是兩枚。

    “切——,還以為你多厲害了。”凱等了半天,卻沒有等到想象中的天搖地動,忍不住說道。

    紅豆只是撇了撇嘴,道︰“急什麼。”隨後,紅豆雙手結印,動作不快也不滿,一整套印法也不見有多復雜,但剛剛還平靜得如頑石一塊的牆壁,突然劇烈地晃動了起來,一道道裂痕在蔓延,很快,牆壁上松散的土塊紛紛往地塹中墜落,很快將地塹墊高了許多。

    沒有了高牆的阻擋,這地塹對木葉忍者而言,已經不再是什麼困難了。

    阿斯瑪看了紅豆一眼,嘴巴嚅動了一下,似乎有什麼話要問,可紅豆根本就不給他發問的機會,緊跟著凱沖了進去。

    這一片區域,已經如同人間的煉獄,木葉的人已經多久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景象,大概經歷過桔梗城之戰和九尾之亂的人還能夠記起刻意被他們遺忘的記憶了吧!
寶樹 發表於 2009-6-13 07:55
第八卷 陰謀下的木葉 第一九二章 迷局(一)

    等阿斯瑪和紅進去時,裡面的戰鬥已經結束了,他們能做的也只是努力壓抑著胃裡的不適,跟一起進來的人做著善後的工作。

    這裡,還有幾個倖存者,不過,這為數不多的倖存者,即使活著,也已經和死人沒有太大的差別了,呆呆傻傻的,看不到一點人的靈性。

    三代受了點輕傷,他是在救水戶門炎時被河馬寒宇刺傷的,不過他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因為他能感受到河馬寒宇在刺傷他時,那不可察覺的猶豫,並最終及時地收手了。

    自來也也只是跟他的氣機輕輕地碰觸了一下,就失去了河馬寒宇的痕跡。如果河馬寒宇要躲藏,他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能夠找得到他,也就不浪費那個精力了。

    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很沉默,河馬寒宇當著他們的面肆意屠殺他們的親人和朋友,讓他們在悲傷之餘,只能感歎自己已經老了,老得連捕捉對手的影子的能力都沒有了。

    自來也同情的看著兩人,但也只是同情而已,對這兩人,他並沒有太大的好感,但比起其他人,只是能夠接受而已。

    這裡已經不需要他了,而他自然也沒有那份好心去安慰這兩位受傷的老人,跟三代打了聲招呼,直奔大蛇丸和棋木朔茂的戰鬥而去。

    時間倒退到五分鐘前,河馬寒宇察覺到自來也的到來,加快了殺人的動作,但突然出來一個人,攔住了他,來人有著不遜於他的速度,但對他有沒有敵意,只是不斷的破壞他的行動。

    最終,河馬寒宇沒有能取最後幾人的性命,但也沒有讓他們好過,利用幻術,直接破壞了他們的神經,大概,這一輩子都別想恢復了。

    「你瘋了。」那個妨礙河馬寒宇的人緊跟著河馬寒宇,一起離開了木葉,兩人在死亡森林中,河馬寒宇重啟不久的地下基地裡休息。

    這場屠殺下來,河馬寒宇也是精疲力竭,隨著他將自己丟向石床,剛剛佔據了他的那顆殺心也慢慢地退去,整個人看起來說不出的憔悴和疲憊。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般,隨便一個普通人都可以將他殺死。

    河馬寒宇並沒有回答波風水門的問話,不知道是沒有力氣解釋,還是默認了他的責罵。

    波風水門深吸了幾口氣,在村外遇到堂時,他才知道村子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不久就跟著人流趕到了那裡,並趁所有人都去關注自來也的瞬間,進入了結界。他看著河馬寒宇刺傷三代,又看著他避開三代去殺其他人。

    雖然一路風塵僕僕,但他也沒時間去休息,直接出手,阻止了河馬寒宇的肆虐,雖然他來得似乎晚了些,但總算有些成就。

    成就??想到那幾個如同白癡一樣的倖存者,波風水門只覺得嘲諷。

    但他同樣沒有責怪河馬寒宇,畢竟,就算他大度到可以包容很多的事情,也無法忘記那些人人對郭寡母的漩渦玖辛奈的多般為難,只是,就算他再介懷,他也不會去對他們報復。

    但河馬寒宇跟他不一樣,不論是河馬一族還是棋木一族,都是曾經的大族,跟那些人有著相似的背景,做事似乎也就更接近他們一些。從骨子裡,他們都是高傲的,就像棋木朔茂,就像卡卡西,就像他河馬寒宇寒宇。

    河馬寒宇並非是盲目的殺人,他挑選的那塊區域,同式微的棋木一族和河馬一族相隔甚遠。正所謂物以類聚,木葉的格局一直都是陣線分明。

    這一次,將木葉的傳統家族幾乎打了個殘廢,估計最為高興地要算日向一族了,現在,他們真正的成了木葉當之無愧的第一家族了。至於一直中立的油女一族,從來不攪入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使得他們總能遠離紛爭,在亂世中保持一份難得的平靜。

    波風水門隨意地翻著裡面的卷軸,雖然亂翻別人的東西,似乎很不道德,但是,曾經借用過河馬寒宇身體的他,很自覺的將自己排出在別人之外。

    這裡的卷軸已經不多了,大部分都已經被河馬寒宇搬到了道場,這裡留下的,都是絕對的**,裡面有很多瘋狂的忍術和構想,裡面甚至記錄了一些非常殘忍的實驗數據。

    「原來你很早就用活人做試驗了,如果讓那些人知道,恐怕大蛇丸前輩就是你的前車之鑒。」波風水門不痛不癢地開著玩笑,內心裡,他對大蛇丸拿活人做試驗,其實有些不以為然,大蛇丸的問題是,他的實驗對象是宇智波一族,而那個時候,宇智波一族的強大已經其他人對大蛇丸的顧忌,才是最終導致他叛逃的原因。

    忍術的開發,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那種禁術級的忍術,更是建立在血淋淋的現實上。波風水門的「飛雷神之術」就是用無數的敵人的生命做試驗,才會趨於完善的。

    對於他們這些可以令嬰兒止啼的人物而言,用萬人斬來形容他們並不為過,善良,用在他們的身上有些虛偽,也許談論責任,更加的現實和符合實際一些。

    「你還是去看看鳴人吧!他可是追著一尾的人柱力而去,搞不好會有生命危險的。」河馬寒宇終於有了一點點力氣。

    「也許會吃些苦頭,但是,我知道九尾並沒有完全被封印住,即使是你又加了一層封印,在你的刻意施為下,也並非無懈可擊。」波風水門笑了笑,繼續翻著手中的卷軸。

    「要不是親自進去一趟,知道你在鳴人體內留有精神印跡,我還真的要懷疑鳴人是不是你的兒子,或者你的心腸是鐵做的。不過現在,你就裝吧!」河馬寒宇也笑了,在殺完人之後,他也想聊一些輕鬆的話題。

    卡卡西斜靠在手術室的門外,頭微微低垂著,看著地面,一動也不動。不論是自來也的到來,還是三代的安慰,他彷彿都沒有聽見。

    琳正在手術室中救治著自己的公公,她很緊張,她沒想到,河馬寒宇讓她好好休養,休養好了之後要救治的第一個人就是自己的公公,這個讓她平時有些畏懼的長輩。

    「父親」,紅帶著棋木紀土過來,卡卡西才終於有了些反應,牽過兒子的手,用力的撫了撫他的頭,讓後將手掌停留在上面,似乎不這樣,就無法感受他的存在,不這樣就會失去他一般。

    也許只有紅可以理解卡卡西此刻的心情吧!他們同樣面臨著母親生死未卜的局面,一個此刻為父親憂心忡忡,一個為了丈夫牽腸掛肚。

    站在走道間,就算從安靜的兩人身邊穿過,都能夠感受到那沉甸甸的壓力。

    自來也躺在屋頂的天台上,雙臂交叉放在頭下,看似在閉目養神。

    「自來也前輩」,堂高大的身體站在樓房的邊緣,眺望著後山,「木葉現在這情況,三代大人可能已經是有心無力了,您有沒有想過就任五代火影呢?」

    自來也雙眉向眉心擠了擠,道︰「這是你個人的想法,還是河馬寒宇的想法?」自來也不答反問道,河馬寒宇不在,這個看似不起眼的三木堂成為了河馬寒宇實際上的代言人,這恐怕是很多人都不曾想到的。

    在感歎河馬寒宇做事不尋常規的同時,自來也也在觀察著貌似這個憨厚老實的三木堂,很是懷疑三木堂那木訥的表情背後藏著怎樣深沉的心機,他可不相信狡猾得跟條泥鰍一樣的河馬寒宇會培養出老實巴交的弟子。

    三木堂笑了笑,笑得有些傻,道︰「老師曾經說過,自來也大人不會是個優秀的火影,但沒有自來也大人的協助,誰也沒有辦法安穩的坐上火影的位置。」他不知道自來也是如何看他,也不想知道自來也是如何看他,他知道的只是忠實的執行河馬寒宇的命令。

    「哦?這麼說,寒宇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了?」自來也慢慢坐了起來,隨即轉換著話題︰「你知道寒宇在哪裡嗎?」

    「不知道?」三木堂回答得很乾脆,沒有一點的猶豫,「我想老師想回來的時候,自然會回來的。而且,我可以肯定老師一定會回來的。」

    「嗯!」自來也收起了嚴肅的表情,笑了笑,「你小子也是個滑頭啊!這件事,三代自然會有考慮,我們討論再多也沒有用。唉,躺了一會兒,有些餓了,你就慢慢欣賞風景吧!我先吃飯去了。」自來也打了個哈欠,將雙手抱在胸前,拖著木屐,慢悠悠的離去。

    三木堂目送著自來也離開,眼簾垂了下來,木葉現在的情形,河馬寒宇想不到,他更加的想不到。

    大蛇丸重傷逃走,棋木朔茂生命垂危,但真正讓三木堂震撼地還是河馬寒宇在木葉的那場屠殺。其實,河馬寒宇可以做得更加的不痕跡的,但他似乎是有意要留下一下線索,刻意的告訴一些人,這些事情是他做的。

    別人有沒有發現,三木堂不敢肯定,但他和紅豆及靜確認過,三人的想法基本上是一致的了。所以相比去追尋大蛇丸的蹤跡,趁他「病」要他命,留在木葉穩定局勢更加的重要。
琉璃雪 發表於 2009-6-15 22:14
第七卷 遲到的劇情篇 第一九三章 迷局(二)
    三代靜坐在辦公室中,沒有亮燈,整個人陷入了陰影中,連日來的事情,讓他有種身心俱疲的感覺。為了恢復木葉的實力,他辛苦了整整十年,為的就是開創一個好的局面給下任。

    可計劃永遠都趕不上變化,短短幾日,就使得他多年心血化為一旦。

    他此刻心中也是疑慮重重,是誰攻擊後山的木葉道場?是誰抓走了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是誰殺了山本明室?大蛇丸的目的是什麼?風影在其中扮演怎樣的角色?河馬寒宇為何此次如此的沖動?那個出手阻止河馬寒宇的人是誰?他們現在在哪里?

    三代不無悲哀的發現,很多時候,他想找個商量的人都沒有,自來也此時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而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現在的精神狀態很不好,肯定也拿不出什麼好主意。

    “三代大人——”是阿斯瑪的聲音。

    “進來”,三代摸了摸臉,掩飾著自己的疲憊,看著自己的小兒子走進辦公室。

    阿斯瑪雙手插在口袋里,絲毫沒有準備拿出來的意思,不過房間光線太暗,讓他有些奇怪,徑直走到開關前,打開了燈。

    突然的光亮照的三代睜不開眼,半天才適應過來,“有什麼事嗎?”就算是面對自己的兒子,三代也是一臉的嚴肅,大概只有在河馬寒宇和孫子面前,才會那麼隨意吧!

    “該回家吃飯了”,阿斯瑪皺了皺眉,老頭子的桌上很亂,這不像他一貫的風格,而且,不論老頭子如何掩飾,那倦意卻怎麼也掩飾不了的。

    阿斯瑪的心突然被觸動了一下,跟老頭子斗氣了這麼多年,他都沒有認真想過,老頭子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豪情萬丈的忍雄了,他也不過是個遲暮之年的老頭子。而自己也不是以前那個任性的少年了,已經是能夠獨擋一面的木葉上忍了,到了今天,不會再有誰會去刻意的顧忌他是三代火影兒子的身份了,似乎,父子倆人之間的那個心結,已經沒有了存在的基礎。

    阿斯瑪從口袋中拿出煙,抽出一根點燃,像三代一樣,深深地吸了一口,隨後就將煙叼在嘴里,漫步到三代的辦公桌前,將那一堆散亂的文件攏成一堆整理好,擺放在一旁。

    三代有些愣了,阿斯瑪這個動作,對一名木葉忍者而言,絕對是不允許,但三代卻沒有阻止,也沒有出言呵斥,他能感覺到阿斯瑪那無言中的深摯感情,臉上的神情也緩和了許多。

    “不用收拾了”,三代伸手按住阿斯瑪,隨後很自然的握住他的手,道︰“一起回家吧!”

    自從阿斯瑪回來後,一直住在村子里為上忍準備的單身公寓里面,很少回家里吃飯的。而且三代的親昵,讓他有片刻的不適,不過很快就釋懷了。父子間,哪有那深的仇恨,一切說起來,都是阿斯瑪太固執了。

    這對父子走在一起,讓很多人都跌破了眼楮,一些不知道他們關系的忍者忍不住猜測。

    有得必有失,三代沒有想到,自己跟兒子的關系在他人生最後的階段會得到改善,他不知道阿斯瑪是怎麼想,也不想知道,他只想在他的剩余人生享受一下家人的親情。

    阿斯瑪似乎沒有看到其他人疑惑的目光,他去看過棋木朔茂,心里有些後怕,如果不是棋木朔茂代替了自己的父親出席中忍考試,只怕此刻躺在那里的人就是自己的父親了,自己現在的心情,只怕也不會比卡卡西好過。

    也許正因為知道失去的痛苦,阿斯瑪才明白珍惜的可貴,才會主動地去打破這一層堅冰。

    “喂,小子,你醒了。”自來也滿眼笑意地看著眼前這個黃毛小子,越看越覺得他和某人很像。如果不是別人提醒,他根本就想不到這個看起來有些笨笨的家伙是波風水門的兒子。

    “啊?怪大叔,你怎麼在這里?”鳴人一下從床上蹦了起來,伴隨著身上的疼痛,他才留意到自己已經不再森林了,而是在木葉醫院里面。此時的他,還沒有和自來也深入的接觸,還不了解他好色的本性,對自來也的評價,暫時停留在奇怪上。

    鳴人腦中迅速的浮現了和我愛羅戰斗的情景,問道︰“佐助呢?”

    “佐助?”自來也想了一下,才道︰“你是說宇智波家的那個小子嗎?他在你隔壁的病房。”

    “哦!”听到佐助沒事,鳴人又躺了下去,一雙賊眼在自來也身上溜來溜去,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

    自來也到沒有覺得鳴人放肆,只是鳴人眼中那明顯帶著一絲猜忌和鄙視的眼神,讓高貴的自來也大人有些受傷了,見鳴人恢復得很好,也就不再多逗留,連聲招呼都不打,直接從窗子離去。丟下鳴人瞪著大眼,傻傻地看著窗外。

    離開了鳴人後,自來也並沒有走太遠,他來看鳴人,並不是心血來潮,雖然他去得晚了些,沒有直接見到河馬寒宇和波風水門,但波風水門最後離去地身影,總給他一絲熟悉的感覺,這大概是師徒之間那莫名的羈絆吧!

    跟三代一樣,自來也心中也有很多的困惑,此時,他多麼希望,能夠找到河馬寒宇,兩人一邊交盞換杯,一邊商討對策。但是,河馬寒宇鬧出那麼大的動靜後,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讓人無法猜測他的想法。不過,這些是三代應該頭痛的,至于他,嗯!還是找個地方喝酒比較好。

    “三代大人”,第二天一早,堂和洞天聯袂進入三代的辦公室。

    “在火之國和風之國的邊境處發現了四代風影的遺體,目前正在運送的途中,請三代大人處理。”堂向三代匯報道。

    三代正在看著報告,听到堂的消息,抬起頭來,“這是個好消息,立即同砂忍村聯系,告訴事情的真相,並請他們派代表來商議此事,另外木葉抓的砂忍戰俘,先集中安置起來,好生安置。”

    三木堂半天沒動,道︰“我的職責是照看木葉監獄,這些還是請三代大人另外安排吧!我先走了。”堂想了想,拒絕服從三代的命令帶著洞天準備離開。

    “等等——”,三代喊住了三木堂,問道︰“棋木朔茂的情況如何?”

    洞天看了堂一眼,主動答道︰“大叔暫時脫離了危險,仍在昏迷中,正留在醫院觀察,對此,琳也沒有辦法。”

    “嗯——,我一會再去探望他,卡卡西和紅還好吧!”三代點了點頭,棋木朔茂這是代他受傷,他也不能不表示一下。

    “他們兩人暫時回去休息了。”洞天答道。

    看著兩人離開,三代有些尷尬的笑了,他明白如果自己不在河馬寒宇殺人的事情上立場鮮明的表明自己的態度,這些河馬寒宇一手培植的勢力,是不會听自己安排的,更何況,他們中好些人,連木葉的忍者都不是,完全有理由拒絕自己布置的任務。

    但是,頭痛啊!三代現在還不確定其他人對此事的反應,暫時還不能夠表態。雖然自己昨日對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說一切都是大蛇丸所為,他們未必會相信。昨天事情太多,大家都無暇思考太多,但經過一夜的調整,只怕已經不少人開始懷疑了,殺那些人,對大蛇丸的計劃似乎半點好處都沒有,看起來,更像是內部的尋仇。

    更何況,河馬寒宇並沒有做得很嚴密,既然三木堂能夠看出來,一定還有其他人能夠看出來。

    “河馬寒宇到底想干什麼?留下一大堆的痕跡,是怕別人不知道是他干的嗎?”三代煩惱地敲著腦門。

    最後四代風影的事,三代交給不知火玄間和奈良鹿久去處理。

    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走在來火影辦公室的路上,還在想著那位前輩告訴他們的消息,團藏死了,而且這一切可是河馬寒宇干的。

    “門炎,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就是佐助在瞞著我們了。”轉寢小春小聲道。

    “你說,會不會是佐助授意河馬寒宇這麼干的?”水戶門炎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性。

    水戶門炎的說法,讓轉寢小春覺得有些驚悚,道︰“不可能吧!昨天,佐助還替你擋了一刀了。”

    “誰知道那是不是他們使的苦肉計呢?”水戶門炎格外的不客氣,因為他的家族,也在昨日被河馬寒宇傷及,就連他弟弟也變得痴痴傻傻,這如同在他心里扎進了一根刺,怎麼也無法忘懷。

    轉寢小春沒有說話,相比較而言,他們家族的損失還要小一點,處在外圍,僥幸躲過一劫,只是本人恰逢其會,受到的驚嚇比較大。但她也沒有否認水戶門炎的猜測,滲悉木葉歷來的那些齷齪的他們,直到這木葉,一切都有可能。

    “你打算怎麼辦?跟佐助攤牌嗎?”轉寢小春問道,顯然不看好這一做法。

    如果這一切真的是三代做的,他們此時跟三代鬧翻,不過是逼著三代斬草除根,他們相信,這種事情,三代是做得出來的。而且,河馬寒宇的一幫學生們也正在虎視眈眈。

    水戶門炎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木葉的家族已經所剩無幾了,就算剩下的那些,也都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了,我們的態度,重要嗎?我們根本就沒有選擇。”

    殘酷的現實,兩人只能沉默了,以前,只有他們給別人吃虧,沒想到,有一天,他們也會吃這樣的啞巴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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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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