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漫同人】火影之木葉教師 作者︰司祭風 ( 已完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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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焰 2009-5-4 12:42:02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8 476795
琉璃雪 發表於 2009-6-15 22:17
第七卷 遲到的劇情篇 第一九四章 鳴人和自來也
    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真的是個人物,愣是在三代面前絕口不提昨天的事情,只是盡心盡力地協助三代,安撫著村民,統籌著善後的事情。

    兩人的態度,使得三代越發的愧疚了,自己在這次的事情上似乎是有失公正了。但坐在他這個位置上,很多事情,他也很無奈。

    雖然木葉這次直接的傷亡不大,但死在河馬寒宇手中的人卻是個不小的數目,這一切,三代終于還是選擇塞到大蛇丸的頭上,雖然對自己這個學生有些不公平,但大蛇丸已經是S級別的通緝犯了,再多一些罪名,對他來說,沒有多大的差別。

    和水戶門炎他們一樣,日向日足明智地選擇了沉默,他也不想過多的卷入這些恩怨中,木葉這次雖然沒有被徹底打殘,但損失也不小,沒有一段時間是恢復不了的。不過,這次也並非一點好處都沒有,至少,河馬寒宇隱藏在木葉道場的實力浮出了水面,這是一股不下于日向家族的力量,而且,村子里,反對三代和反對河馬寒宇的勢力一下子弱了很多,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是翻不起波浪來的。

    釜底抽薪,這一招看起來真的不錯,日向日足對河馬寒宇繼任五代火影的位置越發的有信心了。

    但是,河馬寒宇本人對此卻沒有別人期待中的那麼熱心,他和三代一樣,所作的也只是為別人鋪路而已,坐三代那個位置,總需要太多的權衡和算計,他不喜歡。

    對于現在的他而言,找到自己的母親,遠比當什麼火影要重要得多。所以一回過神來,河馬寒宇就開始審訊團藏的意識,可不審還好,一審卻審出了一個讓他震驚地消息。

    搞了半天,這個被自己干掉的團藏居然是假的,真正的團藏自從河馬寒宇安排人對他進行監視之後,就徹底的隱藏了起來,一直在外面活動的,不過是為了忽悠三代而準備的替身。

    “還真是只狡猾的狐狸。”河馬寒宇狠狠地罵道,原本他還得意自己輕易地干掉了這個老家,結果沒想到,自己終日捉鳥,反被鳥啄。

    團藏不是個簡單人物,既然河馬寒宇就是木葉灰狼的身份在長老團中不是秘密,他自然也是清楚的,所以很早就開始關注著河馬寒宇,不過他是通過長老團來關注河馬寒宇的。可以說,三代有多重視河馬寒宇,團藏就有多忌憚河馬寒宇。

    河馬寒宇不知道的是,就連他偷偷安排進根部的暗線,也早就在團藏的控制中,他們兩人一明一暗,河馬寒宇總要吃些虧的,而且,團藏的忍耐,恐怕就連三代都要嘆息,河馬寒宇終究還是嫩了一些。

    “喂,水門,你不去陪你老婆,跟我呆在這疙瘩角落里干嘛?”河馬寒宇有些郁悶地看著波風水門。

    “哦,她在千石鎮休息了。”波風水門抬頭看了河馬寒宇一眼,很快又埋頭在卷軸上.

    河馬寒宇沒有再出聲,波風水門這是不放心他,擔心他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有波風水門盯著,至少在他完全恢復前,是別想擺脫他的糾纏的了。

    “喂,你還在不在房間?”伊用力地敲著房門,里面沒有人應,聲音又提高了幾分貝,道︰“源,你再不開門,我就闖進去了。”

    還是沒有人應,伊回頭看著紅豆,征詢她的意見。

    紅豆圓睜著雙眼,不滿的撥開伊,道︰“廢話太多了,直接進去不就行了。”說完,一腳踹在門上,一扇好好的門頃刻間就變得四分五裂。

    伊站在紅豆的身後,尷尬的笑了笑了,心中暗嘆︰“這個家里,也只有大姐您才這麼彪悍啊!”紅豆這開門的方式雖然粗暴了一些,但無疑是最有效的。

    沒人??紅豆的眉間擠出了個川字,房間里根本就沒有人,“人呢?”紅豆回頭朝伊問道。

    “這個,他一直都在的。”伊被紅豆凶狠的目光瞪得冷汗直流,說話也有些底氣不足。

    “一群笨蛋,不是讓你們好好照顧他的嗎?他那麼虛弱,你們居然也照看不住?”紅豆一旦飆起來,就沒有停息的意思。這些天來,她心里煩著了,一肚子的怨氣與怒火沒地方發泄,伊很不幸地成為了他的出氣筒。

    听到紅豆那狂暴的聲音,準備過來的晴天立即拉著白和小李,遠遠地躲起來,他們可不像成為無辜被殃及的池魚了。

    “紅豆阿姨——”,在靜地慫恿下,棋木紀土小心翼翼地走進了房間,指著壓在桌子底下的一張紙,道︰“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啊?”

    紅豆其實早就看到那張紙了,不過她太想發泄了,故意忽略了那張紙,這時被紀土指出,她也沒辦法再裝下去了,朝院子里的靜瞪了一眼,將那張紙那起來看。

    這不看還好,越看紅豆的臉就越鐵青,如果說剛才還只是雷陣雨,那接下來就很有可能是暴風雨了,紀土年級雖小,卻善于察言觀色,趁著紅豆不注意,人已經悄悄地往外溜去。

    伊感受著房間里沉重的壓力,也想學紀土一樣溜走,可紅豆似乎長了第三只眼一般,伊微微動一下,便能夠感受到一股涼嗖嗖的風朝自己吹來,雙腿就完全不能動了。

    “出了什麼事?”靜站在門外都能感受紅豆的異樣,跨步走了進來。

    靜一進來,伊就感受到身上的壓力輕多了,見靜揮手示意他出去,哪還不有多快溜多快。

    “源這個笨蛋——”,醞釀了那麼久的情緒,最終只化為了這麼一句有些無奈的責罵,紅豆的臉上少有的流露出一絲痛惜的神情。

    靜接過那張紙,看著夏之源的留書,嘆息了一聲,也沉默了。

    他們都忙于各自的事情,卻忘了及時開導開導夏之源,畢竟在夏之源看來,如果棋木朔茂不送他去醫院,就不會讓別人有即可乘,將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抓走,“老師一定是生我的氣了,不然,他為什麼回來卻不回家,是我拖累大家了。我一定會找到智子阿姨和凌也阿姨的,如果找不到她們,我也不回來了。”

    靜將那張紙捏成一團,很快燃成了灰燼,道︰“源留書出走這樣事暫時不要讓其他人知道,等這陣子過去了,再去將他找回來吧!”

    “你說,老師會不會是真的生我們的氣了,不然,棋木大叔受這麼重的傷,他為什麼都不出來看一看,如果是老師的話,以他的醫療忍術,一定可以將大叔救醒的。”紅豆雖然覺得夏之源太自以為是了,可她自己的思路卻也不自覺地被他給牽引了。

    靜躲開紅豆的目光,朝外面看去,紅豆所說的其實正是她自己所想的。

    老師是個溫和的人,但絕對不是個大度的人,甚至可以說很小氣,雖然不至于睚眥必報,但絕對是恩怨分明。想到在木葉,在她們一群人的保護之中,居然還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只怕老師是真的生氣了,不想見到我們了。

    “靜,你說,他們正好在大叔送源去醫院的時間出現,是偶然,還是早有預謀?”紅豆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她很快注意到這個被他們忽略地細節。

    “你是說——”靜說了一半,突然閉嘴,臉上滿是難以置信,不過最終還是理智地答道︰“不排除這種可能。”

    “老師肯定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從頭到尾都沒有公開在村子里露面,只是,老師的動作到此為止了嗎?會不會還有更多的人會——”一向嗜血的紅豆也發起了菩薩心腸,為別人擔心起來,實在太不像她的作風了。

    兩人沒有再多說什麼,河馬寒宇地瘋狂,讓她們震撼之余,更多的是擔心和關懷,她們並不希望看到這麼一個冷酷殘忍的老師,這個世界並不差一個冷血的忍者,在她們眼中,河馬寒宇這個不負責任的老師才是最完美的。

    相比木葉的安危,她們更怕失去這個老師。

    夏之源離家出走的消息,在河馬寒宇家小範圍流傳著,這讓本來就很郁悶的眾人,更加的沉悶,這樣的氣氛,呆的時間長了,絕對會讓人抓狂的。

    河馬寒宇完全不知道,因為他的不歸,這個家庭帶來了怎樣的壓力。

    “受不了了”,自來也舒展著腰肢大叫道,木葉現在的氣氛,死氣沉沉的,太讓人難受了,要不是想跟河馬寒宇聊一聊,他早就離開了。

    “喂,好色大叔——”鳴人看著自來也從酒吧走出來,還不忘了和那漂亮的侍女姐姐調笑,叫道。

    自來也眉頭一皺,斥道︰“臭小子,我可是大名鼎鼎的蛤蟆仙人,不要亂叫。”

    “哼——,你本來就是好色,我跟你幾天了,好幾次看到你偷看別人洗澡,你別想騙人。”鳴人毫不客氣地頂了回去,將自來也噎了個半死。

    在木葉知道他好色的人不少,可敢這麼指著他鼻子罵他好色的,這小子還真是頭一個,還真是——,一點都不可愛啊!自來也感嘆著,沒有理會鳴人,找地方去解決溫飽問題去了。

    可鳴人卻有些不依不饒,緊緊地跟在自來也的身後,自來也幾番躲閃,還是被鳴人給找到了,說起對木葉的熟悉,許多年沒有回來的他,又怎麼比得上每天里橫沖直撞,四處闖禍的漩渦鳴人呢?

    “小子,再跟著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自來也裝作惱怒的樣子威脅道。

    遺憾的是,鳴人似乎天生少根筋,很正氣地說道︰“我會一直跟著你,如果你再偷看別人洗澡,我就大喊。”

    “你——”,自來也很想一腳將鳴人踢開,不過腳剛抬起來,就看到了三木堂朝他走來。

    三木堂雙手插在袖子里,微躬著背,看起來像個老頭子一般,走在木葉的街上,一點也不顯山露水,任誰也想不到他揮刀時的果決。

    “堂前輩”,鳴人立即走過去打招呼,將自來也丟到了一邊,似乎根本就不認識他一般,氣得自來也都快吐血了。

    “鳴人啊!”堂的聲音依舊不急不緩,似乎天塌下來,也不會讓他快一分或是慢一分,這樣的氣度,讓自來也都忍不住感嘆,怎麼這麼好一個明珠就按投到河馬寒宇的賊窩里去了呢?

    伸手在鳴人的腦袋上輕輕地揉搓了兩下,堂仿佛才看到自來也一般,道︰“原來自來也前輩也在啊!”

    什麼叫做也在啊!感情你眼中,根本就沒有本仙人,自來也的臉色有點不大好看了。

    可惜的是,堂的反應似乎比鳴人還要遲鈍,無視掉自來也拉長的臉,道︰“自來也前輩,他就是漩渦鳴人,我想您應該認識,老師以前說過,如果是自來也前輩指導他的話,他的成就一定不會比他的父親差。”

    自來也和鳴人同時愣了一下,完全沒有想到堂會突然來這麼一句。

    “哦——,我沒記錯的話,鳴人的理想是成為火影,不過,以他現在的能力,只怕很困難,前輩應該不會眼看著他的夢想破碎吧!”堂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堂前輩,這個好色的大叔真的那麼厲害嗎?”鳴人不相信的問道。

    “喂,小子,叫蛤蟆仙人——”自來也糾正道。

    “這個好色仙人——”鳴人從善如流地改正道。

    看著這兩人爭吵著,堂眼神中露出了一閃即逝的笑意,很快就離去。

    “嗯?”自來也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些話似乎不應該從堂的嘴里說出來才對,撇下鳴人,自來也朝三木堂追去,可那里還看得到三木堂的身影。
寶樹 發表於 2009-6-17 23:04
第八卷 陰謀下的木葉 第一九五章 離開

   「你心情似乎好多了」,波風水門笑著道︰「你就不怕老師認出你來?」

    河馬寒宇回頭笑道︰「認出來又如何,我又不是見不得光。」看著他滿臉燦爛的笑容,真的看不出他心裡會什麼陰影。

    波風水門凝視著河馬寒宇地眼楮,似乎是想確認他是不是真的放下了,不過,他什麼也看不出來,最後只好道︰「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你!自來也老師確實是個好老師,由他來指導鳴人,比你這個不負責的義父要強得多。」

    「你小子不厚道,我為了你家那小子可沒少操心,結果你一句話就將我的努力給否決了,傷心啊!」河馬寒宇喊起來撞天屈,水門只是翻了個白眼回應他。

    兩人改頭換面,朝醫院走去,這些天住院的人多,來醫院探望的人更多,所以兩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自然也不會引起其他人的關注。

    河馬寒宇並非不知棋木朔茂受了重傷,但正如靜和紅豆他們所想的那樣,他確實是生氣了,這麼多人居然在家裡,居然保護不了兩個女人。尤其是棋木朔茂,他可是將母親的安危寄托在他的身上,才敢如此放心的去援助波風水門,但是,棋木朔茂令他太失望了。

    但河馬寒宇終究還是心軟,太重感情了,真叫他對棋木朔茂的生死坐視不理,他做不出來。河馬寒宇的天一真氣,對促進細胞重生遠比醫療忍術要強得多,這是他自己親身體驗過的。

    只是直接用天一真氣治療棋木朔茂,對他的精神要求比較高,這兩天,他都在努力調養,也是為了將精神力回復到最佳的狀態,只是這些,他沒打算跟任何人說,他寧願讓別人去誤會他。

    「他沒事了吧?」看著河馬寒宇帶著倦意走出,波風水門關心地問道。

    「嗯!」河馬寒宇點了點頭,道︰「你也不用整天這麼跟著我了,我那天沒有殺水戶門炎他們,現在就不會去動他們。」

    波風水門嘴角抽動了一下,尷尬地笑道︰「既然你想明白了,我也放心了。」他可不僅僅是擔心河馬寒宇再次發難,他更在意的是河馬寒宇的精神狀態,似乎河馬寒宇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精神有失控的趨勢,這絕對不是好現象。

    波風水門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河馬寒宇,他不確定河馬寒宇知道後,會怎麼想,最後還是決定保持沉默,再觀察一段時間吧!

    「我去看看紅,你要不要跟著去?」河馬寒宇擠眉弄眼地望著波風水門,看得水門毛骨悚然,最後不得不投降。

    「你去看你老婆,我跟著幹什麼?」水門攤開雙手道。

    河馬寒宇轉身離去,在背對著水門的瞬間,眼中出一絲頗為值得玩味的笑意。

    河馬寒宇並沒有騙水門,他確實是回家去看紅了,畢竟他不在的這些天,紅每天都為她擔心著,讓他有些慚愧,不過,之前他卻沒有意識到。

    經過了河馬智子被人抓走的事情,河馬寒宇家的防衛明顯提高了不止一個級別,明處暗處都藏著不少的人,看得出來,紅豆和靜對紅的安全是很上心的。

    雖然說紅也是上忍,這麼大動干戈的保護,有些說不過去,但她的身份在堂他們三人眼中的份量,明顯和其他人不一樣。

    河馬寒宇可以體會他們三人的用心良苦,但心裡卻沒有辦法原諒他們,跟著自己這麼久了,三人中任何一人,都應該具備獨當一面的能力了,可結果,令他非常的不滿。

    這樣的防衛,自然是攔不出河馬寒宇的,潛入了紅的房間後,河馬寒宇隨手撒下一個防禦結界,這樣裡面就算有什麼動靜,外人也察覺不到。

    河馬寒宇的動作很輕,幾乎沒有吵醒沉睡中的紅,不過,紅即使在睡夢中看起來也是那麼的不安,眉頭微皺,臉色也因為連日的勞累,顯得有些蒼白。

    看著紅的樣子,河馬寒宇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他應該一回來就好好陪著紅的,母親出事了,以紅的性格一定比自己這個做兒子還要焦慮、憂心,不過自己也是氣糊塗了,沒有去思考紅的立場,紅的感受。

    懷著愧疚地心,河馬寒宇慢慢地躺在床上,和紅保持著一拳的距離,就這樣陪著她一起躺著,似乎這樣,他的心裡就會好受一些。

    紅睡得並不深沉,在河馬寒宇躺下時,就被那細碎的聲音給驚醒,身體微微僵硬,強忍著沒有轉身,身後地安靜給她一種安全熟悉地感覺,跟以前河馬寒宇半夜鑽進她的房間一樣。緊閉著的眼,慢慢濕潤了起來,眼淚沿著眼角從臉上和嘴角滑落,很快消失在被子上。

    知道紅已經醒來,河馬寒宇貼近了一些,心裡也想不出什麼話來安慰他,只是這樣靜靜地相擁著,心裡就平靜了很多,就像從波濤洶湧的大海回到了港灣一樣。

    反而是河馬寒宇先睡了過去,而抽泣了一陣後的紅也漸漸地平靜下來,感受著背後平穩的呼吸聲,難得的進入了夢鄉。

    河馬寒宇看著沉睡中的紅,小心的替她蓋好被子,輕輕地歎息了一聲,他也希望陪著紅,一家人過著簡單快樂的生活,但是,他放過別人,別人卻是不肯放過他,而且,他心中的一家人,是怎麼也不能少了自己的母親河馬智子的。

    雖然心頭有著許多不好的預感,但他總是刻意地迴避去想那些,堅信著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還活著,還等著他去營救。所以,他沒有時間停留了。

    「老師」,紅豆、靜和堂三人整齊的站在院子裡,河馬寒宇進入紅的房間後不久,三人就發現了,相比裡裡外外的多層防守,他們三人,才是最終級的防守,靜和紅豆輪流著掌控紅的行蹤。

    他們知道,不管河馬寒宇多麼生氣,他是不會將紅丟下不管的,所以,三人用了最愚蠢卻又最簡單的辦法,守株待兔,只為了見到河馬寒宇,哪怕被他罵一頓也好。

    「嗯!」河馬寒宇點了點頭,很沉默,雖然沒有擺出什麼臉色,但那無形之間表現出來的距離感,卻讓三人更加的難受。

    缺乏信任基礎的感情,怎麼也不可能毫無嫌隙。有些時候,沉默,是比斥責更大的處罰。

    紅豆首先就忍受不了,可自己心虧,又不敢飆狂,她的表情看起來倒像是個受氣的小媳婦,說不出的惹人痛惜。誰曾想到,彪悍地紅豆,居然也會有如此女人的一面呢?

    靜的頭微仰,不知道是不是在數天上的星星,但看得出來,她也很委屈,一直強忍著眼淚掉下來。說起來,這些日子,她過得也是非常艱苦,與她相依為命多年的佐助突然對她不理不睬,而她為了村子,為了河馬智子的事,忙得天昏地暗。心中的苦悶與委屈,卻不知道向誰人道。

    堂低垂著頭,乖巧地等待河馬寒宇的責罰,站得筆挺的腰卻微微有些顫抖,將他此刻心中的不平靜給出賣了。

    「唉」,河馬寒宇長歎了一口氣,毫不掩飾自己的失望,可他這一聲歎息卻讓三人輕鬆了不少,至少沒有了剛才的疏離感了。

    「我還要出去一段時間,這個家,就交給你們了,希望」河馬寒宇說了一半就停住了,後面的話,不用他說,三人也明白。

    「老師要出去多久?」紅豆忍不住問道︰「難道不能帶我們一起去嗎?」

    河馬寒宇看著紅豆,半晌才道︰「你也不小了,不要再像以前那樣任意妄為了,有些事,多聽聽堂的意見。」回頭看了靜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麼,身影就從三人的面前消失了。

    「紅?」河馬寒宇的氣息還未消散,紅豆就看到紅斜靠在門邊,都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醒來的。

    「老師他」堂剛想解釋。

    紅就打斷了他的話,道︰「我知道,不將母親大人找回來,他是不會回來的。」

    波風水門也想不到,河馬寒宇居然比他還絕情,就這麼乾脆利落的丟下老婆,一個人跑了,等他再想去追尋他的身影時,為時已晚。不過,對他而言,最大的牽掛就是鳴人了,可此刻的鳴人有老師照顧,自然不用他去浪費精力。

    棋木朔茂醒來後就異常的沉默,他已經從堂的口中的得知河馬寒宇出現過的消息,而且,他毫不懷疑是河馬寒宇將他從沉睡中拉了出來,沒有直接與河馬寒宇碰面,他反而覺得輕鬆一些,否則,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他。

    隨著真相的大白,馬基代表砂忍送上了和議書,並正式同木葉結成了同盟,互相協助,互相扶持。就算木葉釋放了被抓的砂忍,但砂忍的損失還是非常的慘重,這個時候,除了同木葉結成同盟,沒有其他的選擇,否則就只能等這被其他的村子吞沒。

    等這些急迫的事情處理完,三代終於向村民表達了退位讓賢的意思,並強力推薦綱手出任五代火影,而自來也就被賦予了尋找綱手的任務。
琉璃雪 發表於 2009-6-19 01:17
第七卷 遲到的劇情篇 第一九六章 鼬蹤
    自來也煩不過鳴人的糾纏,帶著他一起出發了。

    少了他們兩人,木葉顯得更加的沉寂,似乎所有的生機都被兩人帶走了一般。

    三代站在窗前,看著落地玻璃外的木葉,跟他一樣顯得暮氣沉沉,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但是河馬寒宇已經很鮮明的表達了他意思,要圈住他的人,或許並不難,但要圈住他的心,讓他站在木葉的角度去思考問題,卻不容易。

    綱手是個很好的選擇,在沒有多余的障礙後,綱手的回歸,不僅能最大限度的恢復村民的信心,還能將河馬寒宇牢牢地綁在木葉的戰車上。

    就連河馬寒宇也想不到,三代居然會這麼早提出退位,並一如原著中那樣,將綱手推上了火影的位置。

    “三代大人——”棋木朔茂敲門進來,他很清楚三代找他有什麼事,只是現在的他,已經失去了那顆火熱的木葉忍者之心。不被河馬寒宇所原諒,使得他連做忍者的自信心都失去了。整個人如同蒼老了十多數,又回復到以前那般沉默到近乎影子般的存在,佝僂的背影,顯得孤單而蕭索。

    本來有很多話要說的三代,看到棋木朔茂這消沉的神態,將話都噎了回去,嘆道︰“都這麼多年,難道還這麼看不開,放不下嗎?”

    棋木朔茂混沌的雙眼抹過一縷光亮,似乎被三代觸動了以下,“三代大人不也是看不開,放不下嗎?”

    三代沒吱聲,帶著棋木朔茂走出了辦公室,在一邊的休息室里坐下,不大的房間,只放著幾張椅子,房間的牆壁上,懸掛著木葉歷代火影的照片。初代的,二代的,四代的,就是沒有他自己的。

    三代在正對著照片的椅子前坐下,凝視著照片,似乎在緬懷照片中的人,沉默了許久才指著照片間那塊空著的位置,道︰“我希望,當自己的照片和他們排放在一起時,自己不會覺得慚愧。”

    三代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深深地刺入了棋木朔茂的心里,為了木葉,多少前輩英烈血染他鄉,魂落野地,他的父母,棋木一族的諸多前輩們,他以前的老師,以前的同學,以前的同伴,能夠活下來,已經是莫大的幸福了。

    棋木朔茂低著頭,眼中有愧疚,有掙扎,有猶豫,有懊惱,一時間,各種紛繁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涌進腦海中,讓他恐懼,讓他戰栗,讓他不安。

    不幸的童年時代,充斥著孤獨與寂寞;血染的少年時代,沉浸在仇恨與廝殺中;殺戮的青年時代,因為強大而脆弱。

    回憶充滿了痛苦和不堪,將他修養了二十年,才埋進心底的陳年舊事又都挖了出來,重新面對血淋淋的自己。面對這樣的自己是需要勇氣的,三代並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將棋木朔茂拖進了怎樣的泥沼。

    阿斯瑪陪著紅,在河邊散步,兩人偶爾會聊兩句,但都盡量避免著去提河馬寒宇的名字。不過,當剔出了河馬寒宇的名字後,兩人之間居然連找個聊天的話題都變得那麼的困難。

    抬眼望去,阿斯瑪突然挺住了腳步,警惕的將紅擋在了身後,臉色一沉,想遠處漸漸走進的兩人質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嗯?”迎面而來的兩人停住了腳步,“遇到熟人呢?”其中一人向他的同旁問道。

    黑底紅雲的長袍,如果河馬寒宇和波風水門在的話,一定能夠認出來。

    “阿斯瑪——”紅皺著眉頭,撥開阿斯瑪,她不喜歡那種時刻被人保護的感覺。

    “嗯——”一個年輕而好听的聲音答道,只是低沉的頭被帽子給擋住,一時也看不出他的真實面目,“算是比較熟的人吧!”

    “你是?”紅覺得前面兩個人中的一個有些熟悉,只是半天記不起來。

    “好久不見了,紅前輩,或許應該稱呼您師母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掀開了蓋在頭上的帽子,露出了他略顯蒼白的年輕的臉龐。

    “啊——”,紅驚呼一聲,意外地看著來人,“你是鼬。”那熟悉的寫輪眼,在木葉已經不多見了,而且還是那麼特別的寫輪眼。只是幾年未見,鼬看起來成熟了很多,只是身體越發的淡薄了,真讓人擔心會不會被風吹到。

    “你就是宇智波鼬?”阿斯瑪對鼬並不熟悉,很難相像,這樣一個單薄的少年,居然能夠將那麼強大的宇智波一族給毀滅,總覺得這里面有些不簡單的事情,可老頭子從來沒有對他提起過,而他也沒有主動去問。畢竟,他沒有想過,他會和這個木葉的超級通緝犯會有什麼交集,而且還是在木葉的本部。

    “喂,鼬,這個家伙又是誰?”跟鼬一起來的,當然就是干柿鬼鮫了,比起許多年前,干柿鬼鮫倒是一點也沒有變,長得還是那麼有特色,在木葉,還真的找不出像他這樣讓人一見難忘的經典人物。

    “嗯——,沒什麼印象。”鼬非常坦白的回答,不過他的回答就有些傷人了。

    看到鼬,阿斯瑪立即就緊張了起來,他也沒敢輕視鼬身邊的干柿鬼鮫,努力在腦海中收縮著他的信息,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是霧忍?你是霧忍七刀眾哪一位?”雖然沒有記起來人,但干柿鬼鮫護額上的霧忍標志,和他背後露出的長長的刀柄,都顯示了他不同尋常的身份。

    “鮫肌——干柿鬼鮫”,干柿鬼鮫嚴肅的答道,看似平淡的語氣中,卻隱藏著一分不易察覺的驕傲。

    “也是個S級的通緝犯?”阿斯瑪心中驚懼,這樣的人物可不比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差多少,就憑他和紅兩人,只怕很難對付他們兩人。

    “你怎麼會回來?”紅對鼬到不似阿斯瑪那般戒備,因為在印象中,鼬是個很不錯的男孩,更重要的是河馬寒宇對他的評價也很高,當然,她也並非一點戒備也沒有,只是沒有那麼明顯的將戒備怪在臉上。

    “嗯——,很久沒有回來了,想來看看木葉怎麼樣了。”鼬這話說得有些言不由衷,也許是因為干柿鬼鮫在身邊的原因吧!總覺得他似乎想傳達什麼信息,遺憾的是,紅並沒有能力解讀。

    阿斯瑪滿臉的疑惑,這個宇智波一族的天才人物不會真的是回來敘舊的吧!不過,他們畢竟是通緝犯,這麼堂而皇之的讓他們進木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雖然知道有些不自量力,但阿斯瑪還是必須小小的警告一下兩人︰“如果是在平時,倒也歡迎兩位來木葉來參觀,不過,近期的木葉還是敏感了些,如果兩位不想陷入不必要的麻煩中,最好還是早點離開吧!”

    按說,面對木葉的通緝犯,作為木葉的忍者,阿斯瑪應該第一個沖上去的,但此刻紅就在身邊,為了她的安危,總不能做出過于刺激對手的事情。

    “呵呵,木葉還真是熱情好客了,不過,我今天還真的想去看看令你念念不忘的木葉究竟有什麼好的,再說了,我們今天的目的,總要看看那個鳴人長什麼樣子吧!”干柿鬼鮫朝鼬笑笑,他那笑容比哭還難看,估計都可以嚇死人,對阿斯瑪的好心提醒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听到兩人提到鳴人的名字,紅的眉頭再次皺起,她沒想到這兩人出現在這里居然會和鳴人又關系,鳴人長這麼大,可沒出去過幾次,他們是怎麼認識的?

    看著兩人繼續往前走,阿斯瑪就沒有退讓的理由了,悄悄地將風道扣在手中,全神貫注的看著兩人。

    “阿斯瑪”,紅側身跨開一步,遮住了阿斯瑪的視線,提醒道︰“不要看鼬的眼。”

    同一時間,紅也施展了幻術豆蔓寇殺,幾道藤蔓朝鼬和干柿鬼鮫纏去。

    “哼”,鼬輕哼一聲,並沒有將紅的攻擊放在眼里,很快就破去了紅的攻擊。

    鼬從幻術中擺脫出來,干柿鬼鮫卻在原地掙扎了起來,被豆蔓困住的他,此刻正一點一點往下沉,有種窒息的感覺,壓抑著他。

    “幻術,解。”鼬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幫干柿鬼鮫揭開了幻術,對著紅的身後叫道︰“既然來了,就獻身吧!何必這樣躲躲藏藏的!”

    紅在鼬的攻擊下,身體晃動了兩下,整個人也有些脫力了,只是有些奇怪,鼬這是對誰講話呢?

    “你回來干什麼???”一名暗部在紅身後不遠處出現,語氣冰冷而不善。

    “他是誰?”干柿鬼鮫看著對面的人,居然有一絲熟悉的感覺,見鬼了,這可是他第一次到木葉來,居然會覺得熟悉,太荒謬了。

    “靜姐姐,好久不見了。”鼬撥開垂在眼角的頭發,眼中閃過一絲激動,很快隱去,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落寞了。

    “宇智波家的?”看到靜摘掉面具後,那嬌俏的面容上,如同寶石一般瓖嵌的一對眼楮,干柿鬼鮫驚詫的問道,沒想到除了鼬的弟弟外,木葉居然還有活著的宇智波一族,而且看起來還有些實力。

    “看來木葉還真是藏了不少高手嘛!”干柿鬼鮫有些興奮的道,他仿佛听到了背後鮫肌的歡唱聲。
琉璃雪 發表於 2009-6-24 19:58
第七卷 遲到的劇情篇 第一九七章 激戰
    干柿鬼鮫目光直接飄過阿斯瑪,向他的身後看去,那個方向,一個高大的影子,慢慢出現。

    “歡迎你到木葉來,干柿鬼鮫先生。”堂的聲音很平淡,悄悄守護著紅的他,緊跟著靜出現了。而村子里,卡卡西和紅豆也在迅速的趕來。

    鼬有些訝異兩人的快速,換在幾年前,木葉是絕對沒有這樣的速度的,否則,也不會在突然到來的危機前那麼的混亂與無力了。但想到紅的身份,他就釋然了。

    “你認識我?”干柿鬼鮫臉上露出了一絲難看的笑容,終于有人一眼就認出他來了,實在是太難得了。

    “也許,幾年前見過,只怕,鬼鮫先生早就忘了。”三木堂慢慢走近,似乎一點也不擔心他們兩人的突襲,語氣也很隨意,沒有令人壓迫的氣勢,綿綿地,沒有半分忍者的精氣神。木葉的護額斜掛在腰上,不留心看,還真不知道,他也是木葉的忍者。看起來,更像是個普通的木葉村民,手無縛雞之力。

    阿斯瑪沉思了片刻,他並不清楚堂的實力,但他听凱提及過堂和他的那場比試,自然不會真的認為堂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村民了。但光看堂的外表,很難將他跟高手聯系起來,而且,堂至今也不過是個中忍,在很多不知情的人眼中,堂只是一個很不起眼的忍者。

    側著身子,讓三木堂走到前面,阿斯瑪沒有阻攔或者上前幫手的意思。他很想看看,這個讓他的父親也看重,連熱血凱那樣的狂人都贊賞的人物,究竟有著怎樣的實力。

    鼬目光凝聚在三木堂的身上,他當然知道三木堂的身份,忍不住想試一試他,耳邊卻傳來靜淡淡的聲音,“你的對手是我。”

    鼬笑了,很多年沒有人這麼跟他說話了,尤其是宇智波一族,這讓他倍感親切,到如今,對家族過往的諸多不滿,也早就隨著那個家族的覆滅而煙消雲散了,留下的只有絲絲回憶和剪不斷的羈絆。

    回頭看了干柿鬼鮫一眼,似是在征詢他的意見。

    干柿鬼鮫朝著堂一指,道︰“看你也是用刀的,就讓我看看,你的刀法如何。”听到他的回答,鼬默默的後退了幾步,給他讓出足夠的空間,同時也拉開了同他們的距離。

    “如你所願。”堂將手伸到背後,輕輕地扶在刀柄上,眼神在這瞬間也變得凌厲了起來,坍塌的背部也挺得筆直,整個人如同一把出鞘的劍,不再像剛才那般,軟綿綿地給人一種無力的錯覺。

    前後巨大的反差,令干柿鬼鮫和阿斯瑪兩人都是眼前一亮,能夠有這樣眼神的人,無疑對刀有著特殊的感情,刀法也一定不會差到哪里去,兩人有些期待堂的表現了。

    干柿鬼鮫興奮了起來,跳到一邊的河面上,敬候著堂的攻擊,鮫肌已經被他握在了手中,只是一條白布將刀身裹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到鮫肌的本來面目。

    堂也不敢托大,比起幾年前遇到的干柿鬼鮫,現在的他,查克拉增加了不止一倍,真的很難想象,到了他那個程度的忍者,還能夠這麼大幅度提升自己的實力。雖然自己的成長也很迅速,但總體而言,他的查克拉是絕對比不上干柿鬼鮫的。

    明知道不是對手,卻依然能夠冷靜地面對,這才是堂最大的優點,他的不驕不躁,總能使他最大限度發揮自己的優勢。

    看到干柿鬼鮫退到了河面,堂雙眼微合,隨後輕輕地笑了起來。作為霧忍,干柿鬼鮫的水遁術自然是不差的,至少比堂的水遁要強上不止一星半點。

    只是,說到水遁,木葉也不見得比別人差,比如說現在已經潛伏在水中的那位。

    干柿鬼鮫剛剛察覺到水中的異常,就察覺到周圍的空氣似乎突然就變冷了,淡淡的水氣從河面升起,並在半空中凝聚成雪花,白色的六瓣花,輕輕地飄揚了起來。

    在以炎熱著稱的火之國,從來沒下過雪,處在火之國深處的木葉,因為樹木茂密,林木成蔭,雖然不似其他地方那般炎熱,但也是從來沒有見過雪的。

    阿斯瑪抬頭仰望著天空,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涼的。”這是真正的雪花。

    綠樹、清河、白雪、微風,如果不是他們幾人站在那里破壞環境,到是非常美麗的畫面。

    干柿鬼鮫卻慢慢冷靜了下來,能夠將水變成雪,這樣的忍術,木葉絕對不會有,整個忍界,也只有水之國曾經的貴族水無月一族。木葉忍者?水無月的遺孤?干柿鬼鮫想起了數年前被桃地再不斬屠殺的那個村莊,想起了,那個讓他也束手無策的神秘高手。

    “呵呵,原來是你們。”想通了這中間的關聯,干柿鬼鮫壓在心中多年的疑問終于找到了答案,這一趟來木葉,還真是驚喜重重啊!

    腳下的河水漸漸凝結成冰塊,堅硬而厚實的冰塊,承載十幾個人的重量都不成問題。堂在干柿鬼鮫了悟的瞬間,沖向了冰面,手中的大刀,不知道何時舉了起來,劃出一道白色的閃光,斜劈向干柿鬼鮫。

    干柿鬼鮫反肘提刀,架住了堂的一刀,不過堂是蓄勢待發,而他則是倉促回擊,讓堂在這瞬間佔得了先機,隨後也不給干柿鬼鮫任何喘息的時間,整個人如陀螺般旋轉,手中的刀一次又一次的劈在干柿鬼鮫的刀上,不讓他有任何的變招的時間。

    連續地大力攻擊,震得干柿鬼鮫整條手臂都麻木了,但他緊握著鮫肌的手,卻沒有絲毫的放松,一股股查克拉從鮫肌中涌出,慢慢修復著他受傷的肌肉。

    一輪攻擊過後,干柿鬼鮫已經被堂逼退了十來米,冰面上有十公分深的兩道痕跡是那麼的清晰。

    而另一邊,鼬和靜地戰斗也在靜悄悄地進行著,鼬的萬花筒寫輪眼,雖然能夠看透一切的幻術,他卻無法一眼看透靜的密術,可以說是專門為了寫輪眼而研究的密術。

    瞳力向四周蔓延,所過之處,如同被掃描過一般,一切的痕跡都無法的遁形。

    風起,耳邊傳來一陣沙沙地響聲,幾片樹葉被風吹了起來,向鼬飄去。

    鼬右手揚了起來,幾枚苦無從他的手中飛出,射向那幾片樹葉,“叮叮叮”清脆地響聲傳來,幾片樹葉瞬間就變成了苦無,被擊落在地上。

    “火遁星火燎原”,一片樹葉偏過樹葉,現出了原形,竟然就是靜本尊,還為落地,一個流暢的火遁結印在她白嫩柔滑的指間,一粒粒小如黃豆的火星迅速連接,並如同雨點般,朝鼬灑去。

    鼬沒有任何猶豫的使用了替身術,只見一片黑色的羽毛在半空飛舞,而他本人卻已經在五米開外。

    “魔幻樹縛殺”,紅毫不客氣地發起了攻擊了。

    二對一,鼬更加沒有時間去猶豫了,直接用瞳術反彈了紅的幻術,感受到靜的寫輪眼的攻擊,鼬也不再留有余地,“瞳術月讀”。

    剛剛還處在主動的靜,只覺渾身乏力,整個人的意識被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吸進了一個奇異的空間,一個安靜,灰暗的空間,腳下一望無際的灰褐色山脈,看不到一點生命的痕跡。

    “月讀??”想起河馬寒宇曾經對她講過的關于萬花筒寫輪眼的描述,靜就覺得很不妙,努力地催動著寫輪眼,想突破這個空間。

    “沒用的”,鼬地聲音在這個空曠的空間響起,隨後,他的身影也變得清晰起來,“這里是我的幻術空間,這里的時間,空間,一切地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中。”

    靜知道鼬說的是真的,也就放棄了無謂的掙扎,嘴角逸出一絲藐視的笑容,諷刺道︰“你該不會想說,在這片空間里,你就是神吧!”

    鼬愣了愣,這個靜還真是有個性啊!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的強硬,想起那次不惜跟自己的父親到三代面前去理論的她,心中竟有些溫暖,更多的卻是無奈,在別人的眼中,他大概就是個十惡不赦的人吧!不過,做了那樣的事情,他也已經不奢望去尋求誰的饒恕了,就這樣活著,在陰暗中活著,至少還能看到佐助一天天的長大,至少可以看到他慢慢地在變強。

    “逞這樣的口舌之能,有意思嗎?”鼬微笑道,同時,朝著靜凌空一指。

    如同被釘子釘入了腦袋一般,靜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被撕裂了一般,疼痛地感覺,傳遍了她的每一個細胞,令她渾身戰栗。

    但這痛苦來得快,去得也很快,還沒等靜真正的迷失在痛楚中,鼬已經停止了攻擊,望向靜的眼中抹過一絲柔情。

    “原來鳴人並不在村里,就連老師也不在了,真是遺憾啊!本來還希望能夠跟老師再見一面了。”鼬臉上帶著淡淡地失望。

    靜自然不清楚鼬為什麼會停止攻擊了,鼬本來就沒有打算將靜怎麼樣,畢竟靜是那個家族,除了止水外,他唯一羨慕且不厭惡的人物,他只是想得到他想知道的信息罷了。

    “ ”,厚實地冰塊,被干柿鬼鮫砸出了一個巨大的冰窟窿,“水遁水鮫彈術”。

    一條凝注著水屬性查克拉的巨鮫如同飛彈一般,朝堂擊去,堂踩著飛濺的冰塊,凌空而起,大刀側擊,像揮舞棒球一樣,朝那迎面而來的巨鯨拍去。

    巨鮫在瞬間便被堂擊得水花四濺,還原成最原始的狀態。水花中,干柿鬼鮫的影子模糊了起來,慢慢消融在水花中。

    堂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舉起了大劍,巨在了頭頂,隨後,一股強暴的重擊從頭頂落下,整個人似被泰山壓頂了一般,被狠狠地砸了下去,重重地撞在了下面的冰塊上,將冰塊給撞出來了給洞,而堂整個人就那樣掉進了河水深處。

    “哈哈”干柿鬼鮫囂張地笑著,很久沒有這樣好好地活動活動了,難得現在還有人能夠在他的刀下堅持這麼久。
寶樹 發表於 2009-6-24 23:41
第八卷 陰謀下的木葉 第一九八章 覺醒

        阿斯瑪扶著受傷的紅,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眼前的這兩個人果然不負S級通緝犯之名,居然這麼快就傷了他們數人,就連靜似乎也中了鼬的幻術,整個人跟靈魂出竅了一般。

    「咳,咳」,堂沒有讓干柿鬼鮫得意很久,從冰洞中飛身而出,「御刀術流矢」。

    「還真是頑強啊!」干柿鬼鮫小小的感歎了一句,舉起鮫肌迎上了飛馳而來的大刀。

    「轟」地巨響,響徹了半個木葉,強大的氣流,直接將河面的冰塊炸成了粉碎。干柿鬼鮫怎麼也想不到,像堂那樣愛刀的人,居然會將刀當成暗器來使用,實在是,失算啊!

    大刀爆炸後的碎片,如同流矢般四處飛射,威力確實不同一般。

    阿斯瑪也立即帶著紅遠離危險的岸邊,而靜則被水中鑽出的一道身影拖進了水中。

    當流矢散近,干柿鬼鮫一臉狼狽地杵這鮫肌站在了水面,笑道︰「鼬,你沒事吧?」

    「我沒事」,鼬幽靈一樣,閃現在干柿鬼鮫的身邊,看著干柿鬼鮫身上被流矢劃出的傷痕,眉頭皺了皺,果然是老師的徒弟,出手夠絕夠狠,只怕這一招,誰也想不到吧!

    「沒事就好」,干柿鬼鮫嘿嘿的笑了兩聲,目光鎖定著已經是手無寸鐵的堂的身上,手中的鮫肌輕輕地轉動,他卻是不甘心被堂弄得如此狼狽,此刻的堂已經沒有了大刀,自然是要好好的報復一下他了。

    「我們還是走吧!九尾人柱力不在木葉,而且,已經有人朝這裡趕來了。」鼬指了指木葉的方向,來人的氣息已經非常的接近了,而且,還是非常強大的對手,以兩人現在這樣的狀態,只怕很難佔到什麼便宜。

    干柿鬼鮫很是不甘心的看著老實巴交站在岸上的堂,但來人的氣杴那麼的強烈,而此刻,在木葉能夠擁有這樣氣息的人,也只有那個人了,強忍著去揍堂一頓的衝動,干柿鬼鮫明智地扭頭就走。

    「紅?」棋木朔茂看著兩道影子從眼前消失,但目光在掃過紅身上時,他追逐的腳步停了下來,「沒事吧?」

    紅掙扎著站直,拒絕了阿斯瑪的扶持,道︰「我沒事,靜可能受傷了。」

    「我也沒事。」宇智波靜的臉色很不好看,要不是洞天扶著,估計連站都站不穩。

    「什麼人?」棋木朔茂指著兩人消失的方向問道,他的臉色有些大病中的蒼白,嗓子沙啞低沉。

    「宇智波鼬和干柿鬼鮫。」堂很快蒸乾了身上的水,跨步上前答道。

    幾乎同時趕來的卡卡西和紅豆目光朝著鼬和干柿鬼鮫離開的方向望了一眼,等待著棋木朔茂的命令。

    棋木朔茂眼中寒光閃過,語氣有些陰沉,道︰「阿斯瑪,你帶著他們回去,卡卡西,你和紅豆跟我來。」

    看著殺氣騰騰的父親,卡卡西隱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嘴巴張了張,欲言又止,和紅豆對望了一眼,就準備動身。

    「大叔」宇智波靜推開洞天,向前衝了幾步,叫道︰「請等一下。」

    聽到靜阻攔,棋木朔茂本就晦暗的臉更加的陰鬱了,宇智波鼬這個時候回來,有些太湊巧了。難道,他們兩個S級的通緝犯出現在這裡,真的是巧合。而且,靜和鼬同為宇智波一族,令他不得不懷疑靜此舉的用意。

    「什麼事?」棋木朔茂的語氣越發的冰冷,完全沒有了平時的那種淡定和平和,其他人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靜什麼時候得罪了這位大神,可此刻卻是不敢靠近渾身都透著冷的棋木朔茂。

    紅雖然也有些秫,但看著靜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只好壯著膽子站了出來,向他們解釋道︰「他們是來找鳴人的,鳴人不在就離開了。」

    「鳴人???」棋木朔茂眉頭一沉,鳴人現在和自來也在一起,自然不需要他去操心,只是,他們找鳴人又是為了什麼?

    「鳴人是人柱力。」靜說了兩聲,就咳了起來。

    紅豆和堂對靜自然是無保留的信任,雖然不明白棋木朔茂為什麼突然這麼針對靜,但看著靜受傷了,也不可能不理不睬,向靜靠了過去。

    靜掙扎了兩下,她不想再別人面前展現自己虛弱的一面。可紅豆沒有理會她的掙扎,緊緊地抓住靜地手臂,此時的靜相當的虛弱,否則,她根本就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抓住靜的手臂。

    「鼬帶來了一個消息」,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道︰「智子阿姨和凌也阿姨在赤砂之蠍手中。」

    「赤砂之蠍?」棋木朔茂對這個名字非常的陌生,朝卡卡西望去。

    「赤砂之蠍是二代砂影的孫子,據說是砂忍村百年一遇的傀儡術天才,但是在十六年前同三代風影一起失蹤,外人傳說他們已經死了。」卡卡西對這個名字也只是略有耳聞,畢竟這個人已經銷聲匿跡十數年了。

    「是他?」棋木朔茂雖然已經十幾年不聞外事,但他藏在記憶深處那個影子,卻是怎麼也抹不去。二代風影的兒子、兒媳的樣子,他至今還記憶如新。

    「父親」,見棋木朔茂有些精神恍惚,卡卡西擔心的叫道。

    阿斯瑪和紅面面相覷,棋木朔茂不過就是去見了三代一面,人怎麼就變成這樣,真不知道三代跟他說過什麼?

    棋木朔茂閉著眼楮,默默地站著,身上的寒意,慢慢地退了下去,混亂的思緒在這個消息的衝擊下,反而漸漸平息了下來。

    做忍者的第一天,他不就有了那個覺悟了嗎?為什麼自己會迷茫。

    忍者,注定了,手染血腥的。不去殺別人,就會被別人殺。仇恨,是不會因為自己想放下,就能夠消散的。要麼,敵人死,不然,自己想保護的人死。

    就像現在這樣,自己已經放下了,敵人不是一樣不放過自己的姐姐,自己的妻子嗎?他們的最終目標,最終還是自己吧!或許還要算上河馬寒宇,畢竟河馬寒宇就是吉野正太的事情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他到不怪赤砂之蠍對自己的親人下手,畢竟,他的父母,他的爺爺都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而死,這壓抑了十幾年的仇恨,又怎麼可能放得下呢?

    在這個世界混,有些債總是要還的,而且忍者欠下的債,是必須血債血還。而他和河馬寒宇都是滿手血腥,身背命債,這個枷鎖,是他們誰也無法掙脫的。

    「紅,大叔這是怎麼了?」靜小聲地問道。

    如果不是這次棋木朔茂自己道明自己的身份,靜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河馬寒宇家一個不起眼的管家居然會是那個傳說中的人物。

    但是,這些日子以來,棋木朔茂的表現跟傳說中的木葉白牙相去甚遠,連他們自己都懷疑,以前的前輩是不是在誇大其詞,那個讓忍界畏之如虎的人,真的是眼前這個看起來有些頹廢,有些疲憊的中年大叔嗎?

    不要說他們,就連曾經和棋木朔茂並肩作戰過的前輩們,都對現在這個棋木朔茂產生了懷疑。因為,他們從現在這個棋木朔茂身上找不到以前那個孤僻高傲的人的影子,不僅僅是外表,更重要的是那種精神,那種氣勢。

    幾十年的藏匿,明珠蒙塵,遮去的不僅僅是昔日的光芒,還有那鮮明的稜角,霸氣的自信,執拗的信念,失去了這些,棋木朔茂還是棋木朔茂嗎?

    二十年前的棋木朔茂會讓別人衝到自己的家裡抓走自己的妻子嗎?不會。二十年前的木朔茂會甘心縮在幕後,做個僕人嗎?不會。二十年前的棋木朔茂會讓大蛇丸將自己重傷後逃逸嗎?不會。

    不管棋木朔茂怎麼去釋放他的殺氣,但總少了些東西,就像一個人沒有靈魂一樣。沒有靈魂的棋木朔茂,還是棋木朔茂嗎?不是。

    就連卡卡西,在面對父親時都感覺怪怪的,找不到以前那種感覺,這樣的父親,遠沒有那個已經死去的父親在他心目中高大,哪怕是那樣窩窩囊囊的死,也比這樣窩窩囊囊地生,要來得更像英雄,更讓他崇拜,只是這話,他不敢對自己的父親說。

    說起來,他和父親的溝通,已經感受不到自己小時候的那種親切的感覺了。

    但是現在,卡卡西的眼亮了起來,記憶中那種熟悉的感覺,如潮水般湧了上來,自己的父親,如同活了一般,身上充滿了生機,充滿了希望,充滿了鬥志,充滿了自信。

    掃去了頹廢,驅散心中的陰影,傳說中的棋木朔茂真正的復活了。如同沉睡的獅子覺醒,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明珠蒙塵,但總有重現光芒的一天。

    還沒等卡卡西等人完全回味過來,棋木朔茂的身影已經從原地消失了。

    三代失望的坐在辦公桌前,棋木朔茂的黯然離去,讓他很受打擊,木葉的又一顆明星隕落了。在感歎棋木朔茂的選擇的同時,他更加憂心木葉的未來了。

    「三代大人」棋木朔茂突然出現在了三代的辦公室裡,他雄渾嘹亮的聲音在室內迴盪。

    「朔茂」,三代愕然,棋木朔茂為何去而復返,很快,他的臉上浮現了笑容,因為,他發現,眼前這個棋木朔茂跟剛才離去的那個棋木朔茂不一樣,現在的他,才是三代記憶中熟悉的那個棋木朔茂,「你終於回來了。」三代輕歎,一語雙關。

    「我回來了。」棋木朔茂高昂著頭,平視著三代,堅毅的目光中找不到半分的猶豫和混沌,猶如深潭般清澈幽深,渾身散發著高傲的自信,臉上的神色平板而嚴肅,乾淨而精神。

    「我的建議」三代有些不敢相信,試探的問道。

    「那本來就該是我的位置,不是嗎?」棋木朔茂淡定而不容置疑地說道,似乎三代說的就是一句廢話一般,似乎這個位置,真的除了他就無人可坐一般,那樣的自信,那樣的張狂。

    本來的棋木朔茂是應該有些沉穩而內斂的,但此時的棋木朔茂,卻掃去了那二十年的郁氣,散發著青春的味道,更像二十歲時候的他。

    「呵呵」,三代比買彩票中了頭等獎還高興,這樣的棋木朔茂,絕對一個頂倆,而且,三代相信,棋木朔茂一定會比二十多年前更加的優秀,因為他終於邁過了那道坎,這個世界,還有什麼能夠擋住他的道路。

    「沒錯,木葉暗部部長的位置,就是為你保留的。」三代雙手按著桌面站了起來,鄭重地宣佈道。

    棋木朔茂回來了!木葉白牙的時代,還會遠嗎?
琉璃雪 發表於 2009-6-26 16:19
第七卷 遲到的劇情篇 第一九九章 雷霆(一)
    “什麼?猿飛任命棋木朔茂為暗部部長?”轉寢小春有些不豫,三代做出這樣的決定,竟然是連商量都沒商量一聲,直接就作出了決定,總算他沒有徹底忘了自己的這兩個老伙計,派了一名暗部來通知他們。

    “這本是預料之中的事情。”等暗部走後,從屋角落里走出一個干瘦的老頭,整個人都被黑色的斗篷給遮住,看不到他的真面目。

    “可是——”,轉寢小春抬頭看了老頭一眼,將話吞了回去。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水戶門炎不滿的問道。

    宇智波佐助站在靜的面前,期待著她的答復。

    “剛才,鼬確實回來過。”看著激動的佐助,靜不知道自己告訴他這件事是否正確,但她不可能永遠都瞞著他,有些事情,也需要他自己去弄清楚了。

    “您知道他為什麼回來嗎?”佐助雙拳緊握,指甲深深地刺入了他的手掌,疼痛不斷傳來,壓抑著他焦躁的心。

    靜有些擔心,卻又不得不實話實說︰“他是來找鳴人的。”

    “鳴人?”佐助眼中閃過詫異和失望,隨後有被一片仇恨給蒙蔽,扭頭就跑。

    “佐助——”,靜伸出手攔截,被佐助巧妙地避過,身影很快消失在視線中。靜無奈地看著紅豆,忍不住抱怨道︰“你為什麼不攔住他。”

    紅豆挑了挑眉,有些不屑地道︰“攔他干什麼,不過是個不知感恩,不知進退,不自量力的狂妄小子罷了!沒了他,你反而會更輕松些。”紅豆這話說的有些過了,不過,她可是看到這小子對靜不理不睬的冷淡表情,為靜感到不值。

    靜輕輕地嘆息,自己算是問錯人了,雖然紅豆的話說得不好听,但她的那份好心,靜還是能夠體會的。

    堂停住腳步,回頭看了兩人一眼,道︰“不用管他了,就算他追出去,也不會有什麼事情的,鼬未必會對他下殺手,再說,他如果聰明的話,一定會去找鳴人的,而鳴人跟自來也前輩在一起。與其擔心他,不如想想他回來後,該如何向村子解釋私自外出的原因。”

    堂對佐助說不上好感,但也沒有惡感,他不是天才,對佐助這樣被譽為天才的人,無意間保持著距離,相比較,他更願意跟同為吊車尾的鳴人親近。不過考慮到靜的立場,堂還是盡量保持沉默。

    一道黑色的影子在天空之盤旋,在堂他們幾人的頭頂劃著圈,似乎在傳達某種意思。

    听著鳥兒的叫聲,一直神不守舍的卡卡西抬起來了頭,目光漸漸亮了起來,“是三代大人的召集令。”

    堂也仰望著天空,“居然是全體忍者召集令,看來三代有什麼重要的命令了。”隨即低下頭,向洞天道︰“你先帶靜去醫院檢查一下,我們去看看。”

    這樣的召集令,木葉已經有近十年沒有發出過了,雖然每個人接到命令都有些意外,但還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忍者候命室的天台,等待著三代的到來。

    “鹿久,村子里有發生了什麼事嗎?”山中亥一面帶憂色,他是剛剛從那個煉獄一般的地方回來,心情沉重。

    “應該沒有。”奈良鹿久朝自己的兒子揮了揮手,才繼續道︰“大蛇丸大人的偷襲雖然讓木葉受了些損傷,但終究破壞有限,倒是那里發生的事情,有些詭異,不像是大蛇丸大人的作風啊!”

    “想那麼多干什麼,等一會不就全知道了。”秋道長治是心寬體胖,一點也不擔心什麼,到比兩人多了一份豁達。

    日向日足同樣在猜測三代的用意,河馬寒宇並沒有如他料想的那樣,成為木葉的第五代火影。而呼聲最高的自來也卻突然在這個時候帶著鳴人離開,似乎是在刻意地回避著什麼,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難道是棋木朔茂?日向日足眼楮朝卡卡西望去,河馬寒宇一家都站在那里,似乎跟他們一樣的疑惑。

    三代背負著雙手在小澤的陪同下走了出來,看著有些喧嘩的眾人,輕輕地咳了一聲。

    現場很快就安靜了下來,三代看起來很嚴肅,聲音有些沉痛︰“在前幾天,我們遭到了以大蛇丸為首的敵人的偷襲,村子因此遭受了巨大的損失,尤其是水戶、淺草家族等為木葉的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的家族,受到了敵人無情地打擊,幾至滅族,是木葉宇智波家族被滅族以來最大的慘案。”

    “我很沉痛,為了木葉,他們現出了家族的全部所有,他們是木葉的英雄。”三代在說這句話時有些不自在,不過已經習慣了這樣作秀的他,很快就將這絲不自在給掩飾掉。為了木葉,他不能說那些家族戰功赫赫的家族是被河馬寒宇滅的,但內心的不安,總是無法完全的拭去,只能通過授予榮譽來補償了。雖然于事無補,但聊勝于無,也算是一種安慰,總不能讓村民們都寒了心吧!“村里將會為他們舉行鄭重的葬禮,為我們的勇士們送行。”

    日向日足臉色有些古怪,不過他頭低垂著,別人很難看到他的臉上的表情。

    奈良鹿久的目光在場中掃了一眼,他發現總是陪伴在三代身邊的那兩個人,今天沒有出現,這意味著什麼?奈良鹿久也在沉思。

    油女志弘帶著墨鏡,要不是他站得筆挺,還真會讓人誤以為他是不是睡著了。

    在場的人都懷著這樣那樣的疑問,看著三代在那里表演著獨角戲。

    經過一番追憶和追捧後,三代終于進入了正題了,“忍界的戰斗永遠不會停止,木葉的前途也必定布滿了荊棘了,要在那荊棘叢中開闢一條通向木葉振興之路,木葉需要強大而有力的存在。今天我想為大家介紹這樣一個人,一個能帶領大家披荊斬棘的人,朔茂君。”

    棋木朔茂的腳步聲漸漸清晰,沉穩而有力,伴隨著一定的節奏,敲擊在每個人的心上,給在場的每個人一種無形的壓力,似乎眼前的人是無法逾越的,無法戰勝的。

    有幾人在看到棋木朔茂出來時,臉色立即變得有些灰暗,看著棋木朔茂的眼神中帶著濃濃地仇視和不滿。他們和山本或多或少有些關系,對于棋木朔茂鐵血的對山本一族出手,他們的心里始終橫著一根刺。

    只是此刻,卻不是他們表達不滿的好時候,幾人也只能盡力的掩飾著自己的情緒。

    棋木朔茂的目光突然移向他們幾人,嘴角微微敲起,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只是那笑容有些冷,有些不屑,有些鄙視。

    幾人心神一驚,立即低下了頭,不敢直視棋木朔茂的目光,就算是日向日足,此刻也要避開棋木朔茂的鋒芒,更何況是他。

    “朔茂大人——”,鹿久掃了山中一眼,心里微微有些激動,這個棋木朔茂是那麼的熟悉,那氣勢不再消沉不再落拓不再消極了,那眼神不再迷離不再朦朧不再混沌了。這才是真正的木葉傳說——木葉白牙。

    棋木朔茂出場,三代自動退到一邊,將這個舞台讓給他去發揮。

    “我——,棋木朔茂”,棋木朔茂眼神清明,從眼前那一個個或熟悉或陌生的臉上掃過,道︰“木葉上忍,忍者編號002317。”很簡單的自我介紹,卻是字字鏗鏘有力,讓人無法忽視。

    說完這句話,棋木朔茂便不理會其他人疑惑的目光,走到了一邊,雙手垂放在兩側,安靜而恭敬地看著三代。

    “呃——,還真是典型的白牙風格啊!”三代心中感嘆道,再次走到了台前,道︰“棋木朔茂,我想你們都不會陌生,二十年前,因為某些原因,退居幕後,但他的功勛,我想,大家是不會遺忘的,他的實力,也不會有人懷疑吧!”

    三代的問題,此刻自然不會有人不識抬舉的去質疑了,都安靜地等待著三代揭開謎底。

    “鑒于木葉的現狀,棋木朔茂為了木葉的未來,回歸我們木葉忍者的大家庭,在此,我正式恢復他木葉上忍的身份,並任命他為木葉暗部部長。”三代宣布著最後的謎底,態度之堅定,連日向日足都知道他已經是下定了決心了。

    雖然還有人想拿山本一族的事做文章,但在三代警告的目光下,也只能是偃旗息鼓了。

    目送著三代離開,下面的人再次騷動了起來,話題圍繞著棋木朔茂出任暗部部長一職,這個消息太過于令人意外了,木葉的暗部部長懸空多年,最後居然落在了棋木朔茂的身上,難不成這個位置,三代一直都為他保留著?

    “日足君、油女志弘、山中亥一、秋道丁坐、奈良鹿久、藤澤明新、輝同、赤野、靜、卡卡西、阿斯瑪、凱、紅、堂,你們到我的辦公室來一下。”棋木朔茂無視其他人詫異的目光,直接點著一個又一個人的名字,隨後便轉身離開了天台。

    “朔茂大人的辦公室?”鹿久撓了撓頭,有些郁悶的向山中亥一問道︰“你還記得在哪里嗎?”

    “呃——”,山中亥一也是一愣,還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了。

    “跟著卡卡西應該不會有錯的。”油女志弘如同幽靈般出現在他們身邊,提醒道。

    棋木朔茂的辦公室,緊鄰著暗部部長室,四代火影、以及原來為“三忍”的辦公室,處在整個忍者待命室三樓,因為長期閑置,這層樓的通道平時都是緊緊關閉著的。

    但時隔多年之後,這層樓再次被開啟了,雖然還有些陳腐的味道,但整個樓層已經被擦拭得干干淨淨,顯然三代早有安排。

    棋木朔茂的辦公室非常的簡單,除了一張書桌和一把椅子,什麼都沒有。

    棋木朔茂筆挺的坐在書桌後,手翻看著木葉暗部的資料,等著人都到齊了,才將資料給放下。

    “我做事的風格,你們應該都很熟悉了,大蛇丸叛逃之後,木葉暗部一直未能掌握他的信息,以至于木葉遭受突襲,這是暗部的失職,所以,所有的暗部的成員都必須重新選拔,不合格者一律剔出暗部。同時,暗部也歡迎其他人加入,給暗部注入新鮮的血液。”棋木朔茂直奔主題,說完後停了停,留心著其他人的反應,同時也留給他們一點思考的空間。

    等大家差不多吸收了他的話,才繼續道︰“除部分有特殊任務者,木葉所有在外暗部全部召回,參與選撥。不過在此之前,暗部的重點將是找到音忍村大蛇丸的據點,直搗黃龍。”棋木朔茂用力一拳砸在桌上,銳利的眼神將所有人籠罩在內。

    日向日足的眉頭皺了皺,道︰“朔茂大人,木葉已經是百廢待興,此刻出動,未免會給敵人可乘之機。”

    棋木朔茂直視著日向日足,道︰“正因為如此,誰也想不到木葉會如此大膽,在這個時機發動攻擊,這才是真正的出其不意。”棋木朔茂的殺伐果決那是在戰場上練出來的,曾指揮過大型戰斗的經驗,也遠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要豐富。

    “我請你們留下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進攻音忍村,人手不需太多,但必須個個都是真正的精英,能夠以一當十。”棋木朔茂見日向日足似乎有話要說,直接道︰“當然了,你們已經不是暗部的成員了,你們可以拒絕我的要求,畢竟,我已經不是你們的上司了。”

    日向日足啞然,二十年韜光養晦,棋木朔茂終究是進步了許多,一下就將他們的退路給堵上了,“朔茂大人言重了,只要三代大人不反對,我們一定服從命令。”雖然有些無奈,但日向日足的回答卻非常的干脆利落。

    不論棋木朔茂現在是不是暗部部長,他那在木葉除三代外無人能及的資歷和威望,已及其作為日向日足及山中亥一等人曾經的上司的經歷,都使得他們沒有拒絕的余地。而紅豆、卡卡西等人,更加不會去反駁棋木朔茂的決定。

    “既然如此,那此事就先這樣定下來,音忍掃滅計劃暫時命名為雷霆行動,你們回去準備一下,只要暗部消息傳到,隨時準備出發。”棋木朔茂不容置疑地說道。
寶樹 發表於 2009-6-28 07:51
第八卷 陰謀下的木葉 第二零零章 雷霆(二)

    三代自然不會有意見,雷霆行動是棋木朔茂復出後提出的第一個要求,而對木葉來說,這麼做,也是最符合木葉當前利益的。

    木葉先後經歷九尾事件和大蛇丸襲擊事件,不管木葉怎樣隱瞞,終究還是會傳達到其他人的耳中的,此刻只怕有不少人等著看好戲,巴望著木葉進一步的敗落,這樣他們就可以從木葉這裡搶走更多的任務。

    此時來一場絕地反擊,無疑會極大地振奮村民的信心和遏制一些人的蠢蠢欲動,只是自來也去尋找綱手去了,而棋木朔茂之前的態度,使得他就算有此心,也只能是想想,畢竟,保證木葉的安定才是放在第一位的。

    棋木朔茂自然也看到了這一點,除此之外,他還需要這樣的一場戰鬥來向其他人展現他的實力,高調地出現在世人的眼前,才會勾起他們內心深處最為深沉的恐懼。

    作為忍者,棋木朔茂沒有太多的追求,他不喜歡虛與委蛇,也不希歡參與權利場上的爾虞我詐,他憑借的就是實力,讓人恐懼的實力,這比什麼都實在。

    在棋木朔茂帶著木葉十人精英組秘密出發後,木葉就沉寂了下來。

    日向日足、紅、堂三人被留了下來,畢竟,木葉也不能一點防衛都沒有。日向家族需要日向日足坐鎮,所以就算棋木朔茂很想拉著他一起去,三代也不得不考慮他敏感的身份。

    而紅被留下來,則是棋木朔茂自己的要求,因為河馬智子的事情,河馬寒宇已經幾近飆狂了,如果紅再出了什麼事,只怕他會六親不認,大開殺戒的。

    堂則是主動要求留下來的,理由是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獄警,這樣的大行動輪不到他上場。當然,誰都知道這只是個借口,但偏偏誰都不願意去揭穿。因為他真正留下來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

    對於這樣的安排,日向日足不置一詞,去與不去,對他而言,都沒有太大的影響,既然三代有替他考慮,他也樂於接受。

    最不滿的是紅,她忽然發現,雖然河馬寒宇沒有要求她退出忍者隊伍,也沒有限制她的自由,但因為她的身份,很多時候,她已經很不自由了。

    不管是三代的特別關照,還是同事們的小心翼翼,她似乎成了一個累贅,一個需要別人保護的包袱。這樣的感覺,讓她有些鬱結,但又無法對人去訴說。

    琳牽著棋木紀土的手,走到紅的身邊,目送棋木朔茂一行人離開,一直到看不到他們的身影,才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們回去吧!」

    紅點了點頭,向四周望了一眼,雖然沒有看到任何的身影,但她相信,只要她叫一聲,堂或者其他什麼人很快就會出現在她的身邊,無奈的歎了口氣。

    「怎麼呢?」琳察覺到紅的不快,關心的問道。

    「沒事,只是有些累了。」紅淡淡地答道,毫不掩飾自己的疲憊。

    琳有些不放心,抓起了紅的手,小心的探察著,沉默了片刻後,琳的臉上頓時鋪滿了笑容,輕輕地附在紅的耳邊,輕輕地嘀咕了兩句。

    「真的?」紅很驚訝,隨後是欣喜,臉上湧現一片潮紅,道︰「難怪最近總覺得有些疲憊和嗜睡了。」

    棋木紀土湊過腦袋,想偷聽她們說什麼,但很快被琳撥到了一邊,兩人神神秘秘的樣子,越發挑起了他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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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棋木朔茂一行人的行動很快,在第三天的時間,已經跨進了音忍村的地盤,出乎意料的是,怎個音忍村似乎不設防似的,他們一行人來了許久,卻沒有見到一個可疑的人,嗯,準確地說,是還沒有見到一個人,靜悄悄地,連動物的蹤跡都沒有。

    事出反常必妖,木葉的忍者們更加的小心謹慎。

    卡卡西跟著帕克在前面偵查,一向喋喋不休的帕克,這次居然很安靜,一直在前面帶路,並不時在一堆又一堆奇怪的粉塵前嗅一嗅,卻不發一眼。

    油女志弘收回自己放出的寄壞蟲,緊緊跟在棋木朔茂的身後,眉頭深鎖,不知道在想什麼。

    「有什麼異常嗎?」奈良鹿久靠近油女志弘,悄悄地問道,他還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但他卻看到棋木朔茂的臉上很不好看,似乎發現了什麼。

    油女志弘搖了搖頭,目光移到棋木朔茂的身上,沒有說出他心中的懷疑。

    「大家走快一點。」棋木朔茂突然命令道,並一馬當先的衝了出去,似乎完全不擔心音忍的伏擊。

    大家雖然有些奇怪,還是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

    「這是」一行人在一堆白色的柱子前停了下來。

    「這是骨頭,人的骨頭。」籐澤明新伸手撫摸著那一根根高大的柱子,解釋道。

    「人的骨頭?」棋木朔茂腦中浮現了一段回憶,「輝夜一族?」

    「看來是的。」很快奈良鹿久就找到了一個灰髮少年的屍體,「沒想到,輝夜一族居然還有一個倖存者活到現在。」

    「朔茂大人,找到音忍村的據點了。」輝同從不遠處回來,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很快就將頭抬了起來,繼續道︰「只是,音忍的人似乎都已經撤離了,這個據點已經被毀棄。」

    「毀棄?」棋木朔茂皺了皺眉,躍上骨林的上方,目光漂移著,似乎在搜尋著什麼,終於,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手指一指,問道︰「那上面寫的是什麼?」

    「嗯?」紅豆朝他指的方向找去,「這是」看著那一行字,紅豆頓時驚訝得掩起口來。

    「怎麼了?」其他人也紛紛圍了上去,然後,他們明白了,為什麼他們來了這麼久,一個活人也沒有看到,為什麼音忍的據點看起來像是被毀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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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前,同樣的地點。

    河馬寒宇被君麻呂和音忍四人眾給包圍著,他們一臉驚詫的看著河馬寒宇,這個人,一路闖來,音忍村竟然沒有接到任何的消息,這太奇怪了。大蛇丸大人在音忍經營了十幾年,早就建立了十分嚴密的制度,如果有外人進來,早就該有人通知的。、

    可河馬寒宇是直到他們據點附近,才被人發現,其實,也說不上是發現,因為他就是那麼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一點掩飾自己的行蹤的意思都沒有。

    「你是什麼人?」君麻呂警惕地望著眼前這個陌生的人,他能夠感覺到眼前敵人的強大。

    「河馬寒宇。」河馬寒宇回答得很乾脆,也很簡練,一點也不擔心對方不知道他的名字。

    「你就是河馬寒宇?」君麻呂愕然,河馬寒宇看起來是這樣的年輕,他很難將他跟那個已經成名二十年的木葉灰狼聯繫在一起,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天才。君麻呂的心有些嫉妒,他自認為已經很有天分了,如果不是這個該死的血繼病,他大概已經和他尊敬的大蛇丸大人融為一體了。

    讓他擁有出色天分,卻又剝奪了他的健康,這是老天對他最大的不公,所以,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大蛇丸忍受痛苦,去外面尋求醫治。

    雖然他已經沒有了未來,但至少,他還可以在大蛇丸大人不在的時候,替他看好這個家。

    「不知道河馬寒宇先生到我們音忍村有何貴幹?」即使是病痛纏身,朝不保夕,君麻呂毅然保留著他身上的那份貴族氣質,這一點,和晴天和白很像。

    河馬寒宇眼中閃過一絲惋惜,君麻呂也是他比較喜歡和同情的人物之一,但他是大蛇丸死衷的身份,注定了兩人不可能成為朋友。如果大蛇丸不去招惹河馬寒宇,大概,他們一輩子也不會成為敵人吧!

    「我找大蛇丸前輩。」河馬寒宇語氣很平淡,聽不出他的憤怒,也聽不出他的瘋狂。

    君麻呂心中一緊,他知道,河馬寒宇這是來者不善了,一場戰鬥只怕是難免的了。

    「想見大蛇丸大人,先過我們這一關再說。」一身白衣的君麻呂看起來是那麼的弱不禁風,臉色蒼白得似乎隨時會倒下,但他說此話時,毅然透著一股驕傲和自信。

    只要是大蛇丸大人敵人,想要見大蛇丸大人,就必須踏著我的屍體過去,這是君麻呂沒有說出來的話,但音忍四人眾和河馬寒宇都能聽出他的潛台詞。

    就算前世再怎麼同情和憐憫君麻呂,河馬寒宇都沒打算因此而放過他們,他這次來,就是收債的,見不到大蛇丸,他是不會放棄的。

    「既然這樣,那就讓我見識一下音忍四人眾的利害吧!」河馬寒宇也很想親自體驗一下大蛇丸製造的四個怪物究竟有多厲害,眼中抹過一絲嗜血的紅芒。

    君麻呂往後退了幾步,雖然音忍四人眾很厲害,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有些不安,似乎眼前的這個人,並不是鬼多由他們幾人能夠對付的,不過,就算這樣,他也沒有打算立即下場,他要觀察一下,這個連大蛇丸都忌憚非常的男子,究竟有多麼的利害。

    「你就是那個叛逃的吉野正太啊!我有些奇怪,你不是叛逃了嗎?怎麼又回到那個垃圾的地方。」南門之鬼多由有些不屑地看著河馬寒宇,語氣很是張狂。

    「垃圾地方?也許吧!」河馬寒宇淡淡一笑,道︰「其實我也奇怪,大蛇丸前輩怎麼花了十幾年時間就製造出你們四個垃圾呢?」河馬寒宇毫不客氣地回答,存心要激怒他們。

    「該死的混蛋,不管你是不是什麼狗屁木葉灰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鬼多由果然被激怒了,還沒等他的同伴配合,就率先發動了攻擊。

    在鬼多由地笛音響起的同時,左近的臉上也出了陰險的笑容,「多連拳」。
琉璃雪 發表於 2009-6-29 16:53
第七卷 遲到的劇情篇 第二零一章 雷霆(三)
    “哼——,偷襲?”河馬寒宇有些好笑,這些人不會真的以為自己那麼好對付吧!

    左近的多連拳擊空,四處尋找著河馬寒宇的影子。

    “果然只是一個膽小鬼啊!”鬼多由失去了目標,忍不住咒罵道。

    “女孩子是不該出來打打殺殺的,更不該隨便罵髒話的。”河馬寒宇的聲音在鬼多由的耳旁響起。

    鬼多由心中一驚,還沒來的及反應,已經被河馬寒宇一拳給轟到了天上。河馬寒宇正準備去補上一腳,一道網子從天而降,朝他撲來。河馬寒宇不得不放棄多由也,再次瞬身離開。

    “鬼多由,不要逞能,你一個人不是他的對手。”左近警告著有些沖動的鬼多由,同時和其余兩人圍了過來,將鬼多由包裹在中間。

    鬼多由畢竟是四人組中的唯一女性,加上她的攻擊是以遠程攻擊見長,對進身防衛非常有限,另外三人也不得不好好地配合。

    “該死——”,鬼多由吐了一口血,將笛子放到了嘴邊,道︰“我一定要找他出來。”

    鬼多由的笛音帶著些魅惑,幾個白色的影子隨著她的節奏飄舞著,時而飛天,是而貼地,似乎是上天入地搜尋河馬寒宇的影子。

    君麻呂雙臂環繞胸前,他無奈的發現,他們五人連觸摸一下河馬寒宇衣角的能力都沒有,這個傳說中神出鬼沒,陰險狡詐的灰狼,果然不是普通的角色能夠對付得了的。

    雖然他們還有終極武器,但從河馬寒宇的口氣中,似乎河馬寒宇對他們的終極狀態也有所了解,難怪大蛇丸大人會將他列為最可怕的敵人之一了。

    還好大蛇丸大人帶著那個藥師兜去找人治療被棋木朔茂弄傷的雙臂去了,要不然,以大蛇丸大人現在的狀況,只怕要吃虧了。想到河馬寒宇的目標是大蛇丸,君麻呂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不行,他必須攔住河馬寒宇,給大蛇丸大人更多的時間,只要大蛇丸大人的傷好了,自然有辦法對付河馬寒宇了。對大蛇丸,君麻呂可是有著盲目的自信的。

    他們當然不可能找的到河馬寒宇,因為他此刻就站在四人的腳下,只是隔著七八米的土層,在忍界,能夠利用土遁在這樣的深度潛伏下來的人,那可是屈指可數的。就算是日向一族的白眼,也無法穿透那厚實的土層,找到他的蹤跡,更何況是對追蹤並不在行的音忍四人組。

    “MUSIC,GO!”河馬寒宇舉起手,比劃著一連串頗為復雜的手印,隨後他的這聲叫喚在空氣中響徹。

    “嗯——”,君麻呂听到耳畔漸漸想起的音樂,明快的節奏,震撼的動感,那一聲聲敲擊似乎敲進了人心,讓人忍不住跟隨著他的節奏一起舞動,火熱而爆裂,釋放出人全部的**。

    南門之次郎坊那高大的身軀,竟然已經慢慢地舞動了起來,整個人如同迷失了一般,只知道跟著節奏舞動。

    “左近,小心,這是幻術。”右近好心的提醒著弟弟,剛才弟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時,他就接過了身體的控制權,讓左近能夠休息一下,從那種蠱惑中清醒過來。

    鬼多由也听到了那明快的重金屬音樂的敲擊聲,感覺自己的氣力有些不濟,吹奏笛子有些困難,而且,自己的樂符也有些紊亂了,竟然有種被那動感音樂強烈吸引的感覺。

    鬼多由感到一團怒火在胸口燃燒著,心中的傲氣也被河馬寒宇給完全的激起來,她是不甘心自己的笛音輸在河馬寒宇的幻術之下的。

    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河馬寒宇所控制,她更加投入的吹著笛子,笛子的音調也變得激昂了起來,充滿了斗志和殺氣,似乎是要壓下那些燥耳的重金屬音樂。

    伴隨著鬼多由清揚的笛音,一道道咒符爬上了她的臉龐,整個人看起來說不出的邪魅和詭異,她體內的查克拉也迅速地提升。

    “磔磔——”,鬼童丸怪笑了起來,從河馬寒宇幻術中清醒過來地他,也驅動著咒印的力量,以他為中心,一圈又一圈的蜘蛛網在向外蔓延著,一陣怪異的問道從蛛絲上飄出,然後,許多的蜘蛛從四面八方涌來,爬上了鬼童丸的蛛絲網,然後一只只四散,有些甚至朝地下鑽去。

    “不愧是大蛇丸精心培養的忍者,有些實力。”被鬼童丸的蜘蛛逼出地面後,河馬寒宇笑著贊賞道。

    君麻呂臉色越發的蒼白了,音忍四人組已經有三人啟動了第二狀態,雖然實力在短時間內會有很大的提升,但畢竟不能張長時間的戰斗。他雙手緊緊地握拳,手指關節劈劈作響,看得出他此刻內心的猶豫和掙扎。

    “好了,游戲時間開始。”河馬寒宇眼中再次浮現了那一紅一藍的光芒,掛著魅惑地笑容輕輕地拍了拍手。

    隨著他現身,四人立即佔據了他周圍的四角,將河馬寒宇緊緊地包圍在了中間。

    接下來的戰斗很激烈,河馬寒宇和音忍四人組都是無所不用其極,風遁、火遁、土遁以及幻術、禁術紛亂上場,進行著華麗的表演。

    四人組的配合非常的默契,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他們的一些個人疏忽,在左近和鬼童丸兩人的推動下,河馬寒宇也能夠感受到明顯的壓力,說實話,四人在第二狀態時的實力已經可以比擬上忍了,更不要說是第三狀態了,而且,四人的忍術都相當的詭異,不親自領教,是無法體會到的。。

    但四人組也不好過,他們已經開啟了第三狀態,四個人看起來像怪物比像人還要多一點,而且,身體承受著太大的負荷,使得他們的動作也慢慢地變得遲緩起來。

    “ ——”人高馬大的次郎坊最先被河馬寒宇擊飛,將四人的包圍陣形給打亂了,壓力也大大地減緩。河馬寒宇的查克拉恢復得很快,比起音忍四人,自然是佔了不少優勢,所以到了這個時候,河馬寒宇的目標已經不是音忍四人組,而是站在邊上觀看的君麻呂了。

    這個君麻呂確實沉得住氣,到現在還沒有出手,實在是難得。

    “我看你能沉穩到什麼程度?”河馬寒宇眼角的余光從君麻呂身上掃過,對剩余三人的出手更下的重了。

    “ ——”,當河馬寒宇將鬼多由打到在地時,君麻呂出手了,一把骨刀飛射向河馬寒宇,河馬寒宇向後躍了兩米,避開了君麻呂的攻擊,眼中帶著玩味的笑容,看著這個他也很欣賞的君麻呂。

    “左近,你們先走,去通知大蛇丸大人。”君麻呂看起來還是那麼的冷靜和平淡,似乎沒有什麼事情會讓他激動。

    “君麻呂,你一個人——”鬼童丸看了一眼身邊的鬼多由,有些不放心。

    “這里,就交給我吧!”君麻呂堅定地點了點頭,目光在鬼童丸已經斷了三只的手臂上停留了片刻,道︰“你們一定要找到大蛇丸大人,告訴他,拜托了。”

    “想跑?沒那麼容易。”河馬寒宇可把他們五個人都當成了甕中之鱉了,沒打算放走一個人。隨著他的話音,四面豎起了高大的牆壁,將整個空間都包圍了起來。

    “唰——,唰——”君麻呂幾步就躍到河馬寒宇的身前,擋住了他進攻的路線,淡淡地說道︰“寒宇前輩,你的對手可是我哦!”

    鬼童丸四人已經按照君麻呂的要求退到了牆邊,但是在面對著牆壁時,才發現,這不是普通的牆壁,而是鋼化的牆壁。

    被鬼童丸扶著的南門次郎坊回頭看了一眼君麻呂,掙扎著站了起來,道︰“你們先走吧!帶著我,只會是個累贅,我留在這里幫助麻呂君。”說完,鬼童丸調動體內最後的查克拉,那剛剛退去不久的咒印再次浮現在了他的臉上,只是,他的臉上明顯有這痛苦扭曲的表情。

    深知咒印反噬之苦的鬼童丸扭過頭去看左近和右近兄弟,算是默認了鬼童丸的請求。

    “轟——”,鬼同丸整個身體夾著沖刺的力量,終于在那鋼化的牆壁上砸出了一個跟他身形一般巨大的洞。

    “你們快走吧!”鬼童丸辛苦的讓開洞口,眼楮卻是落在河馬寒宇的身上,透著狠勁。

    “嗯——”河馬寒宇的眉頭皺了皺,眼睜睜地看著三人從那個洞口離開,隨後,鬼童丸整個人站在那個洞口,將洞口堵得嚴嚴實實,忍不住贊賞起來,這個鬼童丸也是個人物啊!連死了,也要守護同伴。

    河馬寒宇為他們感到不值,他們這麼衷心于大蛇丸,卻不知道,在大蛇丸的心里,他們只不過是打手而已,就像前世的白之于桃地再不斬。

    “他們,逃不掉的。”河馬寒宇收回目光,看著眼中抹過一絲淡淡悲傷的君麻呂,道︰“不過,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讓他們多活兩天算了。”

    “謝謝!”君麻呂依然是那麼的彬彬有禮,頗有君子之風。

    也許是君麻呂的那種豁達與淡然感動了河馬寒宇,河馬寒宇的心緒平靜了不少,也不似之前那麼煞氣騰騰了,不過,這並不代表他會放過君麻呂。

    在河馬寒宇看來,殺死君麻呂,才是解救他的最好辦法,這樣,他就不用在病痛之中掙扎了,也不用那麼傷感了。

    對君麻呂,河馬寒宇還是不可避免的帶著一絲憐惜,他不過是個可憐的孩子罷了。

    “你不用謝,因為,接下來,我會殺了你。”河馬寒宇這話也很冷淡,就像殺死君麻呂跟吃飯一般依稀平常。

    “我知道。”君麻呂臉上居然浮現了一絲淡淡地笑容,使得他蒼白的臉上多了一絲靈氣,“但是,還是謝謝。”

    “呃——”,河馬寒宇差點被噎到了,嚴肅道︰“我很欣賞你,所以,為了表示我的尊重,游戲時間結束,我會認真對待你的。”其實是要送你最後一程,讓你痛痛快快地去死。不過河馬寒宇沒有說的那麼直白。

    看著河馬寒宇如同變戲法一樣,變出一把刀來,君麻呂知道,他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終點了,不過,就算是走到終點,他也要他的生命在最後的一刻綻放出美麗。

    生,已經不是他應該去追求的東西了。
寶樹 發表於 2009-7-1 20:32
第八卷 陰謀下的木葉 第二零二章 請柬

   「再仔細搜一搜。」棋木朔茂背對著眾人,眺望著不遠處,那裡應該就是大蛇丸的據點吧!

    「是」,接到他的命令,下面的人立即分開了,只有卡卡西還留在他的身邊。

    「你有什麼發現嗎?」棋木朔茂問道,語氣很平緩,似乎在跟平常人說話一般。

    「嗯!帕克發現了一些痕跡。」卡卡西低著頭,沉思了一會,才道︰「這裡應死了很多人,但除了這個君麻呂,其餘的人都已經被哥?會死滅跡了。」

    棋木朔茂「嗯」了一聲,便沒有再說話。河馬寒宇最近的行止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了,完全沒有把握了。河馬寒宇從來就不是個嗜殺的人,他以前出手,對象也從來都是他們的目標人物。

    可從在木葉濫殺無辜起,河馬寒宇地屠刀已經不止一次伸向那些手無寸鐵的婦孺,似乎要將所有的一切毀滅一般。就像現在的音忍村,別說活人了,他連一隻活著的動物都沒有看到。

    整個村子都透著一股壓抑的死氣,空曠中,似乎有無數的幽魂在飄蕩。

    果然,經過一番查找,他們還是一無所獲,最終,棋木朔茂帶著滿懷心事的眾人,離開了音忍村。

    匆匆地來,匆匆地歸,一行人對他們的音忍村一行,都是閉口不提。卡卡西能發現了這些異常,其他人自然也多多少少察覺了一些,就算什麼也沒察覺,也能夠聯想到一些。

    三代凝重地望著窗外,道︰「還是要盡快找回河馬寒宇才行,他這樣,讓人很難安心。」

    棋木朔茂點了點頭,只是,他能夠猜到河馬寒宇必定會追隨著大蛇丸的步伐,但大蛇丸會去哪裡,他們卻無法知道,「他的目標是找到智子和凌也,在找到他們前,就算找到他,他也不會回來的。」

    「看來寒宇這次是真的被惹怒了,唉」三代吐了個煙圈,歎了口氣,對於河馬寒宇的失控,已經不是他能夠掌握的了,「自來也去找綱手去了,我想,如果是綱手的話,寒宇應該會聽的。」

    「也許吧!」棋木朔茂不是很肯定,河馬寒宇可是連自己的老婆都丟在一邊不管了,綱手,希望有用吧!

    河馬寒宇很快發現了音忍四人組剩下三人的下落,不過,他答應過君麻呂,會讓他們多活幾天,他也就沒立即動手。

    回想著君麻呂的固執,即使是死,依然那樣的驕傲,真的是很難得的少年啊!

    不過,他的心思很快就轉到大蛇丸的身上去了,他沒想到,劇情會是那般的強悍,即使對手換成了棋木朔茂,大蛇丸也僅僅是付出了雙臂的代價,而棋木朔茂差點連性命都沒有了。

    知道大蛇丸受傷,他的形跡就很好猜了,在藥師兜也束手無策的情況下,大蛇丸唯一能夠找的人就只有綱手了,畢竟他和綱手還有那麼一段情誼,憑他的花言巧語,倒也不怕綱手不上當。

    河馬寒宇能夠猜測到大蛇丸的想法,不過大蛇丸這個想法能夠實現的前提是鳴人和自來也沒有找到綱手,以及避過他的追殺。

    別人都以為他河馬寒宇瘋狂了,但他自己很清楚,他並沒有,自從那個冒牌的團藏那裡得知母親和舅媽不知道被什麼人擄走了後,河馬寒宇就在分析種種的可能性。

    當時在木葉,有那個能力人並不多,大蛇丸算一個,真正的團藏算一個,還有一個就是跟迪達拉一組的赤砂之蠍。

    從三代公佈了棋木朔茂和他的真實身份後,事情就脫離了他的預期,對於他們這樣的存在,不論是哪個勢力都不會無視的,向他們的家人動手,最終的目標,必然還是他們兩人。

    現在的河馬寒宇,到相信自己的母親和舅媽還活著,因為,對於藏在暗處的敵人而言,她們兩人是無關緊要的人物,只有她們活著,才能夠挾制到河馬寒宇和棋木朔茂的。想必要不了多久,那些人就會出他們的獠牙的。

    而他要做的,就是逼迫那些人早點出他們的爪子,「你們想躲,我就讓你們無處可躲,我到要看一看,你們能夠躲到什麼時候。」河馬寒宇自言自語道,目光中抹過一絲森寒。

    大蛇丸蒼白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的血色,狹長的雙眼像眼鏡蛇一般,緊緊地盯著遠處,自從接到音忍村被毀滅的消息後,他就這樣站了好久。

    藥師兜隔著三米的距離,也能夠感受到大蛇丸身上散發的氣息,他的眼中,出一閃而逝的笑意,默默地站在大蛇丸的身後。

    「河馬寒宇」大蛇丸的喉嚨咕咚咕咚的響了兩聲,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話,「我果然還是小看了你。」

    「嗯?!」藥師兜的眼楮有些反光,聽者大蛇丸憤憤地話,心裡也不平靜,「河馬寒宇,如果不是你太過於關注我的話,事情也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我本來,也是想進你的道場,拜你為師的,遺憾的是」

    「走吧!」感受著雙臂傳那灼傷人心的劇痛,大蛇丸擰著眉頭,頭也不回的朝藥師兜道。

    「大叔,我成功了。」鳴人興奮的跑到自來也的面前,手掌上還有殘留的水漬。

    自來也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沒辦法,他昨天跑道夜店裡玩了一夜,早上才回來,精神能好那才叫奇怪了。看到鳴人那高興的模樣,自來也心中也是暗喜,不過嘴上卻是毫不留情地說道︰「終於成功了,雖然用的時間長了些,但總算是不小的進步了。作為獎勵,嗯,就讓你休息一天吧!」

    「休息?」鳴人也是一夜沒睡,不過精神好得很,對自來也的獎勵有些不以為然,道︰「大叔,我們不是要找人嗎?三代老爺爺還在村裡等著我們了。」

    自來也翻了翻白眼,敲著鳴人的腦袋道︰「你已經練了很久了,不好好休息,怎麼恢復體力找人。」

    「哦」,鳴人很不甘心的應道,嘴裡嘀咕著︰明明是你自己想休息,偏偏拿我做借口,實在是

    在鳴人腹誹自來也的時候,自來也已經很沒形象的睡了過去。

    鳴人很無奈地仰躺下來,雙手枕在腦袋下面,看著藍藍的天空,心裡想著佐助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知道,佐助原來還有一個哥哥,而且還那麼厲害,只是,他想不通,為什麼兄弟兩人會像仇人一般,要置對方於死地呢?

    雖然很不喜歡佐助,但在看到佐助被打得無還手之力的時候,他居然會有些難受,希望能夠幫得上他的忙,遺憾的是,自己實在是太弱了。

    隨後又想到失蹤的智子奶奶和凌也奶奶,在擔憂中,也慢慢地進入了睡眠。

    就在鳴人睡著後不久,剛剛還睡得很沉的自來也坐了起來,用手擋了擋從樹葉的縫隙射來的陽光,慢慢地站了起來。

    「什麼事?」自來也盡力的壓低聲音,對著空曠的林子問道。

    「自來也大人,有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的消息了。」一個低沉地聲音傳來。

    「嗯?」自來也看著輕輕地翻轉身體的鳴人一眼,又朝外走出了幾步,問道︰「講。」

    「日前有人發請柬到木葉,說是邀請朔茂大人和寒宇大人前去做客,跟據請柬上的說法,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兩位夫人就在他們手中,如果他們兩位大人不去的話,後果可能會很嚴重。」一名暗部轉了出來,恭敬地站在自來也的面前。

    「三代大人是什麼意思?」自來也聽到這個消息,眉頭頓時擰成了一團。

    「三代大人請您盡快找到綱手大人,有可能的話,盡快通知寒宇大人回村。」暗部說完後敬候著自來也的吩咐。

    自來也沉吟了片刻,問道︰「什麼時間?什麼地點?」

    「時間是三天後,地點還不詳,只說到時候會通知,他們要求只允許朔茂大人和寒宇大人去,如果其他人去的話,他們就」暗部並沒有將話說完,但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朔茂大人有決定了嗎?」自來也追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木葉傳來的情報中,並沒有提及朔茂大人的反應。」暗部小心地看了自來也一眼,等待著他進一步的吩咐。

    「我知道了。」自來也揮揮手,看著暗部離開,抬頭看了看天空,眼中滿是擔心。隨後快步走到鳴人的身邊,叫道︰「小子,快起來,趕路啦!」

    「啊」,鳴人才睡著沒多久,被自來也吵醒,又是一陣鬱悶,可看到自來也沉悶的樣子,陰暗地表情,乖巧地跟在他的後面,愣是將一肚子的疑問給憋住了。

    「父親大人,這是陷阱。」卡卡西有些焦慮,看著一直沉默的棋木朔茂,忍不住提醒道。

    琳也想上去勸說,卻被紅拉住了衣袖,只見紅對她搖著頭,便壓住了心裡的衝動。

    棋木朔茂淡淡的看了一眼三人,將手中的資料合攏,道︰「這件事,回去再說,我現在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卡卡西看著棋木朔茂堅定地神情,有些黯然地帶著琳和紅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去把堂找來。」卡卡西他們出去後,棋木朔茂說道。窗外一名候命的暗部立即離開。

    看著桌面上擺放得整整齊齊的資料,棋木朔茂心中有些黯然,事情變化太快,敵人根本就不給他喘息的時間。

    「我走之後,這裡就交給你了。」察覺到堂的氣息,棋木朔茂抬起了他那明亮的眼。

    堂反手關上房門,走到棋木朔茂的面前挺下,道︰「大叔已經決定呢?」

    「我有選擇嗎?」棋木朔茂笑了笑,只是這笑容有些無奈,「如果寒宇在的話,他也會做出同樣的決定的。」

    堂沒有再做聲,他們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個陷阱,是個陰謀,可是知道又怎樣?他們能夠不去嗎?他現在到有些慶幸老師不在,不然,老師一定會和大叔一樣的固執,甚至可能更加的固執。

    「我跟您一起去吧!」堂建議道,他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棋木朔茂往火坑裡跳吧!

    棋木朔茂搖了搖頭,道︰「不行,這裡需要你。」
s8524938 發表於 2009-7-2 09:09
第二零三章 再見綱手
  「喂,大叔,你確認你沒找錯地方,這裡可是賭場啊!」鳴人不滿的嚷道。
  自來也等了鳴人一眼,道:「小子,再多話,你就給我出去。」說完繼續看著手中的牌,一副完全投入的表情。

  「嗯?」鳴人翻著白眼,委屈地縮在他的身後,看著自來也在那裡興奮地打著牌,心裡不停咒罵著這個可惡的中年大叔。

  自來也臉上掛著無害的笑容,一邊隨意的出著牌,一邊漫無邊際的瞎聊著,漸漸地將話題引導那個「傳說中的大肥羊」綱手的身上。

  「你說那個人,我些日子遇到過,聽我朋友說,看她往短柵街那邊去了,那裡也有幾家比較出名的賭場,而且風景很不錯,還保留和葉戶幕府時代的建築,是個旅遊的好地方。老哥不會也是看準了這個娘們吧!坦白說,這娘們很誘人,可聽說她可是個厲害角色,木汀鎮的向田次郎就被她打廢了。」一個三十多歲的賭棍是無忌憚地說道。

  「就是,就是,兄弟要是想贏錢,跟著她混倒是不錯的主意,只要跟她反著來,怎麼都不會輸,不過,如果是其他的,呵呵——」另一個高大魁梧的傢伙接過話,看著自來也的眼神很是淫蕩。

  自來也呵呵地笑道:「怎麼會,我只是聽別人提起過,對這個傳說中的大肥羊非常好奇,那樣彪悍的女人,哪有夜鶯館的美女迷人。」

  「兄弟這話太對了,說起夜鶯館——」於是一群好色大叔們的話題便由傳說中的大肥羊轉到了女人身上,一個個笑得齷齪,嘴邊的口水都快流下來。

  鳴人聽著他們放肆的話題,臉頓時紅彤彤的,有些不好意思地等了自來也一眼,悄悄地溜到了外面,對這個好色大叔越發的鄙視了。

  大概是錢輸光了,自來也很快就出來了,敲了敲有些悶悶不樂的鳴人,道:「我們走吧!」

  「去哪?」鳴人撥開自來也的手,嘟噥著雙手,都不給自來也好臉色。

  「這孩子——」,自來也笑了笑,對鳴人的無禮非常的寬容,邁開了大步,「當然是找人去。」

  綱手有些心不在焉的逛著兩旁的風景,完全沒有靜音的那種興奮。就在不久前,她在賭場大殺四方,狠狠地贏了一把,可正因為贏了錢,她反而覺得心裡有些不安,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

  「我們明天一早就離開吧!這個地方,我不喜歡。」綱手皺著眉頭道。

  「呃?哦——」,靜音趕緊跟上綱手的步伐,安撫著懷裡亂動的小豬。

  走在前面的綱手忽然停了下來,臉色有些陰暗,看著前方道:「什麼人,出來。」

  兩道身影出現在了街道旁的圍牆上,大蛇丸那有些陰冷地聲音響起來:「果然不愧是綱手,這麼快就被你發現了。」

  「是你?」綱手輕輕地向前跨了一步,將靜音擋在了身側,冷冷地問道:「你找我?」

  「呵呵——,好久不見了,綱手,你還是一點沒變啊!」大蛇丸狹長的眼中,光芒閃爍,如同看待自己的獵物一般。

  「你會這麼有閒情來找我敘舊,說吧!找我什麼事?」綱手挑了挑,沒有理會大蛇丸那虛偽的問候,兩人自從她離開木葉後,已經有十幾年沒有見了。

  雖然她不至於因為大蛇丸是木葉的通緝犯而對他惡言相向,大打出手,但以她對大蛇丸的瞭解,他特地來找自己必定是沒什麼好事了。已經厭倦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凡塵俗事的她,只想這麼自由自在的度過自己的余身,對於突然出現,打破她現在生活得大蛇丸自然也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

  「你果然還是同以前一般豪爽啊!」大蛇丸笑了笑,給人感覺有些冷。

  「如果沒什麼事,我就走了。」綱手轉身,無視大蛇丸的存在,向街道另一端走去。

  藥師兜看了大蛇丸一眼,很快從城牆上跳了下來,攔住了綱手的去路。

  綱手停了下來,怒目圓睜,望著大蛇丸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呵呵——,老朋友見面,你不用這麼急著走吧!」大蛇丸也跳了下來,走到藥師兜的身邊,道:「我們難得見一面,不是該好好聊一下。」

  「讓開。」綱手很不滿大蛇丸的態度,老朋友,十幾年也許是吧!只是這些年的遊歷,很多人,很多事,她都已經慢慢地學會忘記。除了那埋在內心深處的記憶,這世界,已經沒有多少人,多少東西能夠讓她關心,讓她在意了。

  一道白光閃出,卻是靜音率先出手了,她既是綱手的跟班,自然是一切以綱手的為中心。對於惹綱手生氣的人,她也不會有什麼好感。

  藥師兜輕輕地晃動,輕易地避開了靜音的攻擊,手中白光一閃,薄如蟬翼的手術刀向靜音的手腕劃去。

  靜音靈敏的避過了這一刀,但很快藥師兜有欺身逼近,匆忙中,靜音只能連連避讓,竟是讓藥師兜輕易的佔據了先機,很快被他逼到了牆根。

  「住手」,看著靜音吃虧,一直在旁邊觀看的綱手大喝道。

  藥師兜聽話的放過靜音,和大蛇丸對上一眼後,卻是將目標放到了綱手身上,他很想看看,這個能夠跟大蛇丸齊名,被譽為木葉三忍之一,並一手傳立了木葉醫院和建立了木葉醫療忍者體系的綱手,到底實力如何。

  有了這樣的想法,他看向綱手的目光就不那麼客氣,淡淡的興奮中還有著連他自己都不明瞭的激動和期待。

  綱手眉頭擠成了川字,她從藥師兜出手就看出了他使用的醫療忍術,而木葉的醫療忍者居然在他的面前動手,傷害她的人,這讓她怎麼也無法原諒。什麼時候,木葉的醫療忍者也開始墮落了,成為了大蛇丸的走狗了嗎?

  想到這種可能,她就更加不滿了,她可是木葉醫療忍術的開山鼻祖,她絕對不允許其他的醫療忍術這樣的無視她,無視醫療忍術,怒道:「醫療忍術是用來救人的,而不是用來殺人的。」

  「呃——」,藥師兜愣了片刻,隨即嘴角牽起一道優美的弧線,綱手的觀點到是老傢伙的看法是一致的,不過,正是他們的這樣的想法,才會使的醫療忍術在木葉這樣慢慢地沒落,而他,注定是會開創醫療忍術的一個全新的時代的。

  藥師兜嘲諷地笑容,自然是一絲不落的全都看在綱手的眼中,這更加的激起了她的怒火,右手輕輕地握成拳,眼角掃了一眼大蛇丸,整個人就猛地衝了出去。

  「彭——」,已經閃到一邊的藥師兜驚恐地看著那被綱手一拳砸塌的牆壁,有些無語,雖然知道綱手很厲害,但他沒有想到的是,綱手的利害,居然還是這麼地剛猛,實在有些意外。

  大蛇丸笑了笑,無視綱手的怒目,道:「何必這麼著急,等我說完了再走也不遲嘛!」

  綱手收回拳,靜靜地看著大蛇丸,想知道他大老遠的來找自己究竟有什麼事。其實,綱手已經看出了大蛇丸的雙手受傷了,不過比起大蛇丸的傷勢,她更加好奇的是誰將大蛇丸傷成這個樣子。

  大蛇丸也不隱瞞,晃動著兩隻完全不受他控制的胳膊道:「我找你的目的,想必你也很清楚,我的雙臂受傷了,而我相信,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能夠幫我治好。」

  「抱歉,我想你找錯人了,雖然我們以前是同伴,但那已經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我想,你應該明白,我沒有對你出手,已經是看在以前的情誼上了。」綱手僵硬地答道,她實在是不願意捲入到他們的那些恩怨中去,尤其是,大蛇丸近來似乎變了很多,跟他在一起,已經找不到絲毫當年的情份了。

  「等等」,大蛇丸叫住綱手道:「如果我能夠讓你最心愛的人復活,或許,你會考慮一下。」

  綱手不屑地笑了笑,大步往外走去,靜音亦步亦趨的跟在她的身後。

  「難道你真的不想看到你的弟弟繩樹和斷嗎?」大蛇丸誘惑的問道,「這些年來,我研究出了一種新的禁術,可以讓他們復活。」

  綱手的身體頓時僵硬了,多少年了,她已經多少沒有聽到這兩個名字了,大蛇丸的一番話,將她的心完全攪亂了,一些沉澱了很久的東西,也被攪騰了起來。綱手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緊握的雙手都泛著白。

  見綱手依然無動於衷,大蛇丸眼角寒意在蔓延,不過很快,有化成了柔和的笑容,道:「我剛從木葉過來,得到一個非常驚人的消息,或者你會感興趣。」

  「什麼消息?」綱手努力的平復自己的氣息,順著大蛇丸的話問道。

  「河馬寒宇的母親被人抓走了,而河馬寒宇此刻正瘋了一般的,滿天下的尋找,而我,正好知道一點點消息。」大蛇丸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的觀察著綱手的表情,也許死去的人已經不能讓綱手心動了,但活著的人呢?

  「你說什麼?」綱手顯然被這突然的消息給嚇到了,臉上的驚詫和擔憂卻是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來,「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大蛇丸終於放下心來,他知道自己已經抓住了綱手的命脈了,想到自己的雙臂有治好的可能,他的心情就說不出的舒暢起來。

  綱手低著頭沉思,她知道現在是大蛇丸有求於她,在她徹底拒絕前,大蛇丸是絕對不會把她怎麼樣的,倒也沒有太防備著他。

  「只要你治好我的手臂,作為交換,我就告訴你,河馬智子的下落。」大蛇丸繼續誘惑道。

  綱手卻是有些猶豫了,她並不在意大蛇丸以前做了多少惡事,也不在乎他以後會做什麼惡事,她此刻猶豫,只是她無法確定大蛇丸的話是否是真的。相信,還是不相信,這才是她需要面對的選擇題。

  「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人抓走了我的母親,大蛇丸前輩可以告訴我嗎?」一個冰冷得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突然在四人的耳邊炸開,就在剛剛被綱手砸出的那道缺口後面,河馬寒宇高大的身材慢慢清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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