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漫同人】火影之木葉教師 作者︰司祭風 ( 已完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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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焰 2009-5-4 12:42:02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8 476374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5 13:25
第一五一章 家宴
  “紀土,你這是怎麼搞的?”看到兒子那一身臟兮兮的樣子,琳頭上就冒出了滿頭的黑線。
  “這是鳴人哥哥弄我身上的,不關我的事情。”棋木紀土一臉無辜,開口就將鳴人給出賣了。如果漩渦鳴人在這里估計要氣得吐血了,明明是他先挑起事端的,現在倒是撇得干凈。

  琳微愣了一下,看兒子的眼神柔和了許多。

  “哼”,紀土有些小小的吃味,每次提到鳴人,母親就這樣,感覺對鳴人比對自己這個兒子都好。就知道有鳴人當擋箭牌,自己不會有什麼事情了。

  “胡說”,卡卡西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語氣說不出的凝重,他可是跟三代一起看得清清楚楚地,沒想到這家伙年紀不大,卻喜歡說謊,這絕對不是什麼好跡象,所以他也不得不擺一出嚴父的姿態來,好好地管教他了。

  “怎麼回事?”棋木凌也皺了皺眉,卡卡西很少這樣生氣的,尤其是對他那個調皮的兒子。

  聽著卡卡西將事情的始末講了一遍,研前元佐的眉也皺了起來,家里的氣氛有些沉悶了,就連剛剛回來的晴天也乖乖地噤聲了。

  小紀土此刻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似乎大家都對他的說謊行為非常的忌諱,心里不免有些怕怕地,求救的眼神朝著琳投去。

  琳看著他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有些心軟了,但看到卡卡西的眼神時,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畢竟卡卡西是孩子的父親,自己不能剝奪他管教孩子的權利。

  見到母親將頭一道一邊不看他,紀土又望向了棋木凌也。棋木凌也正準備開口求情,忽然右手一緊,卻是研前元佐抓住了她的手,並朝著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干涉。

  卡卡西並沒有咆哮著大吼大叫,只是冷冷看著紀土,看得小家伙一陣陣心虛,最后道:“去后殿好好反省,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來。”

  “這氣息是?”紅豆察覺到前面道場有人來了,看了卡卡西一眼,笑道:“還生氣了,今天可是好日子哦!”

  “好日子?”琳有些不解,但卡卡西顯然已經聽懂了她的話。

  “晴天,你哥回來,我們出去接接他們。”紅豆笑著拍了拍

  “真的?”晴天滿臉驚喜,和哥哥闊別了這麼多年,真的很想他了,隨即陪著紅豆朝外面跑去。

  “看來今天真的是好日子,所有人都回來了。”研前元佐看了看門外,他們的集體歸來是巧合?還是刻意安排?應該是后者吧!難道木葉又要發生什麼事情?

  “那還真是好消息,看來家里又要熱鬧起來了。”棋木凌也看了河馬智子一眼,笑道:“看來我們需要加菜了。”

  “卡卡西,你去通知靜今晚過來吃飯。”琳也很開心,家里很久沒有這麼齊齊整整地聚在一起了。

  傍晚,紅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剛進門,就看到河馬寒宇躺在客廳的椅子上似乎是睡著了,輕輕地換了鞋,生怕吵醒了他。

  河馬寒宇的眼珠子動了動,他也不是真睡著了,只是這樣躺著想事情比較舒服,紅還沒有到家,他就知道了。

  回到房間換了一身便裝,紅就系上圍裙在廚房里準備做飯,自從有河馬寒宇這位大爺時不時的來蹭飯,家里也不得不備一些菜。

  紅的身體突然一僵,感到一雙手摟在自己腰間,不是很老實的在她的小腹摩挲著,而那熟悉的氣息不時拂過她的耳廓,有些痒痒的感覺。

  “你醒了?”紅淡淡地笑了笑,身體慢慢恢復了柔軟。

  “本來就沒有睡著。”河馬寒宇下巴點在紅的肩膀上,“今天不用做飯了,去道場吃飯吧!堂和晴天他們兩撥人都回來了,家里會很熱鬧的。”

  紅有些猶豫,這次很明顯是家宴,她去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合適,畢竟她和河馬寒宇兩人現在的關係並沒有在其他人面前公開。

  “這段時間在忙什麼,怎麼看起來這麼疲憊。”河馬寒宇將紅的身體扳了過來,看著她臉上的倦容有些心痛,輕輕地撫摩著她的臉,問道。

  紅沒有回答河馬寒宇的問題,笑道:“最近任務多了點,不過沒什麼。”

  “不會是要對我保密吧!你不說我就去問三代大人去。”河馬寒宇開了個玩笑,將紅按在椅子上,幫她輕輕地按摩著,綠色的查克拉隨著他的揉捏滲入紅的體內,緩解著她的疲憊。

  “我們結婚吧!”河馬寒宇很突然地說道,雙眼緊緊的盯著紅,想知道她的態度。

  結婚的事,河馬寒宇早就提過幾次,但不知道紅出於什麼考慮,一直都沒有怎麼答應,雖然像現在這樣對河馬寒宇也沒差,但對紅來說,總有些不妥,畢竟紅是女忍,對流言蜚語什麼的比較敏感。

  紅眼神有些閃爍,想回避河馬寒宇的目光,卻被河馬寒宇捉住了下巴。

  “你不作聲,我就當你同意了,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今天晚上就跟母親大人提此事。”河馬寒宇一向都很尊重紅的看法,但這次他真的不想再拖了,也許要不了多久,綱手就要回來了,他不想讓紅受傷害,也不願給自己留太多的念想。

  “我——”紅似乎有意見,但河馬寒宇卻不給她反對的機會。

  “紅,這次你也尊重一下我的意見可以嗎?就這麼定了。”河馬寒宇擲地有聲,不容紅再去找理由和借口了。

  就算是自己蠻橫霸道吧!男人,偶爾也要霸道一些才行。

  道場真的很熱鬧,晴天、洞天及白三人在前殿比划著。自己在這里接受訓練的忍者,直接被彪悍的三人虐待了一番,乖乖的退到一邊看這三人較量。

  而紅豆和三木堂在第二進院子里面單挑,這場較量還是紅豆挑起的,輸的人要請其他人吃烤肉。賭注不大,但是大伙圖的就是熱鬧,所以幾個看熱鬧的小家伙就在那里跟著起哄,反正不論誰輸,他們都有烤肉吃。

  “寒宇老師,紅老師。”看到河馬寒宇和紅兩人牽手進來,一干人都恭敬地打著招呼,不過,等兩人已離開,馬上就聚在了一起,幾個丫頭甚至在那里擠眉弄眼。

  “白,看到了沒?他們牽手了耶!”晴天一副發現新大陸的樣子,興奮得不得了。

  紅聽到身后的小心議論,用了用力想收回被河馬寒宇抓住的手,誰知道河馬寒宇不但不鬆開,放而更加用力的握住她的手,怎麼也掙不脫,似乎是在向他的學生們宣示主權一般。

  看著大家一副了然的樣子,紅的臉紅到了耳根,低著頭,調整著自己的情緒。

  坐在院子里看熱鬧的紅豆和靜,兩人更是直接,目光鎖定了兩人的手,就再也沒有離開。尤其是紅豆那古怪的眼神,令紅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靜臉上的笑容則頗值得玩味,眼中甚至還有一絲淡淡地失落。

  “紅?”看到紅和兒子並肩走進來,河馬智子是滿臉欣喜,連忙走過來拉著紅的手親切的聊著。自從上次那件事后,紅基本上就沒來過道場了,也很少見他跟寒宇在一起,還以為她生氣了。看到他們兩人一起出現,她總算放下心來,說實話,上次的事情似乎做的過火了,她對紅多少有些愧疚,總擔心她受到傷害。

  她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兒子早就已經如同無賴般的纏上了紅,而且沒少干半夜闖人家香閨的勾當,只是做的隱蔽,沒有多少人知道而已。

  “你先幫幫母親,我去前面道場看看他們。”河馬寒宇倒沒有跟紅客氣,也沒有將她當客人看,直接就丟給他老媽,去廚房幫手了。

  河馬智子正想訓斥兒子,紅難得來一次,怎麼也該好好陪一陪她,可還沒等她開口就聽到紅輕輕地“嗯”了一聲,竟是答應了。河馬智子心里覺得怪怪地,目光在兩人身上游移著。

  “紅,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我看錯了。”琳興奮的從廚房里跑出來,手里還捏著一把菜刀。

  紅有些俄尷尬的笑了笑,琳也是機敏,看出了紅又有些不自在,將她拉到廚房里面,兩個本就是好友,自是有說不完的話,很快紅的那一絲不尷尬給化之於無形。

  “咦,紀土呢?”當一家人圍坐桌前,河馬寒宇才發現少了一個人,平時那個活蹦亂跳的小家伙一直都沒有看到,向琳問道。

  琳指了指卡卡西卻沒有說話,最后還是紅豆將事情始末講了一遍。

  河馬寒宇看著一言不發的卡卡西,笑道:“看來卡卡西這次是準備樹立起父親的威嚴了,這是好事嘛!”說完,起身向后殿。

  天已暗,曠闊的后殿只有紀土一個,肚子有些餓,卻又不敢出去,一個人蹲在大殿的角落里面小聲地哭著,這麼久了,都沒有人過來,這讓他有種被人遺忘的感覺,心里有些怕怕的。

  “伯父——”,看到河馬寒宇走進來,小家伙立即扑了過去,剛才還是小聲地抽泣立即變成了嚎啕大哭。

  河馬寒宇抱起小家伙,在小家伙的鼻子上捏了一下,“哭什麼哭,說謊話就該受到懲罰,這次大伯也不幫你。”

  紀土眨著眼睛看著河馬寒宇,比起父親,他跟這個大伯的感情更好一些,所以對於河馬寒宇的話,他還是聽得進去。

  “好了,都到齊了。”河馬寒宇笑著將紀土放在自己右邊的空位上,因為不喜歡長桌的等級分明,現在的餐桌終於換成了大大的圓桌,一家人圍在一起,只是這桌子也忒大了一點,差不多可以容納二十多人。

  研前元佐居中,他的左邊是棋木凌也、卡卡西、琳、研前藤子、洞天、晴天、白、夏之源和伊,右邊是河馬智子、紀土、河馬寒宇、紅、紅豆、靜、三木堂、伊魯卡、神風、小李,真是熱鬧非凡。

  河馬寒宇悄悄地握住身邊紅的手,看著一家人歡快的笑臉,幸福的感覺在心中洋溢著。

  酒足飯飽之后,一家人圍坐在大廳,河馬寒宇干咳了兩聲,將一家人的目光全都吸引到了自己這邊。

  見河馬寒宇要說話,紅有些緊張,身體有些僵硬,河馬寒宇輕輕將手覆在紅的手上,輕輕地拍了兩下,示意她放輕松,才笑著道:“嗯——,母親大人,我和紅已經商量好了,準備結婚。”

  河馬寒宇此話一落,滿堂皆驚,隨后都開心的笑了起來,最開心的當然要數河馬智子了,盼了這麼多年,終於盼到了他這句話。

  琳朝紅豆和靜打了眼色,拉著紅朝她們的房間走去,大概是去聊著女孩子的私房話吧!而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則開始在那里討論婚禮的日期及儀式,加上紅是單身一人,也需要幫她那準備準備。而那群小家伙則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討論著河馬寒宇這突然起來的消息,很是八卦。

  河馬寒宇悲哀的發現,自從他宣布了這個消息后,他就變成了一個多余的人了,好像沒他什麼事一樣,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不過還好,總算還有有人記得了他的存在,卡卡西悄悄地出現在了河馬寒宇的身后,揶揄道:“哥,你這棵鐵木樹終於開花了。”河馬寒宇抬手就準備揮過去,卡卡西卻已經閃到一邊,眼中的笑意怎麼看怎麼邪惡,讓河馬寒宇很是不爽。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5 13:26
第一五二章 逃課的懲罰(一)
  木葉學校,伊魯卡所帶的班級,伊魯卡興致勃勃地在黑板上划著。
  鹿丸單手支撐著下巴,無精打採地翻著課本,還不時地打著哈欠,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他身后不遠處,春野櫻和山中井野放肆地傳著小紙條,教室里不時傳來兩人壓抑的笑聲。

  靠著窗子坐的犬冢牙無聊的看著窗外,眼珠子一動也不動,不知道在想什麼,他的頭上赤丸安靜地睡著。牙的前面,留著整齊頭發的日向雛田認真的看著黑板,是整個教室里為數不多的聽課的學生。

  牙的后面,秋道丁次小心地看著周圍,手向抽屜里伸去,隨后抓著一把薯片丟到自己的口中,咯吱咯吱的嚼著。而他的側面,油女志乃正襟危坐地看著黑板,雙手不時地記錄著什麼,對於耳邊傳來的奇怪聲音恍若未聞。

  宇智波佐助坐在角落里,手上的筆輕輕地轉動著,看樣子也不像是在認真聽課。

  不過總體來說教室還是比較安靜地,“拉面——,再來一碗拉面——”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講台上,伊魯卡手中的粉筆突然停了下來,捏著粉筆的手因為用力過度而顫抖著,手背的青筋清晰可見,終於,粉筆因為承受不了他的力道而斷成了兩節。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在課堂上喊著拉面的家伙,可惜的是,這個家伙正趴在桌上甜甜的睡著,嘴角邊還掛著一絲口水,嘴巴不時地咂巴著,估計正夢到吃拉面吧!

  佐助看了他一會,立即收回目光,繼續走神,似乎眼前這人根本就不值得關注。不過他不在意,不代表別人不在意。

  “漩渦鳴人”,伊魯卡轉過身來,沖著睡著正香的漩渦鳴人大聲地咆哮著。

  “到”,漩渦鳴人條件反射般的站了起來,揉了揉朦朧的睡眼,有些茫然地看著伊魯卡,“老師有什麼事嗎?”

  “你給我站到外面去。”伊魯卡看著他的樣子,肺都快氣炸了,朝著教室門口一指。

  “哦——”,鳴人倒是沒什麼意見,反正站門口他已經習慣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便朝外站去,片刻后,就靠著教師的墻壁再次睡著了。

  教室很快又恢復了平靜,除了佐助罵了聲白痴,其他人對這個場景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有雛田不時向門外看去,眼中帶著一絲擔心。

  犬冢牙忽然揚起右手,做了個奇怪的動作,剛剛還一副昏昏欲睡模樣的鹿丸馬上來了精神,朝秋道丁次打了手勢,趁著伊魯卡轉身的片刻,牙突然起身從窗子往外跳,而鹿丸和丁次也緊跟在后面。

  站在門口的鳴人看著三人,立即跟了上去。

  伊魯卡察覺到異常回過頭來時,只看到三人的背影,忽然記起了什麼,急急忙忙地門口一看,果然,鳴人也不見了,“可惡。”

  油女志乃推了推眼鏡,一直小寄坏蟲從他的衣袖飛出,朝四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四人小心地蹲在學校練習場,沒有了顧忌的秋道丁次,從懷里掏出一堆吃的,“啪啦”一聲拆開了包裝袋,敞開懷吃了起來。

  其他人也不跟他客氣,拿著吃的一邊說笑著,一邊吃著。

  東西吃完后,四人也差不多討論出了準備去哪里玩了。

  “糟了,有人來了。”犬冢牙的鼻子抽了抽,聞到了生人的味道。

  “快躲起來。”鹿丸反應奇快,立即喊道,在他的提醒下,四人分散著逃開。

  “嗯?”河馬寒宇敲了敲手中的手杖,目光透過墨鏡落在了地上。

  “完了”,鹿丸看著地上的包裝袋,就知道被來人發現了。

  “出來吧!我看到你們了。”河馬寒宇滿臉的笑意,正準備好好收拾他們了,他們就撞到槍口了。

  “詐唬”,這是四人的第一感覺,不過很快,他們就知道自己的感覺是錯的了。

  河馬寒宇右手微揚,四支苦無飛了出去,向私人射去,在四人身前十公分處停了下來,筆直的落在了地上。

  看到河馬寒宇,鳴人有些躲閃,身體一直朝丁次的身后縮,生怕被河馬寒宇認出來。可他那一頭黃燦燦地頭發,在怎麼掩飾,都是那麼的醒目。

  “鳴人,他是誰?”鹿丸也往后一退,落在牙和丁次的身后,向鳴人悄悄問到。

  “我義父——后山木葉道場的館主河馬寒宇。”鳴人小心的答道,低著頭,目光不時掃向河馬寒宇臉。

  “河馬寒宇?”鹿丸對這個名字相當的陌生,對於鳴人突然蹦出來的義父非常的好奇,在后山開道場,還真是個怪異的人啊!

  “現在是上課時間吧!”河馬寒宇很嚴肅,給四人很強的壓迫感,光是氣勢,就讓四人有些難受了。

  “你們是哪個班的?”見四人不答話,河馬寒宇繼續問道。

  犬冢牙對河馬寒宇質問的語氣有些不爽,在木葉學校這麼多年,他從未見過眼前的人,看著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帶著一絲警惕:“你是什麼人?”

  河馬寒宇看著犬冢牙,淡淡地笑了,暗道:這個牙有點意思。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了。”河馬寒宇道,目光朝鳴人看去,早就發現他存在的河馬寒宇並沒有一開始就指出他,“不過,就算你們不說,我也知道,你們是伊魯卡班上的吧!”

  丁次和牙臉上露出了一絲的驚訝,鹿丸想提醒兩人卻是找不到機會。

  “你是犬冢牙,你——秋道丁次,奈良鹿丸——”,河馬寒宇依次點著三人的名字,只是輪到鳴人時,卻只是拿目光盯著他。

  “義父”,鳴人知道河馬寒宇已經發現他了,也不再躲,直接站了出來。

  牙和丁次這才恍然,然來是鳴人的家人,那就難怪知道他們是那個班的了。

  河馬寒宇瞪了鳴人一眼,臉上又掛滿了寒霜,道:“你剛才不是想知道我是什麼人,我現在就告訴你們,我就是學校的教育部長。”

  “啊?”四人傻了,尤其是鳴人,他有些擔心自己這些日子來的一舉一動,義父都清楚。

  鹿丸驚訝之余,目光掃向了鳴人,見他的表情,就知道鳴人也不知道河馬寒宇的這個身份。

  “你們上課公然逃課,嚴重違反學校紀律,你們跟我來。”河馬寒宇拉著臉,不容四人質疑。

  鳴人一聽河馬寒宇留了半截話,心里就陰風陣陣,有些涼了。

  “鳴人,你義父為人怎麼樣?”鹿丸已經開始考慮后果了,而他們四人中也就鳴人對河馬寒宇要熟悉一些,當然也只能找他咨詢了。

  “這次恐怕要倒霉了。”鳴人哀嘆道:“義父很嚴厲,而且很陰險。”

  “陰險???”鹿丸感覺到前面的河馬寒宇耳朵動了一下,立即閉嘴,不過他實在沒有想到鳴人會這樣評價自己的義父。

  河馬寒宇自然是將這一切都收入耳中,但他現在還不打算發作,現在就讓他們輕松一下吧!待會有他們哭得時候。

  “老師——”,伊魯卡看到站在門口的河馬寒宇,立即跑下了講台。

  “嗯”,河馬寒宇插身進去,沒有跟伊魯卡多說什麼。

  看著河馬寒宇身后的四人,伊魯卡就想起了前幾天河馬寒宇跟他說的話,心中為四人祈禱著。

  “咚咚咚”,河馬寒宇用手杖在桌子上敲了幾下,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他的身上。

  “哇——,帥哥!”井野花痴般的叫道,結果換來了櫻的白眼。

  “伊魯卡,作為木葉學校的老師,你對學生的放縱,讓我非常的不滿,我想你不適合做一名木葉學校的教師。”河馬寒宇突然宣布道。

  “啊——”,伊魯卡傻眼了,他怎麼也想不到第一個倒霉的居然是自己,只是,老師明明知道自己很喜歡老師這個職業,難道,我真的讓老師失望了嗎?

  下面不知道他身份的學生也都愣住了,對於這個突然跑進來的家伙說他們老師伊魯卡,心里有些不爽。

  “你是什麼人?”佐助突然站了起來,帶著一絲敵意地看著河馬寒宇,“憑什麼這麼說?”

  “哼!”河馬寒宇冷哼一聲,他到沒想到佐助居然會維護伊魯卡,這個家伙不是挺冷的嗎?

  佐助的話,提醒了伊魯卡,這里不是在家里,而是在木葉學校,而河馬寒宇正是學校最大的一號人物,連忙上前道:“部長大人——”。

  “部長??”教師里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在木葉能夠稱之為部長的人並不多,眼前這個年輕的人,不會真的是什麼大人物吧!可在木葉長大的他們沒有見過這麼一號人物啊!

  “你說木葉學校的教育部長,有沒有資格說這句話?”河馬寒宇冷冷地瞪著佐助,家伙很好強,居然想對自己使用幻術。

  佐助的身體晃動了兩下,陣陣的疲勞向他襲來,強大,這個人很強大,佐助心里得出了這麼個結論。

  “對於你們班上的紀律,我深表懷疑,居然有人在上課時間逃課。而同學逃課,你們既不報告,也不勸阻,實在不配做一名木葉的忍者,鑒於此,我宣布,你們全班取消今天的畢業考試資格。”河馬寒宇的話石破天驚,將在場全部人都嚇住了。

  “部長大人——”伊魯卡急了,河馬寒宇怎麼懲罰他,他都不會有半句怨言,但是對他的學生這麼嚴苛,他就有些不忍心了,“這個,班上紀律不好,是我管教不嚴,不關他們的事。”

  “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明天上午,就會正式公布。”河馬寒宇瞪了伊魯卡一眼,“你一會去我的辦公室。”說完,丟下一教室當機的學生,甩手而去。

  “酷呆了——”,井野的一聲感嘆將所有人拉回了現實,立即翻著白眼看著她。

  伊魯卡張了張嘴,想跟他們說什麼,可想到老師的性格,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默默地朝河馬寒宇的辦公室走去。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5 13:26
第一五三章 逃課的懲罰(二)
  “他是什麼人?”油女志乃走到了鹿丸的身邊問道。
  “河馬寒宇,你們聽說過嗎?”鹿丸並沒有說出他是鳴人義父的身份。

  “河馬寒宇??”油女志乃和宇智波佐助眼前具是一亮,顯然他們兩人都聽說過河馬寒宇的大名。

  雛田皺著眉頭想了想,終於記起了這麼個名字:“是后山道場的館主,河馬寒宇前輩嗎?沒想到這麼年輕啊!”

  “你也知道?”鹿丸這才發覺自己似乎有些孤陋寡聞了,看他們這些家族出生的人的表情,看來這個河馬寒宇來曆不簡單啊!他已經決定要好好的調查一下這個人物了。

  “不過,他說的是真的嗎?如果不能畢業的話——”日向雛田突然想起了這件很重要的事情,她可以想象父親日向日足會用什麼眼神來看她,心里忍不住有些擔心。

  “是啊!”這確實是個嚴重的問題,鹿丸眉頭皺在了一起,低喃道:“麻煩啊!”

  因為這件突發事件,教室里頓時一片愁雲慘霧,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鹿丸將鳴人拉到教室的角落里,從他口里套著消息,畢竟只有知己知彼,才有可能扭轉現在的局勢。不過聰明人就是聰明人,從鳴人口中得到的消息,讓他大大的震撼了,木葉居然會有這麼一個神祕的人物。

  看一個忍者的實力,可以從他的朋友、他的敵人、他的弟子這些身邊實力窺其一斑。卡卡西、阿斯瑪、凱、紅、月光疾風、紅豆等等,無一不是木葉一流的忍者,可他們不是河馬寒宇的朋友,就是他的學生,這說明河馬寒宇至少具備上忍的實力。

  鹿丸覺得自己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對河馬寒宇的真正實力,充滿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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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老爸,你也認識河馬寒宇部長?”鹿丸很驚訝,他從來沒聽老爸提過此人啊!

  “當然,而且木葉二十歲以上的忍者沒有不認識他的。”奈良鹿久對兒子突然提起河馬寒宇也有些奇怪,“不過,他隱居后山已經很多年了,很少看到他下來,你怎麼知道他的?”

  “呵呵——”,鹿丸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是我們學校的部長。”

  “什麼?”這次輪到奈良鹿久驚訝了,他知道木葉學校換了部長,原來的日暮碐已經退休了,但對於現任部長的身份,三代大人卻一直保密,所以他並不知情。

  鹿丸沒有辦法,也只好厚著臉皮將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細細地講了一遍,畢竟這事,就算他想瞞也瞞不住。

  奈良鹿久聽完后,眉頭微微皺了,河馬寒宇似乎不是那種會為了這麼點雞毛蒜皮的事情發怒的人吧!那麼他這麼做有什麼用意呢?

  “我有事出去一趟。”奈良鹿丸可不打算就這樣等著河馬寒宇發通告,留下鹿丸一個人,向外面走去。

  日向雛田低垂著頭,等待著父親的責罵,可奇怪的是,這一次,父親居然沒有生氣,只是淡淡地說道:“這件事,我知道了。”

  “呃——”雛田偷偷的抬頭看了一眼父親,實在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去休息吧!”日向日足並沒有打算跟雛田說太多,等雛田走后,才望了眼外面的天空。他是少數知道河馬寒宇擔任木葉學校教育部長職務的人之一,當初對於這個任命還感到奇怪,因為河馬寒宇很少出現在學校,而且從來沒有公開露過面,以至於很多人還以為日暮碐是學校的部長,殊不知,早就換人了,一個沉寂了這麼久的人突然這麼高調的出現,實在不能不讓他產生各種聯想,低聲道:“終於準備現身了嗎?”

  “去將天魁叫來。”日向日足目光微沉,向門外道。

  “是的,大人。”一個聲音應道,隨后便見到一道人影離去。

  “咦?你們都在?”奈良鹿久看到坐在酒酒屋中的山中亥一和秋道長治,笑著走過去。同時揚起手向酒保道:“來瓶燒酒。”

  他一來,便成了三人的中心,畢竟兩人對他的智慧很有信心,這讓奈良鹿久倍感壓力。

  “呵呵,你們也有些擔心了吧!”奈良鹿久接過酒保遞過來的酒,輕輕地抿了一口,道:“亥一,你還記得那次你同他一起擔任畢業考試監考老師的事情嗎?”

  “嗯!”這件事,他想忘都忘不了,畢竟他幫河馬寒宇背了那麼大的黑鍋了。

  他們三人跟親兄弟一樣,很少有什麼祕密,所以,對於那次事件的始末可是很清楚的。

  “這次,跟那次,不是很像?”鹿久笑著問道,另外兩人立即露出一副若有所思地表情。

  “那你的意思是不要管這件事嗎?”秋道長治問道,對於兒子晚點畢業,他並沒有太大的意見,他只是有些不明白河馬寒宇此舉的含義。

  “不”,奈良鹿久搖了搖頭,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現在應該正在家里等我們去找他了。

  “去找他?”秋道長治和山中亥一都有些茫然,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一起去了就知道了。”奈良鹿久卻沒有當場揭開謎底,神祕的笑了笑。

  別人都因河馬寒宇的舉動或憂或愁,猜忌多多,卻有一人高興得不得了。自從暗部那里得到這個消息后,三代的笑聲就沒有聽過,弄得那名暗部有些莫名其妙,這件事有那麼值得高興嗎?

  他卻不知道三代高興,並非為他所說的那件事,而是河馬寒宇的行動本身。當初他答應了河馬寒宇那麼多的要求,現在終於到了收回的時候了。

  前殿,原本空曠的大殿,今天卻擺上了幾張茶幾,河馬寒宇和卡卡西坐在正中間,一邊喝著茶,一邊下著跳棋,河馬寒宇的身后,伊魯卡安靜地站著,不時地給兩人添點茶水。

  沒想到最早來的人居然是油女志弘,即使是在晚上,他也帶著那副家族標志性的俄墨鏡。

  “嗯?”河馬寒宇和卡卡西先后站起身來,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墨鏡,“前輩還是第一次來這里呢?”說著,請油女志弘坐下。

  大半夜的兩個眼睛正常的男人帶著墨鏡,感覺總有些怪怪地,不過伊魯卡卻不敢表現出來。

  在油女志弘到來之后,卡卡西就悄悄地退回了后院。

  “嗯!”油女志弘環顧了大殿一周,才道:“很有氣勢。”

  “前輩謬贊了,請喝茶。”河馬寒宇笑著道,沒有一絲的高傲,不管怎麼說,他欠油女一族一份人情,而且,他喜歡油女一族的低調作風,跟油女志乃也很投緣。

  油女志弘沒有河馬寒宇想象的那麼沉得住氣,看得出來,他對兒子是真的非常的關愛,“志乃在伊魯卡的班上,他是我兒子。”油女志弘很干脆的道明來意。

  “前輩是來說情的?”河馬寒宇笑問,這不像油女志弘的作風啊!

  “不是”,油女志弘抬頭逼視著河馬寒宇的眼,道:“只是來告訴你這件事而已。”說完后,油女志弘就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有個性!河馬寒宇感嘆道,要是木葉再多幾個這麼有性格的人,就有趣了。

  油女志弘快出門時,突然停了下來,頭也回道:“志乃跟成織和志安不一樣,他很優秀。”

  “嗯!”河馬寒宇起身相送,雖然油女志弘的話不多,但他的意思,河馬寒宇已經明白了。

  “老師——”油女志弘前輩走,日向天魁就趕了過來,現在的他也和紅豆一樣,已經是木葉暗部的小隊長了,而且兩年前,就正式成為木葉的上忍了,在河馬寒宇的學生中,他已經是其中的佼佼者了。

  日向日足沒有來?河馬寒宇有些失望,看著這家伙現在是越來越沉得住氣了。

  “這麼玩來打攪您,真的很抱歉。”日向天魁道。

  “呵呵,以前你來蹭飯吃,都沒見你這麼客氣,今天是怎麼了?”河馬寒宇直接拆穿道,弄得日向天魁好不尷尬。

  “坐吧!看這時候,就知道你今天不是來吃飯的,是不是日足前輩讓你來的?”河馬寒宇臉上掛著笑意,看著一本正經的日向天魁,繼續的擠兌他。

  日向天魁有些驚訝河馬寒宇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來意,想到族長莫名其妙的吩咐,他到現在還沒有明白過來,只能老實地答道:“是的。”

  “很多年沒見了,日足前輩還好吧!”河馬寒宇退回自己的位置,輕輕地啜了口茶,問道。

  “嗯!”記憶中,老師和族長大人沒什麼交情吧!怎麼聽老師的語氣,似乎和日向日足很熟悉似的,日向天魁有些不解。

  “日足前輩是什麼意思?”河馬寒宇沒頭沒腦的問道。

  日向天魁看伊魯卡向他打了個眼色,才明白河馬寒宇問的是什麼事,“日足大人對老師擔任木葉學校教育部長表示祝賀,並相信學校在老師的帶領下,一定會取得輝煌的成績。”日向天魁其實不大理解日向日足的啞語,只是照實轉告。

  “然后呢?”河馬寒宇沒有聽到預料中的話,微微有些詫異。

  “沒有了。”日向天魁不知道河馬寒宇想聽什麼,但日向天魁讓他轉告的話確實就只有這麼一句。

  河馬寒宇低著頭,慢慢品味著日向日足話語中的含義。

  日向天魁見老師沒什麼指示,便朝里面走去,既然來了,怎麼也該問候一下老師家中的俄長輩了,當然更重要的是向紅豆他們打聽些事情。

  聯袂而來的豬鹿蝶三人走看到在大廳等候的河馬寒宇時,對忘了一眼,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三位前輩”,河馬寒宇看這三人的笑容,就有種不好的感覺,似乎自己的意圖被人看穿了。

  “寒宇大人”,三人並沒有河馬寒宇那般的隨意,雖然他們是前輩,但在級別上,他們還是得尊稱已經是木葉教育部長的河馬寒宇一聲大人。

  這次輪到河馬寒宇尷尬了,暗部的弟子稱他為他們,他沒什麼不習慣,但被這三位稱為大人,他臉就有些紅了,這三位是不知道他在暗部的身份的,對他如此尊敬,無疑是因為他那個部長的頭銜。

  可是,貌似成為部長至今,他今天還是第一次冒出頭,行使他部長的權利,履行他部長的職責,所以對於三人的尊敬感到有些慚愧啊!“三位前輩太客氣了,你們還是叫我寒宇吧!”

  “那好吧!”奈良鹿久也不跟河馬寒宇客氣,隨即又長嘆了口氣道:“哎——,作為父親,對於鹿丸在學校的違紀行為沒有好好管教,實在是慚愧啊!”

  有戲了,河馬寒宇心中微喜,不過奈良鹿久的下一句話就如同冷水潑在了他的頭上。

  “所以對於寒宇君的嚴厲管教,我們真的是非常的感激,有寒宇君這樣的老師,是他們的榮幸。”鹿久滿臉笑意,似乎對河馬寒宇的嚴厲懲罰不但不反感,反而是舉雙手贊成。

  河馬寒宇嘴角抽了抽,有種作繭自縛的感覺。他故意小題大作,、就是算好了這些出身不凡的小家伙們的長輩來說說情,他也就可以順水推舟,然后給他們的出點難題,希望給這些未來的小強們一點小小的考驗,讓他們知道未來的道路很漫長。

  可結果呢?諸位“大強們”比他更會順水推舟,直接將所有的事情都丟到他自己的頭上了,反正就一點,隨便你整麼折騰,我們相信你的能力。河馬寒宇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欲哭無淚啊!

  他忽然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他還將自己當成一個微不足道的人物,可在別人的心中,他已經不再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了,就算自己再怎麼低調,恐怕也無法隱藏什麼了。

  既然如此,也沒有必要藏著掖著了。也許,利用這個機會慢慢浮出水面,並不是一件坏事。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5 13:26
第一五四章 小強們的友情
  想通了這一切的河馬寒宇赫然開朗,自己以前似乎走進了一個認識的誤區了,實際上從宇智波滅族那一夜起,自己就已經進入了斑的視線,估計也進入了曉的黑名單,自己再縮手縮腳也沒有必要了。
  那麼——,河馬寒宇站在大殿的屋頂上,伸展著雙手,道:“各角色到位,游戲正式開始了。”嘴角的笑意帶著那麼一絲張狂。

  “寒宇老師”,紅豆的聲音在河馬寒宇的背后響起,柔柔地,一向狂野的她今天居然難得的有些安靜和羞澀,這種小女兒的神態出現在她的臉上,還真是讓河馬寒宇大跌眼鏡。

  “什麼事?”河馬寒宇看著有些怪怪的紅豆,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老師你真的要取消伊魯卡他們班的考試資格嗎?還有,伊魯卡,他很喜歡當老師的——”紅豆懇求的望著河馬寒宇道。

  “咦,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伊魯卡了?而且,他班上的學生取消畢業考試的資格,似乎跟你沒什麼關係吧?”河馬寒宇反問道。

  “怎麼說伊魯卡都是自己人,老師這麼做太過分了點吧!而且,那些小孩子不過貪玩了點,大部分時間都是很認真地。”紅豆居然為他們求起情來。

  河馬寒宇啞然,這妮子什麼時候這麼有愛心了,故意逗紅豆道:“我這麼嚴厲也是為他們好,你應該最有體會的。”

  “哼,就知道你不會答應的。”紅豆一下原形畢露,很是不善的看著河馬寒宇道:“我這是幫靜帶話,總之話帶到了,你要怎樣隨便你。”

  說完,紅豆就氣嘟嘟的走了,邊走還邊嘀咕著:“自己上學時不一樣天天睡覺,還好意思在這里裝,……”

  耳朵尖的河馬寒宇聽到紅豆的抱怨,一陣無語,這丫的,居然還記得那些N多年前的老黃曆,還真是——

  不過,靜這是什麼意思?有什麼話不能親自跟他說,居然讓紅豆帶話。看紅豆那樣,肯定是借機敲詐了靜一把,不然她那會那麼好心。河馬寒宇有些苦笑地搖了搖頭,這些丫頭們越大,他是越不知道她們在想些什麼了。

  半夜三更,在家人都入睡后,河馬寒宇又溜了村中,用備用鑰匙打開了紅家的門。

  “沒人??”河馬寒宇眉頭皺了起來,都這麼晚了,紅居然不在家,這可是很少見的,這兩天她應該沒有任務才對。河馬寒宇神識在木葉掃了一圈,仍然沒有發現紅的惡痕跡,眉頭皺得更深了。

  接近清晨的時候,躺在客廳沙發上的河馬寒宇才聽到了門口傳來的開門聲,抬頭看了看時鐘,已經五點了。

  紅進門打開燈,就看到在沙發上睡得很沉的河馬寒宇,眉頭皺了皺,躡手躡腳地走到自己的房間,拿出一個毯子,輕輕地蓋在河馬寒宇身上,動作輕柔,似乎很怕將他給吵醒。

  本來就是河馬寒宇突然伸手,將紅靠近他肩膀的手給抓住,緩緩地坐了起來,同時將紅拉到自己的身邊坐了下來。

  “去哪呢?”河馬寒宇壓抑著心中微微的不滿和擔心,輕聲問道。

  “嗯——”紅神態有些閃爍,似乎不想讓河馬寒宇知道。

  河馬寒宇有些生氣了,也許是因為紅很快要成為自己妻子的緣故吧!他有些無法忍受紅對他有些隱瞞,他也不明白,自己以前不是個小肚雞腸的男人啊!怎麼會變成這樣。

  “不想說就算了。”河馬寒宇還是壓下了心里的煩亂,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道:“看你的樣子,一晚上沒睡吧!快去休息一下,天快亮了。”

  當紅睡了兩個小時后起來,天已經大亮了,而河馬寒宇也早就離開了,桌上的早點還帶著余溫。洗刷完畢后,吃著河馬寒宇做的愛心早點,紅的心里充斥著溫馨的感覺。

  河馬寒宇雖說已經不打算躲躲藏藏了,但眼前他自己制造的麻煩,卻是讓他頭痛不已,難道將錯就錯讓他們全體留級,這樣做似乎太不厚道,畢竟比起其他班級,伊魯卡班上可都是今年這一屆的精英分子啊!而且,在AB的原定情節中,他們班可是小強雲集啊!

  奈良鹿丸有些不爽,因為他的老爸居然對河馬寒宇那明顯過火的處罰,保持沉默了,早就厭惡了學校無聊生活的他,想到可能還要在學校呆一年,心情怎麼也好不起來。

  很明顯,秋道丁次的心情也不好,那套著酷似內褲的頭罩的腦袋低垂著,手不停的抓著吃的往口里賽,而他這樣不停的吃,已經吃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似乎是要化悲憤為食欲。

  不怎麼合群的佐助坐在自己位置,眼神迷茫,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向不怎麼老實的漩渦鳴人,難得的端正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早就該來上課的伊魯卡還沒有來上課,竟是有些擔心他了。鳴人的眼神不時地往教室外面表去,看起來很不安。鳴人的內心在掙扎猶豫著,想去找干爸,卻又不太願意去,不知道為什麼,他對於這個母親口中很厲害的干爸有些抗拒,只要跟他在一起,心里就有些躁動,所以,他基本上不怎麼願意跟河馬寒宇呆在一起。

  可看到其他同學們黯然地神情,鳴人捏了捏拳頭,終於站起來朝外面走去。

  “鳴人君,現在是上課時間——”日向雛田小聲地提醒道,卻又不敢真的去阻攔他。

  心不在焉的鳴人並沒有聽到雛田的提醒,雙手插在口袋里,慢悠悠地走去教師,朝部長辦公室走去。

  一直看著外面發呆的鹿丸,看著鳴人的背影,眼中露出了一絲疑惑,直到鳴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才收回了他的目光。

  “嗯?”河馬寒宇感覺到鳴人靠近,他那強大而又不加掩飾的超強查克拉,很容易察覺到,眉頭有些疑惑,小家伙一向都是躲著自己的,這次居然主動來找自己。

  敲門聲響起,河馬寒宇坐起身來,換上一臉嚴肅地面孔才道:“進來。”

  “干爸——”鳴人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怯場,大咧咧地叫道。

  “鳴人?有什麼事嗎?”河馬寒宇故意拉著臉,問道。

  “嗯,那個——,干爸,這件事不關伊魯卡老師的事情,你可不可以不要責罰他?”鳴人誠懇地望著河馬寒宇。

  河馬寒宇一愣,他還以為鳴人是來為自己說情的,沒想到卻是替伊魯卡抱不平,心理微微有些得意,不愧是自己的干兒子,覺悟不是一般的高啊!

  “你能夠想到伊魯卡,我很高興,但不管怎麼說,教學紀律渙散,他作為老師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這不是你說不關他的事,就能夠算了的。”河馬寒宇嚴肅道。

  “可是——”,鳴人有些急了,腦袋疾速飛轉,似乎想找出個辦法來,“干爸,你這樣做我們不服氣。”

  “不服氣?”河馬寒宇淡淡地笑道,似乎聽到很好聽的笑話,道:“你不服氣,那又如何?”

  “我——”,鳴人的拳頭緊緊地拽著,心情十分的激動,道:“說到不負責任,干爸不是答應過老媽,會好好地指導我的嗎?干爸不是一樣沒有做到,我不能順利畢業,干爸您不是也負有責任嗎?”

  在鳴人激動之時,一股強大的查克拉不可抑制的從他體內逸出,河馬寒宇心一沉,是九尾的查克拉,那熟悉的氣息,他一輩子也忘不了。看來九尾已經開始慢慢地恢復了,並試圖沖出封印了。

  河馬寒宇低頭深思著,不可否認,鳴人地話也有道理,自己作為他的監護人,確實是疏於關心了,雖然自己的本意是讓他能夠更加的獨立,但是自己不負責任是不爭的事實。

  就在此時,門外在次傳來了敲門聲,這次進來的鹿丸和油女志弘,看到漩渦鳴人在,兩人有些驚訝,不過隨即就想通了。

  “部長大人”,鹿丸收起了一貫的懶洋洋,畢竟,對於河馬寒宇,他不算太了解,總要小心一點為妙了。

  “你們也來了,該不會也是來替伊魯卡老師來求情的吧?”河馬寒宇有些好笑,期望中的老一輩們一個個都保持沉默了,倒是這些后生小子們一個個挺主動的,看來,木葉的未來把握在這些小子手中,也不是沒有道理。

  “嗯?”聽河馬寒宇這麼說,兩人朝鳴人看了一眼,眼中流露出一絲贊賞和認同,隨即道:“部長大人,我聽說伊魯卡老師是您的學生,他是怎樣的人,我想沒有人比您更清楚地了。所以,我相信,大人會給伊魯卡老師一個公平的裁決。”這話是鹿丸說的,看來他已經做了一定的功課了,頭腦很清晰。

  “嗯?”河馬寒宇輕輕地點了點頭,不置可否,看著這個傳說中智商高達一百八的家伙,很是期待他的表現

  “我們逃課違反了學校的紀律,我們願意承受接受您的處罰,但是,其他同學是無辜的,老師您這麼牽連到其他人,實在太有損大人您的形象了。”鹿丸說著,並悄悄地朝漩渦鳴人做了個手勢。

  “是啊!干爸,犯錯的是我們,我們願意接受處罰,但是,其他人——”,漩渦鳴人熱烈地看著河馬寒宇,讓河馬寒宇都有些受不了他那期待的眼神。

  “志乃,你說呢?”河馬寒宇向一直沉默地油女志乃問道。

  油女志乃抬起頭,目不斜視的望著正前方,道:“我們願同伊魯卡老師和鳴人、鹿丸他們一起接受懲罰。”語氣肯定,不容人有半分質疑。

  “志乃——”,鳴人愣住了。

  “志乃——”,鹿丸也呆了,他和油女志乃本就是在外面碰到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油女志乃的來意。

  “呵呵——”感受到志乃墨鏡后那雙炙熱的眼,鳴人和鹿丸會心對望了一眼,笑了起來,走到了志乃的身邊,道:“部長大人,我們願意接受您的處罰。”

  看著面前地三張稚嫩地笑臉,河馬寒宇心中生出了很多的感慨,友情,在這一刻得到了昇華,讓他都忍不住有些感動。他們,真的是令人熱血的一代,難怪就連三代、自來也和綱手都甘願為了他們築石鋪路。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5 13:27
第一五五章 留級或考驗
  河馬寒宇臉上的表情漸漸地舒緩,態度也不再那麼堅持了,贊賞地朝三人點了點頭,道:“你們先回教室吧!這件事情,我再考慮考慮。”
  “鳴人,你怎麼能夠一個人跑來找部長呢?太不夠意思了吧!”一出辦公室的門,鹿丸就不滿的抱怨道,他也知道鳴人是好心地,但鳴人背著他們行動,就讓他很不爽。

  “呵呵”,漩渦鳴人撓著頭笑著,有些不好意思。

  “你們兩個都不夠意思。”惜字如金的油女志乃一開口,鳴人和鹿丸都閉嘴了,看著志乃不善的神色,一起傻笑著。

  三人走后,河馬寒宇也松了口氣,那些前輩們不給他留台階,但這些后進卻聰明的給他制造了台階,而且,看著三人的表現,他也由衷地替伊魯卡感到高興。也許伊魯卡實力不濟,也許他不夠聰明,但他卻用他的踏實和熱情征服了這些孩子們的心,贏得了他們的尊重,作為老師,他是值得驕傲的。

  河馬寒宇原來的那番處罰,本就是嚇唬人的,現在有了這個台階,河馬寒宇自然是順著台階下了。但這個台階該如何下,也是有講究的。

  當河馬寒宇帶著伊魯卡重新回到教室時,上午的時間已經過去得差不多了,同學們都在緊張地等待著河馬寒宇考慮的結果,看到伊魯卡進來,都松了一口氣。

  這次不用河馬寒宇敲桌子,教室就已經是一片安靜,針掉可聞。河馬寒宇地眼睛依舊被墨鏡遮擋,但當他那眼光透過墨鏡輕輕地掃過教室里的那些小強們時,小家伙們依然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本來我是打算對你們嚴懲的,但你們的表現,讓我改變了主意,決定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河馬寒宇話音一落,教室里頓時傳來一片歡呼聲,顯然大家都將放下的一顆心放下了。

  “不要高興得太早了”,河馬寒宇當頭潑下冷水,他的目光掃過神色冷峻的佐助和一臉深思的鹿丸,暗暗地點了點頭,道:“我這個機會可是有條件的。”

  “條件?”大部分人都還處在茫然中,但是多少熟悉河馬寒宇的鳴人心卻一沉,擔心和不滿很明顯地寫在了臉上了。佐助的眼中也閃過了一絲異色,看來他也從靜那里得到了一些關於河馬寒宇的資訊。

  “什麼條件?”終於有人反應過來了,問道。

  “你們必須通過一道考驗,才有資格參加這次的畢業考試,如果你們通過不了,就全班集體留級,明年才能參加考試。”河馬寒宇淡淡道,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些被他隨意擺弄的小強們。

  “什麼考驗?”鹿丸難得的認真起來,畢竟事關全班同學前途,就算他再怎麼懶散,也不能不重視。

  “很簡單,跑步。”河馬寒宇臉上帶著淡淡地笑意,嘴角微微朝右上角翹起。伊魯卡看到他的這個笑容渾身打了個激靈,這是魔鬼的微笑,當年他們可是經常看到他的這個笑容的,而每次笑容過后,他們都會被河馬寒宇折騰個半死,心中再次為自己的學生們祈禱。

  “跑步?”秋道丁次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又些難以致信,問道:“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河馬寒宇達到。

  “部長大人應該還有附加條件吧?”鹿丸懶洋洋地聲音響了起來,語氣十分的肯定。

  “嗯!”河馬寒宇很滿意鹿丸地反應,繼續道:“唯一的附加條件就是,只要班上有一個人沒有在規定的時間內跑完規定的路程,所有的人都會取消參加畢業考試的資格。”

  鹿丸臉上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眼睛掃向伊魯卡,繼續思考著。

  河馬寒宇這個條件一出,班上一半以上的目光都落在了鳴人的身上,沒辦法,誰叫鳴人是木葉學校這些年來少有的吊車尾,如果班上真的有人會拖后腿的話,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漩渦鳴人了。

  突然成為其他人關注的焦點,而且那眼神中傳達的明顯的不信任,鳴人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心如同被人抓了一下,有些受傷了,鳴人低垂著頭,眼神又些黯然。但很快,鳴人就將這些不快甩出了腦海,突然站了起來,舉起自己的右手,很大聲地宣布道:“部長大人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參加畢業考試的。”

  看著鳴人信誓旦旦的樣子,一班人愕然,然后傳來佐助的低喃:“白痴——”。

  鳴人的耳朵扇了扇,很顯然他聽到了佐助的低語,心再次被扎了,但這次,他卻出奇的安靜沒有去反擊,只是默默地看著桌面,心里暗暗發誓,不論如何,他都不會拖累其他同學的。

  河馬寒宇朝佐助瞪了一眼,不管怎樣,當著他這個做父親的面,罵他兒子的是白痴,他心里總是不爽的,哪怕只是干兒子。

  似乎是察覺到了河馬寒宇眼神中的含義,佐助閉嘴了,眼角悄悄地掃向鳴人,竟然帶著一絲羡慕。

  “考驗的時間,確定在一個月后,也是畢業考試前十五天。機會,我已經給你們了,你們自己好自為之吧!”河馬寒宇丟下伊魯卡,大步朝教室外面走去。

  “鹿丸,我覺得事情好像沒有那麼簡單?”河馬寒宇走后,牙就湊到鹿丸的面前商議著。

  “我也是這麼看,但是部長大人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我現在也無從得知。”鹿丸無奈地攤開雙手,他只是天才,但畢竟不是神仙,不可能什麼都知道。

  “我可是聽說寒宇部長以前也是學校的老師,而且還有著魔鬼教師的稱號,據說連三代大人都不能把他怎麼樣?”牙小聲地說道,眼神朝伊魯卡望了一眼,似乎怕他聽到。

  “嗯!”話語很少的油女志乃點了點,肯定了牙帶來的小道消息。

  “不是吧!我怎麼一點也沒有聽說過?”丁次有些不相信,這木葉才多大的地方,有這麼牛叉的人物,他們怎麼可能一點也不知道。

  “廢話,你當然不知道了。”山中井野很不客氣地加入了討論,道:“寒宇部長不當老師已經很多年了,估計老師退出學校那會兒,你還在學走路了。”山中井野的語氣很沖,似乎忘了她跟丁次是同一年出生的。

  丁次瞪了山中井野一眼,不過很快被她給瞪了回來,想到她只是一個女孩子,也懶得去跟她計較了。

  山中井野得意地朝丁次眨了眨眼,才道:“寒宇大人不僅當過老師,而且他的學生,現在很多已經是木葉的上忍了。而且,當年的寒宇老師可是學校出了名的帥哥,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並成為當時暗部部長紫霄大人的弟子,跟精通忍術上忍夕日紅,以及上忍阿斯瑪在他同一個班。”說到寒宇時,井野的眼中透著仰慕之情,似乎有些后悔自己晚出生了這麼多年。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寒宇大人在木葉學校當人老師期間,以教學風格詭異著稱,注重實際能力,而且要求極為嚴格,說話從來是說一不二。”油女志乃打斷了山中井野的介紹,補充道,顯然,他給出的消息比山中井野要有用得多。

  井野雖然很想瞪回去,但她對神祕的志乃還是有些拿捏不準,最后只是哼哼了兩聲表示自己的不滿。

  “其實我們不必在這里亂猜,伊魯卡老師可是寒宇大人的學生,而且還不只是學生那麼簡單哦!聽說,伊魯卡老師可是住在寒宇大人家里的。”牙突然插進來爆料道。

  “嗯?”在牙的提點下,一群人的目光頓時全都落在了伊魯卡身上。

  在眾人灼灼地目光注視下,伊魯卡有種被人看光了的感覺,臉唰地一下紅了,他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笑道:“我知道各位同學比較擔心后面的考驗,請大家放心,我會針對在考驗中可能出現的問題,給大家加強訓練的。”

  “加強訓練?”鹿丸眼前一亮,問道:“老師知道考驗的具體內容了?”

  “呃——,不知道。”伊魯卡遺憾的搖了搖頭,河馬寒宇的心思,他又怎麼可能猜得到,而且看老師的意思,是不會將考核的一些關鍵問題告訴他的。

  “哦——”,諸人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不是大家不喜歡伊魯卡,他的努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但問題是伊魯卡的能力實在太有限,在他們這些家族出身,或天賦頗高的學生眼中,他的能力實在不足以讓他們心服口服,這不能不說是伊魯卡的悲哀了。

  “不過,我想,有兩個人應該會知道。”伊魯卡望了孤單一人坐在角落里的佐助。

  幾人的興致立即被勾了起來,問道:“是誰?”

  “木葉上忍御手洗紅豆和宇智波靜。”伊魯卡壓低了聲音道,“她們兩人可是老師地得意弟子,對老師也是最為了解的。”

  “御手洗紅豆?”山中井野一聽到這個名字,腦袋立即搖得更波浪鼓一樣,道:“我勸各位不要打紅豆前輩的主意,這位前輩可是出了名的難纏,就來我父親見了她都是繞道走。”

  “個人認為,那跟找死沒差別。”見其他人不相信山中井野的話,志乃突然地補充了一句。

  “老師?”

  伊魯卡看著幾雙帶著怨念的眼神看著他,心虛地建議道:“紅豆前輩確實比較有個性,想說動她的話,比較困難,但是靜前輩就好說話得多。”

  “宇智波——靜”,鹿丸看著對他們愛理不理的佐助,搖了搖頭道:“這個恐怕也不容易。”

  “找靜前輩嗎?”鳴人不知道何時將腦袋伸了過來,道:“我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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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六章 可怕的紅豆
  “紀土,你媽在家嗎?”漩渦鳴人拉住棋木紀土問道。
  “耶?鳴人哥哥,你找我媽有事情嗎?”棋木紀土有些好奇的問道。

  “嗯——,沒什麼,只是隨便問問。”鳴人可不敢讓這小家伙知道太多,含糊地答道。

  棋木紀土卻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只見他眼皮一眨,笑道:“我知道了,鳴人哥哥找我母親,一定是和上次你逃課被大伯逮到的事情吧!”

  鳴人狂汗,尷尬地說道:“算是吧!”

  棋木紀土輕輕地點了點頭,小手在下巴上摩挲了兩下,道:“看在上次你為我挨了一巴掌的份上,我可以考慮幫幫你哦!不過,你得告訴我怎麼幫你才行。”

  “你???”漩渦鳴人一臉的不信任,畢竟紀土才屁大點的小孩子,實在難以給人可靠的感覺。

  “你那是什麼表情?”紀土的自尊有些受傷了,嘴巴微微撅著,不滿道:“不信就算了,我還要去玩了,你不是要找我媽嘛?她在醫院。”

  看著小家伙受傷的樣子,鳴人有些過意不去,棋木紀土雖然年幼,但他對自己的關心也是出於真心的,連忙拉住了棋木紀土,嘿嘿地笑了兩聲道:“其實是這樣……”

  “跑步?”紀土歪著小腦袋,很同情地看著鳴人,道:“如果真的是跑步的話,那你們就慘了,根據大伯的一貫風格,越是看似簡單的考驗,越是困難。不過,真沒有想到伊魯卡叔叔也這麼狡猾,居然將紅豆阿姨和靜阿姨給出賣了。”

  聽著小家伙的用詞,鳴人差點被噎到,這是小孩子說的話嗎?

  “不過算了啦!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會告訴其他人的。其實,你們都搞錯了,如果真的想要順利過關,找紅豆阿姨才是最好的,因為她和大伯最像了。怎麼樣?要是找紅豆阿姨的話,我可以幫忙。”紀土揚了揚頭,很是自信地說道。

  “真的嗎?那樣當然最好不過了。”鳴人有些興奮。

  “那是當然,不僅是紅豆阿姨,就連靜阿姨我也可以幫你聯系上,不過,如果是給你們上課的話,不知道大伯會不會同意。”紀土拍著胸口大包大攬,看得鳴人是一喜。

  “那就拜托你了,明天,我們再在這里見面,你將結果告訴我,可以嗎?”鳴人搓著雙手,問道。

  “沒問題。”紀土比划了一個OK的手勢,等鳴人走后,紀土才吐了吐舌頭,跑到隔壁的一家燒烤店坐下,而他對面的位置,河馬寒宇正拿著一杯酒,輕輕地抿著。

  “大伯,您為什麼不直接跟鳴人哥哥說了,現在在鳴人哥哥的眼里,您可是坏人了。”棋木紀土很奇怪,大伯明明對鳴人很關心,卻總是裝出一副不太在意的神態,跟對自己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坏人?”河馬寒宇對紀土的說法感到很好笑,道:“坏人就坏人吧!你鳴人哥哥可不是你,如果不是他自己願意學的話,別人再怎麼逼迫他也沒有用,不用心學是學不好忍術的。”

  “鳴人,你不是說紅豆前輩要過來嗎?怎麼沒有看到人啊?”牙不滿的抱怨道,他們已經在這個第三訓練場等了好久了。

  “一二一,一二一,……”一個響亮的聲音傳了過來,然后,小李那一身墨綠色的蛤蟆裝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鳴人君,你好!”小李放下背上的大袋子,很客氣的朝鳴人打了聲招呼,道:“我是來送具據過來的,對了,你們還沒有看到紅豆前輩嗎?”

  “啊!你好!”鳴人向大家介紹著小李,道:“這位小李,也是寒宇部長的學生。”

  “錯!”小李嚴肅地望著鳴人眾人,道:“嚴格意義上講,我並不是寒宇老師的學生,寒宇老師只是指點了一些東西,我的老師是邁克-凱,木葉最強大的體術忍者。”

  看著小李那認真的神態,鳴人狂汗,他和小李不太熟,也僅僅是知道小李是住在干爸家里的。

  “嗯——,能夠得到紅豆前輩的指導,你們一定也很厲害吧!等你們成為忍者,我一定會好好的跟各位請教的。”小李眼中帶著興奮,目光從鳴人他們身上掃過,看到春野櫻時,還露出了一個自以為很帥的笑容。

  鹿丸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腹中暗道:“人才啊!這麼囂張——”

  “那麼我先告辭了。”見沒有理自己,小李跟他們打了聲招呼便走了。

  “那是什麼東西?”丁次好奇的走了過去,打開小李帶來的袋子,“負重衣?”

  又等了半個小時,紅豆依舊沒有來,鹿丸開始不停的打著哈欠,似乎瞌睡來了。

  “喂,你不會是騙我們吧?”佐助踢著石頭走到了漩渦鳴人的身邊,問道。

  “呃——,我再去看看。”鳴人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低著頭,朝外面走去。

  “啊——”

  “什麼人?”鳴人剛走出兩步,林子里就傳來奇怪的聲音,牙立即警覺地問道,同時示意他頭頂上的赤丸去尋找。

  紅豆剛伸完一個懶腰,從樹干上跳了下來,朝鳴人揮了揮手,目光落在赤丸的身上,眼中放著光,不過那眼神看起來就像是看著什麼可口的食物一樣。似乎查覺到了眼前人物的危險,赤丸腦袋向后縮了縮,跳到牙的懷里。

  “我就是你們老師伊魯卡推荐的上忍紅豆,我想,你們應該叫我紅豆老師。”紅豆臉上掛著無害的笑容,朝佐助走去。

  佐助忍不住朝后退了兩步,不過紅豆的動作更快,沒見她怎麼動,就已經到了佐助的面前了,伸出手在佐助的臉蛋上揪了兩下,道:“嗯,長得好可愛啊!你就是宇智波佐助吧!靜可是特別交待我要好好照顧你的。”

  佐助從紅豆的狼手中掙脫出來,眉頭皺了皺,閃到一邊去。

  “哎,真是不可愛啊!”紅豆挑了挑眉,目光再次移動,“咦,這不是山中花店里的那個小丫頭嗎?原來你也是伊魯卡的學生啊!這樣太好了,以后我去賣花,可要給我優惠哦!對了,不要再像上次那樣,我給一堆不知放了多少天的爛花給我,要新鮮的哦!”

  山中井野一想起上次紅豆去買花的情景,頓時臉色變得慘白,無奈的點了點頭。

  “你是犬冢家的吧?這只狗很可愛,給我養兩天怎麼樣?”紅豆的矛頭很快調到了牙的身上。

  “呃?不行——”,牙碰到紅豆的那飢餓的眼神,立馬緊緊保住赤丸,戒備地看著紅豆。

  “這麼小氣啊!回頭找你姐姐要去,不過上次那條花犬真的太脆弱了,還沒養兩天就死了,這次一定要一條更好的。”紅豆小聲嘀咕道。

  “阿花死了?”牙眼睛瞪著老大,他現在明白了前些日子老姐為什麼那麼傷心了,立即將懷里的赤丸抱得更緊了,似乎怕紅豆過來搶似的。

  看他那緊張模樣,紅豆忍不住笑了起來,這群孩子真好玩啊!比家里的那幾個有趣多了。

  還沒等紅豆靠近,鹿丸就自己主動的介紹道:“我是奈良鹿丸。”

  “我知道你,聽說你是天才對吧!我到很想見識一下所謂的天才有多厲害,你可別讓我失望。”紅豆掩口笑著,從奈良鹿丸身邊走走過。

  鹿丸這回算是明白了什麼叫人的名,樹的影,想到后面一段時間都要跟這樣的人在一起,鹿丸也只能搖頭苦笑了。

  還好,紅豆也算適可而止了,只是從他們的身邊經過,沒有再嚇唬這群有些發悚的學生們,“你們什麼時間來的。”打鬧結束,紅豆也收起了笑容,嚴肅地看著眾人。

  “八點。”鹿丸答道。

  “現在是九點三十分,我是七點五十分到的,也就是說,你們來了整整一個半小時,都沒有發現我的存在。”紅豆的鄙視的目光從他們臉上掃過,諷刺道:“犬冢家的狗,日向家的白眼,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油女一族的蟲子,很不錯,有這麼多偵測的優勢。”

  牙、雛田、佐助和志乃四人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一個個都低下頭,看著腳下,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紅豆老師”,鳴人見氣氛有些詭異,開始轉移話題,道:“這些負重衣是給我們準備的嗎?”

  “那個呀!當然是,這可是為你們的特訓準備的了,一人一件,先試一試,這樣吧先從這里跑到第二訓練場吧!你們老師伊魯卡應該已經在那里等了很久了。”紅豆朝鳴人眨了眨眼,很是配合的不再欺負他的這些同學了,怎麼也得給鳴人一點面子嘛!

  “不是吧!才這麼小一點,我肯定穿不上。”丁次立即道,心里暗暗有些慶幸自己豐滿的體型。

  “不用擔心,你的在最下面,這可是我辛苦特制的哦!”紅豆一句話將丁次打回了原形,終於在其他人都穿好負重衣后,才找到了他那件特大號,頓時無語。

  看著一個個精神抖擻的樣子,似乎這點重量對他們而言不算什麼,紅豆也懶得提醒他們,這不過是開胃菜,畢竟,一開始就打擊他們的積極性,未免太過分了一點。

  那麼準備開始了,紅豆高舉著手,正準備施號發令,突然記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道:“忘了告訴你們了,這些負重衣是我幫你們定制的,所以這錢也得算在你們的頭上,錢我先墊著,但明天早上你們得帶來還給我,否則老師可就連方便面也吃不起了。”

  聽完紅豆的話,眾人腳下一軟差點倒地上了,這些還要收錢啊?

  “因為是集體定制,老板給我打了特價,一件才五千八,不過想到找零挺麻煩的,就一人六千吧,算是給老師買兩瓶水喝。”紅豆補充了一句。

  “咚——”,鳴人第一個暈倒,六千元,他有那麼多錢嗎?

  “鳴人,你也別擔心,你的那一部分,我找你干爸要去。”紅豆這話說得一點也不臉紅,這些衣服可都是河馬寒宇免費提供的,但她覺得自己辛苦一場,河馬寒宇連點辛苦費都不提供,她不甘心啊!她不能把河馬寒宇怎樣,就只能從這群楞頭青身上撈點東西,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羊毛出在羊身上嘛!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5 13:27
第一五七章 下將棋?
  雖然為了這一個月的訓練,伊魯卡班上的學生每人付出了七千元,但在訓練快結束時,他們卻覺得這錢交得值,至少他們的父母覺得值。
  紅豆詭異狠辣,讓他們時刻提心吊膽,而靜的溫柔機變,讓他們甘之如飴,三木堂友情客串的指導,讓他們知道什麼叫沉穩應變。

  在河馬寒宇三大弟子盡出后,一干人對神祕地河馬寒宇更是好奇不已。

  而卡卡西的雷遁,阿斯瑪的風遁,洞天的水遁,堂的土遁和刀法,靜的火遁和幻術,紅豆的暗器和祕術,各具特色,在他們面前更為直觀的展現了忍術的豐富多彩。

  “鹿丸,你怎麼了,訓練都結束了,應該開心才對?”丁次有些不解。

  鹿丸伸了伸懶腰,道:“就因為訓練結束了,才更擔心,我們這一個月接触到的東西恐怕比我們過去三年接触到的還要多吧!而據紅豆老師所講,這一切都是為了即將到來的考驗,這個考驗會有多嚴厲,就可想而知了。”

  “大不了就留級,有什麼好想的,我就不信,他還能讓我們畢不了業。”丁次往口里塞著東西,賭氣地說道。

  “呵呵,那你可要小心了,說不定還真的畢不了業。”牙抱著狗湊了上來,故意給丁次填堵道:“寒宇大人現在可教育部長,他不讓你畢業,你還真就畢不了了。”

  “丁次,那些賭氣地話就不要說了,我老爸一向不管我的事的,可這次他老人家發話了,如果我不能參加畢業考試的話,這個學也不用上了,以后就在村里開個小店,過普通人的生活算了。”鹿丸無精打採的說道。

  “耶?大叔這樣說?”丁次有些想不通,平時跟鹿丸一樣,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的大叔會對鹿丸這麼嚴厲,實在是太不像他的作風了。

  “還不是因為寒宇大人,很奇怪,老爸提到他時就很沉默,神神祕祕地。”鹿丸雙手插在褲兜里面。

  “那個不是鳴人嗎?他身邊的那兩個小鬼是誰?”牙指著前方的路口道。

  “是他。”鹿丸確認道。

  “鳴人——”,牙大叫道。

  “是你們啊!”漩渦鳴人看到三人,走了過來,身后還跟著兩個拖油瓶了。

  “他們是?”牙在兩個小家伙面前指點道。

  “本少爺是木葉丸”,一個跟鳴人一樣,頭帶擋風鏡的小家伙說道,那態度很囂張。

  “鹿丸哥哥,牙哥哥,丁次哥哥,你們好,我叫棋木紀土,是鳴人哥哥的小弟。”紀土表現得就要謙遜得多,同時不忘瞪木葉丸一眼。

  “咦,你認識我們?”牙有些詫異道,他從來沒有見過眼前的小家伙。

  “當然了,我還知道牙哥哥的那只狗叫赤丸,紅豆阿姨每次提到的時候總想著等它養大的燒狗肉吃。嗯,鹿丸哥哥據說是天才,不過紅豆阿姨的評價是聰明有余勤奮不足,難成大器。丁次哥哥是大肚能容天下食,絕對是重量級高手。”棋木紀土幾句評語一下,頓時將三人的好印象沖得無影無蹤,要說囂張,這家伙比剛才那小子更盛。

  看著三人臉色大變,棋木紀土語氣一轉道:“不過,那都是紅豆阿姨的評價。堂叔叔和我爸的看法就不一樣,他們可是很看好你們的哦!”

  “你爸是誰啊?”牙終於忍不住問道,畢竟這麼牛叉的人物,出身肯定不凡吧!

  “我爸你們見過,就是那個戴著黑色蒙面,然后總是冷冷地瞪著一只眼的不怎麼說話的木葉超級上忍棋木卡卡西。”紀土很是得意地說道。

  聽著紀土如此彪悍的介紹,三人都上冒起了一堆黑線,不過提到卡卡西,他們聯想到的情景還真的就是小家伙所說的那副形象,不得不說,小家伙的描述還是很準確的。至於超級上忍之說,他們還沒有感覺到,畢竟他們只是訓練,並不是生死搏斗,也無法得知卡卡西的厲害。不過卡卡西作為木葉第一技師之名,他們還是知道一點點地,想來應該是個厲害的忍者吧!

  “這麼說寒宇部長是你大伯了,這個木葉丸不會是你哥哥吧?”丁次好奇地問道。

  “胡說八道”,木葉丸有些惱了,揚了揚自己的小拳頭,道:“我是三代大人的孫子。”

  汗——,狂汗——,終於知道為什麼這兩人都這麼彪悍了,鹿丸悄悄地朝鳴人舉起了大拇指,能夠跟這樣的家伙一起,需要很強悍才行。

  “你們這是去哪?”鹿丸趕緊轉移話題。

  “去道場,木葉道場,今天可是阿凱前輩向干爸挑戰的日子,現在去,可以看到精彩的戰斗了。”漩渦鳴人道,這個消息他也是紀土口中得知的。

  “是那個什麼小李口中的那個邁克-凱嗎?那可要好好看一看。”鹿丸也有些心動了,木葉第一體術大師跟神祕的教育部長之間的較量,光是聽聽就覺得精彩了。

  一行人來到后山時,變聽到遠處傳來的嘭嘭嘭的撞擊聲,等到了近處,才看到一身休閑裝的河馬寒宇和身穿奇怪青蛙服的凱,隔著遠遠地空地站著,而他們的中間,不時有石頭飛起,碰撞。

  隨后便看到了站在道場大門台階上的卡卡西和堂等人,等他們蹬上了台階,才看清楚下面的全景。

  “是將棋!”鹿丸一眼就看出了地上那巨大的方格組成的是一副將棋的棋盤,而河馬寒宇和凱所站立的位置正是雙玉之一的所在,而棋盤上的棋子是一塊塊巨大的石頭,大概有上百斤重吧!

  “是將棋,但又不是將棋。”看到他們的到來,三木堂微微地點了點頭道。

  “怎麼講?”鹿丸迷惑了,他本人就喜歡下將棋,但他對三木堂的話不是很懂。

  “這棋盤和棋子是將棋,但規則卻不是。”三木堂慢慢解釋道:“這將棋盤長一百米,寬六十米,而老師和凱老師兩人站在玉位,他們都必須在不離開原位的前提下挪動棋子,出了那個方框便算是輸了。而吃子的規則也不同將棋,他們可以隨便起子,隨便落子,吃子的方式就是將對方的棋子擊碎,如果兩人都沒有出方框,這輸贏就要看這棋面的形勢了。”

  “現在看來,是凱前輩站優勢啊!”鹿丸看著棋面判斷道。

  “你說的沒錯,暫時看來是如此,凱老師剩下的棋子比較多,而且前輩已經有多顆棋子進入了老師這一方,這證明凱老師的攻擊更加有力一些,老師並沒有能夠有效阻擋,不過,凱老師也開始遇到麻煩了。”三木堂講解道。

  “麻煩?”牙一時還沒有看出來堂有什麼麻煩,至少場面上,凱的棋子比河馬寒宇要多三顆,這可是絕對優勢了。

  “我知道了,凱前輩這邊的棋子不多了,除了玉將,就只有右邊的和左前方的那兩顆棋子可用了,臨界處雖然還有兩顆棋子,但距離太遠,恐怕已經超出了凱前輩的控制範圍了。另外進入寒宇部長這一邊的三顆棋子,基本上已經是死子了,根本就無法控制。反觀部長這邊,棋子雖然不多,但都圍繞在玉將周圍,正好控制。”鹿丸已經看出了些名堂,只是他不太明白,為什麼河馬寒宇能夠將棋布置成這樣的局面,難道河馬寒宇一開始就直接控制遠處的棋子發動的攻擊。

  “我知道了,部長是故意讓凱前輩的那三顆棋子進入自己這一邊的,目的應該是為了消降低凱前輩那邊的控制力,而寒宇部長只是用遠處的棋子象征性的低檔,因為距離遠,力量不足,自然被凱前輩的吃掉。”鹿丸恍然大悟,看向河馬寒宇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還是不明白。”丁次被鹿丸的說法給搞暈了,他身邊的牙卻露出了深思的神色。

  凱已經陷入了長考,正如鹿丸所分析的那樣,他也發現了自己能夠控制的棋子不多了,下面的每一步都要小心謹慎。

  矗立了半天,凱終於有動靜了,只見他猛地頓地,他左前方的那塊石頭飛了起來。凱隨即凌空沖了過去,旋風腿一掃,棋子飛了出去,在凱落地的同時,又是猛力一頓,邊界附近的一顆棋子也彈了起來,正好撞上飛過來的棋子,兩石相撞,邊界附近的那顆旗子再凱踢來的棋子的撞擊下飛了出去,而那顆棋子在撞到前面那顆棋子后反彈了回來,落在了最開始的原地。

  “借力打力,這勁用得巧。”三木堂驚嘆道。

  河馬寒宇這一邊形勢發展卻更快,河馬寒宇雙手結印“土遁——擎天柱”,凱在他這邊的一顆棋子慢慢地昇了起來,隨后手印變幻“風遁——破陣子”,他身前的一顆棋子便被河馬寒宇手中發出一道旋轉的風柱撞擊下飛了出去,直接撞上了那顆被土柱頂起來的棋子,“嘭”一聲響,兩個棋子碎了,在碎石飛舞間,一道黑影在風遁的推動下,穿過邊界,重重的砸在凱左前方的那顆棋子上,而凱的那顆棋子被深深地砸入了地面。

  凱的臉一變,河馬寒宇這一擊,他就連少了三顆子,現在他和河馬寒宇的棋子數是持平的了,但形勢對他確更加的不利了。

  等灰塵散盡,鹿丸四人才看清楚那相撞的兩顆棋子居然都是凱前輩的,河馬寒宇收了遁術,之前昇起的土柱也回到地面,消失不見了。

  “忍術還可以這樣用?”牙驚訝了,河馬寒宇兩個忍術切換之快,他現在才反應過來。

  “這已經不只是快了。”鹿丸也在驚嘆,河馬寒宇的風遁跟阿斯瑪的風遁顯然不是同一個類型,或者說不在同一個層次才對。阿斯瑪展現的還只是風遁最基本的形態的,利用風遁的特性,加持攻擊的速度和攻擊的深度。而河馬寒宇的風遁卻已經掌控了風的形態,能夠控制風的方向和變化。

  “我認輸”,阿凱很干凈利落的認輸了,反正他輸給河馬寒宇不止這一兩回了,和河馬寒宇的挑戰,他一直都是輸多贏少。

  “這就結束了?”丁次茫然地問道,他還沒有看出什麼門道來了。

  “你們來晚了,不過最后這一幕是最精彩的,你們也算沒有白來了。”堂好心地安慰道,隨即指了指門內,道:“進去休息一下吧!”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5 13:28
第一五八章 封靈法印
  鹿丸抬頭看著大殿上那醒目的“木之葉道場”愣了會神,才跟著堂進了大殿。道場里面空蕩蕩的,堂指了指地上的那些坐墊,道:“你們先坐,我去給你們倒水。”
  “你們來了”,河馬寒宇陪著凱走進來,他剛才就已經看到了他們四人的到來,也沒有多驚訝。

  “干爸”,鳴人連忙站起來叫道,突然他的臉色一變,眼中抹過一道紅光,表情變得有些猙獰。

  “鳴人”,河馬寒宇發現了鳴人的異常,快步走到了他的身邊,右掌按在了鳴人的腰上,鳴人瞬間就恢復了正常。因為河馬寒宇的阻擋,其他人並沒有發現漩渦鳴人的異常。

  “你們先討論吧!我有些話要對鳴人說。”河馬寒宇沒有收回手,推著有些不知所以的鳴人朝側邊的休息室走去。

  神風推著推著一面屏風走過來,他的身后,三木堂推著一個小車也走了過來,車里排放著整齊的水杯。

  “下面我們開始剛才的那場較量的推演分析,首先是優劣分析,凱老師擅長體術,是力量和速度型忍者,……”

  坐在下面的鹿丸,看著屏風上的將棋圖,以及神風寫下的各種資料對比,優劣分析,每次攻擊的解析,應對方法等等,再次陷入了沉思,這樣的教學方式,他不僅沒見過,也沒有聽過,可看著大殿里十幾人那認真表情,似乎對這樣的對陣分析和推演已經習以為常了。

  就連凱也很大方的在這里分析自己得失,和自己的戰斗思路。因為河馬寒宇不在,他講完后,便是其他人根據自己的實力代入進去,進行模擬較量,由其他人進行監督和糾正。

  “很有意思”,牙全身關注的聽著,完全被吸引了,就連丁次也忘了吃東西。

  “干爸,你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嗎?”漩渦鳴人一臉的茫然,不知道河馬寒宇單獨將他拉過來是為了什麼。

  “坐好,別動。”河馬寒宇感到漩渦鳴人體內的九尾在猛力地沖擊著封印,掀開鳴人的上衣,他腹部的封印已經浮現出來,而且帶著一股燥熱。

  “干爸,我很難受。”鳴人忍不住叫道,瞳孔都變成了貓眼一般的豎直,透著紅光。

  “那你先休息吧!”河馬寒宇左手在鳴人眉心一點,綠色的查克拉沿著他的指尖流入,片刻后鳴人便陷入了沉睡。

  “老師那邊出什麼事了?”察覺到側室突然爆發出強大的查克拉了,紅豆和堂的眉頭都是一皺,凱也察覺到了異常。

  “你們不要進去。”研前元佐突然出現在道場大廳,將三人給攔住,道:“應該是鳴人身上的封印松動了,寒宇可以處理的,這件事你們知道就行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就在研前元佐說話的功夫,側室的氣息就完全消失了,河馬寒宇布下了結界,斷絕了外部的干擾,摒棄凝神,進入了冥想中。

  “九尾,你都這樣了,還不老實?”河馬寒宇的神識出現在了鳴人的體內,看著困在籠中猶自掙扎的九尾,訓斥道。

  “哼,臭小子,我記得你,當初,要不是你破坏了我軀體,我又怎麼會那麼人容易被那個黃頭發的小子給封印。”九尾怒道,看著河馬寒宇,它就狂躁不已,這份狂躁隨著它的實力的恢復,隨著封印的減弱,隨著鳴人的長大,也越來越暴烈,每次只要見到河馬寒宇,九尾就有沖出鳴人體內報仇的沖動。

  “原來是這樣”,看著九尾的狂暴,河馬寒宇終於明白為什麼鳴人不怎麼親近自己了,想必每次跟自己在一起,九尾就會失控,讓他難以掌握吧!

  “我會出來的,我會占有黃發小子的兒子的身體,從新回到這個世界的,到時候,你們都得死。嗷——”九尾自信地咆哮道。

  河馬寒宇回復了一臉的平靜,看著長牙咧嘴的九尾,淡淡地一笑,道:“九尾,你是不是覺得我殺不死你,所以這麼肆無忌憚。”

  “是又怎樣,你們卑微的人類怎麼可能殺死身為神獸的我,只要我不死,死的就一定是你們。”九尾很張狂,因為它不相信有誰能夠殺死它,雖然鳴人死了的話,它也可能會受很大的傷害,但是,又它在,它又怎麼會允許在完全同化鳴人的身體之前讓鳴人死去。

  只要它願意,誰也殺不死鳴人,九尾當然有資格狂傲了。

  “你真的這麼認為?”河馬寒宇眼中的笑意更加的濃了,根本就沒有將九尾的激怒放在心中,道:“雖然不能讓你徹底從這個世界消失,但我卻有辦法讓你永遠的沉睡在黑暗中一樣,就像當初初代火影能夠封印你一樣,我也有辦法封印你。”

  看著河馬寒宇的自信和淡定,九尾忽然安靜了下來,看著河馬寒宇的眼中充滿了懷疑。

  “你不信?”河馬寒宇反問道,一部部朝著封印走近,走到了那門邊才挺了下來,如果九尾突襲的話,完全可以能傷到他。

  九尾緊張的醞釀著,尋找出手的機會,整個封印空間透著邪惡的氣息。

  “失去了本體的你,現在也不過是個靈體,你說,我用這個能不能讓你永墜阿修羅地獄。”河馬寒宇手掌微張,一道金光從他的手中射出,帶著聖潔的氣息。

  “這是——,安倍家世代相傳的降魔神器——陰陽鎮靈珠?”九尾頓時色變,相對於忍者,它們這些上古靈物更為懼怕那流傳了千年的陰陽術和通神術。

  “你的記憶力很不錯,看來,你以前也在安倍手下吃過虧吧?”河馬寒宇重新握緊拳笑道。

  九尾神色變幻著,突然大笑了起來,道:“你以為拿了這顆珠子就能傷得了我嗎?就算是安倍一族,當年也只有安倍晴明可以與我一較高下,其余諸人,見了我還不是四處躲藏。你不是安倍家的人,就算拿著這顆珠子,恐怕也不會用吧!”

  河馬寒宇也不吱聲,就那樣看著九尾笑,一直等到九尾停了下來,才問道:“你覺得很好笑嗎?”

  九尾一時拿捏不準河馬寒宇的虛實,緊緊地盯著他。

  見九尾終於安靜了下來,河馬寒宇才繼續道:“你怎麼不問問,我是如何得到這顆珠子的呢?就連你也知道這是安倍一族的傳家之寶,可為什麼它會落在我的手中呢?你就那麼確定我不會陰陽術呢?”

  河馬寒宇幾個問題下來,九尾更加的沉默了,眼中閃爍著紅光。九尾固然狂暴,但它卻不傻,如今它是虎落平陽,一味蠻干,對它一點好處都沒有。

  “那你想如何?”九尾終於耐下心來問道。

  河馬寒宇輕聲笑道:“現在的你和鳴人已經是一損俱損了,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以鳴人現在的能力,能本就容納不下你那麼多的查克拉,到時候爆體而亡,不難想象。這樣的結果你也不想看到吧!我知道,你想殺了我,但現在這個時機不對,如果你再這麼盲目的沖擊封印,后果會如何,你不會不知道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九尾眼中凶光閃爍,似乎準備擇人而噬。

  “我想你應該明白。”河馬寒宇說完,轉身準備離去。

  “唰”,九尾的爪子從幽禁他的牢籠中伸了出來,瞬間就將河馬寒宇撕成了碎片,嘴里發出得意的笑聲。

  “很好笑麼?”河馬寒宇的聲音再次出現,那撕裂的身體又慢慢的合攏在一起,冷冷地看著九尾,“你攻擊的自是我的幻影而已,我說過,現在的你殺不了我。”

  九尾的笑聲嘎然而止,河馬寒宇眼中的鄙視,讓它怒氣沖天,那個宇智波家的家伙也是這樣看著它的,它是神獸,是應該受到這些卑劣的人類頂禮膜拜的神獸。

  隨著九尾怒火的奔騰,鳴人的身體受到了極大的沖擊,而牢籠上的封印也給人一種隨時要掉落的感覺。

  河馬寒宇眉頭漸漸凝固,眼神也變得冰冷,道:“很好,本來是想和你好好溝通的,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河馬寒宇右手捏在胸前,左手在空中揮舞著,划著奇怪的符號,一道道金光從右手飛出,並隨著他揮舞的左手組合成一個個大大的金色的“封”字。

  “陰陽術——封靈法印”,河馬寒宇口中輕吐,金色的“封”字向前移動著,並最終融合牢籠上的那個封條上,那封條上的“封”顏色頓時變了,牢籠外圍籠罩了一層帶著淡淡金光的結界。

  “嗷——”,九尾的尾巴重重地甩在了牢籠,但是,這個以前被它撞兩下就會搖晃的牢籠此刻卻紋絲不動,這刺激著它更加猛力地撞擊著牢籠。

  河馬寒宇搖了搖頭,他的身影在九尾眼前慢慢地淡化,並最終消失在漩渦鳴人的體內。

  等河馬寒宇離去,剛才還狂躁無比的九尾突然安靜了下來,仿佛剛才那一切不過是它裝出來的一般,它那紅色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封印,那里有一道微不可見的裂痕,笑得很狡詐:“我會出去的,到時候,我一定會親手將你撕成碎片。”

  河馬寒宇睜開了雙眼,看著睡得很香的鳴人,眼神很溫和,而鳴人身上被九尾弄出的傷痕,再他的治療下,已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復著。

  “大叔”,河馬寒宇撤去結界,研前元佐就走了進來,他深邃的眼從鳴人的身上掃過,語氣一如往常般淡漠地說道:“三代大人來了。”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5 13:28
第一五九章 簡單的考驗?
  “三代?”河馬寒宇看了看鳴人,跨步走出了側室。
  被譽為木葉最強的火影的猿飛佐助,正興致勃勃地友情客串著木葉道場的老師,他豐富的戰斗經驗和淵博的知識,使得他的講解,生動而精彩。

  聽三代傳授經驗這樣的機會,對在場所有人來說,恐怕是一輩子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但河馬寒宇卻一點感激之色都沒有,這里是他的道場,他曾經和三代明言,不歡迎他的到來。

  三代也看到了河馬寒宇,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濃了,看得出來他很開心,整個人看起來也像年輕了一點,不再那般暮氣沉沉。

  順著三代的目光,眾人也看到了走出來的河馬寒宇,紛紛站了起來。

  “你們坐,不用客氣。”雖然看三代不爽,但在學生面前也不能失了風度。

  陪著三代走到后院,河馬寒宇的臉就拉了下來。

  三代對河馬寒宇的表情變化渾然未覺,準確來說是自動忽略掉了,看著院子里的布局,眼中滿是贊賞。這院子,從建立到今,他還是第一次來,平時就算想用遠眼睛之術查看,也被這小子發現破坏了。

  “三代大人今天來,不會是來游玩的吧!”河馬寒宇語氣不善地問道.

  三代呵呵地笑著,跟河馬寒宇認識以來,還沒見這小子對自己客氣過,不過這樣也好,他也可以比較放松,不用總是要維護著火影的高大形象。

  “你就這麼不歡迎我,怎麼說,我也為了你這道場的建設出了不少的力。”三代反問道。

  河馬寒宇忽然停下腳步,看著三代老頭子那已經皺成一團的臉,比起最初見他時已經衰老了很多,心中頓時生出了一絲感慨,三代真的老了!

  不知道為何,想到三代老了,河馬寒宇竟隱隱有些難過,察覺到自己的心情,河馬寒宇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把。

  不過,河馬寒宇的語氣還是不自覺地和善了很多,“是啊!這些年來,你對我照顧頗多,我一直這麼不領情,想必讓你很難堪吧?”

  “呃?”這回輪到三代愣了,他怎麼也想不到,一直在他面前表現強硬的河馬寒宇,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讓他有些不適應。三代凝視著河馬寒宇,想看穿他的想法,遺憾的是,河馬寒宇表現得很平靜,似乎只是跟普通朋友間的日常寒暄。

  “那到沒有”,三代收回眼神,將枯瘦的雙手被在背后,慢慢地踱著步子,道:“我們之間,談不上照顧,就算我想照顧,你也不會給這個機會的,不是嗎?”

  河馬寒宇輕輕地點了點,沒有說話。他和三代之間,似乎是有著某種默契,或著說是了解吧!很多話,不用說出來。

  “你和紅的婚禮什麼舉行?”三代終於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畢業考試的前一天”,河馬寒宇想到紅,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溫柔了。

  “這件事,綱手知道嗎?”三代看似不經意的問道,心中對綱手卻是非常的放不下,那個傻丫頭,知道的話,應該會十分的傷心吧!

  河馬寒宇心一沉,如同被什麼東西扎了一下,隱隱有些痛。他已經很久沒有回綱手的信了,也很久沒有收到綱手的信了,想必她應該察覺到了什麼,所以才徹底地和自己斷絕了聯系吧!

  河馬寒宇的沉默對三代來說就是最好的回答,三代沒有再追問,抬頭看著天空,長嘆了一口氣,道:“時間過得真快啊!你也已經快三十了。”

  “老爺子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河馬寒宇很快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情,笑著道:“還以為阿斯瑪的傷感是異類,原來跟老爺子是一脈相承的啊!”

  “你小子——”,被河馬寒宇這一打岔,三代的心情也好轉了一些,笑道:“你小子倒是要結婚了,可我家那小子現在還是單身一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讓老頭再添個孫子,說實話,老頭我可是很羡慕你母親。”

  聽三代這麼說,河馬寒宇有些尷尬,貌似就是自己搶了原本屬於阿斯瑪的女人吧!

  “不管怎樣,祝賀你們。”三代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多久,“我還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看著三代佝僂的背影,河馬寒宇忽然開口道:“老爺子——”。

  三代停了下來,可他並沒有回頭,靜靜等著河馬寒宇說話。

  “我的婚禮,希望您能夠來參加。”河馬寒宇少有的用起了敬語。

  “嗯——”,三代低低地應了一聲,向外邁動的腳步輕快了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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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不動了”,丁次一屁股坐在地上,腦門上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流著,喘著粗氣地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丁次,不要坐下,一旦坐下,就更沒有力氣了。”鹿丸雙手撐在膝蓋上,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雛田,你有沒有弄清楚,我們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為什麼一點查克拉也感覺不到。”牙輕輕地靠在樹上,問道。

  “對不起,我也不清楚,似乎有什麼東西阻擋著,我根本就看不到你們體內的查克拉流動。”雛田低垂著頭,對自己的無用感到慚愧。

  “我想,應該是封印。”志乃開口道,盡管他也跑得很累了,但是他依然站得筆挺,整個腦袋縮在衣領里,似乎就算天踏下來,也不會讓他驚慌失措。

  “封印?”鹿丸雙手手指輕輕地敲擊著,露出了思索的神情,“可能真的是封印,我記得寒宇大人有拍過我們每一個人吧!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動的手腳。”

  “嗯!”志乃點了點頭,看著前方一個人佐助和他不遠處的鳴人一眼,道:“如果是那個時候,寒宇大人應該是掌握了無印封印。”

  “汪——,汪——,汪——”,牙頭上的赤丸忽然躁動起來,似乎發現了什麼。

  “大家小心,似乎有些不對勁了。”牙警惕地看著四周,不忘了提醒自己的同伴們。

  “白眼”,日向雛田立即打開了白眼血繼,沒有了查克拉的支持,白眼的可視範圍也縮小了很多。

  同一時間,幾只寄坏蟲從志乃的體內飛出。

  “嗷——”,不用他們偵查,遠處傳來的清晰的狼嚎已經告訴他們,為什麼赤丸會躁動了。

  “快跑,是狼群。”油女志乃和雛田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

  “狼群?”春野櫻和山中井野對望了一眼,臉都變綠了。

  感受著越來越近的狼的氣息,不用任何人催促,伊魯卡班的同學全都撒開腳丫子往前跑去,只是有些奇怪,木葉的附近怎麼會有狼群,從來沒有聽人提過啊!

  “小心——”,一直留心著后面的鳴人突然往回跑去,同時一枚苦無射了出去。

  春野櫻驚慌地看著身后扑來的狼,腳下一軟,竟是被地下的石頭給絆倒了。看著沖回來的鳴人,春野櫻眼中露出了一絲感動。

  “糟了,射偏了。”鳴人看著擦著狼頭而過的苦無,心一直往下墜。

  “啊——”,春野櫻忍不住大叫了起來,看著越來越近的狼,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扑——”,等待中的狼吻沒有到來,耳邊傳來了重物墜地聲音,春野櫻重新睜開眼,看著腳前被苦無射死的狼,回頭朝戰在一旁樹枝上的宇智波佐助看去,眼中滿是感激和痴迷。

  佐助自救了櫻后,目光便沒在她身上停留,蔑視地掃了鳴人一眼,輕輕吐道:“白痴”。

  “你——”,鳴人的怒火頓時被佐助給撩了起來,恨不得沖上去跟他打一架。

  “快走”,山中井野看著遠處閃爍的狼影,扶起春野櫻,迅速地朝前方跑。

  “鳴人——,你這個笨蛋,你站在那里干什麼?”跑了一段時間后,眾人才發現鳴人並沒有跟上來,看著傻立原地的鳴人,牙大罵道,肺都快氣炸了。

  “怎麼辦?”丁次看著漸漸陷入了狼群包圍的鳴人,向鹿丸問道。

  丟下鳴人嗎?不可能,他們是同學,這麼丟下鳴人,他們做不出來。

  “這個白痴”,牙已經暴跳了起來,抱著牙往回沖去,跟鳴人一樣,牙也是個行動派,或者說是沖動派也行,雖然他罵人罵得最凶,但他的反應也是最快的。

  “丁次,你帶著櫻、井野和雛田先走,我們很快追上。”鹿丸暗嘆了口氣,真是麻煩啊!

  丁次回頭看了三女一眼,方才點了點頭,道:“那好,我們去前面等你們,你們要快點過來。”

  “雛田,快走。”在丁次的再三催促下,日向雛田收回看著鳴人的眼睛,不舍的跟著丁次離開。

  “唰——”,鳴人手中揮舞著匕首,險險避過向他頭部回來的狼爪,低下身體猛地站直,匕首一挺,從下方刺進了狼的腹部,“噗”,隨著匕首抽出,狼血飆射在鳴人的臉上。

  “混蛋”,赤丸大橫里沖了過來,猛地撞上一只從鳴人身后偷襲而來的狼身上,拉過在那里傻笑的鳴人,牙忍不住大罵道。

  也許是牙的暴罵將鳴人給罵醒了,鳴人這才注意到,佐助、牙、志乃和鹿丸都在同狼戰斗著。

  “笨蛋,還站在那里干什麼,快幫忙。”牙現在真的恨不得沖過去給鳴人兩拳,如果不是被一只狼盯住不敢輕舉妄動的話。

  “我們必須快點,后面的狼越來越多了。”志乃將寄坏蟲帶回的消息傳達給其他人。

  鳴人用衣袖拭去了臉上的血,朝狼扑去。

  經過紅豆集中訓練了一個月,成績很快顯示了出來,揮舞的匕首既狠又準,而且經過最初的緊張,幾人已經慢慢形成了一定的配合,五人呈梅花狀站立,互相守護著同伴的后背。

  “赤丸?”牙看著懷里弱弱地赤丸,眼都快綠了。

  “就這個時候,快上樹。”鹿丸見牙的神情,擔心他也想鳴人一樣,腦袋里灌水了,拉著牙朝一邊的樹上躍去。

  很快五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茂密的林木間。

  “噓——”一聲哨聲響起突兀地響了起來,剛才還凶狠無比的狼群突然安靜了下來,如同孩子般一般乖巧地蹲在原地,一個身著暗部服飾,頭系木葉標志的忍者出現在了五人剛才戰斗的地方。

  “大人,他們已經通過了二號地區,看樣子,有人受傷了。”那名暗部按著耳朵上的通信工具,小聲地匯報道。

  “嗯,將它們趕回死亡森林吧!”河馬寒宇平和的聲音在耳麥中響起。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5 13:28
第一六零章 陷阱!還是陷阱!
  “你們沒事吧?”丁次看著滿身是血的五人,擔心的問道。
  “沒事”,鹿丸微微地搖了搖頭,看到丁次幾人平安無事,也終於放心了。

  油女志乃走到鹿丸的身后,從忍具袋中掏出一個小瓶子,道:“你受傷了,還是涂點葯吧!”

  鹿丸愕然,尷尬地掃了丁次一眼,才接過了志乃遞過來的小瓶子,“謝謝!”

  “佐助君,你受傷了?”春野櫻和山中井野環繞在佐助的身邊,看著他身上衣服上的血跡,竟是心痛得不得了。

  “這些都是狼血”,佐助眉頭皺了皺,冷冰冰地回道,丟下兩女跳到一旁的樹上靠了下來,輕輕地閉上眼睛,似乎是困了。

  鳴人看著佐助那一副擺酷的樣子就是不爽,但想到佐助剛才出手救他,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將目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牙專心地替赤丸包扎著傷口,那小心翼翼的神態,就跟照顧自己的兒子一樣。

  “鹿丸,這些狼應該是有人控制的。”油女志乃沉思了片刻,說出了自己的懷疑。

  鹿丸苦笑一聲,道:“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干的,現在終於明白紅豆老師為什麼瘋狂的訓練我們了。”

  “你們的意思是,這些狼都是寒宇大人弄來的,他想干什麼,殺了我們嗎?”丁次有些不滿道,“我們不過是犯了一點小錯而已,這也太過分了。”

  雛田聽著他們的對話,也是嚇了一跳,沒想到寒宇大人看起來很溫和地人,怎麼會比她的父親還要嚴厲,實在是有些想不通。

  一群人在林子里面休息了一陣子,鹿丸將裝著油女家祕葯的還給了志乃,懶洋洋地道:“雖然很想繼續休息下去,但是再不走的話,恐怕就無法在規定的時間趕到目的地了。”

  “啊”,奔跑中的山中井野忽然腳下一陷,整個人突然向下掉去。

  “井野”,離山中井野最近的櫻連忙伸出手,緊緊地抓住疾速下墜的井野,整個人也在重力的牽引下,摔倒在地上,只是緊握著井野的手依然沒有絲毫的放松。

  “小心”,山中井野抬頭望著櫻,看著地上的裂痕朝櫻身下蔓延,驚呼起來。

  “啪啦”,就在櫻還是滿頭霧水的時候,櫻身下的地面整塊的往下掉。

  這突然的變化也不過是發生在瞬間,一向身體反應比大腦反應快的鳴人已經出現在了櫻的身后,抓住了櫻的腳腕。因為鳴人及時出手,櫻和井野下墜之勢也嘎然而止。

  只是現在的情形是,鳴人抓著倒懸的櫻的腳腕,而櫻抓著下方井野的手腕,再往下,竟然是一道狹長而深達五米的溝壑,溝壑的下面,豎著一根根的岩刺。

  井野朝下看了一眼,便趕到心里涼颼颼地,如果不是櫻及時出手,此刻的她只怕已經是凶多吉少了。就在她送了一口氣時,身體又猛地往下墜。

  鳴人蹲在溝壑的邊緣,一左手撐著地面,一右手抓住櫻,努力的將兩人往上拉。“喀嚓”一聲響,鳴人左手支撐的邊緣突然斷裂,鳴人的重心立即失去了平衡,身體向前俯去。

  “完了”,匆匆地掃了一眼滿臉驚詫的鳴人的臉,井野拉著櫻的手,再次下墜,她的心臟在這一刻,仿佛也停止了跳動。

  本來是救人的鳴人也跟著兩人一起往下掉,眼睛掃到旁邊的一塊突出的石頭,空著的左手立即抓了上去,下墜之勢再次一滯,單手承受著三人的重量,鳴人的左手青筋直暴,而那塊突出的石塊似乎也有些不堪重負,有些松動了。

  “唰——”,一道綠色的藤蔓突然從鳴人的身旁穿出,緊緊地卷在了櫻和井野的腰上。藤蔓的另一端,滿臉冷峻的佐助牽著藤蔓,用力向上一拉,將櫻和井野的身體從深壑中拉了出來。

  鳴人在櫻被拉上去的瞬間鬆開了右手,緊緊地搭在另一塊石頭上,有些搖擺的身形也穩了下來,低頭看著下方的岩壁,雙腳很快找到了落腳點,用力地在落腳點上一蹬,半躬著的身體猛地向上一躍,順利地落在了地面。

  “丁次”,牙沖著丁次叫了一聲,人騰空而起,將井野穩穩地接住。而丁次也出現在了櫻的下方,將落下的櫻抱住。

  井野睜開眼,臉色慘白的她有些驚魂未定,心臟似乎還在飄搖著。站在牙的身邊用力地吸了幾口氣,井野才魂歸本體,第一次,她是第一次感覺到死亡居然離她那麼近,剛才那短暫的命懸一線的感覺,讓她深深地體驗到生命的可貴。

  回到地面上,看到平安地兩女,鳴人的心也放回了原位,這才察覺到到手指隱隱傳來疼痛的感覺,低頭一看,雙手手掌都有不同程度的破皮,尤其是左手,都已經微微顯腫了,手心出也是血跡斑駁,鳴人趁著其他人不注意,立即將雙手插入口袋,在口袋上蹭了幾下。

  想到鳴人剛才差點害得她們掉下去,櫻狠狠瞪了鳴人,就朝佐助走去,滿臉的感激加崇拜地道:“佐助君,剛才,謝謝你了。”渾然忘了如果是不鳴人前出手拉住,佐助也未必有時間救她們。

  “嗯!”佐助點了點,卻是連正眼都沒看櫻一下,眼睛從站立在溝壑不遠處的鳴人身上掃過,跟鳴人那帶著強烈不滿的眼神激烈的碰撞在一起,隨即冷哼了一聲,和鳴人同時將目光移向了其他的地方。。

  “哼——,被忽視了吧!人家佐助眼力根本就沒有你,救你不過是看在同學的面子上。”櫻的心里,一個嘲諷地聲音響起。櫻地嘴角抽動了一下,手上的拳緊握著,似乎隨時都要沖過去,給人一拳,不過這只是一瞬間的念頭,很快就被她扼殺在腦海中,片刻就回復了淑女的形象。

  鳴人看著溫柔地笑著的櫻,心里竟是又些酸酸的,不知道是不是忌妒作祟,看向佐助的眼中帶著一絲敵意。

  “咦——”,繼續前行不久,雛田驚喜地叫道。

  “怎麼了?”鹿丸詢問的眼神落到了雛田身上,問道。

  看著眾人都看著自己,雛田的臉唰的一下紅了,小聲道:“我似乎能夠感應到一點點查克拉了。”

  “我也能感應到。”牙興奮的叫道,似乎隨著查克拉的恢復,整個人也變得自信得多。

  損耗了大量體力的丁次努力地補充著熱量,對於其他人的驚喜恍若未覺,這個時候,沒有什麼事比吃東西更重要了。

  鹿丸略一沉思,便明白是什麼回事了,臉上看不到半分的喜色。他已經發現了,這場所謂的簡單的考驗,跑步自是最微不足道的部分,真正的考驗應該是如何避過這一路的危險,順利到達目的地。

  在這個時候,他們身上的封印被解除了,只能說明一點,后面的路程需要用到查克拉。需要使用查克拉,那也就意味著后面會更加的危險。

  一陣風吹來,這突然而起的風有些大,吹得身邊的樹都劇烈的搖動了起來,飛揚的塵土迷了他們的眼,而那隨風揚起的落葉在空中飛旋著,擋住了彼此之間的視線。

  “這風,有些怪。”油女志乃心里剛生出這樣的念頭,就聽到耳邊傳來了幾聲奇怪的響聲。

  風停了,停得很突然,而在風停的這一瞬間,林子里很安靜,讓人有些不安。

  “那是什麼東西?”鳴人指著落在不遠處的奇怪東西,走了過去。

  “鳴人,回來!”油女志乃看清楚鳴人所指的東西,卻是臉色突然大變,朝鳴人叫道,“那是蜂巢。”

  “蜂巢?”就在鳴人疑惑間,一陣嗡嗡的聲音傳了過來,那小小的幾個蜂巢中,大量的蜂涌了出來,“我的媽,這麼多?”

  “是吊尾蜂,危險!”油女志乃再次提醒道,同時向體內的寄坏蟲下達了攻擊吊尾蜂的指令。

  雖然鳴人很想以顯英雄本色,但看著那突然鉆出來的上百只吊尾蜂,鳴人還是做出了明智的選擇,撒起腳丫子就往后跑。

  其余人的臉色也在霎那間就變得鐵青,看著不斷從蜂巢中涌出的吊尾蜂,心里不斷的詛咒著河馬寒宇。

  “你們快走”,油女志乃立即擋在眾人的身前,一群群寄坏蟲從他的衣袖中飛出,向那飛來的吊尾蜂擋去。

  “不行”,鹿丸看著已經膠著戰斗在一起的寄坏蟲和吊尾蜂搖了搖頭,道:“太多了,你一個人阻擋不了的。”

  “你們留在這里也沒有用,你們對付不了這些吊尾蜂,而且,這種蜂是有毒的,被蜇到的話,不及時醫治,是會死人的。”油女志乃冷靜地解釋道。

  “可是,我們也不能丟下你不管。”鹿丸語氣有些凝重。

  “我不會有事的,這一切都是寒宇大人布置地話,大人是不會讓我有事的。”油女志乃道。

  “可如果這些吊尾蜂不是寒宇大人布置的呢?你可能就會有生命危險了。”鹿丸眉頭皺了皺,志乃的這些畢竟只是猜測,但誰又能保證這些蜂巢不是原本就有的,只是他們倒霉遇到的呢?

  志乃的寄坏蟲很明顯不是吊尾蜂的對手,即使在蜂類中,吊尾蜂也算是非常凶悍的一類,有著非常強烈地攻擊性,尤其是破坏它們家園的人,而眼前的這些孩子,顯然已經被他們視為毀坏它們蜂巢的敵人。

  一部分吊尾蜂直接繞過志乃的防護圈,向后面的鹿丸等人攻來,櫻和井野對望了一眼,都有些頭皮發麻的感覺。

  “火遁——大火球之術”,一團火焰自佐助的口中噴了出來。雖然鹿丸並沒有和佐助協商過,但在佐助動手的時候,鹿丸也拉著有些不支的油女志乃繼續朝前走去。

  “走右邊”,日向雛田白眼全開,在前方帶著路,小心的規避著地上的陷阱。

  “雛田——”,雛田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地上,卻沒有發現一個巨大的木架從上方掉了下來,那木架削得尖尖地頂端,如同利劍一般,朝雛田刺去。就在同時,一抹黃色的影子朝雛田扑了過去。

  “咳咳——”,鳴人抖落了身上的灰塵,咳嗽了兩聲,在最后的時刻,是他沖了過去抱著雛田從木架的邊緣滾了出來,雖然很狼狽,但兩人卻沒受什麼傷。

  “謝謝你”,雛田低聲說道,想到鳴人剛才居然將她抱在懷里,她的心里就是一陣激動,臉唰的一下就紅了,然后,很華麗地暈倒了。

  “雛田——”,剛剛放手的鳴人不得不再次將雛田給抱住,看著昏迷中的雛田有些焦慮。

  “那些吊尾蜂又追過來了,佐助恐怕也擋不住了。”現在是前后有陷阱,后有致命的吊尾蜂,鹿丸不得不努力使自己安靜下來,雙手緊緊地扣在一起,思考著解決地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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