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漫同人】火影之木葉教師 作者︰司祭風 ( 已完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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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焰 2009-5-4 12:42:02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8 476375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12 09:21
第一七四章 高空決戰(三)
  迪達拉是驕傲的,看了一眼下方的木葉道場,他的心里已經有了計較,就算不能殺死所有人,他也要毀滅下面的那些建築,如果就這麼白來一趟,他不甘心,怎麼樣,也要收點利息吧!
  日向天魁透過白眼,看著向夏之源悄然靠近的白影,連忙通過通信器叫道:“源小心,你的正下方有三顆炸彈。左側還有大量的炸彈正在向你靠近。”

  本來還有些得意的夏之源立即醒悟過來,戰斗還沒有結束,帶著防風鏡和口罩的他視線同樣受到了干擾,根本就沒有看到日向天魁所說的那些炸彈。但基於對同伴的信任,夏之源還是立即控制著木鳥上昇,並向右側飛出。

  “源,那三顆炸彈一直跟著你移動,你要小心。”日向天魁繼續提醒道,兩人一人在天空中閃避著,一人在下面指揮,卻無暇顧及還在里面的迪達拉。

  迪達拉狼狽地沖出了煙幕的包圍,看著夏之源的眼中帶著強烈的怨恨,恨不得將他給吞掉,只是他此時的狀態卻不允許他再過多的糾纏了。

  “看來只有使用18號了,嗯!”迪達拉掏出了口袋里剩下的爆炸粘土,統統地喂進手掌心那個奇怪的嘴里。

  河馬寒宇站在道場的屋頂,看著高空中的迪達拉,心中隱隱有些不妙的感覺。印象中迪達拉就是一傻貨,實力雖強,但在其他人眼中大概也就是個炮灰的角色。但正因為這丫的腦子不大靈光,做事就有些不循常理。

  夏之源看著靠自己越來越近的炸彈,眼中閃過一絲不甘,這麼近的距離,就算引爆了,自己恐怕也難逃一死吧!夏之源鬆開綁在自己身上起固定作用的松緊帶,就那樣在半空中站了起來,看著下面變成了小小的一點道場,忽然張開雙臂,向前一倒,人便如同自由落體一般急速下墜著。

  “源——”,日向天魁看著夏之源那瘋狂地動作,驚呆了。隨后,木鳥同炸彈撞在了一起,那一瞬間的火光閃耀,讓日向天魁的白眼一陣刺痛。等他再看時,夏之源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大概是隨著那火光,一起化成了空氣中的塵埃了吧!

  河馬寒宇幾個起落,來到了日向天魁的身邊,如同擰小雞一般,將他擰起,瞬身來到了后殿,“大廳下面有密道,你從那里離開。”河馬寒宇地聲音不容置疑。

  剛剛看著夏之源消失的他,被河馬寒宇冰寒的聲音驚醒,這才發現道場上空那巨大的白色炸彈,驚悚道:“老師,你——”

  “別廢話了,趕快走,到村里通知堂,啟動第二套方案。”河馬寒宇很干脆地將日向天魁丟進了密道中,並果斷的將入口封死。

  “迪達拉——”,下一刻,河馬寒宇出現在了屋頂上,眼神看起來有些瘋狂。

  “土遁——土陣壁之城”,“土遁結界——鋼化”,河馬寒宇地道場本來就已經夠宏大了,可在頃刻之間,整個道場就被一個巨大的城堡給掩埋了。

  高大巍峨,氣勢磅礡,而且,給人感覺似乎這里原本就有一個城堡一般。站在城堡的尖塔上,河馬寒宇那筆挺的身形略顯單薄,但偏偏又給人一種不可打敗的感覺。

  已經半趴在白鳥身上的迪達拉覺得眼有些花,怎麼突然就冒出個城堡來了,難道自己一不小心偏離了方向,但是,在努力地搖了搖頭后,迪達拉看到了河馬寒宇,更看到了河馬寒宇手中那條漸漸昇騰的土龍朝著18號飛去。

  “媽呀!”迪達拉哪里還敢逗留,那可是18號啊!就算是自己,如果不站在安全範圍之外,也是會被炸成粉碎地,那里還敢有半分猶豫,慌慌張張地沿著來路迅速地逃離了,速度之快,竟是讓人乍舌。

  靜現在有些狼狽,三忍果然是傳說中的人物,自己在他的打壓上竟然是沒有還手之力,好在寫輪眼幫助下,她的動作夠靈敏,也沒有輕易敗下陣了。

  以大蛇丸對寫輪眼的顧忌,靜的幻術是沒法施展了,也許是不想鬧大動靜,大蛇丸也沒有使用什麼禁術類的攻擊,看著靜躲閃,到有幾分耍猴的味道,讓靜很是不爽。

  就在大蛇丸戲耍得正歡時,眉頭皺了皺,眼中曆色抹過,幾條蛇從他的袖口飛出,靜沒看清是何暗器,直覺得避開,背后卻遭到猛然一擊,整個人都被砸進了地下。

  大蛇丸朝遠去看了一眼,道:“這次算你走運。”隨后身影便消失在這樹林的蔭翳中。

  “靜,你沒事吧!”大蛇丸前腳離開,紅豆就帶著三名暗部趕到,看著從地上爬起來的靜,關切地問道。

  靜一手捂著肩膀,一手拭去嘴邊的血跡,臉色顯得有些蒼白,但總算沒有太大的問題,看著及時趕來的紅豆,擠出了一絲笑容道:“還好,你來晚了,他已經走了。”

  紅豆皺了皺眉,鼻子用力的嗅了嗅,空氣中彌漫著那熟悉的氣味,很濃很濃。紅豆很想去追,但是,她有無法丟下靜不管,只能很無奈的聳聳肩,朝靜翻了翻白眼道:“你都傷成這樣了,還裝,能夠從他的手下留下一條命,你也算是走運的了。”

  “還有,你怎麼會在這里,老師不是讓你守在村子外面嗎?該不會是為了這個小子吧!”紅豆不滿的報怨道,將靜手繞過自己的肩膀,輕輕地將靜扶了起來,同時示意自己地三個下屬去看看周邊的情況。

  “紅豆大人,他們三人都只是暈過去了,沒什麼大礙。”三人一人扛著一個小家伙走到了紅豆的面前。

  就在這時,一陣震聾發聵的響聲響起,隨后地面一陣搖動。

  “怎麼回事?”紅豆和靜臉色大變,聲音地方向,那里是后山,即使隔著這麼遠,都能夠看到那遠去隱隱騰起的火光。

  所有人動作都停了下來,不論是剛剛心有不甘的離開死亡森林的大蛇丸,還是殺人殺得正歡的我愛羅,還有一直關注著后山的三代。

  “霹靂啪啦”的響聲中,顏岩上面的初代火影像被撕裂成了兩半,不停地有岩石從上面掉了下來。

  “爺爺”,棋木紀土緊緊地抓著研前元佐的手,身體有些發抖。

  “紅——”,研前元佐攔住有些混亂的紅,道:“不要去那里,寒宇,他不會有事的。”

  “呃?”紅看著滿眼堅定和自信的研前元佐,心緒竟然慢慢平靜了下來。這樣地爆炸,她不是沒有經曆過,既然河馬寒宇上次能夠沒事,這次也不會有事的,紅這樣安慰著自己,給自己打氣。

  被爆炸氣流掀翻在地的卡卡西站了起來,他剛才親眼看到河馬寒宇卷入爆炸的氣浪中,然后消失,心里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怎麼可能?”卡卡西臉色有些蒼白,等那飛揚的塵埃落定,他看到了那完好無損地城堡,似乎在向世人展示它的驕傲和自豪一般,威武地矗立著。

  看著這城堡,卡卡西心中涌出了熟悉的感覺,記憶中,也有那麼一次,哥哥弄出了這麼一座城堡,救了他的命。

  “紅豆大人?”三名暗部看著突然離去的紅豆和靜,一時間不知道是跟上還是繼續留在死亡森林。

  三人放在手中的小家伙,卻又不放心就這樣離開,誰知道大蛇丸會不會突然的回來,倒時這些小家伙們出了什麼事情,倒霉的還不是他們。

  “他們三人,就放在這里吧!你們去其他地方看看。”三木堂慢慢地從林中走去,似乎那后山發生的一切都於他無關一樣,憨厚平實地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異常和不安。

  “堂?”三名暗部對三木堂並不陌生,這個用中忍身份做掩護的家伙,同樣是那個神祕地部長大人的弟子,有著不遜於熱血凱的實力,只是,已經很多年沒見到他出手了,誰也不知道他有多厲害。

  三人沒有任何的質疑,放下宇智波佐助三人,立即沒入了茂密的林間。

  “卡卡西前輩”,日向天愧從密道中走出后,因為擔心河馬寒宇,又跑回了道場,看著默立在城堡前的卡卡西,有些慚愧地叫道。

  “回村吧!”卡卡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同紅一樣,不相信河馬寒宇會出事,他甚至堅信,就算木葉的人都死光了,河馬寒宇也不會出事,因為他是河馬寒宇,是真正的天才。

  “佐助,情況有些不對,我們是不是應該終止中忍考試?”轉寢小春建議道,大蛇丸現身的消息,讓她心中很不安,這個差點成為四代火影的男人,現在已經強悍到了什麼地步了。村里的這一系列動靜,會不會都是他搞出來的,他想干什麼?

  “還是先看看吧!風影已經快到木葉了,如果就這樣停止,很難給他們一個交待。”三代不是不想停止,而是沒有辦法,現在畢竟是情況未明,如果木葉這麼輕易就放棄,只怕,會引起那些有心人更進一步的野心。

  “卡卡西,發生了什麼事?你哥呢?”河馬智子有些緊張地問道。

  “不見了。”卡卡西老實的回答,因為他並不是很擅長說謊,而且,此刻就算說謊也沒有用,這屋里的人,哪個不是人精,又怎麼會被他拙劣的謊言欺騙。

  “天魁,你一直在那里?”紅將目光移到同卡卡西一起回來的日向天魁身上,問道。

  日向天魁沒有隱瞞,老實地將道場發生的一切詳細地講了出來,聽到夏之源也消失地消息,一干人的心情越發的沉重。

  棋木凌也緊緊地抓住研前元佐的手臂,那力道似乎要將他的衣袖給撕掉。

  “寒宇沒事”,一直沒怎麼發言的研前元佐開口了,而且一開口就道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震驚地消息:“寒宇離開木葉已經好幾天了,這幾天出現在你們面前的只是他的影分身。”

  “影分身”,驚詫、憤怒、欣喜、疑惑,眾人的表情相當的精彩。

  河馬寒宇不在村,那他去哪里呢?一時間,這個大大的問號占據了所有人的心頭,即使是研前元佐也一樣不清楚河馬寒宇的具體行蹤。

  感冒終於好了,從今天開始恢復更新進度,當然了掉下的章節恐怕暫時沒有辦法補上了,抱歉啊!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13 09:15
第一七五章 陰謀繼續
  迪達拉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沉重,眼皮不停往下掉,更重要的是,胸口一陣陣地窒息的難受。此時的他,已經沒有辦法去控制身下的白鳥了,任憑白鳥自由的飛翔著,好在白鳥倒有些認路,自行朝著他飛來的方向往回飛著。
  遠處一個小小地黑點,保持著距離,一直跟在白鳥的后面,仔細看,那個黑點竟然是剛才從木鳥上跳下來的夏之源。

  他沒死,不僅沒死,他的后背上還長出了兩只翅膀一樣的東西,如同鳥兒一樣在這空中滑翔著。

  “卡卡西”,阿斯瑪一踏入河馬寒宇家的院子,就感受到里面沉重壓抑的氣氛,“三代大人請你過去一趟。”

  卡卡西看了一眼身邊地研前元佐,見他點頭,才跟隨著阿斯瑪一起離開。

  “后山出什麼事了?”阿斯瑪點燃手中地的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沉聲問道。剛才后山那麼大的動靜,整個木葉的人都知道了,此刻已經有暗部去現場察看去了。因為看到卡卡西從后山回來,三代就第一時間找他了解情況。

  “我也是看到后山出事才趕到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哥,他——”卡卡西有些猶豫,剛才研前元佐讓他保密,河馬寒宇不在村子里面的事情,千萬不能說出來。

  “寒宇,他不會出事了吧?”阿斯瑪地手微微抖動了一下,他連忙抽了口煙,掩飾自己剛才的震驚。他跟河馬寒宇是一起長大同伴,兩人的感情相當的深厚,尤其是在離開木葉那麼多年后回歸,這份感情更加顯得珍貴。

  卡卡西沉默了,他的沉默讓阿斯瑪的心也跟著下沉。

  到了三代的辦公室,卡卡西將自己趕到后山看到的情景講了講,他本來就去得晚,看到的也只是河馬寒宇的土遁撞上了一個白色的東西,然后巨大的爆炸就將他掀翻了,然后,就是河馬寒宇消失了。

  卡卡西並沒有撒謊,只是到最后隱瞞了研前元佐告訴他的真相。

  誰也沒有發現,三代那為木葉操勞過渡而顯得枯瘦的身體,很隱蔽地搖晃了一下,但三代畢竟是三代,不論何時他都能夠很快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在經過那剎那的驚詫后,他的思路漸漸清晰起來。

  “消失了?”三代重復著卡卡西地話,本來有些亂的心也慢慢地恢復了平靜,卡卡西沒有說河馬寒宇死了,而是說他消失了,這句話似乎另有含義。說實話,他也不相信河馬寒宇死了,這麼多年來,河馬寒宇多少次瀕臨死亡,或者是讓人誤以為他死亡,最后他還不是完好無損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有理由相信,河馬寒宇這次肯定也能夠回到他的面前。

  三代看著一臉平靜的卡卡西,越發相信了自己的猜測,道:“雖然發生了些事情,但是中忍考試還是要繼續下去,村里也需要提高戒備了。”

  卡卡西和阿斯瑪對望了一眼,有些跟不上老頭子的跳躍思維。

  “寒宇,我會安排派人去找的。”三代有補充了一句,才揮手示意兩個人離開。

  “又在玩什麼花招呢?”三代低喃著,他不擔心河馬寒宇的安危,卻擔心河馬寒宇臨時改變了主意,讓他的一番布置落空了。

  大蛇丸有些猶豫,他看到了迪達拉離開的身影,對曉組織突然插手他的行動,他在震驚地同時,更多的憤慨和猜疑。迪達拉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木葉應該加強戒備了吧!這樣,自己的計划還能夠實現嗎?

  繼續還是放棄?大蛇丸有些搖擺不定,但是布置了這麼多年,在他接近成功的時候讓他放棄,他不甘心。在掙扎了片刻后,大蛇丸的嘴角翹起了一道優美的弧線,整個人看起來竟然有幾分嫵媚,但更多的是陰柔,那笑容,帶著透著一股邪氣。

  也許,現在這樣更刺激吧!危險,他從來就不曾怕過,相反危險會讓他興奮,讓他熱血沸騰,天才的他,仿佛已經看到了木葉四處奔逃地村民,仿佛已經看到那醒目的獻血。他的舌頭伸了出來,在嘴唇上舔了舔,好像準備享受美食一般。

  他那金色而狹長的眼瞳,朝著剛才爆炸發生的方向掃了一眼,身影慢慢淡化,並最終消失了。下一刻,他會在那里出現,誰也不知道,也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櫻悠悠醒來,腦袋還有些沉,她甚至忘了自己在什麼地方,直到看到自己身邊地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時,才記起了自己所在的位置,當然也記起了那張蒼白的臉,陰冷地眼,還有那柔柔地卻又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忍不住打了寒蟬。

  “佐助——,佐助——”櫻用力的搖著佐助,完全忘了另一邊鳴人的存在,可愛的女孩,偏心未免也太明顯了,難道你忘了剛才是誰命也不要的保護你嗎?真為鳴人感到不值啊!

  佐助應該感謝靜,因為靜地提前出現,大蛇丸沒有機會在他的身上施展咒印術,但是只要大蛇丸還在,他是絕對不會放棄這個獵物的,除非靜能夠一直守護在他的身邊,否則,大蛇丸要襲擊他,易如反掌。

  在櫻的呼喚下,三人先后醒來,但時間在三人沉睡中已經過去了許久,到現在,三人還沒有找到所需要的天地書。

  原著中的音忍的偷襲並沒有發生,似乎那三人沒有接到大蛇丸攻擊的命令,當然了,小李為了櫻拼死一戰的感人場面也因為劇情的改變而消失了。

  隨著第二天的到來,天地書的爭奪戰越發的頻繁了,三人行走在死亡森林,不時可以感覺到打斗過后殘留的查克拉的氣息,甚至還可以聞到空氣中血腥的味道,搶奪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了。

  我愛羅用砂送葬將一名草忍送回了地獄,回頭朝草叢看了一眼,那里蹲著三名木葉的忍者,他甚至可以察覺到三人的身體在瑟瑟發抖,這讓他有些興奮,向草叢跨步走去。

  他每走近一步,牙就覺得自己的心臟被人砸了一下,這個人是魔鬼。他們為什麼要好奇,為什麼要跑過來看看,好奇,有時候是可以殺死人的。

  不僅是他,就連一向冷靜地油女志乃也是緊張得要死,他體內的寄坏蟲有些騷動,似乎很怕眼前的這個人。

  日向雛天緊緊閉上眼睛,心里默默祈禱著,不要靠近,不要靠近。

  也許是日向雛田的祈禱起了作用,我愛羅忽然停住了腳步,那麻木而冷漠的眼神投向了另一個方向。

  “哼!”我愛羅冷哼著,從走進木葉后沒多久,他就察覺到被人窺視,但每當他準備捕捉時,那窺視的目光就消失了,即使他想殺人滅口都很難,木葉果然是藏龍臥虎啊!

  在他殺草忍時,沒人阻攔,當他準備對牙他們動手時,這道目光就出現了,那人的身份不問自知了。對手很強大,我愛羅判斷道,這讓他興奮,在砂忍殺人束縛太多,而這里就不用顧及太多了,尤其是在不久之后。

  出奇地,我愛羅並沒有進攻,而是穿過勘九郎和手鞠離開了這充滿血氣的現場。

  牙三人仿佛從地獄走了一圈歸來,直到三名砂忍都消失了,才真正的送了一口氣,背上已經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這不長的時間里,他們已經看到了不少的死亡,這死亡森林,張開著一張大嘴,似乎隨時準備吞噬里面所有的人。

  “嘭”,白鳥背著迪達拉重重的從高空墜落,將下面的地面砸了一個深深地大坑。夏之源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慢慢地控制著向下滑落。

  “叮當——,叮當——”若有若無的鈴鐺聲從地面傳來,夏之源立即停住了下滑之勢,在那片森林的上空滑翔盤旋。

  “嗯?”一聲低沉地聲音從來人身上穿出,那佝僂而緩慢移動的身形,是那麼的熟悉。

  夏之源感到一道鋒利地眼光射來,回視了過去,一個曾經最有前途的傀儡師,一個新近崛起的機關師,第一次相遇了,兩人眼中迸射的火花。

  雨忍村,那對老人陷入了重重的包圍之中。

  老頭子微駝的被挺得筆直,哪里還有半分衰老的樣子,就連他身邊的老太婆眼中也是光芒四射,兩人背靠著背,警惕地看著包圍他們的雨忍。

  一片片紙從空中飄落,在不遠處地一個屋頂上盤旋飛揚,並慢慢拼出一個人來,一個看起來文文靜靜,甚至有幾分柔弱的女人來。

  “歡迎你們到雨忍村來做客”,那聲音柔柔地甜甜地,很平和很寧靜,不帶一分的殺氣,卻偏偏讓人覺得有點冷。

  “我是來找山椒魚半藏前輩的,請幫忙傳達。”老頭子聲音洪亮,氣若洪鐘。

  “半藏?”那女人的眉頭微蹙,道:“他已經死了很多年了,沒想到還有人記得他,真地很難得啊!”

  “半藏死呢?”這個接近半神的存在居然死了,外界卻沒有得到一點的消息,是誰殺死他的?老頭子驚訝,同時,他感覺到另外有一雙眼在暗處觀察著他們,是什麼人呢?雨忍村,這些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死了”,女人很肯定地答道,似乎半藏只是隔壁家一普通的老頭,是死是活根本就無足輕重。

  “既然半藏死了,我們也不打擾了,這就告辭。”老頭子口中說道,但腳步卻未曾挪動一步,不是他不想動,而是周圍的人根本就不給他動的機會。

  “既然來了,何必又那麼急著走呢?我們主人可是等你們很久了。”女人的聲音依舊溫和,只是那眼神卻帶著一絲淡淡地悲哀,她在為誰悲哀呢?

  嗯!今天上傳晚了點,但總算上傳了。
朱焰 發表於 2009-5-13 22:59
本帖最後由 朱焰 於 2009-5-13 23:02 編輯

第一七六章 形勢突變

“是嗎?正好我也想看一看如今雨忍的首領了。”老頭子抬起頭,望著那屋頂上站立的女人,眼中滿是笑意,仿佛根本就沒有看到他周圍劍拔弩張的雨忍們。
女人微微有些訝異,在這么多人的包圍下,仍然能夠如此坦然地談笑自若,要么是無知,要么就是足夠自信。
“很好,請。”女人輕輕地轉動著手中的戒指,戒指上似乎有字,只是她很快垂下了手,看不清楚到底寫的什么。
老頭子握住老婦人的手,在一群雨忍的包圍下,跟著那個女人向村子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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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的第二場測試也順利結束,第三場測試前的淘汰賽也拉開了帷幕。不論是卡卡西,紅,還是阿斯瑪,作為指導者,但他們此刻的心思卻無法集中在較量場上。
“今天好點了沒有?”紅豆將洗好的蘋果放在病床旁邊的小桌子上,向靠坐在牆上的靜問道。
靜的臉色比起那天已經好轉了好多,丟給紅豆一記衛生眼,道:“我說過我沒事,這點小傷,算不了什么。”
“你就死撐吧!連琳都說你需要好好休息了,難道你不相信她的醫朮?”紅豆立即給靜扣下了一頂大帽子。
靜無奈的笑了笑,對于他們的關懷,她還是能夠體會的,心中也是暖暖的,只是,她有些放不下正在參加考試的佐助。
這几年,她看著這個孩子變得沉默,變得憂郁,變得不愿意相信任何人,女人特有的母愛讓她覺得自己有責任照顧好這個唯一幸存的族人,當然那個背叛家族的人除外。
靜雖然不喜歡宇智波家族,但她從來沒有想過,她的家族會在一夜之間化為灰燼,她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她不敢相信,曾經那么可愛,那么單純的宇智波鼬會做出這種事。
也許只有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靜也是在宇智波一族被毀之后才發現,不管自己怎么跟家族划清界限,她作為宇智波一族的血脈卻是如何都斬不斷的。不論她如何保持自己的獨立,在別人的眼中,也總是將她跟家族聯系在一起,她能夠感受到家族被滅后,村民們看她和佐助時那異樣的眼神。
自打家族被毀滅后,她就毅然地搬出了道場,帶著佐助獨立的生活著。除了是為了更方便地照顧佐助外,還有一個原因,她覺得河馬寒宇應該察覺到了些什么,可他依然那樣漠然看著這樣的慘案發生,她無法接受,無法理解,所以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沒有見河馬寒宇的面,有什么話也是由紅豆或者堂來傳達的。
雖然她知道河馬寒宇對家族沒什么好感,而家族對他也是非常的敵視,河馬寒宇坐視宇智波一族滅亡似乎無可厚非,但她卻始終有個心結放不下。
對佐助的照顧和培養,靜可以說是不遺余力的,把她視為自己的親弟弟一般對待。這些年,她也漸漸地習慣了同佐助相依為命的生活,除了執行任務,她的時間都花在了這小子的身上。
紅豆看著靜走神,輕輕地走到她身邊,大叫道:“喂——”
這么近距離的獅子吼,使得靜的耳朵居然出現暫時性的失聰,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苦笑道:“有你這么照顧病人的嗎?再被你嚇几次,我就躺這里,不用出去了。”
“呸——,呸——,呸——”,紅豆用力的頓了頓腳,沒好氣地罵道:“怎么說話的,這可是醫院,也不注意點。剛才,走神了吧!是不是想那個帥哥去呢?”紅豆腦袋往前探,在靜鼻子前一公分處聽了下來,眼神很是曖昧地問道。
靜皺著眉,往后縮了縮脖子,這紅豆怎么越來越邪惡了,讓她都忍不住想和她保持距離了,“是啊!想某位帥哥去,正在想介紹你們認識,也多個人照顧你,免得你每天都這么瘋狂。”
“切”,紅豆有些不屑地哼了一聲,突然地伸手揪住靜的臉,道:“看你還有心情和我斗嘴,看來真的沒什么問題了。我就先忙去了。”
紅豆這偷襲來太過突然,靜沒有防備,被她揪了個正著,正准備還擊,紅豆已經躍到一邊,沖著她直眨眼,道:“至于那什么帥哥,你還是留給自己吧!這次,我不會跟你搶的。”
“咳咳咳”,靜被紅豆的話給噎到了,罵道:“瘋女人——”可惜,紅豆已經走了出去,大概是沒有聽到她的話吧!
“靜沒事吧?”卡卡西留心到紅豆的出現,輕聲問道。
“她啊!大概還要在醫院躺上一個星期吧!”紅豆看著不遠處去靠在牆上偷聽的佐助一眼,繼續道:“她有些放不下那位,你這位老師是不是也該多盡心,要是太早敗了,也太丟份了。”
卡卡西順著紅豆的目光看了佐助一眼,淡淡地道:“這個我自有安排。”
“有安排就好。”紅豆促狹地擠了擠眼,朝卡卡西丟下一個頗為玩味的眼神后朝紅走去。很快,兩個女人不知達成了什么協議,一起朝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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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棋木凌也聽到院子里傳來的聲音,朝研前元佐望去。
“源?”研前元佐閃身出現在了院子里,立即將夏之源抱進了房間。看著夏之源身上那細小的傷口,研前元佐眼中精光一閃而過。
棋木凌也和河馬智子隨后也出現在房間,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夏之源,不無擔心地問道:“源怎么呢?”
“中毒了。”研前元佐檢查了夏之源的全身后,道:“我立即送他去醫院,希望還來得及。”說完便抱著夏之源掠出了房間。
“最近的事情還真是多啊!”棋木凌也感嘆道。
“嗯!”河馬智子深以為然,而且,這一切似乎還只是開始。
几道暗部的身影突然出現,將棋木凌也和河馬智子團團圍住,一個相當陌生地聲音突然響起:“兩位小姐,三代大人請兩位協助調查后山發生的事情。”
“三代大人?”河馬智子看著同樣訝異非常的棋木凌也,小心戒備地看著來人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看來他們說得沒錯,你們根本就沒有將三代大人放在眼中。”這聲音富有磁性,很好聽。
“凌也”,河馬智子低斥道:“不要聽他胡說,他在使用催眠朮。”
經河馬智子的提醒,有些迷糊的棋木凌立即清醒了過來,看著圍著他們的暗部,有些暗自著急,家里有的是信號彈,只是兩人脫離忍者隊伍已經許久,早就沒有隨身攜帶武器和信號彈的習慣了,現在就算想通知卡卡西他們也無從通知。
盡管如此,兩人也沒有打算就這樣束手就擒,兩人默契地看了一眼,分別朝兩邊圍住他們的人沖去,一把查克拉手朮刀在兩人手上凝結,朝著擋住他們去路的暗部門刺去。
“不自量力。”那個好聽的聲音有些冷,“將她們抓起來。”
几名暗部立即鋪了上去,根本就無視兩人手中的查克拉刀,兩名暗部拼著受傷,將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制住,在丟下一張紙片后,很快消失。
研前藤子緊緊地捂著嘴,看著那群暗部離開,才小心地走了出來,撿起那張紙,看了一眼,臉色頓時煞白,連滾帶爬的朝著木葉醫院跑去。
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脫離了控制,此刻,潛伏在雨忍村某處,默默關注著那堆老夫妻的河馬寒宇還不知道,他的大后方,已經亂成了一片。
一道信號彈在木葉半空升起,那搖曳的紫煙,帶著划破空氣的響聲,在升到最高點時爆開,迸射出美麗的花瓣。
“停——”跟勘九郎戰斗正酣的小李聽到信號的聲音,立即停止了他那暴風驟雨般的攻擊,看了一眼裁判,毫不猶豫地道:“我棄權。”說完,人就如同疾風一般,離開了比賽現場。
而几乎是同一時間,周圍几道人影閃動,賽場的人一下子少了不少,就連身為裁判的月光疾風的神色也有些不對。
這樣詭異地情形,木葉也是第一次出現,不要說那些來參加中忍考試的其他村的忍者,就連木葉的許多人,都是一臉的茫然。
“發生什么事了?”鹿丸向油女志弘問道。
油女志弘也是滿頭霧水,他們的老師一聲不吭地就離開了考場,不僅是紅,還有卡卡西、日向天奎、阿斯瑪以及三代身后的一名暗部,“不知道。”
三代沉著臉像前走了几步,語氣沉重宣布道:“淘汰賽暫停,明天繼續舉行。”說完,也不給任何解釋的離開了考場。
此刻,所有人都知道,木葉有大事件發生了,但是,是什么事情呢?
誰也不曾見過研前元佐如此陰沉的表情,更不曾想到這個普通的管家居然擁有這一身驚人的殺氣。
最先趕到的紅豆、卡卡西、堂三人面對著研前元佐的怒目,有些不敢正視。隨后而來的紅、日向天魁、靜、晴天、洞天和白也是噤若寒蟬,但心中的怒火卻在燃燒著。
在木葉的腹地,在一層層地嚴密防護之下,居然讓棋木凌也和河馬智子被人擄走,這無疑在每個自詡精英地人臉上重重的扇了一耳光。
“卡卡西、靜,你們兩人立即去請三代徹查木葉的每一個角落,堂、天魁,你們去查,是什么人干的,有任何可疑的線索,立即向我匯報。”一向將自己藏得很深的研前元佐,這次終于決定冒頭了。
被抓走的人,一個是他的姐姐,一個是他的妻子,他怎能不怒。而且,他承諾過河馬寒宇,會照顧好她們的,可因為自己一時的疏忽,竟然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縱然是冷靜如他,此刻也是被憤怒和殺機填充著他的胸口。
木葉空氣突然變得有些冷,這似乎暗示著暴風雨即將來臨。
朱焰 發表於 2009-5-16 14:37
第一七七章

        我是棋木朔茂三代看起來很平靜,但阿斯瑪卻知道這種平靜只是表象,每次遇到重大事件時,他都會如此的平靜,因為他是火影,是木葉的精神支柱,所有的人都可以慌亂,唯獨他不能亂,不僅不能亂,還要表現得很鎮定。
有時阿斯瑪就想,也許做個普通村民比做三代的兒子要好得多,起碼能夠像平常的家庭那樣相處,感受平常家庭那樣的親情和溫馨。
但是這一切,似乎不可能,不論是他的兄長還是他,從出生就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所以漸漸地,他也學會了隱藏自己的感情。從火之國回來后,更是成熟了很多,看起來有些風淡云清的灑脫和一絲若隱若現的洞達。鋒芒不顯,棱角不再,他可以像普通人一樣坦然面對自己的父親,面對別人的眼光。
三代沉靜地抽著煙,那裊繞的煙霧似乎要將他淹沒一般,讓人看得不是很真切,最后三代打破了沉寂。
辦公室里除了阿斯瑪,還有兩個人,卡卡西雖然沒有催促三代的意思,但那眼中的焦慮,卻是將他此刻的心情給出賣。也許,他是個能力很強的忍者,但他和河馬寒宇一樣,并不是個優秀的忍者,他們都是一樣的感情用事。靜在三代的面前很沉默,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卡卡西,那個研前元佐到底是什么人?”三代突然問道,這個問題似乎跟卡卡西和靜的請求是搭杆子也打不著的事情。
卡卡西張了張嘴,喉嚨咕咚了兩下,終究還是什么也沒有說——
這個問題,三代憋在心里十几年了,卻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問。對于河馬寒宇,他一直是比較關注的,尤其在知道他就是吉野正太后,他的關注就進一步的升級了。研前元佐這個人,是河馬寒宇推荐進木葉,當時的理由,三代已經記得不太清了。對于這個憑空出現的人,三代開始并沒有給與足夠的重視,但河馬寒宇對他的信任,卻引起了三代的懷疑。
河馬寒宇從來就不是個輕信地人,別看他整天挂著熱情洋溢的笑臉,但那更多的是一種掩飾,就如同吉野正太用扑克臉來隱藏自己一般,河馬寒宇用的是微笑。
他不相信像河馬寒宇那樣小心翼翼喜歡將一切置于控制中的人,會無條件的信任研前元佐,除非,他早就認識這個研前元佐并都他十分的了解。可在河馬寒宇的履歷中,從來就不曾有這么一號人物出現過。
他也曾近距離的觀察過這個研前元佐,知道他會一些忍朮,大概有中忍的實力。這一點,河馬寒宇在木葉報備的資料中,有所隱瞞,三代并沒有去追究。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研前元佐在面對他時,并沒有普通村民表現出的那種緊張,雖然研前元佐在盡力表現得卑微,但三代卻無法將他同一名普通的管家聯系到一起。
有那么一兩次,兩人走得非常近、非常近的時候,三代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一絲熟悉的味道。但那味道出現得突然,也消失的迅速,讓他無從去探查。
研前元佐真正引起三代的懷疑,是九尾事件,在那個人人都慌亂緊張的夜晚,在那個充滿血腥與死亡的時刻,研前元佐的鎮定和冷靜,讓他刮目相看,這是一個看管了生死和戰爭的人。
三代在等,等卡卡西回答他的問題,他直覺卡卡西應該知道真相。
“這個問題,讓我來回答你吧!”就在卡卡西猶疑不決的時候,研前元佐的聲音在辦公室中響起,隨著一陣查克拉的波動,研前元佐出現在了三代的面前。
這是研前元佐第一次如此正式的面對著三代,他眼神沒有一絲的躲閃和回避,有的只是自信和堅定。
三代的臉上浮出了一絲笑意,等了這么久,這一天終于到來了,河馬寒宇珍藏了這么久的底牌,今天終于要掀開了。三代有節奏的敲著桌子,那節奏似乎傳達著某種信號。
研前元佐默立著,曾經執掌過木葉暗部的他當然知道三代的意思,在察覺到潛伏在周圍的暗部都撤離到安全距離之外后,才緩緩道:“我就是棋木朔茂。”
干淨、簡潔,再沒有其他多余的解釋,這就是棋木朔茂的風格,這就是木葉白狼的風格。
辦公室里很安靜,几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棋木朔茂這個名字給在場的人(除卡卡西外)帶來了極大的震撼。
如果說木葉三忍是傳說,那么棋木朔茂更是傳說中的傳說,即使是阿斯瑪和紅,這個名字也是埋藏在記憶的某個角落快要被灰塵掩蓋了。
要說最震撼地人,當然是三代莫數了,當年是他親自確認棋木朔茂的死亡的,是他看著棋木朔茂下葬的,可今天,突然有個人出現在他面前說他是棋木朔茂,他能不震撼嗎?
“裝死???”在最初的震撼過后,靜和阿斯瑪心中浮現了這么一個詞。
但三代卻知道,棋木朔茂不會裝死,不為別的,就因為他是棋木朔茂,他代表著木葉的一段傳奇。
“是河馬寒宇?”三代問道,他心中某處牢籠似乎松動了,眼中抹過一絲解脫后的輕松。
“是吉野正太”,棋木朔茂點了點頭,繼續道:“也就是河馬寒宇。”
又是一枚重磅炸彈扔出,不過這個炸彈僅僅是相對于阿斯瑪和靜而言,多少的疑惑在這一瞬間解開。他們明白了,三代為什么那么看重河馬寒宇了,他們明白了,為什么河馬寒宇總是那么的深不可測了,他們明白了,為什么長老團的前輩們對河馬寒宇那么顧忌了。
一個人,需要怎樣的深沉,才可以將祕密埋藏這么多年,就連他們這些親密的朋友和學生都不知道。
棋木朔茂沒有去講當初他為何自殺,也沒講河馬寒宇是如何救他,因為對于他和三代來說,這些都不重要了。
三代在意的是棋木朔茂沒有死,他不用再為了棋木朔茂的死而感到負疚了。而棋木朔茂在意的是,他終于放下了以前的心結,坦然地面對三代了。
三代松了一口氣,木葉的未來似乎比想象中要好得多了,只是,他的輕松也只是那短暫的瞬間,因為他還必須面對另外一個問題。
“你想怎么做?”三代有些頭痛了,如果棋木凌也和河馬智子出了什么事,只怕是后果很嚴重了,當初長老團私自帶河馬智子去問話,河馬寒宇就單身闖進了宇智波家族,打傷無數。如果她們兩人出了什么意外,木葉恐怕是有一場腥風血雨了,如果是那樣,自己再不情愿,恐怕也要出手阻止了。
“應該不是大蛇丸做的”,棋木朔茂肯定道,他有資格下這樣的判斷,因為他對大蛇丸很了解。
“嗯!”三代應道,他現在最想知道他准備怎樣做。
棋木朔茂頓了頓,他了解大蛇丸,同樣也了解三代,同時也很尊敬三代,不想讓他過于危難,這大概就是他和河馬寒宇的最大區別吧!
“我想,是時候公開我和寒宇的身份了。”棋木朔茂最后想了個折中的辦法,他有信心,對手在知道他的名字后,不敢輕易地對凌也和智子動手,即使是敵人,也要好好地掂量掂量,同時得罪這兩人是否值得。
“你確定?”三代皺著眉問道,如果他真的將棋木朔茂和河馬寒宇地身份公布了,在木葉引起的風暴,絕對不下于一場地震,不僅僅是木葉,只怕整個忍界都會震撼。
知道什么叫威名赫赫嗎?木葉現在的情形就是最好的注解。
一張大大地告示貼出后,整個木葉就沸騰了,尤其是河馬寒宇家的小院,此刻都快炸棚了。
對于小字輩的人而言,棋木朔茂太遙遠,即使是吉野正太,也不過是木葉教材上一帶而過的名字,但對于35歲以上的人來說,這兩個名字都那般的如雷震耳,將很多人的記憶帶回了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
木葉白牙的故事,隨著棋木朔茂身份的公開,也開始流傳整個木葉流傳著,年青人都是崇拜英雄的,尤其是在三代的刻意下,棋木朔茂以孤膽英雄地形象出現在了木葉新生代的面前。
三代是用心良苦的,為了木葉的未來,他毫不避諱的將棋木朔茂隱藏身份的責任扛到了自己的身上,似乎棋木朔茂這么做,只是聽從三代的命令一般。
“大人怕了嗎?”木葉的英雄紀念碑前,兩道身影矗立著,兜輕聲問道。
“怕?”陰柔的聲音冷笑了兩聲,答道:“真的沒有想到他還活著,事情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老家伙大概又是在替別人收拾亂攤子吧!”
“那么我們的行動?”兜的臉被面具擋住了,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行動當然要繼續了,就算棋木朔茂活著又怎樣,他能夠一直守在三代的身邊嗎?”大蛇丸冷哼了一聲。
“知道了。”兜悄悄地退去,他能夠感覺得到大蛇丸在聽到棋木朔茂這個名字時的震驚,雖然他很努力的掩飾,兜還是察覺了,“看來,他對棋木朔茂真的很顧忌啊!”
真的抱歉,昨天放鴿子了,因為有朋友過來,陪他們一直到12點才回宿舍,沒有更新。
s8524938 發表於 2009-5-17 17:08
第一七八章 初會
  這對老夫婦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能夠得到河馬寒宇如此的關注?想必大家已經能夠猜到了他們的真正身份了吧!沒錯,他們正是使用了變身術的四代波風水門和他的妻子漩渦玖辛奈。
  也許是藝高人膽大,也許是對敵人的無知,兩人都沒有置身險地的覺悟,跟著那個雨忍的女人往村裡走。

  從那個女人出現時,波風水門將感受到了有兩道目光在窺視著自己,其中一道很熟悉,他隱隱能夠猜到是誰,所以才會如此放心和膽大。至於另一道,若有若無而且經常變化位置,讓他無法準確地把握。

  奇怪的大殿,空曠而無一人,大殿地盡頭是一張椅子,也是整個大殿唯一的椅子,高高在上,看得出來,此間的主人,是一個目空一切,將眾生踏在腳下的人物。

  波風水門站在這個大殿中,心中忍不住將這個大殿同河馬寒宇的道場進行比較。當初他曾問河馬寒宇,為什麼將自己的道場建成寺廟一般莊嚴的大殿,河馬寒宇的回答是一時興起。但眼前這座大殿顯然不是一時興起,因為他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別人,它的高大莊嚴,它的與眾不同。波風水門猜測著,雨忍的主人應該是個年輕人,一個張狂而驕傲的年輕人。

  果然,那個主人一出場,就有一股威壓超兩人撲來,波風水門向前跨了一部,擋在了漩渦玖辛奈的面前,目光灼灼地回視。

  「輪迴眼」,波風水門出現剎那的失神,一道意識趁機侵入到他的身體,似乎意圖佔據他他的身體。

  「哼」,波風水門冷哼一聲,那侵入的意識在頃刻間就被他本身強大的意識給淹沒了。

  站在大殿高處的那人,跟剛才帶他們進來的那個女人一樣,穿著一身黑底紅雲的長袍,顯示著他們的地位不同於其他忍者,一頭褚紅色短髮,額頭上雨忍的護額上劃了一條刻痕,那是叛忍的標誌。年紀看起來不大,跟剛才帶他們進來的女人相仿,略顯消瘦的臉給人一種柔弱的感覺,但波風水門卻不敢有半分放鬆。

  「兩位是不是應該顯出本來面目,以示對主人的尊重?」佩恩看著下面的波風水門和玖辛奈,面無表情地說道。

  波風水門沒想到,自己此次雨忍村之行,居然會見到傳說中的輪迴眼,那可是忍者始祖六道仙人才擁有的。傳說中的輪迴眼擁有者,擁有創造和破壞的力量,而眼前的青年似乎很不簡單。

  在輪迴眼面前,變身術已經沒什麼用去了,水門朝妻子點了點頭,兩人很是大方的解除了變身術,露出了他們的本來面目。

  「原來是你們?」小南有些訝異地看著兩人,「這兩年突然崛起的賞金獵人,大名鼎鼎地閃雷夫婦。」

  水門笑了笑,他只不過在修煉途中,順便收拾一些砸碎,混點生活費,居然還混出了名氣來了,這倒是他沒有想到的,不過,就算想到了,估計也不會在意的。

  佩恩德目光落在了漩渦玖辛奈的身上,眼中露出了冥思的神情,「你是漩渦玖辛奈,四代火影波風水門的妻子。」

  水門和漩渦玖辛奈居是一驚,漩渦玖辛奈不過是個名不見經傳的普通忍者,即使在木葉也是不顯山不露水,而且在木葉潛居近十年,就算是曾經的熟人也早就淡忘了。

  看到水門投來的詢問眼神,漩渦玖辛奈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認識眼前這個人,「我以前從來沒有到過雨忍村。」

  「你是波風水門」,佩恩目光突然轉向了波風水門,依然是一臉淡漠的說出了連小南都震驚的消息,那語氣透著自信和肯定。

  意外,真是意外,自從進到這個雨忍村,波風水門已經感受到了很多的意外了,看著眼前這個處處透著神秘的青年,心思飛速運轉著。

  自來也怎麼也不會想到,他的三位嫡傳弟子會在這個地方,以這種方式見面吧!

  「外面的那位客人,為何不進來躲雨呢?」佩恩的目光彷彿能夠穿透這重重地障礙,看到遙遠地外面。

  小南和玖辛奈都是一頭霧水,不知道佩恩說的是誰,只有波風水門有些瞭然。

  「啊嚏——,該死的雨天」,河馬寒宇在大殿的門口跺了跺腳,很是誇張的拍了拍頭上並不存在的水珠,然後用力的揉了揉鼻子,這才轉過身,笑盈盈地朝大殿裡的人熱情的打著招呼:「各位早上好,吃飯了沒?」

  「呃——」玖辛奈如同石化了一般,右手高抬指著河馬寒宇,「你——」可惜你了半天,後面那句話還是沒有說完整。

  「嘿,嘿,嘿,大小姐,在異地他鄉見到老朋友應該很高興才對,你這是什麼表情。」河馬寒宇大咧咧地走到了玖辛奈的面前,手掌在她的眼前晃動,然後,怪聲怪氣地叫道:「魂回來吧~,魂回來吧~」

  「啪」,反應過來的漩渦玖辛奈一巴掌打在河馬寒宇的手上上,怒目瞪了他一眼,隨後自己也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嗔道:「你怎麼會來這裡。」

  河馬寒宇環視了大殿一周,無比正經的答道:「我一路遊山玩水,那個,一不小心就跑到這裡來了,雖然這裡天氣很可惡,但是風景還不錯,那雨濛濛的,有種霧裡看花的朦朧美感,所以流連望返……」(此處省略N多字)

  小南張大的嘴巴可以塞進一顆雞蛋,愣愣地看著河馬寒宇,饒是她閱歷豐富,可像河馬寒宇這樣把敵營當成自己家,她還是第一見到。

  而坐在上首的佩恩則是默默地看著下面河馬寒宇的個人表演,既沒有出言阻止,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耐煩,輪迴眼如同深邃廣闊的星空般空寂。

  大概是自己講累了,也或許是看到他唯一的聽眾玖辛奈也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河馬寒宇終於打住了,與波風水門相視一笑,用力地擁抱在一起。

  「啊——,那個,我想雖然你們有可能有我的資料,但是,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自我介紹一下」,和朋友敘完舊情以後,河馬寒宇終於看到了台上的兩位主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那個,我叫河馬寒宇,木葉人,嗯,已經不做忍者很多年了,身高——,你們看得到,體重——,這是秘密,年紀——,這也是秘密,然後,喜歡吃——,什麼都喜歡吧!還有,興趣——,算是旅遊吧!呃——,我介紹完了,你們是不是也介紹一下自己。」

  玖辛奈雙手緊緊地掐著波風水門的胳膊,很辛苦地忍著笑聽河馬寒宇介紹完自己。

  小南一向溫和如水,從來就不知道生氣是什麼,可今天,她卻生出了衝過去踢河馬寒宇一腳的衝動,特別是看著河馬寒宇那雙賊眼,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掃蕩著,彷彿她沒有穿衣服一般。

  「佩恩」,令小南更加意外的是佩恩居然真的開口介紹他自己了,雖然只有兩個字,但這也是不曾有過的。

  河馬寒宇點了點頭,佩恩的名字他當然早就知道了,但這個時候,他還是必須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否則,他和波風水門想離開,恐怕就要經過一場血戰了。

  「喂,美女,你叫什麼名字。」河馬寒宇那德性怎麼看都覺得像是大灰狼看小綿羊的表情,赤裸裸地眼中精光閃動。

  小南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臉也想是熟透了的蘋果,紅彤彤的。

  「你沒名字嗎?多可惜啊!要不我給你起一個吧!叫小花吧,我最喜歡的那只寵物貓就叫小花,跟你很像,很乖巧,嗯,很可愛。」河馬寒宇有多少年沒有露出這潑皮無賴的神態了,沒想到還是如此的熟練,這演技還真地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了。

  「你——」被河馬寒宇如此當眾調戲,小南忍不住惱怒了,一隻紙手裡劍從她手中飛出。

  河馬寒宇旋身,右手飛快地伸出,兩隻手指就那麼將紙手裡劍給夾住了,動作快捷而飄逸,像跳舞一般。

  「小花,這是你送給我的禮物嗎?」河馬寒宇一臉的欣喜,隨後一句話就讓小南氣得絕倒:「如果能夠送朵花就更好了,我一定會好好珍藏一輩子的。」

  「我忍不住了」,玖辛奈拍著水門的肩膀,終於放聲大笑了起來。

  「我不叫小花,我叫小南。」小南暴跳道,不過隨即看到佩恩射來的目光,又安靜了下來。

  「小南啊!」河馬寒宇沉吟了一聲,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你送了禮物給我,我好歹也應該送點東西給你才對。」河馬寒宇似乎是自言自語,只見他兩手翻動,手中已經多了兩樣東西,一塊木頭和一把刻刀。

  河馬寒宇抬頭凝視了小南一陣,然後無視其他人存在,刻刀飛舞起來,木屑隨著飛舞的刻刀,往下掉。他那專注的神情,似乎這裡不是在敵人的大本營,而是在朋友的家中一樣。

  兩分鐘後,一個栩栩如生的小木人出現在了河馬寒宇的手中,河馬寒宇仔細對比了一下,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笑道:「小南,這個送給你,要好好保存哦!」那語氣和氣親暱,彷彿是在和自己的女朋友說話一般,隨後,他手一揚,那個小木人便朝著小南飛去,並在小南身前的空氣中漂浮著,似乎就等著她去拿。

  這樣的情形,小南從來不曾遇到過,竟然有些手腳無措的慌亂,眼睛不由自主地朝佩恩望去,徵詢著他的意見。小南見到佩恩點頭,才將小木人握在眼中,看著縮小版的自己,心裡竟然有幾分高興,她已經多少年沒有收到別人的禮物呢?連她自己也不記得了。

  別以為河馬寒宇似乎只知道耍寶,從他進來,到現在,他和佩恩已經暗中有過幾次試探和較量了,佩恩沒有佔到任何的優勢,所以才會顯得如此沉默和平靜。

  「哎呀」,河馬寒宇突然大叫一聲,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很重要的是事情,神色凝重得不得了,把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我肚子餓了,你們這裡有吃的沒?」

  下一刻,三人都想撞牆自殺了。
朱焰 發表於 2009-5-17 22:33
第一七九章 雨忍攻略

河馬寒宇的飢餓也不全是裝的,他急匆匆地趕來,還沒有好好地吃過几頓飯了,而他又是多年沒到處奔波,習慣了享受的人,突然一下這么忙碌起來,心里還是有那么一點點不適應的。
“喂,你們這里到底有沒有吃的,我還沒有吃早餐了。”河馬寒宇見四人都愣哪兒,不滿地問道。
“我有兵糧丸”,旋渦玖辛奈好心地提醒道,換來的卻是河馬寒宇的白眼。
“我從來就不吃那玩藝。”這倒不是河馬寒宇挑剔,只是對于所謂的大補,他確實不感冒。
看到自己的好心被狼咬,有些惱怒的玖辛奈剛准備教訓教訓他,卻被波風水門給拉住了。
河馬寒宇的目光落在佩恩的身上,從頭到尾,他就沒正眼看過佩恩的輪回眼,也沒有想水門那樣的詫異,有的只是看普通人的那種淡然。不過現在這一刻,眼色就有那么點不對了,更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大肥羊。“佩恩先生,你們這么大的雨忍村不會連吃的都沒有吧!這樣地待客之道,實在是——”
水門和旋渦玖辛奈狂汗,貌似他們是擅闖者,而不是什么客人吧!河馬寒宇自己給自己定位了,未免也那個啥了。
佩恩地鼻子聳動了兩下,有些受不了河馬寒宇那炙熱的目光,便朝小南道:“你帶他們去吃飯吧!”
“耶”,河馬寒宇看著佩恩丟下他們一人先離開,得意地豎起兩根手指頭,揮舞著,然后朝小南擠眉弄眼道:“小南,真是太感謝你們了,你們雨忍村還真是熱情好客啊!我為我剛才的無禮向你道歉。嗯——,只是,你們這里有哪些特色菜,可以介紹一下嗎?”
聽河馬寒宇前半句,小南有些陰沉的臉總算緩和了一下,可等河馬寒宇說完,就又變回了原色。在佩恩地輪回眼注視下,還能這么肆無忌憚,河馬寒宇是第一人。
看著興高采烈的河馬寒宇,小南就想到了自來也,那時候的自來也和河馬寒宇此刻的年紀相仿,也一樣的率性,一樣的張揚,一樣的有些色(其實這一點她冤枉河馬寒宇了),漸漸地河馬寒宇的身影和自來也重疊了起來。
她知道眼前三人的資料,波風水門自來也的得意弟子,是繼三忍之后,被稱為傳奇的人物,木葉的四代火影,據那個人說,死于九尾之亂中,可如果佩恩的判斷沒有錯的話,那就是那個人得到的消息有誤。只是,眼前這個跟波風水門模樣千差萬別的人,真的是水門嗎?
而這個看起來有些瘋瘋癲癲地河馬寒宇卻是自來也的忘年交,不過用狐朋狗友來形容似乎更恰當一些。
水門一直沉默地看著河馬寒宇的表演,雖然此行是他挑起的,但此刻他和妻子則像是個陪客一樣,跟在河馬寒宇身后。之前他還有些奇怪,為什么河馬寒宇會來雨忍,但在看到輪回眼的瞬間,他就隱隱明白了河馬寒宇出現在這里的原因。但另外一個問題又出現了,為什么河馬寒宇會知道這些?
在另一間大廳里,佩恩一個人坐在桌子一邊,似乎在等什么人,大約五六分鐘,一道虛影慢慢凝結,落在他對面的一張椅子上坐下。同樣的黑底紅云長衫,只是整個人都看得不太分明。
“這么急著聯絡我,有什么事情嗎?”來人的聲音有些低沉,有些熟悉的感覺。
“波風水門沒有死”,佩恩輕輕地撫摸著手上的戒指,說道。
對面的人沉默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過佩恩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不平靜,他費了那么大的力氣,消耗木葉的精英力量,可結果似乎不怎么理想啊!
等了半天,佩恩見他沒有說話,繼續道:“波風水門和他妻子還有河馬寒宇三人現在都在我這里。”
“什么?”那人終于被佩恩的重磅炸彈給炸到了,“他們發現了什么嗎?”
“不清楚,波風水門似乎只是懷疑,但是那個河馬寒宇我看不透,也不知道他們知道多少,可看他們的意思,似乎不准備跟我們動手。”佩恩淡淡地道。
“你有把握殺死他們嗎?”對面那人問道。
佩恩低著頭沉思了片刻,反問道:“如果是你,你有把握嗎?”隨后兩人都不作聲了。
兩人都很清楚,留住他們,機會不是沒有,只是要看代價,他們負不負擔得起。如果他們真的想逃,誰攔得住波風水門和河馬寒宇聯手。
“河馬寒宇就是吉野正太,而河馬寒宇家的管家是已經死了十几年的棋木朔茂”,那人也向佩恩交換了他最新得到的消息,“木葉的三代火影已經將這個消息在全村公布了。”
佩恩聽到這個消息,眉頭也皺了起來,陷入了沉思中。這邊兩人在計算著得失,考慮著后面的布局,但河馬寒宇那邊卻輕松異常。
河馬寒宇也不知道零到底有多厲害,但是他知道,這個時期的曉組織還沒有做好全面同木葉開戰的准備,或者說,暫時還不具備那種實力吧!
據河馬寒宇所知,佩恩也是在三代和自來也先后死去,木葉只剩下綱手這一根獨木才發動的攻擊。試想,如果自來也不是打探消息死亡,就憑借佩恩和小南,怎么也不可能將木葉毀滅掉。就算自來也不如佩恩,但他至少能夠鉗制住佩恩至少三個分身,這樣,剩下的三個木葉合力還是很有希望干掉的。
當然了,現在就沒有這個必要了,擁有三代、棋木朔茂、自來也、綱手、波風水門和自己的木葉,怎么算,都應該是忍界當之無愧的第一了吧!就算曉組織全體出動,木葉也完全有能力抵抗。
所以河馬寒宇能夠如此安心的吃飯,同時有事沒事擠兌一下那個拿起來風淡云輕,天塌不驚的小南。
也許真的是餓,也許是這里的飯菜太好吃了,也許是他的心情太好了,河馬寒宇這頓飯吃得是原形畢露,一點風度都沒有。完全無視桌上還有兩個美女,甚至忘了要顧及一下他這個帥哥的形象。
小南看著河馬寒宇這德行,在鄙視他的同時也在觀察著他。這個河馬寒宇跟波風水門不一樣,至于哪里不一樣,她也無法判斷。總之,河馬寒宇所謂的旅游一說,根本就是胡說八道,而看那時漩渦玖辛奈的表現,他們在這里相遇,并不是早就約定好了,但是,為什么他們會一起出現在這里呢?真的是巧合?
“你們也吃嘛!光我一人吃,我會不好意思的。”河馬寒宇吃得差不多了,才記起提醒其他人,不過看著已經被他掃得差不多快空的盤子,玖辛奈就丟了個大大的白眼給他。
見沒人理會自己,酒足飯飽的河馬寒宇就開始摧殘起可憐的小南來:“小南,你們這里的飯菜真不錯,水門,要不我們在這里多呆几天,這樣的美味可口的飯菜,不多吃几次,實在是太可惜了。”
小南努力保持著平靜,長這么大,她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這么無恥地,不過,她到現在還不知道佩恩到底有什么打算,按說,木葉是他們必須除掉的目標,而且還是最大的目標,難得有這樣的機會,送到嘴邊的肥肉,難道佩恩會放過。
但她知道自己在這上面根本就沒有話語權,只好先穩住河馬寒宇再說,對于河馬寒宇的挑釁,她也是一忍再忍。語氣冷淡的說:“你喜歡呆多久誰便你,不過你的飲食自己解決。”
河馬寒宇夸張的叫道:“不是吧!雨忍村好歹也是個有頭有臉的大村,連招待貴賓的飯菜都提供不起嗎?”河馬寒宇自行將自己身份又提升了一級,由客人變成了貴賓,還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態質問小南。
“你——”,小南一時無語,倒是玖辛奈好心去幫她解圍,在桌子底下用力踩了河馬寒宇一腳。
河馬寒宇那就個委屈啊!我這可是在對付敵人耶!你居然幫著敵人來對付自己人,實在是,太傷人心了。當然了,這話,他也就趕在心里念念,他算是發現了,玖辛奈經過波風水門的疏導,又恢復成了以前那彪悍的性格了。
趁著玖辛奈將小南纏住的那會,河馬寒宇和波風水門悄悄離開了位置,雖然站在小南目所能及的地方,但他們的交談,小南卻是聽不到的。
“你怎么會在這里?”這是波風水門最想問的問題。
“我真的是隨意游玩,游到這里來的。就知道你不信,不過這些回去再說,目前我們木葉和雨忍關系未明,而雨忍村似乎也沒有與外界建立聯系的打算,所以,我們目前是敵是友還很難說。但有一點肯定,如果不是我們自己實力夠強,大概也會向其他人那樣有來無回。”河馬寒宇并沒打算點透,畢竟有些事情,他說了對他還是個麻煩。
“你跟佩恩教過手嗎?”水門突然問道。
河馬寒宇愣了愣,道:“沒有”。
“哦”,水門抬眼望向小南道:“我覺得,你對佩恩似乎很顧忌,這不像你的風格。”
“顧忌?”河馬寒宇知道水門這已經是很委婉的說法了,應該是有些畏懼才對,因為在潛意識里,佩恩和那個宇智波斑可是火影里最大的兩個BOSS了,也許是受AB影響了吧!“也許吧!我們還是盡快離開這里,木葉這段時間,恐怕也不會太平。”
此刻的他完全沒有想到,木葉會有什么樣的事情等著他。
朱焰 發表於 2009-5-18 22:50
第一八十章 木葉激流

暫時中止的中忍考試在第二天還是恢復了,三代不是沒有考慮過取消中忍考試,但卻沒有合適的理由。不論是大蛇丸的出現,還是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的失蹤,都不是能夠擺在桌面上事情。
而不給任何理由取消中忍考試,對木葉的聲望和形象都會有很大負面影響,這個時候,不僅不能夠取消,還必須在眾多外來人的面前,展現木葉的實力。所以,這一場原本普通的中忍考試就比平時多了一些政治意義。
第二天的考試,依然不是木葉眾忍和村民們關注的重點,所有人的話題都是圍繞著棋木朔茂展開。而這一消息,在三代公布的當天,就被參加中忍考試的諸多忍者們傳回了各自的村子,此刻只怕已經有不少人得到了消息。
馬基作為砂忍村此次的帶隊老師,他的使命并不僅僅是陪同自己的學生參加中忍考試,站在看台上的他有些心不在焉。他已經用最快的速度傳書給風影,并建議砂忍村退出此次的行動,可至今沒有接到任何的回復,這讓他很不安。
昨天木葉似乎發生了什么事情,可他到現在還沒有打聽到任何的消息,只是他察覺到木葉的警戒比昨天要嚴得多,而且不時可以看到暗部的身影,似乎在收縮什么人或者什么東西。“不會是大蛇丸的行蹤被人發現了吧!”馬基心道,其實他是不怎么贊成和大蛇丸合作的,畢竟大蛇丸也曾經是他們的敵人,他的手上同樣沾有砂忍的血。
只是他人微言輕,那些長老們根本就不會聽從他的建議,就連四代風影也認為這次是難得的機會,只是同大蛇丸這樣的人合作,本就是與虎謀皮,村里的長老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日向日足神情肅穆地跪坐在棋木朔茂的面前,三代將支援棋木朔茂,尋找失蹤的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的任務交給了他,所以就算他有些不愿面對棋木朔茂,卻也不得不到這里聽候吩咐。
沒錯,就是聽候吩咐,現在的木葉,有資格又有能力在棋木朔茂面前叫囂的人,除了三代已經找不到其他人了。而曾經在棋木朔茂手下執行過任務的日向日足,在木葉白牙面前,永遠都是個后輩,不論是資歷,還是能力。
棋木朔茂面色陰沉,從兩人出事后,他的臉色就沒有好過,有些沙啞地聲音問道:“日足,你對寒宇了解多少?”
日向日足早就料到棋木朔茂會有此一問,實際上,在昨天接到消息時,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河馬寒宇的反應,只是他當時并不清楚河馬寒宇不在村里,一直密切關注著。可直到今天還沒有任何進一步的消息傳來,他就猜測著,前天的時候后山似乎發生了什么,河馬寒宇不會真的出事了吧!在來得路上,他才從紅豆的口中得知河馬寒宇不在村子,之前木葉的平靜就可以理解了。
“這么多年來,我也沒看透他,只是,希望兩位夫人不要出事才好。”日向日足并沒有說得很直白,因為他知道,即使是眼前這位以冷靜著稱的棋木朔茂,也一直在壓抑著自己的憤怒和擔心。
棋木朔茂盯著日向日足,直到修心養性這么多年的日向日足也有些沉不住氣了,才深深地嘆了口氣,道:“如果她們出事,對木葉以及那些傷害她們的人而言,絕對是災難。因為,不論他決定做什么,我一定會站在他那一邊,這是我的責任。”
這話中似乎另有含義,日向日足眼光落在桌上,心里琢磨著棋木朔茂的意思,心里最大的感慨是棋木朔茂變了,他不再是以前那個永遠將木葉放在第一位的“木葉白牙”了。
但看棋木朔茂那平實而不露一絲鋒芒的雙眼,日向日足就知道棋木白牙的實力只怕是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了,他完全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忍者的氣息,而這就是實力的差距,致命的差距。
“前輩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我會聯系村里的各大家族,請他們協助尋找兩位夫人,并保証她們的安全。”日向日足心中苦笑,自己這回只怕是跳進了火坑了,而且還是個不得不跳地火坑。
“嗯!”棋木朔茂點了點,目送日向日足離開。
“帕克,還是沒有察覺到一點氣息嗎?”卡卡西眉頭擰成一團,原以為很快可以查到母親和伯母的下落的,可出動了木葉的全部偵訊忍犬,都沒有察覺到一星半點的氣息。
犬冢花已經是滿臉的疲憊了,帶著忍犬跑了好几個地方,但是對手似乎對他們很了解,布下了好几個疑點,讓他們一直奔波,卻毫無成績。“看來那些人也是反偵查地高手,我們找到的線索明顯就是他們故布的疑局,真正的線索只怕早就被他們消除干淨了。”
“我們先回去吧!看看油女志弘前輩有沒有什么發現。”卡卡西也知道一天一夜的搜尋,不論是忍犬還是犬冢花,都已經是疲憊不堪了,現在只能先回去看看了。
“日向日足,你這是什么意思,威脅嗎?”山本明室拍案而起,指著日向日足的鼻子質問道。
日向日足眼帘低垂,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山本明室發怒一般,依然用那平緩死板的語調道:“山本長老都這么大年紀了,還這么激動。日足也是好心提醒,代人傳話,長老怎么會認為是威脅呢?真要說威脅,等棋木朔茂親自來了,恐怕山本長老也不會這么理直氣壯,記得當年,一心打壓棋木朔茂的人,也有長老一個吧!”
“你——”山本明室如同被人踩了尾巴一般,跳了起來。因為三代及轉寢小春等人的聯合打壓已經淡出了木葉長老團的他,自從聽說棋木朔茂沒死,就有些惶惶不安了,今天又被日向日足欺上門來,只能這么色厲內荏的發發火,來掩飾心中的惶恐。
“我想,只要長老全力協助尋到他們二人,棋木前輩是不會計較以前的種種的,我還要去其他長老家里請求協助,這就告辭了。”日向日足這也是扯虎皮拉大旗,沒辦法了。
“混蛋,該死。”山本明室對著日向日足的背影狠狠地罵道,額頭的冷汗卻是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漩渦鳴人從考場沖了出來,經過一場激烈的戰斗,他也順利地通過了初次選拔,但同小李一樣,他的心思也已經不在考場上了,之所以還如此拼命地戰斗,只是希望在后面和那個蔑視他的我愛羅好好地打一場。
“嘭”狂奔地漩渦鳴人一頭撞上某人,還沒等他爬起來,就聽到一個很吵的聲音罵道:“小子,你怎么走路的,沒帶眼睛?”
漩渦鳴人揉了揉眼,看清楚面前一個衣著怪異地中年人沖他吼了几聲后,就爬在牆邊一動不動。
“呃”,待鳴人看清了那屋檐下的招牌時,忍不住大叫道:“有色狼——”
隨后牆的后面隱隱約約闖來女性的尖叫聲,那怪異中年人惱怒的回過身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逃命一般,飛快逃離現場。廢話,現在不逃,難道等著被人抓現行嗎?
“喂——,你別跑?”漩渦鳴人卻沒打算這么輕易地放過他,也緊跟著追了上去。
怪異中年人反身抬腳,直接將迎面扑來的鳴人一腳踢進了滾燙的溫泉里,隨后消失得無影無蹤。
“喂——,老色鬼,回木葉就准備一直這么四處游蕩嗎?”怪異中年人剛從酒酒屋露出了頭,就聽到一個甜甜地地聲音問道,怪異中年人抬頭一看來人,竟是忍不住打了寒戰,笑道:“原來是紅豆啊!好久沒見了。”
“哼”,紅豆沒有理會怪異中年人那耷拉地笑臉,拉著臉道:“棋木朔茂大人請你過去。”
“棋木朔茂?”怪異中年人臉上的笑容立即收斂起來,眼神中那一絲色芒也迅速的隱退,“這么說他真的沒死了。”
穿著一身濕衣服走過來的漩渦鳴人正好看著那怪異中年人跟在紅豆身后離去,有些疑惑:“紅豆老師怎么會認識那個色大叔的。”
“自來也,你回來了。”棋木朔茂看到自來也,沒有半點意外,河馬寒宇早就跟紅豆他們交待過,如果大蛇丸出現,自來也就會跟著回來。
“你是棋木朔茂???”自來也的眼睛瞪著老大,他可是沒少往河馬寒宇家里跑,見到研前元佐的次數也比三代要多得多,可他從來就沒有認出來,那個在他眼前晃動過N多次的研前管家居然會是棋木朔茂,孤傲地棋木朔茂。
“很意外嗎?”棋木朔茂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位置,道:“你回來得正好,河馬寒宇的母親河馬智子和我的妻子被人抓走了。”
“什么?”自來也更加詫異了,“有什么人能夠在你和河馬寒宇的眼皮底下抓走她們?”
“河馬寒宇不在木葉,他還不知情。”棋木朔茂眼色有些黯然,道:“是我太大意。”
自來也沉默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件事意味著什么?對方能夠抓住棋木朔茂的失誤,本身就很能說明問題,這件事情,恐怕不簡單。他們的目的是什么?威脅?還是——
一滴冷汗從自來也的額頭上滴下,他沒想到一回來就會遇到這樣的事情,頭痛啊!
朱焰 發表於 2009-5-20 23:40
第一八一章 亂局(一)

山本明室沿著一個狹小的密道前行著,在經過數道暗門后,來到一個陰暗地房間。一束燈光突然亮起,照在山本明室的矮小的身上,剛剛從黑暗中走出的山本明室驟然間無法適應,立即舉起手臂擋在眼前。
“你怎么來了?”沙啞地聲音帶著一絲不滿在房間中響起。
在慢慢適應了室內的光線后,山本明室放下了手臂,房間里除了他,什么人也沒有,什么東西也沒有,除了空,還是空,只有房頂的四個角落管子有四根管子,而聲音正是從這几根管子里面傳出來的。
“棋木朔茂沒有死”,山本明室盯著自己的腳尖,仿佛上面長著朵花一般,臉色卻帶著几分蒼白和惶恐不安。
“我知道”,沙啞的聲音道,語氣中隱藏的不滿也越來越明顯了。
山本明室身體微微有些發抖,他聽出了那語氣中的不滿,但此刻,他卻只能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憤怒,繼續道:“日向日足昨天找過我,要我協助他尋找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的下落。”
“所以你就來了?”沙啞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冷,對山本明室的膽小十分的不屑。
“不然怎么辦,不管是棋木朔茂還是那個河馬寒宇,他們都是瘋子,惹怒了他們,對誰都沒有好處,你最好還是盡快放了她們。”山本明室猛地抬頭,怒睜的雙眼里血絲滿布,甚為可怖。
因為日向日足的几句話,他昨夜是一夜未眠,在不安與猶豫中飽受煎熬。思慮了一夜,這才鼓起勇氣來到這個地方。
等了大約半個小時,山本明室終于等不下去了,這里的每一分鐘,在他心里都比一個小時還要長,“我知道你還在。”
“好吧!”那個沙啞的聲音最終還是妥協了,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懼怕棋木朔茂和河馬寒宇,還是給山本明室面子。
聽到他的回答,山本明室也松了一口氣,整個人看起來也精神很多。
一面牆壁突然動了一下,慢慢地露出一扇門來,那個沙啞的聲音道:“你去帶她們離開吧!”
“你怎么了?”波風水門看著突然停住的河馬寒宇,問道。
河馬寒宇看起來有些陰沉,剛才他的胸口突然的一陣絞痛,腦中也閃過一個奇怪的畫面,畫面中河馬智子在對著她笑,很輕松很坦然地笑,但不知道為什么,河馬寒宇覺得心里涼颼颼的。
“你說,佩恩為什么要留我在雨忍村呆一天?”河馬寒宇壓下心中的郁結,向波風水門問道。
“你發現了什么嗎?”波風水門有些奇怪,雨忍村除了換了一個神祕莫測的首領外,其他方面和一個正常的忍村一樣,至少他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對于雨忍的低調,他雖然也懷疑他們是別有用心,但也可以理解,畢竟他們也是經歷了許多年的戰爭,需要時間來恢復生機。
但在他看來,河馬寒宇的表現就有些奇怪了,明明對佩恩和雨忍村非常的顧忌,偏偏擺出笑臉和他們天南地北的瞎侃,一副友好親昵的樣子。背后里卻是十二分的警惕,似乎隨時防備著別人的偷襲,可問他什么,他又是含糊不清的應對。
“沒有”,河馬寒宇自然不會說出曉組織和佩恩之間的關系,畢竟波風水門查尋了這么多年,也只是隱隱察覺到有這么個組織的存在,對于它的具體情況知道得并不多。而自己一直在木葉沒怎么出去,突然說出這么多關于曉組織的事情,以波風水么的精明,他不懷疑才怪了,“只是覺得佩恩和小南身上那衣服有些眼熟。”
“哦?”波風水門疑惑地看著河馬寒宇,他知道河馬寒宇還有話要說。
“我來這里之前,留了一個影分身在村子里面。”河馬寒宇快速向前躍進,邊走邊道:“這几天木葉剛好舉辦今年的中忍考試,砂忍村的四代風影為了加強兩村的關系,親自來參加中忍考試,火之國的大名也將親自參加,另外各個國家和村子都派有大臣或代表來。三代大人對安全特別的注重,但即使這樣,在中忍考試的第二天,就發現了大蛇丸的蹤影。”
“大蛇丸?”波風水門的眉頭皺了起來,“如果他出現在木葉,目的恐怕就不那么簡單了。”
“只是有些奇怪,以他的實力,為什么會對卡卡西班的那三個小鬼學生感興趣。后來怎么樣,我也不是很輕楚,但是,大蛇丸似乎并不是單獨行動的,我不知道他從哪里找到的同伴,很厲害,會制造各種的粘土炸彈,我的影分身就是被那種炸彈給炸沒的,那個人的衣著和佩恩他們有點像。”河馬寒宇話語中透著擔心,不能不擔心,在他離開木葉之前,他也沒有想到迪達拉那貨會那么明目張膽地出現在木葉。
曉的行動已經超出了他的估計,所以他無法想象后面還會發生什么超出他預料之外的事情,但在雨忍村,他卻不得不表現得很鎮定,表現得很隨意,避免讓佩恩察覺到他內心的焦急和不安。
波風水門并不清楚木葉的情況竟然已經這么危急了,他對河馬寒宇的實力還是比較清楚的,能夠打敗擁有河馬寒宇二分之一實力的影分身,那個入侵者的實力,真的不容忽視。“那個人——”
“不過他也付出了代價,我想,他應該也失去戰斗力了吧!只是我擔心,如果大蛇丸再多几個像他這樣的同伴,木葉的情況就更加不妙了。”河馬寒宇也不敢想以前那般信心十足了,很明顯,隨著他的介入,蝴蝶的翅膀已經扇動了起來,這陣颶風到底會有多大,他不知道,也無法預估,但從剛才開始,那種不好的預感一直糾纏著他。
“寒宇,你先趕回去,我們隨后就到。”波風水門看出了河馬寒宇的焦急。
“嗯”,河馬寒宇是真的急不可耐了,哪里還會跟波風水門去客氣,立即用最快的速度離開,很快從兩人面前消失了。
“水門?”漩渦玖辛奈從沒見到河馬寒宇如此心急的神情,心中也升起了一絲不安,朝波風水門望去。
“我們也走快些。”水門點了點頭,也開足馬力往木葉趕去。
“日足大人,山本長老失蹤了。”一名日向家的忍者向日向日足匯報道。
“失蹤?”日向日足手中的茶杯不易察覺的抖了一下,問道:“什么時候發現的?”
“我們一直守候在山本長老家外,但后來被山本長老的人給發現,發生了一點爭執,等我們發現時,已經不見山本長老的蹤影了。”日向族人頭低垂著,有些不敢面對日向日足那冰冷的目光。
“我知道了,你去查看一下其他人的情況。”日向日足沉著地道,看著族人離開,他手慢慢松開手中的杯子,杯子頓時裂成碎片從他手中滑落。
日向日足看了看顏岩上初代石像上那道顯著的裂痕,此刻正有人在進行維修,但他知道,再怎么修護,都無法使那道裂痕消失了。懷著沉甸甸地心情,日向日足走進了三代的辦公室。
“棋木朔茂知道嗎?”三代在經歷最初的震驚后,第一時間想到棋木朔茂。
“暫時還沒有通知他,目前還無法確定山本長老跟河馬智子她們失蹤有什么聯系,進一步的行動,還需要三代大人您的指示。”日向日足的回到讓三代送了一口氣。
“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他,一切等這次中忍考試結束之后再處理。”三代不得不作出這樣的決定,中忍考試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同時,加強對其他几位長老的監控,不要讓他們知道這件事情。”
日向日足抬頭看了三代一眼,道:“這件事情,恐怕瞞不了多久。”
三代如何不知道,棋木朔茂又怎么可能坐在家里等消息,只要自己不給出他想要的答復,只怕他很快就要采取行動了。而現在這種情況,三代也不好用自己火影的身份去要求什么。
三代顯然高估了棋木朔茂的耐性,在日向日足走進三代辦公室的同時,棋木朔茂已經串進了山本的家中。
“山本人在哪里?”棋木朔茂的氣機鎖定一名山本的貼身侍從,強大的威壓鋪天蓋地的涌向他。
“我——”那名侍從嘴剛動了一下,棋木朔茂就巴掌揮去。
“噗”,一口血裹著三顆大牙從那名侍從的口中砰出,而侍從的忍者在瞬間變得一邊死青。
“在我的面前,不要奢求自殺,我有上萬種辦法,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棋木朔茂眼中滲著寒意,讓那侍從如墜冰窖。
“我不知道”,侍從打著寒顫含糊不清的說道。
換作平時,棋木朔茂大概還有時間去慢慢審問,但已經兩天了,他已經沒有辦法等了。“看著我”,棋木朔茂冰冷地聲音不容置疑的命令道,在侍從的雙眼對上棋木朔茂的瞬間,他便陷入了昏沉,然后他的記憶如同被人抽離了一般,整個人慢慢地空虛,慢慢地什么感覺都沒有。
奪魂朮,又稱搜查朮,被列入木葉卷軸的禁書之一,這種朮憑借絕對強橫的實力,直接入侵到對方的意識中,搜查對方的記憶。這種朮的直接后果是被施朮者的一方因為意識遭到攻擊而變得混亂而零散,輕者變成白痴,重者直接死亡。而對施朮者而言,如果施朮不成,就會遭到反噬。
這種朮雖然殘忍且危險,但卻是獲取情報最有效的方法,在戰爭年代,這樣的禁朮是屢禁不止,而棋木朔茂就沒少用,而憑他的實力,從來就沒有發生過反噬的事情。
“大蛇丸?”沒有搜到任何關于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的消息,而這名侍從也確實不知道山本人在哪里,但讓棋木朔茂驚訝的是,山本明室居然讓他的侍從跟大蛇丸聯系,難道,她們的失蹤真的跟大蛇丸有關系?
棋木朔茂忽然變得有些不那么自信了,人是會變的,既然自己都會對木葉的人下手,那大蛇丸會向女人下手也不稀奇了
朱焰 發表於 2009-5-21 23:42
第一八二章 亂局(二)

既然已經出手,棋木朔茂就沒打算輕易收手,只要是山本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本以為,以他的名聲,那些人會知道輕重,但等了一天沒有任何動靜,他就知道,自己必須用血的教訓讓他的敵人知道,與他為敵是他們今生最大的錯誤。
“朔茂,你這是干什么?”自來也趕來的時候,山本家族已經找不到几個正常人了,木葉白牙的手段第一次落在木葉人自己的頭上,這是誰也想不到的。
“沒什么。”棋木朔茂收住手,看著自來也道:“只是幫木葉清理一下垃圾。”
自來也何嘗不想動手,但是有些事,只能想不能做。棋木朔茂固然是解氣了,可后面的麻煩呢?“跟我去見三代吧!”
“不用了”,棋木朔茂很干脆的拒絕,他沒打算為此事向任何人做任何的解釋,這個時候,找到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比什么都重要。
來也很無奈,他無法改變棋木朔茂的主意,也不可能將他怎樣,只能跟在他的身邊,幫他尋找暗道了。
在仔細地查找山本家后,棋木朔茂找到了密道的入口,兩人一起進入了密道。
“山本明室,看來我真的要感謝你了”,一個被黑色斗篷包裹的人看著躺在一個木案上的山本明室,沙啞地聲音道。
山本明室地咽喉處,鮮血已經凝固成黑紅色,他的臉上還維持著那個驚駭的表情,凸出的雙眼圓睜著,死不瞑目。
“這味道”,自來也聳了聳鼻子,一股熟悉的味道,從兩壁沁出,手上有些滑滑地感覺。自來也將手收到眼前,漆黑中,什么也看不到,但嗅覺還是很靈敏,“這是油。”
“只怕還不知是油那么簡單”,棋木朔茂冷笑著,“前后的道路已經被封死了,看來對方想知我們于死地啊!”
濃濃地煙很快向兩人襲來,伴隨著熱浪,似乎是要將他們熏熟一樣。
一只匕首出現在了棋木朔茂的手中,“叮”隨即棋木朔茂的反手一揮,匕首與牆壁摩擦出一串火星,“是鋼壁,看來我們小看他們了。”
三代察看著山本家的那些或痴傻或茫然的族人,臉上看不出任何地表情,眼神堅毅而深邃。日向日足小心地陪在他的身邊,心情同樣壓抑。
這手法,他一點也不陌生,他非常肯定這一切出自棋木朔茂之手,能夠留下這些人的性命,對棋木朔茂而言,已經是最大的慈悲了,但對三代而言,卻是個大大的包袱。日向日足已經向自己的族人下了禁口令,現在就看三代如何處理了。
棋木卡卡西很快出現在了現場,除了第一眼微微露出一絲詫異后,他就像木頭人一樣矗立在三代的身后。他隱隱猜到發生了什么事情,也知道三代叫他過來是為了什么,但是,這件事,他不想發表任何地意見。
現在失蹤的人是他的母親的,他不可能無動于衷,他已經是盡最大的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靜和理智了。他能夠理解父親的心情,在家里,他們還要裝出一副自信的樣子,安慰紅和琳兩人,但在外面,他的那只眼就跟死魚一般,冷冷地目光中帶著殺氣。
一絲煙帶著怪異刺鼻地味道從地板上溢出,很快彌漫到整個房間。外面的人很快發現惡劣這件房子的異常,“失火了。”
“日足,將他們送到木葉醫院,接受治療,沒有我的命令,不要讓任何人接觸他們。”三代眼睛瞇成了一條線,向日向日足道。
卡卡西已經先去救火了,這火起得有些奇怪,總感覺不那么地簡單。
“這煙有毒”,三代站在密道入口,下面已經坍塌了,根本就無法下去。
雖然相信父親的能力,但是,卡卡西還是忍不住擔心,到現在,他還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敵人是誰,可敵人似乎准備得很充分。是什么人?大蛇丸丸嗎?這几天發生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似乎有無數只手,在推著他們走,走向死亡的深淵。
在繼續搜尋一會后,三代和卡卡西一起回到辦公室,還沒等他坐下,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佐助”,還沒進門,水戶門炎低沉地聲音就響了起來,但當他看到卡卡西后,聲音嘎然而止。他的身后,轉寢小春也是拉著一張馬臉,目光在卡卡西的身上略作停留,就落在了三代的身上。
“三代大人,我先出去了。”卡卡西心中一凸,直覺這兩位將要說的事情跟他們父子有關,但看他們那神情,就知道,自己留在這里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剛走去火影辦公樓,卡卡西就迎面撞上了凱。
一向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凱難得的沉默,看到卡卡西第一句話就不是什么好消息,“卡卡西,月光疾風死了,剛才有暗部發現了他的尸體。”
又死人了。從中忍考試開始,已經死了不下十人了,這里面既有木葉的人,也有其他忍者村的人。而且,接二連三的事件,也給這一次的中忍考試蒙上了一層不祥的色彩,對于死人,每個人都有了一定的承受能力,但能夠承受,并不代表已經麻木。
比起開始的那一天,木葉的街道上的行人減少了很多了,四處可見執行任務的木葉忍者的身影。
我愛羅雙手環抱在胸前,眼中閃爍著興奮,他很喜歡木葉現在這種氛圍,空氣中都流動著緊張,還有那看不見的地方,隱隱能聞到那誘人地血腥味,讓他的血都有些沸騰了。
勘九郎和手鞠小心地和他保持著距離,聽著我愛羅口中那輕笑,有些毛骨悚然地感覺,如果可以選,他們絕對不會愿意和他這么近。
敲門聲響了起來,隨后,一臉嚴肅地馬基走了進來,“風影大人今天下午就要過來,不過,他不會來看我們。明天你們可要好好表現,不要讓風影大人失望。”
“哼”,我愛羅突然冷哼了一聲,突然從窗子跳了出去,很快消失在三人的視線中。
“我愛羅——”,馬基根本來不及阻攔,實際上他也不敢阻攔,這兩天晚上,我愛羅都會神祕失蹤,沒有人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反正每次回來,身上都帶著煞氣和血腥味。
原以為風影地到來,他會收斂一點,哪知道我愛羅根本就沒有將風影放在眼中,或者說,風影的到來,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經一般。這對父子,已經是父不父子不子了,這詭異的情形卻是風影自己一手造成地。
馬基心里嘆息著,當初他就不怎么贊同四代風影這么做,可四代風影也是個固執的人,認定的事情,那是N頭牛都拉不回來。可憐他那年輕的妻子,就這樣成為了犧牲品,而他看著長大的我愛羅,也沒見他笑過。
我愛羅大概也認命了,他知道自己在別人的眼中不過是一件殺人地武器,更加的冷酷了,基本上不會跟任何人交流,偶爾自言自語,但絕對不是什么好現象,那是他爆發的症兆。
卡卡西被凱帶來的第二個消息給震撼了,他家居然被人包圍了。
不知道是誰散布的流言,說是棋木朔茂把山本一家給殺光了,而且,流言繪聲繪色地描繪棋木朔木這次是回來報仇地,甚至連他要對付的人的名單都已經擬出來。
“琳大人,您最好不要出去。”一名醫療忍者將有些疲憊地琳擋在手朮室里,好心地建議道:“村子里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今天已經有好几撥人來找您了,看他們的神態有些不善。”
琳秀眉微調,推開那名醫忍道:“既然知道出了事,我更要出去看看,他們應該也是需要幫助才來找我,說不定這一耽擱,會誤了性命。”琳沒有想那么多,對一名醫療忍者而言,最大的職責就是救治傷員,哪里有需要,他們就應該第一時間趕到。
“他說得沒錯,你最好不要出去,外面的事情,卡卡西會處理好的。”熟悉地聲音,陌生的面孔,琳看了半天才最終確認那突然過來的醫忍的身份,相信他不會騙自己才點了點頭。
“跟我來!”那突然出現地醫忍朝琳點了點,便帶著她朝醫院里面拐去,看他對地形的熟悉,很快拐到一個人跡罕至的走道盡頭,然后掏出一把鑰匙打開盡頭處的一間房間。
“哥,真的是你嗎?你到哪里去了?”琳緊跟著進了房間。
河馬寒宇隨即解除了變身朮,慢慢掀開蓋在椅子上的白色床單,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臉上的疲倦之色很是明顯。
“我也是剛回來,暫時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回來了,不過,看村里的情形,似乎發生了不少的事情。你先說給講講,這几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河馬寒宇盡力打起精神,向琳問道。
他這次回來已經將速度施展到了極致,一路上瞬身朮,天一陣氣消耗得非常大,他不得不先恢復體力,才有能力去解決可能的危局。
“那個——”琳眼神躲閃著,她忽然很怕,她怕將事情告訴河馬寒宇后,他會發狂,一時猶豫了起來。
寶樹 發表於 2009-5-24 16:55
陰謀下的木葉 第一八三章 亂局(三)

    「你們想幹什麼?」三代和他的兩位同伴一起趕到了河馬寒宇家的院子,看著眼前對峙的兩撥人,他就覺得頭大如斗。



    靜和紅豆見到三代的到來,鬆了一口氣,她們也不想將事情弄得太僵,但她們也不是那種任別人欺負上門了,還不會還手的人。



    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她們的心情很不好,神經也一直緊繃著,比起平日更是多了幾分狂躁。紅豆早就準備出手,因為靜不停地勸她保持冷靜,才使得事情沒有進一步的惡化。



    三代臉色鐵青,森寒地眼神如同刀子一般,從每個人臉上刮過。收斂起平日那和藹地笑容,不用刻意地去抬高聲音,那強大的威嚴就自然而然的籠罩著他的全身,使人不敢直視他的眼,不敢回答他的問話。



    「聽信流言,煽動鬧事,你們,真的很長進啊!」三代冷冷地說道。



    「三代大人這話有失公平」,居然有人敢當著眾多人的面駁斥三代,膽子還真是不小啊!



    三代眼中厲芒閃過,眼楮瞇成了一條縫,在人群中搜尋了一圈,沉聲道︰「抓起來。」



    幾名暗部的身影立即沒入了人群,很快將剛才挑撥矛盾地人抓了起來,並迅速地帶離了現場。



    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愣了愣,已經很多年沒有見到三代如此果敢地一面,還真的有些不適應。而且,對於三代如此明顯地偏袒河馬寒宇一方,他們心中也有些無名火起。



    「不管你們是什麼原因,你們現在所做的行為,已經嚴重違反了木葉的忍者條例,我現在給你們機會,立即離開這裡,執行你們的任務去,否則,我也會按照忍者條例上的處罰措施對你們現在的行為進行處罰。」三代語調緩慢而凝重,透著不容置疑。



    「佐助」,水戶門炎沉著臉,向三代走近,在他身後低聲道︰「這件事--」



    三代將手一舉,止住了水戶門炎的話,道︰「有什麼意見,回辦公室再說,我不想讓別人看到我們木葉的笑話,你和他們熟稔,這些話,你去傳達吧!」



    水戶門炎隨即明白三代的意思,風影已經到了木葉,這個時候,木葉出了什麼事,都為產生極為不好的影響,為了顧全大局,水戶門炎就算有再多不滿,也只能夠先壓下來。



    三代的強硬姿態,加上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的軟磨硬泡,事情總算有了轉機,至少大部分人都同意先回去等三代給個說法,至於少數比較頑固的分子,水戶門炎也很乾脆的直接下命令,抗命者視同背叛。



    在三人軟硬兼施下,這些人終於退卻了,當三代很清楚,這件事情並沒有完結,如果處理不好,他苦心維護的木葉的團結就有可能化為泡沫,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三木堂陪著紅安靜地坐在大廳,他現在最大的職責是保護紅的安全,潛伏在暗處的敵人,他們的目標似乎很明顯,就是和老師關係密切的人,他們都不會放過。但是,讓三木堂想不通的是,對方這樣的行為,無疑是在刺激老師,難道他們就這麼希望老師生氣。



    外面的情形,三木堂自然是一清二楚,但他暫時還不想出面,他也想看看三代會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不知不覺中,三木堂以其穩健地作風,成為了河馬寒宇最為倚重的學生,就連靜和紅豆,都在無形間承認了他在三人中的首領地位。



    「紅老師還是早點休息吧!由棋木前輩親自去找兩位夫人,相信很快可以找到她們的。」三木堂安慰著已經近三天沒有休息的紅,有些擔心還沒等老師回來,她就先崩潰了。



    「外面的事情?」紅怎麼可能放得下心去休息,聽著外面忽然安靜了下來,忍不住站起來朝外走去,堂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後,守護著她。



    看著兩人出來,洞天等人很自覺地讓出了一跳道路,同時隱秘地站位,堵住可任何可能對紅髮動襲擊的方位。



    「三代大人」,紅挺直了身軀,強打起精神道︰「這次給您添麻煩了。」



    三代搖了搖頭,笑得有些勉強,「今天的事情不關你們的事,我會處理好的,你也不要太過擔心。木葉的暗部已經在全力協助調查了,相信很快就能夠找到她們的。」



    站在紅身後的堂,看到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在轉身的瞬間流露出的情緒,他木訥的臉上浮現一絲波動,但很快就被他隱去。



    目送三代離開後,堂故意落後了紅幾步,等著紅豆和靜走近,道︰「事情恐怕沒三代說的那麼容易,你們兩人不要放鬆了警惕。」



    紅豆嘴角抽動了一下,陰陽怪氣地說道︰「我已經給過他們機會,如果再有人圖謀不軌,殺無赦。」光這樣防備,實在是太被動了,殺雞儆猴是必要的,不然別人還真的以為他們好欺負。



    靜的目光在腳尖掃了一圈,顯然對紅豆的建議不是很贊同,只是紅豆正在氣頭上,這個時候去堵她一下,只會更加的刺激到她。



    「嗯」,堂突然出聲,「如果有需要,我不介意殺人,不管是誰。」堂地反應實在出乎了兩人意料之外,雖然平時堂絕對算不上和平主義者,但性情溫和那是一定的了,基本上很少有什麼事情會讓他生氣的,以至於有人以為他比較軟弱。



    紅豆眼中笑意盎然,堂的支持讓她整個人都輕鬆了一截,不再有那種束手束腳,無計可施的感覺了。



    靜有些走神,她想不通堂為什麼會做這樣的決定,難道真地會有什麼事情發生,該不會?靜胸口猛地一痛,她想到了宇智波一族的下場。強大如宇智波一族,也不過在一夜之間就毀滅了,這裡面究竟有著怎樣地內幕,她至今沒有弄清楚,但到今天,她還是無法相信那是鼬干的。



    不行,我決不允許這樣的一幕在河馬和棋木家族身上重演,如果有必要,殺!靜緩緩抬起頭,眼神堅定,朝著紅豆和堂點了點頭。



    堂的臉色柔和了很多,輕輕地伸出右手,在胸前攤開。



    紅豆和靜對望了一眼,默契地將手疊了上去,不用更多的言語,只是一個眼神,就能傳達彼此內心最直接的想法。



    木葉醫院深處地房間內,河馬寒宇如同石像一般,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河馬寒宇看起來有些不正常,身體如同被從中間分割成了兩半,左邊閃著藍光,左半邊臉上平和而安寧;而右邊閃著紅光,右半邊的臉上猙獰而冷酷。



    琳不知道,不僅河馬寒宇的身體是如此的異像,就連他的元嬰也是如此。她小心地守護著河馬寒宇,不敢靠近,也不敢吱一聲,她想找卡卡西來幫忙,可整個房間處於結界內,就算她想出去,也是不可能了。



    三代點燃煙斗,深深地吸了一口,淤積在胸口的悶氣似乎散了一點,臉上的表情也不像剛才那麼鐵青了,但依然嚴峻。



    「佐助,我知道你對棋木朔茂心懷愧疚,但是,現在的棋木朔茂已經不是以前的棋木朔茂了,你這樣的放縱,會毀了木葉的。」水戶門炎也沒有藏著掖著,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感受。



    「你是說山本家族地事嗎?那是他們自己不識時務,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和他們沒有關係,我自然會想辦法醫好他們,但如果他們真的有參與,那麼他們就是自作自受。」三代抬起頭,逼視著水戶門炎,似乎沒有妥協的意思。



    「佐助,你這是偏袒,村裡的人會不服的,你也不希望看到村子陷入混亂吧!」轉寢小春沒想道三代會這樣回復水戶門炎,語氣也變得不太尊敬。



    這三人,還沒有想好如何處理剛才鬧事的那幫人,自己就爭執了起來,這樣的事情,已經很多年都不曾有過了。也難怪,這麼多年兩人漸漸將長老團的權力握在手心,說話做事,都不似以前那般小心謹慎,面對三代,也不再是以前那般尊重和配合了。



    幾次的意見分歧,也是以三代的退步終結,這更加養成了兩人的驕橫,甚至認為沒有他們的支持,三代也不可能安心地坐在這個位置上。



    「我這不是偏袒」,三代身體前傾,單手撐在桌上,道︰「是你們還沒有看清現實。」



    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訝然,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棋木朔茂也好,河馬寒宇也好,你們什麼時候真正瞭解過他們。棋木朔茂沉寂了這麼多年,你們認為他會像當年一樣任人擺佈嗎?至於河馬寒宇,你們不會像其他人一樣,認為他在前幾天的爆炸中出事了吧!」三代毫不客氣地打擊道,為了今天,他已經籌劃了這麼多年,他不允許有人破壞,哪怕是自己以前的夥伴。

    「今天去鬧事的人雖然多,但是那些人加起來,還不夠棋木朔茂收拾。而且,河馬寒宇的學生,你們不會真的認為他們只是普通的下忍或者中忍吧!」三代繼續問道,看著兩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現在的河馬一家,如果有心背叛木葉的話,他們的實力足以將整個木葉毀滅。」三代說出了自己最終的判斷,「即使是我出手,結果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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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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