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歷史] 大宋之風流才子 作者:午後方晴 (連載中)

fongyuen 2009-6-20 14:11:31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96 699673
f1200 發表於 2010-1-6 19:00
第四百九十七章 大學
  子上正放著一條河豚,熱氣騰騰的,現在也是吃河~當然吃河豚很講究,否則弄不好這一家子都有了危險。趙蓉親自監督,看來為了美食,連她也放下架子。

    這也是石堅家中的一大特色,可以吃精美的美食,但別浪費,別象呂蒙正那樣,為了一個雞舌湯,每天殺過幾百隻雞。那個太奢侈了。這條小河豚上還灑著幾粒青翠欲滴的蔥花,以及幾小片切碎的紅辣椒。無論看相還是吃相都十分地誘人。

    可現在石堅對這個美食也沒有了興趣。他讓耶律燾蓉將心性全亂壞了。於是他突然對著只是低頭吃東西的耶律蓉說道:「耶律蓉,我明天把你送回契丹如何?」

    耶律燾蓉聽了這句話,依然茫茫然地看著石堅,就像她現在連契丹也不知道在哪裡似的。

    小雨一聽,要把耶律燾蓉送走,她撿了一塊河豚肉放在耶律燾蓉碗裡,奶聲奶氣地說:「我不要蓉姨走。」

    對頭,這才是我女兒,居然知道與老子合夥演戲。可小雨還真不是在演戲,作為兒童,總會希望家中人多一點,熱鬧一點。

    然而耶律燾蓉看著小雨,:笑了一下。好現象,這回得感動了吧。但接下來一句話讓石堅再次跌倒,耶律蓉迷茫地問道:「契丹在哪兒?」

    石堅過了好會兒才說:「你就玩吧,不玩出大事是你是不甘心的。」

    可是他的話卻招來一片埋怨的神。那意思你就少說兩句了家不知道怎麼被你往院子中拉去了一回,變成這樣子,就是她做錯了事,這種懲戒也足夠了。

    石堅想了想趙蓉說:「樣吧,你明天陪你的母妃到西京看牡丹花去。」

    現在正是洛陽牡丹盛開地時候。前去陽觀看牡丹地遊客絡繹不絕。這還是在石堅剛剛將契丹危機解決。否則以前去往洛陽觀看牡丹地人還要更多。

    不過堅說地母妃卻不是趙蓉地親生母親。而是靜王妃。他意思是藉著趙蓉這次前往洛陽觀看牡丹之際。順便將耶律燾蓉帶走則幾天後遼興宗進京。特別有可能耶律蓉地兩個哥哥耶律宗政與耶律宗允也有可能親自前來。看到耶律蓉這個樣子。到時候鬧將起來很不好。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不如自己那個時候就直接讓耶律燾蓉離開京城。迴避契丹使者自己也不用犯下獸行。弄到今天耶律燾蓉這地步。他注視著耶律燾蓉。繼續說道:「耶律燾蓉。你也陪蓉郡主去散散心吧。或者你自己考慮一下。如果你能記得起以前地事。那麼有可能你地哥哥也會來到京城麼就失去了見到你哥哥地機會。」

    「哥哥。」耶律燾蓉眼睛再一次迷茫地抬起來卻緊緊抓住石堅地衣服。說:「我不要離開你。」

    耶律燾蓉說這一句話時睛神還一如前幾天那樣空洞無神。

    看到她這種樣子。再想到她以前地古怪精靈堅也感到了一陣心痛。他輕柔地撫著耶律蓉地手說:「只是幾天功夫。就讓你回來。以後等你清醒時。就會明白。現在我不得不這樣做。否則有可能引起災難性後果。對我們宋朝。對你們契丹都不是很有利。」

    耶律燾蓉不知道有沒有聽明白,她呆滯滯的眼睛望著石堅好久,終於哼了一聲。

    趙蓉暗中歎息,這一對歡喜冤家的結局,沒有一個人敢預測。

    下午,石堅再次派出護衛將許多大臣召到他家中,搞得他家裡就像開了一個小型的朝會一樣。幸好後來劉娥賞賜的邊個宅子很大,特別是那主客廳,否則這些人站都沒有地方站。

    石堅不得不這樣做。因為馬上京城的事務還很多。首先遼興宗進京,這可是一件大事,必須要安排妥當。還有明天商會要召開。現在石堅是當朝宰輔,有些事情做起來更要注意。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用一個年少不懂事搪塞。特別這個商會,制訂的某些規章制度,都是前朝沒有。還要問這些大臣,那些方面逾越禮制。逾越肯定許多章程都逾越了,可什麼章程在可以忍受範圍內。

    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石堅借這次商會,將要宣佈一件大事。那就是成立一個大學。這間大學,所設課程除了傳統的經義子集外,還有軍事,天文,地理,數術,以及石堅再一次將格物學細分的物理化學,動植物以及醫學還有翻譯一課。現在宋朝交往的國家越來越多,治理的地域也在增大,不要翻譯那是不行的。

    而且劉娥這一次很配合石堅,石堅曾聽趙禎說過,特別是他回去親自餵飯給劉娥吃,他也感到其樂融融。石堅就在想,這算不算回報石堅?劉娥終於恩准開設格物一科,還有翻譯一科,但都作為選考科目。這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因此這些事務加在一起,石堅忙得連一刻休息的功夫也沒有。至於那些臣子彈劾那個失儀,那個建設要不要實施。石堅根本沒有管,這些小事也不值得他管,也沒有時間來管。

    石堅這個大學,明確規定,以召收烈士子女為主,以及各地方表現優異的學子,還有一些特別貧苦人家出身,但很勤奮好學的子女,還有石堅所說的一等商人子女,以及立下大功的士兵子女。說明了,這就是為了那些對朝廷有主要貢獻力量,但進入仕途困難的人家孩子,國家拿出錢來,供他們讀書,以後好謀一個前程。

    其實如果石堅這樣做,也是對一些名門一個極大的衝擊。如果有了這個大學的優勢們手中掌握的資源,反而不及這個大學,因此對他們子女以後的前程也造成了妨礙。

    最少他們現在要錢有錢,要人有人以專心地培養他們子女,以後下一代,還是這些人的下代繼續成為朝廷的有學問的人,也就會繼續掌握更多的資源,一直壟斷下去。

    可是石堅這一項舉動落實後,這個局面將會被打破。因此當石堅說出這想法時廷連他現在權傾一時,都沒有管了。爭吵得像滾鍋裡的米粒一樣。

    其實石堅這所大學也會為國家培養政治人才,可還是主要為格物的展開打下基礎。只有讓更多的人學到格物的理論中國的科學才能大踏步地發展。在家裡學?不要學,就是有些化學試驗做起來,沒有人指導都會出人命。

    可大臣不這樣想。

    有的大臣,說這樣要有浪費多少錢。有的大臣說這些課程有些內容是國家保密條例裡面的知識樣公開教授,很有可能會讓敵國或者有心人得知。還有的說,朝廷一直以來,為防武人專權,進行了種種限制,這才有一百年大治果現在武人手中有軍權,其子女再學謀略麼有可能再次出現唐朝後期藩鎮割據局面。還有的說,石堅一直尊寵商人可現在這次商人做了什麼,他們子女也能進入大學?

    他們吵了半天後氣了起來。他怒斥道:「你們有?請你們把我的話聽清楚了。因為這是免費教育,所以召收的人數有限,不會對你們的後代影響。當然如果你們願意,也可以將子女送入這個大學,但要有貢獻,不要像這次拿著國家的薪水,還越做越壞。」

    石堅就差點直接說出他們的心思,你們這是要壟斷資源,不讓那些出身低微人家的孩子有出息,而要讓你們子女繼續站在金字塔的頂峰。你們這是用心不良。當然他也知道沒有辦法。像唐朝為了不使幾個大姓壟斷,用了所有的國家力量,最後才勉強得逞。後來範仲淹改革失敗,也是因為觸動了太多保守的力量。所以他留了一份情面,也點出了人不多,不用擔心。

    就是石堅想要人多都不知,到哪裡找那麼多師資力量?還有一多了,也不希奇了。另外萬事開頭難,一開始步子本來就不能邁得太大。

    「還有,你們說的商人。要記好了,人分九種,就像這一次叛亂,有的官員寧死不屈,有的官員望風而逃,還有的官員居然曲膝投降。你們身為官員就一定好的嗎?要不要我派機速房與皇城司將你們後面的一些東西翻出來。這次你們的無能,我本來很失望,不要挑戰我的底線,否則本官一定把你們罷免出去,這一輩子,你們也不要進入這個京城了。」

    這是**裸的威脅。事實也如此,石堅進京第一天就想找許多人彈彈小琵琶,可惜讓劉娥和稀泥和掉了。而且石堅這借這次他們做錯了大事,感到理屈時,順勢將一些東西落實下去。否則以後再想落實很難。他可不想像王安石那樣,把宋朝搞得四分五裂。

    這一句話終於官員安靜下來。這幾天石堅蝦不動,水不跳的,他們又開始忘乎所以了。現在讓石堅一提醒,才想起羅崇勳的事。而且那時的石堅也不是現在的石堅,弄得不好,真會讓他找自己麻煩。最少自己功績還比不上馬亮。一下子致仕了。

    「商人這次是罪盔禍首,這事我馬上就要處理,會給你們一個交待。

    但有些商人是大宋的良民,如果沒有幾個商人的配合,你們以為本官會在大洋島那麼輕鬆地獲勝?還有馬上別忘了,我還要從他們身上變出錢來。」

    這回都沒有話說了。

    「再說武將。記住,我是以士兵為主。然武將很可憐,他們上陣賣死賣活的,還要受你們的氣,可是他們家中還不至於連書也讀不起。或者你們認為那些戰死的士兵,特別跟我進入河間府的五千士兵,他們子女連朝廷供他們讀個書也不行?依我看,他們應當比你們都要拿更多薪水,享有更多待遇。都是什麼玩意!一群窩囊廢,有本事到江南與邪教抖擻去!或者你們治理國家國家讓你們治理得真的很好,馬上都讓人家瓜分了。」

    看來這群大臣是哄不了,石堅一斥責,一個個低下頭去。

    劉娥與趙禎恢復感情兩天心情大,她看到這群大臣的樣子,在簾後咯咯笑了起來。

    這一這些人心裡就像燈籠一樣,連劉娥也站在石堅身邊了,更沒有一個人言語。

    石堅又補了一句:「別嘰嘰喳喳的,如果不服氣上一段時間,跟隨本官前往江南,有本事那兒顯去。再有錢的事。你們權當本官這回戰死了吧。」

    對啊堅這些年為國家掙了多少錢。雖然石堅說得惡毒,可人家不就建一個大學嗎,能花多少錢。

    實際上朝廷不是沒有錢,許多錢是化作交子存在哪裡著市面上對交子的哄搶,國庫裡的錢又開始回籠。而且石堅馬上這些礦藏的拍賣,基本上國家經濟已經正式回溫。如果不是到處需要錢,國庫裡的錢將有可能比原來國庫裡的錢多上許多。

    上午朝會的事因為石堅的強硬,沒有人再敢出頭了。可到了石堅府中,又開始爭論了主要是有人想把自己子女都往大學塞。這是許多人的共識,那就是石堅這幾年不會倒台因為沒有幾年國家平穩不下來,所以石堅還繼續在台上可能還要兵發契丹幽雲,南征占城真臘等國所以石堅在位置上還長著。那麼這所大學在石堅的號召下,資源就越來越廣,特別是格物學,現在是試行,以後肯定會走向正式的科考,可這資源更是石堅一家獨享。

    石堅最後無奈,共同協商吧。如果他們一點好處得不到,以後會壞事。就像文革時把資本家打倒了可國家經濟也垮了。這要有一個度,指望他們帶動國家經濟,也不能讓他們過份剝削百姓。這一次石堅的商會幾個主要的目標,這也是其中之一。

    其實石堅也頭痛,原來宰相也不好當。就是這個吵,也不是人做的活。還好,趙蓉藉著吩咐丫環端茶倒水的機會,不斷地勸解安慰,才使爭吵還控制在一個度上。

    但是石堅的幾個丫環實在不敢令人恭維。現在石堅家大業大,家中不請丫環不行了,可也請過幾個年青的丫環,但這些丫環你進了石府可得份一點,但她們整天在石堅身前轉,想有紅鳶與綠萼的好事。可你能與人家比嗎?紅鳶那是石堅穿越後,陪伴他最久的人,老太太睡在床上那麼多年,像一個小媳婦一樣服侍,那可是有功勞也有苦勞。不然連趙蓉有時候都讓著。綠萼到了石堅,那就是劉娥明著送給石堅做小妾的,這是太后的恩旨。

    於是石堅一煩燥,全辭了。開始僱傭大嬸,全是三十多歲的婦女。這回終於安靜多了。而且石堅對有些表現好的婦女,把她們丈夫也接進來做家丁。

    吵了半天,最後才決定召收每年召收一千人。其中商人子女名額只佔了一百人,這有點少了,可這次連石堅想幫他們辨護都沒有辦法辨護。各個烈士以及有立下大功的戰士後代,名額佔去五百人。對於某些戰士的英勇,加上石堅的力挺,這次佔去最大的份額。然後是各地家中貧困,但才華優異的,如原來的范仲淹,唐介,這類人再次佔去一百人。然而再拿出一百五十人作為對各行各業有傑出貢獻的百姓獎勵。至於武官只有五十個分配名額,但剩下一百人就讓這些官員瓜分走。

    石堅都忍得差一點摔茶杯,可他們還不樂意。

    然後就是對商人的劃等,這一點很重要。這一次京城來了許多商人,其實這些官員大多數也有一些生意藉著各種直接間接的名義投資下去。畢竟像唐介老爸那種兩袖清風的好官不多。

    其實這又是一次較量,石堅早就料到今天這局面,所以他故意把時間拖到今天這地步,剩下一個來時辰宣佈。不過這一次無論官員怎麼爭吵,石堅也沒有任何妥協。實際上這些官員後面的商人所做的事情比其他商人還要過份,畢竟他們消息靈通。

    可石堅成立這個商會,就是

    商人的良心,以及為這次拍賣不至於流產打下基礎平公正。就是吵破了天,石堅也不同意。等級早已內定好了,梅道嘉為此熬了幾個通宵,後來趙蓉又翻看了這些商人的資料新修正了一遍。

    石堅這是為了過場,拿出明處一份,讓他們吵。特別是石堅這次一等商人只有二百家,二等商人只有五百家。可讓他們這一鬧,也必須改成一百家了,二等商人增加六百家。不然兩家只有一個子女上學這不公平。二等他們未必看在眼裡。如果一旦湧入一等,子女教育問題不說了,各種政策的好處想而知。

    這回石堅沒有吵了,他坐在椅上閉目養神,讓他們慢慢鬧去。他也沒有這個精力來與他們吵,況且從早上吵到現在都感到脅下傷口又開始痛疼了。

    不過讓這些官員爭了半天,逼迫石堅將商人一等名額減少一半,都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全部讓這些官員瓜分,也不夠分。不然兩百個名額至少又要讓他們佔去一百多了。

    吵到太陽落山,也沒有結果石堅吩咐人上街買了盒飯來。當然這時候也沒有這名詞,那就是上街到那些大排檔攤子上買一些小吃來付了事。這幾百人,石堅府中也沒有辦法做飯至於對門不遠就是高檔的飯館,可石堅會在哪裡訂飯給他們吃麼?吃飽了還不得吵到明天早上。

    青菜籮卜上米飯,愛吃就吃,不吃拉倒。老子在西夏連那個凍得像石頭一樣的饅頭,還不照樣吃,你們不會比老子金貴一點吧。

    還別說,至少一半人真沒動筷子,你石堅慪門,我大不了拒食這一頓。還有一半人也只吃了一點。

    最後連蔡齊發出嚴重的抗議,說,石大人,這可不對吧。你家下人飯裡還有幾塊肥肉,可你不能就把這東西給我們吃吧。

    這些官員害怕石堅發毛,不敢說,時候也到了吃飯的時候,肚子在叫。聽到蔡齊這樣說,一起點頭。況且你石堅家中也不是缺錢,自己那些產業每年幫你掙多少錢。就是請我們到斜對面那家豪華的綺香樓吃過一個月也不會困窘,這不是在整人麼?

    他們還在想著好事,跑京城有名的青樓綺香樓裡,一邊吃著小酒,一邊抱著美妹,一邊商討著國家大事,樂哉樂哉。可他們不知道石堅將國家經濟挽回後,就要對冗費與冗官、冗兵這三項宋朝最大的弊病下手了。他們也在下手的範圍內。

    好,吃肥肉吧。石堅出去吩咐了一下,一兒大肥肉真上來了,那個肥,一個個上面直滴油,而且這回石堅變大方了,每一塊都很大,足有兩三兩重。可是這些官員藉著明亮的燭光,將這塊紅乎乎的肥肉翻過來掉過去,硬是沒有找到一丁瘦的。

    連趙與幾個服侍的下人,也看不慣石堅的捉狎,跑出去大笑。

    蔡齊無語。過了好半晌才說:「石不移,你真狠。」

    石堅在他耳朵邊說:「你就委屈一頓吧,趕明兒到我府上來,我請你。」

    不過有肥肉總比這沒有沾上一點油腥的青菜蘿蔔好,讓青菜在肥肉上拖上一拖,算是沾一點油水,勉強吃了一點。有了一點東西下了肚,精神來了。於是石堅家的下人再次忙活起來,一邊喝著石堅不知道從那個旮旯裡買來的大葉茶,一邊再次口出蓮花。

    石堅忍不住跑出去,如果現在他有功夫,將這些官員的形象畫出來,那是一副官場百丑圖。這還算是政治清明的時刻,如果換作其他時代,估計還要更差。就是他前世,也未必好到哪裡。

    吵到最後,這些官員也發覺這樣下去不行,就是爭到明天也沒有結果,那個商會就要召開了。於是一起問石堅怎麼辦?

    石堅就等著這一句話呢,可這些官員不給他發話的機會,省怕他自作主張將名額分配了。雖然你是宰相,可也要考慮一下群臣的議見吧。這叫人多力量大。

    石堅就說了,我們這樣吵也不是辦法,乾脆來個不計名投票吧。你們將這些名單分配好了,然後投票決出五等。不過本官也要希望你們要講一點良心。然後我叫人統計出來。但為了公正,既然不計名了,那麼你們也不能將你們劃分的名單讓別人看,否則本官將認定你們是失職的過失。這一次劃分將關係到朝廷將來許多利益以及拍賣的順利成功,還有交子的恢復,以及朝廷的經濟好轉,幾億甚至達到十億貫的收入。那麼你們當作兒戲,以後也別呆在朝廷中吧。

    這不是折騰人嗎?除了第一等的,還有第五等的,都在爭執,其餘三等根本不感興趣。第五等也要爭,否則一劃進去,代表就完了。可這上萬份的名單,一夜他們不睡覺也劃分不了。

    石堅對丫環們說,你們吃點辛苦,將他們服侍好,不讓他們委屈了。如果有人餓了,這些剩飯剩菜的不少,把它們熱熱,端上來。還有這茶葉也不貴,只是幾文錢一斤,儘管讓他們喝。不過也把他們看好,如果相互議論,或者傳閱名單,告訴我。

    然後拿出幾百份資料以及名單,一人一份早準備好了,他就撒撒手跑走了。

    留下一臉的氣憤的官員。就說,本官長那麼大,還沒有喝過這麼難喝的茶葉,只幾文錢一斤。石不移,你太慪門了。

    不過也有不少官員看出門道了。石堅這是在走過場,什麼讓他們自己商量。估計連這些官員後面的商家都有不少劃分為五等了。因為這一次石堅氣憤,五等商家達到六千家,有些人是一直在海外橫行霸道的,有些人這一次作為哄抬物價主力的,還有些人投靠天理教的。這些官員後面商家作風都不好,可石堅不能一棍子將他們全部打死。

    於是唱出這齣戲。怎麼說,因為朝中官員相互結黨成派比那些海客還要厲害。現在為自己爭奪利益的同時,也要將對方打倒。如果真要統計,許多官員支援的商家都會出現在第五等上。石堅到時候有理由說了,這是你們自己不計名投票決定的。不然石堅未必要徵求他們同意,最後才是他的本意。而且石堅不得罪你,要怪怪其他的官員去吧。天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其他官員黑了自己。

    高招啊。

    一個個官員大眼瞪小眼的,有許多官員還真當作那麼回事。可也有一些官員精明,瞎畫畫結束了。至於告辭。

    石堅早就跑到那張溫暖的大床上,與幾個美嬌娘,繼續造人運動,到哪裡找人告辭?
f1200 發表於 2010-1-6 19:06
第四百九十八章 椅子
二天一早起來,石堅精神大好。然後他和趙蓉趴在特別是趙蓉,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衣,這一團花枝亂顫的大笑,下邊曲線如團海洋一樣,波瀾壯闊,差點兒使石堅想再次跑到床上大戰。

    算了,等會兒還有的忙,養足一點精神吧。紅鳶她們可不知道這兩個人在笑什麼,不過這次石堅與趙蓉都十分得意。萬事開頭難,這一次石堅為了這五等的絕對公平,必須要拿一些官員的產業下手,得牽涉的官員太多了。如果一個處理不好,就會鬧翻了天,這回明知道石堅玩了他們一把,都沒有話說。

    石堅再次到客廳,居然還是看到一些人正在忙活。范雍看到他,生氣地說道:「石大人,老夫要彈劾這些官員玩忽失守。也要彈劾把這樣的事當作兒戲。」

    范老夫子能不急嗎,這一晚不要說公平地劃分五等,就是這資料也沒有辦法看完。雖然石堅為了讓他們省事,明確地規定,打一個勾子為一等,依此類推。打勾子快,可這幾萬名單準確劃分,不要說一晚,就是來上五六晚也劃分不起來。可現在都好,第一個時辰內,就走了一小半人,第二個時辰就走了一半人。這一個時辰,就是畫勾子也夠忙活的,別說認真的劃分。

    特別那個田況,畫起來才叫快,沒有半柱香功夫就畫好了。范雍還在奇怪,可他是懷,但石堅府上的幾個老丫環們,立即將這份表格塞了進去,不讓他看。然後蔡齊走了,陳堯佐也走了,薛奎開始也老實地辦事,可一會兒看著這些人離開,坐在哪裡發愣,過了一會兒動筆如飛,最後也走了。

    王曙畫得也快,但有點不好意思,陪了范老夫子一會兒,最後也走了。只剩下范老夫子帶著幾十個老傢伙還在埋頭苦幹。可到現在輒別出一千人就不錯了。

    那是當然,梅道嘉為了這幾個等級還不知忙了幾個月,後來趙蓉進一步根據後來的情報與資料,又花了十幾天才定下來。一個晚上,整大宋也沒有那一個有這本事輒別出來。所以范老夫子說石堅是在做兒戲。

    石堅低頭再次想笑,終於忍住。他低聲說:「老爺子,你就不要吵了。放心,我會公平將這件事辦好。你還不相信我。」

    還別說,如果說范雍是石堅一黨,范雍一定會吹鬍子瞪眼,說老子與誰是一黨。但他不是石堅一黨,在石堅後宮那麼公啊郡的,他就不止彈劾過一次。但石堅一旦做正事,那是第一個贊成。像這次擴印交子,老范同志差點要與呂夷簡幹架。因為石堅說過,不能印。那不是一黨,是粉絲,石堅粉絲中地位最高的一個。

    石堅又說:「各位辛苦了,不過現在將就一下,我馬上要統計資料了。因此你們也休息一下吧,我請各位吃早點去。」

    雖然這些大臣愚昧可笑。可這份精神還是讓石堅欣賞地。

    於是丫環們將他們地表格裝袋。這回石堅沒有吝嗇了。請他們到街上最後地餐館裡吃了早點。至於那些表格。正好石家做早飯。權當柴火燒吧。

    但不能讓這些老傢伙知道。否則一定要和石堅幹架。石堅VSS五十個老頭子?

    吃完了早點。石堅樂哉樂哉地回來。商會今天就在御街上。因為商人很多。也沒有辦法找出什麼地方來讓他們聚集在一起。還好。今天陽光明媚。權當一邊曬太陽一邊召開商會吧。

    但石堅不能馬上就去。這一去就露出餡了。統計表格沒有那麼快。就是石堅府上人手多。也得要時間。

    石堅心情好。將今天要辦地事情在腦海裡想了一遍後。然後逗弄著小雨與小平玩。這時候耶律蓉也出來了。穿著一身淡綠色地裙子。如果不看她地眼睛。窈窕纖弱地身影。在晨風中就如同一朵山間地春花在綻放。讓人感到憐惜。現在也許因為忘記了過去地事情。她地病情漸漸康復。吃飯也吃得香。臉上也開始生起一團血絲。只是眼睛很呆滯。讓一張艷麗地臉龐少了許多生機。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就像盧雲,為什麼艷名傳揚秦淮,就因為那一雙小眼睛特靈動,如同會說話一樣。耶律燾蓉來到石堅身邊,拽著石堅的衣服,低著頭說:「明天我要走,陪你,今天。」

    因為趙蓉已經收拾好行李,明天要出發,耶律燾蓉雖然失憶,可智力還存在,或者存在一部份,現在看她這樣子,恐怕連她小時候的智力也不如。但多少知道一點。因此才這樣說,說完還眼巴巴地望著石堅。

    可她這樣子,石堅敢帶她出門麼?

    石堅在她烏黑的頭髮上摸了一下,說:「今天

    事,會很吵,就像昨天下午一樣,不是這樣吧,你今我房間來休息吧。」

    當著其他人面石堅可不敢說,他讓耶律燾蓉今天晚上到他那張全大宋最大的大床上睡覺。如果耶律蓉是在偽裝,那麼她聽到這話,臉上肯定有一絲羞紅。

    石堅看著耶律燾蓉的反應,可她臉上看不到紅意,卻皺起了眉頭,似乎在思考為什麼有事就不能讓她陪著,然後才說:「嗯。」

    石堅忽然感到一種失望。以前他還有點痛恨耶律燾蓉太聰明了,給他帶來不少麻煩。可現在她失憶了,甚至有可能失智了,石堅卻感到心裡有些難受。

    怎麼就失憶了?

    他忽然想起曹利用,也就因為宦官侮辱了兩句,可硬是想不開,自殺了。

    於是他心中的感覺更加不好起來。他拉起耶律燾蓉的手,說:「跟我來。」

    將她帶進書房,石堅拿下古琴與那把小提琴,將古琴放在桌子上,然後將小提琴拉響。這是那首現在被宋朝廣為人知的《梁祝》。曲聲悠揚,將趙蓉她們一起吸引到書房裡。

    石堅看著耶律燾蓉,問道:「會不會彈?」

    耶律燾蓉睜著眼睛,想了一會兒,說道:「會彈。」

    「那我們合夥將這一曲彈好,好嗎?」

    耶律燾蓉點頭。

    趙蓉只是看著他們,連興平公主都沒有說話。因為她們都知道這首曲子之所以流傳甚廣,就是因為在肅州城外,這兩人當中幾十萬大軍的面前,合奏了這首曲子。家與國,情與仇,讓這兩人都不知道何去何從,讓人聞之感歎。

    耶律燾蓉雙手搭在古琴上,她對古琴的造詣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雖然失憶,可本能的直覺,還是讓樂曲聲緩緩流淌。石堅也配合著將小提琴拉起。

    隨著這樂曲聲音在風中飄散,連樹上的鳥兒都停止了歌唱,樂曲從歡快開始轉變,慢慢悲傷起來。要到化蝶一章了。忽然耶律蓉大叫一聲,琴琴嘣嘣,連斷了幾根琴弦。

    石堅與興平一起衝過去,問道:「怎麼了?」

    耶律燾蓉抬起頭來,迷茫地說:「好痛。」

    著撓著頭髮。

    石堅終於明白了,問題還是出自他身上,那一天他的冷漠與粗野,使她感到絕望,這才變成這樣子。

    他歎息一聲,說道:「休息去吧。睡一覺就好了。或者這樣也好,省得我們之間少了許多矛盾。以後我會好好地待你。」

    然後他也茫茫然地走出了家門。也許這一次自己終於做錯了,無論如何,她只是一個女人,那怕再聰明還是一個女人,這一次自己做得太過份?

    但他走得不遠,就有開封府的官員找了過來。領首的正是開封府尹程琳。也就是京劇《狸貓換太子》那個大大的忠臣老程琳。契丹曾派蕭蘊與杜防來使,蕭就將地圖拿出來:「中國使者現在殿上高位,我們卻坐在下面,請升之。」意思就是按照地圖,我們契丹也騎在你們大宋的脖子上。他說:「此真宗所定,不可易。」怎麼著,我們真宗是你們皇上的哥哥。杜就說:「大國之卿,可當小國之君。」還得要坐上位。琳說:「南北兩朝,無所謂大小,你們坐在殿上下位,我們就將你們契丹看成了小國?」

    當時宰相想允許,不就是一個座位嗎?可琳卻正色答道:「許其小必啟其大。」其人敏厲深嚴,長於政事,辨議一出,不肯下人。但與馬亮一樣,嗇財。這一次他家就有一些產業,昨天也吵得厲害的幾個人之一。特別是他為了巴結劉娥,呈上《武後臨朝圖》,一下子將他清名弄沒了。這是什麼意思,那是就劉娥當皇帝。所以石堅也不明白了,怎麼戲劇裡就變成了一個大紅臉,還是特別紅的那種。

    開封府尹,這個官職可不小。

    石堅見禮。程琳就說了,原來還是昨天的那個大漢之事。經過審訊,這個大漢還真有兩個哥哥戰死沙場。但不知道為了什麼,在酒樓上喝悶酒時,聽到別人這樣說的,腦袋一時想不開,就跑到石堅轎子前攔截石堅。

    可他家中還有老婆孩子,以及兩個哥哥的幾個侄子,程琳的意思能不能從輕發落。畢竟招惹的可是石堅,而且現在宋朝還要有一個安靜和平的環境,以及契丹皇帝要來京城,這種大背景下,他也不敢善自主張了。

    石堅笑了笑說:「程大人,如果說到攻擊,我還不知道讓人攻擊了多少回。你自己作主就是,不過這種謠傳,要想辦法查出是從哪裡傳出的。」

    程琳也知道這種言論是居心叵測,他點頭。但想查出來,估

    難。程琳向身邊的衙役吩咐了幾句,他也要到御街一是今天石堅將會籌集許多款項,二是他自己也有許多身家利益。還有這一次為了立威,連太后與皇上都親自來了。

    只有這樣,才能讓那些商人看到這次朝廷的慎重,連皇上與太后都同意了,那麼這個等級天下也沒有人反對了。

    其實許多大臣都早來到了御街上,他們有許多人到現在還沒有睡。於是坐在早準備好的椅子打著盹。那些商人也早來了,可站在哪裡。現在他們不敢坐。而且他們也看到了除了正中那些尊貴大臣坐的椅子外,下面還有許多椅子,但明顯分成五個等份,第一等的只有一百張椅子,而且都是軟皮椅子,第二等的椅子也不多,還有一個靠背,不過沒有軟皮。第三等的椅子已經不叫椅子了,而是一個凳子。不過還是一個人一個。至於第四等則是一個大板凳,這一類也是最多的。

    第五等則是一個個小矮凳,估計坐下來,連前面的人都看不見。

    一個個站在哪裡望著正前方那一百把軟皮椅子,眼紅。能不眼紅,一旦進入那個位置,以後可想而知。不過看著那些個矮板凳,心裡面忐忑不安。一坐這上面,那可不是好事。

    四周也擠滿了看熱鬧的人。石堅召開這個商會,老早就決定了。可是石堅進入河間府後,再次轉戰幽州邢州,於是時間一拖再拖,直到今天才舉行。一個個正盼望著。但在他們中間無數的士兵將他們隔阻著。不隔不行,這朝中重要大臣都來了,皇上太后也來了,安全重要。

    太陽就升高起來,一會兒趙禎與劉娥的龍鳳輦全部到來。為了讓趙禎的龍輦排在前面,不知道多少大臣前赴後繼,上書進諫,然後被惱怒的劉娥下放。但最後還是讓劉娥獲勝。可這次劉娥心情高興,於是咱家也不搶兒子的風光了。兩個輦並排了。感情她也開始學起石堅的山寨版,隨便著玩。

    這時候石堅正在與耶律燾蓉彈琴。

    趙禎坐在會場正中的龍椅上,劉娥在旁邊,但她的椅子四周隔著珠簾,雖然不像後世,可也不能太拋頭露面。然後幾萬人跪下山呼萬歲。

    趙~說了聲平聲,讓他們全部起來。然後低聲問陳堯佐,石堅怎麼沒有來。

    陳堯佐將昨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然後低聲道:「皇上,石大人在家統計表格。」

    完,他再次竊笑。什麼統計表,估計在家正在喝茶,比那一個都樂悠,那些表格見鬼去吧。

    趙禎還有點不明白,發問道:「只一晚時間,太倉促了吧。」

    陳堯佐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說道:「皇上,你真相信?」

    於是將其中利害關係說了一遍,趙禎也差點失笑。可這麼多人看著,他只好死命忍住。這些大臣,吵吧,人家兩個妖怪在家中,想擺你們一刀,也太容易了。

    劉娥也覺得不對,怎麼了,這些大臣無精打采的,就像昨晚全部做賊去了,連那個范老頭子,坐在哪裡還在頭象小雞啄米一樣,一點一啄,嘴角還流著哈拉子。這也太失儀了吧。

    她看到陳堯佐與趙禎鬼頭鬼腦,於是在珠簾後問:「在說什麼呢?」

    趙禎將事情再一次傳了一遍,劉娥聽了也是輕笑。不過她也希望石堅這樣做,如果硬來,反而有傷朝廷和體。這個辦法好。

    等了一會兒,石堅與程琳也來了。倆人參見劉娥與趙禎,劉娥去將石堅叫到簾前,說道:「石愛卿,哀家有一件事,要問你一下。」

    「太后請問。」

    「張大人年數已高,哀家聽到他在江寧府生過幾次病。可哀家召他回來,他卻說叛黨不滅,他誓不回朝廷。」

    石堅一聽明白了,當年太宗將她從真宗府上趕出來。真宗就是將她寄養在張耆府上的。因此張對劉娥有恩,現在劉娥處罰也處罰過了。想再次召他回京,可是又怕石堅反對。這次交子之事,呂夷簡負很大責任,可救濟女真糧食,卻是張耆負很大責任。因此劉娥想石堅放張耆一馬。

    石堅一笑,說道:「太后,張大人雖有過失,但忠心可嘉。」

    劉娥聽了一笑,不錯嘛,能變通就好。

    石堅繼續說道:「太后儘管將他召回。還有一人,臣也希望太后將他召回。」

    「誰?」

    「呂大人。」

    「呂坦夫(呂夷簡的字)?」劉娥看了看太陽,她都懷太陽有沒有從西邊升起來。
f1200 發表於 2010-1-7 19:51
第四百九十九章 做有良心的有錢人
果不論交子這次過失。那麼呂夷簡這次也立下大功的威望與人脈,迅速地在沿海一帶組成防線,將海客的船只有序地結合起來,從大海上將日本的船隻擊滅。用石堅的話說,他首先挖去了日本倭寇的根。你不是不承認這些倭寇是你們國家的百姓嗎?或者是你們國家的百姓,但不是國家組織起來的。那麼我就打擊強盜的船,你也得別給我抗議。

    然後沒有急燥,從京東東路開始,拉網式的搜捕殲滅已經登上岸來的倭寇,還順帶著將十幾處叛亂的歹匪繳滅。最後將軍隊駐紮在兵力薄弱的浙西一線,協助江南各路對叛亂的邪教佈防。這樣也真正完成了對天理教的戰略包圍。並且在宋朝海客瘋狂對日本人進行抓獲時,日本人也組織一次反擊。這次反擊造成了許多抓捕船隻的戰敗被俘。

    那時石堅的軍隊還在太行山中。呂夷簡再次與蘇紳商議,派出大量官兵,偽裝成海客帶著大量武器進入日本。這時候日本的武士道還沒有流行,這個小國家的戰鬥力很虛弱。這支宋軍也許看到契丹人就怕,或者連看到那些叛軍隊都有點害怕,但不怕這些矮小的人種。

    其實這是一個純心理作用,這個島國的戰鬥力還是可以的,在唐朝時就強登高麗,將高麗打得落花流水,還是唐朝派出援兵將他們擊滅的。

    但這時候主要宋兵不怵小日且他們手上的武器也很鋒利,還有佔據著海上的優勢。

    呂夷簡這次沒親自坐鎮,他派了蘇紳去的。蘇紳帶著這幾千人營救俘虜,這一路燒殺死無數的日本人戰士。最後成功地將所有的俘虜全部救回。但還是有許多海客派出去的人遭到殺害。蘇紳一怒之下,最後將平安京能搬的就搬,不能搬的一把火燒掉,就像契丹人在河東路那樣。連幾位皇妃都讓蘇紳擄來,至於最後淪落到那家做了婢還是做了妓,無人得知。

    這一把火也將逃出去的籐原家族以及天皇嚇了一跳識到宋朝的強大。他們派出代表向宋朝謝罪。可是朝廷將這個使者安置在驛館置之不理。

    最後石堅回,他對這個日本使者說現在沒有和談可言,要麼投降麼就選擇戰。投降還是那種舉國來降的投降,得,那我還那麼遠來和你們談什麼?還不如主動做你們俘虜算了。於是這個日本使者跑到皇宮外大哭,那個哭聲很悲哀。可現在那個來同情你次各處的叛亂加上侵略,戰死的士兵,和遭到殺害的宋人不計其數。

    石堅派人將他強行押送出境,還了一面旗子送給蘇紳,上面大收四個大字抗日英雄。現在都明白了,這位石大人最恨日本人。難道他上輩子與日本人有仇。這還真猜對了。

    因此這兩位宰相這次都光彩奪目王曾主動配合石堅,同樣也立下大功。如果不是王曾派出海船堅就押不回來那麼多俘虜,也就少了與契丹談判的本錢。

    石堅點頭說道:「呂大人精於政事。雖然這些做得有些急燥。可那是他不熟悉地領域。不過既然太后想要召一些大臣回來麼臣也要建議召另一個大臣回來。」

    「說。」

    「王大。」

    他說地是王曾。說明了。這是一樁交易。我現在同意讓呂夷簡兩人回來。不管他們是年老。還是有才幹。可他們都犯下大錯。這是我不計其嫌。可是你也得讓我提撥一個人。

    石堅聽到簾後默然。他再次說道:「所謂相輔。主要是能觀大局。非是鉅細皆抓。否則一個人也沒有那麼多精力。呂大人才幹有餘。心胸不足。有時候會誤事。因此臣想讓王大人回朝協助。畢竟臣過一段時間。就要南下江南。滅掉叛黨。朝中可不能再出現失誤。」

    這一次呂夷簡操之過急。也是看到石堅在大洋島大捷。想與石堅爭功。當然如果他真將交子代替銅幣。那麼這件功勞不亞於石堅之勝。但功勞沒有那麼好立地。最後導致出了大事。如果王曾在朝中壓制。那麼前後顧慮。肯定不會讓這項決議通過。那麼再過一段時間。石堅從江寧返回大洋島。就會上書。也就沒有這場天大地災難。

    其實在紙幣發行上,宋神宗犯下錯誤,民國時也犯下錯誤,那時把持國家財政的四大家族,無不是人中之傑,可最後因為紙幣過濫發行,出現一大包錢買一盒火柴的悲劇,那個錯誤帶來的災難也是中國歷史最大一次貨幣災難。

    不過在他善長的領域裡呂夷簡還是很有作為的。因此石堅想把他與王曾一起召回,而且石堅的話音也透露了,讓王曾壓在呂夷簡的頭上。這樣他離開朝廷,也可以放心一點,現在朝中幾個宰輔,雖然大多人品不錯,有許多人與他關係密切,但才幹略顯不足。

    石堅看到簾後沉默不語,他再次施了一禮,說:「太后,用人不以親仇而論,都是為國家好。」

    他這樣說,也這樣做,不然他都不可能主動召回呂夷簡。那意思不要因為人家批評了你幾句,就不用人家,人家也想為國家好。而且用人也要不拘一格。當然如果王曾不回來,他也絕對不讓呂夷簡回來,如果自己一走,朝中沒有人彈壓,那麼呂夷簡小心眼一犯,在朝中搞三搞四

    些人才全擠走了,可不是好事。

    還有兩個人,一個是李迪,一個范仲淹。可現在李迪石堅也主動迴避這個話題,自找無趣。范仲淹現在資歷淺,不如讓他在地方呆著,反而更能保護他的政治生命。

    劉娥沉默了一會兒道:「哀家准了。」

    石堅都這樣說了,自己還不答應,也顯得肚量小了。得,明兒對自己那些沒有出息的親戚打聲招呼個王老頭回來了,你們行事得小心一點。這個王老頭可不是石堅,只要你不犯大事,他問都不問。可這個老頭子沒有事做,專盯自家那些親戚。

    不是那麼回事。她家的那些親戚,對石堅的忌憚比對王曾的忌憚還要深。老王同志只是囉哩囉嗦家小石同志那是真刀真槍干。不注意犯在他手裡,那才叫倒大霉了。這一次石堅回來,他們比孫子還要老實。

    這是召回京城,還有一段時間,石堅不急。現在他暫時還不能離開京城。一是國家大勢未穩,這一次石堅商會之事只是一個開始,後面他還要陸續乘著這股勢頭,對一些弊政改革。只能稍改革一下,不能連底都要刨出來,否則得罪太多人的利益,改革未必成功。然後還要等待西北消息。這一次必須要給予契丹重擊。否則以後他們利用西北狹長的邊境線斷騷擾搶掠,會很麻煩。這事兒還不能問時候他們說是當地部族所做,嫁贓契丹無可奈何。除非國家派上五十萬六十萬大軍駐紮在西北。不用說別的,就是軍費也吃不消。還有也是石堅想狠狠報復一下契丹。

    但有一點,一旦消息傳來,人肯定會暴跳如雷。而且那時候契丹大軍還沒有完全撤出河北,一旦自己離開京城,下了江南,蕭孝穆再次打起主意,還是繼續爛。因此自己必須呆在京城,這是一種震攝。

    還有他也不;犯下這次前去江寧和帶軍到位河間府,到處顯得倉促的錯誤。因此得要時間準備。

    石堅這才走到那些官員面前,一手說道:「昨晚多謝各位辛苦了。不過你們的這次做得很公正,讓本官感到很高興。」

    有些官員聽了還在擔,可大多數官員聽了,也不打瞌睡了,他們一個個怒髮衝冠,差一點就是仰天長嘯,石不移,你太期騙人了!

    石堅再一次忍著一肚子笑意,然後才始商會正式開始。為了這次商會,石堅還特地讓他學生做了一個擴音喇叭。現在喊話太不方便,幾百人還好一點,幾千人那就必須大聲說話,如果幾萬人,那就要傳令兵一個個地傳達,否則得練獅子吼。真有這武功?石堅一是沒有遇到,二遇到了也未必練成。

    因此堅早就想做一個擴音喇叭,別看這小小的東西,構成很簡單,底蓋、喇叭本體、擴音座及音管,振動膜板螺合於喇叭本體上,振動膜板上具有凹凸二曲面相交而成的振動膜,振動膜表面在擴音座上卡合一孔座,孔座上卡合一錐塊,擴音座與孔座之間形成第一環孔,在孔座與錐塊之間形成第二環孔,由喇叭本體所發出的聲波是從第一、二環孔彙集到擴音座的集音管上,改善擴音喇叭聲音失真現象。

    就是這個簡單的擴音喇叭,石堅也沒有辦法做。他做的更接近於那種原始的雙旋喇叭與號角喇叭的結合體。但也足夠了,至少使他的說話音量擴大數倍。

    不過裡面結構別人看不出來,但看到石堅舉起了喇叭,老百姓都好奇,難道石大人用喇叭吹梁祝?

    石堅就宣佈了:「今天商人大會正式召開!」

    然後一陣劈里啪啦的爆竹聲音響起。熱鬧嘛,總要慶賀一下。

    然後石堅拿出一份名單,帶著這些商家對號入座。其實這一次有許多商家遭到劫難,已經不能來到京城了。或者來到京城,也尋找石堅幫助的,他們都破產了。

    但是一這落座,有的哭有的笑。特別是那一百家坐在那些軟皮椅子上的商家,那個得意。可那些坐在矮板凳上的商家臉色變了。後面官員也臉色變了,有許多官員家國的產業代表也坐在小板凳上了。

    不過石堅的這次分配確實很公平,石堅家中也有產業,可是他卻將自家的產業放在第四等。石堅根本也想沾過朝廷的光。還有王林,現在石堅用趙青城化名到王林家中的事還沒有傳開,可是都知道乎在平叛江寧之亂中立下大功,但石堅也只將他放在第三等。不過其中內幕無人得知,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王林曾參加叛亂,雖然沒有參預其中他的資產讓天理教利用。而且石堅給予了他這麼大產業,足以報答他這次所做的風險,更別說救出他的母親與妻子。這給了他第三等,還是看在他良心不錯的份上。否則最多進入第四等。

    象第一等的,如王坤,人家雖然掛著石堅名義這些年為了朝廷捐獻了多少銀子,那是不可計數。可以說開一代良商之先河。再說曾家,更不用說家這次甘冒危險,藏著石堅的安排士兵,一舉保住江寧府沒有遺失。再說江;,人家航海明地球是圓的,而且給宋人帶來了更廣闊的視野。也有一些商家很低調,可是看到石堅見到他們,面帶感謝的微笑

    ,在暗中也做了不少對朝廷有用的事。

    而且因為官員這一鬧去一半人,有些商家平時做了那麼多善事只有無奈的排在第二等,可見之條件苛刻。至於那些第五等是這次發國難財的代表,特別是那幾個銅礦主個也挪下。他們全變了臉色,他們的財產都在海外,朝廷不對他們財產保護。而且一旦別的商家將他們財產奪去後,朝廷還保護那些人的財產。這意味著什麼?

    石堅繼續舉起那個喇叭說道:「這一次本官邀請各位前來,主要有三件事。第一件就是拍賣,本官找出大量礦藏,這些礦藏儲藏量都很大,有許多就在國內,而且挨著大江大河邊上,就像江寧府王林那個馬鞍山鐵礦一樣。」

    石堅這一句話了,許多商人都議論紛紛。王林的鐵礦現在江寧平滅,再次收於王林的手上,可惜他的啟動資金還是少了。而且還有叛黨控制的地方邊緣,如果不是朝廷陸續將大軍開來,都沒有辦法繼續開採。因此獲利還有點慢。可前景大家都看到了。但那個趙先生到了哪裡,就沒有人知道了。

    石堅繼續說道:「因此,本官考慮到拍賣加上開發的成本,建議你們可以組團參加。等會本官將話說完,給你們半個時辰組團。」

    實際上也是走過場。石堅前幾天讓江;將資料散發出去,石堅在資料上已經講過這件事。不過現在許多人眼睛再一次明亮,因為他們都將眼睛盯在第一排的那些商家身上。如果將他們拉進來,參加拍賣可以享受七折優惠,而且加上手上籌集的一些交子,這樣成本就壓縮成六折。再加上以後享受國家八折稅務優惠。

    就是讓他們掛個了干股上算。

    石堅做了一手勢,示意他們安靜下來。然後又說:「第二件事那就是這幾天有許多商人,他們的財產都遭到叛黨或者契丹人搶掠,希望本官為了他們做主。不錯,以前朝廷是為你們做過主,特別是在大洋島,你們的許多損失國家都陪償了。可是本官就不明白了,你們平時是怎麼對朝廷的。平時偷稅漏稅,這是潛規則,本官就不想提了。可朝廷這樣對你們,你們還要發國難財,發窮苦老百姓。為了你們發財,不顧國家四分五裂,不顧上百萬黎民百姓死亡,不顧無數人家連飯都吃不上!你們真黑心!」

    「好!」在外邊圍觀的老百姓全拍起巴掌。在宋朝,也是財富最不集中的朝代,絕大多數金錢控制在極少數人手上。因此,這些老百姓本來就仇視,加上這次商人的作為太過份了。所以聽到石堅斥罵,都叫起好來。

    「你們聽聽,外面老百姓怎麼看等你們的,還想好事!」石堅說到這裡,他話音一轉:「不過這其中也有一部份人確實平時行善鄉里,本官將會甄別出來。這一次我要讓你們記住一點,叫好人有好報,強迫你們做一個有良心的有錢人!」

    石堅的話語再一次掀起一片叫好聲。

    石堅再一次說道:「不過人有旦夕禍福,有特別是海客,在大海上經常出現危險,至今天為止,已經有幾千艘船隻沉沒,還有礦山,經常出現崩塌事件。因此本官與太后皇上商議了,決定為了使你們的財產安全得到保障,特別推出一項銀行業務。那就是保險業。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光靠朝廷拿錢,你們自己也想想。朝廷還要保障你們安全,為你們創造一個良好的環境,有時候還要出兵。特別是大洋島的叛亂幸本官在四方山讓敵人上當,不然就是軍費,也不是你們所交的一點稅務就能保障的。這項業務不是以賺錢為目的,而是用眾人的錢來保障出事的商家損失。只不過用朝廷的名義,將這筆錢管理起來。」

    完,石堅手一揮續資料發行下去。

    只是這是他所想的辦法,再與趙蓉商議過後,向劉娥稟報。但石堅也向劉娥說了是讓銀行威信更大,更多的商人將利益栓在銀行上,那麼以後就能真正走向交子代替金屬貨幣的時候。同時也能稍獲一點利潤,但不能太多了則這些商人精明的很,就會有排斥感。

    雖然痛恨某些商人,可是石堅也不想他們家破人亡。畢竟他們走到今天,都是全大宋有經濟腦袋的人,有了他們帶動,宋朝的經濟才能大踏步的發展。否則不能指望種田的老百姓來取代他們的地位。雖然他們是弱勢群體可這不利於進化論發展的方向。所以石堅只能將商人的行為約束起來,給老百姓最大的福利樣大家才全部好起來。

    劉娥當時也同意了,這種方法確實很好且石堅還掛著她的名義,這份功德讓她來做。高興。至於會不會有吝嗇的商人捨不得這錢堅也不會管了。只有讓他們看到好處,才能將這份保險普及起來。只是與石堅前世不一樣,石堅的保險卻是真正的薄利業務,為百姓造福的工具。

    石堅接下來才說到此次的重點,他說道:「下邊是說第三件事,為什麼本官這麼做。原因你們很清楚。你們或者想想,前些年你們是什麼樣子,現在是什麼樣子。或者去年你們是什麼樣子。一個安定的國家對你們有多大的幫助,你們這回大概能比較起來。沒有關係,

    麼做是你們的個人權利,朝廷也不能強行你們做好事會讓你們知道做好事會有什麼樣的回報!做壞事會有什麼樣的報應!」

    四周的百姓再一次響起熱烈的掌聲。

    「所以才有這五等之分。朝廷收什麼樣的稅務,或者照顧什麼樣的人,你們沒有辦法吧?或者你們說大洋島與兩灣大陸是無主之地,朝廷沒有保護尋地方的安全。現在大洋島就不說了,但兩灣大陸是沒有派多少士兵前去。

    可一旦出事,你們會不會要朝廷幫忙?還有,什麼無主之地,如果不是朝廷動援,不是我將那些地方礦藏出產畫出,你們會找到哪裡。可本官可要你們回報過?摸摸良心!」

    還真別說,除了大洋島這次少數商人支援了石堅外,其他情況石堅真沒有要他們回報過什麼,大不了要他們稍微捐助一下,可也讓朝廷封賞了官職。至於拍賣,那一次石堅讓他們參加拍賣失望過?那不叫回報,是帶著他們賺錢。

    「什麼叫天作孽,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不是朝廷還在強力撐著,想想看,一旦國破家亡,你們還什麼財產!」

    終於這些商人都低下頭。這一次叛亂或者遭到入侵地區的商人,能夠前來的已經不多了,而且許多商人都是破壞產而來,看能不能尋找一份朝廷的支援,來挽回他們的生機。只有那些財產在海外的商人還沒有遭受很大的損失,但心中也是慼慼。

    「因為這份失,所以朝廷分了這五等。在這之前,我再宣佈一件事。那就是大學。」

    這個大學也是昨天才通過的,許百姓似乎也聽到一些風聲,但知道得不祥細。石堅解釋了一遍,最後才說出名額。老百姓再一次叫起好來,除了那一百五十名,是安撫朝中文武百官的,可其餘的八百五十名明顯是都是特意幫助有功或者貧困人家的。不但免費,而且還有可能集中朝中許多大儒教學,這個孩子進去讀個十年八年書,前途無量了。

    特別是商人,他們手中錢有勢,可就沒有權,沒有功名。一聽到石堅的話,一個個盯著那一百軟皮椅子眼睛放光。現在可真後悔了。

    石堅等到吵鬧聲平息下來,再一次說:「下邊我就宣佈五等商人有什麼區別。第一等的商人,你們也知道了,參加我主持的拍賣可以享受七折優惠。當然這只是臨時的。總有一天我會老會致仕。但後面就是長久的優惠,這是朝廷給你們的優惠。」

    石堅這五等政策分別說出。第一等那今天是呆在雲朵裡,都暈乎了。他們雖然平時品行好,可沒有想到憑空降下來這麼大一塊金磚來。至於那些五等的心裡就不好受了,有些商人都瞄著他們,他們現在可以花錢僱傭一些軍隊,是不是集合起來,將這第五等的商人財產吃過來,到朝廷註冊一下?特別是石堅都宣佈了第五等商家,連銀行的保險業務,都不接受。

    石堅這意思不是明顯在告訴他們,你們吃吧,這些商人朝廷不歡迎,你們儘管吃,吃完了,朝廷還負責你們安全。

    於是坐在矮凳上的商人全部站起來抗議,特別是某些有後台的商人,開如吵鬧。

    石堅冷哼一聲,說道:「你們就是今天將天跳翻了也沒有用,要不要我將你們每一個人的罪狀翻出來?」

    完,石堅真這麼做了,他一揮手,他的護衛將無數傳單發到老百姓手上,連趙禎與劉娥手中也有一份。這些資料是機速房探子打探到的,而且只是冰山一角。

    這一次石堅對於這些商人的鬧事早有準備。他們與石堅鬥,還遠著。

    連趙~看著這份資料也手裡直發抖。黑心商人啊,真心黑。他一下子從龍椅上站起來,搶過石堅的喇叭說:「你們這些人,真該殺!」

    石堅讓他嚇了一跳,不會這麼激動吧。連忙安慰,將他勸回。

    只是趙禎乘人不注意的時候,向石堅擠了擠眼睛。明白了,這是配合石堅。但趙禎確實也氣了。連劉娥看了這份資料後,在簾中也沒有喝斥趙禎這份冒失的舉動。

    皇上都說該殺,本來坐在後面椅子上的官員想站起來露頭,這一下子將頭又宿回去了。如果讓皇上知道這些商家與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好了。連官也別要做了。

    這些商人不也叫了。這時候才叫後悔,悔得連腸子也斷了。

    不但趙禎,有許多百姓看到這資料,許多附近的百姓跑回家找雞蛋石頭來,準備往裡面扔。嚇得維持秩序的士兵連忙將眾人隔得遠遠的,雖然皇上說該殺,可這不是沒有真殺嗎。不能出人命。

    石堅又說道:「當然,這個座位都是臨時排的,五個等級並沒有真正定下來。馬上還有一個機會,以後還有兩個機會,讓你們的等級重新劃分。」

    可是石堅的話音未了,外面老百姓抗議起來:「石大人,不能放過這些黑心商人啊。」

    居然有人為了請求石堅收回這句話,開始下跪。

    田況幾個大臣躲在後面偷笑,石堅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看他這回怎麼辦?
f1200 發表於 2010-1-7 19:53
第五百章 那個更黑心
聽到後面吃吃地笑聲,好啊,我在這裡賣死賣活u看熱鬧。於是他將手一指,指著後面椅子上的大臣說道:「各位父老鄉親,你們不能責怪本官,這也是諸位大臣商討的最後結果。」

    他說的半真半假。當時石堅的五個等級遞上來後,就開始有大臣在爭吵,特別少數人自家人知道自己家裡的事。如果是旁人還好一點,要是石堅來主持,弄得不好就將自家的產業劃到這可怕的第五等裡面去了。於是爭吵。其實對於這結果石堅早在預料之中,他特地放了一些餘地在裡面。最後終於再次進入石堅的算計之中,總之以後這些官員也別想有好日子過。咱不和你爭,也不和你吵,咱們就將對付你們象對付戰爭一樣來打。真不行,我後面還有一個趙蓉在幫我拿主意。當然如果耶律燾蓉是好好的,還能夠幫助石堅,那這些官員你們都得老實一點吧。夫妻三人玩也把這些人玩死了。

    不與你朝爭,也不與你搞烏七八糟的事情,用腦子來玩。

    對石堅客氣,人家為了百姓嘔心瀝血,到現在走路還在一走一瘸的。但對這些官員可不客氣了。而且他們消息還靈通,於是一起喊道:「打倒昏官!」

    「打倒一群窩囊廢!」

    聲勢浩大,石堅計自己說一句,這些老百姓會不會衝破士兵的保護圈,然後將這些官員拖進來,頸子上掛著一個大牌子,頭上戴著一頂高帽子,然後從御街一直游到外城門?

    薛奎向嘴角露出笑意的堅做了一個你很無恥的手勢。

    不過鬧歸鬧,正事還是重要的,石堅再一次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他說道:「各位父老鄉親,請且我將話說完。」

    然後才對這些商人說:「至於變動,次是暫時定下的。因為時間倉促,所以等到拍賣後,還要重新商議。可你們不指望太多,不會變更多少。」

    都明白了,想要爬得更高一點用銀子砸吧,砸得越多,機會就越大。這是變向的敲詐。

    連這些老百姓都咧著嘴笑了。都知道現在朝廷許多方面需要錢如果有了錢。連他們日子都好過了。特別那城外那麼多難民。這可是親眼目睹地。都等著錢來安置。

    「至於第二點。還有一條捷徑。朝廷給你們一個機會們將家產捐獻一半出來。那麼這個等級就會爬上一級。記住了。這個機會十年才有一次。」

    暈了別有地商人家產都有幾百萬貫。這捐出來一半可是多少錢?還有這些錢是多少代才積攢下來。這一捐出一半。也太黑心了。明白了。這是對付第五等商人果你們不想將家產被人侵吞。來吧。把錢交出來。買個平安。

    黑心啊!黑心!

    石大人。你才是天下最黑心地人。看著那些坐在椅子上地那些黑心商人。一個個牙齒直咬至於老百姓也不生氣了。一個個笑得東倒西歪。

    石堅沒有理睬他們地表情繼續往下說道:「為什麼要十年時間。因為大家也知道。人是會變地是不變。你們了子孫也會產生變化。因此本官與諸位大臣也商議過了。每隔十年。將有十分之一地名額上升或者下降。也就是說。每隔十年重新排一下。對於特別惡劣地。可以連下兩級或者三級。對於這段時間表現好地。也可以破格跳升幾級。為了保持公平。這個名額到時候有朝廷搜集地資料。還有各位在民間地反應。以及對朝廷地貢獻。然後由專人來審核。這些人員中一半來自民間各個聲名遠揚地長老。還有四分之一由朝廷出面。還有四分之一由你們選出代表。」

    石堅這樣做,可以保證了最大的公平。眾人再一次叫好。

    石堅繼續說道:「別要說我對你們太失望,就是這樣,我還是對你們不放心。特別某些人為了自己利益,在海外內鬥,著實讓人心寒。因此也逼得各地成了一些自保的組織。可是這個組織一旦壯大,就有可能發生天理教的悲劇,被某些人利用。因此從今天起,各個組織打散,不准存在,否則以謀反罪論處。以後你們自己要選出一個組織協調處理這個事務,這個組織叫商會。」

    石堅這也是沒有辦法,否則地方主義嚴重,不利於宋朝的大團結,更不利於以後的民族融合。而且確實這些沒有人監督的組織,是容易出事。當然如果到了漢末明末,老百姓日子沒有法子過,造反還情有可願。但在國家上升階段,這個造反可是傷害。難道還指望他們出現一個更進步的朝廷代替原有的朝廷?

    指望天理教那些裝神弄鬼的人?連李自成洪秀全那樣的人,都是土匪頭一個,只是對國家傷害,一點幫助也沒有,反而大量大量的百姓因為戰爭死去。

    「最後一件事就是交子。現在你們也明白了,交子的事是天理教故事鬧出來的,他們就是讓朝廷沒有錢,讓老百姓傾家蕩產,然後朝廷沒有錢就沒有辦法撫恤百姓,這一餓就造反。從現在起,本官宣佈,刻意炒作交子的人,以謀反罪論處。」

    這次石堅硬挺交子,終於讓朝廷交子變成了現錢。可是最後商人還是用交子拍賣,還得流回朝廷來

    地問過石堅,這樣不如讓他們直接拿錢來拍賣算

    石堅回答,一是用交子,認為得到好處,拍賣更踴躍。二是經過這一過手,交子價格不跌反漲,還讓百姓有一個映像,那就是交子朝廷在撐著,永遠不會貶值。就是貶了,朝廷也有本事把它漲上去。交子是好事,已經到了這地步,石堅不想把它半途而廢了。

    但好了傷疤忘了痛,事後還會有人在交子浮動上做文章。如果換作以前,石堅下達這條命令,有點不講道理。難道我們拒用交子是犯法的?現在因為天理教的鼓動條命令也成了理所當然。

    這就是石堅說的塞翁失馬,安知禍福。壞事只要處理好,也會變成好事。

    然後石堅就開始休息。讓他們有半個時辰思考去。

    趙禎立即吩咐監送來香茗。石堅說了半天,得潤潤喉嚨吧。

    其實是樂的,今天小皇帝,個真高興。

    有錢的時候知道錢稀罕,現在經過這艱苦樸素的半年多時間,才知道國家少了錢會成什麼樣了的局面。可經石堅這一整,交子兌現成銅錢了幾億貫出來了。然後再來次拍賣,又是幾億貫。跟後面還有一個捐款升級,還不知道會有多少收入。宋朝有多少錢,沒有辦法統計,宋朝的政策就是藏富於民。沒有於民,全在這些商人大戶身上了。他們身上有多少錢永遠是一個謎。發達了。

    許多大臣看著石堅無語。這一條條的餿主意不知道怎麼想出來的。別看朝廷以後很可能因為稅務減低,少收入一點,那就是錯了。相反種苛刻的升降級制度,逼迫商人不敢偷稅漏稅,因此不會減反而增。還有可能帶來商人風氣大為好轉。在他們眼裡就沒有看到弊病存在。雖然無恥了一點,黑心了一點。

    這都是錯誤的想法有一成不變的制度,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個個托馬斯將會出現。最後他們手上有錢有勢,就會操縱評選,造成嚴重的壟斷。但至少沒有幾十年時間不會出現。在這幾十年時間對商人的風氣確實起到很好的扭轉作用。還有就是出現了托馬斯,也不能做得太過份會出現第五等商人那種醜行。所以最後石堅選擇了這種方法。

    石堅喝著茶,可是江;卻跑來了。

    他向石堅問道:「石大人官能不能向你問一件事?」

    「問吧。」石堅對這個江;映像很好。現在看不出來,以後這個人因為航海永遠留在史冊。也許他身後的官員,連田況陳佐他們都會被人忘記江;卻不會。雖然現在陳佐比江;的身份不知尊貴到哪兒去。

    「有許多商家這次所帶的錢不多,問能不能緩上一段時間,才將拍賣的款項交齊,或者最好朝廷能不能向他們發放貸款?」

    特別是最後一個問題,江;問得小心翼翼。這次朝廷經濟危機,也是因為為了賺錢,許多錢向商人發放貸款了。可是因為沒有到期限,也好收回。連帶著整個經濟雪上加霜。

    「可以啊。」石堅不假思考地答道。這次契丹沒幾年,甚至永遠都沒有可能再次向宋朝出兵,天理教還能長久麼?因此想要再出現以前那種危機,很困難。而且石堅在朝中也不可能讓他們將交子象大白紙一樣印刷,還有用苛刻的法令控制商人不准炒作交子。那麼銀行的存在就是為了存錢發放貸款的。但這次石堅要加重死期存款的利息。不然貨幣總量還會出現失控情況。

    石堅說道:「沒有關係,本官還會給他們四個月時間準備,但必須交納十分之一的保證金。四個月後,等到本官將邪教平息後,正好也為大家創造一個有利的環境。」

    不要不行,朝廷現在正等著錢用。別看爭的錢多,可這次朝廷花費將是一個驚人的數字。不過讓石堅唯一滿意的地方,就是劉娥雖然小氣,但對於將錢花在老百姓頭上,她確實捨得。畢竟從窮苦人家出身長大的。

    但江;注意到另一條信息,那就是石堅將在四個月內平息邪教。如果是別人,江;未必可信。石堅是什麼人,那是財神,同時也是戰神。那個仗打得玄乎。本來想邪乎的,可因為邪字不尊敬,改了。

    於是興沖沖地回去,告訴了那些商人。

    這一下子炸了營。朝廷安定了,他們奔頭更有希望了。

    可是江;又跑過來,他問道:「石大人,他們還要下官問石大人一件事?」

    「問吧?」石堅微笑,他給他們半個時辰,就是讓他們考慮的。

    「那個是不是交出一半財產,就可以升上一級?」

    「是啊。」

    「那個一等的商人是不是只有一百名?」

    「是啊。」石堅答道,可聲音不對勁了。

    果然江;繼續問道:「可是你說的那幾百個有可能成為二等的商人,他們大多數願意交出一半財產。升到一等。」

    到這裡也愁眉苦臉起來。就算他們自己排擠在外,這一百個份額也夠分的。

    石堅在他問出第二個問題時,就明白了。這些二等商人打的是什麼主意。他們想要子女進那個大學。寧肯老的在床上生

    不請大夫看,也擔心小的,咳嗽一聲。這是中國人而且自古以來,商人地位低下。石堅好不容易幫他們樹立起來一些正面形象,在這次危機中也化為烏有了。別看他們因為錢捐助了一些小官,可那都是虛職,不能實權的。就像江;身上也有五品官職連他都是虛職。因此他們對功名的渴望那是真的超過對錢財的**。在他們身上不能實現,可在他們子女身上能實現啊。不聽了,連官員的子女都要進這個大學。

    還有這次也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如果進入了一等,拍賣的錢也會省下一成。這又一筆帳。還有以後的稅務,既然進入了第二等是老實的商人,很少出現偷稅的事。這又是一筆帳。還有因為上長到頂級,官府給的照顧是一筆帳。因此他們反而比那些等著花錢贖出五等這個罪名的商人更急迫。

    因此,除了一些大戶人家,與一些官員的代表外,其餘人都急迫地升這一級。當然如果隔了兩三級別指望了。可他們只隔著這一級,怎能不心動。

    石堅一聽,這有點難辦了。於是讓江;稍等回話。然後轉過身去與諸位官員商議。他沒有勸也沒有反對,只是說了一句:「如果讓他們破一下例,最少有可能為朝廷帶來近億貫的收入。」

    這也是事實。對於他們的資料,石堅可都記在心中竟都是從幾萬人當中選出來的幾百人。其中有幾十個大海客,家產豐厚果他們也在這行列之中,因為這一次捐助廷得到近億的收入不是難事。

    就這一億貫,將這些官員砸趴了。至少石堅再折騰所大學花上幾十萬貫,那就成了皇家學院了。以後每年再倒帖幾萬貫也登天了。面對這巨大的資料,什麼原則,見鬼吧。

    最後連劉娥也舉手贊成。就是教教他們子女讀過書嗎。

    於是石堅用喇叭再次喊道:「各位商人注意了。對於剛才一些商人的疑問,我可以回答大家。一是可以用借款方式拍賣。但必須要財產抵押的方式貸款,不准向各個銀行行賄。二是對於捐助資產升等級的商人,不在名額限制之內。」

    不過他在盤算著一件事,那就慢捐吧,沒有個兩百年,也不會大多數人成為一等商人。可是在這兩百年內,將會有無數商人為朝廷打工。這是好事,如果朝廷有了錢,自己把火車發明出來,那麼就可以修一條鐵路,一下子將疆域展到塞納河得了。算了,還是以萊茵河到多瑙河一線為止,留一後路給人家。還能產生一路魚效應。

    他閉目坐在椅子無限的YYY,角的笑意更是濃厚。可連趙禎也覺得他這笑容很邪惡,比天理教還要邪惡。

    一會拍賣正式召開。很成功。可事後幾天京城什麼事沒有議論,都議論石堅的掙錢本事,或者他的黑心程度。這一次,拍賣加上捐款升級,共為朝廷帶來了八億多貫的收入。其中近四億貫是以貸款方式進行的。還有一點,朝廷手裡幾億貫交子終於解凍,這一次加上這筆不能算的收入,達到了十幾億之巨。

    但對朝廷來說,一場天的危機也沒有了。老百姓也高興,特別看著那些第五等商人拿出一半傢俬那張哭喪著臉的表現,特解氣。

    可就在商會結束,有的人哭,有的人笑,更有許多到現在還在蒙頭轉向,不明白怎麼一下子朝廷多出這麼多錢。趙禎在百姓的跪拜下,坐在龍輦上離開會場,也在暈乎乎的,這麼多錢,怎麼用。

    就在此時,突然前面有人喊:「我要告御狀,狀告石大人,殘害民女。」

    告御狀歷史上不是沒有過。像朱元璋就接過多次的御狀,而且很重視的處理。還有一個皇帝,喜歡微服出訪的乾隆,他就不喜歡,反而認為按照規矩辦事。說到底,他還是骨子裡對漢人的不信任。

    當然也沒有戲劇裡那麼恐怖,過滾門釘之類的手續。關健是很多朝代沒有告御狀這個程序,像宋朝,你不服下邊官員處理,那麼到開封府大理寺來。司法程序到了這裡就是終結者。大不了,碰到一兩個英明的皇帝,重新翻看一些重大的案情,看看其中有沒有問。包拯的傳說是這樣來的。

    如果非要告御狀,在宋朝就困難了,首先皇帝呆在宮裡。想告就是像這個人正好碰到皇帝外出才能告到。可你知道皇帝那一天外出。而且皇帝外出,前後開道,普通人碰不到,早讓侍衛將你趕走了。如果你不服,那麼還得將你送到大理寺去。皇帝有多少事,這些官司全讓他審,他也別活了。

    還有告御狀的都是弱勢群體,能有多少錢,呆在京城那個花銷可不是一般的花銷,慢慢等上一年兩年,成功率無限接近於零,還能有這錢嗎?不過唐朝有一南寧程氏,還真告成功了。可那個苦頭,不是一般人吃的,最少比石堅長征時吃的苦大。

    像這個人就被侍衛拉住了。可他聲音很大,這一喊全愣住了。石堅殘害民女?又從哪裡冒出來一個失心瘋?
f1200 發表於 2010-1-8 13:30
第五百零一章 醜東西,拽下它
  來按照正常的程序,侍衛要將這個人按住,然後往慢慢審。可現在連他們都愣了,石堅殘害民女,有沒有搞錯?

    石堅也差點兒一樂,知道,自從那個大漢罵他狗官時,他就知道有人要對付他。後面的事還更多。他來到這個人面前,這個告御狀的人被侍衛按著,看不清臉面。可身上的衣服襤褸,還發出一陣陣臭味。這兩個按著他的侍衛將頭扭到一邊,不扭不行,鼻子受不了。

    石堅讓他們手上的力氣放鬆了一點,讓他把頭抬起來,然後對這個大漢說道:「你說本官殘害民女,本官殘害了誰?」

    這個人抬起頭,四十來歲,長得有些精瘦,老鼠眼不斷地轉著,一副很精明的樣子。他說道:「我不與你說話,我要向皇上告御狀。」

    石堅愕然,這個人也太牛了,或者腦子壞塌了?皇上是一般人能見到的?

    不過他也想聽這個人唱的什麼戲,今天他心情好,於是走到趙禎面前嘀咕了幾句。趙~心情更好,而且他對石堅的人品更相信。權當看熱鬧吧,況且他還真不願意呆在皇宮。皇宮雖大,可就是那麼一些地方,每天呆在裡面也悶得慌。現在多磨蹭一會也是好的。

    於是他就說:「你有什麼冤儘管對朕說吧。」

    那個中年人到皇帝,也不敢傲慢,頭磕得碰碰響,連說:「請萬歲為小民作主,小民冤枉啊。」

    趙禎不耐煩了,你個嗦,有什麼冤枉儘管說喊到現在究竟冤枉了什麼。他臉上冷下來,微喝一聲說:「說!」

    這個年人說:「小民乃是賀媛的表姨夫。可憐她是我表哥唯一的後人了。這個賀媛從小為救父親,賣入青樓,然後被邪教收下,輾轉到契丹,西夏了西夏的王妃。」

    石堅聽到這裡。他臉色開始發青時賀媛地**。連趙蓉都在談話時有意地迴避。可是這個表姨夫倒好。全翻出來了。而且他是怎麼知道這些地?

    「後來她投奔了石大人。然就失蹤了。皇上。想想這怎麼可能石大人地本事。怎能就讓一個弱女子失蹤了?而且這一失蹤就是好幾年可就是死也有一個屍首吧。因此小民懷疑是石大人發覺了她地身份。但收做了小妾。因此怕被她拖累。將她殺害了。」

    不能不說他說地沒有道理。如果是一般女子進入了石家。那是夢寐以求。還會主動離開?而且以石堅地本事要發現賀媛地真實身份也不是難事。當年耶律蓉潛入石堅家中。也讓石堅懷後派人到契丹求證。只是讓丁謂提前發難。更別說賀媛一個普通地女子。如果他地妻妾竟然是天理教地人石堅將會處於一種不利地步。因此他說地也不能不成立。

    因此眾人都看著石堅對賀媛地身份。石堅沒有說。因此大多數並不知道。

    石堅臉上地冷意更甚。這是在侮辱他地家人!這個人不管是不是賀媛地親戚。得死!

    而且他還明白。現在賀媛是天理教地聖女。石堅還不能說出來。否則對石堅形象更不好。

    真的不能說嗎?石堅看著這位表姨夫,他臉上殺意生起,讓這個表姨父嚇得一哆嗦,但石堅臉上卻帶著微笑,他說道:「你既然是賀媛的表姨父,那麼本官也可以稱呼你一聲表姨父了。不過賀媛的下落今天本官可以告訴你。」

    到這裡,他抬起了頭,望著眾人,說道:「當年本官妻子失蹤之事,本官還要感謝各位熱心助本官尋找。」

    確實,當時石堅為賀媛發怒,也震動了天下,許多人是在幫石堅尋找。可也看在石堅的重賞之下。但石堅的話說得客氣。然後石堅才奔向主題,他一拱手說道:「至於本官妻子幼年時有一段不好的往事,就如這位表姨父所說,她只是一根牽線的木偶,被邪教利用。當時她為了怕連累本官離開時,曾留下一封書信,將她的經歷祥細地說了一遍。但她為人善良,所以本官也不想使她的聲名再受污染,更不會將她的這段經歷說出來。不過表姨父,沒有想到居然是你將這段歷史翻開。不說你的用心是否純良。但這段歷史很隱秘,我不知道你是從那一條渠道得來的。」

    眾人一聽恍然大悟,不管賀媛是不是願意的,可這是不好的事,家醜不可外揚,作為關心她的表姨夫,不應當將這段歷史打開,還有賀媛是如何從西夏王妃離開元昊,進入石府,這中間關係到很多隱秘。這個表姨夫是如何知道這段歷史的?石堅沒有說明,可眾人看他的眼色不對了。

    石堅說到這裡,突然將話音一調,他說道:「既然表姨父為了公正,為了還你侄女一個清白,都跑到京城來告御狀,而且看你這衣服也吃了許多苦處。這個案件一會兒也會交與大理寺審理。但本官家中還有一封賀媛寫下的信,那個信裡我的妻子已經交待了來龍去脈。」

    實際上賀媛頂多只有稱呼為妾,石堅稱呼為妻子是一種錯誤的說法。可現在連劉娥也沒有發一言。剛才一刻功夫,石堅為了朝廷爭了多少錢,現在就是石堅要求將興平公主,玉素奴香,或者耶律燾蓉一起嫁給石堅,也沒有關係。恩准了,不是錢買不到,而是看你這錢有多少。

    石堅又說道:「眾位還記得江寧府那位趙青城吧?」

    記得,現在商人大多聚集在京城,關於王林一夜暴富的事更是讓許多人談論。這中間就有一個重要的人物,那就是那位趙先生。可現在這個人就像海市蜃樓一樣,蒸發消失不見了。

    石堅繼續說道:「那就是本官。當時本官化了一個裝,看能不能將邪教的內幕打探出來,也為了另一個原因,因為本官知道了賀媛的下落且想把她救出來。」

    這句話終於使議論聲達到了巔峰,原來那個趙先生是石大人。難怪。不過這消息傳出去後,那個勒索王林的銀行監可嚇壞了,難怪王林能夠送出石堅的親筆字。勒索勒到石堅頭上了。這回完了,想逃,可你得有路引哪裡逃。於是最後投案自首。

    還有柳如詩,那個才後悔當時自己如果再堅持一點,棄暗投明,會不會有賀媛的故事發生,而不像今天跟在一個糟老頭身邊當一個玩物,而且前途還很迷茫。

    這時候大家也明白了。為什麼盧雲作為春淮首妓然看上了一個名不經傳的趙先生,三番五次地邀請趙青城。那是人家慧眼識珠。而且也能解釋後來這位盧仙子突然失蹤怎麼又跑到石堅家中。佳話啊佳話。

    「她的身世真的很可憐,從小就孤苦伶仃,後來被人當作一個傀儡一樣利用,到東到西。可是在後來那些人讓她對本官不利時,她卻果斷地選擇了離開。這段事本官一直不想說。表姨父,

    本官的心。」

    石堅說到這裡突然大笑,那個表姨父臉上就嘀汗來。一旦讓石堅發怒那代表著什麼。他還以為象開頭那個癡漢一樣多被開封府衙打上一頓算了。

    「後來本官到了大洋島。因為大捷,所以抓獲了許多邪教的黨徒得知她的消息。」石堅說得很含糊,不然李曉風就會暴露出去但這個表姨父的出現也,順手將賀媛的事說出來,不然以後難道讓她以邪教的聖女身份,自己得把她處死?他繼續說道:「才知道她離開本官後,被邪教捉去。而且邪教利用一種邪法,就是一種藥物和一種特殊的方法,使人喪失記憶靈魂,本官姑且稱它為催眠吧。然後利用這邪法,將她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傀儡。」

    眾人感到一陣惡感,這時候就有一些殭屍的傳說,這樣做,是將一些大活人變成一具殭屍,這個邪教太邪惡了。

    「後來本官利用手中掌握的一些資料,潛入江寧府,試圖親自營救,可惜沒有成功,雖然僥倖知道一些內幕,出了三條計策,也將江寧府王林的母親與妻子救出來,所以本官一再告戒你們,這個邪教不能碰。」

    三條計策,雖然不知道具體內容,但都知道第一條是保住了江寧未失,第二條與對克己注意,終於使克己在京城沒有造成災難有關,第三條計策似乎與後來大勝契丹也有關係。但想到石堅孤身入虎穴,最少不可能帶大量護衛潛入江寧,這中間的刀光劍影,可想而知,從這一點來說,雖然那個賀媛苦命,可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到這裡,石堅這才彎下,對那個表姨父說道:「如果你真的為賀媛,不計困難重重,來告本官的御狀,本官很高興。可惜當年她父親病重,她母親為了救下他,將賀媛賣出,請問你在哪兒?她的哥哥為了救她的父親,活活在幼年累死,請問你在哪兒?她的父親看到這一大家散了,終於一口氣病死,請問你在哪兒?她的母親也一口氣噎不下,最後撒手西塵,你在哪兒?」

    這個表姨父嚅道:「那時候我也很窮。」

    「就因為這些悲慘的事還在發生,所以本官才想,使這天下的百姓有一個好日子過,就像本官唱的那首歌一樣。太后儘管年老了,還在為朝廷操勞。」石堅說著一指鳳輦,順便宜拍一下劉娥的馬屁吧。不然,這天下就你一人操勞,其他人算什麼。

    四周:觀的老百姓一起叫好,石堅指的就是那首祈禱。石堅說道這裡,他要來一副手套,不能髒了他的手。雖然他現在受了傷,可他的力氣很大,一下子將這個表姨父的衣服撕開。

    石堅退後一步,說道:「我說表姨父,你說你怕本官勢大,所以連官府都不敢為你主持公正,所以才告御狀,在京城也吃了許多苦。

    你看連你衣服都破成這。可本官不懂了,為什麼你的肉如此細皮嫩肉,難道你也是天生麗質。」

    這下子老百姓全部大笑起來,不過也明白了。這人衣服都破成這樣子,一定流落街頭麼身上的肌膚也變得粗糙起來。當年石堅與興平,經過長征一役,兩個人臉上都曬成古銅色,他也不可能有這樣的細皮嫩肉。還有就算他皮膚好,可也不可能有這樣乾淨。現在有洗澡堂。但他表姨父這種樣子,有錢洗澡?就算有錢可能讓他進去,還把客人全嚇走了。

    事情到了這地步經很明瞭,這個表姨父不管是真是假,但這是有意誣陷石堅了。

    石堅搖頭:「如果你不攻擊我的家人,本官也就算了。可你卻居然用我的家人來攻擊我。可惜了,你也忘記本官十六歲就破獲了井屍一案。」

    這個表姨父身份沒有錯是想發一筆巨財。有人找出他的身份,然後給了他五百貫錢只要他告個御狀,然後還會給他一千貫。當然這個人也沒有告訴他賀媛還活著,而是信誓旦旦說賀媛讓石堅害死了。就是不死,賀媛現在也不知下落何方,因此石堅有嘴也說不清。所以他膽子才大起來。誰知道一下子踢到鋼板上,終於跪在地上的雙腿一個勁地顫抖。

    誣蔑上官且還是當朝宰相,還是皇親國戚個罪名可不是小罪。

    石堅這才回頭,對程琳說道:「這個人就交給你了。」

    現在開封府又要維護商會的安全上遼興宗又要進京,整個忙得不知東南西北在因為這個表姨父沒有事讓他們找事,會將他烤著吃了,還是炸著吃了,石堅就不管了。

    但是石堅又說道:「等到弄清楚後,把他交給本官。他有膽量告本官的御狀,等到我地征邪教時,將他帶上,讓他向邪教教主要人吧。」

    向李織討要他們的聖女,這個表姨父一聽直接暈了過去。

    趙禎這才一笑。然而臉上隨著生起憂色,只是短短兩天,就有兩個人誣蔑石堅。他對石堅說道:「石愛卿,可要小心了。」

    石堅微笑:「皇上,不用擔心,狗急了會做什麼?」

    趙禎明白了石堅意思,現在敵人這是急了,所以才做出這些無聊的舉動,想使石堅的心分去。

    石堅這才回府。他要做的事還很多,不會為了這個表姨父分了心,不值得。可以說這次商會的召開算是很圓滿,但後繼的事情不少。必須再進一步地劃出更準確的名單,其中在這次拍賣中表現良好,可以適當的照顧一下。這事還不能慢,必須在這幾天內,商人將商會辦好之前就要公佈。這一次石堅將要召集象蔡齊、薛奎、陳佐這樣忠直的大臣主辦此事。其他的人各有目的,還有巨大產業的,就別在裡面湊和了。

    然後就是這個大學,石堅可是野心勃勃,將它辦成超一流的大學。除了朝廷將會拿出一筆巨款外,曾王江幾家還主動捐出大筆款項,有可能籌集的款項達到一百多萬貫,而不是大臣想像中的幾十萬貫。估計有這錢都能修出一個像樣的皇宮了。這事兒現在得保密。而且因為大量商人子女進學,以後也不乏贊助,有了錢,就可以請更好的老師。別看那些大儒嘴上說得好,可都像不吃李子的王戎一樣,白天說錢是阿堵物,晚上趴在錢上數。

    石堅還想勸動趙禎做這校長。為什麼?以後這些人就是天子門生了,這才讓劉娥與諸臣不忌憚。否則石堅現在真正權傾天下,再掌握著這麼多以後很可能都是大宋棟樑之材的學生。他也別想安生了。也許大儒們還會因為此事斥責,可如果劉娥聽說了一定會笑得合不攏嘴。沒有辦法,有許多事必須劉娥配合,否則辦不成。

    還有下一步,就是裁減禁兵。有了錢也好辦事了,只要給他們錢,就能將他們打發出去。既然連京城的禁軍都可以裁,就不要說地方上的廂軍,但這

    步來。現在各地叛亂並沒有平滅,不能操之過急。一項,現在不好動,動得不好,朝廷大亂。冗費一項,石堅與趙蓉也盤算了一個計策,馬上就要整治那些大臣。

    這是一環套著一環的,慢慢玩。

    不過也得小心了。

    石堅就這樣一手端著茶杯,像個枯靜僧一樣,坐在哪裡一動不動。實際上腦子裡就像一條高速公路一樣,要想著心事。不想不行在要步步小心,不能走錯一步。不能急,要考慮方方面面的心理承受能力。也不能慢,特別是借這次事故,有許多事情都好安排下去。如果過了這段時間,好了傷疤也就忘記了痛想改革,那是登天萬難了。

    還有隨著張士遜與盛度還有夏~的回歸加上呂夷簡以及王曾還有張耆的啟用,書樞的大佬就顯得太多了。必須要下兩個,因此石堅決定還是要讓張士遜與范雍下去,到西北去。不過現在下去,也是權帶經略的職位算太委屈。放這兩個人在書樞起不到多大作用。還可以將龐籍與范仲淹解放出來,調到江南替張與呂夷簡的職務。這也是正最確的調動。

    不過這次下放,無罪下放,得要和他們談談心,免得他們想不開。而且真要算,這兩個人還算是石黨。所以這個宰相做好,可不是那麼容易。

    天色黃昏飯吧。

    實際上現在石堅都不想出書房門,他怕看到耶律燾蓉只要一看到她那副乖巧的樣子。他什麼心思也別想了。

    可是興平公將他攔住,她說道:「我也要去洛陽。」

    石堅說道:「不行慧郡主去,這是沒有辦法然兩國會發生誤會。你再去,你哥哥若問起來怎麼辦?」

    「我怕帶我回去,」興平公主低著頭說。現在她膽子比上次膽子大多了。

    石堅想,他才不會帶你回去,反而希望我將你娶了,他才可以在上面做文章。不過這話不能說。他也不是嚼舌之人。於是他說道:「放心,就是你哥哥想要你回去,我也把他勸阻。」

    本為石堅這話完全是打,現在他的心思也不在上面。可聽起來有些曖昧。興平公主臉上的紅意就是深了,她頭低得快到胸口了,低聲說道:「嗯。」

    不過趙蓉要走了,石堅晚上得要表示表示吧。兩人嘿咻。可是房門推開了。滋溜,趙蓉一下子鑽進了被窩裡。石堅也回頭,這是誰?

    原來是耶律燾蓉進來了。石堅忙東忙西,他都忘記了早上試探的那句話,於是問:「耶律燾蓉,怎麼你不回去睡覺?」

    耶律燾蓉看著石堅,眼神還是像以前一樣平靜而又呆滯,茫然不解地說:「是你叫我來睡覺的。」

    什麼意思?趙蓉與紅鳶全看著石堅。至於小公主與李慧的肚子大了,不能擠。而且石堅隱約地為李慧擔心,如果算起來,她已經算是晚產,因此石堅請了最好的大夫前來,就住在石府,防止意外發生。

    石堅低聲說:「那是我早上試探的話。

    」

    趙蓉臉上似笑非笑,對耶律燾蓉說道:「那就進來吧。」

    可是耶律燾蓉只是看著石堅。石堅無奈,加上他內心有一種愧疚,於是說:「進來就進來吧。」

    於是脫衣服休息,最後還要脫。被石堅一把攔住,不能再脫了,再脫就沒有了。可就是這樣與脫完了也沒有多大區別,耶律燾蓉穿著月白色的肚兜,裡面豐胸以及雞頭清晰可見。

    石堅藉著燭光了光線,看了同樣效果良好,很堅。

    趙蓉有些吃醋,在他身上狠掐了一下。石堅無語,既然你知道吃醋,還把一大班女子往家庭裡收,搞得這個院子就像一個女兒國一樣。女人,別與她講理。

    當然,現在耶律蓉失憶了,許多事情忘記,也不知道羞恥。這讓石堅很擔心,以後還真要派幾個人看好了。否則別人把她騙走了,都不知道怎麼騙的。如果這個天下傳揚的郡主真讓人騙走,這事兒可大條了。

    她來到床上,也許對這樣的大床好奇,她還仔細看著這張大床,眼睛茫然地思索。這神情兒讓石堅感到心痛,於是說:「耶律燾蓉,上來睡覺吧,不然著涼了。」

    反正已經那個了,也不會太拘束。

    耶律蓉嗯了一聲,她爬到床上,看著趙蓉與石堅挨在一起,於是徑直將趙蓉一撥拉,她擠進去了。

    看著趙蓉愕然的樣子,紅鳶和綠萼在旁邊笑得氣都透不過來。

    不過耶律燾蓉可不知道她們在笑什麼,茫然地看著她們,然後挨著石堅緩緩地睡下來,而且她還一隻手抱著石堅。

    趙蓉氣苦,可想想也算了,人家可憐,她也不是本心。或者現在她都不知道男女之間的事。

    但耶律燾蓉一會兒坐起來,於是幾個人一起坐起,她要做什麼?只見耶律燾蓉解下肚兜,看著自己豐滿的胸部,然後掀開被子,看著石堅的胸部。哦,明白了,她在想為什麼石堅胸部與她不同。

    這回連石堅也憐惜了,他坐起來,對耶律燾蓉說:「早點休息吧。男人與女人,身體是不一樣的。」

    他不坐起來還好一點,這一坐起來,剛才正嘿咻,衣服沒有來得及穿,終於一件悲慘的事情發生了。

    耶律燾蓉盯著石堅的下邊說道:「好醜的東西。」

    石堅心裡還正在想,未必吧,你現在沒有嘗到甜頭,嘗到了就知道它多寶貴了。

    可是耶律燾蓉突然又說道:「醜東西,拽下來。」

    都沒有來得及反應,耶律燾蓉一把從根部撈起,狠勁的拽啊拽,拽倒也罷了,為了用上力量,她還用力地攥著。

    石堅那個痛啊,上次玉素奴香那一記李小龍的飛踢,雖然痛,可時間不長,踢上就放了下來。但耶律蓉拽著還不放,趙蓉她們三人可急了,你不能拽我們老公的命根子,這可關係到我們終生幸福。可她們越拉,這個拽得越緊。

    紅鳶看著石堅痛得兩眼直髮白,著急地準備穿衣服,去找菜刀,在耶律蓉手腕上來上一刀。她可不管你是什麼郡主,還是公主。

    石堅痛得就要暈過去了,幸好他平時用腦子用成習慣了,靈光一閃,想到耶律燾蓉不是自己的寵物嗎,聽自己的話。於是喝道:「耶律蓉,放手!」

    似乎也做到做錯了事,耶律蓉放開手,茫然地看著石堅。這時候三個女子也不顧得她可憐,將她掀到一邊去,趴在石堅身體下邊看,看有沒有出事。

    石堅此時額頭上都是冷汗,過了好一會兒,才向耶律燾蓉說道:「我說郡主,你這是故意報復吧。」
f1200 發表於 2010-1-8 13:32
第五百零二章 鐵券
律燾蓉抬起頭,再次不解地問道:「什麼叫故意報復

    石堅鬱悶了。這吃了這麼大的苦頭,還沒有法子說。於是忍著痛疼站起來穿衣服。得,姑奶奶,我讓你,這與你睡在一起,太恐怖了,比呆在咒怨裡的那間老屋子還要恐怖。

    但耶律蓉比那個恐怖的少婦還要可怕,看到石堅穿衣服,她也在穿衣服。怎麼的,我就盯上你了,今天我不把你廢了,我也不睡覺了。

    石堅先將她手按住,然後用溫柔的語氣對她說:「乖,聽話,今天晚上就要這裡睡,我已經被你拽傷了。不能陪你了。」

    「什麼拽傷了?」耶律燾蓉睜大一雙木滯的眼睛,不解地問。然後好像失去一件東西似的,說:「不,我要跟你睡。」

    她越是這樣,石越害怕。連趙蓉紅鳶和綠萼一起過來勸解。哄了好半天,才使她同意留在這張大床上。

    石堅用手捂著下體,心裡了一聲,我的媽哎,這還是人過的日子?

    他走了出來,不放心,回頭看看大床,看到耶律燾蓉正躺在大床上,面對著趙蓉她們仇視的眼光,還正在用無辜的眼神回視。

    石堅這才放下心來,躡手躡腳地了出去。剛才的叫聲,也驚醒了護衛,正不知該不該闖進去。至少石堅沒有喊來人,只是在叫,天知道他們在玩什麼?沒敢進去。

    看到石堅出來,帝風問道:「石大人,怎麼了?」

    石堅對他做了一個噓地動作。然後說道:「一會兒耶律燾蓉出來你們千萬不要告訴她我在哪裡。」

    帝風月點頭。現在耶律蓉地事他也隱知道一點。難道這個耶律蓉甦醒過來了。現在要找石堅報仇了不好問。

    石堅於是躡手躡腳跑到趙_房裡睡覺。為了怕孤單。石堅讓她與李慧睡在一起。兩個人也好聊聊天不寂寞。不然現在也沒有一個電視地什麼。肚子大了。也不好外出|無聊地。

    所以他這樣做。反而更壞。像夢姑、靈姑、盧雲也不是傻子。放著這樣地人不要道再找一個對她們更體貼。更有前途地青年來?所以一個個更不放手了。反正石堅心軟。我就賴定你了。石堅還真沒轍。

    石堅進了房間。還把門栓好。這讓趙_與李慧一愣一愣地。別看石府現在裡面很鬆地樣子。實際上警衛森嚴。朝廷又再次派了幾十名護衛。還有王朝從江湖里拉來了一些可靠地身手高明地高手。還別說想進石府。為了什麼功。雖然也有多名護衛跟隨著石堅戰死沙場可大多數都有功名。像王朝現在都成了從六品地武官。因此從外面想一隻蚊子難飛進石家。

    趙_眨著眼睛。問:「相公。怎麼了。」

    石堅還在捂著,他苦笑道:「別說了。」

    這個啞吧虧是吃定了。

    也沒有那麼恐怖,只是剛才耶律燾蓉那一下子捏得太重,當時石堅都認為自己要進皇宮。但耶律蓉聽了他的話後,也會真與他那個過意不去,還要追著它,拽。所以一夜無話。

    第二天,趙蓉與耶律燾蓉一起陪著靜王妃去西京。石堅也將她們送到碼頭,不過石堅還在潛意識地離耶律燾蓉遠遠的。不過趙蓉關心地走過來問道:「相公,今天怎麼樣了?」

    「好點。」石堅答道,這玩意兒容易受傷,但恢復能力也特快,但這幾天石堅得忍住。這次讓耶律蓉一下子弄得不輕。

    但是他躲著耶律蓉,耶律蓉不躲著他,走過來抓住他的衣服,像是留戀不捨的樣子。

    得,再留戀也不行,還是早走早好吧。

    石堅一邊捉位她的雙手,防止她突然發難,同時將她送到船上。外面人不知道耶律蓉的情況,還以為他們很親熱。或者終於這倆人修成正果了?

    實際上對於耶律燾蓉,宋朝的百姓還真沒有什麼仇視。至於耶律蓉出的那些計謀,老百姓也不知道,可是他們卻知道耶律燾蓉在北方一再告戒,契丹士兵不要傷害宋朝百姓。

    石堅現在也不顧他們想什麼,上船吧。

    趙蓉看著他急迫的樣子,有點想笑。當然,如果石堅真出現毛病,估計她不會笑,而是將耶律燾蓉扔到黃河裡,不,現在叫汴河。

    耶律蓉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也許在她最後殘存的記憶裡,石堅很重要吧。於是看到船兒開始啟航,眼淚只是往下掉。石堅在岸上揮手,多少也有點感動。如果沒有昨天晚上的事發生就好了,石堅會不會也來個以淚相送?再來段梁祝?

    春天這時候也到了最濃的時候,兩岸的繁花開得如火似荼,芳草碧綠一片,這片碧綠一直連到遙遠的天際。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現在也沒有黃鶴樓,更沒有揚州。只能說是煙花三月下洛陽吧。

    不過趙蓉與石堅也沒有感傷,也不是多長時間的分別,只是出去避上幾天,況且這麼多年來,石堅經常外出,也不知分別了多少次。可是耶律蓉不同,她癡癡

    船頭,眼淚水直掉。讓石堅暈頭轉向,難道她現在倚戀?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如果耶律燾蓉正常,都好猜測她的心理,可現在她失了憶,天知道她記起那一段過去,忘記那一段過去,又會對她的性格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石堅還要趕回中書,事情還很多。現在河東路的契丹大軍全撤了,河北路各地的契丹大軍也開始在宋朝使者的監視下,有序的撤退。因此各地的難民要安置。河北還要好一點,特別是耶律蓉的到來,沒有多少老百姓受到殺戳之災,許多百姓逃也沒有辦法逃是安心生產,破壞的地方還不算太嚴重。可是河東路的契丹佔領地方,幾乎全部造到破壞。

    黃河一帶的州縣不知湧進了多少難民。因此得要安置。而且因為現在都到了春末多生產也耽擱下去了。也只好搶種一些晚糧。所以朝廷必須要撫恤許多百姓。更況且從契丹送回來的百姓更要安置,他們幾乎一無所有了。這也是趙禎與劉娥看到石堅掙了這一筆錢,樂得忘乎所以的原因。

    還有一點還是石堅的功勞。他在大洋島就開始叮囑韓億要大量種植糧食。現在因為有了大洋島這個大後方,糧食也不用太發愁。只要讓百姓吃得飽,他們同樣也會對朝廷感恩戴德。不過那都是海客種植的果沒有錢,他們拿出來就不會那麼爽快,石堅還欠了他們的債務。現在有了錢,賣給誰都是賣且還有五個等級這把劍在上方豎著。不敢哄抬糧價。但得有錢。

    現在有了錢,劉也下旨,讓大洋島的糧食源源不斷往宋朝各地調運。而且也把各大糧倉主動開放,穿得好不好,得要暖和。吃得好不好,得要溫飽。

    別看朝廷現在錢多在嘩嘩地用。而且因為大量的破壞,今年的稅收也比往年少了一大截。可劉娥硬是捨得。這一點石堅也是很佩服太太自己捨不得穿,在宮裡穿著麻衣的窩窩頭,可錢大把大把地往老百姓身上撒。這一點老太太就是要得。

    因此石堅還將老太太吃的窩窩頭不真是窩窩頭,不過也是粗面做的饅頭,這也很了不起了。他拿出來給官員看,同時自己也捐出家裡的餘款。還別說,他沒有過問,可他家的產業因為沒有造到破壞,還真賺了不少錢。但這位散財童子,也存不住錢,都往朝廷身上花了。

    老太太也高興,那個人不喜歡拍屁。石堅這到處替自己宣揚功德,而且有什麼好事,也將功勞往自己身上推,老太太也有數。現在這個小石頭蠻懂事的,於是雙方皆大歡喜,更是一團和氣。連那些想在後面搞鬼的官員一看到這樣子,也不敢搞鬼了。

    事實石堅這做法很,只要達到目標就行,何必搞得大家都不開心。

    石堅回到中書,所有官員都忙。現在要處理的事情多了。如果不是大洋島這個後盾撐著,現在宋朝這場入侵,就是一場天大的災難。沒有個十年八年,也恢復不起來了。

    就是這樣,也要個三四年,否則不行。

    石堅在這些官員中還看到一個熟悉名字,陳執中,這個人與陳佐,堯咨,堯叟不是兄弟,但也算一個官宦子弟吧。與司馬光一樣。現在做了戶部副使,算是一個有才幹的人。田況也向石堅推薦過。不過石堅還在觀察當中,也許史書中記載這個人很好,可為什麼現在右正言,孫甫說他不學亡術,不可用?再說吧。

    除了安撫難民,還有各地的軍情,以及犧牲的烈士大臣,都要處理。這次事情很大,連駐守在桂州的馮拯的兒子馮伸己帶著大軍抗擊生洞與侵略者時,不屈戰死。因此朝廷得要有一個封號。可不能每一個犧牲的臣子都能獲得,在中間要有取捨。還有一些官員表現不好,或者很好,怎麼處理。現在宰相位置懸空已久,正等著石堅處理。於是這個忙活。

    連中飯也在中書吃的。

    忙完了了一些重要的事,當然也別想忙完,事情壓得太多。石堅找到范雍,將自己意思說了一下。他不能說,你呆在中書,不合格,太傷老頭子自尊心了。於是他說朝廷想把呂夷簡與張耆調回來,因此江南得要懂軍事的人前去。所以石堅想把范仲淹調去指揮。但西北不能不防。因此想請他到寧夏路主持大局。至於陝西路,還是讓山遇惟永來處理。而龜茲路得讓張士遜去。這是有原因的。張士遜不懂軍事,別看龜茲路更遠,可它背後有喀拉汗與吐蕃兩個友好的屬國支撐,反而更安全些。倒是寧夏路與契丹邊境線長,倒要小心一點。好歹老范還有過延州保衛戰的經驗,所以老范守衛寧夏路算是合格吧。至於陝西路更重要,必須要有一員智勇雙全臣鎮守。所以山遇惟永是不二人選。而且山遇惟永呆在陝西,朝廷也放心些。否則調到寧夏路營幾年,又要壞事。畢竟是黨項人,現在朝廷怕了。

    這一調動還有一門好處就是這兩個老夫子特會痛愛百姓。現在這兩路也需

    的人。否則其他人前去,有可能將剛剛開始融合的鬧得激化起來。所以不是沒有人可用而是看什麼人派在什麼用場。

    而且石堅怕老頭子誤會,畢竟任誰都想呆在京城。石堅那話將寧夏路說重要,只有你一個人才有資格前去。老范也懂擺了一下手,說:「你別說了,我去。」

    這一次呂張王三人回歸,再加上夏張盛個書樞的大佬也太多了,必須要有人下。老頭子自覺得很。況且也給了他經略使的官職,算是很風光吧,比一個權知州強。

    而且他也知道石堅在河西走廊安排了一場會戰,將有可能使蕭惠的大軍基本上就留在哪兒了,前去也不會有什麼麻煩危險。那就去吧。

    做通了他的思想工作堅這才寫了一封信,寫給張士遜。不能親自談要通上一封信。還別說,張士遜更好說話。而且他在書樞呆得累得慌。都是大人物不習慣打交道。只是盛度很高興,這次張士遜一離開安置契丹大軍的功勞一人得了。也正好彌補他前些天,沒有來得及趕上的遺憾。

    同時,石堅這個:法,也使這兩個人感到滿意。如果說起來,憑借現在的石堅身份,調動書樞的大臣,根本就是一句話的事。完全不必要對他們打招呼。最少石堅已經給了他們很大的尊重。

    石堅這才到皇宮。這麼大人事調動。石堅得要與趙禎劉娥商議一下。

    聽了石堅的後,劉娥很高興。怎麼說,她討厭小范,可沒有關係,人家是調到江寧府坐鎮,也不是調回京城。只是平起平做的調動,自然恩准。還有這項調動也符合用人。范仲淹也跟著石堅後面打了許多次仗,現在呂張一調回來,江寧府沒有一個得力的大臣坐鎮,也不放心。而且石堅一時半會,也離不開京城。

    最讓她高興的,這次調動,朝中的樞大佬就變成了石堅、王曾、呂夷簡、陳佐、王曙、盛度、夏竦、張耆、薛奎。其中老她是最放心的,夏竦是她看中的人,盛度同樣她也可以用,陳堯佐與呂夷簡關係不錯,剩下來算是石堅一黨的只有王曙與王曾以及薛奎,這樣石堅就不能在書樞一手遮天。

    石堅這是知人善用,讓她往黨派上想了。石堅也無語,老太太有可愛的一面,也有可恨的一面。不過沒有這玩弄權術的本事,她也不可能以一個再婚的人上位到今天這地步。

    至於夏竦,石堅是採取觀望態度,這小子要是不老實,馬上把他打回原形。張,上了歲數,讓他佔一個位子,權當養著吧。還有盛度,也要敲敲打打的。我用你行,但也不要斤斤計較。實際上算來算去,還是以呂王二人為主。然後薛奎、王曙、陳堯佐為輔,石堅得用這三人來樹立朝中正氣。

    老太太一高興。反正這幾天都高著興,是契丹投降,至於那個無條件,或者是提供了一些補助讓人家投降的,她忘記了。但這是投降,說出去多好聽。樂著了。然後母子和好,樂著了。昨兒朝中掙了那麼多錢,樂著了。今天石堅放下架子,知人善用,並沒有結黨,樂著了。

    於是詢問石堅那個催眠是什麼東西。

    她是表示關心石堅的家人,但不好直接說出。石堅講解了一下,但具體的部驟他也不能明白,好像那個吐古魯一樣,他會做,但若要他講解一個所以然,他也不行。

    老太太慢慢將話題引到賀媛身上。最後歎惜,好可憐的姑娘。其實這也是做作,也許痛惜不假。可天下值得痛惜的人多了海去,特別這一次劫難,許多人的命運,比賀媛好不到哪裡去。這主要是一種表態,哀家說她可憐,代表著哀家願諒她了。否則就是她是石堅的小妾,身為天理教的聖女,幫天理教傳播邪教教義,也是謀反死罪。都有可能牽扯到石堅。

    然後老太太還拿出一張鐵券,石堅一看,上面還有一個免死兩個字。免死鐵券嗎,懂。可以用這個鐵券替某人求下一道死罪。但也要看什麼罪。如果石堅想要造反,什麼券也沒有用。還有皇上殺你,也沒有用。徐達家中也有這道鐵券,可最後還不是讓朱元璋搞掉了。

    不過他明白,老太太這是主動寬恕賀媛的死罪。

    石堅連忙跪下,事實這也是他昨天就著那個表姨父誣告他,將賀媛的事說出來的用意。現在不說,以後遲早讓人知道,正好藉著他為朝廷籌下大量錢款,將朝廷這項危機解決說出。還沒有人敢在這風頭上彈劾。過了很久後彈劾,或者翻出來效果也不大了。

    老太太這是主動報之以李。

    於是乘著老太太高興,他將第二項改革計劃說出來。那就是變法削減大臣的薪水。

    當他提出來話題時,老太太變了臉色,說:「石愛卿,你就別折騰了,現在朝中有錢,還是不動的好。」
f1200 發表於 2010-3-14 14:46
第五百零三章 受得起
    石堅微笑,他說道:「太后,其實所謂的改革,還是看你帶來了多少利益,以及妨礙了多少人的利益。」

    這話說得有點粗俗。可卻是根本,為什麼五安石與范仲淹的改革失敗,並不是他們改革有太多弊病,確實其中有些改革是針對時弊的。但他們就是沒有把利益分配好,讓許多站在社會金字塔頂層的那些人,利益剝奪了。所以才有許多人反對,最後導致失敗。

    這種現象在歷個朝代都有出現。只不過宋朝更為明顯一點。趙匡胤為了讓武官釋權,直接說你們享福去吧。可朝廷究其能給多少錢。別看有的年薪都達到了千萬人民幣之巨,可還是不夠花。比如一些高檔的酒,一瓶也有一個幾千幾萬塊的。就像現在的明星一流的一夜代價也有幾百萬,二流的也有幾十萬。既然享福了,泡小妹也得泡一流的吧。可這錢還是不夠用,於是這些人利用手中資源,開起產業。其中最著名的例子,就是一代賢相呂蒙正,他是貧苦人家出身。可是真宗即位是為相,他捐款三百萬。他本人不貪,可這麼多錢哪裡來的?這就是他的產業賺來的。

    別看這些人,嘴裡說得好,其實只要別涉及到他們利益,都好辦。像石堅的航海,棉花,為什麼流傳得快,沒有那一個人利益受損,都賺翻了。所以大家都默契的贊成。雖然他們賺歸賺,可後來對石堅踩歸踩,那是知道只要踩石堅,劉娥就會高興,一高興自己就要陞遷,大多數還是與石堅無仇無恨的。

    這又成了另一種利益。總之很糾葛。像王安石這個大蘿蔔,不管三七二十一,殺富劫貧,能改革成功嗎?可為什麼後來石堅前世的改革成功了,放一個深圳在哪裡,讓你自己參與,都同意了,不就成了。所以改革可以,要有技巧,不能硬幹。

    就像小石,雖然浪費了幾百.碗糙米飯,以及幾百塊肥肉,還有若干一點油星都沒有的蘿蔔,和幾十斤九月份採摘的茶葉,但人家這麼一折騰,一個個掉進了坑。什麼,你懷疑我暗箱操作?是不是不把我這個新宰相不當一回事?這就是高超的地方。

    再比如他裁減禁軍。讓禁軍與契.丹人交手,再與邢州城的婦女比較,你一個大老爺們,連一個婦人都比不上,有什麼臉面拿著國家最高的軍隊薪水。不裁你裁誰?這就是技巧。如果不通過這些手段,估計石堅強行實施下去,還不知吵成什麼樣子。

    石堅嘿嘿一笑,他說道:「太后,你.不用急,且聽我慢慢將話說來。」

    趙禎看著石堅一臉壞笑的樣子,很期待。不過他在.心裡想,這些官員也算是衰到家了。本來石堅一個人還好一點,現在加上趙蓉幫他出主意,說不定那個耶律燾蓉再cha上一手,完了。他悄悄拽一下劉娥的衣袖,說:「母后,放心,石愛卿行事很穩妥。」

    那就聽聽吧。於是石堅將計劃說了一遍,劉娥開始.聽了不解,然後大笑,狂笑。這個小石頭,壞透了。行,就這樣辦吧。然後劉娥下旨。

    除了對各個大臣調動外,還命范仲淹帶著陝西.三萬大軍回朝,以及一若干勇將。這不是殺雞焉用牛刀,因為平滅了邪教之後,還有南方的戰役,然後石堅還有野心,順帶著將南面幾個不安份的小國家就此抹掉算了。但這一點石堅沒有說,只是說南邊叛亂還需大量兵力。

    而這道聖旨到.達西北後,估計西北的戰役也已經平息,完全可以將兵力抽調出來。同時一旦西北戰事平穩,那麼也不需要駐紮那麼多大軍。

    同時還下令丁杪以及傷勢剛剛好轉起來的崔滅狼和風中卿以及折繼閔從邢州帶著一萬大軍回朝。他們將在京城駐紮一下,隨後到達江北,對邪教協防。現在邢州也可以抽調部份兵力,畢竟河北河東各州縣全部收回,而且契丹士兵因為投降,歸心似箭,也沒有以前的戰鬥力了。不過也不能全部抽出來,防止意外。這邢州的兵力大部,除了隨著契丹撤出宋境,對三路佈防外,有一部分人在回歸京城,還有一部分要隨石堅帶走。

    實際上石堅這些安排,已經完成了以後一年之內所有的佈署,也就是這一年內的所有大方針。

    石堅這才懷惴著那道免死鐵券告辭,他還要回中書處理要務。許多事等著他辦,不過這些事情更細一點。如對各地烈士的封賞。還有許多州縣失守,那麼要重新安排人手。還有許多官員是長是降。別看各地都有奏章和資料遞到京城,可那不一定準確。不要說是石堅,就是普通的官員都知道這些資料中有多少水份和貓膩。因此要細細推敲,不能讓底下這一班碩鼠迷惑了眼睛。

    就在這時候,石家的下人突然跑到中書,說李慧生產了。

    石堅聽了一驚,這一次李慧如果按照懷孕的時間,最少晚產了半個月,他一直很擔心。晚產不是沒有,可是想想李慧的身體。他連忙一拱手,向眾臣告別。

    眾位大臣也高興,你早走早好,石堅與其他大臣不一樣,他眼睛毒,想馬虎一點都不行。而且因為去年失職之事,許多大臣都擔心石堅會找他們的麻煩,來個一腳踢。如果不是這樣,就是石堅用了那個怪招,將某些官員的產業劃分了第五等,他們也會鬧翻了天的。

    但這時一個官員跑進來,偷偷告訴其他,說了最新的朝廷人事調動。開始這些大臣聽了不明白,那個石堅最大的敵人就是呂夷簡。連他都讓石堅調回,應當自己沒有事了吧。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有許多大臣議論石堅的風骨好,這才叫不計前閒。那象呂夷簡,以前只想把石堅往死裡整。

    還真冤枉了呂夷簡,他也不想與石堅作對,可他上位的前提,就是為了替太后牽制石堅的。如果他不牽制,還能在這位子上呆得時間長?這個叫有苦說不出。

    石堅回到家中,李慧的兒子已經生出來了。還是一個胖小子,九斤重。石堅看了看李慧的身體,再看著這個眼睛還沒有睜開的胖小子。這不是整人嗎?難怪會晚產。明白了。因為李慧xing情婉和,身體不好,自己家中這一班婆娘都痛惜,於是什麼老媽雞,野山參一個勁地灌。這一灌做為母親沒有吸收多少,全讓他吸引了。這個頭重腳輕的,不晚產才怪。

    孩子奶媽在餵奶,可是李慧因為生下這個重量級的胖小子,有些大tu血,暈了過去。醫生正在治療。如果趙蓉不走,家裡還好一點,現在家中一團糟,連趙堇都腆著一個大肚子在指揮。至於指揮什麼,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反正是瞎指揮。

    奶媽和產婆還過來恭喜。怎麼著是一個大胖子,紅包得要吧。石堅看著李慧昏迷不醒,他看著這個大胖小子,生氣地說:「***,你這是吸血鬼投胎的啊。長那麼大做什麼!以後叫石豢吧。「

    豢,在禮記裡有一句,夫豢豕為酒,意思是餵養畜牲。還有孟子裡也有一句,猶芻豢之悅我口,還是指吃穀物的畜牲。現在石堅的薰陶下,都讀了一些書。明白,說來說去,這個胖小子是畜牲。

    趙堇氣得只是望著石堅,紅鳶與綠萼不知說什麼好。至於興平與盧菽雲,不知道該不該勸。本來李慧吃的東西多,有許多讓這大胖小子剝削了,可還有一些**,現在大夫搶救得及時,保住了元氣,沒有見閻羅王,可是剛一醒來。聽到石堅這一句,再次氣昏了。

    能不急嗎?趙蓉的女兒叫石小雨,簡直就是一幅江南的風景畫,詩情畫意。綠萼的兒子叫石平,也好啊,平安,平定。可是自己的兒子叫畜牲。不要說她。連報喜的接生婆都不敢言語了。

    石堅這是關心李慧身體安全。所以才生氣的,不過會不會以後出現鄭莊公的情況,那還真不好說。

    石堅看到李慧再次昏迷。搶救吧。也沒有心思處理政務了,就守在李慧的床前,硬是一夜沒有合眼,抓住李慧的手不放。還好,現在因為關心趙堇的安全,石府有好幾個御醫呆在石府。現在的醫術並沒有多大的進步。但石堅所記下的一些資料,以及顯微鏡,已經給了他們一個發展方向。因此一些奇怪的配方不見了。

    不然,李慧也等不到這一天,早讓一些鉛汞做的丹丸折騰到了地府去了。看到石堅如此緊張,這些大夫也盡心盡力地搶救。到了第二天,李慧終於從垂危之中再次甦醒過來。李慧第一句話就是:「不准叫豢。」

    不准叫豢,那就不叫吧。這個名字是不好,石堅因為關心,到現在才想起此事。為了安慰李慧,於是改了一個名,說:「就叫石皞吧。」

    「不准與元昊起一樣的名字。」為了兒子,那怕是最親密的愛人,也是寸步不讓,李慧就像一隻兇惡的小老虎一樣。如果不是她身體虛弱,一定拿一把菜刀,將石堅的頭按著,說:「改不改名字,沒有好名字,老娘就和你拚命了。」

    石堅無奈,難道女人一生孩子,就立即變了一個人?

    他耐心地解釋道:「不是元昊的昊,而是指潔白明亮的皞。《孟子。盡心》裡還有一句,王者之民,皞皞如也。這裡指心情舒暢。你看我們是不是王者之民,太后和皇上對我又好,是不是皞皞如也?」

    還行,至少現在這個名字讓李慧感到很滿意,名字好,又貼景。現在是石堅仕途中最得意的一段時間。算是皞皞如也吧。可她畢竟沒有石堅記xing好,在《莊子。人間世》裡也有一句,易之者皞天不易。這裡的皞則是指廣大自得。你看這個胖小子也算是廣大吧,而且不顧母親的身體瘦弱,自得地剝削著母親的營養。所以漢字太深奧了,不能疑心,一疑那意思整相反了。

    石堅這一天還是陪著李慧。連中書也沒有去,而是派了人討了卷宗,呆在李慧房間裡批閱。這回官員們都明白了,石堅有多愛護他的家人。以後能評批石堅,還是不能在他家人身上做文章。

    這一天李慧還是不太好,一會兒清醒一會兒昏迷。石堅現在最後悔一件事。那就是他沒有本事做出葡萄糖來。還葡萄糖,不如做飛機吧。這個長城也不是一天完成的。但還好,石皞的出世讓李慧有了活下去的希望。所以這人不能想死,一想死,自己放棄了,那個身體也就隨著放棄了。但一想活,就好辦了,身體整動援起來,這也是有的絕症患者為什麼一活好幾年,有的活不了幾個月的道理。

    李慧自己在求活,加上各種營養品,熬成的小粥,石堅親自餵著,到了晚上,雖然還時不時昏迷著,但昏迷的時間就短了起來。石堅這才鬆一口氣,知道李慧已經從死亡線上爬起來。

    但是他還是寸步不離,看到石堅對李慧這樣,連興平公主都認為石堅確實對家人很好。

    可到了第三天,趙禎又跑過來了。他首先恭喜,不過鼻子裡酸溜溜的。趙禎也有子女,可儘是不帶把的,但石堅可好,出生三個,兩個帶了把子了。

    他看著趙堇的肚子,還抱怨道:「為什麼是男孩?」

    石堅心說你這不是不講道理嗎?這生男生女的,那個能控制?但明白他的意思,都在爭長男,趙蓉休息了,這回趙堇有戲了。可又讓李慧搶了先,李慧與綠萼不同,可是平妻。這加他與他的八王叔都沒有得爭了。

    過後幾天,石堅就坐在家中陪著李慧,一邊陪著一邊批閱各地奏本。轉眼間數天過去,丁杪、風中卿還有崔滅狼以及張士遜帶著一萬大軍,與遼興宗一道進京。張士遜那是要到龜茲路去。至於丁杪他們要前往長江邊上駐防,順便保護著遼興宗的安全。現在都怕遼興宗出事。如果他在自己軍營出事,沒有人管,可出了大營,宋朝有理講不清了。現在宋朝大臣經過石堅的開導,都明白了一個意思,以消滅國土和士兵為主。至於皇帝,就是抓了一個也沒有用,人家皇室成員多了海去,再推出一個皇帝不難。反而認為這是契丹的恥辱,那麼真有可能與宋朝魚死網破。

    不過現在的京城,由於錢款到位,難民全部打發走了。加上漸漸太平起來,也開始了以前的繁華,這還是一年中最美好的時光,桃花沒有謝盡,滿城的老樹開始煥然一新,碧綠昂然。遼興宗也是第一次進城,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繁華的景象。他騎上馬上,過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作聲。或者在想,只差一步,這個城市就是他的。

    就是只差這一步,石堅會讓他得承麼?如果京城真是危險,他也不會到河間府,還是會以京城為重。最後宋朝損失更大,到那時候仇恨更深,他不是只差一步,有可能石堅連讓他活命的機會都不給。

    也為了表示尊重,京城打掃得乾乾淨淨,滿城讓水車噴了一遍。那時候也沒有紅地毯,不過有可代替的東西,那就是黃沙。而且黃沙的顏色越黃越好,不過這也不困難,老汴河兩邊的黃沙顏色都是金黃色的那種,從北門一直鋪到皇宮。近十萬禁軍站在兩側,也能稱為儀仗隊吧。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這一次宋朝朝廷給遼興宗的面子很足。各色旗旛招揚,還別說,這些禁兵打仗不行,做儀仗隊那是沒有問題的。(至於儀仗,很有講究,我在第三卷寫過這些東西。現在不想再寫,免得大家看得反感,說我塞資料,總之,比仁宗即位時更大)

    劉娥是長輩嘛,可以裝裝大,沒有出皇宮,趙禎親自來到北門迎接。這是皇兄皇弟,宋朝為大哥,契丹為小弟。但作了大哥可是有代價的,每年要向人家捐助大筆的款子。

    作為宋朝的宰相,石堅也不能再躲在家中了。不能再大,還比皇帝大,他也來到了北門。宋仁宗與遼興宗見面行禮。這個場合有點怪異,好像只有春秋時才有過,後來就沒有兩個國家皇帝親自見面這回事了。要麼是臣屬國。

    看到石堅,遼興宗那個感情,可深厚著,有敬佩,有害怕,有憤恨,有苦惱,反正不止五味。最少得有一個二十味三十味的。遼興宗想了想,對石堅說:「朕與你家皇帝,同為兄弟,你是朕皇兄的臣子,見了面,總得向朕跪個頭吧。」

    還別說,這個道理能說得通。

    石堅笑了笑,說:「陛下,跪頭可以。可是小臣肚量很不好,容易記仇哦,陛下,不知你受得起還是受不起,或者想好了,如果要臣跪,臣馬上就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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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零四章 無賴皇帝
    訂興宗聽了後。他打了一個哈果是旁人。他或許乏是威

    脅。可說話的人是石堅,那就安了味道。並且現在契丹因為撤軍,所

    有州縣讓宋朝收回。最主要石堅還很歹毒,他送糧食可以,但就送那

    麼幾天。還有一個原因,現在因為投降,士氣也不振作。可是宋朝大

    軍完成了佈防。如果這個石堅現在真要動這個主意,那可不是一件好

    玩的事。

    別看宋朝百姓將石堅吹得就像一個活菩隨轉世一樣,但遼興宗知

    道,他對敵人可是心賊黑。張元那七八十萬大軍,就讓他硬是弄沒

    了。他都懷疑石堅眼睛有沒有眨一下。

    於是他旁他而顧,再次說道:「沒有想到聯,居然還是來到了南宋

    的京城。」

    說著還用腳踩了踩地下的黃沙。看到他的樣子,宋朝有一些大臣

    想要笑。千旦石堅聽出他的話音,那意思我雖然沒有帶入大軍進入你們

    宋朝的京城。可是我這次槍了那麼子財物,你們宋朝還不乖乖地歡迎

    我。

    石堅一笑,說:「那是當然。我們大宋乃是天下疆域最大的國家,

    國都肯定是最好的城市。或者陛下看中,就留下來,我相信我們皇上

    一定會善等你的。」

    遼興宗又枰了一個哈哈,留下來。學李煜?

    妥是別和這個人鬥嘴,免得自找無趣。不過他在人群中尋找,或

    者找出他的堂妹來,希望能幫他一把。可現在到哪裡找,早到了洛陽

    了。就是找到,也未必能認出他來。或者石堅再捉狎一點,反正耶律

    煮蓉現在只聽他的話,於是教耶律煮蓉開口對他說:「契丹皇帝,王

    八。王八。」

    秀得不好,會將遼興宗噎死。但石堅不能這樣做,畢竟現在是兩

    國皇帝碰面,玩笑也只能開得適當。否則有可能立即引發重大外交紛

    爭。

    但石堅高興啊。鬥嘴,咱不和女人鬥,特別是神智未失之前的耶

    律煮蓉鬥,可能與你鬥。而且還是你率先挑起來的。他笑著說:「或

    者這樣,臣到你們契丹看一下春捺缽,如何?」

    如果不把夫洋島西夏等地算進去。實際上宋的疆域沒有契丹大,

    盡有大漠,浸包長城,北達黑水白山,包括東三省,內外蒙

    羅斯的許多地區,還有山西河北北部部分地區。因此,秋冬違寒,春

    夏避署,隨水草就敗渣,四時各有行在之所。這種特殊經濟、政治、文

    化背景下,在契丹的管理體制上。逐漸再成了一套縣有鮮明遊牧契丹民

    族獨特特點的四時捺缽制度。契丹皇帝四時巡行的宮帳(也稱牙

    帳),即春捺缽、夏捺缽、秋捺缽、冬捺缽。

    春捺缽,皇帝的春獵活動主要是鑿冰取魚和縱鷹鶻捕捉鵝雁。時

    間是正月上旬至四月。活動地點有四處:鴨茬洱(今松花江);長春河

    (今佻兒河);魚兒凍(長春河附近);鴛薦派(今河北張北縣)。

    鉤魚後有「頭魚宴」捕鵝雁要用一種體小力夫而兇猛的獵鷹,也就是

    常說的海東青,捕鵝後設莊嚴隆重的「頭鵝宴」相當宋朝皇帝的親耕

    大典。

    夏捺缽,時間五月末至七月中旬。地點多在吐兒山、黑山。皇帝

    與南北再僚議國事兼避暑遊獵。黑山在今內蒙古自治區巴林右旗西北白

    塔子廟東汗山,吐兒山在其東北。

    秋捺缽,時間在七月中旬至九月。圭要是入山射獵,打虎獵鹿,

    故又稱之「秋山。」秋山活動與春水一樣有著十分濃重的政治典禮色

    彩。在行獵中還有宴會等活動,同時也有習武教戰的功能。

    冬捺缽,時間在十且。主要是皇帝與南北大臣議國事,射獵講武

    。並接待宋朝及各國使節的朝賀。地點在永州東南三十里的廣平澱,

    這裡是冬季氣候較暖的地方。

    石堅不會一個人前去春捺缽,要去恐怕也帶著一支大軍再次來個奇

    襲。那還有好事,恐怕他就是那頭海東青,這些契丹皇帝眾臣全成了

    鵝雁,讓他捕食了。

    這時候耶律毒蓉的大哥,看不下去了,他走到石堅身邊,低聲說

    道:「石大人,你就不能讓著我們陛下兩句?」

    其實這是遼興宗的心理作怪。他與趙禎一模一樣,兩個皇帝這一

    次都鬥得兩敗俱傷。雖然遼興宗得到了大量財物。可是也死了許多勇

    士。而且最惱羞成怒的,讓石堅逼得投降。因此他想在京城顯擺一

    下。而趙禎也是一樣,這次大宋損失更大,可他也抱著契丹皇帝寫的

    無條件投降書直樂悠。

    兩個皇上,都感到不划算,於是學習我們的阿同志,往好處上

    想。不然怎的,現在都不敢魚死網破地拼上一下。

    高堅笑笑,不語,退後一旁。聳竟自己就是舒服了那麼一回,硬

    把人家一個精明無比的妹妹弄得呆不呆,癡不癡的,心中有愧。算

    了。這可是真正的大舅子,讓一讓吧。

    遼興宗也沒有沾到便宜,更不敢招惹石堅了。可一會兒,他又得意

    起來。為什麼?本來劉娥為他準備了龍輦

    ,他想看※看開封的繁華,拒絕了泣仁要是一路必。沾有

    辦法,趙扯只好陪著他走。

    這一來,讓禁兵們更加慌忙,遠遠地就吆喝起來,將保衛圈擴大。

    特別石堅這次還叮囑了,如果遼興宗出一點事,所卑保護範圍內的禁兵

    都當作與邪教勾結,有意破壞兩國聯盟的處置。

    但是街兩邊湧過的百姓越來越多,這可是契丹皇帝。誰不想看一

    眼。還別說,遼興宗賣相很好,雖然經常自己領兵打仗。可小臉兒雪

    白乾淨朱一副鷹勾鼻子,濃眉飛揚,都與石堅有得一拼。如果把他

    與興平公主放在一起,興平能打八十分,他能打九十分(這是我看過的

    畫像,一點沒有虛講)。

    現在兩國和好了,也沒有人罵他了。而且劉娥為了怕出現意外,

    老早就對全城百姓說過,不准侮罵。否則立維將你抓起來。滿大街的

    人。雖然容易胡弄過去,可天知道那一個人是皇城司的探子?

    異堅對這項命令未置允否。不過他也認為與其謾罵,還不如來現實

    的。只有將契丹打敗下。滅國了,才是真正英雄山做一個潑婦有什麼

    用。

    不過遼興宗今天也很難看到真正東京的繁華小攤小販早讓軍隊趕

    走了。許多沿路的商家也停止營業關門。怕出意拜要看只有依稀裡

    看到大街兩邊豪華的建築此起彼伏。契丹上京與之相比,就像一個土包

    子似的。

    遼興宗轉過頭來,對石堅說道:「難怪聯的皇妹,留戀不走,你們

    南宋的京城果然很繁華。」

    提起這件事,石堅也學著他,開始打哈哈。

    遼興宗一看來子精神,他又說道:「你將聯的皇妹搶來,她的名譽

    全讓你毀了,你如何向聯交待?」

    石堅剛要回答,那不是我搶來的。是你妹妹自己來的,如果你要不

    樂意,將她帶回去就是興平現在不肯,二是他也看出來,遼興

    宗用興平來牽制他,叫他帶他也不會帶回去。而且這件事鬧大條了,

    再帶回去,興平的臉面往哪裡擱?

    然而遼興宗不和他說話,聯不自找無趣,他轉過頭來,看著趙

    禎。說:「這件事貴國也要為聯做個交待吧。畢竟她是聯的親人。」

    他還蠻精明的,說不過石堅。欺負趙禎來了。

    可趙禎現在也不是歷史上那個老實木訥的皇帝,跟著石鳥後面也

    學了一套一套的。他說道:「契丹陛下,那是石愛卿的私事。先帝臨

    駕崩前,就下遺詔,說過石大江、的婚姻不可諫,讓他作主。契丹陛

    下。你還是與石愛卿商量吧。」

    那意思也不是聯命令石堅將她擄來的!是石堅將人帶來的,你要找

    就找石堅吧。如果石豎願意娶你妹子。聯不反對,這總可以了吧。但

    找石堅?石堅娶可以,就像玉素甫一樣,那個嫁妝可豐厚,整一個咯拉

    汗王朝。你契丹什麼嫁妝,幽雲十六州,都未必放在石堅眼裡。當

    然。如果遼興宗捨得送,趙禎立即下令石娶結婚。不結得結,聯命人

    捆也把你捆上洞房。

    當然遼興宗,也不想與石堅說話,但他不急,反正耶律煮蓉在石堅

    府上。這次要不要回這個郡主了。可她既然同意將自己妹子帶走,也

    不會有好果子讓石堅吃的。這事兒慢慢來。

    其實現在石堅就沒有好果子吃了,不過不是他妹妹的時題,而是耶

    律煮蓉本人的問題。

    行人來到皇宮。

    遼興宗拜過劉娥,然後兩國大臣相互行禮。

    宋朝視朝是在崇德殿與長春殿舉行的(筆誤,第二卷中說成垂拱

    殿。其實還要過一年,皇宮再次大火。才改名的,呵呵,多災多難的皇

    宮),不過因為劉娥是一個婦道人家。硬讓王曾一班大臣按在長春殿的

    後面小殿承明殿五日一朝,垂簾決事。但石堅對這個馬虎。反正你也是

    手掌大權,只要別稱皇帝,讓國家引起科紛就行,管你在哪個殿。現在

    契丹皇帝前來,利娥說了,這回我的用正殿吧,於是改成了長春殿。

    實際這些殿也修不欠,前年那把大火,從玉清昭應宮開始燒,皇宮

    裡三千六百十一搖,只剩下長生崇壽殿完好無缺。還是一個小殿,當時

    劉娥看著皇宮的樣子,都差點暈了。不過那時候宋朝還有錢,於是立

    即修建,但損失不小。

    其實石堅有時候都想說,就別修了,再過一段時間,一個炸雷下

    來。還得燒。但這話說出來太妖言惑眾了。沒有敢說。

    然後太監帶著他們到宴會的大殿。會慶殿宴客。這一路的禮節繁

    瑣之極,連遼興宗都感到不耐煩。並且主要一路儀仗之奢侈,也讓遼興

    宗嘖舌。

    現在兩國不打仗了,遼興宗要人。耶律煮蓉沒有敢要,那是石堅

    的底線。還別說,他現在真怕了石堅。但耶律韓八與耶律明暗衰你得

    給我吧,還有楊估一干大臣。

    劉娥今天高興,也同意了。實際上這都是商量好的,現在走個過

    場。石堅已經安排

    !步計劃。這回沾興宗就是回到契丹。也無法分心南顧以!!些

    大臣沒有用。況且象楊估都快要死了,還不如早點送還。至少現在兩

    國成了友邦,多少給人一點面子,否則遼興宗回去也沒有辦法交待。

    同樣這也是人家的底線。不然南北大王讓人扣了,這也投降了,遼興

    宗也不同意。

    會兒,人帶上來了。本來這些人還受了一些罪。現在從兩國奉

    議搭成後,也沒有再虐待了。幾個人於是開始養得好起來。但看到遼

    興宗後,全都大哭,自己拖累了陛工不然擄回去的人質。還會送到

    宋朝麼?

    這也是他們的想法。其實蕭孝穆明白,件果不把宋朝擄去的百姓

    俘虜送還,石堅也不會善罷甘休。

    特別是那個老楊估哭得那個慘。石堅氣得想上去踢他一腳,你是

    漢人麼?但這時候沒有那麼強的民族觀念。就像折家幫助宋朝,打起

    黨項人可狠。同樣,那些別、象韓家幫助契丹打起宋朝也可狠。這叫

    兩國交戰,各為其主。反而背主求榮。卻能遭到百姓的恥笑。就

    遇惟永未必如耶律煮蓉在宋朝百姓心目中的名譽高。

    表面工作,劉娥會做。她還假惺惺地陪著掉兩滴眼淚。好生安

    慰。

    人也全來齊了,連京城裡所有上級別的官員,都在這裡奉陪。不

    過耶律架政一直陪著石堅說話。他怕石堅沒有事,讓自己皇帝扎上一

    下,丟面子。其實他比遼興宗對石堅的態度還要複雜。作為妹夫,那

    是一當一的人選。這天下再想找出第二個與自己妹妹般配的青年,恐怕

    從契丹到宋朝,再到大洋島,兩灣大陸,再到那個什麼歃洲,都找不

    到。但作為對手。他同樣也恨得一個大疙瘩。

    現在宋朝有錢,於是這一頓宴席豪華奢侈之極。石堅看著這宴

    席。裡惡意地想。是不是老太太這段時間,苦日子熬得太多,這才借

    著這次宴席,自己也過一下嘴癮。

    同樣,契丹的生活也不如束朝。遼興宗看著這宴席,也是兩眼發

    綠。既然為聯辦的,那就吃吧。本來就是遊牧民族,雖然契丹漢化嚴

    重。但還是保留著一份直爽。於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遼興宗喝得醉眼朦朧,說:「皇太后,聯這次難得前來貴國京城,

    聯想多呆兩天。」

    敢情他是吃上癮了。

    聽到他這一句,程琳差點嘩的趴下。你多呆兩天。我這個開封府

    尹也沒有法子活了。

    舟劉娥好說話,不就浪費一點錢嗎?至於下邊禁軍與開封府的辮役

    們。是怎麼忙活的,她根本就沒想過。於是點頭允許。

    當然,不可能吃上癮的,他也不會如此沒有出息。他是想多看著

    京城。網才看到這份繁華,他也有一些留戀。另外他還有其他的目

    的。如看看契丹與宋朝的差距到底在哪裡,為什麼宋朝就這麼富。契

    丹就這麼窮。這與石堅也許有關係。可在石堅沒有出現之前。兩個的

    收入就是差距呆小。還有他還想問下耶律煮蓉,這個郡集是讓石堅扣

    下不可能放的。但只要她指點一下方針,也行。

    劉娥也為遼興宗準備好了行宮。那是在原來驛館的基礎上搶修

    的。也不可能將他留在皇宮,除了他還有那麼多契丹精兵,萬一他睡

    到夜裡,一個糊塗,嘉個大內政變,將她與趙禎劫持,那真成了歷史上

    一大笑話。

    於是撤下酒席,劉娥吩咐太監將他們帶往驛館。

    可這時候,遼興宗又說了:「皇太后,可不可以允許聯一件事

    」

    。

    行啊,這頓飯吃得大家都樂悠。

    遼興宗又說了:「聯很仰慕中國文化。」

    劉娥點頭。石堅還特地回來向她講過契丹人現在的狀況,就包括契

    丹境內大多數漢人契化。但也講過,契丹人對待宋人的矛盾心理。一

    方面很看不起宋人的懦弱,一方面又艷羨宋人的創造能力,以及宋朝的

    富裕生活。

    「而中國集文化大成者是中國的宰相石不移。」

    這也不誇張,只是說石堅有文化嘛。並沒有犯忌,劉娥再次點頭。

    「因此聯與居住在石府。」

    石娶差點讓他氣到。居住在我家,我家就那麼大地方,你這麼多

    人。大臣,一千護衛,也不要住了。就是我府上再大,也扎都扎滿了。

    而且居住在他府上,這要負責安全,他那時間來處理這事。

    遼興宗回頭看了一下石堅,那個的意。我不找你麻煩,可我會向

    你們太后提要求。而且他還說得振振有詞,繼續說道:「聯也知道石

    府住不下這麼多人,聯只帶著瑤慧郡主的的個哥哥入住。順便向石相

    請教一下中原文明。這也是聯唯一一次進入貴國京城的機會,的了兩

    國的友誼長存,請皇太后恩准。」

    石堅差點說道,你真是一個很無恥的皇帝。
f1200 發表於 2010-3-31 09:34
第五百零五章 殺妻
訓堅微笑,他說道!「太后。其實所謂的改革,懷是看你,不了多少利益,以及妨礙了多少人的利益。」

    這話說得有點粗俗。可卻是根本。為什麼五安石與范仲淹的改革失敗,並不是他們改革有太多弊病。確實其中有些改革是針對時弊的。

    但他們就是沒有把利益分配好,讓許多站在社會金字塔頂層的那些人,利益錄奪了。所以才有許多人反對。最後導致失敗。

    這種現象在歷個朝代都有出現。只不過宋朝更為明顯一點。趙匡胤為了讓武官釋權,直接說你們享福去吧。可朝廷究其能給多少錢。

    別看有的年薪都達到子千萬人民幣之巨。可還是不夠蕊比如一些高檔的酒,一瓶也有一個幾千幾萬塊的。就像現在的明星一流的一夜代價也有幾百萬,二流的也有幾十萬。既然享福了,泡小妹也得泡一流的吧。可這錢還是不夠用,於是這些人利用手中資源,開起產業U其中最著名的例子,就是一代賢相呂蒙正。他是貧苦各家出身。可是真宗即位是為相,他捐款三百毋。他本人不貪,可這麼多錢哪裡來的?

    這就是他的產業嫌來的。

    別看這些人,嘴裡說得好,其實只要別涉及到他們利益,都好辦。

    象石堅的航海,棉花,為什麼流傳的快。沒有雕一個人利益受損,都賺翻了。所以大家都默契的贊成。雖然他們賺歸賺,可後來對石娶踩歸踩。那是知道只要踩石堅,劉娥就會高興,一高興自己就要陞遷,大多數還是與石堅無仇無恨的。

    這又成了另一種利益。總之很糾葛。喜三安石這個大蘿「,不管三七二十一,殺富劫貧,能改革成功嗎?可為什麼後來石堅前世的改革成功了,放一個深圳在哪裡,讓你自己參與,都同意了,不就成了。

    所以改革可以,要有技巧,不能硬幹。

    就像小石,雖始良費了幾百碗糙米飯,以及幾百塊肥肉,還有若干一點油星都沒有的蘿蔔,和幾十斤九月份採摘的茶葉,但人家這麼一折騰。一個個掉進了坑。什麼,你懷疑我暗菲操作仁是不是不把我這個新宰相不當一回事?這就是高超的地方。

    再比如他裁減禁軍。讓禁軍與契丹人交手,再與邢州城的婦女比較。你一個大老爺們,連一個婦人都比不上,有什麼臉面拿孝國家最高的軍隊薪水。不裁你裁誰?這就是技巧。如果不通過這些手段,估計石堅強行實施下去,還不知吵成什麼樣子。

    石堅嘿嘿一笑,他說道:「太后,你不用急,且聽我慢慢將話說來。」

    趙禎看著石堅一臉壞笑的樣子。很期待。不過仙在心裡想廠這些官員也算是衰到家子。本來石堅一個人還好一點,現在加上趙蓉幫他出主意,說不定那個耶律煮蓉否插上一手,完了。他悄悄拽一下劉娥的衣袖,說:「母后,放心,石愛卿行事很穩妥。」

    那就聽聽吧。於是石堅將討劃說了一遍,劉娥開始聽了不解,然後大笑,狂笑。這午小石頭,壞透了。行,就這樣辦吧。然後劉娥。

    除了對各個大臣調動外,還命范仲淹帶著陝西三萬大軍回朝,以及一若干勇將。這不是殺雞焉用牛刀。因為平滅了邪教之後,還有南方的戰役,然後石堅還有野心,順帶著將南面幾個不安份的小國家就此抹掉算了。但這一點石堅沒有說,只是說南邊叛亂還需大量兵力。

    而這道聖旨到達西北後,估計西北的戰役也已經平息,完全可以將兵力抽調出來。同時一旦西北戰事平穩,那麼也不需要駐紮那麼多大軍。

    同時還下令丁秒以及傷勢州剛好轉起來的崔滅狼和風中卿以及折繼閔從邢州帶著一萬大軍回朝。他們將在京城駐紮一下,隨後到達江北。對邪教協防。現在邢州也可以抽調部份兵力,畢竟河北河東各州縣全部收回,而且契丹士兵因為投降,歸心似箭,也沒有以前的戰鬥力了。

    不過也不能全部抽出來,防止意外。這邢帥的兵力大部,除了隨著契丹撤出宋境,對三路佈防外,有一部分人在回歸京城,還有一部分要隨石堅帶走。

    實際上石堅這些安排,已經完成子以後一年之內所有的佈署,也就是這一年內的所有大方針。

    石堅這才懷惴著那道免死鐵券告辭,他還要回中書處理要務…許多事等著他辦,不過這些事情更細一點。如對各地烈士的封賞。還有許多州縣失守,那麼要重新安排人手。還有許多官員是長是降。別看各地都有奏章和資料遞到京城,可那不一定準確。不要說是石堅,就是普通的官員都知道這些資料中有毒少水份和貓膩。因此要細細推敲。不能讓底下這一班碩鼠迷惑了眼睛。

    就在這時候,石家的下人突然跑到中書,說李慧生產了。

    石堅聽了一驚,這一次李慧如果按照懷孕的時間,最少晚產了半個月。他一直很擔un晚產不是沒有,可是想想李慧的身體。他連忙一拱千p姚臣告別。

    眾位大怪也高興,你早走早好。石堅與其他大臣不一樣,他眼睛毒。想馬虎一點都不行。而且因為去年失職之事,許多大臣都擔心石堅會找他們的麻煩,來個一腳踢。如果不是這樣叫就是石堅用了那個怪招。將某些官員的產業劃分了第五等,他們也會鬧翻了天的。

    但這時一個官員跑進來,偷偷告訴其他,說了最新的朝廷人事調動。開始這些大臣聽了不明白,那個石堅最大的敵人就是呂夷簡。連他都讓石堅調回,應當自己沒有事子吧。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有捧毒大臣議論石堅的風骨好,這才叫不計前閒。那象呂夷簡」以前只想把石堅往死裡整。

    還真冤枉了呂夷符,他也不想與石堅作對,可他上位的前提,就是為了替太后牽制石堅的。如果他不牽制,還能在這位子上呆得砷間長?這個叫有苦說不出。

    石堅回到家中,李慧的兒子已經生出來了。還是一個胖小子,九斤重。石堅看了看李慧的身體,再看著這個眼睛還沒有睜開的胖小子。

    這不是整人嗎?難怪會晚產。明白了。母為李慧性情婉和,身體不好。自己家中這一班婆娘都痛惜,於是什麼老母雞,野山參一個勁地灌。這一灌做為母親沒有碾收多少,全讓他吸引了。這個頭重腳輕的。不晚產才怪。

    駭子奶媽在餵奶,可是李慧因為生下這個重量級的胖小子,有些大吐血,暈子過去。醫生正在治療。如果趙蓉不走,家裡還好一點,現在家中一團糟,連趙塋都腆著一個大肚子在指揮。至於指揮什麼,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反正是瞎指揮。

    奶媽和疼婆還過來恭喜。怎麼著是一個大胖子,紅包得要吧。石堅看著李慧昏迷不醒,他看著這個大胖小子,生氣地說:」T四,你這是吸血鬼投胎的啊。長那麼大做什麼!以後叫石豢吧。」

    拳,在禮記裡有一句,夫豢承為酒,意思是餵養畜牲。還有孟子裡也有一句,猶芻謄之悅我口,還是指吃穀物的畜牲。現在石堅的黃陶下,都讀了一些書。明白,說來說去,這個胖小子是畜牲。

    趙董氣得只是望著石堅,紅鳶與綠菩不知說什麼好。至於興平與盧寂雲,不知道該不該勸。本來李慧吃的東西多,有許多讓這大胖小子錄削了,可還有一些進入她體內!現在大夫搶救得及時,保住了元氣。沒有見閻羅王,可是剛一醒來。聽到石堅這一句,再次氣昏了。

    能不急嗎?趙蓉的女兒叫石小雨。簡直就是一幅江南的風景畫,詩情畫意。綠等的兒子釁石平,也好啊,平安,平定。可是自己的兒子叫畜牲。不要說她。連報喜的接生婆都不敢言語了。

    石堅這是關心李慧身體安全。所以才生氣的,不過會不會以後出現鄭莊公的情況,那還真不好說。

    石堅看臥李慧再次昏迷。搶救吧。也沒有心思處理政務了,就守在李惠的床前,硬是一夜沒有合眼,抓住李慧的手不放U還好,現在因為關心趙蔓的安全,石府有好幾個御醫呆在石府。現在的醫術並沒有多大的進步。但石堅所記下的一些資料,以及顯微鏡,已經給了他們一個發展方向。因此一些奇怪的配方不見了。

    不然,李慧也等不到這傑天。早讓一些鉛汞做的丹丸掉騰到了地府去了。看到石堅如此緊張,這些大夫也盡心盡力地搶救。到了第二天。李慧終於從垂危之中再次甦醒過來。李慧第一句話就是:「不准叫拳。」

    不准叫拳,那就不叫吧。這個名字是不好,石堅夙為關心,到現在才想起此事。為了安慰李懸,於是改了一個名,說:「就叫石腺吧。」

    ,訓不准與元昊起一樣的名字。」為了兒子,那怕是最親密的愛人。也是寸步不讓,李慧就像一隻兇惡的小老虎一樣。如果不是她身體虛弱,一定拿一把菜刀,將石堅的頭按著,說:「改不改名字,沒有好名字,老娘就和你拚命了。」

    石堅無奈,難道女人一生孩子。就立即變了一個人?

    他耐心地解釋道:「不是元昊的昊。而是指潔白明亮的脾。《孟子。盡心妥裡還有一句,王者之民。鎳瞎如也。這裡指心情舒暢。

    你看我們是不是王者之民,太后和皇上對我又好,是不是晾暉如也?」

    還行,至少現在這個名字讓李慧感到很滿意,名字好,又貼景。

    現在是石堅仕途中最得意的一段時間。算是脾脾如也吧U可她畢竟沒有石堅記性好,在《莊子。人間世妥裡也有一句,易之者晾天不易。

    這裡的瞎則是指廣天自得。你看這個胖小子也算是廣大吧,而且不顧母親的身體瘦弱,自得地錄削著母親的營養。

    所以漢字太深奧了,不能疑心。一疑那意思整相反了。

    石堅這一天還是陪著十沁n連中書也沒有共,而是派了人封了卷宗,呆在李慧廉」,「※閱。這回官員們都明白了,石堅有毒愛護他的家人。以後能評批石堅,逐是不能在他家人身上做文章。

    這一天李慧還是不太好,一會兒清醒一會兒昏迷。石堅現在最後悔一件事。那就是他沒赤本事做出葡萄糖來。還葡萄糖,不如做飛機吧。這個長城也不是一天完成的。但還好,石曝的出世讓李慧凍了活下去的希望。所以這人不能想死。一想死,自己放棄了,那個身體也就隨著放棄了。但一想活,就好辦了。身體整動援起苯,這也是有的絕症患者為什麼一活好幾年,有的活不了幾個月的道理。

    李慧自己在求活,加上各種營養品,熬成的非鼻,石堅親自餵著。到了晚上,雖然還時不時昏迷著,但昏迷的時間就短了起來。石堅這才鬆一口氣,知道李慧已經從死亡線上爬起來。

    但是他還是寸步不離,看到石堅對李慧這樣,連興平公主都認為石堅確實對家人很好。

    可到了第三天,趙禎又跑過來了。他首先恭喜,不過鼻子裡酸溜溜的。趙禎也有子女,耳儘是不帶把的,但石堅可好,出生三塗」兩個,帶了把子了。

    他看著趙塋的肚子,還抱怨道:「為什麼是男孩?」
  石堅心說你這不是不講道理嗎?這生男生女的,那個能控制?但明白他的意思,都在爭長男,趙蓉休息了。這回趙董有戲了。可又讓李慧搶了先,李慧與綠善不同,可是平妻。這加他與他的八王叔都沒有得。

    過後幾天,石堅就坐在家十陪著李慧,一邊陪著一邊批閱各地奏本。轉眼舟數天過去,丁杪、風中卿還有崔滅狼以及張士遜帶著一萬大軍。與遼興宗一道進京。張士遜那是要到龜茲路去。至於丁秒他們要前往長江邊上駐防,順便保護著遼興宗的安金。現在都怕遼興宗出事。如果他在自己軍營出事,沒有人管,可出工大營,宋朝有理講不清了。現在宋朝大臣經過石堅的開導,都咀白了一個意思,以消滅國土和士兵為主。至於皇帝,就是抓子一個也沒有用,人家皇室成員多了海去,再推出一個皇帝不難。反而認為這是契丹的恥辱,那麼真有可能與宋朝魚死網破。

    不過現在的京城,由於錢款到位,難民全部打發走工加上漸漸太平起來,也開始了以前的繁華。這還是一年中最美好的時光,桃花沒有謝盡,滿城的老樹開始煥然一新,碧綠昂然。遼興宗也是第一次進城。他也是第一次壽到如此繁華的景象。他騎上馬卜,過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作聲。或者在想,只差一步,這個城市就是他的。

    就是只差這一步,石堅會讓他的承麼?如果京城真是危險,他也不會到河間府,還是會以京城為重。最後宋朝損失更大,到那時候仇恨更深,他不是只差一步,有可能石堅連讓他活命的機會都不給。

    也為了表汞尊重,京城打掃的乾乾淨淨,滿城讓水車噴了一遍。

    那時候也沒有紅地毯,不過有可代替的東西,那就是黃沙甘而且黃沙的顏色越黃越好,不過這也不困難。老汴河兩邊的黃沙顏色都是金黃色的那種,從北門一直鋪到皇宮。近十萬禁軍站在兩側,也能稱為儀仗隊吧。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這一次宋朝朝廷給遼興宗的面壬很足。

    各色旗旛招揚,還別說,這些禁兵打仗不行,做儀仗隊那是沒有問題的。(至於儀仗,很有講究,我在第三卷寫過這些東西。現在不想再寫。免得大家看得反感,說我塞資料,總之,比仁宗犀位時更大)劉娥是長輩嘛,可以裝裝大。沒有出皇宮,趙禎親自來到北門迎接。這是皇兄皇弟,宋朝為大哥。契丹為小弟。但作了大哥可是有代價的,每年要向人家捐助大筆的款子。

    作為宋朝的宰相,石堅也不能再躲在家中了。不能再大,還比皇帝大,他也來到了北門。宋仁宗與遼興宗見血行禮。這個場合有點怪異。好像只有春秋時才有進,後來就沒有兩個國家皇帝親自見面這回事了。要麼是臣屬國。

    看到石堅,遼興宗那個感情。可深厚著,有敬佩,有害怕,有憤恨。有苦惱,反正不止五味。

    最少得有一個二十味三十味的。遼興宗想了想,對石堅說:「聯與你家皇帝,同為兄弟,你是聯毒兄的臣子,見了面,總得向聯跪個還別說,這個道理能說得通。
石堅笑了笑,說:」陛下,跪頭可以。可是小臣肚量很不好,容易記仇哦,陛下,不知你受得起還是受不起,或者想好了,如果要臣跪,臣馬上就跪。」
funzero 發表於 2010-6-2 21:41
第五百零六章 血眼

  吠際上石堅心中已經大約明白了事情的經過這次天理教的發難有點倉促。表面上看是那次他的本家,石知州那位花花公子可怕的捉姦,才引起天理教的提前發難。實際上李織將劉耿叫到江寧府就經準備在那幾天舉事。再到後來的克己發難,都讓人感到一種很匆忙的味道。最後他們沒有能將戰果擴大,固然與石堅的安排,以及石達龍的捉姦有關,也與他們自己有關。

    那時候石堅就在懷疑,他們是得到工自己要回來的消息,要搶在自己回來之前,將局面攪得自己無法挽回。因此匆匆忙忙地發動。可自己在大洋島失蹤了那麼多天,這不是在寧夏路,中間隔著萬里大洋,來回通訊很不方便。而且自弓準備回到中原,還是在一個月後才回到中原,邪教是如何得知的?

    知道這件事的人並不多。他就懷疑自己身邊出了奸細。當時他並沒有懷疑花家這個姑娘,畢竟在廬州她是一個受害者。但隨後聽到齊耿的叛變,以及那個團練張微也接著叛變。他再次將想法轉移到那次酒樓的事件上。這次爭件的受大受益者,就是張微卓這位花家姑娘。張微因為他的勇敢讓石堅帶利陝西。最後立功,進入京城當上指揮使。

    花家姑娘成了丁秒的媳婦,而丁秒是石堅的心腹,那麼就可以得知許多石堅的消息。事實上他在大洋烏時。丁秒出征在外,這個花家姑娘經常往他家跑,自己也沒有阻攔,畢竟是做出一段時間自家的僕人。

    石堅沒有吭聲,他也將這個懷疑放在心裡。困此他在上海港調動兵力,以及突然離開,沒有向丁秒說。不是不相信工婪,而是怕這個花姑娘是他想像中的人,有可能破壞大計。確實這種慎謹起到工垂要的作用,否則在河間府將會有一張天羅的網等著他。

    但民間傳說中的卡八將,其實種誼和種診歲數都很小,排在最末,也無爭議「其中種誼連戰場也沒有上過,不知道怎麼排上的。秋青與楊文廣排在前倆位也無爭議。外加原來的天武都虞候周美,石堅同樣也很看中。但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宋明月,別看他勇武,如果讓石堅來排。也在挪到很後面,打仗如果單靠力氣大,那他都不敢上戰場了。

    在這些人中,丁秒也排在很岳 實際不能這麼排,丁秒沉默寡言,可行軍穩重,是一員智將。(種家四將,折家三將,朱家二將,石家二將。楊文廣,一個歷史上就很勇敢的周美,秋青、風中卿、馬如龍、秦軒、宋明月,大家把這十八人座次排一下)石堅發現了問題,他也許同樣也發現了問題用此將花家這個姑娘帶走,怕她加害石堅的幾位妻妾。因為現在天理教已經圖窮匕現。但不知道這次回來發生了升雲事,讓他惱怒才將這個花家姑娘擊殺。

    這時候丁圃才緩過一口氣,將網剛發生的事悄說了一遍。原來上午這個丁夫人說她家來了一個親戚,是她的一個表姐,還有她弟弟花翼也來到他家看望丁夫人。既然親戚來了,那麼就歡迎吧。丁圃的老婆就上蘅買菜。丁秒對他婆娘就說,你也不能讓我老媽一個人止嶄心於是他婆娘與她這個表姐就陪著丁圃老婆上街,然後皿來後,丁秒與他老婆。也就是那個花姑娘在房間裡發生爭執。

    丁圃老婆在廚房裡做瓣沒有弈見,丁圃就跑進去勸架。誰知道那個花姑娘的表姐看到他來了,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把忍架上丁圃的脖子上。然後對丁秒喊,不要過來。

    這時候丁圃才看到了秒將他的婆娘扭在卑吐。丁圃還問:「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表姐對丁秒說:「將她放了。」

    也就是讓丁秒將他老婆放了。

    丁秒將他老婆放了,兩個少*婦架住了圃往外面跑。丁圃還在問:

    「這是怎麼回事?」

    丁秒就說道:「她們都是天理教的人想要毒集石韋人一家。」

    丁圃還不相信。其實當時丁秒一心想娶這個花姑娘。丁團還在反對。雖然這個花姑娘似乎也不錯。但有那個出頭畢竟不好,現在兩斤。

    兒子都是朝廷命官,什麼樣人家的小姐娶不到。後來這個花姑娘幾年肚子都沒有動靜,丁圃更不樂意。但好在這個花姑娘低眉順眼的,也就隱忍沒有發作。
    老丁圃就明白了,這個邪教拿石堅沒有辦法,於是就想方設法在石堅親人中布下一張大網,關健時收網。那個卑姑娘幡然悔悟,可是這個花姑娘卻像一條毒蛇一樣,妾後在石堅將要出征江南,來最後一擊。

    可是他弄不明白了,石堅的飯菜檢查的很嚴格,都拿銀缽試過,才端上來。不要說她已經離開石府,就是沒有離開,她如何下毒?

    但不能讓她們用刀這樣架著。最後有可能因為自己,她們都能逃出去。老下冊正發著愁,他看到了院裡有一塊石鎖,於是假裝不小心。退後一步,一個超趄,向旁邊跌去。

    她們畢竟都是女人,還沒有反應過來。

    丁秒已經乘著這機會,巒個大步。上前一刀將那個少*婦劈死,這個花姑娘還妹負隅頑抗,想彎腰撿兵器,再次被丁秒劈死。這時候算起來也是石堅的學生花翼,他一看不好。跑了出去,到開封府告狀了。

    他說不管她們是什麼人,你是朝廷命聳,在你父親脫險的情況下,就不應當將她們殺死。也不能說得不對,以丁秒的身手,當時丁圃跌到地上,等到她們傷到了圃之前,完全可以將這兩個女人制伏。

    石堅聽後明。六諒是子秒傷了心以說丁秒對泣位花兼姑娘寄引感情。不要說丁圃,就是自己當時也對此事反對。因為那時他有一種直覺。這位花姑娘身上有一種陰氣。就是象耶律秦蓉一樣。當然耶律素蓉身上沒有陰邪的味道「但第一次接近石堅有所圖謀的,不能公開身份,才讓石堅那樣的感覺。後來公開了身份,反而也給石堅一些明朗的映像。

    石堅聽了事情的經過,很生氣。

    別看石堅與丁秒的話不芽,可感情深厚。一是歲數彷彿,二是自小他就在自己家中長大,連他所學的軍事知識,也都是自己悉心指教的。那可是亦弟亦徒的關係。

    他說道:「伯父,你且回去。我保證子秒不會出任何一點事情。」

    然後冷著臉就來到了開封府衙,還別說,程琳正準備派人向他匯報。如果是一般的人,丁秒殺掉了。就是石堅也保不住。這與在戰場上是兩回事,戰場上殺的敵人越多越好,可不在戰場上殺一個人也是死罪。

    但丁秒殺的是天理教的邪教徒。而且她們還想毒害石堅一家,還劫持了丁秒的父親。可最後丁秒在能將她們生擒活捉的情況了遼把她殺了。按現在的話說這叫防衛過當。按宋律來說。這也叫有意殺人,可以從輕罰落,可想不處罰那是不可能的。

    石堅也沒有多話,他直接對程琳說:「程大人,這個案子讓本官來審吧。」

    這也不合手續,要麼轉到大理著毒審,就是石堅是宰相,只能過問。不能主審,除非皇上下旨命令。

    可是程琳一抬頭,他看到石堅的一雙眼睛,不敢說話了。因為他看到石堅一雙眼睛閃著血意,全身冷凜,就像一頭遠古洪荒野獸站在哪裡一樣,全身散發出冰冷的殺意。

    任誰都會惱火。為了自己的私利。將這個太平盛世攪得一團糟,還不知道多少人家家破人亡,而且自己也被他們一次次光顧,賀俊至今下落不明,這回又出了丁秒殺妻的事。

    程琳心想,我還是避風頭吧。

    石堅看下一下丁秒,沒有受拷打。這是程琳照顧了,那個書獃子花翼還跪在地上喊不公平。

    石堅沒有理他,只是對了秒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得要弄清楚」

    下毒那麼好下的?

    丁秒受了這個刺激,顯然精神不太好,他有些萎靡不振地說了事情的經過。原來果如石堅所想,丁秒也對他老婆產生懷疑。不過有些似信非信的。不過他城府深,沒有說。更沒有薦這個懷疑掛在臉上。後來他到了京城後,沒有多久,接到折惟忠向朝廷的請求,支援隆德府。

    但這段時間,這個花姑娘老往石家鑽。

    這更加讓了秒擔心。別看趙蓉聰明,可如果她不知道,而他這個婆娘真是那樣的人,這陪在身邊那麼長時間都沒有讓人發覺,這份機心很深,他怕出事。帶到隆德府了。

    誰知道她網回來,又要準備晚上拜訪石堅家。拜訪就拜訪吧。可夾然冒出一個表姐來。似乎這幾年就沒有聽過她有這麼一個表姐,丁秒就起了疑心。他故意將她們支走。當然花鼻這個書獃子好打發,隨便找幾本書給他就行了。 然後丁秒就在她們的行李裡翻找。最後找出一大包白粉。

    這時候驗毒的方法很不科學。用一根銀針往下一插就行了。在宋慈《洗冤錄聳墓就有這個祥細的記載。其實這種方法很不科學,有的物品並不含毒,但卻含許多硫,比如雞蛋黃,銀針插進去也會變黑。相線有些是很毒的物品但卻不含硫。比如毒草、亞硝酸鹽、農藥、毒鼠藥、氰化物等,銀針與它們接觸,也不會出現黑色反應。為什麼古人一用就是一千多年,那是因為古代最常用的毒藥是砒卑 而當時生產工藝水平低下,提煉出的砒霜往往都含有少量硫和硫化物等雜質。在用銀針等檢驗時,由於這些雜質的作用,可以使銀針變黑,從血提示可能有砒霜扛毒。像石堅前世生產的砒霜,純度高了,也就別想驗了。

    如果是一般人看到銀針正常。也就放過去了。可是丁秒跟在石堅後面多年,也學到許多知識。他看著這一大包白粉狀東西,就感到不放心。於是他頭找來一塊肉,將這白粉放在肉上面,將他家養的小貓抱來。餵它吃了。前面還沒有吃完。後面這小貓就翹尾巴了。

    丁秒感到一陣惡寒。

    這一大包白粉,要是讓她放進石家廚房裡,不但石堅一家,連帶著契丹皇平,那今後果不堪設想。契丹皇帝毒死,契丹不拚命?而朝中沒有了石堅,這宋朝再次內外夾攻。局面將會繼續惡化,而且有可能遠勝從前。

    丁秒沒有作聲。他等到他妻子回來後 開始責問。不承認,棄怎備知道是從哪縣得來的?兩個婦人都不承認,丁秒就要把她們捆綁起來。然後準備向石豎請教,這事幸好發現及時,否則弄大了,可不是小事。這時候正好丁圃進來,於是那個什麼表姐的,抄起了丁秒放在床邊的刀,準備用丁圃要脅丁秒,逃跑。

    石堅聽了,看著那包冉粉也是一陣惡寒七現在自己家中所有食物是用銀針查試的。這一放,全家老小四開飯還有命在麼?不用說,這是天理教生產的新式毒藥,或者是兩灣大陸那個巫師做出來的。

    這時那個書獃子花翼還在底下叫囂:「石大人,他自己也說了,我姐姐也沒有說是她帶來的毒藥。也許是旁人塞進擊小陷害她的。或者就是你,看到我姐姐生不下兒子,嫌川六才唱出紋出戲大人,請你薦真作垂笑話,丁秒是這種人?

    石堅走了下來,他冷笑道:「你看了那麼多書。看到哪裡去了?

    如果不是她們做賊心虛,何必拿著丁伯父做人質,而來逃跑?」

    說著,兩個大耳光抽下去!

    抽得那個狠,連兩旁站著的衙役們都打了一個冷戰。

    不說話了,這個花翼嘴一張。一口鮮血吐出來,還連帶著掉下來幾個大牙。

    石堅這是氣憤。丁秒對這個花姑娘,那可是用心良苦。是人還有三分良心。最後害自己不成,還要想殺死丁圃,這個良心讓狗吃了?

    還有這個花翼,自己更是將他帶回來。放在他學生中一起學習知識,拿著朝廷的俸祿,實際上還是也個書獃子,一點月也沒有,他的學生們多次向他反應。自己看在丁秒的面子上,一直隱忍不發。

    抽完了,石堅說道:「程大人,這案子可以定下來了。其實在我來到上海港時,就發覺到這位花姑娘是邪教的人,所以前去河間府,我連丁將軍都沒有帶上,更連行蹤都沒有告訴他。如果不是丁將軍機靈。過早地發現,程大人,這包東西往我家一放,你想想後果吧。而且別人來我家還懷疑,她做過我家的下人,來串個門的什麼,放起來還很容易。好東西啊,銀什都驗不出來。本官家中還真是用銀卑驗毒的。

    程琳嚇得抽了一斤。擺子,如果這一放,石家滿門滅口,其中有一斤小皇帝,三個公主,一個宰相,兩位親王。他乾脆一頭跳進汴河不上來了。

    石堅這才對丁秒說道:「跟我走吧,這次你不但無罪,反而立了大。」

    人帶走了。還拿著半包毒藥。其實石堅這是芒氣了,丁秒殺人證據確鑿,可是這位花姑娘是不是天理教的人,是不是想殺石堅,還沒有證據。千旦石堅的話,沒有人敢不相信。當然也不可能等到石堅一家全部朝天,才定這位花姑娘的罪,到那時首先皇上得要定程卑的罪了。

    不過石堅回到家中,他立即下令。首先以後所有食物,都讓家中那幾雜小貓來試一下。至於他家看洱的那幾頭藏奏捨不得讓它們試毒。

    然後找來遼興朵 將這事兒一說。那意思你還得抓緊時間走吧,呆在我家你都有危險。還有,也告訴他,你找的好盟友。現在連你也害。

    遼興宗還不井豐信,石堅捉來一隻活雞,塞了一點點白粉進去,前每還沒有到胃裡,後面就死翹翹了。這還是現在的科技不發達,如有的毒藥是慢性毒藥,就是當場用畜牲試也試不出來。還有的是復合性毒藥。就是單種毒藥沒有毒性,可酉技其他的傘物馬上就成工巨毒。

    因此連石堅也開始緊張起來。

    遼興宗看了那只死雞,他的臉色也變得像一隻死雞一樣。過了半天才說:「聯這就走。」

    這也好,不然他在石堅家中還呆上癮了,天天在京城逛蕩,讓所有開封府的衙役與禁兵都在提心吊膽。實際上他也沒有這麼貪戀京城的繁華。在等耶律煮蓉呢。

    不過來也沒有那麼好來,走也沒有那麼好走,還要舉行盛大的儀式。沒有三兩玉是走不了的。

    第二天 石豎士早朝,但沒有想到這個花翼不甘心,告到大理寺去, 於是一個姓藺的言官就用此事卑劾石堅。還理直氣壯地問石堅六「石大人,你所說做人要公正,在沒有證據下,擊殺兩人,難道還是無罪釋放。」

    不過說完後,他就後悔了,雖然平時與石堅很不對頭,但考慮到彈劾石堅的人多了,像魯栗道,蔡齊都彈劾過石堅,也沒有看到過石堅生氣。但現在他看到石堅眼裡還紅紅的。這一次石堅可真怒了,這是想滅他家滿門,能不怒嗎?

    石堅說道:「很好,講證據吧?或者天理教是一群人吧?行,本官現在正缺少一個到叛亂的地方,對叛黨勸降的人。你代替本官把這個職務辦好,建立一個鵬食其的功勳。放心,本官不是韓信,等你皿來再出兵。」

    對啊。現在人家都將毒藥準備好了,隨時進石府下毒了,還與這些人講證據,講仁義。得,你去與他們談判吧,每他們講乍義吧,讓他們投降,這樣會少死許多人。

    這個藺大人一聽雙腿就軟了,去和李織勸降,他還想多活幾年。

    石堅轉向趙禎與簾後的劉娥說道六「太后,聖上,既然藺大人前去。請下旨。否則有這樣的毒臣不下旨讓他前往,臣寒心。」

    寒個頭,這意思是說,如果你們不下這道旨,反過來臣寒心。逼迫劉娥與趙禎下旨。

    這個藺大人一聽兩條腿墜啊墜的。癱在地上,軟軟地說:「石大人。這是誣蔑,我什麼時候說過在去談判,這是你說的。」

    「是不是很們死?!」石堅猛地一脫刨民,露出上身,這些年東奔西殺,他毒次衝鋒在前,身上也有傷,還看到好多傷痕在,特別脅了那道傷根本就沒有好,還有血絲冒出來。石堅說道:「如果說死,我都死轉少回!眉頭都沒皺一下。是不是你的命比我金貴?現在人家都想滅我滿門了,你還正直地站出來挑剔。今天告訴你,不去也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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