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少將 作者:甦夢枕2008 (連載中)

c68212 2009-9-10 18:02:12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52 43069
c68212 發表於 2009-9-10 23:42
第四十八節 被賣身的神仙

    隔日清早,定國公府的車馬就停在了京中大族司馬家旁的那個破廟門口,西城見過世面的人都伸長脖子好奇望著,想知道到底是誰值得定國公家這樣禮遇。

    衛政派去的家丁站在門外,不住的用好言勸道,“司馬家的大爺,我家公子說不能接到你,就要剮我的皮,還要油炸。。。。。。”

    “他那是趕鴨子上架!”里面傳來一個惡狠狠的聲音,“趕上架了還要宰了吃,我才不上當!”

    家丁眼珠一轉,又朗聲道,“大爺,我家公子說您最講功德,要是小人因為大爺不去而被公子打了或是殺了的話,這也是大爺您害死的。”

    “又來這套!”司馬蓮氣得跳腳,卻還是沖了出來。那家丁看著司馬蓮一身邋遢,面色焦黃,心中有些疑惑這老人家到底是何來頭。再過一會,里面又搖擺出一個瘦弱弱的小女孩來。

    “先生可是司馬蓮大爺?這位可是司馬威小姐?”家丁至少表面上顯得很恭敬。

    “不是大爺也不是小姐,咱就是草根!”

    那家丁笑笑,心里卻想著普通人能夠勞駕衛家大少爺親自下令來接麼?

    司馬威還是這是第二次登上這種華麗的馬車了,只覺得比起上次的處處華貴,這次的反倒顯得平凡了些,不過還是極為寬敞舒適,司馬威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師父,“師父,昨天你去追殺那衛家公子,今天他不是想報復咱們吧?要不,我們先逃了再說?”

    司馬蓮搖搖頭,他也不知道衛政這是何意,他明明知道自己並不喜歡那種貴族的奢華,也不喜歡弄得像個大爺,衛政昨天只是說要學土行術啊,並沒說要把自己和司馬威接到定國公府。

    司馬威見師父老人家不肯逃,也就只能想著定國公府到底是個如何華麗的光景,那邪惡勢力衛公子是如何壓迫他這樣淳樸善良的小姑娘。在被師父教導了十多年要保衛世界和平之後,她深深認為這次就是深入虎穴,將惡勢力徹底打倒的大好機會。

    馬車 轆轆行往定國公府,遠遠看到門口侍衛腰間別著長刀,目光森森冷意。看著來了兩個底層普通人物,連忙攔下,那家丁連忙指著兩人恭敬的解釋,“這兩位是大少爺要的人。”

    侍衛的臉色有點難看,心想那大少爺還真是有怪癖,這一又髒又臭的老頭,還一毛都沒長齊的丫頭,少爺要他們來有什麼用?不過他心中雖這樣想,人卻不敢攔下,當下往後退一步,做了個放行的手勢。

    司馬蓮是前世土地爺,什麼陣仗沒見過,自然很淡然,讓家丁看的也佩服,心想這人肯定是個人物。司馬威那小丫頭則是處處好奇,隔不久就要夸張的大叫一聲,“呀,這里還有魚呢。”

    “呀,那鳥真漂亮!”“呀,那公子真。。。。。。”

    “那公子真什麼?”衛政笑眯眯問道。

    司馬威將頭一別,嘟嘟嘴,“那公子真是看著就讓人討厭!”

    衛政裝出一副惡狠狠地表情,“來人啊,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拖下去打屁股!”

    司馬威嚇得往司馬蓮身後一躲,卻有一個明媚的小娘子笑著出來,正是紫凝,只听她笑道,“你這人怎麼連小姑娘都不放過?”

    衛政無語,只能用拍手的方式解決尷尬,“啪啪”,他吞了一口唾沫,非常嚴肅的道,“歡迎大家進入衛政帶來麻煩事務所,我們的宗旨是你沒麻煩的時候我們要帶給你麻煩,你有麻煩的時候,我們要讓你更加麻煩!”

    “大家明白了麼?”

    此時的紫凝正在給司馬威小丫頭梳頭發,司馬蓮正看著紫凝流口水。。。。。。賢妻良母的典型啊。衛政咳嗽幾聲,沒人理,他只好又大聲吼道,“你們沒有听到麼?”

    “不是啊,少爺,你前些日子讓我加入第九團,今天又讓我加入麻煩事務所,我忙不過來,不好兼職的。”紫凝顯得有些無辜,畢竟她責任很大,又要照顧所長的飲食起居,還要保證所長的生活質量,現在又兼職第九團和麻煩事務所,這估計得有點吃不消。

    靠,連不兼職都出來了,衛政只好又解釋道,“這個衛政麻煩事務所呢,就是第九團的領導階層啦,雖然你們水準還比較差,但是在我這個偉大導師的英明領導下,一定會發光發亮的!”

    “呃,你們怎麼又不听我說了?”

    。。。。。。

    衛政惱怒之下,一把拉過還在看著紫凝流口水的司馬蓮,“以後有機會老子帶你去雨春樓!”

    “雨春樓我去過了,那里娘們長得像男的,不好!”司馬蓮眼光彎過衛政身體,繼續流著口水盯著紫凝。

    “那你什麼地方沒去過?”衛政一把提起他。

    “天夢居那里都是水,我遁不了,沒去過。”

    “算了算了,那就天夢居了,”衛政現在也不想天夢居有多貴,也不講究司馬蓮到底值不值得回票價,他現在壓根就是用色誘拉人第一個成員入伙。司馬蓮被他往內里拖,直到再也看不到紫凝,才回過神來,“你家的侍女比天庭的仙女還好看!”

    衛政鄙視他一眼,“你去過天庭?”

    司馬蓮再次被打擊,“嗚嗚嗚。。。。。。天庭也沒有土。”

    “先把手掌染紅一下,我們這邊都有這規矩的。”衛政一邊將司馬蓮的手放到那紅墨水壇子里,一變拍胸脯保證,“只要跟著哥們混,什麼神仙姐姐都能弄!”

    “真的麼?像那個溫柔善良,無比可人的也能弄?”司馬蓮很期待。

    衛政搖頭想了一下,居然敢看上老子的老婆,有你受的。

    “恩!”他從懷中拿出一張協約書,“簽了它就有了一切了!”

    司馬蓮也不看,似乎在心里掙扎。

    “你不要神仙姐姐了?”衛政繼續引誘。

    “我要!”當然是要的。

    “簽合約吧!”

    “不要!”若為自由故,愛情就可拋了。

    “為了愛情,放棄一點點私人時間算什麼?”衛政繼續勸道。

    “也是哦,反正你小子也干不成大事,吃喝打混的日子應該不至于那麼艱難。”司馬蓮想了想,似乎馬上就要應承下來。

    “你答應了?”

    “嗯,”司馬蓮還稍有猶豫。

    衛政也不管他是不是“似乎馬上”,拿著司馬蓮那只沾了紅墨水的手就往協定書上面印了一下,“好了,以後你就是衛政麻煩事務所的一員了,再後來你將會成為一個合格的元老!”

    “我還沒答應呢!”

    “我剛剛問你答不答應,你是不是‘嗯’了一聲?”

    “是呀!”司馬蓮陡然驚覺上當,指著衛政的鼻子,“你!你!你!。。。。。。”

    “你什麼?答應了就是答應了,你要做個有操守的神仙!”衛政得意洋洋的將合約書收下,“好了,你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教我土行術!”

    “我不教!”

    “根據合約第三百五十一條,對于所長大人的話一定要听。現在我是所長,所以我的話你就得听!”衛政狠狠道。

    “這不就成了賣身契麼?”

    “檳狗,你終于聰明一回了!哈哈哈哈。。。。。。”

    可憐的神仙。。。。。。
c68212 發表於 2009-9-10 23:42
第四十九節 狗血言情劇

    紫凝給司馬薇(正式將小正太轉職成為小蘿莉)梳了個二丫發髻,又從里間取些合身的青色細釵衣,倒也真把司馬薇這髒兮兮的小姑娘給打扮出來了。女孩子生性(F 托愛美,小姑娘也不例外,這下子不要緊,深得司馬蓮真傳的司馬薇開始黏著紫凝,衛政估計是想趕都趕不跑了。

    “姐姐,你真好看。”司馬薇看著鏡子中為自己悉心裝扮的紫凝,由衷的感嘆,這位姐姐的確是她所見過的最美的人了。

    “薇薇長大以後會比姐姐還生的好看的。”紫凝輕輕拍了下司馬薇的臉頰,覺得紅撲撲的很好看,不禁又親了一口,兩人嘻嘻笑著。于是事態發展到現在,司馬蓮被衛政下套把自己賣了,司馬薇為了長的像紫凝一樣好看也把自己賣了,衛政的麻煩事務所靠著紫凝一個人,就把陣容擴展的空前強大。而我們的所長大人正在和第一副所長大人激烈的討論著這世界上到底有沒有神。

    “老子就是個神仙,你還不信神?”司馬蓮氣急敗壞。

    “得了吧,你也就比較厲害的人而已,哥們還能砸死你呢。”衛政盡情鄙視。

    司馬蓮老臉一紅,“那。。。。。。那個完全是意外!”

    “意外個屁,拿塊石頭也能砸死你這個神仙!”

    司馬蓮見衛政冥頑不靈,高聲吼道,“你要不信神,土行術練不成!”

    衛政眼楮一閃亮,“不信神就不能用土行術麼?”

    “肯定練不成!”

    “不成也得成!條約上寫的清清楚楚,你要負責!”衛政開始耍賴。

    司馬蓮看著這小子非常遺憾,本來還以為找到傳人了呢,沒想到這小子壓根只是覺得土行術有趣而已,他思索一下,又覺得興趣是最好的老師,只要讓衛政迷上土行術了,到時候就什麼都好辦。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的。”

    “快說!”衛政自然高興,“我早就說過神仙算個屁啊。”

    司馬蓮听他這話,氣得跳腳,衛政忙道,“你當然算個屁,我說的是別的神仙不算個屁!”

    “。。。。。。”

    “我這里呢,有一些道符,就是為不會道法的人用道法準備的。”司馬蓮從懷中取出幾張皺巴巴的鬼畫符,交到衛政手上,“拿這個貼在自己的胸前,然後說一句︰天地無極,乾坤借法,瞞天過海,遁地行土!”

    衛政奇怪的看了一眼,似乎有些不信,但還是將道符貼在身上,照著念了句︰“天地無極,乾坤借法,瞞天過海,遁地行土!”接著往地下用力一蹬,竟然真的和腳下的地面融為一體,半個身子已經進入。他得意的大笑,“真***太有趣了。”

    司馬蓮眯著眼楮,“有趣吧!有沒有興趣學?”

    “沒興趣,以後從你這里拿道符就好了。”

    “。。。。。。”司馬蓮簡直想殺了他。

    “我怎麼下去啊?”衛政笑了一會,半個身體在地里的感覺並不是太好。

    “凝住元氣,用精神操控著往下!”司馬蓮難得正經說話。

    衛政的魂術此時發生作用,精神推動著身體慢慢往下移動,過了一會,他的眼前就開始慢慢變得黑暗,他只好分出部分精神力來查探地面的動靜,司馬蓮的形象慢慢凝聚出來。

    衛政第一次有這樣新奇的經歷,再往下潛一點,然後開始往前行走,按著記憶中女子軍官寓所的方向行去,遠遠還傳來一聲,“這道符只有一個時辰的效果,你要小心點!”

    衛政早就沉浸在喜悅中,哪會理他,只是一門心思往前,感受著帝都地面人群行走,在女子的閨房下面停下,然後听些私密事兒,時間倒也過的挺快。不過最讓他受不了的是,土中老有一些髒兮兮的蟲子或是軟體動物讓他遇到,像什麼蛇啊、蚯蚓啊之類的老是激得他汗毛倒立。過了不久,泥土變得濕潤,軟體動物更加多了起來,衛政心知這是到了汐水附近了。無奈之下,他只好探出半個腦袋,怎麼還是這麼黑呢,軟軟的紗裙撫在臉上,感覺還是蠻舒服,正要抬頭,就听到有少女清脆的驚叫,“鬼啊——”

    接著就是一腳踩在他腦袋上,“臭流氓!”

    衛政傻眼,帝都女子刁蠻任性且不怕事,見到奇怪的東西先是一腳一拳。他連忙把身子縮回去,若是晚了一步還不知道這半個腦袋會被蹂躪成什麼樣子。他心里估摸著自己是鑽到人家姑娘家的裙子底下去了,不過讓他頗為遺憾的是沒有看到些什麼。。。。。。衛政現在不敢輕易冒頭,用精神力探出一個比較安靜的院落,大搖大擺先過了河再說。待過的汐水,衛政想起地底那些怪怪惡心的東西,又有些不敢下去,只好搖搖晃晃逛了市集,買了個翠綠戒指,等到了女子軍官寓所之外,才又念起咒語,潛入地下,往林冰的公寓行去。。。。。。

    “冰兒,我給你的信你收到沒有?”一個清脆的聲音問道,有點像是個女子。

    “沒有,被衛政那混蛋撕了!”敢罵我混蛋,打你小屁屁。

    “衛政那家伙果然不是人!”那清脆的聲音恨恨道。

    “衛政沒得罪你吧,怎麼听著你像和他有大仇呢?”林冰似乎疑惑的問道。

    “他居然敢搶走我的冰兒,自然就是混蛋!”那聲音殺氣騰騰,沉默半會,那聲音才又道,“冰兒,別管那混蛋,我們好久沒有親熱親熱了。。。。。。”

    冰兒?親熱親熱?衛政精神力現在本來還有點虛弱,現在也急忙外放出去,只見一個身著白衫的男子將林冰壓倒在床上,手還擱在了那只有衛政自己才能攀登的神聖玉女峰上,而林冰竟然沒有一絲反抗,臉紅紅的竟然顯得嬌弱無力——衛政要抓狂了!

    “冰兒,你這里又發展壯大了。。。。。。”

    “你要死啦!”林冰嬌嗔,膩膩酥軟的聲音連衛政也沒听過——他腦子死機,已經癲狂。當下也顧不得是什麼光景,身子猛一沖,口中大吼,“你們這對狗男女!”

    衛政本想縱身躍出去,可是不幸的事情發生了,那道符正好超過一個時辰失效,衛政半個身子沖出地面,而半個身子卡在土里。。。。。。

    “誰?”一個飛腿過來,衛政還沒來得及抵擋,身子也無法一動,電光火石之間,就只覺腦袋一轟,太陽穴劇痛不已,差點昏死過去,饒是他武功高強,也受了不輕的傷,口鼻之中都流出血來,甚是慘烈,口中還兀自大呼,“狗男女!”

    那年輕公子還要再踢,林冰看清來人面容,連忙攔住那年輕公子,一聲驚叫,“老公?”

    “誰***是你老公!”衛政雙手往下一拍,那地面頓時開裂,塵灰揚起,林冰沒有察覺他那殺氣騰騰猙獰的臉,正要上前查探,卻見衛政似乎是被人往地下一拖,瞬間就不見了。。。。。。
c68212 發表於 2009-9-10 23:43
第五十節 繼續狗血

    帝都的東城還是熙熙攘攘,太陽已經升的老高,不少行人看著這渾身是泥,滿臉是血的青年人,時不時開始指指點點,發出哂笑。

    林冰怎麼會這樣?衛政想不通,也許那個男的是林冰以前上學時就認識的吧,看他們那個熟悉親熱的神態,衛政心里就隱隱生痛。難道是因為自己去過天夢居,林冰在怪自己麼?可是在監察院牢獄中,林冰那種關切的神情又豈是能裝出來的?而且她只字都沒提天夢居的事情,那時候就已經放棄自己,只是作為友情的探望了麼?衛政很迷茫。。。。。。

    司馬蓮一直都跟在他身後,衛政突然轉身朝司馬蓮吼道,“你還跟著我做什麼,還嫌我不夠丟人?”

    司馬蓮無辜的攤攤手,“不是覺得你丟人,而是在研究你現在的心理狀態。”

    衛政怒瞪司馬蓮,“你丫的不會說句安慰的話麼?不會告訴我天涯何處無芳草麼?”

    司馬蓮上前拍拍衛政的肩膀,非常誠懇的道,“我其實也是非常遺憾你今天的遭遇的。”

    “你遺憾個錘子!心里在偷笑吧?”

    “不是為你失戀遺憾,我是為你被情敵打了,自己卻沒有還手而遺憾,照理說應該是你打他而不是他打你啊,”司馬蓮沉浸在研究之中,“恩,按照你的性格,這事情有點不對頭!”

    衛政似乎恍然大悟,“我就說一個女人不至于讓我這麼悲慘嘛,原來是因為我被人打了而還不了手,這才這樣低落的!”

    司馬蓮非常同情的望他一眼,“你要回去再打一次麼?”

    衛政猶豫一下,搖搖頭,“算了,丟不起這人!”他自己也不明白對林冰的感情,以前在要塞的時候,那里只有林冰一個女人,而且有很漂亮,而要塞中的男人也只有自己職位和樣貌最好,林冰與自己的結合也許只是一種虛榮和欲望吧。直到今天,他才明白,所謂的愛情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而林冰一旦遇到舊情人,那要塞中粗淺的感情就全部都煙消雲散了。。。。。。

    “看我現在這樣子,你是不是很爽?兩眼痴呆,心如刀絞,雙腳重的不能往前一步!”

    “我覺得你只是剛剛走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你應該堅定不移的走下去!”

    “你說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怎麼就喜歡和那個刁蠻任性水性楊花的女人相處?”

    “我覺得你應該擦亮眼楮,激發斗志,堅決對這種卑劣行徑丑惡嘴臉進行更深層次的揭露!”

    “揭露個屁,男歡女愛,人之常情,只是我現在很怒,要喝酒去!”

    “我覺得你不能這樣自甘墮落,應該反省觸動靈魂深處,自強不息自怨自艾更添男兒氣度!”

    “對,我怎麼能在一棵樹上吊死!雖然現在很痛苦但是從此不再被一葉障目!”

    “嗯,那些漂亮外表不過是資本主義糖衣炮彈的慣用招數,我們應該理論結合實踐,痛定思痛,迷途知返找到正確的道路!”

    “你在念詩?”

    “嘿嘿,配合你的感情,讓你拋棄過去!”

    。。。。。。

    衛政越喝越多,越喝越凶,司馬蓮這酒鬼也有些看不過去了,悄悄道,“衛政,其實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看到是個男的或許是個女的,也許你的那個林上校根本就沒背叛過你呢?”

    “別***給老子提那個女人!你到底喝不喝酒?”衛政怒氣怨氣滔天。

    司馬蓮眼珠子轉了一轉,忽然想到衛政這小子這幾天老在算計自己,等以後把真相告訴他看他那傻帽臉應該會很快活,現在讓他痛苦幾天也不錯,連忙吼道,“喝!喝!”

    “老板,換壇子!”

    。。。。。。

    定國公府,醉醺醺的老頭和醉醺醺的公子相互扶持著走了進去,那老頭口中還在怪笑,似乎無限回味,“衛政,難得你慷慨了一回啊。”

    “胡說,我什麼時候不慷慨了?”

    “真希望你多經歷幾回,那老頭子我的生活就充滿陽光咯!”

    衛政一把將他推開,“你這家伙真是混蛋,把你的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司馬蓮也不管他,繼續搖搖晃晃著往前走,衛政眼楮迷蒙的很,天地似乎都在旋轉,隨便從道上抓到一個家丁,指著自己的臉問道,“你看我是誰?”

    那家丁惴惴不安,“大少爺這是在玩下人呢。”

    衛政沖過去踹他一腳,“誰***玩你了?你值得本大爺玩?快告訴我我家在哪里?”

    那家丁知道這大少爺喝醉了,連忙指著前面道,“大少爺,你家在那!”

    “哦。”衛政才走幾步,突然就直挺挺倒在地上。。。。。。

    他醒來時已經不知道白天黑夜,模模糊糊記得今天上午用土行術去探望林冰的時候正好撞到奸情,然後就是司馬蓮的勸說,喝酒。。。。。。自己身上還壓著一個女子,不用猜便是扶著自己進房的紫凝了。他將紫凝的嬌軀稍稍扳動一下,想支起身子,誰知剛剛動下,紫凝竟然發出痛苦的呻吟。衛政連忙掀開被子,借著燭火,只見紫凝雪白的肌膚上盡是觸目驚心的紅,還有很多青紫,他扶起紫凝的腦袋,女子的臉龐上盡是淚水。

    “紫凝,怎麼了?”

    紫凝悠悠醒轉過來,“公子,你醒啦。”她連忙起身,只是剛一動作就全身抽痛。

    衛政指著她身上那些傷口,心中非常難受,“這些。。。。。。都是我做的麼?”

    “不。。。。。。不是!”紫凝連忙跳下床去,雖然姿勢還是美好誘惑,可是衛政卻感受不到一絲旖旎。紫凝在地上找尋了一下,可是衣衫全部都被撕碎了,又哪有什麼東西可以蔽體,衛政從身後抱住她,“紫凝,現在我只有你一個了。。。。。。”

    紫凝的淚水滾落臉龐,回身反抱住衛政,身子還壓抑不住的顫抖。

    “我知道今天那力量肯定出現過了,只是紫凝你為什麼不逃走?”衛政只要受到刺激,就完全壓抑不住那股情緒,再加上喝酒之後對身體的控制力下降,隱藏在心中的暴虐遲早都會爆發。

    “我也不知道,只是不想看到你一個人被關起來。。。。。。”
c68212 發表於 2009-9-10 23:44
第五十一節 中毒事件

    深宮重重,朱牆琉璃瓦間,玉柱紫檀梁上鳳棲龍游。青紗帳隔了三層,年輕的貴婦人儀容端莊,朱唇鳳眼,病容憔悴的斜靠在椅上,有宮女悉心服侍,給她額上抹上些許藥酒。“環兒,找太醫問清楚了麼?”

    那宮女有些猶豫著不肯回答,“回娘娘的話,問倒是問清楚了。”這貴婦人正是現在景龍帝的莘妃,深受榮寵,于後宮的地位也僅僅弱于皇後,人倒也有些和善。她如何沒有看到宮女環兒欲言又止的神情,但她如何敢相信那流言是真,只好抱著一絲希望問道,“太醫如何作答?”

    “回娘娘,太醫認為這的確是‘消渴之癥’。”

    消渴之癥又稱花柳病,雖然有李白大大“昔日長安醉花柳,五候七貴同杯酒”這樣美好的詩句,也有相如範增這樣的名人為其代言,富貴人家公子引以為傲,士子官人為之自豪,但作為深宮的皇妃若患上此病,卻是死罪一條。

    莘妃得到肯定的答案,已經不再懷疑,只是緊緊牽住宮女環兒的手,非常急切的道,“環兒,這可怎辦?”她自然不敢讓太醫來治,可是此病根不除,若是傳到皇帝身上,惹景龍帝龍體微恙,這事情定會被捅出來,到時便是十惡不赦株連九族的大罪。

    宮女環兒有些憐憫的看著這貴妃,想了想才道,“奴婢早先便勸過娘娘不要和高士那太監有來往,可是娘娘不听,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若是一個不好,娘娘這輩子就完了!”莘妃雖然受寵,生有皇子,可畢竟年華不復,景龍帝來這華復宮也來的少了許多,寂寞之下便找了深宮中一個眉清目秀的太監行那對食之事,不想竟然惹出這種事來,她自然也是極其害怕,略帶哀求的朝著環兒道,“高士那邊本宮遲早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但是環兒你一定要讓我度過難關啊,不然我們兩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環兒搖搖腦袋,略略思考,“娘娘現在地位很高,應該可以讓奴婢私下出宮,這‘消渴之癥’雖然可怕,但也不算難治,奴婢買些藥回來混著湯飯吃下便是,若是再不成,就只能找楊相幫忙了。”莘妃當年選秀女之時,也不知從何處弄來了一個楊成城表親的身份,在楊成城的大力支持下,成功進入後宮,又一步步獲得景龍帝寵愛。楊成城的威勢和她在後宮中的地位也有些息息相關,宮女環兒知道其中關節,心想這種事情楊相應該還能頂住。

    莘妃听到楊成城,心中也定了許多,點點頭道,“環兒你切不可把這事抖露出去半分!”

    “奴婢知道!”

    環兒是莘妃從家中帶過來的侍女,忠誠是不在話下的,她擺擺手,“環兒你先退下,我想想怎樣給你弄個出宮的文書信物。”……

    天夢居中,精致的閨房中彌漫著粉紅的氣息。

    俊美的富貴公子愜意的躺在床上,手上握著乘著葡萄美酒的夜光杯。美麗可人的女子騎在他的身上,胸前的玉峰微微聳動,扭動著縴細的腰肢,晃動著雪白的美臀,口中發出聲聲嬌啼。

    待激情過去,嬌美的女體微微顫抖,顯是極為愉悅。

    “詩詩,辛苦你了。”

    師詩詩俏臉微紅,“公子,不辛苦的。”

    衛政將她拉到自己身邊躺下,輕吻她的臉頰。自從那天之後,這已經是他第三次來到師詩詩的閨房中,伊人的身子早就已經熟悉,而那些所謂的擔憂也隨著一步步的深入而被拋得煙消雲散。正如龐資所言的,“你好歹一富貴人家公子,連花柳這種有韻味的病都沒得過,算什麼?”衛政心想這世界沒有歐洲,沒有梅毒,那種深層次的恐懼是不是顯得有些多余呢?現在的他,已經越來越沉浸在這種高貴身份所帶來的優越感中。

    也許女人,像是師詩詩這樣溫柔可人,順心順意的才叫好吧。他看著師詩詩那無限美好的身子和面龐,對于她來說,生在這種地方是種錯誤,生的美麗也是種錯誤,可是她還是要堅強帶淚的活下去,用盡渾身解數來討好自己這個給她帶來一絲希望脫離這苦海的人。

    人,有時候也是要將心比心的。

    衛政輕輕嘆了一口氣,師詩詩睜大著明眸疑惑的看著他,“公子可有不開心?”

    衛政微微一笑,握住她的豐臀,女子臉上自然現出一種紅潤,果然天生不是風月場中人啊,“我在想,我把你贖回去的話,我老爹會怎樣罵我。”

    師詩詩臉上現出喜色,繼而又有些黯淡,喜的是衛政公子終于有想法要將自己贖出去,哀傷的是自己是什麼身份,定國公府又豈是自己這樣骯髒的女子能夠進入的?

    衛政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又幽幽的道,“詩詩,你是個好女子。”

    詩詩不解其意,“詩詩早已殘敗不堪,又如何算是個好女子?”

    “因為你純潔,”衛政淡淡一笑,“所謂的出淤泥而不染,並不是所謂的賣藝不賣身,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而是像詩詩這樣就算是身處這萬分骯髒的場子中,卻時時抱有一絲能夠走出去的希望,有最純潔希望的女子是最純潔的。”

    “是麼?”師詩詩心中感動,也許這男子真的懂了自己。

    衛政將師詩詩的腦袋抱到自己的胸上,享受這發絲撫著自己肌膚的酥癢,感受著她肌膚的細膩光滑,過了很久才道,“詩詩,你願意隨我去定國公府麼?”

    師詩詩支起身子,抬起頭來,睜大著雙眼似乎不敢相信。

    衛政戲謔的一笑,“原來詩詩不願意哦,看來是衛政自作多情了。”

    師詩詩連忙手首並搖,顯得急切的有些可愛,“不是的不是的,詩詩喜歡公子,自然願意隨你一起去,只是公子不怕被人閑話,被國公爺罵麼?”

    衛政看著她那欣喜又擔心的神情,愈發喜愛,笑道,“我叫衛政,別人說什麼又不能讓我少一塊肉,怕什麼。至于我老爹,好久沒被他罵了,心中是有點癢,比較懷念呢。”

    “哪有期待被自己父親罵的,”師詩詩被他說的輕輕一笑,眼中光華四射,“公子不是凡人,是詩詩多想了。”

    衛政扶住她圓潤的肩膀,看著他的眼楮,認真的道,“詩詩,你應該相信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你也應該相信自己一定會幸福,知道麼?這一切不過是你應得的。”

    听著衛政這般話語,師詩詩早就被感動和欣喜彌漫住了心頭,哭也不好,笑也不好,衛政站起身子將她抱起,“好啦,別多想了,服侍你家相公穿衣起床,客人就要來了。”

    “是!”
c68212 發表於 2009-9-10 23:45
第五十二節 哥們太油菜,純純表妹退散

    衛政正要出門找老鴇把師詩詩的事情解決,洛河關予龐資已經上得船來,看到他身邊的女子,很了然一般的戲謔一笑。衛政指著龐資,理所當然的道,“詩詩,待會你給你那個媽媽說一聲,要多少錢就去龐資家的錢莊去取就是了。”他不讓老鴇去自己家里取,顯然也是為了不造成什麼不良反應,至于龐資家,那就隨便啦。

    四人圍桌坐定,互相打鬧取笑一陣,早已有秘衛將師詩詩房外的暗線清理的干干淨淨,衛政對于秦妃的事情比較關心,先開口問道,“宮里那邊的計劃開始了麼?”

    洛河點點頭,“前些日子二皇子找高士那太監喝了酒,想必那毒已經神不知鬼不覺散到莘妃那里去了。”對于宮中的齪齷,只能瞞得住皇帝,而對于外面的人卻有無數的線索可以知道。二皇子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高士和莘妃有不倫的奸情,但以他的精明,稍稍試探一下便八九不離十了。

    “給高士下毒?”衛政有些疑惑,“給他難道還能傳到莘妃身上麼?”

    洛河微笑著點頭,“那毒喝進肚子是無害的,但是卻留在了高士嘴上,而且三日之內無論洗漱都不能除,定能透過某些渠道或者私密的地方傳給莘妃。”

    衛政和關予龐資開始不懂,繼而都明白了一般,拍掌笑道,“難道是傳說中的吟稻雁的口水?”(吟稻雁的口水為什麼這麼強?參見古神獸)

    龐資現在也懂了,拍掌大笑,“大哥,你真的太有才了,這種下毒手法都能讓你想得到!”(讀者想到就不純潔,適合看我的書。)

    “恩,這算是最為穩妥的方式了,”洛河呵呵一笑,又道,“這吟稻燕毒的癥狀和花柳無異,莘妃若是中了,定然會發現,而她肯定不敢讓太醫來治,更不敢聲張明言,問高士也是糊涂,只能暗托宮中的心腹出得宮外來買藥,到時候我們就等著下套了。”

    衛政也是認同,雖然開始還對莘妃有些憐憫,不過既然她連太監都能搞上,自然也不會是多好的人,他現在最恨的就是出牆紅杏,當下便又問道,“即使她出來買藥,這也是私密行動,計劃還是不好推動啊。”

    “這個好辦,陛下身邊的密探中有二皇子的人,一旦莘妃身邊的人出宮,去了何處,做了何事,都會很奇怪的讓陛下知道,至于莘妃買的是什麼藥,我想密探自然不會給陛下說,而莘妃自己若還想活命的話,更加會只字不提的。”

    關予和龐資听到現在也略略明白兩人的計劃了,只是嘆道,“你們真毒!”

    洛河微微一笑,“還有更毒的呢。”

    龐資听了一怔,“還有比害莘妃得花柳更毒的?”

    洛河點頭,又道,“龐資,那莘妃旁邊的宮女一出宮,肯定就會有消息帶給你,到時候你將那宮女所列的藥單存住,作為一些證據。”

    龐資點頭,衛政現在卻有些不懂了,“不是直接將藥弄成打胎藥給那宮女麼?”

    洛河邪邪一笑,配上他秀美的容顏別提有多詭異,“若是直接換成打胎藥,這事情就不好看了,我們要制造出一個與秦妃當年一模一樣的後宮爭寵事件出來,這樣才能有九成把握證明秦妃的無辜。”

    “那哥哥又選了誰?”

    “沁妃!”

    “是她?”三人倒吸一口冷氣。沁妃是景龍帝最寵愛的妃子,雖然沒有什麼才藝,生的卻是極其美貌,而且生的皇子也是最多的。她雖不像莘妃那樣明擺著就支持楊成誠,卻和李復一系有這千絲萬縷的聯系。而莘妃和沁妃,雖然代表著左右兩相這不同勢力,斗得不亦樂乎,但是對于二皇子的態度卻是很明顯的反對。而且沁妃在後宮中素來不與人爭,三人都沒有想到二皇子的黑手會伸向她。

    “你們不敢相信吧,但是二皇子就是選的她,只因為她又懷孕了。”

    “沁妃懷孕了?”衛政心里驚訝,景龍帝差不多快六十了,竟然還能讓年輕的妃子懷上孕。

    “你傻了啊,最近那狗屁國師給陛下喂了不少藥,也許就真有效呢?”龐資插嘴。

    “你才傻了!那國師什麼時候才出現?就這麼幾天能讓沁妃懷上孕?”衛政狠狠批判龐資。

    “沁妃懷孕宮中怎麼一點消息也沒有?”關予也很疑惑。

    “沁妃懷孕連陛下都不知道,你們怎麼會知道,你們也不必關心這樣的事情,二皇子那邊應該有一些比較完整的計劃,我們只需要稍稍幫助,等著看戲就好了。”洛河笑笑。

    衛政心知這次事情肯定會鬧得不小,不過他們四個是局外人,而二皇子定然也不過是藏在幕後,這些安全問題自然由不得他操心,現在關注的只是景龍帝在這次宮廷的風波之後對秦茵芩到底是何態度了。

    “進了這里,莫談國事,只論風月!”龐資呵呵一笑,打斷各有心思的幾人。

    衛政踢他一腳,“你除了吃和睡,會談個屁的風月!”

    “就是,我估計你們家的地板都要被小晴(龐資老婆)震碎了,這憤怒你可要好好想下該怎麼承受!”關予也是戲謔道,四人中龐資年紀最小,卻早已結婚。而衛政洛河關予三人,在貴族公子中算是比較晚婚的了。

    關予的想法大家都知道,可是洛河卻有些奇怪,正當衛政想要問起時,洛河淡淡的說了句,“小政,我父親決定要向你家提親了。”

    “呃……”

    “我還是幾年前見過寧兒,都不知道她長成什麼樣了。”洛河若有所思。

    “我說當年你和衛政那麼看不順眼,怎麼就突然成為好朋友了,原來早就盯上了寧兒啊!”龐資得意的哈哈大笑,“當年你天天哄著寧兒吃你的冰糖葫蘆,原來是別有企圖!大哥,我真是太佩服你了。”

    洛河撲過去就擂了龐資幾拳。其實以洛家和衛家的親密關系,肯定是要結一門親事的,想必這事情洛升和衛遠橋早就有討論過,只是衛寧兒沒到十六歲的帝國法定成婚年齡,也就只能讓洛河干等幾年。衛政比較粗線條,一直都沒弄明白洛河現在還單身的原因,更沒做好洛河這大哥突然變自己妹夫的心理準備,不過關予和龐資顯然是非常看好。

    “小政,你不高興麼?”洛河心里還是比較擔心衛政的反應的。

    衛政自然不會不高興,對于洛河和衛寧兒兩個人的了解,他自然知道這在外人看來是絕好的良配了,一個是定國公家的獨女,一個事鎮國公家的嫡子,只是衛寧兒單純的可怕,洛河的心深得可怕,只是這兩個弄在一起會有化學反應麼?這也只能回去問問寧兒了。

    他哈哈笑著指著洛河道,“這親事老爹他肯定答應,你先叫我一聲哥哥听听!”

    洛河臉色一垮,平地就是一個旋風腿,“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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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節 繁雜事務

    景龍帝剛剛才服用過無驚子獻上的萬愛克丹,現在臉頰通紅,神采奕奕的批閱著奏折,雖然他已經沉醉于享受荒淫的生活,但是這個習慣卻很多年不曾更改。

    錦衣宮人服飾的老者從外穿行而入,恭敬的跪伏于地。

    “奴才叩見陛下。”

    “都這個時候了,有什麼事情要稟告麼?”景龍帝雖然語氣上有責怪,但最近心情不錯,對于手下人也是含笑問著,倒讓那老宮人受寵若驚。

    “啟稟陛下,今日華復宮的宮女環兒出宮了一次。”那老者聲音尖銳,充滿陰鷙。

    “這種事情每日都有,難不成這次還能有什麼奇怪?”

    “回陛下的話,宮女出宮本不算奇怪,但是奇怪的是這宮女環兒換了身衣服,去了一個藥鋪。”

    “藥鋪?”景龍帝稍稍疑惑,“她去藥鋪能做什麼?”

    “奴才也不知,按理說宮中有御醫,什麼病癥治不好,但那環兒有的確是買了藥回宮。”老宮人如實稟報當時看到的情形,“所以奴才才又奇怪。”

    “買了藥?什麼藥?”景龍帝現在意識到事情有些蹊蹺,又連著問道,“你還沒有查清楚麼?”

    “奴才該死,那藥鋪乃是龐家的隱店,奴才又不敢暴露身份,自然無法從那查知那宮女到底買了何藥物。”龐家的藥鋪素來不向外公布顧客的身份信息,更不用說買過什麼藥,只要不是景龍帝自己問起,這些信息就如同石入大海一般。

    “那宮女知道那是龐家的店鋪麼?”

    “應當是不知,畢竟那宮女行的是隱秘之事,想必不會讓與皇家息息相關的人知曉。”

    “恩,我知道了。”景龍帝揮退那宮人,龐家那商店應該是不會知道環兒的身份,這才沒有上報,他稍稍想了想,覺得最近對莘妃那寵妃關心的太少,便索性起駕想去看看。正此時,執事太監又上前稟告道,“陛下,定國公和鎮國公求見。”

    景龍帝不知道兩人這麼晚還來做什麼,不過對于這兩人他又無法拒絕,便宣其覲見。

    衛遠橋和洛升雙雙跪拜如儀,景龍帝宣了平身,才又問道,“兩位卿家這麼晚還有事情麼?”

    衛遠橋忙道,“本來這種小事也不需要這麼晚打擾陛下,只是我等二人實在是興奮不已,便請陛下能做個主,和臣等一起分享。”

    “有什麼好事?”景龍帝也有些興趣了。

    洛升先整整聲音,才又朗聲道,“啟稟陛下,今日我領著自家那不成器的孩兒到定國公府上求親,不想定國公不嫌棄,應承了臣下,這次前來是想請陛下下一紙文書,聲明賜婚,也好讓犬子榮耀一下。”

    景龍帝裝作不滿,指著兩人道,“好啊,你們兩個是早有預謀吧,衛洛兩家結成姻親,豈不是要權傾朝野了。”當朝尚書令和監察院主事,更兼那壓得死人的豪門大家,任誰見了都要低頭走了。

    “臣等不敢!”兩人連忙跪伏于地。

    景龍帝卻又是笑道,“得了得了,你們兩個有什麼不敢的,洛河那孩兒都這麼大年紀了,不知有多少少女翹首盼望,就連我家的也對他有期待。讓寧兒那丫頭嫁給他也好,門當戶對,實在是一份良緣。”衛洛兩豪門自開國之時便已交好,權傾朝野之時也是對皇帝忠心耿耿,若是兩家心有不軌的話,定然會顧及非議而不去促成這段姻緣,衛洛兩家聯姻,反倒是給景龍帝一個信號,我們就是不顧非議忠于您的,景龍帝自然開心,再加上又從來都是極為喜歡這種喜事,更別提現在的衛遠橋和洛升是和他一起長大的好友,他想都沒想就在婚書上蓋了個大印,笑道,“衛政和洛河這兩孩子的婚事可要一起在宮中辦了才好,我這身老骨頭可不能跑動跑西的。”

    “謝主隆恩!”……

    華復宮中,宮女環兒將買來的藥混入湯水中,才讓莘妃喝下一點,便听外面有太監尖銳的聲音宣道,“皇上駕到!”

    莘妃大急,連忙將藥水倒入臨近的花瓶之中,連儀容也來不及整理,急急忙忙便跪伏于地,口宣,“恭迎聖駕,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景龍帝讓她平身,奇怪的望了莘妃一眼,見她臉色是有些蒼白,而且身形瘦削不少,他也是個多情之人,便關切問道,“愛妃的身子不舒服麼?”

    “沒……沒有!”莘妃自然不敢說不舒服。

    景龍帝呵呵一笑,又道,“愛妃可是怕朕擔心你病了,才不敢說自己生病的麼?”

    “不是,臣妾只是一些小病,都有些年了,不敢勞煩陛下掛記。”

    “那可不行,若是老病根的話,我還得要治御醫的罪,竟然敢醫不好我的愛妃!”景龍帝裝作憤怒,心里卻在琢磨著莘妃到底是何緣故一定要諱疾忌醫。他明顯問到空氣中有藥味,正要宣退宮女環兒,卻見莘妃站著身在也是搖搖欲墜一般,便道,“莘妃的身子不好,朕今日只好往別處去了。”

    “陛下您要走了麼?”

    “恩,朕就不打擾愛妃休息了。”

    莘妃跪伏于地,口中道,“那臣妾只好恭送陛下了。”

    景龍帝出得華復宮,心想莘妃破天荒的沒有挽留自己,這讓他更加奇怪,照理說自己這麼久沒來華復宮,莘妃就算是拖著病體也得要百般留自己在這過夜啊,莘妃定然是心中有鬼。心中突然有了涼意,竟然想起了冷宮中的那妃子,似乎從來都是遺世而獨立一般。晃晃腦袋讓自己擺脫一下,才又道,“去鳳翔殿吧。”

    莘妃見景龍帝遠去,這才放心下來,若是讓景龍帝在此處過夜,這花柳病定逃不過傳給龍體的命運,雖說與皇帝過夜很重要,但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她長吁一口氣,朝環兒問道,“環兒,這可如何是好?”

    環兒想了想,突然狠狠的道,“這次是便宜沁妃了,娘娘其實可以借此機會,一舉將沁妃致命的。”後宮中的爭斗素來比朝堂之上更加劇烈,莘妃不敢去惹皇後,而且皇後年老,也不算極有威脅,而對于最大競爭對手的沁妃,她確是恨之入骨。

    “如何可以讓沁妃萬劫不復?”

    “奴婢想了想,其實可以依靠高士那太監的!”

    莘妃眼中突現冷光,環兒連忙跪地,“奴婢想這次做掉沁妃之後,定然會讓陛下專寵娘娘,到時候在讓楊相將高士莫名其妙的抹掉,不就成了麼?”

    莘妃思索一陣,將環兒扶起,“這些事情還得和楊相交流一下,想必他能給我一些幫助。”

    隔日,便有些消息秘密傳入了相府之中……

    自婚約定後,衛寧兒現在也似乎經常性的想起洛河,每次一見衛政就是,“洛哥哥就是當年給我冰糖葫蘆的那人麼?想想他也和哥哥差不多呢。”

    衛政對這小妹非常窘,“她對于人好壞的辨別也就是小時候誰給過她冰糖葫蘆吃了。”

    司馬蓮和司馬薇在定國公府安定下來,府中眾人對于大少爺收養這樣兩個人是有些疑惑,但是對于大少爺的怪異行徑卻是不感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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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節 想的很多

    景龍帝見自己老婆的當夜,衛政也在見景龍帝的老婆之一。

    洛河上午才說過結親的事,下午就合著他老爹來提親了。衛寧兒那丫頭是有喜又有悲︰喜的是她對洛河的印象也非常之好,只是因為小時候洛河也給她糖葫蘆吃;悲的是她那些小說里面的橋段還沒等到出現,就要嫁人了。衛寧兒想找哥哥討論一下,不過衛政和洛河交好,自然覺得如果衛寧兒要嫁人的話,洛河是最好的選擇了,而且衛洛兩家自開國以來,世代皆有姻親,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師詩詩也被接到定國公府上,被安置在衛政的別院之中,他也沒有過多的關照,只是在府中聲明師詩詩和紫凝一樣是未來的主母,那些人想說些閑話估計也不敢。倒是衛寧兒和司馬薇那兩丫頭似乎非常為紫凝不平,合起來大聲罵了句,“色鬼!”

    衛政想著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那邊秦茵芩的歌聲已經飄起,那種空靈的唱腔再加上獨特的情感,把當時甦軾詞中那種對于親人的思念,對于時運不濟的感慨都唱了出來,隱忍發泄的多年的壓抑,借酒的狂放不過是苟且的放松。旋律憂傷卻不低沉,緩慢但有著剛健和執著,外柔而內剛,雖然屢次失敗但又不願意放棄,秦茵芩唱著唱著就哭了出來,竟有些痴痴的望著衛政。

    “怎麼了?”衛政正沉浸在那天籟之音中,秦茵芩忽然停下,讓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再看她,已經是淚流滿面,“想秦帥了麼?”

    想自己的父親?也許是吧。秦茵芩看著衛政,他就一點都沒有察覺麼?

    “公子覺得茵芩唱的怎樣?能夠過關了麼?”

    衛政夸張一笑,“豈止是過關,簡直就是不可能再好了,這詞的意境和感情都讓你唱了出來。”衛政低頭想了想,似是喃喃自語一般,“這樣的層次,應當是可以讓陛下感動了。”

    “茵芩唱的時候,公子沒有感動麼?”秦茵芩看衛政說的極為冷靜,心中極為失望。

    “自然是感動的。”衛政朝她甜甜一笑,又從懷中取出一個冊子道,“這冊子是是我寫的詩集(真有臉說),里面包含了吟春夏,誦秋冬,唱風花,歌雪月等,只要陛下喜歡的,基本上都包含在里面了,你若是有空就背一些下來,不過也得要省著點用,用完之後便燒了吧。”

    “燒了?”秦茵芩心中震驚,這畢竟是衛政的心血,就這樣毀了麼?

    “你自己如果喜歡的話就可以自己重新謄抄一遍,但是我的筆跡絕對不可以出現在宮中,你應該懂的。”如果秦妃真的將這東西藏著,一旦發現,兩人不死也要掉層皮了。

    秦妃點點頭。

    翠兒已經從外面提了水進來,衛政輕車熟路的將手伸入,過了一陣子,又是白蒙蒙的熱氣散了出來。衛政雖然功力深厚,但每次加熱之後臉色都還是有些蒼白,這一切都看在秦茵芩的眼中,非常感動。

    “好了,你早些睡,每天都這麼晚睡,對身子不好的。”衛政微微一笑,而後化作一道黑影,閃出了秦茵芩的房間,翠兒想攔也沒攔住,氣得直跺腳,“每次來的也快,去的也快,這算什麼,只是徒增娘娘的思念!”

    秦茵芩被她說的臉一紅,卻只是嘆道,“若我父親只是秦重不是秦帥,衛公子怕是連正眼也不會看我一下。”

    “娘娘你又說這樣的胡話了,我看是那衛公子怕自己被娘娘迷住了,所以才退的那麼急切吧。”果然不愧是旁觀者清啊。

    秦茵芩翻開手中的冊子,果然是如衛政所說的,春花秋月,各具特色,字字都是珠璣,行行皆成好文。她越看越是驚奇,只覺得衛政深具經天緯地之才,卻又有些淡淡憂傷,“他到底是在憂傷什麼呢?”

    秦茵芩想得有些痴了,翠兒卻在一旁不滿道,“還留這麼多詩詞下來,這位公子就這麼看不起娘娘的才華麼?”

    秦茵芩被她說的心中一痛,是啊,他留下這麼多詩詞,就是不相信自己的才學啊,要是稍微相信自己一點,又怎會想的這樣周全呢?這麼多年來自己看不起那些男人的才學就這樣被那男子踐踏的一無是處,秦茵芩感到深深的涼意。翠兒看秦茵芩又要哀傷,似乎也覺得自己說錯話了,急切的道,“娘娘,我不是那個意思!”

    秦茵芩只是皺皺眉頭苦笑道,“我那些吟弄花月的詩詞和衛公子比起來確實是一無是處。”

    翠兒想了一下道,“我不知道什麼詩好什麼詩壞,但是我知道娘娘的才學卻是世無僅有的。”

    “從前也許是吧,見過衛公子之後,我才知道自己從前有多淺薄,也難怪被衛公子看不起了。”

    翠兒听她越說越離譜,連忙轉移話題道,“娘娘,快洗洗吧,不然水要冷了。”

    秦茵芩點點頭,很自覺的往屋頂那破處看了一眼,那天的那個男子,明明有著和他一樣的眼楮,會是他麼?為什麼從此之後就沒有來過了?秦茵芩想著想著只覺得全身都有些酥麻,心中希望那雙眼楮就是屬于衛政的,那樣至少還證明自己真的有點點吸引力。

    那雙眼楮自然是衛政的,自那次之後,他幾次想過要不要繼續偷窺下去,最終還是忍住了。與其說是良心戰勝了欲望,還不如說是他怕自己看過秦茵芩的身子之後,會進一步的沉淪。

    衛政躍出宮牆,月亮都羞澀的藏到了雲後。他頭也不回,淡淡說道,“好久不見了。”

    “是啊,好久不見!”那蒙面黑衣人從黑暗中閃出,“你功力又高了不少啊,看來是有新的領悟吧?”

    衛政也不瞞他,點點頭。自從那日和無驚子那道師對抗精神力之後,他也發現自己的功力是日進千里,無名書卷又有突破的征兆。

    “池家的血脈真是恐怖!”那黑衣蒙面人輕聲一嘆。

    衛政想想那素未謀面的外祖,那個能夠讓這黑衣蒙面人深深敬服,連衛遠橋這樣的定國公也要言听計從的老人,不知道他還隱藏著多少的能量。

    “你找我做什麼?”

    那黑衣蒙面人淡淡一笑,“秦妃那邊,你們行動倒也不慢。”

    衛政心中一驚,難道給莘妃下毒這麼隱秘的事情都讓他知道了?這家伙隱藏的真深,難怪洛河在監察院也查不出半點頭緒來。他卻還是要試上一試,當下冷言道,“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一些你們對莘妃的動作,不過想來這也不過是你們計劃的初步而已,老人家我現在覺得你們這些小孩子真有意思,越來越想看這出戲了。”

    衛政越來越看不清這人,只覺他雖然是在笑,但言語之中又不掩藏那絲絲冷意。衛政想了想,突然問道,“你對那突然出現的道師無驚子有什麼看法?”

    蒙面人淡淡一笑,“他?不過是意料之中而已!”

    衛政現在不敢相信了,若是無驚子也是這蒙面人意料中的,那他還會有什麼更加恐怖的計劃?厲聲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你放心吧,我對你絕對沒有惡意!”他擺擺手轉身離去,“無驚子那道師,他該死的時候,我絕對不會讓他多活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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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節 安撫


    帝都的夜很清冷,衛政房內有嬌妻美妾候著,並不想逗留多久。

    別院中果然亮著,潔白的光從黃暈中投射到窗外,衛政推門而入,師詩詩就已經迎了過來,紫凝卻沒見到。

    “紫凝呢?”衛政有些奇怪。

    師詩詩低下頭去,道,“紫凝姐姐說她有些不舒服,在隔壁間睡了。”

    衛政點頭,心知紫凝一定會有些小脾氣。也許只能怪自己虛偽吧,明明深深厭惡著貴族的習氣,明明想著要尊重每一個女子,那時候還想著一輩子只對一個女子好,可是這樣的生活過的久了,所有的原則都已經被破壞,紫凝生氣,林冰的態度現在想來也有些理所當然。衛政並不是什麼衛道士,對于不同的女子自然有美好的女子自然有深層次的追求,現在的他也只能輕輕嘆一口氣。師詩詩心地善良,知道紫凝在這別院中的地位定然不凡,以為紫凝是在怪自己把衛政奪走,便有些擔心的道,“紫凝姐姐是在怪我麼?”

    衛政輕輕捏捏她的鼻子,微微笑著看著她,眼神中充滿憐愛,“別擔心,紫凝不是那樣的人。”

    紫凝的確是在怪衛政,可是又能怎樣,衛政只是她的主子,他想寵愛誰都是他的自由,甚至拿著自己送人也絲毫無法反抗,將來他還會有真正的妻子,還會有更多的情人,雖然明白這一切,可是要接受起來卻真的很難,也許只是一個普通女子,嫁給一個普通的男人普普通通的生活,舉案齊眉,相敬如賓,這樣才是美好吧,可是自己又怎麼能夠割舍下那個這樣時時寵愛自己,關心自己的人?听到門被開的時候她有些預料中的意外,卻還是側過身子背向睡著。

    衛政從後將她抱住,輕輕哄到,“紫凝,不要生氣了。”

    紫凝裝睡不理,衛政無奈,只好將爪子伸入她的褻衣內,攀上了那鼓鼓脹脹的酥胸,紫凝臉色一紅,狠狠一拍自己衣服里面衛政的手,“房里有個美嬌娘,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對于這樣經典的吃醋橋段,衛政自然是熟悉的,只好深情的道,“詩詩她也是個可憐的人兒。”

    “她自然可憐,攤上你這樣一個人,今天喜歡誰就去上了,明天不喜歡又丟了。”

    衛政將她身子扳過來,眸子直接透入紫凝的眼楮,紫凝不敢和他對視,只能低下頭去。

    “紫凝,在你心中,我就是這樣的人?”

    紫凝幽幽一嘆,“我是個婢女,不敢過問公子的事情,可是那日林冰姑娘在府外侯了一日一夜,公子連見也沒去見她,未免太過絕情。”

    那日上午衛政醉酒之後回來,林冰就已經到了定國公府外,只是她這樣一個普通的帝國軍官,若是沒有特殊身份,那些衛士怎麼可能放她進去。她求了好久,衛士進去通傳的消息都是,公子叫你以後別再來了。紫凝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她不知道林冰做什麼事情惹得衛政這樣生氣了,只是隱隱覺得衛政在這事情上面做的太殘忍了些。

    衛政想到自己在外面胡亂來,林冰不說,而林冰和情人舊情復燃,自己就憑什麼那樣責怪她?原本就沒有什麼婚姻的約束,本就該好聚好散,只是一想起還是那樣心痛,呼吸開始急促。他緊緊抱住紫凝,眼前的女子說什麼也不能放棄了!

    紫凝似乎也感受到了什麼,緊緊抱住,好讓衛政能夠平靜一點。

    “我想要你!”

    兩人並沒有什麼可以猶豫的,嘴唇自然而然結合在一起,香舌滾動間糾纏著進入對方的口腔。身上衣物很自然的剝落,衛政幾乎要吻遍紫凝身體的每一處,最後在紫凝的耳垂下停了下來,對于怎樣讓懷中的佳人快活,衛政早已了如指掌。他手上動作也不停,攬著她潔白如玉的大腿抱了起來。對于這個姿勢,紫凝只能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修長的雙腿自然的將衛政的腰環住。衛政很自然的進入,紫凝雖然羞澀,但還是被這奇怪的姿勢刺激的一聲嬌啼,而後緊緊咬住紅唇,強忍著不出聲不讓隔壁的師詩詩听到。

    衛政暗笑她這個時候還好面子,動作加大,紫凝初時還只是被動接受,緊接著開始隨上隨下的主動迎接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紫凝的身子一陣劇烈的顫抖,腿間涌出一股暖流,順著衛政的大腿開始緩緩往下流動,紫凝渾身在沒有一絲氣力,喉間悲鳴哀求道,“我不行了……”衛政卻不管她,只是傾盡全力進行每一次的沖刺,過了也不知多久,紫凝只覺得自己要昏死過去,衛政才停下動作,紫凝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深處被注進一股暖流,那灼熱膨脹從下體一直彌漫到全身,在腦中形成最強烈的快意,她身子又不由自主的開始劇烈顫抖,股間再次汨汨流出暖流。衛政緊緊摟住她,片刻都不想分離,邪笑著看著懷內雙頰通紅的佳人“舒服不?”

    紫凝無力他一眼,衛政單手將她抱住,從床上取來一件外衫,蓋在她身上,而後才這樣往自己的房中走去。紫凝見勢不對,想掙脫卻沒有絲毫氣力,“不要,太羞人了!”

    “有什麼羞人的,那是你自己的房間!”

    師詩詩開始見到衛政抱著紫凝進來還有些驚奇,不過她好歹是風月場中的人,雖然沒有真正雙飛過,但也略知一二,嬌俏笑著叫了聲“紫凝姐姐!”

    紫凝更加羞澀,將頭埋入衛政懷中不敢見人。

    “詩詩,今晚上你教教紫凝怎麼取悅男人,我以後再也不去花舫了!”兩女听著心中都是高興,誰願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呢?

    師詩詩臉色一紅,卻還是笑著向紫凝示威般問道,“公子是想要詩詩教姐姐‘二十四橋明月夜’還是‘商女不知亡國恨’呢?”

    紫凝听得迷茫,衛政卻是道,“都教吧。”

    “那得準備一下!”師詩詩小跑著進入臥房內。

    “什麼是‘二十四橋明月夜’,什麼是‘商女不知亡國恨’呢?”紫凝很疑惑衛政在搞什麼鬼。

    “紫凝忘記我寫的詩了麼?”衛政眨著眼楮笑道。

    紫凝自然不會忘,猛一想起,臉紅的更加厲害,“你真是貪得無厭!壞死了!”

    ——————————————

    定國公府,衛哲捧著剛剛寫好的文章給妃菲菲審閱。

    “哲兒,你最近心事頗重啊。”妃菲菲對自己兒子自然了解,這字里行間透露出的怨憤她自然可以看出,不過還是頗為心疼。

    “哲兒無甚心事。”

    妃菲菲望他嘆一口氣,“今日你哥哥把青樓女子接回家,你是不是很高興?”

    衛哲臉漲的通紅,“是有點。”

    “你還在你父親面前說了看法?”

    衛哲點點頭,“孩兒只是以為哥哥做的不對而已。”

    妃菲菲杏目一睜,力喝道,“你哥哥的事情哪里輪得到你來說三道四!”

    衛哲听母親似乎是真的發怒,很受委屈,“若是孩兒在爹爹面前地位高些,娘親您不也得利麼?自從衛政他回來之後,他倒像是成了娘親的親兒子,反倒孩兒處處受氣!”他心中早有不滿,認定妃菲菲疼愛衛政比自己還要多。

    “你懂什麼?”雖然自己兒子說的委屈,妃菲菲還是怒斥,“你哥哥他不可能繼承衛家家業!你爹爹早就告訴過我這些秘密,你爹爹是把你當繼承人在培養,你何必上他那搬弄你哥哥的是非?”

    衛哲一听有些傻眼,不敢相信,“為什麼?”

    “這些事情你不必問,你只需要知道你哥哥有更大的家業等著繼承,這定國公他是看不上的!以後和你哥哥親近些,別擺出這副臭臉!你哥哥還有你哥哥交往的洛河他們,雖然表面上都是紈褲子弟,但能力比你交往的那些狐朋狗友強多了!”

    “你哥哥房中那兩女子,你也別在她們面前擺什麼少爺的譜,知道麼?”衛哲不敢再說,妃菲菲擺擺手,“你先下去吧,這種家業的事情少想一些,長輩們都會安排好的。”

    “是,娘親。”衛哲委屈迷茫的離開,妃菲菲看著自己的兒子沉沉嘆氣,“什麼時候才能讓他功利心變成普通的少年啊……”
c68212 發表於 2009-9-10 23:47
第五十六節 楊成誠到底想干嘛


    黑暗中,黑衣人穿窗入戶,轉眼間又朝宅院的另一個方向奔去。若是有人想要追蹤,也得耗上不少時間尋到蹤跡,那時候他早已走得遠了。又這樣反復的進行了幾次,黑衣人才敢安心,畢竟帝都到處都是皇家或者豪門的密探,個個都是輕功卓絕之輩,若是一個不小心,被人盯上,那就非得出大事不可。

    又穿過幾條巷子,轉入一處比較破敗的院落,刀倏地從身下而來,黑衣人閃身避過,反手甩出一個亮晶晶的物什。對面那人接過,顯然認得出來,“辦事的麼?”

    “恩,”黑衣人聲音沙啞,“事情不小。”

    對面那人點頭,“你往內里再進一些,會有人接應。”

    再往內走了幾十余步,便有兩個蒙面人迎了出來,引這黑衣人自角門處入了。黑衣人四處探了一下,周圍不下于自己的高手便有十多個,更顯這人權勢滔天。

    等的一會,畫廳中燭火一搖,光影稍稍一黯,便有兩人並肩進來。

    在前的那個略有些胖,慈眉善目,白面無須。身後跟的那個一副清瘦夫子打扮,留三寸羊須,眼神顧盼之際深有流光。

    黑衣人連忙跪地,“參見楊相!”原來來人就是帝國右相楊成誠。

    楊成誠擺擺手,淡淡道,“有什麼事情?”

    那黑衣人站起身子,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交到楊成誠手上,楊成誠也不看,點點頭,“你讓她放心!”也不多做停留,轉身便離了去,這院落之中的高手瞬間就走的干干淨淨,那黑衣人仔細打量了一下這聯系的院落,暗暗想著要調查調查這處關鍵地點,淡淡一笑之後,消失在茫茫的黑暗之中……

    帝都西城,經過皇宮再往南拐過幾條巷子,那里朱紅正門擺了八只石獅子,人來人往,這整條街有一半都是屬于這家。通過大門往內里走,彎過多處樓閣,進入一個比較偏僻的院子,有一件與大戶毫不相稱的簡陋書房。薄薄的紙片被擺在了紫檀木案幾之上,朝廷大員就端坐在案幾之前,他的眼中滿是怒火,狠狠的拍了一下桌面。堂下所立之人都噤聲不語,惴惴難安,心中揣測著又出了什麼大事。

    “那個賤人,真是什麼事情都玩的出!”

    堂下一夫子模樣的人上前,那大員將手中紙片遞給他,那夫子也是面色難看,“楊相,莘妃也太不自重了。”

    大員正是楊成誠,今日一早便有宮中莘妃傳書求救,很沒羞恥的將宮中那些齷齪事一股腦的呈了上來,楊成誠最近一段時間都低調得很,只等著自己的外甥女和衛家那大少爺成親,倒是後與定國公一系沾上千絲萬縷的聯系,定能夠壓過李復。

    “黃先生,你說這是當如何來辦?”夫子名叫黃碧落,是楊成誠手下得力謀士,詭計百出。

    “我想這事定與二皇子脫不了關系。”

    “如何得知?”

    “高士與二皇子飲過酒,回來與莘妃行苟且之事便染上花柳病,哪有這般巧的事情。”黃碧落雖然看出二皇子的算計,但一來沒有證據,二來也不清楚二皇子背後的目的,不好行事。

    “你說得對,但是二皇子這樣害莘妃,他能撈到什麼好處?”莘妃雖然是寵妃,也不過能在景龍帝的枕邊吹吹風而已,要說能夠影響到皇子之爭,那是不可能的,二皇子鬧這麼一出,若是讓景龍帝稍稍知道些內情,定然責怪。

    “屬下也不知二皇子在想些什麼,不過陛下想讓二皇子出帝都的事情人盡皆知,二皇子這樣做,想必是想靠這些作為翻盤。”

    楊成誠點頭,思索一陣,“你說莘妃當不當救?”

    黃碧落淡淡一笑,搖搖頭,“莘妃從前還有些用,現在價值卻不高了。”

    “先生的意思是讓我放棄她?”

    黃碧落陰陰一笑,裝作奇怪,“楊相不是早就有這樣的計劃了麼?”

    楊成誠哈哈大笑,“先生果然知我,不過莘妃死之前我們還得要利用一下她的剩余價值。”

    “楊相想好對付何人了麼?”

    “那是自然,”楊成誠既然打定主意,也不在自己最重要的謀士面前隱瞞,淡淡說道,“听說最近沁妃懷孕了。”

    黃碧落臉色大變,連忙擺手道,“楊相,這萬萬不可,您就不怕是出大事啊?”

    楊成誠擺擺手指,笑道,“陛下今年差不多六十,以他現在的身子,多活十年也不成問題,到時候自然還有其他受陛下寵愛的皇子成年……”

    “相爺一早就有這般心思?”黃碧落雖是楊成誠的第一謀士,但想到這份上還是冷汗直流,楊成誠的算計永遠都沒人能全部猜出。

    楊成誠點頭,“莘妃定要犧牲,很多事情現在都在按照我的計劃在進行中,只是沒想到二皇子竟然還會在後面幫我推一手。”

    黃碧落跟隨楊成誠多年,自然知道有些事情該問,有些事情不該問,想想才道,“相爺想做如何計劃呢?”

    楊成誠摸了摸下巴的胡須,淡淡說道,“既然莘妃和沁妃都有苟且之事,那便透露一些消息給莘妃,讓那個女人使一些計謀,將那些治花柳病的藥送到沁妃宮中去,如何?”

    “這可是死罪,莘妃她會願意麼?”

    “她現在就是死罪,若是做了,成功轉移陛下的視線,還能得到我的相助,尚有一線活命機會。”楊成誠自然不會全力去助莘妃,但是現在還不知道二皇子到底是怎麼計劃的,這顆宮中的棋子也許暫時還不必被拋棄。

    黃碧落點點頭,想了想才又道,“既然如此,屬下則認為讓莘妃冒險送去花柳病的藥還不如直接送打胎藥。”

    “何解?”

    “屬下以為,若是花柳病,沁妃顯然是沒有得,到時候雖然沁妃懷孕的事情會被抖出,但是沁妃卻沒有得花柳,這對莘妃沒有一點幫助,莘妃想必也不會傻到這都想不到,到時候對相爺有所懷疑,那就不好了。若是打胎藥的話,沁妃正好需要,到時候必定也是龍顏大怒,莘妃想趁著混亂將花柳趕快治好的目的顯然比較容易達到,她定然也是願意。”

    楊成誠點頭,“但是將打胎藥帶到莘妃手中,還要放到沁妃那里可不容易。”

    黃碧落呵呵一笑,搖搖頭,“相爺可別低估了這些宮中女子的手段,當年秦妃可就是這樣倒的。”

    楊成誠臉色陡然一變,“秦妃?”他似乎想起了什麼,隱隱約約又覺有些不妥,最後只是搖搖頭,微微嘆氣一聲,“這是個局啊,就看誰在這一個混亂的局中獲得更多了!”

    黃碧落上前一步,跪伏于地,“屬下定竭盡所能,助相爺一臂之力!”

    楊成誠哈哈大笑,下堂拍拍黃碧落的肩膀,“我們的優勢在于,誰都想不到我到底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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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節 推倒速度太快,麻煩很多

    衛政已經記不清自己是第多少次來到這冷宮,每一次看到秦茵芩那蹙眉,那淺笑,他的心中都要多一份悸動。他現在有些害怕了,連腳步都要沉重很多。

    月光清冷落在他的身上,衛政心中暗暗決定這次一定是最後一回了。

    推門而入,燭光還是很淡,偌大的房間中只有秦茵芩一人,衛政心中有些奇怪,“翠兒呢?”

    秦茵芩身體似乎顫了顫,而後才咬著嘴唇道,“我讓她出去了一下?”

    衛政臉色一變,“她去找太監要熱水了?”這個女人就這麼把自己當外人?衛政有些怒。

    秦茵芩見他誤會,連忙擺手,“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讓她去外面走走。”

    衛政也知道秦茵芩和翠兒亦主僕亦姐妹的關系,以秦茵芩這善良的性子,定然不會讓翠兒再做那種傻事,當下點點頭,“我們那邊的計劃已經開始,你馬上就可以沉冤昭雪了。”

    “計劃?沉冤昭雪?”秦茵芩听的有些茫然。

    “是啊,後宮之中馬上就要發生大事,你的案子馬上就會調查出來。”衛政對于二皇子的能力自然不擔心,而且還有洛河在旁協助,堅持認為此事定然不會再有差池。

    “公子說的是當年那所謂的龍種流產的事情麼?”秦茵芩顯得非常淡然,好像這事情根本就不是發生在她身上一般。

    “恩,若是不把那案子洗白,你想重新恢復榮寵,就還有些艱難。”

    “你們難道調查出什麼了?”秦茵芩顯得有些震驚。

    “恩。”衛政知道調查不出什麼,又不好明說是栽贓嫁禍的方式,只能用這種說法寬一下秦妃的心。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秦茵芩臉色霎時變得蒼白,用力抓住衛政的雙臂,“你們快停下來,這樣會害到你的!”

    衛政不知道秦茵芩為什麼會與這麼大反應,奇怪問道,“怎麼會害到我呢?”

    秦茵芩眼淚都要流出來,“這案子根本就不能翻,要是你們為我翻案,一定會被陛下責怪的!”

    “為什麼啊?”衛政還是有些不懂這女子翻個案還顧忌這麼多。

    秦茵芩死死咬住嘴唇,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那打胎藥,就是我自己給自己吃的!”

    衛政听的腦子一轟,不過這東西畢竟洛河和他都有想過,倒也不至于讓他失色,只是稍微有些疑惑的道,“你為什麼要那麼做啊?那好歹也是你的孩子。”

    秦茵芩听他說起那孩子,哭的非常厲害,緊緊抓著衛政,指甲似乎都要嵌入手上的肉里,最後如同脫力一般靠倒在他的懷中。衛政想退,但是一見她那痛苦的樣子,雙手忍不住就開始輕拍她的背,讓她舒服一些。兩人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直到秦茵芩心情稍微平復一些,臉色緋紅,卻不肯離開這溫暖所在。

    “能告訴我為什麼那麼做麼?”衛政輕聲道,生怕一個不好又惹她傷心。

    秦茵芩大膽的將手環在衛政腰間,今天她讓翠兒出去就是為了這一刻獨處,說什麼也不能放棄。她頓了一頓,才悠悠說道,“其實我一直都很恨爹爹,為了他所謂的國家,為了他所謂的江山社稷,為了打到李復,竟然親手將自己的女兒推向火坑……”

    衛政也知道她過的辛苦,皇妃表面上風光,可是秦茵芩又豈是貪戀這種風光之人。

    “我從來都沒有愛過陛下,可是為了讓爹爹在朝中更有地位,一次次去討好,用身體給陛下愉悅,用聲音讓陛下滿足,可是我笑的時候,心里何嘗不是在流淚,爹爹他知道麼?”

    “後來李復倒了,爹爹如願以償的去西南千年戰場了,好像從來都不記得在帝都,在皇宮中還有這麼孤獨的一個女兒,還懷了他的外孫。”

    “我害怕,害怕這個孩子生下來,我就一輩子都被困在這里,害怕這孩子生下來就會受到他娘親的仇視,害怕他以後會過的很孤獨……”

    “衛政,你懂麼?”

    衛政完全無法說話,當年衛遠橋只要稍微約束他一下,就會受到自己深切的痛恨,從而引起激烈的抗爭。而秦茵芩所作的一切,也許都只是一種無奈的抵抗吧,嫁給不喜歡的人,孤獨在深宮之中。

    “其實冷宮的生活雖然苦,但是不用每天媚笑著看著皇帝,不用吟唱一些病怏怏的詩詞來博取陛下那點點所謂的憐愛……我不喜歡這樣的生活。”

    “我知道的。”

    “你不知道!”秦茵芩突然猛地推開他,雙目通紅,發釵凌亂,“你知道的話為什麼還要找我來救我爹爹,你知道的話為什麼還要做這些計劃把我又送回給陛下,你知道的話你怎麼會不理解我的心?”

    衛政心很痛,他想張開手將秦茵芩攬入懷中,好好地疼愛,可是他能麼?只要那麼一刻,也許自己就沉淪了,永遠迷失其中,萬劫不復!他還是上前了一步,他不忍心看到那雙眸子,不忍心在她最脆弱的時刻也不做任何的安慰。

    “茵芩……”

    秦茵芩听到這充滿憐意的話語,身子陡然一震,淚水流的更加厲害,大聲叫道,“你走啊!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衛政將她擁入懷里,感受著她微微的顫抖。這一刻就算是景龍帝站在旁邊他也不會放手,“茵芩,我知道的……”

    秦茵芩不知從何時起,每天這樣守著就等著見衛政那一面,雖然每次都是匆匆,即使他的目的只是為了救出自己深恨的父親,可那又能怎樣呢?自己還是沉醉于這樣的溫柔與體貼之中,她心中早有預感,今天可能就是自己和衛政徹底隔斷的日子,從此就要走上完全不同的路,可是她能舍得麼?

    “衛政,我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

    衛政听到女兒心思,听著她動情的話語,再也無法按捺的住,找到佳人的紅唇痛吻下去。秦茵芩輕聲細語,可是環著衛政腰的手卻變得更緊,衛政吻來之時,身子已經發軟發燙,她不得已的放棄,總要留下些什麼才不會後悔……她喜歡眼前的男子,雖然明知道不可能卻不願意放手,她先前無法理解衛政的想法,可是當他叫出自己名字的時候,那種深情是瞞不住自己的眼楮的。柔軟的舌在糾纏,不需要過多的理由,她甚至無法呼吸也不想片刻停下,只覺得身體和心髒都要爆炸開來。

    衛政看著懷中佳人無力嬌慵的模樣,看著她欲拒還迎的神情,品味著如蘭的呼吸,觸手溫柔,已經忍不住向她渾圓的大腿摸去,溫柔卻很有力。

    “茵芩,我愛你……”

    秦茵芩原本垂首,聞言卻堅定的抬起頭來,眸子對著眸子,臉色緋紅,呢喃道,“我也是。”

    衛政幾乎要撫遍她的身體,更加刺激她血液流轉,情熱似火。當最後一件衣衫滑落,羊脂如玉美體完全曝露在衛政的眼中,雖然已經見過,但那粉面酡紅,星眸輕閉,睫毛彎彎的羞態,還是讓衛政幾乎為之瘋狂……

    秦茵芩已經緊張的忘記一切,衛政輕吻玉體,將她橫腰抱起,走近床榻……

    發釵凌亂,玉體橫陳,微微蜷起的粉白玉腿遮住那羞人之處,卻余芳草茵茵,嫩藕胳臂橫放胸前,卻無法阻擋那潔白跳躍的玉兔。

    衛政輕輕拿開她的手,輕輕吻下,那里柔軟香甜,只要一踫了就不願放開。秦茵芩嬌體輕顫,慌亂中睜開眸子,卻見衛政那輕笑愛憐的眼。待到他的衣衫也完全褪落,那聲聲嬌啼,那沉沉低吟,那完全融為一體的擁抱,還有那無比溫柔的進入……秦茵芩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感,玉臂纏繞,開始熱情的回應,似乎是在發誓一般,“不管我去了哪里,做了什麼事情,我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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